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長時間以來我一直就希望這家報社能寫一篇關於我們的文章,因為我知道這是我們這裏最大的媒體,並且對政界的影響也是很大的(因為這是一份在國會少有幾家報紙中的一份)。而這兩年來,只有去年他們的讀者來信登了一封我們對幾位國會議員的感謝信。從此我做的是,有甚麼值得發的消息,我就和這位登了我們信的編輯聯繫。今年三月,幾位功友去瑞士,我和他們聯繫了,他們說等人回來再說,回來後也一直沒聯繫。兩個月前,一位西方功友因為李祥春在國內絕食而在這裏也開始絕食,並且也是9天。還有就是魏星豔功友被惡警強姦一事,使我實在無法平靜,我一定要做點甚麼。於是我再次和該報編輯聯繫,希望她能登這位功友的絕食請願書,並希望該報能有記者報導,她說她會把消息傳到該報的新聞部。第二天我接到了記者S的電話,於是開始了我們的合作。我馬上把絕食功友的電話告訴他了。他說他打算寫一篇關於我們的報導。第二天我們在DC有一個審江的集會,他一聽說表示要去。一般情況下,當地媒體是不會去DC採訪的,現在我才發現,一旦記者對你有興趣,並不是不能去的。
第二天,我通知了幾位當地功友到時接受採訪,而他卻沒有去。這於我是個小考驗,心裏只希望功友們能諒解我,於我自己來說,我覺得我應該原諒他,也許有些甚麼阻止了他。過了一天我鼓起勇氣給他打電話,他說他那天去了,只是去得太晚了。我向他介紹一些情況後就說:也許我們可以去他的辦公室談談。沒想到他二話不說答應了(我已經有過類似的經驗),並且說就是當天下午,我也馬上答應了。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就是緊張的找人,其實人心也馬上出來了,我一心想找個能說好起訴江一案和介紹李祥春情況的功友。打了一大圈也沒找到合適的人。最後一位功友在電話裏安慰我說,你就去吧,最重要的是讓人看到我們是一群善良的人。這是一位話不多但非常有責任心的功友。他的這幾句話讓我平靜下來了。其實師父在元宵節講法也已經講得很清楚了,做這種事不需要太多的準備,最重要的是那顆純淨的心。我能毫不猶豫地抓住這個機會就體現了我對法的負責,具體怎麼做,真的不需要想得太多。結果,一位和我合作很好的功友確定可以和我一起去了。
一去報社,沒想到就是3個小時。其實一到報社我也就平靜下來,真的並不需要甚麼準備,因為我們沒有任何需要準備的地方,就積極配合記者好了。就在記者第一次登記我們名字的時候,沒想到就和Q功友談起來了,根據經驗我知道他對Q功友的故事有了興趣,其實功友Q的故事實在很好,她,她先生,她公公婆婆都是煉功人,並且婆婆還在勞教所裏被關了一年,她和先生在國內有非常好的條件,卻因為打壓而來到美國過著拮据的生活。我靜靜地坐著發正念,雖然有時覺得Q功友講得過於細節甚至有點跑題,但記者S卻出奇地耐心,我一下看出這是一位有修養的記者,他為了不打斷Q的思路,一點都不給Q壓力,而是在Q的故事中尋找他想要的東西。我也沒有任何著急,因為我相信功友Q有她自己表達故事的風格,並且她的話讓人一聽就充滿了善良與美好。記者記了很長的筆記。他花了大約三分之一的時間來核實補充他記的東西。快要結束時,他告訴我們接下來他還要去採訪一位西方學員P,哇,太棒了,那位功友的故事也是非常感人的。大法救了她的命。她為了營救李祥春,也要進行兩天的絕食。
到此我發現記者開始進入了角色,第二天,他給我打電話說要了解我的故事,我媽在國內也受到了迫害。我已經非常平靜了,儘量用我的英語水平表述我母親的故事。顯然他在記錄。快結束時,他又要我介紹一位西方學員和一位中國學員給他。我想起他曾提到有興趣去我們學法小組看看,就向他提起,他說這週要出遠門一趟,我問第二天可否,他答應了。當時我只想讓他早點拍照,因為已經說好了我們會在學法前煉一會功供他拍照。放下電話,趕緊通知功友提前一天學法的事,並鼓勵大家穿得整齊點。第二天功友們都很配合地來了,並且穿得也非常有特色。讓人遺憾的是記者沒來。大家雖然沒有抱怨,但也很快離開了。當我向一位西方學員說抱歉時,沒想到他卻說:「別執著喲。」原來還是自己那顆心太重了。還是那位讓我平靜的功友在電子郵件中寫得好,我們就自然點。功友Q也來了,她說沒甚麼,大家不過多學了一次法。也許正是功友的理解打消了舊勢力的干擾,我也更有信心做下去了,這不過是一次考驗我們的耐心而已,也讓記者從中看到我們的修養。幾天後,記者回來後又和我聯繫,我才知道原來他給我留言說不來我沒收到。誤會消除了,他繼續問我一些問題,我們又約了第二次去學法點的時間,就是我們正常學法時間。這次我只是通知了大家,而沒有特殊要求任何人去,我們就做到最大的自然吧。
當天下午,他打電話過來確認我們晚上有學法。這次他和攝影記者都非常及時地來了。而上回我請的西方學員又來了,我真的很高興。來學法的功友雖然穿的不及上回好看,但來的也不少,真的很自然,並且還有三個小女孩,她們雖然淘氣,但還是和我們一起煉功學法了。記者又問了我和Q功友幾個問題,估計看了一小會我們的煉功就走了。我們反倒跟攝影記者進行了長時間的交流,最後來送他教功帶了,因為他對這個功也很有興趣,已經不是第一次為法輪功活動攝影了。
接下看似乎就該出報導了吧,可是沒,一天他又打電話過來問確認我們每週六去大使館的事,我說是呀。到這時,我覺得內心變得更加平和了,雖然時間是長,但這也不是讓他充份了解真相的機會嗎?即使他最後不寫報導,他能如此認真地去了解我們大法真相,我也覺得值了。我們大法弟子最不怕的不就是讓他人走近我們嗎?讓他們看到我們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那個週六,他真的去了大使館。他說過幾天報導就會出來,並會通知我。看到他站在我們周圍,我不由想起我們中國的記者,他們中何嘗沒有如此敬業的記者,可是他們卻被剝奪了說真話的機會。而記者S卻甚麼都可以問,可以拿到第一手資料。希望更多的記者也來這麼研究我們吧。
幾天過去了,報導還是沒出來。我們7.20的活動馬上就開始了,想了想,我還是打電話告訴他了,他要了活動介紹傳單,並且說週日才是他的出報導日,我一聽,那不剛好是7.20嗎。
還是7月21日,住在我家的西方功友看到了報導,說非常好,回家後,一看,哇,頭版,並且是一張大照片,標題也下得非常好,總共三整版都是我們的報導,第二版裏面又是一張功友Q學法與一位小弟子的照片,Q功友美麗祥和,小弟子天真可愛,也捧著一本書。第三版也配有2張照片。介紹我們7.20活動還另出一篇文章。看到報導後才知道記者S還採訪了好幾位別的功友。所以內容非常豐富,以功友Q為線索,向人介紹了大法祛病健身的功效,用我們親人的故事揭露了中共鎮壓法輪功的血腥事實。最後以功友Q的話結尾:「If you see something good,do you want to see it slandered,or do you want to spread the truth?」(看到美好的事物,你希望它被誹謗呢,還是想幫助傳播真象?)
歷時一個多月的與記者配合,我覺得這的確是一個展示真善忍的過程。我們雖然不專業,但我相信只要我們是在用真善忍指導我們,甚麼人間的道理與技巧都包含在裏面了。但這並不等於我們不做準備。比如說:在去報社時,我一定會想辦法找一個英語比較好的功友,不是說我為自己的英語差而自卑,而是能夠順暢交流本身就體現了我們對記者工作的配合,也就是為別人著想吧。在採訪過程中,不要講得高,自己不確定的事就少說,並且儘量提供一些有故事性的東西,包括人情,因為離開了情,常人是很難接受的。這也就是以常人能接受的方式講真相,其實是體現了我們修煉人的慈悲。
在此我也希望我們做媒體的功友也有機會去做做當地的媒體工作,一來可以建立和他們的聯繫,二來在採訪接觸過程中,我們能學學西方專業記者是怎麼處理媒體的,包括一些細節的地方,甚至包括攝影技術。
與功友的配合
就在以上提到的報導出來後的十天裏,我們當地又有兩篇報導出來,一篇也是頭版,另一篇是寫給編輯的信,但因為加了照片,位置也非常重要。這是另兩位同修聯繫的。在這只想提一下同修之間配合的問題。當我得知我們州有議員要去7.20集會講話,我馬上想到了當地媒體的聯繫,就先打個電話到那位議員所在地的報社去報告這則新聞,他們感興趣,但很希望有當地學員。於是我馬上聯繫當地學員,這位學員雖然平時從沒做過媒體政府工作的事,但有一點非常可貴,就是當你告訴他可以幫忙做甚麼時,他總是儘量配合。我一跟他講聯繫媒體,他問了一下大致該怎麼說,就表示馬上打電話,沒想到別人馬上就有興趣,還約了時間見面,並且是到這位學員家裏去。見面前,這位功友來我家拿了些資料,我也與他交流了一下見面的經驗,更多的是鼓勵。因為我心裏就是這麼想的,如果誰能將我們的真實報導出來就會是一篇好文章。當然,我們也應該儘量把我們的感受描述得具體些(故事性)。我還請另一位當地同修和他一起參與見面。最終的報導非常好。
另一個地方的同修是一位韓國籍功友,他是一位小心謹慎的科技工作者。長期來我們也是互相配合的。他估計也是聯繫了,但沒甚麼消息。7.20過後,我又鼓勵他寫感謝信請當地報紙登。一天晚上他告訴我,當地報社記者要登他的來信,並希望他能提供照片。憑我這幾年的經驗還沒有過,一般報社只採用他們自己拍的照片。我很為他高興,叫他不要顧慮,大法網頁的所有照片他們都可以用。見到報紙後,這位功友非常高興地給我打電話,表示以後還要繼續做。我真的很為他高興,比自己做的還高興。因為我們在這過程中不僅做動了媒體,也增強了同修之間的配合力量。我們將做得更好,從中我也看到了做媒體工作的力量是取之不盡的。
以上是我的個人感想,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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