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劇本:陰霾散盡見朗日(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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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四日】

  第六章
  
  火車站。
  觀眾似曾相識的大法弟子在登上去北京的列車。
  大家要在那裏爭取合法的煉功環境,從心底喊出千萬年的等待: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列車上、下警察和便衣盤查的很嚴,弄的民怨沸騰。大法弟子巧妙的躲過了一次次盤問。
  
  汽車站。
  開往北京的標示牌前,排了長長的隊。警察、便衣幽靈般的巡察……
  《金種子》歌聲響起:
  善的種子啊從天撒下,撒向城鄉大街小巷,撒向你家我家他家,天賜的金種子啊,真心生根發芽,慈悲裏開花長大,一張傳單一粒種,大法救度你我他,撒遍神州大地,撒遍海角天涯。
  善的種子啊從天撒下,萬千洪福齊降,好似春風飄洒,天賜的金種子啊,點點滴滴是甘露,顆顆粒粒凝真法,一線善緣一粒種,大法連結你我他,金種遍撒天下,真心遍地開花。
  大街上、超市裏、公交汽車上,隨處都可以發現大法弟子為別人送上一份「祝福包」,衷心祝願:心中常念法輪大法好,一生得福報、全家受益多。
  
  夜深人靜時,居民樓的走廊裏,大法弟子在悄無聲息的送去法輪功的真象資料,一幢樓、二幢樓……
  在鄉村的農舍裏,到處都可以看到大法弟子的身影,送上真心的祝福。
  在朋友的聚餐桌上,大法弟子在借題講清真象……
  (歌聲止)
  
  勞教院。
  高牆外潔淨整齊,彩旗飄飄;高牆內花團錦簇,彩燈閃閃。
  大門外高懸:熱烈歡迎首長蒞臨我院檢查指導的橫幅。牢房前張貼:把我院辦成育人成才的大學校的巨幅標語,分外引人注目。
  勞教院的警官們排著隊、鼓著掌迎來了數輛轎車和中型豪華麵包車,車上的一行人在院長的殷勤引領下參觀。大家或議論或笑談或詢問,警官們不時的回答著代表和委員的提問。觀眾已經看到,蓮蓮也走在代表和委員們的中間,眼睛在不停的搜尋著。
  檢查的最後一站是代表、委員們和勞教人員見面會。
  在見面會上,蓮蓮的目光四處探視不見她父親的身影;
  代表、委員中有人問:老鄭在哪兒?
  警官們迴避、躲閃。
  又有代表問:鄭副廳長在哪兒?我們要見他。
  院長故作跑步狀,上前報告詢問者:老鄭他這兩天身體有點兒不舒服,住院檢查去了,兩天後歸隊。
  代表、委員中有人提出要去看望。
  蓮蓮提出要去看望。
  院長的答覆:這個我做不了主,我們要報告司法廳、公安廳……表現出十分為難的樣子。
  
  儲標的辦公室。
  桌上放著一份人大代表、政協委員視察勞教院的情況簡報。
  司法廳
  幾位廳領導在傳閱人大代表、政協委員提議鄭宇保外就醫的意見。
  公安廳
  張野在人大代表、政協委員的簡報上寫出:「暫緩」二個字。
  
  勞教院值班室
  鄭母、秦晴手扶鐵窗向牢樓盼望,蓮蓮和值班警員交涉,要求會見鄭宇。
  警員向院長報告。院長態度生硬:不能會見、不能會見、就是不能會見!煉法輪功的與煉法輪功的會見,誰能保證不交叉感染。
  警員還在強調甚麼。
  院長強硬的說:這是紀律!注意,馬上全體出工。說完惡狠狠的把電話掛斷。
  警員給蓮蓮說:你都聽到了,我們也有我們的紀律。
  秦晴勸說蓮蓮。
  牢樓內一聲出工的哨音一響,勞教人員立即整隊,黑壓壓一片。
  武警戰士在隊的兩側監護,「牢頭」在喊一二一、一二一。可大家的腳步依然參差不齊。
  秦晴、鄭母、蓮蓮在出工的人員中搜尋。在隊伍中,秦晴驚喜的發現了鄭宇,拉過蓮蓮,指給蓮蓮看。鄭母也驚奇的看到了鄭宇。
  於是,她三人就在隊伍後面追趕。
  秦晴邊追邊向鄭宇喊:把心放下,把心放下……
  鄭宇(回頭應答):知道了。不要執著……
  蓮蓮(淚流滿面):爸爸!爸爸……
  鄭宇(眼含淚珠):照顧好奶奶,聽話!好女兒……
  鄭母:堅定,要堅定,我們都要堅定。……
  鄭宇:知道了……
  「牢頭」上前捂住鄭宇的嘴,禁止他說話。武警戰士也攔住了秦晴、鄭母、蓮蓮。她們滿面淚痕。
  鄭母向武警戰士講真象。
  武警戰士低頭不語。
  眾勞教人員眼含淚珠,默默的在出工的路上走著。
  
  司法廳來信來訪接待室。
  蓮蓮、秦晴、鄭母向接待人員講真象:要求鄭宇保外就醫。
  負責接待者認真的聽過之後,拿出人大代表、政協委員視察勞教院的情況簡報,隨即將報告給司法廳負責人。
  司法廳負責人思考再三、猶豫再三,最後終於拿起電話,向人大辦公室報告。
  人大辦公室的回覆意見很簡單:按人大、政協領導的批示意見辦,執行中的問題送呈會議研究。
  之後,負責接待者又拿起電話,撥通鄭宇原工作所在廳,通知:接鄭宇出院,保外就醫。
  
  勞教院。
  鄭宇被兩管教警官微笑著邊走邊說送出大樓,秦晴和蓮蓮和善的從警官手裏接過鄭宇的物品。
  鄭宇握住警官的手說: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善待大法弟子得福報……警官不停的點頭,另一位警惕的向身後觀察著。
  秦晴:法輪大法是正法,北京好多警察都明白了真象,他們都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做。
  此時,正值勞教人員從外勞動回院。大家見到老鄭這身打扮,和昨日的他完全判若兩人,先是一怔,後就完全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鄭宇見大家,熱情的招手,淚水濕潤了他的雙眼。大家也熱情的向鄭宇招手(跟班的管教上前制止),魯大偉和王浩也先後隨隊進了大門,見狀,熱淚盈眶(管教前後奔走、趕忙制止)。頓時:「法輪功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口號響成一片。突然,隔壁女子大院的人們也高呼起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彼此呼應。徐慧、高敏的呼喊清晰可辨。鏡頭所及,她們熱淚盈眶。
  警官和管教呆呆的站在那裏,被這一感人的情景震懾著。攝像鏡頭最後搖向勞教院院長,他龜縮在樓道的柵欄門背後,不敢正視這一切。
  
  鄭宇的家。
  鄭宇回到家裏,一切都恍如昨日。
  蓮蓮特別的高興,給鄭宇雙手遞上一杯茶水,然後對鄭母、秦晴說:歡迎爸爸正念走出邪惡的控制,我在酒店裏訂一桌飯慶賀慶賀怎麼樣?
  鄭宇(嗔怨的):你前面說的話像是師父的弟子說的話,後一句話就大打折扣了。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甚麼,你懂嗎?正法的形勢,我要把丟失的時間找回來。
  鄭母:你呀,也不要對人家要求太高了。我們蓮蓮呀真好,真正的好。這場邪惡的考驗,真正考驗的是蓮蓮喲。
  鄭宇(驚喜的):是嘛,快說說我聽聽。
  鄭母:蓮蓮說,說給你爸爸聽。
  (切換)穿軍裝的蓮蓮突然被人喊去,在某部政治部的辦公室裏,某領導正式向她宣布復員的命令,並要求三天內離開部隊。
  蓮蓮(不服氣的):為甚麼?
  某領導:你父親煉法輪功,已被收審。這是政治問題,就為這個,還不夠嗎?
  蓮蓮:這是陷害,是迫害,我的父親是世界上最好的父親……
  
  蓮蓮回到自己的房間,桌子上放著一封字跡十分熟悉的信。蓮蓮懷著沉重的心情遲疑的打開信。(畫外音):
  蓮蓮:你父親的事我都知道了,你的領導、我的領導都給我談了,可能你會恨我,會詛咒我,我面對你,可能無話可說,你我三年的情感歷程,最後只能面對一張紙訴說。原諒我是懦夫一個,不能面對現實,在政治的漩渦裏,我選擇了迴避和退卻。這對一個勇敢正直的人來說,我簡直就是個罪過,但我又不得不選擇這一條路。你可能不了解我的身世,以前我不曾對你說過。我爺爺本是一位社會學家,因一封秉筆直書的信而戴上「右派」帽子,含冤死在監獄裏,父親也因此流落它鄉,改名易姓,從一位在讀大學生而變成了真正的農民,娶了一位目不識丁的農家姑娘。我的父親至今還迴避這段歷史,在我的檔案裏這是一個空白。我說這些,不是叫你原諒,而是叫你理解……
  我太渺小了,不足你掛齒,忘記我吧,在你的記憶裏,我只是一個泡影……(切換)
  
  (畫外音完)蓮蓮:我不能說他不好,沒有理由說他不好……
  鄭宇:對,說的對,只是那個邪惡之首太邪惡,它製造的假宣傳、一言堂太卑鄙,大家都是受害者。蓮蓮,我問你以後有甚麼打算?
  蓮蓮:只有把法正過來我才能打算,才有打算,否則一切打算都是不實際的。
  秦晴: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我和媽媽最近都到北京去了,你出來的事情都是蓮蓮辦的。
  鄭宇(驚喜的):你和媽到北京?
  (切換):北京的上空如一口大黑鍋被烏雲籠罩著,天安門廣場灰濛濛的一片,警車在廣場四週幽靈般的打著轉,警笛大喘氣似的鳴咽著,警燈閃著藍光,令人生畏。秦晴攜著鄭母,還有幾位觀眾熟悉的大法弟子出現在廣場中央的「紀念碑」一側。突然,鄭母從衣服裏拉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向紀念碑的護欄上張掛,幾名警察瘋狗似的撲來,一輛警車撕破嗓子般開進,秦晴、鄭母等高喊:「法輪大法好!」嚇的惡警驚慌的拿出手銬,捂住嘴把她們扔進警車裏。不時的「軍博」門前,天安門城樓上,毛澤東紀念堂一側、人民大會堂東門等多處同時打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橫幅,「法輪大法好!」的口號聲此起彼伏,警車撕破嗓子的四處奔跑,追趕著大法弟子。遊客被嚇的四處躲藏,不少遊客談警色變,被誤抓的遊人罵聲不絕,怨聲載道。
  秦晴、鄭母等被惡警押進地下室裏。
  警察(惡聲盤問秦晴):籍貫?
  秦晴:中國。
  惡警:家庭住址?
  秦晴:中國。
  惡警:家庭住址?!
  秦晴:中國。
  惡警(狠狠的甩出一句話):不說,有你好受的。轉身面對鄭母。
  惡警:籍貫?
  鄭母:和她(指秦晴)一樣,中國。
  惡警:家庭住址?
  鄭母沒有回答。
  惡警(把聲音提高8度):家庭住址!
  鄭母還是不說話。
  惡警(逼迫著):為甚麼不答話?
  鄭母:這還要問我嗎?你自己完全可以回答。
  惡警:我回答不了。
  鄭母:我問你,中國的老百姓,在人民共和國的國土上,人民的首都、人民的廣場上、說一句人民自己想說的話,喜歡的話,為甚麼要遭到你們人民警察的毆打、手銬(把手銬舉到警察面前),我要問你們一句:這是為甚麼?!人民的警察……
  惡警無話可說,走到下一個大法弟子面前,口氣顯然沒有先前惡了。
  《召喚》歌聲響起:
  在人間沉浮從未忘記,星星的光亮常駐我心,凝神傾聽,宇宙已更新上達天庭。穿越迷霧白雲彼端,慈悲的呼喚從天而降,震動十方,如花盛開無限輝煌。
  夜幕之下,一輛罩著軍用帆布的大卡車行進在京郊的公路上,昏暗的路燈隱約看到秦晴、鄭母等大法弟子被銬在車子欄杆上。兩押車的警察扶在車欄杆上打著呼嚕。
  鄭母手臂輕輕抖動,只聽手銬清脆的「叭」一聲,手挪出來了。鄭母把身子移到秦晴身邊,用手一掰手銬,秦晴的手銬也開了。她倆就分頭為同修打開手銬……只見秦晴縱身往下一跳,身子輕盈的落在地下;隨後,鄭母的兩隻胳膊如同雙翼也飛身下車。不一會,大法弟子都飛身下車,三三兩兩喜不能控,相擁而泣,在夜色中不見蹤影。(歌聲漸止)
  
  (閃回):一家人面向師尊的法像,雙手合十,晶瑩的淚珠掛在每個人的臉上。
  
  儲標的辦公室。
  秘書正在向儲標報告:張野副廳長不在辦公室,後來好不容易電話接通他的秘書,他的秘書講,他的獨生兒子酒後開車,車速很快,(鏡頭切換到事故現場),撞斷高速公路的護欄,衝出路基,油箱爆炸起火,現場慘不忍睹,由於他兒子身上的證件全部燒光了,今晨才查明身份。張副廳長和他妻子趕去為兒子收屍,其妻見兒子被燒成焦狀,當場昏死過去,又送醫院緊急搶救……(鏡頭閃回)
  首長,您看……
  
  儲標(神色暗淡,無精打采):算了,不找他了,讓他忙去吧。都是他給我捅的漏子,讓我在人大、政協很被動。嗯──這樣辦吧,你電話通知司法廳,就說他們送呈資源廳關於鄭宇申請到他曾經戰鬥過的地方看一看的報告,原則上我同意,讓司法廳選派一名可靠的警官,再從武警調一名穩重的戰士,算是監護他吧,畢竟是保外就醫嘛。具體事讓司法廳考慮周密一些,主動和資源廳商定,確保不出事故。落實的情況就不要報我了,快去辦吧。這兩天我要好好休息一下,太累了,全身提不起精神。
  
  第七章
  
  鄭宇的家。
  蓮蓮:爸爸,今晚有重大新聞節目預告,你來看。
  鄭宇:我把這一講法學完再說。
  秦晴:不會有甚麼新東西。
  蓮蓮(幾乎驚叫):快來,你們快來看,天安門廣場有人自焚,是煉法輪功的。
  鄭宇、秦晴、鄭母相繼走來。電視屏幕上濃煙騰空而起……
  一家四人不約而同坐在一起,心情都很沉重。蓮蓮首先打破沉悶。
  蓮蓮:爸爸,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鄭宇的眼睛看看秦晴,又看看母親,秦晴和鄭母又把目光落在鄭宇身上。
  鄭宇:不會吧?不會是這樣的,是師父的真修弟子不會自殺的,師父曾明確告誡弟子「自殺是有罪的」。
  鄭母:是的,我們煉功人連活魚都不買,雞都不殺,怎麼還會自焚呢?
  秦晴:這幾個人的行為不在法上,那麼……
  蓮蓮:肯定是被迫害急了,狗急了還會跳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何況是人呢?
  鄭宇:我們是修善的,若真是那樣的話,要造多大的業呀。
  正議論間,突然門鈴響了。蓮蓮走過去開門。
  同修甲(悄聲問):你父母親在家嗎?
  蓮蓮:在,快請進。
  大家不約而同站起,都雙手合十。讓座,倒水,一切都在悄無聲息中進行。
  同修乙:剛才電視上播的「自焚」看了吧?(鄭宇、秦晴點頭)我們在一起交流了一下,覺得裏面疑點很多,自焚的人不像是大法弟子。這事關係重大,明天社會上肯定議論很多,大家想要交流一下……
  鄭宇:好好,來的好,我們好好交流交流。
  
  大法弟子你走出來,他走出來,大家都走出來。無論是在公交車上,還是在飛奔的列車中;無論是在城市,還是在鄉村;無論是在工廠,還是在機關、學校,都有大法弟子的身影,鏡頭不停的切換出不同的場所,不同的年齡、性別的大法弟子或智慧的講或用書信或散發真象傳單或向郵箱中放真象光盤的鏡頭;
  一封封書信,一張張傳單,一個個光盤切換出不同人的不同神情,或凝目深思,或驚異唉嘆,或怒目蹬足……
  在以上的畫面切換中,《回歸路》的歌聲悠然響起:
  踏上回歸路,風雨不覺苦,縱有千難和萬險,難擋回歸步;踏上回歸路,心中沒有苦,志堅天塹變坦途,難中笑對眾生慈悲去救度。踏上回歸路,無怨無悔,四海洒遍慈悲露,願蒼生迷途知返能得度;踏上回歸路,捨身不改正信,為眾生付出,不怯步。踏上回歸路,沐浴師恩語難訴,唯有精進慰師父,慰師父。
  
  儲標的病房。
  病房臨著文化廣場。
  這是一所現代化的省內最大的一家腫瘤醫院。儲標的病房寬大而豪華。儲標躺在病床上的黑瘦乾癟的軀體與這豪華的擺設形成鮮明的對比。
  儲標(雖有氣無力,但霸氣很足):怎麼這樣吵鬧!我要安靜,我要安靜。
  醫生:這裏正在舉辦文化藝術節,文化廣場是藝術節的主會場。今天是藝術節的第一天。
  鏡頭從儲標病房向下俯攝,是一片人的海洋,花的海洋,鑼鼓聲、歌舞聲又構成歡樂的海洋。
  儲標(煩躁不安的):給他們說,叫他們搬走,鬧的我腦袋都要爆炸了。告訴他們是我儲書記說的,搬走。
  醫生聽了此言,只是無奈的搖頭,護士連看都沒看一眼就走了。鑼鼓聲、歌唱聲、歡笑聲和著觀眾的掌聲,熱鬧非凡,不間斷的穿過玻璃窗,向儲標的耳朵裏灌……
  醫生(遞給護士一張處方):給他打一針(悄聲的),讓他睡過去,鬧死了。
  
  鄭宇家。
  秦晴正在為鄭宇繫領帶、穿西裝,然後把他拉到鏡子前照一照。
  鄭宇:行了行了,哪有那麼講究的。
  秦晴:懷大志而拘小節。這次你去會老戰友、老部下的,叫他們看看大法弟子的神采,修大法的是不是造謠媒體說的那樣……
  鄭母正在為兒子往旅行箱裏放《轉法輪》,想想,忙喊。
  鄭母:鄭宇呀(手拿著《轉法輪》書),寶書給你放進去了,噢。
  鄭宇:媽,我來、我自己來,你休息休息。
  此時,門鈴響了。
  蕭明:報告!
  秦晴打開門,驚訝蕭明的到來。
  蕭明(向鄭宇敬禮):鄭廳長,武警戰士蕭明向您報到,保駕護航。
  鄭宇(笑答):我不是廳長,你也不是保駕護航,是來監督我的。
  蕭明(認真的):在我的心目中,您是廳長……
  鄭母走過來拉住蕭明(蕭明喊:奶奶),叫他坐。
  鄭母:明白真象的人,自會知道怎麼去做。我們是緣份……
  正說間,門鈴又響了。秦晴忙去開門,李祥警官出現在鏡頭中,秦晴驚疑,鄭宇趕過來,指著李祥向秦晴介紹。
  鄭宇:你不認識吧,他是我在鄉間羈押時監管我的李警官(李祥:不,是保障)。媽,您來看是誰來啦?
  鄭母(鄭母忙走過來笑臉相迎):認得認得,好人、好人……
  
  列車上。
  電視上,主持人又在造謠說法輪功……
  坐在鄭宇側對面的一位學者型的乘客長嘆了一口氣,漫無目地的說:法輪功,又是法輪功,就沒有別的新聞了,聽的讓人煩。
  鄭宇(很有興趣的):您了解法輪功?
  乘客:不存在了解,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鄭宇(指李祥):您問這位警官,哪一座城市的110巡警,攜帶滅火器、滅火毯上崗的?
  李祥(搖搖頭):沒見過。
  鄭宇(面對乘客):這,您不就知其所以然了嘛。
  乘客疑惑的臉上迭映出「天安門自焚事件」現場中警察用滅火器向自焚者向上滅火,向「王進東」身上蓋滅火毯的畫面。
  (乘客的目光都向鄭宇這邊投來,一位列車醫務人員提著醫用箱微笑為旅客服務)
  乘客:那燒傷的人……
  鄭宇站起,彬彬有禮的向走過來的醫生請教。
  鄭宇:對不起,請教一下,對嚴重燒傷的病員您是怎麼治療的?
  醫生(幾乎不假思考的):先隔離,作無菌處理,敞開燒傷面,然後消炎,預防併發症發生……
  鄭宇:您看看電視上報導積水潭醫院是怎麼治療自焚者的?
  鏡頭推出醫院為自焚者包紮很嚴密的畫面。
  (旅客聽到這邊的議論,有的離開自己的座位,朝這邊移步,有的側著身子向這邊看,醫生也停住了腳步。)
  乘客(不解的):那整個專題片(指央視製作的天安門自焚真象紀實)是怎麼製作出來的?
  蕭明(穿著武警士官服):三大戰役都能活生生的搬到銀幕上,還愁電視片呀!
  乘客各種不同人的不同表情。
  
  北國邊陲邊境線上。
  幾輛警車向邊境線緩緩的開去,在界碑處停下。
  鄭宇、李祥、蕭明和數位觀眾沒見過面的警察下車。
  鄭宇(指著界碑):三班長(現任邊境某縣公安局長),這界碑好像不該在這哦,應該是在山那邊,當年我們連的一個哨卡就在那個山頭上(鏡頭所及,清楚的看到異國的巡邏兵在巡邏)。
  公安局長:老連長,你的記憶力好,那個哨卡就是我們班建的,聽說中俄邊界重新勘察時,由當時的國家主席和軍委主席江××承認了清末《中俄條約》中的不平等條款。
  鄭宇、公安局長等一行沿邊境界碑一側緩緩的走著,觀眾可以清晰的聽見三班長的獨白(畫外音):當年,那個著名的保衛戰打得真叫激烈,我親愛戰友的鮮血就流淌在那裏,鄭宇這位老領導也是在這裏受的傷。保衛戰勝利結束,我們獲得了不少的榮譽……今天只能遙望天際了。
  鄭宇(指著前方一望無際的沼澤地):三班長,那裏住著的漁民、獵戶呢?
  公安局長(三班長從沉思中醒來):好幾年前就內遷了。當時我們公安局也出動了,漁民、獵戶們不願意離開祖祖輩輩居住的地方,內遷的時候流著淚三步一回頭,五步一回頭喲……(隨行的人都在靜靜的聽著他倆的談話)
  鄭宇:按法理我今天不應該講這些哨所、界碑、邊疆、戰鬥的事,我自從修煉了法輪功,把這些都看淡了,只是到了我生命中的一個驛站又勾起了我對往事的記憶,這是真實的記錄,很難消失掉的。我並不是要爭一土一地,也不是講英雄,論功勞。我只是講事實真象,到底誰在愛國,誰又在賣國。不聽它怎麼說的,只見它是怎麼做的。三班長,你是怎麼想的?
  公安局長:脫了軍裝,穿警服,我還能怎麼想,兩個字──服從。
  鄭宇:嗯──我們都服從慣了,「工具」嘛,想怎麼使就怎麼使,喪失了個人的自主權,沒有了自己。哦──我問你,那時我給寄的《轉法輪》書你學了沒有?
  公安局長:學了,也煉了。我們局當時幾乎都煉法輪功,他們幾位都煉(指隨行人)。7.20的時候我不煉了,也叫大家都不要煉了。
  鄭宇:後來你又抓了不少不放棄修煉法輪功的人是吧?
  公安局長:怎麼辦?誰叫我當這個局長的,還是那兩個字:服從。
  鄭宇(停下腳步):我們當年都在一起戰鬥過,我和你們的局長還睡過一個坑,那是緣份。我這條受傷的腿你們都知道,我歡送你們轉業的那餐飯還是坐在輪椅上吃的,離開時不能送你們上火車。現在我煉法輪功把腿煉好了,不信,我再陪你們走80里……我今天見到你們,不是想說甚麼,也不是要你們非要做甚麼,我只覺得想流淚。輕易聽信服從,遺失了自我。一個失去自我的人,那將是甚麼?你們都有思想,可以去思考,都有明亮的雙眼,可以去觀察。《封神演義》的書你們看了沒有?沒看書不要緊,根據它改編的電視劇正在熱播,那紂王可以幫助你們去思考很多問題。今天,你們的局長不與我連說幾個「服從」我不講這個話,到底服從甚麼?誰在愛國,誰在禍國;誰在為民,誰又在害民?人心一桿秤,人口一座碑呀。
  你們今天能自願的跟我在一起走一程,我很高興。我過去選擇流血犧牲,不後悔;我今天能同化真善忍倍感幸運,福份呀!
  在以上的畫面上,《星橋夜訪》歌聲響起:
  彩星漫天舞/望穿身來處/輕雲攀天繞/幻境夢中悟/幻境夢中悟/清蓮脫塵出/高德自潔抒/翠玉本無瑕/何來世中俗/悲嘆世中俗/思明心/月明星/霧中多少恩怨路/望繁星/看凡心/惟覓本性歸天途。
  
  第八章
  
  深夜,某縣看守所。
  公安局長和幾位警官秉燭打開獄門,面對大法弟子,雙手合十,淚光滿面。
  清晨。邊陲小鎮,初陽薄霧,大法音樂悠然響起,大法弟子和著音樂在煉功。
  在以下的畫面中《話師恩》歌聲響起:
  千朵鮮花向您盛開,億萬弟子向您禮拜,感謝師恩佛光普照,您的弟子與法同在。千朵鮮花向您盛開,億萬弟子向您禮拜,法正人間與春齊來,法輪大法喜傳萬代。
  公安局長和警官在煉功點與大法弟子一起煉功
  鄭宇、鄭母和觀眾還未見過面的鄭明、鄭亮與眾大法弟子一起煉功
  秦晴、蓮蓮、蕭明、李祥和觀眾似曾相識的大法弟子一起煉功
  魯大偉、王浩和大法弟子一起煉功
  徐慧、高敏和大法弟子一起煉功
  煉功音樂越來越悠揚,煉功場所越來越大,煉功人越來越多,眾大法弟子溶合在一起,形成煉功人的海洋。
  春光明媚,陽光普照,各式膚色的億萬大法弟子奔向翩翩而至的師父,向師父獻上一束束鮮花。師父被大法弟子的笑臉和鮮花高高烘托起來。
  
  劇終

(作者註﹕初稿,供共同改進。劇本中的歌詞均取自明慧網,有的稍作改動,在此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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