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一
那是2000年元旦,我進京上訪,在天安門一天,看到到處都是警察,也到處都是護法的大法弟子,依維柯車橫衝直撞著抓捕大法弟子,接連不斷地有大法弟子走出來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警察、便衣毫無人性地毒打大法弟子。晚上府右街放禮花天安門廣場開始戒嚴,沒有一點節日的氣氛,充滿了殺氣。我看見有的大法弟子衝進廣場打開橫幅被警察野蠻地毒打後拉上依維柯車。
我也想打橫幅,可沒等打開就給警察抓住拖到了車上,帶到了廣場前一個派出所,關到好像是一個後院裏,不一會就有四十多名大法弟子關在那裏。大家在一起背《論語》背《洪吟》。大法弟子把隨身帶的橫幅一個接一個打開,不乾膠真象貼在身邊的牆上,警察打大法弟子時大家一起保護同修,喊「不許打人,打人犯法」。晚上警察用大客車把我們送到北京南邊一個看守所。在那裏警察不給飯吃,沒有被褥凍了一宿,第二天早上被轉到了懷柔看守所。
到了懷柔看守所是早上八點多,警察給每個大法弟子編了號。他們開始野蠻搜身,每個大法弟子都被剝光衣服,錢和物品全部沒收,隨身帶的日用品全部扔掉。他們開始問姓名、住址和照像。所有大法弟子沒有一個說出自己的姓名住址。大法弟子互相交流我們不是罪犯,不配合警察所有的要求,我們要絕食、絕水、不照像。警察開始打我們耳光,我就是不照像,當時只有一念,我走出來晚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同修,讓同修遭受了那麼多魔難。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我們在外面站了整整一天,警察不讓上廁所,北京的天氣塵土飛揚,天上的太陽暗淡無光,身上厚厚的一層塵土,嘴被風吹得裂開了口子,臉爆皮了。有一位抱小孩的婦女與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大娘口吐鮮血倒在地上。直到晚上八點多才讓我們進屋。
這屋裏的牆上、板床上、監規上到處都寫滿了師父的經文,還我師父清白等字跡,不知關押過多少大法弟子了。晚上更難熬,已經兩天沒吃沒喝了。四面通風,牆上有一條二寸多寬的大縫子,沒有被褥,只有隨身穿的衣服,大板床冰涼冰涼。大約早上三點多鐘,我就起來煉功,因為在家的時候我每天都是三點多鐘起來學法煉功的,一個大法弟子無論在哪裏都得學法煉功。值班幹警開門進來不許煉功,他的警號是059812,他就開始打大法弟子,最後把我拖出去打,打耳光,我耳朵被打腫了,牙全被打活動了。他一邊打一邊問我煉不煉,我說煉,他罵我太犟,最後只好把我送回號裏,我一進號看見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在打坐煉功。當時我只覺得大法弟子真了不起,同時也悟到自己的不足,我們是行使公民權上訪,不是犯罪,所以否定警察對我們的監規,每天就是學法煉功,絕食絕水。
提審過程中,惡警罰我「放飛機」,就是兩隻手向後上方伸直,頭向下,腿站直。煉功的學員被罰澆涼水,吹電風扇,腿被踢得不能行走,皮膚變得像紫茄子色一樣。059812號惡警打倒我後用腳踩我胸口取樂。絕食期間,被野蠻灌食,插管時被四個刑事犯摁在地上差一點憋死,灌的是苞米麵鹽水,鼻子口裏全是血。灌進去我就吐出去,我不吃他們的髒東西,我是大法弟子不是犯人,他們不應該這樣對我。早晨起來,獄警把所有的大法弟子都拖出去光著腳去凍,不許穿鞋。由於我們不斷地跟犯人洪法、講真相,他們轉變了思想,他們看我沒穿鞋找付手套給我墊腳。第二天我被提審,他們又凍了全體大法弟子兩個多小時,在這裏只是簡單地回憶。大法弟子陸陸續續都被無條件釋放,大約有200多名功友,我被關押15天也無條件釋放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當晚我就買到了回家的火車票,而且是正座。正值春節期間車票非常緊張,並且我愛人去北京找我也是同一天到家。回到家裏功友都認不出我了,因為我被折磨得不像樣了,衣服也被警察撕得像要飯的一樣。6歲的女兒看見我被打得遍體鱗傷,哭了半個多小時,手摸著我的傷一遍又一遍地說她恨警察,我的家人也流淚了,還有功友她們更是心痛,打我的警察還有059816、059817。
回憶二
回到家第二天派出所就找上門來讓我到派出所寫保證,再不進京。我和我家人一起到了派出所,我沒寫就回家了。又過了兩天警察又找上門來要把我送到看守所,在走廊裏3個人看著我。當時我就想不能被他們帶走,獄中還有那麼多功友在受難,如果大法弟子都走出來,北京的監獄再大它也關不了那麼多的大法弟子,就會減輕大法弟子的痛苦,就這樣我堂堂正正地又走出了派出所。我把我進京所見到的大法弟子正法的壯舉與同修交流後,又走出了一批大法弟子進京上訪。
我從派出所出來後,又坐火車去了北京。走的時候約了功友一起進京到北京後等功友。晚上我去髮廊剪了髮,買了廣告粉和一條黃色的長圍巾。找了一個衛生間自己寫了一個條幅「法正乾坤」帶在身上。在廣場徘徊很長時間,又冷又餓,心裏想師父啊我該怎麼辦?住宿沒有身份證,正在犯愁,迎面過來了兩個男人問我住宿嗎?我說我沒有身份證,他說:「我知道你是好人,你是東北人,白天有一個法輪功打著橫幅在廣場跑,後邊跟了一大幫警察追,了不起。你別吱聲我給你找地方住。」他把我帶到他家裏住了一宿,早上起來不到四點我就又去了天安門。這一天就是所謂王進東「自焚」的日子,廣場東邊有一大排依維柯車把廣場擋起來只留一個出入口,由警察把守。西面是一排轎車,看升旗的也不過30多個人。
我遇上了一位不知名的外地功友,我倆一起打開了橫幅喊出法輪大法好,我心底最想說的話。當時整個思想空空的,沒有一點怕心。我倆被警察抓上了車,後被送到看守所,開始問進京幾次,姓名、住址,我不說他們就開始打,揪住頭髮往牆上撞,並揚言要打得我爬不回去,結果我被打得腦震盪。我絕食絕水,他們以治療為名對我進行迫害,我不打針,他們就把我綁在床上,不知兌的甚麼藥水,只聽醫生說不吃飯行,給你兌上點紅的黃的,每滴一滴都疼痛難忍。後來我悟到再毒的藥對大法弟子也不能起作用,也就不痛了。我絕食18天的時候身體明顯虛弱,他們把我送到醫院用手銬腳鐐把我銬在床上,同屋還有兩名大法弟子。每天都有人給我們抽血,抽靜脈血每天抽兩次,還抽很多。我們悟到這是迫害,抗議他們的罪行,不打針,不抽血,質問他們為甚麼抽那麼多血。在他們的所謂治療過程中,我的身體越來越虛弱,元神一次次離體,師父一次次救我,後來我說了姓名,當地派出所把我領回關押在縣看守所,在那裏我繼續絕食七天,共絕食28天,後來被無條件釋放。
回憶三
2001年4月份我坐火車,在車上看書,被乘務員舉報,乘警把我抓去乘警大隊。下車後我正念走脫,後來這名乘警遭報放到地方值勤去了。
回憶四
後來坐火車巧遇一位聽過師父講課的同修,4.25以後不學不煉了很可惜,當時就和他交流,被列車員發現叫來警察。我正面與警察洪法。這一次我沒跑而是和他們一起到了乘警大隊。在火車上我發了一晚上正念,早上一到乘警大隊他們有一個記錄本上邊有我上次跑走的記錄,我的姓名住址都在上面,因為上次是出門辦事所以身份證、戶口本全帶在身上。當時是早上5點多鐘,就想發正念必須馬上放我走,我要用神的正念正行走出去,決不能讓他們查出來。就這樣不到20分鐘,他們就把我放了,我悟到主佛的慈悲是洪大的。
回憶五
在做大法工作的過程中,由於同修承受不住折磨把我說出來,警察到我家搜家。惡人把我家一台噴墨打印機搬走,當時我去取大法資料沒在家。他們剛走10分鐘,我就回來了,然後我就躲到了我弟弟家。警察又找到我弟弟家。當時許多大法資料、現金都在炕上,來不及收拾,我就跑到房前小樹林裏發正念,他們果然沒進屋,我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回憶六
在流離失所這些日子裏,無論走到哪裏真相就講到哪裏,貼到哪裏,聽說哪裏有違心寫了「保證書」的學員就去哪裏和他們交流,使他們回到正法行列當中來。我在貼真相時被惡人舉報抓到了刑警隊,惡警在審問我的過程中用電棍電,套塑料袋、坐鐵椅子、頭上扣鐵桶敲、澆涼水、背手銬。頭髮被電焦,脖子上被電起水泡,惡警用手拍破接著電。嘴被電得至今仍有疤痕,手被銬子勒起了血泡。惡警用煙頭燒手指甲,長達一天的折磨後被送進看守所。管教不收,由於他們折磨得非常嚴重又把我送進醫院。面對普通醫院的醫生,公安不敢說是他們打的。治療期間把我身上帶的3000元錢全部作醫藥費,還扣我的手機一部,勞教一年。我在看守所絕食43天,給號裏的犯人洪法,犯人和管教都明白了大法好,她們在裏面學會了煉功動作,會背師父的《洪吟》,有的犯人師父當時就給淨化身體了。有一個有心臟病的人學大法後又能盤腿30分鐘,心臟病再也沒犯過。
到了勞教所,在勞教所呆37天,在監獄醫院8天,他們說是治療其實就是迫害。不打針綁在床上,下上導尿管,尿袋滿了不給倒,那種滋味真是難受。在醫院最後一天的血壓脈搏全不正常,血壓找不到,元神離體一次,我就在心裏說:師父我的承受力已經達到極限,再繼續下去恐怕肉身就扔在了這裏,我得出去,我還有很多大法的事情要做。就這樣,正好是第15天上午,我愛人把我接回了家。放我回家的那天惡徒仍不想放手,說關押的時間太短又沒「決裂」,可正法修煉是師父說了算,邪惡說了不算。就這樣經歷了58天的絕食過程就保外就醫了。我碰到王可非,她年輕漂亮,只聽管教說,整她,她家不是有人嗎?就整這樣的。再後來我就不知道了。她去世的消息我知道後怎麼也不能相信,後來聽一個惡徒說是醫生給她往胸口上扎針扎死的。我在裏面就受過這種迫害,扎完針後,肚子上全都是青的。
回憶七
2002年4月份我在家鄉貼真相,下半夜3點多被蹲坑的警察抓住,關在鎮公安局刑警隊。他們說這下可抓住她了,釣到一條大魚。我調整心態找自己的不足,發正念三個小時的時間,在上廁所的時候跳牆走了出來,重新匯入正法的洪流。
回憶八
由於當地資料點被破壞,我利用流離失所這段時間又辦了一個資料點。由於一名做大法工作的同修出去發真相被抓說出了資料點的位置,當時心態不穩在轉移機器的過程當中10名同修被抓,損失很多設備。我被抓的第三天跳樓摔斷了腰,勞教三年,現保外就醫。其他9名同修全被勞教三年送勞教所。
回憶九
2002年開16大以前派出所又到我家,說我是重要人物,要帶我到公安局去一趟,我一看樓前樓後全都是警察。我當時悟到:一不跑;二不跟他們走;三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鏟除另外空間一切邪惡因素。我媽也是大法弟子,她也發正念不許他們帶我走。我給局長打電話質問他為甚麼抓我,我又沒犯法,並告訴他我寫了遺囑,要活的我不能跟你們走,要死的你們可以抬走,我如果死了是他們逼的,讓我家人拿遺囑去告訴他們。當時他們非常害怕,說只是找我談話。我揭穿他們的謊言,談話為甚麼來這麼多人和警車?這分明是要抓我走,你們口口聲聲說大法弟子沒人情,不管孩子和家庭,是我們不管嗎?這不是你們逼的嗎?在不公正的對待下為甚麼不許人說話?法律不也講信仰自由嗎?我義正辭嚴,還坐下來發正念。經過4個多小時後,他們的陰謀破產了。就這樣他們離開了我的家。我仍繼續做我應該做的一切,事後才知道他們想把我抓走辦洗腦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