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大法闔家受益 屢遭迫害意志彌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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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月10日】我已人到中年,高中學歷,東北人。從小到大,我一直在夢想著那一天,有一位父親一樣的親人來到我身邊,帶我一同回美好的家。

得寶書勤修煉 身心受益闔家歡

一九九八年四月看到《轉法輪》寶書,聽師父帶功講法錄音,看師父帶功講法錄像,我高興的像三歲的孩子,心裏那種美好呀無法用語言來表達。我最親的親人──師父找到了我,給了我無價天書《轉法輪》。一天多看完一遍《轉法輪》,反覆看《轉法輪》寶書。第五天,我開始煉法輪功,當天,煉到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兩側抱輪時, 一股無法言表的重力落在我身上。師父站在離我2米遠的地方,看著我笑。當時我心裏對師父說:我行。當時我沒哭,可我雙眼淚流不止。

煉功當月感到一身輕,原來體弱多病,心臟病、胃病、腎病、關節炎、喉炎、肺病、眼病不知道沒有病的滋味。從那時起我體味出人沒有病的快樂、美好。暴躁壞脾氣、罵人的惡習不見了。家裏家外出了名厲害的我,改掉了許多傷害他人的不良行為;道德昇華了,不貪、不佔,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要;家庭中、社會中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變成一個心態祥和遇事不與人計較的人;在工作中成了一個讓人尊敬的人,人也變得年輕了。

以後,遇到親朋好友、認識或不認識的人我都非常熱心介紹《轉法輪》這本寶書,告訴人們煉法輪功有祛病健身的奇效。如果想修煉還可以往高層次上修煉。同時把我得到的寶書《轉法輪》送給他(她)們。

學法煉功五年多,我結識了許多真心修煉的人,普遍道德昇華。在這個群體中互相禮讓,不勾心鬥角;在各行各業中,都體現出好人來。正如師父在《轉法輪》書中講的「我們常人修煉的這一部份,不管你有多少錢,當多大官,你搞個體經營、開公司,做甚麼生意都沒關係,公平交易,把心擺正。」真修者道德回升,得到社會公眾的普遍認可。

從1992年到1999年7月20日迫害發生前,家庭中、社會中普遍對我們煉法輪功有了一定了解。我從一九九八年四月開始煉法輪功。當時煉功點不到70人,而我在煉功點上算是年輕的(36歲)。到一九九九年七月,煉功點煉功人達到三百多人。每當家庭等事情與我修煉大法、證實大法、洪揚大法產生矛盾時,我首先把大法放在第一位。

結識的煉功人中,有許多人有多種疾病,有的人得的病是現在醫院治不了的疑難雜症、國際上罕見的病、叫不出名的病、各種醫院治癒後又復發的傳染病……許許多多有病的人和我一樣,通過學法煉功成為健康的人,一身輕,又能重新走上工作崗位,給家庭、社會減輕了多少負擔?修煉大法給社會帶來的好處,是無法用價值衡量的。下面略舉點滴實例是我學法煉功後,大法的神奇在我和我家人身上的真實體現。

最神奇的是,我快40歲的人,從小到大坐著時都是伸直雙腿,不能盤腿坐著,煉法輪功當月竟能雙盤上腿。

一天推自行車回家的路上,被一輛飛馳的高級轎車撞在身體左側,撞在身上聲音非常大,路邊看到的人都嚇壞了,司機下車後嚇得不能說話了,我知道我是煉功人,看到司機嚇壞了,怕司機受不了,我一點都不怪司機,反倒擔心他嚇壞。我扶起自行車,推回家了。我甚麼事都沒有,當晚,煉第五套公法(神通加持法),45分鐘錄音帶煉完後,竟然很舒服。第二天我丈夫發現我的自行車的白鋼車把被撞折了。更神奇的是,我丈夫不煉功,十多年頭痛病,沒有任何症狀栽倒昏迷,上醫院各種檢查查不出來是甚麼病,我學法煉功他的症狀不見了。孩子從小脾胃不好、厭食、心衰,我學法煉功後,孩子成了健康的孩子。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按法輪大法真、善、忍標準,提高心性,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我發自內心的說:法輪大法好!

在勞教所中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廣播、電台、電視台等宣傳媒體,利用中央電視台等宣傳工具,造謠、誹謗、侮辱大法和師父。燒毀法輪大法書籍、音、象資料。一個當權小人竟利用政府和國家資源造謠欺騙全世界人民。

作為弟子,我深知根本不存在斂財的問題。師父生活很清貧,《轉法輪》等書的稿費也並不多。而且,當時社會上各種盜版的《轉法輪》等書很多;許多學員都是買回空白磁帶自己錄製煉功帶;師父建議我們將手抄本《轉法輪》贈送給沒錢買書的學員,而且要求字跡工整。如果真是斂財,又何必如此?

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四年多對法輪大法和法輪大法弟子的迫害,令人神共憤。僅對我法輪大法弟子迫害,牽扯面只眾、涉及面之廣。

從一九九九年」720」後,因我獨自一人堅持上公園煉功點煉功,被蓮花派出所惡警們多次綁架,派出所、街道,甚至公園煉功點都被惡警們包圍了。我依然來到我每次煉功的地方繼續煉功,每次面對惡警們、街道書記華秀潔(手機13039265733)就向他(她)們弘揚大法,講我在大法中受益情況,讓惡警們了解我們。在此次期間,我的親人(丈夫、姐姐、妹妹)迫於壓力,在我家看著我,不讓我上煉功點煉功。但我始終堅持著,後來在一起學法認識的兩位功友,親自上我家,阻止我上公園煉功點煉功,被我堅決拒絕。接著,中央電視台等宣傳工具每天不斷升級造謠、誹謗、誣陷、造假新聞的報導,但是,我更加堅定修煉法輪大法。

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我依然獨自一人上公園煉功,當時還看見兩位不認識的煉功人和我一樣煉功。快煉完功時,被蹲坑的便衣惡警綁架到派出所,當天晚上被非法拘留10天,我依然堅持學法煉功。期滿後,他們不放我回家,卻被惡警們用警車拉到派出所繼續非法扣押,要我寫甚麼保證。我寫道,「堅定修煉法輪大法,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後被帶到街道繼續非法扣押。第二天繼續非法拘留15天,我仍然堅持學法煉功,但被惡警非法關進小號兩次,被惡警罰站一天,利用惡警讓我們寫意見的機會,我向惡警們洪法、證實大法,把師父寫的《洪吟》背給他們聽。

期滿剛放回家,幾個惡警同街道華書記幾人把我第三次劫持,繼續非法扣押,後送到吉林市昌邑區人民政府大院內辦的洗腦班。我為了制止惡人念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捏造宣傳,我大聲背師父的《洪吟》,其中也有煉功人一同跟我背。我被惡警推到門外大院中心,戴著手銬吊銬在一輛大貨車鐵欄杆上,手銬齒深深卡在手腕的肉裏。我想我是神,沒覺怎樣兩個多小時後,我又被第三次非法拘留。

我開始絕食抗議沒完沒了的非法關押。絕食第二天,吉林市公安局局長、吉林市政府兩位副市長(不知道姓名)來和我們詳細談話。找我談話時,他們罵師父,讓我罵師父,我當時心態平和的告訴他們,那是我師父,我尊敬的師父。這群惡人看著我笑了。我告訴他們沒完沒了非法關押我們是錯誤的,並希望把我們現在面對的真實情況向上面反映,結束對我們的非法關押,結果升級迫害。

我當天被非法送押到看守所,在看守所繼續絕食,絕食七天後被無條件放回家。後在當地派出所簽字,因健康保外。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八日早,無意中聽到廣播用莫須有的罪名誣陷法輪功,我無法在家呆下去了(學法煉功),決定上北京找當權者,告訴他們這個決定是錯的。用我親身經歷告訴他們真實的一切,還我師父清白,保證公民修煉法輪大法的權利。

長這麼大歲數從沒獨自一人上這麼遠的地方。在身體瘦弱、身體痛苦不堪的情況下,我獨自一人踏上直達北京的火車。在火車上,一位滿頭白髮的老人兩次給我讓座,由於頭次出門不熟路,我便打車來到北京天安門廣場。即刻被便衣惡警綁架,惡警問我為甚麼上北京。我說找江´´等能說了算的,告訴他們師父是清白的,法輪大法是正法,我是法輪大法弟子就應該為師父說句公道話。

我被帶到天安門廣場分局,沒想到天安門分局惡警搜身,連女人的胸罩、褲頭都不放過,直到把我身上的錢全搜光(700多元人民幣)。後來,我被北京惡警親自送回吉林市,蓮花街派出所惡警們,單位負責人劉少義交給北京惡警九百元人民幣後,我被帶回派出所,非法關押。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一日,我被第二次送看守所(吉林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個多月,在此期間我背法煉功,惡警刑A指使關押的刑事犯打我,我給她們背師父寫的《洪吟》,許多人非常愛聽。許多人同我們一起背,有的和我們一起煉法輪功。通過長時間在一起了解,就連殺人犯B(剛和我們接觸時被惡警指使打罵我們)都說:你們法輪功真好,連我這不是人的,都被你們感動了,也和我們一起背法煉功。

後來聽丈夫說,在此期間,惡警帶人上我家強行要走九百元錢。之後在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份,我被公司負責人無理開除。

二零零零年沒過年,我再次被蓮花派出所非法押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女子勞教所,一進勞教所,我就看到大法學員被綁在甚麼都沒有的鐵床上呈「大」字形。我聽到打人聲,罵人聲。我在勞教所背法煉功時,吸毒者、賣淫者被惡警指使打罵我們煉功人……惡警更是大打出手,大頭朝下「開飛機」;嘴上貼膠帶;大頭朝下,雙胳膊成飛狀等等刑罰。我因煉功曾被四惡警(三個大隊長、一個寫材料的)毒打,一隻胳膊從肩頭背下去,另一隻胳膊從後腰上去,用手銬銬在一起。

無休止的拳打腳踢、打耳光;重擊頭部;手打痛了,用竹板打耳光;拿高壓電棍當棒使,身上,胳膊上一陣亂打,最後拿電棍電頭,臉,脖子;在頭上、臉上滾來滾去不拿下來,直到惡警們打累了才停手。

為了抗議非法關押、野蠻迫害,我在多次絕食期間曾給中國最高人民法院寫信狀告中國公安部別有用心者,給吉林省勞教局寫覆議書信,給邪惡之首江´´,朱鎔基、李鵬等寫信,告訴他們,我們的師父是清白的,法輪大法是正法,我為甚麼堅定修煉法輪大法的親身受益情況。我只是平民百姓、一個放下名、利、情的修煉中人,對權勢、錢財看得淡的人,是一個放下生死的修煉人。為甚麼惡毒的對待我們?我們默默忍受對我們的迫害,是讓你們了解法輪大法是甚麼?修煉者是甚麼樣的人?是給你們自己選擇自己未來的機會!我學法煉功後成為一個對家庭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人……

二零零零年五月,勞教所接到邪惡之首江××的黑指令後,惡警們更加瘋狂地迫害我們。邪惡的叫喊要百分之百「轉化」。每天18-20多個小時非法強制勞動,整日播放誣陷師父,栽贓造謠的宣傳,逼迫我們聽。每天24小時隨時可聽到電棍電刑聲、打、罵聲,加期等等威脅聲不絕於耳。我們隨時會被叫到辦公室,只要說煉,就用刑。再加上吃、住等惡劣環境使得一半人身上長「乾疥瘡」或「膿疥瘡」,疥瘡是一種皮膚病,極癢。膿疥瘡的膿水流到哪哪就長,爛很深的坑。

十五平方米左右的房間,上下兩層鋪,底鋪被洗漱袋、大飯盆、小飯盆、衣服包等雜物塞的滿滿的。白天是強行勞動幹活的車間、吃飯的地方;睡覺時,少則十七、八個人,多則二十多人,底鋪兩人一床。即使在炎熱的夏天,十天,半個月也洗不上一回衣服,三、四個月也難洗上一回涼水澡。夜晚惡警不讓睡覺,加上長期非法關押不能正常學法,惡警們隨時搜查房間。加上當時沒意識到的執著心,導致自己走了彎路,做了一個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為此,我流一個多月淚,但是心中還有一念聽師父的。

抓緊彌補 講真相救度眾生

回家後心裏非常難過,徹夜難眠,寫過嚴正聲明,並設法在網上發表。以後我又能學法煉功了。在師父加持下,我正悟到:要做到使用一切方式向世人講真象,做到一切為法所用。

來電話,去電話講真象;買物品講真象;工作中接觸各階層世人講真象;哪怕對騎自行車擦肩而過的世人也忘不了講真象;我還在樓群挨家挨戶放真象傳單;去當地派出所講真象、街道書記辦公室講真象;沒有真象傳單,拿各種筆寫在牆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功好。在主要大街發真象傳單,面對世人講真象。我清楚,我只要有救度眾生的願望,一切都會在師父的加持、保護下完成。

在大市場發真象傳單、光碟、卡片前,我在家把「法輪大法真善忍」黃色不乾膠貼在我穿的紅衣服胸前來到大市場,從大市場一側繞整個大市場走一圈。人們不斷伸頭看著貼在胸前的「法輪大法真善忍」。我在衣服兩側大衣口袋裝滿光碟、卡片,胳膊上掛著裝真象傳單的提包。在我向世人講真象時,我首先告訴世人,我是法輪大法弟子,在向世人講真象,善良的人們應該知道真實情況,不應該受到欺騙。當人群把我圍住時,我時刻不忘我是法輪大法弟子,謝謝你們的理解和支持,謝謝、謝謝。有的從我手中拿走光碟、有的那走卡片、真象傳單。(我沒有忘了告訴善良的人們看後傳給親朋好友、鄰居)拿多的自動送還我手中。

我說,我是法輪大法弟子,在用寶貴的生命告訴你們真象,你們知道嗎?我用親眼所見,親身經歷告訴世人,我講出認識的,被殘酷迫害致死的法輪大法弟子的名字;我講我自己被惡警毒打,我冒著生死告訴你們真象。話音剛落,人們就再一次把我圍住,拿走真相。我時刻告訴世人我是法輪大法弟子,謝謝你們的理解。

從早上五點三十分出來,回到家七點三十分鐘。在師父的加持下,發完真象資料,在路過一個電線桿時,我把身上貼的法輪大法真善忍貼在電線桿上,安全回到家。想到人們拿著真相走了,我淚流滿面。一位年歲大的老人不識字,著急的來到我面前問是啥?我就告訴他們我是法輪大法弟子,請老人家記住法輪大法好,記住真善忍,按真善忍做人會有美好未來。老人們滿意地走了。

再次進京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我上了去北京的火車,我是正法時期法輪大法弟子,此行的目的就是近距離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迫害大法的邪惡生命;把真善忍橫幅展現在天安門城樓上。一路上在師父加持下正念正行,我向坐在身邊的世人講真象。 順利到達北京,視野中到處都是穿警服的惡警。

我們步行來到天安門廣場,看見到處都有穿警服的惡警。我們一路發著正念,過金水橋時,我們從最寬、惡警最多的橋上走過;發正念,首先清除天安門城樓裏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之後,我們買完天安門城樓的門票(15元一張)。因當時登城樓的時間沒到,我們帶著強大正念,走過金水橋、走過地下通道,來到天安門廣場。突然看見在廣場上停著一輛警車,我們發出強大正念,朝警車走去,看到警車飛快逃跑了。在我的視野裏變成一點點。之後,我們順著原路來到天安門城樓下,上天安門城樓惡警們用儀器搜身。我想:對我們不管用的。結果甚麼也沒發現,我們蹬上天安門城樓。當時天安門城樓遊人少,全副武裝武警五步一個站在天安門正面周圍。心裏跟師父說:等人多時再展橫幅。

我想就在天安門最正的位置上展示真善忍橫幅。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臨時看了一下返回的路怎麼走,然後重新站到最正的位置上。當我眼前出現密密麻麻人群時,我和同伴說聲可以,然後我雙手高舉真善忍橫幅。由於同修(指大法弟子)被惡警提前劫持了,我甚麼也沒想,跟過去,看到大法弟子被打出血了,我在所到之處均正告惡警:我們是法輪大法弟子,告訴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記住真善忍,做人也得按真善忍做人。

當被帶到天安門分局時,惡警們強行給我拍照,惡警手舉法輪大法好橫幅問是誰的?我說,我的!然後正告惡警,本來在天安門城樓展真善忍橫幅,在天安門廣場展法輪大法好,你們把我帶到這兒怎麼展橫幅?惡警說給我機會讓我展。我就當著惡警的面展開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惡警照相機亮過之後,它們全開心笑了……。

我被帶到北京市不知名的派出所,不管到哪裏我都講真象。正告惡警,我是大法弟子,在任何情況下就做大法弟子該做的。惡警讓我在兩個選擇中任選其一,一個是報姓名,另一個是不報姓名。我後來被接到吉林市駐京辦事處,當時我拿下衣服扣,把屋裏的四面牆寫滿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真善忍…… 並對趙健惡警講真相。他搜走我二百七十元人民幣,說臨時放他那兒,走時還我。

我洗臉、上廁所時,看到世人就講真象。等到當地派出所惡警趙國強、街道書記王××接我時,我管趙健要錢,趙健厚顏無恥地當著接我人的面說:就不給你咋地!一副地道的流氓嘴臉。趙國強、王××也跟我說,趙健要了他們三百元錢,不知是真是假,企圖讓我付這筆錢,我正告趙國強:趙健勒索我,如果又勒索你們,還是甚麼政府官員?

在出租車上,我向司機講真象,當到北京火車站時,趙國強告訴人們帶的是法輪功時,沒有人告訴他路怎麼走。好不容易進了火車站,趙國強和王××企圖不買火車票上車,同列車長商量我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坐車就得買票,我就告訴列車長,公事公辦。火車馬上就要開了,趙國強和王××商量買票,交錢上車後,我就近有一個坐位,手銬子把我和趙國強銬在一起。車上的人越來越多,過道上站滿了人,我坐的座位主人主動把位置讓給我,我左手一隻手鐺了著手銬子,火車開動了,我舉起左手,向世人講真象,講我為甚麼上北京在天安門城樓上展真善忍;為甚麼被非法關押;我是法輪大法弟子。我告訴世人記住:法輪大法好,記住真善忍,按真善忍做人會有美好未來……年輕的列車員想阻止,我正告他:你在幹壞事,記住法輪大法好,記住真善忍,按真善忍做人會有美好未來。列車員連聲說:大姐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每當火車到站下去一批人、又上來一批人,我就向人們講真象,等大家聽明白了,我就靜靜的頭靠在桌子上發正念休息一陣,我感到跟師父在一起。我雖然看不見師父,沒有甚麼感覺,但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看護我。

我一路講真相,臨近吉林市時列車上人少了,我主動找趙國強、王××講真相。我被帶到派出所,惡警們讓我簽甚麼字,我一概不承認,就發正念,當被帶到昌邑分局時,我看到九九年就審批非法關押我的那個人(不知姓名),還在寫材料,還在幹壞事。我正告屋裏的惡人,記住法輪大法好,記住真善忍,你們做的壞事危險至極了。這時年輕的惡警念出法輪大法好,我本能地抬頭看見一張大照片,露著我的頭、整個法輪大法好,兩頭有兩個天女散花被照下了。

我在吉林市第三看守所呆了九天,在講真象的深夜被惡警們半夜三更偷偷把我送回家。沒有人接我,當時我吃甚麼吐甚麼,喝水吐水,有時還吐血。回家看到師父經文《法正人間預》:「亂世冤緣皆得善解」。我又匯入正法洪流。

身陷囹圄 意志彌堅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派出所惡警們、街道書記、委主任等二十多人開著警車上我家。我用了三個多小時同這群惡警講真象。並正告惡警:記著真善忍,按真善忍做人的人能進我家,不然出去。家門口(一樓)早已被我一次一次又一次寫上法輪大法好,另一側寫著真善忍。居室窗外兩側到如今寫著真善忍,陽台玻璃窗上貼著法輪大法真善忍,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惡警們有問必答,想到師父說的正視惡人,在關鍵時我對師父說:弟子決不能被惡警帶走。最後,惡警們沒有帶我走。

二零零二年五月的一天,在家門前上班的路上,我被惡警趙國強等三個便衣綁架,我大喊:為甚麼綁架我?惡警不知聲。惡警在沒有任何依據的情況下,將我直接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在那裏我受盡了侮辱,被惡警們指使猶大(姚玉潔等)扒光衣褲,全部扔掉。光著身子讓人參觀、譏笑、辱罵、嘲笑、狂笑過後,一盆盆涼水澆在頭上、身上,說是給我洗澡,惡警讓我睡在地上,我一聲不知,精神受到極大刺激。

二零零二年十月一天九點多鐘,惡警王晶口罵髒話,把我叫到車間,一邊罵一邊打(當著六、七個管事的猶大)一個後期很邪惡猶大假意攔著,被我推開,惡警王晶惡毒地一邊罵一邊打。我一點不怕,我想師父救我。突然惡警不打了,叫喊著不許我睡覺。白天(早上4:30分到晚上9點收工)十五至十六個小時強行勞動,晚上到12--1點,他們讓猶大看著我,我正好利用這段時間背法、發正念。惡警指使猶大讓我看亂七八糟的書,我不看。一連九天不斷背法,知道不配合邪惡,全盤否定對我的迫害。

每天強制勞動中,我除了背法、發正念,還和同修互相鼓勵:就聽師父講的法,信師父。在此期間沒人敢給我洗腦,因為我整個身心同師父在一起。我雖然看不見師父法身,但我知道師父無處不在,在保護我。

二零零三年三月末,我不寫惡警讓寫的所謂的思想彙報,被惡警王晶等叫到辦公室,連續三天早上迫害,以後又叫到辦公室幾次,最後一次張慧梅(大隊長)當著三個新來實習的警校學生問我,我不管問甚麼,都清楚的有問必答。惡警讓我放棄法輪功,我心平氣和的正告她,我能活到今天是師父、法輪功給我的生命,我不在意以後我生活在甚麼環境,我就信師父,師父好,我活著一天就按師父講的真善忍修煉。

自從被惡警王晶迫害後,我開始噁心、嘔吐、吃甚麼吐甚麼、喝水吐得更厲害。惡警讓跑步,跑兩步,耳朵就響聽不清聲音,以後走路快了、上下樓耳朵聽不清聲音。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二日搬東西時,我甚麼都拿不動,提著空暖瓶,就覺得實在動不了了,就找一個能坐的地方坐下,我發現流口水,用手擦發現嘴歪了,左半身不好使(腦血栓症狀),後被送所外醫院檢查,這時惡警張慧梅還問我信不信師父,在說不清話時,我從心底裏發出聲音:信!

從那以後我越來越瘦……以後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耳朵隨時聽不見、眼睛看不清,有時突然甚麼也看不見。這樣甚麼也影響不了我學法、發正念。

二零零三年七月勞教所紅痢疾大流行,我也便紅濃血便,一宿需要人攙著上十四次廁所,發高燒三十八九度、咳嗽、呼吸困難……臥床以後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到後來喘不上來氣隨時窒息。一年多的非法關押,使我精神與肉體遭受到嚴重傷害,一年多每天都在煎熬中度過:乾疥瘡、膿疥瘡、胸痛、腿痛……等到快回家時,我已骨瘦如柴,是丈夫把我背回家的。

但是每天只要清醒,我就背法、發正念。漸漸的,無論白天、黑夜,我越來越精神,到最後一點兒不困,不管甚麼時間、不管惡警是誰,我都能心態祥和的講她們能理解的真象,在任何情況下讓惡人們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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