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出我證實大法的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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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月12日】我是1996年6月27日開始修煉法輪功的。法輪功治好了困擾我多年的氣管炎、心臟病、腎炎、坐骨神經痛、子宮癌等多種疾病,是法輪大法給了我幸福和新生。

沒想到這麼好的功法從99年7.20開始卻遭到了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無理的邪惡迫害。師尊被誹謗,大法弟子被綁架,民眾被矇蔽,整個天像塌了一樣恐怖。我作為一名大法弟子行使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和幾個同修租兩台出租車去北京上訪。當時上訪的大法弟子隨處可見。為阻止上訪,警察在火車站、公路旁到處設卡,很多同修被劫持送回當地。車不能坐,有的弟子就騎自行車或步行,他們風餐露宿為的是證實大法和師父的清白、無辜。

車行駛距北京約二十多里路時被路邊警察劫住,我和同修被帶到北京郊區一個大體育場內,那裏扣押了數不清的同修,我們在一起背《論語》、師父經文,有的靜靜煉功,在場那些執行公務的警察也不解地說:「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呢?」被扣二天一夜後回到當地,派出所對我們進行了非法審訊登記。我沒有被這場邪惡嚇倒,我堅信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我想集體學法煉功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形式,不能因為邪惡迫害而中止,於是我們幾個人成立了學法小組,天天堅持學法煉功。後來被壞人舉報,小組八個學員全部被強行綁架進拘留所。

當時正值2000年4月中旬,拔苗鏟地活很忙,拘留所就逼迫我們天天去地裏幹活,有的大法學員累得脖子都腫起來了,只能一步步在地上爬著幹活,我累得腿幾天蹲不下,可惡警們仍不放過我們,累了一天,晚上回來學法煉功,惡警們連打帶罵,學員們為了開創拘留所中學法煉功環境,有的被打得鼻青臉腫。對那些男大法學員,惡警更狠,經常把他們打得死去活來,拘留所每天都放污衊大法和師父的錄像,聲音非常大,我們都抵制不看、不聽,堅持學法煉功。為了不讓我們煉功,所長和惡警們常常半夜三更的把我們攆出屋鎖到院子裏凍著,我們就在外邊煉,有的大法學員穿很少的衣服,有的鞋都來不及穿光著腳在北方四月的寒夜中一凍就是幾個小時。我們心中有師父有大法用正念一次次堅定地走了過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一個月後我走出了拘留所。

當時師父新經文《心自明》、《走向圓滿》陸續在明慧網上發表,我決定再次進京上訪,結果在火車站買票時被蹲坑的惡警和幾個被收買的地痞流氓發現,我又被強行綁架到拘留所,拘留所利用我們創收,扛爐灰渣子、扛玉米、蓋房子,累得我們腰都直不起來,吃的飯不如豬狗食:早晨一碗帶點熱氣的白水、鹹菜和玉米窩頭,鹹菜裏邊全是蛆,挑都挑不淨,午間、晚上白開水上邊飄浮著幾塊能數得清的菜葉,蟲子、泥甚麼都有,主食仍是玉米窩頭。二三十人擠在一間只有十幾平方米的小屋內,除幹活外,吃、喝、拉、撒、睡全在屋內,由於當時進京上訪大法弟子被劫持大部份關進拘留所,拘留所人員已滿。我那次被安排的房間與雞舍在一個走廊,臭味難聞,讓人一陣陣噁心,這樣的吃喝和環境,還每月收取每個大法弟子400元伙食費,不交伙食費到期不釋放,惡警們肆無忌憚地在大法弟子身上大發橫財,一個月後我離開這裏又回到助師正法中來。

2000年10月1日清晨,我和同修把江澤民邪惡集團迫害法輪功的罪行貼在本地區的大街小巷,邪惡害怕極了指派很多惡警蹲坑,對重點人監控。幾天後,一位同修被抓,由於承受不住迫害把我供了出來,我又一次被拘留,我先後三次被非法綁架拘留,並三次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闖出拘留所。

隨著師父正法的深入,大部份同修都行動起來了,傳單、小冊子、不乾膠隨處可見,這可震懾了邪惡,他們既怕又恨,把我當成了重點監控對像,派出所、街道、社區那些惡人經常來我家騷擾,遇我不在家時以找我為藉口又去孩子單位騷擾。他們威脅我兒子說,你家沒權沒勢,就得抓你們這樣做典型。孩子們從我身上都看到了大法的美好,都能正念對待,一次次抵制了邪惡的迫害,為了迫害我報功領賞,街道、社區找來了本地區十多個馬三家回來的人,用自欺欺人的謊言讓我放棄修煉,他們圍著攻擊我,並在我面前攻擊師父和大法,我嚴厲的向他們說,師父對你們那麼好,不感謝師父還污衊師父,你們的良心哪去了?有個猶大說:「轉化你也得轉化,不轉化你也得轉化,今天不能由你。」我不聽他們那一套,一直堅定正念默念師父新經文《見真性》,我告訴他們:「法都在我心裏呢,我不會轉化的,你們給我個槍子我都不會轉化的。」他們一聽都震住了,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一下癟了。

2002年4月,邪惡勢力為了迫害大法弟子給各街道撥款數千元強行抓捕大法弟子辦洗腦班,惡徒又打起了我的主意,由於師父的慈悲呵護和我正念抵制,他們一直沒有機會下手。一次我在市場買菜被社區主任發現了。不一會兒他就帶著派出所、街道和610人員來我家敲門,我沒理會就在屋裏發正念。我想邪惡不配干擾我,給他們定住,結果真把他們定住了。惡徒給我女兒打電話叫回來開門。女兒開門進屋他們誰也沒跟進來,都在外面老實坐著呢。我馬上從後門走了,又一次化險為夷。為了找到我。惡徒在我家附近天天蹲坑,逼迫孩子們說出我可能去的地方和老家的住址,派出所、街道、社區聯合起來開車到幾百里外的親戚家也沒找到我,沒辦法他們只好在我老家的大街小巷粘貼了很多抓捕我的通緝令,然後灰溜溜的回來了。

在被迫流離失所期間我一直用各種形式向我接觸的一切人講清真象,告訴被謊言欺騙的人們法輪功是被迫害的,記住法輪大法好!在一次講真象中不幸被壞人舉報,由於我剛與家這邊通過電話,惡徒馬上找到了線索,當地派出所這下可找到了我,馬上把我接了回來,我一直向他們講真象,惡警們不但不聽還罵師父,邪惡至極。他們不讓我睡覺,把我的手銬在暖氣管上整整一夜,第二天我向他們講真象,他們說我放你回去,但必須寫保證和交書。我當時寫了個反保證,他們也沒看出來,便跟隨我回家取大法書,當時由於動了常人之念,沒有保護好大法書籍深感對不起師父。第二天惡警發現我寫的保證書是繼續修煉法輪功,就企圖繼續迫害我,我又流離失所了。

一段時間後,我漸漸悟到流離失所不是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路,是舊勢力安排的,它們利用邪惡抓住我的某一點執著或怕心瘋狂迫害我,有師在有法在我怕甚麼,我要歸正自己堂堂正正回到自己的家助師正法救渡眾生。回來之後,我用各種形式向遇到的所有人講真象,打工的、賣菜的、認識的、不認識的、惡的、善的,走到哪講到哪,當我告訴派出所、街道那些惡人「善惡必報」時,他們都嚇得連連擺手示意我不要說了。

2003年5月的一天,一同修做真象資料時去我家被跟蹤,當時惡人舉報說材料是我發的,街道、派出所、610來了二十多人把我家樓前樓後全圍住了,敲門我沒開。它們就開始撬窗戶和門鎖,像一群土匪一樣進來後把屋翻個遍。不但拿走了一些大法書、資料,還把他們喜歡的物品也拿走了。我和那位同修一起被帶到派出所,除了講真象外我一律不配合他們,一直在心裏發正念,邪惡的大個子所長氣急敗壞使勁提拽扣著我雙手的手銬,我的手腕頓時就是一道血印,不解恨又用拳頭打我,我告訴他這樣是有罪的,善惡必報,惡警們把我銬在暖氣管或鐵箱上,三天三夜沒讓我睡覺,孩子送飯時看到後忍不住的哭。惡警們藉機說:「她女兒那麼哭她都不動心,別管她了,頑固不化。」邪惡的所長說:「你罵你師父,把他像踩幾腳,我就放你回去。」我說你罪惡滔天,隨後他派兩個警察開車拉我去醫院體檢,檢查完已是半夜十二點多啦,又送我去看守所,一進門看守所接收人員就說:「這不是李師父的弟子嗎?」接過體檢單一看不收,我被帶回後邪惡所長仍不甘心,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多鐘他親自送我去看守所,但由於肺上有陰影,看守所仍然拒收,慈悲的師父一次又一次的保護著我。回來後,邪惡的所長非叫我女兒交3000元押金才放我回家取保候審,當時錢全是借的(多次迫害家已被洗劫一空)。

過了二十多天,惡警撒謊說所長要和我談心,騙我去派出所。所長告訴我判你三年勞教,上級批下來了。我當時堅定一念:邪惡詭計不能得逞,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的算!當天我和其他三個同修被送往馬三家教養院。一路上我一直在講真象、發正念,心裏很坦然。到馬三家警察醫院檢查身體時,我由於有多種病狀被拒收,又一次化險為夷!

同修啊!只要相信師父、相信大法,邪惡的陰謀都不起作用。師父說:「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轉法輪》)如今我又回到了「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的講清真象助師正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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