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找到根本執著
我曾經走過彎路,兩年前從洗腦班出來後雖然寫了揭露邪惡的文章,也寫了嚴正聲明,找到了「幹事心、學法不入心」等等被邪惡鑽空子的原因,但總覺得還不是根本。隨著學法和看同修的交流文章,我看到了那顆骯髒的心──執著自我的認識,隱蔽很深的認為超過了大法的心,其實就是自心生魔。那一狀態在被綁架前延續了很長一段時間,師父一直在給機會讓我悟回來,可在強烈的「自我」操控下,向內找也僅在不觸及「自我」的範圍內找。當有同修指出問題時,那個強烈的「自我」竟說:「你修自己的吧!光看別人幹甚麼?」緊緊的維護「自我」不讓碰著,往外推矛盾,同時表現出顯示心、名利心。結果讓邪惡鑽了空子,還給大法造成了損失。
後來在矛盾中也只停留在不動心,卻不去找導致矛盾的根本原因,修去那個最怕碰的「自我」。導致一個矛盾來了艱難的守住心性,沒多久同樣的矛盾又來了,又艱難的守,其實已經被邪惡鑽了空子。一次同修對我說:「為甚麼總要過(這個關),是根本就沒過去。」
師父曾在法中講:「如果修煉的人要是只從表面上放得下,但內心裏邊還在保守著、固守著一個東西,固守著你自己的那個你最本質的利益不讓人傷害的時候,我告訴大家,那是假修煉!」(《法輪佛法 (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 》)
聯繫到自己平時在實修當中不紮實,怕吃苦、甚至假修煉。在幾次關鍵時刻都做的不好,人心上來了不能及時修去,反而被帶動,有的時候竟然不自知,被邪惡鑽空子,處於魔難之中。
想到這裏彷彿扒了層皮一樣,這次法會讓我第一次面對它,感謝師父、明慧網給的這個好好找找自己不足的機會,今後一定抓緊時間彌補上來。回想過去我像一個懵懂的孩子,在無知中被師父牽著手向前一步一步的走。痛悔之餘,我也寫下了這幾年的風雨歷程來參加這次神聖的法會。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能夠按照大法對我的標準去做時,大法體現威力,而我做不好的地方都是摻雜人心,用人心對待法所造成的。
二、得法:門外徘徊兩年 師父引領得法
96年上大學同宿舍的同學修大法,為人善良,我很願意和她在一起,經常聽她講有關修煉的事,聽得總是很入迷,也想學,每次她說:「你不要讓我講了,你還是自己看看《轉法輪》吧!」我就不語了,因為小時母親讓我入了其他宗教,教我念那一門的咒訣,我自以為就是那一宗教的人了,認為再學大法就是一種「背叛」,儘管我內心很想學。另外也有情的作用,如果我學了大法,我隱隱的感覺到母親會很不高興,這對我來說好像是無法逾越的一大關。兩個心結如大山一樣障礙著我得法。覺得當時選擇起來太難了,就可笑的想,兩個都不選,我就做個常人吧,還想在常人社會奮鬥一番。就這樣就在常人的名利情中又掙扎了兩年。但總覺得活得很沒底兒,還想在人類科學學說中想找到人生的真正意義,在泥濘中摔得很慘才想起來要真正面對那些障礙了。
98年秋我心一橫,想:「我先看一遍《轉法輪》又怎麼了!」於是就向同學借來《轉法輪》開始看,看到第一講「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中,師父一句話:「所以他叫後人不要把他講的話當作絕對的真理、不變的真理,那樣會把後人侷限在如來或者如來以下的層次中,不能向更高層次突破。」我知道了原來神佛的境界那麼偉大,並不像我想像的學了大法就是所謂的背叛,我學了大法其他宗教的神會更高興的,師父的講法打開了障礙我得法的第一個心結。僅一天我就讀完了一遍《轉法輪》,內心說不出的喜悅,看完後腦海中迴盪著一句話:「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更讓我吃驚的是《轉法輪》中某幾個的詞句、內容,96年的時候曾經在我的腦海中浮現過,現在想來真是師父的苦心安排,早就開始引領我這個迷途的孩子。
剛得法的日子裏經常莫名的流淚,通過師父後來講法我明白了這是因為另一面看到了師父為自己所做的一切感激涕零。可我悟性差,在後來緊接著的考驗中還在徘徊,在同學讓我去煉功點看師父9講錄像帶時,正好班裏舉行聯歡活動,勾起了我內心濃重的情,想如果修大法要放下這個情太難了,甚至開始動搖修煉的決心,於是心想聽天由命:現在就往聯歡地點走,如果路上碰到同學叫我去看講法錄像就放下情,下決心修煉;如果遇不到那就去參加同學聚會,以後就不修了。多麼骯髒的一念,可師父還是向前引領我,剛走到半路就碰到修大法的同學叫我去看錄像,從那一刻起我內心真正升起了堅定修煉的決心。這使得母親那一關好過多了:剛下決心修煉,母親就來信莫名其妙的寫的淒淒慘慘的,使勁的往外勾我的情,我邊放聲大哭,邊內心堅定正念,再難也得放,再難也得修。
回想得法的過程是多麼曲折艱難啊,重重關難!如不是師父的慈悲引領,就錯失這萬古機緣,而這也僅僅是我能明確意識到的一小部份,師父的洪大慈悲不可言表。
修煉剛開始,我只知道多學法,每天在課業繁忙的情況下抽時間學,但在實修心性方面不成熟,甚至不知道怎麼修。那時悟到作為大法弟子平時就應該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大法對我的要求是甚麼,我應該怎麼做呢?通過大量的學法,我悟到大法是宇宙的法,開創了宇宙每一層次的一切,在人這一層就要圓容好法在人這一層的體現。我想作為學生就主要體現在學習上,在法的指導下我放棄了以前執著追求成績的心,把心放在好好學習上,以便將來為自己的工作負責、為社會負責、為他人負責。在法理的指導下我學的比以前輕鬆多了,成績突飛猛進,一躍成為全年級第一名,後來的迫害中大部份接觸我的老師都了解到了大法弟子都是怎樣的優秀。後來師父法中講到的「如一個學生只要把學習學好就自然會上到大學去、執著於大學本身而學習不好是上不了大學的道理」(《去掉最後的執著》),我也深有體會。
在煉功上我一直不行,有時盤腿五分鐘,也不怎麼疼就是想拿下來,思想業力很大,看著身邊的同修一個個都能盤一個多小時我更著急了,越急越過不去。一天晚上我打開好幾本大法書,對著那些大法書上的師父法像,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怎麼打坐這麼難啊!總是過不去!」一直對著師父默默流淚,但心裏很明白再難也得修下去,煉下去,哪怕每天就五分鐘也得坐。突然我的心被猛的一揪的感覺,然後覺得空空的。我馬上再打坐腿不疼了,那次一下盤了半個小時,我再次流了淚,對師父感激的淚水。每當想到這我都很慚愧,師父這樣給拿下業力,我還不知精進。
三、進京證實大法
99年7﹒20前的那段日子裏,師父國外講法的錄像陸續傳到國內。那段時間我看了很多,在這些大量的講法中,師父已經提前告訴我們了,起負面作用的是宇宙中形成的一股舊的勢力。正是印象當中師父的這些講法使我明白了我們面對的不僅僅是人這一層的迫害,我們面對的是舊勢力,我們應該去北京證實大法,那就是在否定舊勢力,同時向所有遇到的世人說明大法真象。
在迫害剛開始的艱難時刻,正是師父當時大量的講法指導我邁出進京證實大法的第一步,指導我時時向世人講真象。99年9月我和同修一起進京證實大法,當時有從法中來的正念,但同時也夾雜了對圓滿的求心,怕被落下的人心。我們坐著飛機到的北京,我把在大學時積攢的幾千元錢用到了飛機票上,有的同修是用學費買的飛機票,到信訪辦上訪後被學校帶回辦「學習班」(洗腦班),在洗腦班上我們正念給老師們說明真象。
但後來有一同修來到洗腦班,這位同修給常人講真象方面做的很好,很多我們講不清的問題,她都讓一些常人明白了,對該同修我產生了崇拜心,認為她修的好,但另一方面她說到我們是在「破壞法、不圓容、求圓滿」等時,崇拜榜樣心的帶動,加上自己也有「求圓滿」的人心,就擺不正關係,不能用法去衡量了。最後內心非常矛盾,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有想出去好好學學法的一念,被邪惡鑽了空子,違心的寫了保證書出來了。其實這期間師父曾多次點化,讓我去北京時夢到坐在火車頭上飛速的前行,而在洗腦班迷茫時又夢到自己和一起上訪的同修在一個越往裏越矮的長長的山洞裏學法,越往裏越矮、越暗直到碰到牆,而洞口的外面是廣闊的天地(現在悟到是讓我走出來,不要偷偷的學法那樣會越來越沒路),這麼明顯的點化當時自己悟性差竟不知是甚麼意思。
出來後,通過學法和同修交流明白了錯了,非常難過。2000年夏天,我的內心如刀絞,再也坐不住了,再次進京證實大法,身上只有幾元錢,一個雨衣,一本《轉法輪》,我只好騎自行車去。因從沒見過甚麼世面,不知路如何走,剛開始還騎錯了方向,師父安排讓我問了一位好心的大爺給我指明了方向,就一直往北騎,騎到一高速公路,扔下自行車就爬上高速公路走,走著走著才知道高速公路不允許走人,隨後被帶到了巡警大隊。巡警們雖然不理解我為大法步行上訪,但看到我簡單的行裝和真誠的心他們很感動。想給他們講真象,但當時只有對師父和大法愧疚的一念,腦子空空的甚麼也說不出來,後來他們直接把我送回了家。
2000年秋,我向學校聲明了保證作廢,學校再次給我辦「學習班」,我的念頭是絕食,但那是因為聽說其他同修被非法抓捕後是絕食,很大程度是效仿,並不是從法中來的正念、真念。當被問及為甚麼不吃飯,是不吃,還是不想吃時,我猶豫的回答:「不想吃。」然後我把心放平靜,開始背《論語》,一遍一遍的背,當背到「他能區分真正的善與惡、好與壞,破除一切謬見,而予以正見。」一句時,大法給我展現了內涵,從那一刻起,我從內心升起了堅定的正念,真正明白了在這場迫害中的善與惡、好與壞,絕食是我抵制邪惡的迫害的方式,也因著這一句法,在隨後出現的一些問題上很多都能站在法上去衡量,給老師們講真象也有了智慧。那是在魔難中我第一次體會到大法的威力,僅僅一句法就指導我正念正行。
2000年底我進京證實大法,被非法關押到北京某派出所,在那裏遭受了惡警殘酷的迫害,惡警用警棍打、用手打臉,還用更為流氓、下流的手段折磨我。想到有一同修曾談到了她在被邪惡迫害時,背《洪吟》中的《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僅背了三遍,惡警就不敢再迫害她了。我也背《無存》,背了很多遍結果迫害還在繼續。這時我意識到了這樣效仿不對,後來想到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到「一正壓百邪」,我們大法弟子是來幹甚麼來了。正念一出,惡警立刻停止了迫害,想問出我姓名也沒有得逞。
迫害雖然殘酷,但大部份都是師父替我承受了,我並沒有感受到多痛苦,尤其在廣場上頭被打了幾個大包都不知道,過了很久才發現的。後來被送到看守所,出現了後怕的心,這一執著沒有修去,導致說出了姓名、配合了邪惡,但由於師父給演化的身體狀態,被直接放了。後來又去了一次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絕食十多天,但還是有怕心沒去掉,也不純正,雖然沒報姓名地址,過程中也有按了口供手印等配合邪惡的部份,即便如此在師父的保護下我也被放了出來。
四、突破家庭關
全家只有我一個人修大法,邪惡迫害開始後,整個一家人的名、利、情如狂風暴雨一樣投向了我,那個壓力每個同修都有體會。從小到大父親的嚴厲給我造成的怕心、母親溺愛給我造成的情,是舊勢力安排的兩個巨難。尤其對父親的怕心,當師父講了《去掉最後的執著》,我竟覺得那個怕心簡直就是我根本的執著了,這顆心大的可想而知,每次突破這個關就像脫皮一樣。
進京證實大法回來,在學校辦的「學習班」上父親給我下跪、打我,母親拖著剛剛做完手術的身體來給我哭訴(母親的病拖了好幾年不手術,正巧在我進京證實法前做了,我悟到都是舊勢力為了給大法弟子加大魔難的邪惡安排)。我承受著,不動心,想:我的堅定才是真正的對他們好。
在家裏父親不讓我在家煉功學法,我就一點一點的突破,先當著他的面打坐,他往下搬我的腿,那個怕心就往上冒,我堅定正念,想它根本不是我,心如冰封的海面,下面波濤洶湧,上面是厚厚的平靜,那個怕被我正念緊緊的封住。父親被邪惡控制著失去理智的打啊、搬啊,我只有一念:這個環境就是讓我去這個怕心。在這樣艱難的環境中師父慈悲的鼓勵,眼角處我看到法輪快速的旋轉著,我好高興,做對了。但那天晚上睡覺時又很擔心,心想:師父啊,明天還是這樣我還能過去嗎?第二天早上雨過天晴,父親竟然對我笑了,就好像甚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握中。
後來父母管不了我學法、煉功,開始限制我的自由,在家時不讓我出門,去學校時母親竟給我陪讀,跟著我寸步不離。在去學校的車上,我想給我旁邊的人講真象,可又覺得母親在旁邊會干擾。我求師父:師父我想講真象,救度車上的有緣人。在師父的安排下,母親立刻坐到了我的後面,我身邊的小伙子就開始給我搭話,我讓他看師父的經文,他覺得很好,我問他想不想學《轉法輪》,如果想可以給我留下地址我寄給他,他立即寫下給我。這時母親又坐回到我身邊,小伙子一句話不再說,師父給安排的非常巧妙。到了學校,母親雖然密切監視我,但在師父的看護下該做的證實大法的事她干擾不了,有時偶遇其他同修,她就轉身去買東西,我和同修也說完了話,她又跟上來。
我該幹甚麼就幹甚麼,當著她的面給學校寫聲明(保證書作廢),她也不知道,後來她知道了,又用眼淚對我哭訴,我頂著壓力去自己的情,儘量不動心。這時慢慢翻開放在腿上的《轉法輪》,只看到一句話:「求給親人消災消病都是對親情的執著。想左右別人的命運,人各有命啊!」師父的點化再次讓我在難中堅定了正念。
2001年師父傳授我們正法口訣沒多久,也是邪惡表現最瘋狂的時候,我想給父親講真象,邪惡控制他不好的思想反倒對我大打出手,還要限制我自由,我不得已在家絕食,並發正念清除邪惡,最後另外空間的邪惡妥協,父親不再限制我。過了一個多月父親對我道歉後,我清理自己不好的執著心,發正念並給他講真象,那次他明白了很多,不再干擾。母親更為固執,但以她擔心我的安全為突破口,讓她明白了邪惡迫害的殘酷。在後來的日子裏給其他的親人不斷的講真象,現在家人們大部份都知道了真象,不再干擾我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但是對我因被迫害失去了學業,家人的現實觀念無法理解,所造成的鴻溝還沒有突破,導致他們在這場迫害中沒有正念,有時還被邪惡利用,這和我的修煉狀態也有關,需要我繼續提高,有能力去啟悟他們的佛性和正念,清除邪惡,真正的救度他們。
五、講真象
在和平時期我們就擔負著向世人洪法的責任,這一點不因邪惡的迫害而改變,而且應該做得更好,就是這一念讓我在五年中時刻記得向世人講真象。
99年、2000年迫害一開始主要是給親朋好友寫信、寄信講真象。那時除了零用錢沒有更多的錢去寄信,母親曾給了我一個金戒指,我就把它典當了300多元錢,用來買郵票。後來我想到在大學裏買了很多參考書,都很貴,我很珍惜它們,但為了救度眾生,我想書沒了以後還可以買,就拿上好多貴重的書到大學生宿舍裏去賣,利用這個便利機會一邊發真象資料,一邊賣書,還給有緣人講真象,共賣了100多元錢。
2001年師父安排我從網絡上獲得了大量高中、大學同學、校友的寄信地址。為了更深入、全面的講真象,我把我修煉受益、證實大法遭受迫害等親身經歷和自焚真象、4﹒25真象等情況寫成信講述給他們,我想這樣有真名真姓的並且都認識,更有說服力。不少同學明白了真象,有的還傳閱於他們的朋友、同學,但有的也表現出了迴避的態度,只有一個校友在網上用聊天工具匿名跟我說:再寄就舉報你,我義正辭嚴的對他說:「我不怕,我把自己的經歷寫給同學,真名真姓,堂堂正正的,倒是你為甚麼不敢說出自己的真實姓名?」他不再敢露面。每次同學聚會我照常帶上真象資料和光盤送給他們。在寄信時我從來沒有想過會被攔截,所以在這一正念的作用下,信都能寄到。有一次給同修寄了兩份週刊夾著三張光盤母盤,貼了好幾元錢的郵票,整個信封沉甸甸的,我在信封表面貼了些彩貼、裝飾了一下,後來同修在電話中說:「到了,不過欠了兩塊多錢的郵費,下次多貼些郵票。」
那時我散發真象資料並不太多,一般選擇大學宿舍、教室,這些地方其他同修不太方便去,我有這個便利條件就往那些地方發。有一次中午,我到一個學校的辦公樓發,被他們的一個頭頭看到了,我坦然走出去,發完剩下的幾份,騎車正準備出校門,那時正值上班高峰,他對其他老師喊抓住我,我心裏一點都不害怕,還對他微微一笑,並騎上自行車飛速的往校門口衝。有一個老師抓住我的包,在師父保護下,我掙脫了,我衝過前面好幾個老師,校門口的門衛正好也不在,我騎出校門想繞一下,怕再跟上來,但轉念一想我是修煉人,心正不會有任何事的,我堅信師父和大法,我就直接騎到家。事後我非常後怕,要不是師父保護這重重的人、重重的關,怎麼衝出來。
2001年我就想自己建立一個個人資料點,從揭露邪惡到根據對方的情況編製真象資料以便更全面、深入的講清真象、救度眾生,從這個初衷出發開始學習這方面的技術。但是在正法中師父在安排著一切,我的願望中僅包含了很多個人的因素,一直沒能成行,在師父的安排下,我和其他同修配合參與了很多整體上的講真象的大法工作,從揭露邪惡、編製真象、印製資料方方面面,把我當初想在個人資料點做的事都擴大到整體上發揮作用。
過程中有很多不足,被綁架進洗腦班的那段彎路也是在這一過程的初期發生的,那個根本的執著導致心脫離了大法,那麼神聖的大法工作流於做事,其中還摻雜著很多人心,給邪惡鑽了個大空子。出來後師父安排我有了一個很好的學法環境,通過一段時間的學法我又投入到正法洪流中,主要是參與到小資料點遍地開花的進程中來。在這一進程中,我體會到師父講的「萬古事 為法來」,開始我們印資料都是一體機、複印機,到2002年時隨著有了激光打印複印一體機,適合我們過渡時期的中型資料點,我們的資料點剛開始向更小的地方發展時,噴墨一體機開始大面積上市,而當我們的上網點開始增多的時候,相關設備的價錢也大幅度降下來了。資料點遍地開花看似是一個反映在人的表面的形式,卻反映了我們大法弟子整體走向成熟的一個過程。
2002年冬在師父的安排下我開始系統學習電腦方面的技術,需要用甚麼,同修教甚麼,我就記錄甚麼,等同修走了我就按著操作。我想能和技術全面的同修學不容易,我一定仔細學,會了還可以教更多的同修。師父給安排的非常緊密,沒有多學一點東西,沒有浪費一點時間,而且速度快的驚人,同修也驚異於我學得如此快。有一次一個常人看到我會安裝系統就問我會一個簡單的操作嗎?我說我不懂,他很吃驚說:「連安裝系統都會,這麼簡單的倒不會,真是奇怪。」我知道這是師父賦予的智慧和能力,是用來證實大法的,用人的邏輯想不明白。後來同修教著不方便了,很多得靠自己摸索,有的軟件說明很長,沒有時間看,只能大概瀏覽,師父慈悲安排,讓我看到最關鍵的幾句話或碰對按鈕,就這樣後來有些技術都是在師父的慈悲呵護碰出來的。後來果然在小資料點遍地開花的過程中師父安排我教了很多同修。
邪惡對資料點同修尤其是上網點同修干擾很大,我們更多的同修參與進來就破除了邪惡的安排。我想只要同修心性穩定,有學的願望就儘量教,有的同修連鼠標都沒怎麼拿過,正念的作用下僅僅一個星期左右也就學得差不多了。有些同修有觀念,覺得很難學,我就在旁邊說步驟,同修操作,用自由門或花園等軟件從下載到打印都操作一遍,同修一看原來這麼簡單,就沒有了障礙。同修操作,我幫著作筆記,之後同修只要看著筆記操作就可以了,節約了大量的時間。
在揭露邪惡方面,我們本地其他同修這方面都做的很好,對於自身的迫害哪怕是一點也給其曝光,在整體的帶動下我也這樣實踐著。一次同修讓我去幫另一名同修整理她受迫害的經歷,當時並沒有明確的意識,漸漸的發現師父早就安排賦予了我這個能力和智慧(上高中時在一老師的訓練下能隨說隨記),在後來凡是遇到同修就鼓勵或幫他們寫下文章證實大法、揭露邪惡。在這一過程中從有這個熱心去做證實大法的事,到漸漸的真正在法理上明晰和成熟,反過來把揭露邪惡的工作做的更深入。
在沒有參與資料點這些整體上的大法工作時,講真象、發真象資料沒有甚麼顧慮。後來參與了資料點的大法工作有時又在外租房,來往於資料點之間,在講真象上如果心態不正很容易流於做事,親身證實大法、面對面講真象就更成了以資料點安全為藉口的負擔。每每學了師父有關講法,想到我們是神,不應有任何人的觀念,我都為自己不能完全突破人心,利用一切機會講真象、救度更多的有緣人而苦惱,很想把真象帶給遇到的每一個常人,人心是漸漸的在突破。搬運機器來往於資料點之間就以第三者的身份給司機講;租房期到了搬家時再給房東講;後來慢慢的買機器和耗材時能突破那個疑心、怕跟蹤的念頭,開始給賣主講……
一開始每次都像站在天安門廣場上證實大法一樣的心態,一橫心放下一切,漸漸的越來越隨和、自然,而實際的結果也使我感到很欣慰,反過來也破除了很多人心和觀念。在這個過程中能了解常人的思想、反饋信息,我能更好的編輯小冊子、傳單。實踐了這一點,我體會到心放在救度眾生上,表面的形式不應該有任何框框,大法的工作都是圓容、有機的。
六、正念破除邪惡安排兩、三事
邪惡利用薩斯實施迫害,在這期間搞人人身份登記,其實是想伺機抓捕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其中包括辦所謂的「出入證」。當時我租房在外,但所租的房子四通八達、不是封閉小區,無法封閉查證,一時產生了依賴人的表面的心,也有歡喜心在,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薩斯快過去了,別的小區都開始解除封閉了,我租房的地方卻開始了登記身份證、辦理出入證了。我的心動了,害怕查身份證。後來我靜下心來,悟到了身份證本身就是舊勢力為迫害大法弟子安排的,是變異的;這一難也是邪惡製造的所謂魔難。法理上清晰後,我發正念清除邪惡,否定其安排。第二天原本週邊四通八達的小區,全部被封起來,還在出口處開始建管理檢查室,看到這些我仍堅定正念想這都是邪惡的安排,休想動了我的心,我不承認,回去後繼續發正念。第三天,邪惡的表演徹底解體了,假象也沒有了,已經建成的管理室被拆了。一個常人說:「怎麼剛蓋好了,就又拆了?」我當時心裏非常明白,突然想起師父法中講的「世人怎知何故,修道者可知迷。」(《洪吟》-魔變)
一次學法中學到「對煉功人講,人的意念指揮著人的功能在做事;而作為一個常人來講,意念指揮著人的四肢、感官去做事」(《轉法輪》「意念」)師父展現給了我法中的內涵,在隨後印製資料的過程中機器突然不轉了,照平時馬上就送維修店了,這次我想我是個修煉人,不能太依賴人的表面,讓神的一面起作用,一定能好。於是我發正念,和機子一起學法,並為機子擦機身的時候,突然一小塊齒輪從機子裏帶了出來,原來是一個齒輪掉了一塊,我用502膠水粘好了,機子又開始運轉了。是師父的點悟和大法的內涵使我正念對待了這件事情,破除了邪惡的干擾後節約了很多時間(如果送去維修換件要半個多月才能夠郵到)。
在使用電腦做大法工作的過程中也遇到過干擾,主要是執著技術本身的心被邪惡鑽空子。我就向內找,放下人心,發正念,干擾馬上就被清除了。有的時候邪惡干擾很狡猾,不表現在我的電腦上,表現為其他同修的電腦出問題,找到我,後來我悟到我們是一個整體,它通過這種干擾形式使我們都疲於解決表面,識破後,那一次在沒有見到同修的時候我就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邪惡,一看同修的電腦一點問題也沒有了。
七、共同提高
在這五年中我一直記著師父教誨的:「大法的任何工作都要為人得法和弟子的提高為目地,除去這兩點都是無意義的。」(《清醒》)維護我們法會這一修煉形式,和同修互相交流,共同提高。傳遞資料時互相談實修的心得,把同修做的好的地方再講給別的同修,加強我們大法弟子正念的場,使我們的工作不僅僅流於做事。每到正法進程到了一個關鍵的階段、有重大事件,或每隔一段時間聯繫相關的同修在一起開一個法會,協調當前的大法工作並交流心得,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都比較順利。尤其是我們租的房子要搬家了,又沒有甚麼緊急情況,都是我們可以利用的時機和地點。我也非常珍惜和外地同修聯繫時的機會,通過地區間的溝通整體上互相找到了不足,取長補短,聽到同修在法上的認識對個人的幫助也非常大,現在和同修久別重逢內心都有說不出的喜悅,非常感謝師父給的這個共同提高的好機會。
在和同修間的交流中我也曾有過向外求的心,被邪惡鑽了空子,表現為遇到甚麼問題解決不了,過不去關了,不去靜心學法,而是找被自己樹立為榜樣的同修去問怎麼辦,指望同修的幫助。2004年初我以堅定的同化法的心學法,有滑過去沒看到表面意思的就再重看,一個月的時間艱難的學了一遍《轉法輪》,這次靜心學法比以前更深的體會到了大法的威力,好多以前過不去的難關都不存在了,提高了很多,反回頭來才看到了自己以前那顆向外求的心,而這顆心其他不少同修也有,曾有兩個大家公認修得很好的同修被邪惡綁架,除同修個人因素外,我想這顆很大的心也是被邪惡鑽空子的原因,現在我才認識到:「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的一層含義,再遇到事情就靜心學法,法中一切都有(不否認同修間在法上交流共同提高)。
想想看一切能力是師父賦予的,我們的一切也都是從法中來,從得法到現在好像甚麼也沒有做,僅有一顆同化法的心。我想這次神聖法會是師父給我們證實大法的機會,就像答卷一樣按著要求回憶、寫,找到了很多不足,我會珍惜師父和明慧網給的這個機會,把不足彌補上來,更加精進的做好三件事。
個人層次所限,不足之處請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