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就寫這個「沒甚麼可寫」
同修甲又來了,問我:「寫了麼?」
我說:沒有,沒甚麼可寫的。修的太差,不好意思寫。
甲說:快寫吧,我就等你呢,你寫完了咱倆一起發。
我說:好。今晚一定寫完。
… …
我問同修乙:寫了麼?
乙不好意思的說:沒寫,沒甚麼可寫的。
我說:快寫。咱沒經驗還有教訓呢。
… …
我問同修丙:寫了麼?
丙喃喃的說:沒寫,沒甚麼可寫的。
我說:得寫。有大意義的,也是自己的心裏怎麼定位自己的問題哦。
… …
我開始冷靜的思考自己也似乎有點普遍的「沒甚麼可寫」的想法。就算真的沒甚麼可寫,那我就寫這個「沒甚麼可寫」好了。我要衝破這層障礙,寫出來,就至少戰勝了這個「沒甚麼可寫」。
二、幸福的得法;得法的幸福
我也是老學員了,九六年就幸福的得法了,最初得法是因為親眼看到了大法在朋友乙身上展現的神奇。朋友乙患病休學,四處求醫,各大醫院皆束手搖頭,照X光做CT等等化驗觀察都說正常,可乙就是疼。其親人哀傷不已。後有鄰居贈《轉法輪》,教乙煉功,未及一月,乙就健康高興的回校上課了。一時傳為佳話,大家都讚歎法輪功神奇。
得法前我一直體弱多病,一得法就開始有消業的反應,朋友(看過一點《轉法輪》)都說這功真厲害,一煉就有反應了。我沒把消業的反應當回事,過些天也就不藥而癒了。
得法了,總覺得很幸福,一點一點的修自己,吃點苦也很高興。在寒風中抱輪,凍僵了手, 也會帶點驕傲的告訴同修,今天真冷,凍壞了。同修會笑呵呵的說:凍不壞!於是我們一起會心的笑……
三、肯定不是圍攻
九九年四二五,同事看了新聞不解的問我,那圍攻中南海是怎麼回事?那時候我一點也不知道出了甚麼事情,就告訴同事:不管怎麼說,肯定不是圍攻。一定有內情。
四、選擇修煉
九九年舉世皆知的最愚蠢的鎮壓一開始,父親就千里迢迢的趕來了。領導也問,父親也問,我說我一定要煉功。後來,父親幾乎哭著說他在文革的時候就受過迫害,這個XX黨說話從來不算數的。領導也說,人家是槍桿子硬,你臉上那傷是不是警察打的。我說我們是和平的,我們沒錯,他們打人,他們錯了。
再以後,有朋友勸我的時候,第一句話就是:咱先不說誰好誰壞,就說胳膊擰不過大腿。我就笑著說:看來你清楚的知道誰好誰壞啊。
五、正念不足,迷在人中
後來的日子因為修得不紮實,缺少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正念越來越不足。膽小,不敢去上訪。再後來有點自暴自棄,開始過常人生活了,聽到誰聽信了媒體的報導,心裏就想這人真傻呀。這段日子就好像抬著頭看著上面,卻信著腳步走下坡路。此時才醒悟:堅持學法是多麼重要啊!一切的正念都從法中來。
六、我終於爬起來了
去年,在師父的洪大慈悲和重錘敲擊之下,我終於又爬起來了。那時候一直想寫一篇「我終於爬起來了」的心得體會,想告訴走過彎路的同修,只有聽師父的才是對的。你們看看我,這麼差勁都能爬起來接著走,你們千萬要努力啊!
七、抓住機會講真象
爬起來後,我有機會就給人講真象,利用自己的特長,從親人、朋友開始講,用各種方式講,用自己的優勢結交朋友,然後講真象。在「相親」的時候也講,環境還安靜,講起來非常順利。
八、父母的轉變
回到家,父親問,你怎麼還煉呢?我就講國內的好官都支持我們,全世界都知道法輪功好,全世界都在煉法輪功,我們師父獲獎一千多項,就那麼個愚蠢邪惡的江集團最壞。然後我學法,父親也理解了,有時候他也想看書,看了一會就說:「我不敢看了。」父親的意思是說,再看他也要煉了,現在環境不好,先不看。
後來,有一次家裏的門上被貼了真象資料。父親特意高興的打電話告訴我說:俺們家也得到大法資料了,你們這人也太多了。我在電話的另一端由衷的高興。
帶著女友回家,女友告訴母親自己是煉法輪功的。母親笑著說:那太好了,我們都理解。此後,女友想起這句話就高興的不得了。
九、 「我就認識你一個煉法輪功的。」
和一個比較剛愎自用、還不太合群的同事講真象,一開始心裏頭還想,這個人估計夠嗆能明白啊,不過我還是盡力吧。結果一講,效果還很好。他說:「你不說,我是一點也不知道啊。我就認識你一個煉法輪功的。」聽了這句話,我差點哭了。人們都在等著呢,我這還有這些區別心,還不自信,講真象還講條件,還這麼多的觀念。
十、「連聽一聽另一種聲音都不願意,真是太可悲了。」
一個很好的朋友,並不修煉,可是知道真象後,就想幫助煉功的人,有時候想每個月拿出一定的錢來,有時候想幫助被迫害死的大法弟子的遺孤。我說:你幫我們傳遞真象吧,跟你的親人朋友說說,她就高興的去講。有時她傷心的說:「中國人真是可憐啊,連聽一聽另一種聲音都不願意,真是太可悲了。」
以師父的話與同修共勉:「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理智醒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