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從1999年7月20日以後,江氏政府就開始不斷地誣陷誹謗大法,當我從廣播、電視上聽到、看到對大法的如此誹謗後心裏很難受,為了還師父清白,為了講清事情的真相,我在2000年3月決定到京上訪,由於各種原因,幾天後平安回家。
可是,2001年6月29日,正當我在家為農活多人手少忙得不可開交時,有幾個人來找我,自稱是公安,有事找我,強行把我綁架到鄉派出所。到派出所後才問我兩個月前的某一天在甚麼地方幹甚麼。由於事發突然,間隔時間又比較長,一時無法具體回答清楚。它們就用警車把我劫持到拘留所,不聞不問,兩天以後,它們卻用書面通知說我參加了法會,以此對我刑事拘留十五天。其實,我當時並沒有參加那次法會。
在被拘留的日子裏,我仔細回憶後想起了那天我正在義務為生產隊的家畜棚欄消毒。想起來後,我就去找當時的負責人對質事情真假。結果,它卻說,其它的事情真假它不管,它只要我說以後不再煉法輪功了,就立即放我回家。
我堅決不答應,就被惡警非法關押了19天。而且,還在我被綁架那天,派出所就非法抄家,給我家造成了很大的經濟損失,也給丈夫和孩子造成了深深的精神傷害。
在我回家後,鄉派出所又派人24小時監視我的行蹤,使我失去了人身自由和個人隱私。但是,我仍然堅信大法,以法為師。
2002年,我決定外出打工,然而惡警竟然用非法手段恐嚇、威脅廠方,使我無法正常工作。3個月後,就被迫回家。同年7月,它們又三番五次地派人監視我,干擾我的生活,並威脅我說隨時把我抓起來。我就給他們講真相,講善惡有報,勸他們不要誹謗大法。其中一位惡警卻惡狠狠地說,你說會遭到報應,為甚麼這麼久了都沒有報應,結果不到一個月這個惡警就遭報了。
在開十六大時,本地區在江××的壓力下更害怕了,害怕大法弟子上北京,害怕大法弟子講真象,每天派出幾個便衣輪番監視我,讓我無論到哪兒都要向它們報告請假,超過它們規定的區域還要向縣公安局報告。
我盡力給他們講真象,最終大法的無量洪大的威德讓他們明白了真象,明白了「天安門自焚」的真象。他們轉變了態度,說他們幹這個全都不是自願,是邪惡之首強行壓下來的政治任務,也都明白我是好人,可是現在他們「還不能不完成任務」。
這樣的禍害好人的「任務」應該怎麼完成都是自己說了算的,不能為了混口飯吃就把良心都賣了。如果每個有良知的中國人、明白了真相的中國人,都能像大法弟子一樣勇敢地抵制邪惡,邪惡就沒有市場了。多少明白真相的警察已經學會給邪惡命令「軟釘子」、智慧地保護大法弟子。善待大法弟子就是善待自己。再次勸這些「完成任務」的警察好好想想,是眼前的幾個錢重要,還是良心的安寧、生命的永遠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