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自己做起──在旅遊景點以及中領館講真相的一些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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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5月1日】記得前年初,有一次集體學法後,有同修提議去旅遊景點洪法,那時我想,這件事我可以做。在紐約著名的幾個景點上,炮台是唯一可以煉功的,因為是個公園,且是去自由女神的碼頭,是來紐約的旅遊者必去的地方。我想來紐約也這麼久了,雖然也積極參加活動,但沒有負責任地把一件事從無到有地做好,也有一個願望,就是從自己做起,創造一個純正的修煉環境,使大家在這裏都能得到提高。但是要想穩定地、持續地做下去,必須要有幾個有共同願望、能負起責任、並努力創造自身條件堅持下來的學員。

很快我和幾個學員聯絡上,我們建立了炮台公園的煉功點,目的是向中國旅遊團講真相。一週七天,從不間斷。後來各個煉功點的學員都來支援,我們小組又增加了幾名。我們每天八點半準時開始,遊船的售票處九點開門,煉功的地方選在旅遊團必經的路口,迎著他們來,送著他們走,他們進來時排著隊、繃著臉,不敢接資料,但是我們的存在和煉功的場面無可阻擋地印在了他們的腦子裏。回來時隊散了,單個走過我們時,就有接資料的。一開始如果天氣不好,早晨會互通電話,商定去還是不去。後來覺得還得向前走,就不再通電話了,下雨照去。如果到了那裏還在下,就發資料,等雨停了再煉。如果煉功時中途下大雨,就進售票處待會兒,雨停了再出去。總之,每一天都不浪費。

在炮台,我們學會了發資料、講真相,不斷地摸索,不斷地溝通,不斷地總結,不斷地去適應對方的接受程度。公園管理處開始只許我們煉功,發資料、擺攤都會來干涉,我們總是微笑著、連比帶劃地跟他們講,送他們資料看,漸漸地周圍的人都熟悉了,也認可了我們的存在。我們不僅可以發資料,還擺了一個小桌供遊人自取。旁邊賣T恤衫的小販也時不時幫我們介紹。值得一提的是,給我們背錄音機和資料的是我們中一位功友的先生,他不煉功,每天和太太準時來。我們開始煉功,他就開始發資料,他是我們這群裏僅有的一位男士,從第一天到最後一直陪了我們五個月。

「911」以後炮台關了,我們在家呆了幾天待不住,恰巧一個學員說,你們可以去領館。於是第二個星期一我們就去了領館。我們仍保持了炮台的傳統,風雨無阻。那時領館十點開門,我們八點五十開始在馬路對面煉功。領館門口等著開門的長長的隊伍靜靜地看著我們煉完動功,然後發正念。這時開門了,一半人去門口發資料,一半打坐,然後再換班。過了一段時間,有功友提議說我們應該放錄像,開門前給排隊的人看。於是我們買了DVD播放機。每天早晨,馬路這邊放錄像,那邊煉動功,互相輝映,那個場真好。

領館和炮台是不同的。第一個不同是氣候惡劣。去過紐約領館的人都知道,這裏冬天比周圍低幾度,夏天比周圍熱幾度,常年有風,有時風大得走過去都很困難,打坐時墊子鋪不下去,我們的包、鞋、手套、帽子常常被吹跑,最冷的時候,這裏真是寒風凜冽徹骨寒!夏天太陽高,樓擋不住,這裏無遮無攔,幹幹的洋灰地,動功還好點,在地上打坐,燒烤般地蒸,一個小時下來,汗如雨下,滿臉通紅。每當冬夏最難過的時候,大家常常默念著師父的詩《正念正行》:

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

一天天地熬,不去推理,不去盤算,不看天氣預報,守住心中一念:一定能過。

第二個不同是對像不一樣。這裏面對的是邪惡的代表,邪惡的因素在這裏聚集,我們在這裏最重要的作用是窒息邪惡,所以排除干擾,穩定地待下來是最重要的。剛開始我們像在炮台一樣,中午以後就離開了。後來看到下午還有不少人來,也不想把他們落下,以後就每天留下兩人,繼續發資料到領館關門。

面對新的環境也會有新的問題。第一個出現的矛盾是如何看待丟資料的問題。資料都是學員的錢,大家都不富裕,有人拿了又丟很可惜,特別是在領館前發的資料是一套套的,一本「回歸」、一期《清流》,一張光盤,加起來差不多五毛錢。擔心丟,發起來就有潛在的顧慮,過來一個人,有意無意地揣摸一下,看看他臉上的傾向性,我就覺得這樣不行。救人是個了不得的大事,對方的因素都是不穩定的,我們的心態也關係著這件事的結果,發資料一定要有鋪天蓋地的氣勢,有捨盡的勇氣,有無求的境界,而且我們背後有強大的正法的力量。其實寄光盤也是同樣,一個寄不到就灰心,以後就更困難。《見證2002》的片子裏有個加拿大的學員打電話,他說他打過去對方就掛上,再打過去又掛上,就再打,終於對方感動了說,我記住了法輪大法好。這就是我們的偉大之處。在大陸千百萬的學員前仆後繼,不折不撓,不是單單去看個體的結果,而是在整體上堅持下去,我們就一定能成。

師父在《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中說:「人眼中看到的東西都是不變的,可是在神的眼中看這一切是變的。」我想,主宰這改變的力量在我們這裏。救人要緊,我們發的資料,出去十本,有一本有用,那九本就不算浪費。因為那九本是為這一本而存在的,是整體的。大家想通了這一點,發起來就沒有了顧慮。為了讓他能全面了解,更快地打開心結,現在我們每人手裏都有四種不同角度講真相的光盤,儘量說服對方都拿去看。而且為了減少損失,每一班換班前都有同修去方圓一站地撿資料,這樣被丟掉的大部份能撿回來。

我們小組的學員終於邁過了這一步,而且做得越來越好,不僅放手去發,而且得空兒就講。我們日復一日地在這裏融化著這塊堅冰。剛來時,許多人的情緒都很對立,不僅領館的工作人員罵罵咧咧,樓前施工的幾十名工人和工頭,都是懷疑和冰冷的眼神,來辦事的也是甚麼樣的都有。慢慢地情況緩和了,連領館的工作人員也不得不承認我們的存在,雖然態度各異,但總體上不罵了,眼裏的兇光也退了下去。不管門口進出的甚麼人、甚麼態度,我們都微笑著遞上一份資料。

有一批人天天來,幹的就是給別人辦簽證的工作。天天來,我們天天給。有一天,一個上百次不接資料的人,終於接了。前幾天,也是天天來的一個老頭終於接了資料。第二天他又來了,同路還有一位年輕女士,她不接,老頭順手接過來交到女士手裏,一邊走一邊跟她說,看看,很好的。感人的事兒太多了。

那天一個小伙子把我叫到馬路對面,要和我聊,他說,××黨太怕你們了,這對他們來說是致命的。我和我一家人都非常欽佩你們。

我們的確在創造著奇蹟。我們在離領館大門兩米處的地方放錄像。領館多少次都沒有破壞掉。一次,正在放著,領館樓上沖下來二十幾個人,西裝革履,一看就知道是從大陸來的一夥。放錄像的同修平視著這一群,就這樣對視著,旁邊長長的隊伍看著這場戲,時間一秒一秒地過,突然帶頭的掉頭就跑,幾十個一下子潰不成軍,最後的一個是貓著腰逃的。事後這位學員高興地說,這是正念的力量,當時我心裏很平靜,就是一念:保住機子,讓大家看錄像。

這招兒不行,領館就想辦法找警察。一天,也是正在放錄像,開來一輛警車,警察下來和隊伍裏的一個女的說話,顯然他們互相認識,他們用英文交談了半天,警察轉過身向我們的同修走來,比劃著,意思是不讓她在這裏放。放錄像的同修甚麼都沒說,就把機子關了。然後我們給佛學會的同修打電話,請西方學員去和管轄的警察局談。警察局的負責人說,只要你們不妨礙交通,就沒有理由阻止,這位警察不應該這樣,如果再有類似情況發生,你們可記下他的車號,然後問清他的姓名。

還有一次,隊伍裏出來一個女的,罵得很兇,唾沫飛濺,吵的聲音很大,我們在馬路這邊都聽得很清楚。但看放錄像的同修靜靜地站在那裏,一聲不吭。我跟身邊的同修說,你過去看看吧。她過去了,也是一聲不吭地,DVD照常在放著真相。動功煉完後我過去換班,這時從簽證處出來一個小伙子,問我,你們剛才放錄像的女士在哪兒?我說,往前走,在那邊帶她的小孩。他趕忙走過去。後來聽同修說,跟她聊了一個多小時,一再安慰她說,剛才那一幕,大家都看得很清楚,他們太壞了,你們是好的,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不要被傷害。後來我問她為甚麼一聲不吭?她說不能影響大家看錄像,不上它的當。我心裏想,真了不起。

前一段日子我曾想,大家都做得挺好的了,還有沒有可提高的因素呢?過了一陣兒,一天,同修說,你看他們又擺壞東西了。新裝修的領館簽證處是四扇鋁合金框的玻璃門,門裏左側靠牆放了一個書架,自從從舊房子搬到新房子,裏面貼的壞東西就沒有了,現在又出現了,書架上有一本誣蔑法輪功的書,大家很著急。怎麼辦?發正念。還能做點甚麼?挨個兒講。於是每個班發資料的就盯著門裏看,看到拿那本書的就跟他擺手,有人就放下了。有的拿出來了,就去跟他講,這裏面全是造謠,你不要看,對你不好。那天一個小伙子動作很快,拿了就跑。我身邊的同修趕緊追上去和他講,他就把它扔到路邊的垃圾車裏。還有個司機進去拿了,我們跟他講後,他說,我不要了,然後拿了我們的一份資料。

大家天天這樣做。過了一段時間,一天下午兩點多,快關門了,站在門兩側發資料的同修,一個突然想上廁所,另一個就離開了大門的左側站到了右側,又發現手上的資料有點髒,轉身去換。就在離開門邊的瞬間,馬路上的一輛汽車,躍上人行道,穿過腳手架的約兩米寬的空檔,又躍上領館門口的台階,直奔門左側的書架方向,撞飛了三扇玻璃門,衝進大廳,把書架連同運書的小車壓得粉碎,新貼的兩三寸厚的花崗岩牆面撞了個大洞。據世界日報報導,當時整個樓晃了一下,而司機坐在車裏甚麼事沒有,還在左顧右盼,可能他也不知道怎麼進到這裏的。在場的人嚇壞了,驚恐得說不出話來,無論如何也想不通怎麼會這樣。當時救護車、救火車來了一大堆,著實讓領館折騰了一陣兒。直到第二天早晨我們到時,領館的人還站在那裏發愣。雖然他們解釋說是偶發事件,司機踩錯了油門。這是他們表面上嘴硬,心裏無名地發毛。所有來領館辦事的人也都站在那裏思量一番,想不明白。直到今天,撞過的地方誰都不去,連保安也站到了二門以內,好像那是塊不祥之地。

前年冬天,有學員搞了個小作坊可自製光盤,我就想拿些來領館發發。發了幾天就有反饋,拿過的人再見了就不一樣,人也和氣了,心也靜了,離我們還幾步遠就打招呼。哎,真靈!都說好。可自製光盤最低成本也要四毛錢,大家商量著貴也得做,好不容易拿來一千張,不多陣兒就沒了。常常會聽到對方說,你們的光盤真好。看來光盤的作用不可替代。我想因為它是活的吧。你不用動腦子,往那兒一坐,裏面所有的信息就把你包圍了,畫面、解說、音樂,各種感官同時起作用,特別是大法真相,帶著法的力量,那真是立竿見影。可光盤少,得掂量著發,每人一個不行。即使這樣經濟上壓力也很大,我們這群人都是靠兒女的,特別是大陸來的,有許多生活問題要解決。後來就有學員來幫助,這樣光盤一直未斷。這期間我一直在捉摸著怎麼樣能降低成本。有一天我女兒說,聽說某地可以兩毛錢。趕緊去問,說還可以再低。在2002年紐約法會時作了第一個兩萬張。

有一天,我們資料發到中午,進了一個快餐店。剛坐下,一位路人趴在窗玻璃上向裏望著我們,我迎到門口請他進來聊。他一邊手裏拿著我們的光盤看,一邊說:「我剛從大陸來,大陸這玩意兒可多了,到處都是,坐黃包車,車夫就問你,看不看法輪功真相?從兜裏就掏出光盤來。你多給我幾張,過幾天我帶回去。」我很感動。在大陸那樣惡劣的環境中,學員們都做得那麼好,我們還有甚麼理由不做到呢?我們現在拿到的光盤價格不比大陸高,我們也要努力去鋪天蓋地。常想到師父的詩《如來》:

帶著如意真理來
灑灑脫脫走四海
法理撒遍世間道
滿載眾生法船開

其中的「撒」字常在腦子裏轉,它是那樣淋漓盡致地告訴了我們應該做到的狀態和規模。我常想,每個人無論做甚麼大法工作,都別忘了兜裏裝幾張真相光盤,撒一路光盤,播一路真理的種子,日積月累,鍥而不捨,我們這個世界就在變、在變。

領館的DVD一直在轉。這種機子有兩個好處,一是自帶一個大的充電池,所以不用電源在外面可放三個多小時;二是白天不太怕陽光。紐約的煉功點都在街上放電視,可是白天看不清楚。聽說香港的學員做得特別好,每個旅遊點一邊發資料,一邊放光盤。我想我們也要努力。和大家溝通,都覺得不錯,於是各個點都有了DVD機。雖然畫面小,可是個活的,白天擺攤時吸引人過來看,就可以發資料。在這期間,看到台灣學員有「小蜜蜂」很方便,也把它引到紐約來,DVD連上「小蜜蜂」,在大街上就是一台戲了。

我想還要向前走,紐約是個交通樞紐,有很多優勢,可以給偏遠地區的學員提供方便,我們可以多做些光盤讓大家都有的用。正法是個整體的事,大家都做效果更好。於是我開始在法會上給大家供應光盤。我煉功已十年,親眼目睹了師父當年親自傳功的方式和法輪功修煉者嚴守的原則,所以在做這件事時,我知道從一開始就要走正。

當我下決心做這件事時,我就知道自己一定要有一個境界,就像當初決定在炮台一週七天永不停歇一樣,一念即出,金剛不動。我沒有甚麼計劃,沒有太多的記錄,也沒有一定要達到的結果,一切隨機而成。然而在這一切中,我緊緊抓住的是,我的一思一念都要在法上。並不是說做大法的事就是在法上,你的思維方式、對一件事的判斷、在關鍵時候的心態,都是多年修煉法對自己的造化。

有一次,連續幾天都有學員來講,有人找來說發出的光盤放不出來。當時正在趕製一批十萬,我想這怎麼行?這麼多的資金,而且每一張光盤都是一個人的機緣,不行!馬上深更半夜打去電話,停機,重做母盤。時間一天天過去,母盤總是做不出來。這裏和產地遙遙萬里,周轉一次至少要一個半月,如果再耽誤幾天,下次法會就沒辦法拿給大家。我心急火燎,電話卡用了一張又一張。一天我坐在地上發愣,我在想,我是不是在執著甚麼結果?這是我一直在警惕的。仔細想想,也不是。於是我要求自己再靜下來,所有的顧慮都放下。突然一念,我是不是在被干擾?我把這件事放遠一點,把自己跳出來站高一點再看:錯過法會就會延誤和失去很多機會,而且學員聚在一起,以及要發或寄光盤的一念都是寶貴的,都是要及時抓住的,雖然我過細地要求了光盤的質量,但會在整體上丟掉了很多人的機緣。我一躍而起,當機立斷,馬上開機,一切後果由我來承擔。還好動作快,終於趕上了法會,大家拿走了十二萬。事後同修跟我說,來找的人證實了他家的機器有問題。雖然如此,我想我們要再努力,在光盤的質量上更上一層樓。我們的光盤是傳單,不是商品,它沒有固定的讀者群,必須適應千家萬戶、各種人,懂電腦的、不懂電腦的,有電腦的、無電腦的,各種品牌的VCD機、DVD機。從那以後,每一張母盤製出後,都必須在不同的電腦和各種檔次的VCD機中過,包括Toshiba的DVD,它是很挑片子的。寫到這裏,我由衷地向參與這件事情的幕後的學員致敬!他們竭盡了自己所有的智慧和能力。更難能可貴的是,這裏面不僅有學員的努力,而且生產單位也不斷提出他們的合理建議,教我們學員怎樣提高光盤的質量,在技術的細節上給予指導。現在的光盤從封面的設計,到節目銜接、清晰度等等都漸漸走向正規,不太像「土造」的了,而且無論在電腦和各種播放機上都能自動打開、連續播放、自由選項。

過去宗教中一直講「無」,我始終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在這一年中,我漸漸體會出它的真諦,當你只有那崇高的方向,而沒有任何固守的東西時,門一扇扇開了,走到哪裏哪裏開。我不禁暗自驚嘆,想起了師父說「妙不可言」,我想,生命原本一定是很輕的,當我們離開這裏時,一定是很輕的,飄逸而壯闊。

有一次,給我們做封面的學員給我發來一大堆圖,讓我配字。那陣沒有緊迫的更換封面的需要,偏偏又很忙,常到十二點她來電話催。配字也不是件易事,既和封面的圖案協調,又要充滿新意,給人以啟發回味,還想盡可能把法的內涵帶進來,不落俗套也不能故弄玄虛,逢到此時,我就讓自己靜下來,腦子裏甚麼都排開,眼睛盯著圖畫,渾身放鬆,讓心中真正的感覺出來。有時要很久才配上一個字,有時幾天也出不來,過幾天煉功時,腦子裏突然出現了一個詞,回家趕緊填上。

日月如梭。一天我站在領館門前發資料,出來一位女士,我說「法輪功真相,請了解」,她站在那裏一臉的迷茫,看那渾身打扮就知道是大陸來的,她說:「我全糊塗了,我甚麼也不想看,你們說你們有理,他們說他們有理,我甚麼都不知道,我誰的都不聽,我不要看,我甚麼也不要看。」我想她說誰的都不聽,其實她已經中毒了,中國的妖魔化的宣傳給她的刺激很大,在正與邪面前她想逃。聯想到最近還碰到一些人,多是些成年男人,他知道XX黨壞,中國政府是流氓,自焚是假的,甚麼都知道,但是他不認可法輪功,不知道法輪功是甚麼。我突然萌生一個願望,要做一個正式介紹法輪功的片子,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展現給人們。因為每個生命中都有真善忍的成分,法能夠破開他的塵封,就像當初我們得法時一樣,見到法時就會動念。

自從鎮壓以後,原來洪法的資料都收了,我們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反對迫害、揭穿爛鬼謊言上,在介紹法輪功時,考慮到對方的接受程度,儘量說低,現在鎮壓的高峰已過,抑制人的因素減少許多,人們在思考,也想知道,這方面就顯出空檔。我找到當年洪法時的介紹、氣功雜誌上的有關文章等,但真正講法輪功必須用師父的原話,然後按照原來《法輪大法──人類返本歸真之路》的構架,組合成現在的腳本。為了觀眾有個漸進的過程,前面用修煉故事作鋪墊,而想找到像當年大陸一樣,人們踴躍得法而今仍不受鎮壓影響的純淨的一片天,那就是台灣。《重生》做出來了,它是全面講清真相的又一個角度。

自從開始做《重生》,我就成了「放光明」的忠實觀眾,每天到「放光明」那兒轉一圈,看看有沒有新的,這樣一來,發現以前的片子很多都沒有看過。當我真正嚴肅而認真地去看這些片子時,我被打動了。每一部片子都是作者對自己的超越,每一部片子都是同修證悟的自己的法,這其中有多少銘心刻骨的昇華。每當此時,我心中油然升起敬意,感謝「放光明」的同修們對這個世界的奉獻。《我們告訴未來》我看了幾遍,如果說,用「深邃」這個詞兒有點過,而它對大法傳世時整個天象和人們心靈深處的深刻剖視,讓所有看過片子的人難以忘卻,難怪一些群眾總在追問「下一盤來了沒有」。

在今天佛法蓋世時,處在修煉狀態的學員,起著承上啟下的作用,這一個個真實的人身,展現著被法同化的過程,實踐著人成神的路。我突然深刻地理解了這是師父在正法中要做的一件事,不僅救了我們,也是給眾生永遠的福分。我又有了一個願望,要把這些片子傳到世上去。每個片子不管做多少,讓它都在這個世上出現,在這個世上流傳,起到它應有的作用。我開始組合光盤,而這時原先做的封面都一個個用上了。過去為了郵寄,封面僅僅是封面,和裏面的內容沒有直接的聯繫,而這次的封面卻和內容協調起來,無論發和寄都不會有誤解。這件事很有意思。

我想,我還得向前走,利用現在已具備的條件,給世界各地的學員提供方便,把光盤的傳播推向更高的階段。正法的事應該有全球的眼光。從那以後,我留心各地的消息,聽到有外國來的,或者去外國的,都盡可能聯繫,希望他們帶些走。去年烏克蘭的學員給我發來一封信,是用不很流利的中文寫的。他說,那裏有很多中國人,他很盼望自己能有光盤發給他們,讓我給他寄一張去,他自己複製。我知道他們很困難,就四處聯繫想辦法,結果,俄羅斯法會期間台灣學員帶去了一萬張。

在這日復一日的運作中,我越來越感到真相資料的重要性,下決心讓光盤和各種資料在我這裏不出空檔,總有儲備,隨叫隨到,源源不斷地供給大家。一年來,世界各地的學員都在竭盡自己的最大努力,這涓涓的溪水已匯成了滔滔的江河,而今加工的光盤已是第一百八十萬了,這是我們全體學員共同創造的偉業。

前一陣子,波士頓學員讓我幫她寄《見證》,我哼哼唧唧,覺得負擔已經很重了,後來想不對,於是決心把《與你同行》和《見證》都拿到紐約來寄,大家要資料找一個地方就可以解決大部份問題。我多做點瑣碎的、簡單的事兒,就可以給做電腦的、會英語的同修騰出時間,省些精力,讓他們的電視、電台、政府、媒體等工作做得更好。

那天和一個輔導員閒聊,她的幾句話讓我想了半天,他們點都是些老華僑,租了個地下室活動,前陣子想裝幾個電腦,但房東不肯,她說,怎麼辦?我原想大家學學上網聊天,可沒成;現在就讓大家使勁兒寄光盤,我想法買郵票。要不我們學員怎麼辦?我明白她的意思,她在想他們點兒學員的將來。多麼難得的一位輔導員!我想起了師父《在長春輔導員法會上講法》中說,輔導員就像廟裏的主持,如果每一位輔導員在這點上像這位輔導員一樣,在他力所能及的範圍裏,幫助學員們在正法中為眾生付出的同時,建立自己的威德,從而走向圓滿,那真是功德無量。

另一位同修講了她爸爸的情況,她說她爸爸年紀很大,從不出來,上領館害怕,心性不到位,可寄光盤非常上心,每天寫幾十、上百信封去寄。這使我想到每個人都有他向上的願望,只是在他自己的層次上,他一定是覺得寄信既是他力所能及、條件允許的,又滿足了他想修煉、為正法付出的心,他才能持續做下去。我們每一個人都有責任聯絡所有的能為正法盡力的人,那將是滾滾的洪流。

我又有了一個願望,法會上給每位同修準備一個資料袋,讓大家能有第一手的感受,可以對各種光盤和文字資料提出寶貴意見,而且還盼望大家都能把這件事記在心上,不管做甚麼大法工作,都不忘寄光盤、發資料,換腦筋時寫幾個信封,背包裏裝幾份資料,時時刻刻繃著救度眾生這根弦,真的參與進來,不論多少,持之以恆,就會別有一番感受。

讓我們珍惜這個偉大的時代,從自己做起,付出全部的智慧和能力,無愧於師父的慈悲苦度,無愧於我們與正法同在。

(2003年紐約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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