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回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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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20日】多少年來,我好像一葉小舟在人生的海洋裏漂泊,我又似空中的一隻孤雁,在漫無邊際的飛翔,哪裏是家?何為歸宿?我急切的盼望尋找人生的真諦,而今終於有了答案……在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召開之際,我把幾年來修煉的點滴體會向最尊敬的師父及同修們作以彙報:

一、有幸得法回了家 離婚八年破鏡圓

1998年5月初,我和兩位朋友去辦事,遇到我愛人,當時我們離婚已經八年了,離婚後我們見面從不說話,這次不知怎麼了,見面後她站住腳主動和我說話。我們談了一下各自的情況,分別時,她把電話給了我。回家後,我給她去電話,又和她談了很長時間。後來才知道她們娘倆已得法兩年多了。以前我愛人告訴過女兒:「永遠不許見爸爸。」現在卻告訴女兒:「以後見到爸爸要說話,最好讓他也得法。」也巧,這期間市稅務局一個朋友勸她們娘倆讓我回家,她們也正在考慮這個問題。

三天後,我去見女兒,上樓進屋第一眼就看到了師父的法像、法輪圖、「論語」懸掛在牆上,當時的心情是無法形容的,就感到特別的親,那時我愛人正給學法小組放師父在大連講法錄像,聽完講法晚上我下樓時,在樓道不小心把腳脖子扭得腳心朝上了。走到外面,有點瘸,打車回家了。第二天早上腳背都黑了,但不疼,我覺得很神奇,仍然堅持去聽講法,中午休息時我要吃藥,女兒說:「爸,不能吃藥,這是師父在給你消業。」我說:「好,不吃。」就這樣我把錄像看完了,他們娘倆接受了我,我也要回這個家了。不幾天,我愛人打車親自把我接回家,我們幾天後到政府民政部門辦了復婚手續。每天早上都去煉功點煉功,一週後,師父給我淨化身體了,當時身體哪都難受,正像師父說的那樣「像得了重感冒一樣,可能骨頭都得疼。」(《轉法輪》)三天後一切都好了。

事後我愛人逢人就講:學了大法以後才覺得當時做錯的地方多,不應該把丈夫攆出去,更不應該不讓女兒見爸爸。而我得法後,世界觀都發生了改變,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真是無病一身輕,在此謝謝師父。真是離婚八年破鏡重圓,喜得大法闔家共歡。

二、離家打工塵不染 時刻歸正和自修

98年10初,我帶上大法書和煉功音樂帶去山東朋友酒店打工,一直找煉功點也沒找到,地方很偏僻,酒店也沒開業,我就在那兒看房子,正好學法煉功。那裏找同修很困難,我就向朋友介紹大法,他們從我的一言一行中感到了大法的美好,朋友的愛人給我愛人打電話,說我怎麼變的這麼好,煙也不抽酒也不喝了,在電話裏誇個不停。一次朋友請客,那裏比較開放,飯店的小姐搞三陪,正吃飯呢,就又貼臉,又抱腰的,我朋友說:「你們不要這樣對待他,我二哥煉法輪功。」小姐看到我人很正、很嚴肅就再也不敢動手動腳了。

後來師父安排我找到了一個同修,在他那裏聽到了一些修煉的消息,我們互相切磋、互相勉勵,以法為師。師父說「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在外地,我始終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去做,嚴格要求自己不斷歸正自己,使周圍的環境變得很祥和、輕鬆、愉快,同時也歸正了身邊一切不正的,讓人們看到了信仰真善忍的美好。

正在我按照師父的大法精進不停的時候,1999年7.20,江氏流氓集團無視國家憲法、法律,瘋狂鎮壓法輪功。電台、電視、報紙謊言鋪天蓋地,大約9月份,當地派出所、鎮長找我到鎮政府談話,我沒有回答他們。第二天,鎮長又來了,叫我寫保證,我就稀裏糊塗的寫了,那時見不到師父的新經文,後來修煉有些懈怠,大約有半年時間不修大法了。

三、兩次進京證實法 威震天安橫幅展

1999年10月18日,我愛人和女兒依法進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當地看守所,我得知後返回家,當時不知女兒的去向,到處找、打聽,後來才知道,女兒和一大法弟子又去了北京,三個月後找到了女兒。我去區公安分局要人,他們就是不放,因為當時我愛人堅決不寫保證,被非法關押了204天,放她時還逼我替她寫不進京的保證,並交了1000元才放人,我愛人出來後,我們又和同修去佳市看守所要長期被非法關押的同修。通過這次交流我感到很愧疚,我不配做師父的弟子,在大法蒙冤,同修遭到迫害時,我幹甚麼呢?還寫了甚麼所謂的保證?決定去北京證實大法,回到修煉中來。

2000年9月初,我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在車上遇到了三位同修。一路順利到了北京站,就在附近一家旅店住了下來,時間已是凌晨兩點。第二天,早上7點多去了天安門廣場,當時廣場上的人特別多,我們去了觀禮台坐下交流了一下:有位同修說,給北京同修打電話,電話打通後,那同修說:「你們到我家來吧。」到了同修家,我們一起學法交流,當時想去廣場煉功,但那時覺得只要去天安門證實法就會被抓的,我們沒有去,就坐火車回來了。到家後,又和同修交流,覺得進京沒有達到證實法,主要是心不正,有怕心,沒有在法理上認識昇華。當時有很多同修想上北京證實法經濟條件有阻力,我們三口人商量好了,決定把樓房賣掉,除了還債外,餘下的給同修用,誰走就給誰拿500元(後來同修都還我了),在家切磋後,很多同修都去了北京。

2001年12月初,我再次去北京證實法,這次去天安門打橫幅。下車直奔天安門,證實大法。那天北京天氣特別好,下午兩點多,廣場人很少,沒看見同修打橫幅,在國旗的附近,我打起了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頓時,惡警、便衣向我撲來,七、八個人也沒有搶去橫幅,那時不知哪來那麼大勁,就這樣我被推上了警車,還有一位同修抱著不滿週歲的小孩,另一位是男同修,我們被綁架到前門分局,關在一個屋子裏,問我們哪裏來的,叫甚麼名字?我們都不回答。惡警就打那個男同修,我大聲喊:「不准打人,打人犯法!」惡警把門關上,怕外面聽見,又來打我,一邊打一邊咆哮:「我叫你喊!」惡警問不出我們的名字,就把我們送到外面像走廊一樣的露天地方,那裏同修都滿了。同修見了我們就祝賀。有位記者採訪一個12歲的小弟子:「你為甚麼到北京來?」小弟子回答:「我到北京證實法,我們師父教我們做好人沒有錯!」幾乎每天都有小弟子去證實法,我聽了真感動!

後來我被送到了通州地區,把我和六個同修關進了小號,不說就挨個打。到晚上,惡警把我叫出去,揪住我的脖領子往牆上撞,不一會又來一個喝了酒的指導員又打了我很長時間,直到把他手打腫了才停下來,半夜了才送我回小號,三天後我說出了地址,當時是想回去告訴更多的同修走出來。身上的三百元錢也被他們搶去了,我被遣送回當地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我們能正常學法煉功,並給警察及他人講清真象,但我覺得,不應該關在這裏,就和同修切磋,決定以絕食來抗議非法關押。我們7、8個人一起絕食,第四天,惡警對我們野蠻灌食,因為我不配合他們就找了四個人,管教拿來木桿和四個腳鐐子,將我按在椅子上,用開口器撬開我的牙,將開口器都撬彎了,強行灌了2、3兩鹽,然後把我們砸上了腳鐐子,扣在了地上一夜,第二天才給打開,我吃了一點粥,一個月後我被非法勞教一年,關押在當地市勞教所一大隊二中隊。在那裏我給警察和勞教人員講真象,同時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按真善忍的法理嚴格要求自己,「天安門自焚」出現後,我當時就和他們說是假的,煉功人不殺生。

一個月後我被調去轉化大隊,有10位同修,其中有兩名被轉化,我們被分到一個班,晚上我就問其中一個轉化的:「你為甚麼轉化?」他不吱聲。我們堅定的弟子在一起切磋,不理轉化學員,不給其市場,我們每天都背師父的經文。有一天,惡警發現了,趁我們不在,把經文搜走了,發現經文不見了,我就找警察講真象,告訴他這樣做不對。警察說:「你們去北京鬧事?」我說:「不要聽電視造謠,那是陷害。我們師父說:『邪惡不去迫害我們,我們根本就不會向人講甚麼真象,我們也不認為現在的上訪與講清真象是干擾任何人。在不公的對待下得允許人說話,這是人的最基本權利。』」警察聽了說:「你回去吧,以後我不會做這事了。」幾天後就把我們分班了,堅定的一個班,轉化的一個班,因為他們發現不但轉化不了我們,還怕轉化的反彈。我們早晨煉功,警察對我們堅定的也沒有辦法,看見就當成沒看見。

有一次,我們班分來一個刑事犯,早晨出操時,他把經文給了警察。回屋發現我們放在被裏的經文沒了,找管教說不知道,我們就給他們講真象、洪法,講善惡有報是天理,他們也不聽。當時一交流認為這樣不行,我們就找那個刑事犯談,我們說:「你這樣做,對你和你的親人都不好。不要聽政府部門宣傳的謊言。」我們開始絕食,第二天,兩個隊長都上班了,問我們幾個為甚麼絕食?把事情說明後,警察把那個刑事犯叫到我們跟前說:「從今以後,他們學法煉功都不要管。」從此,我們有了寬鬆的環境,每天都能學法煉功,警察也對我們刮目相看。

四、今生只為這一回 心繫眾生了洪願

從勞教所出來後,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適當的工作,每天上午學法,下午出去講真象。給親朋好友講,我的姑媽是基督徒,也知大法好,我們送給她大法書,她不看說是不二法門,姑夫不信神,我們講真象,他就不愛聽。我開始覺得給外人講真象好講,給家裏講難講,形成這樣一種觀念,只要他們不反對大法就行了,後來認識到這樣做是對他們不負責任,就給他們大法資料看。我常常到朋友家給他們講真象,放光碟,絕大多數都明白了真象。師父的《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發表以來,我更感到肩上的擔子重大,不想落下一個眾生,無論甚麼天氣,我都出去講,邊講邊發資料。

一次朋友母親的生日宴,40多人參加,我們講完真象後,帶的真象光碟、小冊子一搶而光。我們一桌的還有兩個分局的警察,我給他們講真象,其中一個警察是曾經抓過我把我送勞教的,從他的臉上可以看出他內心有些內疚。從那以後,每逢朋友親屬有事,只要知道的就儘量參加,有時借錢也參加,為的是接觸更多的人,救度更多的眾生。我還去朋友的歌廳,給不認識的人講真象、發光碟,效果都非常好。

在長途客車上,我和同修給乘客講真象,我們在車上給乘客唱大法歌,他們都鼓掌叫好,我走到哪裏就講到哪裏,就公開講大法好、我們遭到的迫害、大法在世界洪傳的情況,不放過任何機會。

師父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發表以來,我覺得時間更緊迫了,我在親屬飯店當保安,利用一切機會給接觸的人講。下夜班後,上午參加學法,下午休息,還要看資料,總覺得時間不夠用。在夏天最熱的天氣,蚊子特別多,咬的我入不了靜,飲食業開業時間長,有時顧客要吃到半夜,我就得陪到半夜休息,一有機會就給飯店職工、吃飯的人講真象,講的時候,我常把聲音放大些,讓較近的人都能聽到真象,這樣一來,開飯店的妹妹倆口子說:「再這樣講就不用哥哥了,顧客都走到外面了還跟著到外面去講,要叫人發現了怎麼辦?」他們是怕我不安全,才這樣說的。後來我講常了,因為我沒有怕心,他們也不以為然了,我想我的生命就是為法而來的,就是要救度更多的眾生。實踐證明,修煉者只要以法為師,心繫眾生,正念正行,不折不扣的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在正法修煉的路上不斷的歸正自己,圓容好一切才能走好自己的回歸之路……我彷彿看到那隻孤雁經過暴風雨的考驗,早已變成了金雁。我彷彿看見那葉小舟沐浴在真善忍的法光中,同化大法、返本歸真,這是真正的回歸之路。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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