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彩霞自1996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後家庭幸福,鄰里和睦。她和村裏20多名大法學員都能做到帶頭繳納村裏各項提留款。他們還義務修補村裏損壞的道路,義務清掃大街等等。村裏的幹部曾經在大喇叭裏號召全村的人向煉法輪功的學員學習。
這樣一個教人向善、教人做好的好功法,卻遭到了當權小人江氏的嫉恨。1999年7.20,江氏利用權力和一切國家資源對法輪功進行了鋪天蓋地的迫害。大法學員都知道這是一場冤案。因為強加給法輪功的罪名與事實不符。大家認為應該站出來說句真話,告訴當權者鎮壓是錯誤的。於是傅彩霞夫婦與兩個孩子一家四口與全國千千萬萬大法學員一樣,於7月20日進京反映法輪功利國利民的真實情況。在天安門廣場西側被一群警察截住,強行拉到豐台體育場。那裏抓去很多全國各地上訪學員,男女老少都被趕在30多攝氏度的烈日下曝曬,不讓上廁所,不准喝水。
7月23日中午12點左右傅一家被拉回大秦家鎮政府。在會議室裏,政工書記劉岳和王耀奎搜去她身上的300元錢,從其丈夫身上搜去350元錢,都沒有任何收據,還滿口髒話,還打他們耳光。隨後派三輛車,20多個警察由村書記溫玉興領路去她家非法抄家。因門鎖著,他們用大錘子把門砸開,將家中大法書和師父法像搶走。傍晚才放一家人回去。7月26日,傅彩霞和村裏13名大法學員被政府惡人一起抓去關押在鎮派出所,逼寫不修煉保證書,大家不寫,被關了一天一夜。學員們告訴警察:法輪功教人做好人,「真善忍」是天理,這樣對待好人太過分了。所長王書業說:「知道你們是好人,可江澤民不讓煉,你煉就不行。江澤民給我錢,我就替他賣命,法輪功給我錢我給你們幹。」傅彩霞說:「我們修煉法輪功不掙錢,也沒官當,就是修煉。」另一個學員說:「江澤民老糊塗了,把這麼多善良百姓往死裏整。」王書業說:「江澤民是腦子有問題,你們買點腦白金給它吃吃吧。我們跟著白天晚上折騰不能休息。」
7月28日,劉岳把關在這裏的20多名學員趕到院子裏在30多攝氏度的烈日下曬了一天。一位學員來送飯被劉岳一腳踢撒在地上。晚上劉岳指揮對不簽保證書的學員大打出手。傅彩霞的屁股被王書業用膠皮棒打得黑紫。其弟弟傅深立被拉到影劇院由三、四個惡人輪番打了一個下午,晚上十幾個人又對他拳打腳踢一個半小時。就在傅深立承受不住剛想違心地簽字時,一直在外面被迫看著兒子挨打的母親喊道「不能簽,我們修真善忍沒錯」。這時,以政府女惡人周翠玉為首一幫惡人,對年近70歲的老太太大打出手。周翠玉動手脫下了老太太的鞋瘋狂地在老人頭上、臉上亂打,老人被打得眼珠子突出,嘴腫得老高,整個臉變形了。
1999年8月14日,傅彩霞在商店被政府惡人尹進興、牟傑、和村書記溫玉興綁架到鎮派出所,關押了18天。她問為甚麼?溫玉興說:「怕你們進京上訪,所以就得抓,江澤民說了,對待法輪功的沒有法律,怎麼做都不過分。」
1999年11月7日,傅彩霞為了向政府反映真實情況,帶著上訪信,去北京信訪局,被早已等在那的劉岳、惡警劉毅全和村書記溫玉興攔住。他們把信搶去撕碎,把她拉到信訪局附近的一個旅館裏。劉岳用巴掌打她的臉,嘴被打得出血;還用掛衣鉤打她的腿,腿被打得紅腫。大約打了一個多小時,邊打邊說,:「今天你如果把信送到裏面,我就得丟官罷職。」傅彩霞告訴他們:上訪是憲法賦予的權利,我沒妨礙任何人。
被關押三天三夜後,由劉岳和溫玉興把她押回鎮政府。在返回途中,當車行至黃河大橋時,劉岳對傅彩霞說:「你從這裏跳下去吧,我回去上報你自殺了。」傅彩霞說:「不,我師父說煉功人不能殺生,自殺是有罪的,除非你把我推下去,那你的罪更大了。」一進政府,他們就把她拉到一間辦公室,由政府惡人尹進興、王躍奎、范國興輪流打她。她已被打得不能站立,只好坐在地上。惡人王躍奎還用穿皮鞋的腳使勁踢她的頭,並惡毒地說:「坐著打得更得勁。」三個惡人大約打了兩個多小時。傅彩霞被打得頭暈目眩,右邊肋骨40多天喘氣都痛。惡人仍不放她,王躍奎逼她交8000元錢。因沒錢交,王就逼她寫抵押書,用她家的農用車做抵押。她不寫就繼續打,12號被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了30天。後又被王躍奎拉回鎮裏繼續關押,以後被其母親要出來。
2000年元旦,因為煉功傅和其女兒、兒子及其他學員20多人一起被抓,關在鎮派出所小鐵屋裏,三天三夜不給飯吃。兩個孩子餓得眼冒金星站不住。三天後,學校把兩個孩子領走。傅又被非法關押30多天。
2000年農曆正月初四,傅彩霞再次去北京上訪,就為了說一句真話,被政府惡人王躍奎押回,在市看守所和鎮派出所輪流關押了3個多月。在看守所關押期間,惡警把她押到市公安局五樓,由惡警林濤指揮孫立春等7、8個惡警對動了三次電刑,她被電得大聲喊叫。惡警楊立平說:「把門關上,把她的嘴堵上,過死她得了。」三個月後,被押回鎮政府非法關押在鍋爐房西面的小屋裏。14天後,惡警王希波又要送她去看守所,傅彩霞要求見所長,她對所長講真象,所長王書業說:「我也知道江澤民放著信訪局不讓上訪不對,可上面叫幹,我們也沒辦法。」
2001年10月1日晚上半夜,王躍奎帶領十幾人在外面砸門,把她家的門都砸碎了。她逃了出去,在外面流離失所達6個多月。
2001年農曆四月十三日,因春耕和掛念兩個上學的孩子,傅彩霞回家看看,被村書記報告了政府。惡警劉功田領著6個惡警、兩輛警車來抓她。因其抵制迫害,劉功田向上彙報,他們又去了四、五個人,把她綁架到玲瓏洗腦班非法關押了30多天。
2001年11月1日,政府、公安又去她家抓她。沒完沒了的騷擾,傅彩霞完全被剝奪了一個公民應有的人權,實在無法孝敬雙親,撫養孩子,她不得不在外流離失所,至今有家不能歸。即使這樣,邪惡之徒仍不罷休。在這兩年多的時間裏,警車經常去她家無理騷擾。有時半夜把孩子驚醒。它們還經常非法抄家。家中無人時就翻牆進去,連她不煉功的妯娌也被株連搜家三次,她十幾家親戚無一倖免,都被經常騷擾,真是無法無天。因找不到傅彩霞,邪惡們竟喪心病狂地把其丈夫和其70多歲的父親傅希彬劫持到洗腦班當人質達50多天。
2003年,就在她父親承受不住迫害含冤去世的時候,她也沒能回家見一面。10月27日其父親火化,市610頭子秦玉賢帶領惡人惡警開著警車去火化場,後又堵在他娘家的家門口妄圖抓捕回來送葬的流離失所的兒女。因而她不能回家看父親的最後一面。惡徒也沒有撈到升官發財的資本。當天給她父親送葬的只有一個大人和兩個孩子,那淒慘的情景令在場的父老鄉親都流下了辛酸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