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河北省的一名大法弟子,1996年8月2日得法,那時候的心情啊,真是感覺到:我就是為這個來的,這就是我要找的。最初得法的那九天,我看這個世界都發生了變化,然後就是身體來一次大的淨化、戒煙等,和師父所說的一模一樣。從那以後,我一直都是把大法當成了我生命中和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悠悠萬事,修煉為大」,我還當了輔導員,一直到現在,我都在我們當地做著很重要的工作,也感覺到自己完全是為了這個大法而存在的。
我經歷了和平時期的修煉,4.25,7.20以及其後到現在五年時間的正法修煉。到目前為止,我一共為做真象資料工作租了九次房子,我操作了三台電腦,八台打印機,一台複印機,一台一體機,一台油印機,兩台掃描儀和塑封機等。我三次被非法關進看守所,一次關進勞教所,三次被敲詐勒索共計23500元,被邪惡殘酷的迫害過。最嚴重的是在2001年的5月份,邪惡之徒對我進行三天三夜的殘酷折磨,給我戴上手銬和腳鐐,不讓我睡覺,對我施以「學騎摩托」、下跪等體罰,不停的對我進行電擊,他們甚至把電棒插進我的嘴裏通電,把我的嘴唇都電成像三個了,這是我在洗臉的時候從鏡子中看到的。但是,我感覺當時並沒有受太大的痛苦,我知道這是師父法身的保護,還有好幾次,我都感覺到了我是和師父有約而來的弟子,在最艱難的時候,我咬緊牙關,終於體會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美妙,這幾年,讓我感到最值得安慰的地方,就是沒有因為我被抓進去而導致其他同修被迫害。
那次對我的殘酷電擊,讓我感慨很深,電擊的時候雖然痛苦,但是很短暫,而修煉大法的福分則是永恆的,正如師父在 《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中說的:「……承受過程只是一瞬間,而且時間是推快的。將來回過頭來看看,如果你能圓滿,你發現那甚麼都不是,就像一場夢。」於是我寫了一首詩,其中兩句是「難似電擊短,福同大法長」。
由於我頂住了迫害,這幾次進去,我沒有讓邪惡從我這裏得到任何機器設備,包括電腦、打印機、複印機,甚至是一張資料都沒有從我這裏得到過。所以他們最後把我判成勞教,最初聽他們說要判我十幾年。當然,他們說的是不算數的。
一、難忘的4.25北京集體上訪
遙想和平時期的修煉,內心總是充滿了歡喜,那段時間,我每時每刻都浸泡在幸福之中,享受在這萬古難得的佛恩浩蕩之中,我發心一修到底,早煉功、晚學法,絲毫不懈怠。
4.25開始的時候,我們和其它地區的大法弟子一樣,抱著對政府的信任和一個公民對國家的責任,帶著寶書《轉法輪》,佩帶法輪章,來到了北京、來到了中南海去反映法輪功的情況。當時,我在府右街和長安街的路口處,我們的秩序好極了,把便道都讓開了,整個一天沒有讓北京當地有任何交通堵塞,大家都在默默的看書和等待消息,除了有兩次掌聲外,沒有任何嘈雜的聲音,一個是上午天津被非法關押的學員被放出來的時候鼓掌,一個是下午,天空中出現了美妙的法輪的時候鼓掌。
我們都以大法弟子的心性標準嚴格約束自己的行為,地下乾淨得連一個紙片都沒有,當時我主動的參與了搞衛生的工作。我找到西邊一個地道橋下的垃圾站,從環衛人員那裏拿來了專門搜集垃圾的大黑塑料袋(相當於兩個麻袋那麼大),那個環衛人員是40多歲的四川婦女。我拿著塑料袋,在弟子中間,把垃圾都搜集起來,由於我們的人很多,一會兒我就能搜集一大塑料袋,然後再放進地道橋下的垃圾箱,我自己最起碼往垃圾箱運了40大塑料袋垃圾,我還看到在府右街的北邊,一個弟子拿著小塑料袋在地上撿很小很小的垃圾,把警察扔的煙頭都拾起來了,我們學員都很自覺的把自己的垃圾,包括雞蛋皮、水果皮、礦泉水瓶都不隨便往地上放,都放在小塑料袋或者自己的兜裏等著我去搜集。
我之所以想到這些,是因為我有一段難忘的經歷。有人問我,4.25到北京的最大收穫是甚麼,那麼,我就告訴他,我去北京的最大收穫就是我遇見了那個同修。我現在也不知道那個同修的名字叫甚麼,我只知道他是北京的同修,30歲左右,他負責在府右街和長安街口協調秩序,他很早就來了,提著礦泉水和麵包,但是根本就沒有見他動過。每當想起那位同修,我的感觸都非常深。
師父在經文《清醒》中說「……我經常講一個人要是完全為了別人好,而沒有一絲自己的目地和認識,講出的話會使對方落淚的。」對於這句話,在見到那位同修後,我發現我過去根本就不理解是甚麼意思,你能想像到別人的一句話能讓你落淚嗎?
然而,那位同修見到我後,他只對我說了一句「是大法弟子嗎?」當時我的眼淚唰就下來的,說實在的,這麼多年,除了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我還真的沒有感受到過那麼大的慈悲!他心裏完全是為了別人,我現在用文字去表現他當時說的話是很難。可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有這樣的感受,我們一行四個人就在他對面,他負責在那裏協調秩序,他一直在說話,他說的每一句話都讓我們落淚!完全是慈悲的,可不是表演出來的,完全是自然體現出來的。
五個4.25都過去了,其實,每個4.25的前期我都想把這個如實的寫出來並投稿明慧,但是,我每次都放棄了,真的太難了,很難表達他那時的狀態的。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很早就來到了府右街口,晚來的同修就不能再進府右街了,警察只允許從裏往外走,不讓進,負責維持秩序的也有警察,但那位同修在那裏,警察基本上是沒事幹。有個同修出來後,要回去,警察不讓,他上去說了幾句話,很明顯那同修的心就冷靜下來了,好像她一時間想起來許多法理。
那位同修說:(我要回去),我的包,還在裏面。
他說:「包」是甚麼?那不是常人的東西嗎?把心放下。
你就看他上面說的這句話,我現在給你打字出來,有人可能會感到有教訓人、命令人的味道,所以我說用文字很難表達出他來。他說的這句話,完全是為了別人好,可以說沒有一點私心,讓旁聽者都要落淚的,真的是這樣,我一點也沒有誇張!
接著,那位同修又說:丟了怎麼辦?
他說:有師在,有法在,是你的東西不丟。
同修又說:裏面還有我們的人(指和她同來的人)。
他一邊笑,一邊指著我們說:這不都是我們的人嗎?
還有一個小弟子橫穿馬路,被警察攔住,他上去說了一句:孩子,咱們要走大道!
真的讓人落淚啊!
以上我寫的他說的幾句話,真的太難反映出他當時的狀態了!會失色很多,甚至與當時的情況面目皆非的。因為我無法把他的語氣寫出來,他的語氣是完全為了別人好的,你從他說話中找不到一點是為他自己的因素。比學比修,這些年來,我和其他同修一提到4.25,就談那個弟子,回憶他那種全部是「善」的狀態和言辭,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向這方面努力。
我剛到府右街的時候,心裏很浮動,不知道怎麼辦,做甚麼,也不知站在哪裏,但是,一聽他說話,我的心馬上就平靜下來了,我們就在他對面坐了下來,他在那邊說話,我在這邊落淚,過了一會兒,一個念頭好像突然提醒我應該為大法做點甚麼,於是,我就想到了主動的去搜集垃圾。
下午的時候,國務院給我們一份資料,上面寫的大概意思是不反對任何健身氣功活動等內容,後來在天津被非法抓捕的學員也被釋放了,由於當時政府很妥善的解決了這些問題,我們在晚上的時候,很有秩序的散去了。
回來後,我們考慮到,早在4.25之前1998年的時候,本地公安就非法綁架我們輔導站的負責人,並進行罰款、拘留、毆打等迫害,於是,就把我們本地所受到的非法迫害的情況寫成了上訪信,在1999年6月份的時候,我帶著我們當地八千多同修的親筆簽名,和另外三名本地區的弟子,到河北省信訪局去上訪(因為4.25當天,國務院的人員在給我的回覆中說,可以到各地信訪局反映情況),當時有一個姓孔的官員接待了我們,他親口對我說:法輪功該煉的還是要煉的……。他沒有說一句不讓煉的話。
二、堅定的證實法
後來,電視和報紙上登出了兩辦的通知,也說不反對氣功,但是,到了7月份,政府突然出爾反爾,7月19日晚上,我在同修家學法交流到了近12點鐘才回家,誰知道剛到家沒有多長時間就得知那位同修被抓,我馬上通知其附近其他的同修。等到黎明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輔導站的負責人已經於昨天晚上全部被抓,並且是全國的統一行動。當時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趕快到北京去反映情況,讓政府馬上收回這錯誤的決定!於是我和其他六位同修一塊租了一輛出租車,繞道向北京而去,在走到固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2點多了,前面有警察把道路封鎖住了,有許多其它地區的弟子都被劫持在那裏不讓過了,我們的車也不讓走了,當時,我們看情況不行,就給司機交代了一下,我們幾個步行向北京而去。
我們在步行的時候,走不多遠就發現了警車,只好從道路旁邊的草地上走,那時的草很高,有時看見那草就像一個墳一樣把我們嚇了一大跳,還一直絆我的腳,把腿都磨出血了,還有的同修把鞋都磨壞了,只好等到黎明才買了一雙換上。直到去年,師父在《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中說「……和99年「7.20」已經無法比了。當時我給你們形容過,一草一木都被另外空間邪惡的生命附著體,你走路那樹枝都會抽你臉,那個草都會絆倒你,空氣中都充滿了邪惡。」我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情。
我們步行了2個多小時,才搭車去北京,路上還遇見一位60多歲的石家莊的老媽媽,那麼大歲數也在半夜走了兩個多小時。我們走散的幾個人,有的還在半路上走了4個多小時。我們在天安門廣場上交流的時候,就被警察叫上了警車,然後押向了石景山體育場,在那裏到處都是大法弟子,警察把弟子按地區分類,都被遣送回了當地,我們本地已經準備把我們都關押進看守所,但是人太多,車開到看守所門口,就把我們放了。
7月26號,我心中好像帶著一種萬古的使命,毫不猶豫的買了台電腦,組建了第一個資料點,那時候我對電腦知識幾乎不懂,而現在我成為了一個高手,一切都好像有安排,在我最不懂電腦的時候,正好北京過來一個研究生到我家教給我電腦和上網技術,我剛買了第一台打印機,正在發愁不知如何操作的時候,正好有一福建的弟子到我家教給了我排版和打印。一切都是那麼巧合,一切也都不是巧合!
想起來第一台打印機,我真是感慨萬千,那台打印機真的太好了,為證實大法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儘管現在已經被淘汰,但它是我印象中最好的打印機。在有新經文和重要的東西需要打印的時候,它都能很好的完成任務。好幾次出危險,把它到處搬動了好幾次,都沒有耽誤我的正常工作!真謝謝那台打印機!我還曾經寫了一篇散文去讚美那台打印機,許多人看了都被感動了。
我第一次被關進看守所是在1999年的11月份,是由於和外地的學員聯繫而被綁架的,那種辛酸的滋味是讓我永遠難忘的,我實在不能想到,我一個按照「真善忍」做事的好人,竟然會被關到這個地方。
當時,我在看守所對人生的感觸很深,我感到我們生活的「三界」,就像一個大的看守所一樣,人是從高層次上有了業力而掉到三界中的,這些犯人也是因為犯了罪而被關押進看守所,人只有修煉,消去業力才能回歸到那「聖潔而又美好的世界」,犯人在監獄中只有在刑罰中用失去自由、用痛苦抵償了自己所犯的罪才能重新獲得自由,然而,那麼多人不悟,反而執著這裏的一切而無法回去。人執著名利情,就像這裏的犯人執著看守所中的一點白菜幫子和一小口饅頭一樣,為了這些要去欺負別的犯人、打別的犯人而使自己的罪孽更重,更無法獲得自由,而修煉者執著於世間名利,就無法修煉出來;這裏的結構特點也很像三界,因為生活在看守所的人看不到外面的的景象,有的被關在這裏很長時間了,根本就不讓你和外界接觸,這些犯人的父母親屬在外邊無論怎麼跑關係、托人情,彌補他們的罪過,自己在裏面一點也不知道。而我們也是如此,在這迷中修煉,師父為我們消業,吃了多少苦,為了我們的圓滿平衡著我們多少業力以及在不同層次上的債,但是,我們都不知道,看不見,只是憑著我們的悟性而去修煉和圓滿。
出來後,我們利用有限的條件,慢慢的建立資料點,我是2000年6月份開始租房子做資料工作的,隨後善良的同修們也慢慢走了出來,等待著,等待著,師父的新經文《心自明》發表了,後來是《走向圓滿》,又有更多的同修走出來了。我們的資金有限,那時候為了讓更多的學員得到資料,我們就用比較廉價的油印機,但是需要打印蠟紙,聲音是很大的,在屋裏打印,在街上都可以聽到,但是,我每次打印的時候都是很湊巧下大雨的時候,電閃雷鳴,外面就只能聽見風雨聲,而聽不見打印聲,打印完以後,我就馬上去給同修送蠟紙,走在路上,才發現街口的水都把我自行車的轂轤都淹沒了,但正好濕不了我放在車筐中的蠟紙,等我把蠟紙送給同修回家後,那大雨又繼續下了起來,這件事情給我的印象很深。
那時候,有許多同修走向了天安門。我們製作了幾十個背心,前面印著「法輪大法」,後面印著「真善忍」,拿到北京,準備上天安門,並把當時轟轟烈烈的正法場面拍照成圖片,留給後人。誰知道,有人把我製作背心的事情告訴了公安局,我又一次被抓進了看守所。
二次進了看守所,我看到我住的那個號的牆上有人寫了一首詩,最後一句是「千萬不要二進宮」。我一看,這樣不對呀,我已經是二進宮了。就在「二」字下面寫了一道----「千萬不要三進宮」,誰知道這一改,在一年以後我真的又一次進來了,並且還是這個號,還看到了我改的這首詩,足見舊勢力對我的迫害是很系統的,包括後來到了勞教所,我都發現那個勞教所好像來過一樣,去看我的妻子也有這種感覺,包括對那裏的惡警,我們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當時,我也在牆上用指甲寫了一首《二進宮》:
這首詩在我第三次被關押進來的時候,還宛然在牆上。當時也沒能想到我第三次進來,也正好是在這個號裏。同時關押進這裏的還有其他三個學員,我們在一起學法,背《洪吟》,大家知道《洪吟》一共72首,我們一首接一首的背。
第二次出來後,就有更多的人走出來了,經濟條件上也改善了,我們就組建了更大的資料點,那時候我操作過的一體機,每天都要打印真象資料15000份左右,後來由於我們整體上出現了很大的漏洞,邪惡把我們的資料點都給破壞了,我知道這台印刷機被分局拉走的時候,已經印製了真象資料92萬份左右,近百萬份。在做資料工作方面,同修們真是不遺餘力的,為此我寫了以下這首詩:
廣傳真象 慈悲宇宙眾生 是非善惡分明 |
寫於一台打印機製作真象資料近百萬份之際
寫完後,沒幾天,我第三次被抓了。在公安局,我看到了我們很多的機器設備,讓我特別傷心。隨後,他們把我綁架到一個旅館裏,對我進行了三天三夜的非人折磨,但是,我一個同修的名字也沒有說,也沒有給他們說出我掌握的任何電腦和其它設備,最後,他們把我關押進了看守所,還是在那個號裏,有許多上次和我同號的犯人都還沒離開呢,和我都很熟悉。
看守所的時光真艱苦呀,但是,在那種情況下,我還是堅持著講清真象的工作,在那個環境中一小片紙都是很寶貴的東西,有些沒人管的,連解手的紙都沒有。裏邊沒有紙,我就把煙紙的內包裝用水浸泡,然後揭下,貼在牆上晾乾後寫字,效果還不錯,一直到我出來後很長時間還保留著這樣的紙,捨不得丟棄。就是在這樣的條件下,這樣的環境下,我就用這樣的紙寫下了幾千字的真象資料傳給看守所幹警,並且寫了三份,一個班一份(他們分為三個組值班的)。
在看守所裏,我一直堅持著背法和發正念。我那時候背的法比現在還要多,我可以不重複背一個小時,我每天按順序背《洪吟》、「論語」、「弟子的偉大」、「建議」、「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不政治」、「甚麼是功能」、「大法堅不可摧」、「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的講法」(背誦過一半)、「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2001年7月21日)」(背誦過四分之一)、以及過去背誦過的「真修」、「悟」、「修內而安外」、「見真性」、「心自明」、「正大穹」等。尤其是「甚麼是功能」最難背,「建議」、「不政治」我很快就背過了。「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2001年7月21日)」更長,我只背誦過四分之一,後來我在勞教所裏出了個主意,我們四個同修一人背四分之一,把他全部背誦過,就不用經常身上帶著經文了。
監獄中,我不忘記發正念,我是在看守所才完全知道發正念的口訣的,那時候,我的正念很起作用,一對看守所誹謗大法的壞人發正念,壞人就遭報應,有一次,我正在和一個牢頭獄霸講善惡有報的道理,他突然說有道理,後來他主動幫助我給別的號的同修傳遞經文以及其它資料。他還真的幫過我很多忙。我教許多人背誦經文,等我被非法勞教送走的時候,最起碼有五個犯人能背誦幾首《洪吟》中的經文。
到了勞教所後,同修對我說,這裏的幹警和看守所的不一樣,它們實在是太壞了,就像毒藥一樣,就是毒!那裏迫害學員的招數是令人髮指的,那裏的幹警和壞人可能也都是有來頭的,一般的人用那種手段打學員是下不了那個手的。勞教所的院子中有許多小板凳,是犯人在學習的時候用的,很結實的,但很少有完整的了,為甚麼呢?他們可以隨時用這些板凳打學員,一板凳下去,板凳就碎了!打得學員尿血好長時間,還在學員的傷口上撒鹽,它們還用鉗子擰同修大腿上的肉,冬天讓學員站在雪地裏,以至於有一學員被截肢……。從使用「暴力」到「邪悟洗腦」,我一直都是很清醒的,我在法理上都沒有糊塗過。在修煉中我做到的,都是我所悟到的,不是在別人帶動下而走出來的。
記得那個惡警在轉化我的時候,口口聲聲說它可以「以法破法」,他剛開始迫害我的時候對我說:4.25為甚麼去北京,不去北京政府就不會鎮壓,我說4.25去北京是因為天津抓人。它就說:「天津為甚麼抓人?你沒有犯法天津能抓人嗎?」,然後他是想說師父在書上說不能違背國家的法律,所謂的以法破法。這時,我已經看出了它的陰謀詭計,我對它說:天津市公安局的局長在電視上說了天津根本沒有抓過人,你現在又說抓人了,你不是在做對嗎?我這句話把它問得啞口無言,原來它靠這個迷惑了許多學員。
其實,它們轉化學員,包括把學員引向邪悟,有許多地方都是自相矛盾的,自己否定自己的,比如它們說要「以法破法」,想用師父說的話採用一種混亂的邏輯來把學員搞糊塗,它們卻忽視了一點,當年中央電視台造謠說這些書都不是師父寫的,要想迷惑學員,它們首先必須承認中央電視台在撒謊才可以。所以,它們的洗腦完全是失敗的,因為是建立在謊言的基礎上,所以,很多人出來後都紛紛清醒了。
那時候,在那個環境中發正念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另外空間的邪惡干擾很厲害,念口訣的時候是要念出聲音的,否則,如果默念的話,剛念兩個字思想就走神了,心就亂了,當時的邪惡就是那麼多。那時,我們那個隊有十幾名大法弟子,為了我們能夠一起發正念,我想了一個辦法,每天早起和晚上,我們約定好,我站在院子中間用笛子吹奏大法音樂《普度》和《動功音樂》為信號,我們就集體發正念,每次吹的時候,我的感覺都很好,正念很強,由於幹警不懂大法音樂,有個幹警還走到我跟前說我多才多藝,那幾個猶大也沒有彙報,我們堅持了很長時間,一直到我離開那個隊。
當時的環境也實在是邪惡,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權利,我只和一同修小聲說了幾句話,就被當眾抽耳光半個小時,以至於我的臉腫了好半天。邪惡的勞教所還想出「燕飛、老虎凳」等邪惡手段迫害不轉化的學員,惡警說:最多5分鐘,讓你說甚麼就說甚麼。有一學員因受了10分鐘這種酷刑導致腰部受損彎曲90度一個多月。常人是無法承受那種酷刑的。
那個環境真不是修煉者要呆的環境,最後,我悟到通過絕食抵制迫害闖出來,就做了,詳細情況請看我的另一篇體會《我為甚麼要絕食》。
回憶這五年來的風雨歷程,我有做的好的地方,也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凡是我做得好的時候,都是我學法比較好的時候,都是做在法上的時候,都是按照大法來做的,所以,我做得好的時候,不是證明我怎麼樣,而是通過我證實了大法的神奇和威力,證實的是大法而不是我。
我相信大法,我相信大法能夠讓我修煉成功!儘管我現在還有許多不足的地方,但是,我相信大法的力量能讓我突破一切干擾!
僅以此體會,獻於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會,以謝師恩及同修的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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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甚麼要絕食
這幾年的感受實在是太多了,每件事情都讓我難以忘懷,下面我主要針對我為甚麼絕食的問題與大家切磋交流。
我為甚麼要絕食呢?我絕食,沒有其他同修那樣豪邁,我的絕食其實是在被逼無奈下的一種自然行為。
一個常人,在甚麼狀態下可以不吃不喝呢?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在有病的狀態下,一個健康的人不吃飯是要難受的,而有病的人,比如胃腸病人,在不吃的情況就不餓,也不能吃,這也是病症的一種反映,輕度的叫厭食。另一種狀態是在精神受到嚴重刺激的情況下不能吃飯,前幾天,在電視上看到,河南一個建築煙囪發生事故,砸死了很多人,被採訪的那個婦女已經四天四夜水米未進了,因為她的丈夫剛剛被砸死,家裏只有丈夫是個頂樑柱,孩子還小,上學正需要錢,那樣大的刺激是讓她無法進食的。我絕食的情況和這種心理上的超強度刺激也很有相似之處。
五年前的今天,也就是從7月22開始的時候,中央電視台像發瘋似的播放著武漢電視台拍攝的誣蔑師父的片子,我看了這個片子後,心裏只有一種「想死」的感覺,真想吐,根本就吃不下去飯,因為那完全是造謠和污衊,可以這麼說,如果那個片子中所說的是真的話,那麼,我寧願去死。所以那幾天根本就吃不下去飯,就是因為我的思想刺激太大了,也真想不到中央電視台會這樣不負責任。那時候我就體會到人的心情被外來刺激很激烈時,是很能影響食慾的。
好在,在五年後的幾天,那個負責排這個片子的前武漢電視台長兼廣電局長趙致真在美國被起訴了,我也真的希望趙致真能給一個交代。
我在勞教所絕食28天,也是因為精神上承受不住所看到的現實。那些日子它們每天強迫我看污衊大法的錄像,讓猶大強制洗腦,還有隨時都會被它們體罰和毆打,強行往我耳朵裏灌辱罵大法的言辭,在那種情況下,讓我真的感覺都無法生存,那確實是我所不能生存的環境,要是讓我一輩子都在那種情況下生活,我寧願去死。所以,我根本就吃不下去飯,不是我硬要絕食的,而是根本就吃不下去。因為那個環境就不是吃飯的環境,太骯髒了。
我們都知道農村的廁所很不衛生,試想著,把你扔進那個糞坑中,然後端給你飯,你能吃下去嗎?有那個胃口嗎?
然而,勞教所要比那個糞坑要髒多了,每天是污衊大法的錄像,牆上貼滿造謠的圖片,警察惡毒的表情,猶大們的醜陋嘴臉,尤其是猶大那張滿口瘡仍然喋喋不休在出賣自己良心的嘴,真的讓我看都不能看,還讓每天去「上課」,強迫我做筆記,還要分階段「考」我,時不時的還經常聽到同修被毒打的慘叫聲,我是一個正常的人,我是一個追求潔淨的人,我真的不能在那麼骯髒的環境中生存!!所以,我根本就嚥不下去飯的,就很自然的吃不下去飯了,我也不是像別的同修那樣是要用正念抵制迫害而去絕食的,我完全是被逼的,我就是很自然的絕食了,在絕食的過程中,除了在3、4天頭上的時候,還聞到一點醋味的香外,我根本就沒有感到任何肉體上的痛苦。所以,我說我的絕食是很自然的事情,因為我是身處在一個不能進食的環境中!
其實,我早就應該悟到這一點。在我剛進勞教所的時候。在隔壁隊裏,只要還有一個法輪功學員沒有被轉化,全體犯人,都要在開飯前集體喊誣蔑師父和大法等口號,然後才開飯。當時,我也沒有仔細想一想,他們為甚麼是在吃飯的時候喊口號?那不正是提示我們要絕食嗎?它們那樣罵,我們還怎麼能吃下去飯呢?就像一個人,在每次開飯的時候,別人當著你的面,惡狠狠的罵你爹、罵你娘,你還怎麼吃下去飯呀?!其實,做得不太好的學員都可以不吃飯,可以給隊長說:「我不是不吃飯,而是確實吃不下去飯呀!」,事實上的確是那樣,聽著那樣的口號,學員們很多都是吃不下去飯的,但都是在硬吃,反而是很不自然!
很長時間我都不能把我絕食時的心情寫出來,是因為我找不到最確切的詞句把我當時的情況描述出來,我只是想不誇張、不縮小,不隱瞞自己不足的地方把我當時真實的想法和心情寫出來,我覺得以上寫的還是比較恰當的。
以上是我個人的體會和認識,不一定正確,希望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