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的秋天,單位部門領導和兩位同事來勞教所看我們,表示對我們的關心。他們很清楚我平時在單位裏的表現。當時我就對他們說:「我們根本就沒有違反任何法律,把我們關在這裏才是違法呢。他們也認為我沒有違法」。我部門領導說:「把你們關在這裏是防止你們再去北京上訪」等等,為江氏邪惡流氓集團辯護。常人就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生存,他們根本就不會站在正的立場上、站在法律的基點上,站在良知的道義中對待自己同事的被迫害。邪惡就是要你站在邪惡一邊還要為自己找藉口,讓你被邪惡迫害,還得屈從於邪惡,就是要讓你放棄做人的尊嚴、對信仰的自由與人格的純正。我看到部門的領導比以前瘦了許多,就詢問她的身體情況,她說:「自從你們勞教後我的身體一直不好,病不斷,整天打針吃藥也不見好轉。」我說:「你放鬆些,不要把甚麼都看的那麼重。」以前我也向她洪揚大法,我說只有修大法才是解決人根本的最好保證。但她迷失的太深,不肯相信。那天來看我時她還告訴我一件事,說:「在來看你的前幾天,當地的派出所來單位找到我,說非要到你家看看,原因是聽人說你家屬回來了,可能是想要去抓你。我們當時就給警察說沒有回來,警察不信,堅持要去看一看。」後來單位沒辦法就拿著我在勞教時讓單位替我保管的家門鑰匙同派出所的警察一起來到我家,打開門一看,家裏地上的塵土落了厚厚的一層,屋裏不像是有人來過的樣子,這才罷休。我就對她說:「你這樣做和警察都是在做一件違法的事,因為你們沒有任何權力在你們沒有經過我的同意的情況下就擅自打開我的家門進去,你和警察包括任何人都沒有這個權力。」
在這之後不長時間,濟南市各地區派出所先後來到勞教所調查詢問大法學員這段時間在勞教所的「轉化」情況。我們當地的派出所來了三個警察,隊裏的幹警把我和其他屬於這個派出所管轄的學員帶到勞教所裏的一個小招待所,問我話的是派出所一個姓隋的年輕民警,他一邊問我一邊做著記錄,他問我對法輪功的認識,我就說:「國家取締法輪功完全是違背憲法的。」他聽我這樣講便說:「看來你的思想還是沒改變啊。」他接著問我:「以前都是誰在你們家學法?」我說:「太多了,今天這個來明天那個來的,你們抓了那麼多法輪功學員,我看你比我知道的都清楚。」他說你既然不肯說那我也就不問了。當時隊裏送我來的幹警在屋裏的床上躺著一聲也沒有吭。之後便把我又送回隊裏。
有一次所裏組織全所法輪功學員去會議室看電影。片子是由「邪教協會」組織策劃拍攝的。這部電影完全是一個荒誕至極的、製作粗劣的、亂七八糟的垃圾大雜燴。其中竟然還加進了對大法的污衊和造謠。想以此來誤導和煽動不明真象的人們產生對大法的仇恨,此片還曾在全國公映。看後還叫我們寫認識,很多學員都在認識中恥笑電影中那幾個氣功痞子的拙劣表演。一個姓葉的幹警問我:「這部電影怎麼樣?」我說:「這部電影只能欺騙那些愚蠢無知的人,但是聰明人可能會得到一些啟示,那就是讓人知道了到底甚麼才是真正的邪教。你看西方那些甚麼教,自殺的、放火的、放毒氣的、搞女人的、這些就是邪教。你看北京天安門廣場製造『自焚』的恐怖事件栽贓陷害法輪功的這就是邪教的具體表現。」我說:「法輪大法是教人修煉真、善、忍的、教人向善做好人、使人道德高尚、使一個骯髒的身體變成一個純淨的身體、使一個自私的人變成一個先他後我的人、做一個真正的好人、更高層次上的好人,這就是正法的體現。」此幹警聽後無言以對。在勞教所裏,每當中央電視台的《焦點謊談》節目有對大法造謠污衊的內容時,勞教所就會提前得到通知,並叫法輪功學員必須收看,而且看後還要寫認識。其實邪惡的那骯髒、愚蠢的伎倆,怎麼能欺騙得了大法弟子呢?我們決不會在邪惡的操縱下上當受騙的。
法輪功學員大多數人都能夠理智清醒,正念正行,這種正氣的表現就衝擊著邪惡的惡氣,所以這些惡警總是對堅定的學員不放心,他們就不時的找這樣的學員談話。這些惡警表面上像是在關心你,其實骨子裏是想削弱堅定學員的意志,用威逼恫嚇的方式增加人的思想壓力的負擔,以期想達到他們邪惡的目地;但堅定的學員是決不會向邪惡妥協的。我們班裏有一位姓蘇的學員,幹警每次找他談話他都是對幹警說:「法輪大法好!修煉『真、善、忍沒有錯!」有一次幹警張某找我談話,這人很狡猾。他先是用很軟的口氣跟我聊天,從家庭生活、工作單位、工作環境、經濟收入等等好處方面談,以放鬆我對他的警惕,然後慢慢把話題引到大法上來。我就順著他的話跟他聊,當聊到大法上時,那就是正邪的較量了。我說:「真、善、忍是宇宙的特性,佛法的最高體現。」他一聽就原形畢露了,顯出一副猙獰的面孔。
還有一次他叫我去他辦公室,他先把我奉承了一通,說我畫畫的如何好,還問我家裏還有多少畫、放在甚麼地方?我說家裏沒有畫了,全送出去了,並且我告訴他我以前作畫時的狀態:「我說,我以前是畫現代油畫的,那些畫其實都是思想變異的產物、是頹廢沒落的體現、是自我個性的魔性的暴露。」他聽後顯得有些失望,他先前的用意是想讓我送給隊裏一些畫來換取對我提前釋放。
勞教所一直不斷的有新抓捕的大法學員被送來,法學的好就能堅定自己。有三個新來的學員,惡警和猶大就動不了他們。後來惡警就換了一招,把他們送到濟南市漿水泉女子勞教所進行「轉化」。濟南市漿水泉女子勞教所是全國臭名昭著的幾個勞教所之一。那裏對大法學員實施的酷刑折磨手段更加殘忍、恐怖、沒有人性。特別是給堅定的學員注射破壞神經性藥物,導致大法學員精神失常、痴呆甚至死亡。這三名學員來到這裏,她們使用的主要是疲勞戰術,輪流著不停的給他們做工作,讓他們沒有閤眼的機會,使人的精神極度疲勞,她們想用這種辦法在他們精神恍惚的狀態下強制的給他們灌輸邪惡理論,讓他們掉下來。這三位學員中有一位姓杜的年輕學員,他意識清晰、意志堅定,關鍵是他心中裝著大法,所以邪惡招術對他不起作用,不久就把他又送回了男所。
在這段時間裏,我雖然也能堅持學一點法,在思想中也極力的反對「轉化」,但總感到有一種無形的東西和阻力在隔開著自己,我想那大概就是舊勢力安排的操縱人的東西,使自己不能精進,在修煉的路上步履蹣跚。我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不能超過2001年必須寫聲明。就在2001年的12月30日的上午,我果斷的寫了份聲明交給了隊長。隊長看了我的聲明後並不吃驚,因為他們知道我根本就沒有「轉化」。所以自那以後他們就把我每月的正常減期取消了,並且開始對我發難了。他們把我關在一間屋子裏,找邪悟的學員輪番給我談話,從早上到深夜天天這樣,過了幾天,惡警又從一樓找來兩幫邪悟者上來給我做工作。其中有一個姓劉的猶大邪悟後專門收集攻擊大法的文章,自己還寫順口溜污衊大法,別人寫的所謂「揭批」如果他覺著寫的不深刻他就會給人家修改加工,直到他滿意為止,就專幹這種缺德的違背人良知的對大法犯罪的事。最後在樓下找來兩個姓劉和姓高的邪悟者,姓劉的說的全是常人的理,而且魔性極大,那個姓高的還拿來一本印製的師父的經文,並從師父的經文中斷章取義的找所謂的「轉化」的依據;他一邊念著師父的經文一邊跟我「切磋」。他叫我承認國家取締「法輪功」是正確的;我說就在這關鍵問題上你向邪惡妥協了,取締「法輪功」完全是違法的,是最大的犯罪,也是最大的罪惡;他說在某某黨的領導下就應該聽黨的話;我說某某黨信奉「無神論」你覺著對嗎?這不是最大的謗神嗎?神能允許嗎?隨著正法的進程「無神論」必將被破除。我當時思路非常清晰,很清楚的知道必須得做反轉化工作。之後由於中隊長的調換,對我的嚴管也就不了了之了。隊裏來了幾個新隊長,都是剛從部隊轉業的。一天晚上,剛來的一個姓張的幹警把我叫到辦公室,他很客氣的叫我坐下,對我很關心的樣子,先是問長問短的,最後說到正題上,他問我對國家取締「法輪功」的看法,這個隊長知道我反對「轉化」,我說「國家取締法輪功完全是錯誤的,我不承認」。他問為甚麼?我說:「違背憲法,信仰是人的自由,是受法律保護的,再說修煉法輪功是修煉真、善、忍的,每個人都應該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人。」他強詞奪理說:「你們老師才是初中文化,《轉法輪》這本書你們老師能寫出來?」我就說:「《轉法輪》這本書是我們師父在全國各地傳功講法時講的,然後由學員幫著抄錄下來,師父經過修改後定下來出版的;《轉法輪》這本書除了我們師父任何人都寫不出來。」最後他以可以提前釋放我為條件讓我寫保證 ,被我嚴辭拒絕。他們表面上對你挺好。其實那都是一種偽善,目地是想方設法讓你「轉化」。
隊裏的幹警會經常對學員搞突然襲擊,進行大搜查,查找學員手裏的經文。他們先把全體學員集合到會議室,然後就一個班一個班的搜;被褥、床板、床架子、床底下、鞋子裏全都翻一遍;然後再搜儲藏室,在儲藏室裏叫學員兩個兩個的進來進行搜身,搜身時把衣服和襪子都得脫下來;最後再讓學員把儲物櫃打開,把裏面的衣物拿出來全搜一遍,方才罷休。我有一個小記錄本被沒收,上面記著王村勞教所一些學員的電話號碼和地址,還有一本雜誌,我背經文時,為了便於記住,在上面寫了幾句大法上的句子,結果也被拿走。我發現這些惡警對大法刻骨的仇恨,他們對大法懼怕的程度無法形容。在每一次的大搜查時都能搜出學員手抄的經文來,惡警張偉從我的口袋裏的一疊報紙中搜去同修抄給我的師父寫的新詩《劫》,姓張的惡警氣呼呼的拿走,一句話也沒說;到辦公室裏去查是誰的筆跡,結果把給我經文的那位學員找了出來,並被押到非法輪功學員勞教的班裏嚴管,後來這位學員不但沒妥協,反而寫了一份聲明:「聲明以前一切不符合大法的全部作廢。」後被調到一樓繼續嚴管。
邪惡把勞教所南邊的一個廢棄的收審站重新清理出來,搞了一個「轉化」中心,名義上對外叫做「法律援助中心」其實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黑窩。惡警把非法抓來的大法學員先送到這裏進行「轉化」,「轉化」不了的就直接送去勞教。送來的都是全省各地的學員,送來後,惡警就安排勞教所裏的猶大輪番的去做「轉化」工作;而那些學員一進『轉化』中心就被強迫交3000---5000元的生活費。」
2002年的春天,長春的大法弟子在電視上插播「天安門自焚真象」後,給勞教所的惡警一個沉重的打擊和震懾,由於把江氏邪惡流氓集團給大法的栽贓陷害曝了光,使世人知道了「自焚」真象;惡警們都非常的驚慌,怕學員們也起來講真象,就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恐嚇。他們把大法學員都集合到操場上,由大隊長、教育科長等惡徒給學員訓話,叫學員們要服從改造、遵守紀律等,其實就是對學員的恐嚇。此後就嚴格規定限制學員的活動範圍,惡警對學員的控制更加嚴格更加邪惡。還給我所在的中隊法輪功學員的四個班的房間、走廊、廁所、洗漱間裝上了監控器,加強對學員的監視。邪惡的囂張氣燄並沒有影響到學員,學員們每天照樣背、抄、傳從各種途徑傳進勞教所的師父的新經文。有一次,我到另一個班的門口告訴一位學員一篇經文的內容,被猶大聽到後報告給了隊長,晚上點名時,姓張的惡警大發雷霆,對學員們歇斯底里的大聲訓斥,他衝著所有的人喊到:「你是有文化的人,你傳這個幹甚麼?」雖然他沒有直接點名道姓,但一聽就是針對我說的。從那以後,惡警就安排班長監視著我,跟嚴管沒甚麼兩樣;幹活勞動、下樓打飯、甚至是上廁所,走到哪兒跟到哪兒,寸步不離。大小事都去隊長那裏彙報,全班的學員都很反感和鄙視他的這種行為。
姓張的幹警看我兒子比較老實,「轉化」的似乎也比較徹底,對我說:「想叫你兒子上來,你們兩個切磋切磋。」我說:「好啊。」一天晚飯後他把我兒子叫上來,我和我兒子坐在走廊的西頭談了很多修煉上的事。我兒子對大法弟子插播電視講真象不理解,我就給他講了我的看法:「我說插播電視講真象不是為了救度眾生嗎?常人看的電視都是些常人的東西,甚至好多都是敗壞了的東西,而當人看到了大法真象後去掉和改變了被邪惡欺騙毒害的不好的思想,去掉了頭腦中對大法不好的念頭、因素,不就有救了嗎?法正人間時可能就會被留下來,反之那不就得被淘汰嗎?邪惡流氓集團欺世謊言的宣傳毒害了多少眾生?這才是罪大惡極;邪惡鋪天蓋地的造謠宣傳才是真正的違法,我們做好人被勞教,不也是邪惡的違法迫害嗎?」我兒子本來很純正,但在邪惡鋪天蓋地的殘酷迫害下變的有些不理智了,通過這次切磋他也清醒了許多。這次惡警的陰謀又沒有得逞,反而適得其反。
有一天,我們全班的法輪功學員全部拉肚子、發燒、嘔吐。一直從下午持續到夜裏,隊長看到這種情況便把學員送到衛生室打針吃藥。我到了晚上也有些發燒的症狀,而且也有些拉肚子,我也沒在意,跟隊長說我沒事、很好,但到了晚上我頭疼的很厲害,體溫也很高,我就蓋上被子背師父的《論語》,我知道這是對我的嚴峻考驗,我幾乎一夜沒有睡著,第二天正好是禮拜天,頭還是有些發燒,便躺在床上休息,結果隊長和警醫來查房,我立刻起床,隊長過來摸摸我的頭說:「發燒,得打針。」警醫過來一試也說發燒。我說:「沒事,很快就好。」警醫拿來吊瓶和藥片要給我打針,我堅決不肯打吊瓶,並反覆強調我沒有事,很快就好,用不著打吊瓶;隊長便逼著我說必須得打;警醫強行給我打上了吊瓶,並往我嘴裏塞了三粒藥片,我把藥片弄到舌下,喝了口水,隊長和警醫走後,我立刻去廁所吐出了藥片,功友幫我拿著吊瓶,我意念想著讓師父幫我把藥針排出來。打完吊瓶後燒確實退了下來,但從此以後卻給我的身體造成了嚴重的後果,以後我就經常的頭疼發燒,而且胸悶憋氣,並且越來越嚴重。當時的勞動任務非常繁重,天天加班,惡警一看我精神不好、發燒就強迫我吃藥,他們怕影響勞動。就這樣我的身體越來越差,強迫吃下的藥一點也不起作用;一關過不去,下一關又上來,關越來越大,邪惡抓住了把柄,加大了迫害。
這件事情給了我一個很沉痛的教訓,我就開始仔細的向內找,修煉中到底有哪些執著障礙著自己。在我的頭腦中是堅決反對「轉化」的,在自己的頭腦中根本就不存在「轉化」這個概念,那麼我遇到的魔難主要是在壓力下向邪惡妥協吃了藥打了針。被勞教本來就是不應該的、是完全違法的,我們都是無辜的,是邪惡的迫害;可是沒有悟到這種迫害是舊勢力的周密的安排,只知道來了勞教所要證實大法講清真象,不知道應該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承認和順從了舊勢力的安排,所以舊勢力就有了迫害你的理由,加重對你的迫害。在勞動的時候拼命的幹活,認為作為一個修煉人,在哪裏都要做一個好人,所以幹起活來要比那些非法輪功學員積極好幾倍;而且還認為作為一個修煉人付出多少得到多少;其實是完全被邪惡控制了,為邪惡效勞賣力這不就是承認了邪惡的安排了嗎?我不斷的背師父的新經文《大法堅不可摧》、《建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等,我越背就越覺得清醒,應該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想我應該從勞教所這個黑窩裏出去,不能再繼續順從和承受迫害了;所以我就動了要走出勞教所這一念。我想我身體病業的反映不見好轉也許是在警示我,師父利用邪惡給我加大的磨難使我從這個黑窩中走出去,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悟到這一點後,便提出要去醫院查體;檢查結果是「結核性胸膜炎」,拍片子一看胸部有積水。回到勞教所後我堅決拒絕參加勞動,幹警張某仍想叫我參加勞動,被我嚴詞拒絕了。從此我堅決不配合邪惡參加任何勞動。幹警把我的病歷和拍的片子送到大隊研究,結果姓張的幹警告訴我叫我準備兩萬元錢,說要送我去勞改醫院住院治病。我一聽就知道是邪惡的陰謀,我說:「非法勞教了我,還停發了我的工資,我上哪去弄兩萬元錢?」惡警想了個主意說叫我給在國外的女兒打電話要錢,我說我女兒沒有工作哪來的錢?你們應該把我送回家。邪惡的陰謀沒有得逞。後來給我開了幾種藥,把藥放在幹警的辦公室,每天看著我逼迫我吃藥。
2002年的6月份,單位領導來看我,惡警杜肇軍帶我到接見室,單位的人一看到我的樣子嚇了一跳,因為我那時已經瘦的皮包骨頭。單位領導一看我這個樣子便向隊長提出來能否讓我所外就醫,惡警杜某說:「不可能,這得通過上級的批准,所裏說了不算。」其實當時我很清楚,不「轉化」邪惡是不會放人的。這時說:「 勞教所是不尊重生命的地方,這裏曾經有好幾個肺炎患者得不到治療而死亡,有一個非法輪功勞教人員肺炎非常嚴重,結果人快死了才把人放了,回家後不長時間就死了。」惡警在一旁聽到後臉色很難看,但也沒敢怎麼樣,畢竟我說的都是事實。陰曆的8月15,單位的部門領導委託兩位編輯來看我,他們看到我身體已經不像樣了,便說「您需要甚麼藥我們給您送來」。我雖然當時身體狀況不好,但精神很好,我對他們半開玩笑的說:「你們看我身體這樣了,是不是迫害造成的?准許我煉功的話能像現在這樣嗎?」他們聽我這麼說,知道我沒有改變,便有點不理解。我對他們說:「只要我離開勞教所,身體馬上會好起來的。」
從那以後我幾乎是天天在床上躺著,有時起來活動活動,背大法,屋裏沒人的時候我能煉一會抱輪、打一會兒坐,身體感覺非常好。勞動、點名、看電視、寫認識我一概拒絕。有些不清醒的學員跟我說:「參加參加勞動、多吃點兒藥病就好了;」邪悟的就會說:「有病老是不好那不就是讓你『轉化』嗎?『轉化』了病肯定就好了。」堅定的學員說:「病業反映肯定有原因,自己向內找一找,看問題出在哪裏。」我自己悟到也許是要通過病業的這種形式讓我擺脫舊勢力的安排、擺脫邪惡的迫害、從黑窩裏走出去。從這以後惡警再也不找我了,就好像我不是勞教所裏的人了。
一天早晨,幹警和警醫突然又要帶我去醫院查體,透視以後,發現肺部的積水照樣沒有變化。回勞教所後警醫又開了上次那幾種藥讓我吃。我也知道這藥是越吃業力越大,這是肯定的,之後我這身體狀況也就越來越糟糕。2002年9月25日,他們又帶我去濟南市結核病醫院檢查,結果肺部的積水比前段時間更嚴重了,而且還有其它併發症,醫院說:「必須住院治療,」幹警讓醫院開了個醫療證明,並說住不住醫院得回去開會研究一下。第二天隊長讓我寫兩個保證,一個是:保證出去治病要服從醫院的安排;一個是:讓我保證出去後不參加任何法輪功的活動。我含糊的寫了一個「遵守國家憲法、做好人」。幹警一看說寫的不行,必須重寫,並逼著我必須寫上不參與法輪功的任何活動。我在壓力下又向邪惡妥協了,寫下了背叛大法的話,我這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又給自己的生命留下了洗刷不掉的污點。我還為自己的這顆骯髒的心辯解,想出去後一定得發聲明,徹底否定在修煉中一切違背大法的言行。
* 堂堂正正講真象,走正自己的路
2002年9月28日,幹警叫我收拾東西,說批准了我所外就醫,由大隊長鮑某和幹警杜某把我送回家,先把我送到了當地的派出所,派出所教導員讓我每個星期到派出所報到;我說我回家「治病」報甚麼到,他解釋說:治病的回來後都來報到,你例外,半個月來一次吧。之後他們開車把我拉到宿舍,單位叫人送來我的家門鑰匙,我回到了離開了兩年的家。進屋後看到家裏地上的土已經很厚,但我忽然覺得輕鬆了許多,單位派警衛幫我打掃了一下房子,我到外面溜達了一圈,感受了一下不被限制活動範圍的滋味;回來後我捧起了《轉法輪》,淚水忍不住湧了出來。之後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病業的狀態很快便消失了。
回來後的第二天晚上,我單位的三位退休老幹部到我家來看我。當時我告訴他們在勞教所的一些情況:法輪功學員遭受到的嚴酷迫害,以及法輪功學員在這種情況下仍能夠堅定大法,並對他們講大法的超常。一位姓畢的老幹部聽後,火冒三丈,他說大法好你怎麼還有病呢?我說我沒有病,我身體成這樣是因為邪惡的迫害造成的;他聽到這兒起身就走。後來他還把我講的話反映給單位的政法委書記管某。後來還為此找我談過話。
有幾位同修聽說我回來了便陸續的來看我,他們雖然沒有被勞教,但是也經歷了常人難以承受的磨難,他們都堅定的走過來了。大法弟子純淨祥和的心境和正的因素使我們在正法的路上緊緊聯繫在一起。同修給我送來師父新的講法,在勞教所這個黑窩裏想看到師父的講法太難了。還有位同修給我寫了封信委託來看我的同修捎給我;這位同修在信中講到了修煉中過關的體會和當前大法弟子講真象的狀況:城裏城外、大街小巷、山村農舍,到處都有大法真象,大法洪揚的是遍地開花,我看了後深受鼓舞;決心一定要跟上正法進程,加緊彌補自己給大法造成的損失。
回來後的不長時間,單位政法委書記管某同單位衛生所所長以及單位的保衛科科長來到我家。衛生所的所長帶來了一大包藥,所長對我說:有一種藥是世界上都在用的最好的藥,言外之意是說單位對我有多關心;我就給她講了講煉功人吃藥與不吃藥的道理;但他們還是勸我一定要按時吃藥。叫保衛科長來的目地是想讓他認識一下我,今後好便於對我進行監視管理。臨走時管某告訴我:暫時每個月發給我三百元的生活費。之後過了一段時間管某又和衛生所所長來我家,並又拿來一大包藥;他們問我:吃藥了沒有?並讓我把藥瓶拿來看看,我去拿藥瓶時順便把藥片倒掉一些,拿給他們看,所長一看藥瓶就知道我根本就沒有吃藥。管某看到我在這麼短的時間,身體變化這麼大,臉色也變的紅光滿面的,有些吃驚的樣子,但他還是邪念不去,讓我談談對法輪功的認識;我說:「法輪功修煉是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他聽後無言以對;緊接著他又說:「你家屬在國外宣傳法輪功,還經常給我打電話向我宣傳法輪功。」我說:「法輪功在世界六十多個國家洪傳,煉功人數越來越多,所有國家的總統、議員、政府都支持法輪功,頌揚大法,給我們的師父和大法頒發了一千多項褒獎;惟有中國政府中一小撮人懼怕和妒忌法輪功,迫害法輪功。我家屬能在國外洪揚大法那是功德無量。你能管得著外國公民煉法輪功嗎?給你打電話也好、寄材料也好,那都是為你好,告訴你真象,讓你不再受矇蔽、被欺騙。他又被我說的啞口無言。
有一次管某叫我到保衛科來一趟,本來我是不想去的,不能受邪惡的擺布;但又一想正好可以藉這個機會給他們講大法真象,我就去了。當時保衛科長王興輝也在辦公室裏,我就想看管某要耍甚麼花招;管某說:沒甚麼事,就是想找你聊聊、問問情況。接著他說:「今後出去有甚麼事要先打個招呼」。我說:「我是合法的公民,受憲法和法律的保護,出門要打招呼?跟誰打招呼啊?」他自覺理虧忙說:「是、是」。我說:「誰也不能隨便干涉一個公民的自由和權利,那樣做是違法的;我被非法勞教,工資也停發,我修煉做好人違反哪條法律了?去上訪又違反哪條法律了?那不是公民的義務和權利嗎?」他們倆老老實實的聽著,一句話也不吭。後來王某問我:「你對哲學有研究嗎?」我說:「我修煉之前對古今中外的哲學非常感興趣,也看過一些書,中國古典哲學就非常好,你要是按照老子的《道德經》去做,人類社會還能這樣腐敗嗎?人的腐敗不就是沒有了道德的約束造成的嗎?」我接著說:「法輪大法是性命雙修的功法,不但能改變人的本體,而且還能使道德回升;修煉人遇事向內找,找自己的不足,叫修心性,完全做一個好人。」他們聽後無話可講;之後還對我說:「你在這裏講講可以,出去可別講了。」我說:「電視、報紙鋪天蓋地的造謠誣陷,製造的這些『自焚、自殺』的恐怖事件,天理不容,將來它們都得承擔、償還!不管你是在輿論上還是在行為上對大法進行了迫害,那都得承擔責任,必須償還!如果你們仍一味的找煉功人的麻煩、參與這場迫害,你們的後果就可想而知了。」這番話震驚的這兩個人像丟了魂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但是邪惡並沒有罷休。它們指使單位的警衛對我們進行監視、盯梢、甚至跟蹤。每逢節假日、甚麼重要會議及所謂的敏感日子就安排警衛在宿舍的樓下24小時站崗,監視進出;有時叫警衛按我家的門鈴,以其問有甚麼事需要幫忙為幌子,探查騷擾。今年兩會期間,不但在樓下設了崗,而且出門還被跟蹤;我給家屬單位送一份公證文件,在公交車上我發現三名單位的警衛,當時我沒在意,半路我下車想要把公證材料複印一份,結果他們三人也一起下了車,並一直跟著我到了我家屬的單位,我這才意識到他們是在跟蹤我;他們一路上用手機向指派他們的人彙報我的情況;在往回走的時候,我把他們叫到身邊,一路給他們講真象。交談中我能感覺到這幾個年輕人都是受害者,他們年齡都不大,純樸的心靈在江氏邪惡流氓集團的謊言毒害下被矇蔽的很深;其實有些小警衛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些好人,平時在宿舍大院見到我也都很客氣。
堅定的大法弟子正念正行,在正法的路上做的紮紮實實,轟轟烈烈;有的老太太長期的在外面散發真象資料、貼真象不乾膠,從不間斷;有很多學員能在自身的條件下默默的做著講真象救度眾生的、實現史前大願的慈悲壯舉。大家也能經常湊到一起學法、切磋、交流,大家在證實法和講清真象這條正路上互相協調,發揮著每個大法弟子的智慧與能力。
當時剛從勞教所回家的時候,還沒有正式「解教」,每個月底勞教所來兩個幹警到我家看我,說是勞教所的規定,他們每次來都是呆個兩三分鐘,幾乎不說話,看的出他們很心虛。最後一次是一個姓葉的幹警,他說你寫份認識給我,我說:「我回家『治病』寫甚麼認識」?他說:「這是所裏的規定,都得寫」,叫我可以以後補上。被我堅決的拒絕了。「解教」後,單位叫我寫一個提前離休的手續交給人事處。我到了人事處找到處長曲某,以前我認識他。他對我說:「省委很關心我們單位煉法輪功的,有的單位都把煉法輪功的開除了。」我說:「是啊,在勞教所的時候就知道很多學員被單位開除,而且有的還把開除的文件送到勞教所,交到學員手裏。」之後我就開始給他講大法,從大法的美好、超常,講到被迫害、栽贓陷害,又講到了我們被非法勞教;他聽的很認真,最後他挺高興的把我送出辦公室。過了一段時間辦手續的事一直沒有結果,我就給曲處長打電話詢問,他讓我打電話問機關黨委書記管某;我又打電話給管某,管某叫我找曲處長,互相推托。後來我直接打電話找到單位的集團總裁徐某,徐某某說:「馬上給你辦。」幾天後我給我原部門的領導打電話,她說:「你的手續已經辦好了,從六月份給你恢復工資。」我問她怎麼拖那麼久,他說一直拖著不給辦是因為你給他們講真象,他們認為你沒「轉化」。
一次我去單位衛生所找所長。所長見到我來了,很高興的讓我在她辦公室坐下,我首先對她前段時間到我家對我的關心表示感謝。她說知道我當時沒有吃那些藥。我就從我煉功後身體的變化講到大法的神聖與超常;她問我:「現在還煉嗎」?我說:「這麼好的大法你說應不應該煉?」她笑了。她又講到了「非典」,說沒有甚麼特效藥可以治療,問我煉功能不能治?我說:「『非典』不就是給人以警示嗎?歷史上的那些大面積的瘟疫都是對人的淘汰,淘汰那些不好的生命。人怎麼能有能力阻擋呢?要想不得『非典』那就要敬大法,不要參與對大法與大法學員的迫害;如果在邪惡的造謠矇蔽下做了對大法不敬的事,不論是在輿論上還是在行為上都要挽回給大法造成的損失,那樣你的生命才可能有救、才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這些話她聽了以後對她的觸動很大。最後她微笑著把我送出來。
一天上午我去單位房產科交一份住房表格。辦公室裏有四個人,正在那議論紛紛;他們對當前的官僚腐敗問題非常痛恨;我就此把話題引到大法上,我從邪惡流氓集團製造的「自焚」事件談到對大法及大法學員的殘酷迫害。其中一位年齡稍大些的問:「有甚麼辦法能制止貪污腐敗呢?」我說:「我們修煉法輪功就是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向善做好人;我說做好人不是光在嘴上說說就是做好人,必須得真正做到才行;煉法輪功的都不喝酒抽煙、不貪不沾、不參與公款吃喝、遇事向內找自己,做事前先考慮別人、看淡名利情,現在哪位領導能做到?能做到這些,保證不存在腐敗問題;只有法輪大法才能從本質上改變人心,才能有正氣,才能使道德回升。我說只有法輪功這裏才是唯一的一塊淨土!」
我平時經常隔三差五的到老幹部處拿報紙(單位退了休的都歸屬老幹部處管),每次去,我都跟那些退休老職工講大法真象。這些退休老職工都是些老革命,幹了一輩子的所謂的革命,個個覺得自己有學問、有貢獻;他們大多數是病魔纏身,針藥不斷。我就給他們說讓他們在心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的相信,能做到;有的就不相信;有一位姓李的退休職工平時很樂觀,我每次見到他都問他默念「法輪大法好了嗎?」他總是笑著說:「我腦子裏裝著李老師的話。」這些老人長期受無神論的教育,無神論在他們的腦子裏根深蒂固。有一位姓鞠的原來是單位政治部的主任,專門負責政治方面的各種報導。我給他講了三次真象,一次比一次效果好。
剛見面時我先問他身體狀況,他說:「有心臟病,還有高血壓」;然後我就給他講大法的神聖超常,他認真的聽著,但他認為那不可能;他腦子裏的那些舊觀念真是很堅硬。本來搞政治的,長期受某某黨的宣傳教育,無神論幾乎成了他唯一信仰的信條。我就從自身的修煉後的變化給他講起,從道德的回升到身體的變化;他看我身體確實很好,皮膚細白紅潤;他說:「是不是你以前就沒甚麼病啊?」我說:「我煉功前每年報銷的醫藥費就4000多元,煉功後沒吃一粒藥。在勞教所警察逼著吃藥,被邪惡鑽空子,差點被迫害死,你看我現在的身體。」一次我看到他在老幹部處做體育運動,我就上前跟他搭話,聊了一會兒我就說:「體育運動雖然對身體有好處,能使骨骼、肌肉加強運動、增強血液循環,但是卻改變不了本質上的東西,雖然能增強抵抗力,但身體到時候該有病還得有病,該衰老還得衰老;煉功不但能使人健康而且還能使人長壽,關鍵是身體能夠沒有病。」這時候他有些不耐煩,他說:「你煉功有本事你把全國那些得癌症的都給我治好,咱單位的劉某得癌症去世了,你有本事你怎麼不給他治好?諾貝爾醫學獎你能拿到手我就佩服你。」我說:「修煉大法不是為了治病的,更不是為了給別人治病;法輪功是修煉,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法輪大法是佛法,真、善、忍是宇宙特性,佛法的最高體現;我們師父要救度世上的所有眾生。一個生命如果對大法犯了罪,或者參與了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迫害,那麼這個生命就得為此負責,承擔自己的責任。」
他說:「江某某迫害法輪功和煉功人,你們那麼大的本事為甚麼不叫它早點死?現在都70多歲了還出來接見外賓呢。」我說:「善惡終有報,他絕對逃脫不了歷史對它的懲罰;不是不報,時候不到,它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所犯下的罪孽罄竹難書;它違背國家憲法、違背國際人權公約、踐踏法律、動用了國家四分之一的財力、動用了國家所有的軍、警、司法、外交、宣傳媒體對大法鋪天蓋地的進行造謠誣陷、栽贓陷害,製造了天安門『自焚』恐怖事件來栽贓法輪功,激起不明真象的老百姓對大法的仇恨,有多少人在這些謊言矇蔽下做了對大法犯罪的事;它把大法弟子非法送進監獄、勞教所、看守所、精神病院進行殘酷的迫害、折磨,手段極其殘忍,這種卑鄙無恥喪心病狂的行為在古今中外的歷史上都不曾有過的;現在已知的能夠確認的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至少有1000多人。」
他聽後沉默著不吱聲,一會他又說:「某某黨給你錢你還不聽某某黨的。」我說:「某某黨沒給我錢,你的錢也不是某某黨給你的,那些高官還不都是讓勞動人民養活著?他們的貪污腐敗,都是在揮霍著勞動人民的血汗。你我的工資都是通過我們自己的勞動所得,是我們的付出應得到的報酬。」他聽後依然沉默了一會,然後問我:「你為甚麼不把自己的好房子讓出來,去住簡易房?為甚麼你不把自己的工資拿出來去支援貧困地區?」我說:「煉功人就是要看淡名、利、情,其實住好房子、有多少錢那都不是修煉人追求的目標,而是把這些看的很淡,能夠慈悲別人、幫助別人,煉功人都是這樣做的;我對住甚麼樣的房子根本就不看重,當時分給我新房子的時候,我就沒要,可部門領導說你不搬的話反而會影響別人調換房子;我被非法勞教三年,單位一分錢也不給,回來後才給我每個月三百元的生活費,這都是完全違法的,但我也沒把這事看的多重,可是這種違法的行為是不對的。」
他又問:「你為甚麼把你的家屬和女兒送到國外去享福,你怎麼不把她們送到貧困地區,去勞動,改變貧困地區的落後?」我說:「我們修煉的目地是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返本歸真。不是為了解決哪裏的貧困的;貧困的地區的貧困一定是有原因的,有導致那裏貧困的因素在;如果貧困地區的人能夠向善、積德做好人、同化大法,那就肯定能夠改變其地區的貧困狀態。另外,人生活在哪裏那可不是自己說了算的。我們今天是第二次見面聊了這麼多,就是因為我們有緣份,因此才促成了我們交談的這種環境。」我們隨走隨聊,一直走到了我宿舍樓的門口,他沒有想要急著走的意思,我們便又在我的樓下聊了一會兒;最後他說:「做好人沒有錯,我不反對法輪大法。」我聽他這麼說也挺高興,心想:又有一個生命得救了。
在這前前後後的時間裏,我儘量的把福音告訴給每一個有緣人。我在單位的辦公樓上、坐車的時候、在理髮店、在醫院、在學校、在商店裏、走路的時候等等,我都會找機會跟遇到的人講大法真象。今後我一定遵照師父教導的三件事去做,而且得抓緊做、做好,在正法的最後時期救度更多的眾生。
這五年來我走過的這段坎坎坷坷的路,在舊勢力強加給我們的這場迫害與苦難中,在師尊慈悲的苦度和大法的威嚴下,我們走到了今天,在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中,在摔摔打打中,使我更加理智更加清醒;我無法表達對師尊的敬仰,每當想起師尊的慈悲苦度,我就會淚流滿面。我堅決遵照師父的教導,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最後我用師父的《洪劫》這首詩詞與大家共勉,結束我的發言。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