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鎮政府雇用打手折磨大法學員 每晚輪番拷打、按頭浸水
1999年7月22日後,鎮政府數次辦洗腦班,強迫法輪功學員參加,如有人稍晚點來,派出所所長就狂叫:用手銬、繩子押來。我不明白,幾年來我們修煉法輪功的總是在按大法要求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我從一個脾氣不好的人變成了一個溫和的人,從以前一個不願早交稅款的人變成了一個自覺主動按時交納稅收的人,為甚麼政府要如此折磨我們啊?數次洗腦班上,鎮政府的主要官員及派出所長充當打手,他們覺得打手不夠就專門雇了些初入社會的年輕人來折磨大法學員。2000年農曆6月23日,有一個學員在他們的所謂敏感期不見了,他們就把我們幾個大法學員叫到政府,我們確實不知道那學員去哪了,派出所所長叫喊道:「把某某、某某給我弄出去整,把某某給我弄去剝光。」它揪起我手腕的肉並連踢我幾腳,辱罵,接著就把我弄到暗室裏叫兩個打手對我拳打腳踢,逼我放棄修煉,直到兩個打手實在打累了才停下。第二天就更殘酷了,先是從頭淋下幾盆水,後來乾脆把我的頭抓住往它們準備的水裏嗡。惡警所長說是政府叫它們打的,「打死你們當根爛紅苕,你們已成四類分子了,是無處伸冤的。」
下午,暴徒們又把我拉到太陽下曝曬,傍晚時副鎮長帶著一幫打手來了,對學員逐個連打帶罵。當時我的右手小手臂被打腫得青烏一片,一位50多歲的女學員被副鎮長折磨得身體虛弱,打手們有些害怕才將她拉走了。天黑後,副鎮長叫把政府大門關上,不留一個閒人,又開始了暴行,把我們輪番叫出來,打手十幾個人圍住我們學員,強迫我們罵大法師尊,不罵就遭殘酷的毒打。輪到我,只聽到木棒打在我頭上「邦、邦、邦」響成一團,聽到一個很小的聲音說「別打頭」,拳腳雨點般落在身上,我終於被它們打昏在地,恍惚中還有穿著皮鞋的人在我背上狠狠踢了幾腳。10多天中,每晚都輪番拉一個大法學員到打手們的暗室裏進行各種各樣的迫害毒打。我被它們叫去,先是一頓耳光,再是拳打腳踢,接著幾盆冷水當頭潑下,還覺得不行又強迫我跪下灌我幾大碗冷水,抓住我的頭髮使勁把我的頭嗡在水裏,直嗡得我死去活來。打手將我從暗室弄出來已經是凌晨3、4點鐘了,整整折磨了幾個小時。女兒從外地回家,來派出所看到全身青一塊紫一塊的我,忍不住淚流滿面,直奔所長辦公室,小小年紀一番正義的責問。惡警所長一掃往日威風,直撒謊說不是它打的。這次洗腦班沒讓大法學員回家一次,晚上大家就睡椅子或地上。
半個月過去了,鄉政府通知大法學員家屬接人,又詐騙家屬的錢財,並強迫大法學員或者家屬寫保證書,不寫不交錢就不放人。家屬都不願自己的親人在魔窟裏受折磨,只好寫了保證交了錢把人領回去。詐騙的錢有一千、九百、八百、五百不等。
1999年7月22日後,本地派出所幾次非法抄家,沒收我們的身份證。我們長期被監控,外出要向派出所請假。2000年2月,我因為法輪功說了幾句公道話被非法拘留15天。2000年10月,我向政府講真相寄了講真相的資料等,被非法判勞教兩年半。派出所強行抄家,將我家的電視機、錄像機、收錄機強行沒收,還詐騙現金1000多元,經濟損失3000多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