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只有堅信師父 才能走正正法修煉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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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從1999年7月20日,全國到處抓人、打人、抄家、……毀書,採用流氓手段造謠誣蔑。到父母家去,二老沒有一個看我一眼的,感覺他們是真的恨我,給他們的東西也不要,也不讓我進門。每次都是這樣,我心裏感到痛苦極了,怎麼辦呢?怎樣是對他們孝敬?怎樣是對他們好?通過學法,我想:就要把自己當做真正修煉的人,按照師父要求說的去做,才是對他們最大的孝敬;讓他們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這才是對他們真正的好。從此我不再怨恨他們。父母對我很快轉變了態度,以後再回家時對我很好,臨走時都出來送我,我媽說:「有時間就回來,不要再買東西,你們沒有錢。」使我真正體會到師父的慈悲和大法的威力,由於我心性的提高,很快過了父母親情這一關。

我多次被非法綁架,非法關押,非法監禁。在這過程中,警察打學員的時候說是給他們消業、幫他們提高心性,我想你們只能是造業,你們沒有資格給別人消業、提高心性,只有我們師父才能替學員、替眾生承受、消業。我認識到:不允許任何眾生對大法犯罪,我知道對大法犯下的罪是要下無生之門的,所以在這幾年當中,沒有人敢打我罵我、沒人敢在我面前侮辱師父侮辱大法,沒有人叫我寫甚麼書的;因為我從心底裏發出一念,絕對不允許對我這樣。

──本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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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師父:您好!
全世界同修好!

回顧在這五年的正法修煉歷程中,歷經了人世間邪惡至極的殘酷迫害,毫無人性的血腥鎮壓,在師父的慈悲苦度和呵護下,頂著巨大壓力堅定的走過來了。

回想起這幾年的經歷,真是驚天動地、震撼寰宇。使我感到既激動,又慚愧。激動的是:能在師父的佛恩浩蕩下,助師正法,救度世人;慚愧的是,離師父和大法的要求還差的太遠。

從1999年7月20日,一場鋪天蓋地,全國到處抓人、打人、抄家、判刑、勞教、逼迫交書、毀書,採用流氓手段造謠、誣蔑的迫害開始了。在公安、單位、家庭的強大壓力下,當時我感到真有點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同時思想業也跟著出來干擾:「師父能是真的?大法能是真的?」開始正邪較量。我知道這是思想業,因我剛開始修煉的時候,就翻出這樣的想法:「法輪功這麼好,如果再有比法輪功好的呢?」煉是不煉、煉是不煉,反覆思考。師父在《洪吟》「難中不亂」中告訴我們:「正法傳,難上加難。萬魔攔,險中有險。」還有很多師父的法在往我腦子裏打,幫我堅定跟隨師父的信心,不要放棄大法,因為那個時候我學法很多,從此我橫下一條心,無論甚麼壓力,也要跟隨師父一修到底。

一、在父母給我施加的壓力中我是怎樣對待的,也是我認為最難過的一關

到父母家去,二老沒有一個看我一眼的,臉色很不好看,感覺他們是真的恨我,給他們的東西也不要,也不讓我進門。我媽說:「你以後少來,我們看不見你少生氣。」因當時我的壓力很大,人心很重,再加上兄弟、姊妹都不理解,感到受了委屈,因此怨恨父母,沒有想到父母為了我的事壓力更大,就氣恨的說:「我不孝敬是我的事,你們不讓我孝敬是你們的事。不能因為我煉法輪功了,讓你們出去說我不孝敬,是政府栽贓『法輪功』不讓煉,能怨我煉法輪功錯了?」就這樣,父母還是沒理解,反而更生氣了。後來每當我要去父母家,一到門口,心就開始怦怦跳,還是硬著頭皮進去,每次都是這樣,心裏感到痛苦極了,怎麼辦呢?

通過學法,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當然,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修煉,孝敬父母、管教孩子都是應該的,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何況你的親人。」怎樣是對他們孝敬?怎樣是對他們好?我想就要把自己當做真正修煉的人,按照師父要求說的去做,把人的情全部放下,真正同化「真、善、忍」,堅信師父,修煉大法,才是對他們最大的孝敬,讓他們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這才是對他們真正的好。從此我不再怨恨他們。父母對我很快轉變了態度,以後再回家時對我很好,臨走時都出來送我,我媽說:「有時間就回來,不要再買東西,你們沒有錢。」使我真正體會到師父的慈悲和大法的威力,由於我心性的提高,很快過了父母親情這一關。

二、我是怎樣全盤否定舊勢力、反迫害的

1999年10月底,有一天在班上學法,忽然有一念,心想師父現在被通緝,法輪功被定為「×教」,就這樣在家學法煉功能行嗎?不行,得到北京跟政府說:「禁止煉法輪功是錯的,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好功法。」

就這樣,11月1日我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車,當時想:法輪功不正過來我就不回來。我們一起去了4、5個人,有一個同修在車站被警察攔住,說出和她一起去的幾個人,因此我們在半路被查回來。12月底,再次去北京和平上訪,去天安門打橫幅,一邊舉著橫幅,一邊高聲喊「法輪大法好!」多次進京護法,多次被非法綁架,非法關押,非法監禁。

在這過程中,警察打學員的時候說是給他們消業、幫他們提高心性,我想你們只能是造業,你們沒有資格給別人消業、提高心性,只有我們師父才能替學員、替眾生承受、消業。我認識到:不允許任何眾生對大法犯罪,我知道對大法犯下的罪是要下無生之門的,所以在這幾年當中,沒有人敢打我罵我、沒人敢在我面前侮辱師父侮辱大法,沒有人叫我寫甚麼書的;因為我從心底裏發出一念,絕對不允許對我這樣。

我還看到警察利用這個機會勒索大法弟子的錢,讓家人拿錢、單位拿錢、搜大法弟子身上帶的錢,我想不能縱容他們犯罪,《轉法輪》中說「修煉是沒有任何條件的,要想修煉,那麼就修煉。」我體會到:不能拿錢換修煉,無意中叫他們對大法犯罪,因此在收容所被非法關押時,很多同修家裏拿上錢,就放他們出去,當我姐夫去接我的時候,問警察我姐夫交沒交錢,他說沒交,我姐夫也說沒交錢,這樣我就出來了。

2000年7月16日再次去北京證實大法,在北京同修家被警察非法綁架,當時20多人,惡警把我們送進北京一個分區派出所,要問每個人的地址、姓名,其實那個時候我的怕心很重,沒有別的可怕,就怕挨打。開始每個人審問,說地址、姓名的去一個地方;不說的去一個地方;當問我叫甚麼、哪來的,我說:「是大法弟子」,他說:「不是這個,是戶口本上的姓名」,我說:「我不能告訴你,為甚麼?因為我是來跟政府說明迫害法輪功是錯的,天這麼熱,我不是來跑趟的,如果我告訴你,你很快就會叫當地人把我拉回去,所以我不能告訴你。」問了很多遍我也不說,始終跟他講真象,最後他說:「你能背過法嗎」?我沒加思索,出口背出師父在《洪吟》中告訴我們「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威德》),背完後他說:「你走吧」。

後來師父在講法中說:「我告訴大家,如果一個人他要是沒有那麼大的業力,就絕對不會出現那麼大的難。要清醒的分清個人修煉與邪惡迫害法是兩回事。」(《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我體會到:要是沒有那麼重的怕心和人心的執著,就不會人為的增加些難,因為師父的法身時時都在我的身邊。別人挨打,我不一定非挨打。第二次審問,我的怕心雖然很弱了,但是還有,因為我看到別的同修被打的很厲害,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我就在心裏反覆不斷的背「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象」(《精進要旨(二)》《心自明》),在問自己我是來證實大法?還是來大幫哄?既然來證實大法,一切言行必須符合大法,聽師父的話。真念一出,心踏實多了,再也沒人問我。

當時我真的感到師父時時刻刻就在看我那顆真誠的心,心正師父甚麼都給做了,「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全看你自己如何去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轉法輪》),我體會到:不管用各種方法、打、問,任何有形的東西都不是他們要的目地,他們要的就是你煉不煉「法輪功」,因此在任何環境中他們問我甚麼的時候,我都拒絕,我說不管我怎麼去的,和誰去的,都不是你關心的,你關心的是我煉不煉了,告訴你:「我一定要按『真、善、忍』去做,最後同化『真、善、忍』。」

2000年7月下旬在拘留所,接到同修送的經文《昭示》,師父說:「用和平方式向中國政府申訴我們的真實情況、這絕對沒有錯、但是作為修煉的人我們也絕不採取任何過激的行為與言論,一年來大家本著善心向世人、向政府、講明真象與善意申訴中,做得都很正。……我也希望在今後的講清真象與向政府申訴的同時千萬別忽視學法的重要、因為他們都要走向圓滿的。」我體會到:應該向世人講清真象,揭露邪惡對大法的迫害。我就開始面向世人講清真象,出去掛橫幅、貼不乾膠、往牆上寫法輪大法標語、挨家挨戶送真象。

有一次,出去掛橫幅,和一位同修騎著摩托車在公路上掛,還沒掛完,被巡邏的警車看見,他們在後面追我們。當時我提醒同修不用害怕、不要急、往村裏拐,到了村裏,一拐彎摩托車憋死了。我告訴同修你走吧,我倆分開,我很快上了他們住家的平房,警察找不著回去了。在師父的呵護下,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破除了邪惡的迫害。

2001年3月份,十六大期間,惡人想非法綁架我到「轉化班」,我不去。他們說:「去看看再回來,我們好向上面交待」,我心想:「你好交待,我怎麼跟我師父交待,絕對不能去。」我想外邊有的是人可以講清真象,為甚麼非要到那裏邊講真象,我認為那是舊勢力安排迫害大法弟子、毀人的地方,怎麼能去,堅決不能去」。所以他們沒有得逞。其實師父早就講過全盤否定舊勢力,一直沒有認識到,只是嘴上說否定舊勢力,沒有從根本上否定,有意無意的就走了舊勢力的安排。

2001年6月底,我在家屬樓貼不乾膠,快貼完了,被家屬樓門衛的人發現,他拿著電棍,問我幹甚麼?我說你幹甚麼?這時我心開始怦怦跳,心想:不能怕,想起師父說:「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他說:「原來是你幹的」?(其實他發現了,所以把大門鎖上了)。大呼小叫,要把我送到派出所。我就跟他講:「我是做好事,你把我送到派出所,這不是做壞事嗎?」

他連拉帶擁我倆一起到了門衛室,他把電棍往桌子上「啪啪」打,冒著火星,要電我。我說:「你不要做壞事,這樣對你不好。」我就跟他講法輪功如何教人做好人,電視上是怎麼栽贓、誣蔑法輪功的。他說:「我知道,我們領導不讓進來貼,你可以到外邊貼,給我們領導車上貼個吧。 」我說好:貼完我要走,他還不讓走,我心想:一定要走,絕對的走。我說:「你把門開開,我得走,下雨了。」(因當時下著小雨)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既救了人,又破除了邪惡的迫害。

2001年7月9日,我因印真象資料被非法綁架,劫持在青島大山看守所,我按照師父的要求遇到問題向內找,因此找到自己的妒忌心、顯示心沒去被邪惡鑽了空子,「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覺者執著心無存,靜觀世人,為幻所迷。」(《精進要旨》-《境界》)。這樣的境界不正好符合舊勢力迫害的藉口嗎?我想不管舊勢力強加的、還是我有漏,一概不能承認這種迫害,不管在任何環境,就是做好師父要求做的,因此每天發正念、煉功、跟犯人講真象,心想這不是我應呆的地方,我一定要出去講真象,救度世人。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堂堂正正出來了。

2001年12月28日,我在同修家時被非法綁架,一個月後又被劫持到淄博王村非法勞教兩年。當時我想連兩天我也不在這。在檢查身體的時候說:「我有心臟病」,我想堅決不能進去。因為當時勞教所要一千元錢觀察費,他們打電話聯繫610說借錢也要把我送進去。進去後我心很平靜,知道我不會在這,我知道師父也不會讓我在這,因為我對師父對大法堅如磐石那顆心誰也動不了。想起師父的話:「我們的大法,我告訴大家,任何人不配去考驗他。因為所有的生命,包括宇宙裏面的一切生命都是他給開創的,他創造的造就的,所以誰也不配去考驗他。」《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我想你們不是針對我來的,是針對大法的迫害。

開始我一直發正念,同時不斷的找自己哪方面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幾個邪悟的硬要跟我交流,我也不搭理她們,她們說:「到這裏來必須轉化這是必經之路,這裏一千多人都是這樣。」我心想我非要來個千分之一,她們提到轉化,我想起師父講所謂的「轉化」,馬上悟到:轉化是把我後天形成的變異觀念轉化為同化「真、善、忍」的正念,這時我的正念更強了,好像有個罩罩著我,離她們很遠。我義正詞嚴的告訴她們:「你們為甚麼歪曲大法,揭批師父?難道師父度你們有罪?沒迫害大法之前你們為甚麼不說師父不好,現在邪惡迫害大法,你們說師父不好。你們動刀、動剪子、吃釘子、吃鑰匙大法中有嗎?你們不是破壞大法嗎?你們是怕受迫害,怕轉化,不是為了維護大法。」她們都不吱聲。

管教來了,我想起師父講「那些所謂的做轉化工作的也是被矇蔽了的人,為甚麼不反過來向他們揭露邪惡、講清真象呢?我建議所有正在被強迫轉化的學員(沒有被抓去轉化的除外)向做轉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惡、講清真象,同時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害怕叫人清楚真象的是邪惡而不是大法弟子。」(《精進要旨(二)》-《建議》)她們說這裏的環境如何好,我說:「青島鄒松濤是不是在這裏被迫害死的」,有個邪悟的說:「他是自己跳樓的」,我說:「他為甚麼要跳樓」?她們沒有一個吱聲的。我又說:「你們看天安門自焚,記者不穿隔離衣、不戴口罩就進病房採訪,王進東燒的那樣,兩腿之間的雪碧瓶一點沒有燒著,後來電視又出來個王進東,你們看是一個人嗎?」說完後,管教一聲不吭的走了。在師父的呵護下,用強大的正念鏟除了另外空間對我迫害的一切邪惡因素,兩天時間我堂堂正正走出來,又匯入正法洪流中。

在我的修煉路上,我覺得既輕鬆、又坎坷。因為我從心底裏發出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好像沒有任何力量能使我放棄「真、善、忍」。

師父說,「人不是講,你有你的千條妙計,我有我的一定之規嗎?就是說大法弟子一定要知道自己在幹甚麼,一定要清醒,與證實法有關沒關。」(《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在正法修煉中,通過幾次大的教訓,使我更加清醒、理智、堅定了,同時也去掉了很多人的執著和變異觀念。我體會到:要徹底否定舊勢力,那就必須對自己嚴格要求,多學法、用心學法,重視發正念,時時事事用大法衡量自己,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全盤否定舊勢力的邪惡安排,紮紮實實走好以後每一步。能夠不斷的正念正行,勇猛精進,不負師父對我們的諄諄教誨與期望,不負眾生對我們的期望,不負我們的誓約與大願。

個人體悟,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請允許我引用師尊《洪吟(二)》中的講法與大家共勉:

理智醒覺

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

二零零三年九月四日

快講

大法徒講真象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一日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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