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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感謝偉大的師尊,感謝明慧編輯部的同修們,給中國大陸大法弟子開創了網上開法會的環境。
1999年7月,「排山搗海翻惡浪」(《心自明》)。空前的邪惡迫害,讓國內的大法弟子們經歷了正邪大戰的生死考驗,風風雨雨中,摔摔打打中走了過來,從而堅定的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從人中走了出來!
我想說的話千頭萬緒,千言萬語,難以表述。在此,我想從「用大法賦予的智慧,圓容好自己的正法修煉環境」方面,談談自己的修煉體會。
我是1998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在常人中,婆家、娘家都是幹部家庭。我的三口家人,也都有一個被人青睞的工作崗位。1999年的4.25,正是我得法一週年之際,我父親得法半年之時。其他同事、親屬有意得法還沒來得及,對大法鋪天蓋地的誣陷、誹謗、謊言宣傳,對大法修煉者的政治打壓就開始了。
雖然得法僅一年,但在這一年中,我熱衷於洪法。單位領導、同事、親朋好友都知道我煉法輪功。然而,突如其來的政治打壓,欺騙宣傳,給這些一時不明真象的人們罩上陰影。特別是領導知道我4.25去了北京,再加上「絕密文件」施壓,一時間,逐級談話的;逼著交大法書籍的;家人中監控行動的;跟蹤的;施壓的等等威脅加劇,修煉環境頓時要被限制。
雖然得法僅一年,但在這一年中,我每天晚上沒間斷過參加學法小組的集體學法,師父的大法──宇宙法理已經深入我心。「大法是生命,堅修大法決不動搖!」這短短一年,為我在邪惡魔難中能堅定正信正念打下堅實基礎。
一、用理智去證實法,用善心去溶解周圍的人;以修煉者大善大忍的心態圓容好自己的工作修煉環境
1999年7月19日,市局局長通知我去談話,一里遠的路上,我時刻在考察著自己的心態:我非常的坦然。因為我堅信我沒做錯甚麼。並告誡自己,一定要表現出大法弟子的純正和堂堂正正!氣質巍然。雖然我平常沒接觸過局長,人們都畏懼他。
「你還在煉法輪功嗎?聽說你4.25還去了北京?」局長劈頭就問。
「我還在煉法輪功。我是××黨員,對組織談話會實事求是的,並且我做的事也是光明磊落的。」局長沒說話,我就繼續告訴他:煉功是因為我多年有睡懶覺的毛病,開始看到煉功場上的人們,每天早晨時間都很準時,並且時間安排的又很適合我,既不影響為家人做早飯,又能強身健體,還不影響上班,一天都有了精神,也利於工作。煉功後我受益很大,我現在能承擔那麼多的工作,靠有了個好身體。一年多了我沒花過一分錢的藥費,過去可是藥不離身的,……。我講了自己身心受益的具體事例。見局長沒說甚麼,我接著說:「我是去了北京,但去北京不是參與政治……」話沒說完,這時,進來人彙報工作,我藉機告退。看的出,我的事局長是怕聲張的。從此,他沒再找過我。
但從中央到地方「逐級追究」「逐級牽連」的迫害政策,卻強壓到我所在的基層單位。開始,基層局長對我堅持堅定的態度不理解。雖然處於人情,有意維護著我的聲譽,涉及到我的事都是在幾人的黨小組會上講,儘量不在大會上公開講。但對上級安排的迫害事項,如:填表、表態等,他視為工作,對於我不配合的態度他可能感到是對他工作的不支持。一度,我在工作上多出現魔難。
我本沒有行政職務,卻被安排同時全面負責三個不同機構的工作,特別是臨時組建的機構,人員都是各科室借調。管理上,協調上,工作分工上都會隨時出現不協調。另外,從同事中看的出來,特別是有的男同事,對我妒忌的心時有表現,給我的工作雪上添霜。美其名曰:「能者多勞,領導信任你。」面對這些我沒動心。但是,我無怨無悔的工作,卻換來的是莫名其妙的會上被不點名的指責。我不明白來由,也就不往自己身上拾,可就有人告訴我說是在指責我。我後來在與領導的工作彙報中,也就體察出來了,大會上經常說的「不願在這單位幹就走」的話,看來是對我來的。
我卻不以為然,因為我根本不懂來由,莫名其妙。在那時,我心裏就始終背誦著師父的《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這段法:「做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和「何為忍」中講的「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我的腦海中每天都是這兩句法佔據著。我真的感覺自己非常的高大,頭腦清晰。在工作時間,盡最大努力做好工作,真的沒有過任何的怨言,也沒感到壓力,只想如何純正心態過好每一關。
我雖然是個外向性格,但我懂得修煉人要修口,更重要的是不能動心。我嚴格要求著自己,既然大家都知道我是修大法的,那麼,我就以大法弟子修煉「真善忍」的風貌來展示風範,讓那些一時不了解大法的人,先從我大法弟子身上看到「正」,讓他們敬服,一定讓他們心服口服。這段日子延續到年底,一關剛過又是一關,我都是笑臉相迎,平心相送。魔魔難難近一年。
年末,我以彙報工作、溝通思想的方式,給領導寫了一封信,有這樣一段話:「我一個普通工作人員,分管著許多的工作,又都是新組建的,所有副局長的分工都能分管到我。人事關係的複雜,工作的魔難我都默默的忍讓克服。引來的妒忌我也可以不顧。一些熱心朋友為我打抱不平,我也平了,我告訴他們:『我沒有怨言,工作雖然重多,但我是在八小時內幹的,我掙的就是八小時的工資』。解決職務問題,我也不看重,那是我煉功後淡泊名利。而作為基層領導,你們應如實反映情況,公正對待,說公道話。我通過煉功,學會了處處為別人著想,難道這還不就是實實在在的好人嗎?」
局長通過電話給我作了一些歉意的解釋。我聽的出來,他是被我的善打動了心的。
新年後,我的工作環境有了很大的變化。以後兩年中,隨著正法形勢的推進和大法真象的不斷被接受,工作中的修煉環境更顯寬鬆。基層局長們頂住上面的壓力,敷衍著,「撫平」了多次的上級追究和牽連。用他們的話說:把烏紗帽都壓上了,還能怎樣?
那時,還不懂講清真象,只想讓人們明白大法是正法,只能敬不能恨。不管是本單位還是關聯單位,不管是大會發言還是戲說言談,只要是讓我聽到有人對法輪功有偏見,我都會理智、智慧的找機會去接近他們,告訴他們法輪功是修佛修善的,不要聽信謊言,善惡有報是天理。其結果是:我明白了你的好意,勸你也要注意安全啊。
2001年,天賜良機,師父為我安排了更寬鬆的修煉環境,離開了工作崗位。
二、對待家人,由耐心變善心乃至慈悲心;由「逐步滲透」到智慧講清真象直至讓他們明白真象,從而得到他們的理解或支持,即既讓他們擺放好位置,又寬鬆了自己的修煉環境。
1.修正自己,寬待家人,寬鬆自己的家庭修煉環境
1999年迫害開始時,家人、親屬都為我害怕。怕我丟了鐵飯碗,怕孩子面臨的工作分配受影響,等等。修煉了半年的父親,首先決定放棄修煉,把大法書全部上繳。丈夫是個少言但氣盛的人,每天看守著我。我出去他跟著,我放資料他嚇唬。面對電視的欺騙謊言,只要我辯解,就會招來一頓對我發脾氣。在家,我除每天照常學法煉功外,不許我說有關的話。家庭修煉環境一時嚴峻,行動受到限制。
開始,我只是表現出不跟常人計較的耐心。隨著謊言肆虐,迫害升級,我作為大法一粒子,決不能再沉默。於是,我拿起筆,開始給電視台、報紙等作造假新聞報導的記者們寫信,給有關領導人寫信,給有些大學的負責人寫信,用我修煉者的親身受益事例,給他們證實法輪大法是正法。越寫越使我改變,由開始的爭辯到用善心勸善,同時告誡他們善惡必報的天理。看到後來的有些報導都不敢暴露記者的真實名姓時,我體會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的法理。
同時我也覺察到,如何有效的圓容好自己家庭的修煉環境,更是重要,責任重大,更是修在其中啊。師父的洪大慈悲,大法法理不同層次的展現,給了我無窮的智慧和力量。我開始採用「逐步滲透」的方法,從他們能接受的一點開始,根據他們不同的接受能力,在不同的場所,「滲透」不同的可接受內容。如兒子很在乎被別人尊重和承認,我就找師父講法中的比較難理解的語句或我表面不易理解的詞語,有意找他給我讀,並徵求他從中的感悟。如果我覺的他悟的在法理上,就藉機鼓勵他比我悟性高等,啟發他的興趣。不久我們就有了溝通語言。一天,他告訴我:夢中碰到惡魔要害他,他在害怕中想起李洪志師父,趕忙跪到法像前求救。我知道他在法中真正受益了。
我問他:「現在對法輪功的迫害還在升級,我是在市裏掛名的,如果影響到你的工作分配,你會怎麼想?」他痛快的說:「媽,我是男子漢,別人有飯吃,我就有飯碗!您放心好了。」一句話,擺放了自己在大法中的位置。我真的為這孩子的選擇高興,我把高興的因由告訴了他,善待大法會得好報,並鼓勵他是無求而自得,更鼓舞了他。
然而,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好人必有好報應。兒子的工作不用說話,不用找人,順其自然的安排到人們青睞的崗位上。同時我也藉這事向親朋好友們講:「修煉大法是有大福分的,一人修煉全家受益,你們看到了,那是一定的了!」
對丈夫也是從「不斷滲透」開始的。男人喜歡溫柔,而我天生就是男人性,只有女人的善良,沒有女人的溫柔。在過去,丈夫在我身上沒體會過甚麼是溫柔。我決心在大法中首先修煉出女人的「溫柔」,讓男人有個溫馨的家。我按照大法弟子的修煉標準,事事對照,處處為他人著想,儘快改變了自己過去高聲多語,遇事總是自己先表態,先顯示或乾脆就是自己說了算的壞毛病。
從此,家中多了問候,多了笑貌,多了交談,多了溫順,多了和睦,多了互相體貼,多了互相尊重;有了溫馨,更有了溝通和了解;「謝謝!謝謝!」的口語過去在我家是不曾有的,而現在經常能聽到。話題多,滲透自然就多,對我的修煉了解就多。多了解就易理解,就容易諒解,就會少產生誤解,多存和諧。
最重要的是,我不管做甚麼事,對丈夫從不採用欺騙的手法達到目地。不能說的我解釋清楚可以不說,但從不說謊話欺騙他。我也是這樣要求他們的,這方面我非常重視。全家人對我非常尊重、信任和放心,是因為,我首先做到對他們尊重和信任。我早就嚴肅的跟他談過:不管我做錯甚麼,或是對我有甚麼不理解,可以指出來,我可以不計較你們的方式和語氣,但你必須對我尊重,因為我是修大法的。當然,我首先做表帥。
我在變,我看到丈夫對大法的態度也在變中,不再干擾我做大法的事,並能善待到家找我的所有同修。
日常中,我有意把一些大法中的神奇事例,講給他聽,把我的修煉體會也經常告訴他。一次我正要去資料點拿資料,腰帶突然斷兩節,不解之時,有同修來電話通知,資料點出事了不要再聯繫了。這件事他在場目睹,深受震驚。藉機我給他講:「大法是神奇的,我的師父是慈悲偉大的。我們師父時刻都在身邊呵護著弟子不出危難,點悟我們,只是我們遇事有時悟性差,悟不到而已,才有時造成損失。」他看在眼裏明白在心裏,說:「我可明白了,不像他們說的那樣。」
當我不放棄利用聚會、串門等機會對所接觸到的人證實大法、講真象時,有時是丈夫在場的。開始他覺得我給他丟了他家主的臉面,本能的要對我反擊幾句。為此,我向內找自己,一方面存在著急於做事心,另也有做事不夠智慧的方面,再就是對丈夫還需要進一步慈悲「關照」,講真象還不夠到位。於是,在他情緒好的時候,我非常鄭重的請他坐下來,跟他坦誠置腹的講了我給親朋好友們講真象的深遠意義,決不是參與政治爭鬥的道理。進一步讓他明白我參與師父人間正法是千載難逢萬古機緣。我說:「我向熟人、朋友證實法,講真象,是在為他們好,為他們有個美好生命的未來。而你在一旁說些風涼話,結果是甚麼你想過嗎?人們會更不相信。因為連自己朝夕相處的男人都不信,別人還肯相信嗎?你起到了破壞作用,是罪過。我勸你,今後在這種場所,你最起碼做到不說背離我的話,要說就說實話,證實大法好!」丈夫沒有辯駁。
在後來,我注意到,我給人講真象時,他會跟上一句:「還真是的,人家她從煉功就沒花過一分錢的藥費。」或對人逗笑著說:「我這一輩子最幸運的就是找了個好媳婦。」(待續)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6/54251.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接前文)2001年的春節,有十幾位同修在看守所被關押。我想給他們送些費用去,雖然我大都不認識。我有意告訴丈夫,藉機講同修被綁架迫害事例,喚起他的善心。我告訴他這些好人正處在魔難中,我們都是善良人,要過年了,應該去關心看望他們,並說出打算,他很善良的支持。是大法的威力改變著他,兩千多塊錢送給不認識的人,一般常人是不同意的。
今年的九月中旬,我決定去北京發正念。當我決定動身的前幾天,我就開始用心「鋪路」。一方面照顧好兩方父母,該想到的事都為他們備好,著實跑了兩天。並告訴他們,過兩天我事忙,可能來不到,不要惦記著。另一方面,我還要智慧的通過丈夫同意,不能讓他說出阻礙的話來,因為雖然擋不住我,但也不能因此讓他造業。我懂,常人是把家庭穩定看得很重的。
我提前三天做準備。利用吃飯或其他談話機會,給他們講開天目同修看到的北京正邪大戰;講很多同修去北京參戰的經歷;講同修們去北京來回路上看到的神佛助戰等等美妙故事。目地就是當我提出去北京時,他們不感意外,給他們一個適應過程。
幾天後,我要走了。把丈夫很鄭重的叫到裏屋,說:「我跟您說個事,請求您別多說話。」「你去北京?」「對!希望您支持我。我去參加正邪大戰,在旅館住幾天,發正念!很快就回來!」丈夫一時沉默。過了一會兒說:「你不要帶東西去。」我笑著說:「謝謝你的關心和支持,我就是去發正念!」
臨走我告訴兒子,「我要出門。」他立刻警覺問:「您去北京?」我笑說:「你不要問,照顧好你爸爸,我跟他都說清了。」當晚,堂堂正正的登車北上。在師尊的安排下,來去都遇到有緣人聽真象。在北京做了我們要做的事,師尊呵護平安回家。
丈夫說:「這幾天我都沒睡好覺。」我說:「我有師父呵護,一定都是最好的,這回又一次證實了吧!」於是,我又把我的感受講給他聽,使他對正法有了更深的認識。對我的所做所為會更能理解,怕心明顯淡了。
第二天,同修告訴我,昨晚電視廣播,惡首徹底下台了!我淡淡一笑,沒動心。
嚴於律己,厚待老人。用一顆能熔化鋼鐵的慈悲心,理智、智慧的給雙方老人講清真象,再難也不能繞開、躲著,一定要讓他們明白真象,真心理解。因為,他們在親屬、親戚、及左鄰右舍中是說話最有影響力的家庭代表。
在常人中,愛護老人贍養父母這也是社會美德。我們作為常人中的好人,這是首先要求自己做好的。父母、公婆是我們打交道最多的人,也是大家庭中說話影響力、號召力最強的人。同時,也是後天觀念強,難改變的人。
我覺得必須讓他們儘快明白真象。因為,那是人員經常聚集的地方,不然,對別人講真象時引起他們的不快,那就影響效果,甚至落個「不孝」的「罪名」。而若他們能站出來說句公道話,那影響面和效果是可想而知的。我們是大法弟子,是不看重常人那種禮孝常情的,但為了救人,我們必須是在最大限度的符合著常人的社會形式中,修在其中啊。
我的公婆都是近九旬的老人。婆婆對我的修煉一貫是支持的,並且經常願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公公是離休老幹部,每天在家不是看電視就是看報紙,對媒體的宣傳,深信不疑。對我繼續修煉法輪功很氣憤。他的觀念是:政府不讓煉,就不能煉了。
開始,我一跟他提起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他就冒火,我只有笑臉善語相勸。但我並不灰心。多年來,在眾弟兄姐妹中,遇事我首先做到為別人著想,不計較任何個人得失,受到全家四代幾十口人的敬重。同時在家屬區,家庭和睦也是出了名的。多年來,我保證著起碼每週去看望他們一次,並且從不空手去,儘管他們存有高薪收入,消費著我一套房子和用具,我從沒計較,因為是我提議請他們來的。
其實,我每次看望老人,所做常人事,都是藉口表象。實質上,都是順路有大法的工作要做。經常是一路幾得,又完成了必須做大法弟子的事,這是第一位的,又給老人備了飯,做了活,博得歡欣,還節約了重複跑路時間,還讓鄰里看到對公婆的「孝敬」,事半功倍。單位的人們都知道我不上班了更忙,整天去照顧兩邊老人。都是偉大的師父給我安排了最適合我修煉的環境。
我公公雖然固執,但我對他是有信心的:他平時待人和善,又與我有緣,只要我心性到位,就能讓他明白真象。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告誡弟子:「現在救人也很難,你得順著他們的執著去解釋,為了救他們別給他們思想中造成任何障礙。」
我分析,公公最執著的是他的病,最喜歡有人跟他講他熟人的情況,因為他無能力出走,常年悶在家中。於是,我就在同修中了解一些修煉故事,特別是他認識的一些煉法輪功弟子個人或家人的修煉故事,細細的講給他聽。既開拓了他對正面了解、接受、認識大法的思想,又讓有說有笑的談論給他帶來興致。隨著我耐心、善心上升為慈悲心,自身空間場的純淨所帶來的圓容效果是快速的。
過去,有同修去找我,我不在時,本來我已安排好由我婆婆接待。可他就是憋不住,發脾氣攆人家走。為此,我也善意的給他講道理,但他不理。後來,他改變了態度,知道了這些人都是好人,再有同修去就很客氣。同修對我說:「這兩老人真善良!」
我的父母情況就又有不同。母親過去信神佛,也供奉過。對我的堅定修煉態度是矛盾的。知道大法好,支持在家煉,不支持走出去講真象,害怕出事受迫害。我把我在正法修煉中有師父保護、有驚無險的神奇經歷和同修們的修煉故事,多找機會講給她聽,漸漸的消除了她的顧慮。現在,她已經在聽師父講法了。
我的父親是幾十年的政治領導幹部,把強烈的後天觀念和知識當成「財富」緊緊的維護著,捨不得碰。得法半年後的1999年,在邪惡恐怖時,聽信了謊言宣傳,放棄了煉功。4.25以後的師父講法和明慧網資料,他一概不承認,不接觸。我多少次想跟他講清真象,都引起他強烈的激動,不容我說,只是他吼:「你們追求圓滿,偏激,你們不是修煉,你們去北京搞政治鬥爭,背離《轉法輪》、真善忍,你們是去給大法抹黑。我看不慣!」
停止煉功後半年,他的心臟病就犯了,開始吃藥,後來發展到經常住院。為此,我母親不讓我再當他面提法輪功的話。
但是,隔一段時間,我就又著急給他講真象。因為,偉大慈悲的師父在多次講法中提到,還在等待著1999年前得了法而沒跟上來的學員。我想:「不能落下他,這是我的責任呀。」我盡最大努力的節餘時間,常回家看看。送些關心,送些體貼,主要是想找機會溝通。但是,太難了。他最關心的是自己的病,本來我有限的時間,等靜下來談話引到法輪功話題時,就話不投機,說我氣他,避開不讓談。
我母親告訴我說:「你爸說了,他要不行了就是你氣死的。」我說:「娘,我告訴您,我這樣做正是在挽救他呀!他只聽一面宣傳,我給他師父講法他不聽也不看,又不讓我與他溝通,怎麼消除他的偏見?他頭腦中的惡念如不消除,那才是對他生命的危害。」母親說:「那就聽天由命吧,他不聽怨誰?」一度,我真感到和他的距離差的太遠了。產生了無能為力的沉重感覺。
師父《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明示弟子:「很多你們碰到的具體問題,都得你們自己去斟酌,都得你們自己去想辦法解決。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象、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當看到給我們帶來了損失,看到我們證實法有障礙時,不要繞開走,要面對它去講清真象、去救度生命。這是大法弟子的慈悲,是我們在救度生命。同時呢,在講清真象中,很多被矇蔽的人與誤解、偏見,都可以把它解決掉。畢竟在中國發生的這場邪惡迫害中謊言的宣傳迷惑了眾生,用欺騙的假象掩蓋了事實,那麼在真象面前,人們都會去斟酌,人自己怎麼樣去對待這一切也是他們的選擇。」
一遍遍學著師父的諄諄教誨,我感動的落淚了。我向內找,找到了自己在與父親交往中暴露出的許多人心:自以為是的顯示心、修大法了甚麼都不怕了偏激的心,親情,表現出對師父和大法感恩戴德的人情等等,我知道自己修煉的不好,慈悲心不夠。因為慈悲心是修出來的,不是表現出來的。我決心要淨心學法,儘快提高心性,加上師父賦予了大法弟子發正念在另外空間清除邪惡的歷史使命和功能,我得到法寶,又有師尊一篇篇經文、一篇篇講法,開啟著我的智慧,導引著我繼續前進的每一步。對照師父法理,我修正自己。我決心不繞開、不再躲著父親,但又不能正面直言,我不能再走老路。因為,父親的心臟病已經常犯,我不能給大法帶來任何負面影響。「心性多高功多高」,師父給我慈悲心,我用慈悲救世人。
我站在父親的角度,靜心分析:父親學法時間短,又是在家自學,沒敢對外承認過,只是剛邁進大法的門,就被邪惡的惡浪淹沒了。後來,他怕事,斷絕了與大法的一切來往,被後天觀念所控制。但是,他著急發脾氣,看的出來他還在關心著大法,只是誤解著大法弟子的護法行為。我想到師父的話:「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我明白了,大法能改變一切。他只要看大法,就能改變觀念。只要看,就會變!我要通過書信與他溝通,讓他看到正法時期師父的新講法。
我去對父親說:「您年輕時就經常和我爺爺用書信的形式溝通思想,到現在您還留著那些書信,成了紀念。我想,咱倆也都不上班了,有時間了,咱也用書信的方式進行溝通吧。把我幾年來的修煉情況給您彙報彙報,也接受些您的指教。」父親笑著連連說:「不敢!不敢!」。
就這樣,我開始了與父親的書信來往。第一封信是我手寫的,主要是通過談我的成長過程,自然涉及歷次運動。從祖父在文化大革命運動中的受迫害,延伸到今天對法輪功的迫害,然而,這次卻是對天法的迫害,對下世救人的佛的迫害,是對修佛法的大法弟子的迫害,後果是不可想像的。同時,我提出願意與他多溝通。
父親很快給我寫了七頁回信,信中說:「話不投機的本身不是父女之間的矛盾,也不是家庭之間的矛盾,更不是經濟糾紛,而是帶有嚴重政治色彩的是非問題。所以,給我們溝通設置了一個難以逾越的鴻溝。------溝通?沒有一個統一的意志,怎麼溝通?那不是強人所難嗎?」並提出了十幾個問題。態度非常強硬。
我看到他肯提問題,高興了。我不看他的態度,只看到他在關心甚麼。根據他提出的問題,我抓住要點,開始給他寫回信。這次沒用手寫,是用電腦打字的。目地是有針對性的把師父的有關講法傳送給他。一封信下來,A4紙4號字八頁,僅回答了他最關心的前兩個問題。一個是北京上訪參與政治問題;二是我手中的一些資料的內容是哪裏來的?敵台嗎?
我在回信中開門見山的告訴他,「我國改革開放20多年了,正在與世界接軌,各行各業都在去國外學習外人之長。特別是世界互聯網的溝通,把一個世界範圍變的很小。世界上發生了甚麼事,不到一分鐘全世界各地都會知道。現在的中國人,除去個人的『私敵』外,國家間、地區間都稱朋友,還有敵人嗎?持有不同意見的人就看作是敵人嗎?共產黨的目標是『解放全人類、實現共產主義』,能樹『敵人』嗎?沒有了敵人還有 『敵台』嗎?這話多少年就聽不見了。
爸爸,『文革』留給您固守的『專制』的殘念不就是您接受新事物的障礙嗎?我真的很願您不帶任何舊觀念的去看世界上發生的一切事情。法輪大法不參與政治,這是師父開始傳法時就聲明過的。但是,針對一國之首操縱的整部國家宣傳機器歪曲事實真象的誹謗宣傳,作為明白真象的大法一粒子,特別是明白了師父來人間正法就是拯救人類、挽救生命的真實意義後,站出來向自己的政府和世人講明事實真象,明辨是非,這不是對政府的信任和對國家的盡責嗎?這不正是中國歷史上歷來褒倡的『冒死上諫』、『直言進諫』的『逆耳忠言』嗎?只有修煉「真善忍」的人才敢於這樣做,這不是看到了國家乃至人類道德回升的未來嗎?這不是參與政治。更何況,被誹謗的是造就生命的宇宙大法呢?」我有針對的大量引用了師父的有關講法和經文。並把大法弟子自己的網站──明慧網的情況,及師父在講法中對幾個大法弟子網站肯定的話都搬給了他。
我告訴他:「明慧網」是登載師父講法、經文的地方,是世界大法弟子共同溝通的橋樑。「明慧網」登載的文章都是修煉人的文章,彙編成「週刊」,經明慧網編輯部審定後刊登。任何與大法無關的東西都登不上去,這是一片淨土。有修煉人心得體會;有世界各地大法洪傳報導;有中國各地受迫害學員揭露迫害事實和被迫害致死學員的情況;有各地參與迫害學員的所有幹警人員情況及各地惡人遭惡報的事例等。明慧網編輯部成員都是修煉人。大法弟子開辦的還有「正見網」、「新生網」、大法電台、放光明影視製作中心等,都是為後人留下新人類文化開創的。……
這封信深深觸及了父親。幾天後我去看望他們,看得出他的神情很淡漠,心很沉。我們沒有正面交談,但父親的表情明顯變化,我出門時,拍著我的肩膀沒說話。
後來我又寫過一封信,父親說話了,以後不要寫信了,我們交談吧。我笑了。
現在,我父親已經重新開始學法煉功了,又回到大法修煉中來了。是偉大慈悲的師父又一次給了他返本歸真的機緣。
現在,單位的人們都知道我孝敬雙方老人忙;而雙方的家庭都知道我修煉的事忙。老人有事,兄弟姐妹們都不依靠我,就連孩子的姑姑種菜摘好後,都不肯打電話叫去拿,多數是送到我家中來,名曰「你事多,忙!」是的!我對家人講過:我甚麼也不看重,只看重時間,時間對我最寶貴了。
由於得到家人和親屬的支持和協助,使我的修煉環境越來越寬鬆,我所經手做的大法弟子當前救度眾生的事,也平靜的,穩定的,默默的,健康的進行著,智慧的應變著。
在此,我再次叩拜偉大的師尊!弟子衷心感謝您的救度之恩!
非常願意接受同修們的慈悲指正。合十。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5/54205.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我是1994年得法的大法弟子,正好趕上了師父在長春舉辦的最後一期講法班。從此我就跟著師父走上了最正確、最光明的人生大道。正法修煉是一條充滿艱辛之路,又是一條佛光普照之路,師父的慈悲與愛護無處不在,無時不有。下面我想結合正法修煉過程中的幾件事,談談自己的心得體會。
一、師父慈悲點化 大法撥散迷霧
1999年7.20以後,由於我對法學的不透,在邪惡肆無忌憚的造謠誣陷和迫害下,對大法弟子走出來證實大法,尤其是進京護法的偉大創舉不能理解,也不相信明慧網,從而也失去了師父的導航,一段時間內在迷茫中,在彎路上摸索。那時認為給各級黨政部門寫信講真象,是證實大法、維護大法的唯一正確的做法,不會留給邪惡迫害的藉口。我也確實寫了不少信,都是署名的信,但沒能跟上正法的進程,沒能再走一步,再放一下,出來維護大法。反而相信了邪惡之徒編造的假經文,起到了很不好的負面作用。面對很多大法弟子紛紛走上天安門證法的洪勢,我的心也在矛盾著,怕走錯路,又覺得自己沒錯,所以特別想聽到師父的教誨(其實明慧網已發表了師父的《心自明》,《走向圓滿》兩篇經文,只是我不相信是師父寫的)。
一次,我在夢中見到了師父,師父站在一個大廳中的台子上,周圍圍著一些大法弟子,當我走進大廳,走進台子停住時,師父走下來,到我跟前,沒有說話,從我手中接過筆記本。筆記本上面有我抄寫的《洪吟》,後面還抄寫著那三篇假經文。師父隨手翻開我的筆記本,從上邊撕下三張紙扔了。看了我一眼,然後把筆記本還給了我。這是師父對我的一次明確的點化,要我放棄那三篇假經文,但我還沒有醒悟,都懷疑是否真是師父。
不久,師父《在美國西部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上的講法》發表了,有人問我想不想聽師父最近的講法錄音?從網上下載的。我當然想聽啊,但同時也擔心是否有人做了手腳。當聽到師父的聲音時,真的很激動,淚水直在眼眶裏打轉。師父,真想您啊!但是錄音質量不好,聽不清,心想能有文字材料或清楚的錄音帶就好了。剛回到家,就有同修送來了從明慧下載的師父講法全文。我馬上悟到這都是師父對我的慈悲救度,心裏充滿了感戴和愧疚,讓師父為我操心了。從此我放棄了邪悟的東西,燒掉假經文,改變了對明慧網的認識。特別是通過深入學法和參加法會,放下了執著輕鬆走上了隨師正法的行列。
二、放下執著心 正法路坦蕩
在放下了人的觀念和在法理上有了進一步的認識之後,我邁出的第一步就是進京證實法。我是帶著一顆純正的心,放下為私的念頭和怕心走上天安門的。走前給子女留下了一封信,囑咐他們為父所走的路是正確的,此去北京不論出現甚麼情況都要相信法輪大法好。當時邪惡勢力對大法弟子進京查得很緊,然而我卻一路順風到了北京。站在天安門廣場,面對如狼似虎的警察、特務,從容展開了證實大法的橫幅,喊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最強音。在警車裏我制止兩名惡警的行兇,遏制了他們的邪惡氣燄。並告訴他們打人對他們不好。在天安門廣場分局院內被非法拘禁著數百名大法弟子,大家齊聲背誦《洪吟》,《論語》,令邪惡膽寒。幾個行兇的惡警總是迴避著我的眼光,我制止他們打人時,有的說,我也不想打人。
傍晚,我和一批大法弟子被送到順義縣看守所,體檢時獄醫問我有沒有病?我說:大法弟子沒有病。又問煉功前有甚麼病?我答那時病多了,一身是病。問:主要病症?我說心臟,血壓都不好。量過血壓,醫生吃驚的看著我:還說沒病,低壓你都180!我明白這是師父為保護我而演化出來的。看守所不敢留我,當晚10點多鐘就把我放了。放前一名負責人對我進行審問,問我體檢過沒有?有沒有不舒服的感覺?我說沒有。他說等會兒讓你回家,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我說,我來了就沒想回去。他說,我們不留你,留你幹啥,等會就放你。審問中沒得到他想知道的任何東西。在處於沉默狀態時我趁機說,法輪大法利國利民,煉功人都是好人,連你們心裏也明白。把法輪功打成X教,把這麼多好人抓起來是錯誤的,對國家是有害的。我來北京就是要反映這個問題、希望中央糾正錯誤。但當權者踐踏人權,不准上訪。我希望通過你把我的意見反映上去。他說,這是政治問題,是上邊定的,我辦不了。我要求他們不要打大法弟子,他說我們不打人。這是在說謊。打人的事正在樓下發生著。
在送我出來的路上我勸他不要仇恨法輪功,這是佛法修煉。他說知道。還勸我別再來了,解決不了問題。這次進京非常順利,整個過程都體會到「有師在,有法在」的殊勝。真是「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無阻》)。
還有一件事情印象很深。1999年7.20前,公安已接到鎮壓法輪功的文件。為了防止大法弟子上訪,派出所的警察挨家挨戶逼大法弟子寫不煉功不進京的保證,由於人維護人的觀念,我在表示不可能真的放棄修煉的前提下,為警察寫了不煉功的保證,目地是讓他交差。後來師父的新經文《強制改變不了人心》發表了,對照大法我認識到自己做了一個大法弟子不能做的事情,悟到後立即向派出所和明慧網寫了嚴正聲明,所寫的保證作廢。堅修大法不動搖。警察威脅說憑這聲明就可把人勞教。我說不怕,因為我沒錯。後來我在明慧網發表的聲明被公安部的特務截獲了。派出所發瘋一樣找我,威嚇我家人說要送三年勞教。我沒有怕,還找到派出所問他們為甚麼嚇唬我家人?有甚麼證據抓我、送勞教?他們拿出截獲的東西,我說不知道,我也沒電腦,也不懂電腦。他們說這是上邊來的錯不了。我說你認為沒錯,那你看著辦吧!他們見我態度很硬,懷疑是「上邊」搞錯了,就讓我回家了。通過這件事我悟到大法弟子正念正行,面對邪惡就應該理直氣壯,堂堂正正,沒甚麼可怕的。這樣師父就能為我們做一切。反之,如果我害怕,躲起來,就很可能真的被迫害了。
三、怕心招迫害 正念搗妖穴
2003年3月4日早晨,長春公安局一大隊的惡警突然闖入我家,綁架了我和妻子,抄走了大量資料。我是被同修交代出來了。在刑訊室裏,我坐了一天一夜的老虎凳,惡警逼問大法資料來源和法會情況,並威脅說,不說就反映到我姑爺的軍隊去處分他。軍隊死心塌地追隨江澤民迫害大法弟子這是誰都知道的。在正念不足的狀態下,為了親人免受連累,也為了解脫自己,我謊稱某同修給我的資料。我知道他已出走,抓不到他。心想這樣保護了資料渠道又讓他們抓不到人也不失為「智慧」。惡警又問某法會是否某人主持的,另外某某是否在法會上發言了。我一看這次法會他們都掌握了,一時不知所措,暗暗埋怨同修怎麼交代這麼細呢?隨口就說某人沒主持法會,另外某某也沒在會上發言,只是一般參加者,心想為他們減輕點責任。實際上是承認了我和他們一起參加法會的事,配合了邪惡。這是出賣同修的行為。尤其是當我知道這三人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先後被抓的消息,更是無地自容,覺得我是有責任的。
通過冷靜下來自省時,清清楚楚看到了我的怕心和人的觀念,是這次被抓和連累同修的根源。怕心被邪惡鑽了空子,一個時期以來自己所聽所看到的都是大法弟子被抓,被勞教,被迫害致死致傷的消息,怕心不知不覺被邪惡擴大了,人的觀念加重了。來自家裏親人的擔心,勸說干擾也多了。似乎認為走出來講真象,散發大法真象資料,做大法工作,開法會等等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成了被抓的理由和原因。似乎自覺不自覺的承認,幹了邪惡不准幹的事,邪惡迫害就有理了。面對常人所說的「不讓幹就別幹了,胳膊擰不過大腿」等等一些話,雖然知道不對,但又覺得在道理上說不清,甚至感到多少有點道理。這實際是承認了迫害,是在求迫害,是降低了自己的層次。其實,這個怕心,這個常人的觀念才是遭受迫害的根本原因,才是黑手爛鬼逞兇行惡的條件。法能正一切,法能滅邪惡,如果我真的站在法上認識問題,同化大法時,邪惡能迫害得了嗎?邪能壓正嗎?我所經歷的這一次教訓是極其深刻的,代價也是極大的。也將是我邁出常人的重要一步。
在看守所被關一個月後,我被送往朝陽溝勞教所勞教一年。在勞教所裏,邪惡把我當作重點任務轉化,希望通過我帶動一大批。管教們慣用的辦法是用吃苦受罪,扣政治帽子,不轉化就加期,再不轉化就在期滿後送洗腦班,還不轉化再送勞教等威脅;用寫五書就減期,就寬鬆,就放人相引誘,用親情相動搖,用被轉化了的邪悟相迷惑,甚至用低三下四的哀求來轉化,哪怕假轉化也行。在經歷了被抓後的自省和明析不足,在放下怕心和常人觀念的狀態下,在從法理上有了提高的基礎上,這些伎倆對我都不起作用,我沒有那些心和那些人的觀念,所以他們的努力全都失敗了。無可奈何的說,你信仰就信仰吧,我們也不轉化你了。
先後試圖「轉化」我的有大隊幹部,勞教所頭頭,司法局的領導,檢察院的幹部,「幫教團」的人,還有一批背叛大法,心甘情願為邪惡所利用的教授、和曾在大法弟子中有「影響」的人物等等,每次和他們接觸,伴隨著堅定的正念,我總是用慈悲、善心對待這些常人,每一次都當作講真象,揭邪惡,轉化人,救度人的機會。我覺得都是與大法有緣的人。所以和他們談話時是一個圓容和諧的場,效果也較好,他們也認為我講的有道理。
有一個專門負責「轉化」大法弟子的管教,在名利心的驅使下曾做過很多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剛接觸時真是魔性大發,雙腳跳起來罵大法。我告訴他必須尊重我的信仰,不能罵人,否則免談。幾次接觸後該人邪不起來了,對我說「我是不是改了,不罵人了,不罵大法了?」他確實有變化,魔性減了不少,有時也隨著我的叫法稱師父,而不直呼師父的姓名了,私下也承認大法弟子是好人,還說他愛人也煉過功。他手裏有比較全的大法經文,是為了批判用的,管教都有《轉法輪》。他幾次許諾讓我看新經文,但沒敢做。他不相信大法弟子會飛升天國,但有一次卻在夢中看見我飛上天了。他感到好奇,問是真的嗎?我告訴他大法弟子到修煉結束時都會圓滿飛升的,這是事實,不是迷信。此人骨瘦如柴有駝背彎腰形像不佳。一次夢見他要送經文給我看,我一接時忽然看見他變得高大豐腴起來了。我將此夢告訴他,希望他改變觀念,做有利於大法弟子的事,會有福報,他很高興。對其他管教也一樣,只要和我接觸,就勸他們善待大法弟子,勸他們不帶任何觀念看看《轉法輪》,都會有福報的。尤其在非典期間講真象效果好,他們也想聽。
朝陽溝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做法還有,每天早晨的政治學習,讀有污衊大法內容的小冊子;強迫背監規;每月末強迫寫思想彙報等等。為了鏟除這些迫害,我找機會把大隊「思想教育手冊」中的所有污衊大法的內容全撕下去了,還有「幫教團」掌握的一些宗教經書前言中有謗法的內容我也撕下來了,讓他們念不成。我還告訴所有堅定的同修在背監規時就張嘴背大法,關於寫思想彙報我也告訴大家當作用筆講真象,揭邪惡的機會,理智對待,效果都很好,特別是大家共同針對一個問題或幾個問題「揮筆滅狂濤」時效果更好。
是毒物總要毒人的,邪惡表面上說不轉化我了,實際上一刻也沒放鬆對我的轉化。又怕我和大法弟子接觸,把我放在「幫教團」一起吃住,還派犯人對我24小時監控嚴管。結果包夾我的犯人都被我轉化了。不管換幾個都是一樣,來一個轉化一個。就連「幫教團」的人也背著警察為我通風報信。如新來的大法學員表現怎麼樣,誰寫了五書,哪個人很堅定,哪個人動搖了讓我幫助幫助等等。2004年初,勞教所成立了一個專負責轉化大法弟子的大隊,從我所在的大隊挑選出六、七名犯人到這個大隊去當值班,配合邪惡的工作。我分別和這幾個人談了話,勸他們到新的大隊,千萬不要打罵、虐待大法弟子,要善待他們。並祝他們有福報。他們都答應不做壞事,說:「你放心吧。」表示對我說的話相信。
我發現在勞教所裏邪惡因素越來越少,能被它利用的生命也越來越少,連越來越多的警察和犯人都不願再幹壞事了。就像師父所說的「靜觀丑角妖戲盡 只剩殘土風中揚」(《下塵》)了。
四、揮劍破妖陣 坦蕩回家來
2004年春節前,長春市司法系統610按照江澤民、羅幹的旨意,為了加大對法輪功的打擊力度和轉化率,召集各有關監獄、勞教所、洗腦班的有關人員辦班,進行培訓,請來國家610豢養的兩名大法的叛徒,傳授所謂「以法破法」的經驗。還現場轉化了一些人。邪惡得意忘形,總結出來一條教訓:「過去轉化率低,是因為缺腿,一條腿走路,只知用高壓、酷刑,動硬的,那在一定時期內對一些人起作用,但現在不靈了,得從內部瓦解,用以法破法的辦法解決問題。」朝陽溝勞教所參加培訓的管教吹噓國家610的兩個女人如何厲害,轉化了多少人,說甚麼再頑固的法輪功,一談話沒有不轉化的。放出風來過幾天請她們來做工作,一定要把我「拿下」,「幫教團」也說,這次看你怎麼樣吧。我笑笑說魔永遠高不過道,我等著會會這兩個亂法鬼。
我時時都在加強正念除惡,某晚做夢,看見從一根像北京天安門前華表一樣的柱子上竄下十來條小黑蛇來,四散跑開了。又往前走不遠,見群眾在圍打一條黑色巨蛇,又粗又長翻滾騰挪十分兇惡。我順手操起一把長柄板斧,上前兩下就斬下了蛇頭,又砍開它的腦袋。蛇頭像土籃子那麼大,兩排大牙像兩排小鏟子。斬斷黑色巨蛇後,我就去找那些小蛇。從這個夢中我悟到610的頭子必滅無疑。過了好多天也聽不到她們要來的動靜。我問:「那兩個610甚麼時候來啊?」管教說「回家過春節去了,節後再來。」正月十五過後,我又夢見一隻很大的黑爪子,像龍爪又像雞爪,向我走來,近前一看,每個手指都是一條黑蛇,吐著芯子。我上前一腳踩住黑爪,一用力像踩麵團一樣把它踩扁了,用力拉開它的皮,剁斷裏邊的骨頭。又問旁邊的人:「還有沒有了?都剁下來。」有人說沒有了,都剁完了。果然我看見一堆像小山一樣的黑肉,刀口處還帶著黑紅的血跡。第二天得到消息說610的人來了。我悟到操控她們的黑手已被斬斷,她們其實甚麼也不是。
610的人到了以後,勞教所造了很大聲勢,又拉來當地幾個心甘情願為邪惡做工作的人助陣,展開了所謂對大法弟子的轉化攻堅戰,果然瘋狂了一時。一些執著心重,不清醒的人紛紛被她們轉化,寫了背叛大法的五書。在得意忘形之際,她們把我找去了。連續攻堅三天兩夜後邪惡就滅火了。用附體害人的伎倆也不靈了。當我面帶祥和,心懷正念坐在她們面前時,她們變得語無倫次,理屈詞窮了,其邪說謬論不堪一擊。竟說「我最佩服跟班弟子」(大概是指「跟過老師面授班的大法弟子」),還說「我發現你是法國人轉生來同化法的」。表現得神神叨叨的。我善心勸她們不要謗天法,不要毀滅自己。表示願意和她們繼續談下去,看誰能轉化誰。她們卻說「你又不轉化,我們不和你談了」。
整個過程中大法弟子每時每刻都在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的黑手爛鬼,他們都為我戰敗邪惡而歡欣鼓舞。那以後,邪惡的工作越來越困難,而大法弟子們越來越清醒堅定了,許多寫了五書的學員開始痛心、後悔,而更多的是準備重新修煉。管教們雖然多方想辦法也無濟於事,一派無可奈何花落去的景象。一個管教對我說,人家都盼著回家,我看你到期了也不著急。我真的一點也不著急回家,思想上經常閃出「四海為家」和「只為眾生來一場」的念頭。
放我回家那天,一位負責人說「要不是開兩會,怕你上北京,我們一天也不多留你」。就這樣我被多關20多天,共一年零20天,堂堂正正走出了勞教所。溶入大法弟子救度世人的洪流之中。我知道今後的路還會有許多關要過,我決心走好自己的每一步,做好師父讓做的三件事,讓師父放心。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
尊敬的師父好!
全體同修你們好!
* 得法前:
自己曾是一個對生活絕望的人。病痛的折磨、家庭的貧困、脾氣也不好。五口的小家基本絕望,每年掙幾個錢還不夠吃藥住院。頑固的關節炎、胃病、腰椎盤突出、扁桃炎,省吃儉用錢也不夠用,疼痛厲害時,騎自行車不敢下,只好摔倒爬起來,那時只想輕生,但也不能那樣,痛苦的維持著生活。(由於文化不高,我想到那兒寫到那兒,還望同修諒解,並慈悲指正。)
* 得法:
由於體弱,妻子也吃了不少苦,到處求醫,無濟於事。有一天,一個外地的商戶到我家買小麥,過好磅後。我本應該幫人家裝一下車,可是不能。我說:「你看我挺年輕的,也不能幫你一下。」我就把大概情況說了一下,人家說:「那你就煉法輪功吧!你看我帶的法輪章。」我一看上面三個字「真、善、忍」就覺得好。把法輪功三個字用筆記了下來,人家還說挺方便、不收費、義務教。那時不敢相信哪有不收費不要錢的功法呀。
當時想學也沒主動去找,拖了幾個月,在師父的慈悲下,妻子從親戚家帶來了一本《轉法輪》並說給你請來了好先生。當讀《論語》時,「說白了電腦再發達也無法和人腦相比」,我的心一震,是這樣呀,連續讀了幾遍《轉法輪》,覺得書中是在教我們做一個比「好人」還要好的人。從此後,我嚴格要求自己。不幾天鄰居到家串門,看我看《轉法輪》便說:咱村××學的是這個功。就這樣我找到了煉功點,走上了修煉的路。
97年底在鄰村輔導站,看了師父在濟南第二期面授班講法錄像,從來沒有的一種感覺,渾身輕鬆,睡覺醒後,有一種無法形容的舒服感。妻子看到我的變化,心裏也高興,她也跟著學起來。村裏學功的人也漸漸上升到二十多個人,經常到煉功點學法煉功,修心交流,心性都不斷提高。村裏人也都知道,學法輪功的是好人。
* 非法迫害:
99年7.20,我和其他同修一樣,一聽說對法輪功進行造假污衊,就想到北京去為法輪功說一句公道話,寧可被槍斃(現在不是這想法)也要去。結果到火車站就被截了回來,關進了車站派出所,一下午時間光我縣就關了30多人。縣公安局派車強行將我們拉了回來,在招待所由公安局和各鄉鎮問情況,都簽了字回家了。由於我認為學「真、善、忍」沒錯,不簽字,就把我留下來了,由幾個人看管。隨著上訪走出來的人越來越多,整個招待所住滿了,有年老的,有帶孩子的,目地都是為了說句公道話。結果被非法迫害到此關了起來。後來又把我和另幾名同修關到看守所。
當時我心想,我們煉功做好人,這不是我們待的地方。由於當時學法不深,不能在法上認識法,結果違心地在它們已打印好的不進京、不上訪的保證書上簽了字。回家後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親情難捨,邪惡非法騷擾、傳票、鋪天的邪惡壓了下來,連出門都得報告村委,整個人權被剝奪。有一次,我被騙到鎮政府,派出所去人在辦公室關上門劈頭蓋臉打了我一通,說煉就送看守所,不煉就放回家。我和幾個同修因堅持修煉,被七八名惡警拳打腳踢、皮帶抽、強行抬上了警車,送到了看守所,共有六名同修被關了半月拘留,理由是做好人不寫保證。
* 反迫害、講清真象:
2001年6月剛被迫害關到看守所,我們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努力做好人,連警察都說法輪功是好人(也有不理解的惡警)。可每天不能學法是最大的痛苦。後來,外面的同修智慧的把師父的新經文傳到了裏邊(這是師父的慈悲)。通過學法切磋,我們後來悟到,不能消極承受,每天背法、學法,漸漸在理性上有了認識。也有的說:不寫保證不能走得送勞教。當時我有一念,我不怕勞教,但不應該勞教,連看守所的所長都說:「你們要在這裏做好人嗎?」怎麼辦呢?
學習師父經文《昭示》後,我們切磋覺得應人人動筆,寫的寫說的說,善意申訴。在沒有任何音信中,採取絕食抗議非法迫害。我們號是絕食最早的一個號,絕食期間,我想堅決一頓飯不吃,離開這地方才吃。再次書面申訴大法的真實情況,當時想我們修煉「真、善、忍」沒有錯,「我想我與大法只要走得正,我的學員只要做得好,不管有多少偏見,我想都會扭轉過來。」(《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它們採取了種種手段,威逼、欺騙、高壓灌食也沒有動搖我的心。十四天後,政委、副局長來看我時,我甚麼都沒再跟他說,只告訴他「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他說:「法輪大法好,那就回家煉吧」。無條件釋放。臨走時在看守所的走廊裏再次證實法,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整個看守所平靜下來,當時我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流了下來。
* 揭露邪惡,救度眾生:
走出看守所沒過幾天,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就給我們製造了一場最大的騙劇「天安門自焚」栽贓案。在我身體還極度虛弱的情況下,鄉書記夥同幾個人到我家,說你們煉法輪功的都自焚了,我說自焚絕不是煉功人,師父教我們做事先考慮別人,煉功人不殺生,自殺是有罪的。不管我怎麼講,他們最後搞株連,要求家裏親人看管,強逼我在不進京保證書上簽字。過後我真是後悔,有了壓力,總想彌補這一過失。後來我在家學法時,它們上門干擾,我義正詞嚴的說:「你們今天來是違法的,以前不管我在哪兒簽的字從今天起全部作廢。」後來我寫了嚴正聲明,在寫聲明時,我想這才是我真正的想法,絕不許再有下一次錯誤。
有一次,我和妻子在散發大法真象資料時,在路上就想:世人哪!甚麼時候才能真正明白真象呀!到村後,妻子說她有點頭疼,我說發正念,在將要離村貼最後一張時,突然跑來了兩個人,後來發現手裏還拿著半塊磚。當時,我們稍微有點害怕。我說別跑,穩住心,發正念,兩人靠近後問是幹甚麼的,我說是散發大法真象的。他說跟我們到大隊去一趟,給派出所打個電話。我說你不要急,有話慢慢說。坐下來就和他們講了起來,從大法的美好講到非法迫害,到大法在世界洪傳,講了半個多小時,另一個人叫他走他也不願走。最後他說:「你們還有沒有給我一張(真象材料)吧。看完後再貼到大隊的公開欄上。」
就這樣不管條件如何,陰雨還是冰天雪地,散資料我心裏都很踏實,渴了弄個雪球吃,心裏也覺得很美。
* 改變觀念:
有一次孩子提出要跟著出去散發資料,由於人的觀念重,怕一家人都出去了,萬一出事,都進去了怎麼辦。這是情,是私心,是自我在作怪,去掉它。這也許就是他來在世間的願望。就這樣在雪地裏孩子拉著他母親的手,還說「娘,你慢點」,孩子們年紀小,怕心小。後來分組,兩個孩子都願意去,一個孩子說:「剛開始有點怕。後來散時,在門口一鬆手,資料就跑進去了。」我們聽後,深切體會到師父的慈悲和大法的超常。在邪惡迫害最嚴重時,一個孩子用大刷子在大街的牆上寫了兩處「法輪大法好」。還跟我一起在外縣公安局和看守所的家屬院散發了真象資料和光盤。萬萬沒想到他先天性的一條細腿變好了。
* 放下常人心,走出人來,救度眾生:
《洪吟》「新生」:正法傳,萬魔攔,度眾生,觀念轉,敗物滅,光明顯。
1、在全縣大迫害中,對我們又一次迫害。撬門而入,我爬牆走脫,它們綁架了我妻子。當時有一定壓力,但我不能離開學法,學《北美巡迴講法》,證實法不能停。
在第七天村主任到家說:「你妻子在絕食,除非你去送飯,誰叫吃也不吃。」我跟他說:「你們根本不應該綁架她,絕食抗議非法迫害是對的。」我問他誰跟你說的,他說鄉書記。他走後,我平靜下來,想到師父的話:「在鋪天蓋地的這個邪惡的宣傳中,也都使他們一樣的受到了迫害,甚至於有的還當了骨幹,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不管它是哪裏來的,不管他是甚麼緣份,多高的層次,作為一個生命來講不可惜嗎?」(《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你迫害我,我找到你告訴你真象」《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 ,「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精進要旨(二)》,「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師父的這些法我一直背了一遍又一遍。於是我決定去找鄉書記跟他講清真象。
開始有干擾,後來發正念清除干擾,找到了村主任。我說你下午有事沒有,他說沒事。我說咱到鄉里去一趟行不行。他說行,他說我騎摩托車帶你去吧!在路上一邊走我一邊發正念。到後,書記一人在家,我說明了來意,講了妻子不吃飯的原因,又直截了當跟他說:「江××在強迫你直接對大法犯罪,迫害大法弟子,你也知道,在交納稅費時,要都像學法輪功的多好。江××就是利用扣工資等株連迫害,你想是不是這樣。」後來他就問「4.25」的原因,「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我如實講給了他。講了兩個小時,後來他說俺村也有人學,都是好人。回來時,我給了村主任兩塊錢的汽油錢。
第二天早起打電話讓我接人。我找了一輛三馬車和我的父親一塊去了。到看守所一問說要鄉鎮擔保。我悟到這不是高一層讓低一層對大法犯罪嗎?給鄉鎮打電話,問是怎麼回來,也沒打通。怎麼辦呢?我父親說找他最大官(師父點悟)。就這樣想,不一會碰到了公安局政委,我父親叫了一聲政委。他一看是我,說你來幹啥,我說接人,當時就叫幹警辦好手續回來了。
2、事情是這樣的,有一家親戚讓我幫他買煤,買給了不少農戶,講了不少真象。有一次三馬車壞到了村附近磚廠路上,找了一個千斤頂就去了。用了磚廠二十幾塊磚。結果壞了十幾塊,雖沒時間跟人家說,過後也得給人家送錢。送完煤結帳時,親戚問我還有事沒有,我給講了這事,他給了我3塊錢找機會送給人家。由於磚廠老闆受電視謊言毒害深,錢財心重,說過一些對大法不敬的話,我想藉此把真象講給他。
「就是按照大法、正法的要求去做」(《在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於是我帶著一本《明白真象將成為你的福份》手冊就去了。他正好在家,進屋後我說是給你送錢的,把整個過程說了一遍,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你知道。聽完後他說別說壞十幾壞磚,就是一千塊錢我也不要了。我說這不行,你的心意我領了,現在做生意也不容易,最後他要了兩塊錢。剛說完屋裏站起來一個人說:「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就是×××吧!」我說是呀!另外人對我說是他是鎮長(以前非法帶人闖家),他就跟我說:你在咱縣那講也行,不能到外縣去。我就跟他講真象,在講的過程中發現自己語氣不善,有爭鬥之心,心想我是來救度眾生的。心平靜了下來,我說我還帶著一本真象呢?給你們看看吧!鎮長說我走時拿回去。
沒過幾天,錄音機不好使,去外縣維修,去時帶了三張真象材料,內容是「差一步得法的派出所指導員」、「傳奇婆婆的神奇故事」,在路上就想也應該讓他們明白真象呀。門口上有一電線桿,電線桿上有一木箱,我就往裏放,還沒完全離開木箱,從裏面出來一個人,問你在幹啥?我說散發大法真象材料,此人強行把我拉進了派出所,說著戴背銬,幾個警察非常邪惡,說甚麼你敢來這散。當時我一聲不吭,就是發正念,過了一會,他們不那麼惡了。我說能不能讓我說說,他們說能。我說你們看那資料寫的是甚麼,我是真心想讓你們看一看。我又給他們講了一些其它真象。他們說這要把你送走吧,好像不應該。就這樣把我關進了鐵籠子裏,我心裏想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是在做好人,外面還有人需要救度。
過了一個多小時,本鎮派出所來接我,當時動了一下人心,認為當地的沒事,結果在路上被迫害。回當地派出所後,讓簽字我不簽,它們硬把我拉出去,三九天扒光衣服銬在水泥柱上。我想:它們不能把我銬在這。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突然一暈甚麼也不知道就倒了下來,他們把我抬進了屋。有的說給他扎針,有的說給他水喝,我也不吭聲、發正念。後來副所長說:「算了,不讓你簽字了」。由幾個惡人把我領到一間屋裏看管,一個惡人想動手迫害我,他說我得治治你,剛下手我就喊,結果不再迫害。後來它說「殺人犯我都治服了。」這時我也明白了,我是大法弟子呀,它迫害我怕曝光,怕民眾知道(派出所和農戶緊連)。後來由一個年歲不大的孩子看著我,我心想這也不是我待的地方,就給他講真象,他聽後才知道法輪功有這麼好。副所長過來對我說,一會就讓你回家,打回去電話了(回家後才知道接電話的是鎮長),我又跟副所長講真象,我說不在你幹啥職業,江××就是叫你對好人犯罪。我還給舉了一個例子:某縣看守所指導看到這麼好的人(煉法輪功的)關在這裏,眼裏就掉淚。他說你不要說了,我甚麼都知道了。我知道又一個生命得救了。家裏來人把我接了回去,我向他要錄音機他說過幾天來拿,因為自行車還在外縣派出所,他說停幾天再說吧!
回家後,我們倆為了讓街坊鄰里的人都對大法有一個正的認識,自行車必須要回來。這樣妻子和父親(不修煉但看過《轉法輪》和真象資料)找外縣派出所的人,目地是叫他們聽真象。父親又直接到派出所問自行車的事,他們問:人呢?父親說當天就回去了。他們說推自行車得開本地派出所的信。
回來後妻子找村書記(給他講過真象),他說能幫的一定幫,你去開信去吧!我給副所長打個電話,到派出所找到了副所長,他想開信,但又說上邊查下來咋辦,手直拍腦袋,就這樣開好了信。當要蓋章時,派出所的其他幾個人又說:所長,他不拿錢就叫他把自行車推走啊?我再發正念,講真象,副所長又一次把信從抽屜取出,蓋上了公章,還說把錄音機也給他吧,腰帶你也拿走吧!
到外縣派出所推自行車時,是我們兩個人去的,妻子去推車,我近距離發正念,交接自行車時,他們問還煉不煉,妻子說,「這麼好的功法,還能不煉嗎?」他們都會心的笑了,又有生命得救了。
以上是自己的體會,由於層次所限,還望同修慈悲指正。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師尊您辛苦了!弟子還能有這樣的機會,但人世間沒有那樣的語言來表達這五年來師父為我的巨大付出,太多太多的承受……慈悲的點悟、呵護,弟子才能闖過那一道道難關,從死亡線上脫險,留下這肉身救度眾生,完成那史前大願。我真正體悟了佛恩浩蕩的深刻內涵,弟子在這五年來證實法的進程中由於有人心的執著,未能事事主動做好,也是悟性差的表現,沒達到師父要求的標準,沒能像那些正念足的同修做的那麼好,很遺憾。
下面我把得法、證實法這五年來平凡的正法修煉歷程向師尊和同修們彙報交流。
* 在大法中重獲新生
我叫鄭實(化名),今年54歲,退休工人。我從童年時代就嚮往修煉,那時聽父親經常講呂洞賓修仙的故事。我聽多少遍聽不夠,心裏時常有想上深山修仙的願望。那時叫修仙,修成神仙的意思,一直長到成年還在追尋這種願望,我終於如願以償。
1998年我退休在家,由於身體不適,上醫院檢查有高血壓、心臟病、全面檢查完沒拿一粒藥就花了將近200元。回家就發愁了,每月退休費330元,藥票根本就不給報銷。我單位是大集體編製,能開資就不錯了,哪有報銷藥費的待遇。孩子們都上班,工資也不高,老伴單位也不開資,哪夠看病的。我每天昏頭脹腦的操持著全家老小的家務事,我想可不能躺下,得有個健康身體為孩子們解決後顧之憂,讓孩子們安心上班別下崗。我就四處詢問有甚麼招能把病去掉,要好的同事介紹我參加其它功法學習班。在那個學習班的門前走了幾圈也沒找到,後來得法後悟到,在我沒修煉前,師父就在管我了,不讓我進那個門。還有人介紹我練另一種功法,我也沒心思,一直也沒去,一直到1998年4月有一天鄰居告訴我說前樓每天早上5點有個小伙子來教法輪功,你去不去,說來也奇怪,我痛快的就答應了。第二天早上就去跟著煉上了,煉完回家覺得身體很輕鬆,在樓前沒煉幾天,說地方太小,到別處去了,煉功點搬走了。我一想那麼遠,不去了,在家呆兩天,又覺得身體不舒服難受,一想不行還得去。每天早上騎車子去煉功,煉完功也不和人家接觸,煉完功上早市買菜回家做飯,也不知道有第五套功法,也不知道看書,也不知道參加學習小組,一直這樣光煉1-4套功法,也不提高心性,回家該幹啥還幹啥。
到1998年10月1日國慶節,天氣也涼了,我又找到一處離我家近的煉功點,煉完往家走,碰到同修談起,才知道我沒看書,也沒煉第五套功法。這個同修幫我借了一本《轉法輪》說借我先看看,我一天半看完一遍時,就覺得看晚了,後悔煉功半年不請書看。我緊接著又看第二遍後,戀戀不捨把書還給了人家。人家國慶節放假還得看呢,那時書買不著很缺,我上輔導員那請書也沒有,輔導員看我著急,就從同修那請了一套師父在濟南講法錄音帶。我回家就如飢似渴的一遍一遍聽,明白了這是不用出家就能修煉的好功法,我追尋了半輩子,終於實現我那美好的願望。激動的我直流淚,也學會煉第五套功法,為了補回那浪費的時間,盤不上腿,我用繩子把雙腿綁上挎在脖子上,痛得我直不起腰,也不拿下腿。功夫不負用心人,不到一個月我就能雙盤了,而且能盤一個小時,雖然很痛,我也堅持不拿下來,身體也有了神奇的變化,一切病狀全部消失。就像法中講的那樣走路一身輕,上樓也不喘,幹多少活也不累,真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而且心態也好了,每天做好家務就起早貪黑學法煉功,按照「真善忍」法理要求自己,提高心性,善待他人。家裏人都說我變得寬宏大度了,不罵人了,總是樂呵呵的,幹多少活也不抱怨了,還時常幫鄰里之間做一些好事。家裏家外都說我煉功以後變了一個人,都說法輪大法好!我鄭重的告訴他們是偉大慈悲的師父給了我新生,是真善忍法理淨化了我的心靈,使我獲得健康的身體和高尚的道德,使我懂得了人生真實意義。
* 到省政府上訪
然而就是這部教人修心向善的高德大法,卻被江××邪惡小丑無理的邪惡迫害。1999年7月20日一夜之間全國上下烏雲一片,電視、報紙等謊言鋪天蓋地。7月21日早我又照常到煉功點煉功,得知輔導員和另幾個同修頭天晚上就上省政府──長春證實法去了。聽說不讓集體煉功學法了,還抓了人,聽到這個消息,我和另幾個同修決定去上訪,討公道。同修各自回家準備了一下就上長途汽車站,一看汽車站戒備森嚴到處是警察和武警,長途客車門兩側站了長長的隊檢查堵截上車的乘客。我和另二位同修一起上的車都很從容,當時我的心態一點也沒有怕,就感覺師父就在我的身邊帶著弟子去救人,勢不可擋。警察翻我的兜子問我幹麼去,我隨口說辦事去,同修說回娘家,很順利的通過了檢查上了車。看到大道上被堵截回去的同修覺得我很幸運,後來悟到這是大法的威力,我們只要符合了法中的要求「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就能達到目地,體會到了大法的威力了。3個小時到省政府,各路口已坐滿了人大門已進不去,進去的同修被困在省政府大院裏領導也不出來見我們,只暗地派警察用電棍趕我們。院內的同修沒吃沒喝在院裏曝曬了一天,晚上省會同修給安排了一部份外地同修住宿,剩下的我們在街上被雨淋了一宿也不知苦,在路兩邊坐著,不知下一步該如何是好。
第二天上午,聽不到省政府院內同修的消息,不知關在哪,其中有我們的輔導員。我們一邊打聽消息,一邊給路人講大法的好。下午3點左右各街路口警察車上開始放廣播都是給師父大法造的謠,我們心裏真難過極了,不知如何是好,無奈我和幾個同修上車站坐車回了當地。到家才知道,煉功點的同修那天在汽車站、火車站被截回來的都被街道、派出所登記,掛號了,而去省府的同修都沒掛號。從那時起各煉功點天天有警車警察監控、看著,我們學著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堅持了一段時間人越來越少,後來就都各自在家煉了。由於家裏人也給施加壓力不讓煉,但我始終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絲毫不動搖。每天看書望著師父的照片淚水不斷,心裏默默的說師父您千萬別回來呀,弟子是真信師父的,你不回來,江××就沒辦法,弟子就能安心學法煉功(當時學法不深還沒悟到應該走出去講真象、討公道,順著舊觀念而無可奈何,也沒悟到誰也動不了我們的師父的)。每天封閉自己不交流不看電視,所謂的堅定實修。一直到師父的經文「走向圓滿」發表,才知道做為弟子應該做甚麼,同時看明慧網刊登的材料,才知道外界的消息。
* 走出來證實法
我地區也開始做真象資料,我在沒找到和我同去北京證實法的同修的時候,我每天早3點出去發真象資料,一早上能發幾百份救度世人。當我在網上又看到山東同修陳子秀、趙金華,在證實法中被邪惡打死的消息,我再也呆不住了。悟到作為弟子,在師父被誹謗、誣蔑之時,大法被迫害之時,我卻沒能像那些為大法前仆後繼走上天安門的同修一樣去說句公道話,是很不應該的。
2000年10月1日,我第一次進京證實法,但我沒能如願。因為自己正念不足,人心太重,家人兒子、女婿進京把我找了回來。為甚麼能找回來是我這顆心不純,意志不堅,找到自己的不足,下決心再次進京,就在江××犯下滔天罪行的那日去證實法。我和另外二名同修在2000年10月27日早上5點從旅店出來,走上了天安門。因為這時看升旗的人很多,等升完旗人還沒散就開始證實法,我們一行7個同修,有其他地區4人。同修A說等一等看看還有沒有更多人聲勢大更好,等到8點多,我說開始吧,不要再猶豫了,這次再不走出去,真對不起師父,也對不起家人。我站好開始煉功做第二套功法(抱輪),同修B也和我一起說我也煉,我二人開始抱輪。當我雙手慢慢抬起頭前抱輪時,只覺得身體高大頂天立地頭腦一片空白,只有一念,師父弟子來晚了,當時那種感受無以言表。這時耳邊響起站崗小兵的聲音,他小聲說,「大娘別煉了,他們過來抓你來了。」我一直沒動,不一會一隻大手抓著我的肩頭就扯了一個跟頭,我一看是警察開著警車過來了。4、5個警察連打帶罵,我馬上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我又喊法輪大法好,那個打我的惡警給他喊懵了眼,揪著我也說好好,反過來就打我嘴巴,抓住我肩頭使勁往警車裏拉。我不上車接著喊,他左右開弓打我嘴巴,這時一個小伙子在徘徊之際看到惡警打我就質問惡警為甚麼打老太太,惡警不容分說,把小伙子和我倆一起抓上了車。車裏有10多個人,惡警把我們拉到天安門派出所,那裏有上百人(大都是在旅店和在地道口還沒到天安門就被抓了)都在各辦公室站著面對牆,惡警逐個審訊、逼供說出姓名、地址的又打又罵又哄又騙,說出來讓你們回家。我們都說我們要為我們師父為大法討個公道,說句公道話,法不正過來不回家,從家裏出來就沒想回去。
惡警這時還陸續往裏抓人,辦公室放不下,就把我們集中到門前胡同裏,同修們高喊法輪大法好,背師父經文「真修」、背「新生」、背「論語」,到下午了人越來越多胡同也站不下,惡警開始調來大客車,一車一車往出拉人。我和另一同修隨著隊伍上了一輛大客車,押送北京宣武區看守所,共計2台大客車,內裝一百來人。到看守所惡警把我們圍在院子裏,坐在地上,廁所都不讓去,開始非法審訊、逼供,叫其說出姓名、地址。有的同修被打得鼻青臉腫,滿地是血,惡警叫喊著說,再不說這是輕的,給你們坐老虎凳,灌辣椒水。在邪惡瘋狂逼迫下,大部份同修又說出了地址、姓名送走了,剩下我們三十多人,不報姓名、地址。
到晚上天黑了,預審科的惡警們開始把我們分批帶到惡警審訊室,更加殘酷的逼供,我被提到了預審科科長的審訊室。這邪惡科長不知叫甚麼名,三十多歲,不到1米8的個頭,進屋讓我坐一個圓凳子上,惡警重複白天的審訊問我是哪來的,叫甚麼名,多大年齡,我告訴他我的姓名和地址與我證實法沒有關係,我只能告訴你法輪大法好。我們煉法輪功的人,都是按照我師父教給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重德行善,對國家對人民有百利而無一害,而江××心眼小妒忌心為私為已,只為它的權力,把這些遵紀守法的好人,抓進監獄,你們是執法犯法,你們無權審訊我,我也沒犯法,必須放我出去。你們警察拿著人民的血汗錢,應是為人民服務的,卻幹著違背人民的壞事,你們記著善惡必報是天理,別等江××下地獄時,去當殉葬品,醒醒吧。說到這兒,屋裏4個惡警大笑起來,那笑聲簡直像地獄的鬼一樣,陰森森的,它們辱罵我癡迷,還想當劉胡蘭。其中一個長著三角眼,手夾著冒著火的煙捲,直衝我鼻子燒過來,一手揪頭髮往上撞,夾煙的手還往我臉上燒,瞪著眼說,你說不說,不說我給你剃禿瓢。說著把我外衣(風衣)馬夾使勁一裂扣子全飛了,把衣服扒下扔在地上,把鞋也扒下,讓我光著腳,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它左右開弓打我嘴巴,用穿著大皮鞋的腳,踹我肚子踹倒了揪頭髮揪起來再踹,把腳使勁踩我沒穿鞋的腳,又拿剪子剪頭髮,說剃禿子,把頭髮剪了一大縷,說剪子不快,折騰了到半夜11點多他累得是滿臉是汗才罷手。還不知恥的說你們好幾個功友我這麼一揪頭髮都說了,你老太太看你能硬到甚麼時候,說完他就出去了。
那個科長開始說話了,說你還修真善忍呢,你也不善呢,你早點說我們是不是早下班了,弄得我們半夜下不了班,孩子都發燒也管不了。我說這個責任是江××造成的,他迫害好人你還為他賣命,分不清好和壞、正和邪,你家也有父母兄弟姐妹,如果他們也像我這樣受到如此無理的迫害,你們又該怎麼想,做人要有良心,你知道嗎你這樣助紂為虐是害人害己將來會有報的。那個科長說我不管甚麼良心不良心,江××發我工資我就為它辦事,這是上級命令,我拿人錢就得服人管。我說你以為發你工資是江××的嗎,是人民供養你的,江××花的還是人民的血汗錢呢。科長一看,我實在不說就騙我說:你不說姓名就不送到監號裏,把你單獨關個地方吧,我當時一想,他著急下班,我說姓名不報地址他們也沒辦法儘快把我送到監號裏。我就說了姓名,他一聽我說姓名馬上就窮追不捨,又問地址,又問歲數,我知道上當了,再也不吐一個字,問甚麼也不說了,他沒辦法只好給我編了號,押送11號監室。臨進監室在門口開始扒衣服一絲不掛,翻東西,東西、錢全給搶走了,錢說給存上,走時再給我,這是先前來的證實法的同修,把環境正過來了。
在1999年早來的大法弟子,帶的錢搶去是不給的,後來經過曝光,惡警不敢幹了,進到11號監室,5平方米6個人,3個普犯,3個大法弟子,一個北京的、一個湖南的,我們躺在冰冷的床上,沒鋪沒蓋,窗戶開著,凍了一宿。第二天早上5點起床,號裏有水池子也是廁所,大便有便桶,我們洗了臉,普犯就開始按著惡警給他們的任務,打聽我們的身世,我們都理智的只幹活擦板拖地,時時向他們洪法。他們說你們不用給我們洪法,我們已經在這裏得法煉功了,你們早期關進來的法輪(他們把大法弟子都叫法輪)比你們強,那心態可好的,耐心的教我們煉功、背論語、洪吟,我們全會背。
接著他們就背給我們聽,我們三個同修都很激動,知道頭幾批來證實法的同修做得真好。這時我問那三個普犯,你們現在怎麼不煉了呢,他們小聲對我們說,哪敢煉哪。這裏有一個惡警叫李偉把我們折磨苦了,說誰煉功就上走廊戴腳鐐、罰蹲、腳尖著地,腳跟不許著地,把手背到後邊去,弓腰半蹲,摔倒了拉起來再蹲,用電棍電,還要加刑期,所以我們都不敢煉了,但是都知大法好。而且這三個普犯,其中有一個還受益了,他是販毒的,在沒判之前,他就煉功學法了,知道自己錯了,下決心按著真善忍法理做好人,等判決書下來,按他犯的案子應該判10年,可就判了一年半,她激動的哭了,說是師父看她有誠心改錯,就幫了她。那兩個普犯是打仗進來的,學法煉功後,知道怎麼做了,他們告訴我們警察讓她們看著我們,想辦法弄清姓名、地址,給他們減刑期,還告訴我們甚麼時間煉功監控器看不著,還讓我們用她們的洗臉盆,洗頭和腳,我們很感激,我們三個把刷便桶、倒便桶、擦板、晚上值班全包了,讓他們也體會到了大法弟子全是好人。還告訴他們,在這不敢學法煉功,等出去一定找書看,接著煉,別錯過機緣,她們也答應了。早上一起吃的飯,是玉米麵黑黑的,白菜湯全是泥,當時也沒悟到應該絕食抵制,不吃那裏的飯。不一會兒預審科惡警喊我的代號B21,它叫張X棟,40左右歲,進門就用電棍電、用電棍打,沒頭沒腦的打我,說快點說出來姓名、地址,回家去,別在這瞎折騰。我心裏一遍一遍念著「窒息邪惡」,不一會來電話,有人找它,讓我回監室。(待續)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三日】(接前文)回監室後,我們三人就絕食了,那幾天惡警每天都把我們提出去逼供、拷打,湖南同修因口音被當地惡警認走了。北京老同修雖然沒挨打,也天天頂著精神壓力堅持不報姓名地址還堅定的說我一定出去找到今天還不走出來的同修證實法,外地同修卻千里迢迢來京證實法,做為北京的大法弟子還不走出來,怎麼能對得起師父和大法呢?11號監室只剩我們兩個老同修,度日如年的頂著邪惡的迫害,熬著絕食的痛苦,互相鼓勵,惡警利用群眾鬥群眾的惡招逼迫普犯叫我們吃飯威脅著普犯說我們不吃飯就給她們加期。普犯急了開始怨我們,我倆無怨無悔樂呵呵的給她們講江××這樣迫害我們是不對的,我們是好人,我們不是犯人,你們都知道大法好,你們不要幫他們做壞事,我們沒地方說話絕食是證實法,抵制邪惡迫害,爭取早日出去做證實法的事,她們不再逼我們了。
絕食第3天時,每天都在難耐的口渴、嘴幹、胃腸直往上返臭味,頭暈噁心渾身沒力氣,我們倆互相勉勵堅持背法煉功。至第5天醫務室管教提我們上醫務室強行灌食,先檢查身體,北京同修檢查沒血壓、沒脈,給我檢查說血壓高220,說這兩個老法輪(功學員)先不能灌食,勸我們吃飯吧,不然有生命危險,我倆說要求無條件釋放,我們沒犯法,憑甚麼讓我們蹲監獄。醫務室大夫說我們說了不算,是上級的命令,你們不吃飯,就打滴流,我們說不打,我們沒病,放我們回家。聽說這裏有個男獄醫,灌死過人,他們不敢輕易給我們灌,就打滴流了,用手銬銬上,我們不配合往下拔針管,又找來普犯按著,廢了半天勁也沒打進去多少,等到晚上,天黑時就把我們倆無條件釋放了。
我坐上長途汽車回家了,發現很多同修沒走出來,連輔導員被家人從天安門抓回後,又從家裏跑出來,流離失所,家裏人配合610、派出所、單位保衛科到處找他,隨時有被抓的危險,他自己想進京,客車站、火車站各路口都有人堵截他。我和同修交流,決定一起幫助輔導員進京證實法(因為我去過知道怎麼走)。
2000年11月24日,我們幾個同修準備繞道上外市上火車,這時另外幾個同修人心出來了,說沒準備好先不去了。等準備好了再去,沒辦法,我只好和輔導員一起走了,想到輔導員一次又一次往出帶人進京證實法,自己卻沒機會走到天安門證實法,作為同修有責任幫他走出去。我們繞道踏上北去的列車,11月25日早9點到達北京天安門打橫幅、喊「法輪大法好」,被惡警綁架到天安門分局。當惡警逼問我姓名、地址時,想起在家臨走時孩子說:媽你報姓名回當地我還能看看您,關在外地不知死活多讓人惦記,於是我就報了姓名、地址,被惡警關在鐵籠子裏等辦事處來接。鐵籠子裏有十多個同修,其中有六個是我們一個省的,我和輔導員,另四個是我省其它市的。
不一會兒,辦事處來了一個20多歲小伙子開車來接我們,這個小伙了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也沒拿手銬,我看到別的辦事處來接功友都戴手銬連打帶罵。警察喊名字從鐵籠子把我們六個人押到小麵包車上,就在我們往外走,在門口碰到又抓進十多個,警察告訴小伙子還有幾個,把我們六人帶上車鎖上門,又進去帶那幾個同修。這時車裏那個同修說看看車門能不能開開,能走趕快走。她一說提醒了我,開門鎖著呢,我去開窗戶,能開。我激動的趕快往下跳,他們也隨著跳下車來。院裏的人和站崗的小兵就像定住一樣,我快步走出大門,輔導員也出來了跳過護欄,喊我上了20路車,順利的返回了當地。後來我悟到證實法要站法的基點上不能用人心,報姓名、地址是不對的,是師父慈悲安排我走出來的機會。
回去後,幫助輔導員租了房住下,我就回了家。家人都說這回該消停了吧,要過春節了。我一想,北京也去了,該在家繼續做證實法的事,發真象資料也是在證實法。跟同修交流時,找到了自己的不足,私心太重,在眾多同修身陷牢籠,我倖免在外,卻想在家安逸過春節,不去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怎麼還是師父的弟子呢。邪惡的根源在北京,我還應該上北京講真象救眾生。
這樣於2000年12月8日我和同修又一次踏上去北京的列車。到北京後,找到了北京的同修一起住在旅店,開始大街小巷發資料。找合適的房子自己做資料,同修把自己的積蓄帶來準備購買印資料的設備,苦於找不到合適的房子,當時北京環境很緊張,查的也很緊,租房必須辦暫住證。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租了棚子暫時住了,做北京同修送的資料。有一次拿來800多份資料,我們起早出去發,因在家時都是早上發。早4點多我和同修帶好資料就出門,剛一出胡同,在馬路邊,巡邏車的大探照燈就照過來了。惡警伸出腦袋大聲說:幹甚麼的,我當時一驚,說上車站接人去,他似乎相信了,轉身看同修手插在兜裏,惡警上去把手拽出來帶出2張資料,惡警不容分說抓住我的肩膀把我們抓到車上,我上車一看車上全是黃底紅字的橫幅,我知道這是白天在天安門抓大法弟子的車。不知又有多少同修被綁架,我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惡警把我倆押到豐台區東鐵營派出所,把真象資料大部份收走了近300份,只剩下10幾份。惡警打我問資料來源,問我們是甚麼地方的。我們甚麼也不說,惡警氣呼呼把我倆關在鐵籠子,讓兩個聯防員看著就走了。聯防員問我們怎麼進來的,我們告訴他們是煉法輪功的,他們說這裏經常抓你們法輪功關在這裏。我們向他們講真象,還給他們一人一份真象資料,他們說回家好好看看。我和同修在鐵籠子裏後悔自己沒有智慧,也沒打聽北京甚麼時間發資料好。資料來之不易,卻因我的過失而損失了這麼多。在派出所兩天兩宿,惡警非法逼供我們也不配合,還給其他聯防員和抓進來的犯人講真象發資料。
在第二天下午4點多,來兩個女警察強迫非法搜身,隨後把我們裝在吉普車的後備箱裏,押著我們上豐台區看守所,我直不起腰,心裏求師父說我不能上那裏啊,我還有那麼多沒發,不能再損失了。不到5點就到豐台區看守所,負責收人的要下班了警察開始搜身,把東西給收去了,鴨絨衣全剪壞了。然後給我們檢查身體,我血壓高240,所長說這老太太血壓這麼高,你看嘴都乾成那個樣了,血管一碰就得裂,這樣我們不能收。他指著派出所的警察說,把她倆帶走,這樣警察又把我們塞進吉普車的後背箱,拉出兩站地,讓我們下車說,別在這瞎折騰趕緊回家吧。我心裏說,你說了不算,嘴上說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啊,他們開車就走了。
同修說姐呀,這修煉還挺有意思,我說這不是有意思是神奇,是師父救我們出來的,為甚麼你血壓不高把你也放了,我倆坐車返回住處,去找急得團團轉的那位同修,又匯入了正法洪流。到12月27日,資料來源中斷了,因送資料同修被綁架了,而且北京環境也很緊張,警察經常到旅店查法輪功,我和同修已搬出那個棚子到旅店去住。那個棚子在東鐵營派出所管轄區,所以就不能住了,我們一切磋決定上天安門證實法去。下午我們上浴池洗了澡,我的兩隻腳趾甲全是黑的,腳底全是泡,卻不覺得疼。
12月28日,我們三人一起走上天安門打坐、煉功、喊法輪大法好,被綁架到天安門公安分局。那天有600-700多人,陸續送北京各看守所,聽說北京從12月以來,各地來天安門證實法的大法弟子,每天都有上千人,北京沒地方關押就分流到各省。我是從天安門公安分局押送北京西城區清河看守所,又分流到西城區管區內派出所,分別逼供說出地址送當地。我們大部份都堅定拒不報姓名、地址,抵制邪惡。因為邪惡的根源在北京,我們就是要在北京講真象討個說法,法不正過來不回家。2000年12月30日,把我們不說姓名、地址的押回西城區看守所,非法收每人175元,該給的東西不給,只給一雙板鞋。在看守所因人多擠了一宿,於2000年12月31日,北京公安部押送100多輛警車,每車裝有14名大法弟子,放一個大便桶。押送到各省,分流迫害。我分流到遼寧省,是瀋陽市派兩輛大客車,在避暑山莊一帶,把8輛警車的大法弟子轉押到瀋陽看守所。已經是晚上10:30,又把100多人分成三段,前一段40多人留在看守所,我是中間15人押送瀋陽市行政拘留所,後一段分到女子學校,是關押「小姐」的地方。
* 獄中的「法會」
來到瀋陽市行政拘留所,關女的有6個監室,大部份是大法弟子,我們15人先檢查身體,報姓名,我們誰也不說。拘留所所長說,你們不管代名(化名)也好,總得有名。於是各自報了姓名。有的姓師父的姓、有的報了真名,警察也不信是真名。這時我大腦中突然有一念我就叫鄭實吧,有證實大法的含義。我們15人分別是重慶、湖南、煙台、哈爾濱、吉林省、大連、鞍山。我們整體關在206監室,10平米的地方,除了地鋪就是廁所、水池子,又髒又臭,被子一提全是灰。我想在這邪惡的環境一定要清醒,多學法以法為師,不能放鬆,在絕食抵制邪惡的同時,開創環境。白天利用坐板時間背法,會背全寫下來告訴不會背的。在利用空閒時間幫助第一次出來證法,心態不穩的同修。我白天多半時間盤腿背論語、背經文,我把剛背下來的師父在美國西部講法,背給同修們聽,都激動的流下了眼淚,增強了同修們證實法的信心,正念也強了。都表示堅決不配合邪惡,走好每一步,不辜負師父苦心救度,做合格弟子。這樣在拘留所的一個月中,開創了白天學法,晚上集體煉功的環境。向管教、普犯洪法講真象。普犯明白真象後,都不看電視了和我們一起背法煉功。在2001年1月22日,我和瀋陽同修買了兩箱蘋果,挑好的給師父當供果,同修在一起開了小型法會,交流一下一個來月的學法體會,談了各自在瀋陽政法委惡警每週來拘留所非法逼供迫害各自的心態,是否能堅定進一步做好。各自找找自己的不足,提高上來。政法委看我們整體配合的好,幾次來都沒達到迫害的目地,就把我們15人分成三份,5人留在拘留所,5人押送女子學校,我和另外4名同修在2001年2月1日押送到瀋陽市看守所。
到瀋陽市看守所後,聽說從北京分流來的功友,以大部份被強迫說出地址回當地了,剩下我們人數不多的同修,瀋陽市政法委按照遼寧省610指使下大力度更加殘酷對我們施加壓力,使用各種迫害手段,揚言要達到100%完成江××邪魔的分派任務。我心升一念,無論走在哪裏哪怕就剩我一人,我堅決抵制不配合,堅決不能讓邪惡得逞,不能讓它們從我身上搞成績、撈獎金,造大業。瀋陽市政法委惡警把我從瀋陽市看守所轉到龍山教養院,又轉押到遼寧轉化率最高的遼陽市看守所,最後沒達到目地的情況下,在沒有任何手續,遼寧省邪惡非法判我三年勞教。
* 身陷牢籠 堂堂正正證實法
押送到臭名昭著的馬三家教養院,我堅決抵制邪惡對我的無理迫害,我不穿號服、不背監規、不背院規、不上課、不做操、不幹活、不報號,凡是勞教所無理規定我都不配合。我把生死置之度外,牢記師尊的教誨,多學法多學法。我時時刻刻背經文、背論語,清醒自己。師父在法中講:……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我每到一處就是證實法,同時苦苦的向惡警、警察、普犯、邪悟者講清真象挽救他們。師父在《建議》中講:「作為大法弟子,在目前的情況下就是要向世人講清真相、揭露邪惡,從而維護大法。個人的提高與圓滿就在這過程中。那些所謂的做轉化工作的也是被矇蔽了的人,為甚麼不反過來向他們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呢?我建議所有正在被強迫轉化的學員(沒有被抓去轉化的除外)向做轉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同時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害怕叫人清楚真相的是邪惡而不是大法弟子。」我每天在那艱難的環境下學法煉功發正念,煉功雖然達不到煉功的時間,但是我悟到在那種情況下煉功就是在證實法,你邪惡不讓我學法,我就學。不讓我煉功我就煉。當邪惡搞迫害法的任何活動,我都證實法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悟在那邪惡的環境,另外空間邪惡因素集中的勞教所,能喊出那正義之聲,真是驚天動地。另外空間的邪惡就能滅了一大片,這是大法的威力。
最後我歷經575天的殘酷迫害,經過7次絕食,提出三條要求:1、恢復人權;2、恢復煉功環境;3、無條件釋放。絕食期間,遭受了野蠻灌食,把牙都撬掉了,甚至灌死一回又一回。尤其在絕食100天期間,遭到長期銬綁,長期不拔灌食管,強行打藥物滴流,灌大量的食鹽,導致嘴、食道、胃粘膜脫落潰瘍大口吐血,冒著難聞的臭味。我的痛苦喚醒了部份警察的良知,雖然表面上因受江氏邪惡集團中毒太深,不敢說甚麼,背地裏告訴我說:鄭實你吃飯吧,你遭的罪我也不忍心看了,等我值班時,你煉功我不管。還有偽善的,二大隊張隊長為了騙我吃飯,先是罵得不堪入耳,後又哄我叫乾媽。二分隊王隊長為了騙我吃飯,回家給我包了餃子,我坦然不動,放下人心,堅持真理到底。所長和副所長對我連哄帶騙沒達到目地,最後促使馬三家教養院在2002年7月9日無條件釋放了我。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的慈悲點悟,呵護下,使我起死回生,不然的話不知死幾回了。只因為我悟性差,師父一次又一次給我安排闖出來的機會,我都沒悟到,讓師父為我承受太多太多,使我失去了很多救度眾生的時間。我一定在最後的有限時間做好師父安排的三件事。
* 救度眾生同化法
我是2002年7月9日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從臭名昭著的邪惡馬三家勞教所闖出來的。回來後家也變了,家裏人因找不到我,一年半杳無音信,以為我回不來了,所以把房子也賣了,還給孩子的爸爸也找老伴了,錢也折騰沒了。老伴和孩子見到我滿頭白髮骨瘦如柴像乞丐一樣,走路直晃直不起來腰,吃飯時手拿不住筷子,飯直往下掉。他們不忍心看我,真是又心痛又害怕,都痛哭起來。我就講給家人揭露江氏迫害法輪功的罪行,控訴馬三家迫害我的事實。我說當媽的告訴你們,千萬記住媽的命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從最邪惡的魔窟裏救回來的。千萬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知道你們心疼我,我真信師父、真信大法,邪惡迫害不了我,別看我現在這樣,通過學法煉功很快會恢復過來的,因為大法神奇,大法弟子的身體超常,走到今天家人和親朋好友及熟悉我的人都見證了這一點。
看見身邊的同修在證實法的洪流中轟轟烈烈的場面,真象資料做的遍地開花,我真一天也呆不住了。但苦於身體很虛弱,同修們勸我在家先學學法煉煉功,身體儘快的恢復。我通過學法認識到做大法的事要按照師父講法的要求去做。「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我身體是遭受迫害造成的,我為甚麼不利用這活資料去向家人、親朋好友、同事、鄰居講清真象呢,於是我就從家開始講真象。漸漸深入鄰居、親朋好友、同事,給家人講真象難度也很大,由於自己還存在情的因素,對家人要求不知不覺就很高,有急於求成的心。就想馬上讓他們得法才好呢。結果效果不好,本來家裏人對我幾次進京護法就不理解,認為去一次就行了,說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因為江××迫害也沒上家裏找你,你幹甚麼左一次右一次拋下我們就走了,最後音信皆無,害得的家人心裏沒底,不知死活到處找你,把房子都賣了,到現在還得租房住。我鄭重的告訴家人:這都是江氏集團迫害的結果,我身體有病,你們是知道的,我捨不得花去辛苦攢的積蓄去看病,我不花一分錢把病都煉好了,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你們知道我沒修煉之前,遇事不忍,在家一手遮天,誰說跟誰幹,稍有不順就罵人。煉了法輪功之後,我知道如何做個好人,你們看到了我的變化,不但不罵人了,還任勞任怨的做飯把家務事全包了,解決了你們的後顧之憂,其實你們不也跟受益了嗎。而且你爸爸多年不癒的肩周炎也通過我煉功,他的病也好了。有一次你爸在單位幫人抬電話亭6000多斤,6人抬,不小心沒抬好,扣在你爸身上,兩頭扣一頭,當時把其他人嚇壞了,這下不死也得筋斷骨折了,等把人拽出來,甚麼事也沒有,送回家兩天就好了,連筋都沒傷,這麼神奇的事,都是大法神奇。我修煉了師父連我的家人都保護,所以你爸才安然無恙沒事。一人煉功全家人受益。難道大法遭到迫害,被江氏邪惡集團栽贓陷害,我師父都被誹謗通緝,作為我們從大法中受益的人不應該講良心說句公道話嗎,做人要有良心啊。家人似乎理解了許多,說媽你覺得好,你就在家好好煉吧,我們不管。但是你別再走了,把你害成這樣我們心疼啊。我老伴雖然怨我恨我,但把我的大法書籍全保護起來,一本不少的還給了我,有時還幫我做真象。家裏來客人或參加親朋好友的婚禮、生日宴會,他說你把那好東西拿來我幫你發,看到樓道裏丟棄的資料他都撿回來交給我,看到他的變化我很欣慰。
給親朋好友、鄰居講真象。一開始我把握不好,心急一講就高,出現爭論、爭鬥,沒有慈悲心,結果不歡而散沒達到救度的目地。後來深挖自己,找到自己的不足,講真象不站在對方的角度去講,就想讓人聽我講。聽真象的人也有自己的想法啊,不說出來怎麼針對去講。後來我改變這種做法,再講的時候,達到的效果也好了,智慧也源源不斷的出來了,聽真象的人也愛聽了。自己在講真象當中,心態平和,身體發熱舒服,體會到善的力量能溶化一切,真是效果不一樣啊。而且不同的人針對不同的執著去講,用我的現身法去講人們都很同情。也有個別人認為我拿雞蛋往石頭上碰。有的說煉就煉唄,上北京幹啥。有的對4.25、自焚不明真象,我就針對這些問題講真象,我就系統講真象、發給他們光盤,因光盤內容直觀,一看就能明白。這期間老伴還陪我到農村親屬家串親戚講清真象,親屬看到我原來滿面紅光,140斤的體重,現在瘦成這樣,我就給他們講受迫害的經歷,講4.25到自焚是怎麼回事,使農村的親屬都明白了真象。(待續)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接前文)
* 主佛的弟子
進了勞教所,我並沒有高牆內那種恐怖的感覺,我心中只有一念:我是主佛的弟子,任何人迫害不了我;我也絕不允許由於我的過失而使她人造成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機會;更不允許轉化我。
我被分到二大隊,見到的每一個人我都覺得似曾相識,我心態祥和的面對每一個人,同時微笑著坦然的發著正念。我生出了無限的慈悲,只覺得她們真的好可憐,尤其是那些胳膊上佩戴標牌的行走自由的人,她們一定是走向反面的邪悟之人。
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在另外空間俯視著這裏,只見到處是汪洋,黑色的水,黑色的淤泥。看來「黑嘴子」是顧名思義而得此名。所有的人都在淤泥中艱難的跋涉,渾身上下如同泥人,臉上的淤泥也沒能掩蓋住那份痛苦的表情。一雙雙迷茫的眼神飄忽不定……。我穿著一套白色的保暖內衣從容的從江這岸到了彼岸,低頭一看渾身上下,從頭到腳,無一斑點,還是雪白的內衣。忽然看到鏡中的我神采奕奕。夢中的我明白了是我來時那純真的一念:「我是主佛的弟子」定下了我在勞教所的全過程,師父又鼓勵我讓我看到了這個結果。我感謝師父的慈悲,在心裏默默的向師父承諾,師父,我一定走好這一步,做一名合格的大法弟子。
第二天負責做轉化工作的伊××,找來幾個邪悟的,說是要幫教我,我說:好,你多找一些人來,伊說你這個可真跟別人不一樣,別人都怕人多。我回以微笑,同時發出正念:鏟除操控她們的邪惡因素。不一會來了十幾人。我坐在中間微笑著注視她們,邊全神貫注的發正念邊同她們說:我先給你們講一個故事吧。我就把昨晚夢中的情景講給了她們,聽完後伊問:甚麼意思?我說:你不懂甚麼叫出污泥而不染嗎?你們還有做轉化的必要嗎?同時我加大力度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操控她的邪惡因素,決不允許她們在我面前誹謗師父。沉默了片刻,她們開始東一句,西一句的嘮起家常,我看到在她們的腦後玉枕穴這個位置上飛出黑乎乎的一團團的小靈體,我知道這是操控她們的低靈爛鬼。看到它們滅掉後,就開始給她們講真象,告訴她們所謂決裂是錯誤的,我給她們背頌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和《路》等經文中的片段,當我重複「正法弟子不能走過正法時期是沒有下一次修煉機會的」這段法時,她們中有的明白了,有的還掉了眼淚。我又告訴她們,我說:「你們在99年底和2000年初就能夠走向北京,你們從人中走出來,這就是你們的偉大之舉,但是過去的輝煌絕取代不了你們今日的污點,在壓力面前你們又從神走回人,所以你們不用行動洗刷掉這個恥辱,你們決不能再稱呼自己是大法弟子,只能說自己曾經是大法弟子。一定要珍惜師父給予你們的這二次機會,重新做好,寫出嚴正聲明,要有在哪摔倒,在哪爬起來的勇氣。」
在一天幾番的交鋒中,我看到了她們之所以走向反面,是因為她們有太多太多的人心,太多太多的執著。對名、利、情的誘惑,真的是難以割捨,加之又不明法理,對師父的堅信程度不夠,遇事總是用人心去對待,不能向內找,在壓力面前在逆境中又生出求安逸之心和怕心。有很少一部份人是因為害怕挨打、挨電,而違心走向反面的。我把師父的《心自明》背給她們,我說:你們自己對照一下是不是正如我們師父所說「執著太重迷方向」、「人心凡重難過洋」。
第三天伊對我說:今天再找幾個人同你談談,其中有別的大隊的有認識你的,我只是微微一笑,心想不管認識不認識,我都是全盤否定。心中只有「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只覺得整個身心都沉浸在純淨祥和之中,有一種能溶化一切不正因素之強大能量。周圍鴉雀無聲,在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裏,沒有給她們任何機會誹謗大法。再看她們來時的那種虛張聲勢、枉自尊大的氣燄消失了,一個個開始讚揚師父多麼偉大,大法弟子如何堅強,我知道這是操控她們的背後因素被鏟除了,這時說的話才是她們發自內心的呼聲,才是她們真正的自己。我發自內心的為她們而悲哀,為求一時之安逸,才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而出賣自己的良知,給自己生命的永遠留下了難以洗淨的恥辱,儘管還有返回來的重新做好的希望和機緣,但代價是慘痛的,而起的破壞作用是無法挽回的,因為時空不會倒轉!
她們離去後,我沒有欣喜,因為我知道我的正念源於法,我的一切是師父所賜。沒有師父、不修大法就沒有今天純淨高尚、堅強的我,儘管我的正念窒息了邪惡,但也看到了我的「私」的嚴重,境界只停留在不被「轉化」這一基點上,都沒有抓住這次機會去啟悟她們,使之早日歸正。
下午一個延吉剛轉化的陳對我說:新生三天內轉化減期三天,三天不轉化的上「死人床」。我衝她一笑,我的心很平靜,我想起了師父的話「一個不動就制萬動」(《法輪佛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對師父的堅信使我坦然面對,「何為人?情慾滿身。何為神?人心無存。……」師父的話不斷在我耳邊響起,師父的《心自明》這個標題就是我在此時才明白了他的內涵。一個明白法理的人,他的心自然是明明白白的,這才是《心自明》寓意至深至極,非人所能領悟的。人,真的是太迷了,一點點的誘惑就能棄佛法而不顧?「作為大法弟子,堅定正念是絕不可動搖的」。師父在《大法堅不可摧》中講的這段法已明明白白刻在我生命的微觀之中,別說「三天」的誘惑,即使是所有「名利情」的誘惑,也難動搖我堅修大法之心,在師父法理的指導下,在勞教所的一年中沒有人再來企圖「轉化」我,對我兩天的所謂「幫教」到此結束。
* 正念的威力
第三天伊對我說:從今天開始你自由了,隊長不讓「幫教」你了,怕被你給轉化回去,讓你跟著我。一連兩天我和她去一個空屋子,我就發正念讓她睡覺,我利用她睡覺的時間就默寫經文,十幾篇經文寫完了放好,可是傳給誰呢?誰是沒決裂的?我動了這一念之後,師父就為我安排了。
第二天早飯後,管教、管活的等就在走廊裏喊開了,讓各小隊不決裂的出工,這在勞教所是絕無僅有的事,以往都不允許不決裂的功友相互接觸。管活的還特意喊了我的名字,說我必須出工,這是隊長的吩咐。當我來到走廊一看,哇,50多人,這時我真的是很高興。當時二大隊有120人左右,去了刑事犯,不決裂的佔一半,並不像做轉化的人說的都決裂了。我高興的是師父沒有白度我們,還有這麼多明白法理的真修弟子。我在心裏說:功友們,師父讓我給你們送經文來了,我高興的看著每一個人,她們也高興的向我點頭致意。儘管不能言語,但大法弟子的心是相通的。這時一個功友在我耳邊說:注意,這裏有奸細。聽了後我沒有顧慮,在我心裏只有一念,我是主佛的弟子,師父會為我安排最好的一切,我思考首先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和《大法堅不可摧》這兩篇經文傳給誰,誰有能力把經文再抄幾篇傳給各隊,這時只聽劉隊長喊了一個人的名字,我一聽樂了,師父又為我安排了最佳人選。其人雖不曾相識,但其名卻早有耳聞,是一個修得很踏實的功友,於是我就利用幹活的機會,把經文一篇一篇的傳給她。從這天開始除了時刻發正念外,大家利用每天點號的時間集體發正念。也是從這天開始沒決裂的大法弟子的臉上有了笑容,再也看不到我來時看到的那種承受痛苦的無奈表情。作為一個修煉人,我深知大法力量的超常,他能使迷惑中的人昇華上去,他能使意志脆弱的人堅強起來,也是從這一天開始,二大隊的惡劣環境得到了改善。一些決裂的人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紛紛歸正,這是二大隊集體正念力量的結果。
為讓新進來的功友不妥協,我告訴各小隊沒轉化的老功友,我們要找機會告訴新來的,不要讓她們聽信邪悟者的謊言,告訴她們決裂是錯誤的。在我們的共同努力下,陸續進來了二十多名功友都沒有決裂。隊長劉蓮英急了,狠狠的訓斥那些負責轉化的邪悟者,所裏也放寬了條件,轉化者減期一半,這對一些名利心較重、在法理上又不清的人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是更多的大法弟子還是堅如磐石,一如既往的發正念除惡。
為了逼迫新抓進來的學員轉化,劉蓮英赤膊上陣,變本加厲的殘酷毆打大法弟子,把公主嶺市的許功友、九台縣的劉功友等連打帶電,致使她們一年後走路都不方便,真的是邪惡至極。管教魏丹緊隨其後,功友穆桂玲被她電得痴呆好一陣子,在不清醒情況下被轉化了。每當她們二人當班時都有大法弟子遭迫害,有很多功友的下身被劉蓮英踢得紫一塊青一塊的,很多大法弟子的身上被電得血跡斑斑。每當洗澡時真的是慘不忍睹,在她們的唆使和逼迫下刑事犯參與迫害毒打大法弟子,明確指使刑事犯要減期,就得「轉化」大法弟子,否則一天不減。二大隊隊長任楓就在走廊上喊過:何××你連鄭××都轉化不了,你還想減期,門都沒有。有個別刑事犯在壓力下對大法弟子下手,(因為她們不打大法弟子,管教就打她們。)也有極個別的刑事犯是為了早回家幾天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的。
為了阻止我講話,劉蓮英還特意把我調到一小隊,管教魏丹是她得力的助手,安排一個她們認為最兇最能打人的吸毒犯林某做我的包夾。企圖讓她迫害我。不到兩天她就被大法的神奇和我的正念正行所說服。不但對我沒動一手指,還起到了保護我的作用,因邪悟的人和刑事犯都怕她。接著又安排另一個打人出名的刑事犯何某,一天她在領導面前想踢我一腳,就在她抬腳的同時,我猛一回頭,嚇得她媽呀一聲:說你腦後有眼睛啊。我笑著告訴她:我不是早就給你講過嗎?修煉人每一個汗毛孔都是眼睛,你還不信嗎?她忙說:我信,我信。像這樣的事一共發生過三次,在師父法身的保護下,每一次她們都沒有得逞。而且這幾個人都明白了真象,何某一天期沒減,原因是包庇法輪功,臨走時她們幾人都說回去一定煉法輪功。
* 反迫害、兩次絕食
第一次絕食是2001年12月28日,第一天參加絕食的人有近20人,第二天剩12人,在隊長和管教偽善面前動了人心的就停止了絕食。我雖然是第一次絕食,灌食時我就想我是一個神。灌的是一碗鹽水,我也沒有任何感覺,儘管她們在我鼻孔裏上下抽來抽去,我在心中求師父加持,我想起師父說的「得法即是神」我在大法中修煉這麼多年,你們這點小把戲豈能難住我嗎?周圍靜靜的,都被我的舉動驚呆了,灌完我起來像甚麼也沒發生一樣,這時,所有的人都對我豎起了大拇指,都說:你真行,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我坦然的告訴她們,我絕食是為了反對這場迫害、無理關押我們大法弟子。今天你們又強行灌食,同樣是對我們的迫害。一個護士說我們是救死扶傷,是為了救你的生命。我說用如此拙劣的手段是在救人還是在害人,我想你應當分得清吧。從這以後這位護士在以後給我灌食時算是手下留情了。
到第八天時,剩我們8人,看到她們被灌食時那種痛苦的表情,有的嘴出血,有的鼻子出血,我動了人心。她們說:我們有點堅持不下去了,這樣結束吃飯覺得沒面子。經我們幾人一商量決定由我出面找領導談條件,改善伙食,縮短勞動時間,不准使用電棍電大法弟子,允許不決裂的大法弟子說話等。所裏安排了連科長同我們談話,我又提出從各小隊再抽一名不決裂的代表參加,經過幾個小時談話,所裏基本上同意了我們提出的條件,伙食改善了,勞動時間縮短了,所裏規定早7:30之前,晚8點之後,車間燈不許亮,亮了就扣隊裏分,電棍暫時幾天是沒有了。後來才知道絕食第八天時所裏已經同意放我了,我聽到這一消息後,我明白是在歡喜心、顯示心驅使下,我忘記了大法弟子應當全盤否定舊勢力的迫害,這也證明我學法不夠精進,沒有能夠在法理上得到昇華。
2002年春節環境得到了暫時的寬鬆,我寫了一封控告江XX迫害法輪功的信交給了於管教,接著我又給迫害大法弟子最兇的劉蓮英寫了一封長信,因為她連一個人最起碼的素質都不具備,我就從做人的道理講起,最後講到大法的超常和告訴她善惡有報的天理,她看信後多少有些改變,但是經我觀察她的改變只是表面的一種虛偽假象,她只是在我面前表現出關心大法弟子,而背地裏仍然幹著迫害大法弟子的勾當。
第二次絕食是2002年3月份長春電視插播之後,我們二大隊一下增加到260人,邪惡瘋狂至極,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迫害,有一些剛歸正的邪悟者看到環境的變化又走向了反面,儘管她們對我沒有做甚麼,但是她們積極參與了對新進來的功友的迫害,打罵,用做活的針往身上扎,從早到晚喊叫聲連成一片。我向內找自己,發現此時我正念不夠強,還有私心,儘管這種私心是潛意識的,沒人敢迫害我,活幹多幹少沒人管,無形之中又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當我發現這些時,我真的嚇一跳,為了反迫害,我們老弟子又開始了第二次絕食,時間定為4月18日。
4月18日這一天有近30多名大法弟子參加絕食,整個勞教所被轟動了,所領導找我談話說你們如果能堅持三天,你們提出來的懲辦迫害大法弟子的兇手劉蓮英就能把她撤職或調離,所裏展開了強大的親情攻勢,把參與絕食的大法弟子的親屬調來了很多,多數是她們認為那些能在情上被說服者,兩天的攻勢下來一半,第三天上午剩12人,到下午剩9人,雖然到第40天只剩我和鄭東輝兩人,畢竟這場轟轟烈烈的絕食有力窒息了邪惡,使她們沒有精力迫害大法弟子,對大法弟子「轉化」的攻勢大大減弱了。儘管隊長劉蓮英說:所裏有三個死亡名額。但並沒有嚇住我們,相反卻暴露了她的邪惡本質,她雙手沾滿了大法弟子的鮮血,被她毒打、電過的大法弟子五年來不下千人次。
在40天的絕食期間,身體檢查無異常,陳醫生曾著急的對我說:你怎麼不發正念讓你有病呢?好放你出去。我告訴她:我修大法這麼多年,怎麼會有病呢?我又不是為了出去而絕食,我就是讓你們看看大法的神奇。(但我心裏明白我還是有漏的,還有很多執著。)儘管如此,大法在我身體上的超常反映,使見過我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大法的殊勝和美好。很多人都說:這法輪功真神,絕食40天,身體沒事,看來你是修成了。
從勞教所回來後,我一連十幾天如飢似渴的學法,在法中洗去我身上的污垢和心中的執著,通過學習師父《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師父說:「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有那個心,它就沒有招。你正念很足,舊勢力是沒有辦法的……你們是修煉者,一切的變化都在你們的修煉與正法中產生;你們自己所證悟的一切,你們要得到的一切,都在你們自己走的這條路中產生。決不要考慮舊勢力會給我們甚麼恩惠,常人社會會幫助我們甚麼。是你們在救度常人社會,是你們在救度眾生!」對照師父的法使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雖然堂堂正正的從勞教所出來,但是境界是停留在不被轉化和發正念窒息邪惡這點上,大量的講真象救度眾生這一點做的遠遠不夠,同我市的其他大法弟子相比差距很大,與法的標準相對照更是相差甚遠。但是我是主佛的弟子這一點我永遠不會忘記,我會在努力學好法的同時做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當做的三件事。
* 師父不允許我有污點
快到期時,管教讓我填寫一份表,在最後落款時我停頓一下,因為我寫的所有東西都是洪法,落款人也都寫大法弟子,從未寫過「勞教人員」這幾個字。由於我的猶豫,舊勢力有機可乘了,魏、郭、賈幾個管教都同時向我圍攻,說這回你可不能寫大法弟子,別自找麻煩,痛快寫上「勞教人員」
完事。我想:寫就寫吧,無所謂。我就在落款的地方寫「勞教」兩個字,可是筆突然沒水了,一個字也沒寫上,只有輕輕的一點劃過的痕跡,我馬上明白了,我笑著說:你們看看,這可不是我不想寫,是我師父不叫我寫。魏丹走過來說:我剛給你抽的水怎麼會沒有呢?她邊說邊擰開按了幾下,又甩了幾下,果然是一滴墨水也沒有,她說這就怪了。我接過筆,還沒等我動呢,不知從哪出來一大滴墨水正好落在我寫過的兩個字的痕跡上。我笑了起來。我說你們看神不神,幾個管教站起來一看都不言語了。魏丹無聲的又遞給我一份表,我又重新填了一份,很快在落款處端端正正的寫上大法弟子,用的還是這支「甩不出水」的筆。
回到車間裏我把這事講給了大家,所有的人包括邪悟的人和刑事犯都為我祝福,說是你們師父在保護你,不讓你有一點污點。是的我深深的感悟到師父無時無刻不在身邊呵護著我們,保護著我們,指點著我們。
* 救度眾生二、三事
我時刻以修煉人的標準「真善忍」要求自己,利用一切有利的機緣向來人講真象,講述法輪大法在世界六十多個國家洪傳的盛況,揭露江氏集團對大法的迫害,用自己的切身體會告訴人們大法的超常,我修大法九年從未吃過一粒藥,所有的疾病,包括先天性心臟病、風濕病都完全好了,尤其是外表的變化比同齡人要年青十幾歲,使得很多人走進法輪功,成為大法修煉者,我在洪法時,對待不同的人群從不同的角度去講。對待年青人,我就從做好人講起,告訴她們人動善念,人就會年青漂亮,這是為甚麼?我就從日本科學家《水的感知》講起;對待老年人我會善意的問她們,你們現在缺甚麼?很多人會不加思考的回答:缺甚麼?現在甚麼都有了,就缺個健康的身體,我說你們說得太對了,人人都想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可是人人都沒有,為甚麼呢?我就告訴他們要想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其實並不難,只要我們按照真善忍去做,就會有一個好的身體。不妨你試想一下,我們都能做到說真話,辦實事,善待別人,我們的心情就會坦然,輕鬆,遇事再忍一忍,那不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嗎?為甚麼都做不到呢?是因為我們都不知道「真善忍」這三個字的內涵,是我們的師父第一次把他揭示出來作為心法約束修煉人。
一次某協會四十多人旅遊,與他們交談中我發現他們中有很多人都是造謠新聞受害者,對法輪功都很忌諱。當一個功友同一些人講真象時,有一老者竟然喊了起來,說了些不好聽的話。我聽到後發正念,同時告訴功友先不要急於講,清理完空間場之後再找適當的機會講。我用我的言行去感化他們,之後我告訴他們,我是大法弟子,我會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從價格和質量上我會給以方便,使得大家都很高興,我就借此機會給他們講天安門自焚事件的真偽,由於事前安排好了,有發正念的功友配合,所以效果很好,連那位老人也明白了真象。第二天臨走時,我又到車上告訴他們,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如果誰想學,到這裏來,我教你們。在一陣掌聲中我下了車。
有幾位患腦血栓的老人,也都是造謠新聞受害者,見面時都是拄著拐杖,從我們的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主動要《轉法輪》看,看後不再說大法不好了,臨走時我們告訴他每天默念「法輪大法好」你會受益無窮的,一年後的今天他來告訴我,身體基本全好了,拐杖早就扔了,他說他還告訴了他的親屬默念法輪大法好。
還有一位姓張老年人在我們這住了幾天後,在我們的幫助下走入到大法的修煉中。剛得法的人,那種興奮是無法用語言來表述的。十多天後他回家一趟,他是想把法輪功的真象和法輪功的好告訴家裏人,可是他的兒子一聽說老爸煉法輪功了嚇得夠嗆,他老伴也害怕的說:你可千萬別學,學會了把我們殺了怎麼辦。老張因為剛得法,有些事也說不清,他的老伴,兒子在一宿之間打了無數個電話,一會說要報告公安局,一會說揭發你們,把你們都抓起來。功友有點吃不消了,當時我不在,第二天回去後聽她一說此事,我說:全盤否定。誰也不配考驗我們。接著大家坐下來發正念。第三天老張回來後,他愛人也跟來了,我就以自身的修煉體會告訴她大法的好處,也告訴了她修煉人不殺生的道理。交談中得知她老伴是因為錢的問題同她生氣才出來住的。我就藉此告訴她。我說:你老伴如果早煉法輪功就會按著「真善忍」要求自己,怎麼會跟你生氣呢?而且你也看到了他煉功才幾天心臟病好了,他能騎摩托車回來,他說他都好幾年不敢騎了,你說這不是大法的神奇嗎?他老伴明白真象後,高興的說:真是謝謝你們了。我說要謝你就謝謝我們的師父吧,是法輪大法使他身體健康的。他們老兩口明白真象後高高興興的騎著摩托車走了,同時帶走了一本大法的書和煉功帶。
中秋節這天,老張打來電話,告訴我現在身體更好了,老伴也看書了。我知道這是大法的感召力,是師父的加持,正像師父所說:法度有緣人。
幾年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使很多眾生得救,使很多有緣人走入到大法修煉的行列。我深知今日點滴的收穫將成為我未來正法道路上再次昇華的基石。
最後,我感謝師尊給了我這次正法的殊榮。我會努力的學法、學法、再學法,因為我的正念,我的堅信一切源於法。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12/54442.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我是1998年夏天得法的,修煉6年多了。修煉前我的身體就不錯,學法後也沒有出現過大的消病業現象。我是鎖著修的,天目沒有看到過甚麼,也沒有出現過任何特異功能。但在精進實修中,感受到了師父的佛恩浩蕩,感受到了師父帶著我一步一步提高著層次。我體會,我的提高可分成三個階段:
第一階段 在頭腦中清除了「無神論」,裝進了大法法理
1949年建國時我10歲。由於從小受到唯物主義教育,參加工作後又一直是學「毛著」的積極分子,我的無神論的變異觀念根深蒂固。學法後雖然明白了大法的博大精深,體會到了法理的無邊的內涵,但內心深處的「無神論」卻總是揮之不去,知道它對學法有阻礙,幾次下決心想把它去掉,卻像一座大山根本動不了。後來在實修中通過幾件事是師父幫助我徹底把它去掉,解決了這個問題。
1999年春天有一次,我和司機往一輛農用車上裝石粉,石粉垛在門外窗前。垛很高,我爬了上去往下遞,司機在下邊接著,裝完車時,我準備下來,往後退時,一腳蹬空,從石粉垛上摔了下來,頭撞在車幫上「嘡」一聲,司機嚇壞了,屋裏的人聽到響聲也跑了出來,但我像掉在海綿上,頭象碰在枕頭上很舒服,當時我感到非常驚喜,知道是師父的法身救了我。
我的眼睛從48歲開始戴花鏡100度,兩年後換成150度,又兩年換成200度。雖然戴鏡,仍不能看書,看幾分鐘眼就受不了,頭也疼,已經幾年不能看書看報了。學法後有一次,夜間睡夢中總是感覺眼疼,早晨醒來,眼睛睜不開,兩面眼紅腫特別右眼腫的厲害。一整天沒上班,也沒出屋,也沒用藥。晚上接著睡覺,又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晨起床,兩眼看東西很清楚明亮。從那天以後視力恢復正常,看書寫字不用戴眼鏡了。老花眼能返老還童,人人稱奇。
還有一件事,我有一個老相識,是X鎮的黨委副書記,聽說他鬧病,我去看望他,進門一看,氣色很正,已完全恢復了健康,夫妻倆向我詳細講了病的經過。先得的是糖尿病,打針吃藥的又犯痔瘡,肛門處潰瘍。用藥無效潰瘍面越來越大,在唐山煤醫醫院檢查出黑色惡性癌細胞。確診為直腸癌。又跑了天津、北京腫瘤醫院,確診無誤。又回到唐山煤醫醫院準備做直腸切除,脅下造漏的手術。但檢查血糖四個加號。只能把手術時間一拖再拖。當時煤醫醫院對過的體育場內是個煉功點。每天早晨有一大片人煉法輪功。他每天忍痛挪過去煉功。輔導員給了他大法書,鼓勵他堅定信心。幾天以後,他感覺舒服了很多,執意不做手術了,要回家煉功。回家後起早貪晚看書煉功,瘡面逐漸收縮,流了很多綠水。只用7天就收口痊癒了。當時我問:「是七天嗎?」他們說:「可不,就七天,沒吃藥沒打針而且糖尿病一直沒犯」。親身經歷,親眼所見,使我感覺到,師父的法身就在身旁,保護著弟子,為弟子清理身體,調整身體,為生命到期的弟子延長生命。試想,老花眼能返老還童,人從高處掉下來不傷不疼,惡性腫瘤七天痊癒,這是人類的科學能辦到的嗎?這還不是實實在在的神佛世上行嗎?這時我心中「無神論」這座大山很快坍塌很快清除了。取而代之的是宇宙大法的無邊法理。
第二個階段 分清正邪 站穩基點 才能做到堅修大法緊隨師
1999年7月20日以後,我堅持修煉,一天也沒有放棄。面對鋪天蓋地的鎮壓,我感到很恐懼很害怕。囑咐自己,既要堅持煉功,又不能走上政府的對立面。後來看到遵化的大法弟子多數被抓被打逼寫「三書」感到很憤怒,又無可奈何。在內心深處,總有鎮壓雖然不對但畢竟是「人民政府」這個觀念。但後來我親眼目睹了血腥鎮壓的暴力場面。
2001年元旦,我從保定參加一個飼料會議回家,身帶很多大法資料,繞道北京上午11點直抵天安門廣場,在廣場上逗留了一個小時。廣場上遠近有很多警車,紀念碑的東南角停著幾輛大客車,廣場上來回走動的人很多,都很嚴肅沒有說笑聲。我穿著小大衣漫無目地的來回走著。突然「銧」一聲,一個人倒在地上,接著撲上去幾個人連踢帶打,從被打人的袖口中抽出黃布的橫幅。遊人「唿」的圍了上來,很多便衣擋住人群,大喊:走開,後退!人被架上警車,警車衝開人群開走了。「銧銧」接連兩處,人被打倒。「法輪大法好……」沒等喊完,嘴被堵住,拳打腳踢,人群圍攏,人被架上警車。「銧」一聲,一個人突然倒在我面前,我急速後退,「法輪大法好」!喊出了口,響徹雲霄。幾個人撲上去,一個人踩住頭,別人拳打腳踢,地上流血一片,人群圍攏,人被扔上警車開走。接著又一輛警車開過來,跳下幾個人,有人提水桶,有人拿墩布,往血上倒水然後擦淨,然後上車鳴叫著喇叭,衝出人群。我也差點被抓。一個便衣突然從後面打了我一下袖口。我一點沒有緊張,從容的掉過身,唿扇兩下袖口說:「打我幹啥,我甚麼也沒有。」那人就走開了。以後又有多處人被打倒,有的喊出了「法輪大法好」。我在的一小時橫幅都沒有打開,人被打倒後,橫幅被搶走。沒看到怎麼上的大客車,大客車裝滿了人就開出廣場,車上喊著「法輪大法好」。我看到有兩輛大客車開出廣場,估計有二三十人……。
在回來的路上我強壓著憤怒:甚麼人民政府光天化日之下,行兇作惡,實在慘無人道。緊接著,「天安門自焚」、「京城血案」…媒體的彌天大謊鋪天蓋地,極盡了栽贓誣陷之能事,煽動民眾對法輪功的仇恨。並對大法弟子瘋狂的抄家,綁架……
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我一直認為,對大法弟子的血腥鎮壓非常殘忍,非常荒唐,是當權者怕影響社會穩定對善良百姓下的毒手。像文革和「六四」是同樣的。這樣的認識,雖然比隨聲附和的人高了一層但畢竟沒有跳出人的理,人的認識。後來陸續接到了師尊7月20日以後的各地講法,反覆學習,反覆對照自己,「人民政府」這個觀念徹底清除了。大法是宇宙的真理,維護大法就是正的,破壞大法就是邪的,就這麼簡單,分清正邪以後我的境界明顯的得到了昇華。在學法中,我又進一步認識到了,這場殘酷的迫害是高層敗壞生命(另外空間的邪惡)操控人間的壞人幹的。從而認識到,清除邪惡助師正法是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
第三階段 在正念除惡中修好自己 救度世人
我體會,做為一個大法弟子對發正念認識到甚麼程度,做到甚麼程度,是由他的心性和層次決定的。我開始發正念的一年多,一直做的不很好,不是誤了鐘點,就是忘了鐘點,發起正念來,不是胡思亂想就是昏昏欲睡。我第一次感受到發正念的強大威力是2003年6月20日。父親89歲住在農村耳特別聾,而且腦子健忘,胡言亂語,敲敲打打。我們兄弟三人輪流陪宿看護。那天,我剛一進屋,父親在炕沿坐著,見我進來對我說「哦,李洪志的弟子來了」我感到很吃驚。他又說:「你別跟李洪志學了,跟我學吧!我教你。」我問:「你是誰呀?」「我是從曼谷來的。」我一看是被外來靈體控制了。於是上炕發正念。它一看就急了,瞪大眼睛喊到:「你弄這個呢──我不怕。」我不理它繼續發正念。父親橫眉立目,大叫道:「你再弄這個──我打你」邊說邊挽袖子。我開始很害怕,但立刻安靜下來,心想,師父說過:「有的弟子講「怕甚麼,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大曝光》)。他掄起大巴掌向我後腦袋連打三下,我絲毫不疼,而且很舒服,像隔著甚麼。他瞪大眼睛說:「我打不了你,我咬你」於是張開了大嘴,「哎呀,不好咧,天鼓響了……可了不得啦,不行!我得跑了……我跑了。」父親緩和下來,鬆了一口氣:「現在我又是你爸啦」從那次以後,父親再也不大打大鬧的犯病了。通過這件事,我清楚的看到了,只要認真發正念,在另外空間是驚天動地的。從此,對每天四次發正念再也不能掉以輕心,而且逐漸養成了在危急關頭、在講真象送資料發傳單時,提前發正念的習慣。使我在邪惡的瘋狂中,闖過了一道一道難關,下面舉幾個例子:
2003年8月6日同修A被抄家,在警察、警車的圍追堵截中發正念闖出重圍,跑到我家,剛進一樓客廳,門鈴又響,知道是警察追到,家裏人去開門。我和A跑上二樓集中精力發正念。警察們在樓下亮出搜查證,折騰了一陣子就走了。根本沒有想到上二樓。
2003年11月9日,同修B被抄家,他絲毫沒害怕不斷發正念,並請師父救助。在幾個警察形影不離的情況下,神秘失蹤。他蹬梯子上後牆跑到我家,我們共同發正念,決不允許邪惡逼近我家一步。結果安全脫險。
2003年11月中旬,我被人舉報,是公安局上班的我的一個朋友透出的消息,同修們勸我躲出去,以免被綁架。我沒有動,堅持發正念。11月20 日突然接到通知,叫我 和弟弟一起去畜牧局(我倆都是在畜牧局退休的)我和弟弟一起騎自行車去的,我邊走邊發正念。到局裏後,先找我弟弟談,叫我在隔壁等著,我甚麼也不想,正好近距離發正念,精力集中,一刻不停。半個小時後,把我叫了過去。三位局長,一正二副。兩個副局長問:煉甚麼功和誰來往。我說:「過去練過X功,後來聽說法輪功最好,能祛病健身但是書很缺,哪兒也買不到。」局長說:「上頭開會,要挖出隱藏很深的法輪功份子,公安局叫我們找你,你的手機已被監控,趕緊停機。」我當場掏出手機交給弟弟。局長又說:「以前練不練就不問了,以後不練就行了。就這樣吧,我還有事等著呢」我知道,這是發正念的威力。以後只要邪惡一動,我們就立刻通知全市同修齊發正念,後來邪惡每次出動,多去警察警車,但也未能得逞。
最後用師尊的四句詩《實修》結尾: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我是一九九九年得法的,得法的當年就趕上大法被江氏流氓集團瘋狂迫害和鎮壓,在這五年裏我因證實大法非法被拘留過多次、非法教養過二次、非法綁架到洗腦班二次、罰款一萬多圓。但這始終沒能改變我信師、信法的這顆心。是師父、是大法給了我無窮的智慧和力量,使我能從魔難中一次次堂堂正正闖了出來。體會到了大法的超常,見證了許多法理。
在我記憶裏,讓我感受最深的是二零零零年進京證實法的事,當時在進京前我閱讀了大量明慧文章,多數都是寫同修在天安門證實法,被惡警殘酷的折磨,電棍、吊繩、毒打、灌食等等的事,最後同修堂堂正正闖出了魔窟。看後心被猛烈的震撼著,覺得同修能放下生死,到天安門證實法。我為甚麼不能?我又想起師父說的:「得了法卻不能證實法,還配當大法弟子嗎?」(《嚴肅的教誨》)我決定進京證實法。
在進京的路上,我就在不停的背法,特別是「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在反覆的背誦中,我變得理智、智慧了。在北京一個半月的時間裏,我四次被非法綁架,三次用正念堂堂正正闖了出來。面對邪惡時,我沒有一絲怕意,把怕絕食的事忘的乾乾淨淨。在被抓的三次裏都在絕食,並要求無條件釋放。最後都正念闖出。特別是第三次被非法綁架時,被關在一個大鐵籠子裏,被非法抓來的大法弟子都關在這裏,共有近二十人,惡警對抓來的大弟子分別非法審問,不報姓名、住址就毒打。到第二天只有我們六位同修沒報地址。惡警早晨八點就把我帶出去問我說:「你想怎麼辦吧?昨天所長審你一宿你也不說,給你們特製的鐵椅子你也不坐,這麼多人就你最不配合,實在不願意報真名報個假名吧,再編個假地址,我幫你編,你只要說個大概地方就行。」 我說:「我是學真、善、忍的,要說就說真話。」 他當時就火了問我:「你說怎麼辦吧?」我說:「我可以給你出個主意,你把我們送到火車站,我們自己坐火車回去。」 他說:「行,我回去跟所長商量。」到了第三天晚上,惡警把我們六位同修拉到火車站放了。並告訴我們自己買票回家吧,以後不要再來北京了。在被非法關押的三次裏,我從沒有被打過。當同修問我為甚麼只有你沒被打時,我告訴她們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後的執著》)同修聽了直點頭。
我被無條件釋放後,我想大法不正過來我不能回家。我又去了天安門。我走上天安門和同修打開三米長的大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 喊出了壓在我心底很久的聲音。我被惡警塞進警車,心裏一直在背《洪吟》「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 (《無存》)我就像容在這句話裏,覺得我此生就是為法而來,家、孩子、生意、錢,好像是遙遠的過去,真的好像全忘記了,好像跟我沒甚麼關係,只有大法才是我要的。
被非法關押期間,我一直在絕食,其中被強制灌食二次,灌得我嘴流血。我也不覺得苦,而且繼續絕食。還有一件事讓我感受到整體力量的強大。別的房間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只有少數人絕食,惡警白天、晚上都在毒打絕食者,並天天用電棍電她們。只有我們房間全體絕食,從沒有人因絕食被打,被電。而且惡警只要進我們屋總只是說:「吃點吧,吃點吧。」說完就走了。後來我被轉到當地非法拘留十五天,又繼續絕食,我的體重從一百三十四斤降到六十多斤,我丈夫來看我,看我瘦成這樣都落了淚。
十五天後,我被非法送去勞動教養三年 ,在去教養的路上,我從心底裏想,邪惡不許關押我,關我是違法的,它們不配考驗我,因為我做的是最正的事(當時師父還沒有教發正念)。到那體檢,我被查出有心臟病(我知道是師父給我演化的,因為我在北京被非法關押了五個地方都檢查過身體,從未有病)。院長一看有心臟病說甚麼也不收,我當天被無條件釋放。我回到家後照樣做生意,並給同修傳遞大量的真象資料,一切都很平穩。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被騙到洗腦班,前四期用惡警的話說:「大獲全勝,全部轉化。」 我一到洗腦班就開始絕食,在這二十天裏,我天天背法,整點發正念,煉功,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並且給陪我的五個社區主任講真象,使她們認識到對我們迫害是非法的、是錯誤的。在洗腦班裏邪惡不許我們互相說話,特別是不允許任何同修跟我講話,還告訴我,不吃飯就灌食,不轉化就教養。其實這些根本動不了我的心,我根本就不承認一切邪惡的安排。我知道只有按照師父的話做才是最正確的。我想起師父經文《去掉最後的執著》裏的一句話:「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 幾天下來邪惡真的害怕了,怕那些邪悟者被我正過來,就把他們都放回家了。整個洗腦班只剩下我和另一個位同修了。政法委讓社區主任陪我們,她們已明白真象,讓我們倆隨便說話。我發現同修已經準備好被教養了,把過冬的衣物全準備好了。我對同修說:「你這是承認舊勢力的迫害,趕緊發正念鏟除它。」 她說:「我和你不一樣,我是省重點(此同修在馬三家被非法教養過,沒轉化無條件釋放的),他們把我單位領導都找來了,這月給我停發工資,不轉化就教養我。」 我說:「他們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邪惡的所有安排我都不能承認,不能要,只要師父的安排,鏟除一切邪惡。」並每天幫助同修發正念,最後我們在強大的正念下都被無條件釋放了,放我們的那天惡警垂頭喪氣的說:「沒意思,這期真沒意思,下期不辦了。」 我心想兩個人不轉化,不配合,就把邪惡打擊的這樣,如果被非法抓來的同修都不轉化、不配合他們,洗腦班早就辦不下去了,怎麼可能一期接一期的辦呢!
二零零二年十月份我到資料點去,資料點被破壞,我被等候在那裏的惡警非法綁架,被送進拘留所。在那裏我和另一位同修,發正念,背法,還給犯人講真象。特別是背到「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全面講清真象,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堅定的維護法,……」 (《大法堅不可摧》),我悟到,只有徹底否定邪惡的一切安排,才是師父安排的路。我更堅定了信師、信法的心。有一天一個惡警說那位同修說:「你完了,非給你教養不可。」同修說:「是,最少得教養三年。」我跟同修說:「不能承認邪惡的安排,邪惡不配考驗我們。它們說了不算,只有師父說了算。」同修說:「對,不承認它。」 然後發正念去了。我也幫助同修發正念,否定邪惡的安排。但是這個同修的正念不足,在思想上還是承認了邪惡的安排,被非法教養三年,我替同修感到惋惜。同修走後惡警對我說:「她都教養三年,你也少不了。」 我毫不猶豫的說:「教養我,那是做夢。」 惡警聽了呆呆的看著我不知所措,我知道他被我的正念震住了。
過了幾天辦案單位來了四個人,告訴我:「你已被教養二年,簽字吧。」我說:「不簽,我要上訴,把教養票給我。」惡警把教養票給了我,然後給我背銬手銬帶走。一路上我一直呼吸困難,一直嘔,由於絕食五天也吐不出甚麼。我一直發正念、近距離鏟除這些人背後的邪惡,否定邪惡的一切安排。到了勞教所檢查身體出現嚴重心衰。當時不知道是心衰,只聽醫生說:她心臟已病變了,惡警看了體檢報告說:「沒事,她是嚇的。」並問醫生這台設備多少錢,醫生說:「六十多萬。」惡警無話可說了,最後說:「走吧,先吃飯去。」他們到飯店吃飯時,讓我坐在旁邊的一條長椅子上,我一直不停的發正念近距離鏟除這些惡人和勞教所在另外空間的邪惡。惡人不死心,就想找熟人和院長把我送進去。我根本不承認邪惡的安排,只承認師父的安排,就相信師父相信大法。他們吃完飯,把我拉到院長辦公大樓,惡警和司機上樓去了,大約半小時回來了,司機像哄小孩式的說:「不教養你了。」到了晚上,我丈夫來接我,我又被無條件釋放了。大法又一次在我身上體現出其神奇,我也又一次見證了正念的作用。我丈夫告訴我,被惡人勒索五千圓錢,連個白條都沒有,才讓接你回家,並說你有心衰,讓我帶你去醫院,我說:「不用上醫院,是師父給我演化的,甚麼事沒有。」第三天就好了,我又投入正法的洪流中。
我們家的廠房在郊區那裏,沒人發真象資料,晚上我提著一袋資料挨家挨戶的發,有一次發到一家,這家男主人沒睡就打開門出來看是誰,我一點怕心也沒有,利用自己熟悉的地方和他轉,轉了兩圈,他也沒看到是誰就回去了。我又繼續發,農村幾乎家家有狗,在我發資料時它們都不叫。附近發完了我就遠走,常常半夜十二點多去。早晨四點多回來。丈夫發現生氣的說:「現在出租車司機舉報一個法輪功獎勵二百至二千元,你說半夜裏就這一條馬路,如遇到事你跑都沒處跑。」 我心想,我經常碰到人,我就像沒看見他們似的,甚麼人,甚麼事也干擾不了我救眾生。
第二天半夜我又出去了,剛出去從遠處開過來一台車,我又退回來,等車過去我一看是巡線的110。我心想感謝師父,是昨天師父利用我丈夫在點化我要小心。我想起師父說過:「如果在中國大陸,最好還是你們的安全為重,別叫舊勢力鑽空子,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 (《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決定不走大路走小道,小道非常難走,而且要路過一片墳地,白天都很少有人走。可我是大法弟子,救度世人是我的使命,再難走的路我也得走,墳地我也不怕,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從此以後我天天走這路,回到此地已全發完。
我也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就是面對面講真象。看到師父的講法,讓我們做好三件事尤其是面對面講真象,我就出去講兩天,停幾天。講真象時,時間充份就願意講,見面時間很短就不願意講。直到我看到師父的新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師父說:「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我悟到,救度眾生是歷史賦予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偉大使命,我做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不能有負使命、不能有負眾生,無論和世人見面時間長短都要抓緊機緣去講,再講時帶上護身符,如果時間不充足,我就給他一個護身符,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效果也挺好。
在這五年中,我經歷過風風雨雨,是師父的慈悲呵護使我一步步走了過來,我不會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一定要做好師父講的三件事,勇猛精進,更好的完成自己的使命,不負眾望,早日跟師尊回家。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首先謝謝偉大的師父,是您挽救了我,給了我新生,走上了一條修煉的路,成為一名法輪大法的弟子。
回顧這五年多的正法之路和其間經歷的風風雨雨,心情難以平靜。這五年是師父苦度我們的過程,是師父以最大的慈悲、寬容給了我們一次又一次的機會,讓我們在人類社會以各式各樣的形式去證實大法,去救度眾生,提高心性,不斷的昇華,使我們在修煉的路上更加清醒、更加成熟、更加堅定。這都是偉大師父的慈悲、佛恩浩蕩的結果。
下面向師父彙報一下自己的修煉過程:
一、是師父給了我新的生命
我是一名小學教師。在1985年的一天下班回家的路上,被後邊上來的摩托車撞倒。等醒來時送醫院檢查呈輕微腦震盪。從那以後,頭疼、噁心、頭暈、失眠、心率過速、血壓不穩,一天天迷迷糊糊,無精打采,上樓費勁,擦地時心跳得喘不過氣來。連續幾年都沒有間斷的看病吃藥也沒有把我身上的病治好。
直到1994年6月,愛人說你煉法輪功吧,很好,又給我一本書名叫《轉法輪》的書。我當時一見金光閃閃的《轉法輪》,心裏說不出的高興。特別是看見老師的像,總覺得在甚麼地方見過,非常眼熟。也許這就是緣份吧。捧著大法的書,我就下定決心:跟老師修到底。從那以後就煉功、學法,很快我的頭就不疼了,也不失眠了。真好,感謝師父,這功法真好!當時也沒有多想,只要把我的病治好就行,這功我就煉。
那時雖然也煉功學法,但是變化不怎麼大。由於當時忙於上班,下了班又忙於家務,有時間就煉一會兒功,看會兒書,沒時間就拉倒,帶學不學、帶煉不煉的,很不嚴肅。再加上退休後一直想掙點錢、大家花時方便,就辦了一個學前班。結果事與願違,只辦了兩個月,不但沒掙著錢,反而賠進去了。當時氣得不行,怨天怨地,忘了自己是個修煉的人,情緒低落,學法也學不進去,功也不願意煉。激烈的心率過速馬上反映出來,渾身沒勁,戴著眼鏡也覺得看不清楚。當時不知道從心性上找,只看別人的不對,遇事好發火,頭腦不冷靜,有操不完的心,認為這個家沒有我就不行,一天嘮嘮叨叨。別人說我:看你還煉法輪功呢,哪像個修煉的人哪!我聽了還不服氣,氣得夠嗆。
師父在《在休斯頓法會上講法》中說:「大家儘管放心,我告訴大家,你坐在這裏聽完課的時候,走出去保證是變樣了。說到這我要告訴不精進的學員,因為你要做個修煉的人了,可是對自己卻不能嚴格要求,帶學不學、帶修不修的,身體就會出現問題,原因是你不真修身體就返回常人狀態去了。這時你覺得身體怎麼老是不好啦?修煉是嚴肅的。為甚麼不好?這要問自己,你相不相信法?相不相信你是個修煉人?你的心是不是那麼穩定?你真能做到堅定修煉,都放下人心,一秒鐘都用不上你的病狀就都沒有了。」師父的話真象是對我講的。當時只是從感受上去認識大法,沒有從理性上去理解大法,不是對照自己從內心去找,所以每一遇到提高心性的問題時就把握不住自己,就來火了,失去了提高心性的機會。這主要原因就是沒有真正的踏踏實實靜下心來學法,常人的各種執著心過重,不能從內心去找,總是隱蔽自己的私心,才造成了這樣的後果。
經過不斷的學法、找差距,認識及心性逐漸的提高,正念越來越足,身體也逐漸發生了變化。甚麼心率過速、頭暈都不見了,老花鏡也摘下去了,看書、認針全都行了。誰見了都說:大姐越來越年輕,渾身是勁,身體真好。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這都是法輪大法給了我新的生命。
二、堅定信念,跟師父走到底
在「7.20」那個烏雲密布、邪惡猖狂時期,在我周圍出現人心浮動、各種執著,說這說那的,各種表現不時的在腦海中浮現。為甚麼會這樣呢?由於對大法學習理解得不深不透,悟性又差,對功友上北京上訪、護法就是認識不上去。當時有的功友找我,讓我趕快去北京,去北京就能圓滿,如果不去就趕不上了等等……我問他:「老師甚麼時候說了?再說修成圓滿就這麼容易嗎?不學法、不修煉、不吃苦就能圓滿?就像當時假經文上說的,不用學法、不用煉功,坐那等就可以成佛。這太容易了,太荒唐了。這不是從天上掉餡餅嗎?」我當時腦袋嗡的一下子,「難道修煉這麼容易嗎?圓滿是自己說了算嗎?想成佛就成佛?我不能去北京。再說圓滿不圓滿不是自己說了算,是由師父決定的。」當時沒有認識到上北京護法、證實法是自己的責任。總歸一點就是當時對大法理解得還不夠深刻,對明慧網不夠信任,認為網上下來的東西都是假的,同修上北京是不對的。這都是掩蓋當時上北京的怕心的開脫。只看別人的不足,不從自己的心靈深處找。那個階段就沒有靜下心來學法,也沒有跟上師父指引的正法進程,純屬自我保護、怕心作怪,以各種理由來掩飾自己不去護法的執著。
師父在《嚴肅的教誨》中說:「學大法是為甚麼?他們只想從大法中獲取,把大法當作保護傘。在大法遭到迫害時,在衛護大法的弟子被抓、被迫害、被打死時,他們在幹甚麼?在他們的師父遭到誹謗時,他們幹甚麼去了?等待著天上掉下餡餅來嗎?等待著難一結束就去圓滿嗎?」真是「重錘之下知精進 法鼓敲醒迷中人」(《《鼓樓》》),讀著師父的經文,熱淚盈眶,心血沸騰。我要去北京,去找說理的地方!這麼好的大法被人踐踏,尊敬的師父被人誹謗,我不去誰去?我是大法的一個粒子,師父的弟子,我要為大法討回一個公道,討回大法的清白。再不能袖手旁觀,這是我的責任,我的使命啊。這是我發自內心的呼喊。有的人說:你去北京不怕抓嗎,不怕坐牢嗎?我說:怕啥?不就是被抓、坐牢嗎?為了保衛大法,死了也值得。再說我也沒幹壞事,邪惡是不敢動我的。2000年10月,在師父的保護下,我登上火車到達北京,做了大法弟子證實大法該做的事。
在北京,雖然被抓,但和各地到北京護法的大法弟子在一起學法、切磋,收穫很大。特別是師父借功友的嘴點給我:「你剛剛走完了第一步,還有很多的執著心沒有去。認真學法吧。振作起精神,走出來證實大法。」聽了功友的話,我真後悔自己當初沒有認真學法。師父說:「學法得法,比學比修,事實對照,做到是修。」我今後一定按照師父的話去做。
在北京被抓時,有四個警察在半夜圍攻我,讓我罵師父,胡說甚麼「你的師父不管你了,去美國了,你還在為你師父說好話。」我說:「你憑甚麼罵師父?罵人的話是你們警察所說的嗎?甚麼是文明禮貌,你們懂嗎?我告訴你們,沒有師父、不修大法就沒有我,師父就在我的身邊,時時都在呵護他的弟子。我忠於師父的心永遠不變」。惡警一看個個都蔫了,走開了。真是「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念一正 惡就垮」。
回到老家以後我又被送進拘留所、洗腦班,警察們問我還煉不煉功?我說:煉!為甚麼不煉?然後就把我煉功的過程講給他們聽,向他們洪法。我告訴他們:「如果沒有師父,不修大法就沒有我的今天。我能好了傷疤忘了疼嗎?那樣做多沒良心呀?你們能保證我不煉功身體好嗎?再說不但煉功身體好,法輪大法還教人怎樣做人,做一個最超常的好人。」我還告訴他們我為甚麼要上北京等等,讓他們趕快清醒,不要再執迷不悟,讓他們牢記「法輪大法好」。最後警察們說:「真沒有辦法,太頑固了。你願意煉回家煉去吧!別再去北京了」。我說:「那可不一定。不給大法一個公道,不定哪天我還去。」師父說:「修煉者堅定的正念超越一切人的認識,超越一切人心,是常人永遠都無法理解的,同時也無法被常人改變」(《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師父的教導時時在耳邊響起,鼓舞著我堅定大法的信念和戰勝邪惡的信心。
在2004年3月4日,由於參加法會,被警察到家非法抓捕,並抄了家,大法書和一切大法資料都被抄走。。給大法帶來很大損失。當時心裏很難受,很對不起師父。沒有保護好大法書和資料。隨便亂放,不夠嚴謹,不聽功友勸告,造成了這麼大的損失。
當時我就向師父發誓,師父放心,打死我也不說出功友,也不說出資料的來源,也不配合邪惡。立掌不斷的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亂鬼。「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當時我就覺得兩手發出呼呼的電流,並且感到電流在全身流動。半夜時門突然開了,傳進來警察打大法弟子的聲音(當時兩個警察已經熟睡)。門鎖著為甚麼開?我馬上悟到,這聲音傳進來不就是讓我聽嗎?看你怕不怕?我不怕,他不敢打我。然後不斷的發正念。我隨後就喊,警察打人啦,警察打大法弟子了。下一個你們是該打我了。兩個警察揉揉眼睛說「能打你嗎?打的都是刑事犯,不是大法弟子」。我說你們胡說吧,造孽吧,會下地獄的。說完不斷的發正念。
這時我發現對面的牆上出現了石頭,古裝的武將,佩帶寶劍。慢慢的眼睛,嘴,整個臉都在動,身子也在動,不斷的點頭。然後在他的左邊出現四五個男女武將,手裏拿大槍,刀。還有長得像諸葛亮的人拿著扇子在扇。好奇怪呀,他們一下子都在動,都活了,不斷的向我點頭。一開始我以為眼花了。我仔細一看沒花,他們全都在笑瞇瞇的向我點頭。在他們身後邊是一艘大木船,船上戰旗迎風飄揚。船頭站著一位女的武將,頭上戴著大圓珠的淺粉色的大帽子,身披戰袍,那個威武呀。船下面有四個小木筏子,每一個木筏上面有六個小兵,他們身穿白色的衣服,胸前掛有兵字,在不斷的劃木筏河水被吹得不斷的流著,那個場面太壯觀了,太神奇了。這個場面永不忘記、到現在時時在眼前浮現。這是師父讓我看的,這就是護法神吧,當時想。能讓我看到這個場面是師父再一次增強我對大法的堅定信心,不可動搖的信念。我把這個場面給功友們講。大家激動,堅定信心說:「師父就在我們身邊時時都在保護我們哪。」
在拘留所裏大家互相鼓勵,排除舊勢力的爛鬼對大法弟子的干擾迫害。我們否定、排除一切干擾。「關關都得闖,處處都是魔」,警察說「看你的條件這麼好,給你判刑,你是要家庭呢,還是要法輪功呢?」我說「全都要。今天我來這裏這都是你們造成的,這是你們聽信惡首,仇視大法,迫害大法弟子造成全家上下人都不得安寧。罪惡是你們造成的。希望你頭腦清醒,不要為邪惡賣命了,要知道大法好。」女警察兩眼直勾勾的看著我,搖搖頭說:「你走吧。」
這次關押我們這屋裏有40多人,其中大法弟子20多,剩下的刑事犯,有小偷,三陪,吸毒等,我一看心裏就煩,認為她們不可救藥,不願理她們。其實不管表面怎麼樣的人,都是為今天的法而來的,在大法弟子眼裏都是一樣的,都是救度的對像。其中有一名女青年是汽車廠的工人,因被告她偷5000元關押在裏面,無人理睬,沒有生活用品,我就主動接近她,關心她,幫她解決生活中所需的日常用品,給她買吃的用的,她很感激。我又告訴她法輪大法好,為甚麼鎮壓法輪功等使她頭腦清醒。通過功友們的關心幫助,後來她在我們每個人的手心用手寫上,等我出去要煉法輪功,法輪大法好。我們非常高興,大家擁抱在一起。
有一位功友動闌尾手術的前一天就被抓進來,進來後表現得病情很重,無精打采,貓著腰躺著時不時發出哎呀,哎呀的聲音,影響很不好。旁邊的犯人說「這也是煉法輪功的?」當時我看見心裏很不得勁。怎麼能這樣呢?師父說:「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我想我們都是師父的弟子,不能給師父丟臉,「他的事就是你的事。」在休息時我坐在她的身邊說:「大姐身體怎樣?」她說疼,難受,不讓我睡覺呀。我說,大姐咱們是大法弟子,正念要強呀,你弱邪惡爛鬼就鑽空子,干擾你呀,讓你難受,甚至病情加重,不讓你學法煉功,要鏟除它,讓它無縫可鑽。我們一定注意大法弟子的形像呀,這一念可關鍵。她馬上說,你說我願意聽,哎,可不是咋的,正念要強,好啦,你看不疼了,真的不疼了,隨後她下地直起腰來就走。有的人說,快看,這老太太好了,腰直起來了。她一邊走一邊說:「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有的犯人說:大法弟子就是和常人不一樣。所以說,在甚麼時候,甚麼環境,我們心裏都不能離開法。
三、彌補不足勇往直前
1、怕心重,阻礙洪法,救度眾生。
我愛人是輔導員,學問高,對大法的工作主動、認真、時刻都跟著師父走。帶領功友煉功、學法,及時的把資料、福音送到功友手中,每當發現功友不精進,出現問題時都能及時幫助解決,用大法提醒功友,是我們這一片最受信任、最受歡迎的輔導員。我愛人在勞教一年中表現得非常堅定,不但向周圍的犯人講,也向警察講法輪大法好,連公安局的領導,警察們都很佩服他。說「象某某人說的話我們願意聽。」最後堂堂正正的走出勞教所。
可是對比起來我差的太遠了,「怕」字總是在腦海中不知不覺的表現出來。每當愛人出去洪法時,特別是在7.20日以後為證實大法早出晚歸,我的心總是吊到嗓子眼,睡不好覺,擔驚受怕,恐怕出甚麼事情。有時在夢中,師父點化我,讓我放心,他沒有事,可是心還是放不下。自己在功友們面前表現得很堅定,口中總說不怕,不怕的。可是真正做起大法的事時,心裏就膽膽突突的,特別是撒傳單時不管正反,拿過來就貼,恐怕讓人發現,好像完成任務一樣。沒有真正認識到自己在救人,在清除邪惡的迫害,讓人知道法輪大法好。由於法學得不深不透,沒有認識到這怕心是來自於舊勢力爛鬼的干擾,不讓你做大法的事。可是師父在夢中多次點化,邪惡不可怕,你一到它就炸,魔就解體,甚麼也不是。通過學法悟到這怕心不是我,這是魔在干擾,不能怕,念一定要正。排除自己周圍不好的物質,亂鬼的干擾,堂堂正正的正大穹,甚麼也不可怕。「你有怕它就抓,念一正惡就垮」,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抓,認識提高,心情愉快,做起洪法的事時就得心應手。
2、去掉一切污點,勇往直前
在關押期間,過關有時也不是過得不好,人心重,心態不穩,最痛心的是寫過保證書等。雖然知道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但在行動上還是配合了邪惡。通過反覆學法悟到真修弟子是不會給自己的修煉路上添污點的,這樣做是有損於大法弟子的名譽。真是回想起來痛恨萬分,恨自己的法學得不好,這顆忠於大法的心還不夠堅定,真是「修不難 心難去 幾多執著何時斷」(《斷 元曲》)。
為了彌補過錯,我立即寫嚴正聲明,個人寫和親人寫的及簽字一律作廢。跟上正法,放下人心,去救度有緣人。回來以後振作精神,有機會,有時間就去洪法,散發傳單。有時抱著孫女,和愛人去挨家挨戶送福音。有時孫女不解的問:「奶奶,你在做甚麼呢?」我說:「奶奶來救他們,讓他們知道法輪大法好。」她說:「我也知道法輪大法好,別人說不好,我可不說,為甚麼呀?說大法不好,會死人的。」孫女的乖更促使我加快了洪法救人的步伐。
我到市場、商店等休息的地方去講,洪揚大法,揭露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世人聽了都很氣憤。有的為了掙錢不聞不問,當你向他講法輪功時,他們說不知道。為了讓他們擺放好自己的位置,我們就耐心的給他們講,使他們知道法輪大法好。總之在修煉的路上,像講真象,發傳單,都是在師父的關懷下,師父點悟著我,扶著我一步一步走過來的。
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路上,我的思想不斷的發生著飛躍,舊勢力的各種束縛不斷的突破。我覺得我在變,特別是改變了我學法的心態。以前學法時心不靜,注意力不集中,思想中摻雜一些別的東西,有依賴的心理,求解決點甚麼東西,而不是真正同化於法。所以每當看大法的書,總是記不住,就連《洪吟》有的詩我都背不下來。背也是浮在表面,也不去理解。現在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黑手爛鬼的干擾,破壞。現在學習大法能認真去學,時時對照自己,心情比較純淨了。如《洪吟(二)》發表後,那過了一首看一遍就能記住,好像這首詩就在眼前,不費勁能背能寫,並能理解大意。看《轉法輪》心靜了,雜亂的東西少了,而且覺得師父講的話,句句都是針對我講的。我們今天學法,就將照著師父的要求去做。理解到就得馬上做得到,能主動的去同化大法了,我覺得自己逐漸逐漸的溶進法裏了。我再也不是以前的我了。我現在變得越來越成熟,堅定了。永遠按著師父指引的路前進!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我在1993年就有幸得大法了。94年我又跟了師父一次講法班,所以我曾兩次參加師父的講法班。回想當年和師父在一起合影時,師父的音容笑貌、和藹可親而慈祥的面孔,使我至今也難以忘懷!!
因為我在得法前身體曾有多種病(關節炎、鼻炎、氣管炎等),為此,我曾練過好幾種氣功,但其效果甚微。可是自從我得大法後,以前所有的病很快就全部徹底好了。從此,我對大法開始有了很好的印象。可是我在得法初期幾年裏,由於當時氣功門派很多,其中假氣功也很多,特別是還出現過對師父很不好的謠言,所以當時在客觀上對修煉人來說也有很大的干擾。再加上我當時在很大程度上還把大法當作和其它氣功沒多大區別,所以只重視了煉功,對提高心性的重要性的認識很不足。特別是對相信師父相信法的認識還不高。因而在得法初期的幾年裏,曾經把兩次比較大的消業表現都當成了病,因而竟去了醫院,還吃了很多藥,其效果當然是不好的。尤其是在我去取藥交款時,還丟了六百多元錢。由於當時我的悟性太差,還以為自己所謂的「倒霉」。後來功友們提醒我說:「你丟了那麼多錢,這還不是師父的點悟嗎?」由此我才有所醒悟。這使我在法上逐漸提高了認識,從思想上把它當成真正消業的表現來對待。由此,這些症狀很快消失了。我通過這兩次教訓,對相信師父與大法的程度有了很大的提高,同時也給我後來能夠經受住邪惡的迫害打下了一個很好的基礎。
在2000年初時,我曾多次受到邪惡的迫害(因為太多就不具體寫了)。當邪惡不斷的逼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時,由於對師父相信程度有了一定的提高,我都回答它們:「我煉大法前曾有許多病,吃了很多藥也沒好使。自從煉了法輪功以後,我所有的病全都徹底好了。因為我身體受益了,我有了親身體驗,你們說法輪功不好,能代表正確嗎?所以我絕對不能寫這樣的保證書。」
我在2000年11月初曾去北京證實大法,因其間經歷太多,我只能說簡單些:我在去北京之前,曾有好幾個功友和我商量一同去。由於他們認為所謂的「形勢緊張」怕有危險,所以到了約定日期他們都不想去了,最後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因為我當時決心很大,就一個人去了北京。中途也很順利。到北京後,看到天安門確實戒備森嚴。但我正念很足沒有怕心,在師父的呵護下,證實法後非常順利的返回家中。當地邪惡對我雖然不斷監視,也沒發現我去過北京的事。
我在「7.20」以後基本上就開始做大法資料點的工作了。一直到2003年3月被邪惡迫害而被捕前都在做這個工作。因為當時的工作量對我來說較大,又找不到合適的功友幫助,所以只好我一個人連印資料帶往外發送,因而接觸的人很多。當然我也知道這樣做會過於暴露自己,危險性很大。但一時很難解決這個問題,所以只能這樣做下去了。在這期間,有一個功友在撒真象資料時被邪惡發現而被捕。在審問過程中,邪惡一直追問材料的來源。由於該功友正念不足,怕心嚴重,結果在邪惡的各種惡毒手段的威逼利誘下說出了我的情況。因而我在2003年3月被捕,同時被抄了家。記得當時是深夜,當邪惡叫我家門時,我發現是邪惡就沒給開門。邪惡看我家有燈光,確定家裏有人,就繼續叫門。我始終沒有開門。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最後邪惡瘋狂至極,用撬棍把我家防盜門給撬開了。一下子就來了十多個惡警開始抄家。我當時雖然不斷提出抗議,但邪惡根本不予理會。結果大約搜查了兩個多小時才結束,搜查去的東西價值大約1.5萬元之多。
在被非法審訊的過程中,我聽惡警說不止一個功友說出我的情況,並把其姓名都說出來了。由於當時人的觀念完全上來了,所以產生了很大的怨恨。在審問時,由於我對邪惡所採取的一些狡猾、欺詐、威脅、利誘等各種極其惡毒的手段認識不清,人的觀念還沒有完全放下,所以認為別的功友都把我的情況說出來了,邪惡已經掌握了我,我即使不承認,邪惡也絕不會放過我的。因為我有了這種想法,所以當時除了不能出賣功友、決不寫決裂書這些自己認為很嚴重的問題外,為了應付審問,對邪惡多少有一些配合。當時「正念抵制邪惡、決不承認邪惡的任何安排」的思想意識實在是很不足,因此被邪惡鑽了空子。因而遭受了不應有的迫害。後來對自己的問題,通過向內找,認識到還是自己的執著沒有很好的去掉,才被鑽了空子。由於在法上提高了認識,加強了正念,真正放下了生死,決不承認邪惡對我的一切安排,因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雖然我被判了勞教一年,卻是監外執行。就這樣把我放出來了。
我出來以後,也曾對此事做了仔細思考。由於向內找了自己,我逐漸認識到:這個事情不能完全責怪「出賣」我的功友,自己當時也有執著心沒去,被邪惡鑽了空子,所以才受到邪惡的迫害。我雖然為此曾遭了將近一個月的罪,吃了很多苦,但我對邪惡的本質有了更明確的認識,悟到再不能有任何的配合了。由於我在法上的認識有了進一步的提高,悟到一定要按照師父的話去做,給犯錯誤的人改正錯誤的機會,所以我主動到該功友家,對他說:「我們大法弟子,今後一定要好好聽師父的話,因為師父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法,都應該認真去做,這才不會犯錯誤。對於我們的事,我不會再有任何怨言了。」該功友聽我這樣說很受感動。他真的在後來的實際修煉中有了很大的進步。特別是當他第二次被捕時,和第一次表現就大不一樣了。他甚麼也不說,不給邪惡任何的配合,完全用正念抵制邪惡,所以最後也在師父的呵護下從邪惡中闖出來了。
下面我想就我的身體狀況,並結合對法理的認識,簡單的談一下我的一點體悟。因為我的身體在感覺上有些超常的表現。具體地說:就是我今年已經77歲了,自從我修煉了大法以後,不但以前的病全好了,而且從95年到現在為止將近10年了,在這當中我可以絕對的說百分之百沒吃一片藥,也沒打過一次針。從我的視力方面來說:我在得大法前,看報紙必須得帶250度老花鏡才能看得見。如果不戴花鏡根本甚麼也看不見。而現在就連報紙上的股市行情那麼小的字我不戴花鏡也能看清,其它字就更不用說了。我的視力就恢復到這種程度了。
我在體力上似乎也不減當年。(當然不是說一點區別也沒有。)為了更好的說明這一點,我可以舉個實例:我在2002年秋季儲菜時,我和老伴買了一袋土豆,98斤。到家後得往樓上扛,因為我家住五樓。老伴說:「你回家拿個空袋子把它分開,要不扛不動。」我說先不用取,我先試試看能不能扛動。就這樣我一氣扛到五樓,一次也沒歇氣。現在經常扛五六十斤的東西,一點沒問題。我老伴身體不好,所以現在家務活絕大部份都是我幹,比如做飯、洗衣服、擦地板等。特別是擦地板,因為我家面積很大,130多平方米,而且周圍灰土很大,所以每天必須擦兩遍才能擦乾淨。每天光擦地板就得一個小時。但我一點也不感覺累,體力非常充沛。
我現在記憶力和精神狀況也比較好。比如十多位的手機號碼我不太費勁就能記住。我在精神方面,平時頭腦一直表現很清醒。比如我在2000年就開始騎摩托車了。因為摩托車要比自行車快好幾倍,如果精神跟不上去,反應慢,就很容易出現危險。尤其是到冬天路特別滑,就更危險。所以有些年輕人到冬天連自行車都不敢騎了。可我冬天照樣騎摩托車。從這一點還不能說明我的精神狀況嗎?
我今年已經77歲了,可是我的臉一點皺紋也沒有,真是滿面紅光。所以從我身體總的情況來說:不管從視力、體力和精神狀態等方面,我認為都大大超過了常人的老年人所具有的狀態。我現在的整個身體可以說任何病都沒有。我認為常人就不敢說這樣的話。因為這不是他經過努力就可以做得到的。我說我身體這麼好,其中絕沒有絲毫的顯示心,而主要向通過我的身體實實在在的表現來進一步證實大法具有的威力。我的身體好,我認為絕不是經過我如何的努力得來的,而完全是師父慈悲的給予,是為了叫我為大法做更多的工作,更好的完成大法所賦予我的使命。所以我沒有任何值得驕傲的,而只有對慈悲的師父無盡的感激之情。由於我有了這樣的好身體,所以在洪法當中也就有了一個有利條件。我告訴人們我的身體這樣好完全是煉法輪功煉的,他們都很信服。
我的身體狀況使我進一步認識到,正像《轉法輪》中師父所說的:「人的細胞逐漸被高能量物質代替的時候,會減緩衰老。身體呈現出向年青人方向退,逐漸的退,逐漸的轉化,最後完全被高能量物質代替的時候,那麼這個人的身體已經完全轉化成另外一種物質身體了。那種身體就像我講的走出五行了,不在五行中了,他的身體就是一個不壞的身體了。」這個法理在我身體上得到了進一步的證實,完全是真實的,也是非常神奇的。
另外,我還有一個很大的變化,就是性格的變化。我記得過去有一句話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說明人的性格是很難改變的。我修大法前是一個性格很內向的人,平時不願和更多的人接觸,因為和他們見面時總感覺沒甚麼可說的,不知道說甚麼好。因而不了解我的人還以為我架子大。所以我的朋友很少。家裏來串門的人平時都是我老伴去接待。可是自從我修大法後,性格大大的改變了,真是和以前「判若兩人」。如今我見到任何一種人都有話可說。特別是和功友在一起,即使談幾個小時都沒問題,所以從這方面的變化也完全可以證實:修煉大法確實能夠增智開慧。
在如何更好的提高心性當中,有幾個很重要的環節。我想談一點認識:就是單單在願意相信師父和法的程度上提高還不夠。因為在提高心性過程中必須用法理來指導,否則是修不上去的。既然知道必須用法理指導修煉,那麼你如果法學的不多,不好,那你用甚麼去指導修煉呢?所以就得必須多學法、學好法才行。另外,即使有了很好的相信師父和大法的思想基礎,並且師父的法理也學的很多,但我想這還不夠。因為我認為其中還得有一個很重要的環節,那就是悟性。因為我們在解決矛盾的時候必須得知道用甚麼樣的法理去指導,才能在這個矛盾中提高上來。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4/54177.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母親剛剛60歲,是一位典型的中國家庭婦女,勤勞善良又膽小怕事、也沒有文化,多年來超負荷操持家務。母親為了生計辛苦勞作,積勞成疾,全身疼痛難忍;通過做X光片、做CT、化驗等確診為:患有風濕病、腰椎骨質增生、頸椎骨質增生、腰椎盤突出症。接下來就是東奔西走求醫問藥,看了中醫看西醫,還有甚麼民間祖傳秘方等等。錢沒少花,藥沒少吃,罪沒少受,可是近兩年來病卻是越治越重,喪失了勞動能力,家裏雇著保姆。常常疼得躺下就翻不過身來,上下床都特別費勁,不能下蹲;坐車時頭進去了腿上不了車,腿上去了頭進不去;渾身疼痛難忍,十分痛苦。全家人急得團團轉,卻沒有更好的辦法。每當疼得厲害時就用一些止痛藥,不能解決根本問題。
2003年8月,家裏湊了一些錢,準備陪母親去北京的各大醫院走一走,找專家、教授、名醫看一看,也算我們做兒女的盡一份孝心。一切準備就緒正要出發時,聽說了一件事:朋友的父親去北京看病,各大名醫院跑遍了,光是檢查費就花掉一萬多元,結果居然連是甚麼病都沒有確診出來,最後只好回來了。母親聽說後猶豫了,最後決定不去北京花這筆冤枉錢了,隨其自然吧!
聽說煉法輪功能治許多疑難雜症,我就勸母親煉功吧。母親說:「我這身體活動都不方便沒法煉功,再說我本來就笨,記得小時候學廣播體操學了好長時間連一個動作也沒記住,居然連踏步走都不會,又不識字書也看不了。」母親苦笑著搖搖頭。我說:「那就聽法輪功師父講法錄音吧,心誠則靈,甚麼奇蹟都有可能出現。」
於是我便給母親放師父在大連的講法錄音,母親躺在床上唉聲嘆氣的說:「我連一句也聽不清,不知道講些甚麼,而且還心煩意亂的,別白費心啦,連大醫院都治不好的病……唉……」我耐心的告訴母親:「不要著急,慢慢就能聽清、聽懂,身上出現不適反應是消業,但和平常病痛時的難受感覺是不一樣的,不用害怕,只要堅持住,奇蹟就會出現的。聽師父講法或看書時要像敬神敬佛那樣虔誠,不要胡思亂想了。」
母親聽懂了,她趕忙坐起來恭恭敬敬的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慢慢的終於能聽清了,漸漸的能自如的下蹲和站起來了,上下床也不那麼費勁了。母親高興的說:「法輪大法真神奇!」
接下來母親便開始學煉五套功法,母親學的很認真,每次煉下來都揮汗如雨。第一次學煉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時,母親忍著疼痛,顫抖著堅持煉完,汗水浸濕了衣服,流在地面上的汗跡一片一片的,母親居然有這樣的毅力。
不知不覺中五套功法全學會了,母親終於能跟著錄音帶煉功了。她自己也覺得神奇,小時候學廣播體操記不住動作,老了學這五套功法卻記住了,法輪大法就是不一般。
因為家人有人受謊言的欺騙矇蔽,反對煉功。母親怕影響別人,怕招來麻煩,一直膽膽突突,斷斷續續的聽法、煉功,由於母親有一顆真誠的相信大法、相信師父的心,每次身上有不適反應或疼痛時就堅定的認為是消業,並且還說:「我的業力大,所以消業時就痛苦些。」
慈悲偉大的師父在看護著她,母親一天天的好了起來,胳膊、腿能伸直了,腰也能直起來了,翻身也自如了,走路也不用拄拐杖了。現在家務也能做了,全家人高興極了。
母親叮囑我: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和神奇告訴同學、朋友、鄰居的母親,讓她們也來煉法輪功。所以我寫出來要告訴天下所有的母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超常的更高的科學。放下常人觀念,記住「真、善、忍」好,修煉高德大法──法輪大法吧,機緣只有一次,不可錯失啊!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
法輪大法救了我全家,用多少語言都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激之心和大法的神奇,唯有我用一顆一修到底的決心。
2003年2月份,我兒子去醫院檢查說是乙肝病,就住上醫院治療,每天打針、吃藥、輸液十幾瓶,病不但沒好,反而加重,臉發黃,腿、肚子發腫,檢查膽紅素500多,吃飯、喝水很少,整天迷迷糊糊一點精神沒有,突然兩天不醒,急忙打針、輸液、輸氧,從那起大小便都不能下床了,一個醫生是老鄉對我說兒子病的嚴重性傾家蕩產也治不好,主人說病情嚴重,叫我和他父親填寫了病危通知書。
我回到病房對兒子說:唯有法輪大法能救你啦,我對他說了學法、煉功、修真善忍的好處。從那天起我白天晚上讀《轉法輪》給他聽,他父親捎來幾本真象資料讓他看,他明白了。師父在《轉法輪》第2頁說「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從那天他不吃藥了,就在當天晚上夢見一些大法弟子來看他,過了兩天,晚上坐起來盤腿,從那天吃飯、大小便能下床了,他要回家學法煉功,三月初九辦了出院手續,住院40天花了10000多元錢。
回到家學法煉功,過了幾天師父開始給他淨化身體了,腳腫得穿不上鞋,像水桶那樣粗,肚子腫得像鼓那麼大,睡覺躺不下,墊著三床被,不能翻身,真是骨瘦如柴,頭髮掉的稀了,不像人樣,別人見到他都害怕,村裏人成了熱門話題,議論紛紛,多虧功友們白天晚上幫助他學法煉功,發正念提高心性,過一段時間,從腳上爛了一個大窩子出血水,身上從汗毛孔裏出水,親戚朋友都來勸他再去醫院治療,他說不去,學法煉功就好了。到了八月的一天晚上突然身上的水從大便中向外排,7、8天全消下去了。五個月沒走出家門口的他在街上曬玉米,村裏的人見到他都很驚奇,他的臉色白裏透紅,頭髮也長出來了,身體比以前胖了。
回到原單位上班後,領導和職工都感到大法的神奇,他懷著一顆善良誠摯的心告訴人們,他通過修煉法輪大法受益的過程。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江××對善良人們的殘酷鎮壓,使更多的人明白了真象,走進了修煉的大門。
在貴州六盤水老鷹山礦有一位姓蔣的工人,曾身患多種疾病,在求醫無望,醫院已下了病危通知書的絕路上,幸遇法輪大法,絕路逢生。
1989年至1995年間,正當壯年時的他,在一次又一次的病痛中苦苦掙扎著。他曾到過水城礦務局所屬醫院老鷹山職工醫院、貴陽醫學院、貴州省四十四醫院診治。醫院診斷他有支氣管擴張(引起大出血)、陳舊性胸膜炎、肺結核。幾家醫院都認為他的病不能根治,只能保守治療,活一天算一天,他曾在貴陽住院治療,也曾練過兩種氣功,但始終沒有效果。他經常咳嗽、大吐血。1995年生命垂危,老鷹山醫院發出了病危通知。
從1989年至1995年短短幾年的時間,他的病給單位造成了大約十萬多醫藥費的負擔,也給他個人帶來經濟和精神負擔。
1992年單位給他辦了病休,每月給他工資的60%作為生活費(每月約80元)。這對一家三口來說是不夠開支的,父母只好拿錢資助他生活。1995年初,他的妻子外出打工,沒與他辦離婚證就改嫁他人,並且還給他留下一百多元的外債。他拖著重病的身體每天去賣烤豆腐掙錢替妻子還清了外債。
在多年重病,妻子拋棄他的絕望之時,1995年7月,他有緣修煉了法輪功,按「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通過煉功,他的身體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變化,咳嗽也少了,血也不吐了。煉法輪功僅僅三個月,身體正常,體重增加了十多公斤。從此停藥,從此再沒花過單位一分錢藥費。
1999年,他重新組成了家庭,妻子勤勞善良,一家人和和睦睦。2003年3月,單位通知原來辦病保的職工去醫院檢查身體,如身體康復可以恢復上班。他去醫院檢查,身體完全健康,於是2003年4月他又回到工作崗位。今天,他在礦上當運輸工人,早、中、夜三班倒,每天上班時間長達八、九個小時,不論是烈日當頭,還是下雨下雪,他都堅持上班。周圍的人都知道他是一個曾耗費單位十幾萬醫藥費的危重病人,因為修煉法輪功,如今成為一個健康的自食其力的幸福的人。
我從1984年開始生病,身體狀況極差,爬上二樓都極其困難。我曾到過水城縣八家寨醫院,六盤水市防疫站醫治,醫院診斷為肝硬化,婦科病,耳鳴,肚子裏有腫塊;面部神經癱瘓,使左邊臉失去知覺,舌頭麻木,喝水困難:長期便秘,排小便都困難;還有腎炎,腳腫得不能穿鞋。由於生活困難,沒有錢長期醫治。我的丈夫先學了法輪功,於是1996年9月我也有緣學煉法輪功。煉功半年時間,我一身的病全都好了。耳不鳴了,腿不腫了,肚子裏的腫塊消失了,大小便通暢,左臉有了知覺,舌頭也不麻了,走路腳下生風,臉色也越來越好看了。是法輪功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貴州六盤水市鐘山區老城有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卿中華,曾患有胃十二指腸潰瘍、膽囊炎、滴蟲性肝硬化、肺氣腫、肺泡癌、二十多年失眠症。多年疾病使他面黃肌瘦,每天藥不離口,針不離身,真是生不如死,早在1982年家中就為他準備了後事。
天無絕人之路,1997年他有幸得到法輪大法。煉功學法僅兩個月,他一身的病全消失了,特別是二十多年的失眠症也消失了,他第一次能睡個好覺。是法輪功使他遠離病魔,是李洪志師父給了他第二次生命。他每天學法煉功,把「真、善、忍」記在心中努力做個好人。而且,因他煉法輪功身體好了,每年給單位節約不少醫藥費。可見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
我是一個11歲的中國大陸大法小弟子,自98年得法至今已有7年了,在這7年裏,我從大法中受益很多,深有感觸。
我從出生身體就一直體弱多病,渾身生瘡,自己痛苦且不說,也花去了很多錢,原本幸福的家因為我而一直籠罩著憂鬱的氣氛。1998年在媽媽的帶動下,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因為不識字,所以大多數時間是聽媽媽讀書,按師父的要求從心性上提高自己,再加上煉功,我身上的瘡逐漸消失,最後完全沒了,從此以後再也不用忍受那種塗藥的痛苦了,我開始更加珍惜大法了。
原本體弱多病的我現在像是換了一副鋼筋鐵骨一樣,再也沒生過病吃過藥,連各種預防針都不用打了。雖然爸爸不修煉,但由於法輪功在我身上表現出來的神奇,使他看在眼裏,喜在心裏,並鼓勵我煉。
99年7-20以後,我和媽媽根本就不相信電視上所說的,因為我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受益例子。為了向世人講清真相,我和媽媽經常出去發放資料。在大法受迫害期間,我依然嚴格要求自己,努力提高自己心性,正念正行。
我是1998年11月份喜得大法的。得法前身體患有多種疾病。如常年不斷感冒,氣管炎非常嚴重咳嗽起來沒完沒了。有時一連三四天都躺不下。總是靠著被子迷糊一會兒。吃甚麼藥打甚麼針都不管用。最後只好輸液。心臟不好,有時心跳得心慌意亂。腎病,臉腫,腿腫腰疼多年。胃病,胃裏邊總像有一團亂草。因腸炎常常拉肚子。肚子總有疼感覺。失眠、婦科病等等。折磨得我苦不堪言。心裏常常想找個甚麼功煉。
後經人介紹煉法輪功祛病健身效果好。我就抱著試試看的想法開始了學法煉功。沒想到一開始學煉功幾個月的時間,全身的病都好了。我真是驚喜萬分,太神奇了。感動的心情無法用語言表達。是我們的偉大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決心緊跟師父修煉到底,不辜負師父對我希望,把修好了的心獻給偉大的法。
在99年7.20法輪大法遭到無理鎮壓後。丈夫說你看看電視不讓煉功了。我說電視上說的做的是假的。尤其「自焚」一案假的的沒邊兒。漏洞百出。舉出幾個例子。他沒詞了。還說「說法輪功不好就像割你肉」。我說:「不是割我的肉,是挖我的心。」我坐在路邊百思不得其解。這麼好的功法,上邊就不下來調查調查呢?法輪功怎樣,修煉人最清楚,明白。局外人怎麼就能隨便下此結論呢?這欺天大謊害人至深哪!不但害了修煉人,害了是整個人類。這時走過一人問(熟人知道我煉法輪功):「法輪功是這樣嗎?」我說:」不是,絕對不是,我全身的病的都好了。」他說你看是不。我心裏難過極了。一連哭了三個晚上。我決心說只剩下我一個人,也要修下去。
在這暗無天日的日子裏和高壓下,也走了許多的彎路。在證實法上,在正念強時做的比較好。記得有一天早上5點多,到街上貼真象標語就特別順利,回家後覺得還早點,就躺下迷糊一會兒。剛剛似睡不睡的時候,就看見法輪和節日放煙花一樣的景象從天上落下來,我一下坐了起來。不由的雙手合十。太高興了,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讓我做好,正念不強的時候,心裏就不穩,不踏實。發資料的時候心跳。真象也講不清,有時別人一問就頂住了,沒詞了。這是對正念不強對師父不堅定造成的。
有一天晚上,我做了個夢,一個大泥坑裏邊有好多人。有男女歲數不等,一絲不掛在坑裏喊救命,我救了這個又救那個。急的團團轉也沒辦法。醒後我悟到這是師父點悟我快快抓緊救人不能再等了。
以後我一定要加強正念,做好師父教我們的三件事,多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象,救度世人。用各種方法去講,去做,決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指正。謝謝。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
吉林省伊通縣某鄉有個「老病號」,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太太,患有多種疾病,長年打針吃藥,「老病號」有個親戚是煉法輪功的,每次見面總跟她講:煉法輪功祛病健身,遇到危險之時想「法輪大法好」,求李老師幫助就能化險為夷,「老病號」聽得都不耐煩了,也沒太往心裏去。有一天「老病號」和屯裏四、五個人坐農用三輪車去趕集,半路上車遇障礙突然發生翻車,在這關鍵時刻,「老病號」想起了大法弟子告訴她求李洪志老師保護,心念法輪大法好的話,還沒想完呢,她就感覺自己像游泳一樣飄飄悠悠落在地上,而車上其他四、五個人有腿摔折的,有頸椎摔折的,個個帶傷。只有「老病號」安然無恙,有驚無險。
「老病號」找車把受傷的幾個人送到了醫院。過後「老病號」逢人便說法輪大法太神奇了,是李老師保護了她。回家後她馬上請回《轉法輪》開始走上修煉的路,書剛看到第四講,胰腺炎、輕微腦血栓病就好了,眼睛原來只能看二百多米,現在能看到很遠,而且非常清晰。
吉林省伊通縣有個女大法弟子,夫妻倆都修煉大法,多次受邪惡騷擾迫害。女大法弟子的丈夫被非法勞教,在勞教所遭管教毒打,一直堅定信仰,揭露邪惡。女大法弟子依照法律控告打人者,正在處理這件事的關鍵時刻,準備第二天去勞教所的晚上,她從家裏的胡同出來,剛到人行道上,突然不知從何處駛來一輛摩托車一下把她撞倒在地不省人事。正好有個過路的人認識她,馬上打電話找來了她的親戚,趕到醫院時,被撞的女大法弟子剛醒過來,卻不認識人了,頭上撞了很大的一個包。
肇事者和家屬都嚇得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該怎樣和她的家屬交涉,更不知會花多少錢才能擺平此事。聞信趕來的親戚(大法弟子)正念很足,態度非常祥和,告訴肇事者和家屬說:「沒事兒,一會就好了,不用害怕,我們是修法輪大法的。」她連續發正念,清理邪惡的迫害,一邊給女大法弟子背師父的法。
不一會女大法弟子明白過來了,自己連聲說沒事,收拾收拾回家去了。肇事者和家屬感動得不知說甚麼才好。第二天她繼續辦理該辦的事,通過這件事又使許多人明白了法輪大法的真象,也親眼目睹了法輪大法的神奇。
吉林省伊通縣某大法弟子的親外甥三十多歲,生病住院,經本地醫院確診為淋巴惡性腫瘤,轉到長春醫大,家屬找人,經數位專家確診為淋巴癌,準備動手術。病人從住院到手術前一直疼痛難忍,臉色蠟黃,身體急速消瘦。大法弟子知道後趕到長春醫大,善勸外甥及姐姐,告訴她們只要心裏記住並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有奇蹟發生。她外甥及姐姐真心相信大法弟子的話,並請來了一本《轉法輪》準備回家看。第二天,大法弟子再去醫院探望,見外甥面色紅潤,也不叫疼了,手術時發現是局部化膿,腫瘤不見了,不幾天就出院回家了。
7月份,武漢市610恐怖分子大肆抓捕大法弟子,強制小船塢洗腦轉化。610又要到××社區抓人,明白真象的社區幹部通知所屬宿舍門衛說:610又要到你們那裏去抓人,就說「×××到哪裏去,×××到哪裏哪裏去了。」
待610人員到宿舍時明白真象的人卻說:「好事不做,盡做壞事,人家在家裏憑甚麼抓人。」他們聽後,灰溜溜開著車走了。
二年級小學生姚益鍵,九月上旬某天深夜耳朵痛得像雷公炸一樣劈嚦劈嚦,難受得哭了起來,他奶奶(大法弟子)給了一張生命護身符叫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了不到五分鐘,小鍵就安然入睡。
一次,小鍵在校上課喉嚨痛,他翻出護身符又默念起來,不久喉嚨便不痛了。又一次他頭痛,於是念生命護身符又好了,他回來跟奶奶說「這張護身符真靈呀!樣樣都得啊!」
另一位王先生身帶生命護身符,九月中旬一天他牙痛得要命,他想到了護身符,早上起床後連念三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中午又連念三遍,下午又念三遍,牙痛便消失了。他逢人便講這張護身符真靈,我現在信法輪功好,真的信了。
我是1999年7.20前不久得法的,因我一得法不幾天,全身的病就好了,成天都是高高興興的。所以師父的書一到我就去請。7.20以後,我怕被抄家,把書抄去了怎麼辦?就想了一個辦法,交一點給小區負責人,餘下的就收藏起來。書一交出去之後,我悟到這是不對的,這是背叛。師父那麼慈悲、苦度,我卻對不住師父,很是難過,又不敢直接去要。又過了幾天,心想宇宙大法可不能被燒了,我要用生命去維護大法,我這樣一想就不怕了,我直接去找那個負責人,一問那人住醫院了,得的是肝癌,家人都在哭,我只有難過,很後悔。
過了一段時間,他卻上班了。我問他要書,他說:「還在,我找出來給你吧。」我說:「你沒有毀我師父的書,你會得福報的。聽說你得的是肝癌,現在怎麼樣了?」他說:「現在全好了。」我又問:「以前是不是經過多方面的檢查確診為癌?」他說是的。我又問:「現在是不是經過多方面的檢查確診為好了。」他說是的。
我當時脫口而出:「你保護師父的書,你得福報了。請你好好讀這些書,做個好人,相信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好。現在電視報紙搞假誣蔑法輪功。」他說:「是的,是的。」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
有幸參加師父講法班的回憶
文/大陸大法弟子
93年7月16日,我有幸參加了師父在齊齊哈爾市電業文化宮舉辦的傳功講法班,從而走進了法輪佛法的修煉行列。聽完師父辦班前的報告會,才知道多年的練氣功是為了今天能走進大法的修煉。
開始人不算多,人是逐漸進來的,是聽說好才來參加的,直到辦班的第五天還來了許多人。師父那時像二十幾歲的小伙子,但又那樣的沉穩、慈善、可敬可佩。在學習期間我一直坐在前面,在煉貫通兩極法時,我顯得那麼笨拙,師父見到後,從講台上下來,手把手的教會了我這套動作。那時只覺得這個老師真好,現在回想起來覺得是那麼的幸運。
學習班快結束時,我們都寫了一個自己的心得體會,我知道自己參加這次學習班的收穫可是太大了。一是覺得不可思議的是,我在辦班的前兩天在家練別的功時,卻看到了法輪在眼前不停的旋轉。最後在辦班結束時聽了師父答疑,才知道師父在來齊市之前的路上,打出了很多個法輪使有緣人看到法輪來參加學習班。二是我參加過多種氣功學習班,甚麼東西也沒學到,可錢花了不少,而法輪功的學習班,時間這麼長,費用卻這麼少,從內心感到這個老師是傳大法的,不是來掙錢的。會後,我在會場外面的走廊裏見到師父,雙手恭恭敬敬的把心得體會交給了師父。
七月底的天氣,人不動都是一身大汗,東北的夏天干熱,我們的師父都是自己從住處帶一玻璃杯水。一位那樣可尊可敬的師父,能辦那樣大的事,可他又顯得那樣的平平常常。
學習班結束的那天晚上八點半多鐘,學員都不願離開,緊緊的跟著師父,請師父簽名,一直跟到大門口,外面下著雨,師父只好站在門口的雨搭下面藉著微弱的燈光給學員簽字。由於人太多,隨行的學員喊:「師父有事急等坐車走,大家讓一讓。」我們都不知道外面的麵包車正等著師父到北京辦7月25日在公安禮堂的2000多人的講法班。每當我想到此情此景,總是撐不住淚流滿面,深感師尊傳法度人的艱辛。今天我們要不能按師尊的教導做好三件事,怎麼能對得起偉大的師尊呢!
文/大陸大法弟子
1994年,我有一朋友的女兒因患腰尾椎骨彎曲毛病,腰痛得撐不起人,走路、站立都難,甚至睡覺都痛,到西醫、中醫去看也沒有好轉,後又找氣功治療也不見效,而且醫生跟她下結論說:「你不能結婚」(因她已經有朋友準備結婚),很是苦惱。
後來聽說我學了法輪功,這位朋友找到我,要我帶他女兒去見師父,當時我答應他說:「我們師父5月份要到重慶講法,我可以帶你們一同去見師父」。就這樣我與他們父女二人和另外幾個同修一道乘上去重慶的輪船。在路上他女兒還不時地叫腰痛,到重慶後聽了師父9天講法後,回家修煉,腰椎奇蹟般的好了。當年年底她與朋友結婚,95年10月她竟還奇蹟般地生下一對雙胞女嬰(一個4.6斤,一個4.7斤)。現在成長很健康,已上學讀書三年了。這是發生在我身邊的真人真事,讓我感受到了法輪大法對人類帶來的美好、神奇,感受到了師父對眾生的慈悲。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30/54016.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
* 「我信法輪功!」一念,女兒化險為夷
我因煉法輪功被中共江氏政治流氓集團迫害,在流離失所中開了個理髮店。一天,有位大姐進來打聽附近有無出租的房屋,正巧我的租房的後院有空房要出租,我就幫助她找房東。房東不在家,我告訴她房東講過,這房子最低月租150元。大姐說這房子與房租都合適,想讓我和房東說一下,因為急需,先定下這事,第二天下午就搬過來。我一邊痛快的答應著,一邊走進裏屋取出一本真象小冊子與光盤送給大姐。並告訴她我是一個法輪功的受益者。
大姐似乎被我的熱心所感動,痛快的接受了真象資料,嘴裏卻心不在焉的說:「聽說過法輪功。我在工商局工作,幹出納,上過大學,我不迷信,只是看看。」我對她說:「你別害怕法輪功,法輪功講真善忍,善有善報是天理,好好看看,上邊都是真人真事。」她拿著就走了。我想,以後相處來日方長,慢慢她一定會明白的。
沒想到第二天上午,我正在店裏洗毛巾,只見來租房的大姐一步邁進來,一把握住我濕漉漉的手,十分激動的說:「快聽我說,我信法輪功!真的!我女兒讓車撞著了沒有事!」我一聽連忙擦把手讓她坐下來慢慢的說。大姐眼裏含著高興的淚水講述著:
「我今天上午用自行車帶著兩歲的女兒逛市場,到路口時見女兒在車後頭歪向一側睡著了,就想快點回家放下孩子,車子拐彎急了點,突然有一輛麵包車開過來,都感覺到擦著我的手了,就聽我車後邊「噹」的一聲響,可把我嚇壞了,當時腦子裏一時麻木,但心中產生一念:「我信法輪功!」就想起你來,急忙回頭看女兒,她的頭撞的已歪向另一邊。麵包車急剎住了,司機跑過來抱起孩子就要上車說:「快,上醫院,大姐你放心,孩子的一切我包了。」我當時腦袋沒有別的想法,只要女兒沒事就好!我嘴裏說著:「沒事的,先別急,我看看孩子」就抱過孩子來,摸著孩子的頭沒出血也沒起包不青不腫,孩子不哭。把孩子放在地上後,她似乎是從夢中才醒來,站穩腳睜開眼看著我,我忙讓她喊媽媽,看看她是正常還是撞傻了。孩子瞇著睡眼很正常的喊著「媽媽」,還向前走了兩步。我可高興壞了,就對司機說:「你們走吧,孩子沒事。」我一手抱孩子一手推著車子就走,司機很不理解說:「剛才車是真撞上了,都聽到響聲了。要不我給你些錢,或留個地址,有事再找我。」我說:「不用了」就走了。我只想女兒平安就行,不圖別的。這不是,把孩子放下我就來找你來了,我信法輪功救了我女兒的命!遇上這事換作別人連想都不敢想,我親身體會了你們法輪功的神奇,善惡有報不是迷信!我以後幹出納,不再拿小錢、貪便宜了,對我婆婆好,做好事,也告訴別人法輪功好。你再給我個不同內容的光盤好嗎?我下午就把家搬過來。
我對大姐說,只要真心信法輪功好,我們師父就會保護他。大姐匆忙走後,我心中升起無限的感慨:「就一念啊──我信法輪功!真善忍法輪大法就賜予了人們無量的福祉,只要你真誠的去了解他,記住他!」
* 法輪大法善解鄰里怨仇
我家西鄰是個五口之家,戶主夫妻(論輩份我稱其三哥三嫂)和三個孩子。我7、8歲時,兩家蓋新房,我們就成了近鄰,他家孩子多,經常把孩子託付給我娘照看,由此相互之間在吃喝用上從不計較,你送我把菜,我送你兩張餅的;遇到有活忙時都相互幫著幹。
後來,兩家因為房前屋後栽樹佔地發生了矛盾,此後愈演愈烈。我家的電視被盜,我娘就懷疑是西鄰偷的(因為西鄰的親戚是維修、收購電視的);同行是冤家(兌換糧油買賣),時常隔著牆頭大吵小罵的;我家餵驢的草被人撒上了農藥,我哥視為命根子、最心疼的驢差點被毒死,哥懷疑是西鄰幹的,要尋機報復西鄰讓其用人命償還,幸好被我發現而制止。兩家的怨恨再繼續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鬧的全村人都知道我兩家不合,村長多次調解都不行,我一直想化解兩家仇怨,平常與他家人見面都主動打招呼。可是在家人的反對下,我的努力如同杯水車薪,無濟於事。
就這樣過了十幾年,我有緣修煉了法輪大法,我懂得了做人的根本道理和怎樣善待別人。我告訴西鄰,法輪功是修煉「真善忍」,做好人,善惡有報是天理等道理。三哥三嫂隨口答應著,並不多說甚麼。因為我爹和我都修煉大法,家中其他親人都知道善惡有報的道理,不再和西鄰有衝突。偶爾提起,我娘還是態度不冷不熱的說:「惹不起還躲不起啊。」
1999年7.20以後,我爹在中共江氏集團的重壓迫害下,被迫放棄修煉,不久就去世了。我因多次被抓被關押、被逼的流離失所。一時間,村子裏對我家流言蜚語,議論紛紛,對大法也不理解。我娘更是擔心我回家發傳單被西鄰使壞告發。對我說現在人為了錢甚麼事都能幹出來,整天提心吊膽的。特別我結婚後,四鄰經常在我娘面前說,白養了個閨女惹麻煩,沒人情味,不好好過日子。
一天我回娘家,聽娘說到西鄰家的大女兒出事故被撞斷腿了,正在市人民醫院治療。一打聽,這醫院就在我開的理髮店附近,我想,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向西鄰講大法真象,讓他們真正體會到大法的美好和大法弟子的善。 我立即準備好了真象資料、洗髮精、點心等禮物去看望西鄰的女兒。一進病房,西鄰的女兒(17歲)正在做骨折牽引,她見到我顯得很意外,高興的掙扎著要忙起身問:「姑,你怎麼來了?」我趕快穩住她,非常關心的說:「我回家聽說,你住院了,怕你寂寞,捎點真象資料來給你看看,順便給你洗洗頭。誰給你陪床?」她說:「是我爹,他剛出去想透透氣。」我知道男爺們陪床不方便,就說:「你的內衣髒嗎?我幫你換下來洗洗,有甚麼不方便的,你儘管說。」她低著頭一時不好意思說。因為畢竟兩家打鬥、不來往十幾年了。過了一會才對我說,她來例假了,病床都弄髒了,不好意思讓她爹知道。我一聽就忙前忙後的收拾。病房裏有許多人目睹這一切,就問她:「你姑真好,是親的吧?讓你姑陪你,你爹不方便。」她猶豫一下小聲的說:「不是親姑,是鄰居。」而後又大聲的說:「可她比親姑還親,我小時候經常給我好吃的。」
我一邊幹活一邊向所有病房的人講法輪功的真象,他們都很愛聽。聽說我是開理髮店的,就建議我到病房給病人理髮,我高興的答應著,心想可以向更多的人講真象。這時病房中沒有了以往的沉悶抑鬱的氣氛,充滿了對大法真象的渴望與祥和的氣氛,歡笑聲不絕於耳。大家在相互傳閱、議論著我發給他們的真象資料。
我正給西鄰的女兒洗頭,三哥回來了,看是我,一臉的驚奇:「怎麼是你?先別忙活啦,快坐坐,你看看,怎麼麻煩你來了?」一時不知說甚麼才好。我說:「三哥,咱在家有緣,在城裏更有緣。我的理髮店就在附近,收拾完了我帶你去認認地方,有需要的地方儘管說,出門在外不容易,咱們是一家人,不用客氣。」三哥倍受感動,一個勁的叫孩子喊我「姑」。
這期間,我儘量抽時間去醫院陪床順便給病人理髮,連醫生、護士都歡迎我,主動給我介紹病房,通過講大法真象,一些情緒不好的病人心情轉好了,都想聽。醫生、護士也對我西鄰的女兒刮目相看、特別照顧。
三哥親眼目睹到這一切,對我說:「沒想到你在城裏生活的這麼有意義,人家都願意和你說話,你對誰都那麼好,以前對你煉法輪功有誤解,家裏以前的事你別介意,你過的真好……」我說:「三哥,是我師父教我做一個好人的。法輪大法教人向善,遇到事情首先考慮別人,為別人著想,善待別人就會得到別人的善待,家裏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好日子得有好心情來過,不是嗎?咱們兩家從此就『遠親不如近鄰』吧!」三哥和我都開心的笑了。
一個多月後,西鄰的女兒要出院了,三嫂專程到我店裏來向我致謝。我決定幫著三嫂送她女兒回去,因為她女兒腿上還打著石膏,坐車需要有人扶,正好我也捎些大法真象資料回去。一到家,我娘也到西鄰幫著忙前忙後的,還拿了20個雞蛋給她女兒吃。三嫂向來看望的四鄰不住的說:「多虧她姑照顧……」說的四鄰都把話題轉向我,議論法輪功和我的種種好處。
從此以後我再回娘家,環境明顯變好了,村裏人不再躲著我,都主動與我打招呼,問長問短的關心我。娘告訴我,四鄰都誇娘養了個好閨女,明事理,在外邊不忘娘家人。我娘更是一百個高興,也不再擔心有人向惡警舉報我了。娘說:「西鄰和你哥哥地裏活和買賣上相互幫忙,和咱家和好了,你發給西鄰的真象資料他也拿給別人看,村裏人都說煉法輪功的不像電視中說的那樣沒有人情味,想著親人。」。
每逢我回娘家,西鄰總要請我到他家去嘮家常,由此他們也能聽到更多的大法真象。兩家人都算著日子的盼著我走回娘家。
這一切祥和與美好都是法輪大法賦予的,是大法善解了兩家人十幾年的怨仇,讓人們知道了修煉「真善忍」的人是那樣的真誠、善良、寬容……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
有一個30多歲打魚的船長到飯店吃飯,正好碰到大法弟子向他講真象,他對大法弟子說:「你先說說自焚是怎麼回事。」這個大法弟子就問:「你燒傷過嗎?」「沒有。」「你燙過嗎?」他點了點頭。「你燙過後難道都包的嚴嚴實實嗎?」這個船長想了想後連呼上噹!這個大法弟子又說,對嚴重燒傷的人,燒傷為了防止感染,就是醫院的大夫都要穿上隔離服才能對患者進行診治。你看那個記者在採訪的鏡頭,那可以嗎?!這番話對這位船長觸動很大。這個大法弟子又說,你經常在海上工作,難免會遇到危險。如果你遇到危險的時候,你就喊「法輪大法好」,就會逢凶化吉的。他當時聽了並不在意。
一個月以後的一天,這個船長又見到這個大法弟子,心情激動,都不知道是叫哥還是叫叔合適了,連說「我算服了。」原來休漁期一過他就帶著船到遠海去打魚,有一天他們正在打魚作業,忽然海風大作,海浪滔天,這時的漁船真像一片樹葉,一會飄上浪尖,一會扎進浪谷,非常驚險,這時這個船長想起了大法弟子告訴他遇到危險就念「法輪大法好」,他就喊了起來,並要求船上所有的人都喊。奇蹟出現了,他們船的周圍風平浪靜,往遠處一看,仍是大浪滔天。由於他們誠心相信法輪大法好。真是逢凶化吉,遇難呈祥了。他們這次打魚不但平平安安,還獲得了大豐收。
有一個中學生參加學校的運動會,跳高的時候一頭紮在墊子上,當時頭轟的一下,他慢慢的爬起後,頭就不敢動了,到醫院做CT一看,是頸椎錯位了,第二天他爸爸回來了,把他從醫院接到家裏來,他爸爸問他說,你知道你爸爸是幹甚麼的嗎?「是煉法輪功的。」爸爸又問法輪功好不好?孩子爽快的回答:「法輪大法好,真善忍也好。」爸爸說:「好!你坐好。」他把手放在孩子頭上,輕輕的搖動著,然後抬起手來照腦袋上一拍,只聽「喀」的一聲, 孩子的頭立即就活動自如。第二天到醫院再拍片,一切正常。
二○○四年十月十八日晚十時左右,我和愛人乘坐一輛舊電麻木去殯儀館送人情。我問開車的女司機知不知道法輪功,她說她聽人說過但不知道法輪功是甚麼,我向她簡要的說明了法輪功是世界上最好的功法,修煉「真善忍」,煉法輪功對祛病健身有奇效,就連心中默念「法輪大法好」,會得福報,你對大法好的一念,你都會得福報。她問是不是真的,我說絕對是真的。
當車行至距出發點五公里處,電麻木由於爬上坡,正加速行駛,剛上頂點時突然看到一輛滿載貨物的紅色柴油中型卡車正在調頭倒車,儘管電麻木熄火停了下來,但還是沖到了大車的尾部不遠處。大車司機雖然也發現車後有電麻木,但以為已經越過了,就繼續倒車,大車的尾部馬上就要碰撞上電麻木了。眼看就要發生意外,我急的大喊了一聲,大車剛撞上電麻木就立即停了下來,電麻木卻安然無恙。
女司機很高興的說:「沒想到默念『法輪大法好』真靈啊!要不是你教我默念『法輪大法好』,我不知今晚要發生意外啊,真得謝謝你!」
我說不要謝我,要謝就謝我的師父,是我的師父救了你。我跟她說,你可以跟你的家裏人說,也可以跟你的朋友說,跟任何你認識的人說都可以,而且說的人越多,你積的德就越大。她高興的答應了。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得法以來,受益匪淺。我經常面對面的向常人講真象,一般來說,都是常人在某一件事上讚揚我的時候,我就告訴他,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是師父告誡我這樣做的。他們都比較信服。
但是,向身邊的親人講真象就不大容易,比如說,遇事和丈夫講(他不修煉),他就說:「我也不阻擋你修煉,可是你也別甚麼事都往法輪功上聯繫。」
2002年的5月份,老婆婆生病了,她有四男三女,財產有三間房,和她二兒子在一起住,丈夫排行老大,老三、老四都是自己蓋的房,我和丈夫也是自己解決的住房問題。按常人社會的理,老婆婆生病或病逝,兄弟姐妹大家攤錢,我倆多拿些是完全可以說得過去的。但那樣會引起一些爭論,老人也會感到不安的。師父在《轉法輪》中講了:「做事先考慮別人。」我想,我是修煉大法的,凡是都應該在法上去悟。所以,我和丈夫商量,治病或者是病逝的費用,咱倆自己拿吧,免得兄弟們爭吵傷了和氣。丈夫同意了我的意見。
回家後,花了很多錢,把老婆婆的病治好了,有很多人來看老婆婆,在飯桌上,兄弟們讚揚我倆說:「大哥大嫂給我們做出了好榜樣,我們也要這樣做,孝敬老人。」親戚們也都說:「全鄉沒有這樣的,出事全替別人著想。」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是我們師父要求我們這樣做的如果不修煉法輪功,我也不會這樣做的。」也有的說:「看人家法輪功的,真是好人。」也有的說:「政府知道就抓,你可小心點。」我說:「好人不應該怕壞人,今天你們大家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有誰會想把我抓起來嗎?抓好人的不就是壞人嗎?有很多人就是為了替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被抓起來了。」丈夫的姨也說:「我以前也煉法輪功,公安局的不讓煉了,把身份證也給扣下了,說再煉就關起來,嚇的我也不敢煉了,沒幹啥事,天天去看牌,啥病也都來了,整天不是這疼就是那疼,一年光藥錢就得一千來塊。那像煉功那時候,啥病沒有。」
個人體悟,修煉大法,時時事事都要用法來要求自己,做的好向別人講真象(特別是親人)才能使他們相信,做的不好,你向他講,他就不信。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我一直勸老伴煉法輪功,她怕吃苦不煉,後來病痛折磨的終於使她醒悟,走上了修煉大法的路。
老伴今年58歲,有15年高血壓病史,兩眼白內障也7、8個年頭了,已經波及兩眼瞳孔,常年吃藥,普通藥已不再見效,而貴重藥品價格昂貴,為了報銷藥費,找過親朋、求過單位。
去年7月,身體突感不適,頭暈、渾身無力,血壓到了130/180,到醫院檢查,說是輕微腦動脈硬化、糖尿病,醫生說從此後一天也不能離開藥了。老伴聽後直掉淚,怕病情嚴重,又心疼花錢,因為半月的藥就是2000多元,住院費又貴。後來遇見鄰村的一個婦女(煉法輪功)問起病情,老伴眼淚漣漣的說了情況,這位功友就笑著說「嗨,你怎麼不煉法輪功啊!你家大哥煉法輪功,不是病全好了嗎?」老伴回家就開始偷偷的看起書來了。
去醫院換藥的日子到了,孩子們一次次的催她去醫院,老伴說身體好多了,不去醫院了,孩子們怎麼勸也不去。等孩子們走了以後,我就問她:為甚麼不去?是不是心疼花錢?老伴神秘的朝我笑笑說「我已經一星期沒吃藥了」,我茫然的問:為甚麼?老伴笑笑說:「我已經看《轉法輪》了,已經看到第七講了。當看完第一講我就不吃藥了,老師要給我淨化身體。老師說『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只侷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我們強調一點: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轉法輪》)所以我要一心一意的聽老師的,老師才能給我清理身體。我已經7天沒吃藥了,反而覺得比吃藥時身體要好的多」,我聽後高興的說:好!很好,而且悟性還很高,那你為甚麼不早說,讓我和孩子們為你擔心。老伴說:「你以前叫我學,我怕吃苦不學,現在才學,俺不是不好意思嘛!」
從此以後,我和老伴一起看書、煉功。老伴文化低,記性差,看書慢,有些字不認識,經常讀錯字,但她很認真,自己看書時就把不認識的字寫在一張紙上,等家人回來再問,然後找一個同音字標記在不認識的字下面,等看第二遍這個字還不會念,她就像查字典一樣,去找那個字的同音字。就這樣近一年的時間,看《轉法輪》快30遍了,而且看書比以前快多了。
老伴學法煉功後,身體上發生的變化,在常人看來是不可思議的、是不可理解的。才看書幾天,就離開了常年的藥罐子,到現在已經一年了,沒再吃一片藥,身體卻完全恢復健康,而且能操持家務、下地幹活了。當她煉功20幾天,有一天抱輪,感覺眼內像有沙子磨一樣,等抱輪做完,拿鏡子一看,激動的說「我眼裏的雲膜(白內障)不見了。是師父給恢復了健康人的身體,今後我就堅定修煉法輪功,按師父說的做好。」
從此後,她見人就說、逢人就講自己學法後的變化,講自己的受益情況,講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不像電視上說的那樣,電視裏全是騙人的,用自己的親身經歷,現身說法,使很多人對法輪功有了更多的了解,特別是幫老伴買過藥的親朋。現在已有好幾個親朋,因為見證了老伴煉功前後的變化,從而開始主動看書,走上修煉道路的。
因為文化水平有限,我只能像拉家常話一樣把發生在我老伴身上的事實寫出來。我和我的全家都受益了,我要感謝偉大慈悲的師尊。但我們沒有甚麼可報答的,我只有寫出這些實實在在的事實,真誠的希望所有的親朋、所有的人都能看到、聽到法輪大法給我們帶來的美好,能真正了解大法的美好,也能有一個美好的福分。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
李厚根原是梅州市梅江區東郊派出所所長,40多歲,自99年7月20日江氏邪惡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此人正邪不分,緊跟江氏邪惡集團迫害法輪功。在眾人面前高聲大叫「對鎮壓法輪功決不心慈手軟」,多次綁架迫害大法弟子。十幾人經他手送洗腦班迫害。多人被送勞教,勞改。使很多大法弟子家庭受到嚴重傷害,生活困難。
2002年12月底,李厚根在一酒樓吃飯,飯後在坐小車回家的路上撞到路邊的大貨車上造成重傷,入院第二天死亡。
吉林省伊通縣公安局副局長張啟、宋國、國保大隊副大隊長韓傑和幾年來追隨江氏邪惡集團,瘋狂迫害大法弟子,多次組織參與非法抓捕、綁架大法弟子,先後將六名大法弟子判刑,將150多人次大法弟子送勞教,罰款超過百萬元。前幾天三人均因違紀被處以行政記大過處分,韓傑被免去國保大隊副大隊長職務。
伊通縣馬鞍鎮書記馮長富,鎮長王恩秋、東風村書記張英懷,幾年來一直緊跟江氏邪惡集團,瘋狂的迫害大法弟子,現已遭惡報,春節剛過,馮長富患冠心病、曾去長春住院;王恩秋患肝癌已到晚期張英懷腦出血,做了開顱手術。
遼寧省撫順市公安局副局長史建平自1999年7月20日至今一直是迫害大法弟子的兇手。從拘留、勞教、綁架大法弟子都是由史建平親自指揮。使撫順地區大法弟子慘遭迫害,現知有十八位大法弟子死亡,多人傷殘,很多大法弟子被迫流離失所,這都和他有直接關係。
由於史建平長期迫害大法弟子,現已遭惡報。目前史建平身患肝壞死,已是肝癌晚期,命在旦夕,這是迫害大法弟子的結果造成的。
因此在這裏奉勸公安系統,國安系統,司法系統,檢察院,法院,政法委等系統及直接迫害大法弟子的人,應立即停止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不要走史建平的路,以免遭報應,否則將自食其果而毀了自己和家人。
區號:0413
公安局副局長; 史建平(副局長):手機:13804230009
呂忠清(副局長): 手機:13904130081 家:2636688
檢察院:副檢察長(抓治安): 蘇立芳: 手機:13904130085 家:2621118
檢察院(新撫區檢察長)治安 孔慶光 家:電話: 7687890
原河南省濟源市紙房派出所所長張煒新,不斷的參與對片區大法弟子的騷擾和迫害。而今,年紀輕輕,便患心臟病,花了20多萬元治療,現在已被迫離開工作崗位,得到了其應有的下場。
大安市惡警楊樹民謾罵大法、大法弟子和大法弟子的師父。一罵就是一個多小時,並在背後將女同修踹倒在地。2002年7月得肺癌遭報死亡。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2004年10月18日,赤峰市松山區國安大隊長張英,非法駕駛扣押的民用車辦私事。在赤峰市新城區附近和一輛大車相撞,惡人張英當場死亡,一同跟隨他的有兩人也當場死亡,還有一人重傷,車也被撞碎。
惡人張英自99年7.20江氏集團迫害大法以來,極力充當江氏迫害法輪功的爪牙,對松山區大法弟子進行瘋狂的迫害,被其非法勞教、判刑的大法弟子就達幾十人。據他本人講,從99年7月到2001年迫害大法弟子的行動中,就非法敲詐大法弟子家屬4萬多元,幾年來非法敲詐大法弟子家屬錢財已達十幾萬元。他用敲詐來的錢在新城區買了8畝地佔地建房,找來三人為其裝修房屋,就出現了前面的一幕。自己做惡,還殃及他人。
惡人張英部份惡行:在2002年8月7日,在赤峰市610指使下,以松山區國安大隊張英為首,夥同赤峰市國安大隊對赤峰市松山區、紅山區的大法弟子周彩霞,徐振青(男)、楊桂雲、李雪、吳淑華、楊樹華、郎樹芹、吳淑君8人進行文化大革命式的非法遊街迫害。
這次遭受迫害的有10多人,其中被非法判刑5人,被勞教4人,其餘的均被非法罰款,原赤峰市總工會女工部長周彩霞被非法劫持到內蒙古保安沼監獄後被迫害致死。
此惡徒惡行已在明慧網上多次曝光,但仍不收斂,更不知悔改,在2004年7月至10月更加肆無忌憚的迫害大法弟子,現又有多名大法弟子被其非法綁架,甚至勞教、判刑。如今他已惡貫滿盈,上天是最公正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他最終得到了應有的下場。
在此正告以赤峰市610首惡楊春悅、陳曉東為首的所有參與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人,應該以此為戒,立即停止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因為他們都是最善良的好人,這是你們親眼看到的,迫害善良,天理不容,如果繼續行惡就會像張英一樣得到惡報的下場,還可能殃及家人或無辜。
因此,奉勸赤峰地區所有參與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人,馬上懸崖勒馬,將功補過,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2004年10月21日中午,華府法輪功學員在中國大使館前集會,要求法辦在迫害法輪功中犯有主要罪行的江澤民、羅幹、劉京和周永康。
法輪功學員呼籲 法辦江氏集團 | 法輪功『真善忍』橫幅 |
新聞發布會主持人黃祖威博士 | 法輪功學員呼籲「審判邪惡之首,匡扶人間正義」 |
秋日的華府空氣中透著涼意,雨後的「天安門花園」仍很潮濕。在過去5年多的時間裏,法輪功學員在中國大使館前這一與北京的天安門遙相對映的街心花園已經舉辦過很多次活動。今天與以往不同的是,幾十名華府法輪功學員除了一如既往的打著「審判邪惡之首,匡扶人間正義」、「反人類群體滅絕、江澤民罪責難逃」等要求嚴懲惡首江澤民的橫幅外,還展開了一個帶有更多明確訴求的,巨大的中英文橫幅,「法辦江澤民、法辦羅幹、法辦劉京、法辦周永康」。
集會主持人黃博士介紹了這次集會的主要目地:「法輪功沒有任何對政治制度、黨派爭奪的政治訴求。但我們將追究每一個在這場迫害中行惡的人的責任並將他們的惡行曝光,特別是罪大惡極的,更是要在各種場合給予揭露。江澤民、羅幹、劉京、周永康就是這樣的邪惡之徒。 」
一、迫害仍在繼續
展示法輪功學員高蓉蓉被毀容圖片 | 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圖片 |
僅在二十多天前,十、一節假期間的天安門廣場上人們又一次見證了警察毆打抓捕法輪功學員的暴行。僅在上個月,又有29名法輪功學員被核實在中國被迫害致死。僅在前一個月,我們看到了一位年輕的女子高蓉蓉被連續電擊7小時而遭毀容的照片,僅僅因為她修煉法輪功。
據不完全統計,1999年7.20以來的五年中,通過民間途徑能夠傳出消息的已有1084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迫害致死案例分布在全中國30多個省、自治區、直轄市。據2001年10月底中共官方內部統計,拘捕中的法輪功學員死亡人數已經高達1600人,全國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至少有6000人,被非法勞教的人數超過10萬人,數千人被強迫送入精神病院受到破壞中樞神經藥物的摧殘,大批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各地「洗腦班」遭受精神折磨,更多人受到所謂「執法人員」的毒打、體罰和經濟敲詐。
二、 江澤民、羅幹、劉京、周永康在迫害法輪功中的罪行
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的代表希女士介紹了江羅劉周四人在迫害法輪功中的罪行。她說:「江澤民是這場迫害的直接發動者和鎮壓升級的幕後禍首,他命令610辦公室系統性地對數以千萬計堅持信仰的中國法輪功學員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政策。」
羅幹作為中央政法委書記,直接策劃了對法輪功的造謠誣陷,是江澤民的直接打手。希女士說:「羅在出席的多次會議上和講話中直接要求全國的政法機關等加大力度鎮壓法輪功,而且親自到全國各地『蹲點』督陣,每到一地,當地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抓捕關押、酷刑迫害包括致死案例都會驟增。」
希女士還介紹了劉京和周永康兩人的罪行:「劉京是專門迫害法輪功的610恐怖組織頭目,到處流竄,他經常和羅幹一起到臭名昭著的遼寧馬三家教養院親自坐陣,還把馬三家洗腦和折磨法輪功學員的凶殘手段向全省以至全國推廣。劉京還親自參與了「天安門自焚案」策劃、實施以及煽動仇恨的宣傳。原是四川省委書記、現為公安部長的周永康,雙手也沾滿了法輪功學員的鮮血。他在四川的幾年中,使得四川這個擁有近億人口的省,成為迫害法輪功最嚴重的省份之一。2003年12月9日,剛剛兼任公安部部長的周永康在中國公安部部屬各局級單位主要負責人會議上,繼續推行鎮壓法輪功政策,說『嚴厲打擊法輪功仍是中國公安工作的重點』。」
三、歷史的審判
法輪功學員王先生在宣讀集會聲明中說:「今天法輪功學員要求法辦江羅劉周,正是向還在推波助瀾助紂為虐者傳遞這樣一個訊息,作惡者必須對自己的惡行負責。任何『只是在執行上級任務』的託詞,都不能成為他們的罪責開脫的藉口。」
據有關人士透露,中共高層目前已經秘密派調查員收集民間對610的看法和意見,為制定平反政策做準備。針對此, 黃博士說:「無論平反與否,我們都將追究每一個在這場迫害中為了個人利益拋棄良知而跟隨江氏集團行惡的人的責任,在世界各國有40多起針對迫害法輪功的江氏集團成員的法律訴訟案正在進行中,我們堅信在不久的將來一定能在中國大陸將在這場迫害負有直接責任的人送上歷史的審判台。」
歷史反覆證明,每個人都將在影響我們生命的重大事件中選擇自己的角色,而每個人也都將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當代更有參照,米洛捨維奇和皮諾切特也曾不可一世,但他們終將為其掌權時的暴行付出代價,已被本國人民送上了歷史的審判台。在我們欣賞南斯拉夫和智利人民的勇氣的同時,中國人民也正面臨著同樣的選擇。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4/53784.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堪培拉是澳洲的首都,但她卻是澳洲最年輕的城市,堪培拉既是澳洲的政治中心,同時又是一座文化、教育和研究城市,城市中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口比例和人均收入水平均居全澳之首。堪培拉是澳洲少有四季分明的城市。自9月春天以來澳洲各地及海外的遊客紛紛來到堪培拉賞花旅遊。
堪培拉的法輪功學員利用週末的時間向遊客們發資料講真象。2004年10月17日星期天是堪培拉花展的最後一天,堪培拉的學員特意邀請悉尼地區的法輪功學員前來一同在堪培拉市中心搞酷刑展。17日一大早悉尼地區的學員帶著酷刑展的道具驅車300公里左右趕到堪培拉。兩地的學員配合很默契,一些學員主動來當真人酷刑演示的 「演員」,另一部份學員主動做功法演示和向遊客派發資料、講真象、徵簽。
集體煉功 | 路人簽字營救中國的法輪功學員 | 路人簽字營救中國的法輪功學員 |
學員向3位青少年講解酷刑演示 | 戴志珍以親身經歷講述中國的法輪功學員受迫害情況 | 這位路人逐字逐句認真看真象展板 |
酷刑展現場之一 | 酷刑展現場之二 | 酷刑展現場之三 |
堪培拉不是大都市,市區裏不像悉尼市區那樣人流如潮,但無論是哪個民族的人路過學員的真人酷刑演示都會留步,要來了解這是怎麼回事。為了更好的讓世人了解法輪功受迫害的情況,學員們製作了配有音樂講真象的錄音,由西人學員介紹法輪大法,以及在中國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情況,以及江氏集團把迫害延伸到海外。如:江氏集團雇兇殺人,在南非槍擊悉尼法輪功學員David-梁;在悉尼地區有的法輪功學員的家被盜,車被撬等等。遊客們一到酷刑展場地很快就能耳聞目睹了解到中國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真象。
一位年輕的西班牙遊客,他對中國發生的事一無所知,西人學員Colleen首先向他介紹了甚麼是法輪功以及五年來中國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的情況。他馬上問道:「我能做甚麼?」 Colleen說有很多方式,例如,可以寫信給本國政府,還可以寫信給中國駐西班牙大使館。從他的臉上可以看出他對江氏集團的所為很生氣。他接著問甚麼是 「真、善、忍」,Colleen 向他說明每個字的涵義。這位遊客說「真、善、忍」是非常好的特性,講道德是公正的,講道德的人是好人。最後他說,他要給西班牙總理寫信和中國駐西班牙大使館寫信。
一位當地的西人說他對中國很感興趣,並自認為對中國的人權問題及使用的酷刑之殘忍已有所了解了。當他來到酷刑展時,他認真讀了全部的真象展板後,他簡直不敢相信中國法輪功學員受到如此般的酷刑。他被江氏集團所採用的酷刑所震驚,他說:「我也要學法輪功。」並打聽學功的地方。
另有一阿富汗男子,10歲就來到澳洲。他說: 「我知道獨裁專政迫害人的情況。你們有甚麼需要幫助的,我就在附近,我願意幫你們。」
一位中年女士長時間站在真象展板前看,她的臉上流露震驚與悲傷,學員走近她的身邊問她:「願意為營救中國的法輪功學員簽字嗎?」她說肯定簽。她還問學員還能為他們做些甚麼。學員說,可以給自己當地的議員寫信告訴他們中國發生的事情。她說肯定要寫,一定幫助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3位15歲、13歲、10歲的青少年來到酷刑展,學員問他們:你們知道法輪功嗎?還有在中國發生的事嗎?他們回答說不知道。於是學員向他們介紹了甚麼是法輪功,並告訴他們在中國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為了堅持「真、善、忍」被抓和受這樣的酷刑。3位青少年聽到這些心裏感到非常難過。學員Ruby問他們:「你們願意簽名幫助他們嗎?」他們三人立即簽名。
酷刑展到下午4點結束,又一批世人明白了真象。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2/54107.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明慧記者文迪編譯報導)來自美國佛羅里達州聖-彼得堡的麗莎-拉菲爾作為一名納粹大屠殺的倖存者應邀來到德國,向德國的民眾比較了納粹時代對猶太人的大屠殺與正在中國發生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她告訴人們在中國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歷史的重複。
佛羅里達聖-彼得堡時報(St. Petersburg Times)10月20日刊登記者威文尼-安-摩爾 (Waveney Ann Moore)的報導,報導說作家麗莎-拉菲爾(Lisa Raphael)應邀前往德國談論被中國禁止的精神運動。
記者寫道,那裏的法輪功學員讀過麗莎-拉菲爾作過的一次與法輪功精神運動相關的古老標記方面的演講,他們希望得到她的幫助。他們認為她能夠幫助人們關注在中國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法輪功目前在中國遭到禁止。
身為一名納粹大屠殺的倖存者,報導說,拉菲爾女士立即接受了為這個被[江氏集團]迫害的團體發言的邀請。她說:「這是一次機會,可以將過去和現在聯繫起來,是一次接觸新一代的德國人的機會,法輪功學員是一批有興趣把過去和現在聯接起來的人。」「這真是一個天賜良機。」
* 法輪功的卍字符有著古老的歷史 納粹進行了篡改
關於在德國的活動,報導說,在德國一週的時間裏,她與三位大屠殺紀念館的教育主管進行了交談,她比較了第三帝國與目前在中國發生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類似之處。在漢堡,這位69歲來自聖-彼得堡的作家、顧問兼精神導師在繁忙的街頭用麥克風向過往的行人發表演講。
她用德語朗讀了她在南佛羅里達大學2001年聯合國反酷刑日的演講,就是這個演講引起了德國法輪功學員的注意。
在街頭的演講中,拉菲爾女士告訴她的聽眾說,作為大屠殺的倖存者,她沒有想到她會支持這個團體,因為法輪功的中心標記是卍字符。她說法輪功的標記類似納粹使用的十字記號。法輪功的卍字符有著古老的歷史,一直以來都用來象徵好運、幸福和真理。是納粹篡改了這個古老的標記的意義和圖形。
她在那週的採訪中說,發生在中國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歷史的再現。
* 當時全世界都對發生在德國的迫害視而不見
報導引述她的話說:「事實上,全世界都無視當時發生在德國的事情,1933年的奧運會就在納粹那個時代舉行。而我們現在準備在2008年在中國做同樣的事情,在這兩種情況下,全世界都是一葉障目的無視在當地發生的酷刑和迫害。」
人權組織譴責中國[江氏]政府關押、迫害和殺害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又名法輪大法,他們說數千人遭到逮捕被送進勞教所﹑精神病院、洗腦。
拉菲爾女士說,她首次接觸法輪功是看到法輪功學員在聖-彼得堡的北岸公園煉功。雖然她也在練動作而且被法輪功的真、善、忍法理所吸引,拉菲爾女士稱自己是一個法輪功的支持者而不是學員。
她說從幾方面看德國之行都是令人激動的,她出身在奧地利的維也納,她和父母1939年逃離被納粹佔領的維也納來到澳大利亞,並在她那裏長大。
她說,「我個人感到與德國人民的交流非常重要。當納粹佔領我的國家時我還是一個孩子,無法表達我的願望。現在我能夠代表那些仍然遭受迫害的人說話。」
回憶起當時的迫害,報導說,在一次參加給漢堡的最大的一個猶太教教堂贈送紀念牌的活動時她被深深的感動了。拉菲爾女士說,那個教堂在「水晶之夜」被摧毀了。那天晚上,納粹的支持者砸碎、搶劫和焚燒了猶太人的商店、教堂和房子。
拉菲爾女士說她的德國之行是一個新的開端,她說邀請她來德國的是一名20歲的法輪功學員。「我認為除了我能夠對在××黨中國發生的(迫害法輪功學員)事情起到的作用之外,我和新一代德國人建立起的跨時代和文化的聯繫對我們雙方都是一次非常值得珍惜的經歷,起碼許多在戰後出生的德國人都沒有機會親自與納粹大屠殺的倖存者接觸。」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明慧記者劉東、張穎編譯報導)澳洲聯合新聞社駐京記者Hamish McDonald冒著遭到「不受歡迎」的危險,從北京發來採訪報導。報導說,法輪功學員唐乙文由於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一條腿被酷刑致殘,丈夫也被強迫與她離婚,還失去了工作。唐乙文說,腿瘸是可怕的,殘酷的折磨也是可怕的,但更可怕的痛苦,是那永遠刻在心中的,心理上的折磨。但我們無法因為面對殘暴而口是心非,違背自己的良心。
* 記者發現儘管竭力鎮壓 眾多法輪功學員仍堅守信仰
澳洲聯合新聞社(The Age)10月16日報導,掌握中國政權的共產黨一直在竭力鎮壓法輪功精神運動。儘管中共將許多法輪功學員投入勞改營或洗腦中心以強迫他們放棄法輪功,但是記者哈密史-麥當勞(Hamish McDonald)卻發現,眾多法輪功學員仍堅守信仰。
報導說,在中國南方商業大都市廣州郊外的這個污穢的工業區有一棟建築物,它旁邊金屬大門上的小門牌上寫著「廣州法制學校」,但是它卻並不像甚麼學府,而且也看不到任何學生活動。相反,這個令人生畏的大門僅僅在黑色官方及警方汽車出入時開放,隨後就又關上了。一些車輛加速爬過一個小丘駛往附近珠江支流的一個輪渡碼頭。在河對面的高牆和瞭望塔後面是一批恐怖的簡陋房舍。
據兩名今年曾被強制[錄取] 的人士稱,這所「法制學校」其實是中國警察為鎮壓法輪大法而設立的眾多新機構之一。法輪大法通常被稱為法輪功,是基於打坐和動作類似太極的功法的一種運動。法輪功在五年前被[江氏政府] 以×教名義禁止。
* 在中國幾乎每個區都有一個洗腦中心
唐乙文說:「它是一個洗腦中心,在中國幾乎每個區都有一個。據說這裏是全國最殘忍的洗腦中心之一。」37歲的唐是一位嬌小而語調溫柔的日語翻譯,今年2月她曾在大街上被警察綁架並被關入了這個地方[廣州法制學校] 。
據說這裏關押的都是像唐乙文這樣幾經迫害但仍未放棄自己信仰的人,他們都曾被關押在諸如河對面的槎頭勞教所之類的強制勞教所長達三、四年並長期被迫從事重體力勞動和遭受殘酷審訊。
* 精神迫害手段包括剝奪睡眠、連續聲像宣傳轟炸、毆打和酷刑
據唐及另一名最近曾在此被關押的學員稱,這間所謂的「學校」對這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長達數週的強化精神迫害,這包括剝奪睡眠、連續聲像宣傳轟炸、專家組長期審問等並輔之以毆打和酷刑。
警察的這些可怕的手段……聽起來像是毛1966年發起的10年文革中紅衛兵對「右派」刑訊逼供時採用的鬥爭方法。
唐說,洗腦是比勞教還殘忍的一種「再教育」法輪功學員的手段。在勞教所裏,法輪功學員們被強制生產出口產品卻得不到任何報酬,唐就曾被關押在槎頭和省級三水勞教所共三年的時間,直到去年8月她才獲釋。迫害給她的一條腿留下了殘疾,這使她稍微急行就會疼痛。
唐說:「我過去聽父親和老人們講文革期間人們如何在勞教所自殺,我當時根本無法理解:為甚麼他們不堅持活下來呢?經過勞教所的洗腦後,我明白了,那是因為人們根本無法承受那裏的殘暴。那裏就是地獄。」
從表面上看,[法輪功學員們的] 抗爭是沒有希望的,就像是蝴蝶撞車輪。
* 公安部頭目劉京手下的警察任意把人關入勞教所
迫害的一方是由公安部副部長劉京控制的170萬多名警察,60歲的劉是中央委員並同前中共最高領導人鄧小平的家族有親戚關係。警察可以不經審判和律師辯護就將人關入勞教所和一系列叫做「安康醫院」的準精神病院機構。據說中國的勞教所關押的人數保持在33萬人,最長可關押多達4年之久,中國的安康醫院可容納約2萬人。
* 中宣部對法輪功進行鋪天蓋地的謊言宣傳
此外,擁有六千六百萬黨員的中國××黨的宣傳部還同時在開展反法輪功輿論宣傳運動,稱法輪功鼓勵自殺、讓人忽視嚴重的健康狀況及斂財等等。
法輪功學員受到的虐待得不到任何法律矯正:自從中國官方於1999年7月禁止法輪功以後,中國最高法院下令禁止下級法院和律師接受法輪功學員提出的訴訟案件。
迫害的對像是像唐這樣的人們。唐是一名日語專家,來自距離省會廣州不遠的地區茂名。她一條腿因迫害而留下殘疾、她找不到自己熱愛的教師工作、隨時有被綁架、未經審判就被判刑和遭受酷刑的危險。她的丈夫被迫同其離婚。她說,警察曾說她是不可能得到出國護照的。
唐於今年8月收到澳大利亞總理辦公室的一封來信,信中表示收到她被迫害的材料及向澳洲政府申請避難的申請。之後,她因擔心被惱羞成怒的警察再次逮捕而被迫流離失所,輾轉於各地。
* 儘管經歷了數年的殘酷監禁 堅信法輪功的人仍大有人在
但是蝴蝶仍堅強的活著。儘管經歷了數年的勞教,堅信法輪功的人仍大有人在。他們中包括很多像唐這樣受過教育和高智慧的人。對唐來說,殘酷的監禁和獲釋後長期受到的騷擾僅僅是加深了她對迫害的認識和對法輪功的堅信。
今年,唐在廣州「法制學校」被強制洗腦三週,期間她曾進行絕食抗議並被迫害得幾近死亡。但是她在這場孤獨的意志之戰中取得了勝利,在沒有寫任何放棄法輪功保證的情況下,官方不得不釋放了她。
* 法輪功自1992年公開傳授以來 立竿見影的益處使學員人數倍增
自1992年李洪志先生公開傳授法輪功以來,法輪功人數曾以指數倍(exponentially)速度迅速增長。……中國的東北曾叫滿洲裏,當時[在法輪功洪傳時]那裏上百萬的人因為落後的國營企業被關閉而失去工作和社會福利。
對於普通法輪功學員來說,每天修煉法輪功功法為他們提供了立竿見影的益處並減少了他們的醫療支出。由於中國的市場改革,當時的醫療費用已變得驚人的昂貴。
許多人說,慢性病甚至是嚴重的疾病都在煉法輪功後消失了。法輪功的簡單道德法理「真、善、忍」也給生活在擁擠的鄉村和城鎮的焦慮的大眾提供了精神的提升。
* 法輪功學員遍及社會各階層
到90年代末,一些中國媒體稱法輪功已擁有1億學員。中國政府後來稱有3百萬人修煉法輪功。真實數字或許是數千萬,並主要集中在中國北方。
李先生對政治權力毫無興趣。法輪功只是教學員通過個人修煉和崇高道德昇華來提升自己,法輪功是完全和平的而且對社會問題毫無興趣,李先生自己於1998年移居美國。
但是法輪功的組織能力,包括其在中國全部30個省份的靈活結構和熟練運用現代通訊工具互聯網、手機以及電話短信等,使××黨感到驚慌。法輪功學員中甚至有大量的政府雇員、××黨員和軍方人士。
江××發起了一場鎮壓運動,該鎮壓暴行隨著法輪功學員們不斷前往北京進行抗議而不斷升級。按照法國學者本諾-沃曼達(Benoit Vermander)的說法,法輪功抵抗這場輿論戰的技能使××黨更加相信它們遭遇了自掌握政權以來最厲害的對手──「一個對××黨瞭如指掌的對手。」
* 採訪經過數月周密安排
在預先約定的北京一家飯店外,唐乙文不知從哪裏突然冒了出來。她身著牛仔褲、T-恤衫、棒球帽遮擋著面龐,在人群中顯得普普通通。
這次會面可追溯到數月前,當時有人從海外一個安全的電話聯繫了墨爾本法輪功發言人邁克爾-皮爾森-史密斯(Michael Pearson-Smith)。7月,法輪功學員建議記者在悉尼會見另一位法輪功女發言人凱-盧比車克(Kay Rubichek)。盧比車克是一位年輕的母親,她在一家開發教育網絡的公司工作。陪同她一同前來的是一名中國女士。她們關掉了手機並取出了電池──這是全球法輪功學員都採用的一項安全措施,她們說這是為了防止中國特工利用手機竊聽對話和跟蹤學員行動而採納的專家建議。
這位中國女士叫麗莎,是唐乙文的姐姐。麗莎自1989年以來一直生活在澳大利亞。她交給記者兩份手寫材料。一份是唐乙文對自己被監禁和在廣州「法制學校」進行絕食的敘述。另一份是她寫給澳大利亞總理霍華德(Howard) 的一封信,信中標注的日期是今年6月。
* 唐向記者講述她不同尋常的故事
回到中國不久,我﹝記者﹞收到一個電話,在斷續、遙遠的電話線的另一端是一位聲音溫柔的中國婦女,她想與我約定一個時間在北京會面。一週後,唐出現了,隨後的幾天裏,我們在公園以及她暫居的公寓多次會面,她向我講述了她的不同尋常的故事。
她選擇修煉法輪功的故事同其他許多法輪功學員類似。唐在茂名市上高中時是一名特別聰慧的學生,她考取了位於北京的一間最好的外語大學,畢業那年她取得了日語專業最優秀的成績,同時她通過自己的努力也達到了極好的英語水平。回到廣州後,她很快成為一名接待日本代表團的口譯員。
* 在中國受的教育只有非常虛假、空洞、膚淺的共產主義教條
唐說,當她年近30時,她覺得生活很空洞。她當時飽受病痛折磨,花了很多錢看醫生也無濟於事。她當時已疏遠父母多年,她的父親曾參加朝鮮戰爭,是典型的家長式嚴父。她當時也不想與同是日語翻譯且已相處很久的男友結婚。
「更糟糕的是,那是個精神上的問題,」 她說,「在中國長大,我們的頭腦充斥的都是些空洞的共產主義教條。像聖經說的那樣,我們沒有任何機會得到任何教育、任何感知、任何關於愛、仁慈和寬恕的理念以及生活和人類存在的意義等,只有非常虛假、空洞、膚淺的中國共產主義理想。」
* 法輪功讓唐正在成為一個「全新、無私」的人
與此同時,麗莎在1996年去悉尼聽了李洪志先生的講法之後,便開始修煉法輪功。茂名之行,麗莎顯現出一種寧靜祥和。
唐決定試一試法輪功,很快,她身體上的疼痛消失了,法輪功讓她感到自己正在成為一個「全新、無私」的人。她辭掉了翻譯工作,開始在一所商學院裏教課,工資比以前少很多。並且,她與她的男朋友結了婚。
* 因合法請願受到逮捕關押
1999年鎮壓開始後,她被迫辭掉她的教師工作。第二年,她去北京參加法輪功5月13日的慶祝活動。5月13日是李洪志先生的生日,她和其他學員們走出去,到天安門廣場上請願。
她立即遭到逮捕,並被移交給廣東警察。在她絕食7天之後,警察釋放了她。「為甚麼你非要用雞蛋碰石頭?」她的父親問道。「雞蛋碰石頭」是一句中國的諺語,她的醫生,監獄裏的犯人們和她的朋友們也一遍又一遍問著她同樣的問題。
2000年8月23日,警察又來了,並把她送入勞教所,判了兩年勞教。警察把她帶到河對面的槎頭勞教所,在那裏,數百名女學員和那些女吸毒犯、妓女和輕犯們關押在一起,監舍擁擠而簡陋。
* 在勞教所輪班加工生產出口產品
每日都是揮汗如雨的在車間裏度過的,10個小時輪班加工廣州廠家的產品:假花,毛絨玩具以及桌上用品。有一些玩具是人們所熟悉的卡通人物或是聖誕老人。加工好的餐巾環放入標有德國和法國標籤的紙箱中,一位生意人曾告訴他們這些商品是用來出口的。
刺激的化學膠水會讓人頭痛,毛絨玩具上的纖維刺激皮膚上的紅疹,使紅疹越來越嚴重。「當毛織品遞過我手上時,它會使我的手更加刺癢疼痛,」唐說。「並且,不管你怎樣累,你都不能夠閉上眼睛,哪怕是一秒鐘,但別的犯人可以,因為他們認為,如果我們閉上眼睛,我們就是在打坐。」
* 為了逼迫放棄信仰 連續數小時的疲勞宣傳轟炸
唐說,在兩年的勞教期間,她因拒絕轉化而被延期一年,每天她都被逼迫簽悔過書。她和其他學員們定期被帶到拘留室。刑事犯被下令向他們大聲閱讀反法輪功的材料,每次連續數小時。喇叭和電視屏幕會不斷高聲重複著內容相同的宣傳。
她說,「每天結束前,你必須寫所謂的作業才會被允許去睡覺,他們給你一個題目:『作為一個犯人,你認為你在這兒的地位是怎樣的?你本應是一名教師,在外面教書,你是如何想的?你不認為你們正在做有違中國法律的可怕事情嗎?」
唐說,第一年,她試圖通過作業向警察解釋她的信仰。「我們認為,我們可以溝通,讓警察理解我們,」她說。「但是,我們發現他們並不真的閱讀作業,他們只是試圖通過這些材料找到他們能夠用來當作武器回擊你的東西。在最後一年,我拒絕寫任何東西,並告訴他們,這沒有用…我的刑期因此而延長了一年。」
* 不放棄信仰就摧毀你的肉體
2002年10月,唐被帶進一間房間。她的腿和手被綁起來,她的嘴被膠條封住。提審人員強迫她站立19個小時,他們對她大聲辱罵,打她,踢她。兩名負責審問她的女士是從北京派來的有關法輪功問題的專家,據唐回憶說,她們是張力軍和岳慧玲。「當她們審問審累了,她們倆兒之間就高興的聊著天,大聲的說笑,」唐說。很長時間後,她被放下,並被強迫站起,然後再次被捆綁起來,甚至更緊更加痛苦。
兩個月之後,唐再次經歷了同樣的魔難,直到一名勞教所的醫生向提審人員發出警告,他們才不得不把她放下。直到現在,她的右腿仍感到僵硬疼痛。
* 參與迫害的獄警意識到將會成為清算運動的替罪羊
去年早些時候,提審人員似乎放棄了。2月份,她的父親打通關係得以見到她。看到她遍體鱗傷和消瘦憔悴的樣子,她的父親感到震驚,這位老兵開始寫一連串的信表示憤怒不滿,並質問廣東官員。被釋放的學員也已開始公布在勞教所迫害她們的人員姓名,並且將姓名公布在海外網站上。即使是手段嚴厲的獄警也開始意識到,一旦北京為了平息外界的批評而發起清算運動的話,他們將會成為首批替罪羊。
去年5月,唐被轉移到位於偏遠地區三水的一家更大的省勞教所。在這裏,對她的轉化工作仍繼續進行,但是少了些暴力。
她的丈夫來看望她,告訴她他想離婚。他對警察不斷的騷擾感到厭倦和恐懼。「現實比理想重要的多,」她的丈夫這樣告訴她。去年8月當她從三水勞教所釋放時,她的丈夫來接她,丈夫的母親給他的手機打電話,敦促他不要停留,於是,他把她留在了一家旅館。
她和父親和解了。在槎頭,她的父親擁抱了她,在她的記憶中這是第一次。唐回到了茂名,但是發現她自己還是處於當地610辦公室的不斷監視下。據認為,610辦公室是以1999年江澤民決定鎮壓法輪功的日期而命名的。
雇主被警告不許雇佣她,朋友們也被告知不許和她聯繫。後來,2月23日當她在廣州街頭行走時,6名官員把她帶走,送入法制學校。
* 「法制學校」比勞教所更殘酷
「許多同修曾告訴我,『法制學校』比勞教所更殘酷,」她說。「我知道將會發生甚麼。」她宣布絕食,拒絕談話,拒絕吃飯喝水。她被單獨關押,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弱時,醫生進來用管子給她灌食。從這座樓裏很遠的那一端,她能夠聽到痛苦的呻吟聲。「我經常能夠聽到一些喊叫聲,或是低沉的呻吟,或是被打時掙扎的聲音,」她說。
法制學校的人來勸說她做出讓步。「你會死在這兒的,」他們這樣告訴她,「你將會有許多慢性病,你將永遠不能生孩子。」
20天之後,唐在嚴密的警衛下被送到了廣州醫院,她的父母也被叫到了醫院。直到她的媽媽答應在一張聲明上簽字,稱法制學校不承擔任何責任時,警察才同意放了唐。
6月份,唐托人偷偷帶出一封她寫給霍德華的7頁信,講述她在中國的艱難處境,並請求被批准前往澳大利亞,她的姐姐在澳洲,並且有一份工作在等著唐。
她收到了裝在官方信封裏的郵寄來的回信,信中說,霍德華已經把她的案子通知了外交部長亞歷山大-唐納(Alexander Downer)和移民部長阿曼德-凡斯通(Amanda Vanstone)。
無論如何,唐沒有等待茂名610辦公室監視她的人有所反應。8月9日,為了避免看門人舉報,她在深夜裏悄悄的離開她父母的住所,到廣州辦理她的離婚手續,然後,在當地開始一系列的火車行程,最終來到了北京指定地點。
唐現在每天都打坐煉功,閱讀她袖珍版的李先生著作,或是虔敬的聽講法錄音帶。她現在一副修女樣的打扮,穿著女裝,白襪子,黑鞋。她每日只是吃少量的水果,米飯或是麵包,只喝水。
她說她真的很想移居澳大利亞。「現在這裏已經沒有任何容身之地了,」她說。她現在的生活只是圍繞著她的自我修煉和對法輪功的熱愛。她堅持在這篇報導中用她的全名及詳細資料,不論是否這會有助於她離開中國,還是受到中國警察更加嚴厲的懲罰。
她相信共產黨統治已經到了末端,她說中國人普遍這樣說。「我尊敬李老師,我完全相信他,儘管我從沒有親眼見過他,他在距中國很遠的地方。」她說道。
* 法輪功在海外越傳越廣
在北京權力掌控之外,在香港和台灣等中國人聚集的自由之地,以及在海外華人的散居地,法輪功通過有線電視網新唐人電視台,以及巧妙運用網絡技術,使得功法傳播越來越廣。
在海外,法輪功學員繼續在中國大使館,領事館和中國代表團駐地外打坐請願,與此同時,有高深學歷的男女髮言人們與政府官員和媒體會面,爭取將法輪功受迫害狀況納入國際人權的議程。
* 中國外交官員對海外法輪功學員進行恐怖活動
中國外交官員採取的破壞手段包括:監視法輪功學員;和學員的家人聯繫,警告其危險性;向當地政府官員施壓,阻止法輪功參加官方主辦的活動。一組澳大利亞法輪功學員於6月份前往南非,抗議兩名訪問南非的中國部長,他們在車中遭到槍擊,這是一起令人感到蹊蹺的事件。他們中的一個人腳踝受傷。
儘管在澳大利亞沒有暴力事件的報告,但是,法輪功學員說中國大使館及領事館從事的活動已經引起聯邦警察的注意。「我們知道你正在被一名特工人員跟蹤,」悉尼的法輪功女發言人引述一名聯邦警察最近對一名學員說的話,「我們不能告訴你他的名字,但是我們會保護你。」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安山市位於漢城南部,是韓國首都地區的產業中心,這裏有大型的工業基地。尤其在韓中兩國建交之後,交流日漸活躍,許多中國人也來此工作。但他們大部份都是非法滯留身份,所以無法和韓國人一樣享受醫療等社會福利待遇。由於身份上的原因,他們即使身心健康狀況不好也無法得到適當的治療。
安山地區的法輪功學員們在了解到這些情況之後,在韓國《大紀元時報》的幫助下,召集韓國大法學員中的西醫、韓醫以及藥劑師等專業技術人員,以志願服務的形式,向缺醫少藥的安山地區以中國人為主的外國人勞動者們提供一個月兩次的免費診療服務,並利用此機會向他們講真象。
前來就診的患者 | 向華人播放放映大法真象影片 |
診療場所就選在安山市外國人居住最密集的源谷洞,診療就在洞事務所的2層「住民自治中心」進行。在了解了我們的意圖之後,洞長及其下全體職員積極配合,使我們比較順利的落實了診療場所。
由法輪功學員組成的韓醫、西醫和藥劑師志願者們真誠而又善意對待每一位患者,從九月初開始的免費診療雖然只進行了1個半月,但平均每次都有超過一百餘名前來就診的患者和同行人。家住安山的學員們一部份為診療作翻譯,一部份為診療打下手。另外一部份學員則在候診室放映法輪功真象影片。使人們在候診時間內很自然的了解到迫害真象。
起初還擔心受毒害較深的中國人在聽到法輪功的字眼後會不會接受不了,然而事實卻是,大分的中國人在電影放映過程中一直盯著屏幕,結束診療後,重新坐下來一直把電影看完的人也不在少數。一位婦女在看到影片中受迫害的場面後不禁流下了眼淚。
安山地區學員們利用這種免費診療的方式接近那些因受毒害而排斥大法的中國人,讓他們很自然的了解了真象。通過此次診療活動我們體會到,今後應採取靈活多樣的方式讓更多的中國人了解真象。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6/53851.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澳洲昆士蘭東南部的法輪功學員參加了政府在布里斯本美麗的羅馬街公園舉辦的昆士蘭多元文化節。這是目前為止總理辦公廳舉辦的最大的多元文化節,有3萬人參加。人們看到感受到學員及煉功場面所帶的祥和能量和大法的美好,許多人對法輪功表示出興趣並當場學功。組織者還在我們帳篷後的湖中放漂了幾個粉色的大蓮花燈。
人們在學功 | 人們在了解法輪功 | 學做紙蓮花 |
由於天氣晴朗炎熱,我們搭了2個帳篷--一個用來表演和教功,另一個用來發傳單和教人們如何摺紙蓮花。我們還把迫害前在中國集體煉功的照片和大法在全世界,包括我們在昆士蘭參加的許多五彩繽紛的遊行和表演的照片掛起來,以展示大法的美好。
活動有一個規定就是我們不可以展示和分發任何有關迫害的資料,因為這一天主要是為娛樂表演而設計的。然而我們仍舊可以和人們談中國的形勢而且這是一種講清真象的最好方式。在人們看到感受到學員及功法所帶的祥和能量和大法的美好後,他們對大法在中國所遭受的迫害非常震驚。各國人民對大法的廣泛支持清楚的證明了「真善忍」是普遍真理。
我們得到了一個最好的位置,是參加文化節的人的必經之路。我們一整天都被淹沒在人群中。學員們事先做了很多要在活動上發的蓮花,我們還買了大量的彩紙用來給學做蓮花的人。感興趣的人如此之多,我們傳單發完了不得不去加印,而且那天活動結束前我們做蓮花的彩紙也用光了。許多人當場就學了功,包括一些孩子。來自非洲國家的成人和孩子似乎特別被大法所吸引,有些人久久不願離去,跟我們待了幾個小時。
昆士蘭東北的多元文化社區對大法的反應如此強烈,顯示出各種族和信仰的人民都在覺醒,想要得聞大法。
布里斯本最大的報紙《信使報》(Courier Mail)以「文化節滿足各種口味」為標題的文章在頭一行寫到:法輪大法帳篷上的標語「真善忍」總結了昨天開幕的昆士蘭多元文化節的精神。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4/53785.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安徽省銅陵市法輪功學員江凌生修大法後白血病痊癒。在99年7月20日後因堅持信仰屢遭迫害,於2001年8月含冤去世。
江凌生,男,1964年生,安徽省銅陵市第2麻紡廠工作,家住安徽省銅陵市機場新村2號。江凌生1994年4月和12月跟過師父2次班,分別為合肥、廣州,是安徽銅陵地區最早的老學員。修煉之前患有白血病,在學習班上身體得到徹底的淨化,後經銅陵市人民醫院檢查病已痊癒。多年來狀態一直很穩定。
99年7.20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大迫害開始後,他於1999年12月初毅然去北京上訪,以自己煉功後身心受益的切身感受向政府講明真象,卻被抓回銅陵市非法關押在看守所15天。
後來第2次進京上訪被刑拘30天,家裏花3千元保釋出來。2001年5月又在銅陵市講真象被抓,被非法勞教3年,送安徽宣城南湖勞教所迫害。
因入所檢查為「白血病」,被退回了銅陵關在第2看守所。惡警不准其煉功學法,也不准講他煉功之後白血病不翼而飛的事實。
後被公安機關送進市公安醫院,在那裏被強迫抽過1次骨髓,打過1次針,該針打完後病情急劇惡化,回家後40多天於2001年8月3號在市人民醫院痛苦掙扎中死亡。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7/53919.html>
【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三日】甘肅省建二機廠退休職工胡清蘭,五十多歲,二零零零年七月七日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非法關押在北京某看守所二十多天,吃的是長毛拉絲的食品,衣服被扒光,坐硬板凳。回來後在桃樹坪看守所又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四十度的高溫拉架子車幹重體力活,渴了只有喝和泥的水,有時晚上還要卸煤,累的吃不下飯。從桃樹坪出來後人瘦的脫了像,看到她的人都為她擔心。
胡清蘭 |
精神上的壓力也很大,一到所謂的「敏感日」,廠工會主席還要找她談話。在精神極度崩潰下,胡清蘭於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九日含冤離世。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3/54153.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新疆昌吉大法弟子麻巨軍,男,41歲,原繫昌吉市法輪大法輔導站副站長,2004年3月4日被當地610綁架強制洗腦,後送精神病醫院繼續迫害,於9月27日被迫害致死。麻巨軍的姐姐麻巨梅現被非法關押在新疆第二監獄(即女子監獄),遭到惡警使盡了招的折磨。
麻巨軍堅持修煉法輪大法,1999年10月被非法判勞教兩年,在昌吉五家渠勞教所遭到惡警張炎及顧建海、寧濤等人多次電擊,因絕食抗議迫害、煉功被銬在床上四個月,後被無理延期8個月。2002年5月回家後,又兩次被綁架進洗腦班迫害。
2004年3月4日當地610把麻巨軍綁架進烏魯木齊市南山板房溝鄉自治區法輪功洗腦基地,強制洗腦迫害,結束時非法將他送入烏魯木齊市第四醫院(精神病醫院)繼續迫害。
至9月中旬,直到9月中旬突然通知家屬去接人,其家人見到麻巨軍一個健康人已被迫害得全身浮腫、奄奄一息,拒絕接人,叫610把人治好送回來,後再無消息。
2004年9月27日麻巨軍被迫害致死,家中只剩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和沒有工作的妻子及還在上小學的兒子,三人無依無靠。其子在昌吉市第三小學五年級三班上學。
據悉,邪惡之徒羅幹2004年8月27至31日竄到新疆,暗中指示對新疆大法學員「再過一遍」,加大了迫害力度。隨後610於9月5日至9日15日新疆烏魯木齊又辦洗腦轉化班,又有部份大法學員被劫持到那裏遭受迫害。
相關迫害人名單:
王強,昌吉自治州610 手機13039405381
田運成,昌吉自治州610 手機13039416883 辦公室0994-2335708 宅電0994-2331313
香金元,昌吉市610 手機13095066535
月江明,,男 40-50歲 昌吉市公安局國安大隊副隊長 宅電:0994-2355309
塔什,昌吉市公安局 手機0994-2997682
蔡生峰,男 30多歲,昌吉市延安路派出所惡警,手機:13579646999,電話0994-2344519
烏魯木齊市第四醫院(精神病醫院)相關電話:
烏魯木齊第四人民醫院院長辦公室電話0991-2658080
烏魯木齊第四人民醫院辦公室電話0991-2661485
烏魯木齊第四人民醫院行政辦0991-2617697
烏魯木齊第四人民醫院鑑定科0991-2640391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3/54152.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劉秋生,河北阜城縣崔廟鄉清東村人,於2002年2月2日被公安局副局長寇文通和政保股股長張志軍毒打致死,死時44歲。兇手強行火化屍體掩蓋罪責。
具體經過:2002年2月2日(農曆12月21日),崔廟鄉書記莫大福、營和派出所的井樹蒼夥同公安局的惡警,無故綁架劉秋生,當時它們沒有出示任何證件,更沒有拿出劉秋生的任何犯罪證據,理由只是劉秋生修煉法輪功。非法綁架到公安局後,公安局副局長寇文通和政保股股長張志軍把劉秋生捆綁著打了一個多小時,一直把人打的昏死過去才罷手(劉秋生的母親被一同綁架,就關在隔壁,可以作證)。劉秋生的內臟當時可能已受損。後聽在押人員證明說,劉秋生以後又被毒打過多次,曾被綁在刑具死人床上灌食。如此殘酷的折磨,從2月2日至2月22日,僅二十天,身體強壯的44歲中年漢子就被身穿警服、頭戴國徽的公安局副局長寇文通等人活活折磨死了。期間惡警不許家人探望劉秋生。被綁架的第八天(農曆12月28)其妻去公安局要求見劉秋生,寇文通說甚麼也不讓見,看守所還騙她一百元錢,說是給劉秋生買東西吃,後聽說根本沒有給劉秋生。
劉秋生被迫害致死後,寇文通等一些不法之徒,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沒敢通知劉秋生的妻子和母親,而是越過她們家門口,找到了村支書,它們合夥把劉秋生未成年的兒子劉東(當時不滿17歲)從(姜村)打工的廠子騙去作他父親的解剖證明人。試想,一個未成年的孩子,看到父親被折磨的沒了原來的模樣,而且致死,再加上解剖,孩子從沒見過這種場合,嚇也嚇壞了,再說孩子也根本不懂甚麼。屍體解剖完後,才通知劉秋生的妻子去看。到那一看,劉秋生已被它們拉得血肉模糊。他的耳朵、臉部、嘴唇、右肩、右胸呈黑紫色。可公安局的驗屍報告卻說「查無外傷,死於脂肪性心臟病。」由於劉秋生家人親眼目睹劉秋生傷痕累累,鑑於此,劉秋生的妻子堅持要自己請法醫鑑定。這可觸到了寇文通等一夥不法之徒的要害。他們不但不允許,而且要馬上強行火化。劉秋生的家人孤兒寡母用全力反抗也無濟於事。邪惡寇文通等人利用手中的權力,調來了100多人,由公安局長指揮,把劉秋生家人分別圍住,五、六個人制她們一個,把她們按倒在地,用腳踩住頭、捂住嘴,不讓說、不讓喊,更不讓動。當時揪住劉秋生兒子劉東的警察正是那個冒充法醫的人(因驗屍的時候,他說他是衡水來的,可實際他是阜城縣公安局的。此等謊言說明了甚麼,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在搗鬼)。它們用卑鄙下流的手段總算把劉秋生火化了,便鬆了口氣,以為死無對證,竟叫囂說:「你們去告吧,隨便!」它們以為銷毀罪證,那孤兒寡母就沒辦法了。可蒼天有眼,善惡有報是天理,邪惡之徒必會受到法律的嚴懲。
根據最高人民檢察院在全國嚴肅查辦公務人員利用職權侵犯人權的五類案件的精神,劉秋生的家屬毅然拿起了法律武器,依據國家法律賦予的權利,對阜城縣公安局副局長寇文通和政保股股長張志軍向阜城縣檢察院提出控告。阜城縣檢察院接了訴狀說要調查。不幾天就去人跟劉秋生妻子說:調查了,是心臟病死的……。阜城檢察院拒不認認真真執行最高人民檢察院的決定,劉秋生的家人只好向上級機關申訴。
阜城縣籠罩在邪惡610的陰霾下,全縣父老鄉親及全世界人民都在關注著這場迫害劉秋生致死案。在這「人權最好時期」怎樣「依法處理」這場人命案,我們將拭目以待。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1/54081.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明慧記者悅然報導)在歷時五年多的對法輪功的迫害中,中國數千萬的法輪功修煉者被強迫洗腦、抓捕監禁、酷刑折磨、甚至迫害致死。由此帶來了無數的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中華大地一片血雨腥風。在飽經苦難的人群中有一個特殊的群體,他們是一群尚未成年的孩子。如果在和平的年代,此時正是依偎在父母懷裏撒嬌,在學校裏受教育的花季歲月。但是由於這場人類歷史上空前絕後的迫害,他們失去了一切,包括經濟來源、家庭溫暖、人身自由、生命的尊嚴、受教育的權利,甚至他們那含苞待放的寶貴生命。
「全球營救受迫害法輪功學員委員會」最近公布了一份調查報告,題為「受難的孩子們」,首次系統的收錄了因對法輪功的迫害而受盡苦難的孩子們,第一期報告共收集44個案例,其中包括因本人修煉法輪功而被迫害致死的5例;因本人修煉法輪功而被毆打、關押和開除學籍的6例;因父母一方或雙方被迫害致死而成為孤兒的28例;因父母修煉法輪功而被迫與父母分離的5例。由於中國大陸嚴重的信息封鎖,受害者的實際人數將遠遠超出調查報告所收集到的案例。隨著更多案例突破封鎖傳遞到海外,該報告將會不斷完善。以下是其中的部份案例。
1) 陳英,一名黑龍江省的十七歲的中學生,被迫跳車身亡。
陳英,女,17歲,黑龍江省佳木斯市樹人中學高一學生。1999年7月22日,陳英在國務院信訪辦上訪請願時被抓。8月16日,在押送陳英返家時的列車途中,公安人員對陳英毆打、恐嚇、侮辱,用手銬將她銬在車架上,只留給她半個麵包和半瓶水。警察一直跟著她,上廁所時也不准關門,陳英不願再忍受他們的凌辱,就在上完廁所後關上門,於中午2點34分在京秦線280公里處跳車。車行駛20多里才停下來,佳木斯市公安局的李政委和第二包車組的列車長等人將陳英送到豐潤醫院。當晚6點多鐘,當陳英還處於昏迷狀態時,李政委說:「看不能活就把氧氣拔了!」當晚他們就把她直接送到豐潤火葬場冷凍。
2) 四歲的融融幾經生離死別
融融今年才四歲,卻失去父母的關懷和愛護。融融的爸爸鄒松濤和媽媽張雲鶴均為法輪功學員。鄒松濤因為拒絕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被多次拘留,最後被關進山東省淄博王村勞教所,2000年11月3日被折磨致死。那時融融才11個月大。融融的媽媽張雲鶴原在青島德瑞皮化公司(德國獨資)任主管會計。因為她修煉法輪功,公司在各方重壓下,不得不停止了她的工作。
2001年5月,張雲鶴因為發放法輪功真象資料被發現,不得不離家出走,流離在外,後來被關進勞教所。
二歲半的融融又和媽媽生離,只得和外婆、外公相依為命。融融的外婆,因無法承受失去愛婿,又與女兒分別的雙重打擊,於2001年8月黯然離開了人世。融融身邊接連失去了三個最愛她的人──爸爸、媽媽、外婆。
3)遼寧高中生王哲說真話被校方停學並關押
2004年2月18日,遼寧省昌圖縣第一高級中學二年十一班學生王哲,就學校政教處主任在全校師生廣播大會上誣蔑法輪大法一事,向學校老師講真象,被校方勒令停學。4月6日,王哲母子去學校依法要求返校上課,校長孫玉輝與公安局聯絡,縣委副書記、縣國安大隊數人隨即將王哲綁架,非法關押到縣看守所。
4) 四歲的女孩張緣圓被警察綁架後與父母分離
2004年元旦節,重慶市潼南縣國安大隊四名警察闖入當地一幼兒園,將四歲的小女孩強行帶走。小緣圓出生於1999年7月16日,爸爸張洪旭、媽媽吳詠梅均修煉法輪功。張洪旭在西山坪勞教所關押了兩年,於2002年初被釋放。因不願再被綁架,他被迫流離失所。2003年12月23日中午警察闖入家中在小緣圓面前抓走其母吳詠梅。小緣圓當時就被嚇壞了。吳詠梅遭受長期迫害後生命垂危,警察怕出人命,押著一個犯人把她背回家。吳詠梅到家時,強烈要求把四歲的女兒還給她,但警察拒絕還給她小緣圓。吳詠梅在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只有離家出走,現下落不明。
該報告中還特別提出了「精神-良知滅絕」這一概念。報告中指出「在過去五年中,數千萬法輪功修煉者被強迫洗腦,轉化,虐殺,以逼迫他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在精神扼殺和肉體死亡之間抉擇。整個中國都在謊言和暴政下被迫沉默,乃至在生存高壓下,犧牲良知道義、違心表態支持鎮壓。甚至外國政府和財團、企業,都在由一個國家機器操控的鋪天蓋地的謊言宣傳(系統「洗腦」)和利誘面前,被迫在面對這場迫害時,在良知正義和利益之間做出抉擇。我們將這種迫害和罪惡描述為『精神-良知滅絕』。在這個過程中,受害最深的就是中國的少年兒童這個群體。他們純潔的心靈在這場仇恨、詆毀『真善忍』的洗腦和恐怖迫害中,所無辜遭受的是尤為影響深遠的戕害。」
該報告希望「能對證實無數的孩子們因他們自己的或他們的父母的對法輪功的信仰而遭受的苦難有所幫助,並以此推動營救他們的實質性努力,也為下一步正義的審判提供一份證詞。」
這份報告將成為揭露這場迫害本質的有力證據。
有道是:
為了信仰「真善忍」而被殘酷迫害的人們,
為了被謊言矇蔽而靈魂被吞噬的人們,
為了在這場邪惡迫害中飽經苦難的孩子們,
讓我們一起努力。
下載:關於因中國迫害法輪功而遭難的少年兒童的報告(一)(PDF 格式)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12/54118.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
一、甘肅省大法弟子張振敏慘遭折磨
甘肅省大法弟子張振敏:2002年5月3日上午,蘭州市城關分局的4~5個警察以檢查煤氣的名義把門騙開,沒有出示任何證件,進門就把她銬上了,把另一個在她家的大法弟子也銬上,緊接搜她家,把她孩子用的電腦,連鐘錶也拿走了,還把她父母一個存摺(大約四千元)她本人的工資卡(內存200多元)和她丈夫牛滿江(大法弟子)的工資卡(內存大約2千元左右)也抄走了,沒有留任何收據,至今未還。
張被抓後先被關押在西果園看守所,後又轉到華林山第二看守所(現改為監理所),惡警強迫她做苦工,她絕食抗議,惡警給她戴上腳鐐,把雙手反銬,用大約長40釐米的8號鐵絲,把腳鐐手銬固定住,名叫後穿刺。這種酷刑使人站不起蹲不下,只能跪著,晝夜銬,吃飯、喝水都是犯人幫忙,就連上廁所也不開手銬,由犯人幫助大小便。她被穿刺迫害折磨的慘狀,使同牢房的犯人都同情可憐得流淚。她們跪下求她吃飯、喝水,說你不吃我們也不吃,她雖然理解犯人們一片同情可憐之心,但她抗議惡警迫害大法弟子的心堅定不動,堅持絕食絕水,犯人們看此情景都哭了,惡警進來說:「哭甚麼哭喪呢?」她被後穿刺酷刑迫害長達39天,手腳全腫,全身浮腫,鐵銬卡在手腕肉裏,銬子打開都取不下來,打開腳鐐手銬後,幾天之內腰直不起來,腿抬不起來,胳膊抬不起來,幸虧同情她的犯人每天用熱毛巾給她熱敷,胳膊的肌肉才沒有僵死。目不忍睹,惡警們迫害大法弟子比對槍斃前死囚更殘忍,死囚犯在槍斃前只穿刺一個星期,由於穿刺的鐵絲長還可彎腰靠牆睡覺。在監獄大牢房的牆上張貼著的監規上寫著不准虐待審理(第三條),可惡警們慘無人性的迫害、折磨大法弟子,隨意提審,張振敏被抓,被關押後,幾個月後她的丈夫大法弟子牛滿江被抓,後被判勞改三年,現被關在蘭州市大沙坪監獄,由於堅持不轉化最近一直被關禁閉,惡警不讓家裏親人看望。可憐他們年僅十一歲上小學的孩子無人照顧,小孩的年邁的外公、外婆只得把自己家丟下,千里迢迢來照顧外孫子。看守所不但不讓張振敏的父母看望,就連寄去的錢和物都退回,看守所的惡警們怕父母看到女兒被迫害的慘狀,就連春節也不讓看望。可憐的她老母見不到她的女兒,不知是死還是活,心如刀絞,她老人家一趟又一趟去看守所,從看守所前門到後門,她老人家義正詞嚴的質問,看守所後門值班的副所長為甚麼不讓她見女兒,為甚麼長時間的這麼銬人40天,人銬壞了怎麼辦?你們也有兒女,你們的子女要是被這樣慘酷的折磨,你們的心裏是甚麼滋味?惡警為他們迫害大法弟子辯護,「不銬他們怕他們撞牆自殺,這是為他們負責。」真是天大的謊言,張振敏在華林山被長期迫害後,在惡警面前意志堅強,因此被非法判處勞改八年。現被關押在蘭州九州開發區女子監獄,強迫做苦工。
二、甘肅華林山第二看守所是怎麼慘無人性的迫害大法弟子和學員的?
上面揭露的惡警迫害大法弟子張振敏外,那一期迫害了六、七個女大法學員,這裏再舉例:大法學員李秋香,被穿刺40天。出門坎、上廁所十幾公分高的台階,都得犯人抬著,吃飯喝水全由犯人給喂,半飢半飽,上廁所均由犯人幫助大小便,幾個壞人把李秋香穿刺後抬起來,摔在裝瓜子的麻袋上,胳膊摔脫節了,十幾個月過去了,胳膊至今未好。大法學員韓玉萍(張掖民樂縣人)被穿刺30天左右,打開腳鐐後,三天了腰直不起來,走路蹲著走,胳膊的肌肉被長期銬後像木頭一樣僵硬,這裏的惡警慘無人性的迫害大法弟子。
三、看甘肅蘭州龔家灣洗腦班怎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
龔家灣洗腦班是甘肅省蘭州市610辦公室(現在已改名為蘭州市公安局26處和27處),直接負責管理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基地。從2001年年底到現在三年多來先後關押過100多名法輪功學員,這裏關押六七十歲的老人、二十幾歲的女子,甚至有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惡警們為了強迫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轉化,慘無人性的迫害堅持不屈服的學員,關單人禁閉室,把一隻手長時間的吊銬在禁閉室鐵門上,手被吊銬起來腳心剛剛能著地,晝夜長期吊銬,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5分鐘一查哨,有的被吊銬的休克,腳臉甚至全身浮腫,有的大小便失禁,十月份蘭州早晚溫差大,有時天涼時早晚都得穿毛衣,甚至有時要棉衣防冷,而洗腦班的惡警們不讓學員們穿家裏送來的衣服,學員們只穿著單衣,遭受著慘無人性的迫害,渾身發冷。對於堅定的大法弟子就關地下室、地窯,有的還要遭惡警毒打,大法學員牛滿秋第一次銬了一個多月,手腕處肉都被銬爛,以後又幾次被銬,人被折磨得又瘦又小,伙食上也虐待,明知大法弟子不能喝酒,惡警就唆使做飯的壞人往菜裏多加料酒,那龔家灣洗腦班真是人間地獄。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1/54082.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河北省石家莊市大法弟子牛敏潔,女 43歲,曾任河北省模特大賽的教練,心地善良、性格豪爽、漂亮大方。在2002年資助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河北省徐水縣看守所。在看守所期間遭到了不法惡警及流氓打手們殘酷的精神和肉體上的折磨。它們把牛敏潔的雙手雙腿同時銬在一起使其不能站立,長達數月之久,致使雙腿肌肉萎縮,失去知覺。看守所為掩蓋其罪行,次年串通徐水縣法院將牛敏潔非法判刑8年,因本人上訴又被保定市中法重新判刑。在上訴和庭審期間牛敏潔義正辭嚴正告非法之徒,我們沒有罪,我們不是被告,我們才是原告,該告上法庭的是江氏流氓集團。強加給大法和大法修煉者的一切都是莫須有的,是陷害、是謊言。
現得到消息,牛敏潔被非法關押在臭名昭著的河北滿城女子監獄,身體極度虛弱,曾出現全身抽搐、不省人事,進行了緊急搶救,下肢完全癱瘓,生活不能自理。為此家人曾為她辦理保外就醫,卻因是法輪功修煉者,被惡警拒絕放人。據知情人透露,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完全符合保外就醫的法律要求,但對法輪功修煉者,河北省「610」有一個秘密文件,「除生命垂危者,一律不准保外就醫。」
這就是江氏集團鼓吹的中國人權最好時期。邪惡的恐怖組織「610」已經成了草菅人命、無視人權的劊子手。因此我們呼籲國際社會、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及國內外大法弟子,敬請關注河北省大法弟子牛敏潔的現狀,制止河北省「610」、滿城監獄,無視法律無視人權的犯罪行為。使牛敏潔早日同家人團聚,儘快恢復健康。
有關河北省「610」、滿城監獄的資料,可以從明慧網資料庫查尋。
另外,近日河北省石家莊大法弟子白彩萍,被非法判刑1年。於靜霞被非法判刑10年。尹俊彩被非法判刑10年。杜豔芳被非法判刑7年。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9/54352.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
1、做好人,遭迫害
2000年5月13日「世界法輪大法日」,景縣龍華大法學員準備這一天集體煉功以示慶祝,但得知消息的鎮政府卻於5月12日晚11點即挨門挨戶找修煉法輪功的學員,把他們非法拘押在鎮政府。
後由景縣公安局張華勝,把大法學員劉愛英、張蘭俊帶到景縣看守所非法拘留半月,在看守所她們堅持煉功,看守所竟然兩次不讓她們吃飯,並讓她們在雨中淋著。
2000年陰曆九月,劉愛英正在家剝玉米,村支書去告訴她,說鎮政府和鎮派出所的幾個人在村委會等她,要跟她談談。劉愛英去了那裏跟他們談了幾句話,院裏就來了一輛汽車,車上下來的人是縣公安局政保股的趙明廣和劉志軍(劉志軍開車),他們進了屋不知嘀咕了幾句甚麼。趙明廣一邊往外走一邊讓劉愛英上車,劉愛英質問:「讓我去哪裏?我家裏人不知道,我不去。」趙明廣說:「讓他們給你家送信。」劉愛英曾經在車上對趙明廣說:「姓趙的,你也五十多歲的人了,家裏也有妻子兒女,你怎麼這麼對待我們?讓我給家人見面說一聲,讓他們放心。這樣他們心裏多著急啊!」趙明廣不答應,一直將車開到景縣公安局。他們沒有任何理由、手續,無緣無故胡亂盤問劉愛英到晚上8點多,才租了個三輪車讓劉愛英回家,還是讓劉愛英自己付的車費。回家以後家裏人還在四處找人。
2000年 12月,劉愛英又被鎮政府、派出所強迫參加所謂的「學習班」,三九嚴寒,早去晚歸,有時還挨罵,這樣整整一個月。鎮政府的工作人員付國棟說:「別看讓你們回家吃飯,這也是拘留你們!……」
2001年元月16日,正是臘月二十三,縣「610」、鎮政府、派出所出動很多人抓大法學員楊蘭奇、張蘭俊時,劉愛英得到消息被迫流離失所。後回家,於2月16日在家中被景縣公安局趙明廣、劉志軍一夥綁架到公安局,劉愛英當時質問趙明廣:「你為甚麼抓我?我犯了甚麼法?」趙明廣無言以對。在拘留所,劉愛英絕食抗議非法綁架,看守所所長問劉愛英為甚麼不吃飯,劉愛英說:「你去問問趙明廣為甚麼抓我。」這個所長答應去給問。結果是,他們一邊哄騙劉愛英,一邊背後辦理了對劉愛英非法勞教的手續。3月19日,公安局的張華勝、李貴生,另外還有一個不知道姓名的女的三人將劉愛英送進河北省石家莊勞教所。在司法醫院檢查,劉愛英有腰椎盤突出、腿骨錯位、膝蓋腫大等問題,張華勝和檢查的人不知道搞了甚麼交易,據他說私自想撈點錢。辦公人員看了劉愛英的勞教表和體檢表,問劉愛英「腿痛嗎?」張華勝竟搶著回答:「沒事,一路坐汽車累的。」恐怕勞教所不收,硬往勞教所裏塞。真不知道這個張華勝往勞教所送一個法輪功學員他自己得多少獎金,而這麼賣力氣。
2、人間地獄──石家莊勞教所
劉愛英進了勞教所五大隊,就被逼迫面壁而站。站得她腿痛腳腫了很長時間。然後被惡警叫到辦公室,把衣服一件件脫光,查是否帶有經文。當從她衣服裏搜出在看守所背寫的經文《再認識》,惡警隨手給了她一巴掌,嘴裏還罵著髒話。4月24日,又到了一大隊二樓。5月1日晚上,劉愛英想煉靜功,剛從床上坐起來,惡警王志普和張××闖入把她帶到五樓。經過三樓時看見白天被叫出的大法學員王春廷脖子上掛著木牌子,雙手被烤著掛在樓道的鐵門上。惡警把劉愛英帶到五樓××室。以王志普為首的七、八個惡警關上門窗,手提警棍、電棒,大聲吼叫讓她趴下。他們喝了酒,酒味很大。他們開始用警棍狠打劉愛英的臀部,每打一下,劉愛英都痛的忍不住「哎喲」一聲。不知打了多少棍,惡警就讓她站起來,又讓蹲下,她腿痛得蹲不下,只能坐地下,惡警用電棍電擊她的肩部、膝蓋,後又讓她趴下,又是一頓暴打。打累了又換了一個惡警拿電棒又電擊她的右肩、腿。惡警還喊叫著:「換大的、電足的!」當時就像電焊工焊接金屬一樣電火星劈劈啪啪閃著,折磨了她很長時間。後又讓劉愛英站起來,換了個惡警用手左右開弓的劈劈啪啪打她面部,臉被打腫了,眼睛也睜不開。一直折磨到天亮,劉愛英只覺得臀部火辣辣的痛,腰也痛。當又換了個姓劉的惡警看著她時,劉愛英說:「你們也太狠了,我腰痛的厲害,可能傷到骨頭了,得給我拍照看是否傷到骨頭。」警察才打電話給本大隊的醫生來查看劉愛英的傷勢。她的臀部腫的紫紅,可能是肉被打爛了。醫生在她臀部上撒了點甚麼藥,貼上膠布,就又換了個兩眼冒兇光的姓王(外號王大眼)和姓賈惡警逼迫她寫「決裂書」,王大眼故意的喊她的名字。這時劉愛英全身痛,臉也腫,眼睛也睜不開,打人的惡警走了。姓劉的惡警不但不讓她吃早飯,還惡毒的拿起電棒一邊電她的肩膀一邊問她寫不寫。劉愛英沒理她,姓劉惡警就電她臉。自此三天兩夜沒讓劉愛英睡覺,從精神和肉體上迫害折磨她,讓她一直站著,逼迫她寫。劉愛英就寫為甚麼煉法輪功,法輪大法怎麼好。惡警說:「寫這個也行,寫吧。」反正是不讓她休息,想把她搞垮。她在「我相信法輪功總有平反的一天」這句話上劃了個對號。
惡警又讓劉愛英在三樓小號呆了三天,天天由犯人給她帶飯,廁所都不讓去。六天後,才讓她回到原來的二樓。十天後,劉愛英的臀部雖然消腫了,但是紫塊卻仍然在,右側起了一個大軟包,裏面爛了,化成了膿血。後來司法醫院來了兩個醫生在她臀部開了個兩寸長的刀口,又派過來一個女醫生天天給她換藥。換藥時先用鹽水給她沖洗傷口,再用藥水沖洗,然後塞入藥布團,像刀割一樣的疼痛使劉愛英眼淚不由的往下流,咬著牙,閉著嘴趴在床上。頭幾天換藥,醫生和警察只讓兩個學員照顧她,其他人都出去,後來也不讓同屋其他的學員出去了,姐妹們看到她的傷口都把臉扭向一邊,不敢看了。四個月的疼痛,晚上睡覺只得趴著,不能翻身,換藥時弄到床單上、衣服上的血跡都是同屋大法學員爭著給洗的。劉愛英上廁所,惡警讓人輪流跟著她。至今,劉愛英臀部留下紫紅的傷疤。在全國範圍內,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達十萬人之多,都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中國的勞教所真是人間地獄。
3、識破謊言,不再上當
從人間地獄勞教所回到家的劉愛英,仍不斷受到景縣「610」以及鎮政府的個別不法人員的騷擾。2002年8月27日,在正是中午午睡的時間,鎮政府的孫秀雲夥同縣「610」、鎮派出所一夥人來敲劉愛英家大門,開開門有人就問:「你是劉愛英嗎?」劉愛英說:「是,你們有甚麼事?」那人說:「你跟我們去鎮政府一趟。」劉愛英問去幹甚麼,「610」的人問:「你是煉法輪功的吧?」劉愛英說:「是。」「610」的人說:「人家上邊不讓煉。」劉愛英說:「『上邊』是誰啊?」她邊說邊做了個煉功動作,邊做邊說:「我煉功礙你們甚麼事了?我煉功袪病健身,按『真善忍』做好人,有甚麼錯?干擾誰了?你們怎麼放著吃喝嫖賭、貪污盜竊的壞人不管哪?」「610」的人說:「那個我們不管,你讓政府去管吧。」這時劉愛英知道又是想把她騙去進行迫害,就提高嗓門大聲說:「你們別再騙我了,我已經上你們多次當了!上次是誰把我勞教的?你們誰幹的?我做甚麼壞事了?把我送勞教所差點被打死,我養了幾個月的傷回來了,你們又來胡鬧,你們有完嗎?這回死我也不跟你們去。」劉愛英見「610」人員、鎮政府的人、派出所的人等被說的都只是聽著,誰也不動,也不作聲,便轉身進到屋裏並關上了門。
在門外的劉愛英丈夫叫開門後,進屋拿了一把鎖出來鎖門,來的那班人不讓他鎖,他說:「我還得去上班,哪裏也不能讓她去!我還得讓她給我看家做飯呢。你們一邊去!」來的其中一人對劉愛英丈夫說:「這次是讓她去衡水學習班,家人也可以跟一個去。」劉愛英丈夫嚴辭拒絕。劉愛英的兒媳也出來往外攆他們走,見孫秀雲站在門口不出去,劉愛英的兒媳說:「大姐你走吧,上次被你們騙去給勞教,怎麼還沒完沒了?你們都出去。」那班人在胡同裏有的打手機有的拿出手銬,一邊商量著對策。劉愛英這時從屋裏出來上到院牆上,結果看見還有兩人站在她家豬圈旁的木材上往院裏看,見劉愛英上了院牆,就告訴胡同裏的同伙。劉愛英乾脆上到房頂上,在房頂上大聲喊:「鄉親們,政府又來人抓煉法輪功的,我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他們說甚麼要轉化我,甚麼叫轉化?轉化的背後就是打人!他們根本不講理!」喊的嗓子乾了就休息一下繼續喊。那班人可能怕自己的無理被眾人看見,就灰溜溜走了。看到他們走了的鄰居告訴了房頂上的劉愛英,讓她下來回了屋裏。由於那班人的非法騷擾,搞的鄰居也沒法休息,聽到消息的親戚也來了。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受害的可不僅僅是法輪功學員,親戚、四鄰都不得安寧。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1999年秋天正是農忙的時候,景縣梁集鄉孫鎮南小莊村大法學員曹桂珍正忙著拾棉花,被梁集鄉派出所的王慶峰等十來個人強行綁架到鄉政府。期間遭受馬金明、王蘭峰的毆打和罰「蹲馬步」。馬金明嘴裏還不住罵著髒話,逼迫曹桂珍寫不煉功的保證書,並利用家人逼迫她,被她拒絕。最後,向其家人勒索2000元「罰款」,外加500元「請客」,交給梁集鄉派出所姓聶的所長。
2000年7月,曹桂珍依法進京上訪,被景縣公安局非法拘留15天,關押在景縣看守所。曹桂珍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看守所惡警竟然在曹桂珍因絕食身體很虛弱的情況下,還把她背烤在鐵門上,並進行野蠻灌食,受到非人待遇。後看守所向曹的家人勒索2000元錢才放人。
2000年年底,曹桂珍在家無辜被梁集鄉派出所王蘭峰等人綁架到派出所,理由竟是「怕她去北京上訪」,上訪是公民的合法權利,本該維護公民合法權利的公安警察為甚麼「怕」哪?
在大法修煉中身心受益的曹桂珍,覺得自己有責任和義務向政府講清法輪功真象,就設法衝破重重阻攔,到了北京。在北京被警察非法綁架,受盡酷刑後被景縣公安局接回本地,非法拘禁在景縣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曹桂珍又以絕食抗議,結果又遭野蠻灌食的折磨。景縣公安局政保股的李貴生氣急敗壞的說:「把你活著送火葬場!」
陰曆臘月二十五這一天,正當人們操辦年貨的時候,在沒有通知家屬的情況下,曹桂珍等二十三名景縣法輪功學員被景縣公安局秘密送到石家莊勞教所非法勞教。其中曹桂珍被非法判三年勞教。
直到過了年的正月初五,曹桂珍的丈夫去景縣看守所給她送衣物時,才得知她已經被勞教,但是不知道給送到哪裏。後來接到曹桂珍在勞教所寫回家的信,才知道在石家莊。過了幾天,帶著極大痛苦的他去石家莊看望曹桂珍,見到曹桂珍,這個男子漢忍不住放聲大哭,這日子怎麼過?兩個年幼的孩子上學沒人管,70歲老娘沒人侍奉。江澤民迫害的僅僅是法輪功學員嗎?這個竊取國家領導權的邪惡小人,因自己的妒忌心,給多少家庭製造了這樣的痛苦?
曹桂珍到了石家莊勞教所後,因多日的絕食抵制迫害,身體極度虛弱,大小便不暢,使得她坐臥難安。大年三十晚,法輪功學員們集體煉功,被惡警指使的吸毒犯毒打一頓。初一晚,學員們又煉功,又被吸毒犯毒打。以後只要法輪功學員抵制勞教所的非法奴役,就會遭到惡警的電棍、膠皮棒毒打以及上繩、吊銬等酷刑折磨。每晚點名時,有四十多名惡警手提手銬、電警棍等刑具兇神惡煞般看著大法學員,真是名副其實的人間地獄!後來,他們採取更加卑鄙的手段,連續幾天不許大法學員睡覺,每天24小時罰站,有的學員睏得摔倒在暖氣片上,把頭都磕破了。在連續幾天不許睡覺的時間裏,到了夜間12點左右,惡警把學員單獨帶到沒人聽到的封閉房間裏用刑。一般是三、四名惡警折磨一名學員,電棍、膠皮棒劈頭蓋臉的打向學員。有一次曹桂珍被四名惡警折磨了三、四個小時,全身被打得都成黑的了,身上沒有一點力氣。還有一次被用「上繩」的酷刑,這種酷刑折磨後,胳膊、手一個多月不會拿東西。在殘酷折磨學員時,惡警們怕暴露自己的惡行,用襪子、抹布堵住學員的嘴。
曹桂珍的女兒本來正在讀高中,因家庭受到如此殘酷迫害,學習成績很好(考初中時全縣第一名)的她無心再上學,被迫輟學。曹桂珍讀初中的兒子也因同樣的原因輟學。其丈夫在離家50多里路的工廠上班,不得不經常來回跑。幾年來曹桂珍家遭受了極其嚴重的精神、經濟迫害。這些,都源自江澤民這個竊國小人的妒忌心。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2004年8月12日,大法弟子張建民被單位領導騙走後遭綁架。隨後,沙河市公安局政保科夥同白塔派出所惡警闖入張家強行抄家。抄家時瘋狂的吼叫,恐嚇家人,並將抽屜、床等物品撬壞,東西亂扔一氣,瞬間家不像家。
張建民,河北省沙河市白塔鎮樊下曹村人(宅電0319─8617229,郵編054103),他的工作單位是沙河市廣播電視局白塔有線服務站(電話0319─8614353)。張建民98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為人忠厚善良,在村裏鄉鄰們都稱讚他的為人,誰家有需要幫忙的也都樂意找他,他也經常主動給鄰里們幫忙,無論時間早晚,盡心盡力為他人著想。在單位更是兢兢業業,從沒有因為私事耽誤過工作,還經常主動替有事的同事值班,在同事中的口碑極好,領導也經常靠他負責一些具體事務,因為由他負責最放心。
張建民被綁架後,家人多方打聽,都不知道他的下落,直到第九天,在家人的正告下,派出所才告知家人張被關押在沙河市看守所,才讓家人送去少許衣服和被褥,而看守所方面始終不讓家人與張見面。
在被非法關押近兩個月後,張建民被非法勞教(具體期限不詳),送往邯鄲勞教所。然而這一切都沒有通知家人。在家人通過別的渠道知道此事後,沙河市公安局和邯鄲勞教所仍然否定此事,稱勞教所沒有這個人。在家人第二次到勞教所詢問時,才被告知有這麼個人,卻不讓家人接見,家人帶去的衣物也未讓留下,無奈家人只好懷著悲痛的心情回家。
沙河市公安局和邯鄲勞教所的做法已嚴重違反了憲法和法律,也遠遠超乎人的倫理常情,無法讓人接受,讓所有善良正義的人們,都來譴責它們的罪行,制止迫害的繼續,同時正告這些公安敗類,你們的行為已令人所不齒,你們的勾當已被世人所盡知,馬上停止你們的犯罪行為,向受害人道歉謝罪,否則天理不容,國法不容。
參與迫害的惡警及責任人電話號碼:
電話號碼:區號(0319)
政保科科長禹書平,家電:8903917
政保科副科長宋文全
政保科幹警侯書紅
610辦公室主任劉軍林:辦公室8921610
公安局局長劉童林:宅電8932991
白塔派出所所長王兆軍:辦公室8612188
白塔派出所值班室:8611125
沙河市廣播局電話:
辦公室8801253
李自歧局長:辦公室8809116 宅電:8801665
石振芳書記:辦公室8800210 宅電:8821000
郭惠中局長:辦公室8806505 宅電:8802166
霍書學書記:辦公室8801658 宅電:8815618
工會辦公室:8802005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我是平谷區靠山集鄉彰依村人。在98年後半年有幸開始修煉大法。99年7月20日去北京證實法在半路給截住。由那日開始,派出所隨時到家裏干擾。在01年的除夕之夜1點多看完禮花,回屋剛躺下,派出所的惡警就到了,把靠山集鄉去過北京的大法弟子全非法綁架到鄉政府,那天夜晚下了很大的雪。過了兩天他們向我家人要2000元保證金,不給就不放人。過了初五才把我和本村其他兩位放回去。
2004年7月20日我去地裏幹活,中午回家做飯還沒有吃,派出所和鄉政府的人又來了,看見他們來了我就從後門出去了,因為他們以前欺騙我去鄉政府或派出所問話為由把我扣押。所以我想迴避一下,他們看我不在不但沒走,還房前房後的找。在東院我嫂子家後院找到我,他們又欺騙我說去派出所問話,我不去。公安小曹和小蔡還有鄉政府郝保蓮,他們三個非法給我戴上手銬,然後把我拖上車。過派出所停都沒停就去了樂政務洗腦班,惡徒們將其美其名曰「法制學校」,既然是學校就應該有出入自由,那裏根本就沒有人權和自由,就是一個非法監獄。上廁所、喝水都有保安和雇工看著,惡警還不許和別人說話。早上5點起床跑步,然後強迫看誣蔑大法的錄像,看後強迫寫誹謗大法的文章,我不寫他們就不讓我睡覺,一連站了5天5夜。使我修煉後1年沒犯的病,在這5天裏犯了兩次,就那樣他們也不放人,還說我是裝的。我聽看著我的人說:在我以前有站8天、12天不讓睡覺,有的睏的站不住摔在地上把臉都摔壞了。我實在受不了了,在第六天晚上,由於他們看我身體虛弱,再加上保安班長鬧情緒,看的人少,又下小雨。在上廁所時我和另一位大法弟子便離開了那人間地獄。
過了一個月,我被第二次非法綁架到洗腦班是從韓莊肖彩蓮我表姐家。她也是大法弟子,我到她那她跟我說:早上派出所來人騷擾過。時間不長,韓莊派出所的人又來了,大門關著,他們就翻牆進了院子,把屋的門鎖也給踹壞了。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非法把家也給翻了,還把彩蓮姐和我綁架到派出所,然後送到樂政務洗腦班。到那裏還是叫我在5號屋站著,彩蓮姐在4號屋。問她叫甚麼她沒告訴,他們就打她、折磨她。50多歲的人,她們家生活條件不好,就因為修真、善、忍做好人,就受這樣的折磨,她實在受不了了,在第18天晚上便離開了。可是由於晚上天黑又不認識路,用過了力氣快跑,掉到泥坑裏,使她肺部嚴重受損,再加上精神壓力大,治療無效出來不久便離開了我們。現在樂政務的洗腦班已撤掉。玉金順是原來那裏的正校長,以前是某片的所長。由於迫害大法弟子,現在得到報應,到路邊站崗。雖然他不是迫害彩蓮姐的直接兇手,也是間接的,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
洗腦班從樂政務搬到金海湖鎮韓莊村,那裏表現更是邪惡。把大法弟子關在一個小屋裏,屋裏站著四個人,一邊兩個把大法弟子提著往牆上撞,把臉部都撞壞了,腰部和背部裏面嚴重受損,白天幹點活晚上疼的睡不著覺,表面還讓你看不見傷。在韓莊轉化班打人最狠的有王衛東。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邵淑文,女,46歲,天津某工廠技術人員,中專畢業,丈夫十多年前已去世,與女兒相依為命。由於惡人的誣告,於2004年4月14日被綁架,並被非法抄家,強行把她帶走。目前,邵淑文,被關押在天津市北辰區拘留所,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不法之徒企圖要對她判刑。她曾經絕食抗爭,惡警們就對她採取野蠻灌食,結果造成胃大出血,生命垂危。
當時邵淑文遭綁架時,孩子沒在家,回來後見到被抄的破亂不堪的家和媽媽失蹤的情景後,精神受到極大的驚嚇,從此不敢自己在家裏呆著,只好輪流到鄰居和親戚處借宿。當時,孩子她正在上高三,準備高考,由於精神和生活遭到突來得變故,一時難以承受,結果造成高考落榜,現在只好靠打工維持自己的生計。現母親仍在繼續遭受著迫害和摧殘,女兒現在無依無靠。
邵淑文在沒修煉前,身患多種疾病如抑鬱症、風濕性心臟病等,幾乎喪失了勞動能力,成為家庭、社會的負擔。修煉後不僅身體上的疾病徹底好了,思想境界也得到了提高,懂得了法輪大法是一部教人向善,使修煉者身心受益,道德標準提升的高德大法,對國家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就因為邵淑文堅信法輪大法,2001年初的一天,當地派出所警察打電話說有事讓她去一趟,她當時正在家裏做飯,連煤氣火都沒關就去了當地派出所,結果被從派出所直接送進了拘留所,沒有經過任何法律程序,之後就被送到天津市板橋女子勞教隊非法勞教一年半。
在天津市板橋女子勞教所一中隊,邵淑文受盡了精神上的折磨和身體上的摧殘。不許和別人說話,不許家人接見,結果她的女兒有一年多沒見到媽媽,獨自一人在外生活。由於失去了媽媽,她女兒只好在學校住宿,生活費僅靠親戚鄰里貼補一點;
在板橋女子勞教所,由於缺少衛生紙、生活用品,惡警不許給她。不幹活的時候,管教就強迫她坐馬札,一坐一天,強行給她讀誹謗大法的文章,然後逼迫她寫讀後感。
勞教所派人對邵淑文輪番強行灌輸放棄修煉的謬論。按「真、善、忍」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有甚麼錯?絕對沒有。因為她堅定修煉,管教就慫恿幾個惡人把她關進小黑屋毒打折磨。勞教所又把她劫持到洗腦班,由於堅持修煉、不放棄信仰,經常就是被罰站一宿,有時管教人員找她談話,一談就是大半宿或一宿,言語中充滿了謾罵和強盜邏輯,她據理力爭就遭來惡警左右開弓搧耳光。因為在洗腦班長期不屈服,不勞動摘豆時,管教就把她弄到有活的班,紮坐墊、糊紙盒等等,經常通宵的幹。她於2002年7月被釋放。
邵淑文沒有犯罪,沒有給社會和個人造成人身傷害,更沒有反對政府,只是嚴格按「真、善、忍」大法做好人,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一個對國家、對人民、對家庭有益的人。按「真、善、忍」大法要求自己,這樣的人卻屢遭迫害,天理何在!
五年多來,天津的邪惡之徒對法輪功學員採取的虐殺、酷刑、拘禁、精神洗腦都是非法的;因為所有媒體都掌握在江澤民集團手中,它們一方面絕口不提迫害法輪功的運動中無數的虐殺和酷刑,絕口不提法輪大法洪傳世界60多個國家,使上億修煉者身心受益的事實。另一方面,它們極盡造謠栽贓陷害之能事,編造所謂「1400死亡案例」、「天安門自焚案」、及所謂的自殺、殺人等謠言。送法輪功學員去洗腦班、勞教所、監獄實質上是去無法無天的法西斯集中營。從已經曝光的部份事實來看,經常採用的非法手段有:毒打、包夾、野蠻灌食、不讓睡覺、多人圍攻、非法搜查、「軍訓」、強迫看誹謗錄像、強迫寫揭批書、強迫寫決裂書、超時超負荷的苦役等等。強制洗腦、勞教、判刑的目地就是為了讓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2004年9月13日,遼寧省興城市溫泉街道辦事處復療居委會韓主任、翟書記到剛剛用正念從馬三家闖出來的大法弟子夏寧的家中,看見有煉功人在夏寧家裏,翟素雲到屋外打電話舉報到溫泉派出所,不久,溫泉派出所夥同溫泉辦事處趙景宏等不到20人非法闖入夏寧的住處,亂翻亂找,將師父的法像、大法書籍和明慧文章等抄走。惡徒們將夏寧擄走,一路上夏寧抵制迫害並高呼「法輪大法好」。
一進看守所,夏寧仍不斷高呼大法好,在接見室裏,一群警務人員說些不三不四的話,夏寧一一給予糾正,並向它們講清真象,其中有一惡警邪惡的叫囂:「把你的皮扒下來」。看守所副所長譚鳳祥帶夏寧去監舍(非法關押大法弟子的屋子),在途中,譚鳳祥強行將夏寧的兩手在後背用一種特殊的刑具銬住,這種手銬不同於其它的手銬,別的銬子是人動銬子就緊,越動越緊,而這種銬子一旦給人戴上銬子自動往肉裏走,越來越緊,深深嵌入肉中,如同刀割一般,異常疼痛,一般人是受不了的。(同時給夏寧戴上腳鐐)。這時譚鳳祥露出猙獰之相,對著夏寧的臉左右開弓,用雙拳不停的擊打夏寧的頭部,頓時夏寧的臉腫了起來,打得烏眼青,手銬子的劇痛加上頭部的疼痛一起向夏寧襲來,不屈服的夏寧仍然高喊「法輪大法好」,譚犯見夏寧不肯屈服,又用一根繩子將夏寧的嘴死死的勒住,並將繩子繫成一個大約有5公分左右的大疙瘩,硬往夏寧的嘴裏塞,由於夏寧的嘴被勒住,並且咬牙閉嘴不讓它塞,譚犯竟用螺絲刀撬嘴,還用看守所裏犯人幹活用的工具(用荊條削成尖的東西,大約有手指粗細,實質上是非法奴工產品),來迫害夏寧,譚犯並指使兩名普犯將抹布拿到廁所洗一洗堵夏寧的嘴。
午飯後,譚犯非法讓夏寧做奴工,夏寧的腕子上仍然戴著那個特殊的銬子,腳上還戴著腳鐐,走得很慢,譚犯嫌夏寧走的慢,魔性大發的它竟用看守所的一大串鑰匙(懷疑)不停的用尖部擊打夏寧的後背,夏寧感到鑽心透骨的痛。走在夏寧後面的女犯嚇得哭著跑開了,夏寧的後背傷痕累累,有的地方已經出血,夏寧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譚犯喪心病狂的用手使勁拽夏寧的頭髮往牆上撞,夏寧的頭被撞得腫了起來,頭髮掉下不少,下午,公安局非法審訊時,譚犯只好讓普犯給夏寧手腕上的銬子打開,打開時夏寧的腕部劇痛無比,腕部被勒進大約一公分深的溝(夏寧被非法送進馬三家時體重大約120斤,現在夏寧的體重只有80多斤),公安局的惡警一見夏寧的樣子,給夏寧戴上它們自己帶來的圓銬子,問了一些問題,夏寧給它們講真象,市局人見夏寧被打得如此慘像,只好結束提審,打開銬子走了。夏寧回到號裏戴著手銬和腳鐐盤腿煉功,譚犯見了後用一根木棍的頂端撞擊夏寧的腳心,夏寧忍著巨痛不為所動,最後譚犯在其它犯人面前不得不佩服夏寧:「她好像巨人吶!」
第二天(14號)夏寧的手銬和腳鐐連在一起坐在地鋪上,窮凶極惡的譚犯竟喪盡天良的用穿著皮鞋的腳使勁踹夏寧的臉部,踢倒後讓夏寧坐起來再踢,大約踢了4、5腳,當時有看守所女警陳××在場。
15號女警找夏寧談話的過程中,惡警譚鳳祥掄起竹掃把9大約三公分粗,狠毒的打夏寧的腰部,面對毫無人性的譚鳳祥,夏寧無恨無怨好心的勸告它,「不要這樣,善惡有報」,而譚犯不但不悔改,反而猖狂的說,我就不怕報應。
遼寧興城看守所副所長 譚鳳祥,宅電:0429-5110607
復療居委會韓主任:0429-5123634(不明真象)
書記翟素雲:0429-5123583(惡徒)
溫泉辦事處:0429-5154539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我因2001年10月去北京證實法,被非法關押在大連教養院女子大隊。2002年3月我絕食六天後,被送進嚴管室銬在床上兩天,又被關進小號站了一天一夜。
2002年4月我又一次因絕食被關進了小號站了一天,又被關進了嚴管室,看管我們的是普通勞教人員,就是刑事犯。她們為了自己多減期就想強制轉化我,得到大隊長韓建旻的同意,一個晚上,她們用布帶將我吊綁在小號的鐵欄杆上,兩胳膊抻直,兩腿分開成一字,用椅子靠背的尖端撞擊陰部,口吐下流的話,用冷水往我身上潑,往嘴裏灌,有時從鼻孔裏噴出來;她們用布帶,在布帶上繫了許多疙瘩,兩個人拽著布帶在陰部底下用力來回拉;用辣椒粉往陰道裏捅;用木板往身上打,逼我說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話,拿筆來讓我寫。當時動手普教四個人有:郭玲、孫波、王芳、另一個忘了名。不管她們多狠多惡,我始終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我一直在發正念:「與法同在;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決不向邪惡妥協;不是我的業力我不承受。」這四句話我反覆默背直到最後,大概時間能有一個小時,當她們給我鬆綁放下來以後,我已經站不住了,我當時跪在地上哭了,我沒有錯,為甚麼要對我這樣。我感謝師父救了我,我知道是師父在替我承受。孫波問我:「你就是不轉化?」我說:「你死了這個心吧!今天我死在上面也不會轉化的,我就相信大法,之後,在嚴管室裏,我兩手被銬在床上,兩腳用布條綁在床上,床板之間間距很大,沒有被蓋,人躺在床上。從被關進小號到嚴管室裏這期間整整十八天。
二○○二年八月隊裏讓我們背院規院紀三十條,當時,我想只有四條不能背,其它的一些背背倒可以,後來我悟到了不應該背,也不應該讀。一個大法弟子怎麼能去按照他們的院規院紀做,修煉人應該按照大法的標準去做,該怎麼做用法的標準衡量,我把這個想法告訴了我們室內的每一個同修,共十多個人,她們都表示是對的,只有一個同修例外。當她們再讓我們背、讀時,我們這些認為對的同修誰也不去背、讀。王欣(普教)就魔性大發,對我們非打即罵,中午不許休息,讓我們站著,幹活回來照常晚上繼續站,第一天站到十一點,第二、三、四天站到下半夜一點,第五天站到十二點半。當時我承受的是最重的,打我也是最厲害的,因為賈青(普教)告訴楊甡甡(隊長)是我帶的頭。
二○○二年九月,隊裏要求我們每次看見她們(隊長)的時候都要問她們好,當時我就不願意問,可是又有些常人心沒有放下,問了幾次又總覺得不對,不問她們也不是我沒有禮貌,對別人好是用心去對待,而不在於人的這種表達形式,修煉人說出的話就要是真心話,至於每個人好與不好那應該是用宇宙的法理衡量,再說我敬重的是有德的人,而不是他們。有一次晚上,劉玉嬋(隊長)到我們室裏來,我們室內的人沒有問她好,她就讓我們站起來輪著問,到我這我就不問,並向她證實法,為此,每天晚上幹完活回來都讓我站到十一點,連站了七天。
二○○二年臘月三十,教養院裏舉行升國旗儀式,我沒有參加。「在這片土地上,大法在這裏遭迫害、師父遭誹謗,還有那麼多不明真象的人深受其害。」每當我想起這些心裏都很難過。楊甡甡(中隊長)問我:「你還是不是中國人?你是不是生長在這片土地上?你連升國旗都不去。」我說:「我是中國人,我也生長在這片土地上,我不反對誰,只是這麼好的大法不該遭迫害。」她當即就打我一個耳光,又打我一拳。而後就讓我罰站,初一晚上,楊甡甡找我說:「你承不承認錯,後不後悔?」我說:我沒錯,我也不後悔。我知道她們是理解不了我的,我又被罰站。
二○○三年二月十三日,隊部利用普教犯對我們這些大法弟子搜身,看我們身上是否帶有經文,她們要求我們把衣服全部脫掉,我不配合她們,向她們證實法,並告訴她們不該對我們這樣,等其他人都檢查完了以後,有人(隊長)問我,「能不能做到不傳抄經文。」她們看我不答應。又問我,「能不能遵守院規院紀。」我說:「我就按照大法的標準去做。」她們又說:「那你能不能聽這些隊長的話。」我還是說:「我就按照大法的標準做。」她們找來王欣(普教)、張陽(普教)對我大打出手,趙陽(隊長)看我不服從她們。就用手打我的頭,用膝蓋頂撞我的前額(當時我是坐在地上的)。她出去了以後,萬雅琳(副大隊長)進來說:「你連我都不看在眼裏,你們的隊長就更不看在眼裏了。」她狠狠的打了我三個耳光,然後又找來幾個普教打我,這些人又兇又狠,我從頭到腳滿身是傷,她們把印有誹謗大法、誹謗師父的紙張塞到我的內衣裏,萬雅琳說:「一個連隊長話都不聽的誰敢要。」她就指使普教把我帶到樓下的小號裏,剛到小號裏,四個普教的人又把我重打一頓,我當時想,只要我做的對,我就不怕。過後,孫波(普教)說,我不管你原來背不背院規院紀,在這裏必須背,我一直堅持不背、也不讀,她們拿筆來讓我寫我也不寫,晚上看管小號的人告訴我,我的左眼已經是腫的,整個都是青色的,頭髮在她們打的時候被揪的不像樣子。我知道頭上被她們朝牆撞已經有好幾個大包,夜間站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她們開始讓我蹲著,蹲了一會,又痛又麻,痛厲害的時候,我就伸伸腿,隨即孫波就會上來一頓重打,一天下來,能有十幾次,每次都會感到疼痛難忍,因為舊傷沒好,又添新傷,最厲害的是腰部往下,特別是大腿,基本上都是青色的,去廁所的時候,兩腿已經不聽使喚了,走路兩腿不由自主的抬得很高,腿腳都往裏撇,很無力,吃勁的扶著牆慢慢的走,下蹲的時候很費勁。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堅定到底,不給自己已證悟的一切抹黑,到了晚上她們又讓我坐著,她們說:「你不是修煉嗎?不煉還不行哪。」雙手打著背銬,盤腿坐在地上,夜間,萬雅琳進來查房,我跟她說:「如果有車,我要去醫院。」她說:「你們修煉人不是沒病嗎?我說:「是沒病,可我這全是外傷,我兩腿站立已經很費勁了,我要到醫院檢查。」她們是害怕見人的,也不會帶我去醫院的,她說了一些別的,又點著我的名字說:「全院就你一個敢升國旗不去,你就在小號裏等著下捕票吧。」我沒有絲毫的懼怕,在我遭受邪惡迫害的時候,我背法背的最多的就是師父寫的《正念正行》,法能使我堅定,法能使我剛強,第三天早晨又讓我蹲著,她們把印有誹謗大法、誹謗師父的紙張,貼在我蹲著能看到的地方;下午一點左右,她們把我帶到另一個小號裏,綁在欄杆上,葛紅、王欣、孫波、還有一個,都是普教的人,把師父的法像貼在牆上,(大約七、八張)亂寫亂畫,誹謗大法、謾罵師父,又把這些往我的內衣內褲裏塞,貼在帽子上、衣服上都是。有把著的,壓著我的,在我身上寫著一些卑鄙、下流的話,折磨我大約有二小時,看這些都不起作用,又強制我蹲著,雙手向後兩側高高的抬起,銬綁在小號的欄杆上,她們說:「叫你坐小燕飛機。」直到吃晚飯的時間才放下來,吃完飯,繼續蹲著,雙手背向身後銬綁在欄杆上,到午夜2點,才把綁在欄杆上的布條解下來,繼續蹲著,打著背銬。第四天,中午,從外面進來一個普教(忘記姓名)說:「就她一個沒有轉化,(指在小號裏),來教訓教訓她。」過來三、四個人把我拳打腳踢了一頓。下午,萬雅琳找我到她們的辦公室裏對我說:「我們這要往馬三家送人,選來選去覺得你最合適,你有沒有甚麼要準備的。」幾天來,對我的迫害,我所承受的非常的大,已經是幾天幾夜沒有睡覺了,精神有些不佳,但我心卻很平靜,無論她們說甚麼,用甚麼樣的方式折磨我,我都不動心,我就堅信大法,只要我做的對,我就一定堅持到底。第五天,她們讓我站起來,我已兩腿無力,站不住了,站著就倒。葛紅(普教)就將我胳臂平直伸開用布帶綁在欄杆上,又是二天,此時非常睏倦,常常是控制不住的閉上眼睛,剛一閉上眼睛,看著我的人就叫睜開眼睛,白天、夜晚都是如此,整整六天六夜沒讓睡覺。以後,大約有半個月的時間,即便讓睡覺每晚也只有二、三個小時或三、四個小時,其餘時間都是站著,打著背銬。這段時間我人已被折磨的瘦的皮包骨頭,腿腫得平時穿著很寬鬆的襯褲,此時,就像繃帶被綁在腿上,腳腫得又寬又厚,手也是腫的,手脖被手銬銬的破皮凸起很高,因為長時間的光腳站著,腳底與地板之間都粘在一起,往起拔的時候很痛,腿腫脹得上廁所都蹲不下。葛紅基本上每天都拿著師父的法像當著我的面糟蹋,說著一些對大法犯罪的話,我身體上的承受是很大的,但我精神上的承受更大,最讓我難受的是,侮辱大法、侮辱師父。我一直在告訴她不要這樣做,對大法犯罪才是真正的犯罪,我的師父是應該受到尊敬的,他是救人的,善惡有報這是天理。有一次,萬雅琳進來對我說:「告訴你不要以為教養院管不了你,二中隊叫你帶的一塌糊塗,沒有你,二中隊挺好。」我想如果真的把二中隊的同修都帶動起來,做好我們該做的, 那是我的自豪,可是,我很遺憾,沒有做的那麼好,我非常敬佩那些做的好的同修,由於長時間的缺少睡眠,身體很疲憊,當精神好一些的時候,我就背法、發正念不管怎樣我都要堅定的走過來,正念正行,決不向邪惡妥協,決不答應她們的要求,讓其知道大法弟子是好樣的。葛紅說:「你真是連死都放下了。」她們看我被折磨的已經不成樣子,也沒動搖我的心,就把我的背銬改為前銬,讓我正常時間睡覺,其餘時間還是繼續站,持續了幾天,我感到了承受到了極限,站著已經很費勁了,經常向後或側邊倒,經常頭暈、噁心,她們看我到這種程度,也說允許我每天可以少坐一會,,從進小號的那一天到這裏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她們準備讓我到樓下勞動,當我把在小號裏的帽子摘掉後,她們都吃了一驚,我的頭髮已經白了很多。腳腫得連鞋都穿不上,視力下降得人離我很近我看著都模糊不清。讓我洗漱,卻不給拿我的洗漱用具,只好用公共手盆,在廁所裏撿了一塊抹布當毛巾用,我被折磨了一個月,此時,已經全身無力,站著都受困難,連洗衣服的勁都沒有。到樓下去幹活的時候,上、下樓梯很吃力的把著扶手走,腿腳都是麻木的,手也是麻木的,都不聽使喚,走路腿、腳往裏撇的很厲害,有的同修看到我,難受的轉過頭去掉眼淚;在幹活方面,她們經常以早交活為藉口,中午、晚上不讓休息,有時甚至幹到下半夜一點。我的手紙用完了,告訴多次就是不給賣,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只好問別人要,有的人害怕不敢給,有好心人給我一點,我就省著用,真難的。從下去幹活到最後離開小號,又是一個月,在那惡劣的環境中,共二個月時間的折磨,用盡了各式各樣的方法,目地就是想把我的意志摧垮,修煉人只要堅定正念,用法衡量,就沒有闖不過去的關。普教的人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受大隊部的指使,每天普教的人都要把小號的情況向大隊部彙報。
二○○三年九月二十七日早晨,活還沒有來,她們把人都集中到飯堂裏,坐著唱歌,一會兒,楊甡甡(中隊長)進來,她們都起立問好,我沒有站起來,我說,我不是犯人,我沒有錯,看見你,我也沒有必要站起來,她叫我到寢室裏站著,一會兒,一塊下樓幹活了。接近中午的時候,楊甡甡找我說:「你承不承認錯,再看到我的時候,你站不站起來?」我說:「我沒錯,再看到你我也不站。」她說:「給你找個地方反省反省。」接著,把我送到了小號裏,晚上,普教的人把我的雙手銬在了小號的欄杆上,用布條綁住,夜間,韓建旻進來說:「如果不把你關進來,明天可能就有三個不站起來,後天可能就有十個。」我除了吃飯時間能坐下一會,吃完飯馬上就讓站起來被銬上,就這樣又是四天四夜沒讓睡覺。第五天開始,是下半夜一點才讓睡覺,打著背銬,以後每天都是下半夜一點才讓睡覺,經常是因為睏倦的站立不住,頭撞在小號的欄杆上好幾個大包。正是秋天的時候,進小號時,穿著很單薄,以後天氣也越來越冷。小號屋裏的窗戶朝北,對著小號的窗戶是打開的,我所在的小號緊挨著窗戶,白天,夜晚都是敞開的,白天都很冷,熬到一點,已經睏的不成樣子,卻又被凍的睡不著覺,不給被、褥,只能頭枕著手紙睡覺,手打著背銬,連晚上睡覺也不給打開,睡著了,又常常被凍醒,這一次我又被折磨了十八天。(其中只有一夜給了一床褥子)。
以上所寫是我在大連教養院女子大隊,遭受迫害最重的幾次,這也是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證。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葫蘆島教養院惡警楊連元、劉國華、王永鳴迫害絕食大法弟子。
2004年8月23日晚,管教科科長楊連元值晚班,他在葫蘆島教養院二樓西側號筒的小號內讓絕食的三名大法弟子(陶山、杜金才,另一人可能是趙亮)報號,不報就打他們的嘴巴,並說:「等我回來再收拾你們,直到你們報號為止。」九點鐘他吩咐普通勞教犯人袁兵帶領10個人迫害大法弟子陶山、杜金才二人,讓二人坐小板凳、強迫他們趴著、跪著、站著劈開腿直到最大極限程度、還讓他們頭觸小腿蹶著,並讓普通勞教犯人看著他們保持以上各種姿勢,折騰了很長時間。
到晚上12點半,三個絕食大法弟子都上床躺下了,楊連元立即返回,還打了袁兵和普教犯人(因他們沒繼續折磨)。楊連元又將惡警大隊長劉國華叫起來,取來充足了電的電棍,將三個絕食大法弟子弄起來,一邊打嘴巴一邊電擊。一直折磨到半夜一點半三人報號為止。後半夜2、3點鐘,楊連元又叫大法弟子石村德在小號跪床板,石村德後腿有傷(後腿肚處有3寸長的血痕)。
普通勞教犯人經常因為折磨大法弟子不夠狠而遭到楊連元等惡警的毆打,都被打怕了(除了犯人袁兵之外),只好讓幹啥就幹啥。
8月24日,惡警隊長劉國華、王永鳴又整夜不讓三名絕食的大法弟子睡覺,將三人單獨關押在三個房間,石村德被關在小號。
另據消息,大法弟子趙明在8月20日被打。具體情況不詳。
葫蘆島教養院的大法弟子趙亮、杜金才在巨大壓力下目前仍在堅持絕食。請看到消息的大法弟子正念援助。並請知情者提供詳情。
附:相關名單及電話(區號:0429)
市司法局長邵守華,宅電:3160055,手機:13842970888
葫蘆島市教養院部份電話
院領導辦公室:3960700 3960702 3960703 3960705 3960706 3960707
檢查室:3960710
勞教科:3960763
門衛:3960719
院長: 楊海彥,宅電:3128836,手機:13604290658
政委: 吳樹善,宅電:3126312,手機:13998908533
副院長:馮吉春,宅電:3961555,手機:13009294692
副院長:王樹祥,宅電:3960958,手機:13304291662
副院長:龐國棟,宅電:3998033,手機:13942988577
副院長:楊世偉,宅電:2129999,手機:13188530001
管理科:(3960708)
管教科長 楊連元:手機,13304299660
管教科副科長 吳旸:宅電,3127638,手機:13019978455
謝桂蘭: 3960769,手機:13190386611
宋中天:手機,13082244666
鞏立軍:宅電,3130212,手機:13898990811
教育科:(3960715)
劉寶華(科長)
梁宏:宅電,3960755,手機:13188517999
關櫻:宅電,5480019,手機:13998913780
生活衛生科:(3960717、3960723)
獄醫:王大柱(男),宅電, 3960781,手機,13052675556(主管灌食)
獄醫:高桂榮(女),宅電,3183344,手機,13009286525(主管灌食)
1樓,一大隊(新收、嚴管):
大隊長:孟慶華,宅電:3124991,手機:13309893699
教導員:王勝利:3960760,手機:13309894445
副大隊:季承國,宅電:2071256,手機:8820769
中隊長:劉海厚,手機:13130988967
解博,手機:13309897199
楊國華,宅電:3960776
2樓,六大隊:
大隊長 王維真3960788 13500454777
教導員 丁文學 3960797 13842978698
中隊長 張國柱 3960750 13704293388
五大隊:
大隊長 崔曉東13309893388
專管迫害法輪功大隊長:劉國華 3960996,手機:13352399697
教導員:宋雲彬,宅電:2132658,手機:13352394866
副大隊:齊治平,宅電:3960727,手機:13998960668
范永傑,宅電:2137692,手機:13050989626
趙奎玉,宅電:2103798,手機:13842944499
李劍,手機:13309894655
隊長: 王永明,宅電:3960738,手機:13898960189
教導員:宋雲彬,宅電:2132658,手機:13352390539
原院長:王春元:2124886 13904290219
原副院長:姚闖:2152501 13304297616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據可靠消息,目前錦州市教養院正在夜以繼日不間斷的對不放棄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弟子實行酷刑折磨和滅絕人性的強制「轉化」,手段極其殘忍、血腥。望廣大正義之士給予制止與關注!
在過去的五年多來,錦州市教養院的邪惡之徒以迫害大法弟子手段之惡劣、殘忍而臭名昭著。早已在明慧網上被多次曝光。不斷受到全世界各國人權機構和正義之士的譴責。然而,由於其背後有江氏政治流氓集團撐腰,這些邪惡之徒仍是肆無忌憚的瘋狂迫害大法弟子。石忠岩、肖鵬就是被它們迫害死的。近千人次被酷刑折磨。江氏下台後,全國各地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惡警都感到心虛和害怕了,有的不再迫害大法弟子了,都在膽戰心驚。為自己所幹的罪惡勾當而後怕。可是錦州市教養院以惡首張海平(院長)為首的全體二大隊惡警們不但沒收斂犯罪行徑,而且對大法弟子迫害得更加瘋狂,他們折磨大法弟子時都是在避人的地方(酷刑房)下狠手,酷刑折磨都是幾夜不間斷的由惡警、刑事犯輪流倒班進行滅絕人性的殘酷迫害,手段除了以前在明慧網上曝光過的又有新的迫害手段,如:
1、把人全身綁在死人床上長時間用電棍不間斷的電擊敏感部位,同時用暴力灌食。通常都是人被折磨得不行了,教養院邪惡之徒採用涼水澆、注射興奮藥物,活過來之後繼續上刑,反覆折磨。
2、將大法弟子上背扣強行摁住在水泥地上,用八號鐵彈做成凹凸型塞在口中,鐵彈兩端從兩嘴角勒於腦後,分別由四個惡人踩頭,踩頭的用電棍電八號彈,其餘三人負責電擊腰、雙腿,並同時電上身、私處、下肢。
3、將大法弟子的臉貼著雙腳脖子倒蹶著,用靠椅將人從臀部擠在牆上成A型,椅子上坐人,同時雙臂從身後上舉左右各由一人強行將兩掌心緊扣牆上,同時左右兩人將被害者用身體擠住,這樣整個人被擠成N字型。此種刑罰極其痛苦,目前被關押在教養院的大法弟子每天都在被酷刑折磨著,情況十分危急,被迫害最嚴重的有劉萬勝、賈精文、王效民、王林、邵明剛、曹建新等數十人。
目前,他們卻被迫害有的不能行走,有的患了重病,有的奄奄一息,出現生命危險,詳細情況有待繼續調查。請看到此消息的錦州大法弟子高強度發正念,營救同修,有條件的可轉告被害者家屬,站出來制止迫害,要回自己的家人。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我是湖南郴州嘉禾縣珠泉完小學教師,現被迫流離失所。近日看到新聞媒體報導,最高人民檢察院從今年5月到明年6月,全國檢察機關在全國開展嚴肅查辦國家機關工作人員利用職權侵犯人權犯罪的專項活動,查辦的重點對準5類利用職權侵犯人權犯罪案件。聽到這一消息,特將我因堅持信仰屢遭迫害的情況公布出來。
我曾是一名曾患絕症的人(90年經省城醫院確證為早期骨癌),整整6年全國大小醫院治療無效。96年喜得法輪大法寶書《轉法輪》,煉上了法輪功,身體一天天好轉。煉功2個月後,回到省城醫院複查,癌細胞全消失了。該診斷專家也對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我要不是修煉法輪功,早已不在人世了。
全國修煉法輪功的受益者成千上萬,不計其數。這麼好的功法99年被取締了,實在令人痛心。我把我的真話告訴公安和領導,卻遭到無數次綁架、抄家、關押、酷刑、巨額罰款勒索錢財。
2000年正月15,我無故遭到公安抄家。2000年3月強迫去辦學習班罰款1000元。2000年7月,半夜被綁架,並強加擾亂社會秩序罪在看守所關押40天,罰款4400元。
2000年10月在郴州親友家吃晚飯被綁架,被郴州北湖公安幹警從身上劫走300多元,又以擾亂社會秩序罪在嘉禾、臨武看守所關押180多天,罰款5200元。
2001年12月2日,在家吃早飯被綁架拘留15天,株連單位(珠泉完小)罰款2000元。2002年11月3日「十六」大期間,被非法拘留30天,強迫學校陪伴費幾百元。2004年,捏造罪名追捕我,現被迫流離失所。
難道在家吃飯、睡覺、休息是擾亂社會秩序嗎?我翻遍了所有的法律書籍都沒有此條此款,中國的法律為甚麼濫用到如此可笑而又可悲的地步呢?社會主義制度的中國應該是權大還是法大?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2004年3月1日,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女子監獄的4名大法弟子抵制迫害,不戴名籤、不報數,被關進了小號。後來大法弟子又要求無罪釋放和不穿「勞改服裝」,開始絕食(到寫稿的前幾天還在絕食)4個月左右,警察怕她們絕食出現生命危險而擔責任,開始強制給她們灌食和輸液。在小號裏不穿勞改服裝的話,他們連內衣、內褲都不讓穿,只穿個胸罩和三角褲頭。8月中旬的天氣已經很涼了,小號陰冷。在給她們輸液的時候把她們銬在床上,只穿個胸罩和三角褲頭,褲子被退到腳脖上。長時間在小號裏的大法弟子有的腿不好使、頭顫 (丁玉腿不好使,張淑哲頭顫)
在監舍五樓:12名大法弟子因不報數、不戴名籤被「大背銬」近3天(這種刑罰很殘酷,一般人承受不了),有的犯心臟病昏了過去(王愛華)。四樓有二名大法弟子(商秀芳、張豔芳)拉在了褲子裏,一名(韓英)尿在褲子裏並昏過去,有的被銬後還吊起來。有個叫李迎華的,被吊銬三、四個月後,手和胳膊發涼、發麻、不聽使喚,還被嚇的精神失常,稍有不對就大聲哭叫。五樓大法弟子第二次要求不穿『勞改服裝』。從8月2日開始絕食(到寫稿前幾天還在絕食)。每天強行給她們灌食(插管灌),兩袋奶粉一袋鹽外加不明藥物。有好幾個大法弟子被迫害得頭昏,走路摔跟頭,有的臉和嘴唇發紫。
車間的大法弟子抵制邪惡的迫害,不參加奴役勞動,惡人就逼迫她們天天蹲著,後看沒甚麼效果,就開始給她們上刑「大背銬」,強迫她們寫「保證」,大背銬後還要吊起來,疼了也不許她們叫出聲,叫出聲就用膠紙把她們的嘴粘上,有的都要憋過去了,還有的用紙箱的紙殼卷上塞嘴和用衣物塞嘴。刑事犯用針扎大法弟子的手指,還有的刑事犯要脫褲子讓大法弟子看她的屁股,還往大法弟子的身上坐,有一個張大隊聲稱要找一些個像匪徒一樣的犯人迫害法輪功,一個大法弟子(李迎華)承受不住邪惡的迫害欲跳樓被她們連拖帶拽的弄回來後,那個張大隊說:「都誰參與拽頭髮的給她加分,後把李迎華扔進了小號。
2004年8月2日,八監區的大法弟子開始絕食,惡警們給大法弟子上刑釘在地上。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1999年7月20日,江氏一夥,以言代法,以權代法,違反國家法律法規,集中外古今整人的辦法,造謠誣陷,栽贓陷害,監視(包括對大法弟子的電話監聽、監 測)跟蹤,專人看管,非法抓捕及拘禁,重刑毒打,致殘致死,形成好人挨整,壞人橫行的局面。
停止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無理迫害,大法弟子秉著善念上訪,去北京向中央及國家信訪辦反映受迫害的情況,遭到無理的抓捕、判刑、酷刑等迫害。大法弟子為告訴更多的世人大法的真象,採用印發和張貼大法宣傳資料等等方式,講真象,揭邪惡,證實大法,洪揚大法,卻遭到了邪惡壞人的迫害。
據不完全了解和統計,從迫害開始至今,達州市所轄區就有220人次大法弟子被抓捕及拘禁,其中判處勞改16人以上(不準確),勞教的有26人以上(不準確),致死的7人(其中渠縣5人,萬源市 2人 )。
五年來,達州市的通川區、達縣等被非法拘禁的大法學員有120人次,其中勞改的10人,勞教的22人。
從1999年至2001年,主要因合法上訪,洪揚大法而引起被非法拘禁的大法弟子有43人,其中被勞改的10人,被勞教的17人。一次在「六、四」那天,即2004年6月4日,邪惡之徒在張順英家綁架 10名大法學員,其中當天釋放3人,被非法關押10天的有4人,關押1個月的有2人,非法勞教一年零九個月1人(後改為所外執行),兩人被非法抄家。
達州的不法之徒借首惡江××來四川廣安參加紀念鄧小平誕辰100週年大會之機,於2004年8月21日,在同修雷鴻家綁架13人。其中當夜釋放2人,正念走脫1人,第二天釋放1人,非法關押10天的3人、關押12天的5人,非法勞教2年的1人,被非法抄家1人。以下是大法弟子個人遭受迫害的情況,初步分為勞改、勞教、致殘三種類型。以時間先後為序分述於後:
一、10名大法學員被非法勞教
陳開祥,男,60歲左右,達縣絲廠退休職工。2000年1月依法赴京上訪,在北京被抓。後被押回通川區看守所(鳳翎關看守所),非法關押了20天左右被釋放,並錄像示眾。2000年4月有幾位同修在陳開祥家學法,被人舉報,再次非法被抓,在通川區西外拘留所關押15天後被放。2000年10月因給人郵寄邪惡迫害的真象資料,被認定是他的筆跡為藉口,非法抄家被抓,被關在通川區看守所,同年底被非法判刑四年,送四川德陽監獄迫害。陳開祥在獄中連續被罰站,腳腫後逼往前跑,跑不動時,幾個惡警同時用電棍擊、毒打。視力和聽力受到嚴重傷害。
王有訓(音)、張懷(女)均係達縣龍灘鄉小學教師。2000年11月兩人郵寄真象資料一起非法被抓,被關在達縣二看守所(以下簡稱達縣二看),後被非法判刑三年,送四川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以下簡稱簡養監獄)進行迫害。
高洪香,女,42歲,通川區可樂飲料廠承包人。2000年春節前依法赴京上訪,被非法抓捕,關在了通川區看守所一個月,家人交了幾千塊錢才被保釋出來。2001年2月因印發真象資料非法被抓並抄家,抄走大法書籍、真象資料、電腦、打印機,摩托等,關在區看守所幾個月。家人為營救她花去幾萬元,無濟於事,後被非法判刑九年。送簡養監獄迫害。因她堅持不配合邪惡,堅信大法,先後被轉入雅安女子監獄,成都龍泉驛女子監獄迫害。遭受過至少兩次「蘇秦背劍」的刑法,吊銬、毒打,「洗腦」等嚴重摧殘。
唐敏,女,40多歲,達州市蔬菜飲食服務公司職工(病退)。2001年1月依法赴京上訪非法被抓,在通川區看守所關押1個月。因此被單位扣其退休金及醫療保險金1萬元。2001年3月後因在區鄉散發真象資料被非法抓捕 ,關在達縣二看守所。幾個月後被非法判刑三年,被送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迫害。
陳曉華,男,20多歲,開江縣人,現住達州市鳳翎關姑父家。2001年2月因從網上下載真象資料,非法被抓,被關在通川區看守所幾個月。連續審問、毒打、高壓危逼,精神摧殘等折磨,出現不知吃東西,身體瘦得皮包骨,雙腳不能站立。被人背進法庭,非法判刑七年。親人、朋友湊足5000元保釋金才同意監外就醫。直到現在,陳曉華的身體仍然沒恢復。
高東(高洪香之弟),男,30餘歲,通川區北外鎮二村人。2001年2月因給達州市絲廠一同修送真象資料被人舉報,後被公安幹警綁架,連續9天的非法審問,不許睡覺,遭毒打,逼他說出真象資料來源,無著落。2001年9月被非法判刑五年,送德陽監獄迫害。
何成玉,女,50多歲,達縣河市鎮人。2000年10月依法赴京上訪被抓,被關在達縣二看,迫害幾個月後,被逼交1萬元罰款放回。2001年2月在通川區西外鎮一出租房內被綁架,威逼交待散發真象資料之事,因拒絕承認而遭毒打,被非法判刑三年。送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迫害。在獄中她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被懸空吊打三次,每次半個小時。
陳洪波,男,30多歲。達州市渠江鋼鐵有限公司職工。2001年8月,他為了講清真象,使世人免受其害,在廠內掛圖旁粘貼「法輪大法好」的標語被非法拘捕、抄家,拿走大法書籍等,一直被關在通川區看守所。2002年,陳洪波被非法判刑四年。在通川區看守所為抗議非法被抓而絕食,遭強行插管灌食迫害。後送德陽監獄迫害。
趙本勇,男,40歲左右。川北技校教師,家住通川區北外鎮中心校(其妻楊蘭,在通川區北外鎮中心校教書,也是大法弟子)。2001年,因依法赴京上訪被非法拘捕及關押。2001年12月被成都市九眼橋派出所綁架,後被非法判勞改五年。現關在四川省樂山市五馬坪監獄迫害。
二、21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勞教
汪永秀,女,50多歲,達州市火車站機關幹部。1999年10月赴京上訪,被車上乘警、列車員發現,並非法攔截,後被關押在重慶九龍坡鐵路看守所一個月,扣工資一個月,被取消幹部資格當工人,被非法抄家及查巡辦公室。2000年初,她外出與同修交流修煉體會,被達州火車站鐵路派出所非法拘禁7天。又去達州市信訪辦反映法輪功學員受害情況,被達州火車站鐵路派出所非法拘禁2天,並強行「洗腦」迫害。同年5月到萬源市,被單位認為是赴京上訪,被萬源火車站公安人員非法抓捕關押,在達州鐵路派出所審問兩夜一天後,轉交通川區公安分局,被判非法勞教一年半。
李天秀,女,50多歲,達州市鑵頭廠職工。1999年底依法赴京上訪被非法關押1個月。2000年4月與同修一起學法被抓,被關押在通川區西外拘留所15天。2000年底再次赴京上訪被抓,非法關押在通川區看守所,3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二年。送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迫害。因身體摧殘嚴重被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退回。
彭大容,女,50多歲,達縣糧食局職工。1999年底依法去京上訪,非法被抓。與同修唐華蘭、李華、李先富非法關押在達縣二看守所幾個月,遭綁架上車,掛黑牌遊街示眾。2000年講真象時又被非法抓捕,關在達縣二看守所,受盡折磨,精神失常。後不久送往成都精神病院,出來繼續被關在達縣二看守所幾個月,正念走出看守所。回家後因勸丈夫修煉做好人,反被丈夫舉報並帶當地陝西公安幹警夜入室綁架(因彭大容兒子在陝西),後被達縣公安幹警接回,被敲詐3000元路費。後被非法勞教兩年,遭受殘酷迫害。
泉茂玉,女,30多歲,達州市華興機械廠技術員。2000年初依法赴京訪,非法被捕 ,關在通川區看守所7天。2001年因書法大法標語被非法勞教一年半。2003年6月因給農村70多歲的母親租房被通川區公安分局認定是她為製作真象資料用及在達州市鋼鐵廠散發真象資料,被北外鎮派出所綁架至鎮政府按全掌黑手印。幾天後,被綁架到通川區看守所關押,抄家,拿走大法書籍,真象資料等。泉茂玉被非法勞教一年半。現家中婆母年事已高,女兒幼小。丈夫為了生存在外務工,家中無人照顧,生活十分困難,女兒的學費都繳不上。
張學英,女,40多歲,住通川區飲料廠宿舍。2000年1月依法赴京上訪非法被抓。被關押在區看十幾天。2000年底再次進京上訪非法被抓,被關在通川區看守所。因抗拒非法關押絕食,被強行戴上60多斤重的死囚犯用的大刑具,插管灌食,多種折磨,仍不放棄大法修煉,被非法勞教兩年。勞教滿後仍堅持大法修煉,於2003年8月惡人惡警強行砸爛宅門,從家中強行拖(身體拖傷)往通川區北外鎮石龍溪龍騰山莊強行「洗腦」,仍不動搖,堅持修煉。
李金汝(原名李蕾),女,40歲左右,達縣毛巾床單廠職工。2000年2月依法赴京上訪,非法被抓,被天安門看守所惡警拳打腳踢,「背銬」,坐飛機等酷刑折磨,逼問姓名,住址。後押回達州非法關在通川區看守所20多天,通川區公安分局國安大隊還藉此向丈夫逼交了2000元路費和2000元保證金。2000年5月去萬源市,被鐵路公安幹警綁架,關在通川區西外拘留所15天。2001年春節回四川敘永縣老家看望病危的母親,敘永縣公安局以藉口不准接觸當地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兩天。2001年下年為給達縣二看守所被非法關押的同修送衣服,被認為是送資料,遭看守所幹警拘禁、搜包、抄家。關在通川區看守所期間,因拒絕背誦監規,被管教人員用鞋底猛打臉部,頭部並上手銬9天,隨後出現嘔吐,心慌,心跳過快,胸部、腰部疼痛,吃不下飯,身體消瘦,人已變形。在這種身心遭受嚴重挫殘的情況下,仍被非法勞教一年半,送往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發現有生命危險,退回通川區看守所,為推卸責任,通知家人接出送醫院搶救,才脫險。
楊龍虎,男,30多歲,四川鼓風機廠職工,2000年赴京上訪,非法被抓 ,被關在通川區看守所,受盡折磨。因楊龍虎堅持修煉,被非法送四川新華勞教所勞教一年半,其岳母因他非法被抓,悲傷過度,舊病復發身亡。
夏禮強,男,30歲左右,四川鼓風機廠職工,2000年赴京上訪,非法被抓,關在通川區看守所,受盡摧殘折磨,毫不動搖修煉,被送往新華勞教所勞教一年。回來後,廠裏至今不准他上班,無工資,全家生活十分困難。
向兆先,男,60多歲,達州市華興機械廠職工 ,2000年與妻丁世容一同進京上訪,非法被抓,在通川區看守所關押,被判勞教一年,監外執行。
王光瓊,女,通川區東城辦事處文華街居民。2000年12月進京上訪,非法被抓,在通川區看守所關押3個多月,被非法勞教兩年,因受摧殘,體弱,病危被退回。東城辦事處還藉此強行罰款3000元。2004年8月21日在同修家被綁架,在留所非法關押10天。
丁世容,50多歲,達州市華興機械廠退休職工。2000年與丈夫向兆先一道赴京上訪,非法被抓被抄家,關在二看,被非法勞教一年。2004年6月4日在同修家被非法拘禁 ,在區看關押一月。
唐藐芳,劉靜,均20多歲,2000年底二人步行赴京上訪,在跨三(雲南,貴州,湖南)的途中書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標語,在湖南境內被人舉報,被一明白真象的人相救,在另一地非法被抓,押回關在區看。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勞教一年。
錢玉峰,40多歲,達州鋼鐵廠職工。2001年赴京上訪,在京非法被抓,單位派人接回的費用4000多全部由本人承擔。因他拒絕抗議被迫害而絕食,被邪惡之徒毒打,關鐵籠子,雪地凍。5天後被押回,關在區看。他繼續絕食抗議,被看守所的惡警、管教強行從床上拖到地上,被戴上死囚犯用的60多斤重的大刑具,強行灌食。錢玉峰修煉的心不動搖。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勞教回來後,2003年被懷疑散發真象資料,通川區公安分局國安大隊幹警頭晚強行敲門不開,抓走,第二天早上受騙被幹警抓入廠保衛科審訊、毒打,並強行按全掌黑手印。
劉福剛,男,40多歲,達州市渠江鋼鐵有限責任公司職工。2001年8月在無任何證據的情況下,被通川區公安分局國安大隊幹警綁架,在區看關押半年,以認定書寫法輪大法標語為由,被非法勞教一年半。送新華勞教所迫害。
劉文君,女,20多歲,住達州市拉絲廠。從小自帶殘疾,行動不便,生活無法自理。1996年修煉法輪功,兩個月後出現奇蹟,能獨自經營副食門市。2000年她父親被邪惡迫害。2001年與母和6歲的小弟一道赴京上訪,非法被抓,被非法勞教一年監外執行。
劉某某,女,20多歲,通川區西城辦事處牌樓村人。2001年進京上訪,非法被抓,關在區看半月。同年有同修見她在資楠監獄非法勞教。
何霞,女,30多歲,達州市鐵路中學教師。2003年在重慶91次特快列車上向人講真象,被人告密,非法關押在重慶九龍坡鐵路看守所 15天。2004年8月在重慶市 南岸講真象,被重慶市南岸區公安局國安大隊幹警抓走,被非法勞教一年。現關押在重慶茅家山女子勞教所。
吳華碧,女,50多歲,通川區北外鎮三村五社人。2001年赴京上訪,非法被抓,被關在達縣二看守所3個多月。2004年初與女兒(同修)在家發正念,女兒被丈夫用棒打昏在地。她便帶女兒到通川區北外鎮政府有關部門反映女兒挨打情況,女婿追來,用腳踢傷她腰部,無人管。幾天後女婿趁她家中無人,帶來公安人員開鎖進屋盜走大法書籍,師父像片,真象資料等。並跟蹤她進達城賣桔子時被通川區公安幹警綁架,關在區看。以修煉法輪功及散發真象資料為由,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曹東勇,男,30多歲,省汽車45分隊原財務科長。2000年5月進京上訪,非法被抓,關押在區20多天。回來後被單位非法解除科長職務,守大門。2004年6月4日在同修家被抓,被抄家,被搜身,被非法判勞教一年零九個月。因家中有患老年痴呆症的80多歲的父親和幼女及無工作的妻子,監外執行。
雷鴻,女,30多歲,住通川區西城辦事處文家梁。2001年因給同修複製真象資料、軟件而被非法被抓,被抄家,在區看非法關押兩個多月 。2004年8月21日與同修在家非法被抓,被抄家,拿走大法書籍。真象資料,電腦,打印機等物。以利用某某某邪教組織並組織修煉者去廣安進行破壞活動,莫須有的罪名被非法勞教兩年,送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迫害。
三、2人被迫害致殘
許琴,女,40多歲,四川天麗織造廠職工 。2000年12月進京上訪,在途中非法被抓 ,押回關在西外拘留所。這抗拒罰款而絕食,被非法轉入區看守所關押三個多月。在區看守所為抗議非法關押又絕食,被強行戴上60多斤重的死囚用的大刑具,插管灌食,多種折磨,摧殘,致使神情痴呆,三次休克,被同監室的人呼救,送入達州市中心醫院搶救才脫離生命危險。回家後幾個月中,只會笑,不會走,不會說話,像嬰兒一樣照顧,給母親、丈夫與兒子增加了不應有的無限悲傷。兩年後才勉強恢復簡單的生活能力,神情仍不正常。
李輝,男,40多歲,達竹礦務局金剛煤礦職工 。2003年因在自己的店鋪前書寫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被本廠非法抓捕 ,關在「404監獄」。遭受酷刑摧殘,毒打,惡警教唆犯人每天折磨,不給飯吃,致使全身浮腫,多處內傷,直至生命垂危。通川區公安分局國安大隊,404監獄怕承擔罪責,叫單位接回。單位不接,家屬花錢保出送醫院搶救才脫離生命危險,三個月不能下床走動。
通過上述迫害事實,也充份暴露了邪惡壞人的嚴重罪行,希望驚醒世人,能使更多的人了解大法的真象。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我叫龐玉葉,女,今年27歲,家住安丘官莊鎮。關於我曾經被官莊鎮黨委慘無人道的迫害的情況,有的人可能知道一點,有的人可能根本就不知道。下面我把我曾經遭受的迫害事實告訴大家,只是希望大家能從中分清善惡,分辨一下到底是誰在犯罪,從中做出自己正義良知的選擇。奉勸那些仍然對大法及學員行兇、干擾的惡人惡警,不要讓自己的行為斷送了自己的未來。
我於1996年7月學煉法輪功後,知道這是一部教人做好人,使修煉者逐漸達到同化「真善忍」的高德大法。雖然我知道法輪大法好,但有的時候並沒有真正按照煉功人的標準去做,現在回想起來內心還十分慚愧。
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只因為學煉法輪功的人多,心生嫉妒,將自己的獨斷行為凌駕於憲法之上,把教人修心向善的法輪功定為×教。廣大學員依法上訪,向有關領導闡明我們的真實情況,卻遭到了人民公安(執法人員)的非法抓、打、關押。車站被執法人員佔據,如果查到或懷疑是法輪功學員,不但不讓上車反而非法抓捕起來,剝奪了憲法賦予公民應有的權利,很多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拘留、勞教、判刑。
在良心與正義面前,我於2000年1月22日進京上訪,在濰坊駐京辦事處被非法關押4天,後又被官莊鎮派出所所長劫持回安丘市公安局,非法關押在安丘市看守所,以「擾亂社會秩序」非法拘留一個月,並抄了家。從看守所出來後,在官莊鎮派出所被鎮黨委書記齊衍升勒索罰款1000元才放我回家。在家期間,齊衍升和郭福成經常到我家騷擾,還警告我不許到處走,更不能離開家等,晚上經常有人在我家周圍監視。
有一次,派出所所長李志曉領著三個民警到我家來騷擾,問我還煉不煉,我說這麼好的功法怎麼不煉呢?他就不高興,把我綁架進了派出所。李志曉讓我寫對法輪功的認識,我便實事求是的寫。李把政法委書記楊春曉叫來看我寫的認識,他倆看完後,李志曉狠狠的搧了我一個耳光,把我關進了計生辦的一個屋裏。困境中我絕食4天,第6天楊春曉逼迫我寫保證,才讓我回家。鎮黨委齊衍升和郭福成幾乎每天都要到我家騷擾一趟。
2000年6月28日我和兩個功友履行憲法賦予的權利,再次進京上訪,所謂執法人員不許我們說話,並把我們抓起來。官莊鎮政法委書記楊春曉、派出所所長李志曉和一民警到駐京辦事處,李志曉把我們打進車裏說:「回去再好好收拾你們」。
車在計生辦院門前停住了,我被李志曉從車裏拽出來,天很黑,只見有兩三個屋的燈亮著,大門已關上,只留個小門,院裏站了許多穿白襯衣的黨委人員和派出所民警,郭福成嚷著:那個女的呢?一把將我摔進院內,又有幾個人對我拳打腳踢,只聽啪啪的打人聲。我被摔趴在水泥地上,又被他們打進南邊的空屋裏,才拉開電燈。我被打的有點迷糊,頭髮被打散了,緊跟著幾個民警對我非法審問,稍微不配合,就對我拳打腳踢。
男學員馬金寶被打的趴在水泥地上,他們將我和馬金寶關在同一個屋裏,不准上廁所,實在憋不住只能在屋裏大小便,後來才允許我上廁所。
經常迫害我的人有鎮黨委書記齊衍升、副鎮長郭福成,原計生辦主任徐刻信、林業站長張瑞文和原派出所民警鄭洪昌。第二天中午,齊衍升把我叫出去,在東南角那間沒門的倉庫裏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他用手啪啪打了我兩個耳光,一邊問話一邊把我拽到他跟前,用穿著皮鞋的腳把我跺倒在牆邊,見我不聽,他又把我關回屋裏。
在這裏我被非法關押近一個月,遭受了黨委人員和派出所民警的瘋狂迫害。為了抗議他們非法關押與迫害,我開始絕食絕水。到了第二天的下午,齊衍升指使郭福成、徐刻信和鄭洪昌把我叫出來,在計生辦家屬院門口一邊,郭福成和鄭洪昌把我摁在牆上,徐刻信摁著我的頭,給我灌摻了酒的涼水。齊衍升在一邊拿著酒水,見我不張嘴,徐刻信嚷著:來個老虎剔牙。他用鉗子般的手掰開我的嘴,強行灌酒水。我全身動不了,被酒水嗆的難受。齊衍升在一邊看著說:差不多了,灌進去不少了。他們才鬆開手,徐刻信還邪惡的說:撒了不少。又把剩下的酒水潑在我身上。我不再絕食,他們卻把親朋送來的食物扣留,每天只給一個饅頭,讓我喝涼水。
有一天晚上下著雨,院裏傳來啪啪的打人聲和徐刻信、張瑞文等人的謾罵聲。一會兒他們打開關押我的門,徐刻信把我揪出去,一腳把我揣在門前那排冬青樹上,又拽起來打。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徐又一腳把我揣趴在冬青上,接著拽起來打,還邪惡的拽著我的衣領說:「把你的衣服脫了,吊到籃球桿上叫人看看。」一直在一邊觀看的齊衍升拽了一下徐刻信的衣服,徐才沒那麼做。
徐和張瑞文不停的把我摔趴在滿是雨水的水泥地上,徐累的喘著粗氣,又拽起我來用腳踢,張瑞文一邊摔打著我,一邊笑著說「你像個皮球,打著很好玩」。他們幾個把我摔打到籃球桿邊,女學員張淑華雙手被吊銬在籃球桿上,吊站在那裏,徐嚷著「看看你們那熊樣」。
有天中午,太陽光很強,天很熱,齊衍升、郭福成等人吃過午飯後,把我們6個大法學員叫出去說「活動活動」,張瑞文逼迫我們圍著籃球場跑步100圈,鄭洪昌在一邊數著,齊、徐坐在樹蔭下看著我們,郭福成和張瑞文亂嚷著讓我們快跑。由於連日的迫害,有的大法學員跑不動,郭福成就拿著一把破掃帚打著我們跑,掃帚被打散了,就用掃帚條抽打我們。女學員王淑芬被他們迫害得跑不動,郭福成就用掃帚條抽打她,把她的鞋子強行脫去,打著她赤腳跑。鄭洪昌數到快20圈的時候,張瑞文用舀子舀涼水往我們身上潑,還嚷著讓我們涼快涼快,直到王淑芬的腳被曬燙的水泥地烙起燎泡才讓我們停下來。
有一天,張瑞文拿著一塊約30釐米長,7-8釐米寬的木板和鄭洪昌到關押我的屋裏,張逼迫我靠牆根站著,拽出我的手打手心,他倆笑呲呲的問我疼不疼,張瑞文嬉皮笑臉的說:以後就用這木板打你。
一天晚上,張瑞文和鄭洪昌拿著木板、舀子問我熱不熱,張瑞文往我身上潑了一舀子涼水(關押我的屋裏有一個水龍頭),又舀著涼水去潑其他學員,回來後,張、鄭亂吼著用木板打著我,用涼水去潑其他三個學員的衣服和地面後,又用涼水把我身上的衣服和睡覺的地面潑濕才停手。
在非法關押20多天後的一個晚上,計生辦院內的燈關掉後,喝的醉醺醺的徐刻信、張、郭等人亂嚷著又開始打罵我們。徐刻信把我和馬金寶從關押我們的屋裏拉到院內,張瑞文用木板使勁打我,用腳踹我屁股,郭福成嚷著:你們這些人就是揍輕了。張讓徐刻信和鄭洪昌把我摁趴在地上,用木板使勁啪啪的打我屁股,疼得我直叫。
張打累了又逼著馬金寶用那塊木板打我,張瑞文嫌馬金寶沒使勁打,氣憤的把馬金寶推開,拿過木板使勁的打我。張教著逼迫我罵師父,我不罵,他們三人就把我拽起來,摁在馬金寶身上拳打腳踢,見我們不罵,又去打其他學員,嚷著叫學員罵師父……等他們折騰夠了,徐刻信把我拽起來和馬金寶一起又關回屋裏。
我被他們打得不敢邁步,全身疼,披頭散髮的站在屋裏,屁股疼的不敢蹲、坐。馬金寶也被打的趴在地面上,疼得直出聲。徐刻信突然又回來,從窗外拽著我的頭髮嚷著:我就不信制不服你。這次我被黨委非法關押一個月,並罰款2000元。
回家後,齊衍升、郭福成等人三天兩頭到我家騷擾。幾個月後,我被迫離開家。就在我離家的下午,齊衍升、郭福成等人和派出所民警到我家搜家,恐嚇我的家人,把剛回娘家的四姐嚇出憂鬱症,住進了醫院,她兩個月大的孩子只得由年邁的父母照顧,此後近兩年的時間四姐的病才好。
我到了淄博做大法真象資料工作,這裏大多是被迫害的有家不能回的學員,做了不長時間,2000年的12月19日下午4、5點鐘,門外有許多說話聲,緊跟著有人敲我們的門,我意識到是警察找上門來了。他們瘋狂的拍打著我們的門,在門外叫喊著,拍打著……三個小時後開始撬門鎖,回想在安丘遭受的迫害,聽到他們撬鎖聲和門外雜亂的聲音,我產生了怕心。他們撬開鎖闖入房中,我在廚房看到有許多便衣闖進屋裏,其中一個拿著手機在向他們的領導彙報這裏的情況,我不想被他們抓走,無奈的拉開窗子蹲在了窗台上……當醒來時,已在淄博醫院,有人在我耳邊問我叫甚麼名字,頭腦稍微清醒時,一個姓邊的指導員告訴我:你的脾臟破裂,動了手術,左眼眉縫了兩針,腿也斷了一條,多處骨折,還有輕微腦震盪。每天有兩男一女三個警察「看護」著我,他們不斷的問我叫甚麼名字,後來我就告訴了他們。
就在家人來的前兩天,邊指導員又重新記錄我的事,他把他們闖入房中才導致我跳樓一事,改為我跳樓後他們才闖入房中的,我知道他們這是在推卸責任,無可奈何的簽了字。我內心充滿自責,覺得自己已不配做大法學員。我家人一到淄博就被公安以付醫藥費為名罰去5000元錢。沒幾天,「看護」我的警察全走了,本來定好的手術日期也停了下來,院方說:要我們交上5000元錢,才能做手術。家人實在沒錢,不得不離開,讓我一個人呆在醫院,同病房的人都照顧我,在此我要感謝那些曾經幫助、照顧我的人。
後來有兩個醫生跟我說,如果再不手術,就會導致股骨頭壞死,成為殘廢人。過了十幾天,他們通知我家人,錢也不要了,只要把我接走就行了。親朋冒著大雪把我接回家,父母年事已高,沒有能力讓我住院,在姐姐、姐夫、哥哥、嫂子的資助下,我共做了五次手術,醫藥費就花了近四萬元,不僅花去了他們的積蓄,有的還替我背了許多債。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鎮黨委不但沒把罰去的3000元錢歸還我,反而把去黨委要罰款錢的家人訓了一頓,並且到了他們認為緊張的日子就到我家騷擾一次,搞的家人不得安寧。
在我第一次出院躺在炕上時,他們派了兩個所謂的學員來洗腦。由於我學法不深,也就糊裏糊塗的隨之被洗腦了。因放棄了修煉,身體也隨即開始逐漸惡化。就在我和家人無助的情況下,我又回到了大法中來。回想自己以前的那種痛苦經歷,都是因為惡人惡警對我的迫害造成的。
這就是官莊鎮黨委曾經對我迫害的事實。我作為一名中國公民,享有憲法賦予我的權力。我要依法提出控告:控告原官莊鎮黨委書記王國明,原政法委書記:楊春曉,原計生辦主任:徐刻信,林業站長:張瑞文,原派出所長李志曉,民警:鄭洪昌,副鎮長:齊衍升、郭福成。
我相信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正義之劍會高懸。每個公民都有義務、有責任去履行憲法賦予我們的權利,我們依法向有關國家領導人及世人講清法輪功教人修心向善的事實,是絕對符合我國法律的。而那些把江××的獨斷行為作為迫害法輪功及學員藉口的惡人惡警,必將受到法律的正義審判和人類道德、良知的譴責。
法輪大法千古奇冤,必有昭雪的那一天。常人有句話: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迫害信仰真善忍的人,下場必定是悲慘的。衷心祝大家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永保幸福平安。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我叫鄭夕蘭,女,66歲,家住山東安丘市官莊鎮北李家莊,是一名農村婦女。我是一個不能幹活的人,30歲的時候就患了中毒性的支氣管哮喘,引起了肺氣腫,還有頸椎、腰痛、神經衰弱等,一年到頭打針吃藥不知花了多少錢,也不能根除,那時候孩子小,經濟十分困難,治又治不起,只好活受罪。
就在我對生活沒有了甚麼念頭時,正好我們村的一個姑娘在濰坊工作,她學大法後,回來給我們幾個人洪法。當時我就說:我這老毛病三十餘年了,能治好嗎?她說只要真心學法修煉,師父就會給淨化身體,你看看師父的大法書就知道了。
從此以後,我看書煉功走上了修煉的路。真沒想到,不到半年的功夫我的病全好了,所以我們全家都知道大法的神奇,都學大法。老伴93年患了腦血栓,修煉大法到現在身體可結實啦,俺一家人對大法對師父真是感激不盡。在修煉中我明白了許多曾經迷惑不解的事,知道了人活著的真正意義是要返本歸真,法輪功教人心向善,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這真是一部利國利民的好功法。
然而江××為了個人利益,開始誣陷、栽贓、陷害大法,我就想大法教人向善還錯嗎?大法弟子都應該去上訪說說實際情況。農曆九九年十二月二十日,我們七個學員去了北京,聽說信訪局成了抓人局,我們七個學員就只好去了天安門,可是沒等到廣場就被惡警拖上了警車,非法把我們戴上手銬送到天安門派出所,強制按了手印,然後劫持到濰坊駐京辦事處的一間屋子裏。他們把我們身上的錢都翻走了,還嫌錢少,給我們戴上手銬在地上罰坐一夜。第二天官莊鎮政法委書記楊春曉和派出所李新文到北京把我們拉回安丘公安局,一路上戴著手銬,不讓吃飯喝水,還不讓大小便。在安丘公安局,拉我們回來的司機何××,罵我們一些不堪入耳的髒話。此人長得很粗壯,用穿著皮棉鞋的腳狠踩我的腿,接著又踩我女兒,還把我女兒毒打一頓。我娘倆的腿被踩的又青又黑。
後來我們被非法送到安丘看守所,這裏情況更加惡劣,不讓煉功,一煉就打。在這裏誰要不聽他們的,就給戴上死銬(大鐵銬子)。除夕晚上因我們煉功,不法人員就把我們的鞋強行脫下,逼迫我們赤腳站在雪地裏兩個多小時。
一星期後我開始絕食抗議迫害,絕食6天後,楊春曉和派出所所長李志曉還有姓何的司機把我們拉到官莊鎮計生辦,鎖在一間小黑屋裏,不讓我們回家,說是每人交1000元就放人。官莊派出所為了勒索錢財,又把我們非法關押,這不是綁架嗎?派出所張校進大罵了我們一頓,還把我們的被子和生活用品用腳踢到門外去。另外還非法抄了我的家,翻了個底朝天。
2001年2月,我正在家幹活,來了派出所的四個惡警強行把我拉到計生辦鎖了三天,強制我轉化,一共呆了八天,不轉化不放人。
後來,為了讓世人明白法輪功真象,我和同修去貼不乾膠真象標語,又被抓到了邪惡的610洗腦班強制洗腦。
在高壓下我被逼放棄修煉二年多。多虧慈悲的恩師點化,同修來找我談心,我覺得很慚愧,覺得沒有臉再學大法了。同修說跌倒了,快爬起來,彌補過去的損失。
2003年12月29日,我在告訴人們法輪功真象時,又被綁架到安丘看守所,拘留了21天,非法罰款1000元,並非法抄家,把我所有的大法書全搜去。
幾年來他們一共抄了我四次家,每逢敏感日到來時,他們就來騷擾我,監視我,還威脅我,嚴重侵犯了我的人權,剝奪了我的人身自由。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一切全報。江××及其幫兇凌駕於法律之上迫害好人,最終的下場定是可悲的。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
1、約束帶
由很粗很硬的牛皮製成,像腰帶一樣繫在腰上,多出兩個環套在手腕上,用螺栓擰緊固定,雙手基本動不了,小臂只能平端著,像捧著東西一樣,俗稱「手捧」。由於手動不了,沒法洗漱和大便;吃飯時頭和手同時使勁才能把食物勉強送到嘴邊;睡覺時只能平躺著,雙手舉著,沒法翻身。
2、腳鐐
鐵製,兩端有兩個鐵環套在腳踝上,用螺栓擰緊固定,按重量分為幾斤、十幾斤、二十幾斤重幾種。戴上腳鐐後無法正常行走,越重的行走越困難。
以上兩種戒具可單獨使用,也可一起使用。
2001年,我在瀋陽市某看守所,因在警察面前拒絕蹲著,連續戴了15天「約束帶」,全天24小時戴著,吃飯、睡覺、上廁所也不鬆開。由於手動不了,沒法洗漱和大便,我15天沒洗漱、沒大便。
到了第十五天,警察把「約束帶」給我打開了,我才得以大便、洗漱。由於我「表現不好」,約束帶給我剛打開幾個小時後又給我戴上了,這回又多了一副18斤重的腳鐐,又連續戴了15天。走路時腳鐐上得拴條毛巾用手提著,雙腳在地上蹭,才能勉強行走。睡覺時雙手舉著,由於腳鐐太沉,腳也動不了,沒法翻身,基本上只能一動不動的平躺著。
3、抻板
人呈「大」字型平躺著,地板上釘有四個鐵環,套在雙手、雙腳上,人根本動不了,吃喝拉撒睡由專人「侍候」。時間由幾天到十幾天不等,甚至更長。我所在的看守所曾有個在押人員被抻板折磨,後不長時間突然死亡。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這場迫害已經持續了幾年了。但是,對於那些邪惡的生命來講,他們的生存環境、生存的機會越來越小了,那些在世上製造這場迫害的壞人日子也就越來越不好過了。從整個正法形勢來看,目前對於人渣、敗類製造出的這場迫害,世人也越來越清楚了,特別是中國大陸的人都在覺醒,人們也都看到了這場迫害的邪惡,也都知道了這場迫害的原因,可以說目前情況對於大法弟子們講清真象、救度世人、揭露迫害越來越有利。當前由於多數世人在邪惡被清理之後都能夠清醒了,都能夠自己理智的思考迫害法輪功的問題,這使壞人想繼續保持邪惡的鎮壓越來越難了。」(《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
正法洪勢急速的向表面空間推進,另外空間的邪惡被清除的所剩無幾,大法弟子講清真象、救度眾生的事做的越來越得心應手,然而赤峰地區正法的事卻做得很吃力。從王飛等同修的被綁架、判刑,到王豔平等同修的被非法抓捕,之後,張玉霞、宋開軍被劫持,高豔華、豔慧,楊子相繼遭迫害,赤峰的所有同修們,他們可是我們赤峰地區的堅定的大法弟子啊!他們的被迫害,我們哪一個人沒有責任,我們誰又能推卸得了責任,在正法即將進入尾聲的今天,我們每個人真該問一問自己,我做了甚麼?我為眾生做了甚麼?我為同修做了甚麼?我把自己放下了多少?我按著師父的要求做了多少?
問題出現了,一些同修卻在找責任,推卸責任,說甚麼我如何如何的沒錯,他如何如何的不對,師父告訴我們遇事向內找不是口號啊!向內找,向內找,向內找,整天都在說,可是真正找到的是甚麼,找到的不是自己的不足,自己有哪些方面需要提高,自己應該怎樣去做,怎樣去圓容補充同修的不足,怎樣去走好走正今後的路,而是別人哪裏不對了,哪個具體問題存在漏洞了。想想吧!面臨這麼嚴峻的形式,還在各說各的理,還有比這更嚴重的問題嗎?為甚麼就不能放下自我呢?我們如果不能擰成一股繩,那不正是邪惡所希望的結果嗎?而痛心的卻是我們慈悲偉大的師尊,損失的是期待我們救度的眾生。
下面就赤峰地區所存在的問題提幾條建議,不足之處請同修以法為師,慈悲指正。
一.放下自我
同修間不能夠互相諒解,不能夠達到整體配合、協調一致,影響了在正法路上前進的步伐,為甚麼總是強調自我,為甚麼不以大局為重靜心的想一想我應該怎樣做以挽回局面、減小損失?有的同修說:不做了,回家發材料。有的說要回家「充電」。實質上心裏又不是這麼想的,說的都是負氣的話。造成同修間的誤解和矛盾,事後還認識不到自己的不足,還在為自己的做法找原因,而其他的大法弟子看到了不足又斤斤計較這些不足,與其爭論是非。這一切都加重了同修間的間隔,影響了證實法的正事。為甚麼就不能放下這些呢?常人還講「既往不咎」呢。同修啊,不要再執著於已經發生了的事情誰對誰錯,總結經驗教訓,別再犯類似的錯誤,放大心的容量,有洪大的慈悲,以大局為重,個人的成見,都是觀念和執著,各執己見那不是修煉人所為?善意的理解別人,能容忍他人的錯誤,每個人都在走自己證實法的路,只要不是對大法起不良作用的就沒有必要就具體問題而發生爭執,作為當地起協調作用的同修及做真象資料的同修在這一問題上更應該嚴格要求自己,互相配合好,及時的把資料送到同修手中,想辦法增加和同修間的交流,化解同修間的矛盾,喚醒不精進的同修,互相鼓勵、督促、支持,看到問題及時與大家溝通,破除舊勢力安排,走正師父安排的路。
二.揭露當地邪惡,加大講真象力度。
赤峰地區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很嚴重,要把這些邪惡叫世人知道,讓人們看到這場迫害的邪惡。因為是我們身邊的事,更有說服力,世人更能看清這一切,震懾了邪惡,同時也救度了世人。邪惡是最怕曝光的,因為他們幹的都是見不得人的勾當,曝光邪惡,連他們的親人朋友都會為他們的惡行感到不齒。我們可以站在不同的角度、採取不同的方式抓住世人的心,揭露這些邪惡,叫人們看清這場邪惡,使邪惡無處藏身,使惡人沒有市場,使世人產生正念。
「作為大法弟子,你們今天的表現是偉大的,你們這一切善的表現、就是邪惡最害怕的。因為打擊善的一定是邪惡的。目前它們迫害學員與大法,所有採用的行為都是極其邪惡的、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將它們的邪惡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師父經文《理性》)聽說有的同修對揭露當地邪惡的資料不願意散發,為甚麼呢?是甚麼心帶動下的呢?即便是從法理上不明白,可是師父告訴我們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那我們就應該義無反顧的做好,因為一定有深奧的意義在裏面,更何況師父已經講的很清楚了。建議同修好好看一看《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 ◎師父評語》
三.重視發正念清除當地邪惡
除做好全球大法弟子統一時間發正念外,應堅持不懈的每晚7、8、9、10點發正念清除當地另外空間的邪惡。鎖定迫害被關押的赤峰大法弟子的一切的因素,徹底解體舊勢力黑手及爛鬼,叫參與的惡警、惡人遭到應有的惡報。這是在制止惡人行惡,也是在警示其他惡警、壞人不要再對大法犯罪。有條件的大法弟子應增加發正念的時間和次數。展現出各自的神通,徹底瓦解鏟除這最後的干擾。聽說同修被綁架後,在第一時間裏叫更多的同修知道,正念清除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加持同修正念正行,否定舊勢力安排,走回師父安排的路。
四.注意修口
赤峰地區不修口的問題很嚴重,同修之間有了看法不是善意的指出,而是對另一個人去說,把自己的觀念及執著夾在裏面去評價,聽到的人不但不幫助解決問題,提醒同修向內找,還要跟著迎合,加重矛盾的激化,並且根據自己的理解添枝加葉去講,說的都是別人,如此,可想而知是甚麼局面。矛盾都指向同一個人,還有比這給同修造成的麻煩更嚴重的嗎?江本勝的《有感知的水》的試驗我們都看到了,更何況我們是修煉的人,是有能量的,且不說同修有沒有錯,就單單我們的這一念,想把同修置於何處?無論從哪一個角度上講,都不是我們修煉人所為啊!也許同修是有不足,那麼我們為甚麼不去幫幫他、理解他,默默的給予彌補、補充、圓容好呢?我們的寬容、我們的善念、我們的慈悲體現出一點點來,我們就不會再做這令親者痛、仇者快的事了。我們一定要修出洪大的慈悲、洪大的慈悲啊!
大法弟子豔慧(任素英)的被綁架,與我們地區的同修修口不嚴不能說沒有關係,關於「赤峰法輪大法日」一事,我們一些起協調作用的大法弟子還不知道,邪惡倒先知道了,教訓是慘痛的,同修啊!我們不能不引以為戒呀!
五.促進交流
有很多同修仍對正法修煉認識模糊,這就需要我們能走出來的同修去喚醒他們,不求任何東西,只是為了他們好。師父把我們一塊兒從地獄中撈起,洗淨,而且又賦予我們這無上的殊榮,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的同修掉隊、被舊勢力拖入深淵,師父不想落下一個弟子,這是師父的慈悲,也是師父的所願。我們應盡我們的所能幫幫不精進的同修,整體提高,整體昇華。共同圓滿完成我們的歷史使命。
最後,望我們所有同修一定要按著師父的要求去做,做好三件事,整體協調好、相互諒解、寬容,能夠「聚之成形,化之為粒」。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大法弟子慈悲強大的整體力量,無堅不摧,會令一切邪惡解體,舊勢力妄想分割我們,可是只要我們自己不分割自己,我們就是法的一部份,我們就堅不可摧,就能發揮強大的正念滅盡一切邪惡,正一切不正的,就能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走好大法弟子最後的路。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在我講真象中發現,百姓心中不解的問題仍然是以前的問題,明慧網上(142期)同修也有提到的,我和同修切磋也是同樣的問題。
如:1. 天安門自焚,2. 殺人,3. 和政府對抗,4. 江澤民為甚麼反對、5. 大法弟子到天安門和中南海鬧事,6. 好就在家煉,貼標語撒傳單告訴別人真象不理解,7. 你們師父為甚麼出國,為甚麼不回來,為甚麼不用功能治反對法輪功的人?等等。
另外,我還建議一下,針對宗教信仰的人,如佛教,基督教等等(各類的人)出一些傳單。(傳單上寫明法輪佛法。有相當一部份人不知道法輪功是佛法修煉,只知道「法輪功」這個類似一般氣功的名稱。)在我講真象中發現這類人佔有很大一部份比例。不管是城市還是農村,農村相對多一些,還有的雖然沒入教,可家中也供觀世音等佛像,這部份人也不少。在他們認為:自己沒做甚麼錯事,心地善良(他們當然是用現在人的道德標準衡量),有大災大難也沒事兒。
再次還應針對信其他功法的人(如中功等)出一些傳單。為甚麼呢?因為我是這樣想的:
99年7月20日後,特別是澄清「天安門自焚」「和政府對抗」的這類傳單、光盤發了不少,可是由於開始人們聽信政府的宣傳,再加上人們背後的邪惡黑手的控制和怕像文革時受牽連觀念的影響,人們見這些資料而不看。現在人們背後邪惡清除的幾乎沒有了,再通過這5年多的實踐,人們開始認識「法輪大法好」了,可心中還是有些心結。雖然我們口講效果比較好,可範圍是很有限的,特別是在時間這樣緊迫的情況下,我認為口講和傳單同時進行效果更好。特別是農村,有的村屯甚至有連續幾個村屯都沒有煉法輪功的人,有時口講一個人需要很長時間,所以傳單適合於廣泛的救度,也能給口講節省時間,這樣見效快。因一天晚上可撒出幾百張)但傳單的內容必須針對人們的心結。現在網上的傳單針對以前的問題(自焚、殺人等),和針對信其他宗教和功法的人比較少(這是我認為的),就提這麼個建議。
這個建議我已有半年的時間了,可我心裏還很急,特別是師尊的經文中說:「眾生的第一次大淘汰即將開始」(《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我就更著急,今天終於想到了向同修們提出建議,以前我口提過,可今天我想起了形成文字材料提出,希望同修考慮,我們都是一個目標──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如果有不對的地方請給予批評指正。
附錄:對人們常見疑問的一些回答,請參考明慧網2004年8月11日文章
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講真象中常見的幾個問題
問:電視上宣傳說煉法輪功的搞「自殺」、「殺人」?
答:那是你從江澤民操控下的電視、報紙上看到的宣傳,不是你親眼看到的事實。為啥不多問幾個為甚麼:自己看到的煉法輪功的是那樣嗎?本地區怎麼沒有聽說過那樣的事?啥也不相信,總該相信自己的眼睛吧。這年頭誰傻啊,如果學了法輪功就不想活了,要去殺人,誰還學呀。你知道嗎?1998年國家體委統計,我國有7千萬人煉法輪功。如果真是造謠所說的,煉法輪功必須殺多少人能升天,7千萬煉法輪功的那得殺多少人啊,恐怕要血流成河了。為甚麼沒有呢?因為那是江××為了鎮壓在造謠。
李老師在書中講過,「煉功人不能殺生」,「自殺是有罪的」,同時明文規定精神病人不能煉功。而個別精神不太正常的人,他知道法輪功能治病,非要來煉功,出了問題能說是法輪功教他殺人的嗎?
問:中央新聞還能說假話?
答:歷史最能說明問題呀。上了年紀的人都知道,文革期間,全國上下,人人都跟著喊打倒大叛徒、大內奸劉少奇,當時誰不信?誰能想到中央紅頭文件、新聞廣播原來都是假話。那麼多鐵證如山的罪證,原來都是假的。當年中共中央搞「大躍進」,人民日報刊登了許多「畝產萬斤糧」的新聞,稍有常識的人都知道那是假話。看著吧,歷史依然會證明這一切的。
問:法輪功教人學好沒有錯,就是不該去圍攻中南海?
答:天津公安強行驅趕煉功群眾,無故抓了40多名法輪功學員,並進行抄家,天津市找不到說理的地方,法輪功學員只有去北京向國家領導人反映情況。他們沒有過激的言行,在場群眾都看到了,值勤警察丟下的煙頭,地上的水果皮都被他們撿起來,散離後地上連一張紙片都沒有,比平時打掃的還要幹淨。多好的人啊,個個都是雷鋒啊!看到這些就不動心嗎?不說法輪功,這幾年各地群眾去北京上訪的也不少啊。老百姓誰不想過安穩日子?要是沒有重大冤情,會去上訪嗎?
問:為甚麼非要去北京上訪?這不是和政府對抗嗎?還到處散發傳單?
答:這麼好的功法為啥不讓煉?江澤民集團把好人當成壞人抓,栽贓陷害,造謠惑眾,在不公正的對待下我們就不能說句話嗎?江的錯誤行為,地方官員能管得了嗎?如果地方政府能解決法輪功問題,我們會去北京嗎?再說,上訪也是憲法賦予公民的合法權利。為甚麼發傳單?因為我們沒有地方說話,沒有地方伸冤。善良的人啊,請你先看看,傳單上寫的是啥,那是法輪功學員被殘酷迫害的事實!字字是血啊!
譬如,一個市委書記有嚴重違法行為,正義的群眾到市委反映情況,能說是圍攻市委嗎?能說他們是要推翻市政府嗎?一個國家領導人,更應是遵守國家法律的模範,更應為民著想;否則他怎麼去代表這個國家和人民。如果他不為老百姓辦實事,而是利用權力幹壞事,受屈受害的群眾站出來說句真話也錯了嗎?不是講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嗎?
還有人說:「你們這麼做沒有用。」我的父老鄉親們,「天地之間有桿秤,這秤砣是老百姓。」我們相信老百姓的眼睛是最亮的,我們也相信人間還有正義和良知。所以才冒著生命危險把法輪功被迫害的真象告訴全中國人民。我們不求你們甚麼,只是希望老百姓活個明白,別在謊言中走錯了路、做錯了事。
問:既然國家不讓煉,為啥非要煉?
答:不是國家不讓煉,是江澤民利用手中權力不讓煉。當初,中央7名常委,6個不同意鎮壓,是江一手遮天,以權代法,發動了這場對法輪功修煉群體的血腥鎮壓。我們只是在煉功做好人,哪一點錯了?
當今社會,世風日下,物質生活提高上去了,而人的道德,做人之本--良心卻丟失了。「良心」二字都沒有人再提起。上了年紀的人,無不痛心的說:「人的良心都叫狗吃了」、「這個社會要完了」……為甚麼非要煉?因為看了《轉法輪》,李洪志老師深入淺出的道理把我們的良心喚醒了、找回來了,我們真正明白了該怎樣做人。《轉法輪》真是一本好書啊!我想,任何人看了都會珍惜的。可惜,這麼好的書,曾被官方批准出版的書,在中國暢銷了6年的書,竟被江澤民查封。其實,《轉法輪》到底好不好,拿來一看不就知道了嗎?可江澤民竟把老百姓自我分辨是非的機會也殘忍的剝奪了。
問:既然法輪功那麼好,那江澤民為啥要鎮壓?
答:是啊,法輪功這麼好,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為甚麼要鎮壓呢?其實,正是因為法輪功深入人心,學的人越來越多,江才鎮壓不讓煉。很多人都知道白雪公主的故事。白雪公主由於美麗受到她王后繼母的妒嫉,王后由妒生恨,說:「怎麼可以有人比我更美麗,我一定要把她除去。」於是她命令宮廷武士:「我不想再看到白雪公主了,你找個藉口,把她帶到森林裏偷偷殺掉。」
法輪功不僅讓人煉功祛病健身,而且要求按照「真、善、忍」修心,啟迪人心中的善念,深受廣大民眾的尊敬和喜愛。江澤民出於自私和對權力的極端慾望,心生嫉妒,濫用權力造謠誣蔑、栽贓醜化法輪功,調動國家力量虐殺法輪功,妄想「鏟除」法輪功。這和白雪公主的故事多麼相似。鎮壓的一切藉口都是造的謠。
問:「天安門自焚」是咋回事?
答:那是江××陰謀迫害法輪功的一場醜劇。咱老百姓太老實,只看表面就跟著宣傳下結論,其實稍微動一下腦筋,就不難看破。
你想想,電視上說1分多鐘就把火滅了,這可能嗎?如果不是提前準備好,哪來的20多個滅火器?去過天安門廣場的人,誰見過警察背著滅火器巡邏?現場的兩輛警車怎能配備這麼多滅火器?還有滅火毯哪,警車上也配備嗎?攝像人員到位那麼及時,趕得那麼巧,真是假戲真做,破綻百出。
再看那個王進東,全身燒成了那樣,可最容易燃燒的頭髮竟好好的,兩腿中間裝汽油的雪碧瓶居然完好無損,怎麼會燒不壞呢?一看就是假的。想嫁禍法輪功,可惜戲沒有演好,一大堆漏洞。
再有,燒傷患者包裹得那麼嚴,這根本不符合醫學常識。那個做了氣管切開手術的小學生,喉嚨割破還能唱歌,簡直是笑話。
問:煉法輪功的也有得病、死亡的?
答:法輪功就是教人做人要以「真、善、忍」為準則,怎樣做好人,首先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遇到矛盾找自己的不對,事事先替別人著想。所有的大法書都貫穿著這個基本思想。
煉過功的也有得病、死亡的,這很正常呀。如果全世界的人都來學一下法輪功,就都不會死、都不會得病了嗎?一般氣功是講祛病健身,而煉法輪功就不只是這些,更主要是講如何做好人,如何昇華自己的道德、修自己的心性。這是法輪功與其它氣功的根本區別。不錯,很多人煉了法輪功,一身病都好了,這是因為他按照「真、善、忍」真正的做好人,真修向善,道德標準提高了才帶來身體上的受益。善有善報,這是天理。這也是幾千年來中國人一直信奉著的。一個人能放下為私之心,處處為別人著想,真正的做好人,善行就該有善報!而有人看到別人煉功病好了,他也來煉功,只是為了祛病、求保祐、保平安,當然作為人來說,這也沒有錯。但煉法輪功講修心做好人,如果他在常人社會中依舊我行我素,壞的思想和行為就是不改正,那就同一般的鍛煉身體沒有區別,小病也許能行,大病就抵抗不了了。咱老百姓不是常說嘛:「千里去燒香,不如在家敬爹娘。」人不真正的學好,不拿出自己的好心腸,求神拜佛也沒有用啊。
問:你們老師為甚麼跑到美國去了?
答:李老師早在1998年就獲准遷往美國定居,可不是99年江澤民鎮壓了才到美國去的。其實法輪功自92年傳出,由於功法好講修心向善又是性命雙修的功法,因此備受政府的大力支持和廣大群眾的歡迎,被中國氣功科研會接納為直屬功派,93年榮獲東方健康博覽會「邊緣科學進步獎」和大會最高金獎。李洪志老師的著作《轉法輪》也於1994年由中國廣播電視出版社公開發行,暢銷全國。
美好的東西不分地域、民族,這麼好的功法屬於全人類,世界需要真善忍。1995年,李老師應邀到國外傳功講法並移居美國。很快傳遍五大洲60多個國家和地區,《轉法輪》被翻譯成幾十種文字暢銷全球,受到各國政府的褒獎1300多項,基於法輪功「真善忍」的明慧學校也在世界各地紛紛成立。法輪功在全世界受到了歡迎,只有在中國被江澤民鎮壓。江澤民鎮壓迫害法輪功,沒有一個國家配合。現在,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已在多個國家被告上法庭。江澤民想封鎖消息,不讓老百姓知道,可紙包不住火,知情的人還是越來越多了。
問:聽說你們老師靠賣書賺了很多錢?
答:有人造謠說李老師用賣書的辦法斂財。事實上,最早的法輪功書籍是由國家書店賣的,錢是書店收的,是國家賺的,李老師只不過是按照國家有關規定領取很少的一點稿費。另外,1996年後國家出版部門不再正式出版法輪功書籍,所以大陸市面上的法輪功書籍基本都是盜版的,那些書是沒有任何稿費收入的。你想想,我國有上億人煉功,李老師只要說一句話「每個學員給我一塊錢。」那李老師一下不就成了億萬富翁了嗎?知恩圖報,每個身心受益的學員都想報答老師啊,可李老師從來沒有要過任何學員的一分錢。
還有,所有法輪大法的書籍和影象資料,任何個人都可以從國際互聯網上免費下載、複製。1999年7.20以前《轉法輪》在市場售價一本12元,而我國官方出的一本攻擊法輪功的書卻賣幾十元,誰在斂財,一目了然。
問:煉法輪功有哪些好處?
答:世上的人啊,有人活得很累,有人活得輕鬆。現代的人呢,不都覺得活得太累了嗎?現在的人也越來越體會到,有錢不一定幸福,活的輕鬆才是真正的幸福。煉法輪功有甚麼好處?用一句最白的話、大家都能聽懂的話、也是億萬法輪功學員親身體驗而且是發自肺腑的大實話,就是:煉法輪功能使人活得輕鬆有意義。再換一句話,李洪志老師的書《轉法輪》能告訴你一生當中很多想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如果你能看看《轉法輪》這本書,你就會理解我說的這些話,你就會理解我們法輪功學員的。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在大陸,人們的思想和國外的不同,人權,自由,民主這些在西方被普遍認可的理念,卻不被人重視。由於長期生活在獨裁高壓的統治之下,衡量好壞對錯的標準嚴重的扭曲,再加上保護自己的思想,所以人們在接受真象中遇到很多障礙。而針對這些問題,在真象資料中答案不多,不突出,在光盤資料中也是這樣,這也是為甚麼面對面的講比發資料效果好的原因。
資料的內容並不在多,而在於真正的對症下藥,解決問題。希望明慧網開闢一個問答專欄,面向大陸的同修講真象中的普遍問題,徵集最好的解決辦法。
以下是我自己遇到的幾個問題:
1. 法輪功是好,但是參與政治。
2. 法輪功影響了社會治安。
3. 對與錯,讓歷史去評價。
4. 甚麼鍛煉對身體都有好處,不只是法輪功。
5. 法輪功對我有甚麼好處?
6. 一些同修被單位長期拘禁,有人卻認為雖然不符合法律,但那是特殊時期。
7. 政府不讓煉就別煉了,為甚麼一定要和政府對抗?
8. 人們法律意識淡薄,認為政府說的,電視宣傳的就是法律,就是政府的意思,電視上反對,就是不讓煉了。
而且我認為這些問題很難有一個標準的答案,人的思想觀念各異,一個人認可,不一定別人也認可。
以下是我遇到的問題及解答,效果很好。
治病是靠心理暗示嗎?
電視的宣傳極力否認煉功的效果:「當一個人特別相信這個功法的時候,就會有心理暗示的作用,從而患者會覺得病好了,其實並沒有好」。這似乎很有道理,可是仔細一想,是這樣嗎?有了病,大家都要首先去醫院的,醫院治不好了,或者醫院也沒有根治的辦法,比如高血壓,心臟病,糖尿病等,人家才會去煉功,都是這樣的。一開始的時候,大家都是抱著試試看的心理去煉的,通過煉功,病確實好了,有了切身的體會,人們才會相信的,是不是這麼個過程?哪有沒煉功之前,就特別相信的?事實上,在煉功治病的過程中,沒有心理暗示的作用,相反的,氣功和醫院相比,醫院更讓人相信吧?要說心理暗示的話,醫院的治療才會有心理暗示的作用,可是心理暗示在治療中也只能起到一定的輔助作用,主要還得靠藥物。
煉功的效果真的那麼神奇嗎?很多藥品廣告都是假的。
很多人不相信法輪功神奇的治病效果,有人說:「現在的藥品廣告,不也是說得神乎其神嗎?」確實,誇大其詞的廣告很多,才造成人們越來越不相信了。其實通過煉功祛病和吃藥治病是兩回事,煉功是用超常的手段,而吃藥就是現在的醫療手段,兩者有很大的不同。再者,廣告都是為了賺錢,有利益在裏邊,在加上現在很多人唯利是圖,甚至做假藥騙人,所以廣告中做假也就不難理解。而法輪功是教人以「真善忍」為準則,決不會做坑人騙人的事,教功也是免費的,沒有任何個人利益在裏邊,弟子們告訴人們大法好,只是出於一片善心,不會靠這個賺一分錢。
以上是自己的一點看法,和大家切磋。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30/54018.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在大法及大法弟子歷經五年的魔難中,大法弟子利用發傳單、發光盤、發傳真、打電話、郵信、利用電腦網絡和電視插播等等方式做著講真象的工作,起到了救度世人的良好效果,過程中不一定強調某一種方式。
發傳單這種方式,覆蓋面積大、效率快,一張傳單雖然內容簡單,但每個時期都有很容易接受真象的人,因為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封閉人這一面的因素也越來越少,有一部份人跟他講一會兒真象,他們就會恍然大悟,就能認識大法好,像這樣的人,在大面積散發傳單中會被大量救度。但對受江氏毒害較深的人用這種方式就不容易救度。
利用光盤講真象,效果是相當好的。他有讓人眼見為實的感覺,而且它容量大,一張光盤的內容相當於一摞傳單,能讓人用一個多小時的,對大法就會有一個客觀公正的認識。但也有其侷限性,有很多家庭沒有VCD機,給我們講真象帶來了一定的難度。
離我們遠的親朋好友,我們可以用書信的形式,詳細的把真象講給他們,這樣對方容易接受。如知道惡人的電話號碼,我們可以智慧的利用電話給他們講真象,能起到救度與震懾的作用。還有貼標語、掛條幅都能起講真象、揭露邪惡、證實法救度世人的效果。如果不具備這些方式的條件,那我們還有一張講真象的口,這樣可以根據人不同的執著,給他們破迷,使他能被救度。
只要我們大法弟子能認識到師父正法救度眾生的洪大慈悲與佛恩浩蕩,能認識到正法洪勢的臨近,能認識到受江氏毒害的眾生等待救度的希望是大法弟子,能認識到講真象的目地是為了救度眾生,而且都是為了圓容自己的世界,我們就不會再等再靠了,我們就會把學法、發正念、講真象這三件事,當作人必須吃飯、睡覺一樣的不可缺少,我們才能救度更多的眾生,才能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充份利用好有限的資料講真象,同時發正念鏟除干擾。
由於正法洪勢的推進以及海外大法弟子對邪惡的揭露,國際輿論齊聲譴責江澤民迫害法輪功,造謠媒體也瘋狂不起來了。儘管它們背地裏還幹壞事,可表現給常人的是:對法輪功不怎麼管了。在這種形式下,很多人敢於明著接受真象資料了,這樣我們就可以將資料給自己熟悉的人看後再收回來給別人,這樣可以大大提高真象資料的利用率。
我們這裏有同修是這樣做的。當我們手裏有真象資料時,就將絕大多數根據情況發出去,手裏留下幾份傳單、小冊子或光盤,留下的這些可隨時隨地在方便時給熟人看。來了新的,將餘下的和上次留的一同發出去。在這個過程中人們積累了點小經驗,想與同修們切磋:在與對方談到真象後,有個別人開口就說:「這個管吃還是管喝?我誰的也不相信、甚麼事也不管、沒有興趣,就知道沒錢不行。」這種人你要讓他們看資料相當困難,那我們就用口給他講真象,能接受多少就接受多少,資料還是先留給別人為好。也有這樣的人與自己關係不錯,想辦法讓他接受了,可三、五天之後問他,根本沒看,耽誤了寶貴資料的有效利用。如果對方不這麼固執可以給他資料看,如有光盤給他,就先問他家的VCD機是甚麼牌子的,這樣就會知道他有沒有VCD,如果沒有就不提光盤的事了。如有就問他:你家收到傳單、光盤甚麼的,你看不看?有人會說:看看有甚麼關係。這時可以把光盤給他,並告訴他現在很多人在門縫後信箱裏能收到資料,都在傳著看,你也可以給自己的親朋好友看,這是積功德的事,沒人看了再還給我。如果他說不敢看,你若明著給,他還真不敢接受,那樣顯得都很尷尬。就是對方接受了也不算完事,一定要跟上正念 ;鏟除干擾他了解真象的一切邪惡因素,這樣效果好,一般情況對方都會很快看完並送回來,如正念跟不上,有時邪惡會讓對方沒時間看、或VCD機、電視機有問題,會出現干擾。有緣看完光盤的人,最好是再給他進一步講一下,這樣效果會更好(因有的人即使看完光盤,還是不太明白)。因此要講清真象需要我們用心去做。
日積月累,利用這種方式,明白真象的人數也是可觀的。有相當好的常人能把真象光盤傳十幾戶人家。有的住在保衛很嚴的小區裏,有的能把資料給捎進幾份去,不僅讓他(她)們積了功德,還給將來得法奠定了基礎。
要想讓接受資料的人都傳給別人看相當困難,不要對他們都抱這樣的希望,有的人回家自己看不讓家人知道就趕快送回來了。所以要因人而異,要向接受資料的經常回訪,沒人看了抓緊要回來。
開始講真象的時候,今天計劃好到誰那裏去,就一個心思想到那裏去,中間過程遇到好多能給別人講真象的機會,也不去講了,甚至把講真象的機會還當成去那裏的干擾,結果到了目地地,也沒實現願望,白白耽誤了時間和給別人講真象的機會。後來改變了方法。我在常人中修煉,你舊勢力也不能讓我脫離開人,那我就隨緣遇到誰,有機會就給誰講真象,這樣就能給更多的人講真象了。
有時舊勢力變著法的干擾你,你想多學法,它就叫你工作忙,加班。可是這樣我會增加收入,我就有能力資助同修做資料;它不讓你掙錢夠多了有時間了,那我就多學法,多發正念,做些大法工作;它又讓你出差,那我就利用接觸更多的人來講真象。你干擾我這個,我一邊破除你,一邊多幹那事,反正想法不受它的干擾。
以上是我對講真象的一些認識,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誠心希望大法弟子之間能互相促進,在有限的時間裏,救度更多的眾生。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大約半個多月以前,我得知同修小陳(二十幾歲)被黑手以病業的形式迫害得兩天時間身體瘦了15斤,並且出現幾次吐血,身體已瘦得嚴重變形,臉色蒼白,當我見到他時,我心情非常沉重。我們當時在法理進行交流,他也意識到自身存在的一些問題被邪惡鑽了空子,長期以來,同修小陳對正法修煉認識不清,人心重,甚至有時一手抓著人一手抓著佛。據他講,那幾天如果不是師父為他承受,加上自己的一點正念和跟他在一起的同修李姐幫助,他早就走了。他還說到自己在夢中舊勢力黑手對他說:你的根都死了,還不走。可見黑手真的是來取命的。交流過後,我為同修能走過這次大難而欣慰。我想他通過這次教訓後他應該更加成熟了。回來以後,我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息,我想事情已經結束了。
孰不知「預歇惡又起」《洪吟(二):法正一切》,過後幾天,我見到他時,氣色沒有改變,呼吸緊促,一臉的迷茫,他對我表達:我真的不知道我哪裏還有問題,功也煉了,正念一直在發,這樣下去該怎麼辦。看那樣子給我感覺好像沒有信心了。我和同修們一起糾正他的錯誤想法,他當時還是明白了一些。那時候我們都沒有太在意。
大約這之後一星期我再次見到他時,感到他比以前更加嚴重,身體虛弱,呼吸困難,走路時一走一顫的,幾次說自己不行了,可能要走了,我已經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當時心裏非常難過,看到身邊同修被迫害得那麼嚴重,那幾天師父新經文《也棒喝》也下來了,我當時想到師父說的話:「有的家裏人在迫害中被關、被迫害,你們不趕快和大家一起反迫害、制止迫害、減輕家人的被迫害,………」。我想『家裏人』不就是親人嗎?我們應該明白修煉人的親人內涵,不會侷限於親情,身邊的同修不就是親人嗎!我心生了強大一念,一定要幫助他走過來,我感到同修們走到今天都不容易,但當時產生有一種應該共患難的感覺,隨之動了情的一面,抓住小陳的手激動的說:「你一定要走過來呀!還有很多的事等著你去做。」小陳看到我的情在,他怕我為他擔心,怕影響我的修煉和做證實大法的事,所以他努力安慰我說:「不要擔心我,走是走不了的。」其實他那時說的話已經沒有力度了。後來想到我的同修之情也加重後來黑手對他的迫害,同時造成了他心裏負擔。以致後來同修本人都不想見我,他怕自己的樣子會給我造成壓力。
可是事情遠比我想像的還要嚴重,星期六忙完常人工作後,中午忙打電話給他,他當時接電話時心態還比較正常,後來趕到他的住地,見到他時,他連招呼都不打,他主意識有點不清了,幾次說自己挨不過今天,一會兒說自己是舊勢力派來破壞法,唉聲嘆氣;一會兒又擔心如果他媽媽看到他這樣會很傷心,一個人又傷心的嗚咽起來;一會兒又擔心如果送回家他媽媽會送他到醫院,我和李姐及另一同修邊發正念邊用法理來糾正他一些不正的念頭。一會兒他又求同修李姐不要送他回家,要李姐答應他。當時同修李姐答話很嚴厲,我聽到後很不舒服。我心想:同修現在在難中,你怎麼用這種語氣說話。但我沒有與她爭論。下午他忽然又要李姐答應他,無論今後出現甚麼事要李姐為他承擔所有的責任,同修李姐拒絕了,他痛哭流涕的說:「完了,完了,我已經完了,連最後的一點要求都不能答應我。」李姐又說道:「你能保證你自己按師父要求做,我就答應你。」當時我不忍心看到這樣僵持下去,於是我說道:我來答應你。當我說出這話時,一股壓力襲向我全身。好一會兒我才猛然清醒,立刻意識到自己念不正,不該答應,還是用人的一面來幫同修,你答應了不就承認了舊勢力安排了嗎?其實這話根本就不是他的本意,是黑手強加於他說的。黑手在利用同修思想業力在干擾他正常思維,說出些非常迷惑的話。我當時還是沒有悟到,後來才真正明白黑手真正用心就是想從精神上製造壓力,從而壓垮其中一個同修,並且想讓我和同修發生矛盾,削弱我們整體力量。黑手這時已經找到了迫害他的藉口,因為身邊同修都在承認,使它更加肆無忌憚。
當時李姐怪我不該答應,我也很自責,有了正念的認識。結果一會兒他明白那面說:「壞了,壞了,不該答應。」過一會又說:「我已不行了,它馬上要來了。」我們趕快立掌發正念。這時同修痛苦的說「我已經不行了,我要走了,啊……。」又用一種扯碎了的聲音大聲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師父救我……」我當時聽到他那種好像絕望了的喊叫師父時,我的心一陣陣被揪起,我們立刻都在對他發正念,並叫他自己也念口訣。好一會才稍平靜了一些。
這時我叫的另一同修B終於來了。陳同修目光呆滯已經不認識他了。過了一會,忽然陳的臉部極其恐怖的樣了叫喊著:「啊啊啊……它又來了啊。」這時黑手直接上了他的身體上,並控制了他,他被它折磨得在床上打滾,幾乎快滾到地上來,呼吸困難,痛得雙手緊握著胸部。我們四人不停發正念,看到同修被折磨如此痛苦,我和李姐的眼淚都流了下來。慢慢的B同修硬撐著扶起同修,這時同修神色閃爍不定,一會痛苦,一會給人陰森恐怖,其實那種眼神就是黑手。B同修對他:「否定它,鏟除它,我是李洪志師父弟子,其它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接著把他腿搬上來。這時他神色不定的問:「有用嗎?」我們都堅定有力的答道:「有用。」可一會兒同修把腿卻放了下來,接著說道:「我不行了啦,我已經沒有正念了,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是誰了,你看我都不認識你們。」忽然又陰陰笑道:「嘿嘿嘿……我終於把這個修煉人拉下來了,我終於把這個修煉人拉下來了。」師父曾說過關鍵時刻那邊也要起作用,這時同修修好那面已開始起作用了。同修修好那面說:「我現在有時是二個在說,有時是三個在說,你們知不知道?」我們答道:「我們知道。」我們後來才明白三個是指修好的那面、人的一面和黑手。
接著修好那面說:「我的思想現在只能停留一秒鐘,大部份時間都是黑手在說話,你們一定要分清,千萬不要上當,可以從我的眼神或手勢來分清,並且你們一定要用法來對照。」 我當時被怔住了,但沒有害怕,並且驚訝於修好那一面說話對法如此清晰(有很多話事後我們已不記得了)。我們持續發正念,這時黑手已有點受不了,想迷惑我們,說:「你們看我們現在兩個都在鬥爭,兩個都很痛苦啊。」黑手目地想利用情讓我們放棄正念,我們沒有動心。黑手又說:「放心吧!我們倆都死不了。」因為我之前擔心同修承受不住,會不會不行了,這一念被另外空間黑手看得很清楚,它想讓我放鬆自己正念。當時我沒有動這一念。這時B同修說:「找到自己的主意識,把腿盤上。」同修似乎是人的一面又在自言自語的說:「看樣子我還是盤上好。」我們都鼓勵他:「對,盤上。」 B同修又說:「發正念鏟除它。」突然同修眼神又變得陰陰起來說:「我就是黑手,你們怎麼能鏟除我呢?你看他自己都放棄了,他已經沒有正念了,我現在和他是一體的,你們消滅我,就是消滅他,你們還是放棄吧!嘿嘿……」。黑手是想打擊我們的信心,還好我們當時大腦中沒有動任何念,黑手又說:「你們跟我對話吧!」我開始還以為是同修自己說的,心想:是不是先停一停,交流一下。這一念一出,馬上李姐制止:「不要被干擾。」其實黑手想分散我們的注意力,果然明白那一面說:「它想干擾你們。」一會兒黑手又說:這麼大聲音,隔壁聽到怎麼辦,把門關上。B同修和我及另一同修想把門關上,這時李姐又制止:「不要緊,不會聽到的。」果然明白那一面又說:「那是假象。」 黑手一看幾次伎倆沒有起作用。不甘心自己被銷毀,又想迷惑我們,黑手又說:「沒有用的,你們都累了吧!你們要幫他我就拖垮你們……。」因為我們持續發正念已有半個多小時,我當時感到有點累,這時黑手控制同修的手指著我說:「你們看他已經不行了吧!」我意識到是黑手干擾,馬上振作精神一起持續發正念。慢慢的同修人的一面意識已經回來了一點,但把法都忘記了,我們慢慢教他念口訣。他總是害怕它還會來,我們極力否定。又樹立起他關鍵一念,教他念:我是李洪志師父弟子,其它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我們像教小孩子那樣,一句一句的教他,鼓勵他,當時他的主意識真的很微弱,其實那時黑手已經清除了。剩下只是思想業力在干擾他,演化出的假象,但當時我還是沒有悟到這點。
到了晚上他還是主意識不清,不停說自己是舊勢力派來破壞法的,過不了幾天就會瘋,然後的下場是形神全滅,並且說他已經看清了後來一切,他好像悲痛欲絕,他這種狀態,讓我那時感到心裏壓力很大,心想:這樣下去怎麼辦呢?我想起師父講過跟舊勢力簽約的一段法,他是不是真的與舊勢力簽過約,他現在又沒有正念,舊勢力真的會放過他嗎?加上前天聽錯了同修的意思,以為要把他送回他媽媽身邊,真的不行就送他上醫院,我想只能這樣了。其實這一切都是假象,這一念不又是在承認舊勢力安排嗎?如果黑手當時沒有被清除,那不又會加重它對同修又一次迫害,這一念是對師父對法的不堅信,舊勢力安排不都在師父的掌握之中嗎!它能翻得了天嗎!另外這一念也是對同修不負責任哪。
第二天,同修基本恢復正常,主意識慢慢清醒。很多同修聽到這一消息後,有的暫時放下手邊常人工作,有的放下家裏事情,紛紛過來幫助他,加強他的正念。這體現我們同修是一個整體啊。我跟同修們講時,他們都很震驚,都覺得驚心動魄。那時我就想:寫出來,曝光黑手。回來後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維,但是真的很難哪!因為我總覺得個人寫作基礎很差,況且還有很多細節我都想不起來了。我努力去搜索自己的記憶,又發正念清除干擾,後來我想不要我寫肯定是它們害怕自己被銷毀,師父在《洪吟(二)震懾》中寫道:「舊勢不敬法 揮毫滅狂濤」。寫它的過程就是消滅它的過程,我一定要寫出來。在我堅定一念作用下,我終於完成初稿。
回想整個過程在表面空間也是驚心動魄,我雖看不到另外空間的表現,我想那裏肯定是天翻地覆的變化。師父在過去講法中多次談到過黑手迫害大法弟子,操縱惡人的情況。因為我是閉著修的,還真的沒有碰到黑手直接上到長期不能提高對法的根本認識的同修身上,在表面空間中明顯的表現出來。當時只感到震驚,好像沒有害怕的感覺,只覺得黑手不除,正念不止,當然後來人這兒還是有點後怕。後來我才感受到師父都在看護著我們,同時在整個過程中一直在加持我們,我們基本沒動甚麼念,即使有一念冒出來,也是稍縱即逝。不動心黑手也沒有辦法。
同時也看到正法最後時期黑手瘋狂的表現。人中有一句話叫:狗急跳牆。當然這個比喻還不太恰當,但黑手明知自己會被銷毀,也要拉下大法學員,我無法用言語來表達這種感受。我也感到人的一面真的很脆弱,人被另外空間操縱真是輕而易舉的事啊。
通過這件事我忽然想到了師父的一段法,師父在《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寫道:「人心太重的大法弟子啊,我領你們走的是神的路,而有些學員就是固守著人的觀念。……魔難中,你們把宇宙中邪惡生命利用壞人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看成是人為的;……這是宇宙在正法,世間只是巨大天體在正法中的衝擊下低層生命的表現而已。人對神能做甚麼?如果沒有外來因素,人對神敢做甚麼?人類社會的表現只是高層生命的操控造成的。對於那些正念強、做的好的大法弟子相比較,你對大法的根本認識真的就只能停在人這一層嗎?那麼你們到底在為甚麼而修呢?」同修們啊!驚醒吧!這就是黑手怎麼樣在迫害我們的同修啊。
寫出來就是要曝光黑手及其迫害伎倆,並提醒人心重的同修趕快放下人心。讓我們大家都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一切迫害大法弟子及其眾生一切黑手及爛鬼吧。
個人的一點認識,不一定正確,如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我是個性格非常內向的人,不善言詞,平時也很少交朋結友。但是為了講真象,必須克服自身的不足,靠學法得到的智慧,一改常規,然後切入話題,開始講真象。
例如:遇到年紀大的,先稱呼輩份,然後問身體怎麼樣啊?我就是煉法輪功使身體健康的等等。這樣很容易把距離拉近,使常人接受快。如果遇到中年人,便從教育孩子,扶老攜幼談起,啟發他們的正念,再講修法輪大法,真善忍的好處。如果遇到青年人,便從預言和當今中國的歷史方面談起,從個人愛好到國家興衰,以至文化大革命和六四鎮壓大學生的錯誤,再引申到迫害法輪功的嚴重性。
講真象中有很快接受的,有不接受的,也有逐漸接受的。但我們的心都不要為之所動。在講真象中,深切的體會到中國大陸這裏的眾生真的受害很嚴重。因為電視、報紙、媒體所報導的都是栽贓陷害,把煉法輪功的描繪得一無是處也很可怕,致使相當一部份人,表面看起來挺好,一提起法輪功,馬上變臉,甚至帶著仇恨或嘲笑的表情。同時,更感我們肩上責任的重大。在這種情況下,就更要求我們時刻頭腦清醒以法為師,不能和常人一樣。講真象中如果常人不接受,岔開話題,等緩和之後再循循善誘引導,千方百計符合他(她)的口味,替眾生得救著想。
有一次,一個二十幾歲的男青年悶悶不樂的喝著酒,我以很關心的態度迎上前去,問他是不是有甚麼難心事,能不能說出來,或許能分擔點憂愁。他審視著我,大概看我挺真誠,便拉開了話題。我先開導他遇事都要想開,即便是一個對自己不好的人,也不要恨他,以一個祥和的心態去面對,以道德品質為重,以做好人,講真善忍為根本,他挺高興。之後我談起法輪功,這時他馬上翻了臉,說:「你膽子不小,在大庭廣眾之下,還敢替法輪功說話,現在我馬上叫警察來把你抓走,你信不信?」這時,我很冷靜,並柔中有剛的說:「在目前的形勢下,你完全能夠做到你說的,我相信。可是你仔細想過沒有,我剛才和你所說的一切是不是全都是為你好?有沒有害你的一點意思?我們煉法輪功的,處處要求自己做好人,講真善忍,如果你連這一點都不認同,反而還要找警察,請問你是好人嗎?把我抓起來,你忍心嗎?良心不能受到譴責嗎?」當時一席話把他說的啞口無言,緊接著我把法輪功受迫害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講給他聽,最後他終於明白了真象,連聲道謝。臨走時還說:「以後我還會上你開的飯店來吃飯,多喝二瓶啤酒,給你增加收入。」我也笑著說:「謝謝你的心意,但我決不會為了增加收入贊同你喝酒,反而勸你少喝酒甚至不喝酒,你哪怕來吃一元錢的飯,我也高興,並同樣會好好對待你。」
我悟道:講真象的過程也是去自己執著心(尤其是怕心)和提高的過程,常人的誤區在哪兒,自己應該在哪個認識上注意,以便今後做得更好。
層次有限,如有不當,請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2/54119.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記得當大法弟子劉成軍被吉林監獄迫害至生命垂危時,國內外弟子積極行動了起來,在反迫害中營救著同修。我們吉林的同修雖然也在做著,可是力度不夠,多數功友呈現消極狀態。過了一段時間劉成軍被迫害致死,時至今日在吉林監獄又有幾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並有多名大法弟子被轉到吉林市的吉林鐵路中心醫院繼續迫害,現已生命垂危。
在這正法的最後時期,邪惡被正法洪勢清除成極少的情況下,邪惡還敢這樣接連不斷的瘋狂迫害。我想我們每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都應該好好的對照大法想想了,尤其我們當地的大法弟子更應該驚醒了。師尊《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中講:「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那麼到底又是甚麼心促使邪惡歇斯底里的迫害呢?
這幾天與同修切磋才知道有很多大法弟子對吉林監獄的邪惡迫害沒能引起足夠重視,心態麻木消極。有的功友雖然也在做,但並未深入的講清真象、揭露邪惡,並未持續發出強大的正念鏟除邪惡因素,並未真正的窒息邪惡。當多數同修都有這樣心態時,便縱容了邪惡,邪惡才敢這樣不計後果的迫害。
吉林鐵路醫院的多名同修現已生命垂危,情況十分危急,我們當地的大法弟子趕快行動起來吧!決不允許邪惡再迫害我們的同修了;從我做起不要等不要靠,更不能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也不要無奈的說自己能力不行做不了甚麼;不要忘了師尊領我們走的是神的路,我們修成的一面早已神通廣大無所不能。拿出我們最好的辦法吧,全盤否定邪惡的迫害。都用大法衡量一下自己吧!看看在反迫害中我們真的盡力了嗎?真的正念正行了嗎?讓我們攜手結束這舊勢力強加的邪惡迫害吧!
此文為個人現階段的認識,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許多同修做了大量的講真象工作、對不認識的人竭盡所能的講真象,然而對待周遭的親友卻顯得一般。我體悟這種情況無論就個人修煉或正法修煉角度來說,都是很大的漏。在此就所看到的一些現象提出個人體悟。
一位同修說:「我無法把家人和先生放在救度眾生的前面,所以……」問題是,我們所救度的眾生,包不包括我們的家人、朋友呢?我們的親友在正法時期與我們相遇,甚至在生活的許多方面幫助我們,著著實實是「有緣人」。我們能因為自己的「情」與「私」(他們是我的親友,所以冷淡一點沒關係),而一再漠視他們,忽略了自己在人這層應盡的本分嗎?
有回有事打電話到一位同修家去,這位同修的父親接到電話後詢問我是他哪兒的朋友,我說是他法輪功的朋友。他父親說:「他現在不住在這兒,自己跑到別地方去住了。自從他學法輪功之後,只知道學法、煉功、成天往外跑,用很不好的口氣跟父母說話。你們師父是不是叫你們不要孝順父母?這樣的功法你說再多我也不想學……」。
另一位同修原本對伴侶溫柔體貼,但學了大法後自覺放下了情,而伴侶所談所要的都是「人的東西」,於是變得不願和伴侶相處;伴侶講話時總是沉默以對,伴侶提出要溝通時他覺得沒必要談那些「人的東西」,因為「有多少眾生等著救度,哪有閒工夫跟你談這些?」原本他的伴侶還有意願進一步了解大法,但看他學大法後變得愈來愈冷漠,愈來愈置家庭於不顧,後來終於丟下一句:「我原來也很想修煉,但看你修成這個怪怪的樣子,我想還是算了……」
師父在《在新加坡法輪佛學會成立典禮上講法》中說:「說到情,人類如果沒有情,人就會出現兩個狀態:一個是像外星生物一樣冷酷,一個是像神一樣具備了慈悲。」
我們是修成了像神一樣慈悲,還是修成了像外星生物一樣冷酷呢?我們是讓人覺得愈修愈好,還是愈修愈「怪」?
師父在《轉法輪》第六講中有雲:「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修煉,孝敬父母、管教孩子都是應該的,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何況你的親人。對誰也一樣,對父母、對兒女都好,處處考慮別人,這個心就不是自私的了,都是慈善之心,是慈悲。」
這段話,我們做到了嗎?我們在家庭、親友眼中的一言一行,是讓他們體會到法輪大法弟子的真、善、忍,高於常人中英雄模範人物的言行,還是把他們推開了,讓他們對大法及大法弟子有更多的誤解?當我們傾盡全副心力、時間去救度廣大的眾生時,可否留意到,就在我們身旁,有些眾生,正因為我們修煉中的不足,而與大法愈行愈遠?如果他們正等著我們緣引歸途,步上返本歸真、助師正法的道路,我們做不好、把他們推遠,不是造下了很大的罪業,間接的毀了很多的眾生嗎?
我想,我們應儘量把方方面面的關係平衡好,真正的對人好、對人善,真心的考慮到別人,為人著想,而不只是做做表面工夫。一個修煉的人無論在哪兒都應體現出真、善、忍的境界,在外面講真象的時候如此,在家庭親友中也應一樣。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
2004年8月30日一同修在《關於真象傳單附言》及2004年9月26日《集思廣益-對『關於真象傳單附言』一文的建議》中寫的建議非常好,給我們了一些啟悟。我們在引用時,根據本地區的情況略做修改,大家覺得很好。
「不怕你撕掉,就怕遭惡報,為了你得好,有人去坐牢。」及改後:「不怕你撕掉,怕你遭惡報,為了您得好,有人坐過牢。」總是覺得不能體現大法弟子的洪大慈悲,還有點兒往外推人的感覺。
這樣改一下:「勸你別撕掉,避免你遭報,都是為你好,希望你知道。」或後兩句為:「為了您得好,有人坐過牢。」我們在粘貼的真象上都附有這樣的短句,同修們反應效果挺好。
針對廣大大陸教師及大陸家長,製作一些明慧學校、明慧幼兒園方面的真象光盤。內容上儘量貼近常人社會,豐富全面,充份展現出大法在教育方面的美好。如:明慧學校小弟子豐富多彩的一天、教師用大法法理引導小弟子提高心性、關心他人等等。
文/長春大法弟子
9月30日我到一親戚家,閒談中親戚說:「今年的十月一可真消停,沒有一個人提法輪功的事,這幾年每到甚麼節日,站崗、值班、蹲坑、巡邏、看電線、看電線盒的,折騰個不停。今年甚麼事也沒有,看樣子江澤民這一下台法輪功快要平反了。」(親戚是公安局的)。當然,我們是不會依賴常人的,他們也不配,但是邪惡之首退出歷史舞台,確實是救度世人的大好時機,也是講清真象的切入點。
同時建議我們身邊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的家人到公安部門去要人,使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早日擺脫迫害,如果這部份大法弟子能走出邪惡的魔窟,也是對一直走不出來的大法弟子的一個鼓舞。使講真象的力度更能加深一步。
個人的一點認識,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補充。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隨著正法之勢急速迅猛的向前推進,目前,舊的勢力已經不存在了,只剩下少量的壞神、黑手、及邪惡爛鬼,也在被快速清理和銷毀之中,法正人間的時刻即將到來,大法弟子也將完成自己的史前洪願,在隨師正法的過程中,圓滿了自己最偉大的威德,歸位於無比洪大與美好的大穹。
可是,每當看到身邊忙碌而麻木的世人,心裏總為他們感到不安和惋惜,也許,他們是我們世界的眾生,也許,他們也是一方眾生所寄望的主啊,可是,在滾滾紅塵,在無明的迷中,他們卻已迷失,忘記了來在世上的目地與意義,在物慾橫流,道德淪喪的末世,無知無覺的浪費寶貴的人身,錯失萬古機緣,特別是在舊勢力的邪惡安排中,深受謊言毒害,對大法起了負面作用,甚至干擾破壞,真正使自己生命的永遠處於極其危險的邊緣。
師父講:「到今天為止不明白的也都是人的表面,世上的人其實都是明白的,為甚麼說明白呢?因為任何生命都有他明白的一面,他都知道大法是怎麼回事。」(《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那麼,我們應怎樣才能讓眾生真正認識到大法的美好神聖,清除其被邪惡爛鬼所操控的人的一面,啟悟其本性,對大法能持一個正確的認識,從而在根本上挽救世人,達到救度眾生的目地。
最近和同修交流中,有學員說:「師父要我們必須做好的三件事,每天都在進行,可是唯獨在講清真象的過程中辦法不多,特別是在小型資料點真象傳單供不應求的時候,個人在與世人面對面講真象的時候,每天總碰到各種各樣的人,有的人根本就是排斥,也有礙於情面在聽,實質無動於衷,也有對當前迫害表現出事不關己而不聞不問的,還有許多被各種人心及觀念的障礙而表現麻木的,有時搞得心裏覺得好苦好累。」
其實,我個人體悟這只不過是沒有更好的運用大法所賦予我們的智慧,談話中沒有找好的切入點,而造成對方難以接受和聽進去。現在的人都很現實,不觸及其利益的事根本漠不關心,你想他滿腦子都是如何發財、掙錢,吃喝玩樂、及時行樂的思想,你拉著他談政治迫害,談修煉與個人信仰,他能聽進嗎?其效果就不理想。在長期講真象的過程中,我發現身邊一些在修煉人看來極為平常的事,對常人來說卻與眾不同彌足珍貴,並油然而生敬佩之情,引起他們的興趣,這時,你再插入大法的話題,就能收到較好效果。
我所從事的裝飾行業經常要接觸一些客戶,有一次,一個在稅務局工作的老同志家裏要裝修,他請我為他策劃,看過房間後,我對他說,因為他家在六樓,樓層較高,原先他自己預算的一扇防盜門就可以不做,這樣可省下一筆錢,他聽了我的建議後,很吃驚的對我說:「我請來的做裝修的人都勸我多做一些項目,他們好多賺一點,小伙子,你和他們不一樣,你是真正為客戶著想啊!」。「這是大法對我們的要求啊,處處為別人著想,為別人考慮……。」我趁機向他講起了真象,他饒有興致的聽完了,明白了心中諸多疑問。
師父說:「缺少智慧的時候啊,往往都是你在著急,腦袋急著要做一件甚麼事情、看得太重,就出現了另外的一種執著從而造成的。其實很多事情,你平心靜氣的、心平氣和的去講去說,理智的去對待,你會發現你的智慧啊像泉水一樣往出流,而且句句說到點子上、句句是真理。你要一執著、一急、有一種非常強烈的甚麼心,智慧就沒了,因為那時候又跑到人這兒來了,是吧?要儘量的用正念,儘量的用修煉人的狀態,就會效果非常好。」(《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所以在與對方交流過程中,千萬不要急,充份呈現出大法弟子應有的狀態。
前不久,有個老客戶打電話說要做一個大的戶外廣告,我欣然前往,可是當我看到宣傳內容時(內容是:全面貫徹「三個代表」重要思想……),我當時腦子嗡了一下,心想,大法弟子決不能做這種事,「三個代表」是大魔頭搞出來用以迷惑世人的一套,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能量的,怎麼能去加強它呢?我斷然拒絕了這筆業務。她好奇的問我為甚麼不願做「三個代表」的廣告,還善意的提醒我,這可是照顧老關係才找到你,用不了半天,就輕鬆賺上千元,何樂而不為呢?我堅定的對她說:「江××以個人權力踐踏憲法,迫害信仰,鎮壓法輪功,他幹出了這等邪惡之事,我不願為它作甚麼宣傳。」緊接著,我談到了這場迫害的真實情況,分手的時候,她一直從辦公室送我出來,並對此表示理解和同情。
師父說過「所以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由於左右正法的勢力越來越少,三界內的一切干擾因素的大大消弱,使世人也越來越覺醒。不止是世人,三界內的眾生都在覺醒,都在自己思考問題。還有一些人在邪惡的宣傳中頭腦裏還留有一些迷惑,大家在講真象中把道理一講清,人們馬上就明白了,因為沒有邪惡的控制了。」(《2004年復活節在紐約法會講法》)我認為在控制世人的邪惡因素相當少的情況下,應該切實利用好身邊的每一件事,作為我們講真象的契機,只要讓對方有興趣聽你講了,就能在講的過程中,抑制他迷在物質世界的人的一面,促使其思考,消去迷惑,復甦正念,達到救度眾生的目地。同時,大法弟子在大法中所修出的正的一切,善的一切,在證實法講清真象中,還能對人類日益千里下滑的道德,起到一種有力的截窒。
前幾天,我在收款的時候,收到一張50元面值的假鈔,員工們都湊過來看,有人說這是張台灣版假幣,驗鈔機都驗不出來,肯定用的出去。我馬上跟他們說,「我們現在已經知道是假鈔了,就不應該再拿出去騙人了。」由於我有事要出去,沒來得及跟他們細講,可等我回來時,一個員工樂顛顛的過來告訴我,剛才收的假鈔已經用出去了,我一聽,這哪行,大法弟子怎麼能將自己的損失轉嫁給他人呢,這不助長了社會互相欺瞞的不良風氣嗎?我一邊善意的跟他解釋,一邊拿過電話通知客戶。第二天,那人過來換錢的時候,非常感激的說:「現在的社會像你這種人真是太少了,這說明你做生意很講誠信……。」我及時的接過話題:「做人的道德規範就是「仁、義、禮、智、信」,而作為一個法輪大法的修煉者更要嚴格要求自己,處處做一個好人。」「那為甚麼法輪功要受到鎮壓呢?」原來他還不了解真象,好,這可正是我講真象的好機會,我從中南海事件的陰謀構陷,「7.20」喪失理智的瘋狂,到天安門自焚的欺世騙局,以及法輪功學員身心的巨大變化,和平理性的申訴給他作了詳盡的講述,臨走我又送給他一本真象小冊子,他欣然接受,若有所思:「你們的信仰對社會的道德肯定是有益的」。
講真象的時候,也有做得不好的時候,有時光顧上談生意,錯失對有緣人的救度而深感後悔,也有的時候因為講的太急,導致別人沒聽進去留下遺憾。當然不管怎樣,生逢宇宙正法的偉大歷史時刻,有幸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不能忘記自己的歷史使命和神聖責任,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讓我們在救度眾生,講清真象的事上做得更好。
最後用師尊的經文《快講》與同修共勉:「大法徒講真象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亂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
歸正
迫害持續了五年,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的生命之路也由個人修煉昇華到正法修煉。1999年7月20日,邪惡因素鋪天蓋地而來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由於常人心重,加上帶著人的觀念學法,沒能理解法的內涵,錯把人的極端行為當成大法弟子的精進,沒有利用這個機會證實大法,講清真象,清除邪惡,而是不理智的站在個人修煉的基點上,助長了邪惡因素,致使自己和身邊親人都受到了嚴重的迫害,先是被公司開除公職,繼而被非法抄家送入精神病院折磨,後來又被強行綁架到洗腦班(萊西黨校)迫害。雖然每次都堅定正念,沒有向邪惡妥協,但是心情是壓抑的,現在回想起來還是對法不堅信。在師父講法的指導下,在同修的幫助下,不斷的學法修心,我清醒了,自己由於基點不正,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做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不承認它們提供的這個所謂環境,不是在它們安排的這個環境去修煉,我們應該走自己的路,同化大法,證實大法,救度眾生。
讓我們共同精進,抓緊學法,不要被表象所迷惑,本著為法負責,為社會負責為自己負責,為眾生負責,清醒、理智的做好當前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這就是生命存在的意義。
放下人心 保持正念
今讀到同修送來的師父新經文《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一文,猛然驚醒,心中甚是難過,我就是師父說的人心太重的弟子。
自1998年6月份得法以來,風風雨雨經過了六年。回想自己的修煉過程,只是得到並沒有付出,就連師父叫做的三件事,仔細想想,沒有一件認真做到。突然悟到,這是對師、對法最大的不敬。師父把我當弟子看待,時時刻刻看護著我,領我走成神之路。我卻抓住人世間最骯髒的東西「名、利、情」不放。正法就要結束,我不想成為師父說的「……那就只能在法正人間時驚悔與急恨自己太差勁的絕望中看著真修的大法弟子圓滿的壯觀了,……」我想精進。
另外,我想真心誠意的對我的婆婆,也是我的同修說一句:「同修,對不起,在修煉的路上,我們應按照師父講的,你的事就是他的事,他的事就是你的事。我沒有用善心去幫助你度過難關,提醒你,卻一直在挑剔你。沒有把你的事當成我的事。我想以後不會了,讓我們在巨難面前共同精進,用慈悲心去救度眾生。」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1997年,這一年令我永遠難忘,因為在那一年我踏上了修煉的道路,我開始了修煉法輪大法。同其他大法學員一樣,這個功法使我的各個方面都有了良好的突變。
首先是學習,當時我正讀小學四年級,學習法輪功後的第一次考試,由倒數幾名猛竄到前十名,這對家長特別對老師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奇蹟。當然我會很自豪、也很感激的告訴大家:「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同學們也為法輪功的神奇拍手叫好。我清楚的知道,如果沒有法輪功,也就不會有我今天的奇蹟。
99年7.20以後,邪惡鋪天蓋地而來,在與邪惡的較量中,讓我認識到邪不勝正,我應堅持我的信仰,站在師父這一邊。每個修煉人都會經受考驗,我也一樣。當7.20邪惡鎮壓發生時,我正讀小學五年級,校長把我叫到辦公室,辦公室裏有幾個公安人員,他們問我為甚麼學法輪功等問題,我都如實一一回答。
面對這麼好的功法,他們的態度卻是不准煉。最後我義正辭嚴的說:「修煉法輪功是我的權利。中國既然號稱一個『民主國家』,那麼就沒有人可以阻止我的信仰。」
我知道大法的重量,常人不懂得珍惜,我懂得。校長也沒辦法了,便說:「如果法輪功真象你說得那麼神,你就考個前三名我看看,你敢嗎?」在當時憑我的實力想考前三名,我心裏也確實沒底,然而一股無名的力量從我嘴中衝出:「敢!」
結果我真的考了前三名,這讓全校老師不得不承認法輪功的神奇,我明白這都是師父在加持我,這又一次證明了法輪大法的偉大,無堅可摧。直到現在小學的老師們還把這當作佳話。
自從修煉到現在我就沒生過病,我身體健康得讓人無法相信,更不用說吃藥打針了。
從99年7.20以後我開始向人們講法輪功真象,晚上我去發資料,以前怕黑、怕一個人走,但是想到監獄裏的同修們遭受的痛苦,我這點又算得了甚麼,且怕心是執著心,應去掉。再說我有師父法身保護,這樣一想,各種怕心就都沒了。
在學校裏我把一些真象資料、卡片給同學們看,她們因受了電視等媒體的欺騙而反駁我時,我便心平氣和的告訴她們真象。以前我性子急,通過講真象,不僅讓世人知道了法輪大法好,也使我性子急的壞毛病改掉了,真是一舉多得。
由於平時我以「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使自己不知不覺中樹立起了大法弟子應有的威德,所以與同學們相處得很好,她們幹甚麼都相信我,喜歡聽我的,再聽我這麼一說,自然而然就相信大法,並且當有人說大法的壞話時,她們也敢站出來告訴那些人法輪功並不是像電視上說的那樣,這使我減少了向周圍人講清真象的阻力。
當別人誣蔑大法時,我心裏很難過,為他們感到痛惜,我同所有大法弟子一樣,堅持發正念,除掉那些人背後的壞東西。我相信邪惡已瘋狂不了多長時間。
越來越多的人相信法輪功,並且有很多人開始走上了修煉的道路。弟子會堅修大法,緊跟師父走好每一步。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30/54017.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
2000年底,我因傳遞真象資料給同修,被惡警抓到派出所。惡警對我進行謾罵逼供,妄想用威逼利誘欺騙的手段叫我出賣同修,將我連續五天五夜銬在椅子上。那個刑警隊長有一天晚上罵了我足足三個小時,虎視眈眈的真想把我這個年近六十的老太太一口吞下去。我對著他背誦師父的《洪吟》「善惡已明」:「眾生魔變災無窮,大法救度亂世中;正邪不分謗天法,十惡之徒等秋風。」
後來惡警自己覺得累了,口氣也軟了下來。等他走後,另一個小警察告訴我,:「他人人都打。今天沒打你是大概因為看你年紀大了?」他心裏也感到奇怪,我當時也沒悟到甚麼。幾年來,不斷學習明慧網上的相關文章,才真正明白,我背法(洪吟)也是對著惡警在發正念,是大法的威力。師父教導我們:「!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是在師父的呵護下我才闖過了這一關。
之後,我被關進了拘留所。被關押期間,我每天不停的背師父的「論語」「道法」以及背「洪吟」和其他經文。關到二十天左右,檢察院來了兩個人「提審」我,問我「為甚麼要傳真象資料,你知道你觸犯了法律了嗎?」我問他們把我關在這裏幹甚麼?我犯了甚麼法?我傳遞真象資料就是要告訴每一個有良知的人,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問他們甚麼時候放我出去?
到第二十四天我被放回了家。
通過不斷地學法,發正念,講真象,我才深深體會到,一切都是大法的威力。感謝偉大師父的慈悲苦度,使自己成了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正如師父教導的,「只要看大法你就在變,只要看大法你就在提高」(《溶於法中》),「學法不怠變在其中 堅信不動果正蓮成」(《洪吟(二)》-精進正悟)只有這樣,才能做好師父讓我們做的三件事,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救度眾生。
大陸大法弟子 2004年10月
今年十一的前三天,我到菜市場去買菜,看見一位農民兄弟用自行車載了兩大筐空心菜,靠牆邊放著。不由心生感歎,民生多艱啊!我上前去買菜時便對這位農民兄弟說:這位兄弟,你種的菜真好啊!你們種菜也不容易,夠辛苦的,你們家的生活還好吧?他說勉強過得去,種菜也不好種啊!然後他又說你的心真好啊!
我說道:我是煉法輪功的,法輪功挺好的、可不像電視上宣傳的那樣。我煉法輪功前,我患有十多種疾病全好了,如今已有八年沒有吃過一分錢的藥。就說天安門自焚吧,警察這麼快就拿出滅火器,在不到一分鐘就滅了火,哪來的滅火器啊,難道警察背著滅火器巡邏啊!還有燒傷的病人會包紮的那麼腫大?氣管切開插上導氣管能唱歌嗎?再說北京那個殺人的,本來就是精神病,他的鄰居都知道他,三年前就光著身子往外跑。學法輪功的都是些好人,國外都歡迎法輪功、世界上有60多個國家的人煉,江××害怕法輪功的人多威脅他的權力硬往法輪功身上栽贓,迫害修煉法輪功的人,現在都整死了1千多個人了!江××已經在很多個國家被起訴。這位兄弟說:你說的有道理,我相信。
我於是問他,你願意進一步了解真象嗎?他點頭表示願意。我又問他家有沒有VCD?他說沒有,不過可以向鄰居借。於是我給了他一張光盤、一份資料和一張護身卡,他樂意的收下了。最後我叮嚀他回去一定要轉告他親人、親戚、朋友和熟人,讓他們都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位農民兄弟連聲說:謝謝!謝謝!
文/吉林省扶余縣大法弟子
2004年4月14日,我去哈爾濱打工,在火車站我背著行李,兜裏裝著幾本大法書被惡警發現逼問我書是哪來的,我說是揀的,為甚麼揀書,我說:「因為我學法輪功,法輪功就是教人做個好人,按『真、善、忍』做,不像電視宣傳的那樣,電視宣傳都是假的。」惡警問在哪揀的,我說在火車站揀的,惡警喪失人性,回手打了我一拳,由於我當時正念足沒有害怕,心想邪惡的生命沒有幾天猖狂的了,惡警口裏還有對師父的不敬,我就嚴聲反問惡警:「你家也有妻兒老小,父母兄弟,大法書教人學好,至於我在哪揀的影響你工作嗎?」當時屋裏還有幾個惡警,在眾目睽睽之下,惡警理虧詞窮,這些惡警抓到了大法弟子如獲至寶一樣,忙裏忙外的審我,整理不法材料就連上廁所都用人跟著,而且還在材料上寫上甚麼「重大案件」惡警問我請不請律師,我說我沒犯法你們無故把我抓來,我請甚麼律師,當時屋裏屋外得有20名左右警察,我看到邪惡的目地是想把我押走,當時我正念足,心想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你們不配抓我。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就發正念,鏟除邪惡因素,請師父加持,弟子要走出去,把邪惡警察定住,讓它們看不見我,我現在就走,我動完真念,我就在警察整理材料時,其中一個警察還看著我,我就堂堂正正的,一次頭也沒回走出鐵路派出所,按常人的理走出來的萬分之一的希望都沒有。
是偉大慈悲的師父再一次的保護了我,是法輪大法的威力無窮。
有一次走到天安門就被抓回,送到諸城派出所。在派出所裏,被惡警曹錦輝用電棍電臉,當時電棍在我臉上只是溫乎乎的,惡警曹錦輝看我沒反應,就把電棍放在我嘴裏,可是在嘴裏也是溫乎乎的,火星哧哧往外射,自身卻一點感覺都沒有。見我無動於衷,這下可把曹錦輝氣瘋了,把電棍一扔拽著我的頭髮就是一頓毒打。
不一會兒惡警袁偉提審我,他拿一根電棍叫我攥一攥,我一拿電棍的頭部,甚麼感覺都沒有,像沒電似的。他又叫我往裏攥,我就去攥中間部位,手一放上,火星哧哧往他那邊射,可我一點感覺也沒有,他接著放下電棍不再電我了。過了一回兒,朱偉又過來拿起電棍電我的手指頭,電了好長時間,我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是火星哧哧往外射。後來,朱偉詫異的對其他警察說了一句:「電棍在她身上不起作用。」
2000年11月份,我被非法勞教三年。在勞教所裏我絕食不吃飯,被惡警強行灌食,灌食以後管子不准拔,睡覺也帶著。我晚上拔下來,第二天就被叫到惡警辦公室,被惡警用手銬腳銬銬起來,四根電棍同時電手心腳心,我只是手和腳有感覺,電力根本就不往身上走,就像被手銬腳銬銬住似的。
回想幾次的受刑,都是慈悲偉大的師尊保護了我,借此機會,向偉大的恩師表示真誠的感謝。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我是農村長大的孩子,從我記事起,我左腿就有點拐。媽媽告訴我,小時候感冒發燒時,農村醫生給我打針時把我的左腿神經傷著了,從那以後我的腿就有點殘疾。在我童年時我和別的孩子就有差別,我幼小的心靈裏留下了深深的痛苦的烙印。可是禍不單行,在我9歲時,我左腿突然疼了起來,當時家庭很困難,沒錢到大醫院看病,所以讓農村醫生開點藥,當時把腿疼止住了。可是沒過多久,腿又疼了起來,腿疼總是反反復復的。當時家庭條件差,也沒當回事,所以後來轉成類風濕,在三伏天我都穿著厚棉褲,冬天穿的更厚。
長大我成家了,家庭條件也比較可以。也找到了工作,在醫務線上工作。在沒得法前我又得了膽結石,骨質增生,五更瀉,在醫院吃了最好的藥也沒有把我的病治好。一年醫藥費需3000元左右,在職工中我是最突出的老病號,精神壓力很大。在1999年經同事介紹我喜得大法。在我看完一遍《轉法輪》後,才認識到原來所有的不幸是生生世世的罪業,只有按照「真、善、忍」做人,才能改變這一切。我被《轉法輪》的內涵震撼著。從那以後我修煉大法,身體越來越好,各種頑疾不翼而飛。精神上壓力也沒了,生活上更加充實,心情愉快了,家庭中也和睦了。在工作單位和同事相處的很好,在利益上也不爭了。我就按照師父給我安排的道路走下去。
在2000年,有一天我去同修家,她把師父的經文《心自明》拿出來叫我看,還有一本《明慧週刊》。當時我很激動,我心想,師父還慈悲呵護著我們。師父為我承受了那麼多,為甚麼我不能站出來為師父和大法講公道話呢?
從此我在單位和同事講真象,和與我有緣的人講真象,他們都慢慢明白過來,都知大法好。來醫院看病的農村病人,我一有機會就給他們講真象,叫他們知道大法好。有一次,有一農村婦女來看病,她有五個月晚上睡不著覺,臉色非常不好看。找了好多醫生也沒有把病看好。我給她講真象,她明白了,我給她寫了一張紙條,上面寫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讓她拿回家默念。不幾天,她來找我,可是我不在,她告訴我的同事:她晚上睡著覺了,要感謝我。我跟同事說:「她要感謝就感謝我們師父和大法吧!這是大法的威力。一個不修煉的人明白真象後是有福分的。」
還有一次我在家學法,我和孩子看《轉法輪》時,看到「返本歸真」,孩子突然抬起頭時,看見師父的法身,當時我和孩子很激動。又有一次學法時,孩子看見了法輪。這是師父鼓勵我們要精進實修,這就是大法的神奇。以後我要更加精進,按照師父說的把三件事做好,做一名合格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我今年66歲,從小體弱多病,煉了三年其它的氣功,病也沒好。1996年的一天我到朋友家玩,經朋友介紹,有緣得法,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不久我身體得到了康復。胃腸炎、肩周炎、腰、腿痛多種疾病不翼而飛,體重從80斤增加到110斤。
當時在朋友家看到了《法輪功》(修訂本)和《轉法輪》卷二,看到了師父的法像和經文:「宇宙之浩瀚,天體之洪大,非人所能探知。物質之微,非人所能窺測。人體之窮奧,非人知其表面一學之渺。」(《精進要旨》)。看完後我的臉熱乎乎的,有一股熱流在身上流動。這太神奇了。又看到師父的法像:師父端端正正的坐在那裏,多麼慈悲祥和呀!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偉大的師父和這麼好的經文。我要修煉法輪功!要決心修煉法輪功。
在回家後的幾天裏,總感到小腹部熱乎乎的,和以前不一樣,師父在管我了。有一位年輕同修幫我請了《轉法輪》,每天晚上帶我去煉功點學功。同修對我很關心,教我認字,與我在法上交流。從此,我每天認真學法煉功。
三個月後我上樓腿不疼了;吃飯不怕涼、不怕熱了,渾身是勁。一人煉功,全家受益;二年後我老伴的冠心病也好了。在修煉中我更堅定、更成熟了,事事對照大法,修心性;家裏外面處處做好人,更好的人。我的脾氣漸漸好了,遇事先考慮別人,苦活累活我搶著幹,樓梯、院子我主動打掃。對門鄰居說:「大姨你在做好事啊!」我說:「修煉法輪功,是師父叫我們這樣做的。」
在修煉中我還有好多沒去的執著心:爭鬥心、顯示心。人的情還常返出來。特別愛和老伴吵嘴,吵起來就想非壓下他去不可,這是我學法跟不上造成的。我覺得學法每天必不可少。師父叫多學法、多學法。我也嘗到了學法的甜頭。
1999年7月20日邪惡之首江××出於妒嫉,利用手中的權力誹謗大法、誣陷師父,並在全國鎮壓迫害法輪功,不允許煉功,到處非法抓大法學員,非法抄家。我們安靜的修煉環境被破壞了。非法組織610對大法弟子抓捕、判勞教、判刑。江××還導演了「天安門自焚」來誣陷法輪功。
7-20以後,我和同修想去北京說明真象。到了火車站一看:到處是警察、便衣,正在抓人。票也不賣,我們也沒去成。回家後我就開始向鄰居講法輪功被迫害,不讓我們煉功是不對的。修煉「真善忍」,絕對沒有錯!我還給走不出來的和被單位非法關押的功友送經文。我也被居委會監視著:三天兩頭來我家看看我在不在家,又逼我寫不去北京的保證,上交《轉法輪》書。保證書我沒寫(以後老伴替我寫了,我不承認,後來在網上我發表了嚴正聲明作廢)。《轉法輪》被他們拿去了,我很痛心。
2000年6月7日我再次去北京說明真象,證實大法。我們三位同修到了中央信訪局。還沒進大門,惡警就擋住了我們。我們三人流著淚向他們講真象。我們說我們來就是要反映對法輪功的不公,我們要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們都放聲哭了,他們被感動了。他們說他們願意把我們的上訪信交到信訪局辦公室。當天我們回家了。
通過上訪,我更加認清了江××一夥的邪惡、狠毒,我對修煉更加堅定了,對師父更尊敬了,證實大法的信心更足了。我與另外兩個功友從2001年春節後開始每天晚上出去發傳單、貼標語、掛條幅,遇到熟人就講真象(那時遇到生人還不敢講,還有怕心)。就這樣風雨無阻的走到今天。去年除夕,我們三位功友在家人看春節晚會時出門把大法的真相對聯貼到了住樓的大門兩側,把大福字(帶有佛光普照、禮義圓明)貼到了顯眼的公共處,貼到了居委會門的對面。拜年的人看了都說:「法輪功真了不起。」
有一次我也遭到了干擾和迫害。我們三位功友到我女兒的宿舍樓大院去發傳單。因為都是電子門進不去,我們就往自行車筐裏放。放完後一位同修不見了,我的不好念頭出來了:她是不是出事了,被抓了?我在院裏到處找她,結果我被抓住了。保安用手機叫把兩個大門都關上,要報110……。我們兩人用智慧給保安講真象,同時加大力度發正念,把他們擺脫了。
遇事正念很重要。要想講好真象、救度世人必須多學法,學好法,才能有正念正行;發生了問題先找自己,才能昇華、提高層次。有一晚我自己出去講真象,講了三人,他們明白了,還收下了光盤,連聲謝謝。我回家起了歡喜心,被邪惡鑽了空子:當晚就發燒、頭痛、渾身難受。我悟到:做好的時候,不能有歡喜心。師父在《洪吟》(二)中說:「念一正 惡就垮。」
我婆婆85歲,今年正月初二得了腦出血(出了一兩多)。住院治療半個月沒怎麼見效就叫出院了。回家後躺在床上不能動。我回家看她,給她發正念:清除以迫害我婆婆來干擾我修煉的邪惡;為了讓婆婆儘快擺脫病痛,我叫她真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五一」時我又去看她:她好了,一頓飯能吃一個饅頭,坐在手扶三輪車上在街上玩呢!
我感謝慈悲的師父救了我們全家。今後我要聽師父的話,加大力度講真象,救度更多的世人。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我叫奇奇,今年8歲,1996年出生。要出世時,我看見師父身穿唐僧穿的那種衣服,頭上沒有唐僧那種帽子,說:「奇奇,你出生後一定要去學法輪功。」出生後我爸爸給我取的名字與師父叫的一樣,那時我就知道了,我的名字是師父取的。
兩歲左右,我在婆婆家看見有各種顏色的法輪,真好看!後來一連幾天我又看見一條龍在追法輪,好像要吃法輪,我害怕極了。這時師父來了,告訴我說:「奇奇,你不要怕,那是龍龍在與法輪玩呢。」從此我不再害怕。
三歲左右,我迷上了動畫片,每天要看幾個小時。一天,師父來了,笑著說:「奇奇,你不能再看卡通片啊!你如果再看,你的頭以後長得比大頭兒子的頭還要大,好不好看呀!」
我貪吃樂百事,一吃就要吃好幾瓶,後來只要一貪吃,我的肚肚就會痛,我知道錯了就說;「師父,我以後再不貪吃樂百事了。」話聲剛落,肚肚就不疼了。
一天晚上我做夢,看見只有婆婆、我、還有小王阿姨幾個人跟著師父上山,我哭了,我對師父說;「我原來看見數不清的大法弟子跟著師父上山,為甚麼現在才有幾個?那些大法弟子為甚麼不見了?」
師父慈悲的說:「大法弟子的路不同。」我突然覺得好像明白了甚麼。有一天婆婆問我,到底甚麼叫圓滿?我答:圓滿就是回家。
在那個黑色的1999年7月,我當時年幼,不識字,沒有學法輪功,只能背一些師父的經文和《洪吟》。在烏雲壓頂的日子裏,我相信師父,相信大法。當婆婆第一次被抓放回來後,我堅持要她學法,有時半夜把她推醒,叫她讀《轉法輪》給我聽。她有怕心,煉功時把聲音放的很小,我就給她放大。
一天婆婆和媽媽帶我到市中心去玩,我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震驚了周圍人群,嚇壞了媽媽。有時她們帶我上公園,我也高喊「法輪大法好!」
後來婆婆第二次被抓,我失去了修煉的環境,父母害怕,我只好默默無語,把「真、善、忍」藏在心中。
今年六月,我高燒不退,醫生說是「心肌炎」,要求住院,我堅決不住,她們強行讓我吃藥,我吃一次吐一次,人也支持不住了,奄奄一息的。這時連婆婆這個老弟子也沒有了主意,我心裏明白,堅持說:我沒有病,我是大法弟子,我要學法,看《轉法輪》。
奇怪,我才上小學二年級,很多字我都沒學過,但看《轉法輪》,每個字我都認識,只有卍字符不知讀甚麼。一會我看到自己全身都是這種符號,奇妙極了。
幾天後我奇蹟般的好起來了。現在《轉法輪》我看了五遍,明白了許多法理,身體長得又白又胖,很好看,連腿上的血管瘤也慢慢變小、變淡。
一天去看媽媽,坐小車時頭很暈,心跳很快。我第一念就想:我怎麼暈車了,但馬上想:不對,這一切都是假象,人很快精神起來。
我有時貪玩,不願煉功,婆婆生氣說:這樣不聽話就送你走。我說:你怎麼沒有慈悲心呀,送我走,你想毀了我,我可是一個宇宙啊!但仔細想還是自己的不對。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
遼寧省新賓縣南雜木鎮大法弟子王友廷,現年45歲。96年4月份喜得大法,在以後的修煉中嚴格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從做一個好人開始,不斷的提高自己的心性。在認識他的人群中被大家公認的好人。只因不放棄修煉大法,曾多次被抄家、罰款,並兩次被非法勞教。
2004年3月10號在一次傳播真象時,被撫順章黨派出所惡警劫持,後被非法判刑四年半。王友廷早年喪妻,現本人又被非法判刑,膝下的一雙兒女生活無著。
目前20歲的姐姐沒有能力撫養13的小弟(王森、南雜木小學、五年級)。只能寄養在生活並不寬鬆的姑母家代管(雙方下崗職工)。
聯繫地址:新賓縣南雜木鎮
聯繫人:王玉蓮
聯繫電話:0413--5268717
2004年4月3日被原朝陽市龍城分局非法綁架喬忠進夫婦,妻子現在關押在馬三家遭受迫害,喬忠進一直關押在朝陽市吳家窪看守所,現身體多處出現病症,非常消瘦,身體很虛弱。吳家窪看守所即不放人又不允許家人探視。想兒心切的老父親10月19日已是第四次來到看守所,苦苦要求見兒子一面,現仍不讓見人。老父親已七十多歲身體不好,來看一回兒子非常的不容易。這一切並沒引起惡人的同情。
吳家窪看守所幾年來已成了江氏集團的迫害大法弟子的打手,只要看人還有一口氣在它們就收留,視人生死於不顧。所以我們朝陽全體大法弟子強烈呼籲釋放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並提醒那些惡人善惡必報是天理。迫害好人的下場是可悲的。
朝陽市吳家窪看守所電話: 辦0421─3814329
吉林省通化市大法弟子王貴明被非法判刑五年,於2003年1月4日被送到吉林市監獄(被稱為所謂「模範」監獄)。到吉林監獄後,惡警為了完成轉化任務逼迫堅定的大法弟子放棄信仰,惡警竟指使六名刑事犯人連續打他八天八夜,致使五臟內多個氣管被打壞,生命垂危奄奄一息,被送往長春公安醫院搶救,對此惡警卻給每個刑事犯獎五分。
今年年初,他們又將王貴明和另外14人被送到四平監獄繼續迫害。王貴明到四平監獄後看到牆上張貼著誣蔑大法的標語,於是他無所畏懼的將誣蔑大法的標語全部撕掉,為此又遭到了邪惡之徒的毒刑拷打,現生活仍不能自理。到目前為止和家庭沒有任何聯繫,該監獄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仍在進行之中,不允許和家屬聯繫與接見。
四平監獄地址:四梅線石嶺郵局135信箱(四平市石嶺)吉林省監獄
郵編:136505
主管改造監獄長:高平
電話:0434-3312318
部份辦公電話號碼:(區號:0434,總機5462211)
各部門的分機號:
副監獄長閆炳新:3261
紀委書記董寶貴:3291
獄務公開辦公室:3372
紀檢委:3372
獄政科:3206或3554
刑法執行科:3351或3362
教育科(教育改造辦公室):3547
衛生科:3335
安全科:3337
佳木斯大法弟子王紀平從224醫院正念走脫後,224醫院(隸屬瀋陽軍區後勤部)和市公安局震動很大,並加緊了搜索。王紀平的妻子趙文麟在被非法關押期間,警方揚言要對她判2年刑,在威逼、迫害之下,趙文麟妥協,同意幫助邪惡之徒尋找王紀平。
趙文麟被假釋之後,一直處於受監控狀態,到處找同修打聽關於王紀平的消息。請大法弟子正念正行,不要讓邪惡鑽空子。當趙文麟找到同修時,請同修幫助她清醒過來,善意的指出她的行為是在配合邪惡迫害大法弟子,幫助她走正自己的路。
請看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正念清除佳木斯地區另外空間迫害大法的一切邪惡因素。
另據可靠消息,2004年10月20日左右,大法弟子楊民江、李慶蓮夫婦被佳木斯市公安局綁架。之前趙文麟向警察說王紀平與李慶蓮有來往,楊民江、李慶蓮夫婦被綁架一事可能與此有關,現情況不詳,望看到此消息的同修發正念鏟除一切邪惡因素,助其二人正念闖出。
據瀋陽公安警方內部透漏,將懸賞5萬元追查法輪功學員高蓉蓉下落。
近日,瀋陽新民市的警察在片警的帶領下挨家到大法弟子家中搜捕高蓉蓉,估計瀋陽市及周邊地區也會採取同樣行動,提醒同修注意安全,多發正念,並利用這個機會多講真象,多發真象資料,揭露邪惡。
新民地區最近牆上、電線桿上貼了大量的真象傳單,上面有高蓉蓉被迫害的情況和彩色照片,還出現了許多審江標語,起到了很好的效果,也給同修直接向人講真象提供了方便。建議真象傳單上能增加一些對大法的介紹和總體迫害情況,能起到更好的作用。
據瀋陽公安警方內部透漏,將懸賞5萬元追查法輪功學員高蓉蓉下落,望全體瀋陽大法弟子齊發正念,徹底解體邪惡的迫害。
廣州大法弟子王青梅曾被海珠區610關進海珠區及廣州市洗腦班近兩年,於2004年1月左右被無條件釋放。今年9月份又被所屬街道騙去居委會後帶走,可能被關到三水洗腦班進行迫害。該弟子丈夫羅景新(也是大法弟子)在經歷與妻子分開兩年的孤獨生活後,現在又眼睜睜看著妻子被邪惡的610帶走。這裏正告那些被邪惡欺騙的幫兇要對迫害大法弟子王青梅所造成的一切後果負責!
2004年8月,河南省開封市地方志編寫系統根據上級指示印發文件,在其中的《1986─2000年篇目設置大綱》第十篇:「社會生活」的最後一章,把法輪功列為一章進行詆毀誣蔑,他們把江氏政治流氓集團違背憲法和國家法律非法打擊法輪功鼓吹為「取締×教」,把對千百萬信仰「真、善、忍」的煉功群眾採用的構陷、精神迫害、酷刑折磨、等滅絕性暴行標榜成「挽救」,妄圖歪曲事實,混淆視聽,繼續毒害不明真象的世人。為此奉勸那些參編人員了解一下法輪功真象,是為自己負責,也是為社會負責。明白真象後,你們一定會做出明智的選擇,真心希望不要再受權勢者的矇騙,幹那些助紂為虐、遺害子孫後代的壞事了。
2004年10月16日晚,大法學員方敏(女,46歲,綦江三江103服務公司退休職工),小牟(男,22歲左右,得法半年,打工者)由於此二人在講真象途中在綦江趕水鎮被惡人綁架到綦江看守所。現已經得知「小牟」已經把資料點供出,並且向公安交出資料點鑰匙。目前,此資料點已經被抄,估計有7000元的現金及其所有設備,與同修聯繫的電話本損失。
望重慶綦江地區與之有聯繫的同修注意,並加強發正念。徹底否定一切迫害。
2004年10月27日,吉林省撫松縣法院將對大法弟子尹軍非法審判,邪惡之徒叫囂說最低要判10年。此前,李增運曾被他們非法判刑4年。近幾日望有條件的同修能與本地大法弟子一起講真象。
吉林省撫松縣大法弟子尹軍、郭樹輝、李增運等被邪惡非法迫害,現在撫松看守所已非法關押三四個月,據當地準確消息,近期當地法院將對尹軍、李增運非法審判,請有條件的大法弟子幫助營救。
聯繫電話及地址:
電話區號:0439
宅電 手機 小靈通
撫松縣政法委書記:李朋中 6223241 6213905 13804499069
法院院長:姚德香 6212602 6213386 13904499967 8968385
檢察院檢察長:來立群 6212332 6216085 13904499540 8960540
公安局局長:高峰 6212815 6212409 13943953068 8960246
鎮公安分局長: 邊延軍 6218704 6316999 13159799389 8962839
公安局法制科長:邱源 6212388
看守所獄醫: 齊延輝 6211787 6211152 13943959180 8966048
看守所:張長生 6211787 6219279 13180724823
尹相春 6211787 6211316
邱廣茂 6211787 6223095 13180726037
看守所所長:賈志東 6212393 6219336 13704499040
簡單情況了解
1、尹軍:
3月29日,尹軍從長春勞教所保外就醫出來後,6月9日在資料點被綁架,開始絕食18天,被綁在死人床上強行灌食,醫院診斷膽結石已長滿,當地兩次往長春勞教所送都因為身體狀況拒收,之後也不放人繼續關押在撫松縣看守所,7月9日移交法院判批捕。
2、高寒
原名郭樹輝河北大法弟子,因在撫松縣做真象資料被非法抓捕,被極其殘忍的用過刑,現一隻耳朵被迫害的失去聽力,被打成大小便失禁。
3、李增運
撫松縣蒲春河大法弟子,講真象被警察舉報,被非法抓捕之前已流離失所3年、妻子(大法弟子)被非法勞教3年現在關押於長春女子勞教所 。
南陽大法弟子帖林峰10月19日在鄭州火車站被不法之徒綁架。詳情待查。望看到此消息的同修齊發正念鏟除邪惡,使同修正念闖出。
2004年10月18日,河南省濟源市邪惡的「610辦公室」與國保支隊及不法之徒,到處綁架、威脅、誘騙大法弟子到洗腦班,企圖進行瘋狂迫害。它們採取向大法弟子所在單位和社區施加壓力,讓單位以停止上班、開除工職等威脅手段,或者直接夥同單位綁架或誘騙,或者矇騙家人誘騙等等見不得人的卑鄙手段迫害大法弟子。其中受到騷擾或迫害的大法弟子有:馬志釵、劉甲雲等十多人。這次迫害受到了大法弟子與明白真象的世人的強烈抵制,特別是大法弟子正念正行,不配合邪惡的安排,確實有力的震懾了邪惡。
現在,世界上60多個國家和大多數的中國人都已經明白過來,知道「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大法是救度世人」。只有個別不法之徒還死抱著已大勢已去的「江羅」邪惡集團的後腿,還不清醒,死不甘心,還不遺餘力的迫害信仰「真善忍」、做好人、救度世人的一群善良的修煉之人。聰明而善良的人們都知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迫害好人,天理不容」的道理,知道這樣做都是最愚蠢的行為;它們還執迷不悟,它們要知道其下場是多麼的可悲的話,它們真的不敢這樣做了!在此,我們奉勸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之人,也就是迷在名利之中的「聰明人」趕快醒醒吧!再往前走就是萬丈深淵!回頭是岸吧!
目前,濟源市迫害大法弟子的主要責任人還在作惡,它們有:
河南省濟源市市委副書記:梁達貴,迫害大法弟子的主要責任人。手機:13903892789 辦公室電話:0391-6613985
河南省濟源市政法委書記:郝清嫩,手機:13903891289 宅電:0391-6693388
河南省濟源市政法委副書記:趙中軍,手機:13603899156 宅電:0391-6695089
河南省濟源市610辦公室主任:於武中,手機:13507670567 辦公室電話:0391-6633610 宅電:0391-6651050
河南省濟源市公安局局長:李保興,手機:13838900001 辦公室電話:0391-6693389-21111
河南省濟源市公安局副局長:陳家利,迫害大法弟子的頑兇。手機:13603899368 辦公室電話:0391-6693389-21116 宅電:0391-6611236
河南省濟源市公安局國保支隊隊長:王明利,迫害大法弟子的頑兇。辦公室電話:0391-6693389-22101
河南省濟源市公安局國保支隊政委:王國有,迫害大法弟子的頑兇。辦公室電話:0391-6693389-22101
濰坊市奎文區大法弟子蔣秀英,女,53歲,濰坊第三服裝廠(現拳王集團)退休職工。2004年10月21日上午她因弟弟蔣恆華(濰坊坊子區大法弟子,2004年10月8日在北京故宮被非法抓捕,現關押於坊子區拘留所。明慧網有報導)被非法關押而到坊子區610辦公室要人。
蔣秀英善心的向610辦公室李超等人講真象,結果被坊子區610惡人報告了濰坊市610.當日上午11時許,610多名惡人開著便車,將蔣秀英綁架到邪惡的濰坊工業幹校洗腦班(現改為奎文區黨校)。
大法弟子蔣恆華被非法抓捕,其家中年僅4歲的兒子天天哭著找爸爸。其姐姐蔣秀英去反映情況、要回自己的弟弟,何錯之有?!而濰坊市610惡徒卻將她綁架。
據悉,10月21日晚9時許,大法弟子蔣秀英被濰坊610付進賓等人送進濰坊市醫學院附屬醫院急救,據說是其心臟方面的原因。具體情況待查。
近日,濰坊市區大法弟子李恆男、張玉芳夫婦及張惠萍、蔣秀英連續被非法抓捕,這固然與邪惡之徒羅幹前幾日來濰坊施壓有關,但濰坊市委書記張傳林、副書記王治華等不法官員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在此正告你們趕快醒悟,不要違心的跟隨江羅集團在打壓法輪功的絕路上走到底,多行不義必自斃啊!
建議濰坊大法弟子在晚上整點齊發正念的同時,靜下心來學法,查找並消除自身的漏洞,以法為師,切切實實的做好師父講的三件事。協調發揮好整體的力量,使救度眾生、破除邪惡迫害、營救同修的工作做得更有成效。
撫順市順城區施家街道大法弟子廖光耀(音),於9月15日前後在瀋陽火車站貼真象時被鐵路警察綁架,詳情待查。
舊宇宙殘餘的邪惡在正邪大戰中為了保住老巢及惡首,在四中全會及國慶期間對進京的火車逐人登記身份證,沿途站有便衣識認上訪人員。2004年9月19日中午,北京警察對餐飲、服務等各行業人員發放「治安袖標」,要求必須佩戴,受到抵制,有的反戴,有的不戴,有的放在衣兜裏。望同修正念正行,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和參與,抓緊救度世人。
吉林市610及市政府不法人員還在繼續行惡,最近一段時間,布置區、街道、派出所、社區人員到大法弟子家進行騷擾,要求大法弟子寫「保證書「之類的東西,有的晚十點多鐘還到大法弟子家進行騷擾,有的大法弟子不配合拒絕開門,邪惡人員竟然在早上蹲在大法弟子家的樓道等大法弟子早上送孩子上學時對大法弟子進行騷擾,有的不法人員打電話進行騷擾,
以上各種騷擾行為嚴重干擾了大法弟子和家人的正常生活。請吉林市大法弟子多發正念,否定一切迫害。
近一段時間我發現錦州地區揭露當地迫害的文章比較少,一些當地的迫害案例沒有及時的揭露出來。希望錦州地區同修能夠放下各種人心,積極揭露當地迫害事實,發給明慧網,以便同修更好的製作揭露當地迫害的真象資料。
具體建議如下:
1. 徵集錦州市公安局、各轄區派出所、街道對學員的迫害事實。
2. 徵集錦州市拘留所、看守所對學員的迫害事實。
3. 徵集錦州勞教所對學員的迫害事實。
4. 徵集錦州監獄對學員的迫害事實。
5. 徵集錦州駐北京辦事處(鳳龍賓館)錦州「劫訪警察」對學員的迫害事實。
6. 徵集錦州市國安對學員的迫害事實和採用的邪惡手段。
7. 徵集錦州市政法委、錦州市勞動教養委員會、錦州市610主要負責人、錦州市司法局、錦州市公安局社會信息中心、錦州市教委、宣傳部(包括對學生放映反法輪功影片等)、錦州市電台電視台(包括記者在不同時期,不同地點,製作造假新聞、採訪、報導)等等,各部門及個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實、證據及主要參與者的重要信息。
河北省涿鹿大法弟子楊桂蘭2004年10月15日左右去北京發正念講真象救度世人,被北京惡警綁架,現被關押在涿鹿看守所進行迫害。望張家口全體大法弟子齊發正念清除一切迫害楊桂蘭的舊勢力黑手,否定舊勢力安排,使同修早日闖出,抓緊向政府各級人士講清真象救度世人。
相關電話:
政法委辦公室03136521014
書記辦公室03136521072
政府辦公室03136521081
公安局辦公室03136533408
法制科03136533430
政保科03136533426
看守所03136533416
五堡派出所03136725448
經張家口文化局批准,「遼寧省鐵嶺市新世紀藝術團」於2004年10月22日晚7點30在張家口市大眾影劇院演出污衊大法的所謂「晚會」,妄想繼續毒害世人。該團來張惡人手持張家口市反××協會辦的介紹信,兜售自制的入場券(25元/張),並且說:這是上邊的政治任務,脅迫各單位買 。據說還要到張家口市宣化區及全國各地行惡。望見到此信息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和有正義的世人,揭露、窒息它們的惡行,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消除所有黑手爛鬼,使其陰謀徹底破產。同時希望遼寧及其他地區大法弟子,把該團主要惡人的惡行電話予以及時曝光。
主要相關負責人:
王建國:張家口市委副秘書長(市委負責610)電話:2016415(辦)、8056596(宅)、手機13513238911
揚敏:張家口市反ⅩⅩ協會辦主任 電話:2016687(辦)、手機:13831367538
趙軍堪:張家口市文化局局長 電話:8020401(辦)、手機:13703138636
王壁永:張家口市文化局副局長
電話:8025467(辦)
張家口市文化局辦公室電話;8020400
㈠在大連教養院大法弟子張文紅(旅順人)在被奴役勞動中向大隊長苑玲月表示要煉功,被苑關進小號;
㈡大法弟子李靜怡(音)只因喊一聲「法輪大法好」就被普教毆打,腰被打折。沒有警察的指使縱容普教是絕不能也不敢這樣幹的。責任人大隊長萬雅琳,苑玲月。
黑龍江省牡丹江監獄最近又在繼續迫害大法弟子,強迫轉化,長期不讓睡覺,有的弟子抵制迫害已絕食60多天。
參與迫害的人:大隊長:王學中
教導員:莊秩新
電話:0453-6404715轉8692 0453-6404715轉8888監獄長
大法弟子郭紅秀被非法關押在遼寧省女子監獄,從2004年5月10日至5月27日,共有六次被毒打,而且成天站著。這裏的犯人大部份是殺人犯,吸毒犯、搶劫犯等。獄警專用一個兇狠的犯人和另一個多次看錄像受毒害很深的犯人。一文一武包夾,迫害大法弟子。
遼寧省女子監獄,獄警王建:大隊長 宅電 024-24330997
望同修關注此事,營救正在遭受迫害的同修。
哈爾濱太平區大法弟子湯靜波於2004年10月9日上午被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市看守所(鴨子圈),具體情況不詳。請知情者提供詳細情況,請哈爾濱大法弟子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破壞大法和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和舊勢力的一切黑手,加持被非法關押的獄中大法弟子,正念正行,早日闖出。
9月7日左右,城北區幾乎所有大法弟子被惡警到家裏非法劫持關在廣西第一看守所,主要是國保大隊夥同當地派出所幹的。
部份惡人名單:
城北區國保大隊長:李斌祥,惡警陳果;
幫兇:南寧土產倉32號保衛科:歐立華電話:13877185213;阮文:13877129738
被迫害部份弟子名單:
阮鈺驊(9月28日遭綁架)
李壽林,蔡俊平(電腦被沒收)
劉廣麗(音)
曾金鳳,10月18日,早上6點多鐘,幾個國保大隊惡警到她家來敲門,以談話為藉口綁架了她。
杜靜,在出租房內遭新城區國保大隊綁架,一個月前已經發現跟蹤。
2004年9月2日,剛上小學一年級的明新宇(音),在開學第二天,放學看不到爸爸媽媽了,是爸爸的一個同事接走了她。
今年暑假期間,武漢市警予中學教師彭遠蓉,寫信勸一猶大不要做壞事,被猶大出賣,武漢市610不法人員將她綁架,送到諶家磯洗腦班,隨後這一幫人又綁架了她愛人明眺生,明眺生是《武漢晚報》職工,610不法人員這樣做無非是怕自己的惡行被曝光,怕明眺生父女倆向他們討說法。
明新宇的爸爸媽媽都被關在了洗腦班裏,爸爸媽媽無緣無故被抓,家也被封了,幼小的心靈怎麼能理解,逢年過節又是怎樣的心情啊。
劉俊仁是吉林省舒蘭市蓮花鄉蓮花村村幹部,2004年9月23日下午兩點左右,在鄉政府召開緊急會議,在途中駕駛摩托車時與自行車相撞,劉俊仁當時摔得昏迷不醒,地上一灘血,送往鄉醫院,醫院不留,直接轉院,劉俊仁在江氏謊言的欺騙下,他曾經迫害過大法弟子, 抄了大法弟子李忠勝的家,把他家的玉米架子扒了,並將玉米全部拉走。還攔截大法弟子李生成,向派出所舉報,將該大法弟子非法勞教一年。
他利用人民給的權力卻幹了迫害人民、助紂為虐的事,給自己及家人帶來滅頂之災。無論是誰,所幹的一切壞事都得償還。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是宇宙的理。奉勸還在執迷不悟的執法者立即停止迫害,為自己及家人著想,不然更大的天災將降臨。
瀋陽龍山教養院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大隊已經解體,2004年10月11日,法輪功學員全部被劫持到遼寧省馬三家教養院。
2004年10月21日,在馬三家教養院門口遇到一位前來探視法輪功學員的家屬,此法輪功學員一直被非法關押在瀋陽龍山教養院。該學員家屬說:龍山教養院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大隊已經解體,2004年10月11日,學員全部被送到遼寧省馬三家教養院。
該學員家屬從馬三家教養院探視出來後,說:剛才馬三家警察只讓送了衣服,不讓見面,說何時讓見面另通知家屬。
2004年10月21日晚5點多,撥通龍山教養院一大隊的電話(024-24760624),一男警察開始反覆問「你是誰?」之後無精打采的說:「(法輪功學員)都不在這兒了,轉馬三家去了。」
隨後,隨意撥打了馬三家教養院三大隊六分隊的電話(024-89212252),詢問一名從「龍山」二大隊送去的法輪功學員的情況,一男警察在電話中說:「一個月後再讓接見。」
目前馬三家教養院內法輪功學員的處境不詳,請當地同修正念清除馬三家教養院的迫害,請知情者提供有關消息。
10月16日晚,約一點多,吉林省舒蘭市七里鄉大法弟子張雲英、宗麗華在做真象時,在公路上被舒蘭公安局政保科科長肖勇劫持到七里鄉派出所,於17日下午被送到舒蘭市南山看守所,之後邪惡之徒又到這兩位大法弟子家翻資料及大法書籍。
望看到此消息的同修齊發正念,加持這兩位同修早日闖出。
湖北省610正在廟山秘密組織武漢鐵路系統黨委書記和各班組長灌輸邪惡言論及迫害法輪功『經驗』,望武漢地區有關大法弟子注意安全,並發正念。
武漢鐵路分局武昌南門診所內有一戒毒所(在武南地區湖北工學院附近)關押了十多位大法弟子,有一位被非法關押一年的同修講:惡人為迫害大法弟子給他們注射和服用破壞神經藥物,這位同修出來後不清醒。請了解具體情況的同修進一步揭露邪惡,並發正念。
廣州海珠區65歲大法弟子李榮(女),原是廣州南油公司職工,近日因發真象資料被綁架,為抵制迫害,現正在絕食中。具體情況不詳,望知情者提供更詳細的情況。
李榮因堅修大法曾被勞教、送洗腦班,受盡折磨,但都沒改變她堅修大法的心。現她又被綁架,請同修們用各種辦法幫助她正念闖出。
林桂富(女)被龍口市邪惡之徒非法判勞教三年,被送到淄博勞教所。因心臟病被勞教所退回,可是龍口市邪惡之徒還不放過,又將她送到610繼續非法關押、迫害。
10月18日上午,龍口市邪惡之徒又將被逼在外流離失所正在建築工地勞動的尹向陽綁架,並查抄了他的個人物品。
羅明藍,男,湖南省懷化市中方縣新路河鄉羅家坡村水長溪組大法弟子,於中秋節遭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市第一看守所。
農曆八月十五(中秋節)下午,羅明藍在新建鄉、袁家鄉一帶粘貼大法不乾膠標語,散發真象傳單時遭綁架,後被轉到鶴城區公安局,現被非法關押在懷化市第一看守所。
5年來,為證實大法、講清真象,大法弟子羅明藍4次被鄉政府非法關押,3次被610、公安非法關押,被無理罰款1600元(無收據)。
2000年底,羅明藍為說句真心話進京上訪被非法拘留,2次被非法抄家,惡人敲詐勒索不成,將他屋瓦掀掉。後他父親被迫無奈出錢,才保住了自己家的房屋沒被拆除。家裏的茶油、穀子、黃豆、電風扇等被洗劫一空。後又無故被拘留2次:一次是在家裏被抓走,一次是在工地上做工被抓。
附:相關迫害責任人(單位)及電話:
楊春暉:懷化鶴城區政法委副書記、610主任,宅電0745-2256992,手機13973088099
賀玉蓉:懷化鶴城區610辦副主任,宅電:0745-2258382,手機:13974500557
舒勇:鶴城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長,辦電:0745-2233291轉5811,宅電0745-2230719,手機13974501949
中方縣610:楊英富(一把手),楊長苟(二把手),李小平(女),雷××
中方縣公安局:0745-2254157
懷化市第一看守所:0745-2763594
新路河鄉:0745-2616008
新建鄉:0745-2618006
袁家鄉:0745-2613001
懷化市郵政編碼:418000
楊長苟,原中方縣新路河鄉幹部。他賣力參與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利用迫害善良作為自己向上爬的資本,升任到610副主任位置,專職迫害法輪功。5年來,中方縣大法弟子所遭受的一切苦難都有他一份罪惡。他邪惡偽善,矇騙世人。他大量編造誹謗大法的材料,欺騙收買不清醒有怕心的人簽字(一個人20元)反對大法;還親自參與綁架抓押大法弟子。
目前,邪惡之首的黑手已伸向中國大陸的整個教育界,全國各地的學校都在轟轟烈烈的揭批法輪功,利用老師毒害學生,請國外同修們向教育界打電話講真象。
山東省高密市教委電話號碼:0536──2322390
李春德 2332778 2321116 13606369366
焦宗國 2331768 2315100
張華強 2331878 2325865
張兆年 2331766 2325590
柴修森 2330797 2333377
張翠蘭 2320956 2332236
山東省高密市部份教師電話號碼:電話區號:0536
鄧文靜:手機:13791671368
李愛玲: 2350479
沈賓 : 2376131
李雪蓮: 2361672
貴州都勻劍江化肥廠保衛科科長周文、廠支部書記丁友清、河西居委會張主任
準備配合迫害劍江化肥廠大法弟子。
下面其中一段是壞人和大法弟子的對話:
周文:我來找你談話的意思是上面講辦一個學習班。你能不能配合一下把這個學習班辦起來。
大法弟子:我不能配合
周文:你還是要配合我一下,辦這個學習班要交4500元錢。
大法弟子:沒錢交你。生活都成問題,一個子不能給你
周文:不交錢也可以,寫三書(保證書、決裂書、悔過書)
大法弟子:寫三書不可能
周文:我找丁友清
而後丁友清找該大法弟子的父親,喊其寫保證書,不寫除名。後該大法弟子的父親受利益的關係,善惡不辨打了該大法弟子。
還有本地區的其他大法弟子都受到不同的談話、關照。希望大法弟子正念正行,揭露邪惡的迫害,向人們講清真象。
江蘇連雲港市 610不法之徒在2004年10月19日上午,綁架了正在海州區講真象大法弟子廖蘭英。
獲悉,8月份被綁架的大法弟子有:杜秀菊、焦加乾、劉樹業、劉乃和 、仲崇兵、於耀。至今仍然被關押在連雲港市拘留所。
望見到此消息的同修及家屬,繼續齊發正念,鏟除邪惡,向本市群眾揭露邪惡。營救還在難中的同修。
山東德州大法弟子程凱楓,女,原為人壽保險公司職工。2003年10月,因發真象資料被小區保安發現,舉報。在看守所中堅持修煉,不轉化。2004年初被送往山東濟南江水泉女子勞教所。在勞教所中堅定正念,因在大會上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而遭到迫害。被強行幫在椅子上一個月,吃喝拉撒睡都在椅子上,精神上、肉體上遭受了嚴重的折磨。在8月份其母要求看望被遭拒絕,兩個月後,也就是10月才允許看望,那時程凱楓身上還有留下的疤痕。
2004年10月10日下午四點,610邪惡之徒夥同蜀山區法院對大法弟子金玲進行非法審判。當時去了二三十位大法弟子,向來往行人講真象,對法庭裏喊「信仰『真善忍』無罪!」、「不許迫害大法弟子!」邪惡之徒將金玲非法判刑三年,草草收場。
天津市寧河縣看守所現非法關押大法弟子5人,其中有連莊鄉的李廣遠夫婦、豐台鎮的母女二人、劉淑玲等,呼籲同修打電話講真象,窒息邪惡。
寧河縣公安:(022)69590938, (022)69591103
政保科:(022)69591243,(022)69591457
迫害法輪功的元凶之一周永康,於九月份竄到河北唐山後,唐山對修煉『真、善、忍』的大法弟子進行瘋狂的迫害。
十月十九日,開平區公安分局統一犯罪活動,非法抓捕大法弟子約十五人左右。已知有張利夫婦、李真(男)、曹××(女)、丁紀恩(女)、智文學(女)、張俊玲(女)、鄭春蘭(女)、小王(女)、孫健民(男)、張文亮(男)、沈小靜(女)等被非法抓捕。開平分局王保合(音)帶領惡徒行惡時,採取跳牆入院、上房頂、撞門等方式,進入大法弟子家中不容分說,進門就抓人、翻家找資料。
此次邪惡的迫害使大法弟子損失很大,從一大法弟子家中抄走60本已裝定成冊的《轉法輪》和部份其他大法資料。前屈莊(原中屈莊應是前屈莊)大法弟子李真等三人即是在十九日晚十時左右被非法抓走的(不是20日上午)。前兩日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在開平公安分局地下室,有大法弟子遭到毒打,但表現都很堅定,堅持煉功、背法、發正念除惡。於2l日下午被轉移到地處越河鄉的唐山第一看守所。
望唐山大法弟子和有條件的大法弟子積極向唐山地區的民眾講清真象,揭露邪惡的迫害,發正念鏟除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的因素,救度世人。
開平分局局長:紀俊祥 其辦公室電話3363133
為迎合邪惡新的部署,即所謂「法輪功學員的轉化率到年末達80%以上」。佳木斯市蓮江口監獄殘酷迫害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蓮江口監獄四大隊四中隊中隊長周慶國、指導員孫佔彪,授意刑事犯罪人員私設公堂,酷刑迫害,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
2004年6月17日開始,連續三天三夜不許法輪功學員睡覺,並保持一個姿勢;8月6日,讓刑事犯闞俊勝、王剛、霍佔軍毒打法輪功學員,一週後仍然可見法輪功學員張遠森、馮國清、臉部全腫,額頭有傷疤。據知情者說,他們全身是傷。9月22日,又再一次進行一夜的體罰、毒打。其它大隊更是毒招使全。有的把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捆上扔在稻田裏,用水泡讓蚊蟲叮咬。有的超體力勞動,完不成定額毒打體罰,更有的惡警給大法弟子家屬打電話恐嚇,讓送錢,錢交給惡警卻不給法輪功學員。有的已連續數月不讓家屬探視等等。
2004年10月14晚日6點左右,黑龍江省佳木斯市大法弟子張國海被佳木斯市前進公安分局邪惡之徒劫持,並非法抄家。
2004年10月17日上午11點左右,黑龍江省佳木斯市大法弟子牛玉環在家中被佳木斯市前進公安分局中山派出所邪惡之徒劫持,並非法抄家,抄走大法書和真象資料。牛玉環被非法關押在佳木斯市看守所。
附:佳木斯市前進公安分局相關人員電話
佳木斯市區號:0454
姓名及職務 辦電 宅電 手機號
劉岳森(分局長): 8312311 8222588 13504542588
馮會民(政 委): 8312312 8589159 13945465777
劉靜漢(副局長): 8312313 8645177 13904549962
李鳳和(副局長): 8312314 8679518 13945450150
陳錫銘(副局長): 8312315 8434000 13903682739
馬平非(副局長): 8312316 8666668 13903686668
徐永利(副局長): 8312317 8762222 13903682098
韓成國(政工科長): 8312310 8302561
劉 佳(政工副科長):8312310 8296087
魯 斌(紀檢委主任):8312310 8227484 13945453300
魏 民(紀檢副主任):8312310 8321335
高文鎖(辦公室主任)8312319
張福慶(辦公副主任)8312319 8596564 13089699700
葉青(辦公室副主任) 13945422888
王化民(國保大隊長)8312310 8780778 13945475123
薛建功(國保教導員)8312310 8676222 13803659333
程 恭(中山派出所所長) 8782593 8244711 13945473786
邵福祥(中山派出所教導員)8782593 8699609 13836660808
陳秉仁(中山派出副所長) 8782593 8691833 13945483833
宋亞巍(中山派出副所長) 8782593 8679747 13945493770
劉蘭波(市看守所教導員) 8791428 8221269
佳木斯市看守所所長室電話:8788675
2002年,河北高陽勞教所的邪惡之徒給學員動刑做轉化,用電棍、電話搖電、拳打腳踢、用針扎、地挖坑活埋、灌辣椒水、用鞋底打臉。
蔡寶拄,38,歲。 2004年8月11日被惡警打得臉都看不出人模樣。
董利元,用電棍、電話搖電,往地上潑水,用電棍電,打沒氣了送醫院搶救,回來還打。
王力豐,劉春福等都被打的死去活來,一連幾天,甚至十幾天不讓睡覺。
2004年8月讓學員所謂的『答題』,結果他們不滿意,不少學員被打被電,被酷刑折磨。
惡警名單:張豔豔 馬麗 趙園 李娜 師姜霞 揚澤民 李雪軍 梁寶科 王國友 王志台 方豹 常金良 葉淑枝 段廣慧 魏紅玲
德惠市法院在大門口張貼出非法公告,於10月22日上午8點半,將對關押在德惠市看守所的大法弟子王興香、王國華、朱紅非法開庭審判。望大法弟子和社會各界正義之士關注此事,並積極進行給有關部門的工作人員打電話講清真象,積極營救被迫害的大法學員。
相關責任單位、責任人及電話:
德惠市檢察院 檢察長:
張宏山 辦公室電話:0431─7272885 住宅電話:0431─7279888
手機:13904393999
德惠市檢察院起訴二科 孫永超 辦公室電話:0431─7272884轉417
德惠市法院 院長:趙洪田 辦公室電話:0431─7223401 住宅電話:0431─7212111
手機:13904397689或13578816699
副院長:盛玉忠 辦公室電話:0431-7223140宅電:0431-7279608 手機:13904392377或13943121377
行政廳廳長:王繼生 宅電:0431-7267836 手機:13844929038
行政廳副廳長:韓鳳雲 辦公室電話:0431-7226455 宅電:0431-7239640
德惠市政法委 書記:周洪武 辦公室電話:0431--7237559 住宅電話:0431─7219988
手機:13943121016或13904397518
德惠市公安局 局長:郭廣田 辦公室電話:0431─7222192 住宅電話:0431─7275949
手機:13804397339
副局長:王成森 辦公室電話:0431─7233759 住宅電話:0431─7265669
手機:13844111888
德惠市公安局政保科 主任:趙玉傑 辦公室電話:0431─7222053 住宅電話:0431─7224923 手機:13504397188
副主任:張慶春 辦公室電話:0431─7222053 住宅電話: 0431─7264567 手機:13630545335
內勤:閆斯琦 辦公室電話0431─7222053 宅電:0431─7238206
民警:張德輝 辦公室電話0431─7222053 手機:13089402218 宅電:0431─7271168
民警:葛旭全 辦公室電話0431─7222053 手機:13089402318 宅電:0431─7263268
民警:宮洪偉 辦公室電話0431─7222053 手機:13844973394 宅電:0431─7267875
民警:程恩太 辦公室電話0431─7222053 手機:13189799399
民警:田宇飛 辦公室電話0431─7222053 手機:13630543007 宅電:0431─7278877
民警:婁興岩 辦公室電話0431─7222053 手機:13680827431 宅電:0431─7237766
德惠市公安局法制科 主任:范卜 辦公室電話:0431─7222206住宅電話:0431─7238694
手機:13504493555
副主任:桑景會 辦公室電話0431─7222206 手機:13630537187
宅電;0431─7261600
德惠市看守所 所長:丁日超 辦公室電話:0431─7273438 手機:8225551
副所長:劉玉湖 手機:13086827618
看守所門衛 電話:0431─7275375
濟南市槐蔭區大法弟子閆桂芝(音),女,50多歲。2004年10月20日下午3點左右在仲宮發放真象材料時被仲宮派出所警察非法抓捕,現關押於仲宮派出所,希望看到此消息的同修發正念鏟除仍然迫害打法和大法弟子的邪惡,幫助同修破除邪惡的迫害。
仲宮派出所電話:0531-2991036。
10月18日,保定勞教所把新的非法勞教的兩名大法弟子用手銬,銬吊起來打,內部傳出消息說把兩人打得非常慘。連有的警察都看不下去了。
這次實施暴刑的是劉越勝、宋亞鶴等人。
電話:0312-5939021 一大隊;
惡人:0312-5939001 於彥平。
請大法弟子通過各種方式揭露邪惡之徒的暴行,制止、鏟除一切對大法學員的迫害。
10月2日,大連旅順大法弟子鄭大海被惡警強行抓走、其母60多歲、幾乎每天到公安局要人、講真象、發正念。
主管法輪功的國保大隊副大隊長鄭基業不但不聽,反而每天抓住其母的領口往外摔,把其母摔倒在地上、撞在暖氣片上、門框上、衣服被撕破、胳膊等多處受傷、左手手指被掰腫、不能動。還竟囂張的說:我就不信善惡會有報,我抓了那麼多法輪功的人,怎麼一點事沒有,你報呀,我不怕死,你報我呀,他這明顯以身示法,求死天理不容。希望其本人、能早日醒悟、回頭是岸、不要追隨江氏集團、繼續做惡下去。
大法弟子劉蘇芳,於8月23日被和平區公安局跟蹤綁架後,現被非法判勞教一年半,被非法關押在龍山教養院。
請大法弟子齊發正念,同時,向民眾揭露迫害,講清真象。
2004年10月12日凌晨4點多鐘,山東省沂水縣沂水鎮李家窪村大法弟子王永美在發放真象資料時被李家窪村治保主任舉報,現被關押在沂水縣看守所內。望看到消息的同修發正念營救。
講清真象電話號碼:
李家窪村委會電話:0539-2311246
李家窪村委書記家電:0539-2312368 手機:13605394136
李家窪村治保主任家電:0539-2312796 手機:13792942075
張金愛,女,39歲,是河北邯鄲肥鄉縣大法弟子。前兩次被邪惡610綁架到邯鄲和肥鄉公安局迫害六個月,勒索6000餘元。
國慶節前,9月23日早晨5點30分,張金愛又被惡警縣政保股的劉書林和鄉派出所所長張志勇綁架到肥鄉縣公安局。秋收種麥大忙季節,家裏孩子無人照管。她被迫害的身體很不好,綁架後至今沒有音信。
河南省項城市大法弟子張靈華、任桂蘭,於二零零四年十月十八日下午3點在市血站路口講真象時被項城市公安局副政委周慶武,國保大隊大隊長馬哲峰為首的靳海,李立,李希全,白瑤,趙傑等惡警在光天化日之下進行綁架,隨後被抄家,現被關押在項城市看守所。
望看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齊發正念,營救同修,同時,大法弟子放下人心,抓緊時間,積極的向當地的民眾講清真象,救度世人。
項城市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相關責任人員電話:
公安局副政委:周慶武 電話0394╴;4295158
國保大隊長:馬哲烽 手機13707628899 電話 0394一4321316
國保中隊長:靳海 電話 0394─4319306
國保惡警:
白瑤 電話 0394-4324756
趙傑 電話 0394─4291012 手機 13603970802
2004年10月15日左右,河北省涿鹿大法弟子楊淑蘭去北京發正念,講真象,救度世人,被北京惡警綁架。現她被非法關押在涿鹿看守所進行迫害。
望張家口全體大法弟子齊發正念清除一切迫害楊淑蘭的舊勢力黑手,否定舊勢力安排,使同修早日闖出。抓緊向政府各級人士講清真象,救度世人。
相關電話:
政法委辦公室03136521014
書記辦公室03136521072
政府辦公室03136521081
公安局辦公室03136533408
法制科03136533430
政保科03136533426
看守所03136533416
五堡派出所03136725448
遼寧省營口市2004年10月21日,營口化纖廠家屬樓資料點兩名大法弟子遭迫害。
八點多鐘,兩名便衣領著房東敲門,門口已有多名警察,兩名大法弟子從四樓跳到二樓陽台上,女兒左腿骨折,被送市醫院,傷勢嚴重。母親在醫院給公安人員、醫生講真象,在師父加持下正念闖出,望與她們有聯繫的同修注意安全。
2004年10月20晚上,貴陽北京路郵政學校大法弟子羅阿姨被邪惡綁架,據說此事與9月底、10月初貴州安順平壩縣黎陽廠6名同修被安順國安、公安綁架有關。請與黎陽廠同修屈某(女)、姚俊京(博士、工程師)有聯繫的同修注意安全。在此特別強調請看到此消息的同修趕快通知與羅阿姨有聯繫的同修不要去羅阿姨家和10月9日被安順國安綁架的李茹萍家。
請貴陽的大法弟子正念正行,揭露邪惡,堅決否定一切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綁架李茹萍的惡人臨走時留下的電話:13985316060 0853-3462611 0853-3461731
被安順國安、公安綁架的同修可能被關押在安順市第一看守所(0853──3451161)或第二看守所。(3451134)
安順市郵編:561000 區號:0853
安順市西秀區政法委──電話:3323015
610頭目 譚志安 (家庭地址:原縣委大院內)
楊築凱 (家庭電話:3335696)
西秀區公安分局
一科科長 呂詠梅、婁華、許興勇
平壩縣 郵編 :561100
平壩縣公安一科科長:張建民
遼寧省康平縣二牛鄉、牛頭胃村,大法弟子王海(50多歲)於2004年10月20日早,在做真象時被二牛鄉派出所幾名惡警綁架。二牛鄉派出所所長帶領王德鳳等人,又於當日抄了王海的家(搜去甚麼不詳)。惡警放人的條件是:當場寫「保證書」,或說出三個大法弟子。王海沒答應,就被送到康平縣公安局。王海家有患腦血栓的妻子,和一個未成年的孩子,還有一70多歲的老母親,老岳父都由他撫養。
望本地同修集中精力發正念,幫助王海用正念走出。並收集惡人的信息,曝光其惡行。
相關信息:(電話區號:024 )
1. 參與迫害的惡人:
高東生 現任二牛鄉派出所所長 辦公電話:87230004 住宅電話:87321688 郵編:110513
2.不明真象的人:(康平縣郵編:110500)
吳玉祥 康平縣公安局副局長 87343433(辦) 87346288(宅) 手機13704050708
張文君 康平公安局黨黨組成員 87344935(宅) 手機13909815018
李國雙 康平公安局政委 87342248(辦) 87344318(宅) 手機13904031005
杜廣印 康平縣公安局副局長 87342875(辦) 87344750(宅) 手機13909888733
龍口市徐福鎮北鄉城村大法弟子,李桂蘭、在發真象資料時,被惡警綁架。望看到此消息的同修,特別是本地的大法弟子,加強整體發正念,鏟除邪惡,營救同修。望與其有聯繫的同修注意安全。
河北省冀州市門莊鄉西堤北村,惡人婁玉華(村支書)、李樹岩(村公務員)。有幾名大法弟子給李樹岩講真象,惡人非但不聽,還於2004年4月6號,由婁玉華、李樹岩與縣610、鄉政法委書記劉元章合謀將李敬慈、謝風允綁架,非法搜查強行拘留在看守所9天,非法向其家人索要每人1000元才放人。
現今婁玉華、李樹岩因貪污鉅款,蓋豆腐渣學生樓從中獲暴利,而且生活作風嚴重敗壞,經常明目張膽的泡三陪,全遭惡報,已被雙軌,正在接受調查,(有可能被判入獄),此二人自99年7.20以來對大法弟子非常邪惡,李樹岩為升官發財,多次與鄉、縣610綁架大法弟子進行洗腦迫害。
邯鄲市曲周縣槐橋鄉大法弟子李巧蓮在館陶縣一學校打工做飯,被館陶縣公安局綁架到縣看守所。對外稱李巧蓮散發真象傳單,並上報了市610辦公室,以至於市610給曲周縣施壓。槐橋鄉政府於9月24日開始2、3天內綁架法輪功學員到鄉大院會議室進行非法關押,並逼迫放棄修煉、寫保證書,否則送勞教,還不斷的給學員的家屬施壓、恐嚇。邪惡之徒目無王法,由書記、武裝部長親自帶頭,開著幾輛車,白天、夜裏到各村大法學員家中非法抓人,抓不到學員就綁架學員的家屬當人質,以學員換家人;有的學員在家被逼寫了保證書,第二天又遭綁架。它們純屬土匪行為,這哪是人民公僕,簡直是山大王。
被綁架的學員有李秋生、梁貴、夢園、趙銀美等人,兩名學員家屬也在鄉大院被非法關押了三天。正值中秋節團圓日,善良和睦的人家卻被他們鬧得人心惶惶,不得安寧。
直接責任人:
書記:王奎忠 武裝部長:李紅瑞
9月中旬,邯鄲市邱縣張省莊大法弟子張懷忠在縣城出租車內被邱縣公安局綁架、關押在縣看守所至今。張懷忠一直絕食抗議對他的非法關押、迫害,看守所強制給他輸液,堅持不放人。
大法弟子帖林峰(市六中教師),男,50多歲,10月19日在鄭州火車站被不法之徒以查到隨身攜帶法輪功資料為由遭綁架,並通知南陽由自99年7.20一直追隨江澤民邪惡政治流氓集團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之徒王騰勇將其非法劫持回南陽,現被非法關押在市看守一所(尚莊)。帖林峰之妻賀喜梅(大法弟子)在今年8月份因惡警在其家門口蹲坑企圖非法綁架而被迫流離失所至今。
馬秀花,女,61歲,新疆烏魯木齊市人,邪惡鎮壓法輪功開始後被非法勞教兩年,一直保持正念正行,今年9月份被邪惡從河北老家劫持到烏魯木齊板房溝鄉洗腦基地強制洗腦,截至今日老人已絕食十四天,邪惡的610不讓老人的子女看望老人,現生命垂危,請正義之士關注這位因為堅持「真、善、忍」信仰而被迫害的老人。
10月19日,內蒙古鄂倫春自治旗大楊樹鎮公安局局長李樹良(已在惡人榜),政保科李權(宅電:0470-5711381)(其妻曾亞平是中學教師)以及橋東派出所所長孟雙寶(音),惡警魏××去大法弟子劉金玲家撲空,當時劉金玲和另一個同修上街並去她家,他們就在那裏強行綁架劉金玲,前後去了8-9個人,並且揚言抓捕另一個同修,在她的正言厲詞下只帶走了劉金玲送到大楊樹鎮馨源賓館(電話0470-5729200)辦理洗腦班。據說,現在劉金玲好像在被搶救中。
迫害大法弟子的主要邪惡之徒是:
610辦公室主任姜恩武13804707488
副主任王曉霜13947036138
同時,烏魯布鐵鎮派出所的人去當地大法弟子魏金輝(音)家要綁架她(幾年內他們對她幾次都沒有綁架成功),在她及家人的正念抵制中離開。
望當地大法弟子加強正念,同時每個大法弟子要注重學法,整體提高。清除邪惡,做好揭露當地邪惡,講清真象,救度眾生的事。
湖北十堰市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部份惡人及其家屬名單:
陳曉東 ,8227279(家)13508683441
於國慶,8260307(家)13907281157/6863861(辦公室),原保衛科副科長,參與綁架迫害學員。
單會明,8886921(家)13986882043,原保衛科副科長,參與綁架迫害學員。
裴祥,8265449(家)13872802977/6883913(辦公室)
石豔峰,6866711(家)其丈夫是十堰市某公安局局長的秘書
張勤13085263235東風公司車架廠保衛科,參與迫害學員
賀小姐13593774504其丈夫是東風公司鐵路派出所幹警
馬勇13367196066
鞠清華13872798160
馬順華8523519
許先生13072879283
揚偉蘭8667335教育局;其子:揚先生8657808
電話區號0536
宋立文 辦公室 5298855 宅電 5298899 手機:13505366786
董緒明 辦公室 5298766 宅電 5298317 手機:13853616289
郭洪堂 辦公室 5298766 宅電 5298300
趙春利 辦公室 5298766 宅電 5234998
李汝元 辦公室 5298766 宅電 5200998
馬溫和 辦公室 5298766 宅電 5298216
王萬春 辦公室 5298766 宅電 5182458
李德堯 辦公室 5298766 宅電 5298156
孫龍芬 辦公室 5298766 宅電 5298626
大隊長 張紹華 辦公室5298855 宅電 5273638
《疾風勁草》第六部第二章第一節「遭遇特務」中關於特務的描寫經核實,發現該人不是「小雨」,網上版本已經更新。
經2004年9月12日下午2點當面核實,抓我的人並不是我腦海裏突然想起的小雨,也不是教我做光碟的同修小雨,大法弟子小雨也不是特務。鑑於正法尚未結束,真象也沒有最後大白於天下,當時為甚麼被抓,我至今不明。也許是我們當中的某個同修被跟蹤所致,在當時邪惡的環境下,加上與小雨接觸時間短,使我誤認為小雨就是「特務」。但當時在那種邪惡、複雜的環境下,我確實是那樣認為的,並由此引發了我後來為維護大法,揭露「特務」,才決定跳樓擺脫邪惡的經歷。後來與同修交流,認識到,這種誤會是邪惡的干擾,加上自己正念不足、還有人心被邪惡鑽了空子,邪惡演化出假象,對大法弟子的整體進行破壞、干擾。
由於我未經核實便把小雨描述成了「特務」,特此聲明予以更正,並借此機會向同修小雨致以深深的歉意。讓我們共同精進,絕不讓邪惡再鑽空子,給大法造成負面影響,讓我們走好走正最後的每一步,直到法正人間。
大法弟子 鐘芳瓊 2004年9月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8/54317.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被瀋陽龍山教養院惡警用電棍嚴重毀容的法輪功學員高蓉蓉,2004年10月5日下午,在正義人士的救助下走出醫院,脫離了非法監禁。據消息,此事很快驚動了北京高層,中共政治局常委主管迫害法輪功的羅幹親自做批示,從省市到縣區為此層層開會傳達布置搜尋迫害。
慘遭迫害的高蓉蓉從醫院走脫 震驚江氏邪惡集團
瀋陽市委副書記劉雅琴要求各單位高度重視,迅速行動,作為一項政治任務,對提供線索的人重獎、重用。各縣區綜合治理辦公室按照市委要求從10月9日至10月12日進行重點清查,重點是法輪功學員、及親屬駐地、出租房屋等,同時利誘群眾提供線索,要求公安機關在最短時間內「破案」。
高蓉蓉的走脫震動了江氏邪惡集團上下,它們說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警察、醫生護士面前神不知鬼不覺,一個大活人就這樣不見了,真是神了,真不可思議。為此他們一個個像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如臨大敵。事件發生後,他們互相埋怨,互相指責、推脫責任,因為一時抓不到高蓉蓉就拿三個幹警開刀出氣,開除了她們的警籍,其他一些有關人員也是膽戰心驚,生怕這把火燒到自己身上。因為瀋陽市司法局辦事不力,省司法局決定今後瀋陽市迫害法輪功的事由省局直接管轄。現在省市邪惡610正在按羅幹的批示嚴密部署,妄圖對遼寧地區特別是瀋陽地區大法弟子進行迫害,他們派出大批公安、特務等人員秘密深入到車站碼頭、所有公共場所不分晝夜監視。一方面抓捕高蓉蓉,一方面迫害講真象救度世人的大法弟子。
作惡多端 江氏集團害怕曝光
據有關人士指出,江氏邪惡集團對《明慧網》怕的要死、恨的要命,把各地大小資料點視為眼中釘肉中刺,雖然5年來花了不少錢,進口了不少先進設備,絞盡了腦汁,仍然封不住明慧的消息,各地區揭露邪惡講清真象的資料源源不斷。瀋陽市在傳達邪惡迫害批示時說:「高蓉蓉失蹤當天,國際互聯網就發表了消息攻擊政府,影響極壞」。為此,他們請來外國專家利用外國技術研究破壞大法弟子上網的辦法,因此破壞各地上網點、資料點仍是它們的重點。
一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一心要修煉法輪大法,做個好人,被殘害得差點喪了命的弱女子──高蓉蓉,何以值得江氏邪惡集團上下如此緊張而興師動眾呢?說到底,它們是做賊心虛,心裏有鬼,害怕它們幹的那些醜事惡行被曝光。高蓉蓉在龍山被毀容的照片和受害的事實經明慧網傳向了世界,震驚了全球。許多正義人士紛紛譴責江氏邪惡集團迫害大法弟子踐踏人權、違反國際法的罪行。這使江氏邪惡集團很被動。現在高蓉蓉出走了,它們生怕她出國把受迫害的真象告訴全世界,毀了它們的虛偽表象。高蓉蓉在醫大住院期間,龍山教養院的惡警們就盼著高蓉蓉快點死,據消息,人還未死,惡警們就把火葬場聯繫好了。
2004年10月5日,被瀋陽龍山教養院毀容的大法弟子高蓉蓉設法離開了位於瀋陽的中國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簡稱「醫大」)0533房間,擺脫了被毀容後近五個月的監禁。
瀋陽龍山教養院惡警殘害高蓉蓉的更多事實
高蓉蓉,36歲,在遼寧省瀋陽魯迅美術學院財務處工作,堅持修煉法輪功,於2003年7月被不法人員劫持至龍山勞動教養院。瀋陽龍山教養院二大隊副大隊長唐玉寶等惡警不但自己執法犯法,還唆使勞教犯人行惡。
2004年4月26日,在龍山教養院四樓奴工現場,勞教犯人畢淑華對法輪功學員高蓉蓉進行毆打,用拳頭打前胸、後背、掐脖子。當時二大隊警察滕吉良等在場,不阻止。第二天,唐玉寶給勞教犯人「組長」和「包夾」開會,當眾表揚了打人的「組長」畢淑華,說:「做得對!就這麼做!」因4月26日畢淑華毆打高蓉蓉那天,三房的勞教犯人「組長」石靜沒動手,唐玉寶說石靜:「你不幹活,白吃飯!」唐玉寶又告訴石靜如何迫害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說:「你得管,不好的把腦漿打出來!」
2004年4月26日,為應付瀋陽市司法局的檢查,龍山教養院逼迫學員背「兩規一則」。因法輪功學員抵制,二大隊警察王春梅喪心病狂的拿出大法書,讓勞教犯人畢淑華燒,並揚言一天燒一本,說是院裏定的。
2004年5月7日下午,唐玉寶在二大隊隊長辦公室電擊高蓉蓉,一大隊大隊長岳軍來找唐玉寶要電棍,電擊一大隊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唐玉寶說:「不給,這還不夠用呢!」岳軍上樓拿來法輪功創始人的照片,和唐玉寶一起逼迫高蓉蓉往上坐,岳軍還說這些年來燒了許多大法書。
岳軍又把勞教犯人「組長」石靜叫來給高蓉蓉剪頭髮,進行人格污辱。岳軍對石靜說:「把她頭髮簾剪一剪。」石靜一剪子把高蓉蓉前額的頭髮剪短了許多。岳軍不懷好意的說:「再剪點。」石靜又剪了一剪子。岳軍還說:「再剪點。」這樣一共剪了三次,岳軍看短得不能再短了,才罷休。
龍山教養院警察還用各種手段掩蓋毀容罪行。5月7日晚10點多,龍山警察將渾身是傷的高蓉蓉從側門悄悄抬出來,怕從奴工現場回來的法輪功學員看到。之後,龍山教養院將值班看守的勞教犯人增加到8人,接見餐也停了,大門掛上「食堂裝修」的牌子。對法輪功學員的接見更是嚴格控制。
5月7日晚在瀋陽陸軍總醫院,醫生問高蓉蓉,臉是怎麼弄的,高蓉蓉說是電棍電的。這時龍山警察在一邊小聲嘀咕「不該穿警服來,穿便裝就好了」。
5月14日在瀋陽市公安醫院,在高蓉蓉家人來之前,龍山警察匆匆將她挪到走廊盡頭的房間,防止走廊裏出入的人看到。在瀋陽市公安醫院,龍山警察把高蓉蓉的病房的門玻璃都用報紙糊上,防止外界看到。
在「醫大」,醫護人員告訴高蓉蓉的家屬有人來電話,三大隊的男警察蘇志忠搶先跑過去,對著電話撒謊說:「我是大夫。」一會兒又說:「我是警察。」高蓉蓉的單位瀋陽魯迅美術學院來人看望也遭到攔截,不讓見。
高蓉蓉剛被送到「醫大」時,五、六月份經常需要用手術車推出去檢查身體。來看病的患者和家屬圍著問「這臉是怎麼弄的?」高蓉蓉的家屬講龍山教養院電擊的事,龍山警察粗暴的阻止,並威脅家屬,說報「110」來抓人。一次在電梯裏,因有群眾問怎麼回事,高蓉蓉家屬講述時,管理科的畢印紅揮拳要打高蓉蓉的姐姐,並威脅說報「110」。龍山警察每次都驅趕圍觀的群眾,群眾不聽他們的,不走。龍山警察氣急敗壞,多次當眾大喊大叫。二大隊副大隊長梁真(女)說:「電了,就電了!」警察蘇志忠和王春梅在走廊大聲說:「電就電了,電死!」
我們希望還有點人性和良知的有關人員,不要再跟隨江氏集團作惡,趕快懸崖勒馬,別再昧著良心幹天下最缺德的事,為了自己和家人的未來,停止迫害,給自己留條後路。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29/53990.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我妻子於2004年4月6日下午五點左右,被攀枝花市仁和區公安分局副局長鄒魯容,國保大隊長楊凱、倪順萍、崔福利、宋啟安等八個警察綁架。
我在當天下午六點鐘得知妻子被抓的消息,就直接去仁和區公安分局問情況。我問警察,你們為甚麼把我妻子抓走?她又沒有犯法,憑甚麼抓人?有兩個警察把我叫到辦公室說:「你知道她在搞甚麼嗎?」我說不知道。警察說她們在搞特務活動和反革命活動。又指著桌上的書和煉功帶,這些就是從你家裏搜來的。又問我這些東西從哪裏來的,我說不知道,就叫我回去,有甚麼事還要向他們報告。
晚上8點左右我和女兒(註﹕女兒13歲)、及兄弟、兄弟媳四人給我妻子送飯和衣服,都允許我們見面。我女兒說:你們沒有搜查證就搜家,是犯法的。當時鄒魯容說你們沒有在家。我女兒質問說我們現在來你公安局了,請拿出來看。鄒魯容傻眼了,鄒說我們有證人,就是你們家坎下的老太婆抱個小孩在場。我女兒問鄒那證人叫甚麼名字。鄒怎麼也說不出來。鄒又把我女兒叫到辦公室問,你家裏有哪些人到你家來,我女兒說只有親戚來,又問叫甚麼名,女兒說不知道,鄒又指著桌上的書和煉功帶說,是從你們家搜來的,你媽在做甚麼你知道嗎?我不知道。你媽在做資料。我女兒回答說(辦公室有4-5人),你們為甚麼不當場抓到。這時他們四、五個警察互相遞眼神,問得他們啞口無言。
4月7日的早上,我又去公安局找到楊凱,我的妻子又沒有犯法,憑甚麼把她關起來,她犯了哪一條?楊凱說:「你再鬧我就把你關起來,從你家搜來的東西不是犯罪嗎?」另外來了一名警察對我污言穢語的。
4月7日下午,我和我弟弟又去公安局要人,看到我們還沒有到辦公室,就安排了一個人出來應付我們,把公安局拉閘門迅速關上,我就用手使勁敲打門,楊凱只好把門打開說,有話到外面說,面部表情來了一個180度的大轉彎。問我的弟弟我妻子是他的甚麼人?弟回答說她是我的嫂子,我來看看她。楊凱說不許看,不關你的事,就把我弟弟往外推。我弟弟說,你敢把我抓起來,我嫂子要有甚麼事,你楊凱也有一家人。我就說楊凱你不是要關我們嗎?我來了,等會兒女兒放了學也要來。這時的楊凱一句話都沒有說。我說我妻子有囊腫,出了生命危險的事我要找你算帳。楊凱思考了片刻說:有事我會通知你。
4月8日早上,我又去找楊凱。楊凱叫我簽字,我說我不簽,並且我不識字。楊凱說:簽不簽都是這回事,你要簽了,說明這個人在這裏。我就這樣被騙簽了字。等回來找別人看,才知道是拘留證。
4月9日早上,我又去找楊凱要求看人。才得知人已被送到了彎腰樹看守所。我說我家庭本來就困難,女兒無人看管,我又要打工掙錢養家糊口,你們破壞了我家庭的安寧。
4月16日,我後來到楊凱的家門口的路上等他,楊凱後說要我交保證金5000-6000元才能釋放我妻子。我說沒有錢,楊凱說至少要交2000-3000元,叫我去借,交了這筆錢在一年內不出事就退給你。事過幾天後,楊凱叫我到政保科去,說交了錢就放人,我還是說沒有錢交。楊凱就叫我把我的身份證拿去印一張,簽了一份擔保書後,當天下午就放了我妻子。
從營救到到釋放在彎腰樹看守所關押了17天。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今天看了一個故事:漢娜是個美國女孩,她很小的時候,有一天在家的附近看見一個瘦瘦的男人,漢娜的家人請他吃點東西,聊一聊。
他們發現這個人走過許多地方。他說他很高興有頓晚飯吃,但是他不能呆太久,他必須趕到各地去種蘋果樹。他的蘋果種子很好,可以長出很棒的蘋果樹,結出好吃的蘋果,他說他能給他們最好的禮物就是蘋果樹。分手後,漢娜仍然不斷的聽到這位種蘋果樹的男人的消息,他還是到處播撒蘋果樹的種子,聽說他日夜不停的走路、種樹,即使下雪或下雨也阻擋不住他的腳步。他所到之處撒下種子,也留下了祝福,因為他知道大地一定會讓這些種子發芽長大。漢娜長大後,每當她看到果園中的蘋果樹,就會想起他,滿懷感激。多麼好的樹和果子,可以讓人盡情品嘗。
這個男人叫約翰尼查普照曼,是美國拓荒時期的傳奇人物。由此我想到了今天的大法弟子,他們不辭辛苦的在世界各地奔波著講清真象,在眾生的心田裏種下「真善忍」的蘋果種子,他們風餐露宿、風雨無阻,無論環境多麼險惡,不知疲倦的播撒種子,將大法之福帶給整個世界。未來,當這些得救的眾生收穫他們的蘋果時,心裏會多麼感激帶給他們蘋果種子的大法弟子啊!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我叫張玉梅,現年33週歲,山東省安丘市官莊鎮北李家莊村民。修煉以前,生活坎坷家庭不和,經常遭受丈夫打罵。27歲那年,遭到丈夫毒打,差一點在花家嶺村一口大井尋了短見。
我被丈夫虐待八年後喜得大法,我一口氣讀完《轉法輪》,才明白人活著的目地是甚麼,從此後我鼓起生活的勇氣,找回新的自我,精神煥發面對人生。學法後,我以前的腿痛好了,手腕(筋炎)也不治而癒(以前打過三次封閉針,每幹重活時就犯),原先的頭痛、神經衰弱、神經末梢炎、眼流淚就痛、月子受風受涼引起的全身疼痛都好了。從修大法一直到現在我再沒吃一粒藥,沒打一次針,好不容易把以前的藥費算清(每年都有舊帳)。
本來我知道丈夫的所作所為(吃喝嫖賭)是要和他離婚的,可是學了大法後,師父教我們按真善忍法理做好人,事事為別人著想,為了丈夫,為了孩子,我沒有離開這個家。
可是1999年7.20後,江澤民不分青紅皂白,瘋狂鎮壓法輪功。父老鄉親,咱們憑著良心說說,拯救生命,教人向善做好人的大法,怎麼突然就被說成邪的呢?難道吃喝嫖賭、打人罵人、造成家庭不安、妻離子散就是正的嗎?我越想越不明白,就去向政府問個明白,說一說我煉功後的變化,為大法為師父說一句公道話。
2000年元旦前夕,我和幾個功友踏上去北京的列車,被淄博市廣場派出所扣留,不讓我們睡覺、大小便,不讓我們喝水、吃飯。第二天上午,被安丘市公安局的人帶回。官莊派出所的楊海青狠狠的打了我左眼一記耳光,打的我眼冒金光,長時間不看見東西。我們被關在官莊鎮計生辦南邊的小黑屋裏,他們把屋裏灌滿了涼水,讓我們三個人坐在涼水裏,那時天很冷,我們的棉衣棉褲全都濕透了,牆角的水漫到腳脖子。大法弟子劉景梅的棉襖被扔出門外,她凍得嘴唇發紫,直打哆嗦。在這裏又把我們毒打一頓,特別是打劉景梅時,官莊鎮高家營村李新文把劉景梅的褂子扣全撕崩了,並拳打腳踢。鄭洪昌用皮鞋踩著頭用拳頭打,楊海濤就摁著腳。××黨員牟道昌(任四十五里支部書記)罵我們,連續踢著李秀香,李秀香爬起來又被牟道昌踢倒了,直到踢的爬不起來,官莊鎮派出所所長李志曉邊罵邊用笤帚把打我的頭,打劉景梅的腳面手面,直到打腫。
政府工作人員把我們像犯人一樣審問,罵我們反黨反社會,我心裏就不明白,我們只是在做好人,怎麼會是反黨反社會呢?難道只有貪污腐敗做壞事才是擁護黨擁護社會嗎?我又想起在淄博廣場派出所的一位民警說:「都做好事我們吃甚麼?」我為之震驚,這就是人民公安幹警說的話。
這些年來許多人親眼目睹了法輪功修煉者的善行。大法學員龐雲生義務修學校到我村的那段路,我在路上用三輪摩托車順路拉人,從來沒有要過一分錢,學大法後孝順老人,從沒和我丈夫的大哥鬧過不愉快。我師父教我們修煉真善忍,遇事向內找自己的缺點,為他人著想,如果人人都這樣做,我們的社會該多麼美好。
【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三日】2000年,正是邪惡勢力迫害大法猖狂的時候,各長途汽車站、火車站布滿了惡警,加之家裏也盯得緊,我想上北京證實法,卻很難。
這次我無論遇到多大的阻力,都莫想攔住我上北京證實法的心。做好出發的準備(因家裏人也盯得緊,我把換洗有衣物、毛巾、牙刷等全捆在身上)。雖然有從武漢直達北京的火車,我沒有直接去火車站,那裏很多警察蹲坑、攔截,那裏隨時有被抓的可能。我和其他幾位大法弟子,碾轉各種長途汽車,從邊遠的農村再坐火車到天津,從天津坐長途的士到北京,沿途我們衝破了各種阻力(因元旦前夕北京戒嚴),第二天下午4點多鐘到達天安門。因為當時的北京到處布滿邪惡,廣場上一片陰沉,除了四面八方停滿了警車外,看不到一個行人。我們三個大法弟子,懷著對大法的堅信從容不迫的走向了廣場。警車裏面的惡警看見我們三個往廣場上走去,他們隨後緊跟了上來,這時在我們的前面又過來一個手拿著槍的武警攔住我們,眼看就要被抓,我趕緊用右手去拿身上的橫幅,武警用槍打我的右手,他說我知道你要幹甚麼,這時我們身後的惡警已上來做好了抓我們的姿勢,正在這千鈞一髮之即,不知從何方像天兵天將的掉下來十幾個大法弟子在我們身旁舉著橫幅高呼「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準備抓我們的武警、警察這時像野獸一樣從我們的旁邊撲了過去,拳打腳踢的亂打大法弟子……這時我們有機會也舉起了手中的橫幅,莊嚴的向天地、蒼穹證實「法輪大法好」。
還有一位被打得很慘的北方老太太,她不顧自己的生死,從地上掙扎著起來,解下捆在身上的幾百份真象傳單,隨著她的鮮血一起洒向空中、洒向廣場……
晚上我們都被帶到場前派出所,在那裏我們才知道今天一天就有2萬多大法弟子被抓,晚上12點多鐘,我們被場前派出所分流到各縣城看守所,在那裏,我們不配合惡警的任何指示和安排,絕食三天,在慈悲的師尊的呵護下,我們正念走了出來。出來後,我們沒有坐上回家的火車,乘長途汽車又趕向天安門廣場匯於證實法的洪流之中……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
吉林大法弟子李淑花2003年9月24日被吉林省榆樹市警察劫持到看守所,遭到慘無人道的迫害。2003年10月7日,李淑花被迫害致死在看守所。李淑花的丈夫楊佔久,1996年開始修煉,曾是榆樹市輔導員。1999年7.20後,曾被多次非法拘留、勞教。2004年4月,楊佔久被判刑七年,現關押在吉林省四平監獄。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22/87218.html
陳和平,男,53歲,家住湖北省洪湖市燕窩鎮。陳和平1998年11月得法;2000年12月28日進京上訪,被劫持到湖北省沙洋勞教所非法判勞教2年,受到酷刑迫害,摧殘性的勞動折磨,迫害導致成原發性高血壓,直至病情嚴重,2001年9月28日保外就醫。2002年10月兩會期間,陳和平被洪湖市第二看守所惡警從床上綁架走,迫害三個多月。2003年10月中旬又被非法關押到洗腦班,迫害至身體極度虛弱,才放回家。由於遭受長期的迫害,陳和平於2004年10月15日離世。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22/87238.html
莫家英,女,68歲,廣西桂林法輪功學員,2000年進京上訪,在天安門被惡警抓捕,遭到迫害,後被釋放回家。2001年在張貼大法真象傳單時,再次被惡警抓捕,先是被囚禁在牯牛山,後送到南寧勞教所勞教了三年,受盡酷刑。2003年3月被送回家時已奄奄一息,於2004年3月20日不幸去世。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22/87223.html
武漢大法弟子楊清華,女,51歲,99年7月20日大法受到迫害後,她多次走出來證實大法,先後被非法關押在派出所、洗腦班、拘留所等地。2001年1月被非法勞教一年,殘酷的迫害致使楊清華「雙目失明、兩耳失聰、四肢失靈、腳不能走路、口齒失利,語言表達困難」,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癱瘓在床,奄奄一息。直到2001年11月份,勞教所才通知家屬把她抬出勞教所。楊清華於2004年8月25日含冤離世。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22/87237.html
張桂芹,女,1936年生。生前居住在吉林省吉林市昌邑區站前街道東市場蘭天小區,退休前是吉林市第39中學副校長。因邪惡的迫害,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於2003年12月9日含冤辭世。喬彥清(音),男,1941年生,是吉林市電冰箱廠職工,高級工程師。2001年1月下旬,他去北京上訪,被劫持回吉林市,被610、公安殘酷迫害,不久於正月初七去世。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22/87281.html
黑龍江省伊春市大法學員陳桂芹女,58歲,因堅修大法、進京上訪屢遭迫害,後被非法判勞教二年,送到哈爾濱戒毒所,在戒毒所裏強制的洗腦轉化,巨大的心理壓力、精神與肉體上的折磨,使她身體舊病復發,釋放回家時身體極度虛弱,惡警仍時常上門騷擾,後來病情惡化於二零零四年一月六日含冤去世。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22/87227.html
2004年9月以來,湖北武穴連續發生多起非法劫持大法弟子事件。9月底,原市農業局紀檢書記廖元華從沙洋范家台監獄慘遭四年監禁迫害回來僅三個多月,因為在乘車時與乘客講自己在范家台所受的酷刑迫害被舉報綁架,絕食數天後放回。9月30日再次被武穴市龍潭派出所惡警鄒長清以幫解決工作名義誘捕。據說是因為廖元華在沙洋范家台監獄遭受酷刑折磨的圖片曝光一事,還有消息說,武穴市公安局也收到了海外寄來了廖元華遭受酷刑的照片。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22/87283.html
99年7.20後北京市西城區阜外大街派出所迫害轄區內學員,他們採用蹲坑的辦法,非法限制公民人身自由,非法軟禁,指使派出所保安、居委會人員監視學員的出入,以非法傳訊,非法拘留及勞教等手段迫害學員。特別到了4.25,7.20他們認為的敏感日,他們就拿出慣用的偽善和兩面性,欺騙學員的家人,把學員綁架到派出所軟禁在租的地下室的旅店內,有時長達八、九天。他們把學員非法軟禁時不叫任何人知道,不通知學員家屬,就更談不上讓帶換洗的衣物了,特別是軟禁在派出所時,經常整天不給吃飯,不叫回家。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22/87234.html
濰坊大法弟子李恆男、張玉芳夫婦的兒子李建剛,原整天不幹正事,打架、酗酒、賭博,使得老兩口頭痛不已。1995年,老兩口修煉了法輪功以後,折磨他們多年的頑疾一掃而光,而且「寶貝」兒子李建剛自從1999年1月開始修煉法輪功,整個就像變了個人似的,過去的惡習全部改掉。自江氏集團對法輪功迫害開始後,李恆男一家人堅持正義與信仰,多次被非法關押、罰款、抄家。僅李建剛被派出所非法關押就近10次。2004年4月25日晚李建剛在舉行婚慶前夕,被國安特務綁架,判勞教3年,關在濰坊昌樂勞教所。張玉芳的姪女、陳子秀的女兒張學玲,為母親伸冤上訪,於2001年4月24日被判非法勞教三年。2004年10月14日,濰坊市公安局、「610」等不法人員非法闖入家中,將大法弟子李恆男、張玉芳夫婦及串門的大法弟子張惠萍一起非法綁架,三人現被非法關押在奎文區黨校洗腦班。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22/87266.html
法輪功學員鄒松濤、張雲鶴的女兒鄒法融的情況:鄒法融,女,生於1999年11月15日,小名融融,現在多數時間與其保姆左雅莉住在一起。有時也住在其外祖父家或其祖父、母家。融融的父親鄒松濤生2000年11月3日在山東省淄博市王村勞教所被迫害致死,時年28歲。母親張雲鶴被迫流離失所。2002年2月張雲鶴在一個學員家裏被抓,此後被關押在青島市大山看守所至少半年時間。兩年多來,當地警察局一直不將張雲鶴的情況通知家人,假稱不知道。鄒法融的祖父名叫鄒德明,是教師;祖母名叫程玉武。鄒法融的外祖父張慶發是青島大學一名退休的副教授,已再婚。鄒法融的姨媽張天嘯是加拿大公民。鄒法融的保姆左雅莉,已婚,48歲左右。2000年7月,鄒松濤被非法勞教後,左雅莉和她的女兒主動去張雲鶴家,做鄒法融的保姆,並照顧張雲鶴一家人的生活。2001年7月,左雅莉被綁架到洗腦班後被轉化,放出來後,就要做融融的監護人,要給融融改姓她丈夫的姓,而且一度不讓融融的外祖父張慶發看孩子。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22/87271.html
曹軍,男,28歲,大專文化,貴州水城礦務局下屬的汪家寨一個宣傳科工作,因修煉法輪功,曾多次被抓捕關押。2003年8月22日,貴陽烏當區法院在一個偏僻角落非法開庭,曹軍被判8年,現被關押在都勻,其父去看他時,他瘦得皮包骨頭全身長滿疥瘡。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22/87210.html
原吉林省龍井市稅務局公務員蔡福臣,男,39歲,漢族,因信仰「真、善、忍」,2004年5月26日被延吉市依蘭派出所警察非法綁架,當晚雙腿被打成重傷,被非法關押在延吉市看守所,現被折磨得已經脫了相,不能進食,奄奄一息。其妻被下崗,老父癱瘓,兒子年幼。10月11日上午十點,蔡福臣癱瘓的老父親聽到兒子生命垂危的噩耗後,到延邊州政府門前,強烈要求無罪釋放兒子。路人皆大聲譴責。信訪局竟指使警察強行驅散人群,對癱瘓老父慘無人道的折磨,老人當時就昏死過去。老人自己講:「這些邪惡的警察不但在肉體上折磨,還在精神上折磨我。整天不讓吃東西,不許上廁所,致使小便便在褲子裏。」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22/87292.html
2003年9月16日晚10時左右,惡警闖入室內,非法綁架同修和我,吉林市運河裏派出所惡警郭強拿起皮帶,一把勒住我的脖子,把我從沙發上拽起,用皮帶狠狠打我的頭。後來惡人用手銬把我銬在暖氣管上。我一直堅持高喊「法輪大法好」等。惡警李曄東和郭強用腳猛烈踢打我。2003年9月17日,副所長唐艾軍與郭強把我劫持到吉林市第一看守所。我絕食抗爭六七天後,他們把我抬到醫院。回來讓刑事犯人繼續給我灌食,用勺狠命敲開我的嘴,把很鹹的玉米糊往我嘴裏硬倒,幾乎窒息。2003年9月30日,把我強行拉往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勞教所拒收。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22/87236.html
吉林農安縣龍泉鎮蔬菜村年淑英一家,因年淑英修煉法輪功,累遭當地警察騷擾、抄家、關押勒索,2002年3月份全家人被迫流離失所至今。下面是年淑英向吉林省人大常委會、省人民檢察院的控告申訴狀,請求退還財物,並給予家人精神上、物質上的補償,依法追究迫害她家人的不法人員的責任。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22/87246.html
法輪功學員喻穎祝,女,湖南省株洲冶煉廠(地處株洲市石峰區)職工,2000年12月進京上訪被綁架,2001年3月被判勞教2年,在株洲白馬壟勞教所被關押期間,因抵制非法關押和強制洗腦迫害,被加期一年。3年勞教期間,喻穎祝受盡種種酷刑折磨和迫害,如上銬、關禁閉、毒打等,還曾被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第一次被銬7天8夜,第二次被銬3天4夜,每次上銬都不讓睡覺。兩次都是被折磨昏死過去。本應2003年12月27日解教,直到2004年1月14日才放回。當地610、派出所又採取種種手段監視、騷擾她。今年6月因株洲市荷塘區有法輪功學員發真象傳單被綁架,懷疑與喻穎祝有關,6月10日,荷塘區610及國保大隊5人闖進家中,強行綁架。後來喻穎祝被非法關進株洲市第一看守所。7月7日荷塘區610將她再次送進株洲白馬壟勞教所。據悉這次被非法判勞教3年。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22/87284.html
黑龍江省賓縣松江鎮派出所所長李欣芳,不遺餘力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5年來,松江鎮法輪功學員譚廣慧因進京為法輪大法上訪,被強行勞教1年,在哈爾濱萬家勞教所被迫害致瘋。松江鎮法輪功學員孫祥傑,因多次進京為上訪,被礦裏開除,2000年被關進萬家勞教所強行勞教1年,2002年冬季一天晚上,松江鎮派出所到他家搜查,孫祥傑正念走脫,被迫流離失所。如今,孫祥傑被劫持在萬家勞教所醫院,每日灌食,生命垂危。2003年的10月6日,賓縣法輪功學員王小麗,宋亞芹,王立群到松江鎮發真象資料,被松江鎮派出所所長李欣芳及手下綁架,政保科科長趙雲天帶領二十多人趕到松江鎮把王小麗和宋亞芹關進縣監獄。王立群在派出所走脫,2003年1月3日給賓縣人大主任孫彥斌打電話講真象被舉報,被縣公安局綁架。三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二至三年不等,現在仍被關押在賓縣監獄。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22/87285.html
大法弟子進入萬家勞教所的時候,首先被送往集訓隊,進行所謂的集訓。採用各種方法和迫害的手段迫害大法弟子,如坐小凳子,蹲著、電棍、坐鐵椅子、上大掛等等手段,打罵更是家常便飯。坐小凳子用刑事犯看著,白天黑夜都不許睡覺,也不許上廁所。罰蹲是蹲著只有兩隻腳那麼大的地方,雙手放背後一動也不許動。坐鐵椅子,把雙手背過去,扣在鐵椅子上,不許打瞌睡。還有用電棍電,電頭、脖子、臉、嘴、把電棍塞到嘴裏。臉、嘴都是大泡,腫的老高,不能吃東西,幾天幾夜不能睡覺。上大掛,把雙手、手脖子扣上,另一頭扣在鐵床二層鋪鐵管上,然後把床分開,人就懸空。用洗刷廁所的盆,裝玉米粥給大法弟子灌食。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22/87273.html
我叫王紀平,是佳木斯駐軍二二四醫院麻醉科主治醫生,於2004年9月29日和妻子趙文麟回老家梧桐河農場發真象資料,被惡人舉報後被當地公安惡警劫持,妻 子被送到寶泉嶺管局看守所,至今沒有音信。我則被非法禁閉在二二四醫院原信息科。我絕食絕水抗議迫害,5、6個人強按我灌食,我幾乎窒息過去。灌完後,瀋陽軍區聯勤部的法輪功辦公室主任來問話,我不配合,他照我左腮打了兩拳。我於10月9日晨正念闖出,現流離失所。院裏馬上組織人抓我,不敢承認抓法輪功學員,卻說抓小偷,還到處張貼尋人啟事,居然出五萬元,還監視我父母和岳父母家。並在佳市各路口設卡,給我的親人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22/87226.html
雲南昆明市盤龍區周薇的母親梅碧林是雲南省林業職業技術學院教師,2004年9月21日上午,再次被昆明盤龍國保大隊警察強行綁架,直接送到雲南省大板橋女子勞教所,勞教三 年,受到了身體與精神的嚴重迫害。據悉,現在已經吃不下東西,躺在床上打吊針。周薇父親因信仰法輪大法,被非法判刑5年。周薇為母上訴申冤,遭到盤龍區政法委一姓魏的書記及盤龍區610辦公室謝紹紅等四人帶2名警察威脅和恐嚇。這些不法人員逼迫周薇停止上訴,與父母「劃清界限」,否則「後果可能會同你母親一樣」。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22/87243.html
99年720後,我和幾位大法弟子進京證實法被劫持回當地南皮拘留所,罰款3000元後放回家。從那以後南皮縣劉八里鎮派出所的惡警們常到我家裏來騷擾。2000年8月所長付仁坡帶幾個惡警闖進我家非法抄家,還關了我八、九天。2000年臘月初二,所長付仁坡帶了幾個惡警又來抄家,並再次綁架我,關了45天。2001年2月,8月,10月我被綁架了三次。2002年10月,我又一次被綁架,非法關押了我85天,並罰款1800元。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22/87265.html
定州市大法弟子王純德在8月份給一大隊的教導員劉越勝寫了幾封信,指出其幹的迫害大法弟子的所作所為是違反法律的。劉越勝惱羞成怒,開始迫害王純德,先是把王純德關了兩個星期的禁閉,之後弄到四樓進行迫害。並專門指派惡警劉慶勇天天迫害。惡警劉利傑貪婪成性,2004年6月份法輪功學員徐智勇到保定勞教所後,劉利傑利用徐志勇的怕心和急於出去的心敲詐了徐志勇1000元錢。劉利傑還和地方流氓勾結。2004年9月26日勞教所紀檢科到一大隊調查幹警違紀情況。大法弟子向紀檢科的郭書記反映了劉利傑敲詐徐智勇1000元及扣押普教劉歡歡300元的事。之後紀檢科幾次調查劉利傑慌了手腳。但至9月29日尚無結果。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22/87287.html
阜城縣公安局副局長魏國慶在迫害法輪功五年多的時間裏,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親自帶惡警抓人、勞教、判刑,用盡殘酷的手段迫害大法弟子,並大發橫財。在五年中,在大法弟子身上就榨取幾十萬元錢,自己蓋起了樓房。2004年3月30日,它親自帶上一群惡警,綁架了古城鎮的趙秀榮、李蘭平二位大法弟子,拘留30天,榨取錢四萬多元,價值幾千元的電腦一台。2004年7月22日到家無故非法綁架大法弟子劉慧芬,由於榨取錢財不成(家庭條件困難),就把劉慧芬送入最邪惡的河北高陽勞教所。它抓走古城鎮東徐大法弟子於金鐘(魏國慶與於金鐘是盟兄弟),榨取於家7500元錢才放人;年前榨取本村大魏莊大法弟子魏邵良5000元錢;抓捕古城鎮大法弟子劉素清,榨取兩萬元人民幣。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22/87293.html
大 法弟子朱愛連,女,47歲,河南省周口市淮陽縣朱集鄉楊莊行政村曹莊村人,現關押在河南省鄭州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近一個多月以來,朱愛連採取絕食的方式 抵制邪惡的迫害和非法關押,其間,邪惡的勞教所對朱愛連進行了野蠻的灌食,現在情況危急,朱愛連已被迫害得骨瘦如柴,人脫相,行走困難,精神呆滯。家人得知朱愛連的遭遇後去勞教所要人,勞教所百般推托,不肯放人。九九年七月二十以後,朱愛連和愛人受到江氏集團的殘酷迫害,朱愛連幾年間曾六次遭惡警綁架,罰款一萬多元,惡警並不斷去家騷擾,愛人也曾兩次被綁架,後被非法勞教,關在第三勞教所。家裏兩個孩子失去父母,精神上受到了很大創傷。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22/87241.html
遼寧省錦州市興城理療醫院(幹療)大法弟子李建華在「非典」期間,向職工講真象而被人舉報,院長蘇文林勾結溫泉派出所不法所長趙彬,惡警張軍(副所長),警長張明,在幹療保衛科長楊德會的帶領下,於2003年5月23日將李建華非法抓捕,並強制送入錦州南山監獄非法迫害,後被非法判刑5年。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22/87294.html
俺也說說俺受的迫害。1999年12月份,我去北京證實法,在天安門升國旗的地方,被北京便衣警察劫持,關在東城高級賓館,後送到東城濰坊駐京辦事處。惡警先打我們一陣耳光,後罰下蹲,從早上八點直到下午一點半,不讓起來,不讓小便,不准說話,晚上把大法弟子叫到廁所,強行脫光衣服搜錢,只要搜不到錢就一頓毒打。我從北京回來後,先後被關到了派出所、拘留所20天。在拘留所每天罰站15-17小時。每頓飯只給一小半饅頭,有時一天不給吃,但是錢不少要。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22/87239.html
我親眼目睹惡警在天安門廣場的暴行。我不是法輪功學員。我的母親與姐姐是法輪功學員。2001年7月20日,我到北京天安門廣場尋找上訪的母親與姐姐。忽然廣場的東南角人聲嘈雜,警察把五、六名法輪功學員圍住,用電棍猛向法輪功學員頭上打擊,鮮血染紅了橫幅,不一會兒,幾個人就被打倒了;但他們手中仍就拽著橫幅。就在這時,一個瘦高的老年男子衝進圈裏。他高舉著右拳,大聲喊著「法輪大法好!」「好」字喊到一半就被從後面過來的警察一棒打倒。警察的嘴裏還罵著「老傢伙,找死。」有幾個外國人用相機正在拍照,被警察搶走相機,警察把膠卷曝光了,一邊罵道「老外就牛啊,滾開!」警察與法輪功學員都上了警車,車就在周圍緩緩的繞圈。我清楚的看到在警車裏面的警察依然棍棒揮舞,不時傳來「砰」、「砰」的聲音。站著的人影都被打倒了,突然車裏面打出了一個斑斑血跡的橫幅,上面寫著「法輪大法好」!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22/87232.html
2004年10月18日,紐約哥倫比亞大學的兒童和家庭政策研究所舉辦「移民和難民的孩子 」學術討論會。會上前愛爾蘭總統、前聯合國人權高級專員瑪麗-做為特邀嘉賓出席並演講。在回答聽眾提問關於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的孩子受迫害時,羅賓遜夫人說,在她擔任聯合國人權高級專員期間,中共的人權狀況沒有改善。她多次要求中共遵守聯合國憲章和聯合國人權宣言,停止迫害法輪功。正如所提到的正在遭受苦難的孩子們,他們不應該受到這樣的迫害。
地處德國、奧地利和捷克交界的帕索市,與中國廣西的柳州市是姐妹城市。2004年10月9日,德國大法弟子在帕索市中心舉辦反酷刑展,學員們印製了給市長和市政廳的明信片,呼籲關注柳州法輪功弟子的命運。不少市民在給市長的明信片和把江××送上審判台的表上簽名。當天有不少中國人路過,他們大都願意接下資料。
2004年俄羅斯法輪大法法會見聞:今年俄羅斯法會從一開始就受到多方面的干擾,彼得堡及俄羅斯各地和烏克蘭、拉脫維亞各國許多學員都提前來到莫斯科,參加向政府各部門、議會和媒體講真象的活動。今年法會和普京總統訪華的時間巧合,我們沒有得到在使館前集體抗議活動許可,於是大家就按地區派代表,一個人一個人的排開時間打著標語站在中使館前舉行抗議活動。
明白真象的曼哈頓人面面觀:現在越來越多的曼哈頓人都在不同的地方或在酷刑演示現場旁邊對學員們說:傳單我已讀了,報紙我也讀了,但我還是想來看看,再看看。還有的說平時上班路過,今天是帶全家週末專程來再看看。學員們也表示看到不同的曼哈頓人在向另外的曼哈頓人講真象。父親對兒子講的;戀人對著朋友講;母親對幾個子女講;甚至有人就站在酷刑邊見有人駐足觀望,就主動向前去講。幾週來,紐約法輪功學員接到非常多的要求學功的電話,一個中學董事會成員要求學員儘快教會其下屬的150名教師。
連續兩年,澳大利亞昆士蘭省的法輪功學員參加了在凱恩斯舉行的燈光節遊行。燈光節遊行是學校放假期間三個星期的多元文化活動的高潮,這一地區特別受日本和中國旅遊者的青睞。當地學員花了一星期時間製作了一面大型雙面法輪圖,花車上裝飾著很大的蓮花和橫幅。次日,我們在當地一個叫做「池塘」的集市設立了洪法攤位。許多人過來與我們交談時說看到了我們的遊行隊伍,並且印象非常深刻。
貴州六盤水市37拘留所關押一個女大法弟子15天,在她出獄的那一天,丈夫帶著家人,手捧鮮花接她回家,感謝她修煉法輪大法後,任勞任怨,操持家務,善待家人,並且寬容丈夫的錯誤。鮮花迎大法弟子回家,給拘留所的人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一個男大法弟子在被拘留期間,妻子懷抱僅一個月的女兒來看望丈夫,「你就說句不煉,回家去愛怎麼煉就怎麼煉。」丈夫說;「我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沒有錯。難道我當好人也要偷偷摸摸在家躲著!」妻子看著年僅一個月的女兒說:「你就看在女兒的份上,低個頭吧,你勞教三年女兒怎麼辦?」丈夫微笑著安慰妻子:等我回來,我們女兒就三歲了。為了我們的後代能有信仰真、善、忍的自由,我只好犧牲自己的自由和家庭。一旁的拘留所工作人員暗中說:佩服!佩服!
一女大法弟子在被關押期間,不背監規,也不操練,因為她堅持信仰「真善忍」沒有錯,也沒有觸犯國家任何一條法律,不應被關押在拘留所。為此,她被牢頭毒打,從室內拖到室外,她都拒絕操練。管教幹部對她說:「其實我們看見許多煉法輪功的,都很好,勇敢。如果生在老毛打江山的年代,你們個個都是江姐、劉胡蘭。」大法弟子對他說,我們不想當江姐,也不想當劉胡蘭。只要准許我們煉功,釋放無辜被關押的大法弟子,我們也就不用出來發法輪功真象資料了。我們沒有任何政治目地,只是想按「真善忍」堂堂正正做個好人。
大學課堂上,有八九十個高中剛畢業的學生。我用幻燈《水結晶試驗》證明:好的文學作品首先是引人向善的作品,學生當中有的說我知道這個實驗,有的在念叨著「法輪功」。接著我推論到教材上某某寫的武俠小說渲染暴力色情對人身心有害,文學越往古代走越好,因為古代有叫人向善的信仰。學生竟然隨著下課鈴聲報以真摯的掌聲。前幾天有個學生和我一塊吃飯,談到法輪功,他欲言又止,得知我煉法輪功時,他馬上滔滔不絕講起來,並說李洪志先生是個偉人。
我是內蒙古自治區赤峰市的大法弟子,2000 年4月14日晚9時,我為上學的兒子煮上牛奶後就去煉功了,忘記關液化汽,晚上兒子放學我也忘了給他喝。第二天早上四點多鐘起來,我聽到「哧哧」的聲響,發現廚房裏灶台上的液化汽在拼命的往外跑,溢出的牛奶早已把火湮滅了。才買了十來天的一罐液化汽跑了整整9個小時,我們全家卻安然無恙。是偉大的師尊救了我們全家我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
2003年7月初,山東省齊河縣一位大法弟子拿了一個小馬札看著小孫子(兩歲半)在樓前乘涼。這時來一熟人,兩人說起了話,孩子便在樓道裏停放的車前玩了起來。突然孩子大聲慘叫,孩子的中指和無名指被卡在車鏈子中的鋸齒裏。兩人急忙轉動車輪,可車鏈繃的緊緊的,一動也不動,無奈中,奶奶跑著去找孩子的爺爺,轉了一圈也沒找著,孩子搖晃著身子哭喊著,這時奶奶突然悟到孩子是大法小弟子沒事。念一出,一直守護在孩子身邊的另一人驚喜的喊著,孩子的手出來了!孩子的手自己拿出來了!孩子的手被壓了幾個深深的血印。這件事之後一個多月,這位大法弟子的大孫子買雪糕時被一輛摩托車撞倒,而車主和他的孩子被摔出去3、4米遠,滿臉是血,可是大孫子一點事都沒有。圍觀的人說這孩子的奶奶是修煉法輪功的,可能她老師保祐孩子了。
濰坊市濰城區張家官莊有一個叫雅奇的小男孩,他7、8個月的時候得了血癌,到醫院治療兩次用掉五千元錢,這對農民家庭來講,簡直禍不單行。小雅奇的爺爺,奶奶是修煉法輪功的。孩子抱回家後,他們就給孩子聽師父的講法錄音。聽完師父的講法兩遍,抱著孩子到醫院檢查血小板升到了6萬。回到家中繼續為孩子播放師父的講法。看到孩子逐漸的健康後,又抱著孩子到醫院檢查血小板又升到了8萬,孩子的身體正常了。現在雅奇有一歲半了。
我今年74歲,是一名退休教師。我這一輩子經過日本侵華戰亂時的顛沛流離,解放後幾次政治運動的衝擊,在心靈上已飽受風霜,身體健康也極其差。1965年這一年中我就做過五次手術,特別是腎臟手術後,導致腎臟萎縮,腎功能不全。1999年4月24日我與法輪大法結緣,大法給了我新的生命,從此我與醫院徹底絕緣了!同事、朋友、學生都說我,你怎麼越來越年輕了,越來越漂亮了。我笑著說:「這是我修煉的結果。」
家住山東青島的外甥女婿和人閒談時說了對大法不敬的話,事後感到身體不適,住進了醫院整天胡言亂語。醫院也查不出是甚麼病,而且出現休克狀態,越治越重就出院回家了,拿刀砍自己又要殺妻子。沒辦法找來會看疫病的人,他說:「你飄洋過海往北去,可能會有救。」於是外甥女帶著丈夫坐船來到我家,到了我家門前轉來轉去很害怕的樣子不進院,弄進屋來問明情況後,不久,他就覺得渾身往外冒涼氣、出涼汗、一會身體就感覺輕鬆了,漸漸腦袋清醒。我給他講了真象,他激動的說:「原來法輪功是這麼回事,是教人向善做好人的。我是上了江氏集團的當了。」自己很懊悔不明真象時的胡言亂語。
修煉大法的王老太太在廣場運動器材旁碰到一位老者,三言兩語引到了大法真象上。老者八十一歲了,以前多少人告訴他法輪功的事都不相信,今天明白了真象,也想學功。僅一星期時間,老者看完了6本大法書。老者說:「今天我明白了法輪功是按」真、善、忍「做好人,讓人心向善,道德回升,咱國家所有人都學多好,社會不就安定了嗎?江××不幹好事,法輪功一定會平反。」
河北承德市一位大法弟子的外孫田超在一家企業當司機,他從心裏佩服大法,非常支持姥姥學法煉功。前些日子,我們區有一個和田超一起長大的孩子在承德南郊二化附近的高速公路上騎摩托車與汽車相撞後死了,出事後不久的一天夜晚,田超出車去外地回來,路過高速公路的出事地點時,汽車突然失靈方向盤不動了,再轉也是只打旋開不動,小伙子當時嚇得一身冷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猛然間想起姥姥教他的話,他就開始大聲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話一出口,汽車開始正常啟動。
山東王村女子勞教所惡警惡報:
◇山東省第二女子所(王村女子勞教所)副大隊長侯季雲是勞教所迫害法輪功的急先鋒。其丈夫(原八三廠研究所所長)范照先於2003年初月20日左右遭車禍死亡。其女17歲,在淄博六中(市重點高中)讀書,學習很好,可不知為甚麼在去年(2003年)因和一男同學談戀愛竟不辭而別離開學校,至今無音信。八三廠很多人都在說:這都是侯秀雲迫害法輪功遭到的報應。
◇洪湖市政法委書記羅洪林參與迫害法輪功。他有一位同學(大法弟子)勸他少作惡,羅不屑一顧,暗中出賣這位與他寒窗苦讀的老同學。2000年夏天,羅洪林外出時遭嚴重車禍,可他仍執迷不悟。正值羅春風得意之時,突發肝癌,2003年7月4日一命嗚呼。
◇原洪湖市棉紡廠職工宿舍一名叫尹作算的大爹,由於受中央電視的假新聞毒害太深,經常撕毀大法真象標語。2004年8月中旬,興洪棉紡廠請尹打工,尹被一塊石板砸死,終年62歲。
貴州省善惡有報事例:
◇董地鄉派出所所長吳學林,誹謗大法,迫害大法弟子,非法抄大法弟子的家,他口出惡言說寧可放過一百個殺人犯,也不放過一個大法弟子。吳學林在 2000年6月20日到老鷹山中學處理糾紛,返回派出所途中車子翻下大營橋洞下河中,吳學林在送往醫院途中死亡。
◇董地鄉派出所新任所長陳學舉和羅常舉,深夜非法抄大法弟子的家,每晚蹲坑抓捕大法弟子,遭惡報,倆人因高價辦學生假戶口,2003年9月同時被抓捕。
◇六盤水市鐘山區老鷹山109中學校長劉瑾雲給學生上課時誹謗大法,在2002年得腦瘤癌在昆明做開刀手術遭惡報。
◇貴州水城礦務局6l0辦公室主任王佳琦,辦洗腦班非法送大法弟子勞教,對大法弟子實行高額罰款,指使有關單位迫害大法弟子。50多歲還能翻空心跟頭的他,患了腸癌,於2003年3月死亡。
◇貴州水城礦務局老鷹山保衛科劉昌傑,誹謗大法,監視大法弟子。2003年12月,他在水城礦務局讀高中的女兒(獨生女)中煤毒死亡,正是一人作惡,禍及家人。
河北省井陘縣惡報事例:
◇盧永芳,原天長鎮陳家村村長,2000年正月,帶陳家村民兵非法扣押大法弟子,對大法弟子威脅、恐嚇、打罵,將男女大法弟子關在一起,要求室內大小便。此人不聽善勸,舉報大法弟子貼傳單。2003年10月突然死於腦血栓。
◇貢翠庭,天長鎮貢家莊人,擁有飯店、旅館、加油站、煤場等資產。1999年臘月,同天長鎮綜合治理辦主任吳玉平以及派出所所長鄭富元合謀,在其飯店非法關押上訪的大法弟子,從中牟利。2003年臘月,突然墜身於霍家莊村的大灰窯內,摔成重傷。
◇霍得得,原天長鎮河西村書記。2001年春在村內張貼誹謗大法的圖片。大法弟子知道這樣做對他及村民非常不好,善意相勸,此人執意不聽。其子揚言槍斃幾個煉法輪功的。2001年秋,其子因車禍死於301國道。一年後,霍得得也死於心臟病。
◇蔡玉輝,天長分院職工。2000年正月,效仿電視上的謊言,曾寫了一篇文章辱罵法輪功創始人,並讓該院退休職工梁金科在鎮政府當眾宣讀。2004年暑假期間,其子蔡向龍(正在上天津大學)乘拉煤車去山西遊玩,遇車禍死亡。
2004年10月21日大陸綜合消息:
◇內蒙古臨河市大法弟子王霞由於在監獄裏長期遭迫害,現狀況非常不好。經常出現昏迷狀態,神智不清醒。醫院診斷為精神分裂症。身體恢復也不很好,體重五、六十斤。警察還要24小時盯梢。呼籲全世界善良人們都來關注。
◇石家莊大法弟子邢啟英,家住金馬小區24號樓4單元501.2004年10月19日下午五點多鐘,在金馬小區附近菜市場被四、五個便衣綁架。有群眾當時質問。刑啟英老人幾次遭裕東派出所綁架、關押,被殘酷折磨。2004年5月份,石家莊市裕華區610及公安分局指使裕東派出所綁架了金馬小區的3名大法弟子:韓冬梅、杜豔芳、邢啟英(其中韓、杜於9月17日被石家莊市中級人民法院枉法判刑7年)。2004年5月23日上午8點多,刑啟英老人去媒機街買菜,裕東派出所惡警郝志文、指導員李進忠、副所長等欲綁架。老人不配合,並講真象。一個小時後惡警們把老人強行綁架走,非法關押4天後釋放。和邢啟英同住一個小區的杜豔芳和韓冬梅,2004年5月中旬被裕東派出所惡警綁架非法綁架抄家後,投入看守所。望裕華區公安分局及其下屬派出所公安人員儘快醒悟,無條件釋放邢啟英老人及其他大法弟子。
◇日本弟子田中裕子的哥哥王同春及妻子是9月29日松原市40多名被綁架的大法弟子之一。剛收到消息,松原油田公安局已電話通知家人王同春及妻子分別被判刑3年及1年半,並將於週一將他們送往九台飲馬河勞教所和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王同春被判決理由是:1.往明慧網發材料揭露迫害;2.給飲馬河勞教所寫真象信件;3.和海外有聯繫,破壞國家法律。王同春妻子被判決理由是:協助王同春去北京,破壞國家法律。長春610指他們監視王同春已有8個多月了。並威脅打電話去營救的日本弟子。王同春現被關押地點是:松原市善友看守所。
◇山東省濟陽縣大法弟子杜澤洲於2001年9月被濟南邪惡的非法組織610劫持到濟南市洗腦中心,因不配合邪惡,被劫持到濟南市劉長山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2004年9月18日晚,又劫持到邪惡的洗腦中心,把杜澤洲年邁的父親騙到洗腦班進行所謂「親情轉化」。杜澤洲正念正行,五天後正念走出洗腦班。正告濟南及濟陽至今還在參與迫害法輪功弟子的人員:停止迫害。
◇2004年7月13日,貴州省威寧縣大法弟子韓建貴及另一同修(新學員)被當地政保科非法拘留。當地大法弟子將邪惡曝光。大法弟子正點發正念;國外大法弟子不斷打電話講真象,韓建貴正念正行。30多天後,被關押的大法弟子全部釋放。
◇程慶雲,大法學員,女,70歲,家住瀋陽市大東區望花街,由於兩個女兒(大法弟子)2003年4月被公安綁架,現均被非法關押在瀋陽龍山教養院。老人不堪打擊,2004年8月離開人世。兩個女兒:劉金芝,42歲,劉金英,39歲,單位均在大東區小北附近。程慶雲的兒子2003年4月被綁架到龍山教養院洗腦班。一個月後送回。
◇盤錦市大窪縣受遼寧省610指使欲在本縣綁架7名大法弟子去撫順洗腦班,於樓賈鳳林已被綁架,請盤錦大法弟子發正念。
◇一直以來,湖南省赤山監獄在副監獄長資偉的指揮下,積極迫害大法弟子。今年5月它們曾與長沙縣610一同將「到期」的長沙縣大法弟子熊宏宇綁架到長沙市610撈刀河洗腦中心,直至6月底才放回。
◇湖南省長沙縣果園鄉大法弟子李玄剛(與熊宏宇一同被非法判刑)2000年10月30日被非法判刑4年,被非法關押於湖南省沅江赤山監獄七監區。堅定不妥協。將於2004年10月29日出獄,可能被送入洗腦班。
◇豆張莊派出所所長趙西增,豆張莊大多數法輪功修煉者在他的迫害下,被非法勞教、判刑、拘留、強行綁架、體罰和毒打。大法弟子沙立田,63歲,因證實大法多次遭殘酷迫害。2000年2月,在武清區看守所絕食抗議,張教導示意犯人打他,一個犯人一腳踢在胸口上,昏迷5個小時。在天津建新勞教所,嚴冬-16度,被扒下棉衣關進木籠子,打開門窗和電扇,腳底下踩師父的像。他喊:「法輪大法千古奇冤!」等七天七夜。惡警用三根高壓電棍電他也沒妥協。三伏天,關上門窗用膠帶把嘴和頭纏上,戴上頭盔。快要窒息,舌頭差點咬掉,縫了十七針。40天不讓睡覺,而他始終絕食,直到生命垂危被放回。2004年10月16日,和鄉鄰講真象,被豆張莊鄉派出所綁架,當日送進武清區看守所。請各界正義之士援救。
◇曲萍,女,50歲,2004年10月10日白天,被遼寧省大連市金州區亮甲店派出所綁架。望知情者揭露詳情,營救曲萍。
◇雲南省大理州巍山縣大法弟子張曼華,女,50歲,2004年7月在當地講真象被告發,遭縣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綁架,非法關押24小時後擔保釋放。九月初再次被縣610、國保大隊不法分子綁架,非法勞教兩年,現被關押在昆明大板橋省女子勞教所。
◇武漢大法弟子王莉,女,28歲,原中國婦女報中南記者站發行員。曾被評為全國十佳青年。從99年7.20至2004年多次被綁架拘留,關洗腦班、被勞教三次。2000年二月份,在武漢市公安局七處一所被上大刑「板子鐐」十一天。去年勞教最後綁架到江岸洗腦班。王莉正念闖出前,幾乎被整死。這次失蹤,家人多處打聽,才知被送到沙洋農場,後送到何灣勞教所,9月上旬,又被送到江漢區洗腦班,還未放。
◇2004年10月12日下午,湖南茶陵縣610頭目朱康榮等7人,以被人舉報為由,在譚忠華開的店鋪中將譚忠華強行帶走。茶陵縣610今年上半年非法抓捕大法弟子尹福良,第二次非法勞教,送往新開鋪勞教所迫害。
◇2004年10月17日吉林省樺甸市大法弟子王國芳、王林、王豔萍、荊紀純、於翠梅、全金子和三個未成年的兒童、夾皮溝五名大法弟子(姓名不詳)在去往北京途中被乘警非法遣返。惡警公然說:對法輪功不講人權。
◇湖南省長沙市大法新學員周月英,女,60歲左右,2000年因經濟案被關押在長沙市第三看守所,聽大法弟子講真象得法,2002年出來後修煉大法,講真象。2004年9月20日晚,在長沙縣安沙鎮發真象資料時被綁架,同時被綁架的還有長沙市岳麓區大法弟子肖月紅(女,38歲,原中國工商銀行職工,曾到北京上訪,一直積極講真象),現被關押在長沙市看守所,由長沙縣安沙派出所和長沙縣公安局辦案,目前已被非法刑拘一個月,邪惡之徒企圖在近期把她們非法勞教。
◇2004年6月8日上午8點榮成610和鎮派出所多人在政保科長邢建平帶領下,到人和鎮秦海傑家,610調來升降機從窗戶入內,將秦海傑及其母親綁架。現仍下落不明。請正義人士關注。
◇武漢的國安在電腦城活動頻繁。請湖北省同修購買耗材注意安全。
◇王扇玲,女,68歲,家住吉林撫松縣松河江林業局電影院後面,煉法輪功治好了腦血栓後遺症。2004年3月5日,被派出所長張恩革等警察抄家、綁架勒索,在明慧網上被曝光後,張經常到王扇玲家騷擾。68歲老人不能學法煉功,身體狀況越來越糟。正告張恩革停止作惡。
◇溫州市610、公安近日企圖辦洗腦班迫害大法弟子。望溫州市大法弟子正念正行,整體配合,揭露邪惡,講真象。
◇吉林白山撫松縣露水河鎮分局保安分公司不法分子長期跟蹤監視大法弟子,鎮分局惡警於二○○四年十月十五日闖入大法弟子袁淑芳(音)家,將袁淑芳綁架到撫松縣看守所。望正義人士關注。望撫松地區同修於每早晚七、八、九點,整體發正念。
◇遼寧省凌源市松嶺子鄉大法弟子王玉琴,王素琴,孫慶閣被舉報。王玉琴於2004年10月18日,被凌源市公安局松嶺子派出所綁架送凌源拘留所迫害,王素琴、孫慶閣正念走脫。
◇黑龍江省賓縣寧遠鎮大法弟子、鎮政府食堂承包人之一孫鳳華2004年10月17日早晨,把勸善信及三張祝福卡送交了鎮黨委書記喬廣林,喬當時拒絕,氣急敗壞找當地派出所人員綁架孫未得逞。又叫來賓縣610人員騙孫鳳華,綁架到賓縣看守所。期間,派出所及縣610惡人到寫勸善信的大法弟子家,綁架未遂。請大法弟子齊發正念。
◇長春大法弟子陳美秋,2002年3月被綁架後,被送入黑嘴子勞教所進行迫害。到期後不放人,又送入長春市興隆山法制學習班。五個月後,又以虛假罪名「擾亂社會秩序」把陳美秋關回勞教所,2004年8月12日,又送回興隆山洗腦班。興隆山洗腦班對大法弟子實行單人隔離式關押,惡警企圖強姦陳美秋未逞。望知情者揭露邪惡,呼籲長春地區大法弟子每晚整點發正念。
◇2004年7月,被國安綁架的河南開封大法弟子王曉華(女),被非法轉捕後,現移交龍亭區檢察院審理,準備向法院起訴。望同修制止迫害。
◇雲南昆明市五華區看守所非法牟取暴利,除讓羈押人員每天15-16個小時超負荷幹苦力外,還以打白條收取每天5-10元不等的伙食費,瘋狂翻番物品價格。
◇2004年10月15日上午,雲南昆明大法弟子羅泰有被五華區國保大隊4名惡警非法野蠻綁架到在航天療養院洗腦班,被綁架的還有7、8名大法弟子。請知情者提供詳情,望大法弟子正念鏟除邪惡。
◇天津東麗區惡警常萬新和他的打手於2004年7月15日,從東麗區杜莊子把徐國永、許永琴兩位大法弟子綁架,目前3個多月不放人。徐國永被打的遍體是傷,面部變形。大法弟子陳金花今年三月被綁架,打成重傷。請天津市善良的人們和大法弟子制止行惡。
◇9月下旬,大法弟子凌加正在湖南湘潭市培英學校上課,被湘潭市雲塘派出所、市、區國安局、610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湘潭市三角坪看守所。10月9日上午11點左右,湘潭市和平新村社區負責低保的陳光到大法弟子張聲家的家中,跟進四個瀏陽市公安局610惡警(兩位是官橋公社派出所的盧光江、副所長劉杜)將張聲家綁架。
◇2004年10月16日,湖北省咸寧市法輪功學員程細慶在咸安區大橋鄉講真象被惡人舉報,綁架。
◇大法弟子譚淑雲,女,50多歲,家住北京市東四九條。2004年9月25日,因在公共汽車上看電子書,被便衣特務綁架。「十一」前北京有一批大法弟子被抓,建議北京大法弟子多發正念,注意安全。
◇據悉,遼寧省葫蘆島市建昌縣不法官員擬好黑名單,欲辦洗腦班迫害大法弟子。請當地同修正念對待。據透露,這次是「上邊」下的密令,是全國範圍的。
◇山東省王村勞教所三分所迫害法輪功(男)學員的專管大隊成立於2000年7月,到2001年初因法輪功學員增加,分出一個專管大隊到原山東省女子勞教所,修房子,後調回三分所,修好的女子勞教所成了山東省所謂法紀教育中心。2001年7月三分所迫害法輪功專管大隊變為了專管所(山東省第二勞教所),搬到了凡硫所。2004年後,因大法弟子正念正行,迫害人數減小,又從凡硫所搬回了三分所大院。目前被迫害的法輪功男學員在二個專管大隊,近180人。
◇剛得到消息,山東齊魯石化大法弟子張旭湛,也叫張學志,18日在單位工作時被捕。家屬受嚴重驚嚇。
◇周德樁,湖南省永梘新田縣人,女,30多歲,曾被非法關押一年多。2004年8月6日,新田梘頭墟趕集,周德樁擺攤同時發真象資料被舉報,縣公安局政保股惡警將人強行帶走。9月11日親屬帶衣服去看望,被告知人已轉移,詳情不知。
◇董麗華,女,40多歲,住吉林市龍潭區鐵東,2004年10月15日去舒蘭參加女兒的婚禮,順便發真象資料,被舒蘭當地惡警抓捕,被非法關押在吉林市第三看守所。大法弟子陳維元,家住吉林市龍潭區,2004年10月18日因粘貼大法標語,被鐵東派出所綁架。10月19日已送吉林市第三看守所。
◇安徽黃梅團職工歐陽亞玲、陸玉蘭被綁架至洗腦班
◇10月中旬左右,內蒙古赤峰市一資料點被邪惡破壞,一位姓呂的大法弟子被邪惡綁架,下落不明。10月14日晚9點左右,紅山區大法弟子單曉晨在松山區一居民樓內被公安便衣綁架,現被關押在松山區看守所。單曉晨曾於99年10月份進京上訪,被赤峰市610非法送到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勞教迫害3年。期間,因拒不配合,絕食抵制近3個月,每日遭到灌食迫害,上繩迫害,烈日曝曬,迫害將近3個月。3年後回家,被迫去外地打工,流離失所,又遭邪惡非法綁架。
◇2004年上半年,河北東光縣大法弟子李金昌被抄家,其妻子、女兒被綁架,後無罪釋放,李金昌被迫流離失所,後在外地被綁架,近期東光縣法院要對李開庭。望同修發正念。
◇請河南省大法弟子注意晚上整點發正念。河南省邪惡聚集在河南省輝縣百泉賓館,在以河南全省法院思想宣傳工作會議的掩蓋下,要非法迫害大法弟子,這和曾慶紅來河南有關。
◇從今天下午開始,李良的姐姐李迎無法和父母取得聯繫,直到天津時間晚上10點,打到家裏電話仍沒人接。李迎打到父母所在居委會、街道電話都跳掉。李良父母已請了律師關注李良事件,律師無法與李良父母取得聯繫。昨天李迎從父母那得知,李良現被非法關押在天津市河北區看守所,112室。負責的警察叫陳新。
◇2004年6月被河南開封市國安綁架的大法弟子王凱波,已被非法轉捕,現開封郊區檢察院審理,準備起訴,望同修正念制止。
◇2004年10月11,12日,安徽亳州610歹徒王久山等人綁架了吳雲瑞,范玉合等十多名大法弟子。請亳州弟子搜集亳州公檢法系統的電話,通訊地址。請大法弟子發正念,營救弟子。
◇哈爾濱道外區(原太平區)大法弟子湯靜波,女,60多歲,10月9日被邪惡之徒抓走。
◇10月5日,河南許昌市大法弟子張沛生、老蔡因講真象被惡警綁架,現分別被關押在許昌市看守所和市拘留所。許昌市大法弟子孫秋雲在國慶節期間因散真象資料被魏都區惡警綁架。現被非法關押。許昌市繼電器大法弟子連玉柱(10月6日報導為錢玉柱,現更正)、翠玲在十一期間因講真象被惡警綁架。請大法弟子發正念。
◇2004年10月14日晚,河北省寬城縣縣城大法弟子王忠、楊翠榮下鄉發真象途中,由於車輛出現故障,被舉報,當地派出所又報告了縣國保大隊,大法弟子王忠被綁架,楊翠榮正念走脫但流離失所,現王忠被非法關押在縣看守所。王忠正念正行,絕食抗議,望同修打電話。
◇9月17日下午,湖北省漢川市城關鎮大法弟子晏莉萍(女,30歲)到漢川市韓集鎮發資料講真象被舉報,遭綁架關押在漢川市第二看守所,看守所謊稱10月2日一定放人。9月30日公安局夥同610將晏莉萍非法轉到漢川一看,又將其送到沙洋鐘祥市七里湖監獄勞教非法判勞教兩年。10月13日中午,漢川市劉格鎮永豐村肖家台大法學員黃正高(20多歲)看書遭漢川市劉格鎮綜合治理辦公室主任何成勝舉報,黃海棠(60多歲)講真象,二人均被邪惡之徒綁架,現關在漢川市第二看守所。
◇黑龍江省依蘭縣宏克力鎮珠山村大法弟子楊喜芬等兩人因做真象被抓,現被關在依蘭縣第二看守所。望同修發正念,營救同修。
◇湖南省懷化市辰溪縣大法弟子余紹奇,男,27歲,半個月前,打電話勸說龍山教養院不法警察唐玉寶停止違法犯罪,龍山教養院一個電話到辰溪,辰溪縣610立即綁架余紹奇。國安大隊余慶長把他打得牙齒鬆動,鮮血直流,差點把他的手拗斷。在辰溪看守所還關押有楊玉滿、寧鐵橋、胡丑改(因發真象資料被抓)三位大法弟子。
◇北京市平谷區南獨樂河鎮劉家河村人劉保旺、韓素英夫婦,現被關押在平谷區金海湖鎮韓莊村法制學校,望同修發正念。
◇吉林省長春市黑嘴子三大隊五小隊的暴行:2004年4月份,大法弟子殷麗梅、陳美秋、馬春梅向管教劉慧提出要求釋放回家。一週之後,劉慧將殷麗梅叫到宿舍,夥同管教金麗華、申明蓮、藏麗、席桂榮用兩個電棍和拳腳毆打,強迫勞動,殷麗梅兩手打腫起了大泡,嘴唇打腫,過後又加期十天。
◇廣東中山市大法弟子陳關作8月5日在單位被邪惡綁架。大法弟子馮玉輝、陳四貴、王靜萍3人於7月下旬在坦州鎮發真象資料被邪惡之徒綁架,現關押在廣東三水勞教所勞教。
◇2004年10月20日上午,河北唐山市開平區中屈莊李真等三位大法弟子在家中裝訂大法書時被惡徒綁架,估計已被綁架到開平公安分局。
◇十一前夕,吉林長春市大法弟子何立君,女,55歲;姜立民,男,40多歲,被惡警綁架,請知情人提供詳情,同修給予關注。
◇廣安市廣福鎮辦事處李小紅幾年來一直參與迫害該轄區的法輪大法弟子,2004年9月遭惡報,被車撞成重傷昏迷不醒,醫院已發出病危通知。
◇遼寧撫順市羅台山莊洗腦班助紂為虐者電話
◇黑龍江省雞西市610人員名單和電話
◇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某監獄惡人及電話
追查國際2004年10月19日發布對新華社副社長徐錫安、記者李敬臣的追查通告。徐錫安,2001年11月任新華通訊社黨組副書記、副社長。在鎮壓法輪功運動中,新華社一直扮演著舉足輕重的幫兇角色。李敬臣,新華社記者、《半月談》主編,於2000年03月24日[4]、2000年4月12日[5]、2000年4月19日[6]、2001年04月07日[7]發表多篇污衊法輪功的負面報導,文章以報導聯合國人權委員會上有關中國人權狀況提案的方式,複製政府謊言、引導人民仇恨,為迫害推波助瀾。歡迎知情人提供信息。
大法弟子田忠鳳,女,60歲,家住合肥市舒城路1號省政府宿舍大院。1995年12月得法後一身病痛奇蹟般的消失了。一次次進京上訪,卻遭一次次的非法關押和迫害。2000年底,因講真象被非法判勞教一年半,違心的放棄修煉法輪功。疾病又全部返回身上來了。回家後又走到大法中來,身體恢復健康。2004年3月2日晚上8點多,合肥地區突然對大法弟子大抓捕。益民街派出所和廬陽公安分局一夥人闖入田忠鳳家中強行綁架,送到合肥市第一看守所刑事拘留。刑拘一個多月,受到殘酷迫害:戴上五六十斤重的腳鐐;釘在「死人床」上,雙手又被用腳踩住,手和小臂都成青紫變色才被放下來;被強行用皮管子從鼻孔往胃裏亂插,胃被插爛而吐血便血;強行戴了一整天狼牙銬,狼牙銬齒尖刻到骨頭縫裏。還有一個姓張的女獄警用尖頭皮鞋踢她的頭,又用鞋跟踩她的頭。衷心希望人們都能了解這段歷史的真象。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22/87212.html
声明人:周永莲 刘素兰 刘琼琳 李文刚 童明征 法秀花 刘惠珍 张志霄 虞和音 赵玉坤 唐发玉 武丽芬 卢玮兰 颜丽杰 王雅珍 李作江 韩敬党 郑明华 周荣昌 许進雲 孙梅莲 徐光信 肖志荣 夏元庚 廖树林 许粗花 杨丽 白定霞 赵淑媛 李媚芳 张杏棉 张杏棉 薛瑞荣 刘良英 刘登秀 游辛凤 薛小荣 薛大萍 刘凤婷 贾兴国 张桂芬 李文儒 任子俊 王景瑞 张建新 柏素敏 孙树章 赵文芹 孙振才 赵扬海 龚银娥 陈仁 顾才珍 何如欣 何如欣 王林英 赵扬和 赵树梅 滕丽华 贺西丁 刘君梅 钟兰舫 刘秀贞 李金芳 丁守悦 杨碧清 李义 彭丽 李玉莲 曲金华 刘万凤 崔式奎 周燕飞 李秀艳 李志国 韩海芹 刘东玲 刘秀臻 谭信清 徐秀真 陈元岱 肖宏 李殿菊 闫凤梅 赵扬玲 赵扬芳 孙铁钢 唐洪 刘雅香 姚琳 王东 文淑萍 高琼英 刘长荣 张纯凤 黄佐仁 何武桂 郭周清 郭廷秀 刘明远 张武琼 刘新碧 刘朝慧 杨光秀 邵光玉 张成英 温丽萍 万原财 李進慈 陈善玉 温昌玉 李军 许清 陈瑞华 刘金花 纪玉莲 尹聚山 张玉珍 王峰 丘瑞琼 赵竹香 薛常华 张荣菊 王淑丽 常丽花 孙秀芳 徐素平 张风英 刘汝芳 袁国新 刘素华 程光清 张占果 赵风枝 张志花 宋爱荣 张桂花 杨深花 王美英 李泰彪 常方壁 张本生 张淑玲 汤春辉 薛山 李平 张荣琴 金淘 屈驰 辛立美 施双双 文翠华 王健 牛风琴 张德秀 洪育淼 徐昌炉 许杏文 喻洪兰 农有跃 陈明庆 王丹娜 王培荣 王秀华 王宝妮 刘为燕 刘飞 许小其 赵宇群 蓝悦 李春媛 黄河 张宝环 宫少环 张学梅 赵洪霞 黎子英 赵宇开 宁淑莲 刘丹凤 彭丽 孙杏荣 涂筱青 尹小波 肖开文 刘兴 吴焕琴 卢秀敏 赵桂琴 胡建英 苏云忠 陈继江 闫凤茹 何秀华 张云香 周汉列 吴子祥 王振华 张纪英 朱明兰 雷培庆 雷培凯 段凤梅 王玉珍 高旺 陈桂清 蓝大功 隋瑞珍 张从娟 李佳红 张从娟 王立志 宫秀凤 冯蕾 胡兴荣 李志玉 胡炳生 胡兴珍 王玉凤 李绍瑜 郑俊萍 孙剑冰 曲振宝 李守会 白海霞 秦月英 苗美荣 李永红 杨新娣 张桂杰 李辛 张林 艾宏 耿秀花 黄瑞兰 薛国香 王福花 陈秀荣 曾繁琴 王文萍 文明子 刘继国 李秋娥 信玉兰 荣娄丽 闫余喜 胡玉妹 王宁国 王会敏 姚斌 王会敏 孙桂连 姚彦平 刘美珍 姚彦平 王正芳 张卓英 牟仑辉 牟维均 吴明秀 张荣生 王月君 钟光凤 韩翠梅 郭宝洪 王玉兰 王乃俊 李如会 牛强 杨自顺 张桂英 于秀云 苑世新 盛和荣 陈爱国 王圣英 刘法兴 赵彩梅 张店花 柳涛 郑雪荣 梁锡斌 闫拴花 马殿坤 许夕红 董兰英 李進梅 韩青云 韩玲花 陆慧瑛 翟淑琴 张桂兰 侯超华 张官风 杨秋萍 杨风琴 杨素贤 刘贵春 梅克俭 孙净霞 孙進学 王玉花 李庆梅 李良田 王彦鸣 冯伟 赵臣 李宝兰 郭思田 郭会利 刘艳华 卢荣胜 于永江 刘茗茗 李建国 李素萍 翟愌茹 王翠香 林芳冰 王玉娟 马占军 周开珍 刘桂荣 赵九瑞 卢增香 郭兰英 樊淑珍 吴沛荣 张永杰 王红娟 侯凤荣 高井香 雷冬华 方义霞 周淑梅 杨成兰 李淑梅 萑明淑 刘树稳 王庆财 唐秀华 冯国香 翁祖秀 陈召云 董红伟 董殿阳 李平 史秀娟 孟丽敏 孙克印 马奎娥 杨淑宽 宋宝华 李卓 杜景慧 琚慧霞 李慧萍 邵瑞琳 赵玉萍 耿敬舫 王爱珠 金玲香 彭树青 李贞姬 薛玉伦 于淑芬 周文君 耿静芳 魏如弟 夏国普 孙慧平 张焱斌 李淑香 张彦英 马翠贤 王磐 朱宝生 刘德英 戴桂芹 朱有芳 梁芬 田本芳 王金茹 佟华 张亚珍 王春淑 孙淑芝 李兰香 张锡钢 刘庚霞 张荷贞 任建銮 孙秀华 于佩兰 苏润森 高井荣 李彦 高井华 高井艳 梁永慧 李秀芹 董朝风 冯文羡 王德秀 孙庆国 张秀凤 徐焕荣 孙庆忠 孙会芬 高井芹 雷晗 喻群芳 张英花 王学文 林震 刘元珍 于凤贞 刘镜明 尹洪清 王宝才 贾桂霞 陈东升 季磊 朱文玲 李正清 陈启瑞 王绍芝 关玉安 王焱 张宗元 李慧英 孙丽华 于宝生 丁怡军 陈绍宗 袁云华 李志蓉 黄秀芹 苏会兰 周永萍 王志娟 黄丽娜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在邪惡的迫害中,歷經了坎坎坷坷,風風雨雨的磨煉。回想起來,感慨萬千。真正體會到了生命的真實意義,體會到了修煉的嚴肅性;同時為自己在大法洪傳之世,喜得大法而感到無上榮耀;同時也為自己曾給大法抹上的污點而感到萬分恥辱。
當經過了66天的剝奪睡眠,打昏數次,邪惡強行灌輸欺世謊言後,我對正法意識淡漠了,完全忘記了自己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而肩負的歷史使命,主意識不能主宰自己,神志不清的順從了邪惡,從而走向了邪悟。
其實邪悟後,本人的思維發生混亂,表現反應遲鈍、麻木,好多事都缺乏理智,精神上像出了毛病,時常表現得不正常,嚴重時就出現常人所說的精神病。
記得我從勞教所回來,同修們設法挽救我,主動跟我交流,並為我長期發正念。從同修們一個個祥和的神情中,看出他們為我的生命而擔憂,慈悲中那語氣、善心加道理呼喚我生命的回歸。期盼中,用生命的代價,無私的付出才把我從邪惡手中奪回。當時正值當地邪惡猖狂辦洗腦班期間,如果同修對我憎恨和拋棄,如果同修害怕被舉報而迴避,如果同修對我冷漠或置之不理,我不可能有生命的今天,是同修們的正念正行震懾一切邪惡。我感謝同修們的挽救和幫助。
在佛恩浩蕩的沐浴下,我慢慢的清醒了,意識到自己走錯了路,而且走向了可怕的萬惡深淵,我真有點不寒而慄,自感罪大之無邊,如山,如天,真是後怕極了。然而,是慈悲的恩師又一次給了我生的希望,給了我悔過自新的機會,我倍感恩師的慈悲無量,真不知道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又讓恩師替我承受了怎樣巨大無邊的痛苦。
每當我和同修們談起關於做好師父教導的三件事時,我就在想:怎樣才算做好呢?針對這一問題,我思考良久。為甚麼真象傳單發了不少,面對面也在講,正念也在發,法也在學,怎麼有時覺得似乎自己的付出與收穫不成正比呢?到底自己的心性存在哪些問題呢?
經過長時期向內找我終於發現了自己的根本的執著,發現了自己在證實法中夾雜著求心和私心,如:平時為了建立自己的威德,為了修回去而做證實法的事;每次做真象時就想這回做得多,威德樹立了,心裏還偷偷高興一番。這不是我長期隱蔽的求心和私心嗎?還有一念,就是覺得做不好就修不圓滿,就下無生之門了。總是用這種思想促使自己做證實法的事,這不是又怕自己如何而如何做嗎?而沒認識到,本性中應該是無條件的符合法的要求去做,做而不求,才是真正同化那一層法對自己的要求。
甚麼是捨盡呢?甚麼是修得執著無一漏呢?甚麼是正念正行呢?甚麼是擺正基點呢?試想帶著這麼大的根本執著的生命能金剛不動嗎?能堅不可摧嗎?所以在邪惡的考驗中,邪惡才鑽了空子,導致自己邪悟。雖然表面形式是證實法,好像還轟轟烈烈,而且還受到同修們的敬佩。孰不知,帶著強烈的執著(人心)只是走了證實法的表面形式。在證實法中修去人心,方能向神體轉化,否則摔了跟頭還不知是咋回事呢?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1/54083.html>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
神傳漢字涵義深
治世做人重道理
奇峰逸嶺有仙蹤
晨鐘暮鼓宣佛意
總把皇帝稱天子
唐宮清殿迥相異
英雄無奈老病死
修者朝朝留傳奇
天高萬仞我七尺
自古誰人能自己
撲朔迷離數不盡
大戲五千法揭謎
【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三日】
歌曲 | Real格式在線收聽 (4分19秒) |
一葉扁舟載我遊 世事變幻皆因果 |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
第四章
明慧網首頁
*法輪功於國於民百利而無一害
*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的宣傳一切都是造的假,沒有一樣是真的。
*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又犯新罪行──鄭宇等5名大法弟子又被抓進看守所,編造謊言,欺騙世人。
*警告惡人儲標,不要助紂為虐,迫害法輪功
大法弟子在看明慧網(鏡頭交替切換)
中共高官在看明慧網,眾高官表情各不相同。(鏡頭交替切換)
儲標也在看明慧網,表情惡狠狠的,一手砸在桌子上。
儲標:把我搞到國外上去了,再給我抓!(特寫鏡頭)
鄭宇的家。
這裏在舉行法會。參加法會的有6人,多是觀眾所熟悉的面孔,秦晴也在其中。
錄音機裏響著《普度》的音樂。弟子們神情莊重、氣氛祥和。大家一起背誦師父的經文《心自明》後開始交流。
大家談論最多的是「走出去」。
大家認為:集體學法和煉功的形式被江氏集團破壞了,大法在蒙難,師父在蒙冤,大法弟子在經受前所未有的魔難,修煉到了一個新階段,大家要衝破舊勢力的安排,走出去,揭露邪惡,講清真象,救度眾生。這一信息要儘快的在大法弟子中傳遞,迅速增建大法資料網點,形成遍地開花之勢。(音樂止)
審判室一角。
張野坐在一張高背籐椅上,腿蹺在另一張凳子上,深吸了幾口香煙,煙霧在他身前身後瀰漫著。他的對面放著一張木椅,木椅背上扣著一副手銬。木椅前橫著護欄。
鄭宇被兩名獄警一左一右的挾持著朝這邊走來。待鄭宇走進審判室的門時,張野把香煙一扔,站起身,走向鄭宇。
張野(誇張的):哎呀,我的老同事,何苦呢?硬堅持不值得,堅持那個虛無縹緲的東西不放,你看,搞得我在我的下級面前都很尷尬。
伸手挽著鄭宇的胳膊。假惺惺的對兩名獄警說:你們動作快一點,早叫你們把木椅換成籐椅,把護欄拆掉,你們就是頂著不幹!
獄警茫然,想辯解。
張野生怕「穿幫」,忙制止說:忙,是不是?甚麼都不要給我強調,快拆掉。
轉臉對鄭宇說:不好意思。他們粗心大意,讓你難堪了。
鄭宇也還了個笑臉。
鄭宇:何止是難堪喲。我問你,電視上怎麼公開在造我的謠?
張野:甚麼謠?你是老英雄、老模範,誰去造你的謠,那不自討沒趣嗎?
鄭宇正要揭穿謊言,張野見籐椅拿來了,忙岔開話題。
張野:來來來,我倆坐下來好好說。
張野對獄警一揮手說:你們走吧,我和我的老同事隨便聊聊。
張野:你我相識快20年了吧,那時你是處座,我是科員,幹的不好,常得到你的幫助,像這樣促膝談心還是第一次吧?我們敞開心扉說個痛快,怎麼樣?
鄭宇:過去在一起相處,難免有個碰碰撞撞,還請你原諒。
張野:歷史還提它幹甚麼,早甩到長江去了。我們談現在、談現在。
鄭宇:我是個煉功人,講真話。我問你,你搞的那個電視新聞造了我多少謠?
張野(難堪的推諉):甚麼謠?你是老英雄、老模範,誰會去造你的謠?
鄭宇:沒有就好,你我都不希望假的、醜的、惡的出現,那必定遲早要被人們唾棄的。我告訴你,央視播放的關於法輪功的電視專題片是張冠李戴,造謠中傷,不擇手段的向法輪功身上潑髒水,沒有一件是真的。
張野:不會吧?
鄭宇:你不相信我告訴你,我們煉法輪功的人連雞都不殺,魚都不吃活的,怎麼會去殺人,還會去自殺嗎?那個剖腹找法輪的,更是荒唐至極。凡是真正煉法輪功的人你說一千遍、一萬遍也不會相信那是真的。法輪功是好功,就拿我說,你認識我的時候,我是個跛子,現在呢?連那塊鑲進去的鋼板都煉沒有了,給我減少了多少痛苦?!給國家節約了多少醫藥費……
張野:法輪功有政治野心,破壞了穩定。
鄭宇:我們煉功人不參與政治,不干預政治,這是師父在傳功之初就諄諄告誡學員的。他也沒有組織,沒有領導,也沒有政治綱領等,你們硬說有,那我問你:我這個領導的辦公地點呢、電話呢、工作人員呢、活動經費呢?所謂的政治野心,破壞穩定,那是欲加之罪,強加於人,是陷害、是迫害。
張野:老領導,你為官這麼多年,應該比我老道,上級動個嘴,下級跑斷腿,上面定調子,下面去執行,長期就是這麼幹的,誰去反對,誰去頂撞?!換句話說,誰又能頂撞得了?你看,我扯遠了,談眼前的。我向你掏心裏話說,向儲書記寫個保證,從今以後和法輪功一刀兩斷、說聲不煉了不就完事了,不會傷害你甚麼。我兩人配合好,我保證請廳長來接你回去。這個鬼地方,是你住的地方嗎?(他說的似乎很動情)
鄭宇(堅定的):感謝你的一番肺腑之言。這地方確實不是我應該住的地方,煉法輪功的人不應該受到這樣的對待,不過你要我與法輪功一刀兩斷這不可能。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行不改姓,坐不更名。
張野:話說到這裏,那我也只好告訴你,你的錯誤性質變了。
夜幕降臨,星星閃爍。(《等待》歌聲漸起):我們從久遠中走來,我們在久遠中等待,那裏有我們親人的企盼,企盼我們載譽歸來。我們從久遠中走來,我們在久遠中等待,等待中曾經歷苦難,等待中曾望眼欲穿;團聚就在前面,等待正在實現,我們踏破苦難,飛越萬水千山;為了世人不再等待,為了世人不再企盼,我們踏破苦難,飛越萬水千山。
觀眾憑藉著明明暗暗的路燈,可以看到似曾相識的大法弟子或兩人一組,或三人一組,走街串巷,將明慧網下載的資料以及鄭宇的那封信送進了居民樓的郵箱裏,或挨家逐戶的塞進門縫裏……
在車站、碼頭,大法弟子悄悄的在和旅客「閒聊「,禮貌的送上一包真象資料……
在鄉村的民宅門前,大法弟子悄無聲息的將真象資料送進了千家萬戶……
《等待》歌聲止。
鄉間別墅。
李祥在往鄭宇處搬電視機,隨後又搬來放像機。一切安排妥當。
李祥:張廳長走後,給我特別交待,要你一定看看這盤錄像,另外……李祥欲言又止。
鄭宇:請你有話就說,實話實說,一切我都不會責怪你的,你我雖相處短暫,但我了解你,相信你也會理解我的。
李祥:張廳長讓我觀察你,看錄像時情緒上有甚麼反應,看完以後精神上有甚麼異常,還要我24小時觀察你的動靜,要看記錄,明日他派人來拿記錄。還有,明天吃的飯菜給你限定了……還有,地下室的鐵門也安裝好了,要你從今晚就住到地下室去,有客人來時才叫你搬上來。
鄭宇:豈有此理,簡直是無法無天。他還說甚麼了?
李祥:他說你錯誤的性質已經轉變了。說你有海外背景,和海外反華勢力有勾結。
鄭宇:李祥,這些你相信嗎?國內一言堂的宣傳,任憑它們指鹿為馬、胡作非為,也不允許你說一個不字,憲法上怎麼寫的,堂而皇之的言論自由、信仰自由、出版結社自由,這自由那自由,結果呢?連上訪說話的權利都沒有了,我們法輪功學員向自己的法輪功網站反映一下法輪功學員自己的情況也被說成是和海外反華勢力有勾結……欲加之罪,其無辭乎。
李祥:首長,據我觀察,您可能很快要離開這裏了。
鄭宇:你說的是……
李祥只是不停的搖頭,眼圈也紅了,兩顆淚珠含在眼眶裏。
在豪華的康樂球館裏,燈光如同白晝。
室內只有儲標、張野在有心無心的玩球。
幾位穿超短裙的女侍,有的在為他倆擦球,有的在添飲料、削水果……
張野:首長的一番好心,他鄭宇就是不領這份情。
儲標又甩出一個球,打了個偏角。
儲標:你要在他身上多動點腦子,花些精力。他是名人,轉化一個名人帶動一大片呀。
張野:我好話說了一籮筐,還說您怎麼怎麼在常委會上保他……
儲標:你把我說出去幹甚麼,這不是搞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張野:不會,他鄭宇要是那樣去想,那真是不可救藥了。
儲標:該你的了,我打了個不及格。
張野:我的水平從來就沒有好過你。(故作姿態的)丟出去一個球,結果滾到溝道裏了。
儲標:他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的人,你和他比呀,不在一個水平線上。他的那封信,很厲害喲,打動了不少領導。
張野:鄭宇那邊我已經做了安排了,那……
儲標的鼠眼一瞪,張野頓覺自己說錯了,忙想解釋,卻被它的上級用手勢制止了。
儲標:對鄭宇的處置你每一步都要給我先說……
張野(一個立正):是,我一定先報告。
儲標:對其他4位,你按你的安排去做。但要注意,對外要封鎖消息。鄭宇,關鍵時我要親自出面,到時候再說。
勞教院值班室(《過關》歌聲起):人間自古行路難,喜得大法破謎團,縱有萬魔層層擋,衝破關山重重攔,千古緣一線牽,弟子身比磐石堅,他日風平光明顯,朗朗乾坤路幾千。
王浩、魯大偉一人站一個牆角,赤腳,只穿一件短褲,面壁、直立,兩手伸直張開扶牆,一人身邊站一名警察。4名警察二人一組,一人在清點物品,一人在本子上登記。每一件衣物都要展開、抖動,並一個衣角一個衣角的用手捏,那個認真勁,裏面有根頭髮都能給查找出來。
魯大偉腦袋一側轉,立即遭到警察的訓斥:不許動,站好!兩眼也不老實,瞟甚麼瞟,有甚麼瞟的。你們不認識?
魯大偉身子晃動了一下,被警察伸腿一腳踢在屁股一側,說:不服氣,有甚麼不服氣的?站好!
清點衣物的警察拿著登記表遞到王浩面前,說:側過臉來看看,這是你的物品,對不對?沒有疑問的話,就在這裏簽個名字。
王浩接過表,在上面簽了名。
那邊的警察也用同樣的話對魯大偉講。(歌聲止)
這時,一名警察高聲大氣的從鐵窗向裏面喊:來兩個班,帶人!
只聽對面的樓道裏一陣腳步聲,一前一後跑出來兩個班。一聲「立定!」腳步聲並不整齊,但卻誇張的響。緊接著就是一聲「報告」:嚴管一班前來報到。
一警察毫無表情的將那個報告者介紹給王浩說:這是你的班長,從今以後你就在他這個班生活,具體情況,他會向你交待的。不要有優越感,要服從管理。
班長又是一聲「報告」!
警察揮揮手,說:走走走。
班長向外一招手說:快進來兩人提東西。
兩人快速機械的進門提起王浩的行包,轉身入列。王浩站在隊的最後。
班長:立正,跑步走!
隨即,警察在房內說:停停停。一陣亂步聲。
警察(訓斥般的對班長):你是豬腦袋。把新來的排在隊中間,以後都是這樣。
班長:是(立正姿勢),記住了,以後都是這個位置,前三後四。
王浩被帶走了,隨後就是魯大偉。
偏僻別墅的地下室。
鄭宇在看錄像。放像機在轉動。
電視屏幕上現出:鏡頭閃回至:
獄霸甲:昨日叫你背「監規」,你背了沒有?
王浩:不背。
……一直到高敏被4個女搶劫犯人將胳膊高高的吊起,將腋下的毛一根根拔下……中間不時的出現鄭宇不同的表情,直至鄭宇禁不住關掉放像機。
鄭宇(哀嘆的):可憐呀,可憐,助紂為虐,到頭來迷失的不知道自己姓啥叫誰了?
公安廳的會客室。
豪華的會客室擺放著鮮花、茶几上放著多種水果、飲料。
儲標坐在主人的位子,張野坐在陪座的位子,蓮蓮坐在客人的位子。
儲標:蓮蓮,聽說你轉業了?(這口氣又有長者對後生的關心,又不失身居高位者的尊嚴)
蓮蓮:儲書記……
儲標打斷了蓮蓮的話題,說:蓮蓮這就是你不會說話了,喊甚麼書記書記的,多彆扭、生疏,叫我叔叔、伯伯都可以。那位是你張叔叔,是你爸爸的老同事。蓮蓮聽這麼一說,心裏明白了八九分。醉翁之意不在酒。
蓮蓮:伯伯、叔叔,說確切一點我是復員了。
儲標:哈哈,你看我,轉業、復員我都搞不清楚。不管復員也好、轉業也好,都無所謂了。軍人遲早總是要走這一步的。當年你父親官至團長不也轉了業啦。你先考慮考慮,要到哪個部門、行業工作,考慮成熟了給我說一聲(蓮蓮起身,禮貌的說:謝謝伯伯關心)。不要言謝,你爸爸若不堅持己見,放棄那個甚麼功,跟黨中央保持一致的話,根本就不用我操心。在你爸爸的問題上,蓮蓮呀,你真要多關心關心他喲。今天我和你張叔叔找你來就是談這個事。他煉功走火入魔了,你看幾十年的老黨員連黨的話也不聽了,組織出面勸說也聽不進去,我和你張叔叔找他談過幾次了,沒有改變他的觀念。上面催問的又很急,你爸爸是省裏頭面人物,北京都掛上號的,危險呀,到時,我們省裏想保都保不住的。現在就看你這個當女兒的了。不過,蓮蓮你也不要壓力太大,你爸爸中毒太深。你爺爺去世,他可以揚長而去,不管不問,對於你,相信他不會太六親不認吧。
蓮蓮:儲伯伯、張叔叔,我問你們一句話,今天還要我回家嗎?
儲標:蓮蓮你誤會了。
張野:蓮蓮,我們也知道,你家裏的環境很複雜。你父母親煉法輪功,你奶奶那麼大年紀了,也煉法輪功,這對於你這個社會學的碩士來說要超越長輩也是相當困難的。我們很想聽聽你的想法。
蓮蓮:既然叔叔、伯伯要我談談想法,那我就直話直說。說的好與不好想來前輩不會計較的。
儲標:不要有負擔,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蓮蓮:我父母親煉法輪功,奶奶煉法輪功,身體都很健康;爺爺不煉法輪功,他早幾日含冤去世了;我本來部隊要提拔使用我的,體檢都做了,可上面為法輪功定性,我受家人的牽連,部隊領導卻突然找我談話,強迫我從部隊上復員了,就等於地方上下崗或者停職、免職了,和我談了三年戀愛的未婚夫經過領導的一番「教育」後也與我分手了。這麼些天,在我的身邊接二連三的發生了這麼多的大事,使我不得不思考一個社會學的命題,即存在與合理的問題……
張野:這個話題新,快談談,談深一點更好。
蓮蓮(目視儲標,儲標點頭微笑):父親在單位的情況你們不會比我知道的少,家庭的事情我知道的比你們肯定多(張野附和說:那自然、自然),在我還小的時候,就愛打扮自己,父親就給我講要艱苦樸素、勤儉節約;當我上學讀書的時候,父親就教我讀「為人民服務」、「紀念白求恩」、「愚公移山」,在我當兵的時候,父親送給我一本題名叫《界碑》的影集,這是他軍營生活的寫照。他說是鼓勵、鞭策、希望也好,是勇敢、忠誠、無私也好,照片中都有,讓我在裏邊去尋找。可以說,我的成長歷史中有父親揮之不去的影子(張野插話:那現在呢?)現在父親從來不勉強我做甚麼、做甚麼,他說我可以放飛了,獨立了(儲標插話:你父親有沒有勸你煉法輪功?)。父親沒勸過我,母親沒勸過我,就是奶奶也沒勸過我,但我知道,爸爸煉法輪功使他那條受傷的腿變好了,連嵌在裏邊的鋼板也煉消失了,20多年的痛苦變成了歡樂;母親的乳腺癌煉沒有了,就連80多歲的老奶奶久治不癒的青光眼也煉好了,一本《轉法輪》可以一字不落的看下來。這些發生在我親人身上的事在7.20之前是真實存在的,也是合理的,毫無疑問;可在7.20之後,真實存在依然是真實存在,可真實存在的合理地位被剝奪了。我思考的焦點是:確定合理與不合理的標準是甚麼。從學術的視點上去定論:真實存在即它的合理性。從現實政治的角度去看,結論我怎麼也得不到。這就求教於伯伯和叔叔了。(註﹕以上的談話,能否適當的用鏡畫來表現,談話作為畫外音亦可)。
張野看看儲標,儲標的臉色並不好看。
張野:蓮蓮呀,你還年輕,太書生氣,我的結論就是現實的就是合理的,合理的才應該是現實的,標準就是紅頭文件,紅頭文件就是標準,合理性不用去懷疑。拿我來說,不按紅頭文件辦事,我就沒有事辦。就這麼簡單……
儲標(不耐煩的):好了,今天就談到這裏,甚麼社會學的、合理的、現實的,都不是我所要談的,蓮蓮你再回去思考思考眼前的。眼前你父親的處境問題。
蓮蓮:父親的處境問題應該是伯伯您這個當領導考慮的問題,做為女兒我急切的想見到父親。
儲標:蓮蓮,你想見你父親這是好事,心情完全可以理解。不過現在還不行,你父親的思想情緒很不穩定,你見他,對他沒有好處。
蓮蓮:我奶奶、媽媽要見爸爸。
張野:那就更不行了,法輪功與法輪功相見那在搞串供……
第五章
深夜。
《講真象》的歌聲響起
向你說:只想說句肺腑言,法輪大法蒙奇冤,為了眾生不再苦,願講真象遍人間。
向他說:誰怕牢籠與鎖鏈,一片丹心天地撼,拳腳奈何不渝志,血雨腥風亦坦然。
向你說向他說:歷經魔難不言苦,笑助大法行渡船,何懼屠刀雙腳踏,助師正法到人間。
街巷裏不時的有人走動,悄無聲息。微弱的街燈,顯現出他們忙碌的身影。
大法弟子有的在張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的紅底黃字的橫幅;有的在牆壁上噴刷相同內容的標語;有的在牆報欄裏張貼講真象的文章;有的在樓道裏向住戶送真象資料……
巷道的拐角處,電線桿的背後,林蔭道的樹杈裏,凡鏡頭所及都能看到便衣警察,它們像鷹一般的在陰暗處窺視大法弟子的行蹤。
觀眾看到大法弟子剛把橫幅從包裏取出,還沒等展開,就被他們一陣拳腳,三名學員戴上了手銬。大法弟子就給他們講真象,他們就拿透明膠帶把大法弟子的嘴封住。把學員往警車上一扔。那個得意勁:嘿,又有獎金拿了……(歌聲止)
勞教院。
院長在和鄭宇談話。此時的鄭宇已剃成了光頭,身上的衣服也換成了勞教服。院長坐在正中的簡易沙發上,鄭宇坐在他對面的勞教所普遍都有的夾板凳子上。
院長(頗得意、嘲諷似的):沒想到吧,今生你會來到我這個地方,受我管,你服不服氣?
鄭宇(平靜的):我不存在服不服氣的問題,只是我沒有錯,法輪功沒有錯,是受冤枉的。對法輪功的一切宣傳都是造假、誣陷、迫害……
院長:怎麼沒有迫害我、誣陷我呀。錯了,上面講錯了就是錯了。不錯不會到我這裏來的。下面還要來一大批都跟你一樣──頑固不化的。至於冤枉不冤枉,我這裏是勞教院不是檢察院、法院。我只負責管住你、看牢你、不要你跑了就行了。以後除了我之外,不能談法輪功的事,學員與學員之間更不能談,這是你必須做到的,你被分到嚴管班。嚴管班是甚麼意思呢,就是不允許親人會見;學員與學員之間不能講話……
鄭宇:我想給你再談一談。
院長:下一次再說吧。轉身就走,然後又轉回來說:我看你也忠厚老實,就實話告訴你,上面有交待,你是重點的重點,嚴管的嚴管。若我對你苛刻的話,賬不要記到我頭上,是上面交待的,我只是奉命執行。
公安廳張野辦公室。
張野正在接儲標的電話。張野接電話的姿勢是立正的,電話中傳出儲標的訓斥聲:你不是給我打保證的嘛,兩個月,兩個月都過去了。
張野:這是喊口號,全國喊三個月,你不喊兩個月那不落後人家啦,我是為您……哪能都兌現,三年、五年您等著瞧吧。
儲標:那也不能大街小巷還有法輪功的標語,連高速公路都掛上了……
張野:我們已經抓了一批了,準備判他一批,您看……
儲標:抓、抓、抓,你就知道抓,抓多了往哪裏關,還有社會的影響,我的壓力大喲。
張野:首長的意思是……
儲標:對,辦洗腦班,強行轉化,這樣也可減輕我來自上面和左右的壓力。那個鄭宇有新進展沒有?
張野(遲疑的、膽怯的):我已經把他送進去了。
儲標:關啦?你喲……(電話聲漸小,已聽不清說甚麼了)
張野:是。保證能做到。
張野鬆了一口氣,放下電話,身子窩進沙發裏。
鄭宇的家。深夜。
鄭母和秦晴沒有開走道燈,摸黑上了樓。輕輕的敲門聲,蓮蓮忙從裏間跑出,從門中的「貓眼」看到了奶奶、媽媽,驚喜的打開門,嗔怨道:才回來呀?!
秦晴輕輕關上門,說:到裏間說吧。
蓮蓮:你們煉來煉去,煉成了「地下黨」了。
鄭母:我們才不搞地下黨呢,地下黨是搞政治,我們這是修煉,是打破封鎖、反迫害。
蓮蓮:奶奶還真有兩下子。
鄭母:不是我有兩下子,是大法給的智慧。
秦晴:媽,我們今天還沒有學法呢。
鄭母:好,學法,抓緊時間。
蓮蓮:我睡覺了。
鄭母:你也跟我們一塊學學嘛。
蓮蓮:我總有一天會學的,您把這顆心放下,奶奶。
鄭母:好,放下,我放下……
勞教院。
清晨,霧濛濛一片。
高牆下的操場,一隊隊的勞教人員跑步來到操場,按指定位置列隊。口令聲此起彼伏,腳步聲參差不齊。
轟隆隆,大鐵門打開。加上強刺激的音響,令人生畏。
一二三四的女子口令聲由高牆外傳入牆內,一列列女勞教人員跑進操場,按預定地點列隊。
四週的獄警一個個無神也無聊的在閒溜。
站在隊列中的鄭宇見到徐慧隨隊跑進,就向她示意;徐慧一個驚訝,被後面的人推了一下。
鄭宇被身邊的人狠狠的一個白眼。鄭宇並未理會,見到高敏也在隊列中,他又向她招手,只覺身後的衣角被重重的拉了一下。鄭宇轉身,「班長」又惡狠狠的掐他胳膊。就在這時,他見到了魯大偉向他微笑,鄭宇忘記了疼痛。目光所及,又見王浩在不遠處向他頻頻點頭。高敏喊出了「法輪大法好!」鄭宇、徐慧、王浩、魯大偉緊跟著喊「法輪大法好!」隨後,大法弟子都一起喊起了「法輪大法好」,其他的勞教人員也跟著喊「法輪大法好」,一時間「法輪大法好」的喊聲形成了一個洪大的聲浪,穿雲破霧飛上蒼穹,在穹宇空濛中蕩漾。
開始,獄警一愣一愣的,不知發生了甚麼事,獄警們都停在那裏呆若木雞,你瞧他,他瞧你,等待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時,「法輪大法好!」的洪大聲浪已把它們淹沒了,人們都不理會獄警們在喊甚麼。
十多分鐘過後,這洪鐘巨響被惡警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平靜下來。惡警們個個在喘著粗氣。勞教院長宣布:會操結束。各隊帶回,整肅紀律。
鄭宇在「小號」裏,被兩名「牢頭」像耶穌受難時似的用鐵鏈銬在牆上。
《期待》的歌聲漸起:你不會沒有想過,抓走你意味著甚麼,咱們這個家哪還像個家呀,甜蜜歲月變蹉跎,抓人的,偷偷摸摸,半年打聽不到你的下落,抄家的,做賊心虛,連張白條都沒留給我;知道了這些真象,人都說這太邪惡,咱們這個國哪還像個國呀,好人難活壞人快活,行善的重重阻隔,作惡的反倒開高速快車,大好人挨整被害,大流氓反倒登上高座;這件事我再三想過,到底這是為甚麼,想來想去越想越不明白,修真善忍有甚麼錯,大傢伙提起你,上上下下都豎起大拇指,這些年與人為善,堂堂正正大法修煉者;分明是商紂復活,小肚雞腸大權在握,百姓的災星在殃民,竊國大盜在禍國,等中等那雲開霧散,佛光普照蒼天除惡,盼中盼你闖過風雨,早日回家普天同樂。
腦海裏卻幻化出會操時見到王浩、徐慧、魯大偉、高敏時的情景,「法輪大法好!」的呼聲使他感到眼前沒有絲毫的痛苦,只有祥和的面容。
高敏在「小號」裏,一名惡女警指揮三名「牢頭」,把她壓在床板上,按頭的按頭,壓腿的壓腿,扭胳膊的扭胳膊,頓時把她仰面朝天,四肢叉開,銬在床板上,用煙頭往赤裸的上身上烙,滋滋的焦味熏得「牢頭」都不忍睹而側過臉去。女警在指手畫腳……
高敏的淚光裏化出了煉功場的一角,慈悲的微笑,蕩漾著舒緩的音樂……
徐慧在「小號」裏,被一名女惡警強制著做「金雞獨立」,兩名「牢頭」在輪流不停的「調整」姿勢……抬起的一隻腿,漸漸的邁開了腳步,邁進神聖、莊嚴的法會場,師父那洪亮厚重一句句法語在她臉上綻開笑容,喜出淚來……
不同的「小號」裏,觀眾見到王浩、魯大偉和許多似曾相識的大法弟子,他們在受著惡警的不同折磨。
《期待》歌聲止。
勞教院。
鐵門一側的勞教院值班室。
蓮蓮向值班人員強烈要求見父親鄭宇。值班員被蓮蓮的真情所打動,就用電話聯繫,得到的答覆是不允許會見。
動情的蓮蓮傷心的雙手扒在鐵柵欄窗口向同樣是鐵柵欄的牢房呼喊:爸爸、爸爸!您的女兒來看你來了,您聽得到嗎?!爸爸、爸爸,您在哪裏?您聽得到嗎?女兒想您,想您早日回家……句句哽咽,聲聲淚。喊得牢房裏的人都漸漸的站起,一個個窗口站滿了人,雙手扒在鐵窗上,淚水同樣在流。
鄭宇在被「牢頭」嚴管著,他站不起來,也喊不出聲來。他的那條為保衛祖國完整而受傷的腿因得到大法而完全徹底的好了,但現在為捍衛大法的尊嚴,堅定修煉大法的他又被惡警打傷了而又不能站立了。他一直能說話的嘴,此時惡警為掩蓋自己的罪惡而將其用透明膠帶封住。他幾次欲爬到窗口前哪怕見上一眼女兒也好,都被拒絕。只好坐在鐵架床上凝目。
蓮蓮呼喊的聲音都嘶啞了。在一側的武警戰士兩眼也紅潤了。
省公安廳來信來訪接待室。
鄭母、秦晴、蓮蓮向接待的公安員在陳述上訪的情況,上訪的原因。陳述的內容主要是講清真象。聽的接待人員直點頭。聽完後就拿起電話將情況報告有關部門。電話中傳出:鄭宇的母親和妻子都是煉法輪功的,在鄭宇思想沒有轉變之前不能見面。
接待人員把答覆的意見轉告她們三人。
蓮蓮:勞教院不讓會見,還不接待……
接待人員又將電話撥通勞教院。勞教院接電話的人含糊其詞,不著邊際。接待人員很不滿的掛斷了電話。
明白真象的接待人員誠懇的向她們建議到鄭宇所工作的廳和省政府信訪辦、人大信訪辦上訪。
省政府來信來訪接待辦。
鄭母、秦晴、蓮蓮三人向接待人員陳述情況,主要內容還是講清真象。接待人員向有關領導報告,答覆是:由公安廳接待。
鄭母、秦晴、蓮蓮走出接待辦。只聽接待人員在議論:
甲:人民接待辦,不接待人民,不能解決問題,是我們的悲哀和失職。
乙:失(十)職,失(十)職有九職是空職,只有一職是實職,它媽的還在打哈哈……
人大來信來訪接待辦。
接待人員熱情的接待鄭母、秦晴、蓮蓮。
秦晴在陳述情況。
接待人員在不停的記錄。
然後,接待人員拿著記錄本去裏間撥電話。
鄭母和其他接待員講兒子鄭宇煉功得到的好處。
蓮蓮也在講自己受到牽連和不公正待遇。
一會,那位接待的人從裏間走出,把她們三人又領進另一個房間,然後輕輕關上門說(和藹、低聲的):領導(沒有透露姓名的領導)讓我轉告你們,要我向你們表示他的問候,保重身體,並且透露:人大、政協委員最近要到各監獄、勞教院視察,到時通知你們,要蓮蓮隨視察團去探望。
蓮蓮:是哪位領導?
接待者:到時你會知道的。此事注意保密。
火車站。
秦晴、鄭母和觀眾見過面的大法弟子提著旅行包正在排隊檢票。路標指示牌上現出:北京方向。
秦晴、鄭母等登上去北京的列車。
列車呼嘯而去。
勞教院。
一輛警車鳴著警報器在前開道,一輛「紅旗」轎車緊隨其後,直奔山凹的勞教院,嚇的路邊雞飛狗叫。
勞教院的全體警官在門前夾道迎接。車子還沒有停穩,院長已跟上前開車門了。
張野向大家揮揮手,眾警官向他敬禮。他說:回去回去,你們都回去。目空一切的高傲。
院長:首長關心大家,大家都回去吧。
張野:最近對法輪功的教育轉化工作做的怎麼樣?
院長(遲疑了片刻):根據首長的指示,我們制定了詳細的計劃,正按計劃實施。
張野:那五個頭目怎麼樣?
院長沉思狀,鏡頭幻化出:清晨,操場一角。
鄭宇所在班在「定軍姿」和「四面轉法」(除鄭宇之外,其他人員年齡皆是20歲左右的吸毒和盜竊人員)《行》歌聲漸起:
大法伴我行,教誨記心中,純善心自明,慈悲散香風,名聲我不求,利益我不爭,慾望我不貪,人情我不重,嫉恨沒有我,萬事能寬容,人若遷怒我,儼然笑臉迎,一忍了百怨,矛盾化清風,事事為他人,後我先眾生,放下執著事,大路腳下通。
班長粗暴的惡狠狠的在給鄭宇糾正姿勢……
班長講評:隊列訓練就到這裏,表現最差的就是5號(5號即鄭宇)、5號(陰陽怪氣的)、5號(惡狠狠的)!5號是聾子,還是啞巴?5號(班長氣狠狠的走到鄭宇面前,抓住衣領向後一推,然後用手指點著額頭),你是豬腦子呀,你是5號,喊到你要像戰士一樣的答到,然後向前一步出列。要學會尊重班長,不尊重別人,別人能尊重你嗎?不要倚老賣老擺官架子,到這裏來了都是勞教人員。下一次再這樣,就給你吃「小灶」,現在沒時間給你算帳。然後他又走到隊列前面說:回去以後是洗漱,兩分鐘解決問題,準備開飯。
這一切,院長都在不被人發現的一角神秘的窺視著。
洗漱間。
一間集體洗漱間裏,大家在拚搶水龍頭,鄭宇被人擠在一邊。不停的發出漱杯和臉盆的碰撞聲。
當鄭宇剛站到水龍頭邊,擠出牙膏的時候,洗漱時間完畢。一聲集合哨響,勞教人員一溜小跑,趕到集合地。鄭宇牙未刷,臉未洗。遲到了就站在一邊罰站。
院長從一側目無旁人的走著。
勞教人員立正,行注目禮。
飯堂。
大家吃著硬邦邦的饃和長著霉的小菜。
班長一手抓了六隻饃,往鄭宇的碗裏一塞,惡意的說:今天你犯了兩個錯誤,現在我「獎賞」你,把它(指饃)都吃了。
鄭宇(抬頭看看班長):我吃不了。
班長(猙獰的):我知道你吃不了,吃不了也得吃,這是命令。違反了命令該怎麼處罰,你自己考慮。鄭宇艱難的吞咽著。
班長:4分鐘吃完,否則再罰。
廁所。
鄭宇趴在大便坑的一側,手伸進坑牙裏,頭低了下去,在用力擦坑兩側的髒污……其餘人員列隊在看。
班長:5號擦過以後,你們檢查,檢查出不乾淨的,連罰三天。
待鄭宇把所有的坑全擦完了,班長叫大家檢查,大家檢查過後,都沒有說話。班長開始檢查,發現坑壁上有一根陰毛,立即把鄭宇拉過來,叫他把上衣脫下來,重新再擦。鄭宇正要躬身去擦,班長嘩一盆自來水潑在鄭宇的身上……
洗澡間。
班長:5分鐘時間,大家抓緊時間,開始。
大家爭先恐後,開足水龍頭,水花四濺。待鄭宇剛脫下衣服走到水龍頭下面,正在擦身子……
班長:4分鐘已到,快穿衣服。
大家又呼啦啦,手忙腳亂的在穿衣服。鄭宇又落在後面,忙中出亂,他又把褲子穿反了,前面穿在後面,後邊穿在前面,扣不上扣子……(特寫)(歌聲止)
院長在窗外發現這一鏡頭,暗自竊喜。(閃回)
張野:好,好!(畫外音)
畫面顯現出張野得意的神情。
張野:我不相信,他就是頑石一塊,長此下去也要風化掉的。你這個院長幹的不錯,「轉化」之後我有獎賞。不過,不要把他(指鄭宇)整傷了,懂嗎?不動筋骨,消磨意志,要的是他的心……
院長聽此言,不敢正視張野。
張野:怎麼?你真把他弄傷啦(驚訝的)?
院長吱吱唔唔的,半天說不上話來。
張野:傷的怎麼樣?這正是關鍵時刻,後天人大代表、政協委員要來院檢查我們的工作,全面性的檢查。好多代表、委員都是熟悉他的,有的人政治上很不敏感,肯定要問到他,甚至還會提出要見見他,這……
院長很緊張。
張野:這裏的環境整治、內務衛生、伙食改善都要搞好,總之,要讓代表、委員們感覺到這裏是改造教育人的大學校,人在這裏生活如春風化雨般的滋潤。能做到吧?
院長立即站起,一個警官的立正。
張野也站了起來。以一個上級和長者的姿態,拍著院長的肩頭,欲往外走。
張野:代表、委員們來時,你要想個理由,不能讓他們看到鄭宇受傷的身體,你要想個萬全之策,又不讓代表、委員們生疑,這是個大事情、政治性問題。弄不好我們就很被動,你的提升也會受到影響……
這二人向轎車停放處邊走邊談。突然,張野像是被甚麼觸動了一下。
張野:你要多觀察法輪功人員的動向,據北京的消息說,法輪功人員要在天安門搞一場自焚事件,聽說這件事鬧得很大。到時候要大抓一下學習活動,搞好揭批,把思想認識再提高一步,趁熱打鐵搞「轉化」。
院長(敬禮):是!隨勢為張野打開車門。張野鑽進車裏。車後揚起一陣塵煙。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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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如果三界與人的歷史上的一切都是為宇宙正法所安排的,那歷史只是為了大法在歷史過程中造就眾生與人類和人的思想方式與文化而已,從而在大法洪傳時使人的思想能理解法,懂得甚麼是法、甚麼是修煉、甚麼是救度眾生等等,及各種修煉形式。如果是這樣的話,歷史上的一切修煉與信仰那不是在為宇宙將來正法在世間奠定文化嗎?甚麼是人成神之路?天神都說我給人留了一部上天的梯子。」(摘自李洪志師父的《也棒喝》)
第七回 鑑精誠老父回心 願修行女奴宣誓
轉眼之間,她執炊灶下,忽忽已是一年。妙莊王也時常召監察她的宮女永蓮問話。無奈永蓮已經受了公主的同化,兩人已心心相印,自然一味庇護著她,哪裏肯說她半句壞話。妙莊王聽了,心上雖不以為然,但見她能耐得恁般勞苦,沒有怨忿之心,倒也不免有些佩服她的毅力,惟有付之一嘆。他也明知前次的希望,是又不會成為事實了,但終究還有些看不破,趁著元宵佳節,宮中鬧花燈,長次兩位公主入宮慶賀的時候,叫她們再去善言勸導她一番,看是如何!這也不過是盡人事罷了。
二位公主奉命之下,便到妙善公主的臥室中去。姊妹相見之下,自有一番契闊,然後漸漸地談到正文。妙善公主不等兩個姐姐開言,便先說道:「二位姐姐的好意,小妹一概都知道的。只是小妹立志已決,自不能中途改變。如其兩位姐姐端的見愛,看在同胞份上,只求在父王面前添句好話,求父王如了小妹修行的夙願,撥個寺觀給小妹做梵修之地,那就感激不盡。這場功德,勝造七級浮屠,還望二位姐姐成全。」
妙音,妙元二人,見她如此說法,明知勸不醒她,多說也是沒用,便略略敷衍了幾句,告別出來,見了妙莊王,將前事告訴一番。
臨了妙音公主反勸妙莊王道:「依孩兒看來,三妹妹是不會回心轉意的了。她到底也是父王親生之女,與其使她灶下雜作受苦,倒不如成全了她的志願,竟讓她去祝髮空門。或許她生有夙根,將來竟會得成正果?萬一果能得道,與父王也多少有點好處的。」
二公主妙元,也是一般地從旁相勸,不由妙莊王不回心轉意,當下搖了搖頭,發聲長嘆,接著說出一番話來。正是:
精誠能感格,金石亦為開。
話說妙莊王聽了妙音、妙元兩位公主一番解勸之後,不覺長嘆一聲說道:「兒啊!你們還只道為父真的忍心叫你三妹妹受苦,卻不知為父的另有一片苦心。原想使她受些磨折,拋棄了修行的心念,好好地招一個駙馬,共享榮華之樂。不料她的意志,卻如此堅決,端的百折不回,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若講到你家三妹妹,看來是註定要修行的。她自小就是茹素,而且言語舉動都帶著幾分佛家氣息,人家說是夙根,或許有的。最奇怪便是三朝慶賀時的怪老人,幾句偈語就止了她的哭,還有那個樓那富律臨逃時留下藏頭偈語,隱嵌著『妙善觀音』四字:凡是這些,似乎都有關係,如今想來都應在她身上,或者她竟有修成正果的希望,也未可知。
「如今是沒法使她改變意志的了,只索由她。城外耶摩山下,有座金光明寺,在前本有僧侶住持。後來因為山中出了猛虎,常常出來為害,寺中的僧侶,一個不小心便被猛虎攫食,嚇得一班光頭,亡魂喪膽,不敢再在寺內居住,四散逃奔到別處存身,這金光明寺就此荒廢。以後凡是行腳僧人等過此,也都不顧而去,一來因為寺中沒有招待食宿,歇不得腳,二來又怕猛虎傷害,不敢存身。以後便成了習尚,故荒廢到今,已有十來年之久,依然沒有僧徒法侶,可是虎患早就沒有了。如今妙善既要求個捨身之所,這金光明寺正是個絕好的所在。待我命人前往修葺一番,待工竣之後,擇了吉日送她入寺便了。」
妙音、妙元二人,聽了這一篇話,才明白了妙莊王向日所以命妙善灌園和發往廚下做工的用心。當下大家慶賀令節,不在話下。
到次日,妙莊王果然下旨在國庫撥了款項,派定大臣監督,招工興修金光明寺。那時,妙善公主執炊灶下,本來不知此事,可是宮女永蓮最先聽到消息,不由得喜出望外,一路手舞足蹈地奔到妙善公主的寢室,大呼小叫地闖進去,連稱:「三公主,喜事來了,」這麼一嚷,倒把妙善公主嚇得一跳。因為她那時正靜坐在佛前,閉目定心,做她的內觀功行。忽然被永蓮一嚷,亂了心神,又聽得喜事二字,怪覺刺耳,亟睜開眼看定永蓮道:「有何喜事?值得如此大驚小怪!要不是我,神魂都被你擾出竅去,畢竟何事?快快從頭講來。」
永蓮也自覺莽撞,便含笑認錯道:「我只因為歡喜過了分,才致如此。不料驚嚇了公主,真是萬分的罪過。可是這一件事,卻是出人意外的呀!如今我且不說,三公主,你是聰明絕頂的人,生就的九竅玲瓏心眼兒,這件事我請你猜上一猜,看是中也不中?」
妙善公主聞言也帶笑說道:「你這伶俐鬼兒,怪會弄乖巧,叫我又沒有未卜先知的本領,如何猜得你心中之事呢?你不說也罷了,好在我也刁;一定要知道這閒事,還可以省卻些精神哩!」
永蓮看她又要合目入定,便道:「我說,我說!原來主上自前次大公主、二公主苦苦相勸之後,他知道你三公主立志堅決,不再阻撓你的意念,聽憑三公主捨身空門。又從了二位公主的請求,命將城外耶摩山麓的金光明寺給公主做梵修之地。
三公主呀,你想這不是天大的一樁喜事麼?」
妙善公主聽了,也兀自歡喜,還恐她的話不盡可靠,便道:「永蓮呀,你休要編造了這一套謊言來哄我,我卻有些不信。」
永蓮發急道:「好公主呀!我奉侍了你這許多時候,何嘗有一次哄騙過你來?今番之事,端的千真萬確,現已雇匠興工,修葺金光明寺,還派了大駙馬爺做督造大臣哩!好公主,你如其再不相信時,我肯對天立誓。」
妙善公主一聽她如此說法,知道永蓮剛才的話,完全是真,不由她不喜溢眉宇,合十當胸道:「畢竟父王是仁慈之輩,今番竟成全了我的素志,還大興土木,重修金光明寺,這一場功德,委實不小,定然會報於將來哩!」
永蓮又插嘴道:「此事呢,端的可喜:只是三公主日後往金光明寺修行時,須多招些獵戶住在左近才好。」
妙善公主道:「這卻為何?獵戶與修行有甚麼關係?」
永蓮道:「公主有所不知,那金光明寺以前本有僧徒居住的,後來因為耶摩山中出了猛虎,時常吃食僧人,才將他嚇散夥了,至今成為廢寺。公主如往那裏,萬一猛虎重又出現,那便如何是好?」
妙善公主聞言,並不驚懼,含笑說道:「那個不打緊,猛虎是山中之王。能夠通靈,故佛祖曾封為巡山夜叉。它所吃的,都是些造孽多端的人物,那些人已失了為人的道理,在猛虎眼光裏看來,只當是禽獸,全非人形,故撲來果腹。若是虎眼中看出來是人形的,它決不肯吃,又何況我等是皈依佛祖,一心修行的人呢?」
永蓮聽了,不覺拍著手呵呵地笑起來,道:「公主呀,這一來你可說錯了!從前金光明寺中所住的,都是和尚,也是佛門的弟子,一般地吃素持齋,一般地誦經禮佛,結果就有許多被猛虎所食。難道這班和尚就不成人形?或者還是那巡山夜叉,一時沙灰濛了眼,才致誤食呢?這就是一件不可解的事情。」
妙善公主聽了此話,不覺哈哈大笑道:「永蓮呵!你算得聰明伶俐,這一片禪機,你可是卻參不透了?你道只要吃了長齋,每天宣誦宣誦佛號,就可以算得修行,成得正果嗎?我且設一個譬喻你聽。現在有一個人,齋是吃的,佛是念的,可是另一方面,卻在做奸淫盜竊,殺人放火的勾當,造成種種惡業,你道這種人能夠算是佛門弟子?能夠修成正果?在巡山夜叉眼光裏看,會得是人形嗎?
「再說和尚在表面上雖然同為佛門弟子,雖然真心修行的,自屬不少,但也不是沒有禪混子和心術不潔的人在內。尋常人犯過,罪孽五分,念佛的人犯了,就要加等變成十分,這就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的意思。那一班被猛虎吃食的一班和尚,一定有他們的孽根,再不然就是前生的夙孽,否則決不會遭此魔劫的。況且外魔之來,都係自肇,倘然心志專一,外魔是決不會來侵襲你的。故耶摩山中,雖有猛虎,儘管無妨。猛虎自猛虎,我們修行自修行,兩下絕不相干,你放心好了。」
永蓮聽了這一大篇話,似乎心境開朗,點頭稱善道:「如此,婢子願隨侍三公主一同去出家修行,免除一切塵世的災障和輪迴之劫。」
妙善公主又道:「你的志向,端的可嘉,但是修行一事,談何容易?在此時,一鼓作氣,自然心無二念。萬一到將來畏難思退,見異思遷,徒費了一番苦功,依舊是不得成道,那又何苦呢?凡事須要慎始全終,你要修行,可有始終不變的毅力?」
永蓮道,「有,有,有!婢子隨侍公主有年,難道公主還不知婢子的脾氣?若是不信時,待發個誓願你聽。」說著真的朝外跪下,說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一切過往神明,共鑑我心。婢子永蓮,如今發願修行,如有三心兩意,半途反悔,雷擊火焚,甘心承受。」說罷,磕了三個響頭,方才站將起來。
妙善公主看她如此虔誠,又添了一個清修的伴侶,心中十分喜悅。正是:
清修非異事,端在有心人。
欲知後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第八回 興土木重修金光寺 定良辰捨身耶摩山
話說妙善公主見永蓮當天發了重誓,立志修行,此後又添了個清修的伴侶,心中自是萬分歡喜!她從這一天起,情知出家的日子,定然不久,於是便預備一切手續,專等剃度,不在話下。
再說妙莊王自從下旨招工興修金光明寺,又派了大駙馬督工,大興土木。這消息不久就傳遍了通國,一班高手匠人都紛紛來歸。還有一班百姓,聽說是三公主捨身修道,重修金光明寺,都十分敬佩,表示同情。本來呢,一位國王的公主,安富尊榮的日子不要過,卻情願含辛茹苦,冷冷清清地度此紅魚青磬的生涯,那是多麼難能可貴啊!
眾百姓既生了敬佩之心,於是爭獻奇珍異寶,點綴這莊嚴寶剎。你獻寶石雕佛祖伽藍,我獻楠檀做雕樑畫棟。故今番修建的材料,都是人民所樂獻的。這也因國中連年風調雨順,百姓富有,輸材才如此踴躍。
材料既然豐富,工程的進行自然順利迅速。況且這座金光明寺,雖然長久無人居住,不免傾圮毀壞,但規模到底尚在,比了憑空建築,難易也就懸殊。故二月初旬開工,一路風日清和,沒有阻礙,到了五月初旬,殿宇禪房已經全工造竣,把一座頹垣敗瓦的金光明寺,修建得莊嚴燦爛,金碧輝煌,黃瓦紅牆,十分軒敞。
可是屋宇雖已完工,還有許多雕塑的佛像,還未工竟。又隔了多時,才把裏面布置得井井有條,督工的大駙馬,覆命消差。
妙莊王親自前往驗看,果然十分合意。回宮之後,便命觀星司禮等官,分別選擇吉日良辰和擬定公主捨身出家禮節,大家又不免一番忙碌。擇定六月十九日為公主捨身入寺之日。
十七日行拜別先王陵寢大典,十八日行辭朝大典,十九日清晨辭宮入寺:一切儀仗,都依佛家規程,正午由妙莊王親到寺中,在佛前舉行披剃大禮。一切擬定之後,妙莊王才召見妙善三公主,將各事告訴與她,叫做準備。妙善公主謝了父王成全之德,自去收拾一切,不在話下。
直到十七這天,妙善公主仍舊穿了公主之服飾,坐著宮輦,儀仗執事前呼後擁,出得宮門,一路到王陵而來。祭拜過了歷代祖先,祝告一番,不外敘述出家的原因和自責的話,獻酒奠帛,然後打道回宮。城中百姓,先已知曉,故路上瞻仰公主玉容的,著實不少,宮輦過處,歡聲雷動。妙善公主在輦中,只是含著笑容,合十當胸,算是與眾人答禮。
至次晨,妙莊王照例身登寶座,見過文武百官,忽黃門官入奏,三公主在午門辭朝。妙莊王便命宣上殿來。不多一會兒,公主上殿,行過嵩呼大禮,匍匐金階啟道:「臣兒不孝,只因一念禮佛,未能常侍父王左右,『罪該寸磔,惟願仗佛祖法力,替父王增福益壽。明日為捨身之時,故今日特來辭駕,願父王萬壽無量!」
妙莊王一聽此話,心中著實難受,好比刀鑽箭射一般,險些兒淌出兩行老淚來。你想親生的這麼一位聰明伶俐的公主,好容易撫育成人,現在都要與自己斷絕關係,捨身出家,怎教他不難受呢?當下勉強地忍住了淚,向妙善公主安慰勖勵了幾句,使命用自己的御輦送公主回宮。
妙善公主雖然立志堅決,可是十多年父母之情,也不能拋撇乾淨,倒也覺得有些依依不捨。回到宮中之後,坐不多一會,長公主妙音,二公主妙元也都來了。大家手足情深,又不免殷勤敘話一番,直到薄暮方始別去。
妙善公主一切在事前早已布置妥當,故此時倒反沒有事幹。此去的伴侶,除了保姆和永蓮二人之外,那灶下也有十來個人願跟去替三公主執役。她們也不管主上准許不准許,各自拾掇著,預備明天隨三公主一同出宮,故這班人卻忙碌起來。
這一來是妙善為人和善,大家心悅誠服;二來那一班人多少有一點夙根,故願拋撇了繁華,去過那冷淡的生活。
一宿無話,直到來朝五更起身,洗盥已畢,公主因為此時尚未受剃,故仍舊穿宮裝,晨曦微茫中,早有宮女報稱:「執事已齊,請公主示下。」妙善公主又向宮門行了大禮,正待到妙莊王寢宮辭駕,忽妙音、妙元兩位公主走來,同聲說道:「我等奉父王之命,特來相送三妹妹。父王且說不必入宮辭駕了。」
妙善公主又向寢宮遙遙拜了九拜,然後方與兩位姐姐拜別,到底是同胞姊妹,終不免依依難捨,敘了一番衷曲,方才黯然登輦。長次二公主也乘輦在後相送。
一路直出宮門,就鐘鳴鼓響,梵樂悠揚,幡幢前導,羽葆後隨,一對對提爐,燃著諸品名香,香煙裊繞,直透九霄,一對對花籃,插著百樣奇花,香風結聚。保姆與永蓮,─個手執白玉如意,一個手執麈尾拂塵,分侍寶輦左右。值殿將軍迦葉,帶著三百御林軍,隨輦護送,長次二位公主的寶輦,也自有宮娥彩女簇擁。
這一天,六街三市的人,擁擠得不堪設想,因為大家事前知道今天是三公主捨身入寺的日子。一清早就有許多人在要道侍候,都要一睹容光,並且有許多人帶了鮮花珍草,預備獻給公主。後來愈聚愈多,把由王官到金光明寺的一條大路,擠得只見人頭,真個是萬人空巷,舉國若狂了。
公主寶輦過處,大家都歡呼舞蹈,爭著將鮮花異草向輦中拋去,雖經御林軍驅逐,也休想趕得散他們。寶輦行得沒有多少路,輦中的鮮花,已堆得滿滿,遠望上去,好像全是鮮花紮成的一般,香氣氤氳,好一派景象。
一路上出得城關,緩緩向耶摩山麓進發,公主坐在輦中,遠望那座耶摩山,雖算不得十分高峻,卻也生得雄奇秀麗,兼而有之。距城約有十里之遙,地絕塵囂,天生是絕好修真之地。
行行重行行,已到山前,轉過一個山坳,再抬眼望時,眼前就是一亮,只見面前是一座金碧輝煌的山門,裏邊一條白石砌成的甬道,直達天王殿前。紅牆四面環護,屋面都是用金色琉璃瓦蓋就,此時朝陽射在上面,只見萬道金蛇,繚繞空際,耀目生輝,真是莊嚴燦爛,無與倫比,
妙善公主到了山門,便下輦步行,到天王殿禮過四大天王、彌勒、韋馱,再進來便是一片極大的廣場。場上蒼松古柏,如螭蟠龍鬥,翠蓋張天。上面便是一座白石砌成的法台,台後便是大雄寶殿。那時台旁對立著兩行毗丘尼,約有三十餘人,見公主駕到,都排開閒人,魚貫下台迎接。這原來是各處尼僧,聽得公主捨身本寺,故特來掛褡常住的。當下,台上台下本擠著不少閒人,如今見公主到來:都向四下讓開,兩隊尼僧就迎公主上了大雄寶殿。
此時殿上鐘鳴鼓響,案上寶燭通明,爐內香煙繚繞,紅魚各各,青磐丁丁,大家瞑目合十,高誦楞嚴。公主禮過世尊。一卷經畢,才由眾尼僧引領,來到禪堂休息。眾尼僧逐一參謁,報過法名,一方面端上香茗,給公主解渴。
此時一班閒人,又都擠到禪堂外面,喧喧嚷嚷,鬧成一片。幸而聞得妙莊王駕到,大家恐幹罪戾,方才向外散去。正是:
今朝歸佛座,他日度芸芸。
欲知後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第九回 試金刀斬斷六根 功行滿心上蓮生
話說妙善公主聽得父王駕到,即忙站起身來,帶領了一班尼僧,魚貫地出了禪堂,一直來到山門,預備接駕。大約候了一個時辰,才見清道的飛騎趕到,接著護衛執事蜂擁而來,提爐香裊,御蓋風搖,王駕已到,大臣追隨於後。三位公主帶了一眾尼僧,當道跪拜迎駕,那班觀禮的百姓,也都匍匐道旁,肅靜無嘩。
妙莊王的御輦,直到天王殿前停下,出了輦,便徑往禪堂休息,眾大臣都在外邊侍候,三位公主又重新見過駕,分侍左右。坐了一會,妙莊王使命各殿點齊清香明燭,待我先行拈香,然後替三公主剃度。下面一聲答應,隔不多時,報說已預備停妥。
妙莊王便起身,帶了三位公主先行來到正殿,文武百官後隨。正殿拈過香,又到羅漢堂,又到伽藍閣,都拈過了。其餘天王殿等處,派各大臣代拈,然後回到大雄寶殿。
一班尼僧已撞鐘擊鼓,朗聲念佛,妙莊王在偏首裏坐下。
妙音公主站立上首,手中捧定玉盤,盤中放著一把鋒利金刀;妙元公主站在下首,手中捧定一個缽盂,盂中盛著半盂清水;保姆、永蓮也分立兩旁,一個手中捧著黃色袈裟,一個手中拿著僧鞋僧帽;大家都凝神屏息,眼觀鼻,鼻觀心,寂靜無聲。那時三公主已到僧房中換了平民服飾,雜在尼僧隊中,一同念著法讚。
觀像官上殿,奏稱良辰已到,妙莊王便命宣妙善公主上殿,奉行大典。那時,自有執事人等打著一對長幡,攜著一對提爐,到尼僧隊裏引了三公主來到妙莊王面前,跪拜如儀。
妙莊王開言道:「兒啊!此時我和你還是父女,隔一會就是陌路人了!但願你出家之後,堅心修行,光大佛門,使後世敬仰。更願你能夠得道正果,肉身成佛!更願廣布佛法,救度世人!如今你且到佛祖跟前去虔誠發過願心,然後待為父的替你剃度。」
公主又拜了三拜,站起身來,走到佛座之前,倒身下拜,默默通誠祝告,發過了願心。然後回到妙莊王跟前跪下,妙莊王在白玉盤中取過金刀,一面將妙善公主的頭髮向四下分開,使披下露出頂門,一面就在她頂門上剃了三刀。這麼一來,不由他一陣心酸,兩股熱淚,破眶而出,手中的刀,震震欲墜,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旁邊的執事尼僧,見了如此情形,生怕金刀墮地,便跪上一步,在妙莊王手中接過刀來:將妙善公主的頭髮,一陣「蘇蘇」的剃,瞬息之間,已變成一個光頭。
妙莊王於是又在二公主手裏取過手巾,從缽盂中蘸了清水。在光頭上揩拭一週,又親自取過袈裟,替她披上,又賜了僧帽。妙善當場換好,合十拜過了妙莊王,站起身來重又參拜佛祖。此時她竟與眾尼僧一般無二。
妙莊王睹此情形,不忍久留,便命排駕回宮,二位公主跟隨在後。妙善率領群尼,一直送到天王殿外,各各匍匐於地。
妙善口稱:「貧尼妙善率領合寺僧尼,恭送我王御駕,願我王萬壽無疆!」
妙莊王與兩位公主,一聽如此稱呼,心上又不由得一陣說不出的難受,話也哽住了說不出,只將手招了一招,各自登輦而去。妙善見他們去遠了,才站起身來,帶領群尼回到寺中不表。
再說那一班觀禮的百姓們,見如此大典已告完畢,再沒有甚麼可看了,便也扶老攜幼,呼男覓女地紛紛散去,寺中才清靜下來。
從此以後,妙善公主竟變了妙善大師,安心住在金光明寺中,虔誠修行。
光陰荏苒,一轉眼又是三年。那一日,大師正在打坐,方將入定,忽似有兩人對話道:「靈台上蓮花開否?」另一人道:「開了,開了!只少一位菩薩。」大師暗暗道聲:「不好!甚麼外魔,敢來相襲。」急急收束心神歸舍,卻見自己一顆心,變成一朵半開的白蓮,蓮花上面跌坐著一位菩薩的法身,低眉閤眼。仔細看時,那位菩薩,卻就是自己化身。不由得一歡喜,這眼前的景象,完全絕滅,仍舊安坐在禪床上面。
妙善大師明知就裏機關,也不向人說破,第二天朝上,做完課誦,才對大家說道:「我前蒙佛祖顯化指點,曾說過,如要證果,定要須彌山上雪蓮花做引。我想,我自從捨身以來,閉門苦修,並未出去朝過名山,如何有得到雪蓮之日?故現在決計往朝須彌,順便尋訪白蓮。你等在此好生修行,將來少不得都有好處。」
大家聽了,覺得突兀,不免面面相覷。那位保姆和永蓮聽了,都贊成此說,並且她二人願意做伴前往。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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