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上訪
99年7.20,鋪天蓋地的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了,抄家、搜書、拘留、勞教,真像天塌了一樣,惡人使用誹謗造謠和栽贓陷害的流氓手段愚弄百姓。
作為一名法輪功受益者,我們是應該履行憲法賦予公民上訪的權利與義務以及信仰自由的權利,我們向政府去反映一下我們的真實情況,也是在維護憲法與人類正義和尊嚴。
我於2000年進京上訪,被一路盤查,幾次衝破封鎖到北京,只剩三元錢,在車站一宿,第二天坐車上信訪局。到那不停車,拉到天安門那去了;走了不遠,被便衣給攔住搜身,然後打手機說:「這個人像[法輪功學員],面善、說話文縐縐的、走道慢悠悠的,小兜窮搜搜的。」這些惡警是幹慣這種壞事了。
我說北京這麼神聖的地方怎能隨便攔路搶劫!小老弟不要幹損德的事,我還有事呢。他說德多少錢一斤啊,反正誰給我錢我就幹。真可憐哪!不一會兒,車來將我送駐京辦事處,惡警問我地址我不說,說了江氏會大搞株連。惡警抓住我頭髮往牆上使勁撞,撞起包了,後來眼睛也青了。當時功友們流淚了,勸我說了吧,那個惡警說:上邊有令打死白死,算自殺。你的家人不知道,報名回去,有冤你再訴吧。我報了地點,送往本地,被非法拘留15天交200元。
抄口糧、搶牲畜
出來後,鄉里又扣押,敲詐家人交錢。我告訴家人:咱不助長歪風邪氣。學法輪功沒錯,上訪更沒錯,如果他不迫害大法與法輪功學員我進甚麼京,上甚麼訪。再說上訪是公民的權利,車費都自己花的。十多名學員家屬都被逼拿錢放人,每人上千元或幾千元。有一個惡警說:「我今天給你們抓色狼放在你們屋。」我告訴他:「法輪大法是淨土,一正壓百邪。」半夜送來幾個賭犯。我們在地上睡,我們起來讓他們休息,我們煉功。他們很感動,說法輪功這麼好還抓,我給他們講真象他們表示也要煉。鄉里惡人採用手段強逼要錢,最後剩我自己沒給錢,愛人害怕,還是拿了900元錢我才被放回家,沒有任何證據、收據。鄉長也說:我也調查了你們這些人都是賢妻良母,勤儉持家,過日子能手,都是善良的好人。因為上面指示,你們上訪我們黃牌警告,或摘烏紗帽,所以我們要押金。鄉長他們還限制我們自由。
2000年四月初,我妹妹定婚我去了,派出所出車跟到我媽家,嚴重地干擾了我家人的正常生活。有一次發現有傳單,警車開到我家,我家人沒在家,他們翻來翻去把書、磁帶搶走,還有50元錢也沒了,沒有任何法律憑證,屬於私闖民宅。在不公正的對待下得允許我們說話,我再次上京證實大法。走的第二天鄉里就又把我賣糧錢直接在糧庫都給搶走了,糧庫配合惡警共有4-5家被搶,最多的達7,000多元。善惡有報是天理,糧庫當年著了一場大火。還有20多名大法弟子的家被抄,有的趕豬、有的牽牛、牽騾子、抄口糧、搶包米、要錢等。我家被抄生活沒有保障,種地得再高利借錢,使我的女兒被迫失學。
這是江××給百姓帶來的精神與經濟災害。
脖子上電棍打得像包了上鏽的鐵皮,嘴裏兩頰的肉一條一條的
我被送到看守所,在勞教所功友被犯人和惡警毆打,有的被送勞教。我們絕食抗議,用生命來喚醒人的良知。他們第一次打針沒打進去,第二次強行打,我不配合,惡警找來幾個身強力壯的犯人將我壓在床上把我的嘴用報紙塞住好長時間,真像法西斯一樣沒有人性。我被勞教一二年,在絕食到十八天時候,送往黑嘴子勞教所「新生」大隊。那裏真是邪惡勢力的黑窩,誰要是煉功,學法,傳經文,讓惡警知道了就是挨打。四大隊的犯人兇狠,受惡警指使,迫害大法弟子給自己取得寬鬆立功。大法弟子煉功,犯人發現就上來幾個掐脖子,連氣都上不來。有一次全大隊大法弟子同時煉功,證實大法。惡警帶領犯人,把大法弟子兩手扣上吊在床鐵欄杆上。第二天喊昨天晚上誰煉功了出來,我也在其中,惡警拿電棍往每個大法弟子臉上打,這時一個大法弟子姓劉為了保護全體大法弟子別受迫害,她挺身而出,就坐在地上煉功。惡警發瘋一般,拿電棍衝她去了,往臉上打起沒完。大法弟子心裏想還能給我打死嗎?為了大法我不怕。這時電棍失靈了,惡警又換一個大電棍,大電棍也壞了。惡警更惱羞成怒了,就用電棍的棍子打大法弟子,還叫五六個犯人,拳打腳踢。這時另一個大法弟子看打得太兇了,就帶領全體大法弟子背師父經文,集體抵制迫害。惡警這時才把第一個大法弟子放開回來,又開始打第二個大法弟子。接著挨個往嘴上打,打完一個讓犯人把大法弟子嘴上粘條,把手反背綁上推進屋裏。回到班後,看見第一個大法弟子的臉讓惡警用電棍打得一個大青包很高,眼睛、臉也都青腫了。從此惡警對這個大法弟子的迫害就不斷加重。為了證實大法,她蹲過幾次小號,冷庫凍,四宿不讓睡覺,不能眨眼,一眨眼動一下就挨打。惡警說看你們誰挺得時間長。還讓她在管教室裏站著,當靶子練打,管教誰都可以隨便去練打。
特別是大隊強制轉化時,不放棄修煉就扒下衣服,用2-3個大電棍一起上。惡警們說,不管你是真是假,只要你說句轉化了這句話就行。我在的班挨著管教室,有時聽到管教室的電棍聲一天不斷,有時聽到大法弟子的慘叫聲,讓人撕心裂肺。大法弟子沒有幾個不挨過電棍的,有的身上、脖子上都是大黃泡。惡警打完還威脅大法弟子說出去不許和別人說。有個大法弟子非常堅定,被抓進管教室後抬著出來的。等她醒過來告訴我,惡警逼她放棄修煉,她堅決不服從。惡警就把電棍放在她脖子上不拿下來,兩次,有半小時,讓她說你必須說出跟法輪功決裂。她堅定的說我師父傳的是正法,法輪大法好,我的命都是大法給的。邪惡惱羞成怒,把她打昏死過去。惡警怕擔責任,才住手,讓所醫檢查,說死不了,把大小便失禁時的褲子換下來,幾個人把她抬回來。平時一個很瘦的人,回來卻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了,脖子腦袋腫大很嚇人,都不像她了。過兩天脖子上電棍打的像包上一塊上鏽的鐵皮一樣,嘴裏兩頰的肉一條一條的,不能吃飯,只能咽一點稀湯。可是大法就是神奇,過兩宿她嘴裏的肉就全好了。她稍好一點,惡警就告訴別人看著她幹活,不讓她歇著,還迫害她。還有的大法弟子被迫害得了精神病。
2000年師尊生日那天,我懷著對師尊的一顆敬仰之心,和幾個大法弟子商量一起煉功,證實大法,感謝師尊的苦度之恩。我放下了怕心,不管形勢再恐怖(因每到敏感日,勞教所裏面就加崗加哨,怕大法弟子有甚麼行動),晚上睡覺時,我沒放被褥,坐床上開始煉功。我想我先帶個頭大家都跟著煉了。沒等我坐上五分鐘,看守的犯人發現了,隨著進來好幾個犯人,把我從床上拽下來送到管教室。當時管教室有外人沒挨打,第二天把我叫了出去說,你帶頭煉功是破壞紀律,讓我答應並寫出來,今後一次也不要在勞教所煉功了。我不答應。三大隊的大隊長就拿個大電棍進來,一個手往我的臉上打,另一隻手用電棍打。旁邊上來四五個惡人拳打腳踢,打得我甚麼也聽不見了,心裏只有一個信念,不管你怎麼打,怎麼說,堅定大法這顆心不會變。因我煉功經常挨打,犯人拿個大鞋底子打,我的手青一塊、紫一塊兒的,有時手蓋都打劈了。有一次管教豐某因踢我們把她的高跟鞋給踢掉跟了,過後,她和我說,你給我買一雙鞋吧,我的鞋都是你們給整壞的。她還好意思說。
不管邪惡怎樣瘋狂迫害大法弟子,事實說明,江氏集團再殘忍也改變不了大法弟子的心。真理是永恆的,不管你承不承認,真理都存在。等待大法弟子的是美好的未來,等待邪惡的是歷史的大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