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2月28日,這一天是我人生的轉折點,從這一天起,我走出了疾病的陰影,擺脫了纏繞我多年的病魔,丟掉了多年的藥罐子,改掉了以前許多不好的毛病、壞習慣,變成了一個健康、事事為他人著想的人,這一切一切的改變都源於我修煉了法輪大法。
然而卻由於江澤民妒忌,對這些好人的懼怕,99年7•20對法輪功的邪惡鎮壓開始了。我也先後兩次身陷囹圄,受盡了迫害。2000年10月13日,我因貼「法輪大法好」條幅,被惡人舉報,被紅星派出所惡警送入阿城市看守所進行迫害,並向家屬勒索錢財16,000餘元,方被保釋出來。2000年12月18日,我進京上訪,卻被惡警及便衣抓進北京市先農壇派出所,後被單位領導接回送入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又轉入洗腦班,最後在無任何手續的情況下被強行送入萬家勞教所十二大隊。
在這個臭名昭著的法西斯集中營裏,隊長張波及其幫兇採用各種邪惡的方式、手段迫害大法弟子。張波先把我們幾個新來的大法弟子關在一個屋子裏,整天強迫我們看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錄像、電視,要不就是讓邪悟者來轉化我們,你要是不聽不看,惡警及邪悟者就體罰你,罰蹲、罰站,打罵是家常便飯。由於居住環境的潮濕,許多大法弟子身上長滿了疥瘡。我身上也長滿了疥瘡,惡警就把我騙至隊長室,用鐵勺強行刮、挖,血水、膿水混合一切往下淌,令人慘不忍睹,撕心裂肺地痛,令我徹夜難眠。
就這樣惡警還不肯放過我們,讓我們去車間幹活,往牙籤上纏各種彩色的膠紙,據說出口韓國,有時不小心牙籤彩紙就會粘上膿血,可想而知,這牙籤會衛生嗎?萬家勞教所讓我們無償地為它們創收入。每天超負荷的勞動,令人難以承受,為了抗議這種慘無人道的迫害,我們大家集體開始罷工、罷操。惡警就開始把我們這些不轉化的大法弟子,幾個人分成一組,分別送進男隊進行迫害。各種刑具全用上,甚麼電棍、小白龍、皮鞭,罰坐老虎凳,不許睡覺,不許上廁所,後來又罰我們蹲暖氣片。所謂蹲暖氣片就是把雙手反綁在暖氣片上,站不起來也坐不下,只能蹲著,一會腳和小腿全麻了,像千萬根針刺一樣痛,時間一長就沒了知覺,腿腳就不聽使喚,每天如此,腳和腿腫得老粗。惡警們變著花樣迫害我們幾個人,它們一看這樣還不轉化,就給我們上大掛。
那天正趕上刮大風,下大雨,也許老天爺也為這種慘無人道的迫害而憤怒吧。風夾著雨打在窗戶上劈里啪啦地響,惡警們穿著軍用棉襖都冷得在地上來回走,卻讓我們穿著單衣服,把所有的窗戶打開,把我們幾個人胳膊反綁著吊在窗戶的鐵欄杆上,光著腳站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狂風夾著雨水順著後背往下淌,腳下的地面一會兒就成了河,我的衣服、褲子全濕透了,凍得直發抖,上牙下牙直打架。惡警們又滅絕人性地把繩子往上吊,讓我們腳尖點地,我覺得胳膊好像要折了似的。這種撕心裂肺的痛,叫人生不如死,萬家勞教所的上空傳出陣陣慘叫聲。在這種慘無人道的日子中,真是度日如年啊。突然有一天,惡警們不再給我們上刑具,後來聽說是震驚中外的萬家「6•20」慘案,三名大法弟子被七大隊迫害致死,引起了世界各國對萬家勞教所迫害善良的極大關注。
我知道,我所受到的迫害也只是冰山一角,在中國大陸,各種迫害每天都在發生著,表演著,全國幾乎每一個鄉鎮,每一個縣,每一個市都有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案例發生。
這小小的紙筆又怎能訴盡我所遭受的折磨與迫害,無論是精神上的,還是肉體上的,這一切都來自於江澤民對法輪功的鎮壓與迫害,對「真善忍」的仇恨,它所造下的罪惡,必將受到法律的制裁,天理的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