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來者須先到省司法醫院接受強行「檢查」,體檢費每人60元,加上每年兩次的「體檢」,費用全由大法學員自己出。大法弟子幾年來遭受迫害和關押,大部份人經濟條件很差,尤其農村的,幾乎無力支付這筆費用。200---300名大法學員每年被用這種辦法搜刮走數萬元錢,這是他們經濟迫害的一方面表現。
「體檢」後,大法學員被拉到住處,由管教和猶大檢查行李和所帶的一切物品,連被角、衣服領口都正、反兩面仔細捏過,搜查是否有經文。分班後,包班管教還要進行更加嚴格的審問、登記,目的是掌握大法學員的詳細家庭背景,尋找迫害洗腦的「線索」和「突破口」。同很多勞教所一樣,為了欺騙大法弟子,他們專門研究出了一種「煽情術」:登記大法學員出生年月,日後為學員辦「生日會」。你可不要以為真是為祝你生日快樂而辦的,到時候惡警和猶大們一起唱催促儘快「轉化」的「祝願歌」和說「祝你快快轉化」的「祝福語」,你就明白了,這是讓人啼笑皆非的「溫情逼轉」會。這些形式也是惡警在長期迫害過程中總結出來的,專門偽裝得和曾被揭露出來的野蠻、凶殘表現不一樣,藉以迷惑大法學員。
登記後,大法學員被強行剪頭、穿「隊服」。大慶學員冷秀霞當時不同意,被幾個人按住強行剪。隊服即囚衣,平時不許穿自己的衣服。哈爾濱學員高淑彥(曾被非法關押於萬家勞教所,這次是第二次勞教)因入所時不穿隊服,被罰坐鐵椅子11天;後又因她絕食抗議,被野蠻灌食。副大隊長李全明還去她家家訪,刺激她家家屬並給她們施加壓力。
接著是分班。堅強不屈的大法學員被強迫「嚴管隔離」,插入由妥協者組成的班內,每班8──10人不等,由一名猶大任包夾,監督每一言一行。這期間,堅定的大法學員的吃飯、大小便均在屋裏,不許「放風」,一天到晚坐小板凳,上、下午、晚飯後均有專人(管教派來的)「做工作」,包夾在一旁幫著說。這裏的第一招是極其「毒辣」的:正常生活自理的權利被剝奪,由猶大們負責為大法學員端屎端尿、打洗臉水,然後再攻擊你「給別人添麻煩」、「不為別人考慮」等。這種製造理由逼迫折磨的辦法異常無恥,也非常折磨人,有的人就是受不了這種糾纏而違心「轉化」。
新被綁架來的大法學員不許與被關押在其它班的大法學員接觸,尤其是第二次進來的更是被看得死死的。惡警非常害怕二次關押的,一些曾被他們認為「轉化非常徹底」的人又重新回頭歸正,有力地戳穿了「轉化」的畫皮,標誌著「轉化」的徹底失敗,給惡警重重的打擊。因此,對新綁架來的學員,還沒等氣喘勻,惡警就迫不及待地開始了沒夜沒日的精神折磨。給新綁架來的大法學員洗腦時,猶大們通常摟脖、抱腰、貼臉、握著手、給好吃的,裝作親密無間的樣子,用各種話套出你的心裏話,然後去彙報,讓隊長想策略。如果連續數日仍不見效果,她們就會找來和學員以前認識的,逼她們拉你下水。這種所謂的「攻堅」有的一、兩個月,有的達半年之久。這期間,管教、勞教所的頭頭和猶大們一起做,變換招術,醜態百出。不屈服的大法學員面對的是每天沒完沒了的精神和肉體摧殘。周圍圍著一群人,你一言、她一語地起哄、恐嚇、誘騙: 「快寫吧!你轉化也得轉化,不轉化也得轉化!」甚至把筆插到學員手裏,逼她寫;有的是猶大寫完了讓你簽名;有時她們寫完了說是你寫的拿出去張揚。實在發現糾纏不起作用時,她們就採用放誹謗錄像強行洗腦的辦法,不同意的強行拽去看。大慶學員宋立琴看錄像時閉眼不看,惡警劉祝傑到處找錄像機說是「給宋閉眼的樣子錄像,然後出去放」。惡警還讓猶大陳亞范(大慶)專門找來詆毀大法的書翻印並人手一冊,沒完沒了地對堅定的學員念這些書,還放光盤。除了勞教所內部調動一切力量洗腦外,還求助於社會上的毫無學術水平、靠投機政治求名求利的小人如何祚庥、哈師大哲學教師張祝嫻以及不明真相的人來做幫兇。在這種種折磨、欺騙面前稍有鬆動,立刻會有許多管教、猶大們紛紛跑來祝賀,把你圍在中間,鼓掌、吹捧、吶喊、煽動,給你唱「祝福歌」。她們利用這種高聲唱歌、鼓掌、說笑有意造聲勢,給堅定的學員製造心理壓力。對於那些反迫害而絕食的大法學員來說,「溫情」是被踩在腳下的,惡警們將大法學員拖走插管、灌食的野蠻和瘋狂讓人覺得判若兩人,然而這才是她們的真實嘴臉。一旦有人因受不了折磨而配合邪惡,從此以後就將開始一系列、步步緊逼的洗腦:早晨去食堂吃飯要背「所訊」,訓練隊列要唱令人肉麻的《戒毒所關心我》歌曲,出門要喊「報告」,上午拿著書包上洗腦材料的課,看洗腦錄像,內容全是編造、拼湊的謠言、誹謗之詞。課後要寫各種誣蔑大法的「作業」,每週寫「改造紀實」,還要經常考試。逼學員給家裏寫所謂的「懺悔信」,讓學員把政治流氓集團的罪惡打壓造成的對家庭的傷害都攬到自己身上。
被迫妥協的人數湊到10---20人時,隊裏組織「揭批會」。惡警認為誰的材料不合格、沒罵大法、立即退回去重寫,直到他們認可。每個念「揭批」的都錄像留檔,作為欺騙公眾和給自己謀政績的材料。背叛之後催你給家裏打電話,(不屈服的不許打),內容、對像、號碼均要登記,惡警在一旁監聽,意在鞏固成果,並催逼家裏的人把大法書籍交到勞教所來。往來的信件都要經過嚴格的檢查、登記,經常受阻。而只要惡警認為「有利於轉化」的來信,他們都會拿到全體人面前宣讀。節假日如:3.8、5.1、7.1、10.1 、元旦、春節等都要觀演為罪惡的「轉化」歌功頌德的節目,所有「已轉化」的人都得參加。平時不准看電視,但每當播出誹謗大法、造謠陷害的新聞、焦點訪談節目時,則逼迫必須看,並寫「觀後感」。所裏還自辦了廣播站,長期播放鎮壓條文和邪悟謊言,一方面擴散謊言、製造恐怖氣氛;另一方面專門讀那些違心妥協的人的材料,讓她們灰心喪氣,在污點中沉淪下去。她們還設點歌台讓猶大為惡警「點歌」獻媚、或給堅定者點歌催其「儘快轉化」。
平時每週一次「安全檢查」,主要是搜身、搜號、搜查學員中是否藏有經文。堅定的學員是重點搜查對像,每個人的床、被褥、枕頭、衣物、窗縫、床板縫、室內的所有口袋、盒子,凡能摸到的地方,都要翻倒出來察看。搜身也是從上到下無一漏過,有時還突然把人叫出來搜身。「洗澡」是他們突擊搜查的慣用手法:把人趕到洗澡間後,將脫下的衣服馬上翻一遍;或趁人到洗漱間洗漱時,突然到屋裏搜查。這種頻繁搜查是為了減少學員一切接觸法的機會;然而,惡警卻常常找那些邪悟的猶大專門來騷擾,引導你按照他們的邪悟方式為邪惡的「轉化」找藉口開脫自己。她們對大法的態度就是「利用」,惡警為了「轉化率」也提供這種方便。
妥協後,為了進一步洗腦迫害、「鞏固」,惡警採取讓她們「跟轉化組一起做工作」的辦法。不會說或不願意說的,跟著聽也行。有時讓猶大把現在的謊言講給剛被綁架來的大法學員,一方面檢察你的思想狀況,另一方面使勁拉你下水並去毒害別人。對於洗腦迫害的整個過程,惡警通過監視器、監聽系統全程監控,也常常直接到現場「指揮」。
為了引誘被洗腦的人助紂為虐,惡警採用給幫兇「減期」的辦法,刺激那些邪悟後一心想早日回家過常人生活的人。有的惡警眼中的「紅人」能得到「特批」一次減期達八個月。她們也用減期、給好處的辦法收買刑事犯,為惡警充當打手。而堅強不屈的大法學員得到的卻是延長勞教期。如大慶學員許淑芬曾被惡警以「毀壞教材」的名義前後兩次加期。對違心屈服但明顯不配合惡警的大法學員也不斷延期,如葦河的劉聖坤已加期兩次,葦河李旭慧因「轉化不徹底」從勞教所出去後又被送到看守所繼續關押。
背叛後的人身體出現很多不好的變化,許多人得了高血壓、心臟病甚至更嚴重的病變。勞教所為了掩人耳目,故意上演一些「義診」之類的活動,然後大肆宣傳,為當權者歌功頌德。平時,包夾和管教經常注意觀察剛屈服的人,一旦看到你有不舒服的表現就慫恿你趕快去看病、開藥,鼓勵你完全把自己當成病人,反正開藥都得自己掏錢。然而,她們卻不許學員說自己幾年的煉功期間甚麼病都沒有了的事實,怕外人明白了這個最簡單的道理:大家都通過煉功得到了健康的身體,還要麻煩那些人來用義診獻虛假的愛心嗎?就是有人天天獻愛心,到底是身體健康沒病舒服還是一身病靠人義診舒服?這種有目的裝出來的溫情舉動在很多方面都敗露了:如惡警經常表白自己一切為了學員家庭考慮,然而她們卻對學員家裏發生的離婚、親人病危、去世等變故非常感興趣,興奮地拿來作為她們加重迫害大法學員、到處張揚製造打壓氣氛的素材。如迫害大慶學員劉彥華時,惡警把劉的家屬6-7人「請」至樓上,專門為「親情逼轉」提供環境。當劉對自己的錯誤行為聲明作廢招來丈夫的離婚恐嚇時,惡警又引誘劉「別自找苦吃,只要做工作就給你減期早出去,避免離婚」來一步步拉劉下水。當她們得知孫秀敏(哈爾濱)的父親病危時,惡警上躥下跳地找各方面「做工作」來逼孫「轉化」;發現「不起作用」後,孫的父親去世、單位接她回去參加葬禮,惡警卻根本不允許,甚至連去世的消息都隱瞞下來,直到第二次用刑迫害時把這件事當作又一次製造痛苦、壓力的材料才說出來。這就是她們的「關心」。
當然,惡警們哪怕是裝出來的「愛心」也是有限的,一旦她們失去耐心或覺得不必要時,會立即撕去偽裝,露出本來面目。2002年11月初,該所召開所謂「攻堅會」,一場定性升級、程度加劇的更嚴重迫害開始。她們以背「所規所紀」為試探方式,對拒絕背誦者馬上拉到地下室,扒去外衣長時間雙手銬在已準備好的鐵架子上蹲著,長時間不許大、小便,凍、餓。剃鬼頭、用塑料膠條封嘴、不准睡覺、坐水盒子、搧耳光、拳打腳踢。有的大法學員被將外衣褲扒去,只穿一身襯衣,拉到樓梯間用電棍電,其它電頭、大腿、手、臉就更多了。有的被拖到小黑屋裏折磨,裏面傳來銧銧的踢打聲,夾雜著慘叫聲。陳桂清、寧立新領著一幫惡警幾天幾夜不回家,樓上樓下「巡視指揮」,逼迫大法學員寫「三書」,不寫就拉到地下室去上刑。有的絕食虛弱去不了地下室的如楊瑞琴、張桂香在寢室從早晨蹲到半夜12點。高秀榮坐了8晝夜鐵椅子,又被拉去蹲鐵架子。
對在酷刑逼轉之後又嚴正聲明「三書作廢」的學員,迫害更為殘酷。這些學員蹲鐵架子長達十幾晝夜。其間惡警還慫恿刑事犯用各種辦法折磨:如用彈弓子射臉;頂著小凳子不許動,一掉下來就掐身體的軟皮膚;往衣服裏面滴涼水;拳打腳踢,承受不住的被逼大聲罵師父等殘忍手段。惡警陳桂清、李全明、王冰、王光梅及幫兇李玲、馬玉芳、張淑玲都這樣做過。被拉到二樓小號的大法學員坐鐵椅子、手倒背銬在椅子上幾晝夜,或光著腳手銬在鐵管子上蹲、站,銬在倉庫鐵架子上七、八晝夜,不給吃飽飯、不准睡覺、銬在廁所便池旁,由刑事犯拳打腳踢。對絕食抗爭的大法學員騎在身上插管、灌食,猶大還在一旁謾罵。在酷刑的肉體折磨的同時,她們還加重精神折磨。學員蹲鐵架子的痛苦過程中,猶大們還在一旁諷刺、挖苦、散布邪悟言論,或者讓走入佛教的猶大們來念佛教的書、放佛教的錄像。
對這些始終不屈服的堅定學員鎮壓的過程中,惡警們自己也常常感到頭疼。實在沒辦法的時候,她們也採用「退而求其次」的辦法,誘騙堅定學員不要主動破除邪惡的迫害而安於現狀,說:「xxx不轉化,但是遵守所規所紀,人家才是修得好!」以保證她們對大多數人穩定控制。當然,這只是騙人的把戲,一旦你真的配合她們不主動正法時,很快對你的要求就會步步升級。同時,對迫害封鎖消息、隔離當事人:每當堅定的學員被強行拖出去上刑時,怕其他學員聽到喊聲有所反應,各班包班管教都立即進屋把住門、拉下窗簾,不准向外看,不准出門上走廊,封鎖消息;當隊裏的人問到被迫害者的消息時,惡警謊稱「早就寫保證回去了」。
勞教所對內瘋狂打壓,對外則大搞謊言欺騙。這裏常常配合媒體製作造謠誣陷或用溫情愚弄視聽的節目。只要「中央」有甚麼「重大消息」,這裏立即做出反應,製造同樣的內容遙相呼應。採訪中通常由惡警選用她們認為「轉化徹底」的猶大做主要角色,按照惡警布置好的程序、台詞來表演,而堅定者根本到不了現場。有出頭露面的事都由這些人完成,像邪惡的政治流氓集團一切謊言的製造方式一樣,她們運用電影中「蒙太奇」的手法,顛倒是非、移花接木,以點帶面,以偏蓋全,使觀眾誤認為學員全是他們這種狀態,「沒人煉功了」。
大陸勞教所的洗腦摧殘比當年法西斯集中營的迫害還要邪惡,這些邪惡行徑必將大白於天下,作惡者必將受到法律的制裁和天理的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