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在1999年江政府惡毒攻擊和打壓法輪功,我也因此去過北京上訪幾次。到了北京天安門,那裏的警察,滿口北京的口音中夾雜著各種難以入耳的髒話,使人聽了就不舒服。因我在天安門廣場上煉功,幾個巡警把我和妻子帶到車上,拉上窗,口裏罵著:「你們法輪功不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嗎?」用一個甚麼硬東西打我的臉,還問我的妻子心不心疼。還有一個女大法弟子,被一個年輕警察連打帶罵,並用髒話羞辱她,還有和我同車的廣州的男大法弟子,被幾個警察打得鼻口冒血,打完後還怕別人看見,也不讓說。
隨後我們幾個人被他們帶到地方駐京辦事處,在那裏,他們叫我們把衣服都脫了,把我們的錢統統搶走,我被他們搜刮去了700多元現金。搜完身後,把我們用手銬銬上,呆上幾天讓當地政府部門去領人,借此機會再向當地政府一個人再要幾千元。從北京回來後,是晚上的8點多鐘了,在我們村委裏呆了一夜,第二天就非法拘留了10天,變著法子要了我1000元現金,說是拿甚麼生活費,可我在那裏,睡的是土炕,吃的是饅頭鹹菜。
在2000年1月25日我又被街辦的人非法帶走,在這一天夜裏,開發區就綁架了十幾個大法弟子,說是辦個甚麼學習班,強迫我們「轉化」,非得叫我們說個不學不煉了,叫我們保證不再去北京了。那裏不法人員軟硬皆施,並叫逼著家人去勸說。家人不忍心看著我們在那裏受罪,勸了我幾次,但看到我堅定的心他們就不說甚麼了。
在那裏有幾個人很兇,不念它們那些亂七八糟的書,就拳打腳踢那些女同修。雖然他們殘暴,但對我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的煉功人是不起作用的。
我不畏他們的暴虐和種種見不得人的手段,依然在家學法煉功,他們就死死的對我不放手,多次到我家中騷擾、跟蹤,企圖達到不叫我煉的目的。可是他們也是被謊言所矇蔽的,在這無知當中幹著這不應該幹的事情,他們不知會給他們自己的未來造成多大的損失呀。
在2001年年底臘月一天,派出所的所長和幾個惡警,下午5點多鐘闖入我們家中,強行把我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連扯帶拖抬上車,匆匆把我倆帶到派出所,把我倆一人一層,銬在鐵椅子上呆了一夜。第二天,又把我倆送到看守所。
來到看守所,那裏幾個很兇的看管,不管三七二十一,給我戴上大鐐,把那名學員銬在鐵床上,還用電棍電我們,在那裏一頓一個小饅頭呆了將近一個月。
正月又非法把我們送到了臭名昭著的昌樂勞教所。在勞教所裏,他們一開始時用一種偽善的面孔對待我,把我們倆一人一隊分開,開始找幾個人和我們談話。一開始叫我10點以後再睡覺,沒過幾天因我不配合,他們就給我延長了時間,到凌晨幾點才讓我睡覺,也不讓午休,整天安排兩個人輪班和我談那些騙人的鬼話。過了一個多月,見我一點不理他們,沒有一點配合他們的意思,新來的大隊長王XX就指使幾個叛徒看著我,一天24小時不讓睡覺,整天讓我坐個小凳子,坐那裏聽他們胡言亂語,我就閉眼,也不聽。猶大就捲個小紙筒放到我的耳朵上大聲給我念那些亂七八糟的書,見我打盹,就把我拖起來在屋裏轉圈。在隊長的一聲號令下幾個猶大開始不讓我睡覺,不讓我洗澡,叫我24小時站在那裏,一站就是連續好幾天。有時也讓我睡上幾個小時,見我沒有甚麼變化就對我更嚴起來,就連上廁所也受限制,一天只能上3、4回。
我不聽猶大的那一套,這幾個猶大打我,用手撕我的眼皮,我的眼皮都被他們撕腫了。看我站得不好就打我,還用馬札敲我的腳,不配合他們就一起打我,最後讓我站了半個多月,腿腫到了大腿,連吃飯都不讓坐下。
那裏被洗腦後的猶大思想都很壞,滿腦子都是想著怎麼整人、迫害人,怎樣使隊長看著滿意,多給減幾個月的期,能早日回家,和那裏的幾個惡警真是臭味相投,連60多歲的老人都不放過。
其中有一位堅定的法輪功修煉者表現得很好,始終不與邪惡配合,入所後沒幾天就叫他站著,這位60多歲的老頭在勞教所裏他們不讓他洗澡,不讓搧風,連他女兒給他送去的一把芭蕉葉也被他們拿去,最後因高血壓220,才被放回。
在勞教所的工作量也是相當大,從早上6點起床,吃完飯後就接著幹活,(冬天天還不亮),中午11點多,休息一會兒,1點多又要出工,下午5點多才收工,吃晚飯後晚上又接著幹,到9點多才收工,有完不成任務的就得再加班,有時不加班就開會洗腦。在那裏的飯菜是用那種很不好的肉做一碗漂著幾塊白菜葉的薄湯,再吃上一點爛鹹菜,吃上幾個饅頭,再喝上一點半溫不開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