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大法弟子李忠民(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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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三年六月四日】「『大個』走了,我們的好同修『大個』走了……」聽到電話裏哭泣的聲音,我驚呆了,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一個好人僅僅因為修煉「真善忍」,而被活活地迫害致死!所有聽到這個噩訊的同修都哭了,我們又失去了一位可敬的同修。

李忠民
李忠民

李忠民的去世,更讓我們看清了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揭露邪惡、救度眾生。只要迫害一天不停止,我們就一天不能停下來。在悲痛之餘,我們幾個同修靜下心來,共同寫完了這份珍貴的回憶……

李忠民,31歲,家住遼寧大連瓦房店市,萬家嶺鎮,唐屯村李家屯64號。生前在大連開發區外企工作。剛30出頭的小伙子,1.78米的個頭,身材魁梧,血氣方剛,他為人憨厚可信,穩重大度,待人熱情周到。同修們都親切地稱他「大個」、「大李子」。

在「7.20」以前,忠民曾是大連開發區(原西山)煉功點輔導員。為了方便大家集體學法,他和另外兩個同修合租了一處比較大的房子。他為人寬厚善良,修煉後,更是嚴格按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一次,開發區工會組織為偏遠山區農民「獻愛心」活動,忠民一次捐出800元工資。在開發區工會引起了強大的轟動。

迫害開始後的三年多來,他為了證實大法、揭露邪惡、救度眾生,留下了一幕幕驚天地、泣鬼神的感人事蹟……

一、7.20的前前後後

99年6月,警察已經開始騷擾煉功點。忠民所在的煉功點也受到了嚴重干擾。警察受上級指使,不允許煉功點懸掛義務教功用的大法橫幅,忠民制止警察摘條幅,當時警察就把他綁架到派出所。從那時起,忠民就已被惡警列為重點迫害對像。

99年7月20日,惡警綁架數名輔導員,同修得知消息,紛紛來到市政府和平請願。要求釋放非法關押的同修。大批警察、部隊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修煉群眾進行打壓,驅趕。大部份學員被迫離開市政府門前。忠民和一些同修仍然堅持在原地不走,遭到了警察的毆打。

一同修回憶說,她當時看到忠民嚇了一跳,滿臉的傷痕,整個脖子全是血紅的淤血,那真是觸目驚心,讓人永遠難以忘記。後來與忠民談起此事,才知道當時很多警察打他,掐他脖子,把皮都刮掉了。

自此以後,邪惡開始對大法弟子瘋狂地鎮壓。惡警直接把忠民劫持到了大連瓦房店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他在裏面堅持煉功,常被犯人毆打。

二、北京正法歷程

2000年6月份,師父的經文《走向圓滿》發表之後,他先後五次去北京正法。前兩次在天安門證實完大法後,他都憑著對大法的堅信,堂堂正正地從天安門分局走出來,並且把條幅都帶回來了。同修回憶說,他當時回來時滿身弄得通紅,讓人看了哭笑不得,他說是條幅掉色,在和警察搶條幅時不知怎麼弄的。

在天安門分局和警察的談話中,他想起了家裏還有許多沒有走出來的同修,要讓他們也來北京證實大法,因為當時他非常堅信他走的路是最正的路。要做的事只要符合大法,就一定會作成。回來後,他跟幾個同修講了北京的見聞和經歷,大法弟子威嚴壯觀的正法感人場面。有不少同修在他的鼓舞下,也堅定地走出來證實大法,邁出了正法路上那偉大的一步。

和同修交流後,他覺得做得還不夠好,還想再一次走向天安門。但當時回來再去北京已無路費,他毅然把自己的自行車賣掉,於2000年7月和另一個同修一起又一次踏上了北京的列車。他倆裏外配合,把一個四米長、一米寬的大橫幅帶上了天安門城樓(當時檢查十分嚴,不讓攜帶任何物品上城樓),遺憾的是橫幅太大,沒能及時打開,就被發現,他遭到了城樓上武警和便衣的毆打。據另一同修講,當時忠民的臉都被打變形了。之後,忠民又被劫持回天安門分局。他又一次憑著正念正信,在便衣的眼皮底下堂堂正正地走了出來。

出來之後,回到天安門廣場,很順利地找到了同去的同修。晚上,他們去一個旅店住宿,住店登記後,被旅店的老闆娘給出賣了。被綁架回來後,他被帶到大連戒毒所(洗腦班),幾經酷刑折磨,又被送回大連開發區看守所。再後來,他被非法判勞教兩年半,非法關押到大連教養院。在教養院,他歷經了四個半月的魔難,又一次連闖五道門崗,正念走出……在這之後,惡人一直在追捕他。

酷刑及牢獄根本動搖不了忠民對大法那顆堅如磐石的心。出來後,他靜靜地看了幾天書和明慧材料,又找到一些同修,和大家在一起開了幾次小型交流會。學習了師父最新講法──《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大家互相促進,共同提高,認識到不但要證實法,還要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要堂堂正正地去,平平安安地回來。忠民決定第四次進京正法。

2001年大年三十晚上,他們十幾人不約而同地穿著新衣服,就像過年一樣,輕鬆地踏上開往北京的列車。初一早晨到了北京。當時並不知道頭一天在廣場上發生的「自焚」栽贓案。只見廣場上布滿了警察。他和幾個同修一起,在長安街上打開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結果被綁架到天安門分局,警察給他照相,並在電腦裏查他的檔案,但怎麼也查不出來。忠民他們被關在鐵籠裏,因不配合邪惡而遭毒打。後被劫持到北京平谷縣看守所。

在平谷縣看守所,他和同室的來自全國各地的同修一起切磋,在法理上共同提高。他們集體絕食,拒絕提審,以示抗議。惡警要強行拉人,他們就一起把住鐵門。後來武警用千斤頂、撬槓、鎬頭等強行破門。同修們都緊緊地把著鐵門,惡警就用高壓電棍電他們的手,用木棒打。有的手、臉都被打破了。這時他們已經絕食絕水5天了。忠民擋在門的最前面。他們用自己的血肉之軀足足抵抗了一上午。後來門被撬掉了,所有的大法弟子都遭到了暴打。有的當時就被打暈過去了。毒打後,惡警又給他們戴上了手銬腳鐐。當時手銬已深深地勒進忠民的手腕裏。同修回憶說:後來看到忠民手腕上那道深深的疤痕,就足夠觸目驚心的了。可想而知,忠民當時承受了多大的磨難。

邪惡是打不倒正義的。在他們集體強大的正念下,另外空間的邪惡被清除了。第六天就陸陸續續開始放人了。忠民也於第十二天被放了出來。

在候車室,他意外遇見了兩位同修。因同修當時有怕心,沒敢打橫幅。經交流後,他們3人便都退了票。忠民陪著他們,第二天又一次來到天安門廣場。當時他的傷勢很重。在升國旗的時候,另外兩位同修打出了橫幅而被綁架走。他因沒有橫幅,沒能站出來,眼睜睜地看著同修被劫持了,心裏特別難受。回來後,他悟到了是自己還沒有做到捨盡自我。同修回憶說,在法上忠民總是嚴格要求自己。他悟到的法理,總是會努力去做好。這時又有幾位同修想去北京,但有點怕,忠民看到了同修那顆真誠的心,想起證實大法他忘了自己身體還沒有恢復好,毅然答應帶他們去北京。

2001年正月十五,忠民又一次踏上了北去的列車。當時北京的車票很緊張,查得也很嚴,他們又都沒帶身份證。買了站台票,他們一行五人順利地登上了列車。正月十六早晨下車後,趕到天安門。正趕上升國旗,忠民跨過警戒線,展開寫有「真、善、忍」的橫幅,高呼:「法輪大法好!」。其餘同修也相繼打開了橫幅。當時國旗正升一半,幾個武警衝過來,把他們帶到了天安門分局。抓他們的一個武警說:「你們簡直是四大金剛,警察都不敢進到警戒線裏邊,你們也太膽大了,升國旗都不用看了,就看你們了。」

後來他們被帶到了朝陽區看守所。在看守所,忠民開始絕食絕水。剛開始煉功遭到犯人的毆打。後來打累了,他們就不管了。經過20多天的絕食絕水,他身體極度虛弱,看守所怕出事,就把他悄悄地放了。還告訴忠民不要說在××看守所呆過。這樣他又一次有力地證實了大法,震懾了邪惡。

忠民離我們走了,再也聽不到他的聲音了。而他那光輝的正法歷程卻無時不在我們的腦海中迴盪。現在同修回想起來,往事還歷歷在目,其間還有許多可歌可泣的故事……

三、做資料、講真象的日日夜夜

隨著「自焚騙局」的播出,大陸眾多的老百姓都被謊言矇蔽了。為了有力地揭露邪惡的謊言,救度眾生,忠民又投身到講清真相中。

在2001年5月,一次,他去給學員送資料,不知是哪裏有問題,在大連車站被開發區哈爾濱路派出所惡警跟蹤,非法綁架到派出所。惡警用各種酷刑折磨他,用電棍電他,用啞鈴撞他的腳趾,逼他說出資料的來源。他忍著疼痛,一聲不吭。三四個警察輪番打他。等他們打累了,坐下來呼呼直喘,忠民卻耐心地給它們講起了真相。慈悲的淚水潤濕了那些惡警的良心,他們不再打他了,把他銬在3樓,準備向上面請功邀賞。因為從2000年12月末,他從教養院走出來後,邪惡氣瘋了,一直都在找他。他絕食抗議,發正念,求師尊加持,一定要出去,因為還有很多的事等著做呢!第二天早晨,他神奇地把戴著反銬的雙手移到前面,從3樓跳下,戴著手銬安全地離開了。同修說,剛見到他時,心裏一震,眼淚都快出來了。可他還笑著而且幽默地說:「別怕,是我!」當時他身上穿的一件黑色的襯衫被撕成了好幾條。褲子也被扯破了幾個大口子。他的頭前骨被打陷進去了,滿臉都是青的,右臉腫得高高的,左眼幾乎腫得都睜不開了,還有淤血,身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有多處傷痕,嘴唇都咬破了。一個多星期淤血才慢慢退去。

身體剛好一點,他又開始做講清真相的工作了。同修勸他休息幾天他都不肯。2001年6月底,在普蘭店市四平鎮一個新建的資料點,由於被不明真相的山村人舉報,機器設備剛安裝好就被破壞了。他又一次被綁架。當時他見警察有備而來,從窗戶跳出,向後山跑,惡警在後面連開四、五槍追擊,引來了村裏許多老百姓的驚恐。他沒能走脫,被帶回普蘭店刑警大隊,在刑警大隊,他又一次正念打開手銬,從3樓跳下走脫,有力地震懾了邪惡。他又匯入了正法洪流中來。

在忠民的心中,好像根本就沒有「怕」這個字。只要是有損大法的事,他看到絕不會放過。2001年從北京最後一次回來後,在長途客車上見貼有誹謗大法的話,他立即當眾把它撕掉。當時車裏有被邪惡謊言矇蔽的人,氣極敗壞地說要把他送到公安局。忠民耐心地向他們講清大法真相,講惡人是如何迫害大法的。告訴他們自己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後來明白真相的司機出面,平息了這事。

忠民心裏總是惦記著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每當師尊來新經文,他總是想盡辦法讓獄中同修儘快都知道。記得有一次,他把錄有師尊新經文的喇叭拿到瓦房店市看守所附近,掛到了一個適當的位置上。同忠民一起去的同修說,「忠民先別掛,附近有輛警車。」可他像沒聽見似的,心裏只想讓同修儘快聽到師尊的新經文。掛完喇叭返回途中,天已黑了,大小客車也已經沒有了,打的士又會多花錢,為了省下錢來講真相、救度眾生,在寒風刺骨的冬夜裏,在沒穿棉衣的情況下,他叫了一輛摩托車,從瓦房店返回大連。途經一百多里路。同修含著眼淚回憶說:「他剛進屋時把我嚇壞了,蒼白的臉頰上滿是淚水。淚水和鼻涕流在一起被風吹得滿臉都是,又順著下巴往下流淌,在下巴和衣服間掛起了一條條冰流柱。凍僵了的臉和嘴失去了知覺,話都說不清了。(說到這裏,同修哽咽了,屋子裏靜靜的沒有一點聲音。)

忠民為了高等院校師生不被邪惡謊言的毒害,而誤解大法,他多次將大法真相喇叭送到各大院校,救度那裏被矇蔽的生命。

生活中的忠民更勤儉樸實。一次同修們坐在一起回憶著我們偉大的師尊當年傳法時的辛苦。身邊的弟子吃剩的飯菜、掉在桌上的飯粒、甚至掉在地上的花生米,我們的師尊都親自撿起來吃掉。學著師父,對照自己,大家都知道不應浪費糧食。

夏天由於天氣熱,吃剩的飯菜有時下一頓就變餿了,忠民每天吃飯時總是先吃上頓剩的。即便壞了、餿了,他也吃得挺香。記得一次忠民出門辦事,家裏沒菜了,我讓他捎點回來。很少買菜的他,這回回來買了一大包菜,說是花一元錢。倒出來一看,全是灰綠或灰黃色的又大又老的茄子。裏面的茄子籽兒都是紅色的。大家都樂了,吃了好多天。忠民從不去浴池洗澡,就是在刺骨的寒冬,也是在家裏用涼水擦身。他出門也不花錢為自己買吃的,就是中午甚至下午,也是回家找點東西墊墊肚子就行了。他把每一分錢都用在做大法資料、救度眾生上。

忠民同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一樣,由於邪惡瘋狂地迫害,不得不流離失所,失去了工作。快四年了,他失去了同自己親人見面和通話的自由。失去了正常人所應擁有的一切。為了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忠民全身心地投入到正法洪流中來。最大限度地放棄自己的一切。捨盡自我,溶於法中。這是一個甚麼樣的境界!

但這並不等於說大法弟子都不要家了,不想自己的親人了。記得剛認識他時,有一次我們問他家裏人的情況。說到他父母時,一種說不出的淡淡的遊子的惆悵寫在了臉上,因為他已經好久都沒見到家人了。

四、正念顯神威

(以下內容明慧網以前曾報導過)

2000年7月,從北京被押送回來後,忠民被非法勞教兩年半。於2000年8月13日被押送到了大連教養院。

剛到教養院,他沒煉功。後來他想自己是一個煉功人,到哪裏都應該煉。於是,他就半夜起來打坐。中午在教室裏,他又坐在地上打坐。四防人員看管不了他,就把他交給了管教。管教用惡毒的語言侮辱他、威脅他、不讓他煉功。後來有一次因為人太多(共150多人,只有3名大法弟子),屋裏坐不下,就在大院裏的地上吃飯,忠民習慣性地盤上了一條腿,四防走過來讓他把腿拿下來,他沒理他,認為這是對他的無理要求,結果惡人就動起手來,這時忠民把另一條腿也盤了上來,開始打坐煉功。後來惡人報告了副大隊長喬威,此人非常邪惡,拿著一根1寸多粗的高壓電棍就衝了出來,對著他的頭就連打帶電。後來忠民的頭被打出了血。幾個四防把他拖進了二樓的小號。忠民又開始煉功,惡警喬威氣壞了,又把忠民拽出來,摁在水泥地上,它和另一惡警孫健每人拿一根高壓電棍,開始電他。一個電上半身,一個電下半身,忠民痛的大喊,最後他們一直把電過完,又把他關進了小號。

忠民開始絕食,關了四天,就被分到了一大隊四中隊,幹最髒最累的活。每天早上,六點鐘就到工地,抓磚坯,每天要彎腰上萬次。必須快速地把磚坯抓起來遞到別人手中,傳到窯車上。否則,輕則被罵,重則挨打。腳下是窯車的高溫烘烤,手裏是發燙的磚坯。不長時間,忠民的兩手就被磨出了幾個坑,疼痛難忍,高溫、粉塵、噪音、超強度的體力勞動,原本身強體壯的他,一天下來,已成泥人,渾身疼痛,走路困難。而惡人卻在最艱難的時候找他談話,讓他寫「保證」,就可以不用幹活。簡直是跳梁小丑,忠民絕不會為此低頭的。忠民出來跟同修交流時說:在最艱難的時候,總是背著師父《洪吟》中的《苦其心志》「圓滿得佛果,吃苦當成樂。勞身不算苦,修心最難過。關關都得闖,處處都是魔。百苦一齊降,看其如何活。吃得世上苦,出世是佛陀。」一遍一遍,一遍一遍……就這樣,三個多月,他硬挺了過來。

後來教養院把堅定的大法弟子都調到三大隊迫害。一次,有檢查團來檢查,惡警怕大法弟子說真話,把他們都藏到倉庫裏幹活。惡警萬萬沒有想到,這給大法弟子提供了一次交流的機會,他們悟到:我們沒有任何罪錯,不應該再這樣承受下去了,要求無條件釋放。於是大家決定罷工。

罷工持續了一天,教養院把包括忠民在內的7人(它們認為帶頭的)又送到了一大隊,忠民和另一個同修被送回了四大隊,他繼續堅持罷工,被架到了工地也堅持不幹活。隊長利用各種辦法動搖他們也不好使。

為了堅持抗議,等到中午吃飯的時候,他們又在大院裏煉功,隊長一看不好了,法輪功又開始煉功了,就把他倆拖上樓去。之後就不再提出工幹活的事了。

這樣又過了幾天,忠民悟到自己沒有罪錯,不應該呆在這裏。正念一出,在師父的點悟下,下定決心,從這裏走出。因為他知道,這是師父指引給他的路,他必須堅定地走下去。他更深深地懂得:師父給予弟子的永遠都是最好的。

2000年12月28日上午在偉大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忠民坦坦然然地走過五道崗哨,堂堂正正地走出了非法關押他4個半月的大連教養院。

後來聽說,教養院氣壞了,上報了大連公安局,用了8天時間在全市大搜捕。到他的親戚朋友家去恐嚇盤問,還派人到北京去。而這時忠民已經跟同修在一起學法交流了。

從教養院出來後,忠民繼續做大法的工作,這令邪惡非常惱怒,但大法的神威,又使他們膽怯,此後幾次被抓,忠民都神奇走脫,警察都感到莫名奇妙。

五、邪惡瘋狂施暴

為了抓他,最後大連市中山區公安分局從各派出所抽出3-4人,共180餘人,採用各種卑鄙手段跟蹤40餘天,於2002年1月11日11時許非法綁架了忠民。同修回憶說,那天早晨濃霧籠罩著大連地區,百米之內看不見行人。

忠民被綁架後就遭到了毒打。又被關在一個舞廳下面的「蒸籠」裏。「蒸籠」裏乾燥無比,地上潑一盆水很快就乾了。而且惡警還把他捆在「老虎凳」上,頭上是舞廳,整日整夜的「蹦的」。周圍是「火燄山」一樣的高溫,身體上是惡毒的刑具。惡警就這樣喪盡天良、毫無人性地折磨著大法弟子。在被非法關押的第4天,忠民又被吊起來打,他用神的一面承受著連日連夜的非法審訊及暴行毒打。邪惡折磨了他6天後,又把他送到了大連市看守所。忠民一直絕食抗議。到看守所後,又經受著非人的折磨。整個人被折磨得骨瘦如柴。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邪惡還給他戴上刑具。並把他「大」字形固定,施行強制灌食。據知情人士當時透露,30歲出頭的「大李子」已被折磨得像五、六十歲的小老頭,慘不忍睹。(詳細明慧網報導過)

後來他被秘密地非法判刑15年,送到瀋陽大北監獄繼續迫害。殘酷迫害持續了14個月,江氏流氓集團隱瞞了整個迫害事實。14個月,14個月,他音信全無。2003年3月4日,忠民被迫害致死,含冤離去。目擊者看到屍體多處有重傷,腦後部有淤血,大腿內側大片青紫,後背有多處紅點,眼窩深陷。(詳細明慧網報導過)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必將被繩之以法!希望所有看到此消息的大連大法弟子及有正義感的人們,繼續將李忠民被迫害致死的詳細情況及相關的責任人予以報導,讓所有惡人受到正義的審判。

附:曾參與綁架和迫害李忠民的有關責任單位、責任人及電話,明慧相關文章連接:
大連開發區哈爾濱路派出所,電話,0411-7611234
大連開發區看守所,電話,0411-7635257
瓦房店市看守所,電話,0411-5661570
瓦房店市萬家嶺公安派出所,電話,0411-5340059
普蘭店市刑警大隊,電話,0411-3113692
普蘭店市四平鎮派出所,電話,0411-3230005
大連教養院,副大隊長:,喬威,惡警,孫健
大連市姚家看守所
大連市中山區公安分局,電話,0411-2634727(值班室)
大連市中山區刑警大隊,電話,0411-2813474,大隊長,馬XX,中隊長,周岩
大連市公安二處
以下內容明慧網曾報導過:
李忠民家庭住址:瓦房店市萬家嶺鎮唐屯村李家屯64號。
迫害致死單位:瀋陽市大北第四監獄,電話024-88705153。
遼寧省瀋陽市(區號024)
遼寧省監獄管理局(024),86906699
遼寧省瀋陽監獄管理分局,88095757
瀋陽市監獄管理局,22854585
瀋陽大北第二監獄監督電話:(024)88905236
遼寧省大北監獄,第二監獄,副監獄長孫輝(最邪惡)
遼寧省大北監獄,第二監獄,五監區 隊長李建國(最邪惡)
瀋陽二監獄地址:遼寧省瀋陽市大東區新生街1號,郵編:110044
第二監獄十二監區(法輪功學員集中)電話:024-88092474
李建國電話:024-88092474(0),23217856(H),13940399208
教導員李向東、幹事李崢、王世海、張雷,還有幹事周某、佟某、高某、張某

2002年1月,大連市公安局惡警張洪偉在大連小平島將大法弟子李忠民非法抓捕,因此得其主子的重賞,破格提升為大連市中山區昆明街派出所的所長,負責迫害大法弟子。惡警張洪偉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張洪偉現仍逍遙法外。善惡終有報,張洪偉將得到應有的報應。

大連市中山區昆明街派出所電話:0411-2635884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5/20/50734.html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5/15/50389.html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5/30/5131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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