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系列片《回歸》第五集 真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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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8月18日】「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大約5000多年以前,埃及、巴比倫、印度和中國幾乎在北非、中東、南亞和東亞那幾條世界上最長的大河兩側同時崛起,各自獨立創造出輝煌的文明。

時間的流逝給我們留下了無數的謎團,在柏拉圖《對話錄》中記載的亞特蘭蒂斯文明已葬身海底;埃及那寫在羊皮和紙莎草紙上的象形文字毀於戰火;巴比倫那刻在泥板上的楔形文字淹沒於漫漫黃沙之中;瑪雅人的典籍被西班牙人焚毀;哈拉巴文化遺址發掘出來的石刻楔形文字像天書一樣無人能夠辨識。這些文明的毀滅無聲無息,讓我們無法猜想是甚麼樣天崩地裂的劫難將這些深刻的智慧真知一一摧毀,僅僅留下了中國作為人類曾經滄海的見證。

古埃及、古巴比倫、古波斯和古希臘的文明香火也許隨著亞述、波斯、希臘、馬其頓和羅馬帝國的武力征服而相互融合,並在東羅馬帝國保留了下來。中間雖然經過長達一千年神權至上、政教合一的中世紀,古希臘的文明還是隨著奧斯曼帝國的入侵而在公元十四世紀從歐洲全面復興了。

古老的東西方智慧心有靈犀

羅素在《西方哲學史》第一章的開頭說道:「在全部的歷史裏,最使人感到驚異或難於解說的莫過於希臘文明的突然興起。構成文明的大部份東西已經在埃及和美索不達米亞存在了好幾千年,又從那裏傳播到了四鄰的國家。但是其中卻始終缺少著某些因素,直等到希臘人才把它們提供出來。」[1]

當中國正處在諸侯爭霸、百家爭鳴的春秋時期,古希臘文化也突然繁榮起來,並誕生了許多偉大的哲學家。不可思議的是,在亞里斯多德以前,這些哲學家對宇宙和生命的認識竟然與中國的古聖先賢們心有靈犀!

《西方哲學史》第一個介紹的希臘哲學家泰勒斯提出 「萬物都充滿了神」[2],這與中國「萬物有靈」的說法不謀而合。

畢達哥拉斯則相信「我們被束縛在一個輪子上,它在永無休止的生死循環裏轉動著;我們的真正生活是屬於天上的,但我們卻又被束縛在地上。唯有靠生命的淨化與否定以及一種苦行的生活,我們才能逃避這個輪子,而最後達到與神合一的天人感通。[1]」這與佛教中的「六道輪迴」、「涅槃彼岸」、和道家的「天人合一」何其相似乃爾!

古希臘人相信宇宙是由「土、氣、火和水」構成的[3],這又與釋迦牟尼佛在古印度證悟的「四大」學說──即「地、水、火、風」生成了宇宙如出一轍,只不過是提到的四種因素順序不同而已。

與畢達哥拉斯處於同一年代的人物就是老子。作為道家思想的集大成者,老子說:學習要不斷的進步,而修道卻要不斷磨損,損之又損,最後達到「無為」(「為學日益,為道日損。損之又損,以至於無為。」)[4]畢達哥拉斯與老子有著相似的看法,他曾經以奧林匹克運動會上的三種人,即商人、運動員和觀眾來比喻,倡導超然物外的觀察,並說只有這種「無所為而為」才能達到「最偉大的淨化」,並跳出輪迴。[5]

畢達哥拉斯認為「身體就是靈魂的墳墓」[5],佛教認為「天下之苦無過有身。身為苦器憂畏無量。[6]」老子說:「吾所以有大患者,為吾有身,及吾無身,吾有何患?[7]」……

這些來自不同民族,從沒有過文化交流,但又是各自民族最為尊敬的先知和覺者竟然對宇宙和生命有著如此類似的看法,難道僅僅是巧合嗎?

《新約全書》上說:「太初有道、道與上帝同在、道就是上帝。[8]」中華民族「人文初祖」軒轅黃帝也被道家尊為「古仙」[9],道家供奉的天師葛洪在《抱樸子內篇》中記述了黃帝遍歷名山、訪真問道,以至最後得道升天的故事[10]。環顧這些文明古國在地球上締造的奇蹟,從埃及的金字塔、瑪雅人的神廟、巴比倫的通天塔到已經葬身沙漠的古印度哈拉巴文化,似乎絕非茹毛飲血的原始人所能創造。翻開每一個民族的歷史,從古希臘的史詩《伊利亞特》和《奧德賽》、古巴比倫的史詩《吉爾伽美什》、古印度的史詩《摩訶婆羅多》到中國西藏的史詩《格薩爾王傳》,都是一段「人神同在」的歷史。莫非就是這些造就各個民族的主,以他們洞見宇宙奧秘的無量智慧在歷史的開篇處為他們的子民開啟了最初的文明之門?

體證還是實證?

當老子西出函谷關化胡而去,孔子哀嘆「天下無道久矣」而病歿於魯國後不久,在雅典城邦的監獄中,一位衣衫襤褸、散發赤足,而面容卻鎮定自若的老人接過獄卒端進來的一杯毒藥,一飲而盡。之後,他躺下來安詳地閉上了雙眼。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哲學家蘇格拉底。[11]他的弟子柏拉圖當時就坐在床前,親眼目睹了這一幕。

蘇格拉底這個被德爾斐神壇稱為最有智慧的人撒手西去了[11],古希臘文明的香火傳到了柏拉圖的手中。柏拉圖並不認為真正的智慧來自於我們對周圍世界的觀測和學習,而是來自於我們看不見摸不著的「理念世界」。柏拉圖說,人的知識是先天固有的,並不需要從實踐中獲得。造物主把理念放在靈魂中,又把靈魂放在肉體中,靈魂不朽而且輪迴轉世。[12]「人在降生以前,他的靈魂在理念世界是自由而有知的。一旦轉世為人,靈魂進入了肉體,便同時失去了自由,把本來知道的東西也遺忘了。要想重新獲得知識就得回憶,認識的過程就是回憶的過程,是不朽的靈魂對理念世界的回憶。」[12] 而至於如何才能回憶起理念世界,柏拉圖和絕大多數的希臘哲學家一樣,「認為『閒暇』乃是智慧的主要條件。」[13]

在現代哲學研究體系中,柏拉圖的這種說法無疑是屬於客觀唯心主義,然而翻開佛經,我們卻能看到這樣的論述:釋迦牟尼佛在開悟之後,觀察到一切眾生都具有智慧的種子,只是由於妄想和執著而遮蔽了智慧的光輝,從而貪染愛欲、沉淪苦海,無法證得佛果,抵達智慧彼岸。如果人能出離妄想和執著,則一切智慧自然就會出現[14] 。這難道不是可以與柏拉圖回憶理念世界的說法相互印證嗎?

東西方的智者都認為智慧來源於自身,或者是自己的靈魂,或者是自己與生俱來的智慧種子,因此要想成就無上的智慧,就必須走一條返還本性的內求之路了。老子說:不離開家,就知道天下的一切;不用看窗戶外面,就能知道天道;離開本性越遠,智慧就越少。所以聖人不用動卻甚麼都知道,不用看卻甚麼都能看見,不用做卻甚麼都能做成。[15] 老子又說:芸芸眾生,只有回到他的根本,才能達到清靜;清靜才能回到生命之源;回到生命之源才能達到長久不變;知道了長久不變才會智慧明利。[16] 佛經上說:要知道,形在苦者、心則惱亂;身在樂者,情則貪著;這兩種都不是修道的正因。苦樂都捨棄了,行於中道,心則寂定,可以修『八正道』,而超出生死的苦海,圓滿無量的智慧神通[17]。

老子的「清靜」和佛陀的「寂定」難道不是和柏拉圖的「閒暇」一理相通嗎?

傳統的東方哲學和科學思想正是源自於佛、道兩家的人體修煉,因此他們認識宇宙和生命的方法從一開始就是向內的,而不是向外的;就是體證的,而不是實證的。對外的觀測、歸納、建模、邏輯推理和實驗驗證,在東方智慧中並不佔據甚麼重要的位置。看一看東西方這些先知的著作就會知道,從古希臘開始,西方的哲學著作都有著嚴密的邏輯推理,概念定義也力求準確。認同了他們的概念定義和邏輯推理的過程就會認同他們的結論,這就是實證。而從《周易》到《道德經》或者《論語》,他們卻與西方的實證方法格格不入,東方的覺者們根本就沒有想說服任何人,他們只是闡述自己對宇宙和生命的看法,寥寥數語,文字上下和章節之間也沒有甚麼連貫的邏輯。信與不信全在讀者,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正因為文字表面的模糊,才能在文字的裏面隱藏無數的內涵。一個商人看《道德經》可能看到的是如何經商,政治家看到如何治國,軍事家看到如何行軍打仗,老百姓看到如何做人,道士看到的可能就是出世修煉的著作,一切全憑信徒自己的體悟。這種體悟來自心靈「得意而忘言」的體驗,「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而且「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既沒有必要也沒有辦法證實給他人看。

實際上,一直到柏拉圖以前,西方的科學也有很多內省的因素。然而不知道為甚麼,當柏拉圖死後,他的學生亞里斯多德卻突然帶領著西方文明與東方的智慧分道揚鑣了。

歧途

亞里斯多德有一句名言:「吾愛吾師,但我更愛真理」。從這句話中,我們也可以看出亞里斯多德和柏拉圖的不同。亞里斯多德幾乎對自然界的各個領域都進行過系統的探索、觀察和實驗,這與反對觀察和實驗,甚至以觀察為「戒律」的柏拉圖完全相反 [18]。雖然亞里斯多德的方法被現代西方科學奉若神明,然而他卻在科學上做過許多錯誤的論斷。羅素說「自迄十七世紀的初葉以來,幾乎每種認真的知識進步都必定是從攻擊某種亞里士多德的學說而開始的。」[19]

亞里斯多德、歐幾里德和阿基米德幾乎都是同時代的人。從那時候開始,西方科學似乎下定決心走上了分析和還原的路。「所謂分析,是指把真實的世界拆分成無限多的、再不可分的、彼此缺乏內在聯繫的基本粒子;所謂還原,就是將萬事萬物 ( 也包括人 ) 看作一堆堆的活動著的原子的單純疊加,一旦了解了一個原子的結構和活動規律,就掌握了一切。[20]」

現代物理學已經認識到了探索「基本粒子」的不可行性,然而就算了解了「基本粒子」的規律,我們又需要多麼超巨型的計算機才能對那無限多無限小的「基本粒子」進行「疊加」?

《第三次浪潮》一書作者托夫勒在為《從混沌到有序》一書撰寫的前言第一句話就說:「在當代西方文明中得到最高發展的技巧之一就是拆零,我們非常擅長此技,以致我們竟時常忘記把這些細部重新裝到一起。」

當代的一位核物理學家對於這種研究方法曾經有過這樣一段精闢的論述:「科學越發達,理論越艱深,學科也就越是高度地分化,人的專業知識面也日趨狹窄。如果你問某位科學家的研究領域,他可能會說:我在化學研究院、物理化學分部、理論化學研究所、量子化學研究室、從頭計算方法研究組、從事多原子分子課題中位能面計算工作。你盡可以和他討論『從頭算』方面的問題,但倘若超出這個範圍,可能會使雙方都感到尷尬。一問,嘿然;又問,斂容;三問,正色;再問則拂袖而去。這不禁使人想起一個曾在宮廷御膳房供職的廚師。他後來受雇於某大家。主人想以其資歷炫耀一番,命他燒製一桌宮廷筵席宴客,答曰不能,因他是專做宮廷點心的。又令其製做一席宮廷點心待客。又答曰不能,因為他是為做某種點心專職切製蔥末的。也許當今從事各種專業工作的人中就有不少『專門切蔥』的。[21]

「人人都知道瞎子摸象的故事,然而也許我們就在幹著類似的事。如果說,古希臘的亞里士多德還算是研究過『大象學』的話,近代科學家們早就分別潛心於『象腿學』、『像耳學』、『像尾學』、『象牙學』等分支了。而現代的博士生導師已帶領眾多弟子分兵於『象腿學』中的『像腳學』、『像趾學』、『象腿力學』等次級分支了。」[21]

在上個世紀下半葉,邊緣科學開始出現並迅速發展,實際上所謂的邊緣學科無非是研究兩個或兩個以上學科的交叉領域而已。從某種意義上說,就是對我們已有的知識進行整合,那也不過是把「切製蔥末」和「和麵」的整合在一起,離真正做出宮廷御宴還不知相差多少呢。

從有限到無限──天人合一

自然界無所謂「光」,只有不同頻率的電磁波,而人類可見的光譜僅僅佔電磁波頻譜的幾十億億分之一,兩個中子星相撞所爆發出的伽馬射線強度再高,對於人來說也是一片黑暗;自然界無所謂聲音,只有不同頻率的振動,人類只能聽到二十赫茲到兩萬赫茲的頻率的振動,唐山大地震所釋放的能量相當於400顆投放在廣島的原子彈同時爆炸,然而人們卻聽不到那地震前「振聾發聵」的次聲波;人類的大腦中只有100億個記憶神經元,相比已探知的120多億光年大小而且還在繼續加速膨脹的宇宙,即使想採用「分析和還原」的方法認識宇宙,每個神經元又怎能記得住一光年以上範圍宇宙的全部信息?相比於宇宙那千奇百怪的現象,人類只有有限的五種感官──眼、耳、鼻、舌、身,我們怎能保證我們所感知的世界就是客觀世界的真實體現?是否只有我們感受得到的才對我們是有意義的?

與宇宙廣袤無垠的空間相比,地球不過是一粒微塵;與宇宙無始無終的時間相比,人類的歷史比眨眼之間更為短暫。中國人經常講天、地、人三才,然而論天,現代的科學解決不了月球這個與我們最近的星球的未解之謎,更不要說那幾十億上百億光年以外的天體了;論地,我們連地震的預報都解決不了,對地球的內核我們更是茫然無知;論人,我們連自己大腦思維的來源都搞不清楚,更不要說邁過生死這一關。

當現代人類窮盡心力探索宇宙的起源時,老子卻在兩千五百年前講出了這個起源,叫做「道」。至於他講的「道」是甚麼,老子說「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22] 人類的語言沒有確切的名詞。

《列子 湯問》記載,上古有一種大樹,以八千年為一個春天,八千年為一個秋天,而土壤中有一種黴菌,早上出生,晚上就死了。天池中有一種叫做鯤的魚,其廣數千里,還有一種叫作鵬的鳥,翅膀就像天上的雲那麼大,而江浦之間有一種叫做焦螟的蟲子,細微到一群焦螟飛到一個蚊子的睫毛上睡了一宿,天明飛走的時候,蚊子卻沒有感覺[23]。如果說焦螟在用「分析和還原」的方法研究鯤鵬,人人都會哈哈大笑,不在同一個時空參照系中,焦螟怎能知道大鵬鳥摶風運海,振北圖南的志向。並不是老子不想準確地告訴我們「道」是甚麼,從宇宙的尺度來看,人與焦螟有何區別?也許這就是老子為甚麼說:有一個東西在天地之前就產生了,而又從中產生了天地,我不知道管他叫甚麼名字,就勉強叫做「道」吧,即「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強字之曰道。[24]」

渺小而脆弱的人啊,與無量無際的宇宙相比永遠都是有限與無限的關係。「不知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如果人真的想認識宇宙,唯一的出路就在於使自己的生命達到無限,達到無窮,達到「天人合一」,而這一點也只有得天獨厚的人可以做到。老子曰:「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24]在道家看來,人順應自然的過程就是人體修煉。

修煉文化

自從中國有了歷史,人體修煉就成了中國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份,乃至與中國文化血肉相連。

伏羲氏是三皇之一,出世的年代比軒轅黃帝還早。《三皇本紀》上記載說:伏羲按照天地自然的法則,根據自身、鳥獸以及身外之物的特點製作了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類萬物之情」。因此八卦從一開始就具備了溝通天地自然的奇異神通。大約三千年以前,中國的歷史正好走到殷商末年,淫亂無道的紂王聽信了崇侯虎的讒言,將西伯侯姬昌囚禁在了羑裏。西伯侯每日無事,彈琴之餘將伏羲的先天八卦推演為六十四卦,共三百八十四爻,內含天地造化之妙、陰陽不測之機。姬昌駕崩後,次子姬發繼位,自號武王,拜姜子牙為軍師,率八百諸侯會於孟津,商郊牧野一場大戰,開創了周朝八百年基業。周武王尊姬昌為「周文王」。因六十四卦為周文王所推演,故名《周易》。

《周易》對中國文化的影響至為深遠。我們知道的歷史上的預言,如諸葛亮的《馬前課》和邵康節的《梅花詩》都是從《周易》推演出來的。《史記 孔子世家》說,「孔子晚而喜《易》,《彖》、《繫》、《像》、《說卦》、《文言》、讀《易》,韋編三絕,曰:假我數年,若是,我於《易》則彬彬矣。」因此《易經》也被稱為儒家的「群經之首」。

西周末年,周幽王為博得美人褒姒一笑而舉烽火戲諸侯,召來犬戎入侵,幽王和褒姒死於戰亂。西周都城鎬京毀於兵火,幽王的兒子平王見宮室凋敝、無處安身,傳旨東遷洛邑,開始了長達500年的春秋戰國時期。到春秋末年,諸子百家競相爭鳴,道家、儒家、墨家、法家、兵家、陰陽家、名家、農家、小說家和雜家等相繼出現。被唐玄宗尊為「大聖祖玄元皇帝」的老子就在這時留下了「玄之又玄,眾妙之門」的《道德經》。

在孔子誕生前幾年,迦毗羅衛國太子悉達多在古印度出世,十九歲時為求清淨寂滅的解脫而放棄王位出家尋師訪道,後在一株菩提樹下歷經六年苦修,降魔成道,創立佛教普渡眾生,號釋迦牟尼佛。佛陀圓寂大約200年後,孔雀王朝崛起,阿育王大興佛教並大力向國外弘揚佛法,僧侶使團甚至遠赴埃及、敘利亞、緬甸和中國。傳說秦王朝也接待了一批傳教的僧侶,但以法家治國、「廢先王之道,焚百家之言」的秦始皇畢竟未能承認佛教在中國的合法性。轉眼又過了將近300年,至東漢永平年間(公元65年),漢明帝派蔡景等十幾人到西天求取佛經,在月氏國(阿富汗)遇到東來傳教的兩位印度高僧大德──迦葉摩騰和竺法蘭,就一起將佛像和佛經用白馬馱至洛陽。漢明帝龍顏大悅,在都城洛陽外為兩位印度高僧建立寺廟,因紀念白馬馱經而名之曰「白馬寺」,至此佛教中佛、法、僧三寶在中華方始齊備,白馬寺也被佛教稱為「釋源祖庭」。

從那時起一直到無神論在大陸被以暴力推行,中華大地上一直是儒、釋、道三教並存,而儒家的《易經》,道家的《道德經》和佛家的經書都包含著對宇宙的深刻洞見。

(待續)

參考資料:
[1]. 《西方哲學史》第一卷、第一篇、第一章。
[2]. 《西方哲學史》第一卷、第一篇、第二章。
[3]. 《西方哲學史》第一卷、第二篇、第十七章。
[4]. 《道德經》第四十八章
[5]. 《西方哲學史》第一卷、第一篇、第三章。原文是:「我們在這個世界上都是異鄉人,身體就是靈魂的墳墓,然而我們決不可以自殺以求逃避;因為我們是上帝的所有物,上帝是我們的牧人,沒有他的命令我們就沒權利逃避。在現世生活裏有三種人,正像到奧林匹克運動會上來的也有三種人一樣。那些來作買賣的人都屬於最低的一等,比他們高一等的是那些來競賽的人。然而,最高的一種乃是那些只是來觀看的人們。因此,一切中最偉大的淨化便是無所為而為的科學,唯有獻身於這種事業的人,亦即真正的哲學家,才真能使自己擺脫'生之巨輪'。」
[6]. 見《法句譬喻經 卷三》
[7]. 見《道德經》第十三章
[8]. 《新約全書》之「約翰福音」
[9]. 見《中國道教》第三卷、第六編
[10]. 見《抱樸子內篇》之《極言》篇:「昔黃帝生而能言,役使百靈,可謂天授自然之體也,猶復不能端坐而得道。故陟王屋而受丹經,到鼎湖而飛流珠,登崆峒而問廣成,之具茨而事大隗,適東岱而奉中黃,入金谷而咨涓子,論道養則資玄、素二女,精推步而訪山稽、力牧,講佔候則詢風後,著體診則受雷岐,審攻戰則納五音之策,窮神奸則記白澤之辭,相地理則書青烏之說,救傷殘則綴金冶之術。故能畢該秘要,窮道盡真,遂升龍以高躋,與天地乎罔極也。」
[11]. 《西方哲學史》第一卷、第二篇、第十一章。
[12]. https://www.mypcera.com/book/li/5000/040.htm
[13]. 《西方哲學史》第一卷、第二篇、第十三章。
[14]. 《大方廣佛華嚴經》第五十一卷上說:「無一眾生。而不具有如來智慧。但以妄想顛倒執著。而不證得。若離妄想。一切智自然智無礙智,則得現前。」
[15]. 《道德經》第四十七章:「不出戶,知天下;不窺牖,見天道。其出弭遠,其知弭少。是以聖人不行而知,不見而明,不為而成。」
[16]. 《道德經》第十六章:「致虛極,守靜篤。萬物並作,吾以觀復。夫物芸芸,各復歸其根。歸根曰靜,靜曰覆命。覆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兇。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沒身不殆。」
[17]. 《佛家人物參考資料》及《方廣大莊嚴經》第十一卷:出家之人有二種障。何等為二。一者心著欲境而不能離。是下劣人無識凡愚非聖所行。不應道理。非解脫因。非離欲因。非神通因。非成佛因。非涅槃因。二者不正思惟自苦其身而求出離。過現未來皆受苦報。比丘汝等當捨如是二邊。我今為汝說於中道。汝應諦聽常勤修習。何謂中道。正見正思惟。正語正業。正命正精進。正念正定。如是八法名為中道。
[18]. 《科技五千年》第二篇《難解的希臘之謎》
[19]. 《西方哲學史》第二篇 第十九章
[20]. 《西方科學的限度與反省》
https://search.minghui.org/mh/articles/1999/7/16/8414.html
[21]. 裸猿《道德篇》,作者詹克明
[22]. 《道德經》第一章
[23]. 《列子 湯問》原文:荊之南有冥靈者,以五百歲為春,五百歲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歲為春,八千歲為秋。朽壤之上有菌芝者,生於朝,死於晦。春夏之月有蠓蚋者,因雨而生,見陽而死。終北之北有溟海者,天池也,有魚焉。其廣數千里,其長稱焉,其名為鯤。有鳥焉,其名為鵬,翼若垂天之雲,其體稱焉。世豈知有此物哉?大禹行而見之,伯益知而名之,夷堅聞而志之。江浦之間生麼蟲,其名曰焦螟,群飛而集於蚊睫,弗相觸也。棲宿去來,蚊弗覺也。離朱子羽方晝拭眥揚眉而望之,弗見其形;虒俞師曠方夜擿耳俯首而聽之,弗聞其聲。唯黃帝與容成子居空峒之上,同齋三月,心死形廢;徐以神視,塊然見之,若嵩山之阿;徐以氣聽,砰然聞之,若雷霆之聲。
[24]. 《道德經》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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