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年多來抵制迫害、證實大法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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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月23日】我是河北大法弟子,和全國眾多的大法弟子一樣,在四年多的迫害中,有兩年多是在監獄和流離失所中度過的。我要把我受到的迫害告訴世人,讓人們都了解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迫害大法給無數善良的人帶來的災難。

得大法病體康復、人傳人大力弘揚

得法前我患有8種病,疾病的折磨使我感到度日如年,痛不欲生。98年6月我喜得大法,剛煉了幾天,身體就發生了相當大的變化。師父幫我淨化了身體,多種病痛不翼而飛,真正感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而且剛煉功5天就開了天目,看到了師父講的通道,和另外空間的殊勝景象,還看到了一隻大眼睛,還看到了師父法身。這給剛得法的我很大的鼓舞。

千百年來,有哪一門宗教,哪一個名人能使這麼多人在短時間內就超脫疾病的折磨,沒有。只有我們偉大的師父做到了,我決心要跟著師父堅定地修煉下去。

由於自己在大法中得到了好處,就開始告訴親朋好友,同事、鄰居等。有一天師父點化我,很多鄉下人都還不知道這個大法。我想,那我就該到農村去洪法了。於是我就去了一個村子。村裏的人一看我教功又不要錢,很多的人都想學。當時因為我還是新學員,對法理還不太明白,就趕緊回到市裏告訴站長。市裏又去了十來個同修到那教功,這樣在那個村和方圓幾個村都建立了煉功點。

法輪功沒有組織,就是人傳人,心傳心,大家通過學法煉功身心受益,當然願意讓更多的人知道,所以煉功人數成倍地增加,很快傳遍了大江南北,城市農村。那時每天早晨我市大小路口,花園綠地都能聽到大法的音樂,看到煉功的人群。我們的祥和感染著更多的人加入到我們的煉功隊伍中。

就是這麼好的功法,卻受到了江澤民這個勢利小人的妒嫉。99年7.20,在它的授意下,開始了對大法和大法弟子們的殘酷迫害。當時的那種鋪天蓋地的鎮壓,真像天塌了一樣。我們不明白,我們只是在煉功做好人,為甚麼要鎮壓我們。為了讓政府了解我們的實際情況,我們就開始了艱難的上訪之路。

不畏強權,進京護法

99年7月20日早晨,我正在煉功點上煉功,有人來告訴說我們的站長、副站長都被抓了。於是我們就到市公安局門口去要人。我們去了很多學員,有秩序地站在公安局大門的兩邊,公安局派了很多警察全副武裝的站在我們的前面。路口都戒嚴了,來晚的學員已進不來,被擋在外面。我們派了代表進去要求放人,可公安局說不能放,是上邊的命令。有學員提議,既然是上邊的命令,那我們只好到上邊去說,我們還是去北京上訪。大家都同意於是我就去了北京。

到了北京才知道原來抓捕站長是全國性的,信訪辦成了抓人辦。沒有地方講理。北京到處都是警察和便衣,看到大法弟子就亂打亂抓。22號那天在天安門廣場,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都有,在廣場煉功,一批一批地被抓走,又一批一批的湧進來。面對暴力,大法弟子們寧靜祥和,巍然不動。我為是大法中的一員而感到驕傲。

當時我在升旗的地方,一個武警拖住我向紀念碑方向拖,我告訴他我們學員被抓的事,他說:國家不讓煉了,你就不能煉了。其實江澤民根本就代表不了國家,他在利用著政府和國家機器達到他個人的目的。就這樣連拖帶推把我推出了廣場。從那時我就開始了在北京3個多月的護法、講真象歷程。

在北京很艱苦,白天我們各地的大法弟子到處走,向世人講著真象。餓了就吃饅頭,渴了就喝一口衛生間接來的涼水。晚上睡在路邊、草地、公園、地道。哪裏都有大法弟子的身影。同時我們還時刻面臨著被抓的危險。並經常聽到有同修被綁架的消息,但我們無所畏懼。我們各地的同修不斷切磋,增強信心。我們不知疲憊地向人們講啊、講啊。可那時的人由於受鋪天蓋地的謊言宣傳,很難接受我們講的話。但我們也經常得到一些善良人的幫助。

我丈夫到北京來找我,讓我跟他回去。我說:「我在大法中受益你也見到了,這麼好的功法說鎮壓就鎮壓,還抓了我們那麼多人,我的命就是師父給的,現在師父遭到誣陷、謾罵,我作為弟子怎麼能袖手旁觀。我不會回去,一定要在這裏和各地的大法弟子一起為大法討個公道。」丈夫跟了我兩天,看實在說不動我就給我留了些錢,流著眼淚走了。

99年8月中旬,說政府要開甚麼會,我們一些各地的大法弟子商量要到天安門去證實法。第二天我們先到的20多名大法弟子坐在廣場中心開始煉功。有很多大法弟子沒等走進來就被抓上了警車。很多圍觀的常人說:法輪功,真了不起。當時也有很多外國人在看。警車開過來了,警察跑過來了。警察拽我們讓我們上車。我們挽著手臂,誰也不上。惡警就開始連打帶拖把我們塞進警車,送到廣場派出所,把我們關在鐵籠子裏。逼問我們是哪兒的,我們都不說,很多大法弟子都遭毒打,有一位東北的大法弟子和一個北京良鄉的大法弟子被打得都不能動了。

我當時人心很重,心想出去再說,就隨便說了一個地方,沒想到很快就被那地方的人給接走了。他們把我帶到一個招待所,讓值班的先看著我。我就向值班的講真象。一位年歲大一點的人說:別說了,一天沒吃飯,快去吃飯吧。一句話點醒了我,這不是讓我走嗎?於是我從那兒出來又匯入到護法的洪流中。

99年8月底被抓的同修很多,我們各地學員一起切磋,認為應該讓更多地同修出來證實法,於是我們就分頭回家鄉和走不出來的同修切磋。我回到本市後,見到了許多同修,他們並不知道北京的情況,正不知道該怎麼做。我向他們講了北京各地大法弟子的情況後,有很多弟子當時就表示馬上進京去上訪。後來我們地區一批批走出來很多弟子到北京證實法。

9月北京開始大搜捕了,很多大法弟子被抓,一些沒被抓的都到了郊區的山上。在山上風吹雨淋,無吃無喝,下山買一趟吃的東西都很困難。可我們有對大法的堅定信念,再苦也能忍受。後來我們通過切磋,覺的老這樣下去也不對勁兒,我們應該走出去,讓更多的弟子走出來,讓更多的世人知道真象。於是我們下了山,到各地區講真象和找那裏的同修切磋。國慶節過後我再次進京。

10月中旬,我和十幾名同修在一起切磋突然被惡警圍住,惡警審問我們,甚麼也沒問出來,就把我們送到了北京昌平看守所。那裏的大法弟子被迫害得很厲害,一個東北的大法弟子被惡警用針扎手指尖。還有一個被吊起很高,手腕被銬的全是血。還有幾個剛從精神病醫院帶回來,也不知給打得甚麼藥,他們一直吐。這都是我親眼所見。那些邪惡之徒為了迫害大法弟子簡直毫無人性。

幾天後我被單位接回。單位領導問話,問我為甚麼要去北京。我就向他們講我自己在大法中身心受益,現在大法遭到誣陷,我是要找政府領導人講鎮壓大法是錯誤的。他們說去北京的一切費用都要我來出。當時就向我的家人要了5000元錢。我的工資從99年7月就停發了。單位領導問我還煉不煉。我說:「我煉功後一身的病都好了法輪功能使人道德回升,身體健康,為甚麼不讓煉?」第二天,單位公安處把我送到了拘留所。

關押、親情都改變不了我堅定大法的心

在拘留所,只要說「煉」就被關在小號裏。小號裏沒有窗戶,沒有床,陰冷潮濕。那時99年的11月,天已經很冷。在這六平方米的小屋裏,一個月要收450元。只給了一條薄薄的被子。

單位找了很多同事來勸說我,逼我寫保證。我對他們說:「你們都是很了解我的,我一身的病都好了。信仰是我的自由,難道我不放棄信仰就該被關押嗎?你們在座的有的身體也有病,那病痛的滋味讓人生不如死呀。我煉功後身體好了,在盡力做一個好人,卻遭到如此的待遇,你們說,這公平嗎?」說著我流下了眼淚。那幾個也都掉淚了。一個領導在旁邊說:「快別說了,他們是來轉化你的,別再讓你轉化了。」我還繼續向他們講大法的真象,最後那幾個人都走了,誰也不來了。

惡警就把我的家人都叫來拘留所勸說我,我的大姐給我跪下,說:你寫個保證我們馬上就可以回家。我女兒也給我跪下,說在單位裏也遭別人的白眼。我說:「孩子,起來吧,一切都會過去的,媽媽煉功沒有錯,我走的是最正的路,決不會放棄的。」家裏人看實在說不動我,無可奈何地走了。

我和幾個同修一起煉功,被惡警銬在一個大鐵柱上。有時還罰我們跑圈,不停地跑,一直到累趴下為止。關到12月中旬才放我。還罰了5000元。

回家後工資停發,全家兄弟姐妹都受到株連,我盡最大的能力向他們講真象,慢慢地他們明白了,可就是害怕我再出事。我說,你們放心吧,我自己選擇的路知道該怎麼做。

再次上訪被關押,酷刑折磨

2000年2月,我再次去了北京。到了信訪辦,看到很多的大法弟子進去就被抓起來,我想不能無故地被抓,於是就去了天安門。在廣場上我開始煉功,覺得自己又高又大。警察跑過來把我拖上了警車,送到廣場派出所,被關在鐵籠子裏。沒多久就被單位來的人認出,押回單位。單位領導問我為甚麼又北京。我說:「我也不想去,可是沒有辦法,你們停了我的工資,沒有飯吃。還罰了我那麼多錢,你們不是說是政府不讓煉嗎?那我們只好到最高政府去討個公道。」第二天,在沒有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我被送到了看守所。

到看守所的第三天,有一個學員想煉功,還沒煉,就被號裏不明真相的人給告了。所長帶著一大幫惡警大喊大叫地來了問:是誰要煉功?那個學員站了起來。所長揪住學員的頭髮,用鞋照臉上左右開弓打起來,一邊打一邊喊,我看你還煉不煉。我想制止他們,要求說話。還沒說出來,也被邪惡所長揪住暴打一頓。臉都打腫了,我就在心裏背《洪吟》。惡所長打我時,我天目看到一道白光給擋住了,沒有疼的感覺,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惡所長累得氣喘吁吁,打完說:我看你再說大法好。我又說:大法好。它氣的又接著打我。並叫嚷讓我跪下,我就是不跪。它叫幾個人把我摁倒在地上,用腳踹我,揪我的頭髮。當時號裏的一些人都被嚇哭了。打完後又給我們上了重刑,讓中間抱著東西手和腳環繞都給銬上固定住。這種酷刑連死刑犯都不用,女號從來沒用過,可是給修煉真善忍的好人用上了。時間長了渾身抽筋一樣的難受。手腳根本動不了。當時我已被打的臉都變形了,渾身是傷,又被上重刑18個小時。

在看守所被剝奪了所有做人的尊嚴,受盡凌辱。如果不是師父的呵護,沒有對大法的堅信,我是很難承受過來的。

幾個月過去了,同修們陸續都走出了魔窟,可我卻被長期關押著。當時自己從法理上沒悟上去,認為在哪兒都是修煉,無形中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可心裏老是覺得不對勁。後來又有大法弟子進京上訪被關了進來,給我背師父的經文《理性》,我才明白監獄決不是我們修煉的地方。

當時我恨自己悟性太低,被邪惡鑽了空子,消極承受了7個多月。我想我不能再承受下去了,於是就開始煉功。所長帶著人掂著手銬腳鐐就來了,把我叫出去問我為甚麼煉功?當時我心態平穩,我說:「所長你知道我在這裏關押多長時間了嗎,快8個月了。我們就為做個好人,說句真話就這樣無限期的關押我們,我已多次反映情況,根本無人理睬。我一句真話就遭受酷刑,又長期不能學法煉功,身體已非常虛弱,我不但要煉功,還必須馬上釋放我。」所長說我犯了監規,強迫給我戴上了手銬腳鐐。

第二天,全所開大會,一個明白真相的常人跟我說:大姐,可能是衝你來的。我說:不怕,我甚麼都放下了。這時我想起師父的話:「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

集合了,別的大法弟子都替我擔心,有的要背我或扶我。我說不用。心裏一遍遍背著師父的詩:「生無所求,死不惜留,蕩盡妄念,佛不難修。(《洪吟》無存)拖著沉重的腳鐐走向會場。

會場桌上放著一個大電棍,惡所長說這是最大電幅的,專門對那些違反監規的人。下面我就甚麼也聽不到了,耳朵好像封住了一樣,心裏一直在背法。抬起頭看見滿天各種顏色的法輪,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能聽到了說散會了,師父又一次幫我度過了難關。

散會後,幾個號的大法弟子都知道了我的事,開始全體絕食。這一下看守所可嚇壞了,大法弟子們要求必須馬上摘掉我的戒具。最後邪惡膽寒了只好給我摘掉戒具。從中也看到了我們整體的力量。

2000年11月,我終於堂堂正正地走出了看守所這個魔窟。

正念正行,抵制洗腦

出來後沒多久我又聯繫到了別的弟子,開始繼續發資料,貼標語,一直做得很順利。2001年8月,整個地區資料點被破壞,很多大法弟子被抓;遭受酷刑折磨,有的守不住心性供出了別人,損失慘重。我當時住的地方也被抄,惡警將我強行綁架。

我被帶到公安局,第二天又被送到一個招待所。他們審我,讓我出賣同修。我堅決不說,他們就打我的臉,踢我的腿,把手銬銬緊再來回掂。當時招待所裏有很多常人,它們打我我就大聲念正法口訣。邪惡害怕了就把我轉移了另一個地方。到那一看,已經有很多大法弟子關在那裏,他們都被戴著銬子,惡警對他們動私刑,打人時都是關著門,惡警對我說:「現在喊吧,再喊也沒人能聽見。」

他們把我吊起來,吊在一人多高的床上,讓我出賣同修。我不理它們,惡警就在我身後加了一根棍子,我站不能站,靠不能靠。整個身體坡形的,手腕被吊得鑽心的疼,心跳得厲害。一會兒我暈過去了。惡警們才把我放了下來。我趴在地上不能動。過一回我好些了就對惡警們說:「你們執法犯法,對大法弟子動私刑,你們就不怕遭報嗎,」它們說:這樣對你們還是輕的。它們問我說不說,我沒理它們。它們又把我吊起來,這次一吊就是4天4夜,腿腳都腫了。最後他們看甚麼也問不出來,就拿拘留證讓我簽字,我不簽,在2001年9月,被第三次送進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我針對不同的人向她們講真象,很多人都明白了真象,有的說:「我要早明白大法,也不會犯錯誤了」。

又是幾個月過去了,我幾次反映我的情況都沒有回應。我想,不能再這樣消極承受了,就是因為自己有放不下的常人心,被舊勢力鑽空子,使自己長期處於磨難之中。於是我開始絕食。所長找我談話,我說,已經關押了我這麼長時間了要求立即釋放我。並要求釋放所有的大法弟子。所長說:你如果吃飯就允許你在這裏煉功,再不吃就要灌食了。

四天後開始給我灌食,十幾個人摁著我,將一個館子從鼻子插到胃裏,還把管子來回扯動,造成我劇烈的噁心,有些在押人員都哭了,惡警卻叫嚷:你們哭甚麼,給她灌食是為她好。有一個明白真象的人說:你們快放人家法輪功回家吧,他們都是好人,不應該在這裏受罪。惡警非但沒停止,還給我戴上了腳鐐。我當時非常難受,一直流淚,惡醫說:你哭甚麼,法輪功還會哭?我說:我是為你們流淚,你們現在這樣迫害大法弟子,將來是償還不盡的。

絕食到第十六天的時候,晚上作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輕飄飄的飄走了。忽然有一個很大的聲音喊我的名字,我一下被震醒了過來。我當時悟到,還有那麼多的眾生被謊言所矇蔽,都在等待著救度,我的使命還沒有完成,怎麼能走呢。堅決不能走舊勢力安排的路,就走師父安排的路,誰也別想動我。

在我絕食20天時,邪惡只好把我放了,可是又罰了家人2000元。

回到家還不到一個月,惡警所長又帶人到我家要送我進洗腦班,我堅決抵制,堅決不跟它們走。我向它們講大法的真象,可它們根本聽不進去。所長說: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我。所長叫來了很多人準備抬我,說,你說你還練不練?我說:煉。所長氣得跳了起來,到現在你還敢說煉。就讓人抬我。我覺得心跳加速,一下暈了過去。這一下它們傻眼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幫我,就在心裏繼續發正念。過了一會兒,它們只好撤了。

我遭到的迫害只是千百萬法輪功學員中的一例,還有很多很多比我遭受的迫害更加惡毒殘忍。我呼籲善良的人們都能伸出你們的援助之手,制止這場由江澤民邪惡之首一手製造的這場對法輪大法和大法學員的殘酷迫害,讓正義再現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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