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說法輪功是負面的,我也一直解釋法輪功是正面的。她問我是煉法輪功的嗎?我說是呀,她說不跟煉法輪功的人交談,就掛上我的電話。
掛上電話後,我心裏突然想寄真相資料給她看。於是我又打過去,她還是表現相當負面。我就很和善一直告訴她真相,只要她說大法不好,我就插話,但是仍和善且較嚴肅的告訴她真相。後來她問了一些問題,問我的名字、年齡、住哪裏等等。
我問她為甚麼要對法輪功有那麼大的仇恨?是不是看了國內謊言宣傳所導致的,我說別相信國內的宣傳。
後來她說,你們美國的法輪功人打電話說到感覺兩臂有法輪在轉(太玄、不相信);她還說她們家鄉有人煉到家庭都不顧。我知道這是她的疑問,我也必須破除她被大陸媒體矇蔽後產生的迷惑。此時我想起師父《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說:「這種情況下,世人對大法的法理與法本身的神聖是很難認識到的。但是,對人,對目前人類講的對人權的踐踏、對信仰自由的踐踏,這些方面他們是能認識的。所以講清真象中,你們也應圍繞著這些方面講,世人就能理解,他們也會支持。只要他有正義、他還有善的那一面在、他還可度,他就會支持。所以呢,你講高了呢反倒效果不好。」《轉法輪》中說:「我們所有的煉功人千萬注意不要在常人中表現很失常。在常人中你不起好的作用,人家講,學了法輪大法怎麼都這樣,這就等於破壞法輪大法的聲譽。」
關於美國同修的說法,我告訴她,我煉法輪功,鍛煉身體,讓我身心健康受益。我描述我以前如何身體差的事情、我把家庭照管好、工作盡心。我說法輪功內涵很深,他是一個修煉的法門,所以每個人層次及感受不同。
關於國內另一個同修的情況,我說,國內迫害法輪功這麼嚴重,大姐你是公安人員應該清楚知道的。在國內煉法輪功是很難的,很了不起的。她出去告訴政府法輪功是好的,是沒有錯的。當然每個人狀態、理解及做法都不同,在台灣我們不用這樣做,因為台灣政府沒有迫害法輪功。而我現在就是鍛煉身體,這就是我的信仰。
後來我們又談到台灣法輪功的一些情況,她說謝謝我關心國內情況,我感覺她態度軟化了,不像剛才這樣激烈。她說如果我不是煉法輪功的,她想交我這個朋友……,我說現在我們就是朋友,我們有緣,我是你的朋友,也希望你把我當作是你的法輪功朋友。
她的口氣愈來愈和善,我們互道晚安。
如果沒有再打第2通電話,或許就沒有機會更加深入細緻的講真相。師父給予我們這樣的機會,機會也是我們給眾生創造的。
《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效果好壞,你不要看對方,是出自於你們的心。你讓它好它就會好;你無意讓它好或心裏不穩,就不容易正過來。也就是說正念要足。我真的在救度你們,我真的是告訴你真象,效果就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