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96年開始煉法輪功的。煉功前,我體弱多病,患有如:關節炎、皮膚病、神經痛、闌尾炎、子宮肌瘤等疾病。有病亂投醫,世面上所有的聽到的療法幾乎都試過了,可是就是不見好轉,在各種病魔的煎熬下加上內向的性格,促使我天天悶悶不樂,吃不好也睡不好,生活在痛苦之中。對生活失去了希望。然而,蒼天有眼。我絕路逢生,有幸喜得法輪大法。在得法後,我處處按照大法嚴格要求自己,時時以真善忍為準則做一個好人。漸漸地我的病症不治自好,現已無病一身輕。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的人生,激發了我對生活充滿無限嚮往與熱情,指明我人生的目標。
法輪功的傳出使眾多的人們身心受益,幾年內在中國就有上億人修煉法輪功。法輪功是以真善忍標準指導修煉者,要求修煉者在社會上必須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這樣對社會精神文明建設起到了很大的促進作用。江澤民出於小人之心-妒嫉心,感到這上億法輪功修煉人對他的權力構成威脅。對法輪功進行迫害。1999年7月20日在全國開始了對法輪功的全面鎮壓。然而對法輪功的鎮壓是沒有法律依據的,也沒有真正的理由,完全是江澤民及其跟隨者獨斷專行發洩私憤,利用他手中的權力向人民發威,為撈政治資本,把上億的煉功群眾推到了國家政府的對立面。把全國的老百姓玩弄於股掌之上。為了給鎮壓找藉口找理由,他控制了全國的宣傳機構開始對全國老百姓進行欺騙宣傳,一言堂大造輿論。捏造虛假事件誣陷栽贓法輪功,拋出了1400例,強加給法輪功。把一直按著真善忍標準修煉的法輪功修煉者,本來在社會上一直在做好人的人,一下子變成了「自焚、殺人、自殺、害人的惡魔」老百姓都議論紛紛,半信半疑。半信是因為是國家的喉舌宣傳工具都這樣喊叫,大小報紙都這樣寫文章;半疑是因為他們自己身邊所有煉法輪功的人沒有一個是像宣傳寫得那樣。可是假話說上三遍就有人相信了,假說真時真亦假,真假難辨。再加上江澤民害怕全國人民一旦了解了事實真象,就會在全國人民面前丟盡臉,無法給全國人民一個合理的交代,他知道失信於全國老百姓對他自己是可怕的。所以他封殺了所有能讓人們了解真象的所有渠道,並一再的進行造謠說謊給法輪功扣帽子,定性不斷升級。煽動不明真象的人們迫害法輪功弟子仇恨法輪功。江澤民這一些做法,確實矇騙迷惑不少老百姓。所以法輪功弟子為了更多的人能夠清楚地了解法輪功遭受迫害的真實情況,徹底揭露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的欺世謊言,喚醒被謊言矇騙迷惑的無辜的善良百姓。法輪功弟子紛紛走出家門,有的上北京上訪,向政府有關部門反映我們真實情況,要求政府實事求是的解決法輪功問題。有的直接向人們講清真象。這樣江澤民及其追隨者,不但不知改悔反而變本加厲地迫害法輪功弟子,到處非法抓捕關押大法弟子。在關押其間對大法弟子進行精神與肉身摧殘,動用各種手段各種刑具殘酷迫害堅定的大法弟子。四年來死於各種迫害的就有近千人,致殘的、精神失常的不計其數。現在還關押的大法弟子就十幾萬人之多,並還在對他們進行迫害。
在這裏就講一下發生在我們身邊的被迫害案例:
賈玉蘭被毒打後,兩條腿和雙腳都腫脹得難以行走,每邁一步都十分艱難,可是即便如此,惡人也沒有放過她,硬把她送到拘留所關15天。
趙世堂夫婦倆,惡警把趙世堂的手腳四面分開,吊掛起來用膠棒狠狠地毒打,直打得遍體鱗傷。他的妻子小陳也被惡人打得前後胸疼痛難忍。
劉素芝被非法關進瀋陽大北監獄倍受折磨。
劉素環被迫流離失所。
在不公正的對待下,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及其打手們不容法輪功學員說話,不允許我們申冤,踐踏著法輪功學員的基本人權。
99年12月26日我與崔文豔一同去北京信訪辦上訪反映真實情況。被駐京辦的鞍山惡警劫持在駐京辦,有北陶派出所的惡警於黑子,把我和崔文豔二人僅有的400元錢全都揣入他自己的腰包,之後還打了崔文豔兩個大嘴巴子。一邊打一邊罵,惡狠狠的根本不向一個警察。來到派出所當時的所長惡警王國端瘋狂地衝著我倆大吼大叫,暴跳如雷,大罵不止,氣急敗壞,大打出手。用圍巾反套在崔文豔的脖子上使勁勒,眼看著就要把她勒斷氣了才停手,緊接著又是拳打腳踢,隨後又揪住崔文豔的頭髮從一樓順地拖,一氣將她拖到二樓小號裏,又是一陣毒打,之後又把她的雙手分開銬在兩側牆上。這時惱羞成怒的王國端又對我魔性大發,使足了力氣,狠狠地衝著我面部頭部左右開弓大打出手,又將我踢倒在地,拳腳相加,並用毒惡的語言對我進行污辱謾罵,直到累得他筋疲力盡。
我和崔文豔被銬了一天一宿,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真是沒一點人性。
第二天我倆又被關到月明山拘留了15天。釋放後惡人經常攪得我們無法正常生活,鬧得四鄰不安,親朋好友更是不得安寧。而且警察說抓人就把人抓走,對我們法輪功弟子根本不講法律,不久崔文豔又被派出所非法抓走,並對崔文豔施加酷刑,銬上手腳「飛機式」進行非人的折磨。再放回後,且硬逼著崔文豔夫妻辦離婚手續,從中勒索400元錢。對她家屬施加壓力,硬威逼崔文豔的家屬把她反鎖在屋裏與外界隔絕,像犯人一樣管著。並告訴要保證不出現任何問題。這種株連九族的做法,是江澤民及其打手們對法輪功弟子們的一貫做法,搞得家屬及其單位領導,人人自危,就連警察也沒能倖免,攪的全國上下不得安寧,民怨沸騰。這是江澤民利用手中的大權剝奪全國人民的基本人權。江澤民把老百姓給他的權力反過來鎮壓老百姓。
我在家其間經常被騷擾,找上門逼著我寫保證書,叫我放棄大法修煉。派出所惡警外號於黑子,領人三更半夜到我家砸門,進行威逼,揚言:「姜菊明你要是再不寫保證書就搬走家電,沒收房子要作抵押,最後讓你傾家蕩產。」因為我堅決不放棄大法修煉,堅定對真善忍的信仰不動搖,我就是不寫。因為信仰自由是國家憲法規定的也是法律允許的,別人無權干涉我自己的選擇。南華辦事處書記吳寶龍強逼我每天去派出所和辦事處打掃衛生。有掃雪、刷廁所、擦玻璃、擦汽車、擦廚房、洗沙發罩、洗汽車坐墊子等等。還派一個姓楊的專門讀誣陷大法的文章,給我們強化「洗腦」。王國瑞惡警雇來一個整天都喝酒的人,來監視我們,經常耍酒瘋耍戲我們大法弟子。他們的這些種種做法目的就是要我們放棄修煉法輪大法,但是無論他們用甚麼樣的卑鄙手段都沒有達到他們要達到的目的。我們知道做這些事情的人中,有的人是受了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一言堂謊言宣傳所迷惑。他們都不知道法輪功是被誣陷的被迫害的,他們是被邪惡利用了。
為了讓更多的人了解法輪功迫害的真象,所以我開始對我身邊的人講清真象,發真象資料等。這是在上訪、申訴所有渠道都被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封殺後,我們唯一能做的。派出所知道後,我再次被惡警綁架。在派出所裏蹲小號,惡警用電棍電擊我的敏感部位等等。第二天上午李勇(現任所長)夥同吳寶龍和5名警察,給我戴上手銬,連推帶拽地遊街示眾。帶人到我家非法收查抄家,就連我家鋪在地毯下面的地板塊也給拎走了。當天連續抄了我家兩次。我母親和我相依為命,可憐她白髮蒼蒼又是患有腦血栓後遺症的,已是半身不遂,當被惡警嚇得差點犯了病。對此惡警們沒有一絲罪惡感。回到派出所我被銬上雙手銬了一天一宿。惡警硬拽著我那失去知覺的手,在卷宗上按手印、簽字。我被拘留14天,應交伙食費150元錢,左濤且向我丈夫要300元錢。
然後我被送到馬三家勞教所,送前威逼我的丈夫交3000元錢保釋金。李勇當時說:「這筆錢等姜菊明解教了就如數歸還,如不交錢就給姜菊明多判幾年。」現在我已經解教2年了,這筆錢至今不還。
以上是我個人的親身經歷,真人真事無半點虛假,而且我可以隨時出面來證明。當然談這些並不是我們的主要目的,我們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講清法輪功受迫害真象。並告戒那些助紂為虐的惡警,能懸崖勒馬,棄惡從善,給自己給下一條後路,有一個好的未來。同時讓那些被矇蔽的善良百姓,不再被邪惡的謊言所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