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長我幾歲,可我覺得他比我顯得年輕,我第一句話就問:「老哥,你英雄不減當年,這麼多年也不見老哇,還是那樣棒啊!」他爽朗的一笑:「煉法輪功唄。」這時,嫂子從屋子裏出來,蒼白的臉,虛弱的身體,我疑惑地問:「嫂子怎麼了?」他給我講起今年春節過後「兩會」期間的事:「有兩個大法弟子來看望你嫂子,燕郊分局藉口糾集幾輛警車,十幾個人把我們抓走,把家裏翻個底朝天,抄走了電視機、VCD、錄音機、各種書法字帖、大法書籍和學習資料,還有裝修房屋用的靜電直絨機。還把我送進看守所,我絕食抗議7天,身體極度虛弱,才被接回來。對於極度虛弱的我,分局警察、開發區幹部、大隊三個部門還派人晝夜監視,你嫂子忙上忙下,為他們買花生、瓜子、燒水、做早飯,一直折騰到『兩會』結束才撤走。一生埋頭苦幹、忠誠於教育事業的老教師,哪裏經過這樣的陣勢,勞累,加上提心吊膽,擔驚受怕承受不住,病倒了,直至今日。」
我問:「抄走的東西給你了嗎?有手續嗎?」他說:「至今沒給,沒有任何手續,我向他們講真象,也多次找過當事人。」我不平地說:「這是啥世道,光天化日之下,拿走東西也不給甚麼手續,這不像『文革』一樣,無法無天嗎?」他說:「在江XX的威脅下,他們也是受矇蔽的,同樣是受害者,他們會醒悟的。」
我有點不理解,向他提出很多問題,他一一給我做了回答,我們談了很多、很久。從他身心受益到[因堅持煉功被]非法勞教二年。從勞教所的非人性的折磨,到大法弟子的平和、講真象,從科學到人生。幾十年的人生奔波,喜、怒、哀、樂,從沒有像今天這麼痛快。我的心被融化了,心裏亮堂了,我相信了法輪功,我終於明白,一個生命生存的真正意義,我開始反思自己事不關己、麻木不仁的人生哲學,我慶幸有緣遇到修法輪功的老朋友。我要把我的心裏話,告訴所有和我一樣漠不關心、麻木生活的人,我要為法輪功鳴不平。
這是回去親自所寫上網第一份稿件,雖然費了好大勁,但心裏總算有點欣慰,我要永遠做下去,為法輪功說公道話,哪怕傾家蕩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