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象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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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7月30日】煙台市是聖地亞哥市的姐妹城。1999年7.20以來,煙台市的邪惡之徒追隨邪惡之首,對煙台大法弟子犯下了滔天罪行。第一例報導出來的大法弟子(趙金華)被迫害致死的案件就發生在煙台地區。去年夏天,為了抑制邪惡,在「法輪功人權報告」的基礎上,我們彙編了「煙台報告」,遞交給聖地亞哥市長,希望市長能以他認為合適的方式為我們姐妹城的人民呼籲一下。

然而,我們如此簡單的要求,卻碰到了不少困難。第一次與市長助理約會,就注意到他的書架上同時擺著我們的資料和中共的造謠材料。雖然這位助理反覆地說他很同情我們,卻又說兩面反映的情況他們都要考慮。同時他毫不隱諱地說市長和中領館的關係很好,中領館經常有人來訪等等。最後他告訴我們他會把我們的請求轉達市長。

第二天,這位助理來電話,說他們很同情我們,但市長已經給我們發過一次褒獎,今後不想再和我們有甚麼關係。

出師不利,我們認識到加大深度講真象的重要性。如果不是這樣,而只滿足於表面,那褒獎反而好像成了人情,好像給了我們褒獎就欠了中共甚麼,就得平衡一下,那怎麼能行?那怎麼是擺正了位置?

在每週的集體學法討論中,大家從市長與中領館的密切關係上認識到,這裏有邪惡干擾的因素。師父在《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告訴我們:「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象、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當看到給我們帶來了損失,看到我們證實法有障礙時,不要繞開走,要面對它去講清真象、去救度生命。」我們認識到,那些對法有誤解、有不好的想法、受邪惡矇蔽的生命才更面臨危險,更需要我們去救度。

提高了在法上的認識,我們決定加大講真象的面積和力度。我們和所有市議員約會見面,向他們遞交「法輪功人權報告」和「煙台報告」,向他們揭露迫害的真象。同時我們和負責煙台姐妹城的市民委員會主任見面,講清迫害的真象。這位主任是華裔,也是基督徒。雖然出生在美國,但受父親影響,覺得美國對中國不好,覺得中國人不應該揭自己的短。在這種思想影響下,雖然她對迫害一點都不了解,就因為華人集會時看到我們發材料,就對法輪功有很多誤解。同時她還不理解,為甚麼我們不能躲在家裏煉,當受警察酷刑折磨時,為甚麼不能撒謊說不煉。她甚至認為,如果是為了生命安全的需要而背叛,耶穌是不會怪罪的。總之,有很多的誤解之處。面對這種情況,我們就從讓她看「法輪功人權報告」和「煙台報告」中的迫害案例開始,一點一點的向她講迫害的真象。在自由社會長大的人畢竟不會認同迫害,她意識到有很多事情她確實是不知道的,就開始問一些問題。就這樣,經過幾個小時的交談,她終於對我們有了初步的理解,儘管她並不能直接幫助我們。

就這樣,經過幾個月的面對面講清真相,終於有一位市議員決定要提議,呼籲煙台市政府停止迫害。這位議員讓我們選擇,是由她以個人名義簽發這個提議,還是由她向市議會提案,由市議會做成決議。我們討論後,覺得這件事情是為了起到抑制邪惡的作用,那麼怎麼樣有力就要怎麼樣去做,不能停留在表面。我們需要的是真正的支持。於是我們開始尋求其他議員對此提案的支持。今年洛杉磯法會前,終於得到多數市議員許諾支持。那位提案議員還告訴我們,他們已與市長辦公室聯繫過,市長的態度是不反對。畢竟是好幾個月努力的結果,大家都很高興,並覺得可以向洛杉磯法會獻個禮。

儘管我們很注意,儘量避免干擾,然而,到預定投票前一天,二月十七日,事情還是起了變化。市長突然變卦,拒絕將提案列入表決議程。他的表面原因是這是國際關係的議題,市政府不參與。他這條理由對其它市議員雖然沒有說服力,但由於市長有權決定表決議程,除非有半數以上的議員提出否決案,我們的提案就不能提上表決議程。我們試圖和市長溝通,但是顯然他受到了干擾,他的助理甚至拒絕給我們再見面的機會,並強硬地告訴我們這件事情就是這樣了,沒有可溝通的。

怎麼辦?「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象、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我們是碰到了問題,但這不也是我們講真象的機會嗎?市長之所以這樣,是因為我們沒有能讓市民們知道真相。讓更多的人知道真象,這就是我們的責任。我們就是去講真象,至於結果,那將由聖地亞哥市民們和他們的市長決定。

聖地亞哥市議會每週二開會。那一天,市民可以就一個題目申請三分鐘的發言。就從二月十八日起,我們開始每週二市議會輪流去講真象。三分鐘很短,但我們每星期都去,不怕時間短。我們做的是最正的事情,是我們發自內心要做的,堅持下去,也不怕時間長。

講真象是個修煉過程,是我們共同提高的過程。從開始不知道怎麼講,覺得沒有多少可講,到後來越講題材越多,薩斯,中共間諜,23條,都可以和姐妹城聯繫起來講。有一位西方學員主動承擔起寫講稿的任務,每個星期講一位煙台弟子被迫害致死的案例,震撼人心。

講真象有很多感人的故事。週二是工作日,有些學員必須請假來發言。有一個學員有個不到兩歲的女兒,帶來一起參加市議會。市長每次都把我們的發言排在最後,輪到這位學員發言的時候,女兒已經等急了,搶過媽媽的話筒,大概想發表她的不滿,引得聽眾大笑,反而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達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有一個學員平時膽子很小,怎麼也不敢上台發言。有一天她悟到,這是講真象啊,不敢講怎麼行。上台後卻忘記了自己在台上,完全沉浸在煙台學員承受無名苦難,呼喚正義良知的事蹟之中,用心在讀著,並由衷地流下了眼淚。就在她讀不下去的時候,市長卻催促她時間到了,要她快點讀完。我們的學員就這樣哽咽著讀完了最後一句話,卻感動了全場,引來了長時間的掌聲。

一個又一個星期,我們的發言成了市議會一道固定的風景線。每週的市議會都有公共電視現場直播,並重播四次。據說觀看者每次平均幾千。這是多好的講真象的機會啊。而每週來市議會現場的也有一兩百人。從公司總裁,到無業遊民,從白髮蒼蒼的老人,到滿臉稚氣的小學生,應有盡有。有的人聽說過法輪功,更多的人沒有聽說過,但對我們的發言都是報以熱烈支持的掌聲。常常有人在現場或在電視上看到我們學員的發言後打電話來詢問更多的真象。前面提到那位靦腆的學員發完言後就有人打電話來說太感人了。是啊,師父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告訴我們:「講真象是最有力的,是大善的行為……」。

一個又一個星期,我們不斷地體會著法的威力,講真象的威力。在我們連續去市議會發言後的兩個月左右,一位市議員特意打電話到發言的學員家中,表示他對我們的支持。還有一次,另一位市議員約發言的學員商量,怎樣推動提案表決。其實,我們知道,只要有超過半數的市議員聯合起來,市長就必須服從。但是,我們不執著於他們怎麼做,我們就記著師父在《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跟我們講的那個一路講著大法真象、喊著「大法好」的學員的故事。

我們每週去市議會講真象已經五個月了,其中也有做得不足之處,最主要的就是沒能發動更多的學員參與發言講真象。

就在我們來開法會的前一週,在我們學員發言後,一位市議員的助理找到學員,說市長準備將議案列入表決議程了。這位助理進一步告訴這位學員,即使市長不同意,也有超過半數的市議員準備聯合推動議案表決了。我們仍然不執著於他們怎麼做,我們就記著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告訴我們的:「使全世界的人都覺醒了,都知道了這場迫害的邪惡,誰也不去隨從它,都在抵制它,那邪惡還能支撐下去嗎?」

(2003年華盛頓DC經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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