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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七日】江澤民在美國聯邦法庭被起訴後,一直不敢回應法庭的傳票,而是竭力通過外交等途徑試圖通過美國政府出面終止這起訴訟。這一行為反而使江陷入更大的困境,因為每一次提出這個要求都等於在承認這個案子的存在,都等於承認江××清楚自己已成為被告。
本月14日,原告律師向法庭遞交了被告江澤民及610辦公室的罪證材料以及訴案的法律程序證據。此後,美國有關方面將準備並向法庭提交支持他們觀點的材料,法官確定的遞交材料截止日期為5月8日左右。再隨後的四至六週時間裏,法官將根據原告律師和美國官員雙方提供的材料,判斷案件是否可以進入審判被告階段的司法程序。
以下是明慧記者4月14日在芝加哥對原告律師泰瑞.馬什的採訪紀錄。
(記-記者,泰-泰瑞.馬什)
記:我們知道你們已控告江澤民,請問是甚麼時候遞交的狀子,具體有哪些罪狀?
泰:我們於2002年10月18日正式在法院起訴江澤民及610辦公室,罪狀有群體滅絕罪、酷刑罪、反人類罪,還有一些其它的罪行。
記:你今天來主要是為甚麼呢?
泰:今天主要是來遞交一份備忘錄,回答在1月13日與法官會談時提出的一些問題。
記:備忘錄裏主要有些甚麼內容?
泰:有一系列的有關問題,第一、遞交傳票的充份性問題;第二、能否按法院許可通過保安給被告人遞傳票的問題。第三,(被告)是否享有國家元首豁免權的問題。
記:能不能多給我們談一些細節,您是怎樣遞傳票的,為甚麼他不能享有豁免權?
泰:他不能享有國家元首豁免權,因為他已經不是國家元首了,在美國聯邦法院有幾個這樣的先例,前國家元首試圖用豁免權辯護,但沒有成功,比如馬克斯(Marcos)。在國際法院也有審判前國家元首的幾個先例,豁免權辯護也沒成功,比如匹諾切特(Pinochet)。所以江澤民無法享用國家元首豁免權。
記:那麼關於遞傳票的問題呢?
泰:我們送傳票是非常充份的,原告多次用了不同的方式將傳票遞給了被告。比如,在江澤民訪問芝加哥時,我們按法院的指示將好幾份傳票遞給了江的警衛人員。我們將傳票遞給了警官局長約瑟夫﹒格瑞芬,還有幾份傳票給了特工人員。按法院規定,一旦將傳票遞給保安人員,遞傳票這一手續就完全了。
不僅如此,我們還做了更多的努力。我們用國際快件將法律文件寄到中南海,包括控訴狀和法院傳訊單。已經有工作人員代江澤民簽收了。後來還寄了更多的法律文件到中南海,也都簽收了,文件裏包括缺席審判的申請。我們寄了每一步的文件,讓他們知道我們告了江。媒體也是一種讓他注意到這個案子的渠道。
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江澤民是知道這個起訴的。因為中國政府試圖通過外交途徑要求美國國務院駁回這個起訴,如果他們不知道這個起訴,怎麼可能要求美國政府去駁回呢?
記:江是否對這個起訴做了回應?
泰:沒有,被告至今還沒有通過法律渠道對起訴作回應,而是試圖用外交手段來駁回。他沒有到法庭來沒有回應起訴,他不想讓法律來作出公正的裁決。他們為甚麼那麼害怕法律呢?
美國政府對江迫害法輪功的諸多事實是有深刻了解的。在不久前,國務院的人權年度報告中,就有80次提到中國對法輪功的迫害;中國對美國公民李祥春的無理判決,更使美國政府了解了迫害的嚴峻性。江××應該知道在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國家不知道它的惡行。
允許犯了滅絕人類罪的國家官員被起訴,這本身就反映了美國的價值觀。對美國來說,維護美國的立國之本,維護美國人權價值觀念,維護美國在世界人權方面領導國的地位是美國的長久利益所在。放棄這些原則,美國就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美國,就會失去其在世界舞台上應有的角色和地位。也就是說,美國之所以是美國,是其人權價值和主持正義的領導地位使然。
在未來兩個月的時間內,世界各地(包括中國大陸)將有更多的法輪功學員在參與每日和每週末的全球同步發正念活動時,有針對性地就此案從另外空間清除邪惡干擾,讓人間的真理和善良得到應有的公平呵護,讓世上的邪惡之徒得到應有的懲罰。■ 海外綜合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2003年4月14日,芬蘭首都赫爾辛基的法輪功學員在中使館前請願,呼籲終止迫害法輪功,他們向中使館人員遞送全球控訴中國官員的資料。執行迫害法輪功的中國當局,犯了侵害人類的滔天大罪,包括施虐及種族滅絕罪,均應對其犯下的惡行負責。
WHO在北京召開新聞會。現場負責電視音響效果的男士帶著防護口罩。 |
大量醫務人員染病
4月16日,北京武警醫院、中日友好醫院兩家大醫院已經實行戒嚴。
近日一位心臟病患者發病,送醫急救,不治。但參與搶救的醫務人員幾乎全部染上SARS(薩斯病,也就是中國官方所說的「非肺炎」),後發現這位心臟病患者,是因為現染上SARS,引起心臟病發作。此事在北京傳開,再加上大量醫務人員染病,北京人開始恐懼上醫院了。
據悉,北京大量醫護人員染病,原因主要是很多急性患者,是因SARS引發其他病症,因急救時沒「設防」,造成大量醫務人員染病。北京光大銀行一位職工昨日染上SARS,是因她丈夫是醫生,在醫院先染SARS。
北大教授染病,三所學院停課
據中央社記者周慧盈北京16日報導,北京大學經濟學院教授李梅感染嚴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SARS),北大校方已針對此事召開緊急會議。此外,經濟學院昨天開始停課一週,光華學院與國際關係學院今天也跟進,預計停課到五月初。
早幾天,北京市海澱區中關村第一小學、中關村第三小學以及三里屯一家學校因發現疫情已經停課。
中央社16日另一則報導說,北京權威人士透露,中國大陸中央電視台一名記者昨日確診感染了嚴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SARS),現已隔離治療,這是北京首例感染SARS的記者。
香港文彙報引述來自北京的消息說,這名記者不久前在北京一家醫院做闌尾炎手術,出院後第三天開始發燒乾咳,經醫院確診為SARS。
美國允許駐華外交人員撤離
俄羅斯已經通知國人不要去中國和東南亞相關國家,並規定大使館人員凡處理一個「中國護照」個案,要按照醫務要求將手消毒。在此之前,據美國之音記者4月4日報導,美國國務院已表示,考慮到非典型肺炎蔓延的情況,美國政府決定把美國駐香港和廣東省外交人員的自願撤離計劃擴展到中國全國的4個使領館。
美國駐中國的所有非必要外交人員及其家屬可以自願返回美國,政府將支付一切費用。另外,以色列外交部決定,撤離以色列駐中國、香港和越南的外交人員的家屬,以防感染非典型肺炎。
與此同時,外國機構和團體紛紛取消或推遲訪問中國計劃。
北京部份商號放長假,無奈籠罩北京
現在,北京商業寫字樓每日都進行消毒處理。商務往來淡靜,一些商號乾脆放假了,很多人終日呆在家中,不敢出門。
大量人染病,醫院戒嚴,每日染病者劇增,人心浮動,無奈情緒籠罩北京人。很多北京人說:「沒有辦法了,現在就看誰的抵抗力強,能抗過去。」
香港的SARS發病情況,陸續傳到北京,北京中關村一位講師說:「香港非典比北京發現得早,情況還是每況愈下,北京情況就更難說了。」北京一些醫院開始拒絕接受SARS病人,理由是「醫院沒有設立防傳染系統」。病人抱怨不已,責醫務人員害怕傳染「見死不救」。
世衛說中國當局沒有如實報告所有受感染的病
在中國調查SARS(嚴重急性呼吸系統綜合症)的世界衛生組織小組星期三(4月16日)在北京召開的新聞會上說,中國官方數字所報的死亡和感染人數和實際數目相差很大。中國當局沒有如實報告所有受感染的病例。
在過去的數週裏各媒體說,中國當局試圖掩蓋疫情的傳播,避免引起恐慌。海外媒體繼續猛烈抨擊北京當局隱瞞疫情致病毒擴散全球,指責中國官員的謊言要全世界賠上沉重的經濟及生命代價。
到目前為止,香港嚴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SARS)死亡人數已攀升至六十一人,與中國大陸的六十五人相去不遠。與全球各地比較,香港和大陸都是SARS的重災區。香港衛生署4月15日公布,又有五人死於SARS,死亡人數已上升至六十一例。因中國政府隱瞞真實情況,大陸實際死亡人數還不清楚。
中共高層分歧導致疫情被掩蓋?
據海外媒體報導,SARS發展到今天,已經成了繼六四事件以來,西方國家對中國抵制情緒最為激烈的一個事件。它們抱怨中國一直試圖隱瞞,導致疫情一發不可收拾。
據悉,對於如何處理SARS疫情的宣傳問題,北京高層一直存在嚴重分歧,胡錦濤和溫家寶等主張如實報導,但受到來自江系人馬的巨大阻力。江澤民認為公布SARS疫情會助長西方反華勢力的氣燄,並將SARS疫情列為「絕密」。四個月來,SARS疫情的對外發布均由江澤民控制的一宣傳小組負責,政府部門不得插手。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4/22/34793.html>
圖為4月16日的上海 (AP Photo/Eugene Hoshiko) 。由於官方刻意掩蓋,越多中國人生命危在旦夕卻不知情。 |
在北京友安(You'an)醫院傳染疾病區,有超過100名的SARS病患擠在一間間的小房間裏。一位曾在人民解放軍301醫院工作的張姓(Zhang)護士說:「在這棟樓裏的每一個人都是SARS病患」。11天前,當她被診斷出感染SARS時住進了這裏。「這裏沒有數百,至少也有100名SARS病患,這裏的情況真的很糟。我們不准離開房間。我們大小便都在這個房間裏,連吃飯也在房間裏。目前我所知道的,這裏至少有一半的病患是來自其他醫院的醫生跟護士。」由於時代雜誌的報導員持續進入病房,另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護士阻止他來,並解釋:「你看,不是我要趕你走。我這麼做是為了你好。這裏實在太危險了。這真的是很可怕的疾病,即使我們在這裏工作,我們都不知道我們是何時被感染的。這個醫院沒有一個地方是安全的。這裏所有的病房全都是SARS病患,至少超過100名。不要相信政府,他們從不會跟你說實話。他們說致命的疾病只有4%出現死亡。這不是在開玩笑嗎?死亡率至少25%。單單這個醫院,至少已有10名患者死亡。」
根據中國政府的說詞,多數的患者──全國也許數百甚至數千名──並不存在。在記者被粗野地趕出友安醫院集體隔離病房前,張護士警告說:「絕對不要相信衛生部門說的話。」
中國在沉醉於贏得主辦2008年北京奧林匹克運動會跟2010年上海世界博覽會後,也許想要向世人展現其樂觀、改革的新面孔。但是這個國家在處理致命的SARS傳染病(據信源自去年11月南部廣東省)所表現的態度,讓人感到在禁閉的門後,北京保持神秘及掩蓋事實的本性沒有改變。過去數週,地方醫生提出許多的報告建議國家衛生保健系統維持附屬於一個視權力在人類生命之上的政府。上海一位擔任傳染病諮詢委員會委員的呼吸器官疾病專家說:「你們外國人比我們還看重每一個人的生命,是因為你們國家的人民沒有那麼多。」「我們主要關切的是社會穩定,若掩蓋少部份人死亡的消息有助於維持安定,這麼做是值得的。」
圖為北京用口罩蒙眼睛的男孩 |
到上週六,即使中國總理溫家寶拜訪的友安醫院醫護人員聲稱所有病例還沒併入統計數字,中國衛生官員仍堅持數據為1,300個SARS病例和60位死亡。為努力減輕民眾的擔心,上週四北京最近指派的市長孟貴農聲稱,中國衛生官員已全面控制非典型的肺炎。同時醫術的權威主張多數在中國廣州以外地區的SARS都是「進口的」,證明北京與上海本身不是這疾病的繁殖的土地。
但即使政府持續否定的政策,已有一些揭人短處者開始對北京的數字有爭論。一位退休軍醫院外科醫生在星期二聲稱,單在北京一家醫院就有60位SARS病人,而且有七人死亡於這疾病。一位來自深圳的幹部告訴時代雜誌,在他們上週的內部會議中,一位市衛生官員指出他們那兒到目前為止至少有六位死亡但仍公開否認有任何病例。在上海,當地醫生指出在一家醫院有14個病例,而上海肺病醫院的厲愛梧醫生證實有七位外國人士曾因此病被治療,跟市府之前所說沒有任何外國人被懷疑患有SARS完全矛盾。「我猜那代表我不存在」,一位被扣在14樓隔離病房一週的中年英國人開玩笑說。
這位曼徹斯特人利用手機與外界聯絡。「這裏的照顧很好,但我必須承認我感到有點被真實世界隔絕。」
中國的繼續模糊導致美國發布旅遊警告──沒有必要不要到中國去旅遊。大約同時,馬來西亞禁止中國大陸和香港的所有遊客。在香港,政府面對不斷增加的當地病例和批評處理疾病太慢做出的反應是終於下令接觸確定病患的家眷全待在住家隔離。旅客希望飛離香港赤臘角機場,必須先量體溫才會被允許登機。在大陸,上海高級飯店的住房率由每年此時的超訂房率120%大幅降落到30%。高階旅遊,如美國前總統喬治布希,新加坡總理吳作棟,和世界經合會已被延後或取消。「旅客的滑落比1989年天安門嚴厲行動,外國人大批離去還慘。」一位上海外交官員喃喃自語。
在一個大規模反叛通常造成統治和政權癱瘓的國度,共產黨擔心會引起人們的恐慌。目前大陸蓬勃的經濟比任何時候更依賴外來投資──例如,上海54%工業產量由外資公司或中外合資公司獲得──中共雙倍關心維持穩定的外觀。「看看香港發生的,每個人都嚇得戴面罩。」一位上海副市長的資深助理解釋,並抱怨外國媒體激起對致死病毒的神經緊張。「我們不希望每個人無來由的像那樣驚慌,而毀了我們的經濟。」此外,隨著主要的五月一日休假週快速逼近,當地觀光主管擔心SARS驚嚇會阻礙中國人外出旅遊花錢。
中國長久以來就不願面對它的醫療問題。在SARS之前,眾所周知這國家就不願公開承認愛滋病的發展。當新聞慢慢回到三年前,在中國中部有上萬個農夫因使用感染的器具賣血給商人而感染了愛滋病,政府延遲至一年後才勉強承認這事實。即使在當時政府仍堅持病毒只污染河南省的那一個小小村莊。終於在2002年,中國領導者在一天內修正其愛滋病估計數由30,000病例增加到一百萬例。類似的「黑濛濛」策略使當局對上個月在東北部的遼寧省因喝了污染的酸牛奶導致有三位學童死亡和3,000人生病的事件同樣保持沉默。即使有幾百個學生成群結隊地到醫院,幾週來當地官員仍否認有任何差錯。
大多數醫生因懼怕失去工作而不敢將隱瞞的真相說出來。一名醫生告訴時代週刊的記者,在北京的309人民解放軍醫院的肺結核隔離區有數十位SARS病人,他說:「我因不能跟你講話而感到尷尬,我真想說出來,但我還年輕,不能承擔失去工作的風險。」但其他勇敢的人有勇氣講出來。上週首先由時代週刊報導,一名退休的軍醫蔣彥永稱在309醫院有60個SARS病例,7人死亡,301軍醫院(張護士工作的地方)至少10名醫生、護士從病人那傳染上該病,蔣最初將他的聲明寄到國家的中央4台,但沒有回信,他報告更準確的數字是因為他對衛生部的只有12個病例、3人死亡的數字感到憤怒。據蔣說,另一軍隊醫院302承認在該院有兩個在三月初由301醫院診斷的SARS病人,那時正是北京召開政治敏感的人民代表大會的時間。蔣說,只有當兩名病人都死的時候,衛生當局才召開了一個會議,但不是指導醫生如何通過公共教育控制疾病,而是告訴醫生,「為了維護穩定」「禁止對外宣傳」SARS死人的事。
上海的醫生同樣面對類似的政治干預。上星期初,在黃浦區一家醫院的醫生被其主管單位召集討論由市政衛生署直接起草的一項新政策。在過去幾個月以來,醫生們都暗中的在網路上搜尋有關SARS的訊息,希望為他們的主管獲得可靠的資訊。他告訴他們在醫院不要戴口罩,留給隔離的病房和一些少數選擇的診斷病房。聚在一起的醫生被搞亂了。一位高階行政人員溫和的說,「我以為戴口罩是為避免把SARS傳染給醫護人員。」他們的主管簡短的回答,「戴口罩會嚇到病人。尤其是自從SARS已經在控制之中,我們不希望有驚慌。」
因為沒有來自上級的監督,地方衛生部門可以鑽漏洞百出的政策的空子,衛生部長張文康實際上在政府體系中的職位比上海,廣東省的黨委書記要低。這就造成當地的黨領導比衛生部長,甚至在醫療政策方面都有大得多的權力。而且,每個城市的疾病控制中心(cdc)首先向當地的黨領導彙報,然後才是衛生部,目前疾病控制中心負責更新中國的SARS疫情。每個城市的衛生局長是由當地的黨委任命,而不是衛生部。這種結構意味著當地的衛生工作人員不會積極主動地提供真實的危機情況。
甚至工作在第一線的醫生也不知道真相,有時這會對他們造成傷害。如,在北京友安醫院,張護士估計隔離區一半的患者是來自其它地區醫院的醫護人員。更複雜的是,在中國唯一有權診斷SARS的人是疾病控制中心的研究人員,而不是處理病人的醫生。位於上海一個樹葉茂盛區域的醫院,一位在此工作的醫生說:「我有一個病人,此人明顯有SARS症狀,但當我與疾病控制中心聯繫後,這名病人突然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被轉移了,我永遠都不知道他到底患沒患SARS。」這名醫生認為該病人確實得了SARS,不然為甚麼被秘密地轉走了呢?他說:「我們醫生有許多疑惑,我認為不讓我們知道正在發生的是可恥的。」信息封鎖已經導致了一些不必要的死亡,因為當地醫生採取不斷摸索的方法處理病人,而不是使用已經在其它醫院證明相當有效的療法。如廣東省的醫生們被北京方面告知,處理SARS,就像治療支原體肺炎,衣原體肺炎,它們是由病毒感染引起,儘管,他們已經發現抗濾過性病原體藥物和類固醇結合效果更好。
部份困惑來源於中國的統計方法。目前診斷SARS的方法還不可靠,世界範圍的醫生主要通過觀察症狀,並與其它SARS病人的症狀相近比較來診斷。但像北京這樣的地方拒絕說出感染的病人數字,這就使證明一個人是否接近SARS病人變得困難,因為那些受害者不應該在現場離開。另外,在確定是SARS之前還有一個更嚴格的要求,即在世界其它地方許多將被診斷為帶有這種病毒的人在中國只能算做「可疑」。如,上海肺結核醫院的一名英國病人被隔離了一星期,那兒的醫生告訴他沒有辦法檢查出他是否染上SARS。他乾咳著,然後說:「在其它國家,我就聽說他們能在幾天內診斷出來,但為甚麼診斷不出我們的病例,真奇怪。」(英國人的醫生說他正在把病當SARS來治,疾病控制中心也確認這是一例SARS。)
上個星期四,衛生部長甚至也不相信國內關於SARS的統計數字。在新聞發布會上,衛生部疾病控制中心主任齊肖求說,中國的官方統計數字包括「確認的和可能的病例」。只數分鐘後,衛生部副部長馬曉偉告訴記者那些數字只是確認的病例。不管怎麼說,專家們一致同意,部裏報的數字還是太低。大陸的醫生對於該疾病仍被忽視感到憂慮,病毒會傳播的更遠。錯誤的信息四處散播:一個叫張孫湘的深圳衛生官員上週警告人們不要帶口罩,說那要會妨礙正常呼吸,並引起社會恐慌,這與幾乎世界各地人們被告知的相反。大陸由國家控制的報紙建議富含蛋白質的蟬殼和蠶俑子是對付SARS的萬能藥。更讓人擔心的是這種疾病在一億民工社區中傳播的可能性,他們沒有醫療保險。醫生已經懷疑北京的第一例SARS是由在廣東打工的人帶過來的。如果病毒真的在中國廣大流動人口中傳播,專家擔心病毒很快就會傳染到內陸不發達地區。隨著廣大的中國人口仍不知道這殺人病毒的存在,最糟的情況就要發生了。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4/18/34654.html>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注﹞本網站所轉載的參考資料皆為非修煉界人士所撰寫,不一定和法輪功學員的認識相同。)
4月13日,香港的非典型肺炎SARS患者5人去世,創造了單日死亡的最高紀錄;4月14日,一天死亡7人,又創紀錄;4月15日,一天死者又增加到9人,再創紀錄……至此,因為此病死亡的香港人到4月15日已經有61人,而受到感染者,則達到1232人。死者當中,有32歲、34歲、35歲等,都是我的子女的年紀。在中共和董建華的統治下,香港經濟本來已經低迷,正當市民企盼老天眷顧,趕快復甦時,沒有料到,又來一個重重的一擊,現在百業蕭條、口罩滿街、人心惶惶。
香港山明水秀、地靈人傑,香港給了我第二次生命,香港也有我的家人和親友,對香港現況感到揪心的是我,而不是中國共產黨。當1983年中共決定收回香港時,煽動狹隘民族主義情緒,反覆宣傳英法聯軍如何摧毀圓明園;當時我就說,英國人和香港人已經把香港建設成「東方之珠」,這是現代圓明園,比原來的圓明園更加燦爛輝煌,我擔心中共會毀了這個現代圓明園。當時北京聲稱外國人做得到的,中國人也能做到,並且做得更好;在「洗刷百年恥辱」的口號下,中共的奴才董建華以「一國」代替「兩制」,照搬中共的政治文化和統治方式,乃至應付危機的辦法,如今香港果然被中共摧毀,英國人做不到的事,中國共產黨人和他們的奴才做到了。
當去年11月廣東發現SARS時,當局千方百計隱瞞。在流言滿天飛和掀起搶購潮以後,今年2月11日廣東省才召開記者招待會,並且隱瞞大批醫務人員被感染,對傳染性很強的疫情,聲稱已經有效控制,衛生廳長黃慶道更懷疑是香港傳來的。會後,當局還大抓「階級鬥爭」,捕捉傳播「謠言」者,還調查某瑞士藥廠散布謠言。如果當時就認真對待,就不會有後來蔓延到全世界的嚴重情況了。
香港的官員們也向北京學習隱瞞病情。衛生福利及食物局長楊永強3月14日疾呼肺炎沒有在香港爆發,也沒有傳播到社區,以反駁媒體的報導。沙田中文大學醫學院院長鐘尚志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於17號晚上九點半突然召開記者會,眼泛淚光地首次透露非典型肺炎個案其實已經有一百多,其中十多名病人來自社區。在這情況下,特區政府在3月19日被迫宣布病毒傳播情況,源頭來自64歲的廣州中山醫學院教授。這位得了SARS的廣州醫生,2月15日已不舒服,但他與太太、妹夫及一名朋友仍堅持來香港參加婚禮,於2月21日到香港入住九龍京華酒店9樓,第二天就病重被送進廣華醫院診治,幾天後去世。但是酒店的病毒已迅速感染6名旅客及1名香港人,其中3名新加坡女子回國後引發了當地20宗SARS,2名加拿大人則女死、男留醫,至於26歲的香港人到酒店探訪朋友,染病入威爾士親王醫院後,成為威院肺炎大爆發的源頭,再傳播出去。香港是極為開放的城市,國際交往頻密,不少毒菌從中國經香港出口,香港被世界衛生組織當作「罪魁禍首」,香港人受到其它地區不公正的待遇,他們是董建華和中國共產黨的代罪羊。
在世界衛生組織的壓力下,國務院新聞辦才在4月3日召開記者招待會。衛生部長張文康說:「現在發病人數明顯減少,治癒人數顯著增加,死亡人數減少,疫情得到有效控制。病原的進一步研究查找工作也取得積極的成果。現在中國大陸社會穩定,人們生活工作正常。在此,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大家,在中國工作、生活,包括旅遊,都是安全的。」第二天,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主任李立明還假惺惺表示道歉。但是在這以前,他們禁止世界衛生組織官員到廣東調查,把他們留在北京十天變相軟禁,到世界衛生組織呼籲旅客不要到廣東後,才讓他們去廣東調查,但是同時又要世界衛生組織撤銷這個呼籲。這是道道地地的流氓行徑。
實際上在道歉後,北京仍然說謊。為了駁斥張文康的謊言,北京解放軍三○一醫院的七十一歲老醫生蔣彥永向電視台和《時代》週刊揭發,首都北京SARS疫情已經蔓延,北京四家軍醫院包括醫師和護士在內至少就有9人死亡,140名染病。並非張文康所說全北京只有19人感染,4人死亡。4月10日上午,國務院新聞辦再度舉行記者會,請衛生部副部長馬曉偉等負責人介紹中國防治非典型肺炎工作的進展情況。但他們不肯響應老軍醫所揭發的問題。廣州呼吸病研究所所長鐘南山還聲稱香港人為了到廣東逃避疫情而把病毒帶到廣東。但是世界衛生組織並不相信這些謊言,他們認為北京的疫情嚴重五倍。
在北京的一系列謊言下,董建華表現也死樣怪氣,大權一把抓,但不做甚麼事。董建華的孫子早就不到學校上課,但是他卻反對學校停課;新加坡早已經把病人隔離,台北在發現第一宗病患時就在3月14日進行隔離治療,但是香港到3月28日才將SARS列為《檢疫及防疫條例》內需要隔離的傳染病。這時SARS已經在淘大社區蔓延,現在全香港已經有200個左右的大廈有病毒而被列為肺炎大廈。4月初,台灣就開始對入境旅客檢查體溫,但是香港一直說出境要查而不敢說入境也要查,因為怕得罪大陸,但是連出境要查體溫到現在也還沒有落實。台北還制定通報、獎金制度,凡通報可能病例的醫療院所可領取新台幣5000元(約1100港元)獎金,通報懷疑病例獎台幣1000元(約220港元),收治病患的可領取30000元新台幣(約6600港元)。但是香港同大陸為了隱瞞病情需要降低數字,怎麼能這樣做呢?中國大陸甚至把沒有錢治病的患者趕出醫院,不但令人髮指,也加速病毒的蔓延。中國同香港不但拒絕「台灣經驗」,北京還利用機會要來體現對台灣的主權,明明是中國毒害台灣,卻口口聲聲以「中央政府」身份「關懷」台灣;世界衛生組織官員訪問台灣還必須北京授權。人命關天還玩政治,這就是中國共產黨的嘴臉。但是中共外交部發言人劉建超卻在4月15日呼籲,媒體不要把中國的問題「政治化」和誇張炒作,並且希望能得到國際社會的同情云云。
同情只能給大陸被矇蔽和無助的老百姓,對漠視和踐踏人命的獨裁政權就是要揭露和批判。在胡錦濤和溫家寶一再表示對SARS的重視而官員們一再說謊和抵賴的情況下,如果胡、溫不撤掉這些昏官惡吏,那只能說明他們都是一路貨,胡錦濤的「揪心」只是經濟利益而不是老百姓的生命和苦難。而躲在幕後的江澤民,在這一系列謊言中又扮演甚麼角色?
(以上是自由亞洲電台特約評論員林保華所做的評論 4/16/2003)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
一個大法弟子修煉後,嚴格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與婆婆及全家人相處非常和睦。為讓更多世人明白真相,大法弟子經常去發真相資料,全家人都非常支持她,每次她拿回資料,婆婆就幫助她認真疊好,每次出去丈夫都陪著去。大法弟子長得玲瓏小巧,而丈夫身材高大,貼不乾膠和掛橫幅時,丈夫都要蹲下身,讓妻子站在自己的肩上,然後站起來,讓妻子貼得高一些,並開玩笑說,你雖個小,但我個大,惡人想撕也得讓他搆不著。這個地區的惡警花錢雇了幾個人專門夜間抓捕發資料的大法弟子,這位丈夫聲色俱厲地對惡人說:「幹甚麼不掙碗飯吃,非掙這昧心錢,不怕遭惡報啊。我告訴你,我老婆修真善忍,我可不跟你客氣,你要敢舉報我老婆,我就衝你要老婆。」惡人一直不敢跟蹤這個大法弟子,有時看見了也裝作沒看見,不敢迫害這位大法弟子。
一次,因一個地區掛出了許多真相喇叭,惡警從一個大法弟子家搜出了許多電器方面的零件和工具,並綁架了大法弟子。到局裏,其中有幾個警察並不想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他們並不幫那幾個惡警審大法弟子,而是擺弄起那些電器來。因抄來的零件中有一個零件裝上電池就應該轉,幾個警察就玩起了這些小東西,可他們裝上電池後卻不轉。其中一個說,聽說法輪功的東西只能法輪功用才行,咱們用得對它說「法輪大法好」,否則不靈。一個警察就對著小零件說「法輪大法好!」,他連說了幾句,小零件真轉了起來,幾個人都說,真靈啊!一個警察又拿一個電池放在呼機上,另外那個警察說:「你也得說‘法輪大法好’,而且心得誠,我第一句心不誠,所以沒靈,後來我就很虔誠地說的,所以才靈了。」
一個大法弟子被惡警綁架後,堅決不配合邪惡,高呼法輪大法好。惡警強行把她拖進車裏,送往派出所,大法弟子喊了一路,引來許多圍觀群眾,明白真相的人們都知道這伙強盜又害好人了。到了派出所,警察審問她,她不斷地喊著大法好,甚麼也不回答,警察問一句她就回答一句「堅決不配合邪惡」,問了半天她就回答這一句話,兩個警察互相看了看,說寫甚麼啊,這時進來一個警察說,那你就寫「堅決不配合邪惡」唄。
一個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因正法工作需要,打車去北京近郊。因為進京人員身份證檢查非常嚴格,到了一個站口開始檢查身份證。大法弟子一直發正念,車剛到站口要檢查身份證時,司機突然一踩油門,飛馳而去。按常規警車一定追趕,但載著大法弟子的車直奔目的地而去,警車並未追趕。大法弟子問司機「你跑甚麼?」司機好像早就知道大法弟子沒有身份證一樣,說:「你知道他們在檢查甚麼嗎?在檢查身份證。你有嗎?」大法弟子笑著說:「沒有。」司機說:「那不跑行嗎?不跑不就扣住你了嗎!你看,我這不是跑對了嗎?」大法弟子很感動,更堅信了正念的力量。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4/29/35037.html>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一個大法弟子因正法工作需要,去外市辦一件事,事情順利辦完後,大法弟子還想順便去見一個功友,就買了一張去這位功友家的車票。下車後,大法弟子叫了一輛「神牛車」準備去功友家,一摸錢包,發現錢被偷了,此時已身無分文。大法弟子就對車主說明情況,說等到了功友家讓功友付車錢,車主說可以。一路上大法弟子給車主講真相,這個車主心地善良,大法弟子一講,他就接受了,而且對大法弟子所遭受的迫害深表同情。到了功友家,偏趕上功友家沒人,而大法弟子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裏只認識這一個功友,不但不能付車錢,連回家的路費也沒有,大法弟子犯愁了。這位明白真相的車主,立即安慰大法弟子,不但不要車錢,還從自己兜裏掏出20元錢送給大法弟子,因為一路上在同大法弟子的談話中他知道了大法弟子是哪裏的人,20元錢足夠大法弟子回家的路費。這個車主是個下崗工人,他靠這個車維持一家的生活,一天的收入也就是20幾元,有時還不到20元,善良的車主拿出了自己一天掙的錢,幫助素昧平生的大法弟子。大法弟子非常感動,記下了車主的電話,說以後再找他還錢,這個車主卻說:「不用還了,我非常高興能幫助你們,你們都是好人啊。」
大法弟子用這位善良的車主給的錢買了回家的車票,幾天後,帶著真相資料又來到了這座城市。通過電話找到了車主家,巧的是這天正是車主的妻子生孩子辦十二天(當地風俗生孩子的人第12天親朋好友和鄰居同事都前來祝賀)的第二天,好多親友還沒有走,大法弟子就拿出帶去的真相資料,送給他們看。車主家人像對待自己的親人一樣對待大法弟子,做了一桌豐盛的飯菜,讓大法弟子一定在他家吃飯,讓大法弟子邊吃邊講,他們都想聽,讓大法弟子多呆一會兒。盛情難卻,大法弟子邊吃飯邊給他們講真相,他們個個愛聽,好像就是在等大法弟子來講真相一樣。大法弟子臨走的時候給車主的妻子留了50元錢買補品,他們說甚麼也不收,他們知道了大法弟子曾在一個邪惡的勞教所裏慘遭迫害,家境貧寒,他們對大法弟子深深地同情和理解,說你們太不容易了,你們更需要錢,但大法弟子還是硬把錢留給了他們。
臨走時,車主一家人和親友們都說盼著大法弟子再來呀。看著又有這些人明白真相,大法弟子非常高興,心中感謝師父的安排,又有這些生命得救了。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4/30/35096.html>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前幾天一個同修給我講他們家發生的一件事情,我把它寫出來:
春節前,我丈夫的弟弟忽然病了,到醫院一檢查,說是癌症。這一下全家可亂套了。春節期間全家都為他得病憂心忡忡,誰也沒過好年。
春節後,醫院下了病危通知,說已是癌症晚期,最多還能活兩個月。全家人束手無策,只能背著病人流淚。
我由於堅持煉法輪功,進京上訪,曾幾次被非法抓進看守所。丈夫家姐妹們都勸我放棄修煉,我告訴他們,這是宇宙大法,決不能放棄。家人們由於受江××的謠言宣傳,中毒很深。他們看我不放棄修煉都很生氣,不願理我了。現在家裏出了這種事情,不正是講清真相的好機會嗎?於是我就對我丈夫說:「走吧,我去看看小弟。」於是帶上《轉法輪》去了醫院。
到醫院後,看到病人非常虛弱,我給他說:「小弟,你現在病成這樣了,你知道,任何藥都救不了你的命。我告訴你,只有我師父能救你,你要相信呢,從現在你就開始看這本《轉法輪》,這是一本天書,只有他能救你的命了。」小弟流著淚接過了這本書捧在手上說:「好,我一定好好看!」
幾天後,小弟出院了。我去看他,只見他面色紅潤,完全沒有了病態。弟媳告訴我:「自從你給他書後,他白天黑夜地看,身體越來越好,再也不感到難受了。」弟弟也含著淚說:「是師父和大法救了我的命,嫂子,你教我煉功吧。我以前不理解你們煉功人,現在我親身體驗到了大法的美好。我也要做個修煉人。」
現在醫院判定的只能活兩個月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小弟不但沒有失去生命,而且越來越健康,精力充沛,全家人和親朋好友看到他的變化,都驚嘆大法的神奇,有的已經開始看書和主動索取大法真相資料和光盤,想真正了解大法的真相。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4/28/34987.html>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今年3月中旬,我出差去了趟南京,遇到了一些個事情,想寫下來,與各位同修交流一下。
這種書根本就沒有人買
3月15日,我在鼓樓附近的一家書店裏,發現了何祚庥的一套誣蔑大法的書。何本人沒有任何學術成果,是靠投機政治才當上所謂的院士。我把剩下的書買下來準備銷毀掉,並告訴賣書的女店員,以後不要再賣這種書了,這種書對人是有害的,法輪功是好的,全世界各地都有人煉法輪功。說這話時,站在我旁邊的一個學生模樣的女孩很仔細的聽。女店員告訴我,以前有一個台灣人也這樣說過。她接著說,這種書根本就沒有人買。
明白真相的陝西教師
此次南京之行,我遇到了兩個從陝西來的教師。一個來自西安,一個來自咸陽。我在講真相過程中,她們告訴我,她們周圍的人所聽到的、所相信的全是中國大陸媒體誣蔑大法的內容。當我講完真相離開時,她們反覆對我說,謝謝。這兩位老師都是很有善念的人,她們對XX黨整人的那套手段,特別是對人心靈的扭曲和毒害有很清醒的認識,但從99年7.20至今已三年多了,她們卻不知道真相。相反,在我所在的城市中,我周圍的大多數人都曾經接觸過大法真相資料。我不知道那兒的同修是否能看到明慧網,如果可能的話,我特別希望同修們能讓西部地區的人更多的了解真相。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匹茲堡市議會議員威廉-佩都特三月十日寫信給代表他所在地區的國會議員,希望一道呼籲中國政府立即停止鎮壓法輪功。他在信中說:「我希望這封信能夠再次使您意識到您在華盛頓所做的一切的極度重要性。我請求您同我一道呼籲國際上更多地關注法輪功,從而迫使中國領導人江XX停止這場迫害。」
尊敬的多伊爾議員,
如您所知,中華人民共和國對法輪功學員的監禁和酷刑折磨表明它對基本人權的蔑視。2002年2月19日,匹茲堡市議會通過了一項決議要求中國政府立即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並立即釋放所有被監禁的法輪功學員。
最近,我聽說一位匹茲堡大學研究人員徐才錄的妻子賈曉梅因為修煉法輪功被送入了一家勞教所。對她的監禁違背了我們國家珍視的基本理念。而且,對賈曉梅的監禁違背了國際民事和政治權利條約及國際人權公約。
我很高興您過去對中國政府鎮壓法輪功做公開批評。我希望這封信能夠再次使您意識到您在華盛頓所做的一切的極度重要性。我請求您同我一道呼籲國際上更多地關注法輪功,從而迫使中國領導人江XX停止這場迫害。
誠摯地,
威廉-佩都特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4/18/34673.html>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自2002年初迄今,我斷斷續續地在義務學校擔任代課老師,在某一學校裏,我負責照顧一個班,這個班因為有一些靜不下來的學生而處於瓦解狀態,這個情況令學校備感擔憂,先前幾個代課老師都不願意留在這個班工作,而正式的教師也計劃辭去工作。我在那兒幾天之後,學生和我比較熟了,而且他們與我相處也感到越來越舒適,雖然在教室裏仍然有一些矛盾和忙亂的事,但是整個班可以自行將事情處理得非常好。
學校裏的老師對一位沒有任何教學經驗的年輕男士,能夠做到這樣的成果,都感到非常驚訝,正因為如此,校長在學校放假日發表演講,表達對我的感謝,唯一沒有提到的事就是我是如何做到的以及為甚麼我能做到。我覺得每一位老師都應該知道這些,因為這是我建立教室秩序的緣由。這個秘訣實際上就是三個字:真、善、忍,我對他們說這三個字是中國古老修煉系統法輪功的基本法理,而且經過修煉法輪功,我學會了用更多的善心和耐心去對待學童。隨後有許多老師想要多聽一些有關法輪功的事,以及這麼好的事情如何在中國受到迫害。
從此以後,我在這所學校內成為其他幾個班的代課老師,有好幾次學生聽說我煉法輪功後,當天經常是在學生們煉習法輪功功法中結束,當我們在一起煉第五套靜坐功法時總感到很特別,學生不再那麼不守秩序,而且許多人試著尋求內在的祥和,看到這麼嘈雜的孩童在短短的幾分鐘之內就轉變成小天使,真令人感到神奇。
在一個班上,當學生們正在討論「藝術」的題目時,我印出一位法輪功學員的畫作,學生們隨後做一些研究並且寫出有關她的事情,我說這位畫家努力遵循真、善、忍的生活,並從中達到內在的寧靜,而這種寧靜是創作如此美麗畫作所需要的。有時候當一些學生顯得急躁不安且多話時,我會指著黑板我用中國字寫上「真、善、忍」的地方,並用和善的口吻說:「試著多忍一忍吧!」,他們通常會變得比較安靜,而且更有耐心地繼續他們的功課。兩個月以後,當我回到同一個班上進入教室時,我禁不住地微笑了,在黑板前掛著一個大的圖畫,上面寫著三個美麗的附有瑞典語翻譯的中國字:「真、善、忍」。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4/22/34779.html>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我於99年3月偶然的機會使我幸得大法,從此義無反顧地走上了修煉大法的路。
得法前我也是社會上的普通一員,少不了生活上的磕磕絆絆。我和愛人是經熟人介紹認識的,一直相處的不錯,忽一日他告訴我說家人不同意我們的結合,否則結婚一分錢也不給。我雖然從小生長在農村,但是知書達禮,並沒有攀龍附鳳輕看自己的心。我平靜的說既然如此,那我們分手吧。他說我看中的是人,和家人想的不一樣,我們會生活的很好的。我說我看中你的一樣是人,那我們以後就爭口氣給家人看看,我們一同去領了結婚證,一同搬進了愛人單位的一間單身宿舍,屋裏唯一有一張單人床和一張破桌子,這就是我們的新房,沒有親屬祝賀,也沒有筵席,只有一張我倆的結婚照,平淡而辛酸的生活開始了。雖然我和愛人相親相愛,但對於生活對我的不公和婆婆家人不斷的騷擾,使我的精神壓力很大,實在是難以承受,以至於後來身患多種疾病,如頭痛、失眠、半身麻木等,真可謂雪上加霜,艱難的生活(因我沒有工作)及精神的壓力真的讓我感覺生不如死。
99年3月偶然的機會使我幸運得識大法,師父深奧而超常的法理一下子沖掉了我心頭的一切怨恨,知道了人生的因緣。學法輪功不久,我就像脫胎換骨一樣一身輕,身體的疾病與精神壓力不翼而飛,沒有吃一片藥,身心就得到了徹底的清理。對於這麼高德的大法還有甚麼力量能讓我放棄呢?我想這也是江XX為甚麼鎮壓四年也壓不下去修煉人堅修大法的心的原因吧。
在以後的日子裏婆婆及家人還和以前一樣不斷地給我的生活製造矛盾,但是這時我已不是從前的我了,我從內心原諒了他們對我的不公,並無怨無恨孝敬婆婆,善待小叔、小姑,設身處地的為他們著想。我現在也有了自己的生意,並且能時時按照真善忍的法理對待工作上的一切,所以在當前各行業經濟蕭條的情況下,我的生意紅紅火火,知道內情的人都說修大法的人就是好啊!我說這是大法的威力啊!
99年7月江XX對大法發動了殘酷鎮壓,可是強制是改變不了人心的,江XX及其幫兇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下的罪惡,一定在不久的將來償還。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我因84年做結腸切除術,術後產生嚴重腸粘連,每年兩次,疼痛難忍,生活不能自理,終年用中西藥維持生命,煎熬中度過了12年。
我於96年喜得大法,修煉至今。從師尊所講的法理中,我明白了人生真諦,身心受益匪淺。煉功後病症自然消失,還有其它多種疾病也不翼而飛,真是無病一身輕。我真心感謝師父傳授了我們這樣的高德大法。
99年7月20日法輪功遭到迫害,從此我失去了煉功環境。師父被誹謗、大法被誹謗,家被抄,身份證被扣,煉功帶、大法資料被洗劫一空。當地警察時常到家中查看恐嚇,所謂「敏感日」時更為嚴重,不論白天黑夜的監控騷擾。使我精神受到極大的傷害。
我們何罪之有,難道就因為我們煉功做好人嗎?在此我要求早日停止由江XX一手發動的這場迫害法輪功運動。呼籲聯合國人權組織、律師、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為我們偉大的師尊討回公道,為大法討回公道,為中國大陸只為修煉「真、善、忍」煉功做好人的億萬功友討回公道。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這是發生在遼寧某市的一個真實故事,消息來自一個公安幹警口中。
事情發生在2002年冬季,一日,110警察接到了一個舉報電話,說是在某某地電線桿上有某某法輪功學員貼標語。警察向舉報人要了聯繫電話,並答應待抓到法輪功學員後,予以「獎賞」。
掛斷電話後,警察無奈只好大冷天的出去走一趟,幾個警察來到電話裏所說的某某電線桿處查看,結果甚麼也沒有發現,電線桿上連一點貼撕標語的痕跡也沒有。警察氣壞了,第二天,警察聯繫到了舉報人,說到局裏來一趟「領賞」。過了一會兒,一下來了三個人,原來舉報者是一對約三十幾歲的姐妹和一個男人,一看就不像正經人。三人似乎很得意地來領賞。誰知一進屋,還沒等提獎賞的事,就遭到警察的一頓大罵,三人當即傻了眼。惡警也想抓住法輪功學員來邀功領賞,就接著向她們逼問情況,那姐妹二人一口咬定她們認識兩個法輪功學員。後來警察讓他們三人帶路去抓法輪功學員,三人只好從命,帶著警察們穿街走巷,房前屋後走了許久,愣是啥也沒找著。
因為當時正值嚴冬季節,給幾個跟在後面的警察凍得夠嗆,到最後仍是兩手空空,瞎轉悠了半天,幾個警察怒氣沖天,將三個線人帶回局子裏,氣呼呼地衝她們罵道:「大冬天的害得我們在外邊凍了半天……」。說著幾個警察一齊將三人痛打一頓,三人個個被打得鼻青臉腫,哭爹喊娘,有的打得尿都撒在了褲子裏。三人在被打過程中還說出了實情:原來兩姐妹均是「小姐」(在某酒店「上班」),那個男人是個嫖客。最後三個舉報者又被用銬子銬在暖氣管子上呆了一宿。第三天,警察要她們每人交出5000元罰金,方可放人。事後,兩姐妹的姐姐知道了,跑去與警察吵架,結果也被警察以包庇罪扣留,痛打了一頓後,逼迫交8000元罰金,才算了事。
做了好事得好報,做了壞事遭惡報。為財迷心的所謂「舉報者」們,當你們去舉報那些為救度你們而捨盡一切的大法修煉者們,你們知道自己已選擇了最灰暗的未來嗎?甚至現世報應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還覺得是「偶然」的,再不及時醒悟,也就沒有未來了。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4/28/34988.html>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我縣有一位女同修,正法以來像雄獅一樣勇猛精進。同修背地裏均稱她為「幹將」。我就稱她為「梅花」吧。梅花身為農家婦女,無論農活多忙從不耽誤洪法講真相。她常常夜間出去小半夜,第二天照常下田幹活兒。她走過的地方多達七個鄉鎮、幾十個村子。她曾把真相資料貼在派出所的牆上和門上,把傳單發到派出所的院裏。去年梅花流離失所後依然投入正法,縣城及方圓幾十里的鄉鎮都留下了她正法的足跡。幾年來梅花掛出去的橫幅,撒出去的傳單不知有多少。她是我縣正法路上盛開的一朵梅花。下面是梅花九個典型正法故事。
梅花和一同修夜間去鄰鎮,走著走著遇到一條河。當時正值初冬時節,河水結了冰花兒。梅花毅然決然脫下鞋襪,高捲起褲腿,樂呵呵的背著同修趟過冰冷透骨的河水。此時,梅花正身帶著例假,如果是常人是受不了的。事後那同修一直擔心她身子骨受涼。神奇的是梅花身體毫髮無損,充份體現了大法的超常。
梅花和一同修帶了上百個條幅,300多份傳單,下午乘車來到一個偏僻鄉鎮。天剛黃昏,她倆步行往回返一路掛條幅撒傳單不知過了多少個村子,徒步走了一夜70-80里路,梅花的鞋子走漏了底,回來後她的雙腳打滿了血泡。
梅花帶著兒子(孩子沒修煉)和一同修深夜在回家的道旁掛條幅不慎被「蹲坑」的巡警發現。該警察駕駛著摩托瘋狂的追捕他們,明亮的摩托車車燈照在了他們的身上,他們迅速臥倒,車燈照在他們的臉上。可是警察就是看不見他們。「人就在這兒,咋沒有了呢?眼瞅著他們跑,跑哪去了呢?」警察自言自語。他們看見警察用車燈轉著找,不時晃在他們臉上、身上。神奇的是他們有驚無險。
梅花獨自出去護法,回來路上漆黑的夜幕下被來往運行的車燈照個通明。藉著亮亮車燈梅花發現村子附近的十子路口停著的警車和「蹲坑」的警察。當她發現的時候,對方也發現了她。說時遲,做時快梅花急速右轉彎,徑直奔向北去的公路。惡警驅車追趕,梅花一邊發著強大正念,一邊朝田地跑去,終於脫險。
梅花伴我騎著車去我們地區的一個「死角」,大約20-30里遠的兩個村子撒傳單。返回時在第二個村子我倆一邊推著車子一邊撒著傳單。夜幕裏突然一輛摩托車亮著耀眼的車燈迎面飛馳而來,隨後調過車頭追了過來,嘎然橫在梅花的面前。從摩托上下來個胖胖的男子,立時盤問梅花,她很理智的與對方周旋,我在一旁也理智地搭腔。胖男子最後說:「現在法輪功投傳單。這兩天正選舉,我是巡邏的。」他很是不好意思,很客氣的讓我們走了。胖男子駕駛著摩托遠去了。我倆繼續做真相直到全部做完。
國際二級公路路旁每隔100米矗立著一根根水泥電線桿,面向過往車輛及行人,梅花選中了這一地理優勢環境。一個夜裏她在皎潔明亮的月光下,用桃紅色的油漆把「法輪功好」「法輪大法好」「大法好」「還大法清白」等標語寫在了根根電線桿子上。一直寫到鎮所在地的街面,長達大約5里。那鮮豔奪目、光彩照人的標語在陽光下閃閃發光,保存了一個月之久,有的保存了三個月之久。後來惡徒用紅油漆塗抹。梅花用藍色的油漆在紅色油漆上重新寫上標語。這一次又保存了二十多天,惡徒又用黑油漆塗抹,梅花用黃色粉筆在黑色油漆上寫標語,保存了很長時間直到下雨沖刷掉。梅花又買回繪畫用的大幅白紙和紅色油漆。我倆一起合作,共寫了48份標語。用石粉煮成漿子,糊在了梅花三次寫過的根根水泥電線桿子上。這第四次的標語保存了半個多月。惡人去破壞時,標語和水泥電線桿子已牢牢地融為一體,怎麼也摳不下來,還說法輪功弟子用了一種特殊的膠。無奈之下,惡徒用墨汁塗抹。後來下大雨,墨汁全部被沖洗乾淨,「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功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的紅色大字又重新展現,保存長達三四個月。
梅花的一個親戚孩子辦喜事,邀請她出席。臨行前,梅花雙手合十對著師父的法像說:「師父,今天我參加訂婚儀式是小,助師正法、講真相救度眾生是大。請師父加持弟子把有緣人引到弟子面前,清除障礙有緣人得法的一切邪惡因素,讓另外空間不正的思想因素全部解體。我所到之處邪惡全滅。」梅花到親戚家,屋裏屋外是高朋滿座,人流如梭。叔叔主動招呼她,囑咐她如何信佛。梅花借題發揮,開口洪法講真相,室內的百號人頓時寂靜下來,全聽她講,梅花越講聲音越洪亮,講完後有人提出「自焚」是咋回事?她就把自焚真相講給在場的眾人聽。眾多的親朋好友明白了大法真相。弟弟見姐姐在屋子裏大講法輪功,懼怕出危險,便拽出姐姐,梅花來到屋外,又面向院裏的上百人洪法講真相,眾親友勸圍攏過來洗耳靜聽,有的也提出不解的問題,梅花一一解答。這一日二百多人明白了大法真相。有的表示以後要學法輪功。
一個半夜時分,村委會一群人來梅花家裏騷擾。梅花義正辭嚴地質問他們說:「法輪功哪點不好?我修大法做好人,村裏人都知道,哪點錯了?」他們說:「上訪不對,是鬧事,你們真、善、忍怎麼不忍呢?」梅花鏗鏘有力的回答道:「我們不是不忍,我們是和平上訪,不是鬧事,是向中央反映真實情況,4.25國務院朱總理已經給批示:不宣傳、不反對、不打棍子,這一批示被羅幹扣壓,羅幹的連襟何XX又有意去天津挑起事端,天津抓捕了幾十名大法弟子,所以導致了4.25大上訪。」他們又問:「非去北京反映,在當地反映不一樣嗎?」「因為北京說的算,當地政府說了不算。」……「我認為進京上訪不是參與政治,更不是擾亂社會治安。上訪是偉大的行為。」梅花直截了當地闡明了自己的觀點。村長讓婦女主任和梅花再談談,婦女主任說:「人家做得挺好,我沒啥談的。」最後村幹部們很客氣禮貌的告辭了。
梅花被迫背井離鄉了,在外漂泊至今。雖在風風雨雨中流浪,但她護法之志未衰。一直為正法工作辛苦奔忙。以法為師,以苦為樂,她一旦時間有暇,不辭艱辛和男同修騎自行車奔赴偏遠的農村正法。她把我縣的「惡人榜」真相貼滿縣城。她不知疲倦地奔波幾十里,把惡人榜真相貼在她所在鎮的派出所。她的護法行為有力地震懾了邪惡,該派出所所長休病假長達三個月之久。
最後用師尊的一首詩與同修共勉:
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98年我病魔纏身,風濕性心臟病,心衰多年,每天離不開藥,整天無精打采,稍一活動就心慌氣短。不能正常工作。正準備去外地做心臟手術時,一個大姐向我推薦了法輪大法。當時感覺功法很好,但因工作忙,沒精力等藉口沒堅持。後來我家門口成立了煉功點,才開始了我的修煉大法之路。
煉功的第二天,做抱輪動作時我就開了天目,看到了另外空間的許多景象。我信心大增,同時身體也迅速好轉,扔掉了多年的藥罐子。當看完三遍《轉法輪》時,隨著思想的昇華和世界觀的改變,我意識到這真的是一部天書,能使人真正地修煉上去。感激的淚水不知流了多少,師父的慈悲救渡改變著我的一切。差一點與大法擦肩而過,想起來真是後怕。我在心裏對師父發誓:無論遇到多大的魔難與艱險,我的心決不會與師父分開。沒有任何力量能使我放棄宇宙大法。
沒想到剛得法一年,國內形勢突變。公安系統開始瘋狂鎮壓,真是「風雲突變天欲墜 排山搗海翻惡浪。」(《心自明》)面臨修煉環境發生的巨大變化,絲毫都沒有改變我修大法的決心。我照常在家學法煉功,遇到熟人,就從自身的改變證實大法,告訴他們大法是最正的法。當權者迫害大法是錯誤的。還同其他大法弟子一起聯名上書信訪局,澄清事實。當我第一次接到明慧網資料後,悟到應該採取各種方式助師正法,向世人講清真相。於是想辦法印資料,到各家各戶去散發。也採用寄信的方式把資料寄往全國各地。
2000年9月底,我覺得應該去北京證實法了。我把我分管的工作安排好,就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10月1日,在天安門廣場和全國大法弟子一起喊出了自己的心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我們將手臂緊緊地挽在一起,不配合邪惡的抓捕。最後還是在拳打腳踢中被拖上了警車。在車上我們全車大法弟子齊聲高喊「法輪大法好!」在宣武看守所被惡警欺騙說了地址,被當地駐京辦事處帶走,送回當地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
在看守所我向警察、犯人洪法,揭露邪惡的謊言。用我們修煉後身心的變化證實大法,同時用憲法有關條文證明自己的被迫害和關押完全是錯誤的。幾次提審,我都沒有向他們妥協。後來家人、同事、領導輪番勸我,由於學法不深,又有很多執著心,最後違心地做了一個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
回來後,單位領導讓我寫「認識」,寫「保證」,否則不讓上班。我向他們洪法,我說:「修煉真、善、忍沒有錯,這條路我一定要走到底。我甚麼都不會寫,我寧可為堅持真理而付出一切,甚至生命。」同時我在網上發表了聲明,挽回自己給大法造成的損失。
失去工作後,家人和親朋好友人人指責我,他們都覺得因煉功失去這麼好的工作太可惜,對我施加壓力,甚至以斷絕關係等苦苦相逼。當時我真想離家出走,又覺得不對。師父說:「因為矛盾產生的時候,會突然間出現,可是卻不是偶然存在的,那是為了提高你的心性的。你只要把你當作煉功人,你就能夠把它處理好。」(《轉法輪》132頁)我清楚地知道,作為修煉人在闖關的時候,就應該做到無怨無悔,以苦為樂。我雖然失去了收入可觀的工作,失去了常人所追求的優厚待遇與名利,但我得到了我千萬年都在尋覓的東西──宇宙大法。這是常人永遠都無法理解的,是一個不修煉的人永遠都不可能得到的。
後來隨著學法的深入,心性的昇華,自己進一步認識到了這是邪惡對我及全家的迫害,更是對大法的迫害,我們應該站出來捍衛大法、捍衛師父。我開始向家裏人由淺入深地洪法。逐漸地家人改變了原來的態度,並開始支持我,後來在我講清真相中,家人也幫做了許多工作。
2001年8月底,因資料點被邪惡破壞,我被舉報。當時家裏放了很多資料,這天我有預感,確切地說是師父點化,感到資料必須轉移。還沒來得及惡警就來了。當時我正好不在,回來時他們在樓下站著,其中一人跟我上樓,看我進了家門他就下去了。我丈夫說:「剛才有幾個男人來找你。」我想,決不能配合他們。於是我就發正念,提上資料到樓下推上自行車從他們面前堂堂正正走了出來。回頭看看,他們幾個還定在那裏,沒有任何反應。當時我心態很穩,沒有害怕的感覺。正如師父所說:「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
惡警沒有抓住我,就氣急敗壞地對我家人施加壓力。幾次搜家,深更半夜到家騷擾,不讓我愛人上班,逼交1萬元錢,最後逼的沒辦法,我愛人與我辦了離婚手續。
中共十六大前夕,惡警更加瘋狂,連我親屬家都不放過。曾幾次到人家家騷擾,人人過關,甚至連一個是十幾歲的孩子都不放過,叫他們人人寫保證,保證不給我提供住宿,生活費,日用品,衣物等等。好好的一個家庭被拆散了。
我流離失所後,四處為家,不管在何時何地我都用各種方式向世人講清真相,救度眾生。
2002年2月4日,是我們地區「法輪大法日」。當天凌晨3點,我們好幾個同修去高速公路,立交橋上掛橫幅。當時正是數九寒天,我們頂著刺骨的寒風,一邊發正念,一邊調整自己的心態。當時我真是激動萬分,作為正法時期弟子,能和正法時期同在。慈悲偉大的師父給了我們這麼好的助師正法的機會,我從心裏感到無比的幸福和殊勝。我能做主佛的弟子感到無比的驕傲和自豪。想到這些,我感到自己高大無比,我們就是能搗毀宇宙中一切邪惡唯我獨尊的大法弟子。我們做的是救度眾生、清除邪惡的最神聖偉大的事,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任何邪惡都動不了我們。
我們發著正念到了目的地。鐵欄杆有3米多高,男同志都很難爬上去,沒想到我們一躍就爬了上去,鐵欄好像一下短了一節。這樣我們順利地把兩條六米多長的橫幅掛好,安全返回。回來後我又和一個功友把一個橫幅掛在了檢察院門口。因為我們對大法有一顆堅如磐石的心,有在大法中修出的純善與慈悲,所以心態純正而堅定。正如師父所說:「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再認識》)
2002年底,因邪惡的鎮壓,有幾個地方的資料點被破壞,資料非常緊張。為了讓邊遠偏僻農村的大法弟子及時看到師父的新經文,和讓那裏的有緣人能夠明白真相,我都是儘快地給他們送去。兩會期間路上盤問搜查,形式很嚴峻。有的同修說先避一避,過幾天再送。我想起師父講過的話:「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有那個心,它就沒有招。」(《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想到這兒我決心已定,毫不猶豫地踏上了幾百里的正法之路。
背著幾十斤重的資料徒步行走,以理性和智慧穿越了交通要道和多個盤查路口,順利到達目的地。當時心裏只有一念:一定要讓同修儘快看到師父的新經文,讓有緣人儘早看到真相資料。我感到背上的每一份真相資料和光盤都是那麼珍貴,聯繫著千萬眾生,有甚麼能比眾生明白真相更緊迫更重要的呢?相比之下自己這點苦算得了甚麼呢?幾年來無論敏感日,還是冰天雪地,風雨無阻地把資料及時送到邊遠地區同修的手中。
我平時從不放過講真相的機會。有一次在出租車上我給司機講真相,小伙子聽後,對我們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很感同情,對江氏政府表示不滿,並主動接受真相資料,說願意了解大法。我們分手時他把我送下車,我走出很遠回頭看他還站在那裏凝望著我,從他的表情我感覺他似乎明白了甚麼。
幾年來,儘管遇到過很多艱難險阻,都憑著對大法對師父的正信正念走了過來。也悟到了很多法理和許多神奇的故事,就不一一講述了。
大地在復甦,越來越多的良知被喚醒,越來越多的世人明白了真相。隨著正法的推進,也有越來越多的眾生即將被救度。我深知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身負重任。我們做的每件事都是那麼神聖而偉大,我們將繼續緊跟師父,在正法的路上更加勇猛精進。讓我們以師父的新經文共勉:「剩下的路,用神的正念正行圓滿你們的史前大願吧!」(《師父的新年問候》)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我是從96年得法的,修煉後困擾我多年的病都不翼而飛了,大法賜給了我智慧和健康,家裏地裏的活都落在我身上,而我從不覺得累。我利用休息時間學法煉功,家庭和睦,全家受益,這一切都是大法給予的。
公民有信仰自由,利用法律賦予公民的權利,我曾三次到北京上訪講法輪功真相。第一次是99年4.25到國務院信訪辦上訪。第二次99年7.20到北京上訪,中途被接回,把我們抓到當地公安局,被非法關押。男女老少在一個屋裏,拘了幾天後,又欺騙家人說要送外地關押,逼家人給簽字保證,才放我回家。
後來在2000年正月二十一,我無故被當地派出所非法拘禁,說是交押金每人2000-3000元。我沒錯,而我家又沒錢,就這樣惡警逼我們天天到派出所報到,在太陽下長時間罰站、開飛機、按手印、照相。後來又不讓回家,不讓吃飯,晚上不讓睡覺,在零下十幾度的院子裏罰站,受盡了非人折磨。家人借了1000元交給所裏,我才被放回來。可是回到家裏,警察經常去家裏騷擾恐嚇,婆婆本來無病的身體病倒了,女兒也被嚇病了,媽媽也住院了,一家人身體的病痛、精神的傷痛,全都是江XX及其幫兇們造成的。
2000年12月8日,我到北京上訪,剛下車就被惡警抓到天安門公安分局,又送到北京市昌平區的派出所開始提審,兩天兩夜連哄帶嚇,有的還打,逼說姓名地址。為了不讓地方政府、家人受牽連,大法弟子拒報名址。後來被釋放了。我回家後立刻被拘捕,被當地派出所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到2001年1月23日又把我轉到石家莊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
石家莊勞教所獄警無法無天,迫害慘重。我們全體大法弟子進行了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迫害,每天高呼:「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無罪釋放所有大法弟子!」,持續了一星期。惡警非常害怕,更加瘋狂,他們把一部份大法弟子調回來。而我被軟禁幾天後,叛徒們每天對我進行洗腦迫害,我堅決不放棄信仰。於是他們又罰我連續站三天三夜,不讓睡覺,連下蹲一下都不讓,甚至用下三濫的手段辱罵折磨,在我身上貼罵大法師父、罵大法的紙條,又上銬,又往手背上寫……我被折磨得不像樣子,可無論他們怎麼迫害,都不能使我屈服。
我知道對邪惡的縱容就是犯罪,配合惡人不是救他們,而是害他們啊。於是我逢機會就講真相,告訴他們善惡有報的道理。緊接著,江xx又下達密令「打死算自殺」,於是每個大法弟子又闖了一次鬼門關,警棍打、電棍電、上繩、往死裏打,強迫說「不煉了」才能罷休。大法弟子們被打得鼻青臉腫,遍體鱗傷,有的被打得不能動了。正因為堅持真理,大法弟子才受到了非人折磨。在這法西斯集中營裏,有許多大法弟子沒有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反而用正義感化了許多犯人及警察明白了大法真相,大法弟子不記不恨,體現著佛法修煉者的胸懷。
以上所寫只是獄中經歷的一小部份,迫害手段就舉不勝舉了。同時家人精神痛苦更是無人可分擔的,他們終日在淚水中過日子,家不再像家樣,支離破碎。這全都是江XX及其610恐怖組織造成的。在這裏我要控告他們,請國際法庭伸張正義吧!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1999年7.20我為法輪功上訪後,於7月25日凌晨我被當地派出所從家中帶走,同時抄家,扣押大法書籍及汽車、手機等。在派出所關押期間,我堅決不寫所謂的「保證」,同時利用各種條件向警察、看守及其他在押人員講真相、洪法,用純正與善的表現證實著大法,不給邪惡任何可乘之機。兩天後我被轉到辦事處,他們再次強迫寫保證,我堅決抵制,再次聲明進京是公民的合法權益、上訪是憲法賦予的權利和義務。後來我乘其不備正念走脫。五天後,我從辦事處領回汽車和手機。
1999年8月初,公安分局因我幫助過流離失所的大法學員而反覆盤查我,使我不能正常工作從而被迫離家出走。
1999年10月12日,我在北京的街道上被便衣盯梢、盤查,後由本地公安分局接回關在第一看守所。我絕食絕水十八天,表示對警察這種非法行為的抗議,期間惡警對我戴自製的手銬(又叫「棒子」)、腳鐐,強行灌食。11月我被轉到石家莊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石家莊勞教所剝奪我正常與家人接見的權益,不准我煉功學經文。
2000年3月「兩會」期間,我再次絕食絕水十二天,並書面表達對江氏集團鎮壓法輪功、迫害大法弟子的抵制。7月20日法輪功被迫害整整一週年了,我們法輪功學員在集體吃早飯的途中,在勞教所操場正中打坐、打手印,被惡警阻撓。我被抬回宿舍銬在鐵柵欄上,並非法延長勞教期限三個月。9月中旬,勞教所在搜查大法經文的過程中,我堅決抵制,當場揭露江氏政府欺騙愚弄百姓的本質。勞教所又借故延長我勞教期一個月,並關禁閉十天。
2001年我被轉送到河北省高陽勞教所,一入所就對我體罰、打罵、電擊、雙手銬在地墩上四十八小時。惡警楊澤民威脅道:「這是土的,還有洋的哪,壓老虎槓子、釘竹籤……」我始終沒有畏懼,後來惡警也就放棄了對我的折磨洗腦。二十多天後,又將我送回到石家莊勞教所,始終被單獨關押,不讓與其他大法學員見面交談。
2001年底,我又被押到保定勞教所。保定勞教所把三間宿舍改為刑堂,為了封鎖消息,用棉被把窗戶封住,一般人員不得靠近。在那裏,堅定的大法弟子被輪流單獨關押,由勞教犯人看守,惡警授意犯人隨意侮辱打罵大法學員,並且不讓睡覺。如果有不願接受惡警指使、不願無故傷害修煉者的勞教犯人,就會受到惡警打罵,處處充滿了邪惡恐怖氣氛。在那裏我被迫十三天罰站,不讓睡覺。
2002年11月,勞教到期了,我被當地派出所接回關押三天後,轉送到街道辦事處。我始終抵制他們要求的所謂寫「保證」,就是堅定修煉,三天後我回家了。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5/3/35202.html>
【明慧網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七日】聽到同修張曉茹被虐殺的消息,感到悲痛和震驚。江xx發起的這場殘酷的迫害,害死了我們多少好同修,他們都是那麼善良的人啊,只是為了想做一個好人,想說一聲心底的話「法輪大法好!」就被江集團的打手給殺害了。天理何在!
曉茹溫柔善良,總是笑嘻嘻的,從不和別人爭執。認識她的人都誇她脾氣好。99年7.20大法遭到迫害,她毫不猶豫地去了北京上訪。被抓回後在派出所關著。家裏人和單位領導都去勸她放棄修煉,可她向他們講著真相,堅決不放棄修煉。
2000年3月曉茹又一次進京上訪,被抓回後送看守所。在看守所她向犯人們洪法並把自己的衣物等分給別的同修和別的刑事犯,大家對她印象都很好。兩個多月後,她家裏人花了幾千塊錢把她贖了出去。出去後並不得安生,派出所三天兩頭到家騷擾。她丈夫脾氣很不好,由於受江流氓集團謊言的宣傳,硬逼她放棄修煉,她不從,只要派出所一來,她丈夫就對她大打出手,弄的曉茹臉上總是有傷。同年8月,派出所又到家裏騷擾,曉茹疊的資料沒來得及放好,被惡警看到,就又把她抓走,送進看守所。幾個月後,2001年1月,她又被非法判勞教送石家莊勞教所。當時在看守所我們被關在一起,沒想到,她這一走就成了我們的永別。
2月我也被非法勞教,被劫持到石家莊勞教所後,因為我們沒有被劫持在一個大隊,就再也沒見到她。只聽說她是2001年5月被放回的,後來就流離失所了。
2002年6月的一天,我在街上碰到曉茹的丈夫。我問他曉茹的情況,他說:「老讓派出所找,讓我打了一頓,她跑了。」我問他:「你為甚麼要這樣做?你知道我們被關押期間受了多少罪,我們有甚麼錯?就因為我們不放棄法輪大法做好人,江這個凶犯就如此害怕,往死裏整我們,你是她的丈夫,不但不保護自己的家人,還助紂為虐,幫著壞人打自己的妻子,這對嗎?」我看出他心裏有點後悔,就告訴他:「派出所不是還常到你家找人嗎,你不要等他們找你,你主動到派出所去找他們要人。人是被他們逼走的,就得找他們要。」接著我又給他講了很多大法的真相,他明白了許多,並表示要到派出所給他們講理。
後來的時間,我再沒有聽到曉茹的消息。可我知道,無論她在哪兒,都會做好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又是近十個月過去了,我忽然聽到了噩耗,曉茹被活活逼死的。
這是江××及其追隨者對大法、大法弟子欠下的又一筆血債。善惡有報是天理,無論誰作惡,都終將逃不過天理的懲罰。
曉茹,你聽到了嗎?江××滅亡的喪鐘已經敲響,國際上對他的大審判已經開始。世人都在覺醒,儘管江××使盡招術,也難逃他滅亡的命運。大法的真相很快將大白於世間,我們天上人間同慶之時馬上就會到來,到那時我們再相會……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4/28/34986.html>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99年在當權小人掀起這場對法輪大法的迫害之前,中國大陸的每一個角落,無論城市還是鄉村都有法輪大法修煉者。三年來數千萬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歷經了魔難而變得越來越堅定、理智和成熟。面對無數深受欺騙的中國人民,大法弟子以大法賦予的理智、智慧、慈悲將真相告訴中國人民,救度著眾生。
我們從根本上不承認這場邪惡的迫害,不承認舊勢力毀滅眾生所安排的一切。我們從根本上不承認所有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形式。
下面是一組大陸大法弟子破除舊勢力的安排,正念正行和堂堂正正向中國人民講真相的事蹟:
正念正行的大姐
「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這是同修大姐去北京天安門正法打橫幅曾喊過的肺腑之言。大姐從天安門正法歸後,一直在起著大法一粒子的作用,她無論去到哪裏就把真相講到哪裏。火車裏、汽車裏、商場、廣場、菜市場和她所有接觸的人中,都留下了她講真相的殊勝聖潔的身影,每每救度了一個眾生她總是感到萬分欣慰。她每天去做好師父教導的三件事中,把救度眾生當做一件快事、一個樂事。記得一個寒冷的冬天,我和大姐一起出去正法,我倆各自帶著幾十份傳單、不乾膠。大姐雖然年近半百,但走起路來腳下生風和小伙子一樣,我咋追也趕不上她的腳步。很快她手裏的不乾膠做完了,可我還一張沒做,大姐全要了過去,我只能尾隨她撒些傳單。幾十個不乾膠大姐全張貼出去。我望著夜幕下大姐正法身軀覺得跟前是位偉大的正法神。
師尊在《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指出:「我不是耶穌,我也不是釋迦牟尼,但是我造就了千百萬個敢於走真理之路、敢於為真理而不畏生死、敢於為救度眾生而獻身的耶穌、釋迦牟尼。」大姐不愧為師尊的好弟子,令同修們折服。幾天前,她出去貼真相,被便衣跟蹤,二惡警企圖抓捕她,大姐正念洪法講真相引來了很多圍觀人,惡警愣是動不了她。後來來了一大群警察,惡警們大打出手。大姐堅如磐石沒有屈服,大聲高喊:「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她的喊聲又引來眾多的圍觀者。因當時地點是該縣的輕工市場所在地。無數的在場目擊者,見惡警打傷了大姐的面頰,滿臉流淌著鮮血。但大姐仍在不斷的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這陣陣的喊聲驚天動地,震懾著邪魔爛鬼,振奮著所有圍觀者的心。惡警們膽寒了,瘋狂的用棉襖蒙住了大姐的頭。大姐為真理、為救度眾生而不畏生死的偉大壯舉,成為佳話很快傳遍了我縣的城鄉各地。百姓們紛紛豎起大拇指讚揚大法弟子的偉大。
大姐被非法關押在縣拘留所,她堅修大法,不配合邪惡,一直煉功並絕食抗議到筆者寫稿為止,大姐已七天滴水未進。惡警正以殘忍的手段插管灌食。大姐正在時刻承受著這非人的迫害。望看到此消息的同修,協助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清除另外空間迫害大姐的一切邪魔爛鬼。祝願她早日正念闖出魔窟,重新回到偉大的正法洪流中。
真相條幅飄滿山,上萬遊人得真福
我們地區的風俗是每年端午節這天,無論男女老少全然登山玩水,遊覽觀光。
2001年端午節前幾天,我們幾個同修商議,要在端午節那天把大法真相條幅掛滿旅遊區,讓上萬遊客明白真相,得到救度。因我熟悉去旅遊區的山路,我擔當起了這一使命。
五月初四的晚上,天剛黃昏,我和一位老年同修帶著60個條幅和十餘張粘貼徒步奔往我縣依山傍水的旅遊勝地。剛走出幾華里,我們發現前方有巡警車輛。警車停在路心,探照燈轉著圈地晃。我們只能穿越莊稼地,抄近道奔走。夜幕下我們小心翼翼儘量不踩禾苗。我們找到了一條通往山上的鄉間小路。順著羊腸小道登上了崎嶇的山路。跨過一座山頭又一座山頭。我們心中默念師尊《威德》這首詩:「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大約半夜時分,我們終於到達了目的地。我們一路健步登山,一路掛橫幅。神奇的是我們登山如走平道。不知不覺,我們到了山巒頂峰。這時條幅正好掛完。我們迎著陣陣吹來的山風,把上面寫有真相標語的粘貼貼在山頂的巨石、廟宇上。真相做完後,在師尊的呵護下我們又翻過兩座小山,順利的找到了一條下山的路。返回家中,天已大亮。達到了預期的正法目的,我們感到萬分愜意。
五月初五,天剛拂曉,旅遊區便滿山是人。整個上午足有上萬的遊人。登山的遊客們,一群一隊,人流如潮,絡繹不絕。滿山遍野的遊人均見到了垂柳上、青松上,綠蔥蔥的樹林中披紅掛彩的大法真相條幅時,無不驚心動魄感慨萬千。遊人們紛紛說道:「法輪功還是好,江XX是鎮壓不住了。」「法輪功真偉大,黑燈瞎火上山洪法,真了不起。」「昨晚法輪功來了多少人,條幅掛滿山?」「早晚得給法輪功正過來。」
老百姓出門就見喜
2002年春節期間,為讓更多的眾生在春節走親訪友中出門就見喜得到救度,從年前二十八便開始全力正法。
二十八晚上,一同修在電線桿上用紅油漆寫正法標語,寫出去5華里遠。三十晚上六名同修分四組行動,有2名騎自行車去偏僻村子撒傳單、真相光碟、小冊子。有一名同修去鎮所在的附近掛條幅,有一名去鄰鎮區域撒傳單,有2名在本地撒傳單。初一這天,有2名同修去鄰鎮撒傳單。初一晚上,有2名同修貼出自己寫的標語40~50張。
「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法輪功好」「真善忍好」「停止迫害法輪功」「擁護大法有福破壞大法有罪」等正法條幅、標語在我們方圓十里八村遍地可見,四處開花。老百姓果然出門見喜。
花甲老人正法志堅
有一位年已古稀的老同修,我就稱他大叔吧。一次我和大叔夜間出去做真相返回時我還想走小路,大叔對我語重心長的說:「我們是神,這大路許人走,更許我們神走。」我想:他悟的在法上。我倆就從大道安全的走回家。從此我們正法返回時,總是走大道,總是安然無恙。
有時正法材料接不上,大叔就買來彩色紙張,紅黑墨水揮筆書寫真相標語。他雖文化低,但能寫出許多標語「法輪大法好」「法輪功好」「還師父清白」等,大叔經常用麵粉煮成漿子,把標語牢牢地貼在醒目的水泥電線桿上,惡警摳不掉,標語能保持好長時間。大叔掛出去很多條幅。他雖然70多歲的年齡,爬起樹來如同小伙子,把大法條幅掛在高高的樹冠上。有一個「法輪大法好」的條幅,惡警們摘不下來,一直高高的掛在樹上半個多月。大叔貼出去的真相,撒出去的傳單很多。有時他們睡醒一覺就出去做真相,白日裏照常下地幹農活。家人看他身強體壯,全都誇口稱讚。在他的帶動下,老伴、大女兒、小女兒都走了出來,助師正法。大叔經常跟老伴說:「師父給我們的好處,我們無論怎麼精進,也是回報不了的。」
我流離失所後,大叔失去了正法的伙伴。但他以法為師仍在不斷的正法講真相,做的比以前更好了。他對同修說:「真相資料有多少我要多少,給我多少我都不嫌多。」大量的條幅、不乾膠、傳單、源源不斷的傳給大叔,大叔不辭勞苦,一直用心在做。在如同大叔這樣的同修不停地助師正法的情況下,我們那一帶的大法真相一直保持著遍地開花的好形式。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長期以來一直處於一種狀態:看師父新經文和新明慧文章時精神很集中,而看《轉法輪》時卻經常溜號兒或不清醒地不知不覺迷糊過去了。我加強意志、清除干擾我學法的魔,也用了同修介紹的「出聲念」等方法,但都只好了一段時間,過後還是舊病復發。自己非常苦惱,為看不到法的內涵著急,不知如何突破這種不正確狀態。
一天同修說起師父《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中的話:「如果學法時思想不在法上,不只是個形式問題,實際上是等於學法者對法也不太尊敬,那麼法能顯露出來嗎?」這下提醒了我。我想起讀《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時,對個別「一隻腳已經踏空了」的學員、不敬師的學員很痛惜,今天才驚醒,這段講法同樣是給自己敲的警鐘!怎麼能將自己置身事外呢!師父說:「通常呢,師父不對你們個別講法,因為我一旦對個別人講了他的問題的時候,他的思想就會受到很大的衝擊,反倒影響了他,所以我很少對某個人這樣去講。但是,我在大的場合講出這些問題時,你們不要覺得不是針對你或你們講的。」(《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
試想常人之間交談時,還要看著對方的眼睛認真傾聽以表示禮貌和尊敬。當我們讀《轉法輪》時,面對的是宇宙大法和慈悲救度的師父,那應該以甚麼樣的心態面對呢?師父多次講過要理智地、清醒地學法,也告訴我們「如果我說的你都不聽,那你還管我叫師父幹甚麼呢?」(《在澳大利亞法會上講法》)自己看《轉法輪》時的狀態不就是不敬師的大問題嗎?!多麼危險、嚴重又嚴肅啊!想到這,我心裏一震,渾身「唰」的一下輕飄飄的,再看書不迷糊了,發正念時一下就靜了下來。
以前只是抱著有求之心機械照搬同修介紹的學法方法,卻忽視了方法背後的實質--真正向心去找,從生命的最深處敬師敬法,嚴肅對待。
講出來很平淡,希望對有類似問題的同修有所借鑑。因層次所限,不對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4/27/34949.html>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河北省高陽勞教所在迫害法輪功學員方面被評為「全國第一」,中央電視台「焦點謊談」也曾駐紮採訪,炮製謊言,那麼事實又是怎樣的呢?
據了解,高陽勞教所女子中隊第五大隊一直採用高壓洗腦,被劫持在全省其他勞教所的堅強不屈的法輪功學員被送往這裏。為了追求「轉化第一」的名利,得到上級的巨額獎賞,(據說,強迫一個法輪功學員違心表態放棄信仰,獎勵8000元)他們不顧一切的進行邪惡迫害,採用電、打、擰、「蹲茅坑」、撒辣椒、侮辱等流氓手段逼迫學員放棄修煉法輪功。
「蹲茅坑」這種私刑非常痛苦,就是將兩條胳膊拉緊上銬,下蹲姿勢,長時間受刑就會使手銬勒進肉裏,腿腳青腫,難以站立,腰酸背痛。2001年4月8日,河北邯鄲市財政局副局長劉海琴,40歲左右,由於堅定對法輪功的信仰,在抗議迫害的絕食中,被施以這種酷刑,同時還受到20多個惡警的發狂似的圍攻,他們有的用電棍電,將海琴的嘴上電滿大泡,又被他們打爛;有的踢,有的搧……就這樣連續迫害72個小時。(其他被銬「蹲茅坑」的大法學員也是同樣經受這樣的折磨。)
崔秀珍,女,61歲,河北省深澤縣人,也遭到高陽勞教所惡警的野蠻迫害,一個月內,每天晚上7點鐘,就把她拉到大野地或偏房裏「蹲茅坑」動刑,兩根電棍一齊上,電耳、嘴、鼻、手、腳、脖子、腿內側,連腳趾縫都插上釘子電,燒燙辣椒往鼻子裏插、塞滿嘴,過後嘴裏、鼻子裏出來的都是血塊兒。他們還用桿杖粗的柳條打腳面,用帶牙的鉗子擰十個腳趾,用二寸來長的釘子劃腳心,把炮捻兒點著燒腳,還指使吸毒賣淫的勞教犯擰乳房頭、兩脅、腿襠等,那些惡警還邪惡地說「把她治出聲來」。她還被拖到雪地裏,趴在雪堆上,坐在冰上,失去人性的惡警還弄來大便強行崔秀珍趴下去聞,臭味兒小了,再潑上開水。就這樣每夜三次,反覆折磨,有時折磨到凌晨兩點,才拖架回宿舍,一個月內,連續高強度迫害十次,身體皮包骨頭,只有80斤。在她絕食抗議期間,惡警對包括她在內的5名法輪功學員強行灌屎,導致5人胃感染,血壓只有50,這些披著人皮的禽獸,不亞於渣滓洞集中營施酷刑的豺狼,其獸行令人髮指。
世人啊,到底誰在作惡,不是一目了然嗎?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還在用各種方式對法輪功進行迫害。請善良的人都來關注、制止邪惡,讓我們為自己也為子孫而共同去開創美好的未來吧!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4/26/34904.html>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2003年3月27日,北京海澱區法院對譚守禮、徐雪琴、寇桂環、賀新萍、周孜、梁佔勝、王普、徐晶八名大法弟子非法宣判,最高判10年,最少三年半。
這些大法弟子有的已被非法關押了一年、有的被關押了一年零幾個月。在這期間,邪惡之徒用了卑鄙無恥的手段從身心兩方面摧殘大法弟子,妄圖達到讓他們全部背叛信仰的目的,但在大法弟子的正念面前邪惡的陰謀徹底被粉碎了。
在這期間,內部已透露出要對這批大法弟子做「降級」處理,但後來又突然推翻「降級」,一反前態,對大法弟子做出非法判決。我們認為這是邪惡為了進一步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做了邪惡的人事變動以後部署的又一輪的迫害。對在家弟子、在外流離失所弟子、對大法資料點、對大法網站等都會有邪惡的布置。
希望看到此消息的同修要提高警惕,齊發正念,徹底清除另外空間操縱這一迫害的邪惡因素。
附:
大法弟子賀新萍,女,42歲,北京朝陽區農光東裏31樓901號。
2001年9月因上訪被非法刑事拘留,9月15日被取保候審。
2001年10月流離失所。
2002年2月26日被非法綁架。
2003年3月27日被海澱法院非法判處有期徒刑7年6個月。
大法弟子周孜,女,25歲,原北京儀器儀表技校教師。
2000年1月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迫辭職。
2000年7月在外煉功被非法拘留一個月。
2001年1月去天安門被抓,非法拘留半個月。
2001年5月流離失所。
2003年3月27日被海澱區法院非法判刑7年6個月。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5/1/35121.html>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黃曉傑,男,34歲,遼寧省阜新縣蜘蛛山鄉胡寶吐村大法弟子。2001年9月24日,黃曉傑在北票縣的親戚家被蜘蛛山鄉派出所綁架暴打之後,腿部又遭槍擊。現黃曉傑被非法判刑8年,關押在瀋陽第二監獄十二監區。
1999年7月20日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的瘋狂鎮壓開始後,為了證實大法,大法弟子黃曉傑、穗德國、劉忠誠、李殿華一行4人,從瀋陽坐火車去北京上訪,中途被拘留在錦州。之後被阜新縣公安局接回,行刑後又被鄉派出所押回拘留。在拘留期間,他們遭受了嚴重的非人迫害、嚴刑拷打。惡警在水泥地上潑水然後讓大法弟子赤腳站在地上用電棍電擊。女大法弟子李殿華因身體瘦弱,惡徒們就將其丈夫王志海抓到派出所替代刑罰,同時進行巨額經濟處罰。李殿華一家被勒索得傾盡家庭所有,沒錢買種子種地,孩子不能就學,生活陷入極度困難,而且每逢假日都要遭受拘捕、罰款和逼寫「保證書」等。
拘留釋放後,大法弟子黃曉傑通過學法和與同修切磋中認識到寫「保證書」是錯誤的,在找不到網站聲明的情況下,他便毫不猶豫的走了出來,面對警察的詢問,他說:「我還煉」。面向世人,他向群眾講述大法遭到無辜迫害的真相,勸說使人警醒,揭露媒體欺騙百姓的真相,有力的影響了周邊地區,隨處可見他與同修講真相的足跡和撒下的真相材料。
2001年國慶節前蜘蛛山鄉派出所又開始瘋狂的抓捕大法弟子,白天跟蹤監視,夜裏潛伏蹲坑。在9月18日晚上黃曉傑被堵在家中,被抄走了大法資料,19日凌晨他正念走出派出所。從19日開始,派出所所長劉萬權、副所長李碩果帶領全部警員展開大面積封閉式搜查,把所有煉法輪功的人全部抓到了派出所,所有與黃曉傑有關聯的人全部被監控,有的被當作人質劫持到派出所7天。只有一名大法弟子走脫,但是經濟損失慘重,使本來就不寬裕的生活變得更加困難。
黃曉傑走脫後,9月24日下午,在北票縣親戚家被抓,而後他的親戚也遭到了警察的暴打和巨額罰款。
在這樣的血腥鎮壓中,以真善忍為標準而修煉的大法弟子受到了瘋狂迫害,支持正義的善良的百姓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和威脅。而在江××指使下的兇手卻逍遙法外。邪惡的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大法的迫害還在繼續著,還在利用各種手段欺騙著世人。為此我們呼籲國際社會的正義人士為人類的美好勇敢的站出來,讓我們共同抵制邪惡。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5/1/35120.html>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我是年近古稀的退休軍人,法輪大法修煉者,我來講講我因修煉而受到的全方位監視、跟蹤的「待遇」。
99年4.25後局勢日趨緊張,在院內多年的煉功點被勒令停了下來。我們無奈被迫到大街上馬路邊煉功,一直遭到公安、居委會、單位的盯梢、數人頭,公安到家裏查看、摸底。單位領導到家裏「做工作」,找來一些老同志、老同事談話,施加壓力,說根據上級要求:「××黨員、軍人一律不能煉功」。
7.20後,「黑雲壓城城欲摧」。區民政科、居委會等多個單位聯合起來多次到我家騷擾,勒令交書、寫「保證」放棄修煉。派出所開著車到家裏窺視,不容分說將我帶到派出所進行審訊筆錄,像楊白勞一樣在筆錄上多處按手印,實屬我一生中第一次。其實區民政科、居委會、派出所的這些行為連他們自己的規定都不符合,軍人應由部隊管理,地方到部隊插手,豈不亂套?
部隊則大會、小會直至黨委擴大會進行談話,施加壓力;一到「敏感日」則派數人到家裏談話。還限制人身自由,多次深更半夜打電話,查對是否在家。退休了還規定外出請假,由開始的「到北京請假,其它地方不管」,到後來「外出一律請假」、「只能在市區活動,出市就請假」。門衛為了能認準人,還親自到家裏認人。
2000年國慶節後,在預先給單位幹部打招呼去北京的情況下(我愛人家在北京,以前我也經常在北京),一出門就被跟蹤。而且人剛到北京,他們就從家人那裏得到電話號碼,電話就跟到了北京。後學院派車,我的上一級幹部一把手親自帶人就跟到了北京。無奈,我在北京只呆了40個小時就回來了。上車由他們親自看著上車,回來由他們派車去接,只因沒接上,還虛緊張一番。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大法弟子孫淑雲,女,52歲,2000年5月份因依法去北京和平上訪(只因寄出一封上訪信)被水泥廠派出所(勾結黨委徐永茂等邪惡分子)接回,無理送哈市第二看守所關押一個月;2000年12月份,派出所邪惡幹警鄭雁濱以談話為由,將其騙至派出所,並強行送到哈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2001年1月26日被街道辦事處邪惡罪人王朋、孔慶鑫惡警劫持到派出所,並非法抄家,以莫須有的罪名強行送往萬家勞教所非法判刑3年,高壓迫害強行洗腦。
高淑豔,女,34歲,2000年2月因上訪被抓,送萬家勞教所迫害,萬家慘案受迫害者之一,後又因講真相被抓送至哈市戒毒所,非法判刑勞教3年,並高壓迫害,強行洗腦,現身體極度虛弱,生命遭到威脅。
陳雅麗,女,35歲,2000年2月因依法上訪被抓送萬家勞教所迫害,也是萬家慘案受迫害者之一;2002年農曆臘月二十在家被無理劫持到第二看守所進行迫害至今,絕食抗議,身體極度虛弱,生命垂危。
王洪濱,男,48歲,2002年6月6日在工作崗位被派出所無理抓走,並抄家,現在哈市長林子勞教所高壓迫害強行洗腦,並非法判刑2年。妻子孔繁麗,也無辜被強行抓走,非法送萬家勞教所判刑1年,高壓迫害,強行洗腦。
劉洪濤、張琪兩位大法弟子在2000年2月份,依法去北京上訪被水泥廠派出所邪惡幹警張金生強行送往長林子勞教所迫害,被判刑1年。出來後,惡警又多次去兩大法弟子家進行騷擾,使兩位大法弟子被迫流離失所,無家可歸。現已被惡人舉報被抓,送至哈市第二看守所進行迫害至今。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5/3/35168.html>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我於1997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
2000年為證實大法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城樓被抓。當時在天安門城樓有警察過來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回答是就被抓,送回原籍看守所。關押期間,為了強行讓我們放棄煉法輪功,市政府各級部門派人到看守所做工作(公安局局長、法院院長、婦聯、市委書記、司法局領導)還在看守所安上廣播,播放污衊法輪大法的材料,當我們一煉功、學法,他們就放迪士高音樂干擾,直到煉完為止。因煉功我多次被打,有一次因煉功副所長用塑料管──人稱「小白龍」抽打,打得渾身青一塊,紫一塊。有時候管教用水管子往屋裏潑水,被褥濕透,全身濕透。有時正煉功,突然扔進小摔炮;有時正煉功管教突然踢門,鐵門非常響。管教、所長經常大罵出口,語言污穢不堪,完全不是人民警察形像。被非法關押兩個半月,取保候審被釋放,罰2000元。
2000年6月19日和平請願,當時因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大法弟子絕食抗議,生命極其危險,部份家屬和外面的大法弟子和平請願。25個大法弟子被抓,被關50多天,因要求無罪釋放而絕食,醫生強行灌食。公安局派來110警察,大法弟子因拒絕灌食,被警察連踢帶打,幾個人按住一個人灌食。我當時憋得喘不過氣來,差點憋死,警察不但不管,嘴裏還不停罵人。我忍著痛苦向警察及所有人講著法輪大法好。後來我被非法勞教。
2002年8月27日,男幹警進入女大隊做暴力洗腦,二樓每班每天四個男幹警、四個女幹警、四個刑事犯,二十四小時監控和溜崗,對大法弟子進行「嚴管」,目的是強制洗腦。大法弟子因不穿勞教服、不戴胸卡和不背所謂的「守則」,遭受了各種刑罰(大電棍、電鐵椅、上大掛、澆涼水、拳打腳踢、侮辱謾罵)。在強行洗腦期間,惡警電棍、大掛一起使用,有時一天給大法弟子上大掛7、8次(所謂「上大掛」就是兩手扣在兩張床上抻,疼痛難忍)。每天逼迫大法弟子謗法,強迫大法弟子宣誓所謂「擁護政府,永不反彈」。或者是整天被逼迫坐板凳,早5:00─9:00,除去吃飯方便上操,其餘時間全部坐板凳,現在有人疥又開始長了起來。因為塑料凳有毒,長期坐著,不透氣,空氣不好。春節前超期關押不放的人從早5:00─晚12:00坐著,我也是這樣。被剝奪睡眠,每天上廁所只有兩次時間,我一直在集訓隊。
我在勞教所經歷了這一切迫害,一句真話不讓說,還被強迫說假話,還得說是自願的,不然就上刑。
我自去年9月份一直在集訓隊被「嚴管」迫害。我本應2002年11月13日到期。當惡警非法提審我時,因為我說法輪功好被超期關押近五個月,直到2003年4月5日才放。因為長期坐小凳,在勞教所裏就開始長疥。我到現在身上還有,這都是被迫害的結果。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我是遼寧大法弟子,99年7月20日以後,先後三次進京上訪。99年12月第二次進京上訪時,在天安門廣場被惡警發現,惡警連推帶拉地把我推上了警車。當時,北京的天氣特別冷,報紙上寫的當日北京的氣溫是十三年來最冷的一天,零下30多度。在車上,惡警用皮帶抽我的臉,把我的臉抽得滿臉腫大,鼻子、嘴都抽出血。同時被抽打的還有兩名大法弟子。
2000年,我第三次進京上訪後,被關押到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二大隊四分隊,當時負責四分隊的管教是隊長代××。到那以後,首先我被帶到廁所搜身,從頭頂到腳底搜個遍,然後又把我所有從看守所帶來的東西和衣服又搜了一遍。還沒等休息一會兒,就找來幾個猶大圍著我說,叫我放棄修煉法輪功,她們從中午一直圍著說到半夜11點多。這時管教代××來把所有的人都攆走了,只剩下我一個人,她問我:「你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她說:「那好,你跟我走,我帶你到一個地方去煉。」她把我帶進了廁所,她大聲喊叫:「廁所有人嗎?」沒有人回答,這時,她馬上變了臉,說:「你不是煉嗎?這回我叫你好好地煉!」她用力一遍又一遍地打我的耳光,把我打得眼前冒金星,我的腮幫子被打爛了,右耳朵嗡嗡直響,甚麼都聽不見了(這個狀態持續了半年)。她用手拉著我的頭髮,用盡全身的力氣,用膝關節一次又一次頂我的胃部和胸口,用拳頭打我的胃部,就這樣,她反覆不知打了多長時間,我還是堅持說:「煉!」她氣急敗壞,叫來管別的室的刑事犯,逼我坐在廁所的地上,當時廁所的地上全是冰,她們倆用力擗我的兩條腿,把我疼得幾次暈了過去,她一邊擗一邊說:「看你能堅持多久,還有好多種苦刑等著你呢!」就這樣,我被迫違心地說「不煉」了[注]。我一瘸一拐地回到了宿舍,上了床,大腿兩側的肌肉和筋聚成了幾個雞蛋大的包,疼得直在床上打滾,早上起來發現大腿兩側成了大片大片的黑紫色的血片,三個多月才能正常走路。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馬三家勞教所為了使堅定修煉的大法弟子放棄信仰,從本溪市調去四名男猶大,專門幫助惡警迫害堅定修煉的大法弟子,每個人過關:1、罰站;2、罰蹲,大法弟子在罰站時兩腿都已腫脹,又逼著蹲三天三夜、五天五夜,時間不等;3、雙盤腿綁上,兩手在後背倒銬,4、把兩手銬在腦後掛在暖氣管上,時間不等,不讓睡覺算是最輕的迫害。惡警告訴猶大,對所有堅定的大法弟子不管怎麼整都行,整死就說業力大。它們對堅定修煉的大法弟子用盡所有最殘酷、最下流的手段,在動用酷刑的同時進行電視洗腦,洗腦時不准閉眼睛,被強迫違心妥協後必須得罵大法師父、罵大法,再給別人洗腦。
馬三家一樓是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場所。在那裏只要喊一聲「法輪大法好!」就罰蹲小號,加期一個月。小號裏要戴手銬、腳鐐、坐鐵椅子,用鐵板在腰部扣上,24小時不讓動,每天兩頓飯(鹹菜、窩頭)。每天開飯前,可以看到院裏的大法學員行動緩慢,走路一瘸一拐,都是遭受迫害所致。
本溪大法弟子張玉榮,原是本溪市康寧醫院醫生,因惡警在她身上搜出一篇經文,三分隊隊長董淑霞惡毒地打她嘴巴,不知多長時間,後她被銬上用電棍電了一天,罰蹲三天三宿,不讓吃飯。
鞍山大法弟子吳鳳,2002年12月被惡警三大隊長邱萍、三分隊長董淑霞、猶大彭麗娜用電棍電了一夜,最後大便失禁,身心遭受巨大痛苦。
莊河大法弟子林萍,本身就有高血壓、心臟病等病症,被強迫違心妥協後,病症出現。她認識到自己做得不對,聲明作廢,於是遭受新的迫害。到4月初已一個多月早上出去,半夜12點以後才回寢室,究竟承受甚麼迫害,至今不詳。
瀋陽大法弟子龍淑芬,身材瘦小,被惡警用手銬吊在暖氣管上,腳尖離地一公分。而且吊起來後,盤錦猶大於秀清逼迫她罵大法師父,龍淑芬被吊昏過去。
錦州大法弟子王芳,2001年11月2日被綁架到馬三家勞教所,到2003年,惡警一直不許她家人探望。2002年12月18日早上,馬三家勞教所三大隊三分隊隊長董淑霞、猶大王鐵紅、王鳳麗,還有一不知姓名的猶大四人把王芳帶走。三個猶大用三條布條編成辮的繩子把王芳的腿雙盤後綁上(王芳的兩腿經罰站、罰蹲後腫脹,被三個人硬扳上去)。董淑霞將王芳雙手在後背倒銬,具體時間不詳,王芳在身體巨大的承受下,被迫違心妥協。帶回來時已不能走路,由兩個人架回寢室,手腕一塊變黑,時常淌膿水,左腿、左手失去知覺,一個月不能下樓,連飯都得別人給端上來,洗腳不能彎腰,都得別人給洗。後來王芳把被如何折磨的情況寫成書面材料交給了隊長方業紅,並聲明被迫妥協時的一切所說、所寫的東西作廢。之後,她又承受了新一輪的迫害,每天早上5點出去至晚12點之後才讓回寢室,這期間只知道不許下樓,不許和別人說話,不許打飯,不許睡覺,具體承受甚麼樣迫害不詳,截止4月3日已半月之久,現況不明。
以上所寫是馬三家三大隊三分隊惡警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事實。
參與迫害的猶大:大連的孫麗娜,幫惡警打法輪功學員;
本溪的李淑萍,問法輪功學員煉不煉?只要說煉,就把腿雙盤綁上;
阜新的賀玉秋,幫惡警把法輪功學員吊起來;
北寧的李秀鳳、錦州的彭麗娜、北鎮的丘丹,專門幫惡警毆打法輪功學員。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5/7/35358.html>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自1999年7月20日江XX一夥當權小人公開迫害法輪大法以來,法輪功學員沒有不受到迫害的,連家人及親朋都受到牽連。
2000年正月底,我所在城市的江氏幫兇又要抓法輪功學員進洗腦班,他們讓村幹部下午5點半把大法學員騙到村會議室,到晚上7點,我們每兩個人被叫出會議室,我和我愛人是在最後叫出去的。一出來,我就看到有一輛警車停在那兒,我回身就走,被三個警察抓住我就往車上拖,我堅決不上車,警察就對我拳打腳踢,揪著我的頭髮硬是把我拖到車裏還不鬆手,就這樣他們把我們強行拉到市一個旅館裏,然後他們逼迫我們把鞋襪全部脫掉,讓我們赤腳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辦事處的書記和主任簡直窮凶極惡,他們滿嘴污言穢語,惡魔般地折磨學員,我跟他們講道理,辦事處主任竟惡狠狠地踢我一腳,又讓打手打我,四五個打手撲上前來打我,把我打倒在地上,我爬起來後,又被他們踢翻在地,然後他們逼迫我們坐在地上,兩腿伸直。有一個年輕女的跪在我的大腿上,用她的雙膝拼命地蹂我的腿,逼迫我放棄修煉,然後又穿著皮鞋使勁地踩我光著的腳。在我不妥協的情況下,她又氣急敗壞地把我的手倒背在後面,用她的膝蓋拼命地頂我的腰,就這樣折磨了我三個多小時,直到她拳打腳踢累了,又逼迫我把毛衣脫下來,到院子和別的同修站在一起挨凍。當時正值我來例假的第2天,被他們逼迫在寒風刺骨的黑夜裏凍了五個多小時。他們中有個別人說:「我們知道你們都是在做好人。沒辦法,江XX不讓幹的,你們幹了就是犯法。再說江XX給我們開工資,我們就得聽它的。」有一個「幫教」惡人對我說:「上面有令,現在殺人放火不管,一心對付法輪功。就是要消滅法輪功。」
在邪惡江氏集團的安排下,使各級上下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步步升級,那個「幫教」惡人還對我說:「對待你們這些煉法輪功的,就像當年對待四類分子一樣,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也像對待計劃生育一樣,錯了不錯。」難怪他們這樣窮凶極惡,肆無忌憚!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江XX的授意下幹的,它犯下的迫害大法的罪行是無論如何也推脫不了的。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我是1996年5月得法,這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沒得法之前身體疾病纏身,比如;心臟病、類風濕病、胃病、頸椎骨質增生、便秘、眩暈症等等。醫院去了不少,錢也花了不少,可就是病一點沒少,越來越重,給家裏經濟上搞得很緊張。
就在這生死徘徊的路上,我有緣得到了法輪大法。學法以後,知道怎樣做一個好人,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去做,不知不覺身體的疾病痊癒,思想境界提高的很快,心靈也得到了淨化,走路一身輕,心情愉快。家裏人和親朋好友看到我的巨大變化,都說法輪大法好,也想修煉。
這時,天津發生了執法部門抓了法輪功學員,緊接著瀋陽地區也出現了這種情況,一些(公安、街道辦事處的人)每天都到煉功點上騷擾,不讓我們掛大法的標記,有的甚至拍照,然後就開始抓人,抄家。1999年7月22號我就到了省委,希望國家機關放人,正面了解法輪功,給我們一個修煉的合法環境。我們都是和平請願,沒有口號,沒有過激行為,他們不但不放我們的學員,還動用大批警察,和社會上的流氓對法輪功學員又打又罵,就連懷孕的婦女、抱小孩的也不放過。惡警把一位30多歲女學員,揪著頭髮往車上撞,把她強行拽到車裏,還有一男學員被他們打的昏死過去,拖到車裏躺在地上也不管。最後他們用暴力把我們這些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全都抓到車上送到了體育場,然後又把我們分批拉到了離市內很遠的一個郊區籃球場上,不讓我們動,中午也不給我們飯吃,暴曬了我們一天。下午他們就開始播放中央電視台「取締法輪功」的新聞。
真是烏雲壓頂,一夜之間法輪功受到如此非法對待和冤屈,我們都心痛的哭了。晚上放了我們,我們回家後心裏說不出的難過,這是為甚麼?這麼好的功法,這麼正的功法,使多少家庭和睦;使上億人身體得到了健康,思想境界得到了提高,給家庭社會減少了經濟負擔;使多少浪子回頭,從新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對社會起到了極為重要的穩定作用。
1999年7月下旬,我抱著對國家、對社會,對更多的人負責的一顆心到北京上訪,想讓政府重新了解我們法輪功,給我們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這是憲法賦予公民的合法權益。可是上訪部門已變成了警察局,凡是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就抓,我也被他們抓了回來,送到了北京的一個大體育場,登記查身份證。惡警還打了很多學員。然後,各地區公安把人帶走。
我被瀋陽公安人員帶了回來,還有幾位我不認識的法輪功學員。他們把我關到了瀋陽市收容遣送站,吃了一個饅頭,喝了幾口菜湯,吃了兩頓飯,就收了我40元錢。第二天,我們被非法提審,在那呆了一天,也沒讓我吃東西。晚上我又被帶到了公安分局,警察跟我大喊大叫,我告訴他法輪功好,他就說了一些侮辱我師父的話,還揚言要把我送到馬三家教養院,快到下半夜一點鐘才把我送回家。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派出所警察又帶來兩個人說找我了解情況,我愛人沒在家他們就把我帶走了,把我送到了瀋陽市拘留所,說我「擾亂了公共秩序」,把我關了起來。第二天,由一個女管教提審我,她很兇惡,讓我坐板,監視拘留我八天。派出所警察又把我帶回去,把我丈夫也給找去了,逼我寫保證,寫侮辱大法的話,我不寫。是法輪大法、是我的恩師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怎麼能做出那種不仁不義的事呢,我不做,給他們氣的夠嗆,要送我去馬三家子教養院。我說我沒有罪,我沒犯任何法律,你們這是侵犯人權,他們沒話可說,最後讓我丈夫把我帶回家。
又過一天,派出所戶口員到我家讓我寫「思想彙報」,我不寫,他就給我丈夫施加壓力,讓星期六一定給他送去。我愛人怕他們再把我關起來,就逼我寫,我看到他被逼得厲害,就沒有在法上考慮問題,敷衍著寫了幾句[注]。從那以後,他們經常騷擾我和家人,居委會主任和幾個人經常到我家干擾我。1999年9月,辦事處的書記和科長還有幾個人又到我家逼我寫「保證」。我不寫,他們就把我由綁架到瀋陽市收容遣送站,說辦「學習班」。到了收容遣送站,他就把我關在一個大鐵門裏。一進走廊臭氣就把我給嗆得喘不過氣來,一看水泥地上躺著一個婦女,身下一絲不掛,兩條腿黑紫,往外流膿水,她得的是一種叫大錢瘡的傳染病,髒的都看不出模樣來,滿地都是大小便,無法下腳,原來她是一個精神病人。屋裏還有十來個精神病人很嚇人。洗碗、洗臉的水池子在廁所裏,沒有門,四個蹲坑。水池裏面臭氣熏人,住的房間是一個長條木板炕,窗戶上基本沒有幾塊玻璃,都是壞的。2-3個人蓋一個破被,被子裏外全是尿鹼和血跡,嗆得人不敢喘氣。天氣一天比一天冷,窗戶也沒有東西擋著,被風呼呼地往屋裏灌,凍的大夥都直打冷戰。精神病人白天晚上都不睡覺,一到晚上這些精神病人就把衣服脫個精光、一絲不掛的出來活動,又喊又叫的,一盆一盆的冷水往我們住的房間潑水。有的精神病人往我們的被窩裏鑽,大便了就用手去抓,抹的哪都是。我們法輪功學員就收拾,一天累得夠嗆也收拾不完,一天好像幾十年一樣。沒有洗澡的地方,身子髒了就用一盆冷水擦一擦。吃的是一塊臭鹹菜,有的時候幾個人分一塊饅頭,一碗見不到幾個菜葉的湯。
在收容遣送站期間,1999年9月至10月,有48位女大法學員被非法關押在裏面,有20多人被同時用電棍電擊過,打嘴巴子,手銬把手腕子都勒一道很深的印,肉都翻出來了。
1999年10月14日,我們就開始絕食抗議這種虐待關押,一個月了他們還不放我們。到十月十五日晚上,辦事處的幾個人和我們派出所的幾個人把我們叫出來算一下伙食費600元。他們又把我押到瀋陽市第五看守所市610辦的洗腦班進行迫害。我是由辦事處派的人看守我,白天、晚上都是有兩個人包夾我,上廁所都看著,不讓和別人說話。經常有公安局的人逼我們寫保證。家屬經常找他們放人,最後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們逼著我丈夫寫了保證,12月才把我放了。被勒索了1000元,到現在三年了也沒還給我。
2001年1月,我到一位在遣送站曾經幫助過我的70歲的同修家去看她。剛一進去沒說幾句話,瀋陽市某分局就來了幾個人闖進屋裏強行要帶我們走,我們甚麼都沒做,就被他們強行帶走到分局,單個提審。最後把我們押到瀋陽市拘留所,甚麼證據都沒有,又拘留我15天。
到現在一到了敏感日,他們就來騷擾,打電話、敲門、監控電話,監視,就是到親戚家串門,還得告訴他們。我一點人身自由都沒有,這就是江羅集團迫害我的經過。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5/6/35306.html>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過去我經常腰痛,彎腰時間長就直不起來,尤其晚間睡覺不能翻身。另外還患有子宮肌瘤,常年月經不斷,後期流血不止一年多時間,導致貧血。98年初我開始修煉法輪功,按照大法要求去做,不知不覺腰也不痛了,月經也正常了。因此我堅信大法能使人身心健康,有利於社會、家庭和個人。
大法被迫害後,我於1999年10月去北京上訪,在京被抓。10月30日坐大客車被送回原籍。當時警察收每人400元車費。我被非法拘留15天,由家屬交180元帶到單位,非逼寫保證「不上京、不煉功」,不寫就不讓回家。整整在單位待了一個下午。11月的天氣很冷,早上坐了一上午的車,我衣服穿得很少,後來我哥哥替我寫了保證,才放我回家。
回家後,街道派出所經常出入我家,我被看管起來,在2001年的一天晚11點多鐘派出所突然來了4、5個人,說讓我去派出所走一趟。我不去,他們就不走。當時我家正動遷,和小叔子、老婆婆住在一起,當時把小叔子的孩子和老婆婆嚇壞了。我被抓走後,七十多歲的老婆婆因驚嚇心臟病發作,住了一個多月醫院。在派出所裏,惡警問我:「你還煉不煉功?」我說:「讓人做好人,按真善忍做道德高尚的人有甚麼錯?」他讓我交大法書,我不交。後來警察強制到我家把書和講法帶、煉功帶全部搜走。後來我被轉到福利院非法關押,那裏關押了18位大法弟子。2001年我被非法勞教兩年,我不服從,不簽字,他們就強行把我帶到教養院。在教養院待了14個月,在這期間,他們使盡了手段,不妥協就讓蹲著,不許起來,不讓睡覺。讓猶大給堅定的大法弟子洗腦。就這樣一夥猶大小丑圍著一個大法弟子,說的都是荒唐謬論,對堅定的大法弟子就綁上手、腳往床底下按,真是邪惡極了。以上是我的親身經歷,簡單述說。
我控告:以江澤民、羅幹為首的邪惡集團從610辦公室到各地區派出所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他們利用手中的權力迫害無辜善良的百姓,對中國人民、對人類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他們必將受到法律的制裁和天理的嚴懲!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對大法無理迫害、誣陷、誹謗,對師父造謠中傷,對大法弟子殘酷的迫害。我們是大法弟子、是大法的受益者,我們一定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法輪大法好」 、「法輪大法是正法」。
2000年12月2日我和幾個同修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上訪,剛走到通往天安門的前門地道口,被值班的惡警叫住了,把我們帶到它們的辦公室盤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並用最卑鄙的手段讓我們說污衊大法和師父的話,我們不說,它們就搜身,因為我們都帶著身份證,它們就通知了我市駐京辦事處的惡警。惡警來了後把我們的外衣脫掉,給我們戴上手銬,為了不讓世人看到它們的邪惡行為,用衣服把我們的手銬蓋住(當時由於自己學法不深,配合了邪惡,沒有做到揭露邪惡證實法)。我們被強行推到車上。到了辦事處惡警就威脅我把身上帶的500多元錢全部交給他們。他們說到住處還給我們,其實他們根本就沒打算給。有一位想上廁所,惡警硬是不讓去。最後惡警通知我們當地的駐京警察連夜把我們送回縣公安局政保科,第二天又被押送到縣拘留所,在拘留所非法關押了13天,交了180元生活費(不然不讓家人接見)。因我們不配合惡警的迫害,又被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大法弟子遭到惡警的辱罵、罰站、煉功就給(冬天)開電扇、戴手銬、絕食抗議的給灌食。因我們不背叛師父和大法,又被非法判勞教送往石家莊勞教所。由於學法不深,我又順應了邪惡。[注]在勞教所又遭非人折磨:罰站、電棍電、電棒打、戴手銬等。我們同一個班的大法弟子在同修挨打時說了一句「不許打人!」惡警就連她一塊打,打的她動不了了還打,用電棍電她的臉、眼睛、腳心、襪子被電了兩個大洞。因她不背叛師父與大法,惡警又給她上繩。後來這個大法弟子好長時間身體沒有恢復,被她維護的大法弟子被打的更慘,好多天都不能走路。還有一個大法弟子因不配合邪惡被轉移到高陽勞教所,這位大法弟子在高陽勞教所被惡警用釘子釘她的腳心,她始終沒向邪惡妥協,又被送回石家莊勞教所。大法弟子們在勞教所受盡了折磨。
江氏邪惡集團為了達到它們邪惡的目的,不擇手段地迫害大法弟子。希望所有受迫害的同修站出來揭露它們的罪行吧!讓世人早日醒悟,不再受謊言的欺騙。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我是一個中學高級教師,我是在96年9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真善忍法理淨化著我的身體,滌盪著我的心靈,我的家庭和周圍的環境都在向著一個好的方向轉變,人人都稱讚法輪大法好。
可是從1999年4月25日以來,在江澤民邪惡集團製造欺世謊言,毒害世人,我和全國億萬大法弟子遭到了殘酷的鎮壓迫害。
在99年4月25日法輪功學員和平上訪後,我受到了來自各方面的壓力,開始時,單位對修煉大法的人辦所謂的學習班,學習報紙上誣陷大法的評論員文章,並找我談話,要求我放棄修煉大法,被我拒絕。7月份以後,單位領導多次到我家做工作,局領導多次到單位做工作,對我進行欺騙和威脅,要求我放棄修煉,在法輪功和其它問題上劃清界線,被我堅決拒絕。
7月20日暑假期間,因懷疑我可能去北京上訪,單位給我家人施加壓力,通知我家人到處找我(其實我回了娘家)。7月22日上午,單位領導再次來到我家,說上面有「文件」,要求我必須書面保證放棄修煉,否則就要被抓、被判刑,我違心地寫了個字條,下午我被單位的兩位領導「護送」著參加了教育系統黨員大會,在會上,我被作為典型遭到了局裏一位領導的誣陷、諷刺、挖苦和辱罵,他對大法大肆進行誣陷和誹謗,另一位領導則威脅,下一步將進行人事制度改革,凡是煉法輪功的一律下崗(後來這位領導因為貪污受賄進了監獄,先下了自己的崗)。在這之後,就是一場又一場的「批鬥會」,我的身心受到了極大的摧殘,在黨員夏訓期間,我寫的上訪信被市領導歪曲後在全市黨員會上宣讀,無中生有,編造是非,惡意地誹謗大法與師父。接著半夜12點鐘,警察就打電話進行騷擾,派出所到我單位進行騷擾。市教委召開批判座談會,單位領導以不參加就下崗相威脅,逼迫我參加,被我嚴詞拒絕。由於身心的極度疲憊,我連續昏迷了數小時,就這樣,第2天又被警察非法帶到臨時關押大法弟子的地方進行非法審訊,繼續從精神上對我進行折磨。
開學後,局領導再次到我單位對我進行「幫助」,要求我在全校黨員大會上檢討自己,因為我寫過上訪信,被當作重點幫教對像,在各方面的壓力下,我說了不該說的話,在修煉的道路上摔了一個大跟頭,但是我已經重新爬起來了。[注]
在那以後,單位領導又給我施加壓力,逼我按他們的想法寫「保證書」,給我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單位的一切規章制度也和法輪功掛上了鉤,如:學校的教職工聘任條例中規定,如有修煉法輪功的,包括學生的評優評先等都一票否決,每年的寒暑假,單位領導都要以解聘相威脅,來重點提醒「某些人」(指我)。每年過年前,單位領導總是要先給我「拜年」(施加壓力),敏感日期,都要讓組內的教師進行監視,彙報我的行蹤,這種迫害一直持續到今天,使我原本和睦的家庭因怕我被抓,被迫害而惶惶不可終日,我的60多歲的老父親也因我修煉大法,被迫蹲在太陽底下受曝曬。這一切都是從江澤民邪惡集團迫害大法開始的。
儘管這樣,我仍然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要求自己,幹好自己的工作,贏得了學校師生的好評。我相信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歷史會作出公正的判決,江氏集團一定會被押上正義的審判台。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我是在1999年1月踏入修煉大法門的,修煉了大法使我身心受益顯著,大法的神奇很多都體現在我身上,所以我決心修煉到底。然而,在我剛剛修煉了半年的時間,大法就遭到了邪惡江XX的瘋狂迫害,我曾三次到北京證實大法,七次被抓進派出所,每次都被非法拘禁70多個小時,警察三次到我家非法抄家,我三次被非法拘留半個多月,並被非法判勞教3年,在師尊的呵護下,因體檢不合格而對我進行監外執行,被四次綁架進洗腦班,在家人的堅決抵制和自己的不配合下,終於一次次地闖了出來。
在洗腦班期間,邪惡用盡了各種手段迫害我們,逼迫我們放棄修煉,如:罰蹲、罰站、夜裏不讓睡覺,白天在太陽下曝曬,不讓我們上廁所,對我們進行打罵侮辱,並以送精神病院、罰款、賣我們的房子等進行威脅,多次對我的家人進行騷擾,我兒子也因我修煉大法而不讓他去當兵,給我的家人在精神上造成了極大的傷害。邪惡之徒還到我的親戚朋友家進行騷擾和威脅,給他們也造成了極大的傷害。我大姐因為驚嚇病倒,我去看望時,警察竟把車直接開到我大姐家門口,嚴重影響了我們家和我親朋好友的正常工作和生活。近四年來,我們一直生活在警察、保安和暗探的監控之中,我家的電話也被邪惡非法監控,我們完全失去了正常公民的權利和自由。
我們呼籲國際法庭和所有的正義之士都能伸張正義,共同來制止這場迫害,嚴懲江氏邪惡集團,讓真、善、忍洪傳世間。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我們大陸大法弟子自從99年7月20日以後,就遭到無端的迫害:不許煉功,不許和其他的法輪功學員一起學法交流。社區和派出所有人跟蹤、盯梢,三天兩頭找談話等等。
2001年10月末一天,一名警察突然闖入我家,不由分說就把我帶走了,家裏還留一名便衣看著我丈夫(也是個大法修煉者)。我丈夫問他甚麼話他也不答理,只說一會兒就知道了。不一會,另外三個警察回來了,不由分說,便開始翻箱倒櫃,上鎖的也打開搜。翻一陣看沒甚麼,就開始翻犄角旮旯,沙發坐墊、地毯、床單下面都被掀開了,連衣櫃的小手提兜裏都翻了,床底下也用棍子劃了一陣,沒有他們翻不到的地方。把一個整整齊齊的家翻個底朝上,亂七八糟,真像被盜賊盜過一樣。翻來翻去只好把平時我們學習大法的書和手抄的大法材料全部拿走了。後來我們知道了,他們這樣氣急敗壞的搜查,主要是查找「江××的大罪狀」那份傳單,邪惡就是最怕曝光的。最後看沒甚麼稻草可撈了,他們才讓我丈夫在「搜查證」上簽字。他們根本不講甚麼法律程序,就是先羅列罪名,再強搜「證據」。
我被帶到派出所,就開始非法審問。問這問那:還煉不煉功?和誰來往?出去撒傳單了嗎?我告訴他們我在家煉功,其它問題能迴避的都巧妙迴避或說不知道回絕了。他們在我身上沒有抓到任何把柄,還逼著我坐冷板凳,坐臥在水泥地面上,不給飯吃。10月末的氣溫,我是60歲的人了,在這種情況,真如呆在冰窖裏一樣,去廁所都被監控著。我犯了甚麼法,被這樣地折磨?
一個普通的公民,就因為煉了法輪功,就遭到非法抄家、拘留。更讓我心痛的是那麼多大法書和親手抄的大法資料被沒收了。這還哪裏是甚麼「法制」國家啊。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我是一名大法弟子,自從1999年7月20日到現在,我的家庭經常被公安局、派出所騷擾,從來都沒有安寧過。他們經常到我家或打電話來,使我和家人在精神上受到很大壓力,父母也為此而擔驚受怕。在2000年夏天,同修在迫害下說出了我給借師父講法錄像的事,縣公安局警察把我帶到政保科進行審問,他們滿嘴髒話。直到晚上11點多鐘,他們喝得滿嘴酒氣的回來才把我放回家。第二天又強迫我交一千元錢,不交就送看守所。
2001年9月4日晚10點多鐘,我已經上床休息,突然有人敲門,開門一看,一下闖進5、6個人,由公安局政保科科長領著派出所的警察,進屋就問我還練不練,我說:「煉,這麼好的大法怎麼能不煉呢!」我向他們弘法,講我的身心變化,可他們根本就不聽,在屋裏到處亂翻,翻走了我的寶書《轉法輪》和經文,還有煉功帶,然後又把我抓到派出所。縣局長、政保科科長也在場。他們把我帶到屋裏後甚麼也不說,從外面進來一個人首先打了我幾個耳光,然後又將我一腳踢倒在地。我說:「你們為甚麼打人?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按真善忍做人的好人。」後來他們不打我了,問我跟誰有聯繫,新經文從哪裏來的。我沒有告訴他們。最後凌晨兩點多鐘他們把我關押到看守所。在看守所裏飯裏有蟲子,菜裏有蠅子,聽到的是管教的打罵和牢門的銧珰聲。在看守所期間經常被帶出去提審、照相、按手印,根本沒有一點人權,身份證也被沒收,任意搜查大法弟子的家。9月29日他們在家人那勒索1500元後才放我回家。十六大期間,國保大隊和派出所又多次派人到我家來,我堅決不配合他們,不給他們開門。派出所所長給我丈夫打電話問我是否在家,怕我去北京上訪。
以上是我被迫害的親身經歷。我知道比我遭到的迫害更嚴重的數不勝數。今天我把我的親身經歷寫出來,讓全世界的善良的人們知道在中國獨裁專制下,按照「真善忍」去做好人所遭受的迫害,讓我們共同制止迫害。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96年我有幸得法修煉法輪功,從那天開始我走上了一條修煉的路,心情舒暢,身體健康,體驗到了沒病一身輕的幸福。我有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庭,老伴、兒子、兒媳和一個可愛的小孫女,一家人和睦相處,互相關心愛護,過著幸福生活。
99年7.20以後,鋪天蓋地的邪惡迫害開始了,警察把我的大法書也搜走了,功也不讓煉了,把我和老伴、兒子都抓起來了,家中就剩下兒媳和不滿週歲的小孫女,惡警還三番五次地抄家恐嚇。抄家時,惡警一進村警車就開始叫個不停,把車停在十字街口再叫一陣,招來了很多人。他們下車後,全副武裝站兩行隊,跑步進入我家進行抄家。當時是很恐怖的,嚇得我小孫女天一黑就摟著她媽媽不敢放開。這次一直拘留了我們二十多天。
1999年10月我進京上訪。警察把我抓到天安門公安分局,當時抓了一百多人,關在一個大屋子裏。我們都拒絕說姓名,惡警就從屋裏叫出6個人戴上手銬,我也是其中一個。警察一會兒就緊緊手銬,逼著說出地址姓名,再放回屋。就這樣輪番把屋裏人叫完,這時就剩下我一個人了,我就是不說,他們把手銬緊到極點了,都勒到肉裏了,我就是不說名字。他們又給我換了一副小號手銬,又緊到極點,我還是不說。他們就又生一計,找來一條大繩,把我四肢背後朝天捆上,心口朝下貼在地上,他們喝茶水看著我,一會兒走到跟前打我幾下,一會兒踢我的頭,一會兒把我提起來50-60公分高,猛一鬆手,再把我摔在地上,一會兒又猛往下摁我的頭,讓我頭碰地,碰得我鼻子嘴裏往外流血,一會兒又緊緊繩,就這樣從上午九點一直折騰到下午四點多鐘。他們一看就算折騰死也是不說了,無可奈何,就把我解開了。
回家後,在縣看守所拘留了我一個多月,縣公安局政保科向家人勒索了3000元人民幣。
2000年2月,鎮派出所惡警把我們法輪功學員騙到所裏,開始打我們,逼我們放棄信仰,叫我們「開飛機」、頭拱牆、靠牆罰站,拳打腳踢,用電棍電,又是按手印,又是照相,又是掛牌子遊村,又是罰款。這次又要了我家4000元人民幣。
2000年11月,鎮派出所又無故從家裏把我抓到派出所裏,又非法拘留了我一個多月,並說要我拿出5000元就放回來,不拿就勞教。我說:「我家沒有錢。」就這樣把我抓到了石家莊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
在勞教所裏迫害非常嚴重。有一次犯人班長叫我背監規,我不背,他就叫四五個普教犯人打我,打得我站不起來,倒在地上。他們像瘋了一樣打個不停,有的用拳打,有的用腳踢,有的用床板打。打了一陣子,牢頭叫停下來,問我背不背,我說:「不背。」他們又開始打,打得我躺在地上不能動。牢頭多次問我,我就是不背。他們打得我把大便都拉到褲子裏了。犯人班長一看,打死也是不背了,才停止不打了。
一天我第二次寫聲明在迫害下違心寫的「四書」作廢。惡徒急眼了,夜間十點多鐘,把我叫到沒有人的地方,姓馬的照我臉上「啪啪」就打,掄圓了胳膊打我的臉,左右開弓打了六七下,我的血就從嘴裏鼻子裏往下流,流了很多血,大約一平方米那麼大一片。打完了,惡徒把我叫到小屋裏,脫掉我的衣服,用武裝帶抽我的背,他把吃奶的勁都用上了,掄圓了皮帶往我背上「怦怦」這麼打。我就是不吭聲,一直打到他沒勁了為止。我心裏想:我能堅持住,這是大法的威力。
為甚麼邪惡敢如此猖狂?他的主子江澤民有句口傳密令:「對法輪功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殺。」以上是江氏集團和610犯罪集團迫害我的部份經過。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
北京大法弟子李凱、黃健、馬晉、魏世均、王桂清、石敬萍(音)於2002年夏被非法抓捕,現關押在據說是專門關押政治要犯的秦城監獄看守所。邪惡勢力把他們列為大案要犯,準備近期重判。請看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以自己力所能及的方式營救、援助他們。
近日, 長春市各單位開始傳達並執行上級會議精神(不知是國家還是省級),對所有大法弟子重新登記,包括以前曾違心寫過不修煉「保證」的人都在登記之列,要求所有是黨員的大法學員必須在XX黨和法輪大法之間做出選擇,或者寫「五書」,或者退黨。然後要求各單位對所有堅持修煉的人進行洗腦,如果單位洗腦不了,集中送到洗腦班強行洗腦,並開除工職。
望所有看到此消息的長春大法弟子,互相轉告,齊發正念,抵制迫害,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希望所有曾寫過違心保證的大法弟子能用正念對待此問題,在正法的關鍵時期,走好修煉中的每一步。不要把此事當作個人的過關,這是對大法整體的迫害,每個人都是大法的一粒子,都代表著大法的尊嚴,任何情況都不能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
大陸大法弟子黃敏於2003年2月18日在做真相時被非法抓捕,現被關押在威海。2003年公安部第一號令對抓黃敏懸賞6萬元(公安部出5萬,地方出1萬),610犯罪頭目李嵐清親自主抓此事。
望看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發正念,助其闖出魔窟。
一年一度的425即將到來,遼寧本溪市610又開始對大法弟子進行新一輪的瘋狂迫害,對在家大法弟子進行「過篩子」,各地區派出所以各種藉口、謊言進入大法弟子家強迫簽字,如果不配合立即綁架押送到威寧營教養院洗腦班進行強迫洗腦迫害。現已有部份同修被非法綁架,其中包括大法弟子王桂梅、女、62歲。2003年4月14日下午在女兒家突然接到派出所惡警打來的電話,聲稱「我是新來的片警,想來看看你」,不一會便敲門,惡警進屋後,邪惡目的暴露,強迫簽字,王桂梅拒不配合,大約糾纏一個小時惡警離開後,王桂梅準備回家,沒想到下樓後沒走出幾米遠,便被蹲坑惡警非法綁架,押送到威寧營教養院洗腦班進行洗腦迫害。現詳情不明。
望見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互相通知,提高警惕,齊發正念清除邪惡的迫害。
大法弟子尹秀萍於2002年3月由於向學生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遭到當地公安分局及學校多人圍攻迫害時智慧走脫,從此流離失所。
2003年3月15日惡警畢詩君在黑山縣酒廠家屬樓院內認出尹秀萍,結果揪住不放,在尹秀萍堅決不配合的情況下,對這位50多歲的老人大打出手,引來市場(出事地點緊挨市場)眾多群眾圍觀,後又叫來兩名惡警把尹帶走。
據知情者稱,在審訊中惡警又對尹加以更大的迫害,在她絕食抗議過程中看守所強行灌食,結果將她的門牙撬掉。現被非法押在看守所,惡警揚言說「死了也不放,死了算白死」,同時被關押的還有另一名男大法學員叫黃小東。
據知情者透露:在哈市道裏區安發橋下安固街一帶,近日有惡人蹲坑,妄圖伺機抓捕大法弟子。望相關同修相互轉告,加強正念,注意安全。
大法弟子任林波,女,20多歲,吉林省前郭縣套浩太鄉鹼巴拉村人。2001年5月,任林波和父親在當地發大法真相傳單,被派出所抓走。她父親已經70多歲了,他們父女二人被非法拘留15天,家裏花了兩千元錢才放回。
2002年3月,任林波在家裏煉功,被壞人舉報(公安局下令:舉報一名法輪功學員給500元錢)。他們一家三口又被派出所抓走,錄音機也被拿走了。父親被非法拘留半個月。
任林波因不放棄信仰,被綁架進九台飲馬河勞教所,被非法判勞教一年半。在今仍在遭受酷刑和精神折磨。
大法弟子崔豔,女,40多歲,吉林省松原市蓮花泡人。2002年3月份大搜捕中,邪惡之徒在她家只因翻出一本《轉法輪》,便將其抓走,非法判勞教三年,關押在長春市黑嘴子女子勞教所。2003年3月,家人幾乎傾家蕩產,花了兩萬多元才將她弄出來。
北京市最近在召集群眾學練「五禽戲」等氣功,據一召集者說就是針對法輪功的任務,要求各小區都得有,並且很急。不知是效仿勞教所逼迫大法弟子改練其他氣功還是為了對外鼓吹「群眾有練習氣功的自由」。請大家正念識破其陰謀,不給其市場。
請提醒大陸的同修注意要經常清理自己信箱中的來往信件,一位在大陸的同修被抓後,他信箱中的信都落到了邪惡之徒的手裏,給別的同修帶來了麻煩。
原武昌小東門煉功點葉XX,先是因同修被非法抓捕,他去派出所要人,結果被非法關押,並被強送武昌楊園洗腦班受迫害,因惡警追問資料來源,牽連其妹妹葉建娣。結果其妹也被非法抓進楊園洗腦班,在洗腦班上背叛了大法,並出賣三個法輪功學員,造成三人被迫害。現其妹被610利用在楊園洗腦班做所謂的「幫教」工作,替610做幫兇,迫害大法弟子。現其妹已被放出。
望大家提高警惕,以法為師,發正念,避免進一步的牽連迫害。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4/28/34985.html>
聲明人:楊航 白玉霞 高雲風 陳淑芳 吳風梅 潘風 王啟榮 程玉花 大法弟子 吳莉 張忠太 大法弟子 周飛媚 高雅賢 趙桂榮 賈連珍 周東祥 王萬迎 陳保榮 王貴賓 大法弟子 莊愛華 周茂喜 熊家梅 大法弟子 金素芳 宋琪 焦培銀 畢秀君 李永豐 盛麗芳 大法弟子 劉德茂 大法弟子 於豔傑 鮑和彬 沈振宇 齊德珍 大法弟子 曾倫國 李春華 賈金強 趙書霞 趙西川 王玉梅 大法弟子 和彩虹 劉小營 大法弟子 周曉蓉 徐麗娜 魏書會 劉萍 彭寶英 齊德彥 韓再平 李興軍 劉豔梅 劉立英 朱書氈 李廣玲 楊振平 於德水 劉賀田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同修:你好。
一直以來,有很多同修都惦記著我的處境和安危。
一年後,我終於走出了勞教所這個邪惡黑窩。經歷了太多的坎坷與魔難,我變得老成與穩健,同時也感受到了肩上的重任依然很艱鉅。因為我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我的生命為法而來。
剛得法時,我還是個15歲的小女孩,隨著對法的認識越來越深入,我明白了,大法弟子不僅僅是要到達個人修煉圓滿,我們還有更大的使命──隨師正法。於是我和父母走入了正法洪流之中。雖然自16歲至今我已五度被抓,在一些人眼看來我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孩子,但走出來證實法、維護法是每一個修煉者的義務,是義不容辭的。我的父母失去了工作,最後被迫離家在外,我又被取消了大學的錄取資格,與重點大學失之交臂,只好就讀於一所普通院校,最後又因洪法被非法開除並被非法勞教。這一切的一切在人的眼中看是不幸的,可是和那些為了證實法付出了一切乃至生命的同修相比,我的遭遇又算得了甚麼呢?
正法弟子完全溶入法中,全面做好講清真相的工作是沒有任何索求的。舊勢力所謂檢驗性的「考驗」大法與大法弟子、邪惡瘋狂的迫害,在中國看守所、勞教所已成為邪惡勢力的駐紮地,瘋狂地迫害著大法弟子。在這期間「轉化」問題成為了每個被迫害進勞教所的修煉者一個生與死的考驗,也成為了經受不住精神和肉體上的摧殘、沒有做好的修煉者一個沉重的包袱。我也一時執著於此,因為自己做的不純正,做出了一個大法弟子絕對不該做的,這是我個人的恥辱,也是對法的侮辱。我一直處於很消沉的狀態,而沒有理智地清醒地想一想為甚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該怎樣去彌補過失,重新做好呢?師父在《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中也明確了這個問題:「你們在修煉中有一個突出的表現,就是甚麼事沒做好完了事之後在那兒光顧後悔,不知道重新再做。你後悔多了又是在執著。做錯了,看哪裏錯了,知道了,下次做好它,重新做。跌個跟頭老在那兒趴著,不起來不行。」回過頭總結一下經驗和教訓,我發現,在這場迫害與反迫害中,做的好與不好,是可以看到問題所在的。迫害當中由於法學的不深入摻雜了人的一面,邪惡就更加肆無忌憚地加重迫害,從而很難衝破它,那麼我們該怎樣表現出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呢?怎樣否定這場強加於我們的迫害呢?師父在《排除干擾》中講:「在惡毒的破壞性檢驗中所有會出現的問題,事先我都在講法中講給了你們。沒有真正實修的,走過來是很困難。現在大家也更清楚了我為甚麼經常叫你們多看書了吧!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做到全盤否定一切舊勢力的安排,就要以法為師,從我們的根本上做正一切。
2002年我因做真相被校方、公安強行地非法勞教三年,羈押在勞教所集訓隊。當時很多猶大都爭著要做我的洗腦,因為當時我剛剛19歲,年齡最小,以為我能很快接受她們邪悟後的東西。開始我也以為能最大能力地喚回這些走偏了的人重新返回正法修煉,也就和她們談,但事情並非我想像的簡單。我和她們無法在法上共同探討與溝通。對於她們我倍感惋惜,於是寫了一首詩《寫給你──誤入歧途的功友》。當她們看到後開始一驚,可是那個邪悟的思想馬上又佔了上風,不肯反省自己,還有的人因此將我報告給了幹警,於是對我又採取了所謂的「轉化第二步」,不允許我睡覺,每天要堅持到深夜一、兩點鐘,而早上五點就起床,白天則強行拽著我去看誣蔑師父、大法的錄像,或拿著詆毀師父的材料坐在我對面大聲的念。而我自認為自己能達到「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認為這是對自己能否對法堅定到底的一種考驗,也就沒對她們的行為進行抵制,其實也是從另外一面默認了它。而師父早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中明確道:「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甚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惡之徒呢?關鍵是有執著心,否則就不要消極承受,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這樣的干擾持續了一個月,使我根本無法靜下心來背法、學法,正念也不純了,心態越來越不穩,開始心煩意亂,這恰恰中了舊勢力的圈套,漸漸地產生了想脫離那樣的困境的想法,在意識不清下簽了背離大法的「字」。馬上我被調到了中隊,中隊的絕大部份人都是邪悟的,這時候,我也發現到有一些根本上沒有放棄大法的功友,她們或是在法理上有迷惑、認識不清,或是存在怕心和執著,那麼回頭看看自己不也是一樣麼?我開始反思,我將自己擺放在哪個位置呢?師父的話開始在我腦海中迴盪:「作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構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怎麼能去向邪惡保證甚麼呢?即使不是真心的,也是在向邪惡妥協,這在人中也是不好的行為,神絕對不會幹這種事。」(《大法堅不可摧》)於是我寫了聲明,表示仍然堅定大法。我又被調回了集訓隊。
不久,邪惡瘋狂到了極點了,開始採取強行洗腦轉化,我們遭到了更加嚴重的迫害;辱罵、毆打、反銬在床邊,身體上承受著巨大的痛苦。這期間,地區又來提審我,追查我父母的下落(這時父母已流離在外16個月),給我施加了很大的壓力。他們狠毒地說:「看你能挺多久?勞教所裏你歲數最小,不把你先做過來怎麼去做別人?」如果是用人的一面想去承受這場迫害是根本承受不了的,因為這不是人所能造出來的魔難。而我們很多人恰恰出現了這個問題,單純地用了人的一面去承受,而忽視了一個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在這種高壓下,有從前表現得不錯的同修都沒有做好,沒有走好這一步,我為自己的再一次沒做正而感到慚愧,並且消沉起來……邪惡明知道強制根本改變不了大法弟子的心,但它仍大肆謊稱「轉化率」高達90%以上,而另外一面它也唯恐大家做出甚麼舉動,將我們40多人連同邪悟的30多人一起新組建一個中隊,對我們實行了嚴管制,並且讓那30多人對我們實施包夾制度,看著我們的言行與舉動。
新年過後,中隊長聽說某中隊強行寫「五書」,邪惡再次將魔爪伸向了我們。我們一個個被調到一樓開始了又一次的邪惡迫害,很多學員的手、腳都被銬得不能動,還有一位66歲的老人,因拒絕寫「五書」被惡警打的至今大腿上一片淤青,勞教所裏流的是大法弟子的血和淚。
不久,勞教所又做了一次調查,逼迫我們誣蔑師父、大法,並且承認自己已經與師父決裂等等。我拒絕了,它們威脅我說:「你現在嘴硬,非得吃點苦頭嗎?不說也得說,不寫也得寫,強制你沒商量……」我說:「只要還有一分能力,就要反你這場迫害,別人屈服是別人的事,我自己怎麼樣自己說了算!」大家聽了都紛紛站了起來,一同震懾了邪惡,此事也就不了了之。第二天我被保釋出來。
回到家中,我的親屬朋友都勸我說:「可千萬別惹是生非了,就說你,好端端的一個大學開除了,甚麼都沒有了,還圖個啥呢?」我聽了歎惜道:「你們知道全國關押、折磨、迫害多少法輪功學員嗎?我們為了甚麼?付出一切不就是為了救度你們嗎?甚至將個人安危拋之一邊還在苦苦地勸你們、給你們講清真相、揭露這個邪惡,你們不要以為大法弟子是在為了求得你們的同情、憐憫或是支持,在你們眼裏來看我才20歲,遭了太多的罪,不值得,但如果真能因此讓更多無辜的生命看清這場迫害、識破江氏集團的彌天大謊,我自身又有甚麼所謂呢?我對大法金剛不動的信念是無人能改變得了的。」她們聽後久久沉默不語,我知道大家也都開始深思了,我很高興。
我深深告誡自己,回到社會中,是師父再次給我機會去做好一切,救度更多的眾生,完成我們神聖的史前大願,最後願所有的大法弟子,國內國外的、還有和我們一樣流離失所的同修,能一起攜手共進,在正法這條路上堅定不移地走下去……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據說有的高僧修煉到用另外空間的高能量物質替代身體後,可以留下不壞肉身,在佛教中被視為聖跡。下面就是一個褻瀆這種聖跡遭報的故事。
唐代元和十三年,鄭滑節度使司空薛平、陳許節度使李光顏一齊被皇帝下詔准許,各自統帥所領的軍隊從衛地(河南淇縣附近)出發去討伐東平。抵達濮陽南七里,駐紮在那裏。居民全都走散,而村內有一座佛塔,塔中有一位高僧圓寂後留下的不壞肉身,睜著眼睛坐著,佛衣穿在身上。用東西去觸動他,佛衣立刻像塵土一樣散落。大家爭著圍觀,多日來擠得滿滿的。
有一個許州士卒郝義說:「哪裏有這等事?」於是用力去刺他的心。郝義走下塔不到三四步,就捧著心大叫一聲而氣絕。李光顏於是命人為這件事表記,埋在塔的下面。第二天,陳州士卒毛清說:「怎麼能有這樣的事?昨天郝義的死只是因為趕巧罷了。」就用刀從不壞肉身嘴裏撬掉二顆牙齒。毛清走下塔不到三四步遠,也捂著臉面大叫一聲而氣絕。李光顏又讓人為這件事表記,埋在塔的下面。從此再也沒有人敢去冒犯了。而駐紮在這裏的人祈求神靈降福保祐,香火不斷,周圍三四里遠的範圍內,進香的人群擁擠不堪。駐紮在這裏的軍人又把錢帛、衣裝等送去,周圍一二里也擠滿了。司空薛公因此讓軍隊戰傷嚴重的士兵在那裏居住下來。不到十日,他們就又跟從軍隊東進。至今不壞肉身的刀傷、缺齒的痕跡分明還在。
(資料來源:《集異記》)
【明慧網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七日】
4月13日,加拿大外長比爾-格萊姆在溫哥華接受媒體採訪,一中文媒體記者問,「中國封鎖所有媒體,並欺騙國際社會有關SARS的疫情,此手法與中國四年來對法輪功的迫害的事實所用的種種欺騙和隱瞞手法一樣。我們從中獲取了甚麼經驗?」部長率直表示,「以前我曾向中國外交部長唐先生提出過法輪功問題,我們一直持續向中國提出人權問題。SARS的爆發使我們可以向中國政府直言──看!這就是你們掩蓋的後果!」
M2新聞網2003年4月14日報導,聯合國人權委員會繼續審議與民權與政治權利有關的議題。國際教育發展組織的凱倫-帕克譴責了許多國家利用反恐名義,對國內反對派施行壓制政策。就中國而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最嚴重的踐踏人權的案例之一。自由之家的艾德裏安-巴拉騰吉表示,今年有16個國家被列為最壓制性政權,其中包括中國。防止酷刑協會的D-LONG表示,許多國家繼續使用酷刑,繼續採用非人道的監禁方式,繼續破壞不使用卑鄙手段的慣例。近來有幾個國家已經美其名曰打著「反恐」的旗號來為這些行為辯護。
中央社4月15日報導,法國法輪功學員十四日在中國駐法大使館前集體煉功,以行動支持美國法輪功委任律師在芝加哥的伊利諾州立法院以滅絕人類罪,控告中共前國家主席江XX長期迫害大陸法輪功學員的罪行。
4月14日下午,加拿大法輪功學員在國會山召開新聞發布會,向加拿大政界和媒體通告江澤民在美國以犯有「群體滅絕罪」受到起訴的事實,並呼籲營救法輪功學員在中國遭受迫害的家屬,加拿大國會議員斯科特-瑞德參加了新聞發布會,並發表了演講。
自由亞洲電台報導,4月14日星期一,德國和歐洲各地法輪功學員為了聲援在美國伊利諾依州地方法院對江澤民的訴訟,在德國和歐洲各地的中國大使館、領事館前舉行靜坐抗議示威活動。在國際和地方法庭起訴江澤民等人迫害法輪功犯下的反人類罪,滅絕種族群體罪的活動陸續在歐洲各國展開。
日本近畿大法學員在十四、十五日連續兩天在大阪的中國領事館前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支持將人間首惡送上法庭,從而制止這場邪惡的迫害。
4月14日是原告律師向美國法院進一步提供江XX及610辦公室的罪行以及起訴的法律程序證據的日子。丹麥大法弟子除了繼續堅持已經進行了一年之久的每天定點到中國使館前發正念的活動外,又於今天全體來到使館前發正念。
4月14日下午,法國大法弟子來到中國使館前,以強大的正念支持在美國對迫害法輪功的元凶首惡的正義審判。很多人都主動來問學員在幹甚麼,一位美國來的先生告訴學員,他所在的大學有很多來自中國的學生,他回去要告訴他們事實真相。
2003年4月13日至4月14日,部份瑞典大法弟子來到中國駐斯德哥爾摩大使館以及中國駐哥德堡的領事館前,集體發正念,支持對江XX政治流氓集團的正義審判。
為配合北美起訴邪惡之首江XX案的順利進行,自4月12日起,悉尼大法弟子在中領館前進行著持續72小時的集體接力發正念活動,從另外空間清理邪惡干擾。
4月12日,美國西雅圖大法弟子參加華盛頓州水仙花節遊行。整個隊伍色彩豔麗,音樂悅耳,動作優美,充份體現了法輪功學員的精神風貌和祥和的境界。攝像機的鏡頭不停地對著我們拍攝,觀眾的掌聲不斷,紛紛讚歎「太美了!」
5月13日是世界法輪大法日,部份弟子建議舉行「全球金色簽名」活動,採用在金黃色的綢布上徵集簽名的方式,讓更多的世人有機會表達他們的正義聲音,簽名的主題暫定:全球金色簽名──制裁殺人元凶,維護信仰自由。週六,我們在華盛頓DC的國家廣場擺放了一個綢布簽名台,一聽說是制止中國江XX的屠殺行徑,不分老少,紛紛前來簽名,還有獨立撰稿人前來採訪,情形很是感人。
圖片報導:在新南威爾士大學文化週洪法
綜述──中共撒謊 薩斯疫情仍被掩蓋:
◇自由亞洲電台4月15日報導,北京中關村一名四年級女學生由於與患病的外祖父有密切接觸,被懷疑感染上了SARS,送入醫院接受檢查。其就讀的中關村第一小學已經全校停課。
◇紐約時報4月10日引述退休軍醫蔣彥永說,北京城內光是各軍醫院,就可能有上百名罹患這種嚴重肺病的病人。另一名不願具名的北京醫師說,光是專門接受SARS病患轉診的友安醫院(非軍醫院)就有好幾十名病人。而中共衛生部長卻公然說謊,稱全北京只有十二個病例、三人死亡。
◇美國《時代》雜誌詳細披露廣東省政府如何禁止公開疫情。蘋果日報4月16日報導說,中國在去年十一月發生疫情後,至今仍沒公開北京市的實際情況。文章說,中國政府禁止傳媒報導疫情更導致數以百計無辜的人中招。
◇明報4月16日報導,第93屆廣交會由於受到SARS疫情的影響,整個展覽冷冷清清,部份參展商表示客流量比往年少了九成。大部份外商都是來自中東及非洲國家,歐美外商則少得難覓蹤影。據悉,三月底外經貿部曾發出緊急通知,要求各有關單位全力組織和參加廣交會。
◇美國之音記者4月4日報導,考慮到非典型肺炎蔓延的情況,美國政府決定把美國駐香港和廣東省外交人員的自願撤離計劃擴展到中國全國的4個使領館。以色列外交部決定,撤離以色列駐中國、香港和越南的外交人員的家屬。
◇美國之音4月9日報導,鑑於目前非典型肺炎(SARS)在中國構成的危險,很多外國機構和團體紛紛取消或推遲到中國訪問的計劃。如聯合國機構國際勞工組織推遲在北京舉行的論壇,英特爾公司取消在中國大陸和台灣舉行巡迴展銷會的計劃。瑞士銀行集團UBS、雀巢集團、日本佳能公司等多家公司都暫停或削減了雇員到中國和亞洲其他一些地區的旅行計劃。多家航空公司取消飛往中國、香港的航班。國際冰球協會取消了原定在北京舉行的世界女子冰球錦標賽。美國一些大學相繼取消了學生這個月到中國訪問進修的計劃。一些演出團體也陸續取消訪華演出。
◇美國之音4月11日報導,美國國務院發布旅遊警告,建議美國公民避免前往中國旅遊。
明白真相的人們:
◇村支書門前電線桿上貼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不乾膠真相材料,鄰居問他怎麼不帶頭撕呀,他說:「你沒看到上邊寫著‘誰撕誰遭報’嗎,再說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咱村煉功的人就是好,我才不撕呢!」
◇山東某村劉姓婦女拾了幾張法輪功真相材料,用了兩張當手紙,回屋後肚子疼痛難忍,連拉帶吐。正好一個大法弟子親戚來看她,告訴她「這些材料都是大法弟子用自己節衣縮食的錢自費印製的,是為了救人的,不尊敬真相材料是有罪的。」劉某知道自己做了錯事遭了惡報,把剩下的真相傳給了別人,回到家後肚子就好了。從此她逢人就講:「一定要愛護真相材料……」
◇同事下班回家,丈夫催她快點吃完飯,去一個地方。她丈夫是司機,路上又接了幾人,一同去了一個同事家,一起看了法輪功真相光碟。看後他們非常氣憤:xx黨也太缺德了,怎麼甚麼損招、勾當都能幹出來,看人家煉法輪功的人多紅眼了,就編八造謠唄……
◇一天遇到我哥哥的同學,我和他談起法輪功真相時,他告訴我,他們所裏有位同志收到一張法輪功真相光碟,說可好了,一看甚麼都明白了。他們所裏正排號看呢,他排到了下星期一。有的家裏沒有機器看不了,說拿到小姑子家裏看去。聽後我心裏非常高興。
◇一位退休老同志告訴我,一天女兒下班進屋從兜子裏拿出一張法輪功真相光碟,說這是我們公司裏一名老師傅收到的,今天在公司裏,我們室幾個人看了。媽你看看吧,從中國歷史到自焚栽贓案,全世界都在煉法輪功,電視裏沒有一句話是真的。她和老伴都看了,說這真相光碟太有說服力了。
◇市場裏人們議論法輪功真相光碟和天安門自焚,一個中年男子過來插嘴說:天安門自焚還用看光碟呀,當天晚上,我一看那就是假的。看那個鏡頭裏,又是警察,又是警車。七、八個人坐在那不去制止,倒上汽油也不制止,點著了才去救人,還都提著滅火器,哪來的?我告訴你們xx黨、江xx就靠這手起家。
◇一天我去嫂子單位,她在工作台上翻出二份大法真相材料遞給我。我問她哪兒來的,她說「在樓道裏撿的,一共七、八份呢,我都給別人看了。那幾份他們留下了,這二份是剩下的,你拿走吧。」
◇妹妹告訴我,上週和同事一起幹活,一xx黨員誣蔑法輪功,她立即制止:少把你們xx黨灌輸你們的那一套上這來宣揚,我告訴你法輪功沒有錯,一點毛病也沒有。xx黨員爭辯說電視如何如何。妹妹說:電視全是假的,你看見哪個煉法輪功的人像電視裏報導的那樣了。我告訴你現在誰要說法輪功不好,我就聽不下去!
◇弟弟沒事常看明慧週刊,不管走到那個小區、居民樓中,都注意看有沒有失落在地上的大法真相材料,拿回來讓我們包裝後再送出去。他還常幫我們買粘真相用的兩面膠等。
◇姑姑家的小弟2001年去了愛爾蘭打工,他給父母寄來的信中都是從愛爾蘭各種報刊、雜誌上剪輯下來的大法弟子各種活動的照片和各地官員、民眾對大法的讚譽、支持各種報導等。他盼望中國人民都能早日像他一樣不再受欺騙,他說在愛爾蘭幾乎大陸打工的每個人手中都有一張大法真相光碟。
天理嚴懲:
◇山東省臨清市城東某鄉派出所所長劉保中和其妻王玲及妻妹瘋狂迫害大法弟子,惡毒攻擊李老師。一次酒會上,劉保中向同事誇耀自己是如何通過迫害大法弟子得到上司的表揚,如何升官發財,當晚王玲做了一個惡夢。兩天後,劉與王玲、王玲妹開著所裏剛買的新車去兜風,撞向橋頭護欄,劉保中與王玲當場死在橋下,妻妹經搶救後成了植物人。劉的同事說:「劉的妻子做的夢還真靈,真是報應啊,以後咱們決不能再做對不住法輪功的壞事了。」
◇河南省密縣看守所所長是迫害大法弟子的凶犯,最近由於公安內訌,此所長已被內部人打死。
2003年4月3日晚,美國科羅拉多大學大赦國際分會的學生在校園舉辦了法輪大法講座。活動前,學生們在整個校園以及科羅拉多溫泉市中心張貼並散發了傳單,告訴人們關於講座的消息並喚起公眾對法輪功遭受迫害的關注。身為大赦國際成員的學生凱麗.鄧樂普已經決定自己花時間每週寫一封信,以援救那些被囚禁的法輪大法學員。
4月12日,美國西雅圖市政府全民休閒部門在昆安活動中心舉辦了一場「法輪功有益身心」座談會。華裔州長駱家輝為此來信,讚賞法輪功學員的努力。在會上,一位女士介紹說,她有一種根深蒂固的頭痛症,看遍了醫生也無藥可治,而煉法輪功僅僅兩個月,頭疼就消失了。還有一位男性,車禍以後骨骼損傷,腰不能伸直,生活在痛苦之中,但學煉了法輪功後,全身疼痛消失,行動自由了。
美國羅德島議員吉姆-蘭傑文2003年4月14日寫信給鮑威爾國務卿,敦促營救被中國政府關押的張瑞封、徐燕翔夫婦。他指出,國際社會絕不能對[中國政府]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視而不見。中國政府企圖遏制法輪功的聲音,對法輪功學員採取如此極端的懲罰手段,我對這樣的政府失去了信心。
修善去除魔性 溶於法中 金剛不動。大法弟子就是要真正成為法中的一個粒子,一個大法中造就的新宇宙的生命。一思一念,一言一行,時刻靜下心來用法衡量,會發現有許多的不純和變異。這些變異嚴重地影響著我們同化大法。我們的目標是要成為一個金剛不破的偉大的神,要達到這樣的目標,一方面是多學法──不具備神的思維,不知道神的狀態是甚麼樣,怎麼能成為神呢?想成為不同層次的神,就得知道不同層次的法理。再者就是紮紮實實地修自己──主要是提高心性。
出現問題向內找 查清原因堵漏洞。最近我們地區相繼有15名大法弟子被綁架。通過交流和反覆向內找,我們找出如下問題以為借鑑:
1、出現了靜心學法少、做事心起作用的趨勢;
2、本地區大法弟子發正念少了或發正念的質量不好;
3、同修之間真誠地心交心地交流太少了;
4、出了問題未能及時發正念,從根本上進行清除和否定舊勢力的干擾和破壞;
5、有驕傲自滿、求安逸以及對結束時間產生很大的執著而有坐、等、靠的思想;
6、被綁架的大法弟子正念不足。
站在法的基點上 以強大的正念支持對首惡的起訴:
◇站在法的基點上認識起訴的重要性。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救度眾生,對首惡的審判會強烈的震撼那些惡人,以減少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減少法的損失,這樣可救度更多眾生。此外,也會使更多中國人看清邪惡的本質,重新擺放自己位置。對這一案件,不要帶著人的情緒來參與,這非常重要。要用純淨的正念來支持起訴。對首惡的起訴在法的基點上那是法的威嚴的表現。
◇海外學員有些已經開始連續發正念。我們國內的學員也應該給予大力的支持。這是一場正義與邪惡的較量。邪惡必不會甘心。所以我們應該盡自己的一份力量。在今後的一、二個星期裏,我們希望有條件的學員可以用較多的時間來清除對這場起訴案的干擾,根據個人的情況,用強大的正念和講真相行動支持起訴。
芝加哥聯邦法庭外發正念的一點體悟。我趕到聯邦大廈的時候,已經有身著黃色印有大法字樣的衣服的幾十名同修開始煉功了,我立刻感到一種莊嚴的氣氛,大家堅定的心,眾志成城,嚴陣以待。這是一個得到了全球大法弟子無比深厚的支持,有著更加堅如磐石的基礎的場。只要你置身其中,就會被強大的積聚起的正的力量所感染、所包容、所鼓舞、所激發。正念的能量從四面八方如意而來,光芒四射,勢不可擋。我們連起來就是一個威力無比的光明之場!
不要忽視自己的思想念頭。前兩天,一位朋友請我去當她的助手,她希望我能在履歷表上填上專科畢業,這樣她好讓我的薪水好一些。我當然不願說謊,於是告訴她:「學歷方面你自個兒填吧!我不要寫。」隔天愈想愈不對,自己不做怎麼能讓朋友去犯說謊的錯。於是深夜打電話給朋友,向她說明我的立場與想法後,心才安了下來。這件事情看起來事小,但確是沒有遵從修煉原則,這表面上看起來的「小事」如果不注意,發展下去也可能毀了自己。
新學員得法和證實法的經歷。中共喉舌媒體謊言荒謬,使我下決心了解法輪功。當我讀了寶書《轉法輪》,豁然明白了人們為甚麼要煉法輪功。得法後我自身有很大改變:過去脾氣暴躁,愛面子,常為小事發生口角,甚至大打出手。現在即使吃虧了也是用平和的心來看待來處理,抽煙、喝酒等不好的習慣也都在學法後去掉了。第一次讀寶書《轉法輪》時,發現字都浮在書面上,放著金光,那一刻真感到有神明,大法書太珍貴了。晚上到朋友家講真相,走夜路時心想這路燈再亮一點多好,突然昏暗的路燈大亮。一定是師父提示我趕快救度吧!
堅定正念闖難關 善念感化獄中人。2002年4月在發真相資料時被公安局抓到看守所,我心裏發正念:任何邪惡不配迫害我。公安局的人對我也比較客氣。我向同牢房的常人講真相、洪法,使她們都有緣得了法。那時正是師父六首詩和對大法弟子的新年問候剛發表,我只看了兩遍還沒背就進來了。看到同修著急,我就求師父給我智慧把這幾篇經文都想起來,沒過兩天就真的都想起來了。師父的經文給同修們很大的鼓舞,連同室的常人也都搶著看和背師父的經文。我們一有機會就向管教講真相,同時發正念。經過努力,環境改變了,我們背法、煉功、發正念時,管教視而不見,有的還偷偷伸出大拇指。我向內找,發現自己被抓是因為有歡喜心、大意心。我每天不停的發正念,清除邪惡對我正法修煉的干擾和破壞,完全不承認這一切,並求師父加持。被非法關押了兩個月後,他們放了我。
在洗腦班堅強不屈的經歷使我更加堅信大法。2000年元月一天,我被鎮派出所和610歹徒綁架到市看守所非法關押17天,在家人交給了一萬元後放我回家。回家只有12天,他們又綁架我去洗腦班。四五個惡人對我拳打腳踢,政法書記拿皮鞋在我頭頂、臉部亂剁。第三天,他們將我帶到刑警中隊,一頓毒打後,一惡警說:「將狼狗牽來咬他。」我心裏一驚,馬上鎮定下來,心想如果不欠那狗的,它就不會怎麼樣咬我,何況我是大法弟子,「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於是我繼續默念《洪吟》。拴著的狗被解開了,可它不聽使喚,跑進廚房,任兩惡警拿了棍子趕,狗就是不出屋。我心裏明白,壞人真不如狗啊!在被迫害過程中,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也體察到大法的神奇和威力,我沒有消沉,而是更堅信大法,堅信師父,同時我也相信自己在以後的修煉中,逐步走向成熟。
大陸大法弟子堂堂正正向世人講真相的故事(39):
◇你說的對。大法弟子真真去客運中心,見有污衊大法的展板,便毫不猶豫地指著展板向旁邊的行人講真相,戳穿謊言。行人連說「你說的對,你說的對。」
◇獄中正法。某日,一大法弟子發正念抑制了管教,在管教的眼皮底下將師父新經文《法正人間預》、四本心得交流材料和大量真相資料送到我們號內,我們又迅速傳遞到其它幾個監室,整個過程的每一環節、每一步驟都是那麼準確、巧妙和順理成章,我們從中感受到正念與智慧的巨大威力。師父新經文給我們增添了無窮力量。我們開始集體絕食,並堂堂正正地將師父新經文和真相資料給所長和管教看,他們很驚訝地拿去看了,過後竟沒有追查資料來源。相信此舉對他們震撼很大。邪的一定是怕正的。
◇一正壓百邪。2001年10月初,段功友被公安局抓去強行洗腦,她一路喊著「法輪大法好」,喊到派出所,喊到公安局,喊到洗腦班,喊到邪惡的王村勞教所。
她被整整折磨了40天,一直不停地喊著「法輪大法好」。惡警污辱大法時,段功友大聲說:「江xx是邪教頭子!是反人類的!」段功友越來越堅定,聲音也越來越有力,惡警無能為力,只好將她釋放。當地公安局非常頭痛地說:「沒辦法,她不說人的話,全都是說神話!」
◇大法弟子的日常所為是對大法最好的證實。我上車主動讓座,別人有困難主動幫忙,發現水龍頭、燈還在開著主動關上,路頭街邊碰見熟人打招呼,見到老人問聲好,始終使自己的心態保持祥和、慈悲的狀態。許多人對我的評價不錯,說:「XXX做的和電視上說的就不一樣。他能堅持下來學煉法輪功,那這個法輪功肯定是好的。」是珍珠就不會讓人看成沙子,善良的人們自會分辨清楚的。
◇你來了一定就能解決。某大法弟子突然接到一個不大熟悉的人帶著苦腔調打來的電話,原來該人的計算機啟動不起來了,可領導又催著要裏頭的文件。大法弟子很快解決了問題,問:「你怎麼知道我會計算機?」該人回答:「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是煉大法的,你來了一定就能解決。」「這是為甚麼?」大法弟子很奇怪。那人說:「現在互聯網封得這麼厲害,可你們明慧網的內容還是滿天飛,刻錄的光盤、打印的材料遍樓都是。我一個煉大法的親戚,60多了,為了看明慧網愣是學會了使用代理、上網下載。所以我知道,只要是煉法輪功的都是計算機高手,找你肯定沒錯。」
貴州省平壩縣大法弟子韓銘2001年2月28日被非法判勞教二年,在貴州省中八農場女子勞教所期間受盡惡警百般摧殘、毒打、又被強行打了四針,此後,韓銘全身肌肉日漸萎縮,下肢逐漸癱瘓,呼吸困難,神志恍惚,生命垂危。惡警怕承擔責任,於2002年9月3日將韓銘推出勞教所。韓銘回家後,臥床不起,在度過痛苦的六個月後於2003年3月20日含冤去世。中八農場女子勞教所 0851-2549207。
吉林大法弟子侯明凱為揭穿江澤民的欺世謊言,讓世人了解大法真相,2002年3月參加了長春有線電視插播大法真相錄像的壯舉。為此,610犯罪集團竟用懸賞五萬元並以晉升二級官職為條件,對侯明凱進行大肆搜捕。2002年農曆七月十三,侯明凱被抓,警察聲稱其跳樓「自殺」,農曆七月十五遺體被秘密火化。
2003年3月31日,大法弟子李英被撫順市公安一處4名惡警抓走,4月2日被活活打死。公安一處3名惡警關磊、張濤、許長慶有重大凶手嫌疑。作為公安一處處長,郝建光罪責難逃。
三月中旬遼源市勞教所對外謊稱:在押法輪功人員百分之百「轉化」。這純屬欺世謊言。尤其它們宣揚的「感化、教育、挽救」、「熱心幫助」更是歪曲事實。事實上,遼源市勞教所通過凶殘的暴力方式,如毒打、電擊、體罰,剝奪睡眠等方式強迫學員放棄修煉,致使至少一人被折磨致死,多人被打傷、打殘。
我是吉林大法弟子,因堅修大法被迫害,有家不能回,被迫漂泊在外。自99年邪惡迫害開始後曾多次被非法關押,遭到非人的酷刑折磨,致使腰椎骨折,左腿肌肉萎縮,肉體上的承受,精神上的摧殘是常人所無法想像的。希望我的經歷能讓更多善良的世人看清江氏流氓集團的邪惡黑幕。
2001年8月,我在天安門廣場打完橫幅後,被抓進派出所關進鐵籠裏,惡警用皮帶亂打我們。在調遣處,吸毒者在警察指使下,抓我頭髮,掰我手指,並毒打。最後,我的手腳腫得像饅頭,一摸頭髮就一把一把的掉。後來我被押往勞教所,遭到虐待及洗腦迫害。
「萬惡之家」── 哈爾濱萬家勞教所惡警暴行錄:2002年7月下旬,萬家成立了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集訓隊,又開始了一輪對大法弟子的暴力迫害,手段有:償時間體罰蹲著、上大掛、拳打腳踢、銬在鐵椅子上,從頭上澆水後用電棍電、將學員綁吊,摸乳房、非法加期……
我三次進京上訪,均被非法關押,慘遭酷刑迫害,邪惡之徒累計勒索了我7000元錢,將我開的服裝店價值6萬多的貨物沒收,家中被洗劫一空。現在我被迫漂流在外,過上流浪的生活。我的丈夫已被非法判刑,家中只剩下獨生兒子沒有人照顧。
我和老伴修煉法輪功兩三個月後,兩人的病全都不翼而飛。2002年2月5日,惡警將我無理從家中綁架,投入獄中,折磨的我奄奄一息了才放出來,並勒索5000元「保金」和八、九百元的伙食及零雜費。
遼源市勞教所經常用高壓電棍電擊、毒打法輪功學員,以達到它們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目的。有的學員被打得滿口滿腦袋都是血,有的被擊斷了肋骨;有的被擊斷了腿;有的被擊後又吊了一天一宿;有的被鞭子抽打昏迷過去。
河南省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惡警2001年年底對勞教所全體法輪大法弟子施「上繩」酷刑,將全體120餘名法輪功弟子折磨得生不如死,遍體鱗傷。
99年10月末,我進京上訪被抓,被判勞教一年,關押在長春黑嘴子勞教所,期間,除進行強體力的勞動外,還遭到刑事犯的毆打。2000年12月24日,我又進京打橫幅請願,在天安門廣場被抓,又被非法勞教一年,在黑嘴子勞教所再次遭到肉體和精神上的殘酷摧殘。2002年5月31日,惡警再次將我綁架,送進公主嶺市看守所,我絕食抵制迫害,被押上「死人床」,強行灌食,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我去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被抓進北京馬坊派出所,惡警對我進行殘酷折磨,在我臉上猛打,拳腳相加,用手銬往我臉上摔,用肘猛擊我的背部,用小刀刺我的臀部,讓我脫去衣服,銬在刮著刺骨的寒風、下著小雪院內的小竹竿上凍我,又把我帶到鍋爐房,讓我靠近爐口烤我。後來我被拉回縣公安局拘留所,在拘留所也受盡百般折磨。
四川內江市看守所採用株連政策,挑起犯人對大法弟子的仇恨,指使犯人對大法弟子亂罵。看守所賣的生活用品,也都是謀取暴利,而且隨意把法輪功學員的賬記錯,想方設法壓榨錢財。管理人員目無王法,對大法弟子進行嚴酷地迫害。
2000年7月16日,我跟一同修發真相材料時,被警察發現,強行抓到派出所審問,惡警摑我耳光足足有一百四十下,我的臉都被打腫了,耳鳴目眩,差點暈倒。後來,他們用膠皮警棒打得我身上青黑。我們被送進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每人還被勒索二百多元錢。
2003年4月16日大陸綜合消息:
◇2月21~23日,武漢大法弟子張偉、胡慧芳及3歲的女兒被惡警綁架,武漢公安局青山分局將胡慧芳銬在鐵欄上3天進行非人折磨,嚴刑拷打、將衣服扒光、往身上潑冷水。並讓她3歲的女兒看母親被折磨的場面。小女孩一直在旁淒慘地哭喊。
◇武漢大法弟子彭衛東於2001年3月非法勞教二年,期滿後,又被直接送往武漢市額頭灣洗腦班繼續迫害。彭衛東與另一名大法弟子徐金榮為抗議邪惡迫害現已絕食40多天,生命危在旦夕。
◇湖北鄂州市鄂城公安分局2001年6月將法輪功學員張家英劫持,並野蠻抄家,非法關押一年多後秘密重判七年。其妻張豔梅又成下崗對像,已待崗一段時間,因承受不了這一系列迫害,2003年元月跳樓身亡。家中十五歲男孩無父母照顧。
◇2001年時,四川省楠木寺勞教所來了一輛警車,裏面坐著4、5個大法弟子,大聲地念著甚麼,越念越大,好像整個空間場都被震懾住了,惡警叫她們下車,她們不配合,一直在發正念,勞教所的管教害怕了,不敢收他們。這些大法弟子又被警車送回去了。
◇河南農業大學政治打手不顧大法弟子趙喜蓮在勞教所被迫害致生命垂危,妄圖將其送入精神病院繼續迫害。
◇鄭州地區大法弟子郭風榮3月中旬在貼真相資料時被惡人舉報,被二七區公安帶走,現下落不明。
◇鄭州十八里河勞教所隊長王鐵山充當迫害大法弟子的幫兇,手段殘忍,詭計多端,自稱親手吊掛法輪功學員多少多少人。
◇4月10日經確定,哈市黎明監獄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全部被轉押到呼蘭監獄。
◇遼寧撫順市中學語文教師邢桂琴、關XX於2003年春節前被綁架至遼寧撫順市望花區洗腦班,後邢桂琴被非法勞教一年,關老師被非法勞教三年,現被劫持於馬三家勞教所。
◇遼寧撫順望花區大法弟子劉玉連4月3日被公安110警車抓走。
◇瀋陽大法弟子鄭毅於4月1日被惡警從家中非法綁架到瀋陽市沈河區熱鬧路派出所,現下落不明。
◇遼寧省新民市巨流河法輪功學員吳立國被非法判勞教2年。
◇4月中旬,東北某地連續召開了幾場交流會,大家講述著自己的正法歷程和正念正行中大法顯神威的故事,也交流了正法中的經驗、教訓,互相找到了差距和不足,對推動本地區整個正法進程更好的講清真相起到了積極的作用。
◇河北省委610辦公室主任丁鏽峰一直謀劃要在石家莊大規模抓捕大法學員,特別是做真相資料的。丁鏽峰手機:13903219339
◇北京市海澱區萬壽路街道610犯罪機構的電話:010-68271341。
今日68人嚴正聲明,在邪惡的強化洗腦及高壓迫害下,所做的一切不符大法標準的言行全部作廢。今後要加倍彌補損失,向世人講清真相,跟上師父正法進程。
我是河北大法弟子,曾患上了一種很難治癒的婦科疾病和嚴重的高血壓,是大法的神奇和威力讓我告別了病魔纏身的過去,大法不僅使我有了健康的身體,而且,心靈也在昇華。我為有一位用盡一切語言都無法描述的偉大慈悲的師父而感到幸運和自豪。
我得法前身體多病,渾身沒有好地方,95年得法後,身體突然變好了,是師父從死亡線上把我救回來了,又給了我一次生命。大法受到惡人的誹謗和打壓後,我於99年10月前往北京上訪,被押回當地非法關押,警察用電棍打我們,並強制超時勞動。幾年來惡警經常進行騷擾,給我及家人造成很大的壓力和傷害。
在山東省臨清市與河北省交界的地方,有一條美麗的河──漳衛河,歷史上著名的臨清舍利塔就坐落在河東岸。文革初期,一個叫王德忠的人經常帶領一些人破壞舍利塔上的佛像、佛經,一次,他爬上梯子,拿起錘子朝著「南無阿彌陀佛」幾個大字砸了過去,剛砸了幾下,一個倒栽蔥一頭栽到了地上,當場立斃。
明慧新聞簡報(2003年4月15日)
大法報章:「法輪大法好」〔八〕
電子書:歷史的審判
真相小冊子:幸與不幸
真相傳單:善緣
科學家發現粒子間的量子纏繞依賴於它們的相對運動狀態。據Science Daily網站報導,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NASA)噴氣動力實驗室的科學家發現,量子纏繞態可以由觀察者的相對運動來產生或者破壞掉。量子纏繞在對量子通訊和量子計算都扮演著重要的角色,這一發現對這些領域也會產生重要的影響。「量子纏繞」是微觀粒子世界中的一神秘現象。處於量子纏繞態的粒子,無論相距多遠,對其中一個粒子的干擾會瞬時地影響到量子纏繞態中的其它粒子,好像不需要時間。這顯然違反了愛因斯坦的狹義相對論「光速不可逾越」的結論。但是後來的實驗證明這種量子纏繞現象的確是存在的。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PDF是適合傳遞/打印的排好版的文件格式。在明慧網上登出的洪法資料許多都帶有PDF格式,以方便學員直接打印。由於有些學員對這方面知識不太熟悉,所以我大致介紹以下從WORD文件生成PDF的步驟:
1、需要軟件:Adobe Acrobat。現在的最新版本是6.0,一些舊的版本如5.0也可以用。注意不是Acrobat Reader。Acrobat Reader是免費的PDF閱讀器,不能用來生成PDF文件。
2、先安裝WORD,再安裝Acrobat。Acrobat安裝時選「自定義」,選擇支持「亞洲語言」的選項,安裝完成後,在WORD中會生成一個PDF的工具條,在打印機中會增加兩個虛擬打印機:Acrobat Distiller 和 Acrobat PDFWriter。
3、製作PDF實際上就是將WORD文件打印到Acrobat的虛擬打印機上。一般來說,如果你會用WORD打印文檔,只需要將打印機改成Acrobat的虛擬打印機就可以製成對應的PDF文件了。具體使用上有兩種生成PDF的方法:
A、如果只使用默認方式(如用A4紙,一版一頁順序打印) 生成PDF,只需單擊PDF工具條上的「Convert to Adobe PDF」 工具按鈕即可。
B、如果想在打印時做一些調整,可以直接打印到「Acrobat Distiller」打印機上。Acrobat Distiller打印機有一些屬性設置可以用來調節打印的格式:如紙張大小(好像只能A4和Letter有效) 、彩色/黑白、每頁幾版(如二合一、四合一) 等。設置好打印機屬性後直接打印就可生成PDF文件了。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注]本網站所轉載的參考資料皆為非修煉界人士所撰寫,不一定和法輪功學員的認識相同。)
常言道:「百聞不如一見」。在通信技術高度發達的今天,過去不可想像的事都成了現實。這次伊拉克戰爭,英美聯軍允許幾百記者──包括中國記者──隨軍採訪,使世界各國人民有可能得到最及時最可靠的消息。然而,高技術本身並不保證我們看到的都是真實的。許多人對中央電視台關於伊拉克戰爭的報導頻頻稱道,讚揚他們一反常態地對戰爭進行即時追蹤報導,觀眾看到的往往是外國新聞媒體的電視畫面,加上中文的「同聲翻譯」。這難道還會有假嗎?
一、中央電視台出品的新聞
讓我們先來看看開戰以來中央電視台的一些報導:
27日央視報導:英美聯軍的轟炸自開戰以來,共造成4000平民傷亡。這是世界上除了穆斯林媒體外的獨家報導。
28日,英國政府的首批人道救援物資,經過艱難的航行包括美軍的掃雷,澳大利亞軍人出色的海面以下的清理作業,勝利抵達伊拉克的南部港口城市烏姆卡斯爾。各大電視台都有泊在碼頭的貨輪從全景到近景以及船內貨物的鏡頭,可央視剪出的是一幅碼頭多於貨輪且只有半個船舷的4秒鐘畫面。更惡劣的是在解說詞中刪掉了英國,只說人道救援物資抵達港口。
27日,約旦的第一批人道物資在運往巴格達的途中受阻的畫面,經央視的剪接,鏡頭未改,解說詞改為:伊拉克政府的救援物資運往各省。
28日,央視報導:伊拉克政府的救援物資在沒有武力保護的狀態下,不斷送往各地(言外之意是很可能遭到聯軍的伏擊)。然後主持人又問他們的佳賓,「聯軍搗毀巴士拉的糧庫,斷水斷電,其用意是否是想將巴士拉困死,使伊拉克軍隊不戰而降?」
27日以來,各大電視台相繼播放了大量民眾歡迎聯軍的鏡頭──伊拉克民眾向聯軍士兵招手,伸大拇指,和聯軍士兵握手,請士兵喝茶等。央視壓下了全部鏡頭,至今一次都沒有播出。科威特的第一批救援物資在聯軍掩護下到達伊南部小鎮,場面異常熱烈,聯軍向民眾分發食品,與民眾交談。這些鏡頭,央視當時沒有播出,三天後播出時在前面接上的畫面是兩輛國際紅十字會的汽車。解說詞改為「國際紅十字會的救援物資到達伊拉克」。
29日,來自於埃及,利比亞,敘利亞,黎巴嫩等穆斯林國家的穆斯林極端主義分子,經約旦進入伊拉克,參加他們所謂的聖戰。央視的報導則是,20萬在約旦生活的伊拉克青年中的7000人毅然回國參加保衛祖國的戰鬥。
那些身著自殺性攻擊者服裝的恐怖主義隊伍,反覆出現在央視的畫面上,解說詞是:大批青年準備以生命保衛祖國。不知聽了哪位「專家」的建議,後來將自殺性攻擊這個恐怖主義的專用語改成了同歸於盡的攻擊,以避與恐怖主義同流合污之嫌。
29日這天是週末,央視報導:戰爭開始十天以來,伊拉克軍民共擊落英美聯軍的飛機15架,64輛坦克,35輛裝甲車,130枚巡航導彈。英美聯軍共造成6000平民傷亡。這又是世界上除了穆斯林媒體外的獨家報導。在滾動的字幕欄中一上午至少出現過40次。
31日,央視報導:英美聯軍的B52轟炸機對伊拉克北部XX地,進行了地毯式轟炸,炸彈全部落入了一個小鎮。但當記者採訪一受傷的壯漢時,壯漢說:我們已經有一人死亡。
還有:「英國某報刊說,據政府一重要人士說。如果戰爭繼續下去,英國將要把派往伊拉克的兵力減少到5000人。」
「西班牙政府說,如果戰爭繼續下去,他決不會再往伊拉克派一兵一卒。"
此次對伊戰爭,不知道西班牙甚麼時候派過一兵一卒。
「以色列軍隊正在開往伊拉克」(31日報導)
「美國航母上的士兵,由於思鄉心切,普遍厭戰,情緒非常低落,有三人企圖跳海,一人跳海成功,但回家的要求仍未被批准。」
節目告一段落時,主持人會說:這是中央電視台編譯報導的。正是這個「編譯報導」體現了該台的立場、觀點和「水平」。他們的編輯班子,每天在全世界的報紙上,搜索出一條條反美言論,絕不放過任何一條對聯軍戰事不利的隻言片語。然後將這些「集錦」拿到數億中國人面前,不厭其煩地播放。
像以上不顧事實地誇大美軍困境,醜化美軍形像的報導,每天有幾十上百個。太多了免不了出差子。像「美軍由於補給線過長,造成前方物資短缺,士兵已經開始和平民分享食物」,這位主持人說漏了嘴。他想誇大美軍的困境,可是稍一分析,就會得出有利美軍的結論:誰的食品分給誰?不談美軍的食品分給伊拉克平民說明甚麼,但如果伊拉克平民的食品分給美軍可就說明他們歡迎美軍了。
當看到美軍士兵背的背包時,一位電視台請來的「專家」嘲笑說:這哪像打現代化戰爭,跟搬家似的。另一稍有見識的「專家」說,別小看那個背包,那裏面還有雷達,能和衛星聯繫。要是飛行員的包,裏面還有金條呢。本人不曾聽說過這背包裏的金條,從這些「專家」不會讚揚美國政府的邏輯來看,恐怕這是真的。飛行員跳傘後如若被抓,用這根金條可以買條活路。美國政府是多麼愛護他們的士兵啊!中國的飛行員恐怕沒有這個命,中國的金條還不夠貪官污吏拿到國外買豪宅呢。
二、偽善的「和平天使」
除了新聞報導以外,中央電視台還聘請一些專家,包括軍事專家和國際問題專家,對戰局和政治經濟形勢進行評論。專家陣容頗為可觀,不時有所更換。討論的問題從國際反美浪潮的高漲到游擊戰的戰略戰術,以及薩達姆要如何如何才能以弱勝強,出奇制勝。其殷切而充滿激情的振振之詞頗具感染力。我們幾位一起看電視的朋友不約而同地認為薩達姆的作戰參謀部其實就在這兒!不知薩達姆本人是否看中央電視台的節目。如果他看得像我們一樣頻繁,可能會多打一些勝仗。有些中共軍事「高參」欲在這場戰爭中為薩達姆政權建功立業的滿腔熱情溢於言表。
當美國士兵被俘虜、被野蠻屠殺的照片在某些電視台播放後,美方指責伊拉克違反日內瓦戰俘公約。主持人與各位「參謀」對此有一次討論。一位「參謀」說:我參加過關於日內瓦戰俘公約的國際會議,我了解日內瓦戰俘公約的內容,戰俘公約對是否可以刊登戰俘照片沒有規定。不管有沒有規定,請問這位「參謀」,當你在電視上看到戰俘的肢體時(本人有幸未看到這些照片),你覺得好受嗎?你也是名軍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麼當你在戰場上抓到俘虜時,你也會這樣對待他們嗎?或者反過來,一旦你成為戰俘時,你希望你的肢體照片也讓你的老婆和孩子去仔細閱讀嗎?
29日,伊拉克發射了一枚「蠶式」導彈(有中國製造的電路板),導彈落在了離科威特最有名的購物中心只有十幾米的海濱。就這一問題,央視主持人向「中國參謀部」的幾位「參謀」問到:伊拉克的這次攻擊意味著甚麼?一「參謀」答到:導彈的精度不夠,沒有擊中目標。但其意義是,第一,給敵人在心理上造成威脅,第二,說明伊拉克的導彈裝備還在運轉,沒有被敵人打垮。接著另一「參謀」在對伊拉克導彈使用上存在的問題進行了批評,指出導彈的使用應該是,幾發或幾十發齊射……
我將中國的這些所謂的軍事家形容為「薩達姆的中國參謀部」,實在是恰如其分。他們對未中目標感到遺憾,可導彈攻擊的目標是甚麼呢?我想中國製造的電路板,其質量一定不會太次,精度誤差也不會差得太遠。那麼,他們所說的目標不就是那座科威特最大的綜合購物中心嗎?在購物中心,每天都有成千上萬的市民購物、看電影,電影院已在攻擊中遭到了破壞。「參謀」還說,伊拉克人自造的導彈精度太低,真是一語道破天機,言外之意是,要是原裝的中國造,就會百發百中。看到購物中心裏的人群了嗎?讓我們感謝伊拉克那些低能的工程師吧!
如果說全世界99%的反戰人士的內心是善良的,那麼那些毫無人性的,視生命如草芥卻將自己裝扮成和平主義者的那個1%中,就有幾位天天在央視的演播室裏搖唇鼓舌。
三、中央電視台是中國的還是伊拉克的?
中央電視台的傾向性是十分明顯的。但是,起勁地煽動反美情緒並不說明他們熱愛伊拉克人民。28日,在巴格達市區一處人口密集的市場遭飛彈擊中,造成十幾人死亡。央視的主持人對此做報導時,不僅沒有一絲一毫的痛心。相反,從他們的表情可以看得出,那是在極力掩飾著喜悅。從開始攻擊到那次市場爆炸,整個巴格達僅有一位平民死亡。巴格達市民街照逛,球照看。設在約旦的難民營沒有一個巴格達人,有的只是外籍勞工。對此央視是這麼報導的:「隨著英美聯軍對巴格達愈來愈多猛烈的轟炸,巴格達的基礎設施如電廠水廠都遭到了破壞。但是巴格達市民並沒有被嚇倒,他們都選擇了留下來,不肯離開家園。」誰見過如此無恥的煽惑?其實,道理再簡單不過──市民頭上沒有炸彈。民眾遲遲沒有離去不是因為不怕炸彈,而是因為他們知道他們不是轟炸的對像。
薩達姆政權盼著自己的國民死於英美聯軍的轟炸,以便激起伊拉克人民對英美聯軍的仇恨及國際輿論對美國的譴責。央視主持人及那些中國「參謀」也在期待著大批伊拉克民眾被炸,從而找到證據,以證明美國的野蠻、美國的口是心非、美國的霸權主義。
自開戰以來,在央視關於伊拉克戰爭報導的畫面上,出現了一位「大明星」──伊拉克新聞部長薩哈夫,這位央視編輯們心中的英雄,是在薩達姆生死不詳時,被委以重任的。薩哈夫在國家電視台上竭盡編造,誇大民眾的傷亡和伊拉克軍民的戰績,欺騙世界輿論和本國人民。這並不奇怪,因為他是薩達姆的人。可央視居然每天不斷反覆播出他的那些沒人理會的下等宣傳,如「英美聯軍昨晚再次轟炸了巴格達的住宅區,造成數百名平民傷亡。在死傷的中,多數是老人,婦女和兒童。在巴格達南部,我們的軍隊和人民對英美聯軍的進攻進行了頑強的抵抗,戰鬥非常激烈。在戰鬥中共擊毀聯軍的坦克三輛,成功地攔截了五枚巡航導彈。擊落聯軍的直升機二架,飛行員當場被擊斃。」每天不斷重複著同樣的謊言,不過變換幾個數位而已。這些從來就沒人信的臨死前的譫語,經翻譯,再把「我們」換成「伊拉克」就成了央視所謂的即時追蹤報導的核心內容,主持人每天數十遍地重複著,螢幕下面的滾動字幕更是像電腦出現閉環那樣一刻不停地、抽瘋似地在為薩達姆招魂。人們不禁要問,這中央電視台到底是中國的電視台還是伊拉克的電視台?(原載人民報,有刪節)
【明慧網2003年4月17日】作為一種傳染病,嚴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SARS)正對亞洲造成史無前例的衝擊。俄羅斯科學院的科學家卡雷辛可夫四月十日在西伯利亞召開記者會指出,SARS的病毒是由兩種分別導致麻疹與腮腺炎的病毒合成而成,這兩種病毒只能在實驗室之中被合成。
台灣新聞週刊4月17日發表文章說,SARS危機徹底暴露中國政府管控信息體制已難以適應時代需要的麻煩。
新聞週刊說,作為一種傳染病,嚴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SARS)正對亞洲造成史無前例的衝擊。過去一個月,從香港傳出的SARS,業已在國際社會引起軒然大波。作為一種傳染性疾病,SARS所帶來的衝擊可謂空前,造成的社會恐慌、政府警戒與媒體監視熱潮,完全與亞洲遭受大規模破壞性武器的生化攻擊不相上下。
整場SARS危機,從傳染病危機出發,最初的焦點在香港。在歷經一個月之後,業已演變成經濟危機,原本已經欲振乏力的香港經濟首先應聲被擊倒,並因此進一步演變成香港慢性的政治危機。一九九七年七月一日香港接受中國統治以降,最嚴重的一場政治危機。
同樣的模式也在其它國家出現,尤其是掩蔽疫情的馬來西亞與中國。其中,中國的危機最為嚴重。面對這場危機,中國政府最初的作法是掩飾真相,雖然這種作法符合專制國家的慣性,但在國際社會的巨大壓力下,中國政府再也無法掩飾疫情而被迫公開為「延緩處理」道歉。但是,在具體的疫情問題上,中國政府仍採取文過飾非的政策,並因此導致越來越多的國際不滿與國際壓力。英國等三國領袖取消在四月上中旬訪問中國的行程,世界衛生組織集體對中國政府的反彈,即是此一國際壓力的具體表徵。
SARS的病毒來源相當吊詭。俄羅斯科學院的科學家卡雷辛可夫(Sergei Kovesnikov)四月十日在西伯利亞召開記者會指出,SARS的病毒是由兩種分別導致麻疹與腮腺炎的病毒合成而成,這兩種病毒只能在實驗室之中被合成,因而是一種生化武器研發過程中所發展出來的病毒。據此,卡雷辛可夫推論,這個病毒應該是在意外的情況下流出而導致災難。
這項主張尚未獲得任何證實,中國政府對此三緘其口。但意味深長的是,美加等國的情報部門已經注意到一個事實,亦即病源地的廣東,確實有中國人民解放軍特殊的生化武器研發單位長期在該地從事生化病菌的研發與實驗工作。
病毒來自實驗室,而廣東當地有人民解放軍的生化病菌實驗室,再加上去年十一月病源出現而中國政府一直刻意遮掩卻暗中通知黨政高幹迴避疫區等因素,使國際情報界近日來開始流傳一種理論:整個災難由人民解放軍在去年十一月不慎引爆,中國政府當局知道這一點,但當時正是進行權力接班的敏感時期,人民解放軍的高層怕會影響到整個權力布局與分配,不敢聲張,暗中通知黨政高幹避難,但對外界保守秘密,因而疫情未獲控制,持續惡化,流入香港,再通過香港密集的班機而變成全世界的災難。
迄今為止,外界尚無法驗證這個「理論」的真偽,儘管接受這個「理論」的人有越來越多的趨勢。無論真相為何,SARS病毒出現的背景應當不單純。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4/22/3477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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