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在正法修煉的實踐中成熟和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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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18日】母親(大法弟子)曾對我說:看看這人世間的一切,都可以讓她堅定修煉。我聽了很有同感:常人就是這樣,生在世上不知為何而活,不管貧富貴賤,都逃脫不了這苦海:生老病死苦,愛恨情仇苦,三界輪迴苦……像木偶一樣為高層生命或其它生命,因素,甚至觀念所操縱、利用,身不由己的扮演著這齣戲的某個角色,為名利情爭鬥不休,造業不止,不知苦海哪裏是盡頭。

這也是我們得法前當常人時的真實寫照,今天回過頭來看看,能有幸得到萬古難遇的大法,擁有助師正法的殊榮,能夠在風雨中堅定的走到今天,感到無比的幸運和幸福。未來的主動權掌握在大法弟子自己的手中,而反觀世人:迷於苦海,身不由己,未來難卜的種種,如何不讓人堅定修煉。

很多次學法中都有滄桑的感覺,不知落入這凡間多久了,也不知在歷史上經歷了多少重重恩怨,也不知當初是怎麼做出這個宇宙中生命最智慧,最正確的選擇──在末劫的最後時刻,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舊宇宙所有眾生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有比其他生命更多的機會;有其他生命難以企及的無上榮耀;有永遠都難以回報的浩蕩佛恩……無比慶幸。

從97年得法到現在,將近8年了。回頭看看這些年風風雨雨,摔摔打打所走過的路,在正法修煉的實踐中有了自己對師父,對大法,對正法的一定認識。在這裏借書面交流的機會寫出來,與眾同修切磋,若有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一、對師父的正信是大法弟子堅定的根本

這些年我有一個清晰的認識,那就是對師父是否正信,是大法弟子在巨難中能否穩健走過來的最根本的決定因素。有了對師父的正信,才可能對師父的講法相信,才可能在整個正法修煉中按師父的大法和正法的要求去做。

回顧走過的路,其實整個過程中每時每刻都在看我們是否相信師父,是否相信師父給我們講的法,即使相信還有信的程度問題。在舊勢力強加給大法的所謂「考驗」中,一直都在檢驗弟子對師父和大法的堅信程度。

舊勢力安排的這場邪惡考驗,在世間所表現出來的邪惡最惡毒的就是對師父的誹謗,它們知道大法弟子如果動搖了對師父的正信,就失去了能經受住考驗的決心。在勞教所,洗腦班等處,邪惡首先利用對師父的誹謗來動搖弟子的正信,它們可笑的割裂師父與大法的關係。學法不深的學員一旦失去對師父與大法的正信,就會很快的被所謂的「轉化」。

關鍵時刻、危難關頭、當干擾和魔難來時,是否相信師父並按師父說的去做就成了大法弟子在那一刻神或人的區別,一念之差,天地懸殊。神才能走過來,而人則會被魔難擊倒。

我認識到:對師父的正信來自於平時紮紮實實的學法和實踐中理性的昇華。就是在一次次的實踐中,在一次次的柳暗花明中甚至在跌倒的痛苦中對照法認識到師父講給我們的都是真的,因此在以後做好,這樣的提高才是紮實的。

對師父沒有正信的另一種表現,就是當自己沒做好,走了彎路時,覺得自己對不起師父,就懷疑師父不管自己了、產生種種顧慮。

人世間有句話:「可憐天下父母心」,天下的父母都非常憐惜自己的孩子,無論孩子犯了甚麼樣的過錯,只要他回來,父母都會原諒他、接納他。更何況是有著洪大慈悲的師父呢,師父是我們真正的依靠,給予我們過去、現在、未來的一切。因為我們是肩負著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世間,每一個弟子都無可替代,是與之結緣的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師父要最大限度救度一切可救度的眾生,師父比我們自己更珍惜我們。師父想要把最好的東西給我們,只看我們自己要不要,只看我們是否把自己當作大法弟子。所以任何對師父的懷疑都是應該去掉的骯髒的人心。

我從小就很自卑,對自己沒有信心,2000年曾被舊勢力利用這些弱點和有漏把我從精神上擊倒過,由於我對自己過分的苛責,還有執著於夢,它們給我演化假象,讓我陷入對做過錯事,甚至是當常人時所做錯事的自責,讓我覺得自己不配是大法弟子,並變異想像出師父不要我了,失去了對師父的正信。

當時覺得自己的心離開師父很遠,就像一個孩子被一群壞孩子欺負,並且它們騙他說:他的父親不要他了,他居然相信了,由於他不敢承認自己是父親的孩子,他慈悲的父親沒有辦法幫他……我就像這個孩子,後來經歷了很多魔難,才發現師父一直都在我身邊,在我自以為失去大法的絕望與痛苦中,我發現甚麼才是一個生命最應該珍惜的,而一個生命失去大法又是多麼的可怕,我後來悟到當我迷失自己陷入痛苦中時,慈悲的師父比我更難過……

2003年,一次我在資料點學法時突然非常真切的意識到一個問題:我是師父的弟子啊,是無所不能偉大的師父的弟子……。我淚流滿面,這一念來自內心深處,彷彿穿越層層蒼宇,堅定而純正,我的身體類似激動狀態,一陣又一陣的震動。

就在那天晚上,我和資料點的另一位同修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避過了邪惡的查房,當時院子裏站滿了查出租房的惡人,千鈞一髮之際,我們從它們身邊坦然走過,出了院門,而它們就像沒看到我們一樣。我們的資料點放滿了電腦、打印機……如果我們沒及時發現它們,後果不堪設想。

後來在一次夢中,有人對我說:本來要我交30萬元學費的,免了。我悟到:當我們堅信師父,並真正把自己當作師父的弟子,正念正行時,邪惡是不敢來動的,它們的安排自然就被否定。

後來經歷過很多次局勢緊張,內心承受很大壓力的時刻,每當這時,我對自己說:我是師父的弟子,師父只會為我好,我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其它的任何安排,都不要,不承認……。正念一堅定,邪惡自滅,壓力也煙消雲散。時刻保持對師父的正信,相信師父就在我們身邊,那麼無論表面再怎麼困難,我們都一定走得過來。

二、真正精進,邪惡不敢迫害

很多地區,特別是邪惡迫害嚴重的地區一些同修有這樣一種錯誤認識:越走出來,越被迫害;越精進越被迫害。其實事情做得越多,並不等於修得越好,表面的轟轟烈烈、「英雄行為」也不等於精進。一位真正精進的同修,按大法和師父的正法要求去做到,時時都有師父法身看護,甚麼邪惡敢無理迫害?師父不承認舊勢力及其安排的一切。那麼做得好走得正的弟子,舊勢力的一切被全盤否定(即使在無明的迷中被欺騙或簽過甚麼約),這時還會有那些迫害發生嗎?

「真正的能夠做得好的,它們真的也是不敢動的;否定其舊勢力安排的,正念很足的,它們都是動不了的。也就是說在這個期間哪,不管怎麼迫害,如果大法弟子心很正、正念很足,能夠清醒、冷靜的認識這一切,就會避免很多損失。」(《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師父講給我們的法,難道在某一個人那裏或某一個地方就有例外了嗎?

我認識到:我們講清真相、反迫害也只是目前的一種特殊修煉方式,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訴我們:「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 修煉人需要去掉的心很多:自私自我的心,妒忌心、爭鬥心等等。修煉人不斷放下人心執著,提高心性、時時像個修煉人的樣子去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才是真正的精進。長期以來很多同修把事做得多少,簡單的把怕不怕,能否承受看作是衡量精進與否的一種表現。

我看到過一些同修,他們被邪惡反覆嚴重迫害,確實也有表現好的,但放得下生死,卻沒有放下自我,基點不是維護大法,根本上為私的執著及派生出的各種心不能及時發現和放下,就是大漏,使邪惡有了迫害的充足理由。因此而造成的複雜局面,殘酷的「假象」使很多看表面、看榜樣的同修對法產生了迷惑。其實真正按師父的要求去做,邪惡是不敢迫害的。

我2001年時由於不能靜心學法,執著有漏被邪惡非法抓捕、勞教1年。痛定思痛,在勞教所我不配合邪惡,被惡人說成是「十處打鑼,九處都有。槍斃的對像」,還被列為「堅決打擊的典型」。說得很嚇人。然而事實上,我按師父的要求去做到時,贏得了警察和惡人的尊敬,有一位包夾頭目私下裏對我說:我真的很佩服你……

後來勞教所所謂專管中隊在準備「強制轉化」前,提前把我和另外5名堅定的同修分到了生產中隊,以免對他們的「工作」造成「阻礙」。結果我們在生產中隊被告之:想做就做,不想做就去休息。直至離開勞教所也沒有誰對我們有「轉化」的想法,一個惡警說:你們這些人極其頑固,對你們不抱任何希望……而留在專管中隊、消極承受和配合了邪惡要求的同修,卻被邪惡非常殘酷的迫害。在極度痛苦中,有些同修承受不住、違心的寫了「三書」。

後來我得知:在專管中隊、我們幾位被分到生產中隊的同修,被邪惡繪聲繪色的描述成是:已被整變形了,慘得很……這確實嚇著了一些不堅定的同修。所以後來,碰著專管中隊的人,我給他們打招呼,他們很震驚:「你怎麼還沒被整變形、還長胖了?!」

從勞教所出來後,看到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如有的大法弟子被抓後,坦然不動,沒有任何怕心,你看它舊勢力就不敢迫害他。因為它們知道此人你不打死他,甚麼迫害都沒有用,也就不碰他了。」我感觸很深,我沒有達到師父說的那麼好,但我基本做到時,它們就已經不敢迫害了。

有同修說:越抵制邪惡,越被迫害的厲害。好像確實也有這樣的一些「現實」。

在離開勞教所之前,我們二十幾名堅定的大法弟子被弄到「魔鬼中隊」「集訓」。邪惡沒敢提「轉化」二字,只說要「加強紀律」。惡警要求唱歌頌××黨的歌,大家抵制,一次一位同修A被惡警在一天半時間內連續電擊了三次,該同修臉部、頸部被燒得血肉模糊,最後承受不住,被迫唱歌。我們看到心裏很難過,同時我心裏有了一點迷惑:當時他被惡警拖走時我們都在發正念加持他;同樣是他,前一段時間被惡警電擊時他發出強大正念使電棍當場壞掉;從我們自身的經歷看抵制邪惡越堅決,迫害是越輕的。為甚麼他這次抵制邪惡反被加重迫害了呢?

我的迷惑師父看得見。不久「包夾」調換了。A同修的「包夾」正好調換到了我這裏。有一天他主動說到:你們法輪功A也要「點水」(出賣別人的意思)。我說:不要亂說!他說:那次唱歌,A沒唱,另外B也沒唱,當時惡警只電擊了A,後來A在「思想彙報」中寫到:我與B同樣沒唱歌,為甚麼只電我,你們專門迫害我,這不公平……。惡警看了後,暴跳如雷。後來就把他電成了那樣……。
原來是這樣!我心中的迷惑頓時一掃而空。生出了對法無比堅定的心。

原來是那位同修沒去掉的執著:妒忌心,被舊勢力抓住了成了迫害他的把柄,所以下狠手迫害他呀!表面的轟轟烈烈後面有我們肉眼看不到的執著(當時,同修一般都會為其他同修沒被迫害或減輕迫害而由衷高興),這位同修在這一點上確實有差距啊。但是這位同修在這一點上沒做到並不能掩蓋住他做得好的地方。有執著發現後去掉就是了,我們不允許邪惡以此為藉口迫害大法弟子。

後來我認識到: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有再多「現實」的假象,都一定要堅信師父,以法為師,沒有榜樣,每個人的路不會相同的。

三、我們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不是來接受「考驗」和承受迫害的

認識到這一點,作為我自己來說是一個去掉自私自我的過程,是從個人修煉到正法修煉的轉變過程。

在被邪惡非法抓捕和勞教的一年裏,在魔難的痛苦中,我冷靜下來反思自己,發現了自己強烈的求吃苦的心,當然還有其它的執著。我曾狹隘的認為心性要提高,首先要有德,有德就應該多吃苦,把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能吃苦」曲解為找苦吃。無意中把自己置於被舊勢力「考驗」的位置。舊勢力找到了迫害我充足的理由,可以說魔難在一定程度上是自己求來的。裏面隱藏著強烈的為私為我、有求有為,思想中有過去修煉方式的觀念影響,沒有認識到大法弟子自身的偉大,以及大法弟子在講清真象中平凡裏蘊含著的偉大。

在勞教所裏,我發現:每當我慈悲於周圍的人,發自內心想讓他們了解真象時,我的環境變得寬鬆,包夾都是相對善良的人,我學法煉功時他們主動為我掩護。然而當我慈悲不夠,只想到自己要提高時,隨之安排的包夾一個比一個兇惡,讓我受夠了折磨。不知不覺中為私為我的東西符合了舊勢力的安排,舊勢力就要「考驗」你來了。認識到這一點,我不斷背法,並從小事做起,把自私的東西一點一點去掉,生出了強烈的出去救度眾生的願望。

我堂堂正正的對問我今後打算的警察說:我出去後得找一個工作,然後利用工作之便告訴更多人法輪功被迫害的真象。他聽了瞠目結舌,半天吐出一句話:你這樣,危險得很……。(當時我們曾被威脅:不「轉化」的,期滿由當地610來接,直接送洗腦班,再不「轉化」繼續勞教)。我甚麼也不想,只想到該去救人,我不能再在裏面闖甚麼關了,我要出去發揮我的特長和作用。

我們放下了自我和執著,師父就可以為我們作主,甚麼都可以為我們做。其它任何生命和人說的都不算。

後來,我是由親人來接的,整個過程,時間,方式完全按我希望的進行,心想事成的背後是大法展現的威力,聽親人講:辦手續的過程環環相扣,巧之又巧,出奇的順利……。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走的時候有曾電過我的警察悄悄對我親人說:其實,他們都是好人……有人對我說:再也不要來了!我說:對呀,我不會來了,這裏不是我應該呆的地方。

出來後我了解到,很多親戚在我被迫害期間,對大法產生了迷惑,他們承受不了那麼大的壓力。我即使是從裏面「正念闖出來了」,造成的損失,耽誤的時間也是很多的。而當初如果每天能靜心學法,紮紮實實修自己,去掉執著,是不會發生這種事的,教訓極其深刻。

我系統的學了師父最新的一系列講法,我的思路清晰了。師父評註的一篇文章《大法的威嚴》對我促進也很大,同修很早以前悟到的,我現在終於悟到了。師父沒有安排我們被抓,被打,被勞教,被判刑。師父要我們在正常環境堂堂正正符合常人狀態修煉,做好三件事,從而證實和維護大法,救度世人,向眾生展現大法的威嚴和大法弟子同化法後的美好。

我們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不是來接受「考驗」和承受迫害的。

四、在正法中修出慈悲和洪大的寬容

出來後不久,因為證實大法的需要,我參與了資料點的工作。這時我的一些為證實法而備的特長,如寫文章等等充份發揮了作用……

在學會電腦後,我承擔起了給同修「普及電腦知識」的重任。這時我以前在一家公司培訓業務員的經歷,讓我有一定的「教學經驗」。我善於把我學會的東西歸納、總結,整理出來以最簡單、明瞭的方式教給同修,教的過程細緻、生動。同修都說我教得好,容易聽懂。他們學得也快。我教會的同修中有些只是有小學文化的大娘。

因為我們是修煉人,教學的過程不可能沒有修煉的因素,剛開始的時候,我的著急心冒得很厲害。有一次一位同修學打開隱藏盤,別的同修可能學幾個小時就學會了,而他在一週後還沒學會,我失去耐心了,也沒慈悲了。我「嚴格」的要求他向內找,同修很痛苦,找不到原因,只說大腦經常一片空白,修煉前他曾大腦受損,現在出現了修煉前狀態。看著同修滿懷歉意的樣子,我突然意識到我怎麼沒向內找自己呢?我回頭看自己:慈悲不夠,著急心重,看到同修簡單問題學不會,竟然有骯髒的瞧不起的心,這時說話表面和氣,實際已隱含譏諷。同修在愧疚、自責、和壓力中、原來的狀態出現了,沒想到同修的狀態竟然是我的心造成的。

我生出了對同修的歉意和慈悲,我真誠的和同修作了交流,大家都放下了人心。接下來的教學過程和諧而愉快,他再也沒有出現那種狀態,很快,把該學的都學會了,後來他們那個資料點在當地發揮了獨當一面的作用。

那一次我印象非常深刻,工作中、生活中處處都有修的因素。我逐漸的能用神聖的心態來對待我在證實大法工作中的哪怕一件小事,當我以慈悲來對待和我接觸的同修,把他(她)們真的當作他(她)們世界中眾生無限景仰的王與主,這時哪裏有化解不了的矛盾呢?

我和同修交流時,我說:當很多人都說你好時,我看得到你的不足;當很多人對你不滿時,我看得到你的優點。全面、正確的看待同修才能使我們清醒、理智的用法來判斷和衡量同修之間出現的矛盾,才不會中了亂法爛鬼的「離間計」。

交流時我給同修講:在勞教所裏,我們被幾名「包夾」二十四小時限制著人身自由,同修之間別說交流,有時相對而過,點個頭,問候一句都可能被指責為「傳遞暗號」,而受到折磨。在那樣的嚴酷環境中,看一看同修都感到高興,困難時,握一握拳,一個微笑都能給同修以鼓舞,同修之間真的很珍惜,但是為甚麼非得在那個環境中才懂得彼此珍惜呢?為甚麼不在現在正常、寬鬆的環境中去珍惜呢?

我不允許任何矛盾在我與同修,同修與同修之間長期存在,我想,抱著這樣一顆為整體著想的心,為同修負責的心(真心,同修看得見),真的沒有任何矛盾不可以解決,沒有任何困難不可以克服。看到同修的不足我總是當面指出,當同修體會到我真心為他著想時,他會接受的。即使有被沖擊到根本上的東西,當時不能接受,過了,冷靜下來都能理解的。

時時以法為師才能使我們心懷慈悲,時時以法為大才能使我們胸懷寬廣,以至有洪大的寬容。

在資料點工作要兩年了,我和所有與我共事過的同修都相處容洽。即使偶爾有不同意見和矛盾都能很快解決。因為我們都在修,都在同化大法,都能向內找,都能以法為大,都有想解決問題的心。每一個人都把自己視為這整體的一個粒子,共同努力,就能讓我們的整體如此圓容和威力無比。

我在進入一家公司時,在填的應聘表上寫到:我的優點是真誠,善良,寬容和忍讓,我能吃苦,我能和所有我接觸的人容洽相處。我將是公司與經銷商或客戶之間的潤滑劑。後來我基本做到了,同時讓很多人了解了大法的真象,其實我本身就是真象,有緣人就能在大法弟子身上見證到大法的美好。

得法7年多來,經歷了太多太多,有酸有甜,有苦有樂……當初看到師父對我們的要求:「……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覺得不可思議的遙遠。後來在助師正法的過程中,逐漸體會到了師父的苦心和慈悲,逐漸明白自己肩負的巨大使命與責任。從為自己的得失而樂而憂,逐漸的更多為眾生得救而樂,為眾生迷而不醒而憂……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真的應該是一個完全為了眾生的未來和福祉而存在的生命啊。

讓我們在正法修煉的道路上精進吧。不斷純淨自己,同化這宇宙的根本大法,救度更多眾生。如此,我們才配得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對得起師父給我們的無上榮耀和將來不同層次王與主偉大而永恆的威德。

向偉大的師尊合十。
向可敬的同修們合十。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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