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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在派出所裏他們甚麼也沒有審出來。第二天下午,我和看著我的小警察單獨接觸時,他告訴我一件神奇的事情:當時他去抓那位女同修,就在快要接近她時,眼前出現了三個字「不能抓」,他知道這是佛的顯現,就把那位同修放走了。我向他洪法,他了解真象後,非常高興。他說:「如果下午五點鐘之前不放你,今晚12點我就把你放了,給你200元錢回家,其餘事情我來解決,這也是我從今以後善待大法弟子表現的開始吧。」下午三點多派出所就把我放了,17個小時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派出所。從派出所出來的第二天早上,我精神飽滿的又去了派出所,向派出所的所長講真象,所長了解真象後,非常感謝我,最後一直送我出派出所院外。
馬三家……隊裏有一個轉化的人,她的一隻眼睛爛的很嚴重。隊長號召大家捐錢為她治病,除了我之外大家都捐了。當時隊長問我為甚麼不捐,少點也行。我很嚴肅的告訴她和周圍的人:「她罵師父、罵大法,這是遭了報應。我捐錢,不就等於我在罵師父、罵大法嘛。這是原則性問題,不能捐。再者,我也沒有錢。她因為聽了江澤民的話才造成這樣的惡果,她應該找江澤民要錢治病。」……
──本文作者 |
我是一名老年大法弟子,從得法到現在,我不知道用甚麼言語來表達對師父的感謝。在我身上發生了許多許多的故事。修煉路上,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我闖過了一關又一關。
一、 得法
從五歲起,我得了癲癇病(俗稱羊角瘋)。發作的時候,身體抽的像根棍,人事不知。為了治病,家裏花了很多錢,針灸療法將人中穴、手指肚、腳趾肚都扎爛了,也無濟於事。那時候,我真是痛不堪言。三十多歲的時候,我又得了過敏性咽炎,一年365天,天天咳嗽。藥物用了一大堆,結果落下藥物過敏的病根。這一切折磨我到六十歲,也就是得法前。
我在中學的時候就希望能在古老修煉方法中得到身心的解脫,因為我想知道「人為甚麼活著」,想出家修行。有一年,我到一家大的寺廟去皈依,儀式的最後需要每個皈依者向老和尚送十元錢的紅包,這種行為讓我感到寺廟也不是淨地,後來就再也沒去。那時候,多想有一方淨土讓我容身修行啊,屢次都是失望而終。
心底那份佛緣,讓我隱隱覺得自己始終要走修煉的路,但是路在何方?1997年6月29號,我終於找到了。那天,我拿到《轉法輪》後,從下午三點一直看到凌晨四點,邊看邊哭。像一個迷失的孩子,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父母,我六十年的夢今天終於醒了,我知道這就是我花了一生所要找的淨土──法輪大法。看完一遍書,只知道好,裏面講的甚麼我還沒記住,就這樣我得法了,從此以後這本天書就再也沒有離開過我。
得法幾天後,困擾我幾十年的病都沒有了,身體一身輕。我感謝師父,是師父讓我重獲生命。我唯有精進修煉才能對得起師父。從那起,我很精進,我告訴自己一定要跟師父回家。
二、 正法修煉路上的故事
從7.20鎮壓開始後,每個大法弟子都開始走自己的路。五年多的時間,經歷了很多。我最大的感受就是:堅信師父,沒有過不去的坎。
一)17小時走出派出所
一天晚上九點多,我和同修一起出去發法輪功真象資料。發完光碟後,又貼了許多不乾膠。就在貼不乾膠的時候,我們被蹲坑的兩個警察發現。另一位同修身上有很多真象材料,為了保護她和資料,我讓她先走,自己在後面應付警察。
警察把我抓到派出所,開始審問。警察讓我蹲下,我當時想到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告訴他們我只能坐著,不能蹲。他們把師父的照片倒著拿,我非常嚴厲的讓他端端正正的放好,他們很聽話的把師父像放在辦公桌上了。
在派出所裏,我用在大法中修煉出來的智慧應對警察,他們設計了很多圈套,都被我紛紛識破。結果他們甚麼也沒有審出來。
第二天下午,我和看著我的小警察單獨接觸時,他告訴我一件神奇的事情:當時他去抓那位女同修,就在快要接近她時,眼前出現了三個字「不能抓」,他知道這是佛的顯現,就把那位同修放走了。我向他洪法,他了解真象後,非常高興。他說:「如果下午五點鐘之前不放你,今晚12點我就把你放了,給你200元錢回家,其餘事情我來解決,這也是我從今以後善待大法弟子表現的開始吧。」下午三點多派出所就把我放了,17個小時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派出所。
從派出所出來的第二天早上,我精神飽滿的又去了派出所,向派出所的所長講真象,所長了解真象後,非常感謝我,最後一直送我出派出所院外,還告訴我以後有機會再來。
二)40天走出馬三家教養院
(1) 進大連姚家看守所
在2001年夏,我們家來了兩位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當時他們狀態很不好。考慮到其他弟子的安全,想讓他們去別的地方,但是顧及人的面子,我遲遲沒有讓他們離開。結果警察抓他們的時候,我的家也給抄了,抄出很多條幅和光盤,自己被抓進了大連姚家看守所。正如師父講的「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精進要旨(一)》──挖根),在這方面我真的跌了很大一跤,損失很多。
在看守所裏,我將自己會背的經文和《洪吟》背給那些不會背的大法弟子,後來她們都會背了。看守所裏面,除了大法弟子之外,還有許多犯人。犯人們經常對大法弟子出言不遜。有一天,管教讓我們背監規,大法弟子都不背,同監室的犯人全部被罰坐板凳。受到株連迫害,犯人們不明真象,不反對迫害他們的警察,反而很生氣的責怪受迫害的大法弟子。有一個犯人大吵大嚷的說:「進到這裏來的都是犯人,就應該背監規。」當時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必須得把環境正過來。我非常嚴肅的說:「你們給我聽著,我告訴你們大法弟子為甚麼和你們不一樣。因為你們是犯人,是犯罪之人,來這裏是接受改造的;而我們不是,我們是好人,是被邪惡迫害進來的。明確一點講,是被江澤民迫害進來的。我們如果違心寫一個『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我們就可以出去,而你們寫十個保證書也出不去。你們說一樣不一樣?」
全場人頓時鴉雀無聲,在場的大法弟子開始分別向他們講真象。
從那以後,我們不但不背監規,而且在監室裏煉功時,犯人們用身體擋住監視器,並在門口放風,以保證我們煉功。甚至有些犯人開始和我們一起煉功,背《洪吟》。環境被正過來了,正如師父說的「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
(2 )被非法關進馬三家教養院
﹒ 師父點悟我要做好
在大連姚家看守所,邪惡判我三年勞教,並把我送到臭名昭著的馬三家教養院。來到馬三家教養院,我心裏很難受。想到這裏是邪惡最聚集的地方,不知道甚麼時候才能出去。心裏很沮喪。行為也不像大法弟子的樣,說話、走路又回到常人狀態。有一天晚上,在睡夢中師父點悟我說:「一個大法弟子在任何環境中都應該表現出大法弟子的形像,看看自己的言行,像不像大法弟子的樣。」我被驚醒後,開始審視自己,找自己的問題,想到自己是因為沒有做好才來這裏。既然來了,就應該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從那以後,我時時不忘自己是大法弟子,是來救度眾生的,是來助師正法的。
﹒ 傳經文
當時在馬三家教養院裏,很多弟子長時間沒有看到師父的法,特別是師父最近的新經文就更不知道了。在私下傳的經文很多都是假的,被改過字的。要在那樣邪惡的環境下堅定正念,師父的法一刻都不能離。我深知這一點的重要,當時我會背很多新經文,我必須把經文傳給那些不向邪惡妥協的大法弟子。
我的身邊始終都有兩個包夾,時時看管著。要傳經文,必須把她們正過來。我分析了兩位包夾的特點:一個只是表面上轉化,內心仍然相信師父,所以她很快就被我正過來,幫我傳經文;而另一個是徹底迷失在轉化中的,她患有子宮脫落,晚上我就每隔二十分鐘去一趟廁所(上廁所時,她必須跟著),由於休息不好,她很快就受不了了,向我求饒,我告訴她必須得聽我的,最後她答應了。以後,我把寫好的經文都放在她懷裏,這樣經文就不會被搜走。而我需要的時候,就從她懷裏拿。
傳經文的時候,還需要地點。我觀察了一下,在牢房裏只有暖水瓶的地方大家經常去。我主動要求住在水瓶旁邊的床位,這樣未轉化的大法弟子過來倒水時,我就把寫好的短經文往地上一擱,她們就揀走了。
而長經文不好傳,需要寫很長時間,屋裏的眼睛太多,不好寫。我又開始想別的辦法,並在心裏請師父幫忙。很快就有辦法了,屋裏有兩種人──轉化的和沒有轉化的,他們之間經常發生吵架的現象,這直接影響隊長的收入(因為紀律不好,要扣隊長的獎分),隊長為此很頭疼。我主動請纓,告訴她我可以把矛盾解決。隊長很高興,她問我有甚麼辦法。我說:「我可以在室長的陪同下,和沒有轉化的大法弟子談話,從中解決轉化與未轉化之間的衝突。」隊長同意了。我先把室長正過來(她是表面妥協的),在她的幫助下利用談話的時間,把師父的長經文背給未轉化的弟子聽。
把經文全部傳完後,我向隊長提出要求:轉化的人不准罵師父、罵大法。隊長下令:在屋裏不准談觀點。從此以後,屋裏就和平了,隊長對我非常感激。
師父講「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精進要旨》(二)──理性)。在證實法中,我們必須要用智慧,而不是莽撞。傳經文的事情,我感覺只要自己想做,師父就把一切安排好了。有甚麼能難得倒大法弟子的呢?
﹒ 原則問題寸步不讓
在馬三家教養院,很多人是假轉化。她們剛開始為了早點出去,或因為害怕,半推半就的接受轉化。在我看來,不管因為甚麼原因轉化了,都是錯的,都是在向邪惡妥協。所以,在馬三家教養院裏,原則問題我分的很清楚,絲毫不退讓。對於是否修煉,對於師父、大法,無論它們採取怎樣的手段,我都能一眼識破,可謂火眼金睛。而有些事情,看似和原則問題沒有關係,其實裏面也有這些因素在。這需要我冷靜的對待所發生的一切,既不能被迷惑,又要達到證實法的目地。
隊裏有一個轉化的人,她的一隻眼睛爛的很嚴重。隊長號召大家捐錢為她治病,除了我之外大家都捐了。當時隊長問我為甚麼不捐,少點也行。我很嚴肅的告訴她和周圍的人:「她罵師父、罵大法,這是遭了報應。我捐錢,不就等於我在罵師父、罵大法嘛。這是原則性問題,不能捐。再者,我也沒有錢。她因為聽了江澤民的話才造成這樣的惡果,她應該找江澤民要錢治病。」我要讓她們知道背棄大法會有甚麼樣的下場,也是給邪惡及轉化人的警告。
到了馬三家,隊長就安排轉化的人來轉化我,有單槍匹馬的,還有成群圍攻的,都被我紛紛拒之千里。後來有一個號稱轉化能手的邪悟者──車利(大連的),我對她有所耳聞。那天她來了,一進屋,就伸出手要和我握手,我馬上把手背後,告訴她:「我不和你握手,我嫌你髒,你不配和我握手。整個馬三家,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你。你是在玩呀,你一進馬三家就轉化,一出去就變。這次你進來又轉化,自己轉化不說,還去轉化別人,害了多少人走向了大法的對立面。你還算是個人嘛?」結果她很尷尬,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做我的轉化工作了。
﹒ 講真象
在看守所、教養院裏,我抓住每一個機會講真象。只要我能說得上話的時候,我都能把話題轉到江澤民迫害大法上。無論是對管教、對轉化的人,我都能用不同的方式讓她們了解真象。很多人和我成了朋友,她們都喜歡聽我講。是大法給了我智慧,針對不同的對像採取不同的方式讓她們知道真象。
﹒ 我做好了,師父讓我回家
面對重重鐵門,我相信師父,只要我做好,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隊長曾對我說:「老太太呀,三年的時間,你不轉化,就甘心在這裏待三年呀?」我說:「至於我在馬三家待多長時間,那是我師父說了算,師父說讓我回家,誰也攔不住。只要我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三個月之內我肯定回家。」當時很多人在場,都當我在說笑,沒有當回事。
所有的經文都傳完後, 一天清晨(三點多鐘),我夢見師父了。師父慈祥的拍拍我的肩膀說:「想不想回家呀?」我哭著說:「師父呀,我做夢都想回家,可是我怎麼回去呀?」師父說:「你在這裏做的很好,今天就讓你回家。」這時我醒了,就告訴我旁邊的人。旁邊的人聽了,覺得我是在痴人說夢。很快屋裏的人都醒了,個個都問我是怎麼回事。我就告訴她們:師父讓我今天回家。轉化的人都笑話我在說夢話:重重大鐵門,如何出去呀。我嚴肅的告訴她們:師父的話是法,師父讓我回家,我今天一定能回家。
結果教養院下午三點多鐘就通知我,我可以回家了。
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我終於40天堂堂正正走出了馬三家教養院。正像師父講的故事:「有個學員一路講著大法真象、喊著「大法好」,不管帶到哪兒,惡警說甚麼我都不聽,你打我罵我再狠,我也就是這樣。那個勞教所嚇得趕快退回去:我們不要。因為它們想:我轉化不了她,還影響一大片,(眾笑)它們還拿不到獎金。(鼓掌)沒有辦法,那派出所那往哪兒留啊?沒有辦法,送回家去了。」(《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
三)正念的作用
發正念對每個大法弟子來說,都非常重要。在正法修煉的路上,有許多神奇的故事都是源於正念的作用。
第一次被抓,我在派出所堅持發正念。看著我的小警察問我:「老太太,你這是幹甚麼呢?」我告訴他:「我是在發正念,鏟除你們派出所背後的邪惡。」他又問我:「管用嘛?」我說:「當然管用。」他緊接著說:「那你把看著你的另一個警察支走,它最壞了。這樣我就可以幫你離開這裏。」我盤坐著,持續發正念。第二天早上,那個惡警由於家裏有急事就馬上趕回家了(由於它晚上在審我,一整夜沒有回家),回去後就沒再來上班。這個小警察非常驚訝的說:「大法真神奇,發正念真的管用呀。」沒有那個惡警後,我很快就走出了派出所。
在馬三家教養院,我能很快走出來,也是正念的作用。據說從來都沒有這麼短的時間能離開馬三家教養院的。
在正法修煉中,還有很多很多的故事,堅信師父,我闖過了一關又一關。在證實法最後的路上,讓我們一起做好師父講的三件事,共同精進。
不對之處,敬請指教。
謝謝。合十。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2/4/55234.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從1999年7月20日,全國到處抓人、打人、抄家、……毀書,採用流氓手段造謠誣蔑。到父母家去,二老沒有一個看我一眼的,感覺他們是真的恨我,給他們的東西也不要,也不讓我進門。每次都是這樣,我心裏感到痛苦極了,怎麼辦呢?怎樣是對他們孝敬?怎樣是對他們好?通過學法,我想:就要把自己當做真正修煉的人,按照師父要求說的去做,才是對他們最大的孝敬;讓他們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這才是對他們真正的好。從此我不再怨恨他們。父母對我很快轉變了態度,以後再回家時對我很好,臨走時都出來送我,我媽說:「有時間就回來,不要再買東西,你們沒有錢。」使我真正體會到師父的慈悲和大法的威力,由於我心性的提高,很快過了父母親情這一關。
我多次被非法綁架,非法關押,非法監禁。在這過程中,警察打學員的時候說是給他們消業、幫他們提高心性,我想你們只能是造業,你們沒有資格給別人消業、提高心性,只有我們師父才能替學員、替眾生承受、消業。我認識到:不允許任何眾生對大法犯罪,我知道對大法犯下的罪是要下無生之門的,所以在這幾年當中,沒有人敢打我罵我、沒人敢在我面前侮辱師父侮辱大法,沒有人叫我寫甚麼書的;因為我從心底裏發出一念,絕對不允許對我這樣。
──本文作者 |
尊敬的師父:您好!
全世界同修好!
回顧在這五年的正法修煉歷程中,歷經了人世間邪惡至極的殘酷迫害,毫無人性的血腥鎮壓,在師父的慈悲苦度和呵護下,頂著巨大壓力堅定的走過來了。
回想起這幾年的經歷,真是驚天動地、震撼寰宇。使我感到既激動,又慚愧。激動的是:能在師父的佛恩浩蕩下,助師正法,救度世人;慚愧的是,離師父和大法的要求還差的太遠。
從1999年7月20日,一場鋪天蓋地,全國到處抓人、打人、抄家、判刑、勞教、逼迫交書、毀書,採用流氓手段造謠、誣蔑的迫害開始了。在公安、單位、家庭的強大壓力下,當時我感到真有點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同時思想業也跟著出來干擾:「師父能是真的?大法能是真的?」開始正邪較量。我知道這是思想業,因我剛開始修煉的時候,就翻出這樣的想法:「法輪功這麼好,如果再有比法輪功好的呢?」煉是不煉、煉是不煉,反覆思考。師父在《洪吟》「難中不亂」中告訴我們:「正法傳,難上加難。萬魔攔,險中有險。」還有很多師父的法在往我腦子裏打,幫我堅定跟隨師父的信心,不要放棄大法,因為那個時候我學法很多,從此我橫下一條心,無論甚麼壓力,也要跟隨師父一修到底。
一、在父母給我施加的壓力中我是怎樣對待的,也是我認為最難過的一關
到父母家去,二老沒有一個看我一眼的,臉色很不好看,感覺他們是真的恨我,給他們的東西也不要,也不讓我進門。我媽說:「你以後少來,我們看不見你少生氣。」因當時我的壓力很大,人心很重,再加上兄弟、姊妹都不理解,感到受了委屈,因此怨恨父母,沒有想到父母為了我的事壓力更大,就氣恨的說:「我不孝敬是我的事,你們不讓我孝敬是你們的事。不能因為我煉法輪功了,讓你們出去說我不孝敬,是政府栽贓『法輪功』不讓煉,能怨我煉法輪功錯了?」就這樣,父母還是沒理解,反而更生氣了。後來每當我要去父母家,一到門口,心就開始怦怦跳,還是硬著頭皮進去,每次都是這樣,心裏感到痛苦極了,怎麼辦呢?
通過學法,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當然,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修煉,孝敬父母、管教孩子都是應該的,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何況你的親人。」怎樣是對他們孝敬?怎樣是對他們好?我想就要把自己當做真正修煉的人,按照師父要求說的去做,把人的情全部放下,真正同化「真、善、忍」,堅信師父,修煉大法,才是對他們最大的孝敬,讓他們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這才是對他們真正的好。從此我不再怨恨他們。父母對我很快轉變了態度,以後再回家時對我很好,臨走時都出來送我,我媽說:「有時間就回來,不要再買東西,你們沒有錢。」使我真正體會到師父的慈悲和大法的威力,由於我心性的提高,很快過了父母親情這一關。
二、我是怎樣全盤否定舊勢力、反迫害的
1999年10月底,有一天在班上學法,忽然有一念,心想師父現在被通緝,法輪功被定為「×教」,就這樣在家學法煉功能行嗎?不行,得到北京跟政府說:「禁止煉法輪功是錯的,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好功法。」
就這樣,11月1日我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車,當時想:法輪功不正過來我就不回來。我們一起去了4、5個人,有一個同修在車站被警察攔住,說出和她一起去的幾個人,因此我們在半路被查回來。12月底,再次去北京和平上訪,去天安門打橫幅,一邊舉著橫幅,一邊高聲喊「法輪大法好!」多次進京護法,多次被非法綁架,非法關押,非法監禁。
在這過程中,警察打學員的時候說是給他們消業、幫他們提高心性,我想你們只能是造業,你們沒有資格給別人消業、提高心性,只有我們師父才能替學員、替眾生承受、消業。我認識到:不允許任何眾生對大法犯罪,我知道對大法犯下的罪是要下無生之門的,所以在這幾年當中,沒有人敢打我罵我、沒人敢在我面前侮辱師父侮辱大法,沒有人叫我寫甚麼書的;因為我從心底裏發出一念,絕對不允許對我這樣。
我還看到警察利用這個機會勒索大法弟子的錢,讓家人拿錢、單位拿錢、搜大法弟子身上帶的錢,我想不能縱容他們犯罪,《轉法輪》中說「修煉是沒有任何條件的,要想修煉,那麼就修煉。」我體會到:不能拿錢換修煉,無意中叫他們對大法犯罪,因此在收容所被非法關押時,很多同修家裏拿上錢,就放他們出去,當我姐夫去接我的時候,問警察我姐夫交沒交錢,他說沒交,我姐夫也說沒交錢,這樣我就出來了。
2000年7月16日再次去北京證實大法,在北京同修家被警察非法綁架,當時20多人,惡警把我們送進北京一個分區派出所,要問每個人的地址、姓名,其實那個時候我的怕心很重,沒有別的可怕,就怕挨打。開始每個人審問,說地址、姓名的去一個地方;不說的去一個地方;當問我叫甚麼、哪來的,我說:「是大法弟子」,他說:「不是這個,是戶口本上的姓名」,我說:「我不能告訴你,為甚麼?因為我是來跟政府說明迫害法輪功是錯的,天這麼熱,我不是來跑趟的,如果我告訴你,你很快就會叫當地人把我拉回去,所以我不能告訴你。」問了很多遍我也不說,始終跟他講真象,最後他說:「你能背過法嗎」?我沒加思索,出口背出師父在《洪吟》中告訴我們「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威德》),背完後他說:「你走吧」。
後來師父在講法中說:「我告訴大家,如果一個人他要是沒有那麼大的業力,就絕對不會出現那麼大的難。要清醒的分清個人修煉與邪惡迫害法是兩回事。」(《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我體會到:要是沒有那麼重的怕心和人心的執著,就不會人為的增加些難,因為師父的法身時時都在我的身邊。別人挨打,我不一定非挨打。第二次審問,我的怕心雖然很弱了,但是還有,因為我看到別的同修被打的很厲害,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我就在心裏反覆不斷的背「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象」(《精進要旨(二)》《心自明》),在問自己我是來證實大法?還是來大幫哄?既然來證實大法,一切言行必須符合大法,聽師父的話。真念一出,心踏實多了,再也沒人問我。
當時我真的感到師父時時刻刻就在看我那顆真誠的心,心正師父甚麼都給做了,「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全看你自己如何去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轉法輪》),我體會到:不管用各種方法、打、問,任何有形的東西都不是他們要的目地,他們要的就是你煉不煉「法輪功」,因此在任何環境中他們問我甚麼的時候,我都拒絕,我說不管我怎麼去的,和誰去的,都不是你關心的,你關心的是我煉不煉了,告訴你:「我一定要按『真、善、忍』去做,最後同化『真、善、忍』。」
2000年7月下旬在拘留所,接到同修送的經文《昭示》,師父說:「用和平方式向中國政府申訴我們的真實情況、這絕對沒有錯、但是作為修煉的人我們也絕不採取任何過激的行為與言論,一年來大家本著善心向世人、向政府、講明真象與善意申訴中,做得都很正。……我也希望在今後的講清真象與向政府申訴的同時千萬別忽視學法的重要、因為他們都要走向圓滿的。」我體會到:應該向世人講清真象,揭露邪惡對大法的迫害。我就開始面向世人講清真象,出去掛橫幅、貼不乾膠、往牆上寫法輪大法標語、挨家挨戶送真象。
有一次,出去掛橫幅,和一位同修騎著摩托車在公路上掛,還沒掛完,被巡邏的警車看見,他們在後面追我們。當時我提醒同修不用害怕、不要急、往村裏拐,到了村裏,一拐彎摩托車憋死了。我告訴同修你走吧,我倆分開,我很快上了他們住家的平房,警察找不著回去了。在師父的呵護下,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破除了邪惡的迫害。
2001年3月份,十六大期間,惡人想非法綁架我到「轉化班」,我不去。他們說:「去看看再回來,我們好向上面交待」,我心想:「你好交待,我怎麼跟我師父交待,絕對不能去。」我想外邊有的是人可以講清真象,為甚麼非要到那裏邊講真象,我認為那是舊勢力安排迫害大法弟子、毀人的地方,怎麼能去,堅決不能去」。所以他們沒有得逞。其實師父早就講過全盤否定舊勢力,一直沒有認識到,只是嘴上說否定舊勢力,沒有從根本上否定,有意無意的就走了舊勢力的安排。
2001年6月底,我在家屬樓貼不乾膠,快貼完了,被家屬樓門衛的人發現,他拿著電棍,問我幹甚麼?我說你幹甚麼?這時我心開始怦怦跳,心想:不能怕,想起師父說:「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他說:「原來是你幹的」?(其實他發現了,所以把大門鎖上了)。大呼小叫,要把我送到派出所。我就跟他講:「我是做好事,你把我送到派出所,這不是做壞事嗎?」
他連拉帶擁我倆一起到了門衛室,他把電棍往桌子上「啪啪」打,冒著火星,要電我。我說:「你不要做壞事,這樣對你不好。」我就跟他講法輪功如何教人做好人,電視上是怎麼栽贓、誣蔑法輪功的。他說:「我知道,我們領導不讓進來貼,你可以到外邊貼,給我們領導車上貼個吧。 」我說好:貼完我要走,他還不讓走,我心想:一定要走,絕對的走。我說:「你把門開開,我得走,下雨了。」(因當時下著小雨)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既救了人,又破除了邪惡的迫害。
2001年7月9日,我因印真象資料被非法綁架,劫持在青島大山看守所,我按照師父的要求遇到問題向內找,因此找到自己的妒忌心、顯示心沒去被邪惡鑽了空子,「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覺者執著心無存,靜觀世人,為幻所迷。」(《精進要旨》-《境界》)。這樣的境界不正好符合舊勢力迫害的藉口嗎?我想不管舊勢力強加的、還是我有漏,一概不能承認這種迫害,不管在任何環境,就是做好師父要求做的,因此每天發正念、煉功、跟犯人講真象,心想這不是我應呆的地方,我一定要出去講真象,救度世人。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堂堂正正出來了。
2001年12月28日,我在同修家時被非法綁架,一個月後又被劫持到淄博王村非法勞教兩年。當時我想連兩天我也不在這。在檢查身體的時候說:「我有心臟病」,我想堅決不能進去。因為當時勞教所要一千元錢觀察費,他們打電話聯繫610說借錢也要把我送進去。進去後我心很平靜,知道我不會在這,我知道師父也不會讓我在這,因為我對師父對大法堅如磐石那顆心誰也動不了。想起師父的話:「我們的大法,我告訴大家,任何人不配去考驗他。因為所有的生命,包括宇宙裏面的一切生命都是他給開創的,他創造的造就的,所以誰也不配去考驗他。」《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我想你們不是針對我來的,是針對大法的迫害。
開始我一直發正念,同時不斷的找自己哪方面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幾個邪悟的硬要跟我交流,我也不搭理她們,她們說:「到這裏來必須轉化這是必經之路,這裏一千多人都是這樣。」我心想我非要來個千分之一,她們提到轉化,我想起師父講所謂的「轉化」,馬上悟到:轉化是把我後天形成的變異觀念轉化為同化「真、善、忍」的正念,這時我的正念更強了,好像有個罩罩著我,離她們很遠。我義正詞嚴的告訴她們:「你們為甚麼歪曲大法,揭批師父?難道師父度你們有罪?沒迫害大法之前你們為甚麼不說師父不好,現在邪惡迫害大法,你們說師父不好。你們動刀、動剪子、吃釘子、吃鑰匙大法中有嗎?你們不是破壞大法嗎?你們是怕受迫害,怕轉化,不是為了維護大法。」她們都不吱聲。
管教來了,我想起師父講「那些所謂的做轉化工作的也是被矇蔽了的人,為甚麼不反過來向他們揭露邪惡、講清真象呢?我建議所有正在被強迫轉化的學員(沒有被抓去轉化的除外)向做轉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惡、講清真象,同時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害怕叫人清楚真象的是邪惡而不是大法弟子。」(《精進要旨(二)》-《建議》)她們說這裏的環境如何好,我說:「青島鄒松濤是不是在這裏被迫害死的」,有個邪悟的說:「他是自己跳樓的」,我說:「他為甚麼要跳樓」?她們沒有一個吱聲的。我又說:「你們看天安門自焚,記者不穿隔離衣、不戴口罩就進病房採訪,王進東燒的那樣,兩腿之間的雪碧瓶一點沒有燒著,後來電視又出來個王進東,你們看是一個人嗎?」說完後,管教一聲不吭的走了。在師父的呵護下,用強大的正念鏟除了另外空間對我迫害的一切邪惡因素,兩天時間我堂堂正正走出來,又匯入正法洪流中。
在我的修煉路上,我覺得既輕鬆、又坎坷。因為我從心底裏發出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好像沒有任何力量能使我放棄「真、善、忍」。
師父說,「人不是講,你有你的千條妙計,我有我的一定之規嗎?就是說大法弟子一定要知道自己在幹甚麼,一定要清醒,與證實法有關沒關。」(《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在正法修煉中,通過幾次大的教訓,使我更加清醒、理智、堅定了,同時也去掉了很多人的執著和變異觀念。我體會到:要徹底否定舊勢力,那就必須對自己嚴格要求,多學法、用心學法,重視發正念,時時事事用大法衡量自己,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全盤否定舊勢力的邪惡安排,紮紮實實走好以後每一步。能夠不斷的正念正行,勇猛精進,不負師父對我們的諄諄教誨與期望,不負眾生對我們的期望,不負我們的誓約與大願。
個人體悟,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請允許我引用師尊《洪吟(二)》中的講法與大家共勉:
理智醒覺 少息自省添正念 二零零三年九月四日 | 快講 大法徒講真象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一日 |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1/9/56388.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第三天他們把我送往看守所3號室,在那裏我又遇到那個偷盜犯,因為我餵過他飯,他對其他人說我是好人,其他犯人也沒有難為我。我每天給他們背經文、講真象。第五天又把我叫去審問,結果甚麼也沒問出來。他們問我是不是還要煉,我說:「頭可斷,血可流,法輪大法不能丟。」沒辦法,他們又把我送回3號室。犯人們問怎麼審的,我就把經過說了一遍,他們都很佩服我。等到警察再來問我的表現時,犯人一起回答「頭可斷,血可流,法輪大法不可丟。」說完大家都笑了。
──本文作者 |
我是山東省平度市的一名工人,名叫王××,今年56歲。1996年因公受傷,右下肢截殘,97年冬安上假肢,20天後喜得大法,自己感覺很精進。
* 誰審誰
1999年7.20後,我思想很穩定,每天都出去和同修聯繫,互相鼓勵,揭穿電視台的謊言。當師父的新經文《理性》發表後,師父說:「 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象,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我就經常出去貼大法標語、送真象材料。
2000年12月10日,有同修被抓,沒守住心性,把我給說出來了。當天來了三輛警車、十多個人,非法抄了我的家,把我抓到派出所關在了一間辦公室裏。我有時間就背師父的《洪吟》、《論語》和所有其他我會背的經文。下午提審我,把我帶到一間辦公室。
警察說:「老王說了吧,你的材料是哪裏來的?誰是你的聯繫人?你的腿不好,說明白了叫你回家。」我說:「聽明白了,當年國民黨抓住劉胡蘭說:說了吧,誰是地下黨,說了不殺頭。」
警察說我和英雄比。我說:「英雄算甚麼?我是修煉的人。」並反問他們:「紅岩裏的江姐好還是甫志高好?」他們說當然還是江姐好。
我說:「你們××黨最恨叛徒,國民黨也恨叛徒,日本鬼子也恨叛徒,從古到今各門各派都講法無二師,我們法輪大法叫做不二法門。」
他們問我煉法輪功有甚麼好處。
我告訴他們:「我煉功三年,一次感冒沒有,一片藥沒吃。我年輕時煉了很多氣功,現在知道天下最好的功就是法輪功。」
他們說:「不管怎麼說政府不讓煉,××黨不讓煉就不煉。」
我說:「××黨做的事都對嗎?劉少奇革命了一輩子不是××黨弄死的嗎?賀龍大元帥革命了一輩子不是××黨弄死的嗎?還有彭德懷、陳毅等大元帥都是××黨弄死的。你們迫害法輪功又錯了。」
他們說現在給你們定的是反黨、反政府。
我說:「我們沒說××黨不好,我們是說××黨裏的極個別人不好。」
他們問是誰。
我說:「江澤民,羅幹。」
「你敢說江總書記?」
「我當然敢說。」
他們說:「你們法輪功弟子有的做的就是不好。」
我說:「我們修煉[過程]中的人做的不一定都對,但我們努力越做越好;你們××黨做的也不一定都對,像某某、某某(貪污犯)不都是××黨員嗎?現在從中央到地方哪個不貪污?哪個不受賄?」
他們說:「形勢都這樣,我們也沒有辦法,這是上級讓這麼幹的。」
他們又說公安人員不都是這樣嗎?
我說:「根據材料上說於斌最壞了,對法輪功弟子心狠手辣。」
他們說:「於斌在這裏你敢說嗎?」
「當然敢說了,」我說。
他們說於斌一會就來了,過了一會兒於斌真來了。進屋問我說甚麼了。
我說:「法輪功材料上說你對法輪功弟子心狠手辣,最壞了。」
於斌說:「你相信嗎?」
我說:「我當然相信了!公安局這麼多警察,為甚麼沒說別人呢?」
於斌說:「你就不怕我打你嗎?」
「不怕。當年做大手術截掉一隻腳都沒哼一聲(實際真沒哼一聲)。」氣得他來回踱步,過一會兒,他走了。
他們說:「把你關進看守所,犯人打犯人的滋味也很不好受。」
「我不怕。」
「你還要煉啊?」
「堅決煉。」因為我沒有怕心,所謂審問就這樣結束了。
他們把我帶回值班室,銬在鐵椅子上,我就默念一切我能背的經文。到了晚上十點多鐘,抓進一個偷盜犯,就把我的手銬給他銬上了。
偷盜犯說:「上級,我一天沒吃東西了,給點吃的吧!」警察不理他,等他們把門插上,走了。我就把家裏送來的飯餵了他一頓,他吃飽後我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的。第二天早晨就把他送到看守所了。
第二天上午他們又問我材料的事,我說是大門口揀的。他們對我沒有辦法,甚麼也沒問出來。第三天他們把我送往看守所3號室,在那裏我又遇到那個偷盜犯,因為我餵過他飯,他對其他人說我是好人,其他犯人也沒有難為我。我每天給他們背經文、講真象。第五天又把我叫去審問,結果甚麼也沒問出來。他們問我是不是還要煉,我說:「頭可斷,血可流,法輪大法不能丟。」記錄員問那個頭兒怎麼記,那個頭兒說就寫『堅決煉』。
沒辦法,他們又把我送回3號室。犯人們問怎麼審的,我就把經過說了一遍,他們都很佩服我。等到警察再來問我的表現時,犯人一起回答「頭可斷,血可流,法輪大法不可丟。」說完大家都笑了。
到了25天又進來一個法輪功同修,剛進來那個偷盜犯就打他耳光,打起來就不停。我大喊一聲:「不要打了,我替他挨幾下吧。」我這一喊,他們真不打了。他們說:你這是幹甚麼?又沒打你。我說:「我們是一個師父,都是同門弟子,他比我歲數小,我叫他師弟,你打他不和打我一樣嗎?」就這樣那個同修再也沒有挨打。
到了33天警察叫我收拾東西回家,我囑咐他們要照顧我師弟,讓我們家交了700元押金。就這樣我正念闖出來了,重新匯入到正法洪流中來。
* 窒息邪惡
回家三天後,我又騎上三輪車出去證實大法,碰見負責迫害法輪功的村委主任。
他說:「老王回來了。」
我說:「法輪功又回來了。」
過完年,我又騎車出去證實大法,碰見村委主任。
他說:「老王過年好。」
我說:「法輪功弟子問你過年好。」
他一聽扭頭就走了,以後再看見我老遠就躲開了。
有一天,我騎車路過常州路中段,老郵局南最繁華的地方,在路邊並排兩根電線桿上有誹謗大法和誹謗師父的話,當時我甚麼也沒帶,就走了。下午,我帶上濕抹布當著很多人的面把那些壞話都擦掉了。這時過來一個人問我幹甚麼,我說打掃衛生!那人馬上把頭低下了。我就騎車走了。
回來路過菜市場,發現房山上也有很多壞話,我也當著很多人的面把它擦乾淨了。也過來一個人說誰叫擦的,我說;「我願意擦的,沒有人敢阻攔。」我就騎車走了。我經常出去擦這些壞話,大部份是白天,從來沒遇到過麻煩。
2001年3月份,江氏發動的鎮壓法輪功更加激烈了。市610辦公室要每個大法弟子交兩張照片。村委不敢到我家要,就找了兩張假的照片交上去了。到公安局和610辦公室被認出來了,又叫警區警長到我家要照片。我說:「沒有!不欠你們的!」這時警長發現我家有五個外人,誤認為是法輪功開會,就到外面打手機叫來了三輛警車,10多個人。其實屋裏的人都是來我家看病的,因為我會中醫。他們進屋後發現了一本《轉法輪》就拿去了,當時我想;一定要把寶書奪回來!我就和三個警察滾到一起去了,最後我把寶書從他們手裏奪了回來。
我命令他們出去,他們在我強大的正念下真出去了。我把寶書交給老伴也跟他們出去了。到了大門口發現寶書又被他們從我老伴手裏拿去了。我再一次命令他們把寶書拿回來,他們又在我強大正念下把寶書給我拿回來了。我從大門縫裏把寶書給了我老伴,就和那些病號一起上車到了派出所。到後來發現寶書還是被他們拿走了。到了派出所,經過調查,那五個人確實是看病的。
有一個女警察據說是科長的,她說:「正好老王來了,給他照相!」我把眼一瞪,說:「你們誰敢照?」她一看,嚇得走了。
過了一會兒來了一個大個子警察,把我叫到一間辦公室裏。我說:「你們真缺德,有病的人本來怕受驚,你們把人家帶到派出所,把他們嚇壞了。」那個大個警察打了我兩個耳光,踹了我一腳。我說:「你打了我左臉,還沒打右臉,有點偏沉。我告訴你,你們迫害法輪功,這是缺了大德了,到法正人間時第一個淘汰的就是你。」我喊的聲很大,屋裏都有回音,他嚇得往外跑。我說:「你給我回來!我要控訴你!」就這樣他嚇跑了。
辦公室就剩下我一個人,那個姓侯的女科長來和我談話。她問在我家搜來的《推背圖》和《諸世紀論》能看懂嗎。我說:「都能看懂,《推背圖》是唐朝李淳風、袁天罡寫的,《諸世紀論》是法國諾查丹瑪斯寫的,這兩本書都精確的預言了到人類末劫時有一位大聖人來世間傳法度人,就是李洪志師父。書中寫到支持法輪功、承認法輪功好的,法正人間時就能被救度。凡是鎮壓,打擊,誹謗法輪功的,全部淘汰掉,一個不剩。」嚇得她也走了。
就剩我自己在辦公室裏。我就背經文《無存》《助法》《威德》,到中午我就買飯給五個病人吃,給他們講真象,值班警察不准我說話,我不聽他的繼續講。他又想制止,我手指著他的鼻子說:「你算甚麼東西!你能管了我嗎?你們所長也管不著我說話。」就這樣我繼續講真象。以後他對別人說那個老王真厲害。
下午上班後,那個女科長又說要給我照相,我說:「看你們誰敢!」就這樣誰也不敢來給我照相。
過了一會,上午那個大個子警察把我叫到辦公室。說:「你可能知道我是誰了,聽說你去年罵了我。」我才知道他就是惡警於斌。我就說:「去年我說的是實話,今天你打了我,你以為你佔了便宜,其實你是缺了大德了,你把德給我了,將來你會淘汰的。」
他又問了一些看病的情況,又問我是不是還煉。我說:「堅決煉。」過了一會兒看病的人都回家了。警察下班都走了,我也回家了。我又一次用正念戰勝邪惡。
2001年4月份,市610辦公室對法輪功的迫害更加厲害。組織了大量的警察挨門逐戶的以查戶口為名,抓捕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一天我剛出門,看見有九個人在查戶口,有村委主任,區辦主任,還有七個穿警服的,我一想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邪惡物質的機會來了。我就插上大門,在他們不遠處念師父的正法口訣,一直跟著他們走到本區最北面,他們回過頭來看見了我。
李主任說:「老王在這兒住啊。」
我說:「煉法輪功的老王,派出所、平度市公安局哪個不知道我在這裏住(99年7月21日上北京被截回來在黨校認識的)。」
有一個當官模樣的人問我:「還煉嗎?」
我說:「修的很堅定。」
他說:「你煉法輪功到底有甚麼好處?」
我說:「我煉功五年,一次感冒沒有,一片藥沒吃,你說好不好?」
他說:「好就在家裏煉,不要出去。」
就這樣他們回去就把我彙報上去了。大約過了十幾天,我們廠長和保衛科,還有平度工委的到我家來,說:「你準備一下,平度市610辦公室選三個煉法輪功頑固的,到王村辦洗腦班,就有你一個,廠裏拿4000元找兩個人陪你去。」
我說:「哪兒也不去。」
廠長說:「你煉法輪功到底有甚麼好處?」
我說:「廠長你最清楚,我是公傷,醫藥費百分之百報銷,我從煉法輪功一分錢的醫藥費也沒報,給廠裏省多少錢。」
廠長說:「這個我可以證明,確實沒報。」
廠長又拿甚麼××黨領導人民過上好生活,應該聽黨的。
我說:「誰過幸福生活?我37年的工齡,還因公傷截下去了右下肢,你們一個月給我340元錢,你們都壞良心了,我都快逼的沒法生活了,你們每月好幾千塊拿著,還貪污受賄,我告訴你們:到王村去,沒門!上火葬場我就陪你們去。」他們嚇得往外跑。
我追到門口大聲喊:「看你們誰還敢來。」他們走了以後,家裏人要把我送到親戚家裏躲幾天,我哪裏都沒去,他們也沒敢來。
到了8月份,迫害進一步升級,公安局、派出所像瘋了一樣。每天晚上到大法弟子家敲門,騷擾。有一天晚上九點多鐘到我家敲門,說是公安局查戶口。我大聲說:「你們白天睡了覺晚上出來騷擾老百姓,不給開。」
他們威脅不給開要踹門。我說:「今晚踹也進不來。」過了一會兒,他們沒辦法,就告訴我第二天拿著材料到派出所去一趟。我說讓他們等著吧!
* 師父給了功能顯神奇
到10月份,有一天晚上,我出去貼真象材料,當貼完最後一根電線桿回頭一看,有兩個蹲點的聯防青年正向我這邊走來。「快走!」這一天是農曆初十,月亮很亮,能看出去很遠。這時眼前有一道從東到西很長的院牆。我又產生一念;在院牆陰影裏跑,他們看不見!當我跑的過程中感覺耳邊有風響,非常的快。當我跑到院牆西頭,回頭看見那兩個人正在院牆東頭找。就這樣我在師父的保護下脫險了。他們兩個回到村委,說看見老王出來貼材料,村委主任問為甚麼不抓住他,抓住就是2000塊錢。他們說沒抓到。
第二天村委主任找我老伴說我晚上出來貼材料。老伴說:「你們胡說,我家老王白天走路都很困難,晚上根本不能出去,再說,你們為甚麼不抓他。」村委主任無話可說就走了。第二天,警區警長又來到我家說有聯防隊員看見我晚上出去。
聽到這,我就把假肢脫下來說:「你相信嗎?兩個大青年沒攆上腿有殘疾的老王,你放我500米我也跑不過你。」警長無話可說就走了。
* 記一次旅途證實大法
2001年12月23日我回老家,在客車上和我並排坐著一個人,很氣派也很兇惡,我想;我要給他講真象。
車正行駛,看見路邊有幾個老太太燒紙磕頭。我說:「這些人真虔誠。」
他一看說:「搞迷信。」
我說:「人有信仰活得充實,我是煉法輪功的,就是好。」他問我現在是否還煉,我告訴他我煉的很堅定,他又問我是哪個單位的。
我說:「你不用問我是哪個單位的,派出所、平度公安局誰不知道我老王是煉法輪功的。」
他問:「煉法輪功有甚麼好處?」
我說:「煉功身體好,修煉五年了,一次感冒沒有,一片藥沒吃你說好不好。」
他說:「好就在家煉不要到外面煉。」我就一直和他講真象,要說句公道話,上訪是權利……。他聽了我的話,表現還是很邪惡。我想;那就震他一下吧!
我說:「今天咱們能坐一起是緣份,如果你能明白真象改變以前的看法,到法正人間時,你就是很有福氣的。」
他說:「法正人間就派出所不管了嗎?」
我說:「你沒看見牆上寫的『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到那時再不悔改就都死了。」
說完車到站了,我下車時他問我是不是這個村的,我說我是走親戚的。兩天後回到家,公安局三個人來我家問我23日去哪兒了,我心裏明白,我把眼一瞪說:「哪兒也沒去。」他們一看沒有辦法,問了幾句別的就走了。
2002年初我家又來了三個警察送一張表格,說取保候審到期,押金的700元讓我們自己去取。老伴去要,他們讓我親自去。我想;去就去,我甚麼也不怕。到了公安局政保科,負責的人問我為甚麼取保候審的。
我說:「煉法輪功。」
他們問:「還煉不煉?」
我堅定的說:「煉!」就這樣我把700元錢拿了回來。
2002年農曆二月十九,因為老父親要回老家,我們全家搬回了老家。回老家以後,我按著師父要求的三件事繼續努力。
因為我會中醫,到我家的人很多。不管甚麼人來我都給講真象,送他們材料和書,在老家影響很大。村裏的個別壞人把我告到派出所和公安局。2003年10月來我家兩輛警車,10多個人,打開大門一看,領頭的就是惡警於斌,他也認出了我,問我:「甚麼時候搬回來的?」
我說:「快兩年了,被你們逼的沒法活了,單位一年多沒開資,你們又經常騷擾,搬回來開點荒地,挖點野菜維持生活。」說著他們進屋坐下了。
於斌問:「還煉不煉?」
我說:「煉!就靠法輪功活著呢!」
他說:「那就在家煉,別出去。」
我又說:「正好你來了,給我反映一下,一分錢不開,假肢又壞了,怎麼辦?」
他說:「沒有辦法。」正說著話,院子裏有吵吵聲,我就出去了,原來是我家窗上掛著法輪大法好的條幅讓惡警拿下來了,老伴想要回來。我上去一把奪回來說:「我又沒上外面掛,掛我家你管不著,我願意掛,看著心裏舒服。」
這時於斌出來說了一句髒話。我說:「你們警察還罵人,你們算甚麼東西!」他們灰溜溜的走了,從那以後再也沒敢來。
* 肺腑之言
我只有小學文化,從來沒寫過文章,以上所寫都是我修煉中的實話實說。我愛讀明慧文章,學習同修修煉中的寶貴經驗。我經常在思想中想:我是主佛的弟子,是頂天立地的神,一切邪惡都不敢動,也動不了我,我們要把一切邪惡清理乾淨,它們都不是我的對手。個人體悟:過關時要勇猛精進,沒有能擋住我們的險境。發正念就一定不折不扣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
學法,發正念,有人說今天太忙了,耽誤一次行不行?我說不行!沒有辦不到的事,沒有過不去的坎,有人問我修煉的怎麼樣,我說很精進,但離師父要求的還有一段距離。因為層次有限,如有不當,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2000年4月12日,我和幾個功友商定再去北京上訪。因我們幾家都叫鎮政府惡徒們非法勒索得幾乎傾家蕩產,甚至欠債累累,沒有去北京的車費,我們便決定步行去。……我們互相鼓勵,背誦師父的《洪吟﹒登泰山》,高一腳低一腳地走著,不但不覺累,心裏還很愉快。到北京1200多里地走了12天。一個警察說:「我相信你們有那麼大的毅力,能赤腳到北京,很快會給你們平反的。」並主動給我們提供被子,搜身時摸到了《轉法輪》也沒吭聲。
──本文作者 |
向至尊至敬的師父問好!
向國內外同修問好!
感謝明慧網為我們大陸同修召開的這次法會。
我叫李玲雲,是濰坊市濰城區於河鎮的一位農民,今年46歲,在97年11月份有緣修煉法輪大法。在得法前兩年我是一個幾乎快死了的人,全身從喉嚨到五臟六腑,基本上沒個好地方。嚴重時整天不能吃不能喝,130多斤的人瘦到88斤就不敢再秤了。我丈夫拉著我大小醫院都看遍了,有時一次就花掉1000多元,辛辛苦苦掙了點血汗錢全花上了,我的病卻一點也沒見好。
我丈夫張志友(已被迫害致死,見明慧網報導)那時才40多歲,為了我愁得頭髮都白了,孩子也整天悶悶不樂的。我有時想:死了算了,活著受罪,又連累別人。又一想,我死了孩子怎麼辦,老人怎麼辦?我有時和丈夫說:「誰能給我治好了病,要我的頭我也割下來給他。」就在這時我丈夫聽說我們村有煉法輪功的,不知怎麼的,整天臥床不起的我,當天晚上從床上忽一下爬起來就去了煉功點。去了三天後,奇蹟出現了──我甚麼都能吃了。我丈夫高興得天天陪我去,就怕我不煉了。就這樣我丈夫也得法了。20多天後,我全部恢復到原來那樣,一稱128斤。修煉一段時間後,我的身心發生了巨大變化,不但病全好了,更重要的是我懂得了做人的根本道理,使我從活受罪、不想活變成了對生活充滿了信心和喜悅。我發願要一修到底,直至圓滿。
可萬萬沒想到,1999年4月,發生了天津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的事件。我當時想,師父教我們做好人,為無數人祛病健身,這麼好的功法,怎麼還被誣陷,怎麼還被警察抓呢?我和丈夫商量,要去北京,為師父說句公道話。4月25那天,我倆乘車去北京,走到濟南時,聽功友說中央已經給我們答覆了,被抓的人已經放了,我們就回來了。
1999年6月,聽說江澤民要陷害法輪功。我想:當權的說了話怎麼能不算話呢?這不是瞎胡來嗎?!我與丈夫決定親自到北京找中央政府,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這時,全市戒嚴,各車站、沿路上到處都是警察,我們看乘車是去不了北京了。我倆就決定騎自行車去,於是,我倆騎上車就上了路。離家不遠天就開始下雨了,越下越大。我心裏想,就是下刀子,也擋不住我到北京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要問問他們:為甚麼能救人命、教人做好人的好功法不讓煉,到底安的甚麼心?沿途有許多崗卡檢查盤問,我們就繞路走。有時一天顧不上吃飯,也不覺餓。騎車時間長了,臀部都磨破了,出了不少血,疼得不敢碰車座,但是我倆仍然堅持著,……四天後我倆到了北京。還未到信訪辦,就被警察截住了,問我們是來幹甚麼的,我們回答來上訪,為我們師父、為法輪功討公道來了。警察一面假惺惺地說給我們向上反映意見,一面卻把我們關起來了。
當時那裏面已關了20多個功友,大家都向警察洪法。到了下午,我們鎮(濰城區於河鎮)去車連夜把我夫妻倆人拉了回來,關在西關派出所,第二天上午8點左右,鎮上的譚春起就去了,一見面他就破口大罵,我就給他講道理,他也不聽,給我們村支書打電話,說拿4000元錢來領人。村支書說沒那麼多錢,只拿來2000元,把我們接回家去了。回家後,我想自己做得對,憑甚麼罰我們錢。我就給市政府等部門寫信上告,先後寄出去11封上訴信。回去後鎮政府的郭新月到我們村說給我們辦甚麼「學習班」(其實就是洗腦班),一天不去一天就罰50元錢,還說,不寫「保證書」、不交出大法書,就得天天去,不讓幹自家的活,直到「草雞」(方言,屈服的意思)為止。我說,到甚麼時候我也煉,因為我的病是師父給我治好了,我這是第二條命。最後鎮政府一看沒了辦法,就放了我們。
1999年7月20日,江XX等壞人對法輪功的迫害進一步惡化,我們夫妻倆又決定去北京上訪。在濟南轉車檢票時我被查住了,警察把我關在一個學校裏,那裏已關了幾百名功友。警察逼我們看誣陷我們師父的電視錄像。第3天,警察們把我送到昌樂縣,不多時我們鎮派出所去警察帶我。一路上我給他們講,我從前是一個快病死的人,是我師父給了我這條命,我的良心叫我必須向政府講真話,告訴他們打壓法輪功是做錯了,為我師父討回公道。警察說,我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可是「政府」就是不讓煉,我們也很為難。剛到鎮政府,鎮上的電工陳龍山就把我從車上拖下來,連踢帶打的把我打倒在草坪上,鎮政法委書記王新民說:「你還挺厲害,還上政府告我們,我看看你厲害還是我厲害。」說完惡狠狠照我頭部猛打一掌,我頓時覺得天昏地暗,轉了兩圈才站穩,他緊接又狠打一掌,把我打的又反方向轉了兩圈。暴徒們瘋了似的邊打邊罵,從下午6點一直打到晚上10點多,我前胸、胳膀全部被打成黑紫色,頭髮散亂著……第二天,暴徒們除了打我之外,逼我坐在水泥地上,伸直雙腿,平舉著雙臂,還在臂上給我掛上提兜。晚上,毫無人性的惡徒們逼我站在院子裏的草坪上說是餵蚊子。……歹徒們一連四天四夜這樣折磨我,不讓我睡覺,逼我寫「保證書」,說不寫就罰5000元錢。就這樣迫害了我12天,最後逼我親戚交了700元錢才放了我。
回家後我在床上躺了1個多月,胸部疼得不敢喘氣,起身坐臥都是我丈夫、兒子扶著我。我剛好了沒幾天,鎮上又逼我們去參加甚麼「學習班」,暴徒們大會小會點我夫妻倆的名,王新民威脅我們說:「誰要是再上北京,看我怎麼收拾你,把你的胳膊腿挑零散了,我不信治不了你。」強迫我們每天兩次到村辦公室「彙報」,逼我們交了1200元所謂的「保證金」。惡人們還經常半夜三更到我家砸門看看我們在不在家,或爬到我家平房頂上監視我們,弄的街坊四鄰都不得安寧。
1999年12月20日,我和一位同修又去北京上訪,在車站檢票時被惡人發現,鎮派出所把我們帶回去,用手銬把我們吊在院子裏的樹上,只讓腳尖剛剛觸地,還把我倆的棉衣強行脫去,凍我們。從凌晨2點一直銬到第二天9點,兩隻手都成了黑紫色,它們才把我倆放下來,緊接著就打我們。打我的惡徒名字叫藏威,它邊打邊問:「是誰叫你去的北京?只要說出是誰叫你去的我就放了你。」用手打了我七十多下,把我打得滿臉是血,嘴唇腫得很高,也成了黑紫色。
藏威打的手疼了,就拿起一本厚厚的書繼續打我的臉。見我們甚麼都不說,又把我倆送到鎮司法所。王新民、陳龍山等幾個惡人,在那裏又開始用刑,手腳、棍子、電警棍一起用。王新民殘忍地狠踢我丈夫的肋骨,疼得他不敢吸氣,將他的後背、臀部打成了青紫色,前胸也腫得很高,一片片的青紫。暴徒們邊打邊叫喊著:「你倆不是好上北京嗎?不怕挨打你們就去。」見我們不屈服,就又逼著交2000元才能放我們回家。親戚們為了救我倆,就又湊了2000元錢交給鎮上,惡人們這才放了我們。回家後我倆都躺在床上不能動,生活不能自理,一個月中都是不到20歲的兒子,幫著我倆穿衣服、服侍我倆。
2000年4月12日,我和幾個功友商定再去北京上訪。因我們幾家都叫鎮政府惡徒們非法勒索得幾乎傾家蕩產,甚至欠債累累,沒有去北京的車費,我們便決定步行去。為了不讓惡警發現,途中我們都是繞路走。有時1-2天吃不上飯,喝不上水,渴極了就找溝裏的髒水喝一點。腳底磨的泡連泡,腳趾頭上都有大血泡。累的坐下起不來,起來不敢坐,累極了就找個草堆躺一躺,有時渾身難受也睡不著。有時走1-2百里路沒有村莊,我們就在路溝裏歇息。途經無棣縣時,正遇上築路,一路全是沙堆、石子堆、土堆,沒有平路。我們互相鼓勵,背誦師父的《洪吟﹒登泰山》,高一腳低一腳的走著,不但不覺累,心裏還很愉快。
有一天,走累了,碰到路旁有一堆麥草,原以為這會兒能睡個好覺,誰知正睡得香時卻下起了大雨,我們被淋醒爬了起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笑了。渾身沾滿了草,都成了「草人」了。還有一次,我們用玉米秸紮了個小棚子在裏面休息,正睡著來了暴風雨,小棚被吹散了,我們就跑著笑著去追撿被風刮跑的玉米秸,真與師父說的一樣,「吃苦當成樂」(《洪吟﹒苦其心志》)了……在路上我們遇上三次沙塵暴,吹得我們站都站不住,我們就從溝裏走,我心裏想,就是爬我也要爬到北京。我們走累了休息時就學《轉法輪》,到北京1200多里地走了12天,正好學了一遍《轉法輪》。
當我們到了天津市武清縣時,警察發現了我們是大法學員要上訪,便非法拘留了我們半個月。在拘留所裏,當警察審問時,我們堂堂正正的向他們洪法,並講了我們在途中的經歷,有的警察也被感動了,一個警察說:「我相信你們有那麼大的毅力,能赤腳到北京,很快會給你們平反的。」並主動給我們提供被子,搜身時摸到了《轉法輪》也沒吭聲。我們天天堅持學法煉功。
5月14日,我們鎮上去車拉我們。去了3個人,其中兩個打手氣得眼都發了紅、露著兇光。他們拉著我們還沒出天津市,就迫不及待地停下車,瘋狂地打我們。一個叫王世明的惡徒把我拖下車,用手銬銬在了水泥電桿上(直徑約一米寬),邊打邊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他就更是發了瘋似地沒頭沒臉的打,打得我鼻口出血,衣服都染紅了。他對我又威脅又利誘,說:「你要煉就送到司法所,你又知道司法所那個厲害。說不煉就送你回家,你一次次去北京圖甚麼,在家煉誰管呀。你不想給兒子找媳婦嗎?」我說:「俺也不願意這樣,都知道去一次北京被抓住就要扒一層皮,還要罰錢,誰願意啊?可是這全是政府造成的,不是俺的錯。俺老師教俺做個好人,事事為別人著想,做個更好的人,根本就沒有錯。」他被我說的沒理了。這時來往行人都在看他們打人,他們心虛,就把我們解開銬子拖上車。下午6點鐘一到我們鎮上,就把我拖下車來,10多個人扒去我的外衣,把我按在地上,有的踩脖子,有的踩腿,用電警棍、皮管子、木棍、四稜粗木條等圍著打遍我的全身上下。王新民還把我內衣掀起來用膠皮棍猛抽我的後背,打得皮膚都成了黑紫色,腫的很高,起了許多血皰。一直打到12點時,我昏死了過去,……他們怕我死了,兩人一班輪流看管我。我在昏迷中聽到它們談論,說如發現她不行就快送醫院,還說有許多功友曾在我家交流過,要向我問清楚後抓人。我當時想:想讓我幹出賣功友的事,就是你們把我打死,我也不會幹那個事。
第二天一早,滁雲生(2000年任鎮政法委書記)帶領七、八個人繼續拷打我,逼我說出到過我家的那些功友的姓名、住址,我說「不知道」。惡徒滁雲生破口大罵:「我恨不得順著你的叉劈了你」。惡徒陳龍山從火爐上提起一壺滾開的熱水懸在我頭上,問我說不說。我仍說不知道。它們一看用刑是「沒治」(方言,沒辦法)了,就又威脅我,說要封我家門,沒收我家的機動三輪車,賣我家的房子,我都不動心。他們不死心,就天天折磨我,6天打了我9次,每次都是把我打得不能動了才住手。打得我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地方,全身黑紫,一動就疼,臀部起了個大膿血皰,流著血水。我面黃肌瘦,大小便都不能自理,需要別人幫扶,我整個人被折磨得都變了形,沒人模樣了。後來,惡徒們怕出人命,只好把我送回家。由於惡徒們經常三更半夜去抓我丈夫,抓不到,又想抓我兒子做人質,所以我丈夫、兒子都躲了出去,有兩個月沒回家了。我躺在床上動不了,都是我那70多歲、身有殘疾的婆婆照顧我。鄰居去看我,見我被打成這樣,都流著淚說:「打你的這些人真是畜生,心狠手毒、太缺德了。」我就藉這個機會洪法,給他們講真象。鄰居們稱讚我真堅強,說煉法輪功的要都這個樣,就一定能很快平反。
回家第五天,滁雲生、陳永華又到了大隊書記家,逼我去「學習」。書記說:「她還呆在床上不會動彈,吃喝拉尿都是70多歲的老人(婆婆)照顧,你讓她怎麼去。」後來滁雲生又商量找人把我叫到支書家,來家看我的兩個鄰居把我扶到支書家,邪惡之徒一看見我就說:你想辦法把你丈夫(大法弟子張志友,現已被邪惡之徒迫害致死)找來,要不的話,和你沒完,找到他再拿上3000元錢就完事。後來又來家找我丈夫,我婆婆哭著說:「趕快找親戚湊錢把他找回來吧,要不怎麼辦,眼看就要割麥子了,你又不能動,這活怎麼幹?」好不容易湊了2700元錢,叫著大隊書記一起去了鎮上,書記剛一走,滁雲生和陳永華就沒頭沒臉的打起我丈夫來,用電棍子電、膠皮棍打、皮鞋踢,打的我丈夫滿身紅紫,腳腫的不敢走,還逼他去鋤草。到了晚上又打他,問我丈夫:你老婆去北京你知不知道?濰坊煉功的去你家有幾個人?我丈夫說:「我甚麼也不知道。」就這樣甚麼也沒問出來。
在這期間,我與我丈夫通過學師父的經文《走向圓滿》,發現了自己的執著與不足,認識到自己就是師父講的「有人覺得大法能治好自己的病」的那種人。以前的上訪主要是出於我對師父的感激之情,沒有在法上認識法。找到了自己的不足,認識到無論怎樣也不能配合邪惡的指使,於是我們夫婦於2000年10月4日再一次進京上訪。坐車時遇到崗卡檢查也不問我們,一路順利到了北京。可一進天安門廣場就被便衣發現,把我們帶到濰坊駐京辦事處。惡警們把我們幾十人從北京拉回濰坊,路上,我丈夫因為不配合邪惡,被迫害致死。我當時不知道,在被非法關押七天後,鎮上才告訴我,讓我到滄州去處理後事。走之前,滁雲生威脅我,要我「老實」點,不許「亂說」,並無人性的說:「你別以為你丈夫死了,就沒有你的事了。還得判你三年勞改。」而我提出的條件它們一個也沒有答覆。從滄州回來的第三天晚上,邪惡之徒不顧我剛剛失去丈夫的痛苦,又把我抓去非法關押了一個月。鎮派出所對我非法審訊時,那所長拿出判我勞教的材料讓我看,問我:「甚麼時候是個(盡)頭啊?」我說:「法正過來就是個頭。」一個月後,他們只好放我回家。回家後第3天晚上,村治保主任又通知我:明天鎮政府來人「接」我去辦「學習班」,我立即悟到堅決不能配合邪惡,不能讓其陰謀得逞。我對兒子說:「這個家我不能呆了,我得走。」我就離家出走了。我剛走,鎮上就去人抓我,撲了空。
此後,鎮上的惡徒們經常去我家騷擾,還裝出偽善的面孔欺騙我兒子,要我兒子把我找回來。我兒子生日的那一天,我也流離失所好長一段時間了,就回了趟家想看一看兒子。誰知剛到家,鎮政府的陳永華就帶領四個打手闖進了我家院子大門,我便閃進了裏屋發正念:不許他們到這裏屋來。他們在外屋問了我兒子一通,我兒子沒配合他們,他們就走了。我又不得不離開了家。
2001年2月份,為了解決生活問題、養活二老,我在流離失所中找了一個臨時工作。3月2日我正在工作單位的樓上幹活,鎮政府的陳永華帶領四個人闖進單位去抓我,一個同事急忙通知我,並把我藏在陽台上,還把我視為命根子的三本大法書也藏好了,又用被子把我蓋起來。門還沒關上,惡人們就闖了進來,樓上樓下的翻了個遍,沒找到我他們就出去了。我認為他們走了,就準備下樓,一開門,看見陳永華正上樓,與他照個面對面。我立即把門關上,我用整個身體頂著門,他在外面連踢帶推,累的喘粗氣,眼見進不來,他就說好話騙我開門,我堅決不開門,他沒有辦法了,就只好走了。趁這個機會,同事又把我藏在了一個有痴呆症的老人的鐵箱子裏,鎖上鎖,那些惡徒們去搜了幾次也沒搜到。但是因為那鐵箱子不透氣,我差一點憋死。傍晚7點鐘,好心人用車把我送了出來,並鼓勵我要堅持下去。
發了瘋的惡徒們那一天就去了那單位9次,到夜間12點鐘時又去了兩輛車,帶去許多人,提著手銬進去搜。同事們問他們:「你們說得好聽,不抓人還帶這麼多人來幹甚麼?我們做了多年生意,第一次遇上像李姐(指我)這樣的好人,工作實在,有條有理,我們把下面的工作都交給她管。你們把她丈夫害死了,連個寡婦老婆你們都不放過。」 惡徒們狡辯說:「你們不了解情況。」同事說:「怎麼不了解,李姐身上還有你們打的疤痕,還有大硬塊,有事實證明,你們再說也沒用,俺也不信你們。」說的他們沒有理了,找不到我,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因為修煉法輪大法,使我這個快死的人絕處逢生,也因為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不說假話,不做違背自己良心的事,實事求是的向政府反映情況,而被江羅集團迫害得家破人亡,不得不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我那孤苦伶仃的兒子也整天提心吊膽的生活著。我原本好端端的一個家,就這樣叫這些惡人給毀了。
兩年來的流離失所,日子是苦的,這完全是邪惡迫害造成的,我是堅決否認的。
在流離失所的第二年,2001年陰曆5月23日是我的公公生日,兒子提前兩天給我送信說我爺爺真想你了,能不能去給他過生日。那天晚上我等到八點多也沒來接我,我真著了急,因為我和另一個同修約好了10點出去發真象,我就叫我外甥送我去看一看老人,馬上回來。走到村北面車就不走了,當時外甥悟到說:「姨,是不是師父點化不能去?」當時我也這麼想,但心裏覺得很難受,心想都70歲的老人了,過生日時兒子不在了,孫子、媳婦也不在,那是個甚麼滋味。我對外甥說:「你再發動發動。」可是怎麼也發動不起來了,在這時,從後面又來了輛車,說:「娘,你上來吧。」我一聽是兒子的聲音,我對外甥說:「你回吧。」
看到兒子來接我,這時我的常人心就翻出來了,覺著孩子很好,扔了這四年了又沒人管,自己顧自己,也沒囑咐他自己就知道給他爺爺買了壽糕、肉丸子;我的歡喜心起來了。特別是名心也起來了,在人中要這個臉,妯娌面前爭個臉。接著就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兒子開著車在路上越走越快。一開始還對他說慢著點,人心重了甚麼都忘了,走到北環路,下莊的村北,因為路不熟,孩子頭一回學著開,北環路在修,從對面來了一輛大車,燈一照,甚麼也看不見了,只聽見一大堆人喊:「趕快打110。」我當時「呼」的就爬起來了,才知道這是車翻了個整個,車轂輪來了個底朝天。我當時就意識到這是舊勢力在迫害我們全家,我就默念正法口訣,無數遍的念,我說:「不用打110,謝謝你們。」他們問:「車裏還有沒有人。」我說:「兒子在裏面。」我一看車離我有十五、六米遠,我們大家到處找孩子,找了好多時候也沒找到,我想起來看看他在不在車裏,一看車前頭象是包了個包子,孩子就在撞碎的玻璃渣子裏,腿腳、胳膊在車方向盤裏交錯著,我就大聲喊兒子,我怎麼喊他也不答應。他們一堆人又喊趕快打110吧,我說沒事,過會兒就好了,我繼續發正念,我又叫一聲兒子,兒子答應了,大家都說:「可把俺嚇死了,當時那個場面真嚇人,孩子沒事就好,你看,一米半深,東風三輪車一頭撞下去又被反彈上來,車都撞成了個『包子』,你娘倆還沒事,真是老天爺架護。」他們又幫忙把孩子從玻璃中拉出來,孩子整個身上全是玻璃劃出的血痕,他們又幫著我把車翻過來。我說:「謝謝你們這十幾位大哥大嫂的幫助。」他們說:「東邊有修車的,叫他們拖過去修修,換個前蓋就行了。」
我去他們已經關門了,我說:「你幫幫忙。」我說了一下情況,他們就給開了門,他們說:「你看看你的腿,成了個血的,你不覺得疼?」我說沒有,他說:「我先趕快把你送市立醫院。」我說:「沒事,你有針嗎,給我根針,我把傷口縫起來就行了。」他說:「不行,有三寸深、6寸長的大口子,裏面還有些石油渣子,得先上醫院消毒,打破傷風藥,再說這個熱時候,容易感染,趕快去醫院。」我說:「沒事。」他嚇得不敢給我針,我就用衛生紙捆起來。我們截了一輛大車,大夥幫著把車拖過來修,又把我娘倆送到家。
一進屋門口公爹娘就問:「你娘倆怎麼來得這麼晚?」我說:「幸虧師父救了俺娘倆,要不你們就見不到俺倆了。」爹娘看著我和孫子傷的這麼重,人卻平安無事,感動了哭著說:「知道這樣,就不叫你來了,你看你娘倆遭這個罪。」我說:「我一點都不痛,師父全給我承受著。這是我修得不好,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這是師父又給了我一次生命,我11天就開始打坐煉功了,要是常人早就摔死了。通過這次教訓我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不能再叫師父替我承受身體上的痛苦。放下一切心,紮紮實實的做好大法工作。去年5月23日,我公公去世,他的去世其實就是想兒子想死的,又牽掛我在外邊的安全,又不敢讓我再回去,就在他嚥氣的時候還是想著俺娘倆,他是睜著眼去世的,還叫著孫子的名字。親朋好友給我送信,讓我回家哪怕站一站也行。可是由於邪惡的迫害,惡徒到處抓我,使我有家不能歸。就這樣,老人在臨離世前,我也沒能見上一面。
這時的我婆婆真難啊:兒子被迫害死了,老伴又去世了,兒媳婦又不敢來家照顧,她是70歲的人了,又是殘疾人,幸虧得了大法;要是常人,兒媳、孫子流浪在外不敢來,你說一個老太太怎麼活呢。我決定回家向我周圍的鄰居、大隊幹部講清真象。有一天天氣很好,我悄悄的回到家。我剛給我婆婆洗完頭,進來了兩個人,抬著一袋麵,在院子裏對我婆婆說:「嬸子,給你袋麵過春節。」我一看是大隊書記和一個治保主任,我就躲到了屋裏間,出了怕心。
他們走後,我自己意識到不對,到了晚上我就藉著書記來給婆婆送面的事去他家道謝,借此機會向書記講真象,我說:「我不是不願回家,誰願意捨家捨業不管孩子和老人。」我又說了說我在托老所的那段過程,政府怎麼去抓我,所長怎麼保護我,大隊書記說:「這些事我們都不知道。你這人哪都很好,孝順父母,人人共知,就是動不動就往北京躥(註﹕方言,跑的意思)這一點不好。」我說:「誰願意往北京躥,又是車費,回來還被打得死去活來,還罰錢,可是這些不都是江澤民造成的嗎?把我們害得家破人亡。」
他還是說:「煉著好,在家裏煉,別老是上那兒(指北京)。」我說:「人活著得對得起良心,我以前滿身是病,修煉法輪大法我受了益,要是沒有師父我早就死了。」他說:「誰和你兩口子似的,憑著安穩日子不過,弄成這個樣子?」我說:「我給你舉個例子,好比有個人掉到灣(方言:湖的意思)裏去了,眼看就要淹死了,你把他救上來,可是有人說你做得不對,說你把那個人推下去的,給你造謠,你說被救的這個人為你說句公道話應不應該?我們上北京為我們師父說句公道話根本沒有錯。」最後大隊書記囑咐我說:「我們大隊的人保證不會舉報你。我們村有壞人,明裏說得很好,背後裏插刀子。」當晚我去了三家講真象,過春節我又借拜年這個機會給叔叔、大娘、大爺講真象。
後來我就打聽著想找個工作維持生活,就找了一個幹早點的工作,一去我就給他們講我是煉法輪功的,這個工作是「家政」(職業介紹所)給我找的,跟我要身份證,我說:「沒有,我的身份證被鎮政府沒收了。我說你請放心,我是煉法輪功的。」家政的人說:「我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不過我和你說,你要小心。」我說:「謝謝你的好心。」家政的人找到老闆,對老闆說:「她沒有身份證,不過是煉法輪功的,沒有問題。」老闆說:「我不是不信你,我以前雇的兩個人,走的時候劃拉(指偷走)著俺的東西一塊走了。」於是我就領著老闆到了我姐姐家,我姐姐說:「你放心就行了,我們煉法輪功的絕對不會拿你一點東西,你還不放心,到時來找我就行了。」第二天,老闆就叫我上了班,工資一個月300元,第二個月給我長50元,後來老闆對我說:「姐,我不會虧待你的,你不作聲,幹活不挑不揀的,人人要都和你一樣就好了。」到了第三個月又給我長了30元,最近,又給我長了80元,就這樣我一個月是460元錢的工資。
我是上早點,早上就上班,因為我家遠,我基本都是2點鐘就走,在路上一邊貼不乾膠真象招貼,遇上大集就發真象,下午做證實法的工作,在路上碰著大娘、大爺,有甚麼幫忙的就幫他一把,他們感激的謝我,我說:「不用謝,要謝就謝謝我師父,我是煉法輪功的,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這就是你的福分。」他們都說「記住了、記住了」。就這樣我一邊上班一邊講真象,和我一起幹活的說:「你的身體真好,比小青年都強,幹活總是站著也不累,也不用坐著,你看我坐著都強(土語:堅持不了的意思)不了,我也得煉功,可是回家一頭就倒在床上,動彈不動了,早上走路腳都不敢落地,你天天比我多走2個多小時的路你甚麼事也沒有,看著一包勁。」我說:「你煉不了不要緊,你記住『法輪大法好』就行了,這就有你的福分。」
在今年的陰曆2月,我們家有兩個來學功的,一個老大爺,76歲,他的眼患白內障,通過學法煉功,現在能看見窗戶發亮了,煙也不抽了,酒也不喝了,騎自行車和小青年一樣。還有一個老大娘是70歲,她從去年春天就全身不好受,犯了病的時候整下午的哆嗦,嘴裏吐沫,上醫院治療,成天吃藥打針,住了三天院就花了6000元,真是草雞(方言,意思是不中用)了。她來到我家要煉功,我就讓她聽一遍師父的講法,聽到第二天,她對我說:「我把藥全扔了,我覺著我走路有勁了,能吃飯了。」我教她煉功的時候,師父給她淨化身體,出的汗都是豆粒大小的,我說大娘咱歇一會兒,她說:「不歇,我能堅持住。」我教她第五套功法的時候,她一次就盤了一個多小時,我問她腿痛不痛,她說:「痛我也得煉完,痛也比吃藥好得多。」就這樣天天到我家裏聽法煉功。在這個過秋的階段她不去我家煉功了,我去她家問怎麼回事,她說忙了先歇一歇,我說:「大娘,師父講過特別是年歲大的人,給你們延續來的生命,是叫你們修煉的,不是叫你過常人生活的。修煉可不是兒戲。」因為她一字不識,我說完她就知道錯了,接著就到了我家學法煉功。現在大娘的老伴逢人就說:「自從俺家裏的煉了法輪功這半年,沒吃一粒藥,身體都好了。」
以上是我在這幾年中的一些修煉體會,我現在在正法的洪流中,盡力的做著講清真象、救度世人的事情,我真的覺著自己是那麼榮幸……
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共同精進,直到圓滿。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十月十四日】個人修煉階段,不少同修往往形成了少言寡語的修煉狀態,修口嘛。常人湊在一起,津津樂道一些「俗氣」的話題,我們沒興趣;而我們所想探討的修煉的東西,他們聽不懂。因為堅持正信和上訪被「下崗」後,我又找了一家新公司,常常自己靜靜在公司大廳的一角做自己的工作,也不大與其他同事講話。時間長了,發覺不對勁,公司裏這些人等著我去救度呢!……
──本文作者 |
師父說:「從現在開始,特別是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放下長期執著的人心,全面開始抓緊救度世人。一旦目前這個階段過後,眾生的第一次大淘汰即將開始。……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同修們,「唯一希望」啊!他們與他們所代表的龐大天體!你可曾想過這句話的分量?你為他們用了多少心?
曾輾轉反側、冥思苦想講真象的好辦法,也堅持不懈的閱讀明慧文章,用心吸取各地同修講真象的經驗,同時在實踐中摸索最有效的方法,有點滴心得,願與全世界同修的智慧匯成一道汪洋,盪滌世間邪惡的謊言!
一、容在世人中,廣泛接觸眾生
個人修煉階段,不少同修往往形成了少言寡語的修煉狀態,修口嘛。常人湊在一起,津津樂道一些「俗氣」的話題,我們沒興趣;而我們所想探討的修煉的東西,他們聽不懂。因為堅持正信和上訪被「下崗」後,我又找了一家新公司,常常自己靜靜在公司大廳的一角做自己的工作,也不大與其他同事講話。時間長了,發覺不對勁,公司裏這些人等著我去救度呢!
我決定改變自己,溶在他們中間,多與他們溝通,儘快創造講真象的時機。於是他們嘮甚麼,我就湊上去一起嘮,他們笑,我也笑,讓他們感受到大法學員很隨和、很開朗,不是孤僻古怪、神神叨叨,更不像媒體宣講的瘋瘋癲癲。熟悉之後,便很自然的無話不談,也就很自然的講到了大法真象的話題上了。這之後,我又積極的去接觸其他房間的職員、會計、看門大爺等,儘量嘮上家常,然後過渡到真象話題。公司新招聘的人員,不了解環境、不知道餐廳的位置等等,我都熱忱的向他們介紹,並領他們去走走,能提供幫助的地方,我全都提供,這樣讓他們感受到大法弟子的美好、善解人意,好為以後講真象奠定堅實的基礎。
公司做的業務是來料加工,需要各種原材料和配件,我工作中常需採購這些東西,由於幾家長期合作的供應商很熟悉了,很快便讓他們了解了真象,他們對我的工作也很支持,一個電話過去貨就送來了,價格又公道。有一天讀明慧文章,有一老年同修買菜時為講真象,今天上這買,明天上那買,讓不同賣主都了解了真象,雖有時價格貴點,但為救人命,也不介意了。這啟發了我,我便也開始去材料市場接觸不同的供應店,與不同的店主交朋友,採購後找不同的司機運貨,找不同的搬運工裝卸,在這過程中與他們交談,了解了他們的生活,當然他們也了解了我、了解了大法。這讓我多跑了不少腿,但為了使更多的生命得救,值得!
人世間的一切一切都為了這次正法,所有的人也都是為法而來。同修們,莫要為了工作而工作啊,工作其實為我們提供了一個接觸世人、救度眾生的平台。通過工作我們與社會上發生了方方面面的聯繫,切莫錯過了講真象的機緣呀!望著汗流浹背的搬運工艱難的負重,我在想,他們經過生生世世的轉生、吃苦,就在等著這幾年,等著遇到我這樣的人給他們講明白真象,我若不講,他再到甚麼時候才能遇到這一次機緣?他們休息的時候,我倒了幾碗開水送來,與他們攀談起來……
二、積累講真象的智慧,理智自然的切入正題
生活中接觸到很多人,怎樣才能比較自然的講到大法真象的話題?這要我們用心去琢磨。我曾有一段旅程,與一位乘客比肩坐二十分鐘卻扯不到正題,他下了車,我很惋惜。事後我想,再遇到這種情形,怎樣才能談到大法真象上?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但已經晚了。後來我就事先想好,遇到老大媽怎麼講,遇到小孩怎麼講,遇到小攤主怎麼講,針對甚麼樣的人,感興趣甚麼話題,再怎麼往真象上過渡,做到有備而來。主動掌握嘮嗑的內容走向,這樣每次我都講成了,這就是用心的收穫。
對於生活中常接觸的人,我覺得不一定第一次見面就講真象,有時這樣會讓人覺得你在有意向他「宣揚」甚麼,他心裏容易抵觸或者至少不重視。我採購材料時,往往在一個供應店採購三次,首先留下好印象,比如嘮些開店做生意多不容易啊等體諒理解的話,在價錢上再讓著他點兒,讓世人感受到善良大度。第二次多坐會,多相互了解成為朋友,第三次就成了老朋友,可以切入真象話題了。後來看到師父《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經文講到:「歷史將很快走入新的階段。」我感到時間太緊迫,便由三次壓縮為兩次。首次就在店裏儘量多停留,多嘮,讓他們感受到這人特開朗、特愛講,抽空兒再打兩次電話,如問問貨全不全,詢詢價之類的,加深印象。第二次去便如老朋友一般了,無話不談,講真象也自然穿插進去了。當然有的人可能今生只有一面之緣,那就真得抓住機會,他們的機緣真的不多了啊。
一次幾個南方收破爛的婦女執意要收我公司不想賣的廢品,一下午坐在近處「賴」著不走。我想,是在等我講嗎?可口音不通,年齡、生活經歷相差太大,咋能扯上真象呢?猶豫了一陣,我想,救人命,難行也得行。於是湊上去坐下,開始問長問短嘮起家常,最後在師尊的幫助啟發下,終於談上了大法真象。講完後,她們也推著車子嘻嘻哈哈的高興的走了。這些東西她們以前從來沒有聽過,從來沒有關心過。
講得多了,智慧大開,可以由任何一個話題過渡到大法真象,但有幾個常用的「套路」很有效:一個是工作話題。每個人都關心生計問題,都得有活兒幹,下崗失業是普遍現象。由此講到我就被下崗了,不是因為年齡或幹得不好,而是因為為法輪功說了句公道話。99年以前煉了好幾年單位、國家也沒反對,後來只是由於祛病效果好,煉得人多了,江氏便怕……。
再一個是收入話題。商品經濟下,掙多少錢誰都愛問,可以問對方一個月掙多少錢,哎呀,你比我強多了,我才掙多少多少,但也沒法子,剛從勞教所回來,有工作幹就不錯了。對方會很奇怪的問為何被關押,就可以講我們如何遭受不白之冤……。
健康話題也是熱門,可問人家身體,有啥病、吃啥藥,由此談到自己的親人以前也有這病,後來煉功好了,但99年開始打壓後,受到關押等迫害,身體每況愈下……
家庭親情話題。行孝是國人所看重的,可以講自己人生一大憾事就是老人臨終時沒能守在床前盡孝道,或沒能滿足老人「落葉歸根」的願望,陪老人回老家看一看,原因就是因為自己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而被關押,錯過盡孝道的機會……。
無論嘮啥話題,切記隨時留意切入真象的機會,要是錯過了,那常人就扯到別處去了。
三、提高講真象的能力,講清講明白
講一個要讓他明白一個,決不能敷衍了事。針對不同的人提出的不同的問題,恰到好處的解答,就能解開他們的心結。很多人其實只卡在一兩個問題上,這些問題大多集中在以下幾點:
-中南海萬人上訪是圍攻政府嗎?
-天安門自焚及投毒殺人案是咋回事?
-煉法輪功不讓吃藥嗎?
-參與政治嗎?
-你師父到美國去了叫你們在這兒遭罪?
-……
針對這些問題,很多學員編寫的傳單、問答資料都做了精闢的回答,還有《風雨天地行》的解說詞,都是全世界大法弟子集體智慧的結晶,我們應該把有關段落記住,到用的時候就能源源不斷,有內容、有依據,使人信服,比自己臨時拼湊的效果要好。這方面要多用用心啊!
另外講的時候運用類比的方式、反問的方式。每次講完了要總結一下成功或受挫的原因,哪個問題沒講清楚,沒有令人信服,多學學法或與同修切磋一下,聽聽別的學員是怎麼講的,不斷提高講真象的能力。
其實在現階段,正如師尊所講的:「三界內的眾生都在覺醒,都在自己思考問題。還有一些人在邪惡的宣傳中頭腦裏還留有一些迷惑,大家在講真象中把道理一講清,人們馬上就明白了,因為沒有邪惡的控制了。」(《2004年復活節在紐約法會講法》)我遇到一個人,開始她還笑話我「咋信那玩意」,還說了一些不好的話。等把真象講了四五分鐘,她馬上變了,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認同大法了。變化之快令我都有些驚奇。人的思想真的就是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
四、注意安全、理智,重視發正念
一邊講一邊根據人的接受情況決定講多少、講的深度,不能強為,也不可執著於非要讓人家說你對,或非要一次就完全改變他,急於求成。有的人需要多人多次講才能完全明白,而每一次都為最後的明白真象奠定著基礎。而有的人已經不能救要了。有位同修給一個陌生人講真象,那人不認同,還罵罵咧咧的。那位同修臨走時卻給了他一張傳單,結果被那人找保安綁架了。
在公共場所對多人講時,可採用第三者的口氣,講你認識的某位大法學員,人多麼好,卻遭受迫害……,如無必要滯留,也可儘早離開。
講之前和講的過程中一定不可停止發正念,清理導致人反對大法的邪惡生命與因素,和干擾我們講真象的邪惡生命。邪惡因素清理了,人就容易認同好的、正的,發正念所起的作用並不比你表面上講的道理所起的作用小呀。實踐中我發現,往往講的時候忘了發正念干擾就多,一會兒電話響了,一會兒有人來打聽事,影響了對方聽真象。沒有任何偶然的,是爛鬼在干擾。所以要重視清除它。
師父說:「現在每分每秒都很主要,錯過了這段時間哪,就錯過了一切。歷史不會重來了啊,宇宙的歷史、三界的歷史,已經走過了那麼多的、那麼久遠的年代,眾生都在等待著甚麼?都在為了甚麼活在這裏?就在等著這幾年!而有的學員卻在這幾年中荒廢著生命,不知道抓緊,而你卻肩負著眾生與歷史那麼大的責任!」(《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
同修們,讓我們在講真象上多用用心,拿出你最好的辦法,每個人都行動起來,完成好史前大願。
個人體悟,請同修慈悲指正。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這樣它們又把我送到洗腦班,在那裏同修們一起學法煉功、共同抵制洗腦、不寫「三書」。我們反過來給「轉化者」講真象。……一天早上,我在看師父的經文《忍無可忍》時,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金光閃閃的金佛,特別殊勝!我激動的哭了。我悟到這是師父在點悟我要更加精進。同修們形成了一個整體,正念正行,在師父的呵護下,24天後我們都堂堂正正的闖了出來!又匯入了正法的洪流中。
──本文作者 |
我修煉已經7年了。1976年我25歲時患上了風濕病、氣管炎、偏頭痛等疾病,每到深秋以後手就不能伸開,不能洗衣服、沾涼水;腿疼得不能走路;一張嘴進涼風,牙就痛得不行;氣管炎每年犯,一犯就是半年,吃藥打針也不管用;眼睛一到天暖和以後就開始痛,到冬天冷了就慢慢的好了,到醫院掛專家門診也檢查不出病來,到處求醫問藥,偏方用遍了,就是治不好。多少次我都不想活了,想一死了之!我就在病痛中掙扎著,艱難的度過每一天。
一、親身見證 大法神奇
1997年11月21日是我一生中最難忘的日子。我和同事看病剛回來,一個法輪大法學員來到我家看我,說她以前那麼多難治的病煉功後全好了,沒花一分錢,勸我也試試。下午她就拿來了老師的講法錄音帶和《轉法輪》。我就先聽講法錄音,師父親切的聲音和深奧的法理一下子就打開了我的心結。我越聽越愛聽,只用了三天就聽完了師父在濟南的講法錄音。晚上10點多鐘,我肚子痛得厲害、噁心,又吐又洩的,我明白是師父管我了,在給我淨化身體。接著我又看《轉法輪》,到第六天同修勸我到煉功點上煉功。我說我甚麼也不會,先在家練練盤腿吧。我單盤腿看書,腿疼得不行,我就大聲念書。到第二天,我沒有了病的感覺,身體輕飄飄的,非常舒服,20年來我第一次嘗到了沒有病的甜頭!我從此走上了修煉的路。
我得法的第20天,早晨特別冷,在煉功點上做第二套功法時,手凍得失去了知覺,覺得噁心、胸悶、出汗,好不容易煉完第二套功法,我站不穩,晃晃悠悠的轉了兩圈摔倒在地上。同修趕快問我:「怎麼樣?沒事吧」?說也奇怪,我一下子就跳了起來,說:「沒事,就是手凍得不能動了。」同修們輪換著給我暖手,我回家後就好了。以前我的手腳一凍就又癢、又麻、又痛,可現在甚麼感覺也沒有,像甚麼也沒發生過一樣。中午做完飯,我用手搓了兩下臉,忽然右眼睛紅紅的一片,我特別驚奇,隨即看到了和書上一模一樣的法輪,是有顏色的!當時也不知道是法輪,得法第40天我看到《轉法輪(卷二)》上的法輪圖,才知道看到的就是這個法輪。我悟到是師父鼓勵我,把我的天目打開了,這使我更增加了煉功的信心。我買了很多《轉法輪》,遇到親朋好友,就把我受益的經歷講給他們,送給他們書,使他們也走上了修煉的路,他們也都身心受益,都說大法太神奇了,決心修煉到底。
在修煉中,經常遇到消病業的事。有一次我突然發燒到39.5度,頭疼得像要裂開了一樣,噁心、渾身疼、脖子僵硬,完全是腦膜炎的症狀。我有點撐不住了,同修知道了,買了西瓜來看我,給我讀師父的經文《病業》:「那麼我們修煉的人除了師父給消的業以外,自己還得還一部份,所以會有身體不舒服,像有病一樣的感覺,修煉就是從人生命的本源上給你清理」。 我從法理上明白了,就不害怕了,知道是師父在給我消大業呢。下午3點就開始退燒了,到了第二天就全好了。
1998年10月份又有一次消業,突然間咳嗽得厲害,氣管炎的症狀,來的很猛。這一次我沒有害怕,我知道20多年的氣管炎業力很大,我就不管它,晚上睡不著就起來看書,凌晨5點照常去煉功點煉功,晚上集體學法,從沒間斷過。連續咳嗽了3天就好了,我從那以後冬天也不感冒了,流感時期別人感冒,我也沒事。手腳也不疼了,甚麼活都能幹。我親身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能得法是我的福分!
二、修心去私 家庭和睦
在修煉中,也經常過心性關,特別是在家庭矛盾中。有個朋友給我孩子介紹對像,也沒和我們說,就叫孩子見了面,兩個人談上了,後來要來家裏見我們。按理說介紹對像前應先通知父母的,我知道後氣就不打一處來,馬上就鬧開了,結果矛盾越來越大,最後我達到了目地。以後的日子,孩子變了,見到我就像敵人一樣,也不說話;有時夜不歸宿,花錢如流水,幾乎花光了我一生的積蓄!家庭矛盾也增多了。那段日子我每天做夢都是站在糞堆裏出不來,找不到回家的路。我驚醒了,知道是師父在點化我,不好好修就掉下去了,回不了家。同修們都來幫助我,我開始靜心學法、向內找,找到了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為己的「私」。我找到癥結,用修煉人的慈悲心態慢慢引導,最後化解了矛盾。真危險,差點把自己和親人都毀了!教訓是刻骨銘心的。從那以後,我重視學法,重新開始修煉自己。就這樣我在修煉的路上摔摔打打的走到了今天,千言萬語也表達不盡對師父的感激之情,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三、正念正行 否定舊勢力
在物慾橫流的社會,大法弟子沒有一個貪污受賄的;原來家庭不和睦的,修煉後和睦了;原來打仗鬥毆的,修煉後改掉了所有的壞習慣。大法弟子都在按師父的法在要求自己,都在做道德高尚的好人。可是7.20以後,邪惡的政治流氓集團造謠誣蔑,欺騙世人仇恨大法。那時被矇蔽的世人,見到我們都是斜眼看、躲著走,把說真話、道德高尚的人當成仇人。但我們堅信烏雲遮不住太陽,總有一天會真象大白!同修們前赴後繼的走出來講真象、發傳單、進京上訪。多少無辜的同修被勞教判刑、流離失所、家破人亡,甚至失去生命,真是天理不容!
2000年我被人出賣,被非法綁架到派出所。家人又氣又急,讓我趕快把知道的說出來。我說:我沒做壞事,做的都是好事,說甚麼?惡人們說叫我按照它們的意思寫一個認識就沒事了。我說我別的不知道,只知道法輪大法好,把我的病都治好了,把我從一個自私自利的人變成了一個能處處為別人著想的人,不做壞事只做好事,沒有別的認識。它們說不寫不行,誰都得走這個過程。我就叫女婿寫,寫完了我一看上面都是按著它們的意思寫的,我氣得當著610惡人和家人的面就把它撕了。我說:人得有良心,好就是好,得說真話,不能說假話。當時女婿很沒面子,丈夫、孩子哭成一團。
我又被送到賓館,610惡人實行「經濟上搞垮」的政策,讓家人每天交100元錢,邪惡至極!610惡人提審時,我就跟他們講真象,以我親身經歷的身心受益讓他們知道他們被媒體欺騙了。他們知道真象後說:我們知道好,可是上面叫幹,我們也沒辦法,我們儘量睜一個眼閉一個眼。住了7天,我想不能再叫它們迫害我了,我就絕食抗議。家人也積極配合,到派出所要人,說:出了人命,你們要負全責!她在家好好的,你們把她抓來了,出了事我們就找你們要人!
這樣它們又把我送到洗腦班,在那裏同修們一起學法煉功、共同抵制洗腦、不寫「三書」。為了達到洗腦的目地,它們給我們念邪悟者的信,我們誰也不聽,都在心裏默念鏟除邪惡,邪惡只好草草收場。接下來它們想各個擊破,找每個同修談話。我們跟他們講:我們是修真、善、忍的人,要做世界上最好的人,把我們「轉化」到哪去?「轉化」成壞人?世界需要真、善、忍,不需要壞人。你們知道你們在幹甚麼嗎?在打壓做好人的人,能有好下場嗎?善惡必報是天理!善待大法弟子,你們就有福報。我們堅修大法心不動,決不轉化。
它們沒招了,就找了一個邪悟者,叫她騙我們說她的天目開了,看到老師叫我們都寫轉化書,回家再煉。我們堅決的揭穿爛鬼謊言,使陰謀沒能得逞。我們反過來給「轉化者」講真象。師父點化我坐上了飛機,功長上去了。它們一看「轉化」不了,要把我送勞教所,汽車就在門外等著,叫我收拾東西。我堅信大法,沒有怕心,對它們說:去哪都一樣,也不用收拾,我甚麼都不帶,去了也不想回來了。丈夫害怕受牽連,要和我離婚,我同意了,馬上簽了名。它們一看也害怕出事,就說:算了,我們也不帶你走了。
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們放下了對人心的執著,集體絕食抗議。一天早上,我在看師父的經文《忍無可忍》時,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金光閃閃的金佛,特別殊勝!我激動的哭了。我悟到這是師父在點悟我要更加精進。同修們形成了一個整體,正念正行,在師父的呵護下,24天後我們都堂堂正正的闖了出來!又匯入了正法的洪流中。
通過這幾年國內外同修的講真象,許多世人都在覺醒,可迫害還在繼續。只要法正人間還沒開始,我們就要更加努力的做好師父講的三件事,鏟除邪惡,救度世人。師父的新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給我們指出了救度世人的迫切,我們一定不辜負師父的期望,緊跟正法進程,走好最後的路。
因水平有限,不當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十幾天的非人折磨已使我心力交瘁,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覺,但是我一坐在車廂裏就來了精神。我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指著被惡警用剪刀絞爛了的新羽絨服和新皮鞋向滿車廂的人講起了我這十二天的經歷。告訴他們我是煉法輪功的,出於對黨和政府的信任去北京反映真實情況,我把所經歷的一切一口氣講完,聽得人們目瞪口呆。周圍有的人在落淚,有的罵惡警沒有人性,有的……。我一口氣從北京講到濟南,不知道渴了也不感到累了。滿車廂的人,還有從其它車廂過來的,都在像聽一個從來未聽過的神話故事一樣傾聽著,同時也被深深的感動著。我看到乘警在車裏來回走動,但沒有人制止我,也沒有人來抓我,他們都被這正念之場同化了。
──本文作者 |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發言的題目是:「天膽壯行譜心曲 慈悲呵護感師恩」,講我這五年正法修煉中的一段故事。
1999年7月,當大法遭到瘋狂的破壞,師父被平白無故的誣陷、中傷,大法弟子被慘無人道的迫害時,我再也坐不住了,我們每一個從大法中受了益的弟子都不會無動於衷。2000年11月30日,我們不顧江澤民集團的瘋狂抓捕,一行三人,租了一輛車,又一次踏上了去北京上訪的征程。
到了天安門廣場,那真的是森嚴壁壘,到處是手持電棍的警察,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警車鳴著長笛呼嘯著,來往穿梭,還有一群群的巡警忽東忽西的跑著,喊著,嘶叫著。準備押人的大轎車到處都是。我心裏明白,當時正是江氏集團瘋狂抓捕大法弟子的高峰期,每天都有很多去天安門和平抗議的大法弟子,被抓被打被強行押上警車。
我正在思量著,想找個合適的地方拉開橫幅,突然一棒打來,接著就是一腳,一個惡警吼叫著:「幹甚麼的?」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搞懵了:我沒有任何行動,究竟犯了哪一條?我本能的爬起來,正視警察。他又來了一句:「你敢罵×××(師父的名字)嗎?你罵一句我聽聽!」我說:「我不會罵人,罵人失德」。這一下泄漏了天機,上來4個惡警,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綁架到警車裏。這時,車裏已經有6個大法弟子了。
上了車,惡警開始一個個搜身,他們憤怒著,咆哮著,掄著膠皮棍子劈頭蓋臉的打著,口裏還不乾不淨的罵著。我顧不上多想別的,只想自己沒完成使命就被抓了,就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您快幫幫我,讓我有機會時把橫幅拉開。」也真靈,惡警沒有翻我。
我們被拉到北京×區的一個公安局,那裏已經聚集了幾千人,人挨人,擠都擠不開。惡警逼我們站成7排,後來聽說把我們分到五個監獄裏,他們像押解罪犯一樣,讓我們面壁而站,不許回頭。其中90%以上都是年輕人,老人不多。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切震驚著,多少困惑與不解壓在心頭──
我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我是烈士的遺孤,那五星紅旗上有我家三條生命的鮮血,他們為了祖國的解放,人民的幸福,英年早逝,血洒疆場,打下了新中國的江山。我最愛唱的歌就是「唱支山歌給黨聽」,那人民警察同國旗、國徽一樣,在人民心中是那樣高傲、神聖,可是今天怎麼啦?!昔日警察愛人民,今日警察打好人、教人罵人、踐踏著黨和國家的尊嚴!
我忽然從迷惑中清醒了,想起師父在《洪吟》中講的一句話:「黑幫亂黨──政匪一家」,真的太對了。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把軍警變成他手中一根打人的棍子,想鎮壓誰就鎮壓誰。甚麼黨章,甚麼憲法,在他們眼中,那是約束老百姓的,當權者可以凌駕於憲法之上,為所欲為,與黑幫、土匪何異?我為九泉下的烈士們感到悲哀,為我們民族的不幸感到切膚心痛。
我想到,我們上百萬的大法弟子來京上訪,是出於對政府的信任,想對中央領導說說我們的心裏話,告訴他們我們都是在修「真、善、忍」做好人,一不參與政治,二不反對政府。沒想到,話還沒有來得及說一句就被專了「政」了。
我想到大法遭到的魔難,師父被邪惡肆無忌憚的造謠、栽贓甚至通緝,大法弟子們無處訴說,心中的積鬱一下迸發出來,我拼著全身力氣喊了起來:「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做好人無罪!」隨著這一聲吶喊,幾千個喉嚨同聲呼喊:「法正乾坤!」 「窒息邪惡!」一浪高過一浪,此起彼伏。震撼著京城,震撼著寰宇,震撼著層層空間中的芸芸眾生。
我們又被拉到了懷柔監獄,下車後排成4行長長的隊伍,一眼望不到頭,惡警們像趕豬趕羊一樣邊罵邊吆喝著,讓我們排好隊。不知為甚麼,一個學員被劈頭蓋臉的痛打一頓,大家又齊聲喊了起來:「不許打人!」 「法正乾坤!」 「窒息邪惡!」「法輪大法是正法。」這一下激怒了被權勢和暴力沖昏了頭腦的惡警,他們一對一的把所有的大法弟子全踹倒了,有的趴在地上,有的被踹的跪倒在地上。之後又開始了第二輪搜查,一個個大法弟子被輪番押進一間小屋,全身扒光,與其說是搜查倒不如說是耍流氓,這時我才領教了甚麼是「政治流氓」。
輪到我時,我直視惡警,告訴她我比你父母年齡都大,你在家也敢這樣對待你母親嗎?你今天要敢對我動手……。她被我的正氣震住了,沒敢扒我的背心褲頭。借此機會我迅速展開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那個惡警不但沒打我,她一把手搶過橫幅,展開讓大家都過來欣賞:「你們看,這個做的太漂亮了!」看完她小心的收了起來,而別的早被他們撕了、剪了。
我心裏明白,其實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幫我。當我們敬師敬法,心態很純淨的時候,邪惡就被善化了,他想邪也邪不起來了。我做橫幅時是那樣的細心,認真,那每一個字都代表著大法弟子敬師敬法的一顆心。
我們被安排在懷柔監獄,據說這是邪中之邪。一個不到10平米的小屋子裏無窗無門,吃喝拉撒睡都在裏邊,住29個人,別說躺下,坐下都得你擠我我挨你。那時天正下大雪,很冷很冷,寒氣逼人,我們互相依著,靠著,用體溫來取暖。為了抗議邪惡集團對大法的無理鎮壓和對大法弟子的瘋狂迫害,我們開始絕食。前幾天,惡警們把飯擺在屋裏來誘惑我們進食,見大家都很堅定,也不再送飯了。
第四天,我們被強行灌食,高濃度的鹽水加上棒子麵,人人都有強烈的反應:口渴得嘴唇全乾裂了,心裏火燒火燎一樣難受。而且灌食的痛苦更是難以承受。惡警們根本不是在珍惜我們的生命,他們是在替江澤民發洩私憤──四個人按住一個大法弟子,胡亂往鼻子裏插管子,取出時也是故意突然用力往外拔,整個心都像被抽出來似的,管子上沾滿鮮血,讓人痛不欲生。
第六天,就有一個年輕小伙子大口大口吐血,活活被灌死了。他們倒反咬一口說:「你們不配合,死了不負責,就說你是自殺的。」
謊言對於邪惡來講已是司空見慣,張口就來,而且理直氣壯。我們全看明白了,這場迫害從上至下整個就是謊言欺世。實在渴得難奈,有的同修堅持不住了,就提議:「咱們少喝點水吧。」我們在一起商量著,切磋著,意見不統一。這時,我的身上突然出現了一種奇特的感覺,似乎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都侵滿了水,而且羽絨服裏竟有水在流動嘩啦嘩啦的淌水聲,大家都聽得很清楚。頓時大家群情振奮,意志馬上堅定起來。這是慈悲的師父在點化我們,鼓勵我們堅持到底。
在那邪惡橫行的日子裏,每天早晨我們都被輪流叫去訓話,逼迫轉化,訓完就去外邊挨凍。在冰天雪地裏,在呼嘯的寒風中,穿棉衣棉褲在外面站上一會兒都會感覺透心涼,可那些年輕的大法弟子們被扒光棉衣,只准穿秋衣秋褲,老年人可以穿毛衣,每個人凍上2個小時,鞋子被剪壞了的只能光著腳。何等殘忍!何等滅絕人性!這樣的酷刑折磨只有大法弟子才能夠挺得過來,這本身難道不是奇蹟嗎?
今天,當我讀起師父的詩句:「濁世清蓮億萬梅 寒風姿更翠」時,不由得潸然淚下。我們在師尊的呵護下堅如磐石,生死由他去,天膽法中生。邪惡再邪,也動搖不了大法弟子的正信。我們在陰冷的小屋裏,避開探照燈光,在暗處煉功背法。《洪吟》越背越熟,越背越堅定。
我們的正信正念震懾著邪惡,窒息著邪惡。我們不報姓名,沒有身份證,問甚麼都不作答,簽字更是妄想。有一次給我們量血壓,第一次我的高、低壓全是零,到了第十天,血壓成了170,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在幫助我逃出魔窟。惡警們慌了,怕出問題,第二天就把我放了,我在監獄裏整整度過來十天,水米未進一口,走時口袋裏的300元錢也被惡人掏走了。
和我一同被放出去的有一個學員認識北京的功友,她把我帶到這個功友家,那種勝似親人的熱情讓我非常感動,當我看到她家屋子裏堆滿了方便麵、牙膏、牙刷等生活用品時,我從心底發出了深深的感歎:這就是大法整體的力量,大法堅不可摧。師父啊,您不在我們身邊,但是有法在,風再大,浪再急,我們都能走過去,真修弟子一個都不會倒下去。我在功友家一口氣喝了4暖瓶水,還是口渴。吃過熱騰騰的飯菜,我開始返程。功友把我送上了從北京發往濟南的火車,才放心的離去。
十幾天的非人折磨已使我心力交瘁,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覺,但是我一坐在車廂裏就來了精神。我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指著被惡警用剪刀絞爛了的新羽絨服和新皮鞋向滿車廂的人講起了我這十二天的經歷。告訴他們我是煉法輪功的,出於對黨和政府的信任去北京反映真實情況,我把所經歷的一切一口氣講完,(今天寫出來的只是一小部份),聽得人們目瞪口呆。周圍有的人在落淚,有的罵惡警沒有人性,有的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嗎?」 「怎麼會是這樣?」我指著衣服和鞋子:「這就是證據,我修真善忍,不說假話。」也有的說:「現在哪有正事,就是政匪一家嘛。」
好心人拉我坐下,勸我歇歇,有的勸我別說了,說不定一會又有人抓你呢!我當時真是很純很純,告訴人們:「我學真善忍,說實話、做好人,何罪之有?要殺要剮隨他便吧,權力在他們手中。憲法中明文規定公民有上訪的權利,那信訪辦不是面向人民群眾嗎?現在只要去上訪就被抓被打甚至投入監獄,這是哪家的王法?法輪大法教人向善做好人,健康人民的身體,給國家節約了上千億元的醫藥費,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為甚麼沒有信仰自由?……」
我越說話越多,越講理越明,一口氣從北京講到濟南,不知道渴了也不感到累了。滿車廂的人,還有從其它車廂過來的,都在像聽一個從來未聽過的神話故事一樣傾聽著,同時也被深深的感動著。我看到乘警在車裏來回走動,但沒有人制止我,也沒有人來抓我,他們都被這正念之場同化了。
師父在《也三言兩語》這篇經文中講:「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師父賦予我天膽,正念窒息了邪惡,當我們放下自我,從人中走出來時,邪惡也就自滅了。這是我證實法的一段真實經歷,比起師父的要求來還差很遠,在這不可多得的最後日子裏,讓我們牢記師尊的教導,做好三件大事,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11/54377.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一位不煉功的朋友曾對我說:「你們師父在美國,又沒看著你們,你們都能這樣死心塌地聽師父的話,冒著這麼大的危險,真了不起。其實從你的所作所為中,我就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算服了你們的師父。你們師父真了不起。」
──本文作者 |
我是1997年10月得法的,得法後一直在家學法煉功,1999年4月才在其他功友的幫助下到煉功點參加集體學法煉功。幾個月後,迫害的巨難降臨了。
在鋪天蓋地的迫害面前,我反覆思考最後堅定信念,法輪大法是救度眾生的宇宙大法,我有幸得法,決不能放棄,再苦再難我也要堅修到底。但是當時大多數世人都被欺世謊言矇蔽了,對我修大法搖頭不解的,冷嘲熱諷的,指責批評的比比皆是,市、縣及單位領導迫於政治壓力,一次次找我談話,動員我放棄修煉。當時對講真象這個概念我還不很明確。但我深知大法好,誰說大法不好,我就要給你講大法的美好,講我得法後身心的有益變化,時時維護大法。有的領導明白了真象,理解了我,也有的認為我太頑固、太癡迷,尤其是單位領導連續五次找我談話,我乾脆告訴她,不要再找我談了,我永遠不會改變的。雖然口氣很強硬,但我還是因大法蒙難流出了難過的眼淚。她從此再沒找我談話。在那段時間,有多少親朋好友、街坊鄰居接連不斷上門勸我放棄修煉,我利用這些機會向他們講清真象。
還有這樣一件事,單位領導安排一名同事,負責監視我,定時向領導彙報我的言行。由於盯的時間久了,我就抓住一切機會向他講大法的美好,講我得法後的變化。又講了對法輪功的宣傳都是騙人的謊言。慢慢的他由誤會大法變成了相信大法。他不僅聽我講,還多次看大法真象材料,不但不再監視我還多次協助我複印和散發真象資料。今年春天還主動拿出200元錢要捐獻給大法弟子做真象資料多救世人,儘管我謝絕了這筆資金,但還是為他的行為感動。
隨著不斷學習師父新的講法,我進一步明確了講真象救度世人是每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神聖職責和歷史使命,必須認真用心去做,採用多種形式,不錯過一切機會。
平時,我除了利用串門走出去講真象和在家接待親朋好友講真象外,還曾到農村的朋友家裏住了下來,三天的時間向近30人講了真象。後來開始向陌生的世人講真象,如到我家修門窗的、充液化氣的,我都向他們講了真象,並送給他們真象材料和真象光盤。一次一個修空調的到我家,因實在沒機會講真象,我就把真象資料放進了他的工具包裏,女兒風趣的說:「誰要進了我家的門,我媽一個也不放過。」
自己有了講真象的願望,師父就給安排講真象的機緣。一次自己打掃樓梯時,撿到五元錢,我推斷是樓上一位老太太丟的,就送上門去,給她講了煉功人拾金不昧,做好人。向她講了大法的美好,並給她留下了真象資料和光盤。後來這位老太太也得了法。
在講真象中也有不順利的時候,一次到一位朋友家講真象,她連大門沒讓我進就把我攆走了。為了讓她明白真象,我先後六次給她及其家人寄去了真象材料。還有一次到書店去講真象被老闆的女兒(中學生)推出了門,並揚言要舉報我。我深知她受毒害太深,為了救她,我把真象材料和光盤巧妙留給了她的家人。由其家人勸她看看這些資料,以免被騙上當害了自己。當遇到這些挫折的時候,我沒有灰心喪氣。我總是向內找自己的不足。是甚麼小節我沒做好,讓邪惡鑽了空子。經過思考,找到不足,自己也得到了提高。在講清真象中,我還採取了向附近居民散發真象材料和郵寄真象材料,特別是向公、檢、法、司、610辦公室各派出所,教育機構、中小學及廣播電視局寄發真象材料,救度了不少眾生,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在證實法的修煉過程中,每當我心性上不來,或遇到重大挫折時,都是慈悲的師父點悟我,呵護我使我戰勝難關,繼續前進。
如有一次聽說我地區準備舉辦污衊大法的圖片展,為了制止邪惡毒害眾生。我們整體行動,發正念、散發真象材料,揭露邪惡。這時我忽然悟到應該向下屬十幾個基層單位領導寄發真象資料,向他們講真象,揭露邪惡。他們明白了真象就會制止惡人做壞事。我想到這裏,立即封好了三十幾封真象材料準備郵寄。這個時候一位親戚上門告訴我,因我在公開場合(大街上)講真象,宣傳法輪功好,被人舉報到610辦公室,610辦公室已把我列為重點人物,行動稍一不慎就有被抓捕的危險。這時我心性遇到了嚴峻考驗,這些封好的信還發不發,如果盲目行動,被惡人發現,會不會帶來對我的嚴重迫害?怎麼辦,我心裏犯難了,正當我猶豫不決時,突然外孫女喊我幫她背誦課文,她背讓我看著書。我打開課本,課文的題目就叫「跨出一步」,看到題目,我為之一震,這不明明是師父點化我,戰勝難關,再往前跨一步嗎?我怎麼能被邪惡製造的假象迷惑呢?講真象救度眾生誰也擋不住,誰也破壞不了,我於是把這些信立即寄了出去,在全體同修的共同努力下及時震懾了邪惡,使毒害眾生、污衊大法的圖片展沒有辦成。
在幾年的講真象過程中,不僅使不少世人明白了真象,得到救度。尤其可喜的是有9位世人在我的引導和幫助下有幸得法,走上了大法修煉的道路。這裏既有80多歲的老年婦女,又有6歲的兒童,這位6歲的小弟子,年齡雖小,悟性很高。當她得知製作真象資料需要資金的時候,就毫不猶豫的將自己存錢罐的全部積蓄100元錢,全部拿出來用於製作真象材料,後來又把家人給自己的壓歲錢及過生日大人給的錢共300元捐獻出來,用於大法工作。還有一位老年同修,得法前身體有病,上下樓都是別人背著。得法後,身體越來越好,現在上下樓不用別人攙扶,尤其可喜的是,這位斗大的字識不了幾個的文盲,在師父法身的幫助下,居然能自己讀通了《轉法輪》,大法的神奇在她身上又一次顯現。
在幾年的修煉過程中,我還先後幫助四名掉隊的(其中一名曾被所謂「轉化」)同修重新回到大法的修煉道路上來,師父說:「共同精進,前程光明」(洪吟──容法),我悟到一個人修得再好,力量也很有限,只有整體提高上來,才能形成強大的力量。我還悟到大法弟子不分地域,都是一個整體,都應該互相幫助。我聽說淄博某處有五名功友(其中有我親戚)因聯繫人被抓,長時間見不到師父新的講法經文,就帶上師父講法經文給她們送去,並和她們一塊學法互相切磋。彼此感到受益很大。一位不煉功的朋友曾對我說:「你們師父在美國,又沒看著你們,你們都能這樣死心塌地聽師父的話,冒著這麼大的危險,真了不起。其實從你的所作所為中,我就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算服了你們的師父。你們師父真了不起。」
家庭環境是我們修煉的陣地,家庭修煉環境的好壞,直接關係到我們修煉的精進程度。我家庭比較複雜,丈夫沒有收入,依靠我的工資維護生活,丈夫家近幾年發生了很多事,丈夫的弟弟觸電身亡,婆母摔斷了腿,公公又不幸病逝。在這種情況下,我把婆母接到我家盡心盡力照顧她,心想這樣做丈夫該滿意了吧,相反他不但不感激,還常常找茬,有時在婆母面前,指著鼻子罵我。更讓人受不了的是,一位老朋友搬遷,本來說好的送朋友的禮物他藏起來不讓送,使我在朋友面前下不了台。這樣不合常理的事時有發生,雖然自己按照煉功人的要求守住心性,不和他爭吵,但心裏感到很委屈,幾次捧著師父的法像掉眼淚。尤其丈夫反對我學大法,幾次揚言要把我送進公安局,這更讓我受不了。雖然師父多次啟悟,我的家庭這一關一直沒有過好,家庭矛盾持續了好幾年。
後來學習師父的《轉法輪》師父說:「在修煉中,在具體對待矛盾的時候,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在法理上明白了,心性提高上來了,我找到了自己的不足,看到了丈夫的長處。平時自己很少關心他,心裏潛藏著一種瞧不起他的觀念,找到了自己的不足,心性提高了,對丈夫開始關心了,說話的語氣態度也變好了。我還抓住機會向他講真象。
他看到我轉變了態度,又知道我學大法後身心發生了變化,慢慢的轉變了對大法的錯誤態度,不反對我學大法了。後來又主動幫我整理重新裝訂大法書,幫我買磁帶錄師父的講法帶、煉功帶,還幫著及時修理錄音機。有時夜間12點我醒不了,他喊我起來發正念,後來乾脆給我買了個小鬧鐘放在床前。他還時不時的買些新鮮水果,讓我供奉在師父像前。因家中環境好了,同修們經常到我家切磋交流。我剛學法時,女婿很不贊成,現在也轉變了態度,我女兒還幫我複印真象資料,我的家庭環境和周圍的環境越來越好。
我決心認真學法,積極做好師父要求和三件事,做一個名符其實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6/53745.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
尊敬的師父您好!
各位同修好!
現將我幾年來的修煉情況作彙報。
九四年正月初七,這是我們終生難忘的日子。就在這天晚上,我隨著悠揚悅耳的音樂聲走進了老年活動室──法輪功的煉功場。從此,我開始了自己生命真正的旅程,走上了返本歸真的修煉之路。
原來我全身患多種疾病,腿疼的走路都困難,手腳麻木,沒有知覺,掐都不知道痛。我尋醫找藥幾十年,也練了多種氣功,均不見成效。沒想到煉了這法輪功,不到二十天,我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百病全消,走起路來一身輕。我的親朋好友看到了我的變化,也紛紛走入大法中來。後來師尊又親自來我地區傳法,有緣者相繼而來,入道得法,修者日眾,不計其數。
我們在破迷中精進,在精進中受益。一個個煉功點相繼形成,成了我們本地一道令人矚目的風景線。每當清晨,音樂聲輕輕響起,在悠揚動聽的煉功音樂中我們做著舒展而又柔和的五套功法。每當夜幕降臨,我們便早早來到煉功點,開始學法。一個點分七、八個小組,每個組大約十人,自願組合。我們有時齊聲背誦《論語》、經文,有時輪流讀著《轉法輪》,點上有幾個不識字的老年人,不到一年的時間裏,也都能閱讀《轉法輪》,堪稱奇蹟。
學完法我們經常在一起切磋,交流,每個人都在講著不同的修煉故事,心性不知不覺中在法中昇華。一個修煉團體,是那樣的祥和,我們在師尊的呵護下勇猛精進。有開天目的學員看到:我們的煉功場上方有大法輪不停的旋轉,上空還有罩,師父的法身坐一圈,把我們圍在其中,看護著我們。我們愛這煉功點,感受著慈悲與神聖,我們離不開這煉功點,因為在這裏,可以洗淨封塵了我們千萬年的污濁。我們相互提醒,互相幫助,共同提高,向內找自己,修去執著心。我們由自私變得無私無我,由心胸狹窄變得寬容、坦蕩,做事先為別人著想。我們更加珍愛自己的生命,懂得了人生的意義和真正的價值。每個學員都有著切身的感受,這裏確實是一塊淨土,這塊淨土賦予了我們新的生命。
突然一夜陰風四起,99年7月20日,江澤民出於小人的妒忌,開始發動了對法輪功的瘋狂鎮壓。我們失去了這寧靜、祥和的煉功環境,被剝奪了信仰與修煉的自由。走過煉功點,心裏就像塞了一團棉花似的堵得慌;不去煉功點,就又想得慌。
我們想不通,為甚麼做好人會遭到如此不公正的對待?修「真、善、忍」到底錯在哪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我們人人都向內去修的話,人人都從自己的心性上去找,那做得不好自己找原因,下次做好,做事先考慮別人。那麼人類社會也就變好了,道德也就回升了,精神文明也就變好了,治安狀況也就變好了,說不定還沒有警察了呢。用不著人管,人人都管自己,向自己的心裏找,你說這多好。」這簡單明瞭的道理看似淺白,卻可以穿透所有人的心,誰看了都會折服。我經常在想這樣一個問題,如果當權者真的是有道理,為甚麼不敢把《轉法輪》拿出來公之於眾,讓大家評論?如果不是心中有鬼,為甚麼要把書全給焚燒了?
7月20日,我們這個地區幾乎全體學員都踏上了去京上訪的征程,由於各方面的攔截,多數未到北京。去了也都被送回原單位接受審查,辦洗腦班。在那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日子裏,我們每一個真修弟子都沒有掉下去。「堅修大法心不動」成了鼓勵我們奮力精進的座右銘。在家中學,在家中煉,學法小組沒有解散。我們互相鼓勵著,共同精進。更確切的說應該是:堅信著,堅定著,堅持著。烏雲終會散盡,我們一定會找回這塊本該屬於修煉人的淨土。
那時,雖然沒有師父的講法,但有兩件事在我們心裏明確的:一是必須堅持學法,環境再惡劣,也不能放棄修煉;二是把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講給各級領導,講給我們能接觸到的世人。
終於有一天,那是2000年6月的一個黃昏,我開始由家中挪到戶外,在家門口捧著《轉法輪》讀起來,我心裏只有一念:誰也沒有資格剝奪我看書的權利。其他的功友也出來了。過了十幾天,我們幾個人開始商量著去煉功點學法。第一天去了7個,學了第一講;第二天去了9個,又學了第二講;第三天人便多了起來,一下去了十幾個。我們在本該屬於自己的那塊淨土上做著最神聖的事,心中的壓抑變成了快慰,我們以自己的行動告訴世人:大法堅不可摧,修「真、善、忍」做好人無罪!
第四天晚上7點才過一刻,我們剛剛去了10個人,陸陸續續還在往煉功點上走,有的還沒坐穩,就見三輛警車風馳電掣般呼嘯而來,幾個幹警兇神惡煞一樣把我們十個人邊推帶搡扭進了警車,一氣拉到治安辦。
當時,我們只有三個人手裏有書,那兩本早已被惡警搶走了,他又來搶我的。我死死的把書抱在懷中,不肯放手,並告訴惡人:「要頭一顆,要命一條,要書沒門」。三個大小伙子一起下手,拼盡全力竟沒有搶過我這個年過六十歲的老太太。我心裏喊著:「師父啊,快幫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把書搶走,那是我的命根子啊。」《轉法輪》終於被保護下來了,心裏無法形容的那份佛恩浩蕩的感懷。
到了治安辦,開始審問,那時我堅定了一念,就是不能配合它們,我們不是犯人,憑甚麼受審?他們給我們照相,我們互相鼓勵,大家都面帶微笑,在威逼與恐嚇面前,我們是那樣的坦蕩,從容與祥和。那時候心中只有法,沒有任何一點怕心,真感到自己是那樣的高大,高尚,大法弟子才是最值得尊敬的人。我為師父有這樣的弟子們感到無比驕傲與自豪。
惡警們逼我們寫「不串聯,不聚會,不煉功」的保證書。大家心很齊,沒有一個寫的。師父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無奈,他們當夜就把我們放了。各單位的領導都被通知去領人。我單位的書記去接我時,我微笑著向他打招呼。他說:「你還對我笑,我都不愛理你,我都跟著你丟人。」我答:「我丟啥人了?我是偷搶了還是吃喝嫖賭了?還是幹見不得人的事了?我修真、善、忍,幹的是正事,做的是好人,我覺得自己很偉大。」來到我的單位,大小頭頭共6個人圍攻我一人,開始他們阿諛奉承,說我在常人中多麼好,工作出色,每年先進,團結同志等等等等,誘惑我寫保證,我非常鎮靜,無論你使任何花言巧語,堅決不寫。於是他們開始威脅,「不寫要開除黨籍、罰款5000元,兒子下崗」。見我不為所動,知道這一切都是連哄帶騙,他們就說:「怎麼處理? ××,你是共產黨員嗎?你是共產黨員,你敢罵×××(師父)嗎?你罵一句我聽聽!」我理直氣壯,厲聲說道:「X經理,你也是共產黨員,宣誓的時候,就有這一句話:要全心全意地為人民服務,黨章上有讓罵人的這條嗎?我現在是修煉人,不修煉我也不會罵人,沒有道德還叫人嗎?」
就這樣,他們連續對我圍攻,我的心從未有過的堅定,一遍又一遍的背著師父的法:「堅修大法心不動,提高層次是根本,考驗面前見真性,功成圓滿佛道神。」
在正義面前,邪惡退縮了。我知道是師尊在幫助我,看護我。他們給自己找了個台階:「這一次就算了吧,款也不罰了,也不處分你了,下次再有這樣的事,就不客氣了。」
看到他們在世間迷得這樣深,在無知中充當替罪羊自己還洋洋自得,有一天明白時,一切都晚了,我心中不禁生出憐憫。
沒想到春節剛過,突然傳來消息:××單位的書記昨天暴死在街頭,又過了幾天,又傳來消息:××單位的經理突發胃病,胃被切除,至今不能上班。這兩位就是我的上級領導。我愧疚,感到自己沒能更深入的把真象講給他們,是我做的不好,失去了本不該失去的,他們是江氏集團的犧牲品哪!
最近,師尊連續發表經文,讓我們抓緊時間講清真象,救度世人。我們千萬要抓緊這最後的時間和機會,真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呀!
謝謝師父,謝謝各位同修。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聯合國秘書長安南本月11日在中國訪問期間,在同李肇星出席的記者見面會上,被一記者問及「有沒有向中國表示對中國人權記錄的關切」時。李肇星代為回答就令人大跌眼鏡了,本以為他會用標準答案回答:中國人有「生存權」!或者把勞教所讚美成度假村,或者張口構繪出幾個如何保障人權的案例。沒料到李肇星僅僅繪聲繪色的說道:「……我明確地告訴你,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明確寫有保護人權的條款。」看來,這個做為障眼法的「寫有」,也就是某些人對保障人權認識的極限了。
雖然江氏媒體曾向外界大肆渲染保障人權已寫入憲法,可實際在中國大陸的普通民眾中卻並沒有吸引多少人真正關心。因為大家都知道,以權代法,表面一套,背後一套是江氏集團的「傳統」,中國老百姓都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
是不是一個殺人犯只要說:「我十年前就寫過聲明,聲明我沒有殺人。」而就能把殺人的鐵的事實拋在一邊,證明自己的清白呢?
談到中國的人權問題,當屬江澤民對法輪功發動的這場已經五年之久的迫害了。因為這場迫害牽涉的範圍之廣、之大,迫害程度之邪惡,之殘忍,都使之成為世界上最令人矚目的人權侵害事件。
可悲的是,李外長所說的保護人權寫入憲法已經很長時間了,可就在剛剛過去的9月份,又有26例無辜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案例通過民間渠道被證實。其中12位法輪功學員被害死於2004年內,包括1位死於剛剛過去的9月份。在9月份報導的迫害致死案例中,普遍的存在著嚴重的肉體折磨和精神摧殘,多人遭到非法抄家、綁架和經濟勒索。他們普遍遭受到各種形式的毒打、酷刑折磨和強制洗腦「轉化」,經歷了勞教所、看守所、洗腦班和當地公安及610強迫放棄真善忍信仰的殘酷迫害。而且中國的監獄、勞改營中仍關押著數十萬的法輪功學員。2004年10月1日的天安門廣場,僅因為有法輪功學員打出一法輪功的橫幅,就被警察在眾目睽睽之下打暈,並被拖上警車拉走,她將經受怎樣的迫害我們不得而知,但從五年來被曝光的無數案例來看,僅因為說一句「法輪大法好」,就可能遭受老虎凳、電擊、吊銬、水牢、釘竹籤、灌辣椒水等100多種酷刑折磨。
明慧網2004年10月10日刊登大陸消息:《高蓉蓉成功擺脫監禁 惡警驚惶失措》。文中報導的法輪功女學員高蓉蓉,因堅持修煉法輪功遭到瀋陽龍山教養院嚴重摧殘,造成她面部嚴重毀容,生命垂危。此事被在國際社會曝光後,高蓉蓉仍被嚴密監禁在瀋陽的中國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五個多月後,近日成功擺脫監禁。現在瀋陽公安、司法等部門高度緊張,一些所謂的領導戰戰兢兢,害怕因此事受到牽連。目前瀋陽的一切出入口,包括機場、火車站、長途汽車站都有大量的警察和便衣,以防止高蓉蓉出沈,害怕高蓉蓉走出國門,將他們的醜惡行徑在國際社會公之於眾。據稱可能要再挨家搜捕高蓉蓉。
江氏自99年起以一己之私,違反中國憲法和法律發動的對法輪功的迫害,至今已有至少1060名法輪功學員為了堅持自己的信仰而被殘酷虐殺,而披著所謂執法者外衣的兇手現在居然還都仍逍遙法外,繼續作惡。不知憲法保障的人權要如何保障,由誰去保障呢?
如此的殘酷迫害只是為了壓制信仰,如此的興師動眾只是為了謊言不被揭穿,這就是江氏淫威下的「中國人權最好時期」。不知李外長所說的憲法中的保障的人權、言論自由、信仰自由在哪裏?
一個說謊張口就來,一個把法律當成黑幫幫規,篡改法律可以信手拈來的江氏政治流氓集團,他們的「承諾」有多少可信度呢?一個因為迫害法輪功被以群體滅絕罪、反人類罪、酷刑罪告上世界二十餘國法庭的江氏集團,他們簽署的那些甚麼國際條約、人權公約又可能遵守多少呢?幸虧經過多年的謊言「洗滌」,相信記者朋友們也都具有一定的免疫力了。
保障人權不需要玩文字遊戲,需要實實在在的行動。需要把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等無辜百姓的惡徒,所有玷污法治,踐踏法律的主謀幫兇都繩之以法,才能顯保障人權、維護法治之決心。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6/53846.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
A、受歡迎的「大法車」
某大法弟子開微型車在城鄉之間載客跑運輸,由於他心地善良,樂於助人,服務態度又好,大家都喜歡坐他的車,大家都能聽到這位大法弟子講的法輪功被迫害的真象,如何按照真、善、忍去做好人的道理。微型車的擋風玻璃上貼著「真、善、忍」三個醒目的大字,經常是滿載而開。大家都把這輛車譽為「大法車」。
B、大法弟子競選村長
某村進行村長換屆選舉,這位大法弟子想,我也是公民,有選舉權和被選舉權,我也要去參加競選,把大法的美好帶給村民,而且這是一個向民眾講清真象的好機會。
選舉那天,面對一千多村民,大法弟子走上台,對大家說:現在有些人當官不是為老百姓辦實事,而是為自己中飽私囊,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李老師告訴我們要按照真、善、忍去做一個好人,我要是當選村長,一定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全心全意的為村民們辦實事、辦好事、做一個好官,決不做貪官。
主持選舉的鄉幹部連忙上來制止,不准他講,但台下的村民卻大聲嚷嚷:「讓他講,我們要聽他講。」「這樣的人當選我們放心……」鄉幹部見阻止不了大法弟子競選演講,就打110電話報警。110的警察趕到現場,弄清情況後,認為這是公民的合法權利,不好干涉就走了。
大法弟子競選村長的消息一下傳遍各個鄉鎮,大法弟子的善良,「真、善、忍」的美好深深印在了民眾的心中。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
8月初7,吃完早飯我背上大包的真象資料,去女兒家講真象,到後我和女兒到村子裏找同修切磋,談到都應走出來面對面講真象了,給村民發光盤、卡片,同修們說都能做到。
我和女兒走在路上見到村民就講大法真象給他們光盤、護身符,人們都非常高興的接受。吃過晚飯4點多,女兒要給牛擠奶,我自己又帶上光盤、護身符到大街上和鄰居們講大法真象,人越聚越多,圍著我聽我講真象,我一邊講一邊給他們發光盤、護身符,當時人們那種渴望聽到大法真象的場面我都無法形容,有大人,有孩子,還年長的老人,他們都很願意聽我講,有的接著我的話也在說「人家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沒做錯事,硬把煉法輪功的人給抓進監獄。」我手裏帶的光盤都發沒了,有幾個人站在我面前對我說:「我家也有影碟機,我還沒有光盤呢,我也要一個看看大法真象。」
看到百姓都已覺醒,我想真應該抓緊講,救度眾生,救一個是一個。
一天,鄰居張某對我說:「你們大法弟子太神了!我在市場擺攤賣菜,(那裏)人來人往的,突然來了一陣大風,刮得我們暈頭轉向,當風剎住時,我和旁邊的攤主都發現面前板板正正擺著一本小書,六本書擺成一行,每戶一本,大夥拿起一看是大法真象材料,都說大法弟子太神了!」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
惡警眼看大法弟子瞬間消失
在雲南610、國安警察中「悄悄」的流傳著這樣一個「人間神話故事」:2001年,來自東北和廣州的兩位女大法弟子一起到昆明,廣州的大法弟子叫露露,三十來歲,當她們到一位同修家時,被昆明市五華公安分局國安大隊的惡警將她倆和另外四位同修一起劫持到國安大隊,對她們分別進行非法審訊,一個多小時後,露露在兩個惡警看守下上衛生間返回時,她對吉林同修說:「我要走了,你走不走?」同修說:「我還不走。」露露回到審訊她的辦公室,在椅子上把腿一盤,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這一下嚇壞了在場的副大隊長張明等惡警。
大法弟子的神跡使一些不法分子猛醒,過後不少人以各種理由紛紛要求調離國保大隊,有的甚至調離了公安系統,大法弟子在公安眼皮底下消失的神跡,610、公安一直保密,不准外傳。
邪惡的圖片全部碎壞
勝利油田 「610」惡徒於2004年在油田各社區巡迴舉辦多起所謂的「反××圖片展」,從東營展至仙河鎮後,於十一前夕又到孤島鎮展出。妄圖繼續破壞大法,毒害孤島地區的廣大民眾。當孤島大法弟子得知9月23日在孤島體育館展出的確切消息後,相互通告,提前於9月21日至9月23日整點齊發正念:解體東營、孤島地區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黑手、爛鬼。有的大法弟子甚至到體育館近距離發正念。在孤島全體大法弟子強大的正念下,23日圖片展示一天,各單位僅派幾名代表參展。24日孤島社區要求各中小學至少組織200人參展。上午八點半左右,工作人員打開體育館大門,發現邪惡的圖片全部碎壞。 「610」以及公安大為震驚,亂作一團。只好讓剛到體育館的孤島小學四年級學生全部返回,遂通知各單位展出取消。據知情者說,展出期間戒備森嚴,體育館內24小時有專人職守,且門窗玻璃也封閉極嚴。
此次齊發正念,充份體現了大法的強大威力,有力的震懾了邪惡,驚醒了世人,為進一步在勝利油田及東營地區講清真象,救度世人奠定了強有力的基礎。也給那些發正念不夠積極主動的弟子一個有力的促進。
勝利油田大法弟子 2004年10月7日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
政治老師銷毀邪惡考卷
黑龍江某市中學一位政治老師,去年參加一個培訓班,期間聽到班主任老師(大法弟子)講的大法真象後,思想中徹底清除了邪惡謊言對他的毒害,端正了對大法和大法弟子證實的認識。上學期期中考試,所用試卷全是外來的。該政治老師掀開政治試卷,發現有道選擇題誹謗大法,雖然分數只有幾分,但問題嚴重,發下去會毒害學生。該老師立刻重新編寫一套試題,親自動手印刷試卷,考試中發給學生,並把原來那套邪惡考卷銷毀掉。
書店老闆積極營救大法弟子
黑龍江省某縣一個體書店老闆年初聘用一名女大法弟子當營業員。該大法弟子在工作中不計個人得失,兢兢業業,認真負責,深得老闆的信任。不久,老闆就把書店的財會工作交給該大法弟子負責。此項工作原來由老闆的一個親屬管,書款經常出錯。該大法弟子接管財務後,再也沒有出現少錢的事。由於該大法弟子做的好,加上不斷的向老闆講清真象,使老闆從心裏對大法產生了正念,認識到江氏政治流氓集團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是違法的,是對人類和良知的犯罪。
9月中旬,該大法弟子在鄉下送書中被當地惡警非法抓走。書店老闆得知消息後,到公安局要人。惡警說:「你了解她嗎?她是煉法輪功的。」老闆針鋒相對的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就聘用煉法輪功的。」由於書店老闆據理力爭和該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不到5天,該大法弟子就被成功營救出來,重新匯入到當地證實法、救度眾生的洪流中。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9/53981.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
十一前,國內某行業公司副總以上級別的一行人,到加拿大作了一次商務考察。回國後,我們公司的領導利用國慶長假把他考察的見聞做成了幻燈片。長假結束後他在公司內做了兩次專題報告,報告中,他提到大法弟子在加拿大的活動。也許加拿大弟子的純正和慈悲觸動了他,他說到,法輪功在加拿大不但是合法的,而且影響很大。
共有50多人聽了他的報告,我因為上班,沒有去聽,是同事把這件事情轉述給我的。
2004年初的一天晚上,我和一位同修到當地派出所發真象資料。資料剛放到門口,裏面的人可能聽到了動靜就出來了。我走出100米遠,那人就跟過來了,問我們是哪兒的。同修沒理他走了,我想向他講真象,就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的。他讓我到派出所去一趟,我說:「你們警察應該去抓壞人,我們是修煉真、善、忍的好人,不去派出所。」他說:「你讓我看見了,不去行嗎?」說著就拽我。拽著我走出30米,累的他上氣不接下氣。我一邊向他講真象,告訴他江澤民在多國被起訴了,自焚是編造的謊言,不要追隨江澤民幹壞事毀了自己,幹壞事只能給自己和家人帶來災難。他好像聽進去了,沉默了一會兒說:「你走吧,我甚麼也沒看見」。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我是一名讀高二的學生,今年18歲,顧炎武說過「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我作為一個中華人民共和國合法公民,對祖國的興衰榮辱都有很大的責任,我為我的祖國有古老的文化、優良的傳統、廣闊的河山、勤勞善良的人民而驕傲和自豪。但我對自1999年7.20大陸發生的對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修煉者的血腥鎮壓而感到毛骨悚然,我一次又一次的在心裏問:「這還是我為之驕傲的偉大祖國嗎?那些公安幹警為甚麼對自己的手足同胞變得那樣殘酷無情呢?」我一次又一次的想,一次又一次的在心中流淚,最終得出的答案是:中國人依舊勤勞善良,他們僅是受到江氏流氓集團謊言的欺騙,為了使不明真象的人們認識到這場邪惡的迫害,我將身邊發生的真實事件詳細的記錄了下來,希望善良的人們能夠覺醒,停止這場對「真善忍」的邪惡迫害。同時我也希望善良的人們為了明天的祖國能夠更加興旺,為了您的未來得更加美好,請您拿起手中的筆,記錄您身邊的事,揭露這場迫害。
法輪大法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教人向善,人們通過修煉可以達到身心健康、道德回升、返本歸真的目地。我的父母都是法輪功修煉者,通過修煉,他們以前的許多疾病都不翼而飛了,丟掉了多年的藥罐子,他們待人和善,能吃苦,不去和別人計較一些事情,與鄰里親朋之間的關係更融洽了,家庭更和睦了。我的奶奶在修煉期間滿頭的白髮從髮根處變成了黑的,還有我們村的其他煉功者,叔叔、嬸嬸、大娘、大爺們也都和我的父母一樣,知道為甚麼修煉,怎麼做個好人,都達到了一身輕,沒有病的感覺。
但自99年7.20,中國政府首惡江澤民下令對手無寸鐵、按「真善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修煉者開始血腥的鎮壓,一時間鋪天蓋地的謊言,電視、廣播、報紙到處都是攻擊法輪功的謊言。不明是非的中國人被謊言矇蔽、欺騙了。煉功的人他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上政府機關上訪,告訴人們法輪功不是像惡人們說的那樣,政府的做法是錯誤的,而他們根本不聽,霎時間信訪辦變成了抓人辦,把這樣做的修煉人非法抓捕、關押、判刑、勞教。2000年春節期間,我母親和幾個鄰村的修煉者自發的到鎮大街上公開煉功,第二天公安就開始抓捕,我們全家人走親戚剛回家,村治保主任就來了說公安找我母親,一會兒就來了三四個警察,他們一進家門就開始亂翻,就像電影演的土匪一樣,窮凶極惡,把師父的講法錄音帶、書還有其他物品,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都帶走了,母親在公安被非法關押了24小時後,被轉移到政府關押了40天,逼迫家人交600元生活費,2000元押金才放人。(這些錢至今也沒退給)當時天還下雪,非常冷,母親只帶一件大衣,不准帶行李,地上鋪上木板就那樣睡覺,就可想而知當時的環境,我當時嚇的直哭,5歲的弟弟被嚇呆了,我不知道母親犯了甚麼法,他們為甚麼要抓好人。現在我都知道了,因修煉大法的人太好,太正了!修煉的人數很多,使江賊起了小人的妒嫉。但我母親始終沒有放棄修煉。
還有一次,2001年6月20日,姥姥坐公共汽車到站時還沒有下來,司機就開車了,把她從汽車上摔了下來,把腰摔壞了不能動,下午母親把她和外公借來住,當天晚上快九點鐘,突然來了三個公安要將母親帶走,母親好話和他們說了多少遍,最後還是被強行帶走了。外公本來就有腦血栓、老年痴呆症又受到驚嚇病情更加嚴重了,父親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又將二老送到小姨家。母親下落不明,後托人多方打聽,原來是被迫送到了市610基地強行洗腦。我和弟弟又無人照料,每天靠年近八旬的奶奶到我家做飯,忙家務。這次母親又被關押了40多天,精神上受到了嚴重的迫害,母親被放回來時弟弟撲在母親的懷裏哭了說:「媽媽我好想你啊!」
母親回來後,政府還不放過,三天兩頭派人到家裏來騷擾,以後每到敏感日子就得躲躲藏藏的,我每天在學校裏提心吊膽的,生怕母親出甚麼事。
2003年我成功考入了高中重點班,邪惡勢力將魔爪又伸向了毫無是非判斷能力的學校學生,他們強迫學生看攻擊法輪功創始人的電視片、寫保證、寫心得進行問卷測試等等。
我在初中時演講非常好,曾獲一等獎,學校組織反××演講活動,一些熟悉的同學就要我去參加,我就問他們「當某一個人對你有比生命更大的恩惠時,當別人攻擊污衊他的時候,你也會去隨著他們嗎?」同學都說「不會!」我說我也不會,我班上另一女孩自告奮勇參加演講並獲三等獎,該同學的學習成績直線下降,我知道這是她自造的惡果。
我本以為我不再有機會參加其他演講比賽時,政治老師來找我要我到市裏參加小論文演講,我想這就是有失有得吧,演講頭天晚上母親說:「等讓你學校參加攻擊法輪功演講得一等獎的學生這次在台上站著出醜。」第二天演講比賽本應該只有各學校老師參加,但所在地學校安排所有文科生都參加觀看,我順利講完獲得老師學生的熱烈掌聲,而那個同學真的在台上幹站著說不出話來,我想這就是他參與攻擊法輪功的後果。
10月1日國慶長假到了,學校又叫學生寫保證,保證自己和家人都不參加法輪功活動,我的保證是堅信真理。我相信真理一定會戰勝邪惡,那就是「真善忍」的精神是任何暴力和謊言都無法戰勝的!
後記:我並沒有修煉法輪大法,但我從身邊的修煉人身上知道法輪大法好,我在寫這篇文章前構思很好,但寫時又無從下筆,因為心中要說的太多,而這些感情又是無法言表的,我愛我的祖國,我希望我的祖國富強,但我更希望中國人能夠在大是大非問題上做出自己的正確選擇,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同心協力,共同把瘋狂鎮壓的元凶繩之以法!只有這樣才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山東省一高中生
2004年10月1日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
丟掉了多年的藥罐子
我們村的一個人50多歲,2002年患的肺結核,身體瘦弱,甚麼農活、家務活都不能幹,每月藥費要300多元,家境十分困難。後來經表弟(大法弟子)介紹,他開始看《轉法輪》和煉功,幾個月下來,身體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紅光滿面。家屬和親朋好友看到了發生在他身上的變化,都對大法有了正念。他常以自己的親身經歷現身說法,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
我一定要煉法輪功
退休女職工張姐患有風濕病,手、腳、腰、腿都疼痛難忍,生活不能自理,到處求醫都不見好轉。前不久,有一個煉法輪功的朋友告訴她,默念法輪大法好就會有福報。她很相信,就想學煉功。1、3、4套功法一遍還沒有學完就渾身出汗。她每天都誠心的念「法輪大法好」,不到半個月關節都不疼了,身體也有勁了,她把這些變化告訴其他人,還說:我一定要煉法輪功。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
99年7.20以前,在廣州市中醫大學有一個煉功點,有很多學生、工人、老師等在那裏煉功,但是中醫藥大學的副校長,他一經過看見大家在煉功他就把大家趕走,好像他憎恨大法弟子似的。大約99年9月,這副校長升為正校長了。這個人從來都很少有病,剛升就突然傳出他得病住醫院了,結果一入醫院就要開刀,開刀一看,全部內臟都腐爛了。醫生不敢動,馬上幫他縫起來,沒有解釋是甚麼病,用打吊針保著命,一直大約維持了六個月左右就死掉了,花費國家80多萬醫藥費。這個副校長長期以來破壞煉功點,得到了應有的報應,請那些還在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馬上收手,報應來時後悔晚呀!
王鳳芝,女,47歲。家住吉林省安圖縣白河林業局場區。在街道辦事處工作,所謂的街道主力,經常暗中監視大法弟子,舉報大法弟子。每天給巡邏的聯防隊員開資1元,每月開30元錢,王夥同派出所惡警去大法弟子家去抄家,壞事幹盡,遭惡報,於2004年7月中旬暴死(被小偷搶包殺死)並株連家人。2個半月後她丈夫劉振平患急病暴死。
湖北省麻城市鐵門鄉蔡大總支,以周潤生為首的4個邪惡之徒,在當地經常迫害大法弟子,撕毀大法標語。他們4人經常像土匪一樣闖入大法弟子家中抄家,還經常向鐵門派出所報信綁架抓捕大法弟子。多行不義必自斃,2004年7月8日,周潤生騎摩托車從麻城市回鐵門鄉,在途中撞死一要飯之人,賠了錢,並且他自己被甩出十多米遠,臉上縫了14針,腳踝骨被摔成粉碎性骨折,到現在仍拄著拐棍不能走路。
四川省遂寧市公安局收教所所長楊遠中,家住遂寧市城區和平路市公安局宿舍,出生於1964年9月13日,現年40歲,幾年來瘋狂迫害當地大法弟子無數,殘酷毒打大法學員、用電棍電,施以各種酷刑。2004年9月突發暴病,花了幾萬送重慶某醫院醫治,於2004年10月5日死於重慶醫院。善惡有報是天理,正告那些還在追隨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不法之徒,不要再助紂為虐,不管你是否相信天理的存在,不要拿自己的生命作賭注,趕快停止行惡。
湖北省咸寧市咸安區公安局副局長陳元海,自99年7.20後,一直聽從邪惡江氏集團的指令,參與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前不久其妻遭報得了腎壞死,已換了一個腎。相信他把對大法的仇恨灌輸給其妻子,造成如此後果。
奉勸陳元海及早醒悟,如繼續作惡,必遭天譴。
陳元海電話:0715-8327258(宅)0715-8289255(小靈通)手機:13872168611
1,佳木斯看守所惡警袁海龍充當邪惡打手,看見大法弟子煉功就大打出手。大法弟子勸善他不但不聽,還變本加厲。2002年6月中旬,袁海龍看見一名大法弟子在號裏看大法書,袁像瘋了一樣拳腳相加、連踢帶打,打得大法弟子遍體鱗傷,臉都變了型,眼睛被打壞,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善惡必報是天理!齊齊哈爾市有一個經濟大案,袁為得回扣給犯案人員通風報信,被人舉報。7月份被收監,關押在樺川縣看守所,正待調查處理。袁海龍的遭遇是自己的惡行造成的惡報。
2,佳木斯向陽區20委3組,工商局職工牛麗亞,女,40歲。每次看到真象資料都恨得咬牙切齒。還在麻將桌上叫囂:「等我抓到送法輪功真象的,非得整死他!」從那時起,她總肚子痛,經檢查,說腸子爛了。別人勸她說:「別這樣,法輪功又沒咋地,何必生氣!」她不但不聽,更加凶殘。看見門上的真象傳單就破口大罵,跺著腳罵,手裏使勁撕資料。她的病越來越重。經醫生檢查說是子宮瘤,已到晚期,多方醫治,醫療費已經花了20多萬元,天天疼得死去活來,喊叫的聲音非常淒慘。死的時候,面目非常可憎,給人留下不敢回想的模樣。
【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十月十四日】大法弟子肖洪秀,女,65歲,重慶市梁平縣七巧鎮人。於2004年7月25日在重慶市永川女子監獄被迫害致死。
肖洪秀 |
肖洪秀長期遭受肉體和精神迫害,包括:無病被強制吃不明藥物,不准與他人說話;被強制勞動,當身體長期遭受折磨,極度虛弱時,惡警仍不准她休息,說:幹不了活兒,跟著走,站也要站在那裏。肖洪秀曾經多次在幹活時昏倒在地,最後被永川監獄奪去生命。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3/53735.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董燕萍,女,56歲,原工作單位是位於河北省石家莊市的信息產業部電子五十四所,堅持修煉法輪功,一家人累次遭受石家莊橋西區公安分局科苑路派出所不法人員迫害,董燕萍被迫流離失所,2004年9月28日不幸去世。
五十四所全稱為中國電子科技集團第54研究所。董燕萍因病退休,患嚴重心臟病,生活幾乎不能自理。1994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身體神奇般恢復了健康,不但生活自理,還能做許多家務活。其丈夫、女兒也都修煉法輪功。
1999年7.20以後,因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董燕萍遭到科苑路派出所多次抄家。2001年9月29日派出所將其一家三口抓到派出所,董燕萍被關在鐵籠子裏,並遭受毆打,使她身心受到極大摧殘,白天精神恍惚,晚上睡不著覺。以後又多次被抄家騷擾。
2002年10月30日,科苑路派出所一夥人一日多次砸家門,在極其邪惡的威逼下,董燕萍被迫流離失所。據報導,2004年2月6日,董燕萍在家屬區大院內再次被科苑路派出所惡警綁架。
2004年4月,原單位扣發了她的工資,使她沒有了經濟來源。2004年9月28日董燕萍不幸去世。
石家莊橋西區公安分局科苑路派出所,原名為373派出所,與54所個別領導勾結在一起助紂為虐,曾將54所法輪功學員黃玉蘭、吳鳳蘭、賈健、王愛軍、景新、郭金鵬、崔維娜和劉文秀等先後綁架進洗腦班去迫害。
54所相關單位主要責任人及電話請參看「石家莊中國電子科技集團第54研究所大法弟子遭迫害」: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2/19/67888p.html一文,現將新上任的部份領導班子電話補充如下(區號0311)。
附責任單位電話:(石家莊區號:0311)
石家莊橋西區公安分局科苑路派出所(原三七三派出所)
所長吳付才 家庭電話:2033165 辦公電話:3615231 傳呼:96777-2199
副所長忻長華: 家庭電話:3633330-6431
辦公電話:3633330-4734 傳呼:96777-2203
石家莊市五十四所地址:河北省石家莊市中山西路589號
54所居委會,6924407(辦公室)
翟曉為,男,原黨委書記,主管迫害法輪功。6928978,6923898(宅),13803342682
於國材,男,原黨委副書記,分管迫害法輪功。6928958,6923899(宅),13603110854
塗天傑,男,54所黨委書記。6926390(宅),13803347813
張秉衡,男,黨委副書記, 6923504(宅),13931844405
張冬辰,男,所長。6926432(宅),13803342687
郭建業,男,副所長。6926688(宅),13931177900
劉學林,男,副所長。6922077(宅),13930110928
王新永,男,副所長。6926577(宅),13503330837
甘國田,男,副所長。6926518(宅),13503339533
侯典龍,男,所長助理。6924818(宅),13803347817
吳 巍,男,所長助理。6922789(宅),13903112190
何宏欣,女,組織宣傳部部長,6924830(宅),13833170877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17/53558.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我叫平安,初中學生,可是我的學業沒有讀完,就被迫輟學,原因是媽媽是大法弟子。
從1999年7.20迫害法輪功直到我寫這篇文章之前,我一直是處在恐怖、擔心、害怕中,感覺像電影中演的文化大革命時代一樣。因我媽媽堅持煉功,當地政府逼迫我爸爸媽媽分手,從此我和媽媽過著艱苦而又提心吊膽的生活,我一個人在家的日子更加苦不堪言。看著別人的孩子和媽媽遊玩、去商店,聽著她們叫媽媽時,我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我現在才知道離開媽媽的滋味。
我剛剛記事時就知道媽媽身體不好,整天和藥打交道,那時我不懂別的,就怕失去媽媽,媽媽得了好多年的病,直到媽媽煉了法輪功後身體才好了起來。幼小時的擔心過去了,新的擔心更加讓我痛苦,特別是媽媽被關押不在家的時候。
記得有一次我放學回家,剛到門口,看著大門上鎖,媽媽去哪兒了呢?一個不好的兆頭一閃,心裏一陣好難受,這時鄰居告訴我說,媽媽被公安抓走了,我聽後哭又不敢哭,心如刀割,心裏大聲呼喊著媽媽,壞蛋你們把媽媽弄到哪裏去了,我眼前發黑一下子坐在了地上,不知過了多久我的肚子直叫,可是回不了家,想著媽媽不知是否被人打罵。
記得7.20當地邪惡之徒把媽媽關進一個院子裏一關就是40多天,從那時不管白天還是晚上,這些人隨時都可會到我家砸窗戶或者砸門,影響我們正常生活。有時我們晚上被嚇醒還沒再入睡,它們就又來敲門,我不明白這就是××黨的所作所為?這就是大好形勢?它們本身就是在犯法。
媽媽在修煉大法以前性格很暴,就是因為煉上了功才變好的,她對長輩、同輩、連小孩都是和善友好。如果媽媽不是一個煉功人,它們抄家時,媽媽能心平氣和的講真象嗎?媽媽的手機、放像機、收音機等都被它們洗劫而去,如果媽媽不是煉功人能不和它們理論理論嗎?可是我的媽媽是那樣的平靜,和它們相比,它們是明爭明搶。
我當聽到有煉功人被打死時,我心裏更是擔心害怕,我沒有奶奶爺爺、姥爺姥姥,甚麼都沒有,我找誰幫我呢?我望著天空心想:師父啊!救救媽媽吧!媽媽是真心的煉功,我的媽媽吃了很多苦,叫那些作惡的人得報吧!讓我媽媽回來吧!媽媽您在哪裏呢?
我怕、我怕,天黑黑的、冷冷的,我蜷縮在大門邊等媽媽,鄰居叫我上他們家吃點飯,我不去,我等媽媽回來,不知幾點了,有車聲,我高興得爬了起來,可是腿不聽使喚又坐下了,我又站起來向車的方向奔去,「媽媽,媽媽…。。」車停住了,下來的不是媽媽,是一個阿姨,她告訴我,媽媽被關進勞教所(轉化班),她是來送鑰匙的。我失望了。
從此我也就失去了上學的機會。我整天盼媽媽,晚上聽到外面颳風的聲音,我怕的更是不行,抄家的情景就在眼前,我一夜都不敢入睡。一日好似三秋,我終於把媽媽盼回來了,媽媽是絕食回來的,媽媽堅持她的信仰,看著媽媽弱不禁風的樣子,我恨從心起,我想報復,報復那些害我媽媽的邪惡分子,媽媽卻語重心長的告訴我:孩子不要恨它們,它們不明真象,我們應該按師父講的去做,處處為別人著想,與人為善,做一個好人。聽了媽媽的話,我心裏雖然有點不平衡,可不想再報復了。
可是好景不長,國慶到了,舉國上下都在慶祝國慶,節日的歡樂卻沒有給我帶來一點快樂,我卻處在一個恐怖之夜。這一天晚上,我看了一會兒電視剛剛入睡,就聽媽媽叫我:「平安快起來!」我就害怕這叫聲,我一下就坐了起來,這時房頂上有人的腳步聲,隨後又跳牆聲、砸門聲、東西翻倒聲、撞擊聲四起,嚇得我不知所措,真是好可怕啊!善良的人們,你們知道嗎?它們砸了我們的門,是跳進牆來從裏邊砸的,砸著大門還叫著我媽媽的名字,這就是執法者幹的。我為了保護媽媽不讓它們打媽媽,我站在媽媽跟前,他們打了我一拳,兩個公安把我扔到院子裏。我爬起來跑進屋子又跑到媽媽跟前。
這時衣服被翻得到處都是,衣櫃被弄壞了,水到處淌,牆上的匣子也弄下來看,床上弄得亂七八糟,它們還不知羞恥的照相呢。我看著油在地上淌著,我心裏疼極了,我和媽媽一年都吃不上十斤油啊!我哭了,當我聽到它們要帶走媽媽時,我回過神來,說:「我不讓你們帶走媽媽。」「我們是公安局的」它們無恥的說。它們有的拉著我的,有的拖著我的媽媽,媽媽說:「孩子,媽媽是個好人,你相信媽媽不會死,如果媽媽死了,就是它們迫害死的。」警車帶走了媽媽。善良的人們,它們說煉功的不管家庭和孩子,可是實際是相反的,不是媽媽不管我,是它們剝奪媽媽做母親的權利,它們才是真正的犯法呢!
2個月後,媽媽回來了,可媽媽的腿在「610」摔傷絕食回來的,媽媽堅持她的信仰。媽媽回家通過煉功後,身體很快恢復了。可是它們還是沒有停止它們的行惡,我們家在半年後又經歷了兩次抄家,我真的嚇壞了,精神上恍恍惚惚的,遇到颳風下雨,聽到有走路聲,就連貓跳牆的聲音就會讓我一點睡意也沒有了,這場迫害給我們家在經濟上、身心上造成了極大的損失和傷害。那些作惡多端的邪惡分子不應該有報應嗎?不應該送上歷史的審判台嗎?邪惡分子,當你們騷擾別人,抄別人的家,拿人的東西時,奪走我們這些孩子的媽媽時,你們想一想,你們沒有家嗎?你們沒有孩子嗎?當你們的孩子離開媽媽時,他們又是如何呢?你們做的惡,你們會加倍償還的,我和無數個失去母親、父親的孩子一樣,我們希望有個安寧的家,我們需要母親的呵護。
我要媽媽!我不離開媽媽!我要媽媽!
請善良的人們伸出援手幫我和更多的孩子要回自己的媽媽吧!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1/53675.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山東省平度市法輪功學員李視海去北京被非法抓捕,被平度市仁兆黨委劫持回來。在仁兆黨委和平度公安局密謀下,由仁兆劉丙娥、石偉兵騙他父親簽字,再次把他送到平度市同合精神病院進行摧殘,至今4個月不放。
李視海曾在2002年被非法關押在同合精神病院,強迫注射藥物,出現精神不正常症狀。自1999年7月20日江氏邪惡集團公開鎮壓迫害法輪大法、大法弟子,李視海多次去北京上訪,同時也遭到了不法人員的嚴重迫害。仁兆派出所多次到他家搜捕、搶劫,搶去摩托車兩輛、影碟機二台、彩電一台、功放機一台等,其家被搶劫一空。
在修煉法輪功之法前,李視海患有嚴重乙肝,到處尋醫醫治,花去家裏很多積蓄,但他的病仍沒有好轉。98年他有幸得大法,師父的高深法理震撼著他心靈深處。隨著不斷的看書、煉功,並且嚴格按師父講的「真、善、忍」的法理,事事處處這樣要求自己,他的頑疾乙肝病很快的不翼而飛了,連他的妻子嚴重的腰痛也好了,使他夫婦倆對生活充滿了信心,同時對大法更加堅定。
1999年7.20江澤民以「莫須有」的罪名及謊言誣蔑宣稱發動了一場史無前例的對善良無辜修煉者的邪惡鎮壓。李視海想用親身受益的事例,憑著對國家領導人的信任,多次去北京上訪,可是得到的卻是不法人員對他的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
為了讓老百姓明白大法弟子所遭受的不白之冤,李視海散發真象資料,不料被惡人舉報,被非法抓捕後在平度市仁兆派出所受盡折磨,遭受高壓通電;寒冬臘月被扒光衣服埋在雪裏,用涼水澆,用石棉瓦搧風。他非常堅定,不向邪惡之徒妥協。不法人員又將李視海綁在鐵椅子上,用木棍打,棍子打斷了,又拿一把條子打,條子打沒了,然後又用鐵棍子打。李視海始終沒有屈服,惡徒無可奈何的將他送到平度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李視海在那裏受到犯人的拳打腳踢,他為了抵制迫害,絕食抗議,不法人員就強行灌食,直到他生命垂危時送醫院搶救。不法人員怕有生命危險,通知其家人接回,並勒索家屬一大筆錢。
2002年李視海夫婦二人去黨委要回被搶去的大法書籍,被仁兆黨委誘騙,由黨委韓玉學與村支書李言臻將其送平度同合精神病院進行新一輪摧殘,強迫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強迫吃藥;用電針電;不法人員逼迫他罵師父、罵大法。平度市公安局政保科石偉兵見李視海的慘狀,幸災樂禍的說:「治療的好。」
李視海被非法關押在平度同合精神病院迫害了40天才放回家,他的精神受到嚴重摧殘,出現精神不正常症狀,狗叫也怕,半夜驚嚇起來,像一個真正的精神病人。2003年他的病愈加明顯,使他無法正常生活,和妻子離婚。本來是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和健康的身體,而今卻家庭破裂,身心摧殘,這一切都是江澤民給造成的。
2004年,李視海又一次去北京,被抓捕後,被仁兆黨委劫持回來。在仁兆黨委和平度公安局密謀下,由仁兆劉丙娥、石偉兵騙他父親簽字,把他又一次送去同合精神病院進行摧殘,至今不放。
望正義之士伸出援手,制止發生在青島市平度的這場迫害。望見此消息的同修齊發正念,共同鏟除另外空間迫害李視海的一切邪惡因素。
惡人:仁兆村 劉丙娥
山東省平度市同合精神病院辦公室電話: 0532-7363038
山東省平度610辦公室電話:0532─8360309
山東省平度610成員:
代玉剛(主任) 王安平 王魯平
楊××(主任) 王素花(主任)女 耿××(主任)女
山東省平度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長:石偉兵
山東省平度市仁兆派出所:
東趙管村(原書記)趙延科電話: 0532─3376918
劉偉電話:0532─7869581 手機:13606397390
車文君手機:13061231960
代玉剛(東仁兆一村)
趙永俊電話:0532─3376108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8/53960.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杏埠鎮轉化點設在濰城區杏埠鎮司法調節中心,是濰坊市濰城區7個邪惡迫害點之一,迫害過眾多的大法弟子,製造了無數人間慘劇。其罪惡行徑已被明慧網多次曝光。
時值寒冬季節,強迫老年大法弟子整天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兩腿並攏,雙手放下,上身挺直,稍微一動,邪惡之徒就會上前拳打腳踢 | 強迫大法弟子整天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用電棍電擊大法弟子雙耳、眉心、頭部,頸部、胸部、四肢及下身。同時又穿著皮鞋使勁碾大法弟子的腳踝骨,踩住老年女大法弟子的頭髮往牆上撞,搧耳光 |
對拒絕放棄「真善忍」信仰的,幾個惡人站在席地而坐的大法弟子的腿上,用力踩跺,並拳打腳踢。 | 強迫大法弟子整天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用電棍電擊大法弟子雙耳、眉心、頭部,頸部、胸部、四肢及下身。同時又穿著皮鞋使勁碾大法弟子的腳踝骨,抓住老年女大法弟子的頭髮往牆上撞,搧耳光 |
強迫大法弟子整天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用電棍電擊大法弟子雙耳、眉心、頭部,頸部、胸部、四肢及下身。同時又穿著皮鞋使勁碾大法弟子的腳踝骨,抓住老年女大法弟子的頭髮往牆上撞,搧耳光 | 惡警指揮打手迫害大法弟子 |
惡警指揮打手迫害大法弟子 | 惡人逼迫大法弟子雙盤並站在大法弟子腿上用力踩跺 |
用高壓電棍電擊大法弟子小腹部位。 | 脫下皮鞋,用力猛抽女大法弟子的臉,直到打得滿臉是血,臉部嚴重變形 |
打人兇手主要名單:
王成方、王金奎、莊向東、楊國良、秦志剛、於魁勝、王有生、劉加廷、宋希武、劉慧芹(女)、慈書武、土地所紀所長、張家村小張。
以上名單所列人員都在杏埠鎮政府工作,由鎮政法委書記王成方隨時調動,組成「打人團夥」轉化大法弟子。
喪失人性的邪惡之徒數人一起毆打大法弟子,反覆的毒打、折磨及電棍電擊,使有的大法弟子被逼之下,用撞牆來抗議這種非人的折磨,有的大法弟子被折磨後嚇的精神失常,又被喪失人性的惡人王金奎帶到派出所值班室用電棍子電得死去活來。淒殘的叫聲,聽到的人無不心驚肉跳。有的大法弟子遭計生辦惡人劉慧芹(女)用高跟皮鞋鞋後跟擊打頭部臉部,一隻眼睛險些被打瞎。有的大法弟子被鎮派出所惡警王有升把兩杯滾燙的水倒在了頭上。有的大法弟子被杏埠鎮政府非法拘禁十餘次,一次最長的達81天,(中間拘留15天,回來後又接著關)……
99年7.20至2000年為阻止大法弟子進京上訪,杏埠鎮和於河鎮派出所聯合在進京方向的濰德路和馮南路交叉口設堵截點,採取卑鄙手段圍追堵截。向西走的(進京方向)客車一律停下,惡人們上車拿著警棍逼著乘客辱罵大法和師父,凡是不罵的就拖下來毒打,拉到派出所審訊。過往乘客對他們的行為也是恨之入骨,只是敢怒不敢言。
附:山東省濰坊市濰城區杏埠鎮惡人電話
夏懷明:原黨工委書記,現區長助理。 0536-8359898 (宅)13806369588 (手機)
王成方:原黨委書記,現北關街辦主任。 0536-8316132 (宅)13963686388 (手機)
楊國良:原副鎮長,現區檢查局副局長。 0536-8382888 (宅)13606360018 (手機)
王金奎:原鎮司法所工作,現調於河。0536-8169555(於河鎮黨委)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7/54292.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
一、 強迫學員蹲在地上,手背在背後,犯人或警察用板凳猛擊學員頭部、背部;法輪功學員稍有不從,立即被以更殘忍手段折磨。
用板凳猛擊 |
大法弟子楊雪秋、孫強等多人堅定不服從,被拖進特別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教育室,用種種殘忍手段折磨。閆繼國、譚成軍、於廣和等多人被先後進小號,遭8名犯人毒打,後被銬到刑椅上。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打得鼻青臉腫,面目皆非。法輪功學員被犯人用板凳猛擊背部時,當時感覺整個肺部都被震碎了,裏面好像有無數的細針在扎,一點都不能呼吸,稍一喘氣,更加的劇痛難忍,那種令人窒息的劇痛難以形容,只覺得天旋地轉,倒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整個人在死亡的邊緣掙扎。
法輪功學員每天被迫從早晨5點至半夜12點蹲在地上,有時至凌晨2點,學員稍稍一動就會遭毆打或用殘忍手段折磨。人被折磨得腰酸腿痛,極度痛苦和疲勞。
二、推、掰、撅
推、掰、撅是長林子勞教所最殘忍的酷刑之一。有很多動作,都是掰人反關節。
推 |
掰 | 掰 |
撅 |
3、撅:兩名犯人把法輪功學員按扒在地上,一名犯人用力掰手臂,一名用腳踩住臀部,用肩使勁向上抬腿,胯部酸痛難忍。
三、夾棍
夾棍 |
四、把法輪功學員背銬在刑椅上(鐵椅子,沒有真實道具,只能用普通椅子演示)一名犯人用腳踩住銬子中間的鐵鏈,用力下蹬或猛踹,最後整個人都站在鐵鏈上面。這時手銬勒緊腕骨,兩臂、手腕最後麻木,無知覺;手腕被勒腫、變青、出血,同時警察和犯人或用皮帶抽,瘋狂毆打,澆涼水等。
五、體罰其實包括兩種:(1)、蹶著:兩腳分開站立,頭低向地面,兩臂從後背揚起。時間一長腰酸腿痛,有的法輪功學員一蹶就是半天(4-5個小時),大法弟子袁清江長期遭此體罰。(2)、長期面對牆站著,從早晨一直站到半夜十二點。大批法輪功學員遭此體罰,時間近一個月左右。
六、用針扎後背、用電棍電、用煙頭燙
用電棍電 | 用煙頭燙 | 用針扎後背 |
補充說明:由於勞教所的酷刑極其殘忍和痛苦,考慮法輪功學員身體安全,無法逼真演示,很多動作不能做到位,只能意會,也沒有那樣的刑具。實際情況遠比照片凶殘得多。而且勞教所的那種恐怖邪惡的氣氛,法輪功學員承受了許多。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31/54054.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哈爾濱萬家勞教所以各種酷刑折磨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以下所列舉的酷刑手段只是其中的部份。
以下圖片為演示圖片:
1、蹲:長時間蹲在30×30cm的地磚中,雙腳不能超出磚外,身體不能動。蹲不住或蹲姿不對就被拳打腳踢、或吊起來、或用大電棍電,少的蹲2~3小時,多的2~3天。造成雙腳雙腿麻痛、後背與頸椎酸痛、腹腔因長時間壓迫極其難受。
蹲 |
2、開飛機:長時間保持這種姿勢,造成腳麻、雙臂酸痛、頭暈、腰椎與腿窩處疼痛。
開飛機 | 綁吊 | 背吊(大掛) |
4、背吊(大掛):吊起後用電棍電臉、脖子、手、腳心,惡警電累了走了,約半小時後,把被吊者放下後,兩惡警使勁搖雙臂,痛得兩胳膊像拽掉一樣的疼,然後再吊、再電、再搖胳膊,這樣反覆迫害。有人被潑上水電長達7個多小時,電流通透全身,整個身體抖動不止、心臟劇烈跳動,而且被電擊處鑽心的疼痛,痛苦難忍。
5、背銬蹲床頭:此種迫害姿勢使人蹲不下、站不起,長時間蹲不讓上廁所,有的人都尿褲子了。雙腿、跨疼痛難忍,渾身冒汗,呼吸困難,有人蹲近15個小時。
6、強行綁在床上,被迫害後,強行所謂的「醫療」,強行輸液,一直不給鬆開,不讓上廁所,只能尿在床上,之後就在尿濕的床上躺著,晚上不讓蓋被,凍得發抖。
7、為防止說話,嘴裏被塞進沒洗的褲頭、襪子,長時間坐刑椅,臀部坐爛,痛癢難忍。
8、雙臂扣在兩個床上(上床),四個人分別往兩邊拽床,將人抻起,抻得慘叫,五臟六腑抻碎一樣痛,為防止喊出聲,用膠帶封嘴後,反覆抻。
9、電擊後的襪子上全是小窟窿。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2/54103.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張久慧,女,現26歲,黑龍江省依蘭縣人。2000年正月十六在戶外煉功,被非法抓捕,當時21歲,是三個年輕的刑偵警察對我實施此刑罰,這種迫害使我當時又痛又癢,她們還用電棍電,最後使我全身抽搐,睜不開眼睛,心裏難受到極點。過後皮膚呈紫黑色,半個多月不能翻身。這不僅僅是對我肉體的迫害,同時也是對我人格的侮辱。
1.挎肋條
2.掰手指
手銬卡在關節上,勒到肉裏,硌到骨頭上鑽心的疼痛,當惡警上下活動胡亂掰手指時,使人痛苦不堪,現在手上還留著疤痕。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8/53961.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從1999年7月20日開始,黑龍江省鶴崗地區不法人員配合邪惡之首江××的指令,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逐步升級,到2002年4月達到高峰。2002年4月份為了讓鶴崗地區被謠言、謊言毒害的父老鄉親明白真象,大法弟子王樹森利用電視插播了不法人員迫害大法弟子的真象。鶴崗市委書記張興福揚言:寧錯抓一千也不放過一個!下令不法人員到處抓捕大法弟子,抄大法弟子家。鶴崗轄區近八百名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最大年齡78歲。
2002年5月份,鶴崗市第二看守所女大法弟子集體發正念鏟除邪惡,學法,朗讀《洪吟》,喊「法輪大法好」。為此,第二看守首惡李樹林所長,將大法弟子雙手戴上手銬、雙腳戴上腳鐐,在兩腳之間上支有1米長的棍,並把雙手鎖在雙腳上,人不能站,不能動,並強迫坐在滿地是水的水泥地上,叫刑事犯從頭上往下澆水,只許坐著不許閉眼,不讓睡覺。有的人屁股坐起泡、坐爛了,稍一閉眼、不法人員上去就打,長達十三天。沒被上刑的女大法弟子,為抗議迫害進行了絕食,遭到惡警皮管子毒打。
2002年4月30日,部份男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勞教、投入鶴崗勞教所,年歲最大的78歲。到所以後被強行集訓,大法弟子趙喜來瀉肚、行走困難,不能參加集訓,集訓隊長惡警康令輝,強行叫其參加訓練,遭到趙喜來抗議,於是惡警對其進行毒打,連踢帶踹。
四月初八師父過生日,大法弟子雙手合十向師父問好,惡警金隊長指使刑事犯人毒打大法弟子。把閻金來打成胸積水咳嗽,胸疼達半年之久。
2002年12月份上旬,勞教所強行將大法弟子23人集訓,分批強制洗腦轉化,每天強迫這些人坐小板凳,或上室外凍著(三九天),不許戴帽子,不許戴手套,站在勞教所操場上不許動。每人被毒打一遍,短的站半小時,長的四十五分鐘,每天二次這樣折磨,長達四五天。直到惡警曹井來指使大法弟子程守祥打大法弟子胡延軍,大法弟子程守祥沒聽惡警指揮,遭到惡警殘酷迫害,程守祥強烈抗議,才結束了對大法弟子凍刑。胡延軍在集訓時被惡警雙手用手銬扣在欄杆上,吊起來吊成大字型,遭到惡警隊長王富貴和刑事犯人百般毆打,腿被打壞,二三個月行走困難,惡警還逼迫他從五樓往一樓扛小豆袋子。惡警三大隊教育隊長齊彥偉多次侮辱問62歲的大法弟子鄒真,「你想吃啥?好吃的沒有,吃不吃屎?」
大法弟子孫鳳利在被強行洗腦轉化期間受盡折磨,仍堅貞不屈。所長指使三大隊惡警逼迫其坐在小凳上,成大字型,上身後仰130度左右。每天長達12小時,惡徒們像卸豬肘子方式掰孫鳳利的胳膊和腿,把大腿骨頭擰傷,行走困難(刑事犯人:小刀姓翟所做)。
大法弟子張學志和妻子同時被勞教,家中15歲的孩子依靠爺爺照顧,母親由於著急上火被恐嚇去世。張學志由於長期迫害,生活不能自理,勞教所怕擔責任送回家休養,於2004年9月含冤去世。
鶴崗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事,樁樁件件很多,罄竹難書,例如:大法弟子李玉章因反映睡覺太擠,就被惡警毒打,把手指掰壞,至今仍不能恢復正常。天理昭昭,善惡有報。鶴崗市勞教所的惡警們欠大法弟子的血債,一定會得到報應。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以下是中央財經大學的政治打手們迫害法輪功的事實。
一、1999年7月20日後,在全校師生中組織大傳達、大學習、大批判高潮,要人人表態,人人過關,不表態則以「談心」方式施加政治壓力。
二、破壞法輪功煉功點,校保衛處聯合派出所、街道辦事處蹲點,不讓法輪功學員煉功。
三、辦洗腦班(辦了不同層次,不同地點至少三次洗腦班)。孤立法輪功學員,給他們造成心理上、思想上、精神上更大的壓力和痛苦。
四、挑撥師生關係。校各級領導找學生談話,施加壓力,揭發修煉法輪功的老師的所謂「罪行」。
五、組織人力寫「黑材料」以便更進一步打壓修煉法輪功的老師。
六、於2000年6月7日開除了優秀輔教導員(學生黨支部書記)高華亭的黨籍,並扣發其生活補助(後又補發了)。給畢業班(96級)的學生施加壓力,不寫保證書,則取消學籍。2000年開除稅務99級學生楊建忠的學籍(後又復學)。
七、欺騙、強制法輪功學員參加所謂的「法制班」。2001年2月21日學校派人到各法輪功學員家,說「到校禮堂傳達中央文件「,結果到校後不去禮堂,直接上車到其它地方。高華亭老師拒絕去,保衛處兩個處長及7、8人與其樓上樓下周旋兩小時,最後被3、4人拉倒在地,兩人架胳膊,兩人拽腿,硬塞進汽車裏,強行押至「法制班」。
(一)名為「法制班」實則違法班。破壞我國憲法,違反國家法律,剝奪人權,剝奪個人信仰自由。大白天綁架人。這不是執法犯法嗎!
(二)「法制班」是黑心班。對每個法輪功學員,派一名教師配同。每人食宿5000元/14天。(學校沒讓個人擔此費用),住的是簡陋平房,這不是黑心班是甚麼啊?
(三)「法制班」是勞教班。表面上關懷體貼,實際上暗藏殺機。此班設在北京市大興縣團河勞教所附近,夜裏在此睡覺,白天則用汽車拉到勞教所二層小樓封閉起來。在那裏三層「保衛措施」(人監視、哨報警、狼狗攔截);施行三不許(不許給家人打電話,不許交流串連,不許擅自活動)。一天24小時有人形影不離,連上廁所都不放過。剝奪了人身自由權,這不是勞教班是甚麼?
(四)「法制班」是摧殘班。在那裏4──8個獄警或猶大顛倒黑白,斷章取義用他們邪悟的謊言,強加給法輪功學員,封鎖、引誘、欺騙、威脅、造謠、打壓等各種手段,造成了他們精神上的嚴重創傷,使他們痛不欲生。
(五)「法制班」是黑白顛倒班
副教授廖一萍,1992年8月做了右側乳腺癌根治手術,整天吃藥治療,活得都沒有興趣。煉法輪功把身體煉好了,乳腺癌、習慣性感冒、腰間盤突出症、完全消失了,直到一身輕。但是,2001年2月21日學校派人到她家,騙她去「法制班」。讓她「轉化」,難到還讓她轉化到病魔中去嗎?這不是顛倒黑白是甚麼?
(六)違反教師法,剝奪教師給學生上課的權利。
2001年2月21日,副教授白素琴正要給學生上課,學校派人將其攔截在校大門口,不讓其上課,讓其去「法制班」。造成白老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有女不能見(其女兒正在懷孕,需要人照顧)。但他們還不死心,幾次三番到白老師家及她親戚家翻箱搗櫃搜查,追蹤其女兒電話,逼迫、抓捕其直至最後判勞教。一個人口皆碑,多次獲獎的優秀教師,就這樣生生被趕下了講台,被送入了勞教。還談甚麼尊師重教,人類靈魂的工程師,造就人才的天堂?!
八、株連九族,造成家庭災難
圖書館退休職工高老師的老伴李××(家屬),患有嚴重的高血壓、心臟病。煉法輪功後身體強壯,氣色紅潤。1999年7月20日後,校居委會對其施加壓力,讓其寫保證書,放棄煉功,導致她舊病復發,癱瘓在床,給家庭造成極大的不幸。
另一位韓副處長的夫人杜××,患有尿毒症。煉法輪功後症狀消失。她幾次證實大法,被拘留、毒打。煉法輪功的兒子韓勇、兒媳劉芸都是中央財經大學的畢業生,韓勇正在讀研究生,也因在學校辦婚宴時給親朋光盤,婚後三天被抓,夫妻分離,最後被勞教一年半,韓副處長盼親人回家的日子度日如年。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自1999年迫害大法以來,廣州花都赤坭勞教所專門非法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罪大惡極。這裏對其慘無人道的酷刑「用布條捆成球狀懸吊在鐵鉤上施暴」作演示說明、補充,向世人揭露邪惡!
明慧網2004年8月28日「廣州第一(花都赤坭)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實」揭露的遠遠沒有完全描述其真實情形,所遭受酷刑的法輪功學員人數也不止該文上面寫到的名單。花都赤坭惡警與參與迫害大法的其他勞教人員狼狽為奸,一個是利用勞教人員施暴以示虛偽的惡警「不打學員」指揮行惡,另一個是爭取表現減刑。不法歹徒通常選在夜深人靜或在密封的地下室(談話室)進行這種慘絕人寰的酷刑,但受刑學員的慘叫聲仍時不時被在押人員聽到。施暴時由來已3至4個勞教人員進行,由惡警指揮或假裝不在現場(躲在一邊)。
用刑材料:2~3米長的麻花繩,破棉被撕成的布條,破襪子,鐵鉤,抹布等。
步驟文字描述:先按住學員,綁死手、腳腕部位,用繩環繞式捆住兩手臂,向後背反綁使勁上拉;把腳拉成盤腿狀(在膝蓋,不是在大腿根,更痛苦),綁死;然後,從後背雙手處穿繩子從脖子上下來綁接在雙腿上,彎曲成球狀;口塞爛布或臭襪子,再用繩子橫綁著嘴,喊不了;最後,從後背反綁的雙手處吊一繩子,吊在架子上的鐵勾上,20分鐘至1個多鐘不等。
下面是演示圖示說明。由於各方面條件、安全原因考慮,圖片描述隱去了背景和人物主要特徵,另捆綁程度不能完全按實際力度來操作。據其他勞教人員稱,這種酷刑一般人十分鐘就承受不了,甚至成癱瘓,其殘暴程度可見一斑。
① 綁死手腳,綁在腕關節。使勁綁,刑後淤血或壞死。
手腕處綁死 | 腳腕處綁死 |
② 雙手臂環繞式捆綁
捆綁用的麻花繩或布條(使勁綁) | 雙手臂捆綁後 |
③ 手臂反綁在後背向上拉
④ 大腿捆綁
環繞狀捆綁 | 雙腿盤腿狀,綁在膝蓋處 | 綁死固定在另一腿的膝蓋處 |
⑤ 脖子處穿繩捆綁(箭頭方向下拉)在雙腿上,成球狀。 |
⑥ 最終捆綁成球狀,彎腰,雙手反綁上吊。 |
⑦ 鐵勾上吊住(箭頭方向懸吊) |
⑧ 學員的嘴被爛布一類塞住,或再用繩、布條用力橫綁。 |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7/53923.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2000年6月18日我在廣州天河體育中心準備參加集體煉功,就被廣州的警察非法抓往天河派出所,非法審訊了二日一夜,後由我居住地警察接回當地戒毒所,非法拘留了半個月。
同年12月26日,我在單位上班,幾個公安惡警、派出所的惡警,以我去北京為由再次強行將我綁架到戒毒所。在這期間,不法人員們想盡辦法迫我寫「三書」。如將我與吸毒、收教人員關在一起,20多人擠睡在一起,她們有生疥瘡的,淋病的。由於吃、睡、拉、做工都在倉中,倉裏粉塵滾滾,螞蟻、蟲子咬人奇痛奇癢。
戒毒所不法人員強迫我們看栽贓陷害法輪大法的宣傳片。有一次,強逼我寫「自焚」觀後感,我將「自焚」的部份破綻寫在紙上交上去,並在倉裏講真象。第二天,戒毒所一女副所長,為了證實我寫的情況,特意又放了那一段鏡頭,結果她發現我寫的是真的,輕輕搖了一下頭,倉裏的人員發現更多造假鏡頭了,大家都在議論紛紛。
由於巨額的經濟負擔,我丈夫不斷受到派出所、國安、單位的施壓,惡警既恐嚇又騙錢,妻子失去自由,兒子無人照顧等等原因。丈夫在巨壓、矛盾之中,被迫多次以婚姻關係想讓我表面放棄修煉。我被非法關押了半年,每天還勒索收費50元,國安一惡警還騙了我家人5千元。
2002年2月,我與另一同修在街上第三次遭非法綁架並送往戒毒所。這次我們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拒絕做工,絕食、絕水抗議關押迫害。
在絕食絕水四天後的一個晚上,國安惡警、戒毒所一副所長,把我騙到樓下辦公室,先是想讓我放棄絕食,見我毫不動心,就指使吸毒的男女人員,共不下十人,將我又拉、又推、又抬,強行放在醫務室的床上,有人按頭,有人按手,腳,旁邊還有站的,坐的,護士強行給我打針。由於我不停的掙扎,不停的講真象,和勸他們不要這樣迫害法輪功修煉者,並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天理,所以他們用了很長的時間才在我的左腳面上打了一針。
在以後的幾天裏,不法人員們改用鼻插管灌食,在插管前,戒毒所一女副所長想從我口中灌食,我咬緊牙關,她就親自用一個醫用的鐵做的工具使勁撬我的牙齒,有的保安為了在她面前邀功,有的踩我手,有的踩我腳;我的頭也被他們按的動不了。
因為我一進倉就開始跟戒毒人員講真象,她們都明白了真象,所以他們從勞動地回來,看見我被插管的情景,都哭了,都吃不下飯。因為每天都有2名戒毒人員看著我,由於她們明白真象,在我每小時立掌發正念時,她們還幫我看著,有的還讓我煉動作給她看,我為她們明白真象而高興。
不法人員第一次插管迫害我時,我在她們不注意時把管拔了出來,後來他們插管就用膠布固定在我的鼻子上,用手銬銬著我雙手固定在水泥床上,強迫吸毒人員日夜看著我,不能站立,坐不能直腰,只能躺下一邊身,從灌食上銬後的幾天裏,我一直沒有大小便,但吸毒人員每天跟我洗臉,有時擦身。到了第九天的傍晚,國安惡警只好到戒毒所把我倆放了。
在這九天中,我不斷的向戒毒所的所長、指導員、管教、醫生、護士、戒毒人員說明真象。明白真象的都有意迴避參與對我的迫害,那個指使給我打針的副所長有一天還小聲跟我說:這次不關我的事(指灌食),看來他也害怕遭惡報了。
我一出戒毒所的大門,就看見父親和大法弟子,他們把我直接接到他們家。這時我知道丈夫因無法承受牽連、分居的痛苦,已向法院提出離婚。簽字後,他跟我說610要判我勞教,他單位用我兒子的就業對他恐嚇。我聽後當天就離開了我工作、生活的地方,離開了親朋好友,獨自漂泊在外。同年5月底,惡警把那位同修綁架到了槎頭勞教所迫害。
2002年9月中秋節前一天,我也被不法人員們在異地綁架到了槎頭勞教所三大隊。我被關在小房子裏,惡警還派了一個「夾控」(勞教人員)監視,強逼我背所規,不准睡覺。我堅決抵制。後來不法人員把我調到另一間報紙房,該房子的窗戶都用報紙糊住了,改換2個「夾控」日夜輪班折磨我,不讓睡,不讓坐,不准動,面向用報紙封住的窗戶日夜站立。
當時真的是度日如年,到了第四天晚上我出現了噁心嘔吐現象。因我已絕食幾天,吐不出東西來,第五天晚上,全身疼痛,我剛動一動,一「夾控」就揮拳打我,一「夾控」用指甲捏我的手臂,我的雙腳早已腫得走路不便了,我提出驗傷,無人理會。兩個「夾控」,一個天天迫我寫「三書」,一個天天罵我,我最心痛的就是她罵大法。由於惡警、「幫教」的恐嚇、引誘、欺騙和折磨,加上我自身的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給自己的修煉留下了污點。但當我清醒過來時,我開始做我應該做的事:背師父的大法、發正念,向同修說明任何轉化都是錯的,還讓同修有機會就寫作廢聲明。
在我將離開槎頭勞教所前,我讓同修將我親手寫的「嚴正聲明」帶出去上網,嚴正聲明在勞教所裏寫的、講的任何不符合大法的東西作廢;同時在每日給惡警看的日記中聲明自己在這裏時所講、所寫的任何不符合大法的言論、文字作廢,並拒絕惡警安排我在春節聯歡會的表演。由於我當時心態很正,惡警們沒有一個來找我麻煩的。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新疆烏魯木齊烏拉泊勞教所原五大隊是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勞教所副政委馬曉琴專管對法輪功學員的強制洗腦轉化,以她為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有原五大隊隊長李宗平,教導員巴小梅,副隊長阿依努爾,辦公室主任王燕,惡警彭懷東,冷西,袁婷婷,嚴莉(音),袁雪琴等。
1999年7月20日以後,新疆各地公開修煉的法輪功學員大部份被抓,他們被送進烏拉泊勞教所,遭受強迫洗腦。學員們首先要遭受電刑之苦,惡警們用繩子將學員捆綁後,將錄音機開到最大音量,每個惡警拿兩根電棒,4根或6根電棒同時放在一個學員身上敏感部位,如咽喉、心臟、手心、腳心或其他不同部位;還用電棒擊打頭部。只要學員不答應按照他們的要求寫「悔過書」,就一直被摧殘,並拳打腳踢,慘叫聲衝破錄音機的噪聲傳出來。許多法輪功學員被打得鼻青臉腫,眼睛視力下降,聽力也非常差。惡警們用電棒折磨學員的身體,嘴裏還在不停地誹謗大法,辱罵大法師尊。在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下無數次承受到極點,一些學員們被迫違心的寫下「悔過書」。
在烏拉泊勞教所,學員們每天被迫十幾個小時的各種強體力勞動。裝卸貨物時,學員們背著超過自己體重的大包上樓下樓,喪失人性的惡警還嫌速度慢,不斷地叫喊著「快!快!快!」還用最下流最骯髒的粗話辱罵學員。
如果發現已被強制洗腦轉化的學員有點「波動」,接下來的就是刑罰。一些學員被面壁罰站,直到虛脫休克;白天不許坐,晚上不許睡,從半個月到二十多天,有的學員被這樣迫害高達一個多月,身心受盡煎熬。
勞教所惡警們唆使命令牢頭獄霸用各種手段迫害學員,並用減刑刺激他們迫害學員的「積極性」,他們將學員孫壽蘭打得遍體鱗傷,慘不忍睹。有學員被打斷鼻樑骨,因身體多處重傷,高燒不退,被送進監管醫院,為銷毀罪證要為被打斷鼻樑骨的學員做整容手術,被學員堅決拒絕,該學員因腿部肌肉久爛不好,被醫生挖掉。此事早已被家屬反映到自治區610辦公室,但該辦並未查辦責任人,執法犯法者並未得到相應的處罰。惡警們得到上司的可許,肆無忌憚、變本加厲的迫害學員,長時間反背銬學員,罰學員高溫天氣圍著操場跑無數圈,大雪天罰學員在外面站立,強迫學員雙手背後,從一樓到三樓半蹲或雙腳同時跳台階,反覆跳無數次直到休克。
有的學員在外面被吊打數日不放下來,六十歲的老人被惡警連續抽打幾十個耳光,白天罰站,夜裏不准睡覺,白髮老人被電棍打傷的腳背、流膿不止,半年後還呈黑褐色。有老人被打得整個頭都腫起來,下身被打傷,大小便都非常困難。許多學員遭受迫害後留下嚴重的後遺症,如身體多處骨痛、視力、聽力嚴重下降。
在烏拉泊勞教所被迫害的學員名單如下:孫壽蘭 、 候燕妮 、朱明喜 、劉小茹 、李桂琴 、趙月明 、李桂芳 、吳桂芳、 鐘喬、張春獻 、馬秀花 、張靜、因人數眾多,不一一列舉,所有在烏拉泊勞教所關押過的法輪功學員都不同程度地遭受殘酷迫害。勞教期間,學員沒有收入,還必須向勞教所一次性交納勞教期限的全部生活費(每月三百),而其它勞教人員卻無須交納,而所內勞動都必須參加,法輪功學員所在大隊的所有幹警,每人每月發300元「辛苦補貼」,以鼓勵他們對學員的迫害。同時,新疆烏拉泊勞教所千方百計對法輪功學員及其家屬勒索錢款,這種經濟迫害給許多學員家庭帶來非常大的長久的經濟壓力,致使許多家庭生活在困境中。
有的法輪功學員堅持不寫悔過書,惡警就懲罰全監室所有人包括不修煉法輪功的人不准吃飯,挑唆更多的人給堅修者施加壓力。更無恥的是強迫每個被強迫洗腦「轉化」的學員家屬向勞教所送錦旗,將錦旗掛在大會議室裏供外來參觀者或社會團體參觀。惡警的卑鄙無恥的惡行令人難以置信,惡警彭懷東,道德作風敗壞,將解除勞教的女吸毒者帶回家中過夜,因不願付出足夠費用,被該吸毒者說出來,這種敗類竟被調入新建女子勞教所教育科,據說其親屬在自治區勞教局有一官半職,無人敢說真話。
以下五惡人因其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受到不法人員全國及省內不同範圍的表彰。
馬曉琴,原烏拉泊勞教所副政委,主謀並指揮迫害法輪功學員,此人為人陰毒狡詐,典型的偽君子,因迫害殘忍,被提升為自治區勞教局教育處處長。
巴小梅,女,原烏拉泊勞教所所五大隊教導員,此人邪惡至極,因主謀並親自動手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被邪惡重用為新建女子勞教所主管管教業務的管理科科長,現仍繼續迫害學員。
李宗平,女,原烏拉泊勞教所五大隊隊長,因主謀並自動手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被邪惡重用為新建女子勞教所一大隊教導員,現仍繼續迫害法輪功學員。
阿依努爾,女,原烏拉泊勞教所五大隊副隊長,親自動手迫害法輪功學員,被調任新建女子勞教所一大隊副隊長,並繼續迫害法輪功學員。
王燕,女,原烏拉泊勞教所五大隊辦公室主任,此人是陰毒狡詐的偽君子,為爬高位,不惜付出血本現仍繼續密謀迫害法輪功學員。因主謀並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被邪惡提升為新建女子勞教所政治部主任。
原烏魯木齊勞教所在烏拉泊,後來因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女學員太多,為此專門於2002年12月5日成立了烏魯木齊女子勞教所,將原來烏魯木齊勞教所和其他幾個勞教所女隊(主要關押法輪功學員)集中到該所。女子勞教所一大隊彙集原烏拉泊勞教所五大隊惡警,成為女子勞教所的黑窩,他們夥同所內主管惡警巴小梅、王燕仍繼續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
烏魯木齊女子勞教所(烏拉泊勞教所)
地點:烏魯木齊東戈壁路22號,郵編:830013
一大隊:(0991)7760716
看管科: (0991) 5849717
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司法廳
地點:烏魯木齊市人民路27號 郵編:830002 電話:(0991)2318198轉
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公安廳
地點:烏魯木齊市黃河路58號 郵編:830001 電話:(0991)5850611轉
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司法廳勞動教養工作管理局
地點:烏魯木齊市人民路56號 郵編:830002 電話:(0991)2811257
(五)教育處(×教人員教育轉化辦公室)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1999年9月中旬的一天上午,湖北省赤壁市莼川派出所管片民警胡學軍到家裏來阻止我學法煉功。我說我在家裏煉功,沒做甚麼壞事。他說你要煉,只有去參加「學習班」。他便將我帶到莼川派出所,然後將我送往拘留所非法關押了4天,還要我按15天計算交285元伙食費,才讓我回來。
2000年3月2日,我為了向政府部門講清真象,維護自己正當的公民權利,同其他幾位同修在沒有多少錢的情況下,坐汽車、步行、扒煤車,一路艱辛剛剛來到北京城,就被當地的警察扣押在咸寧地區駐京辦事處,然後由市裏派公安局及單位的領導將我們戴著手銬押解回來,在赤壁市第一看守所一關就是60多天。在看守所裏我們仍不向他們屈服低頭,繼續要學法煉功,那些惡警就不擇手段的折磨我們。開始是將我們像青蛙一樣撒手撒腳貼牆罰站,一站就是五、六個小時;後來就將我們每兩人同戴一副腳鐐、手銬,禁錮在一起,幾天幾夜不鬆開。我們又沒做甚麼壞事,他們這樣迫害我們,我們是不服的,強烈要求放我們出來。他們不答應,我們便以絕食來進行抗議。開始我一個人絕食20天,後來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同修進行集體絕食,他們才將我們釋放。在這件事上,不僅是我們遭受迫害,連家屬都要受株連,被他們一次性罰款5000元,還要給予政治和行政處分。
回來以後,我依然意志堅定,精進實修,向人們講清真象,有時在公共場所做,被他們發現後,於2000年11月26日晚,由莼川派出所來的兩男一女到我家裏來突然搞搜查。他們翻箱倒櫃,將我所有的大法書籍、資料及煉功用的錄音機都拿走了。同時將我秘密帶往派出所,由公安局政保科及從鄉鎮抽來的人連夜對我進行非法審問。我是個堂堂正正的修煉人,又沒做甚麼壞事,沒甚麼可回答的。一直到深夜十二點,他們都熬不住了,便把我轉移到市區三中隊關禁閉。當天天氣比較冷,他們故意把空調的冷氣打開來凍我。
第二天他們又輪番非法審問我,晚上戴著手銬不准我睡覺。第三天上午又將我轉移到「港島大酒店」的六樓客房關押,來審問我的人都是從鄉鎮派出所抽出來的。當時我被他們剛一帶進房間,那個從赤馬港派抽來的羅興要我坐到籐椅上,我剛坐下,他就在我身後用穿著皮鞋的腳,使勁的一腳踢在我的上背部,我痛得幾乎休克過去,他卻滿不在乎,還從衛生間裏拿出一根木棒,要我伸出右手,在我的手掌背部一頓猛抽。然後又要我跪在電視機前看誹謗法輪功的「轉化」錄像。我閉著眼睛,不管他們怎麼吼叫謾罵,我都不予理睬。羅興見我不看錄像,就捲起一本雜誌在我臉上抽打,邊打邊罵,一直折磨我到深夜12點。他們要睡覺,就搬出兩把椅子,將我的雙腿從椅子底下塞進去抵靠牆壁坐在地上,雙手銬在椅子上,我衣服穿得少,天氣又寒冷,凍得我鼻涕直流。中途要他們給我件衣服披一下,或給我點衛生紙揩一下鼻涕都不肯。沒有辦法,我只得將流下的鼻涕用舌頭吸到嘴裏再往外吐。羅興他們蓋著棉被毛毯都感冒了,而我挨凍卻沒事。
第二天早晨,給我解手銬時,羅興狠毒的使勁將我雙手腕的皮膚都扭破了,並要我跪在他們坐的床邊接受非法審問,到吃飯前,才讓我站起來,羅興又拿來木棒對著我的雙膝蓋一頓亂打後,強行要我跟他們去樓下吃飯。飯後上樓來繼續要我跪在地上,羅興又用雜誌抽打我的臉,像打得好玩一樣的。就這樣地直折磨我到天黑,羅興又要我站起來,用木棒對我的膝蓋又是一頓抽打,要我下樓吃晚飯,我不肯去。晚上又接著折磨我,羅興和從趙李橋抽來的惡少輪番來打我和耳光,到深夜12點,他們要睡覺,又將我往椅子上銬。就這樣折磨我五天五夜後,才把我關進市公安局拘留所。
我老伴好不容易得到消息要來看我,那些看守要他先交200元錢才准見面。第二天上午,政保科的陳貴州等人就將我送往嘉魚縣第一看守所羈押。在那裏一關就是45天。
2001年春節快到的時候,我在床上煉功,那些看守就用冷水潑在我身上、床上,還給我戴上腳鐐、手銬,不准我煉功,不讓我休息。2001年元月18日,他們又將我轉回赤壁市第一看守所。
回來後,要我交60元錢買兩套囚服,我說沒錢不買。看守所所長鄧定生就將我從監號裏拉出去,朝我胸前踢了兩腳,我倒在地上,又過來一個姓魏的矮胖子在我頭上、臉上打了五、六拳,打得我頭破血流,頭上臉上腫起了蘿蔔大的包,右眼不僅看不見,還一天一夜流血不止。當時他毒打我後,還抓著我的頭髮倒拖了四個監號,將我單獨關進另一個監號。我一連四天不吃飯,最後他們還是從我親友關我的錢中扣走了60元錢。
在這裏一直關到達2002年元月10日,政保科用汽車將我轉移到武漢寶豐路女子監獄。入監初期那裏的看守們每天上午要我背五十八條(監規),下午完成勞動任務,晚上要我看電視新聞,我不願看,他們就強迫我面朝牆壁彎腰90度、罰站到晚上九點,接著又給下達晚上的勞動任務,沒完成就不准睡覺。每天都要幹到第二天凌晨四點才准我休息,就這樣的折磨我兩個多月。她們還安排其它的女犯人來24小時輪班監視我。我一要煉功,這些人就過來打我的耳光,按住我的頭往牆上撞。後來我不肯彎腰貼牆罰站,五、六個監管我的女犯人就一齊動手,按頭扳腳打罵我。再後來,我煉功時她們幾個人扳不動,就責令我面壁罰站。每天從早上六點,一直站到中午十二點,午飯後又給我安排很重的勞動任務:拆紗頭和包裝福利彩票,一張裝一個塑料袋,一天要我裝完6000張,每晚都要幹到第二天凌晨四點,有時我剛躺下,她們就把我喊起來,不讓我睡,就這樣白天黑夜的折磨我。
到3月11日,她們才將我轉入勞改隊──噴織二隊,此隊是監獄的嚴管隊。那天要我下車間,背「五十八條」,我不背。那個姓馬的指導員就用手銬將我的雙手反銬在車間大廳的窗戶上,叫其它犯人念給我聽,到中午吃飯時也不給我鬆開手銬,要別人挑到我口裏,我是不會吃的。下午一點鐘,姓馬的又要我下車間勞動。我一天沒吃飯,她們也不管。這樣折磨了我幾天,我仍然要煉功,馬又將我的雙手反銬在車間的大廳裏。後來我就開始絕食以示抗議,共絕食四十二天。
在絕食期間,她們每隔四天將我拉到監獄醫務室。幾個事務犯把我按在床上,將我的手腳綁在床腳上,由犯人醫生拿著一個大針頭的注射器,在我手背的血管部位亂扎亂攪的注射,打完針後又禁止我十二小時不准上廁所。也不知注射的甚麼藥,我的頭和胃痛得難受,我躺在床上她們都不准我閉眼休息,那些監管我的事務犯站在床邊不是罵我,就是用腳踢我的床。這樣整了我一段時間後,她們將輸液改成灌流食。在灌食時她們又想盡辦法來整治我,那個犯人醫生一隻手使勁卡住我的喉嚨,另一隻手將一根約一米長的膠管從我的鼻子裏插向喉嚨,還邊插邊攪的說:你不肯吃飯,就這樣懲罰你。膠管插入喉嚨後,致使我幾天說不出話來。過了幾天,見我能說話了,她們又將我改為四天輸一次液,我依然要繼續煉功!她們不准煉,我又繼續絕食。那個姓馬的指導員就將我送入一樓底下一間既小又陰暗潮濕的小房裏,雙手反銬,一天到晚不鬆。幾塊木板用磚搭的一個窄床緊挨廁所,牆上經常漏水,把我的被子都滴濕了。在這裏關了我十七天,每天從早晨六點面壁罰站到深夜十二點,有時更晚,還不准我洗澡、洗臉、洗衣服。連每天送來的牢飯,我都只能側著身,反著手抓起來一點一點往口裏送。她們還指派一個邪惡的女詐騙犯每天下午五點半鐘來吼罵我一頓。她們用這樣的手段,在2001年4 月和8月先後兩次將我在這間小房裏關了25天。由於我不肯出賣師父、誹謗大法,9月初,那個姓馬的指導員又將我轉入原來的監號,指派兩個女罪犯來對我進行24小時監控。白天給我讀「轉化人」的材料,我就背「經文」,她們就將我的雙手反銬在床邊的鐵柱子上,晚上在監號裏罰站,不讓我睡覺。只要我一閉眼睛,她們就打我,或用竹尖、鐵線頭刺我的肋骨,一段時間裏我的兩肋都被她們刺痛了。
有時碰到中隊長林雪菲值夜班時,林就將我傳到她辦公室裏去罰站「陪她」。她時不時的罵我、罵我們的師父。我就給她講我們的師父、大法多麼好,她就叫監視我的罪犯用膠布、床單封堵我的嘴,完全不讓我講話,每次就這樣將我折磨到天亮才押回監號。由監控我的罪犯讀「轉化材料」,白天黑夜的不讓我休息睡覺。
後來她們將我單獨關一個監號,念「轉化材料」給我聽,還要我簽字,我不簽。她們就給我很重的勞動任務,完不成任務就不准我睡覺,我一天到晚就這樣幹活,稍一想睡,那幾個監控我的罪犯就過來打我,或用涼水從我的脖子裏往身體裏淋,衣服濕透了也不准換。逼著我看破壞大法的錄像,我不肯看,那個叫張靜要監控我的罪犯把我抱起來往地上摔,在我的身上到處亂掐,一段時間我的大腿部位都被她們掐成紫色了。
平時只要我不按她們的要求做,就給我用刑戴反手銬,吊在無人監號的窗戶上一搞十天、半個月不准我洗臉、刷牙、洗澡、洗衣服。有時一個月不讓我接觸水,衣服、床單泡在桶裏一爛十天半個月不准我動。有時我剛脫衣服準備洗澡,那幾個監控我的罪犯就大喊大叫的說:幹部找你,你趕快去。目的就是不讓我洗澡。還有事無事的要我讀「監規」,我不讀,她們就用手銬把銬在窗戶上,一銬就是十幾個小時,甚至二十多個小時,連廁所都不讓我上。
2003年5月,那個叫張靜的隊長叫我寫思想小結,我不寫,她便一個星期不讓我睡覺,日夜要做打火機,還派四個罪犯來監視我。到最後我實在挺不住了,一天晚上我栽在工作台上睡著了,監視人就將我拉起來罰站。我剛一站起就猛的一下倒在地上,將我的左手腕摔腫了,不能幹活,她們就要我抄牢歌,我不抄,就罰我的站,每天從早晨六點站到深夜十二點。
到7月初,因我不肯讀監規,她們就給我加重勞動任務。組裝打火機的電子點火器,一個點火器要用鑷子拈十下零件才能裝完。別的犯人每天只裝四斤,卻要我每天裝六斤,每斤220個,共1320個。同時還要我一天衝三次廁所,完不成任務就別想休息。有一天我勞動到凌晨四點剛一躺下,隊長林雪菲就要監控我的人將我叫起來做事。她們就是這樣長期的對我進行精神折磨和身體摧殘,一般常人是難以忍受得了的。
到10月28日,我便堅決不聽她們的了,要繼續煉功。那個叫王歡的隊長又要罰我去沖一個月的廁所,我不去。當天下午,王歡把我叫到辦公室去,林雪菲等我一進門就罵我、罵我們的師父,我就給她們背「經文」。在場的十幾個女獄警都學我的話,嘲笑我。林雪菲惱羞成怒的一耳光打在我的臉上,緊接著六個女獄警一齊上,將我按倒在沙發上給我戴反手銬,還把我們師父的名字寫在廢報紙上,放在地上,要我站在上面踩,我不肯踩。從此,不管她們要我做甚麼事我都不做,我要煉功,她們就將我雙手反銬在窗戶上罰站,不讓我睡覺。只要我想睡,那些監控我的罪犯用拳腳來對付我。這樣整了我一星期,我仍不做事,她們就把我拉到監號裏來罰站,每天只讓我早中晚上三次廁所。我就大聲背「經文」,向犯人講真象。那些監控我的罪犯就堵我的嘴,把我的臉都抓破了。還有的罪犯從背後用腳踢我。就這樣一直罰站到2004年4月份,她們還想轉化我,又將我關在原來關的那個禁閉室裏,戴著反手銬罰站了十二天才將我放出來,在住的監號裏每天繼續罰站到晚上十點才讓睡覺,直到5月26日釋放。就這樣迫害、折磨我長達四年之久。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我們家是一家四口人修煉法輪大法的幸福之家,但自江氏迫害大法以來,打破了我們寧靜的生活,現在我的父母、弟弟被非法關押在三個不同的勞教所在遭受著迫害。
* 我的父親張子文
我的父親張子文,7.20以後被迫流離失所。2002年10月遭610綁架,然後長時間下落不明;目前,知道他被非法關押在河西區建新勞教所五大隊二中隊(郵編300221)。
父親持續高血壓200以上,惡警看他實在不行,怕出事,但還是讓他晚上值班。
我去見父親時,惡警讓我先填辱罵法輪大法及師父的表格,否則不讓見。我是大法弟子,怎能做這樣的事?所以嚴肅拒絕,從那以後就沒有見過他,其他親屬代我去見父親。
* 我的母親劉玉紅
我的母親劉玉紅,7.20以後被迫流離失所。2002年10月被610的邪惡之徒綁架,後長時間下落不明;目前,母親被非法關押在天津大港板橋女子勞教所二中隊。
* 我的弟弟張希明
我的弟弟張希明,7.20以後被迫流離失所;2002年10月被610綁架,長時間下落不明;目前被非法關押在天津市西青區青泊窪勞教所六大隊二中隊(郵編300381)。
目前勞教所學員在高強度長時間的情況下被迫生產不潔食品,並被長時間洗腦。
距離市區較近的窪澱,是處於西青區東南部的青泊窪和衛南窪。青泊窪的大致範圍:在大寺鄉青凝侯村以南,王穩莊鄉大泊村以北,西至獨流減河,東至津港運河與大沽排污河的三角地帶,面積約6平方公里。地勢低窪易澇,形成鹽鹼灘。因界於青凝侯和大泊村之間,故名「青泊窪」。
*三個勞教所的情況
河西區建新勞教所
建新勞教所 主管一把姓劉、指導員姓吳
建新勞教所: 022-88251987 /022-88250605
大隊長:劉玉霞
二中隊長:穆希之
三中隊長:瓷穎,曹愛華
四中隊長:焦默華
電話: 022 8825 0034
王宗聲88252363;
夏文華88250186
五大隊88251887;
六大隊88250186;
李憲奇88250988
行政科88250580;
管教科88254564
天津大港板橋女子勞教所,郵編:300270 31-4信箱二中隊
門房電話:022-63251823
辦公室022-63251619
管教科022-63251069
天津大港610辦公室:
一把手:周選平、劉恆起,手機:13802043848;
二把手:李全新,電話:022-63390890、手機:13920299105
公安局總機:022-23353922(轉)
政保科電話:022-23353922轉21950;
政保科一把手:姚加旺
二把手:惡警王大水
津西郊青泊窪勞教所電話:
辦公室:22-23963127,(辦公室)
隊長:李文軍,王雲浦,張隊長22-23973431
管教科22-23973120
天津市青泊窪勞教所辦公室警察:方志祥 宅電:022-23721678 手機:13002251681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我叫謝會洲,吉林市昌邑區土城子鄉曾通村人,大法學員。2004年9月30日上午10點左右,我正在洗衣服,突然大門口外來了一輛白色小麵包車,從車上下來五個人,有兩個是村幹部,一個村長另一個村支保,另三個是一個開車的叫馬瑞(他是吉林市土城子的開的不是警車)。
一個人問,哪是你住的屋?我說那屋(東屋)。另一個人(是張國祥)說你現在幹啥呢,我說洗衣服甚麼的。張國祥上炕就奔小錄音機去了,翻出了靜功磁帶,在VCD上邊拿了三本法輪功真象光盤。另一個人(姓侯)說:還煉不煉了?我說煉。然後張國祥就繼續翻,翻組合櫃。我心裏發正念,我又嚴厲的告訴他,你幹啥,你隨便翻東西這是犯法的。你有搜查證嗎?姓侯的說有。我說你拿來我看看,他們沒有拿出來,我說你叫甚麼名(指姓張的)問了幾次他也沒說,我又說你叫甚麼(指姓侯的)有工作證、搜查證嗎?他把一本證拿了出來在我眼前晃了晃,我也沒看清。張國祥叫囂到還有沒有,有傳單嗎,都拿出來,很邪惡的樣子,我隨手在中間櫃裏拿出一本《洪吟》(二)給了他,接著他還要翻。我心想這不是配合邪惡了嗎?不能讓他再鑽空子了,我就上去制止他。說:你不分青紅皂白,隨便翻箱倒櫃你在犯法,你沒有搜查證就隨便翻人家屋,我的正念制止了他。
接著我給他們講大法對自己的益處,還有江澤民造假,天安門自焚案,還有劉春玲被警察打死來欺騙老百姓。江澤民陷害法輪功,不許我們揭露嗎?你們是知法犯法。然後我當著他們的面坐在炕上發正念,絕不能讓他們抓走,清除他們(惡警)背後的另外空間邪惡爛鬼及其邪惡因素。姓侯的說,別煉了、別煉了,問幾個問題我們就走。姓張的在那兒打手機也不好使了,就到外面去了。
姓侯的把我家方桌子放上了,要問幾個問題還做筆錄。他說法輪功是×教,國家都制定法律了不讓煉了。我說那是江澤民以權壓人自己制定的。叫甚麼法律?讓人做好人、讓人道德回升。這能是邪的嗎?我說7.20是怎麼回事,到99年7月20日迫害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你們不要助紂為虐。姓侯的說,你學學別的,早晨跑跑步也行,我說那樣體育鍛煉是消耗身體,也會得病的,但是法輪功講做好人,講心性修煉能從根本上改變人。又講了4.25上訪是正常上訪,朱總理開明解決上訪群眾,是江澤民出於妒忌心開始鎮壓的,可是我知道姓侯的想偽善的要我透露些他想知道的話。問我叫甚麼,煉幾年了,願意煉就在家煉吧不要撒傳單等等,有的說話嘮嗑,及講真象都記下了。我說你不要記,我可不簽字,那是你寫的,你自己簽,他說你不簽我怎麼交差。我堅決沒有配合他。沒想到我父親害怕,他給簽了字。
之後他們就開車走了,後來知道這次他們來是被我村子的惡人舉報的。這是今天邪惡的警察對一個法輪功修煉者的犯罪行為,姓侯的最後說,還有甚麼要說的,我鄭重的告訴他們:你們今天的所作所為都是在犯法。
吉林市昌邑區土城子鄉派出所惡警張國祥宅話:0432─3028281
普通村書記謝恩鳳 電話:0432-4978588
村長:吳大勇電話:0432─4978611 支保:謝劍波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高蓉蓉被瀋陽龍山教養院警察電擊毀容案發生後,受到海內外正義力量的關注。龍山教養院和有關部門為掩蓋罪行,多方偽造所謂的「證據」,妄圖逃脫罪責。
為應付有關部門的調查,龍山教養院讓負責「包夾」高蓉蓉的勞教人員畢淑華(50歲左右,「普教」,偷竊犯)和王豔玲(40多歲,「普教」)寫所謂「證實材料」,造謠說高蓉蓉2004年4月24-26日絕食,以此不是藉口的藉口推卸責任。
在被非法剝奪人身自由的情況下,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無論按照法律還是人道主義原則,警方都有責任在規定的時間內調查冤情,做出合理答覆。因此,絕食決不是警察可以用來加重迫害的理由。何況事實上,高蓉蓉身邊的學員、包括畢淑華和王豔玲等「普教」以及龍山警察都知道,高蓉蓉並沒有絕食。那所謂的「證實材料」,因「普教」王豔玲文化水平有限,還是由30多歲的吸毒犯張瑾代筆而成,落款時間則按龍山教養院的要求,寫成幾個月前的日期(2004年4月28日)做偽證,以混淆視聽、推卸罪責。
高蓉蓉(女,36歲)原在遼寧省瀋陽魯迅美術學院財務處工作。因堅持修煉法輪功,早在99年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之初就被定為重點迫害對像。被迫害得失去工作後,高蓉蓉去北京上訪,被抓回來後遭非法關押數月,並於2003年7月被不法人員劫持至龍山勞動教養院。
高蓉蓉被劫持龍山勞教院以來,身體被迫害得損傷很嚴重,肝痛,腹痛,乾嘔,吃不下飯,斷斷續續發燒,她的一隻耳朵曾被二大隊副大隊長唐玉寶打耳光失聰。一大隊大隊長岳軍讓勞教人員對高蓉蓉進行人格侮辱,將她的頭頂部位的頭髮剪成短到挨頭皮。
2004年5月7日,高蓉蓉被二大隊副大隊長唐玉寶、隊長姜兆華等叫到值班室,銬在暖氣管上摧殘折磨。唐玉寶、姜兆華連續電擊高蓉蓉6-7小時,從下午3點至晚上9點多鐘。當時高蓉蓉的面部嚴重毀容,面目皆非,腫大變形,滿是水泡,燒焦的皮膚與頭髮膿血粘在一起,面部腫脹後眼睛只剩一條縫,嘴腫得很高變形,連朝夕相處的普犯都認不出她來了。
院長李鳳石對手下惡警執法犯法不但不管,反而對高蓉蓉說:「這是專制機關,手銬、電棍是幹啥的?不信治不了小小的高蓉蓉。」
龍山教養院在幾個邪惡之徒的操作下,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2004年4月份,被其超期關押的瀋陽市沈河區法輪功學員王秀媛(女,52歲)被摧殘得生命垂危。惡警為推卸責任將王秀媛釋放。釋放一週後王秀媛於2004年4月27日死亡。
另一名法輪功學員王紅2001年在龍山勞教院被長時間捆綁、罰蹶、罰蹲、灌食等折磨,造成嚴重的腎功能衰竭,於2001年8月下旬被送出後幾日內死亡。
將法輪功學員整死並推卸責任,這已成為龍山勞教所及其上級機關少數邪惡之徒的慣用手段。
據消息人士透露,在2004年8月高蓉蓉被迫害得生命危急期間,龍山教養院一把手院長唐晨光對下屬就事先做好了「死亡事件」發生後的部署,唐晨光告誡下屬「密切觀察,做好思想準備」。
院長唐晨光、李鳳石、二大隊教導員(也是大隊長)王靜慧多次強調:提高警惕、注意防範,要有應付「突發事件」的能力。如果有外來人員「搶人」,馬上打「110」報警。犯罪警察唐玉寶也在反覆叮囑:「注意警戒,有事馬上給我打電話。」
2004年7月以來的一段時間,唐玉寶對於有關部門的前來調查,曾極為心虛和不滿。他在多個場合公開叫囂:「這麼多年用我,現在又想整我,妄想!」(指多年來一直用其充當打手,現在「打」出事了「上面」又想調查他),還說:「惹激了我拿炸藥把天安門炸了!」
2004年8月15日下午,龍山教養院管理科副科長李生元去「醫大」給看守的警察秘密開會時強調:「如果發生死亡,一定讓『醫大』出死亡證明,並馬上通知龍山教養院領導。注意處理好每一個環節,不能出現任何紕漏!」
瀋陽市龍山教養院經常在內部定期調動人員,應付外界壓力,但換來換去就是這幾個執迷太深、繼續作惡的人。
比如2001年,一大隊迫害的主力警察是李繼峰(幕後操縱)和李生元(前台打手)。後來在壓力下,兩人分別被調到生產科和「龍山」養鹿場。
再後來,李繼峰又回到一大隊,李生元到三大隊(男「普教」大隊)。
李繼峰實施迫害一段時間後又調到生產科,由岳軍到一大隊任大隊長(此人2000、2001年曾在大隊裏負責迫害工作)。
在外界大力揭露管理科科長魏敏堂的情況下,魏敏堂近期又不太露面了,李生元當上了管理科副科長。因為對這一、兩年被非法勞教在「龍山」的學員來講,李生元完全是陌生面孔。
關於警察李生元。高蓉蓉被毀容後,李生元5月8日最早出現在瀋陽公安醫院,並在瀋陽公安醫院監控高蓉蓉、做筆錄。
「暗室之內,神目如電。」這些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迫害高蓉蓉的兇手罪責難逃,如不立即停止迫害、將功抵罪,必將受到法律和天理的嚴懲。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師父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指出:「目前由於正法洪勢的急速推進,大法弟子證實法的階段也接近完成,歷史將很快走入新的階段。」「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象。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師父對我們中國大陸大法弟子講真象提出了明確的要求,是對我們大陸大法弟子,尤其對過去沒有做好的學員是最大的愛護和慈悲,又一次給我們敲響了警鐘,又一次給了我們做好的機會。
到目前為止,講真象已經進行了相當一段時間了,那麼在今後講真象中接觸到的大多數對像很可能都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給自己完全不了解的陌生人講真象,難度可能會大一些,障礙可能會多一些。如果給這些人講真象,一開始就單刀直入,講起我們法輪功學員如何如何受到迫害的事情來,他們,尤其是對法輪功本來就一無了解的那些人,往往容易感到唐突,不好理解和接受,還有可能引起反感,甚至因此起疑、生氣,使講真象的事情本身受到干擾和影響,而很難繼續進行下去。
但是師父要求我們,「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那麼,我們衝破障礙、講清真象的智慧從哪裏來呢?我們的體會是,只有多學法,學好了法,去掉各種人的觀念所帶來的執著,提高了心性而處於比較好的狀態時,才能真正的智慧的把真象講清、講透、講到位。以往我對學法認識不足,重視不夠,雖然我本來是相對有比較充裕的時間來學法的,可是,從「洗腦班」被迫害回來後老是提不起勁來,很懶散,容易受電視、音樂或周圍環境的干擾,沒能抓緊時間多學法,學好法,以致一些明顯的執著都沒去掉。如總是以為自己是重點監控的對像,一出門常常會感覺到有「國安」在跟蹤、盯哨,心裏也就容易緊張。因此,在公共場合,即使是給自己的熟人講真象,也會有怕心,膽膽突突的放不開;或講得比較生硬,乾巴巴的沒有味道;或講得比較凌亂,沒有條理,效果自然就不佳。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們想這其實也是師父法身的有意安排),我們看了《明慧週刊》裏的幾篇談講真象體會的文章,尤其是有一位同修通過反覆學法,真正悟到自己講真象是救度眾生,不是求甚麼人,他的這種認識對我們啟發較大。後來,又認真學了師父《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對師父反覆強調要「多學法、學法、學法、學法呀」的教導,所包含的豐富、深刻的內涵有更多、更深的認識,才真正的去掉執著、放下怕心,初步體會到「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洪吟》(二))的威力,再到公共場合給陌生群眾講真象,就與從前完全不一樣了。只要講的真實,我們就理直氣壯、堂堂正正的講。即使「國安」在場(事實上有的時候他們也確實在場),他們也鑽不了空子而無可奈何。其時講清真象的智慧就像泉水一樣,源源不斷的噴湧出來。在講真象的具體操作上就有可能靈活機動,根據不同的對像、地點和環境,選擇合適的談話切入口,自然的把話題引到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問題上去,遇到突發情況也能隨機應變處理好,還能娓娓道來,引人入勝。
有一次,我們在一家飯館用膳,來了一位年輕的姑娘(估計是高中生)與我們同桌吃快餐盒飯,用的是一次性的所謂衛生筷。這時,我忽然靈機一動,就認真又懇切的對她說:小姐,用一次性的筷子吃飯其實是不衛生的。為甚麼?因為我在勞教所裏幹活時,就包裝過這類一次性的所謂衛生筷,所以知道它很不衛生。這姑娘一聽說我勞教過幾乎都傻了眼,直愣愣的望著我覺得奇怪,而且也引起了周圍鄰桌幾位食客的注意。這時,我就抓住機會對她說:我不像一個壞人吧,其實我是一名高級知識分子,也沒有任何違法亂紀的行為。然後,我就進一步把我煉法輪功治好了肝硬化的神奇效果,因此為法輪功討公道就給非法抓去強制勞教,釋放後又給非法綁架到「洗腦班」,受盡非人折磨和殘酷迫害的情況簡要介紹出來。
沒想到她聽完之後忽然冒出一句話「法輪功也有不好」,大大出乎我們的意料。不過我們也很快意識到她受邪惡的毒害太深了,正是需要我們去努力慈悲救度的對像。所以,我們沒有著急,也不會生氣,而是面帶笑容,很平靜的反問她「法輪功有甚麼不好?你說說有,我們一起來討論、討論吧」。她接著就說「報紙、電視都說練法輪功的人自殺、自焚、殺人,太可怕了。」可見,這姑娘受邪惡宣傳的毒害太深了。
我們心平氣和的告訴她,稍為年長一點的老百姓都知道報紙、電視宣傳的水分很大,常常講假話騙人。接著,我們便以震驚中外的「天安門自焚」事件為例,耐心向她解釋說明邪惡是如何栽贓陷害、誣蔑法輪功的,其目地就是企圖煽動起不明真象的群眾對法輪功的仇恨情緒。
她聽完後臉上綻開了笑容說「啊,原來是這麼回事」,又連連說了幾個「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並表示如果不是要上課的話(她似乎提了一把小提琴),還要聽我們繼續講下去。
又有一次,我們在公園裏看見打太極拳的,有一個人在練腿基本功,我就上前去善意、誠懇的糾正他的動作,耐心的給他講解相應的力學道理(非太極拳理,因為修大法後我確實把它忘了),同時也主動向他介紹我練太極拳幾十年,還在南京跟名師學的情況。但是,自從得了肝硬化後,練太極拳幾乎沒有療效,還練過十餘種氣功,加上吃藥打針都沒有解決問題,還是越來越嚴重。所以,近十幾年來就沒有再練太極拳了。這時,他很認真看了我一眼,並說「你現在很健康,看上去不像有肝病的人」。這時我便趁機把我煉法輪功治好肝硬化的事情很自然的告訴了他。老伴順勢補充我煉法輪功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這時已經圍上十來個人,我們因勢利導把法輪功受迫害和邪惡栽贓陷害的真象都講得比較到位,收到了較好的效果。
我們講真象的另一個體會是,幾個人在一起講時,如果是一個人在講,另一個人或幾個人就可以發正念,清除現場另外空間的邪惡,會使講真象進行得更加順暢,收到更好的效果。當然,牢記師父「學好法」的教導,是我們大法弟子把真象講清、講透、講到位的關鍵前提和根本保障,是至關重要的。
以上僅供交流,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師父說:「講清真象這件事情是非常重要的,每個學員都要重視這個問題。我告訴大家,除了你個人的修煉之外,當前最大的事情就是講清真象,因為它在直接的普度著眾生,它直接的在挽救著未來的人,同時它體現出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偉大──在這樣艱苦的環境下,你們還在救度著眾生。」(《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
下面談談個人在面對面講清真象中的一些做法,並請同修指正。
在我周圍有不少中層幹部、甚麼局長、廠長、經理,當年都是我的下級,我利用這種特殊的關係,分別走進他們的家或者是辦公室,面對面的直接的給他們講真象。他們中的大多數人知道我煉法輪功,但卻不知道法輪功是甚麼,當我談到有關法輪功的問題時,他們都不表示反對,而且認真的聽我講,特別是當我講到有關「天安門自焚事件」時,他們都感到震驚,原來是這樣的,感到受騙了。
在交流中,有的人還主動向我談起,他們單位裏學法輪功的人,在單位裏都是表現比較好的人;我告訴他們你不煉法輪功,但不能反對法輪功,要善待法輪功,要善待法輪功的學員,將來你們會得福報。他們表示決不反對法輪功。這樣他們就有救了。
在不同的人群中講真象時也可以採取間接的方法,當今老年人經常聚到一起,談論國家大事,談論最多的話題是社會治安問題,腐敗問題,這些問題越談越多,越談越生氣,最後把問題的根源都集中到江××身上,這是我抓住這個有利時機,把話題轉到法輪功上來,我說:我一個朋友煉法輪功,江××就是不讓煉。這時周圍的人都七嘴八舌的談的更起勁,有的說:煉氣功強身健體有甚麼不好。也有的說:不叫煉功就是不尊重人權。這樣大家在交談中就無形中達到共識,那就是老百姓煉法輪功沒有錯,迫害法輪功是不得人心的。這也就間接的起到講清真象的作用。
當在不同的場合講真象時也可採取從側面去講。我在菜場買菜的時候,經常會遇到一些服務態度好的人,她的菜不但質量好,而且價格便宜,說話又和氣,這時我就笑著對她說:「你這人真好,你是學法輪功的吧!」他說:「我不是。我們村裏有人學法輪功的。她比我好。」雖然只是簡單的幾句對話,可是它傳遞一個信息,那就是學法輪功的人是好人中的好人。隨後我又給她一張祝福卡,祝她發大財,她接過卡片高興的笑了。
最近,我到城郊一家電動車定點維修站去修車,車剛停放,一個修理工對我說,你這麼大年紀還騎電動車,身體真好啊!我笑著對他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所以身體好啊!」這時周圍的幾個修理工同時把頭轉向我,都不說話,用奇異的眼光看我。突然一個修理工說:「政府不叫練法輪功,你怎麼還練?」另一個人又說:電視上說練法輪功的人不是自焚,就是自殺嗎?這是我感到他們被邪惡的欺騙給迷住了,我立刻抓住這個時機給他們講真象,解開他們心中的謎,我問他們,你看過法輪功的書嗎?他們回答說:沒有。
這時,我就從甚麼是法輪功給他們講起,以及自煉功後得到的好處,他們非常願意聽,有的人搬來小凳子叫我坐下來講,也有的人給我倒一杯水叫我邊喝邊講,除了幾個修理工外還有倉庫保管員、會計等、人也自動過來聽我講。
當時我內心感到這些年輕人他們太渴望知道當今的中國到底發生了甚麼?為甚麼不叫煉法輪功?法輪功是好還是壞?「天安門自焚事件」是真是假?等等諸多問題,非常想了解事實的真象是甚麼!其中有一個大學生,他提的問題最多,我一一做了回答,我一共講了一個半小時,特別是當我講完「天安門自焚事件」的真象之後,他們恍然大悟,原來是假的,我們都受騙了。當他們明白真象之後,我感到他們的心在變,他們真的明白了真象。
另外講真象還有一個有利時機,就是家中來客人的時候,因為家裏的環境好,可以住下來面對面的交流,不受外界條件的影響,條件也好,既可看大法書籍和相關的資料,又可看錄像、聽錄音、他們了解真象更直觀,一目了然,收穫大,效果好。河北來的親家,看了錄像和其它真象資料後高興而歸;東北來的大哥,用五天的時間看完《轉法輪》高興而去;江南來的大侄當明白真象後,又帶上一本《轉法輪》大法書滿意而歸。當他們從內心深處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時他們真的得救了,並為他們將來得法奠定了基礎。
講真象的事,無處不在,無處不有。師父說「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最近我到一個朋友家,他是一位名醫,他家經常有些病人去看病,有個病人見到我就說:這位老同志身體真好,我那位朋友馬上接著說:「他是煉法輪功的,當然身體好。」這時我也就順水推舟講真象,給他講,煉法輪功可以強身健體、淨化心靈。他很願意聽,最後他要求我教他煉功。
當然在講清真象中也有個別的人,聽不進去,但講清真象這件事一定要做,而且要做好。在講清真象中特別注意,不要加入人的觀念去做。我個人覺得不要人為的去做甚麼計劃,今天我給誰講真象?怎麼講?達到甚麼目地?明天怎麼做?如果這樣去做,肯定效果不好。就是帶著正念去做,師父就會給我們智慧和機會。
大法弟子做任何事情都要正念正行,而正念正行的前提就是多學法,腦子裏裝進去的都是法,那就一定能做好。希望大家按照師父說的去做,師父說:「講清真象是當前我們要做的事情。大面積的做,用你們能利用的一切智慧去做,只要能救度世人就去做。無論你是去揭露邪惡也好啊,採取各種多方面的形式啊,直接的、間接的,或者是從側面的,只要能夠讓人能認識這場迫害,就是在度他,就是了不起。」(《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
在講真象中發現,小學生非常單純,容易受邪惡謊言的欺騙,頭腦中形成了對大法很不好的觀念。有一次朋友聚會,在講真象中,一位軍人朋友的孩子(10歲),由於學校教師的不良誘導,反映出對大法很不好的看法,而且聽了真象也很難改變。希望在講真象中,在向學校教師講真象的同時,注意向讓此類孩子的家長講真象,讓家長配合,趕快使孩子明白真象。
講真象中經常聽到不明真象的群眾提出類似的問題,覺得還是寫出來好,尤其在時間短的時候。如有不當之處,請指正。
問:國家不讓煉了,你們還煉?
答:不是國家不讓煉,是江××不讓煉。好多黨員幹部都煉,他們都不愛國嗎?他們都知道好。
問:為甚麼去北京?
答:我們去北京上訪就是為了你們哪。你想想我們都不去,都在家煉,太自私了。你們有病了要花錢、要遭罪,多不容易。我們不去北京,誰知道好,你們就得不到法了。
問:你們老師為甚麼去美國?
答:我們老師不光去美國,全世界好多國家都邀請,都知道大法好。去美國有甚麼不好?去美國傳播「真、善、忍」有甚麼不好?學大法的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你打他,他都不還手,他還能打你嗎?和平了!
問:美國支持?
答:不光美國支持,好多正義的國家都支持,因為太好了。讓人道德高尚,身體健康,用健康的身體回報社會這不好嗎?對任何國家都有好處。誰支持說明他們聰明、理智。只有又蠢又狠的人才能鎮壓。
通過一段時間加大力度面對面講真象,了解到一點須注意的現象,寫出來請同修們引以為戒。
在一次講真象時對方接受了我們給他的一份傳單,他說「前幾天還有人給他一個光盤」,我說:「那你就更了解了。」他說:「我才不看呢」,我趕緊說:「你還是看看吧,看了全世界法輪功的事你就都清楚了,多好啊。你不看了再傳給別人。」他「嗯」了一聲。另外又聽同修說在某地區的夜市上有的攤主,一晚上能收到好幾份資料。因此,在講真象時千萬不要簡單說幾句,也不看對方接受不接受放下資料就走,可問一聲「過去你看過法輪功的資料嗎?」就不會造成重複;常人看我們都不珍惜資料,他們就更不重視了。一般我所遇到的,當對方接受真象,他都會主動告訴我「曾經有個人跟我講了,給過甚麼資料」。他說得都很明白,如間隔時間長,可再給他一份資料,進一步鞏固基礎。所以建議在面對面講真象時,如對方接受的,就給他資料。不接受的就先不給為好。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
我下班回家乘公共汽車,有時候就給身邊坐著的人講真象。如果乘出租車或者摩托車,就給司機講真象。最初,我總得冥思苦想一個話題,把談話的內容引到我要說的那一切上。後來就乾脆直接問他們對法輪功是否了解,或者問他們有沒有看過我正在看的《轉法輪》。當我有較強的執著並且對方觀念特別多的時候,對方就不容易被扭轉,當我執著心比較小、心態穩定平和的時候,不用說得太多,也會使對方比較感動。
由此我想到,我們採用甚麼辦法是一方面,我們的正念才是關鍵。正念是在不斷學法,按照師父要求的去做逐漸強大起來的。當我們能夠不帶有自己的觀念,懷著極大的善念挽救一個生命,他本性的一面就會明白。
今年5月左右,廣州沙河派出所在沙河路大街邊掛著「見到法輪功的人就去舉報」的大標語,用白紙黑字寫的,非常大,人人都看得見。此處人流來往川流不息,真是毒害了無數的眾生。我們在這裏馬上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邪惡的舊勢力,不准阻擋世人得法,鏟除破壞大法的邪惡爛鬼。結果5點左右,漫天烏雲,雷鳴電閃,風雨一齊來,把毒害世人的標語清理得乾乾淨淨的,只剩一條大繩掛在那,真是大快人心。毒害世人天理不容。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我是一名出租車司機,每天都要在營運中向乘客講真象,實踐使我體會到:如果不重視學法、放下人心,往往就會錯過講真象的機會,與有緣人擦肩而過,給自己證實法、救度世人這條路上留下深深的遺憾。
2004年春季,一次有兩個人要打車去某鄉鎮,講價中只因為少給兩塊錢,我就沒拉他們,當他們去打別人的車的時候,我再次看他們,覺得非常面熟,彷彿是老相識,可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我猛然想起以往講真象的情景,當對方明白真象後,發自內心的感激我時,我看對方就是這樣面熟。我一下子悟到是師父讓他們來聽我講真象的。他們千萬年的等待,也許就是被安排在今天能坐在我的車上,聽我講清真象,認識到大法的美好,清除掉邪惡謊言對他們的毒害,將來能成為大法弟子,最終返回到自己先天美好的世界。可是我卻因為名利心的作用把打車這兩個人推開了,使他們失去了一次被救度的機會。此刻我不由得深深的痛悔自己。望著遠去的車影,我心裏說不出去是啥滋味。
今天我把這事寫出來,希望同修們都能汲取我的教訓,在講真象過程中一定要放下人心,千萬別給自己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路上留下遺憾。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一個大法弟子,從師父講了《修改》的法後一直沒有把改字的事重視起來,直到開始改「練」字了。的、地、進等字還一個未改。集體學法時因她的書未改,總是把「的」讀成「地」,別的同修督促她精進,她也接受,可又總是說沒有時間,又太重忙於生活瑣事,總也不做改字的事。她的丈夫也是大法弟子,一日他因忙著去做證實法的事,把剪下的很多「練」字散放在桌上,未改完的書也放在桌上。她晚上帶著孩子玩時看到那桌上散落的每一個「練」字都閃閃發光,每一字都有一條發光的帶子同其他字連接,又看到那《轉法輪》裏面改好的每個字都放射著光芒,每個字之間都有條放射著光芒的道連通。她很驚奇,把此事告訴同修。同修說這是師父點化你抓緊改字。她也說我是該抓緊改字精進了。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
* 哥倫比亞大學之緣
從哥倫比亞大學畢業幾年了。除了參加法會有機會去紐約外,一直覺得恐怕不會特意到紐約去,更不會再回學校了。
可是在心裏的深處一直惦念著那裏的人們。有一件事一直不能使我忘懷。記得退還學生宿舍的鑰匙時,主管約翰,一個黑人小伙子接過鑰匙的第一句話是「謝謝你告訴了我法輪大法。」我先是一愣,然後笑了,再然後就是感到責任。那時功課緊不精進,在學校講真象做得很不夠,對那裏的生命一直有一份重重的內疚與責任感。
然而紐約的人們是何等的幸運。在這正法的最後階段,大法弟子雲集曼哈頓講真象。我一定要珍惜師父給予我們的這寶貴的機會。
當我安排9月去曼哈頓的行程時,才注意到從幾個月前每兩個星期就收到哥大發來的有關9月舉行盛大紀念校慶250週年社區節活動的電子郵件。為了讓更多的紐約市民和當地社團參加,學校一直在做準備。我意識到了這是一次多麼難得的機緣,似乎每一封郵件都是在提醒我。
一種使命感驅使我無論如何不能錯過。破例請下了不帶薪的假。機票改日期沒座位,我根本沒有動走不了的念。一心想如何利用好這次活動更好的講清真象。
通過電子郵件和紐約的同修交流,大家都拿出自己最好的辦法,同修申請到了當天活動的一個展位。聽到還沒有向新校長講過真象,我寄去了一封信和真誠的心願。同時,和做媒體的同修配合。我查詢提供信息,在紐約的同修與關心中國人權的教授聯繫。現任駐曼哈頓某國際組織負責人的前任校長幾年前了解真象後很有正義感。我們決定採訪他。由於紐約的同修很忙,我承擔了邀請工作。由於沒有有求之心,儘管我是通過電子郵件聯繫,並且第一次遭到了拒絕,但是結果前校長還是欣然決定接受我們的採訪。採訪時間定在了我剛到肯尼迪機場的時間,我趕不上採訪,紐約的同修就接過去。不需要誰來協調,大家主動的在協調。後來聽說採訪很順利,是一次愉快的合作。雖然我還未動身去紐約,只是寄信和發電子郵件,我已經感覺到溶入了那裏轟轟烈烈的正法洪流了。
校慶社區節這天,一早雷雨交加,我們一行日本弟子加緊發正念。雨停了,氣溫卻急降。去學校的地鐵也因大雨一時不通。在曼哈頓邪惡的干擾很明顯。邪惡在拼命阻擾這又一次難得的機緣。一路上發著正念。當時心裏裝的就是 「為你而來」。
又一次跨進闊別幾年的校門的心情是難以言表。看到有很多人來很為他們高興。有緣人不時的走到我們的展位前。有剛從國內來的訪問學者特意前來索取資料。有一個美國男孩,面對真象資料不由雙手合十。我們不停的解答著人們的提問。一個又一個的生命明白了,帶著我們的美好祝願離開了。
雖是剛參加媒體工作沒有經驗,但是從紐約同修身上找到了自己的差距,放下了個人的執著,大膽的做了現場採訪。
一天的活動很快過去了。我珍惜和哥倫比亞大學的這份緣,有緣千里能重返校園再講真象。
* 時代廣場救度有緣人
42街的時代廣場聞名於世,從早到晚人流不息。
早上7點到9點,我們主要針對上班族發法輪功真象資料。我不停的向路人問候早上好,不管對方接不接資料,心裏充滿善念,希望他們不要錯過這難得的機緣,希望只是這擦身而過的緣份能帶給他們一個選擇美好未來的機會。身穿黃色寫有中英文「法輪大法好」的衣服,身背的小喇叭一直放著 「普度」的音樂,不少人走過身邊時僵硬的表情溶化了,不時有人面帶笑容的回送一句早上好。有很多人告訴我已經拿到過資料了。特別是許多東方人都毫不猶豫的接了資料,這和幾年前在這裏發真象資料時的情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整天我們在廣場附近煉功,辦酷刑展,發真象資料。
煉功時,一位幾天前了解到真象的中年男子一直聚精會神的看我們煉功,他告訴我他很想學,並詳細的詢問了如何能找到煉功點。
我和另一位同修站在離酷刑展30來米遠的十字路口發資料。這邊方向的路人剛走過,那邊又綠燈放行了。前後左右的都不停的來人,忙得不亦樂乎,幸虧身邊的幾個真象展板幫了大忙。
不時的有人提問,主要是兩個問題,一個是為甚麼要迫害,另一個是怎樣能幫助我們。人們的善念出來了,他們對這樣殘酷的迫害感到震驚和憤怒。但是又覺得自己只是個普普通通的人,幫不了我們。一位先生和我談了有20分鐘,建議我們應該找政府和媒體。我告訴他我們都在做,各國政府也都對我們非常支持。那我們為甚麼在街上發資料呢?就是因為還有許許多多像剛才的他一樣的人,還根本就不知道法輪功在中國遭迫害一事呢。如果他願意幫的話,那就把這件事告訴所有他能告訴的人吧。聽到這個回答,很多有同樣問題的人都說明白了,一邊說謝謝,一邊高興的走開了。
見到的中國人往往要前去多說幾句話後才肯接資料,江氏集團的欺騙宣傳造成了他們的顧慮和怕心,善念不夠或正念不強有些人就走開了。但是很多人在思考,也願意接資料。
一位手拿帶有BBC台標話筒的記者在等紅燈。我遞上了一份資料,他沒看是甚麼,笑著衝我搖了搖頭。我馬上說,這件事情非常非常重要,希望你看一看。就這樣他接過了資料。馬上要變燈了,他卻不緊不慢的對我說,「你知道我很忙。聯合國馬上要開會了。」我說我知道,所以才給了你這個小冊子,因為事關重大,和聯合國也是有關的。變燈了,他手舉著真象資料,邊走邊大聲說著一定會看。在我們互相的道謝聲中,他消失在人群中了。
不時的能遇到來自日本的觀光客。謹慎的日本人不喜歡在街上接資料,尤其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國外。我就用日語打招呼,他們會感到很親切,大多數的人都接過了真象資料。
我就這麼不停的發著資料,不停的講著真象。這時深深的體會到了原來我會的兩門外語是救度眾生的法器,用來救度更多的有緣人。尤其是學了多年的英文派上了用場。在這算得上我的第三故鄉的土地上,我肩負著不可推卸的使命。
* 中領館前發正念
在時代廣場正講得帶勁時,叫我到中領館去發正念。開始有些不想去,覺得自己會英文,應該在街上講真象。但是因為我們每天都重視學法,馬上能向內找,意識到應該放下自我,配合整體,而且發正念是師父要我們做的三件事之一,也非常重要。我於是和2位日本同修一起去中領館發正念。
走到42街的最西頭離哈德遜河不遠處就是邪惡聚集的中領館。2001年剛開始發正念時,真是邪惡很猖獗,幾乎每次總要掉幾個雨點。而這天是晴空萬里。加入了早到的台灣同修的行列。我們煉一套動功,發一次正念,場很正很強。到我發真象資料時,我站到了中領館的牆邊,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發正念。行人不多,主要是在發正念。
我也到大門口去發資料。遺憾的是,領館的工作人員繞著我走,辦事的中國人多不敢接資料。但是那些在等車的人一直在觀察我們祥和的發正念的行列。問到給領館開車的司機,說已經看過好幾張真象光盤了。
有一次剛坐下要發正念,就聽見有人用英語大聲講話。我站起身來,他走了過來。剛要給他資料,他就從上衣兜裏掏出了真象小冊子。他有些激動的說,他一直把真象資料帶在身上,這樣才覺得安心。原來他駕駛輪船,工作緊張。然而他到我們發正念的地方,就感到很放鬆,非常舒服, 所以他每天都要來看我們。他還說我們是一群好人,他也很想煉功,但是他還在塵世中,將來一定會煉的。說到這兒他已經很放鬆了,道謝後轉身回去工作了。
短短的幾分鐘的這一幕,他生命明白的一面像是特意選擇了這麼一個特別的地方來表達他的心聲。除了眼前這個肉眼看得見的世界,我看不到也聽不著更多的。但是我能感受到這看似平常中的另一番驚天動地。
* 市政廳旁反酷刑,講真象
日本學員和其他地區學員配合,在市政廳旁舉辦了真人酷刑展,這裏不僅地處市政要地,又近鄰中國城,來往行人很多。
殘酷的酷刑場面喚起了人們的正義,同情和關注。有的人問問題,有的人認真的閱讀真象展板,有的人索取資料,還有的人主動的簽名。
有幾十名學員在場時,我和幾個同修決定採取在42街的做法,拿著展板和資料到鄰近的路口去發資料,讓更多的人有機會了解真象。
走過了兩條街,看到街旁的長椅上坐著一位年長的華人。我坐在了老人的身邊開始搭話。這是一位出身馬來西亞的老華僑。老人問了一個個關心的問題,我們的談話就像是熟人在嘮家常,沒有任何陌生的感覺。老人完全明白了真象。他說有許多朋友,他願意幫我們把真象資料發給他們。我欣慰的把中英文資料交給了他。我只顧和老人講話,沒注意到有人向我索要資料。是這位長者起身遞給了那人一份手裏剛剛才拿到的那些資料。看到這情形,我的眼睛有些濕潤了。
臨走前,老人告訴我就在這兒不用再找別的地方了,會有很多人經過這裏。仔細一看,身後是一個警察亭,旁邊是一座幾十層高的國際貿易大廈,的確人們進進出出的。這裏人們的腳步比42街慢半拍,絕大多數的人都願意了解真象。
一幅真象展板,一曲「普度」音樂,一顆越來越純越修越善的心,把真象告訴每一個值得珍惜的生命,把福音傳遞給每一個有緣人。
還有許許多多的講不完的故事把與紐約的這份緣述說。曼哈頓的街頭每天都有來自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在譜寫新的傳說。
戀戀不捨的離開了紐約。有緣千里再相會吧!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4/54168.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1999年8月一天,通知我去廠辦室,我進屋一看:屋裏坐著辦公室主任、秘書、宣傳科科長三個人。
坐下後,辦公室主任叫我寫不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我問為甚麼。他說:「電視上說練法輪功死了1400人」。我說:「法輪功沒有別的,就是五套功法和一本書《轉法輪》,說話要講證據。電視上說是練法輪功死的,那它就應該指出法輪功這五套功法中,哪一個動作能置人於死地,這本書裏看了哪一句話能叫人死了。你得指出來呀,如果找不出來,怎麼能說那些人是練法輪功死的呢?」
主任說:「那不還有自殺的」。我說:「各行各業都有自己的行業規範和要求,而且是它這一行特有的、必須遵守的。如:司機不能酒後開車;電工操作必須二人以上,必須穿絕緣鞋等等。如果一個電工不按規範操作,被電死了,那是發明電的這個人的過錯嗎?一個司機酒後開車出了問題,那能是酒廠的責任嗎?法輪功明文規定:精神病患者不許煉功;有家族精神病史的人練要慎重。如果這樣的人不聽勸告,非要練,出了問題,那不是他個人的原因嗎?我們的師父一再告誡我們:煉功一定要專一,不要和別的功法摻練,否則會出問題。有的人就是心不正,他非要摻著練,出了問題,那不是他個人造成的嗎?」
我接著說:「我得乳腺增生14年,用了各種方法都沒治好,而且越來越重,有時疼得晚上睡不著,後來查出左側乳房有1.5釐米一腫物,醫生建議我把兩個乳房都割掉,以防惡化。我還有淺表胃炎,便秘30多年,渾身乏力,煉法輪功不長時間,這些病都好了」。
宣傳科長說:「法輪功也許是有這個作用,我有一個親戚,得了病,聽說是煉法輪功煉好了」。
主任插嘴說:「不一定是煉法輪功好的,也許是誤診」。
我瞅他一眼,沒理他,接著說:「咱單位門口的飯店,為了不停他們的電,往我口袋塞了100元錢,我立即還給他,我告訴他們:「你們放心,該給你們的電,一定給你們,我不會卡你們」。
我對主任說:「我要是不煉法輪功,這一百塊錢,我可能會收下」。主任一副無話可說的樣子。
我有些激動的大聲質問主任:「法輪功的師父救了我的命,你們叫我反過來去罵人家?」
主任連忙說:「不是叫你罵,是叫你寫一份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明顯感到,他說這句話時沒有了底氣,只是在例行公務。
我說:「這麼好的功法,我為甚麼不煉,我煉功妨礙誰了?我不會寫任何保證」。
主任無話可說了,說:「你不寫,過兩天書記會找你。你現在回去吧」。看的出,主任是想趕快走開,無奈是他的辦公室,只能讓我走。後來書記也沒找過我。當時不知道是邪惡在操控著人,想進行所謂的考驗,只要我們念正,邪惡就害怕了。
是啊!只要有一顆堅信師父,堅修大法的心,無論情況千變萬化,環境多麼險惡,都會柳暗花明又一村的。環境會隨著我們的心變化,道路又會在面前展現,後來經歷的許多事情都證實了這一點。我想:這就是師父給我們安排的修煉道路,誰也破壞不了的修煉道路。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
晚上下班回家,在公交車上有人問路,一看就是個農村進城的。我很耐心的告訴他到哪下車,他好像很疑慮,反覆問了幾遍,我也不厭其煩的說了幾次,因為他和我是一站下,最後我乾脆告訴他:跟我一起下就行了,我甚麼時候下,你就甚麼時候下。他點了點頭。到站了,我招呼他一起下,他表現出很感激,說世上還是好人多!
我覺得這是講真象的好機會,就問他:你看我像好人吧?他打量了我一下:是好人。我說:你聽說過法輪功嗎?他開始有些猶豫,說沒聽說過。我說:其實他們都是好人。他沉思了一下,說:對,那些人都是積福行善的。我說:我就是煉法輪功的,以後不管別人怎麼說,你應該知道法輪功好。他說:對。
他那麼快就回答說法輪功學員都是積福行善的,讓我感到很意外,看來,明白人是越來越多了。
我是96年得法的,在這之前,我的身體非常不好,患有多種疾病,最為嚴重的有三種病:肩周炎、腰疼、還有嚴重的鼻竇炎都有20多年了,大小醫院去了不少,病折磨的我一天也不得安寧。四處求醫問藥也不見好。真是生不如死。就在這時我有幸得法輪大法。在煉功過程中。奇蹟發生了,20多年的病不翼而飛。真使我不知怎麼回報師父,可師父甚麼也不要。
我這人向來內向,不會說也不會道的。我就默默的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如有一次我回娘家,有個同修給了我點小真象貼。我就晚上把娘家村從南到北,從東到西的都貼遍了。我在回家的路上所過的村都一一貼上了。貼完後真高興。還有每次有資料,我就一人上本村送,有時也上外村送,每當把真象發給各家各戶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高興滋味。有資料不送就覺得心裏不安,睡不著覺。我想這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有甚麼理由不做好呢?我離師父的要求還相差很遠。以後我一定盡力做我該做的。
還沒走出來的同修趕緊出來吧。不要錯過這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機緣。
河北易縣大法弟子
文/廣州大法弟子
我是廣州市的一名工人,1998年有緣得法。在此之前我身體不好,過敏性鼻炎、頭痛、牙痛長期困擾著我,整日藥不離口,給身心造成病苦。修煉法輪大法數月後,驚喜發現病痛全無不治自好,一身輕的感覺真好。從此以後,我停止了服藥,專心修煉,反覆通讀《轉法輪》。大法沒有要我一分錢,只要我們重心性修煉,時時刻刻用「真、善、忍」的標準指導我們修煉。
99年7.20邪惡江氏集團對師父誣蔑誹謗,對大法弟子瘋狂打壓抓捕。修煉環境被破壞,由於我堅定修煉,不接受舊勢力顛倒黑白的邪說,因此被廠方開除。邪惡仍不善罷甘休,逢年過節找我愛人給我施壓,拳腳相加。過後,我平靜的告訴他,是邪惡的江氏集團使我們的生活不安定,經濟受損。現在我每天發正念,和全球大法學員一道正念除惡,我要按照師父的教誨,全心做好正法時期的三件事,精進修煉,跟上大法進程。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我是96年得法的,今年70歲,小學文化。99年4.25與同修去北京上訪,回到河北石家莊以後,我又走出來向省市區及各個媒體繼續講真象。
7.20一開始,表現在人間的邪惡毫無人性的殘酷鎮壓與迫害是鋪天蓋地而來,派出所盯梢,家委會找家裏談話,家屬和我吵架。
我姐夫是個離休幹部,叫我和老伴去了居委會登記不煉了。回來之後我不止一次的痛苦,一連幾夜睡不著覺,我翻來覆去的想,總覺得心裏失去了主心骨。我翻開《精進要旨》,師父說:「有人在利用宣傳工具一批評氣功,學員中就有一部分人動搖不煉了,好像是利用宣傳工具的人比佛法還高明了,好像是為別人而煉的。還有的人在壓力面前害怕不煉了,這種人能成正果嗎?關鍵時是不是佛都能被出賣了呢?怕心是不是執著哪?修煉就是大浪淘沙,剩下的才是金子。」(《為誰而修》)
經過反覆學法,我連夜寫了嚴正聲明,請同修幫我上網修正。
我的老伴也都知道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所以我在家學法煉功她也不反對,但是出去拿資料講真象,因家人怕連累或怕大法弟子出事就反對,把我看得很緊,一個勁兒的給我找活幹。自己運用智慧改變這種環境,學著多種多樣的辦法去應對著這種環境,去發資料、講真象。如果和家人有了矛盾,也要向內找自己,在家裏也要做個好人,慢慢的爭吵的事也就沒有了,有些事情是可以不讓家人知道的,反過來還要多向家裏人講真象,老伴脾氣急、嗓門高、耳朵背,我就等她發完火,再以寬容的心給她講,以軟磨硬。
2001年,一次我去發真象資料,快發完,剛從報箱把手拿開時,從側面過來一個40多歲的男人,滿臉惡氣,說:「你是幹甚麼的?」我轉過臉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他說,你別走。我一看這人迎面朝我走來,我騎上車子抄小路就直奔勝利路走脫,邊走邊發正念,「你追不上我!」勝利路上人車繁雜,我進入一家水錶門市部走脫。過後,我才知道,我去的是公安廳宿舍。
有一次,我在馬路便道一側的花池旁邊理髮時,一邊理一邊說話,當理髮理到我頭頂時,我說長髮就不剪了,前邊的頭髮都脫了頂了。理髮員說,你這個歲數還不該脫頂哩。我說,我這個歲數?你猜我多大歲數了。他說不過60左右。我說,我都70了。他說,真不像那麼大歲數。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法輪大法是正法。一句話招來了3個男的2個女的,理髮員同時目視著我。我小聲說給我的理髮員:天安門剛自焚,警察立即趕到了,手裏早準備好的滅火器,行動快,難道不是事先都練好的?
通過這5年來坎坷不平、風風雨雨的道路,緊跟正法進程,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雖然做了,但與法和師父的要求的相比,還是有很大差距。今後每步都要把講真象、救度眾生,放在首位,放下有求私心、人心,嚴格要求自己,按照師父的要求,走好最後的每一步。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二零零四年十月九日(週六),瑞士法輪功學員在瑞士著名風景區盧塞恩市(Luzern)舉行反酷刑展,以模擬酷刑的實況進一步揭露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的反人類罪,酷刑罪,群體滅絕的滔天罪行,讓更多的人了解法輪功被迫害的真象。
巧遇中國旅遊團
隨著歐洲各國開放了對中國旅遊的限制,到有歐洲花園之稱的瑞士旅遊的中國人也多了起來。這天就陸續來了不止三個中國的旅遊團,他們停車的地方就是我們舉行反酷刑展的地方。所以,他們一下車便看到了一大堆人圍著觀看的反酷刑展。學員們發現來了這麼多中國人,自然不失時機的上前講真象。聽到真象的人,多數不敢發言,但能看出他們先是驚訝,而後再了解情況後對法輪功表示極為同情。有的頻頻點頭,有的拿材料和拍照,更令人感動的是,有人隨口說出:「法輪大法好!」許多人聽得認真,看得仔細。有一個導遊別有用心的說:「不要看了,不要看了,趕緊走!」然而他越是叫得厲害,來看的中國人越多,最後在大旅遊巴士啟動後,他們才不得不離開。
有一個學員向一名中國遊客講真象,這名遊客很自豪的說,「在國內也有過人像你一樣跟我這樣面對面的講過。」學員問,「那你知道為甚麼江澤民要鎮壓法輪功嗎?」 「咳,他還不是撿軟的捏唄。」
一位留學生的證詞
一位中國留學生看了展覽之後,多拿了一些材料和光盤要給同學看看。他對學員說:我以前不了解法輪功,但我知道,在中國我家的鄰居他們每天早晨五點起來煉功,有一天警察開來警車把他們抓走了。抓到甚麼地方去了也不知道。
「警察」挨罵
反酷刑展中當然需要扮演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中國警察。 有時東方面孔的人手不夠西人弟子也客串一下。(在國外煉法輪功的大多數是西人)當他們舉起警棍打向學員,用燃著的香煙燒學員臉的時候……圍觀的人群會驚 呼:「啊,不要!」。有的流下了同情的熱淚,有的老人走到「警察」跟前說:「你是最壞、最壞的人!」
展出的酷刑其實只是江氏集團鎮壓法輪功罪行中的「九牛一毛」,然而,從中善良的人們都能識別出好與壞,善與惡。這就不難理解看完酷刑圖片的人們都說:江澤 民及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中國警察」是人性全無的人,那些打法輪功學員的警察應下地獄!被罵的「警察」說, 這是人們從另一個角度對法輪功的同情和支持。
江澤民和米洛捨維奇一樣
反酷刑展中遇到了一位中年的原南斯拉夫人。他看了酷刑展並詳細的看了所有的圖片之後,情緒非常激動。經了解才知道他現在瑞士避難,他一家有四人被米洛捨維奇下令殺害了。他指著江澤民的照片說,他和米洛捨維奇一樣殘害本國的百姓。米氏現已被海牙國際法庭審判。江氏也應得到和米氏一樣的下場。當學員告訴他江氏已在多國被告上法庭之後,他說你們一定會勝利!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0/53629.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2004年9月25日星期六,法輪功學員在瑞典諾雪平市(Norrkoping)的文化之夜晚會上展示法輪功功法,並在城市不同的地方發送傳單介紹法輪功修煉及正在中國發生的迫害。
在阿比特茲(Arbetets)博物館裏,法輪功極受歡迎,許多人前來索取傳單而且當場就想要學功。稍後在圖書館外,許多路人被這套祥和的功法所吸引。人們表示鎮壓法輪功是錯誤的。一位男士非常有興趣,因此立刻進到圖書館去借了一本《法輪功》。
當晚,在最後一個洪法地點,學員向一群人介紹法輪功,他們多數都嘗試著學習功法。最後,他們向學員表達感謝,並表示將到當地煉功點開始學煉法輪功。
和幾百萬紐約人一樣,她也注意到,法輪功最近在曼哈頓似乎到處都是,究竟是為甚麼呢?
凱瑟琳寫到,「如果你經常遇到那些和平的、身穿黃襯衫的請願人,那是因為法輪功修煉者們在過去一個月內大批的光臨紐約市。他們和其他來紐約的人一樣,來的原因是因為紐約這個城市燈火通明,信息通暢。」法輪功的義務發言人蓋爾-拉克琳向她解釋說,「紐約是世界媒體之都,我們覺得來這裏會有特別大的影響。」
普世卡女士注意到,法輪功是一個基於「真、善、忍」原則的中國傳統修煉,自一九九九年起被中國共產黨政府(江氏集團)認為是威脅而被禁止,其修煉者被酷刑折磨。以記者特有的敏感,她還注意到最近的共和黨全國大會及隨之而來的國際媒體聚焦給法輪功提供了一個很好的上鏡機會。她也記得法輪功學員在共和黨會議期間舉行的請願。
拉克琳還告訴她說「(我們當時)請願的效果是那麼好,人們就說,我們為甚麼不留下來繼續請願呢?」如此以來,普世卡隨後看見的這一紐約新景觀就自然而然了,她描述說,「這一讓人們知道真象的活動吸引了世界各地的法輪功支持者,他們來到紐約的大街小巷和公園裏,在那裏打坐,展示著那些詮釋中國當局迫害事例、令人恐怖的展板。」
不過,讓普世卡產生共鳴而信筆由韁的,可能還是一輩子都住在紐約的拉克琳女士帶著勝利的希望告訴她的話,「如果你能夠贏得紐約人的心,你就可以贏得任何人的心。」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呢。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16/53529.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10月5日,阿根廷寶島電台節目主持人馬丁-貝爾慕德再次對法輪功在中國遭受迫害進行了專題報導。他在節目中說,當一個國家發生迫害時,在那個國家裏的人民並不了解迫害的發生,因為媒體被控制了,公民都是被操縱的。在本國沒有自由表達的地方,人們就去其它國家將迫害真象揭露出來。主持人說,法輪大法在中國所面臨的處境就是這樣的。
主持人馬丁-貝爾慕德在「你會記住我的」的節目中說,「你們記得在軍人政府時代,阿根廷真的沒有新聞自由,這個我們都記得。 每一個現在收聽這個節目的人都會記得那時媒體所受到的各式各樣的壓力;被壓抑的新聞界的結果是假新聞,有許多記者失蹤了。
我記得當時我和住在巴塞羅那(西班牙)的表妹的一次通話。她說阿根廷所發生的事讓她感到驚恐。我對她說:「 羅拉,沒這種事,你搞錯了。」可是她說,「你根本就不知道在阿根廷所發生的事,你們都不知道,他們有意不讓你們知道的。」
後來過了許多年我才意識到她是對的。那時多少消息、事實被隱瞞著,所以在阿根廷所發生的事,我們都不知道。當媒體與政權被控制在一起,當記者失蹤、當人們被酷刑折磨,當他們的人權在被迫害時,任何公民都是被操縱的。在阿根廷有上千的人失蹤。即使只有一個人失蹤,也表示一個國家恐怖主義的暴行。
當你聽到在一個國家有人被迫害,而在這個國家人們沒有自由可以表達,需要去世界別處去表達,你就會記起我們軍人政府的鎮壓,你就記得那些為人權及全世界失蹤人的呼籲,而我們在這裏還認為:一切都很好啊,因為我們阿根廷人是講公正和人道的。
我剛說的可以用來比喻現在法輪大法在中國所面臨的處境。也就是說他們在被迫害,可是在自己的國家人們卻不知道。
我們從根本上譴責任何迫害,譴責任何現在給中國媒體施加的壓力,使他們甚麼消息都不能傳達。我們譴責中國官方壓迫別國不讓談論法輪大法。我們也譴責任何反新聞自由的因素,對我們講這是對公民權利的迫害。
納粹或是阿根廷軍人獨裁、國家恐怖主義、極權主義,這曾經是阿根廷的情況,我們的代價是三萬人失蹤了。在中國,應該也有這麼多人失蹤了,也許更多吧,因為有那麼多億中國人!
有人可能說: 中國離我們很遠,中國是個另外的世界。但是,全世界把中國帶到了一個權力的位置。沒有人能放棄中國,沒有人能放棄和中國做生意。
令人擔憂的是基赫內爾(Kirchner)總統從中國轉了一圈,抱著美好的期望回到阿根廷,以為跟中國做生意可以解決我們大家的問題。可是過了不久他在聯合國演講的主題是維護人權。我們是維護人權呢,還是和中國作生意?這也是全世界各國要面對的問題。
當一個人告訴你跟一個國家做生意很好時,你記得軍人政府當政時所發生的事嗎?當時許多國家都不要和違反人權的阿根廷做生意。我們是不是應該記取這個教訓也同樣的這麼做呢?
也許保持中立能顯示出我們是一個和平的國家。但至於甚麼時候我們可以中立,甚麼時候我們不能中立,我認為唯一的選擇是: 保護那些遭受酷刑折磨的人,因為當我們自己的人民遭受到酷刑時,別的國家也保護了我們。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15/53495.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2004年9月11日下午陽光明媚,法輪大法學員組織了一次穿越布拉格主要街道的遊行,希望通過遊行來對比法輪大法的美好以及在中國發生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學員們在布拉格市警察的護送下,從布拉格的新區到老城區,從古老的查爾斯橋經過捷克議會大廈和附近的參議院來到雷瑟鎮(Lesser Town)和雷得卡尼城堡(Hradcany Castle),在那裏又經過了總統府。
遊行 | 在中國大使館前請願 | 在中國大使館前請願 |
一些學員們化妝成酷刑受害者,手捧著在中國被迫害致死的學員的照片。許多遊人向我們索取不同語種的資料,因為他們想更多的了解迫害的真象。一些人還加入遊行隊伍走了一段。那天的人非常多,很快就無法分清哪些是學員,哪些是遊人。要資料的人太多了以至於學員們都來不及將資料發給每個想要資料的人。
遊行在中國大使館前結束。在那裏,女學員們用中文和英文演唱了優美的歌曲「為你而來」和「法輪大法好」。隨後,所有的學員坐在大使館對面的人行道上靜靜的守夜。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15/53496.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南台灣台南麻豆鎮在每年8、9月正是文旦(柚子)盛產期,台南縣政府為響應農民辛苦及鼓勵鄉民參與,特別舉辦麻豆文旦節與大內水果節,現場有民俗技藝,薪火相傳傳統藝文表演,由台南縣各學校師生與民間社團參加,表演節目與展出民俗藝文,還有各種不同攤位在現場,這個活動在地方上是一大盛事,每年都有很多參觀的人潮。
麻豆國小修煉法輪功的胡老師,以舞蹈方式展現法輪大法的美好及殊勝,利用自己在舞蹈上所長,在學校用課餘時間教班上學生改編自法輪功學員創作的舞蹈「仙童樂舞」。這次在舞台上演出,獲得佳評如潮,當問這些天真活潑孩子們為何要參加演出,他們齊聲說:「要告訴大家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
小弟子洪法煉功 | 一邊教摺蓮花,一邊介紹法輪功 |
南縣文化局葉局長澤山說:「現在已經很難得再看到這麼優美的古典舞蹈。」麻豆國小家長會也是南縣郭副議長秀珠表示:古典舞蹈難度較高,本來真擔心那些小朋友表演不好,而且僅有短短的十天練舞,但是看了演出才知擔心是多餘,小朋友表演得太棒了,也展現出法輪大法的超常。
現場有一個的洪法攤位,包括圖片展、現場教功、功法表演等。今年和往年所不同的是多了現場教民眾摺紙蓮花。有一學員分享她的心得:教大家自己動手學摺蓮花,摺完之後以「法輪大法好」書籤掛上可帶回家,當天許多的民眾被美麗的紙蓮花的吸引而坐了下來,學員們一邊教摺蓮花,一邊向他們介紹法輪功,他們離開時都非常開心,不斷的說謝謝!除了帶走蓮花,也帶走了法輪功真象,還有人現場學起功來了。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18/53579.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為聲援澳大利亞公民、畫家章翠英女士於2004年9月15日以「酷刑罪」向紐省高級法院起訴前中國國家主席江××和其下令成立的「610辦公室」,澳洲民主黨外交事務發言人、參議員娜塔夏-斯托特-德絲泊佳(Natasha Stott Despoja)女士日前致信澳洲公眾支持法輪功信仰權利協會。她在信中表示非常感謝協會告知她有關制止非法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最新行動。
德絲泊佳參議員在信中說,我認為結合法律界、學術界和其他領域人士的專家意見進一步推動此事[起訴江××],是非常好的想法。
她還在信中說,澳洲民主黨始終如一的致力於反對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並一貫認為法輪功學員不應因其信仰而遭受迫害。宗教和信仰自由是普世人權,並穩固的反映在國際法之中。她表示澳洲民主黨在捍衛這些人權方面立場堅定,也將一如既往的譴責任何因宗教和信仰而實施監禁、酷刑以及其它形式迫害的行徑。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6/53854.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下載方法:按鼠標器右鍵,在彈出菜單中選擇「目標文件保存為…」(Save Target As...)。
營救中國受迫害法輪功學員基金會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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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解說詞:
[Subtitle] Since July 1999, a massive genocide has been carried out against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in China, and the most vulnerable victims are the children. They are separated from their parents, forced into homelessness, expelled from schools, orphaned, and even persecuted to death.
Their tears unseen
Their cries unheard
It's been six years...
[title] Rescuing Falun Gong Children in China
In 2002 a young practitioner wrote: "I am a fifth-grade student in elementary school. My younger sister is a fourth-grade student. The school principal asked my sister and me 'Will you still practice Falun Gong?' Both of us answered, 'We will practice Falun Gong...' Then the principal expelled us from school and would not allow us to return. He also reported us to the 610 office. "
What is Falun Gong? Falun Gong is a traditional Chinese spiritual discipline for the mind and body that includes both exercises and meditation. Its guiding principles are Truth, Compassion, and Forbearance. People who practice regularly find that it brings better health, reduced stress and inner peace. The practice was first introduced to the public in China in 1992 and spread quickly by word of mouth. By 1999 over 100 million people were practicing Falun Gong, compared to only 60 million communist party members. Out of his irrational jealousy, the dictator Jiang Zemin branded Falun Gong as the country's No. 1 enemy, and in conjunction with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launched a brutal campaign of genocide to eradicate Falun Gong.
A massive hate campaign of misinformation, intimidation, and brutality began spreading across China in July of 1999. In the following years, hundreds of thousands of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were imprisoned in forced-labor camps, brainwashing centers, prisons and psychiatric hospitals. As of June 27, 2005, nearly 2623 deaths, most from torture, have been verified, but the actual number is believed to be much higher.
Unfortunately, in this persecution, children have not been spared.
My name is Zhuangzhuang. When I was 10 months old, my Mom and I became homeless to avoid persecution. When I was a year and a half, my Dad was arrested and sentenced to 5 years in prison. Half a year later, Mom was arrested and sentenced to 9 years. From then on, I never saw my Mom again. Now I live with my Grandma. After 3 years of torture, my Dad was sent home dying. Grandma and I watched Dad pass away right before our eyes. We cried so much it felt like our hearts were broken into pieces.
On November 23, 2001, Liu Xiaotian was in school when he was told that his parents were arrested by the police because they practiced Falun Gong. Then the police came to look for him.
With a neighbor's help, Xiaotian managed to escape to his uncle's place in Fujian Province, but the police traced him there. In June of 2003, with financial help from his uncle, Xiaotian managed to escape to Denmark. At this time, because of shock and fear, he couldn't form a complete sentence. It took him a whole year to fully express in words what had happened to him. Sadly, the first news from his uncle in China was that both of his parents had been tortured to death within 5 months of their arrest.
We can only imagine how many children are suffering from the loss of their parents, and who are enduring hardships because their parents were imprisoned or sent to labor camps. But what's even more shocking is that young children are being directly targeted for persecution by Jiang's followers simply because they or their parents practice Falun Gong.
Wang Shujie, 4 years old, died of shock and fear after seeing her father being brutally abused in police custody.
Li Qingqing became an orphan when she was only 9 years old. Her father died of illness in 2000 and her mother was persecuted to death for practicing Falun Gong in 2001. Because the anti-Falun Gong propaganda is spread so viciously in the state-controlled media, Qingqing's friends would not play with her. They even cruelly ridiculed her. She could no longer take the pressure and attempted to commit suicide by drinking pesticide. Although the people around her knew what happened, they did not offer help because their hearts were hardened by the hateful propaganda. Now, Qingqing is still alive, but she will be devastated by this trauma for years to come.
Wu Lingxia died in July 2002 after a year of torture and abuse in detention centers. Her teenage son is now alone.
Over the past five years, countless children have suffered from prejudice, intimidation, illegal detention, beatings, and homelessness. Some have even been tortured death. The harm done to these children is impossible to calculate.
The suffering of children that we have documented is just a drop in the ocean compared to what has taken place over the past six years of persecution. How many children have been deprived of a happy childhood and family life? How many family tragedies has this persecution created? At this time it is hard to accurately determine. But for the future of the children, the future of justice, and the future of mankind, the world's people must join forces to put an end to this inhuman persecution.
[Song]
I see you drifting through the veil of night, my lost young child
These torn clothes and your face is bruised and red, what's happened child?
Did you say your parents were kidnapped?
No child, your parents can't be dead!
My little lotus flower, crying in the dark
Lotus flower, you've been starving in the streets, it breaks my heart
Lotus flower, how can a child they beat, it breaks my heart
Child I will take you in
Child I will bring you home
And bring happiness back to you
No more you'll suffer alone
Child we will take you in
Child we will bring you home
You'll be a flower that sees the spring
Soon a dove flying high over the storm
[Subtitle]
You can help give this story a happy ending. Please do it today.
For more information, please visit http://www.rescueflgchildren.org
[Subtitle] FGMTV June 23, 2005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15/53493.html>
【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十月十四日】
目前,重慶市各地的邪惡之徒綁架大法弟子進茅家山女子勞教所,有的根本沒有法律程序,就被勞教,進去的大法學員全部要被強制洗腦、寫「三書」(保證、決裂、悔過),否則就被強行加重勞動量,加長勞動時間,安排吸毒犯「包夾包控」,限制一切自由,妄圖摧毀學員意志。
勞教期滿時,不寫保證不放人,送勞改隊。
孫初玲,發真象資料多次被惡警騷擾,後被非法判刑5年。現被關押在長沙女子監獄。
朱任勞,發真象資料,救度世人,兩次被非法勞教。現在被非法關押在株洲白馬壟勞教所。
袁國清,發真象資料,被邪惡之徒兩次被非法勞教。
鄒雪球、扶石蘭、曹躍桃發真象資料於2004年9月被綁架,被送株洲白馬壟勞教所非法勞教。
新化縣迫害大法弟子的相關人員電話:
王本秀,新化縣委副書記,邪惡之首,13907386535。
彭展發, 新化縣委副書記,13507381908 。
謝文生, 新化縣縣長,13807387666。
謝元龍, 新化縣委書記,13907382336
李世元 ,原新化公安局政保股長,13973832580。
楊武順,原新化縣610 主任,13517386707。
賀延明,現任610 主任, 13973886896。
曾德祥,現任610副 主任,13607381899。
張喜群,公安局局長,13907385118。
曾興國 ,公安局副局長,13907382199。
陳鷹,公安局紀委書記,13707381060。
宋少海,新化法院院長,13873835998.
楊長庚,新化法院副院長,13807382356.
山東省濟南市的范奎芬、范奎芳、范蘭英、范蘭香四姐妹,在9月30日下午5點左右,先後被濟南市濟鋼鮑山分局劫持到該分局,而且每個人都被非法抄家,抄走了所有的大法書、光盤、兩台電腦和一台刻錄機。
她們被非法關押在該分局達15小時後又被送到位於濟南市劉長山的濟南市610辦公室的洗腦班。目前,她們已經完全失去自由。惡人還強迫她們的家人為每人交1500元錢。這裏正告濟南市濟鋼鮑山分局:由於此次綁架所造成的一切後果和造成的經濟損失將由你們負責。大法弟子有權追究你們的法律責任。
甘肅天水大法弟子黑會玉於9月19日被張家川縣檢察院批捕,批捕手續已送至天水星火廠。據悉邪惡之徒企圖給張潤和黑會玉判重刑。
另外,張家川縣大法弟子縣一中化學教師許存良被縣教育局以煉法輪功為由拒絕評審其中教師高級職稱,其競爭者四處上告說不能給煉法輪功的評職稱。
相關人員:
縣教育局局長楊建榮,原宗教局局長,通過教育系統誣陷宣傳大法。
電話:0938-7881361(辦)
縣一中教師高建凡,競爭者,只有一個名額,電話:0938-7881141(辦)轉高建凡。
2004年9月30日上午9點左右,山東威海環翠區公安局610劉金虎等一夥惡警非法闖入姜淑麗家(古北二巷4號樓),將姜淑麗綁架到威海看守所進行非法迫害。據說,他們綁架姜淑麗之後,又綁架了李雪芹。
邪惡之徒從李雪芹家中抄出4張光盤4個護身符卡片、一份師父關於改字的經文。姜淑麗家抄家情況不詳。
請威海市全體大法弟子見到此消息齊發正念清除威海環翠區610、看守所各個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加持大法弟子姜淑麗、李雪芹正念正行早日闖出。
兩位濟南老年女大法弟子於2004年9月27日發放真象資料時被綁架,她們分別是史玉香,女,60多歲,山東省工會退休,朱月珍,女,70多歲。
據悉史玉香已經被送王村洗腦班。朱月珍已被送濟南市洗腦班。
請知情的同修提供更詳細的介紹。請與二人認識的同修想辦法做好其家人的工作,揭露邪惡的迫害,堅決要把親人要回來。並請所有得知消息的濟南大法弟子密切關注此事,正念加持同修闖出洗腦班,同時想濟南地區更多的世人講清真象。
9月19日晚,河南偃師市資料點被破壞,二名大法弟子被抓,現在秘密關押,機械設備價值一萬五千多元被搶,給講清真象的工作造成嚴重損失。望本地區大法弟子整點齊發正念。
2004年9月16日,河南省偃師市多名大法弟子被綁架到洗腦班,不准家屬探望。610用錢雇佣偃師市猶大席少靜做洗腦工作。席每次辦洗腦班都去迫害大法弟子。
九月份以來,河南省洛陽市澗西區、西工區、老城區的邪惡610先後綁架多名大法
弟子,辦邪惡的洗腦班,對洛陽大法弟子迫害。澗西區洗腦班現有十名大法弟子,被多次迫害的杜愛香也在其中。
烏魯木齊610辦公室及市各片區公安分局,經常選擇夜裏十二點後或凌晨一至兩點抓捕法輪功學員,他們進門後欺騙學員去辦公室填表或作問詢筆錄,學員上當受騙,上車後直接送看守所。
請大法學員不要被其所欺騙,正念正行,堅決不配合邪惡的要求與指使,堅決否定一切迫害。
自2004年1月至今,河北省無極縣610不法人員張宏科及政保科不法人員朱保栓,劉增明,王從民等繼續迫害該縣大法弟子。
大法弟子張沐浴,張敏清,李瑞潮,王敏雪四位同修被惡人綁架到石家莊法制洗腦中心,使學員精神和肉體上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摧殘,張敏清曾絕食抵制被送入醫院,王敏雪被放回家後,精神上恍惚,一度不見外人。
所謂的石家莊法制洗腦中心邪惡異常,對大法學員的迫害手段更是殘酷。大法學員耿義清,耿計才,王敏雪,陳敏羅,張貴採,張勝芳,李瑞潮等都曾受到無數次的非法騷擾,綁架,敲詐勒索。
今年三月期間,耿計才被毒打數天不能行走,現被非法判刑一年。李瑞潮因講真象被逼得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不法人員聲稱:「舉報者給金錢數千元。」
這裏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之徒的姓名及電話:
張段固鎮書記:張永學
鎮長:梁青山
公安局局長:葛建強
派出所所長:田永輝
張段固鎮政府電話:5590001 公安局電話:5590011
河南省小學五年級教材《思想品德》課本,第四課有污衊大法。攻擊師父的內容,嚴重毒害了廣大少年兒童,希望大法弟子想辦法向廣大教師學生講清真象,救度他們。
教材的出版社是:河南人民出版社;
地址:鄭州市經五路66號;
電話:0371─5721147;
責任編輯:宋庭亮
王子林,遼河油田測井公司新華派出所原所長,在職期間一直積極參與對大法弟子的迫害,99年測井大法弟子進京上訪時,是他將大法弟子劫回,並收書送去燒毀。還曾收繳大法弟子的身份證,以免他們進京。他還對大法弟子恐嚇、舉報。雖他現已退休,但仍積極參與迫害。上次測井公司研究所蒲實綁架之時,他親自到場指揮,並親自將蒲實送往撫順洗腦班,並想探聽其他大法弟子的信息。
王子林家中電話:0427-7836573
10月5日,河南省鄭州市兩位大法弟子到郊區講真象被綁架,望看到此消息的同修齊發正念加持被迫害的同修,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迫害,正念闖出。
河南省許昌市衛都區孫春雲10月4日在學校講真象時被不明真象的教師舉報,現被關押在當地拘留所。望看到此消息的當地同修發正念加持同修,同時加大講清真象力度,救度世人。
遼寧省凌海市大法弟子朱桂豔於2004年10月10日早八點多鐘,被凌海市國保大隊惡警張志新、梁文福、劉某三人在其家中(凌海農電小區)非法抓捕,並非法抄家。現已被關押在凌海市拘留所。請得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發正念,營救同修。
惡警張志新手機號:13840600000
北京市朝陽區大法弟子趙賀被非法抓捕,被關押在北京市朝陽區看守所。
黑龍江省鶴崗市大法弟子閻金波,女,30多歲,小學教師,在課堂講大法真象,被惡人舉報。2004年9月16日,閻金波(女)被鶴崗市公安局邪惡之徒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第二看守所。
關於明慧網九月十九日的《吉林敦化市民主派出所、看守所對我的酷刑折磨(圖)》一文的補充說明。
一、由於條件有限,沒有真正的刑具,所以有些演示很難完全再現當時真象,而且邪惡迫害怕曝光,施暴時也極力掩蓋,如將我綁在鐵椅子上毆打時,他們先打臉,讓你睜不開眼睛,所以即使我本人都不能完全清楚,只能是大概模擬,而真正受迫害時身心承受之巨大是無法言表的。
二、關於用塑料袋套頭,這一酷刑非常殘忍,危險,演示時一定要小心,尤其是先往頭上澆水的,塑料袋貼在臉上不能呼吸,此時人已不能說話,口不能言,而且本人手腳被綁,所以演示模擬時扮演「施刑者」必須與之密切配合,時間絕不可超過幾秒,發現貼實,立刻揭開,否則真的會「弄假成真」。輕則胸悶氣短,重則使人窒息,請同修千萬注意。
三、腳鐐是10公斤級的,兩端各是兩個半圓形帶鼻兒的鐵箍,用鐵鎖鎖在腳上(鐵箍寬6-9釐米、厚5-9毫米),中間是大粗鐵鏈,很沉重。
2004年10月9日,貴陽大法弟子李茹萍被安順市國安、公安的不法之徒綁架,請與李茹萍有聯繫的所有同修注意,同時請見到此消息的同修針對此事發正念,採取各種形式營救被綁架的同修。
安順公安局電話 :(0853)3222391
一科電話:0853-3502245,3502246
10月10日,邪惡之徒曾慶紅流竄到鄭州,11日流竄到新鄉妄圖對大法弟子實施進一步迫害,12日曾××剛離開新鄉,新鄉市很多單位就通知要通報大法弟子的名單,準備辦洗腦班,他們採取利用親人勸說的方式讓寫所謂的「三書」,還採用恐怖綁架的手段劫持大法弟子到洗腦班,具體方法是:利用610裏面像和善的惡徒到大法弟子家裏勸說,如果大法弟子出去的話,就會被等候在外面多個的邪惡之徒綁架到洗腦班迫害,請新鄉市及河南大法弟子正念抵制邪惡迫害,正念正行,解體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
請河南大法弟子及有條件的各地大法弟子每天下午6點到夜裏12點所有的整點加強發正念。
大法弟子楊露嘉(音),小名露露,26歲,因修煉法輪大法被迫害得流離失所,9月30日晚,露露在其住處被惡警綁架,被關押在齊禮閆鄭州市第二看守所。
望看到消息的同修齊發正念加持同修正念闖出。同時望知道詳情的同修提供事情的經過和直接責任人的電話,曝光邪惡。
近日湖北省黃石市肖鋪鄉一大法弟子發真象被當地村委會的不明真象的人舉報,被非法關押。請知道消息的大法弟子發正念營救。同時請當地大法弟子及時向該鄉大力講真象,晚上整點發正念。
張君茹,安徽合肥人,曾因為修煉法輪功被判刑三年,最近因業務去安徽省亳州市被綁架。
10月11日,哈爾濱市平房區平房鎮政府把鎮政府工做人員召集在一起所謂的答題,全是誣蔑和誹謗大法的內容。當時有20人左右不在單位(沒答)回來補上。不法之徒還準備給各個學校寫信誣蔑和誹謗大法。這是平房區610又一次惡行。
望看到此消息的同修共同鏟除邪惡。不知其它幾個區是否有此惡行,不要讓此事在哈市蔓延。
王東升,定西監獄二監區監區長兼黨委書記。在迫害大法學員文維龍時的直接責任人。
王東升親自直接參與迫害,由於文維龍堅持煉功,王東升大為惱火,指使犯人石富貴等人對文維龍大打出手,並騰開(佔用的)電視房對文維龍進行恐嚇、毆打。但文維龍照舊煉功。最後王東升對其他管教、隊長說:「明天我寧肯坐牢,也要將文維龍制服,怕事的就趕緊走人,不怕的跟我留下。眾隊長、管教誰也不敢離開,經過兩小時的惡毒暴打,迫使文維龍答應不煉功,並寫了「保證書」,受其指使,犯人馬濤、趙禎全、王小勇等對大法弟子陸延本、馮興(光)雷都採取了毆打或嚴管的方式逼迫寫悔過書等,所謂「嚴管」就是讓大法弟子不准跟任何人接觸,不准學法、煉功,不准隨意走動,甚至不讓睡覺,不准出號室門,不准有任何娛樂,不准家屬接見,不准買吃的東西。
定西監獄的多名大法弟子,於9月2日絕食,9月4日被送往蘭州康泰(監區)醫院,其間進行酷刑折磨。詳情不明。
註﹕望同修提供定西監獄所有的辦公電話號碼及獄警家中的電話號碼。
甘肅省定西監獄信箱:甘肅省定西市001信箱
楊樹平:定西監獄政委、主管教育、安全等,也主管迫害法輪功。
石文蕊:定西監獄監獄長。
姚小強:定西監獄教育科長,主管迫害法輪功,逼迫大法弟子放棄信仰。
康席凡:定西監獄獄政科科長,迫害大法弟子金吉林的主犯。
張劍英:定西監獄獄政科指導員。
監區管教幹警名單:
關振明:正教導員
梅永軍:副教導員
趙廷全:大隊長
李國凡:二分監區長
董正堂:二分監區指導員
白雲峰:一分監區指導員
馬文才:幹警
監區長:劉軍旺、李有才、李顏、楊潤
教導員:高宏清、候小輝、王進、王曉榮、殷誼軍、白緒員、陳天童、馬希仁、康希貴、馬磊、曹志安、紀佩生、康新文、趙小軍、邱繼成、郭建民、夏建國、馮
華、楊清邦
獄政科:史國藩、李偉明、康錫凡、張劍英、郝明、李沁峰、馬宗信、王正紅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9/53980.html>
【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十月十四日】
原告:
哈爾濱大法弟子
被告:
1.姓名:盧振山 性別:男 職務:黑龍江省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 所長
2.姓名:吳洪勛 性別:男 原職務:黑龍江省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 保衛科科長
現職務:黑龍江省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 女集訓隊隊長
3.姓名:趙余慶 性別:男 原職務:黑龍江省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 保衛科 現職務:黑龍江省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 女集訓隊隊長
4.姓名:姚福昌 性別:男 原職務:黑龍江省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 管理科 現職務:黑龍江省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 女集訓隊科長
請求事項:
1. 依法查清張宏被迫害致死案的所有參與者並追究其法律及刑事責任
2. 根據國家相關法律賠償被害人家屬一切經濟及精神損失
3. 立即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修煉者
事實和理由:
被迫害致死者張宏,女,31歲,家住哈爾濱市動力區植物園附近,職務哈爾濱市第四醫院檢驗師,99年10月至2001年8月第一次被非法關押在萬家勞教所,出來後多次找單位於2002年5月才每月給200元生活費經本人及家屬多次強烈要求,於2003年10月回四院上班,但未恢復原職,只做導診工作。
2004年5月8日,在哈爾濱東風監獄圍牆上書寫法輪大法真象時被監獄崗樓的惡警舉報,於當晚23時被道外區東風派出所警察張廣銘、武金龍抓送市第二看守所。6月初被非法判3年勞教,送萬家勞教所,因體檢有問題被拒收。7月22日再次強行將張宏送入萬家勞教所集訓隊。
一、被迫害事實:
2004年7月22日上午,法輪功學員張宏、狄麗華等三人,被劫持到萬家勞教所集訓大隊,該女集訓隊由四名男隊(科)長管理。張宏、狄麗華拒絕寫「三書」即保證書、悔過書、決裂書,惡警就罰她們蹲者,不允許張宏去食堂吃午飯,其他法輪功學員帶回一點兒飯給張宏。午飯後管教和集訓班班長張桂雲用手銬把張宏兩臂平伸站立著掛在床邊,一直掛到23號。
7月23日,警察說張宏「心臟有病」要給其打針,並繼續逼迫張宏等人寫「三書」。張宏拒絕打針,幹警就將張宏按倒在床上(床上沒有被褥,只是一個木板),把雙手舉過頭頂,用手銬銬在床頭,並用繩子把雙腳綁在床尾,強迫打針,致使張宏小便失禁。
從23日一直到30日,張宏就這樣被惡警銬著雙手、綁著雙腳躺在床上屎尿都便在床上惡警還特意把她放在風口處吹著,光著下身上身只穿一件小背心。冷了不許蓋被子,不許加衣服。有一天晚上天太涼,值夜的學員在張宏、狄麗華的要求下給她們拿了一件衣服穿,第二天惡警吳寶雲到班級把值夜的學員大罵了一頓。
24日,張宏絕食抗議,26日她被強行灌食,不法警察說是為她的生命負責,實際上灌的都是玉米麵粥裏放入了大量的鹽,這種灌食對人身體會造成極大的傷害。隊長趙余慶、姚福昌不許給張宏水喝,不讓上廁所,長時間站著腳腫成紫黑色。29日灌食時,整條毛巾被鮮血染紅(惡徒扔在廁所裏被人發現),30日給她打點滴前,集訓隊姚科長將點滴藥瓶用涼水沖。
在承受著極度的痛苦中,張宏還和這些警察講道理,被迫害期間張宏曾大聲呼喊揭露惡警對她的迫害。被指使勞教人員張桂雲、陳玲玲、孫會軍和灌食等具體事都是這三個人實施。在殘酷迫害中張宏曾經昏死過去,就是這樣,管教李長傑卻跟隊長趙余慶說張宏痛苦的樣子是裝出來的,趙余慶說等她好一好再收拾她(意思是用電刑迫害)。
7月30日上午8點多鐘,張宏喊到:「我不想死呀,我要回家,我家在動力區××街××號。」
7月30日下午,張宏被迫害坐在鐵椅子上,頭上粘滿了一塊一塊的白色膠布,雙手背銬銬在一起,臉色非常清瘦,雙腿、雙腳都腫脹的很粗大。
7月31日下午一點多鐘,由兩個男幹警戴口罩領著四個勞教人員用擔架把張宏抬走,送往211醫院。下午三點二十分家屬接到通知說張宏於當日下午兩點心臟病猝死於211醫院(軍醫院)。惡警趙余慶後來掩蓋說,張宏因心臟病引發腎衰竭而死。據家人講張宏根本就沒有得過心臟病。
家屬看遺體時,張宏雙眼圓睜,嘴大張,身體比以前瘦掉三四十斤,褲內有大便,張宏母親問惡警心臟病猝死為甚麼口腔裏全是血,獄醫說他解釋不了。家屬看張宏的屍體面目皆非,要求給屍體錄像和照相,被惡警強行制止反倒催家屬儘快火化屍體。家屬不從並要求按法律程序驗屍。由於勞教所惡警的多次威脅張宏的兩個兄嫂及家人在諸多的壓力下於8月26日,在40多個警察的監視下將屍體火化。張宏單位給付的1200元喪葬費和家屬的500元一併被萬家勞教所拿去用做喪葬。
一個鮮活的生命,只因為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堅持真理和正義,就這樣在中華人民共和國人民警察所謂的「教育」下迫害致死。
8月5日為掩人耳目惡警將張宏呆過的嚴管班「出所集訓班」的牌子換成了「醫務室」,並拿來氧氣瓶等醫療用品布置室內。集訓隊的管教神色都很不自然,怕被人知道真象。
哈爾濱萬家勞教所的惡警之所以肆無忌憚的一次又一次的虐殺大法弟子,是因為他們的背後有惡警所長盧振山的支持,這個目無國法,助紂為虐的殺人元凶自2002年夏至2003年秋冬,一直在集訓隊現場辦公,坐陣指揮迫害法輪功修煉者。在他任職期間,法輪功修煉者被迫害致傷、致殘、致瘋、致死近百人,盧振山曾揚言:你們要恨就恨我吧,這都是我叫他們(警員)幹的。
趙余慶、姚福昌等男惡警,按照上級安排進入女隊已有兩年多,違反了司法部「男幹警不准管理女隊員」的法規。
趙余慶對不寫「三書」的大法弟子說「政府就是不講理,因為說不過你們,就罰你蹲,就不讓你說話,就是讓你寫「三書」,共產黨就是把白的說成黑的,把黑的說成白的,我們是工具,共產黨給我錢,我得養家糊口啊」。
姚福昌看大法弟子不寫「三書」就說:你們不轉化我就電你們(指電棍),等你們師父回來你們再電我,讓我罵共產黨我就罵共產黨,要不用這些辦法(酷刑),你們誰能寫?
二、理由和依據:
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刑法》《警察法》及相關的國際法,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的所長盧振山,集訓隊長趙余慶,姚福昌等警察在用國內法國際法都嚴格禁止的酷刑折磨,將法輪大法修煉者張宏迫害致死,身為警察不按國家法律法規行事,而是濫用職權,從而導致了國家機關正常管理活動的破壞,使國家和人民的利益蒙受了重大損失,給無罪的修煉者和親人造成了精神與肉體的極大痛苦和經濟損失,嚴重違犯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50條 146條 254條 297條 《憲法》49條2款和《婦女權益保障法》13條。犯有「報復陷害罪」「濫用職權罪」。
他們採用捆綁毆打、吊打、冷風吹、涼水澆、恐嚇、虐殺、消屍滅罪等殘忍手段造成諸多的修煉人手腕勒痕,深度結痂,臉部起泡、化濃感染、變形、肌肉壞死、皮膚變色、多人被逼自殺、精神失常。觸犯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15條 189條 248條 《警察法》22條 《憲法》38條 《世界人權宣言》5條犯有「虐待被監管人罪」。
他們對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進所就逼寫「三書」不從者就上大掛、電棍擊、坐鐵椅、長時間罰蹲、拳打腳踢、不讓睡覺喝水、不讓上廁所、不許申訴上訪、不許看法律書,長期播放誹謗資料、漫罵法輪功及法輪功創始人、背「誓詞」、「守則」、「五不准」(為用於精神迫害胡編的東西當作法律法規來背)、反覆答題、反複寫「三書」、加期,凌辱人格、經濟上亂收費、索賄受賄、等等。
他們之所以這樣無視法律目地都是在執行江澤民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極端恐怖主義的政策,嚴重觸犯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36條37條41條,《刑法》17條232條234條251條397條399條和《世界人權宣言》9條18條。犯有「非法剝奪公民宗教信仰自由罪」他們的違法犯罪事實極嚴重的踐踏的我國的法律損壞了中華民族的尊嚴和形像,給中國的合法公民做好人的修煉者本人和家屬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在國內外造成了極壞的影響。
最近,最高人民檢察院「關於開展嚴肅查辦國家公務人員五類犯罪行為」的活動,我們認為很好。因為那些忘記自己職責、魚肉百姓、傷害他人,甚至做出向人民犯罪行為的執法者觸犯法律,理應同樣受到法律的制裁。這樣「法律面前從平等」才會有真實的體現,才能夠定國安邦撫民。為支持這一活動開展,本著對社會、對人民高度負責的精神,我們把哈爾濱萬家勞教所部份惡警對法輪功修煉者張宏人身迫害的違法犯罪事實提供你們,以便進一步核查,嚴格懲處,還法律於尊嚴,還修煉者於清白。
我們相信各級人民檢察院在嚴肅查辦五類犯罪行為的活動中能以國家和人民的利益為重,充份行使《憲法》和人民賦於你們的權利,立案追究他們的法律及刑事責任,相信在你們的嚴格執法中萬家勞教所盧振山及手下的惡警一定會被法律問罪,為我們的同胞姐妹張宏及其他被迫害致死的所有法輪功修煉者伸冤!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自然法則、誰觸獨犯了法律等待他的一定是法律與正義的制裁。
目前,法輪大法在世界60多個國家都有修煉者,對於中國發生的這場酷刑迫害已經得到諸多的國際人權組織各國的正義力量,政府官員及民間組織的支持聲援。特別是「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於2003年1月20日在美國成立後正在實現著其宗旨,邀請和協調全球的正義力量在國際範圍內廣泛深入系統的追查迫害法輪功的一切罪行,相關的機構個人和組織。現在已有十多位中共高官在海外九個國家被起訴,而且全球訴江案的運作正接近國際法庭,江氏集團被縄之以法的日子在即。正義終將戰勝邪惡這是歷史的必然。
我們在此向黑龍江省高級人民檢察院、哈爾濱市中級人民檢察院和所有世人作出澄清:法輪功不是宗教,也不是有政治目地的甚麼組織,不存在也不可能有甚麼外國勢力的滲入,不管目前仍有些不明真象的人不理解我們,我們永遠都不會反政府和與人為敵,我們永遠都不會做出任何對國家、民族、社會不利的事,更不會做任何違法的事。但同時,我們任何時候也不會承認或認可各種名義或方式強加於我們的一切不公正定論、規定和禁令限制,只要一天不為法輪功返還公道,我們就會用憲法所賦予我們的權利,用理性、善意的方式,繼續申訴、請願和洪揚法輪大法。
大法弟子張宏家電話0451-82107266
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迫害張宏致死案的相關人員:惡警所長 盧振山手機 13903602280 宅電84282528
政委 方軍 郵編:150078 區號0451
萬家勞教所 總機:84101454 84101455 84101573 84101509
集訓隊(十三隊)分機號:3473
惡警隊長:趙余慶 男
副隊長: 楊國紅 女惡警
副隊長: 那東波 女
科長 :吳洪勛 男惡警
科長: 歷小傑 男
科長: 姚福昌 男惡警宅電:86677741
警員: 吳寶雲 女惡警
李春霞 女惡警
李長傑 女
被指使看管張宏的勞教人員:張桂雲 陳玲玲 劉慧君
此致
哈爾濱市大法弟子
2004年9月28日
註﹕
1)以上部份資料來源於明慧網。
2)因此件受同修張宏在生命最後時刻的委託──揭露惡警對她的迫害同時聲援張宏家屬對惡警壞人的啟訴事宜;
敬請哈爾濱有能力的大法弟子看到此控告書後協助寄掛號郵件與:
黑龍江省委、省政府、省人大法工委、省政協、省紀律檢查委員會、省政法委、省委宣傳部綜和辦、省電視台、省電台、省報社;
哈爾濱市級相關機構如上;
省市區公檢法司各部門。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我的名字叫卡洛斯•伊克雷西亞斯,今年42歲,我是一名西班牙律師。促使我給您寫這封信的原因是我對千百萬中國法輪功學員的悲慘處境的無限擔憂。在一年半前,我有幸在西班牙認識到法輪功,我可以向您肯定,在我一生中從來沒有見過像法輪功學員們那樣好和道德高尚的人。他們是一群真正的好人,同時,也要感謝他們才能使我了解、尊重和熱愛中國、中國人民以及中國傳統文化。因此,當我看到千百萬無辜好人遭到江澤民集團無理且非法的迫害時,確實令我心痛、難過。法輪功是一種基於「真、善、忍」的修煉方法,他真正使全世界上億人獲得身心健康,道德回升,重返人類善良純真的本性,他為人類社會做出了榜樣。
2004年9月2日下午,法輪功學員向西班牙馬德裏國家法院提交訴狀,起訴賈慶林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犯下的群體滅絕和酷刑罪。圖為律師卡洛斯-易格斯 ( Carlos Iglesias)在西班牙國家法院前手執訴狀 |
在全世界五大洲60多個國家都有人煉習法輪功,法輪功也因其對世界人民的健康和道德的巨大貢獻而獲得各國政府的上千項褒獎。在全世界各大城市的公園裏時常可以看到西方人煉法輪功,他們都為李洪志老師和中國人民給他們生命帶來的這份珍貴的禮物而感到自豪。我自己就是這眾多幸運生命中的一員,也正因為此我用我的心給您寫這封信為了告訴您法輪功的真象以及江澤民對法輪功學員們犯下的群體滅絕罪行。
江××,在違犯了中國本國的法律以及多項國際人權公約的前提下,出於個人的恐懼和嫉妒,於1999年開始了一場針對數千萬無辜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的大規模迫害。中國本國憲法所保護的個人信仰自由及言論自由就這樣被殘暴的踐踏了。
江××下達的旨在禁止和鏟除法輪功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命令造成了人類歷史上最大的群體滅絕罪行,不僅由於迫害所涉及的人數眾多(接近一億人以及其家屬)也因為在迫害中所使用酷刑的血腥殘暴程度。
我衷心的希望您,作為一名中國公民,能夠認清這場迫害的真象,請不要相信江氏集團控制下的媒體對法輪功的謊言和誹謗。目前,有超過1000名法輪功學員被酷刑迫害致死,超過50萬人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裏,數百萬家庭被拆散,只因為他們不願放棄自己的信仰。面對這眾多善良無辜民眾的天大冤屈,中國人民豈能坐視不管?江××豈能肆無忌憚的殘殺自己的人民?面對這巨大的不公,我的心在流淚。
出於對中國人民的尊敬和熱愛,加之對人權的捍衛,我不能面對這殘暴非法的迫害保持沉默。人權是全人類的基本價值,每個人的人權,不論在甚麼地方都應受到保護。作為一個人,我應該向那些經受了5年迫害的人們伸出援助之手。所以,作為一名律師,我參與了在西班牙向江澤民、羅幹和賈慶林提出了法律訴訟,他們被指控犯有群體滅絕罪和酷刑罪。目前在全世界史無前例第一次在五大洲同時開啟了一系列針對江澤民及其同伙的法律起訴,包括西班牙在內的美國、法國、德國、比利時、芬蘭、澳大利亞、韓國、台灣、坦桑尼亞等17個國家和地區都提出了針對迫害法輪功元凶們的起訴。
請不要再被人操縱,您有權了解真象,有權知道江澤民終將因對法輪功的迫害而受到司法、歷史和人心的審判。
請您閉目片刻,將心比心,想一想那些正在承受無限苦難的法輪功學員們。我真心的希望您能夠向您的家人、朋友、同事講述法輪功的真象。可貴的中國人民有權了解真象,同時不能再看著自己的同胞的苦難而無動於衷。
您完全有能力幫助自己的同胞們,所有善良的人們開始行動起來保護這千百萬飽受迫害的人們的時候到了。中國有句諺語叫做「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我真心希望您能夠為這些受迫害的人們盡一份心,盡一份力,向更多的人介紹法輪功受到的迫害真象,共同制止這場迫害的繼續。
願「真善忍」給您和所有中國人民帶來美好的未來!
全世界都知道: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
卡洛斯•伊克雷西亞斯律師
2004年10月12日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17/53542.html>
声明人:肖玉雪 余峰 王捷 王显华 朱龙 韩淑兰 张云亭 肖树荣 刘茂华 薛红丽 薛鹏 李法尧 王玉梅 吴明玉 胡桂芝 刘桂玲 薛玉娟 桂荣 张循海 饶金贵 李文强 段朝元 王红 王玉玲 鲍殿生 刘婵 刘秋荣 徐士云 陈静 张乃亭 张俊学 张佃香 江海涛 孟宪勇 潘洪彦 赵法信 孙慧君 刘玉梅 范秀芳 孙玉峰 赖繁荣 杨惜芝 刘玉英 赵文英 于桂兰 张法学 朗红英 宋兰娣 韩云英 胡世君 李秀华 高炎如 邱元金 王训蕊 高春兰 李东风 汪达保 秦学美 陈惠萍 杨延珍 朗春英 刘萍 高秀英 朱秀华 白淑文 张俊英 吴雪梅 高玉芝 于强 李艳春 邓满香 李淑琴 王美秀 王秋芹 谌娟 张成金 陈锡宽 桑月英 刘素贞 张爱华 秦英香 陆爱民 杨增臣 郑爱兰 邱腾昆 陶凤玲 李继国 于庆芝 张继荣 王玉兰 陈岫华 孙春香 李学坤 王兴发 李桂芝 果庆伟 张雅芝 余昭海 肖在兰 杨明 程守祥 曾承平 类树礼 郭坤淑 袁兰杰 江德博 孙春兰 丁桂芳 谢秀芳 李秀华 刘丽梅 杨伟明 李云霞 范小琴 邓淑良 田玉珍 刘丽荣 张玉莲 程鹏利 李桂珍 马良 王莉红 王炳午 李佩芝 杨玉琴 王玉山 黄海鹰 杨翠玲 韩春丽 赵玉芝 孙美媛 唐健 张翠红 杨立楹 姜庆英 李淑琴 蒋凤萍 连磊 张秉智 张美山 李桂香 于晓晶 翁丽萍 张修平 张凯 肖云 李顺利 柴源 果祥 张玉芬 刘金香 郭留芝 朱翠珠 李秀英 郭月娥 古斌 李运生 李洪斌 程国才 赵小意 张凯建 赵云亭 张桂荣 赵连凤 郭桂荣 张福珍 廖颖徽 李庆国 张洪秀 孟凡桂 王成芹 唐献霞 蒋振学 董桂华 刘洪玉 熊英芬 毛思兰 张桂芳 阎素珍 张正莲 张素清 葛玉花 周宜春 柴志明 张海林 郭素兰 高长云 张昌文 姜天荣 范惠厚 刘玉芹 郭生吉 孙春芬 张杰 张彦梅 王容敬 李丹 齐永芳 许菊香 潘秀英 孙金红 闫会霞 杨素华 谭翠玉 李玉章 郭桂荣 严春梅 翟凤连 陈鲁春 周瑞岭 赵小娟 张玉荣 李贵君 李会娥 谢花琴 李淑琴 刘艳 李觉民 王秀美 范延红 张兴兰 刘京保 李忠 李爱锋 杨玉山 张维山 喻宏 李桂香 王丽娟 房德梅 王志刚 王忠芝 王春香 张柏林 胡强 崔先苗 罗新 石彩霞 于秀芹 穆金俊 李庆芬 刘来如 马颖超 孟爱珍 王桂玉 付晓晴 李淑英 王媛媛 张子龙 郭士婕 钱彩云 姚广忠 徐佐琴 钱芳艳 刑小蕊 袁淑荣 高俊花 沙玉玲 王立梅 郑哲 黄述英 马淑云 颜泽平 宋家峰 周长兰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
2004年9月12日,首屆捷克和斯洛伐克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在捷克首都布拉格舉行。來自捷克、波希米亞、摩拉維亞、斯洛伐克和英國的大法弟子參加了法會。學員們在清晨的集體煉功後開始法會交流。所有參加法會的學員都感到這次法會起到了在修煉中互相促進提高的作用,是一個使大家很快找到自己的不足,在修煉道路上更加精進的珍貴的機會。
9月11日星期六,30多名來自波希米亞、摩拉維亞、斯洛伐克和英國的法輪功學員,在捷克首都布拉格舉行了反酷刑展,人們對迫害感到震驚,並紛紛詢問如何能幫忙制止迫害。包括主流新聞社CTK在內的媒體以及一家廣播電台的記者對活動拍照並採訪了學員。人們把電話打到學員的手機上,告訴學員他們已在收音機中聽說了反酷刑展的消息。該市的警察也聽到了廣播,並趕來看展覽。一位女士說,「我必須告訴更多的人,類似這樣的事怎麼還能在今天發生呢?」
10月9日,愛爾蘭法輪功學員在愛爾蘭第二大城寇克市舉辦了反酷刑展,學員們詳盡的向成百的路人解釋了法輪大法修煉的性質還有關於這場迫害的事。善良的寇克民眾最常見的反應是「我們怎樣能夠提供幫助?」一位非洲裔的男子評論說,他難以相信這些事能在當今社會中發生著,並說一定要寫信給中國大使,表達他對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厭惡。
2004年10月7日,瑞士法輪功學員在首都伯爾尼市中心進行全天洪法講真象活動。瑞士聯邦議會的所有議員都在國會大廈內開會,一位議員收下真象材料後說,你們為人權而努力,謝謝你們!一位在聯邦大廈中工作的政府工作人員簽名時,發現簽名的筆不好使了,他就返回辦公室,拿了兩支圓珠筆來送給學員。一位華僑說,他的直系親屬就因煉法輪功被抄家,人被關入勞教所。
週日10月10日,適逢台灣雙十國慶,依往例我們一行法輪功學員帶著真象展板、資料,一面談著大陸國慶節10月1日發生在北京天安門廣場的警察當著許多民眾面前暴力毆打法輪功學員的事件,一面前往「中正紀念堂」,進行每週日的洪法講清法輪功真象活動。一位要赴國宴的貴賓拿了一份真象資料後,又回過頭來說:「可不可以把你們手中所有的資料給我完整的一份,我要好好的研究研究。」一位來自美國的先生說:「我在紐約看到很多穿黃衣服的法輪功學員,你們的堅持與勇氣真令人感動。」
2004年10月10日秋高氣爽,來自台中縣、市、彰化、雲林、南投的約500多名法輪功學員,齊聚東勢國小,學法、交流和煉功洪法,精采的修煉心得分享,促進學員們在修煉的路上更精進,戶外的集體煉功也起到了很好的洪法效果。
德國卡爾斯魯爾市新聞網日前發表文章,介紹前柏林工業大學學生熊偉獲得自由重返德國。文章說,卡爾斯魯爾市的熱心人士將繼續為幫助法輪功而努力。報導說,熊偉因為2002年1月5日在北京散發呼籲停止迫害法輪功的傳單被抓並且被送進監獄。在幾天前的新聞發布會上,這位曾就讀於柏林工業大學的學生說,「我很清楚這麼做會發生甚麼事,但是我不願意再容忍這種精神上的迫害。」今年1月,在德國政府的努力幫助和安排下,熊偉被釋放。
吉林省吉林地區某市中學領導利用職務之便保護大法弟子,後調入市重點中學任校長職務。2004 年6月份,我市某大法弟子被610非法組織指使惡警綁架,被抄家,孩子無家可歸,親姑姑又不收養。該校長知情後,不但沒有開除該學生,而且同該校教師(某大法弟子)將孩子安排在校舍吃住。今年高考,學校創歷史性突破,有280人考入全國重點大學,佔考生總人數的30%,有730多人考入本科院校,佔考生總人數的78.8%。
湖北通城縣惡警所長遭報患惡疾身死:
◇湖北通城縣公安局政保大隊何克孝(音),賣力參與迫害大法弟子,連大年除夕夜,還親自到學員家去騷擾、抄家。2002年好端端的何克孝突患癌症,不治而亡。
◇重慶市永川中山中學新任校長趙玉龍2002年帶領全體師生員工在渝西廣場大搞污衊法輪功的簽名活動,同年暑假期間,在一次開完縣招生工作會後,回到學校,未走進辦公室,就被該校一職工(原76級學生,精神病患者)連捅數刀,死於非命。
◇廣東省河源市連平縣曾經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遭惡報:原政保股股長余炳陽(音)的女兒死於肝腹水病,他的兒子因事被撤離單位。原政保股副股長鐘秋錦因身體被檢查出肝病而不得不提前離職,最終醫治無效死於肝癌。
◇江西省南昌縣五星派出所原所長萬友誼,追隨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大法弟子,在2001年非法辦洗腦班期間叫得最兇,不久就開始遭報應,父母在一個月內雙亡,妻子與他離婚。熊國良也追隨萬友誼迫害大法弟子,2001年因違法亂紀遭報被關押進南昌縣看守所。
◇黑龍江省五常市原拉林分局局長孫樹文上任前分局欠賬10多萬元,他上任首先說,欠的錢從法輪功身上找。之後,就有很多法輪功學員被抓,每人要交3-5千元,不交的就送走。回來不久,他又無緣無故再抓,直到把錢交給他。今年辦案時,被當事人扎傷,之後又查出他私設麻將館多處,現他已被停職審案。
河南省原陽縣政治打手李超安遭惡報死亡:
◇河南原陽縣陽阿鄉陳莊村人李超安,任原陽縣靳堂鄉黨委書記時,帶領全鄉幹部及各大隊村支書、村長、派出所等100多人出動大小車輛10多部,對靳堂鄉姚寨村大法弟子田玉霞家及兩個兒子家非法抄家。每逢國慶、元旦、7.20等敏感日,還把全鄉以前煉過法輪功的人全部軟禁在鄉派出所。李超安,拿百姓的血汗錢任意揮霍,吃喝嫖娼,在原陽縣「白雲度假村」嫖娼,與靳堂鄉某村嫖客為爭一娼妓發生口角,被對方罵得狗血噴頭。2004年春李超安得肝癌,8月29日死亡。
◇山東省濟南市劉長山勞教所教唆刑事犯人毒打大法弟子,採用的手段有:用凳子砸、用皮管子抽、罰蹲馬步、金雞獨立、抱起來往地下摔、不讓睡覺、七個人圍打等。其中打人最兇的幾個惡人張寶華、米壽源、於海洋已於今年7月份因原來的案發而被批捕,並將面臨被判刑。
◇ 2004年4月28日早,鶴崗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代理審判員陶立君,在自家五樓窗台擦玻璃時,從窗台墜下身亡。陶立君生前曾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審判,並多次說過仇恨、侮辱法輪大法的話。
◇瀋陽市和平區民主派出所副所長賈炳鋒甘當江氏流氓集團迫害大法的爪牙,遭到惡報。2004 年8月13日晚,賈炳鋒在於洪區黃海路附近被一夥人用雙筒獵槍將其左胳膊打爛,尺骨橈骨碎成5塊,肌腱、血管和肌肉組織都被打飛,僅有不到1/3的肉連著折斷的骨頭。臉和眼睛也被霰彈擊中,右腿的小腿被刀砍斷。X光片顯示出其身體上密密麻麻的霰彈黑點。
河北石家莊市大法弟子馮曉敏因信仰法輪功遭迫害,於2004年6月1日不幸去世,終年34歲,她的兒子王天行當時只有一歲多。馮曉敏丈夫王曉峰從2001年6月被迫流離失所,一直是610恐怖辦公室的追捕對像。王天行在娘胎裏就和父母一起流離失所,2002年7月31日出生,一到人世就飽經苦難,處於顛沛流離的環境中;然後在他一歲十個月時,又失去了媽媽。
河北石家莊市大法弟子王宏斌與妻子馮曉梅從江氏集團殘酷迫害法輪功以來,被非法抄家五次,王宏斌被抓、被打、被用刑、被勞教,於2003年10月9日被迫害致死,終年39歲,當時兒子王博如才13歲,今年15歲。他親密的小姨馮曉敏也因信仰法輪功遭迫害,不幸去世。
黑龍江省鶴崗市大法弟子譚國義,男,67歲,2002年6月29日被惡警抄家後抓到鶴崗市第二看守所,譚國義在獄中患上肺結核。放回家後,惡人兩天去一次譚國義家威脅,由於老人得不到學法煉功的環境又無法正常休息,加上老人思念因修大法被判刑九年的兒子,被勞教三年的四女兒,擔心被通緝的大女兒,隨時有可能被抓的三女兒,惦記兩個無人照顧的未成年的孫子,和有病的老伴,病情愈來愈重。於2004年7月3日含冤離開人世。
吉林撫松縣大法弟子尹軍、郭樹輝、李增運等被非法迫害,在撫松看守所已被非法關押了三四個月,據當地準確消息,近期當地法院將對尹軍、李增運非法審判。
湖南省湘潭縣曲軸廠法輪功學員劉和清,男,32歲 ,先後四次被關進縣拘留所,二次被關進縣看守所,二次在湖南省長沙市新開鋪勞教所被勞教。2003年3 月劉和清被警察綁架,遭到吊銬、毒打、棍子戳折磨至昏迷,後被判一年勞教。
吉林省大法弟子在遼源市勞教所遭受的殘酷迫害:◇趙麗娟,女,遼源市人,於2002年被第二次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遼源市勞教所第二大隊。◇梁玉傑,遼源市人,2002年被非法勞教在三大隊,被惡警獄醫郭××灌食,強制躺死人床10多天。◇李敏,通化人,2004年7月被第三次非法勞教。第一次、第二次在四大隊受盡酷刑、電擊、毒打,不讓睡覺。◇李桂玲,女,長春市大屯人,99年第一次非法勞教,在六大隊遭惡警大隊長李桐指使惡警朱丹、張濤三根電棍長時間電擊,被警方說成神經失常,釋放回家。
吉林舒蘭市蓮花鄉不法官員的惡行 2003年夏季,他們綁架了北蓮花村三社王樹成,勒索人民幣2000元,逼迫其親屬交錢。2003年3月旬,不法分子及惡警打著宣傳禽流感的幌子,抓走大法弟子王玉傑的兒子郭廷威,並且惡警郭雨昌給親屬打電話威脅說,交押金,否則把人往舒蘭市南山看守所送,親屬害怕給送走,逼迫親友交200元人民幣,當天晚上才放人,在這期間,郭廷威的媳婦正懷胎,就到預產期了,不拿錢就不放人,由於惡人多次對大法弟子干擾,抓人、搜資料,干擾大法弟子的家人,孕婦精神受驚嚇,使胎兒受到刺激,經吉林市兒童醫院鑑定,孩子先天生心肌缺損。
河北廊坊市退休幹部、七旬大法弟子史治敏九五年得法,看書煉功僅6、7天,一身的病都沒有了,從此身心健康,家庭和睦。99年江氏集團迫害大法後,史治敏開始了進京證實法、講真象救度眾生的正法之路。她被開除公職、黨籍,三年多不給一分錢生活費,她先後十次被綁架監禁,曾被判勞教,遭到酷刑折磨。現在有家不能回,幾年被迫流離失所在外。
河北保定滿城縣太行監獄逼迫大法學員三天兩頭看邪惡的造謠錄像,並要求寫所謂的思想彙報。如不順從,就被關禁閉,限制一切自由,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通宵熬夜,管教還對大法學員施以暴力或體罰,或唆使犯人對大法學員施暴。在經濟方面,獄方巧取豪奪。
我叫黃香玲,是四川省成都市新都區木蘭鎮大法弟子,今年三十七歲,二零零四年四月十八日凌晨掛真象條幅時被新都城西派出所惡警非法抓捕。因不配合邪惡被手銬銬住一隻手懸空吊在鐵管上,另一隻手被劃破鮮血直淌。後被非法刑拘一個月,期間共提到三河派出所審訊兩次。第一次四晝夜輪番轟炸,不讓睡覺,一名惡警(男性,二十多歲)邊問邊打、掐大腿,我本能的用手擋,他就把手銬住,打、掐得腿發黑並腫得與我寬大的褲腿一樣粗,站都站不住,又搧耳光、抓頭髮。第二次也是四天四夜,我絕食三天了。
高興芳,女,60歲,重慶市榮昌縣雙河鎮的大法弟子。2001年7月在四川盧縣石橋鎮向世人講真象,被石橋鎮派出所惡警劫持到縣看守所。看守所裏,被惡警用生鐵手銬連續銬了10天,當時氣溫38、39度,10天後雙手手腕被銬爛,骨頭都露出來了。2002年4月13日,被綁架到渝北區看守所,一個女惡人叫她脫光衣服,對她拳打腳踢,又用大臉盆裝上冰水往她身上倒。8月6日,又被綁架到茅家山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惡人把頭髮剪成陰陽頭進行人格侮辱。後來又被穿上大鞋在烈日下繞操場跑50圈,強迫看誹謗錄像。
法輪功學員吳雲瑞,48歲,曾任安徽省亳州市副市長、省旅遊局副局長。她一貫廉潔奉公,修煉後更是嚴格用「真善忍」約束自己的一言一行。一位食品公司總經理說她 「帶動了一方正氣」。後來她遭迫害被抄家時,警察從她家只搜出7000元現金,參與的警察說:「我們抄了一個清官的家呀!」1999年12月,吳雲瑞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抓,次日安徽省旅遊局就撤消了吳雲瑞所有的行政職務。後她被判刑四年,關在宿縣安徽省女子監獄。獄中吳雲瑞拒絕轉化,被強制和虐待,獄方用10個犯人每天24個小時監視她,不讓別人與她說話。吳雲瑞非常堅定,邪悟後轉化的人員去轉化她反被她歸正。吳雲瑞於2003年12月27日堂堂正正走出監獄。2004年10月11日,吳雲瑞在安徽亳州火車站突然再次被綁架。這是惡人最後的瘋狂,籲請國際社會緊急救援!
南陽大法弟子張保芝,女,52歲,市鎖廠退休工人。因堅定修煉於2004-3-4日上午在家被惡警杜思危等人綁架並抄家,並被搶劫現金3.5萬元和電視機、VCD、手機、電腦、打印機等多台設備及部份私有財產。南陽大法弟子李延生:男,60多歲,市八一廠離休工程師,2004年3月5日上午,宛城區5個惡警在無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非法對其抄家,後騙走李延生。李被騙走後至今半年有餘,現被非法關押在市第二看守所。據悉,在看守所裏李已被迫害的危在旦夕,家人要求保外就醫,惡警要勒索十萬元才放人,家人無力支付。
針對雲南大學圖書館馬玲被刑事拘留一事,五華分局和五華區看守所相互推托,並不讓家屬見人。五華區看守所裏不許人穿鞋、穿襪子,五華分局的馬斌、鄭宏濱是馬玲被拘留的直接辦案人員,但家屬去找他們時,他們卻不敢見。雲南省林業職業技術學院教師梅碧林被送到雲南省大板橋女子勞教所,受到了身體與精神的嚴重迫害,現在已經吃不下東西,躺在床上打吊針,身體受到了嚴重迫害。
大連教養院女子大隊大法學員被關押之後都經歷了小號酷刑、強制洗腦、強迫勞動等迫害。酷刑主要有:戴拳擊帽,劈腿,五馬分屍,性虐待,長時間罰站,不讓睡覺,野蠻灌食。男隊迫害大法學員的手段主要有:電棍電,老虎凳三塊板,戴拳擊帽,坐飛機,野蠻灌食,灌酒,人格侮辱、精神摧殘等。
我是一名法輪功修煉者。2000年2月1日,因我堅持信仰被遼源市公安局判勞教一年送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非法關押。剛到那時,邪惡晚上把我們捆在床上,上廁所都不讓,管教幹部指使犯人(吸毒和賣淫的)對我們拳打腳踢。有個管教姓侯,用電棍電我們,讓我們坐在硬板凳上,黑天白天坐著不動,誰閉眼就讓犯人打。還有的人被綁在床上,大冬天窗戶門都開著,只穿線衣線褲,就這樣凍著。四月份的一天,我被叫到管教室,三個管教三根電棍發狂的往我身上一起電。我被折磨的皮包骨,血壓達到200多,這樣惡警每天還強迫幹活,根本不管人死活。
湖南大法弟子:96年-98年我們全家修大法後,公公肝硬化晚期全好了,婆婆的冠心病、高血壓、類風濕也好了很多;丈夫吸煙、喝酒、賭博全戒了,我也受益無窮,每天精神特別好。99年7.20江氏邪惡集團開始迫害打壓法輪功。我兩次進京證實法。2000年12月我第二次進京,到天安門廣場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邊跑邊喊「法輪大法好!」惡警把我們綁架到海澱區看守所,第二天我絕食抗議,第四天被拖去灌食,他們把我按在桌上,就插管,我就背《洪吟》中「無存」,一下我的怕心沒了,結果灌的東西全噴出來了,他們沒得逞。第七天強制灌食時,惡警拿一塊厚木板使勁壓我的小腿、膝蓋,又用手掐,接著又拿一把小剪刀剪我的手,我痛得動都不能動一下。兩天後當地派出所把我接回,不顧我身孕非法拘留15天,又非法延期15天。
2004年10月12日大陸綜合消息:
◇大法弟子何元慧,遼源市人,2002年在家被遼源市國安特務610綁架,施用酷刑毒打,十指釘竹籤等,2002年9月被非法判刑10年,關在吉林省吉林市監獄,被迫害致患嚴重肺結核,咳血,不能走路。目前多名大法弟子在吉林市監獄均得肺結核,而監獄仍然不讓保外就醫,不讓煉功,強行洗腦。
◇去年為揭露魏星豔被惡警強暴一事的幾名大法弟子:何明禮,馬世芳,堯榮宣,魏曉均於2004年9月7日被重慶市九龍坡區法院非法判決。何明禮被判13年,馬世芳,堯榮宣,魏曉均被非法判決7年。幾位均已上訴重慶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庭。
◇在吉林監獄關押的大法弟子李智泳沒有接收地簽字。10月10日李智泳的母親去吉林鐵路醫院看望病重的兒子(吉林監獄把李智泳送進鐵路醫院),只見李智泳雙目緊閉,全身浮腫嚴重,連拉帶吐,臥床不起,已生命垂危。
◇趙小利,女,32歲,2000年12月進京證實法被非法綁架到河南省新鄉市看守所,關押20個月後,因身體不適釋放。2004年3月8日被河南省新鄉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非法綁架後直接送河南省鄭州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判三年勞教。
◇被關押在黑龍江佳木斯勞教所的大法學員高成女(韓國人郭丙鎬之妻)、劉耀坤,因勞教所的長期迫害,身體每況愈下,現只能進微量飲食,並出現嚴重病症。
◇廣東省揭陽市東山區淡浦村的大法弟子蔡漢花今年4月到鳳潮村向村民講清法輪功真象被舉報後,被東興派出所非法關押在揭陽看守所迫害,目前已有二十多天沒能吃飯,生命垂危。
◇重慶市江津大法弟子蘇利2004年9月30日在自己家遭江津市公安局610歹徒陳關政,劉真懷,鄧波(政保科長)等綁架,現下落不明。請知情者提供詳情,望同修齊發正念,營救同修。
◇據知情人士透露,近來廣東省揭陽法院對四位大法弟子非法判刑,分別為:黃華傑被非法判刑6年,黃麗芝和鐘列娜被非法判刑4年,蔡漢花被非法判刑5年。詳情待查。
◇廣州大法弟子李瓊,自2004年2月23日晚被綁架並抄家後,至今仍被非法關押,地點不詳。農墾燕塘企業總公司(李瓊丈夫單位),九月期間在公司宣傳欄張貼誣陷大法的宣傳畫,大法弟子撕毀了這些毒草,並寫了大法真相信,然而有關人員卻再次張貼毒害世人的宣傳畫,並派人把守,想以此誘捕。其總公司書記鄧頌瑞因迫害大法弟子已遭報應,年初得了淋巴癌。
◇幾天前,山東濰坊市坊子區蔣家村大法弟子蔣恆華與安丘市一陳姓大法弟子去北京辦事,10月8日準備返回濰坊市時,在北京車站被警察搜出真象傳單,被非法抓捕。蔣恆華現被非法關押在坊子恆安派出所。安丘市陳姓大法弟子近況不明。望大法弟子齊發正念,請濰坊大法弟子堅持每晚整點同發正念。
◇我所知道的一個大法學員穆媛茹的情況:穆媛茹,近50歲,4月16日生人。2003年1月30日,關進北京市豐台區看守所4區5號,此前已在『法培』被非法關了3個多月。後被非法判了2年勞教,2003年6月12日被送下監。
◇北京大法弟子劉海、劉秀英、張春霞、方斌、朱縉雲、王凱、張玉香、楊莉、陳萍、李寶文等10多名大法弟子9月29日被非法抓捕。
◇撫順大法弟子趙雲山,董琳琳9月19日被撫順公安一處綁架,後被關押到劉山看守所,之後兩人一直絕食,大約10月份兩人都被非法勞教,不知地點。請同修正念幫助。
◇遼寧省蓋州市西海派出所在2004年9月26日晚,到大法弟子韓麗家強行綁架了韓麗,現被非法關押在蓋州市拘留所。
◇遼寧省女子監獄迫害大法弟子事例:1.當作精神病對待,四肢固定綁在特殊鐵床上,持續兩個月之久。2.大法弟子劉梅(三十多歲,丹東東港人),因做真象材料,被非法判處13年徒刑,被抓後受盡各種酷刑,被折磨出肺結核病,嚴重咳血,生命危在旦夕,因沒有轉化,仍被關在老殘大隊。4.超長時間奴役。
◇遼寧省大連市莊河看守所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名單:1.姜□,打死大法弟子邵仕生的主犯。2.陳玉江,王國成。3.陶麗,監管女號。
◇四川省遂寧市邪惡原定於9月29日對該市大法弟子王素英、胡開國、楊兵等進行非法判刑,現推遲到國慶後,望同修正念清除迫害。
◇10月7日、8日,四川省遂寧市呂燕飛、張召靜和另一暫不知名的大法弟子被610綁架。建議本地同修積極營救。
◇姚耀才,男,1964年生,廣東省揭東縣桂嶺鎮鳥圍村人,高中文化程度,修煉後多年疾病不見了。2000年8月份上京,剛到武漢就被惡警非法拘捕,受盡折磨。10月被送到揭東看守所。2000年12月17日決定再次進京。桂嶺鎮政府、派出所、鳥圍村幹部到處追捕他。現已四年多,姚耀才杳無音訊。望知情人提供線索。
◇河北省平山縣下槐鎮羅家會村大法弟子封建成、韓三梅夫婦二人在2004年3月25日去西柏坡發真象資料時被惡人舉報,遭西柏坡鎮派出所、下槐鎮派出所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在平山縣公安局、看守所。2004年4月,被平山縣公安局610辦公室非法勞教三年。封建成被非法關押在石家莊勞教所五大隊,韓三梅被非法關押在石家莊勞教所二大隊。請各界正義人士給予關注。
◇哈爾濱大法弟子劉國增,男,60來歲,9月14日左右被動力公安分局綁架關押,請補充詳情。望同修發正念。
◇1999年12月,河北省定州市李親顧鎮樓底村大法弟子劉傑子、楊彩芬、彭桂申、張桂軒,為證實大法依法到北京上訪,被河北省定州市李親顧鎮派出所惡人強行罰款每人3300元。
◇黃火蘭,女,廣東省河源市連平縣大法弟子,2004年9月17日,在街上複印真象資料時被惡警綁架,被非法判勞教兩年,現被非法送往三水婦教所。五年來,黃火蘭因堅修大法多次被邪惡連平610及國保大隊綁架洗腦,家庭受到嚴重干擾與迫害。另有兩名女大法弟子龔彩蘭、趙海勤因發真象資料時被惡人舉報,於今年2月被非法判勞教2年,現在在邪惡黑窩廣東省三水婦教所。據查,連平縣610及國安大隊、法制股等部門於2000年也曾非法判處當地6名女大法弟子勞教。
◇雲浮市法院、檢察院、610、公安局等單位的不法之徒謀劃在本月13日上午8:10分開始對徐樹華、李美華、陳潔群夫婦以及林靜紅等五位大法弟子進行非法審判,望同修相互轉告,正念清除邪惡。廣東雲浮市大法弟子徐樹新(徐樹華的哥哥)中秋之夜被雲城區公安分局非法拘留。
◇原瀋陽三監獄現瀋陽一監獄警察慫恿犯人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被犯人迫害的大法弟子有:張程傑,遼寧省葫蘆島市大法弟子,腰部打傷,耳膜打成穿孔。猴豔霜,凌源大法弟子,犯人強制不讓小便,導致腎炎。王明雯,耳膜被打成穿孔。曾治濤,不讓睡覺,被折磨成精神失常。高文振,遼寧省遼陽市大法弟子,因拒絕超時超體勞動被押嚴管。一監獄的許多大法弟子都受到了迫害。
◇自上次曝光以來,河南省洛陽浮法玻璃集團(股份)有限責任公司的惡人叫囂,到來年春節前準備辦兩期洗腦班。請洛玻大法弟子注意安全,同時收集辦洗腦班的信息,以便揭露。
◇9月16日晚,一同修發現河南偃師資料點有異常現象。不久公安內部傳出可靠消息,洛陽市公安局和偃師政保科等人於9月20日晚對偃師資料點抄家。在此之前,資料點同修可能已被非法關押。破壞資料點之後,在偃師市華夏賓館辦起洗腦班。李季香、韓愛芳、張建成、夢幻、楊巧玲五人被綁架到該洗腦班。李妮被多次騷擾,綁架未遂,被迫流離失所。偃師看守所從二月份起,非法關押大法學員李巧紅、曹夢彩至今。洛陽大法學員鄭守義於9月21日在偃師一大法同修家被綁架,現下落不明。嵩縣看守所從二月份起,非法關押偃師大法學員張香、郭建輝(母子關係)至今。望同修加強正念,清除邪惡。
◇黑龍江省撫遠縣大法弟子葛照平,男,50多歲,在2004年10月10日晚,被撫遠縣公安局政保科惡警張思東等人抄家後綁架,現在被非法關押在撫遠縣看守所,請當地同修晚上整點集中發正念。
◇據悉,9月30日晚6點30分左右,在濟鋼新村附近,大法弟子蘆詠芳因散發真象資料被惡警綁架。另核實,9月30日晚9點30分,范奎芬、范奎芳、范蘭英三姐妹和另一濟南去的一人在范奎芬家同時被惡警綁架。望知情人告知詳情。
◇廣州大法弟子請注意:邪惡的610為了達到跟蹤目地,居然在大法弟子家附近租房住,伺機綁架學員。
◇吳楷濤是廣東省揭陽大法弟子,現被非法關押在廣東省梅州監獄。
◇大法弟子伍卓蘭,於9月26日左右在廣州某鎮發資料時被當地保安抓捕,當晚被遣返高要市,現在高要看守所內,準備於本月18日送往三水勞教所勞教。伍卓蘭在今年年初因為發真象資料而一直被當地公安抓捕,幾個月前流離失所。伍卓蘭的女兒,大法弟子梁妙霞,同樣被嚴密監視,請該地區的同修注意。伍卓蘭的丈夫是《羊城晚報》集團的社長梁國標,曾在肇慶市610兼任主任。為了與其情婦結婚對外宣稱因為伍卓蘭母女修煉大法而離婚,他的情婦更是經常污衊大法。請同修幫忙發正念。
2004年9月22日,彭州市邪惡之徒妄圖非法審判大法學員陳禮清。附近的同修們早早的來到這裏,近距離發正念。公訴員宣讀用盡心機搞出來的「證據」,陳禮清正言道:「那些所謂事實,是在四天四夜連續挨打,一夥惡警輪流拳擊、電棍擊打頭部、四天四夜不准吃飯,不准睡覺,大腦被打得思維不清,並且惡警威脅我說:『你不承認就把你打死,打死了算你自殺』,在這種刑訊逼供下,我為了保命,只好承認了他們搞出的誣陷材料,今天,我徹底否定,關押半年多了,頭部現在還在昏痛。」同修在外面鼓勵他。邪惡之徒不敢宣判,宣布休庭。「法輪大法好!」、「迫害大法遭惡報!」正義的呼聲響徹天宇,此起彼伏,窒息了邪惡。
【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十月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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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
內容:
印尼蘇北省省長宣布法輪大法為國家全民體育運動
《轉法輪》在阿根廷書展受歡迎
美國會通過304號議案 要求中國政府停止迫害法輪功
印度法輪大法佛學會成立
法輪功學員參加2004年泰國健康博覽會
韓國媒體報導漢城江南區民眾踴躍學煉法輪功
法輪大法徹底改變了我的命運,給予我新生
新學員心得:頑疾痊癒 精神重新振作起來
中央電視台員工的抱怨
被瀋陽龍山教養院毀容的高蓉蓉近況追蹤
受害人揭露河北省高陽勞教所的罪惡
九月份又有26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案例得到證實
『追查國際』就江澤民下台致信中國各級官員
審江大聯盟等組織聲援澳女畫家起訴江澤民及其610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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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4合1)A4紙24頁
目錄:
寫在前面的話
修者心語
流行的突破網絡封鎖訣竅
答疑解惑
法輪功究竟是甚麼?法輪功是否參與政治?
「國際追查組織」和「全球審江」是怎麼回事?
揭穿謊言
巧遇燒傷工人,戳穿「天安門自焚」
景縣電視台炮製假新聞誹謗法輪功
發生在你我身邊的迫害
修大法身心健康 遭迫害倍受折磨
天網恢恢
景縣610辦公室及其幫兇的部份罪惡行徑
現公布部份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責任人
神目如電
干擾真象廣播 河北省廣播電視廳惡人得惡報
天津中醫學院610頭子崔樹平遭惡報死亡
海外傳真
「追查國際」建全球監視網
良心不許我再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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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小冊子:民心河畔聽真言(第9期,河北省石家莊)
(4合1) A4紙 24頁
目錄:
〔天下採風〕
澳洲企業家紐約街頭派傳單
丹麥文《法輪功》正式出版發行
河北法輪功學員自願修路 鄉親們讚賞
〔迫害發生在你我身邊〕
石家莊邢啟英老人抗議非法抓捕
「執法者」知法犯法 黃偉再次被非法勞教〔勸善良言〕
致石家莊市裕華公安分局李軍的公開信
◇ 法輪功傳遍世界,鎮壓者將以失敗告終
◇ 信仰自由是法律賦予公民的權利
◇ 非法侵入民宅綁架李秀敏
◇ 人性全無,親自劫持姪女到洗腦班迫害
◇「天安門自焚」是栽贓
◇法輪功不參與政治,不反對政府
◇勸善良言
〔歷史的審判已經開始〕
江澤民及其幫兇在海外多國被起訴
「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成立並運作
〔真人真事〕
默念「法輪大法好」,腰疼病消
醫學奇蹟:白化病患者修大法長出黑髮
〔法輪大法 洪傳世界〕
〔上網指南〕
突破信息封鎖 了解真實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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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4,1,22,3,22,3,20,5,20,5,18,7,18,7,16,9,16,9,14,11,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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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步:在「文件--->打印」裏設置頁面範圍,輸入下列頁數:
2,23,2,23,4,21,4,21,6,19,6,19,8,17,8,17,10,15,10,15,12,13,12,13
設置縮放選項為每頁4版,按紙型縮放為A4紙。再按「確定」按鈕即打印,
第四步:從長邊中間裁切開,沿中線裝訂,即為兩份小冊子。
【明慧網2004年10月14日】2頁,A4紙。
目錄:
修煉人的故事
奧運游泳名將談修煉法輪功
迫害真象
淶水縣惡警霍紅雷綁架、折磨大法弟子劉風雲
自焚偽案
真象見證:好端端的人被包紮
真言問答
法輪功學員為甚麼到北京上訪?這是不是和政府對抗?散發傳單是否違法?
恍然大悟
5個為甚麼
人心與因果
默念法輪大法好,多年胃病痊癒
真象人心
這叫我們怎麼去抓她?
神目如電 善惡有報
永清縣惡人惡報
惡人榜
雄縣縣委書記楊文遠犯罪事實
歌曲「為你而來」的由來
歌詞:為你而來
下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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