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安門派出所門口下車時我往外跑,又被惡警扯著頭髮反背著手推進派出所的走廊,他們還非法搜身,讓我脫鞋,我不理睬他們,被一惡警一腳把我踢翻在地上,再用穿著皮鞋的腳,用力踩著我的脖子,強行搜我的鞋子,完了又扯著我的頭髮拉起來往牆上一按,要給我照相。我緊閉雙眼,一直在發正念除惡。他們折騰完了,一惡警拉著我的衣領想讓我進到一個鐵籠裏,我用手一撥,惡警用腳把我踢進去。那裏已經非法關了許多大法弟子了。我們一起背法,一起發正念,晚上惡警把我們送到了懷柔看守所。我心想,惡警休想從我的嘴裏得到片言隻字。
當晚惡警審訊我時,他們問甚麼,叫我說甚麼,我聽而不聞,兩眼直視他們發正念,其中一惡警避開我的眼睛,一惡警埋頭寫著甚麼。過一會避開我的惡警呆不住了,出去了,另一惡警走到我跟前,雖然我只有1.5米多一點,惡警不到一米八的個子,可我一點也不害怕,最後惡警在我身上甚麼也沒得到,就瘋狂的用手打我的臉。我想:你們誰也動不了我,我是大法弟子。惡警說他的手痛得鑽心。在外面那個惡警,當我從他身邊走過時,他也用手打我的臉,我就想他手疼。
我們絕食的第四天,惡警們開始對我們強行灌食。在走廊,我看到一位大法弟子被雙手銬著,臉上有被電棍電擊的黑塊。第二次審訊我時,換了一個警察,問了不知多長時間,還是沒從我口中得到甚麼。第三次審訊,還是那個警察,他找來一個犯人,把我推到三樓的一張鐵椅上,兩手銬在扶手上,讓那犯人用手卡著我的臉使勁往嘴裏捏,想打開我的嘴,我坦然不動,結果那個犯人徒勞無功。那惡警親自對我用同樣的方式行惡,還一邊說:看你還說不說話。折騰了一會,他累了,放手了。一招不行,又換一招,他跑到我的背後,或大聲吼叫,或弄響鐵的聲音,我還是不為所動,結果他灰溜溜的走了。在那十天中,我們背法、發正念、煉功、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和我一起被抓的,我知道的大法弟子都堂堂正正的走出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