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師正法再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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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十月十七日】我的童年和少年是比較幸福的。我天性好動,父母祖輩都把我視為掌上明珠,所以我在家裏很受寵,沒有吃多少苦。成家後有了孩子,自然而然的和人們一樣為家庭、生活忙碌奔波著,身體漸漸冒出許多疾病:甚麼胃病、膽結石、風濕痛、婦科病等。患急性胰腺炎時還住過醫院,差一點命歸天。從此精神垮了,身體越來越糟,連個老太婆的身體都不如。難道就找不到擺脫這苦不堪言的人生的好妙方?我經常靜思。

有一次和朋友去大足縣,在山上參觀一群雕刻的佛像,我看到一尊釋迦牟尼大石佛像的頭部被壞人盜走了,只剩下身子部份在那裏。看後,心中油然產生一種傷悲。遠遠的山崖壁上,我看到了一個2米左右大的「佛」字,看上去覺得好美!好漂亮!我毫不猶豫的站在「佛」字下端拍了一張照。也許就這次大足之行與佛結下了美好良緣。

當我遊玩回家的第二天早上去公園鍛煉。一位好心的阿姨忙拉著我去了一個煉功點,介紹我修煉法輪功。我和好心阿姨去煉功點時,只有3個煉功人,樹上掛著橫幅:「法輪佛法」,另一邊掛著法輪大法簡介。我細細看了起來:1、修煉法輪、不煉丹、不結丹;2、人沒有在煉功、法輪卻在煉人;3、修煉主意識,自己得功;4、既修性、又修命;5、五套功法簡單易學;6、不帶意念,不出偏差,長功快;7、煉功不講地點、時間、方位,也不講收功;8、有師父法身保護,不怕外邪侵擾。當時的我啥都不懂,甚麼修煉、主意識、結丹從來沒聽說過,但卻被其中2、7、8條吸引住了,心中獨自想:一定是好功法。又聽當時在場的輔導員介紹:只要真心修煉,甚麼病都不會存在了。我想:既然好就不能錯過,當機立斷,學功。1995年8月是我難忘的大喜日子,我得法修煉了。輔導員熱情耐心的教了我動作,當天打坐就能雙盤上,而且一坐就半小時。這時幾位熱心的教功輔導員說這是緣份,緣份啊!

第二天見奇效,每天起床必須吃藥的習慣變了,忘了吃藥而是早上去公園煉功。從那天起我再沒有吃過一粒藥,永遠和醫院斷絕了來往。煉功幾天後我得到一本寶書《法輪功》(修訂本),幾天後我又請回了天書《轉法輪》,真是天賜良緣。我非常珍惜愛不釋手,看了一遍又一遍,越看越想看,看了幾遍後我茅塞頓開。人為甚麼而活著?為甚麼有那些病痛?甚麼是修煉?隨著天天的學法、煉功,我全身的病痛消失了,心胸開闊了,思想敏銳了。千載難逢的寶書就像一盞明燈,照亮了我返本歸真的修煉歸途。

是偉大的師尊給了我人生的美好,給我淨化了身體,同時心靈在法中一點點得到淨化,道德一天天回升。以前為私的我在法中不斷修去,按照師尊的教誨要做為別人著想、先他後我高尚的煉功人。身體好了,我又踏上了工作崗位,每天很有規律的到公園煉功,白天上班,晚上到公園集體學法。為了把這美好的功法讓更多的人了解。99年元旦,我市各個煉功點集中在市內的一廣場集體洪法。那天晴空萬里,同修們衣著整潔,非常有序的做著洪法的準備工作,有掛圖片展覽的、有功法介紹的、有教功的。很多來了解功法的人看到這麼慈悲祥和的場面,就馬上跟著學起功來。這時,我仰望天空,天空是那樣的美麗,立刻我看到了一個好大好大的大法輪,在太陽的前面無比大,金光四射,裏面的卍字符和太極不停的旋轉,旋轉時放射出一道道金光柱,就像高樓那樣寬大,直射到洪法的廣場。我還看到了洪法的廣場上空,橫排著一尊一尊的金光閃閃的大佛像。我周圍的好多同修都看到了。洪法結束後,我和丈夫往出口走時他也看到了,在人群中密密麻麻的小法輪漫天飛舞旋轉著,好一幅壯觀景象。同修們都歡欣鼓舞,互相傳遞著這幸福的喜悅。感謝師父讓我們看到了美妙的天上奇觀。我悟到是師父鼓勵弟子要堅定修煉,積極洪法,使有緣人早日得法修煉。

99年7.20,突然烏雲滾滾而來,鋪天蓋地的全天滾動式的中央電視台的誣蔑、栽贓、陷害隨處可看到、聽到,公安部違背憲法的甚麼六條令也出籠了。一時間天傾地覆翻惡浪。怎麼了!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就這樣了。我下班後和幾位同修去了省政府,一看省政府門前只有少量的同修,而對面卻站著黑壓壓的一大片拿著槍、拿著話筒、手臂帶著紅袖章的警察氣勢洶洶的對著有序站在街沿邊上的法輪功學員。站了很久來了一輛大客車,那一群警察讓我們全部上車,不知道要把我們拉到甚麼地方去。車開到了一個廣場,那裏集中了很多法輪功學員,那個場面真像我在電影裏看到德國納粹迫害猶太人那樣。

我們在這臨時的集中營裏被折騰到了晚上10點鐘,又由各公安分局和居住轄區派出所帶到派出所裏一一登記到半夜過才放回家。派出所無端刁難,逼我交書,不准出門煉功。煉功點有一位輔導員就被關在派出所裏不准回家。怎麼辦?這麼好的修煉場地沒有了,那麼好的煉功人群衝散了。是政府搞錯了吧,這麼多修真善忍的好人他們不准學煉,偉大的師尊教了那麼多好人對社會、對國家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啊。政府不但不感謝我師父,還污衊誹謗我的師父。不行,我們得找個說理的地方。我和同修找到市政府,他們沒有理由可說,就推找省政府,到了省政府又推找中央,一級推一級。有些同修當機立斷去了北京。因我上班沒去。

一天我在學法時當看到《轉法輪》231頁師尊說:「天象變化下面要是沒有人去動,還不能給常人社會帶來一種狀態,也就不稱其為天象的變化了。」一下悟到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當大法受到無端的災難、師父受到無禮的污衊,為討回師尊的清白、名譽、討回憲法賦予公民的信仰權利,我決定辭去工作離家去北京上訪。到了北京,本想去信訪局向政府反映情況,可是我人生地不熟。在天安門前走路就被一個警察擋住問:「幹啥來了?」我回答:「為我師父討公道,證實大法來了。」說了真話,立即就被帶上了停在廣場的警車,關進了前門派出所的一個鐵籠子裏。很快當地610辦公室來人將我接回,被關押在拘留所15天。

2000年元旦,我第二次去了北京。分局得知我們四人結伴同行,就想方設法攔截我們,在火車站找了一天沒找到。第二天派出所又派了一位所長,一男一女兩個警察早上6點左右開了一輛麵包車去機場(他們認為我們坐飛機去北京),誰知大霧天,路又滑,車在半路上撞在了路邊的水泥護攔樁上,還撞倒了一位正掃路的清潔工。車上的副所長腳撞斷了一隻,女警察在車內打滾,一身皮肉傷得比較重,另一位輕傷。出了車禍,他們遭報了還不悟,還繼續又派了兩名警察改坐火車去西安站攔截。可是,就是陰錯陽差碰不著,我們沒有在西安站等候去了市中心,到開車前要1小時才進站的。後來兩位警察又到北京站攔我們,還是無用。(這些是後來聽警察說的)我們當時去北京四人同行,火車到中途站,一同修執著心冒了出來被擋回。我們三人繼續前行,一路上經過多次考驗、盤查都被我們突破,心中只有一念:我是一位大法弟子,大法在受難,師父在蒙冤,為師父的清白、為了合法的煉功環境,大法弟子應該為大法、為師父討回公道、討回清白。一顆堅定的心,一定要到北京去,一路順利。後來在駐京辦事處那裏,那兩個警察問我們:「你們真神了,用甚麼辦法都阻攔不住你們。」當時我們三人都回答:「我們有師父保護。」是啊,我們是幸福的大法修煉者,只要我們心正就能一正壓百邪。師父不重形式,只看人心。當時四處都充滿了恐怖,一路盤查,不是師父的法身保護,怎麼走得到北京。有師在、有法在、還有我們證實法的一顆堅定的決心,師父甚麼都能為我們做,有師尊的呵護,所以我們勝利安全的到達了北京天安門。

在兩次的進京上訪中,由街道辦事處罰款1萬多元,兩次拘留,第二次說是刑事拘留,30多天後的春節,任何法律程序也沒有就把我送到一女子勞教所,說判我一年勞教。

由於得法後,學法不紮實,對信師、信法沒有百分之百堅定,在邪惡殘酷迫害中,抵擋不住人的執著心,而做了一個大法弟子不應該做的事。對不起師父,同時自己也非常危險,差點中了邪惡的詭計放棄修煉。就是那樣的對不起師父,而慈悲偉大的師父沒有一天放棄我。當我從邪惡魔窟中回家時,師父馬上安排同修及時幫助我,用師父的法理啟悟我。師父在經文《強制改變不了人心》中說:「在編造假經文、不許學員睡覺、栽贓陷害、造謠等流氓手段的威逼、欺騙、高壓下,一些學員在神志不清時被迫寫下了甚麼所謂的「不煉功」或「悔過書」之類的東西。這都不是學員內心真實的表現,是不情願的。雖然他們有執著,一時被邪惡鑽了空子,做了一個修煉者不該做的,可是對一個修煉的人是要全面看的。我不承認這一切。當他們明白過來時,馬上會從新去做作為一個大法學員此時應該做的,同時聲明由於高壓迫害中使學員神志不清時所說所寫的一切作廢、堅定修煉。」 使我在很短的時間中清醒了。是師父慈悲給了我第二次修煉機會。師尊在經文《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說:「每當我看到你們遭受魔難時,師父比你們還難過;每當你們沒走好哪一步時,我都會很痛心。」2001年3月我和走錯路的其他四位同修集體寫了嚴正聲明在明慧網發表,後來個人又寫了一份嚴正聲明到明慧網去。從此在修煉的路上從頭做起,重新做好,按聲明中寫的加倍彌補。師尊每次講法都明確強調多學法,我一定要按照師父說的去做,通過不斷學法,學法、學法,很快我恢復到以前那樣。師父在《2003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中講道:「大法弟子整個修煉的過程就是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不管遇到甚麼事情,認識到了,你馬上就去改正;摔倒了你就爬起來,繼續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我更加珍惜師父給我修煉機會,很快的積極投入到證實法、講真象救度眾生的洪流中。

我每天堅持出門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無論大街小巷、車站上、公園、超市、公共場所、居民樓道都留下了我的足跡,報箱裏、捲簾門裏、電話亭、自行車筐裏、醫院診斷室的辦公桌裏、教師的辦公桌裏都送去了大法的真象資料,全市各郵局、郵箱都有我投送到省內外的真象信件。我每天發放出去的真象資料,我都心生一念:讓它們像小天使一樣放在眾生的手中,讓他們看後又去互相傳閱。每發放資料時,都感到師父在身邊,所以做得一直很順利。這其中也有魔的干擾,自己執著心也干擾,但只要一想有師在,有法在,邊念師父講的法:「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正念就足。有的時候心態不純不穩的情況下,我不急於去講真象,我坐下來先學法,等心態調整好了,出門發個正念:半小時回家。每次出門做完事回家一看,剛好是發正念定的時間。我和我丈夫就這樣孜孜不倦的每天都出門救度著眾生。「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沒有師父慈悲呵護,我也不會那麼坦然、那麼順利、那麼心想事成,再次謝謝師尊。在講清真象過程中,有時怕心出來不敢做時,心中很苦惱的是:眾生們眼巴巴的在那等著我去救他們,只有大法弟子才是他們得救的唯一希望。偉大的師尊給了我們大法弟子建立威德留這麼一個修煉形式,我怎麼能不珍惜呢!只要出現心性問題,要想解決這些矛盾,就必須多學法。師父在經文《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講:「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想到師父帶我們走的是神的路,我是大法弟子,堂堂正正,坦坦蕩蕩又做起了大法弟子應該做而必須做的事。

去年底我丈夫也退休回家,我們夫妻二人每天都配合得很好,有序不亂的奔忙在救度眾生的修煉道路上。在較複雜地段就一人發正念,一人發資料。資料發放完就經常在大街小巷、單位門前、電視中、報刊雜誌上收集眾生的姓名。有時為核對一個地址、郵編還跑很遠的郊縣。有同修相勸:一個兩個就算了,花那些時間、那麼多錢,另選其他人吧!我很清楚,也很理智的說:不行,修煉是嚴肅的,不能馬馬虎虎,要對眾生負責,也是對法負責,對自己負責。心想,走了彎路對師父和法那樣不敬、不修了,師父慈悲沒放棄我,千方百計度我,難道去救度其他眾生我還講條件嗎。我流淚了,我不能這樣為了自己圖省事就輕易放棄可能救度的眾生,這樣對得起恩師嗎?就這樣在學法中,堅定自己正念用心做事。不管天晴下雨,寒冬暑天,日復一日的做,越做越順心。

有一次發放資料時,走進一樓群。我剛選好一個單元,放下自行車正在鎖車時,一輛政府牌照的黑色轎車停在我身邊,下來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一手拿礦泉水、一手拿報紙站在我身後半米遠處,眼睛死死盯著我。當時我正念很強,別的甚麼都沒想,只想我是來告訴世人真象,是來救度他們的。我將車鎖好,穩步大方的走進了單元往樓頂走,邊走邊在想:這人衝著我來的,怎麼辦,還送不送資料,如送,萬一他上樓會看見,不送吧,眾生咋辦。我慢慢走到了三樓從樓道窗孔往下看,他還站在那裏,而且眼睛盯著單元門口。我開始發正念清理那人背後空間場的爛鬼,反覆默念口訣,同時請師尊加持,立刻讓他走,不能讓他耽誤我救度眾生。說來真神奇,等我往樓下去時,我想看他走沒有,結果出單元門一看,那個男子不見了,男子已大踏步出了大門往街上去了。我心中明白是師父的威力,我正念的作用,師父時刻都在我身邊。這時,我返身上樓,送真象資料。

在第二次去北京證實法時,我和同去的另兩位同修被關進北京前門派出所的鐵籠子裏。晚上8點左右,駐京辦事處來了一個高大個警察,拿著一副手銬,還在空中不停的旋轉,好像他想嚇唬我,在鐵籠子門口惡聲大氣的叫我名字,「×××出來。」我在想又要把我帶哪去?看他手中揮動的手銬想,(因為當時不知發正念)那冰冷的手銬不准銬我,就這樣心中很坦然,沒有了怕。走出鐵籠子後叫我上了車,我問他:「帶我到哪去」他說:「辦事處」他又問我哪個區的,當我告訴他後,他馬上說搞錯了,他以為我是另一個區的專門來銬我。結果他始終沒有用手銬,他也想不起用那玩藝兒。最神奇的是從那以後,不管邪惡人多人少來迫害我時,就從來沒有給我帶過那冰冷的手銬。我那顆心不為邪惡所動,是師父的加持,師父的保護,師父時時刻刻都在我身邊。

我被邪惡迫害非法關押在勞教所。被關押在勞教所的大法弟子們為了爭取合法權利,維護大法、開創集體學法、集體煉功的環境,和同修們多次衝出牢房到樓下煉功,每次都遭到惡警和吸毒人員嚴密把守,只要煉功就暴打。有一天我和其他同修很快衝下樓在那煉第二套功法,值班惡警唐×,立即唆使其他在押人員拿掃帚、拖把、臉盆、水飄,抓著甚麼就用甚麼打我們,拳腳相交相當邪惡!但我心中只有一念:為了證實大法,不畏強暴,不怕受皮肉之苦。我就像釘子一樣釘在那裏,任憑她們怎麼打我一直在抱輪。後來聽樓上同修說:親眼見一個吸毒人員用一個剛買的大塑料臉盆猛烈往我頭上打,最後臉盆打得粉碎才罷休。同修連忙問我頭痛不痛,我說:「沒有一點痛的感覺,就好像頭髮都沒動一下」。說著心中難過極了:又是師父在替我承受了。謝謝師尊!

在2000年7月上旬,勞教所把各中隊大法弟子集中在一個隊嚴管,對大法弟子迫害步步升級。惡警昧著良心不聽大法弟子的勸說,不聽真象,跟隨江魔頭走,每天都在暴力的對待堅定的大法弟子。電棍聲、鞭打聲、罵聲、被迫害慘烈的大法弟子的叫喊聲不斷。有一天中午要開飯時,我們集體打坐,惡警調來了勞教所的護衛隊,他們手持電棍、狼牙棒膠棍、鋼筋條,又是一頓暴打。有一位同修被一個姓李的男惡警用電棍電、拳打腳踏,最後還將其抓到一間房子裏抓住頭髮猛烈往牆上撞,當時撞牆的聲音好比雷鳴一樣,恐怖極了。為了反迫害,中午我和其他一部份同修以絕食抗爭。後來惡警對待絕食的大法弟子更毒,罰站軍姿(一個姿勢不准動,長時間站)曝曬。那天太陽特別大,氣溫高達40多度,一直站到下午4點左右,我突然昏倒在地,半小時後甦醒過來,我睜開眼看時很多同修圍著我在流淚。她們見我醒過來了很高興,問我摔傷沒有,身上那裏痛。我說沒事,果真我站起來身體完好,就像沒發生過一樣,又一次驗證好壞出自一念,同時,也是師父的保護。向師父合十。

從得法到今天,哪一步不是偉大慈悲師尊的精心呵護啊!一定聽師父的話,照師父說的去做好,做得更更好。師父9月1日發表《放下人心救度世人》中講道:「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大法弟子不要辜負了正法中賦予你們的偉大責任,更不要使這部份眾生失望,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相。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是啊,三件事中一件也不能缺少,學法是根本,也是講真象的基礎。雖然我在講真象的過程中做了很多,但與其他做得好的同修相比,差距很大。其中明白了的眾生有多少,能夠救度的又有多少。正如師父在《洪吟(二)》「淘」中講:「天傾地覆落沙塵 毒害凡世幾億人 慈悲救度知多少 中原處處添新墳」,《理智醒覺》中又說:「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要精進不止,按師尊的話做得再好些,把救度眾生的使命時時刻刻放在心上,抓住每個機會,珍惜時間,更廣泛、更多更快更細緻的講真象,使更多的世人得救。

不足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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