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緊閉著的大門是一個不到一百平米的長方形操場,正對著大門操場的是一座三層樓,樣子像一座小學的教學樓,其實那是關押大法弟子的牢房。過去一樓關押的是惡人認為要嚴管的「頑固」大法弟子,現在改為關押男大法弟子,二樓關押女大法弟子。每層樓由一條走廊分開南北兩排牢室。南排房臨操場向陽,從外面看像冠冕堂皇的課室,這裏關押的是惡人認為已經「轉化」的人。而北排陰冷黑暗,連唯一的一個窗戶也被大鐵板遮住的牢室,關押著堅定的大法弟子。牢房裏原來沒有凳子,有個被摺疊起來的床,一個大小便用的馬桶。有的房裏有用水設備,多數房裏沒有。
樓的第三層是辦公樓──校長室,政委室,接待室,娛樂室,課室等等,其實這只是掛著的牌子,真正的用處是折磨大法弟子的刑訊室。凡被抓進這間所謂學校的大法弟子多數都在這些辦公室被捆綁、罰站等折磨。只要你不在「保證書」上簽字,就不讓你坐,不讓你站,不讓你躺下,只能按著惡人規定的姿勢體罰著。你一動它們就打,幾天、十幾天不讓你閤眼。有的大法弟子腿腫得像蘿蔔粗;有的大法弟子腿站不住了,惡人還是抓起來叫繼續站。白天走廊經過的人多,折磨手段隱蔽些。打,掐,擰,灌冷水,扭胳膊,用不乾膠封,捆。惡人們有一句共同的話:「不簽名,你就休想睡覺,一個星期,兩個星期……你就別想離開這兒!」
一個女大法弟子被它們折磨了十一天不准閤眼,腿腫得像蘿蔔似的,它們還不放過。被迫違心在保證書上簽名的法輪功學員,惡人也知道是假的,所以24小時都在它們的監視下。睡覺室內有「保安」陪著,即使有「保安」陪著,走廊裏的巡邏「保安」隨時闖進去,窺視窗口,幾分鐘窺一次。吃飯由它們送進去。「洗碗去!」「倒馬桶去!」都被它們控制著,而且前面監視著,後面有人押著。為了不讓大法弟子互相交流,無論在廁所,還是在走廊,有一個大法弟子在,就不准第二個出來。即使是即將「出班」的大法弟子,在早上放風掃院子、搞衛生時,也必須是在「保安」的看管下進行。完全失去人身自由的大法弟子沒離開這間所謂的學校,就必須過著囚犯的生活。
離開這座樓,在院子的西南角還有一個秘密刑訊室。這室一般外來人都發現不了。對於外來參觀的,上級檢查的等等都不會發現。這室是在一進大門口的傳達室的後面,那座灰色二層小樓裏。這座小樓不大,上層住著十來個男「保安」,樓下層東邊有一個放錄像兼審問的房間,西邊隔出幾平方米就是那沒有窗戶的秘密刑訊室。這個室的地上、牆上全是用軟海綿膠鋪設的(用惡人的話說:你自殺撞牆都死不了),軟透明膠下面全鋪著侮蔑大法師父和大法的東西。被關進這間密室的大法弟子多數都在晚上或半夜,有的是從小島勞教所裏直接拉來的。這裏非人性的折磨更是不用說了。除了看守人員外,誰也接近不了這個室,而能進這室的,身上自帶有開這個密室不鏽鋼門的鑰匙。
這個迫害法輪功弟子的法西斯監獄,它表面是學校設施,內裏是迫害、刑訊。它的人員配備照樣如此。校長潘錦華、副校長賀運育、政委李雪珍、管教部長賴鑑峰,還有教師、醫生、幫教等一系列人員都是殘害大法弟子的打手。其中賴鑑峰、李雪珍是赤膊上陣的劊子手。對大法弟子的打罵折磨都來自它們的授意。賴鑑峰毫不遮掩地授意打手「讓他清醒清醒!」於是打手用冷水往不肯簽名地大法弟子脖子裏灌。他微笑地看著打手江紅用它那又尖又硬地指甲往女大法弟子的身上亂掐亂擰。所謂的政委李雪珍對不肯簽字的大法弟子從來都是亂吼亂罵。甚麼「法制教育學校?」它們的「教育」是打罵,是把垃圾箱掛在大法弟子的脖子上,是把侮蔑大法的紙條、圖象貼掛在大法弟子身上,是幾個打手按住一個大法弟子的手,強行寫「×××打倒×××」的標語,口號……那個校長潘錦華就親口誘騙大法弟子「你不要跟共產黨鬥,你是鬥不過共產黨的,等法輪功平反了,你還可以練嘛!」
它們對上稱「我們的轉化率是百分百」,事實上無論是被迫簽名或沒簽名的法輪功學員,絕對是一個也「轉化」不了的。惡人們心裏也知道,那為甚麼要如此聲稱呢?這除了它們的本質決定外,還為了賺錢。副校長賀運育在元旦晚會上公開號召「希望大家多找些生財的門路」。現在每抓進一個大法弟子,每個月就有四千五百元的收入(原來是七千五百),所以各區、勞教所「轉化」不了的堅定大法弟子就只好往這裏送。
賴鑑峰在所謂的市和區驗收組面前一定要大法弟子表態「沒有被迫害」「沒有怨氣」,越是在被迫害嚴重的大法弟子面前,它越心虛,硬要大法弟子表態。而事實上它要大法弟子說的話,要回答的問題,早就定下了提綱,規定了答案;在試題上都寫明了「不能含糊其詞」「不能模稜兩可」。大法弟子不按規定答,就休想出去。
現在被關在這個名副其實的監獄裏的大法弟子十個月以上的、一年、兩年的還多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