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講清真象的過程中,破除了一個個人的觀念,放下了一個個人的執著。剛開始做的時候,看見有人就繞開,現在成熟多了。有一次,在城郊發資料,當我進了一個道剛走幾步,門開處走出一個人,問我幹啥?我想既然碰上,就是有緣人。我告訴他,我是給你們送法輪功真象資料來了。並給他講了大法的美好以及目前的迫害性鎮壓是靠謊言來維持的真象。他聽後連聲說:「這是好事!這是好事!」我問他識不識字,他迫不及待的說:「我不識字,可我家有人識字,你給份資料,我叫他們給我念。」我當時給了他兩份不同內容的資料,並告訴他,多傳幾個人看。他高興的拿上資料走了。
──本文作者 |
我今年五十八歲,是一九九七年底得的法。當時雖知大法的珍貴,但由於干擾太大,僅僅只是得了法,並未實修。直到一九九八年四月偶然去煉功點上聽同修們談起了師父生日和開法會的情況,對我的觸動很大。這才開始了正式修煉。浪費了半年寶貴時間,損失太大,要精進。於是在個人修煉這段時間,我很重視學法,每天除了在煉功點上集體學法、煉功外,我獨自在家有時間就抓緊學法。雖然心性考驗不斷,但都很快化解了。快的幾十分鐘,慢一點也就是幾個鐘頭,在大法法理的指導下還從未陷入哪個矛盾中不能自拔。遇事向內找的法理已溶入了我的正常生活。修煉的美妙、殊勝使我生活的從未有過的輕鬆、快樂。
師父的新經文「挖根」發表後,我悟到修大法的嚴肅和艱辛,當晚我就給煉功點上的一個輔導員講:「如果大法有甚麼事,一定告訴我,為了大法獻出生命也在所不惜。」因為那段時間母親病重,我經常往返於城鄉兩個家庭,總是來去匆匆,不能常去煉功點。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我剛從鄉下回到家就得知:二十號全國性非法抓捕各地大法弟子。心想:大法有難,我就是大法在人間的護法神!我得去北京上訪,向國家領導人反映一下法輪功的真實情況,這事不能耽擱。於是我當晚就乘車去了北京,踏上了正法修煉的神聖路程。
去前我準備了一本《轉法輪》帶在身上。心想:到那兒可別把書搜走了。就用一條大毛巾把書包好裝進手提包裏。(就這一念之差,失去了珍貴的《轉法輪》)。第二天上午九點鐘左右到達北京西站,在出站口我被一個四十歲左右的警察拉到了一邊,並很快就搜出了《轉法輪》。他把我帶到候車大廳問話:「你出門帶書幹啥?」我回答:「這本書我每天都看。」問:「那你煉法輪功沒有?」答:「煉啦。」警察說:「法輪功已被定為非法組織,不准煉!」(當時媒體還未公開播)我理直氣壯的說:「我們煉功當好人,身體健康,為甚麼不讓煉?況且法輪功根本就沒有組織,又何來的非法組織?」又問:「你們那裏誰是輔導員?」我說:「都是輔導員,只要有人來學,都可以教。」最後他又提出4•25大上訪和其它問題,我就借此機會大聲講大法的美好和4•25大上訪的內幕,讓候車的乘客都能聽到。最後警察急了,趕快阻止:「別講啦,再講我都跟你學法輪功了。」
這時又陸陸續續進來好多同修,我們趁機交流,並尋找機會走開,我還想要回《轉法輪》。下午三點,大廳裏電視開始播詆毀大法和師父的節目,我們向圍觀的乘客講真象,被警察扯著胳膊拉回用長條椅為我們圍的圈子裏。並勒令不准我講話,這其間不准我們來回走動,我幾次提出要書都被拒絕,當時正念也不強,一直到下午五點多,我們看確實沒辦法脫身,就只好被警察押上了回家的火車,在車上我們智慧的避開了乘警的視線,散到人群中講真象,因為車上的喇叭也在播詆毀大法和師父的內容。第二天到家鄉在公交車上繼續講真象,人們聽後都表示對中央這種做法想不通:整這些煉功人幹啥?
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當大法在世間遭到惡人迫害時,走出去證實大法是大法弟子的責任,不但要證實大法,而且處處要表現出大法的威德和美好,所以在證實法的過程中,每一步都要走正。可我有的時候做的不好,由於對法理悟的不透,有意無意的也配合過邪惡,比如在拘留證,釋放證上簽過名,甚至在拘留其間還背過監規。但我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正念是堅不可摧的,所以才能使我在助師正法的路上走到今天沒有倒下。
自99年7•20到2004年底,為證實大法我去過信訪辦,走上過天安門,利用各種方式證實大法,向世人講清真象,曾先後在宣武拘留所,豐台分局,西城區拘留所,大興縣拘留所,大興縣派出所,地方駐京辦,工作單位和地方派出所關押,在這次的交流會上我不能一一都寫出來,就說最後這一次吧。記得是2000年12月中旬,我和幾個同修去天安門廣場打橫幅,並喊出了法輪大法好,結果又一次被抓到了天安門分局,又一次送往大興縣,被一個偏遠的派出所將我一人接去。
這裏的警察大部份很邪惡,邪惡還揚言:這裏就你一人,打死拉去火化也沒有人知道,但我正念正行,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處處體現出大法弟子的善,除了講真象,拒絕回答一切問話。在絕食絕水的情況下他們不讓我閉眼,不准睡覺,時不時踢一腳,有時扯著衣領轉圈,接我的那個警察為了讓我開口講話回答他的問話,夜深人靜時露出兇相,狠抽嘴巴,打累了歇會兒再打。對於毒打我沒有怕,心中背師父《洪吟》中的「無存」,把自己當成修煉人,昂首站立,毫無懼怕,更無恨意。我當時的正念正行解體了他背後的邪惡因素,警察再次打累後就不再理我,而我被打時沒有任何疼痛感覺,我明白:是慈悲的師父承受了一切。
在這期間警察還問我:有些地方關的法輪功[學員]跑啦,你跑不跑?我脫口而出:在這屋裏我不跑。奇怪第二天晚上邪惡就把我拉到院裏,把我雙手背銬在院裏的鐵管子上,還說:叫你師父來救你吧,那麼忠心。我明白這是師父安排我走,可是看我的警察眼睛一秒也不離開我,我發念叫他別死盯著我、叫他困,並讓他和我距離再拉長些。結果很快警察把椅子往後移,眼光也移開3-5秒鐘。又等了大概半個鐘頭,他都保持間隔3-5秒鐘看我一眼。我就等他看一眼後把手銬褪掉,單只褪掉一隻,又等他看一眼後就飛也似的衝出大門。
因人地兩生不知怎麼走。大門外都是房子,我情急之中就暫時進了一個半開的門,原來是一個沒啟用的廁所。這時,院子裏發動車的聲音傳了出來,馬上警車、三輪摩托車呼嘯而去,但有一輛摩托車上的三個人沒有馬上走,反而向我藏身的地方走來。我趕緊心中對師父說:「師父,別讓他們過來。」念一出,那三個人立即轉身上摩托車走了。
這時周圍靜了下來,我走出廁所向相反的方向走去,誰知高牆攔路,原來這裏只一條出路。唯一的出路不能走,只好翻牆,可是牆高的踮腳伸手也摸不到牆頭,馬上警察就回來咋辦?沒有可藏身之處,緊急之中我的眼光落在了身旁空場上,空場上落了厚厚一層枯樹葉。我找到比較低窪的地方,把葉子扒開,身子躺下後,又用手把兩邊的樹葉盡可能的往身上蓋。
剛處理好,警車、摩托車回來了,他們這才在附近細細的搜了起來。當然他們是空忙活。憑聽覺,我知道有人來到空場用手電照來照去,沒發現甚麼就走了。誰知一會兒又回來了,這回拿著棍子撥拉樹葉,眼看就撥拉到我藏身之處。緊張中我又在心裏喊:「師父,他看不見我。」就這樣,那人拿棍子在我身邊也撥拉兩下就走了。
又停了大約一個鐘頭,我在似睡非睡中,左胳膊把我疼醒了。我想這是師父叫我走,不然的話睡到天明怎麼辦?這時周圍很靜,我起身準備走,誰知一看派出所的門大開著,這條路還是不能走,那只好翻牆吧,可怎麼也找不到可墊腳的東西。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根枯樹棒,靠在牆上用腳一踩,斷了。剩下四十多公分,太短。這時正念出來了,短也要借助它上去,我不是常人是大法弟子。就這樣,踩著短木棒,身子一躥手就扒住牆頭了。再一用勁,身子一縱上去了,往下一看牆外地勢更低,但我想大法弟子是摔不壞的,於是心一橫眼一閉滾了下去,著地軟軟的毫髮無傷。
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我闖出了魔窟,又溶進了正法洪流中。這次的經歷是我對師父「難行能行」的法理又有了更深一層的理解。
2001年,我重點在地方講真象,多數時間都是獨自一人摸索著做。由開始的生疏、膽怯,到現在的坦然自如。幾年來不管是走親串友,外出辦事,不管走到哪裏,都找機會做。這期間,走過了多少城市的大街小巷,又踏過山鄉的無數溝溝坡坡。也曾冒雨踏雪發資料,也曾披星戴月掛條幅、粘膠貼。有時自己寫著做,並且在講真象時一直保持正念正行,時時用法理衡量自己的一言一行,否則,就起不到證實大法救渡眾生的作用。
記得2001年初冬,有一次去農村發資料,剛放下紅包轉身走,正碰上房主夫妻二人回來問我找誰,我裝成是問路的,然後就走了。但走不遠,我覺得這樣做不對,因為明天人家一發現紅包就會想到是我發的,大法弟子還騙人?不但起不到證實大法的作用,反而給大法抹黑,又怎能起到救度眾生的作用,而且師父明明在《轉法輪》裏講過:「我這個人我不願意說的話,我可以不說,但是我說出來的就得是真話。」我這不是在說假話嗎?條件特殊也不能放鬆自己呀,修煉可是嚴肅的。
悟到馬上就改,我又返回去。正好這二人還未進屋,在查看甚麼。也可能對我有懷疑,看見我就問:「你又回來幹啥?」我說:「我是修法輪功的,修的是真善忍,今晚上我是發真象資料來了。由於怕心,剛才你們問我時沒說實話,不符合真善忍的要求。我這是回來道歉的,請你們原諒我的過錯。」接下來,又給他們講了講真象。他們聽後友好的說:「原來是這麼回事,沒有啥,你繼續去發吧。」
還有一次,也是去農村發資料,還下著小雨。我穿著膠鞋,我從小就怕狗,正發資料,突然一隻大狗狂叫著奔我而來,我有點緊張,但馬上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它不敢咬我。誰知忽一下,不知從哪裏又出來好幾條大狗,叫著衝我而來。我一下子驚了,趕緊背師父《洪吟》中的「威德」,就見這四五個大狗氣勢洶洶的沖到我跟前,突然不叫了,四散而去。
就這樣在講清真象的過程中,破除了一個個人的觀念,放下了一個個人的執著。剛開始做的時候,看見有人就繞開,現在成熟多了。有一次,在城郊發資料,當我進了一個道剛走幾步,門開處走出一個人,問我幹啥?我想既然碰上,就是有緣人。我告訴他,我是給你們送法輪功真象資料來了。並給他講了大法的美好以及目前的迫害性鎮壓是靠謊言來維持的真象。他聽後連聲說:「這是好事!這是好事!」我問他識不識字,他迫不及待的說:「我不識字,可我家有人識字,你給份資料,我叫他們給我念。」我當時給了他兩份不同內容的資料,並告訴他,多傳幾個人看。他高興的拿上資料走了。
有時候白天講真象,明白的世人有給錢的,有留吃飯的。當然,我都一一謝絕。他們好多人都依依不捨的送我而去。並一再叮囑:再過來一定來家。每當這時我由衷的為這些得救的生命高興。
五年來在師尊的看護,點悟和無盡承受中,我以法為師,時時不忘自己是大法弟子。在任何環境下都堅持學法,在矛盾面前向內找,用大法衡量著自己的一言一行,哪怕是一思一念也不放鬆,視助師正法為己任。無論發生任何事情,哪怕天塌地陷,生死攸關,我都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才能在證實法的路上破迷霧,滅邪惡走到今天。目前做好三件事已溶在日常生活中,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是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但我做的還遠遠不夠,雖然正法修煉已接近尾聲,通過法會交流,我一定要走好最後路程,決不辜負師父重託和眾生希望。同修們,咱們共同精進吧!路不長,責任重,緊隨師,救眾生,了洪願,最後進入新大穹。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