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全面無漏的考驗中走過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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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9月5日】鄭毅堅是北方某大學的畢業生,在原工作崗位是優秀的、被譽為「很有前途」的青年工程師;戴一幅眼鏡,語調柔和,常常微笑,形像既剛毅又斯文。

在他無畏無懼、不斷抵制邪惡迫害的同時,他也在努力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具厚德而善其心,懷大志而拘小節」(《聖者》)。證實大法與生活中的細節,都被其視為修煉的不同方面,按照法的標準對自己提出細緻而嚴格的要求。從鄭毅堅心性修煉的以下方面能夠看出:正法修煉決不只是修去「怕心」就完事。在邪惡的恐怖鬼蜮中,修去怕心固然是首位的、最基礎的,但只去怕心是不夠的。作為關係到未來宇宙安全的未來宇宙保衛者,必須全面無漏地修煉自己,這是對大法真修者的要求。

一,修大善之心

(1)對施惡者最大限度的善:鄭毅堅認為即便針對迫害自己的人,也不能以惡制惡,應最大限度地講明真相,挽救人心。有名學員在被殘酷迫害中對惡警和犯人總是怒不可遏,他就好像總是「怒目金剛」的形像,提起打他的警察與犯人氣恨得不行;因他也是屬於被「嚴管」對像,鄭毅堅無法接近,但還是多次請其他大法弟子轉達他的提醒:注意調整心態──對具體施惡的常人,還是應能救度就救度,要最大限度地做到善,不應有憤恨之心,因為控制惡警的是背後的邪惡因素。那位學員聽了也覺得有道理,但因為有太多常人心摻雜其中,難以將心態把握得很好;終於,當其憤恨的衝勁在長期的極端艱苦中被消弱時,他就在壓力面前屈服了,並很快開始淪為為其他大法弟子洗腦的猶大。而鄭毅堅呢,因為始終以正念面對迫害,迫害背後的邪惡因素被大量除盡,對人卻儘量做到善意和寬容,不管在多嚴峻的形勢面前臉上都掛著善意的微笑,所以迫害過他的很多警察、尤其是普通勞教卻成為最佩服他的人,一些「江湖老大」、甚至包括一些警察,管鄭毅堅叫「毅堅哥」。各隊勞教犯都知道他的名字,並稱其為「真正的大法弟子」。

(2)對常人的善:在勞教隊中,鄭毅堅對普通勞教也是體現大善之心的。一些經常遭毆打的普通勞教中的弱者最喜歡圍繞在鄭毅堅旁邊,聽鄭毅堅講善與惡因緣關係,講自己從法中學到的簡單法理,鄭毅堅的語調極為柔和祥善。在物質生活方面,他也是嚴格克己,將極端匱乏的生活資料先讓給常人。比如2000年初夏,有一次隊裏破天荒搞「改善」,清晨起來一人發了一碗豆漿。發完還有剩餘,警察就宣布不夠的可以自己盛;有幾個大法弟子也去盛了,鄭毅堅在一邊搖了搖頭,輕輕地說:「你多喝一口,常人就少喝一口呀」。其他大法弟子悟到了,沒有一個大法弟子再去盛。普通勞教喝了個飽,同時增加了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了解和敬重。

在連年的獄中生活中,在這個物質極端匱乏的特殊環境下,沒有人見過鄭毅堅倒過一次菜,沒有人見過鄭毅堅添過一次菜,一次給他打的飯量不管是多還是少,反正吃完了事,然後到自來水邊盛半碗涼水一喝,然後也沒有人見過他再去找水喝。在寒冬臘月時,吃完飯肚子是熱的,再喝半碗冰茬子水,很多常人問:「肚子受得了嗎?」儘管他們是好意,但他們難以體會這艱苦修煉中達到的金剛不壞之體所對應的偉大境界。因為在勞教所中,想喝熱水,就要算計買壺、算計在有限的規定時間裏怎麼搶得那一點點熱水。這在鄭毅堅看來,無異於出家人執著於討飯碗。他經常說一句話:在生活上越簡單越好。

而那些「人頭兒」對勞教裏的弱者大肆「夾把」(揩油,勒索),否則大打出手;最黑的是隊長,幾千、幾千地勒索,連吃包方便麵、洗衣服用洗衣粉都不自己掏錢,當然,洗衣服做飯更是有人侍候,吃飽了還得有人按摩。誰正誰邪,一目了然。一個曾經參與迫害過大法弟子的滋擾犯在臨解教前勇敢地提出了這樣的質疑:「法輪功和電視上演的不一樣,法輪功怎麼都是特別好的人?──我出去得找本書看看。」

(3)對走錯路的同修的善:不落常人式的爭鬥心,善待邪悟者,曉之以法理,才可能從根本上拉回走錯路的學員。一個學員寫了「三書」,還主動邪悟。堅定的同修很容易對其嗤之以鼻,怒目以對,這無異於把走彎了的人更往對立面上推。比如2000年底2001年初,勞教所的「逼悔過」和「反悔過」鬥爭就像兩股衝盪的激流一樣激烈,堅定者更加堅定,但同時也出現了形形色色奇怪的歪理,引誘著人在迷迷糊糊中走向邪悟和背叛。那些背叛法的詭辯聽起來確實很「可氣」。

2001年1月一位堅定的大法弟子被調到「四隊」(非法關押被迫違心表態的人的大隊)遭受洗腦,一下子他就發現自己身陷各種可怕的邪悟思想的污水坑裏。他看見昔日的同修一個個身陷泥沼中,還自以為是地欣欣然,氣就不打一處來,以怒斥、指責還擊……一個月下來,他確實堅定不移,但是和他接觸的背離法的人一個也沒有明白過來,還搞得他自己很疲憊。其實,這些在走了彎路的人當中也是構成複雜的,對不同的人要採用不同的挽救方法。鄭毅堅就很好地注意了這一點:比如2001年1月一個被派去給鄭毅堅洗腦的人回四隊後,告訴其他人說,鄭毅堅怎麼給他慢慢講道理。作為堅定大法弟子的風範感染了他。事實證明,該學員不久後又回到了正確軌道上:4、5個月後,被釋放的他又開始進行證實大法活動,後來再遭迫害,又被綁架至此勞教所;但這一次,他沒有向邪惡妥協。試想,假如所有的大法弟子都把他當叛徒貶斥而不是以足夠的善心對待他,他能有後來的轉變嗎?

「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一個最偉大的慈悲者,在人類社會任何環境當中都是最了不起、最慈悲的,對生命都是有好處的。」(《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而本著善念、以救度眾生證實大法為目的,嚴格約束自己各方面言行,最終達到的效果是:「我們大法弟子本著善念所做的一切,也感動了世人、感動了各個層次的生命,而在中國大陸所表現出來的邪惡也激怒了各個層次的生命。這些邪惡和我們善的對比是鮮明的。」(《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相反,那種咬牙切齒的狀態似顯堅定勇猛,其實是一種人心,是挺不住邪惡的進攻的,如果放縱就是魔性,更加危險:「修煉者不修去魔性──功則大亂不得,或入魔道。」(《精進要旨》「佛性與魔性」)

二,最大限度地放棄一切

2001年秋冬,勞教所一大隊大法弟子的集體絕食轟轟烈烈,二、三十名大法弟子幾乎全部絕食絕水抗議,拒絕勞役、穿隊服、走隊列、洗腦及一切其他形式的身體及思想迫害,多名大法弟子生命垂危。消息傳到社會,家屬各界反響極端強烈,邪惡震驚,連市裏也迫於形勢過問此事。當時的中隊長被迫在大會上公開宣布:以後誰再打法輪功,我給誰加期!在此我們所要記述的是,在絕食活動中兩位大法弟子之間的這樣一段小對話:

---「正法時期不會太長,即便你不參與,到了時候它也會結束;但你的參與,你的精進與否,實際上是對自己負不負責。」(當時該弟子已絕食三十多天)
---對呀,你悟得太好了!
---怎麼樣?絕食幾天來,身體承受大嗎?
---哈,我現在已經悟到了:一個生命最大的執著,往往就是對自己身體的執著。把這個最大的執著去掉,你的心就會很輕鬆,身體再痛苦都不會害怕,心裏默背法,反倒有一種心的解脫!

絕食中的弟子所悟到的境界,並不是一開始就達到的;此時悟到要「捨棄身體執著」的弟子,倒退兩年,在獄中還是一位很執著於自己身體的弟子,因為他在修煉前患有嚴重的心臟病,雖然修大法很快煉好了,但對身體執著彷彿根深蒂固,時不時就冒出來。在勞教隊這樣惡劣恐怖的環境,各種迫害直接針對身體,這種心不去很危險。就是這位大法弟子,在執著於身體最重的時候,也是鄭毅堅拉了他一把。2000年4月份的一天,該大法弟子的思想業在頭腦裏反映得太劇烈了,他都難以承受了,就向在身邊勞動的同修鄭毅堅說了出來。鄭毅堅說:「自從對法的迫害開始,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都為法做著大量的事情;你想一想法的偉大,你想一想你的使命的重大,你想一想法所產生的宇宙蒼穹的博大;你會不會有一種溶於法中的感覺?這個時候你所執著的那些小小的東西都不會存在。」執著中的大法弟子冷靜想了想,確實如此:甚麼排遣、纏鬥,完全讓自己溶於正法之中,這種小小的針對執著來的思想業就會頓釋。當該弟子全心證實大法之時,再回想自己當時執著的狀態太可笑。又在這之後7個多月,該大法弟子正念闖出了勞教隊。

下面再舉一個小事例:大概2000年12月左右,鄭毅堅突然出現劇烈的業力反映(實際是另外空間邪惡的重點迫害):腳心潰爛,流膿和黑水,痛癢不止。大法弟子鄭毅堅始終以正念面對這一現象,心中默念大法經文,不驚不慌。惡警常以此為藉口進行迫害,指使一群勞教使用暴力強迫給鄭毅堅打針,鄭毅堅從沒有配合過。巧的是,當時隊裏有一個五大三粗的勞教犯,症狀同鄭毅堅一模一樣,他就積極打針吃藥。一個月後,鄭毅堅完全恢復,腳心肌肉完好無損;而那名修養、治療了一個月的常人拄起了拐。這一事例證明了大法的威力,同時也說明無論邪惡因素怎麼迫害,對於在相應方面沒有了執著的大法弟子,它們最終是沒有辦法的。

三,擺脫常人思想,注重修口

邪惡也曾想利用情來軟化鄭毅堅的意志。2001年初,當初把大法介紹給鄭毅堅的修煉者、當地輔導站負責人---鄭毅堅自己的父親,出現了邪悟,並上了電視「揭批」大法;他還連同同樣邪悟的鄭毅堅的哥哥、嫂嫂,一起來遊說鄭毅堅,急了的時候連哭帶罵。惡警們一看以為「大好時機」已到,向鄭毅堅發起「感情攻勢」,頻繁搬出鄭毅堅的家人以淚洗面地給他洗腦;同時聯繫了從勞教所寫「悔過」出來的、一位曾跟鄭毅堅關係較近的青年女性前來接見、勸說。面對這一系列「感情炮彈」,鄭毅堅不為所動,每次總以自己所悟到的法理示之。一段時間以後,邪惡看在這方面做不了手腳,只好作罷。情的考驗就此自滅。

鄭毅堅作為名牌大學畢業生,有成就的年輕技術人員,在單位裏月薪數千,福利優厚,待遇誘人。他所曾享受的物質條件讓警察們羨慕,他對這些東西的放棄也讓它們不解。而放棄這些東西也是需要毅力的,有時鄭毅堅也感到這些東西還是會在腦海裏冒出來,鄭毅堅便加強主意識,將自己的思想拉回到法中來。比如,在一次縫球勞動中,旁邊一個普通勞教問鄭毅堅:「你一個月掙多少錢?」鄭毅堅告訴了他,那人驚嘆到:「哇,那麼多!那你的工作一定很厲害!」鄭毅堅有點得意,笑著說:「這麼說吧,我們做預算,一個小數點的位置可能就對應著幾千萬元。」當那人驚呼時,鄭毅堅卻突然微微搖了搖頭,輕輕自語道:「不行,這是執著於工作。」從此,在以後長年的共同生活中,再也沒有人聽到鄭毅堅跟人嘮常人中的閒嗑。他在其他方面的修口把握得也是極好,比如隨著勞教生活成月成年地延續,有的大法弟子逐漸在環境緩和時,稍求放鬆,跟常人聊起閒天來;有的甚至摻入到了常人雞毛蒜皮的矛盾中。鄭毅堅的一句話一針見血:「常人就是這樣,今天壞了明天好了。千萬別摻和到常人的是非中。」

四,修去對時間的執著

當初一隊有一位同修,天目看得很清楚,在修煉的路上也經歷了很多像神話一樣的事情。他來勞教所後,吃驚地發現:1999年10月份他曾在一個狀態中經歷了在一個勞教所中的全過程,那個勞教所的環境、建築、布置,包括其中的人、乃至很多事情的細節都與他在這裏看見的、遇到的一般無二。他發現截止2000年4月份(他是在4月份回想起他的這段特殊狀態的經歷,而剛體驗那段特殊經歷時他還以為只是一場夢),勞教所內部發生的一切簡直就是按照他當時所經歷的在走。他還告訴別人:在他的預先經歷中,這件事情甚麼甚麼時候結束,鄭毅堅在那裏怎麼修得好……。又由於4月份以後,他所預言的很多細節都是準確的,導致一隊的一批學員沉浸在他的講述中,等待著那個他當時所經歷的的結束日子的到來。他還說:「在經歷中會有布谷鳥24小時啼叫不止,到那時就離結束不遠了。」過不久果然有布谷鳥24小時啼叫,連日連夜不停。這下一些學員更信了,對那個「結束日期」更加相信,同時也對鄭毅堅更加崇拜。對此,鄭毅堅卻十分反感,沒有表現出一點歡喜心,反而很憂慮。他多次警告其他同修:「功能本小術,大法是根本」,一定要加強主意識,一定要從法理上去分析──假如那個結束日期叫你知道了而且叫你等來了,那還叫修煉還叫正法嗎?而且甚麼「最優秀的弟子」,不在法中精進,恐怕連大法弟子的稱號都保不住!即便該同修在另外空間看到了、經歷了一些事情,那也是過去的安排和不全面的信息。

但是,這個擔心還是應驗了:7月份以後(那名學員當時夢中經歷的結束時間就是2000年7月)形勢的發展完全不同了,迫害不但沒結束反倒不斷加劇,那些沉浸在該學員的預言中等結束的人一下子陷進了迷茫的旋渦,再加上非人的迫害殘酷的折磨,很多人就挺不住了,寫了「悔過」。當然,也有受所謂預言影響很深的學員,重新擺放心態,放下對時間執著,靜下心來背法,真正以法為基點在正法路上重新振作。但一度走了彎路,浪費了時間。而那名有功能的學員本人,用了很長很痛苦的過程才從中擺脫出來。其間一度被邪惡重點折磨、殘酷毆打,在被打被折磨並被自己的一身疥瘡折騰得神志不清時,還寫下了「悔過」。那些惡人趁機四處宣揚侮辱大法。當然該學員一旦清醒過來,又很快重新證實大法,後來好像又遭迫害,但此時他放下了他那些關於「特殊經歷」的記憶,逐漸重視學法。但過程確實很漫長痛苦,代價很大。

說到這裏,有必要強調一下:在勞教所和監獄那樣痛苦的環境中,在受迫害弟子中抱有對時間執著這一現象簡直太普遍了。希求一種外在的力量的解脫,這實際上就是忘記了自己是維護大法的宇宙的保衛者,忘記了自己就是這種解脫的力量,忘記了自己作為大法粒子破除邪惡改變環境一切都在自己的正念之中。這樣的同修假如不能在思想中來一番翻天覆地的變革,大多在監獄那樣艱苦的環境中是堅持不下來的。而這種翻天覆地的思想純淨的實現,是建立在修與悟的基礎上。

平時在艱苦的環境中挨天混日,那就是在熬,根本不是在修。提到「修」,還有不夠精進的弟子為自己找藉口:現在主要是正法,別老提個人的「修」啊「修」的。其實,沒有強大堅實的「修」(還不止是指迫害開始前個人修煉階段的修,而包括每一時每一刻在任何階段在任何環境下在一思一念上的修煉)為基礎,任何正法之舉都是空談!就拿這個時間執著來說,沒有在實修中昇華出來的「溶於法中」的境界,那在艱苦環境中熬日子也就是必然的了。而常人式的「熬日子」能熬長嗎?而真正「溶於法中」了,反倒不覺得苦了,因為法是祥和的,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的,用人的一面承受常人的孤獨之苦能和心態祥和的面對魔難相比嗎?

我體會,其實,在監獄中使人挺不住的,毆打之苦都是一時的,更主要是這種空蕩蕩淒涼涼的孤獨之苦。一個常人,他的個人空間不會空,他有他的七情六慾喜怒哀樂;在常人環境中,修煉者個人空間場中如果法的因素不強,人的七情六慾就會強,他的空間場就會有一個消長。而在監獄和勞教隊中(勞教隊尤甚),人的一切七情六慾都被隔絕都無法實現,人心凡重的人就會體會到一種蝕透心骨的孤獨和淒涼。這種淒涼對人的折磨,那就像毒蟲咬心一樣,一點點、一滴滴腐蝕你的意志。這就是為甚麼有的人能挺過幾次暴打卻挺不住漫長時間的煎熬。相反,「溶於法中」的弟子卻不會覺得那麼痛苦,因為對他來說,他不是在獄中,也不是在獄外,他不是在飢寒中,也不是在飢寒外,他只在法中。曾經聽到同修這樣評價在獄中堅守兩三年最後正念闖出來的大法弟子:「在裏邊堅持那麼久,真了不起!」其實,他要真是一味堅持,絕對「堅持不了那麼久」,更別提正念闖出來。

師父曾經說過:「大家想一想,這麼快的速度,在你整個生命的歷史當中,在你生命的永遠中,甚麼也算不上。將來你回過頭來看看這一段時間,就是一瞬間,甚麼都不是。你們當初在這場迫害中都覺得度日如年,就包括現在一段時間也有很多學員在想:甚麼時候結束啊?這迫害甚麼時候是個頭啊?……大家想一想,這不是在用一顆常人之心對待這一切了嗎?」(《北美巡迴講法》)「你們是大法弟子,歷史賦予你們偉大的責任。我們應該好好利用這時間嘛,沒結束這就是救度眾生的機會。……大法弟子在大法遭到迫害的時候,大家首先應該想到的是救度眾生,想到的是怎樣能夠證實大法。」(《北美巡迴講法》)當一個大法弟子真的「完全在法中」時,他還會去等、靠、熬一個外在的「結束」嗎?

另一方面,舊勢力的邪惡安排真是無孔不入,它除了用折磨來迫害大法弟子,有時還可能用虛假的光環來腐蝕迷惑大法弟子,它們好趁機下手。其實師父早有明示:「做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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