火車旅途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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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3月4日】列車疾速地行駛著,由於旅途的勞累,又是午休時分,車上的旅客大部份在休息著。我拿出紙和筆,墊著書包,在腿上支著,默寫著師父的《洪吟》及其他的經文。

本來出門時帶著兩本大法書的,到上海時,友人的一句「你捨得把你的這些書給我留下嗎?」我說:「好吧,人的一生中給你甚麼都不如給你大法書籍更重要,沒有比這大法更寶貴的了,你們『交大』的整個圖書也不如我給你的書的份量重要,當然,現在給你說這些,你也理解不了,只希望你能反覆閱讀,像我一樣珍惜,按照你理解的為我們『真善忍』鼓與呼就足矣了。」

第二天,這位友人對我說道:「我把你帶來的書和材料全讀了一遍,我覺得你們的法真好。」

如今,我只有將腦海裏師父的經文默寫下來了,想想獄中同修們的艱苦條件,想想師父的巨大承受,我有甚麼理由不珍惜這為了大法的需要而留出的每一天、每一刻呢?

一下午的時間過去了,周圍的旅客在閒聊中也漸漸的熟悉起來,我和身邊的這位河北人也從常人中的方方面面聊了起來,剛才的時間他在觀察著我寫作,這會兒問道:「你一直在寫,寫了一下午,少說也得有百十首吧?」

「我在寫法輪功創始人的《洪吟》的詩,72首加上這兩年發表的20首,總共近百首吧。我是真善忍的信仰者。」我一直在尋找講真相的引子,見時機成熟,我就開始了話題。「你是政府官員,比較注意看新聞,接受一邊倒的宣傳比較多,另一方面的呼聲和報導了解的比較少吧?是不是一提法輪功就噤若寒蟬?」

河北人笑笑點了點頭。

「其實,許多有頭腦的人都比較注重全方位、多角度的去看問題,尤其是在我們這個比較閉塞的國家,看待法輪功更應注意不要片面和偏激,也應換一個角度看看這個問題。

「你看,法輪功創始人的這些詩,以及詩中體現出來作者的胸襟、氣魄,真讓人佩服的五體投地,這不是鼠目寸光的人所能理解的了的。

「比如這首《大舞台》,上下五千年的人類文化是為大法而奠定的基礎,是在中原也就是在中國的這個大舞台上擺開的,自古以來,多少朝代、多少國家、多少英雄豪傑、多少芸芸眾生……,癡迷於戲中的情節故事,癡迷於塵世中的花花世界,如走馬燈似的,你方唱罷我登場,而今,到了我們這一代人,眾生方大夢初醒,才明白世間的一切都是為法而來,為法而擺,為法而開的,師父這首《大舞台》所蘊涵的博大胸懷、磅礡的氣勢,深遠的意境,怎麼是一般人所能理解和比擬的呢?……」

言談中,我儘量把語氣的停頓、聲調的高低大小等分寸把握得體,我覺得:以詩文為切入點,向一些有文化的人士講講師父的詩文、師父的胸襟,也很有必要。

同時,我把話題也頻頻轉向對面的河南人和兩個江蘇人(一對夫妻),目的希望他們也能聽進去並明白真相。
……
「你們法輪功不鬧事也挺好的,是你們把事情搞得越來越大。」江蘇人說道。

多少次在講真相的過程中,常人中總有類似的話題,他們一般是受鋪天蓋地的邪惡宣傳和誘導,感覺「穩定壓倒一切」。

我開始把事情的起因,何XX對我們的誣陷,導致的天津事件以及後來的「四二五」萬人上訪、天安門自焚等事件扼要的做了講解……

過去,我在講真相的過程中總是急切的想讓對方明白許多道理,有時講的很高,結果適得其反。現在,我覺得應讓世人明白我們在做好人,在做最好的好人,最善良的人,從一些他們能接受的道理和事件講起,儘量通俗易懂。

「談了半天,你們法輪功的政治綱領是甚麼?目的和宗旨又是甚麼?你又為甚麼練這個功呢?」

我微微一笑:「法輪大法是宇宙的大法,他不是甚麼宗教,更不是甚麼常人的甚麼團體,所以也談不上甚麼綱領和目的,師父給予了我們很多,而他所要的就是我們的一顆向善的心;

(切磋:不知這樣提是否妥當,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我一般用『咱們』代替『我們』這個詞。比如,我喜歡說咱們師父,或師父,因為在我的心裏,我認為,除個別的破壞法的邪惡之徒外,每個常人都是為法、為得法而來的,不應把常人拒之門外。例:在看守所裏,一個屢犯因我的用語沒把她當外人,曾有所觸動的問道:像我這樣的吸毒犯,你們法正到人這時,會怎麼對待呢?我說:『只要不迫害宇宙的大法,堅信『真、善、忍』沒有錯,記住大法好,法到人間時,師父都會留下的,你不知道師父有多偉大多慈悲。』)

「法輪大法是宇宙的大法,也許你們不太理解,其實咱們人類是生活在分子這層粒子和星球這層粒子、這兩種粒子之間的這層空間,不同的空間有不同的生命體存在,要想進入另外的空間,就得符合另外空間生命存在的形式和狀態……」

我把生命的輪迴,善惡有報,世間的因緣關係以及修煉人的一些故事和我個人的一些修煉情況對他們簡單講了一些。

乘警開始查身份證了,可還沒等走到我們這時就結束了,也許是正念之場籠罩著後半個車廂的緣故。

河南人又說到:「你可不知道,他們打你們法輪功打的可厲害了,我老婆就是幹這個的。」(過後知道他老婆是看守所的獄警,也叫幹事。)

「為甚麼要打人呢?」江蘇人(女)問道。

「就為一個煉不煉,你說還煉就打,公安一般不動手,讓同屋的刑事犯動手,打的可狠了,說不煉了,不煉了就寫『四書』,與法輪功徹底決裂。」

我接過話題:「江xx非法鎮壓法輪功三年多來,我們幾十萬大法弟子被關進看守所、勞教所、監獄、精神病院,近兩千人被迫害致死,有數不盡的大法弟子丟失了工作,流離失所,飄泊在外,有上億的大法弟子遭受了不同程度的迫害……」我的鼻子有些發酸。

也許我直呼其名,說話太直截了當,周圍的旅客不禁緊張起來。

河南人說道:「不要再說這些了,這些話如果讓乘警聽到了,立刻會把你抓起來的。」

「是啊,是啊,沒准我們也會(受牽連)」河北人的下半句話沒有說出來。

他們的話提醒了我,加強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我現在做的是人間最正的事,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都不配干擾大法弟子講真相的。

我笑笑說道:「既然能夠乘坐一列火車,也是咱們的緣分,並且我相信,在座的諸位也都是好人,誰也不會出賣良心的。」

「是啊,是啊,我們肯定不會說甚麼的,但在公眾場合還是小心為好啊。」河北人說道。

也許是師父的慈悲點化,前不久,剛在公眾場合出了事,如今是不是自己又起了甚麼歡喜心?在加強正念的同時,也應符合常人的狀態和言行,切莫讓邪惡鑽空子,找到迫害的理由和證據。

列車在夜幕中一站一站的向北行駛著,在與周圍的旅客閒聊中,我又把話題引了過來。

這時有人問道:「我覺得你們……」

「就說人那麼難度,為他做了那麼多,他還不悟反而這麼說。」腦中冒出師父的一句話,剛給他們講了自焚是栽贓陷害的真相,沒過幾個小時,他們又倒過來了,也許我好多方面還沒有說透。

令我意外的是,過道旁邊的一位一直沒有開口的山西人(過後我才知道他來自的城市)接過了話題:「你們談了這麼長時間,我一直在旁邊聽,我覺得法輪功是好的,為甚麼在鎮壓前的七年時間裏沒有死人的,鎮壓後電視裏卻不是自殺,就是殺人呢,滑稽!江XX有甚麼,國家、軍隊、金錢,可以說應有盡有,而法輪功有甚麼呢?不就是手無寸鐵的小老百姓嗎?他怕甚麼?他就怕煉的人多,融化xx黨,威脅他的江山。」

真為這位有正念的人士感到欣喜,我接過話題:「你真有自己的思想見地。」然後又扭過頭來說道:

「經歷了各種運動的人們,都有自己的分析判斷能力,有頭腦有思想的人,都不會盲目的去輕信甚麼,在國外,一些發達的國家,國民的綜合素質都比較高,不會你讓他相信甚麼,他就會簡簡單單輕信甚麼的。作為我個人而言,我也是經歷了一定的思考,反覆的研究,大量的觀察、比較和感覺,才確信自己的信仰和追求沒有錯的,我不會盲目的推崇甚麼,但我一旦認準了自己的目標,我會義無反顧、堅定不移的走下去的,我不會因當權者的錯誤決定而做甚麼牆頭草,更不會人云亦云。

「法輪功沒有廟,沒有教堂,沒有綱領,沒有任何常人的約束和紀律,完全是發自內心的修煉,自我心性的提高,自我道德的昇華,哪有x教之說呢?『是不是教人向善,不收錢財,為人祛病健身也屬於「邪」的範圍呢?或者是,不是共產黨理論範疇的就是邪的哪?而且我知道,邪教就是邪教,不是由政府來決定的。難道邪教要是符合了政府中一些人的觀念就可以定為正的,而正的不符合自己的觀念也可以定為邪的嗎?』」

山西人說道:「我過去從來沒有聽說過甚麼法輪功,真正知道是在電視裏的天天批呀批中認識的 ,越批國外煉的也越多,越批宣傳的面兒也越大……」

「是的,」我接過話題,「在國外越來越多的國家和人們開始了解、認識,接觸並開始了修煉,現在法輪大法已經傳到了國外近七十個國家,像澳大利亞、加拿大這些文明素質很高的國家不僅有大法學會,而且還成立了明慧學校……」

接著,我又把法輪大法在國外受到的700多項嘉獎、法輪大法日、大法月、大法週,以及國外12個國家36名西人弟子到天安門廣場高呼大法好的故事簡要講了講,從近百名大法弟子護衛百米條幅的正義之舉到長春大法弟子的插播大法真相事件;從一個老人穿破九雙鞋子走了一個多月到天安門就是為了說聲大法好到美籍華人的修煉故事;同時,我把師父的其他詩文恰如其分的穿插在話語中使他們得聞佛法。

已是深夜了,大部份旅客又都進入了休息狀態,十多小時的談吐,我也覺得有些疲倦,河南人從衛生間回來後意欲未盡,又蠻有興致的問了我許多問題,面對逐漸明白真相的人們,我的勞累也一掃而光,我又為他詳細解答了許多疑問。最後,我懇切的說道:「回去後,給嫂子多講講真相,希望她能明白,和她的同事能善待每一個大法弟子。」

「一定一定。」

「百年修得同船渡,今天有緣乘一列火車聽你這麼多,也是咱們前世多少年修來的緣分呀,」河北人說道。

……

夜更深、更濃了,周圍的旅客又開始了各種姿勢的休息,望著車外濃濃的夜霧,我感覺那不過是黎明前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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