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開始後,我們兄弟姐妹幾個都積極地投入到講真象中。然而我卻忽視了我的親戚,也沒有去管我的祖母,儘管我們關係很好,而且我常去看她並幫助她。大約一年前,在台灣的一次活動中我意識到自己沒有擺好這個關係。
那是個聖誕節,一位同修交流說,她經常忘記在聖誕節給她父母打電話,當和許多煉功人在一起時總是充滿了祥和,所做的事都是很正的,但卻容易將其他事情忘記了。我很理解她說的,我也明白了,其實我自己也是同樣的情況。有時候我在別處,甚至會忘記多關心一下自己的丈夫,儘管他也是煉功人。因為一切都是那麼美好,我似乎能將一切放下。後來我想到,我的親戚之所以成為我的親戚也不是偶然的,我們之間有一種特殊的聯繫。我不能不關心他們,也不能不關心他們對法輪功的態度。
其實一切都很自然。我每週都去看望我祖母,幫她料理家務並照料我的祖父。我儘量做得正、儘量地理解別人。我越是能放下自我、放下自己的觀念和期待,我們之間的關係也就越融洽,我把這也看成是證實法的一部份和自己的責任。無論她說甚麼,無論我自己是甚麼觀點,我對她的話都表示寬容。我不再總是不斷地談法輪功,而是努力用實際行動來證實大法。看得出,她感覺很好,因為她很少能這麼耐心地聽別人說話,家務活也做得很利索。我對她的理解和關心使她很受感動,她在親戚中稱讚我。漸漸地我又談到了法輪功以及中國江氏集團的無理迫害,並發正念清理對她的干擾。由於我能理解她的生活及痛苦的經歷,我也容易跟她說清法輪功在中國的處境。祖母甚至在一封營救熊偉的請願書上簽了字,她對熊偉的遭遇也表示很同情,並開始向經常來看她的親戚推薦一些有關真象的資料。
我很願意和祖母在一起,即使我一段時間不能去她那兒,我也總是在心裏想著她。我發現,通過修煉法輪功,我內心的容量擴大了,我比以前更容易擺好這個關係。關鍵是改變自己的心,修出善和忍。我知道祖母感受到了我對她的重視,儘管我有時有不同的觀點或有時不能去看她。她現在對法輪功印象越來越好,也越來越信任。
祖父去世後,我有一次在她的院子裏煉功,煉功音樂使她感受很好。向來忙碌不停並有點激動的她,現在一邊聽著煉功音樂一邊默默地幹著活,心情明顯輕鬆了。當我煉完近2小時的功後,她顯得異常平靜,並又提了一些她以前曾提了好多次的關於法輪功的問題。我耐心地回答了她的問題。她說:「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也要和你們一起煉,我喜歡這音樂,她很容易使人放鬆。很顯然,煉功比吃藥強得多。你們也可以到我這兒來讀書,我這裏有足夠的地方。哦,對了,你祖父也認為法輪功很好……」 平時,祖母連五分鐘都靜不下來,總是要不停地說話。當我靜下來發正念時,她好幾次做到了不說話。
當我煉功時,我清楚地感受到,法的力量和煉功的力量是多麼的洪大!如果人們看到這功法,而我們的心又很純正時,法的力量就能展現出來,會觸動人的心。
以前,我有時聽到別人說我只是做了表面的事。現在我明白了這指的是甚麼。起決定作用的不是表面的工作和結果,而是我們無論做甚麼,心中都要充滿大法弟子應有的真、善、忍。這樣的心有巨大的力量、能融化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