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家三人幾年來的修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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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4日】

一、全家三口幸得大法

我們一家三口人都是大法弟子,丈夫是96年1月幸得大法,孩子隨丈夫一起聽師父講法有幸聞得大法;在看到丈夫得法後的巨大變化,97年1月我也懷著好奇走進大法的門檻。

丈夫是一名地質研究人員,大學學歷,高級工程師。在修煉前抽煙喝酒成癮,60度的白酒一次最多能喝1斤,平時每天在家喝半斤多,一天不喝胃就會疼,已經喝得酒精中毒了;抽煙抽得肺部不適,經常咳嗽不止。一天,一位大法學員正在給別人介紹法輪大法,他一下就被吸引了,當天晚上出於好奇一起去煉功點看了師父講法錄像,看的是第2講。晚上回家後習慣性點上一支煙抽,一抽感覺不對勁,滿嘴苦澀,還以為是煙壞了,連換三支,還是不行,最後乾脆把剩下的半包煙全扔了。這時才想起煉法輪功的人不抽煙,一定是師父給清理了身體。從此以後(也就是看了師父講法錄像的當天晚上)再也沒有抽煙的慾望,酒也再沒想起來要喝;領導、朋友曾經怎麼勸也從未再喝過一口, 十多年的陋習一夜之間消除了。400°眼鏡也不知不覺摘掉了,恢復了正常視力。

這神奇的變化令我和他身邊的人感到驚奇,引起了周圍同事的興趣,吸引了更多的有緣人得法。隨著學法不斷深入,師父多次為我丈夫消業,使他身體完全恢復健康。煙酒戒掉後,僅此每年就節省2000多元,煉功9年下來節省近約2萬元,且從未花過一分錢醫藥費,按每年600元醫藥費(最保守)計算,煉功9年節省醫藥費累計5400元。兩項共計節省約2.54萬元人民幣,這對一個家庭、對全社會都是件大好事。

97年1月我也有緣走入了大法的門。我們夫妻倆在同一個單位工作,我是一名工程師。我在生育孩子時落下的病,經常腰酸背痛,影響了正常的工作和生活,煉功後不久症狀不知不覺消失了,即使是下雨天也無絲毫感覺,身體感覺輕鬆,很輕快,還以為自己體重下降了10斤。在不斷通讀《轉法輪》的過程中,最大的收穫是明白了做人的根本道理和因緣關係,不會再為常人的事情煩惱。多年來對人生的困惑得到了答案。我一直感覺自己像一隻小船在茫茫大海中隨波逐流,沒有方向,找不到歸宿,這種感覺一直伴隨著我,直到有緣得大法,才明白了真正的家、真正的歸宿。內心充滿幸福,非常美好,真是無憂無慮、無病無痛,煉功8年也是從未花過一分錢醫藥費,生活變得充實而美好,我們深切體會到修煉法輪大法是我們一生中最正確、最美好的選擇。

正當我沉浸在大法的美好中,各種各樣的磨難接踵而來,首先是領導對我的工作提出過高的要求,並當眾受到指責;以前和同事關係融洽,不知何時大家像約好了似的都對我疏遠了,獎金是最末等……。當時悟不到,內心感到非常苦,正像師父教誨的那樣:「為甚麼遇到這些問題?都是你自己欠下的業力造成的,我們已經給你消下去無數無數份了。只剩下那麼一點兒分在各個層次之中,為提高你的心性,設的一些磨煉人心、去各種執著心的磨難。這都是你自己的難,我們為了提高你的心性而利用了它,都能讓你過得去。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得去,……」(《轉法輪》第131~132 頁) 師父還在夢裏點化我,利用工作中的矛盾提高心性。「在遇到矛盾時,可能就會表現在人與人之間心性磨煉當中,你能忍得住,你的業力也消了,你的心性也提高上來了,你的功也長上去了,它們就熔合在一起了。……」(《轉法輪》第133 頁)。由於自己能夠遵照師父的教誨,嚴格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心性不斷得到提高,身邊的一切都隨之改變,環境開始變好。1999年底,在法輪功被遭到無端殘酷的鎮壓和迫害的情況下,同事們頂著壓力依然把單位「先進工作者」的榮譽評給了我。這次我沒有推辭,我想用自己的行為證實大法,因為大法修煉者在任何環境下都會是一個好人,都會做一個好人。

孩子97年得法,當時只有7歲,98年3月開始參加集體學法煉功。記得第一次聽法是第九講,當天晚上就開始消業,夜裏12點左右開始流鼻血,她自己去衛生間洗,從鼻中拽出了2段約20釐米長爛肉,孩子一點都沒害怕,說「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從那時起至今8年,孩子沒生過病,沒用任何預防針,身體非常健康,也沒有耽誤過一天課。師父為鼓勵我們全家精進實修,讓孩子通過天目看到了許多景象和歷史上有名(孩子知道)的修煉人。在煉功點上,從學法一開始就雙盤,一直到學法結束,一共1個半小時,使在場的同修深受啟發,因為那時能長時間雙盤的很少,能達到1個小時的更少。當時孩子讀小學3年級,讀起大法來聲音洪亮從不出錯,經常受到同修們的表揚。

開始還把握的較好,後來漸漸的有了顯示心,在一次重要的法會上,輔導員像以往一樣要求大家輪著讀大法,每人讀兩段,可到了她那自己讀了十多頁,雖然沒有出錯,但是看出了她的顯示心。回到家後我們一家三口又在一起交流法會上的感受,我給她指出來,她開始不接受,後來認識到表面上是想多學法,其實卻隱藏著顯示心。在學校遇到矛盾時,她都能以「真善忍」要求自己。有一次跟同學發生矛盾,我們就一起學法,當讀到《轉法輪》第133 頁「往往你的心總是那麼慈祥慈悲的,突然間出現問題的時候,你有個緩衝餘地,思考餘地。心裏老想和別人爭,鬥來鬥去的,我說一遇到問題你就得跟人家幹起來,保證是這樣的。……」 她自己就笑了,說師父說的就是她,知道該怎麼做了。小學5年,年年是學校的「三好學生」;初中4年,年年是「三好學生」、 「學習優勝獎」等,是學校的尖子生。

2004年她順利考入省重點高中。我們全家並沒有看重常人中的這些榮譽,也沒有在這方面用過太多的心,順其自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從大法中獲得的,但是這對常人來說,卻是夢寐以求的,我們就利用這些來更好的洪法和證實大法。孩子利用自身的有利條件向同學講真象,拒絕參與學校一切污衊大法的活動。記得初三政治考試中有一道關於法輪功的題,她回答是「合法上訪」。並且引用了憲法等法律條款證實法輪功上訪是合法的。這個題居然得了滿分,以總分97分(滿分100分)的成績獲全年級第一。開始孩子還以為老師沒有看出來,後來才悟到是師父的呵護與鼓勵。

我們在學法中深刻體會到了大法的殊勝和美好,一家三口天天到煉功點學法煉功,努力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的言行,在單位、學校、家庭任何環境中做一個好人。正是這段難得的集體學法煉功,為我們以後講真象、證實大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現在回過頭來看,如果當初沒有參加集體學法煉功,積極參加學法交流會,我們的心性不會提高那麼快,不會聽到同修對法理那麼高的認識,看到那麼多得法後道德回升,身體健康的實例。這種環境下,我們的心靈在不斷被感染著、淨化著,使我們對大法更加堅信,對大法由感性認識迅速上升到理性認識。深刻體會到師父慈悲苦度眾生的良苦用心。現在回過頭來看才明白了師父一再告誡我們要集體學法煉功,做好洪法的意義,都是為我們今天講清真象救度眾生鋪路。正是一步一步謹遵師父的教誨,才在今天向常人講清真象中變的相對容易,特別是認識我們的常人都容易接受。也為我們自己修煉開創了良好的環境。

二、證實大法

99年「4.25」萬人中南海上訪以後,形勢驟然變的緊張起來,單位領導開始找煉功人談話,以下崗、不提職稱、不分房子相威脅,我們都堅定回答決不放棄修煉。以前的煉功點被取消了,此時意識到了時間緊迫性,多次的政治運動使中國人培養了敏銳的嗅覺,我也毫不懷疑政府不會就此罷手,一定會搞「秋後算帳」,因此自己應該主動做一些洪法工作,盡最大努力讓常人了解大法,消除他們的誤解。我們幾位同修商量自己建一個煉功點,由我負責,每天早晨煉靜功,晚飯後在小區煉動功,然後學法一個半小時,每天不間斷,週末拿出一天洪法,在小區以圖片展覽、播放大法簡介錄音。在單位裏主動向領導、同事洪法,購置十幾本《轉法輪》,以便送給有緣人和願意了解大法的人。使自己周圍的人對大法有了不同程度的了解,同時注重自己一言一行,遇到矛盾向內找,在工作中淡泊名利、不計得失,贏得了領導和同事的信任和稱讚。

99年7.20前一天,聽說各省輔導站站長非法被抓,有些同修已經去了北京或濟南上訪。7月19日晚煉完功後沒有繼續學法,而是準備去濟南上訪,晚上20:30我們一家三口乘出租車毅然踏上去濟南上訪之路。24:00左右到達濟南,先去了市府,然後到省委辦公樓附近,準備天亮後進去講明情況。凌晨3:00時,從全省各地趕來的同修越來越多,濟南公安開始戒嚴,去省委辦公樓的通道全有警察把守,同修們被粗暴驅趕,從這條街趕到另一條街,警察坐在警車裏不停地用威脅語言吆喝著,同修們都很克制、忍讓。後來警車越來越多,警察開始動手往車裏拽人,這時同修們只好繞過警察的阻攔進入省委大院。當時情況非常緊張混亂,看到我丈夫已經進去了,我和孩子被人群擠了出來,我們走散了。這時的濟南一片白色恐怖,我聽到有位年齡較大的女同修喊:「警察打人了!」也聽到了警察的叫罵聲,還看到標有「大眾日報」的採訪車呼嘯駛向省委辦公樓。此時警車遍布大街小巷,它們均躲在暗處、拐角處,看到街上的同修出來就抓。我和孩子躲過抓捕,在一棟宿舍樓裏坐了一夜。後來聽說進入省委大院的同修被等在那裏的警車、交通車全部帶走,還有一些同修去了省信訪辦,也都被抓走。

第二天被送回到單位後,十幾名上訪的同修們被非法拘禁在招待所,我們一家濟南走散後又聚在一起,同修們依然互相鼓勵,堅定正念。耐心向單位領導講修煉後身心是如何受益的。但由於學法不深,人心凡重,最後還是向邪惡妥協了。

7.20後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通過法會不斷交流(法會每週一次),大家一致認為,集體學法、集體煉功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形式,因此準備組織一次集體公開煉功,藉此向當地政府、公安機關講清真象。

2000年1月,這天是星期六,雖是隆冬,但陽光明媚,我們一家三口人按時來到了集體煉功地點,參加集體煉功人數約200人。由於警察事先得知消息,早早就把守在煉功地點。我們到達時,看到公安局出動了許多警車,警車裏不停播出非法取締法輪功的宣傳,大量警察、便衣已經把煉功人包圍起來了,只讓出不讓進,但是我們並沒有被嚇回去,我帶著孩子往裏走,警察企圖攔住我,我大聲喊著:「我是煉法輪功的!」很多同修都是這樣堂堂正正進來的。看到這既熟悉又陌生的同修,個個都是一臉的慈悲和神聖,眼裏泛著淚花。因為是休息日,許多同修都帶著孩子,最小的才只有2歲。記得有一位同修背著準備煉功用的錄音機,裏面飄出了普度音樂,大家靜靜的聽,沒有一個人說話,不認識的同修都雙手合十互相問候,整個場面非常殊勝和肅穆,所有參加煉功的同修都已經做好了為大法付出一切的準備。當時我們夫妻倆也做好了被抓、被拘留、失去工作的準備。這時警察開始逐一詢問姓名、工作單位,同修拒絕回答,善意告訴他們不想連累別人。就這樣我們被帶到了公安局,然後通知所有單位來認領,參加集體煉功的同修就這樣被認出從公安局接回,再次被單位保衛科非法拘禁在一間簡陋的房間裏,七、八個人不分男女老少吃住在一起,沒有床晚上無法睡覺,其中還有一位退休的老同修。由於這次事件震驚了邪惡,被省委視為大案,下令要儘快破案。所以公安局的人來到我們單位對參加集體煉功的同修單獨談話,同修們利用機會向公安局的人講清真象。

由於我們單位參加集體煉功的同修文化層次較高,均是高級工程師或工程師,年齡大都在三十七八歲,因此公安局來的都是他們自認為最為得力的人,年齡也與同修相仿。就這樣我們義無反顧踏上一場沒有硝煙的戰場,這是一場正與邪的較量。我們充滿信心,堅信大法修出來的智慧足以戰勝邪惡,同時應慈悲的為他們著想,讓他們明白真象。與我談話的警官據說是位指導員,當時只有一個心願一定把握好這次機會讓他明白真象,通過他讓更多人明白真象。我提醒自己一定要有一個祥和的心態,我從全家人得法前後變化說起,講到煉功人為甚麼不畏強權、不顧個人安危要去上訪;為甚麼要堅持修煉;為甚麼要參加集體煉功。回答他不明白的問題,如「生病為甚麼不吃藥?」、「1400例是怎麼回事?」 分析了1400例的奧秘,令這位警官大為震驚。又從歷次的政治運動講到目前的法輪功,從劉少奇、鄧小平、張志新冤案講到89年「6.4」,啟悟他的善念,同時我告訴他:我們依據憲法賦予權利,合法煉功,你們的行為是違法的。談話進行了一整天,最後他用試探口氣問我「知道後果嗎?」我坦然回答「知道!我已經做好了放棄一切的準備」。談話結束時這位警官對我說:「如果換一種身份我會十分佩服你。」

最好笑的是我被懷疑是這次集體煉功的「組織者」,還傳說我像「劉胡蘭」。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點化我放下生死,走出人來,成為一名神聖的大法修煉者。

我們七位同修在被非法拘禁了四天四夜後,強迫每人交一萬元錢,邪惡之徒才肯放人。都是家裏的親人為我們湊了錢才被放出來。在拘留所裏的同修大約有十幾個,他們集體學法、煉功,後來悟到應該堂堂正正的出來,就集體絕食,五天後全部被單位接回。回到我們單位的那位同修由於拒絕交錢,又絕食七天,最後老母親從幾百公里外的老家趕來,交了錢才被放出來。

從那時起,我們不僅電話被監控外,上下班都有人監視,只要同修間有來往,均被彙報給領導,無論是上、下班路上相遇打個招呼,還是晚上到家串門,第二天領導都會知道,通知談話不讓「串聯」。並且無理要求早、中、晚用家裏的電話向領導報到,在所謂的「敏感日」強迫寫「保證書」,這些都被我們嚴詞拒絕。因此我們家被派人住在家裏24小時監視,白天兩人、晚上兩人倒班,嚴重妨礙了我們一家的正常生活,邪惡利用了大法弟子善良、寬容,肆無忌憚的干擾了正常的學習和生活及學法煉功。開始時我們一家非常友好歡迎派來的人,一邊熱情招待一邊講清真象,晚上騰出床位給他們睡。有時講真象講到一點多鐘。最長一次十幾天時間,所有的同事都輪了一遍。最後我悟到不能再順從邪惡,不能讓我身邊的同事在被迫中無可奈何做錯事,這完全取決於我,只要自己正念正行就能破除一切邪惡的迫害。

就這樣在下一個「敏感日」「十一」,我嚴詞正告單位領導:「對於你們派來的人我決不會開門!」果然從此再沒有發生過。

三、做好「三件事」

時間進入2000年底,這是中國大陸迫害法輪功最嚴酷的時期,最早一批因上訪被非法勞教的同修此時已陸續期滿釋放。同時身邊不斷有同修因上訪、發放真象資料被非法抓捕。 我們當地「610」開始辦「轉化班」、「洗腦班」,不斷傳出同修被謊言矇蔽而轉化,聽到後心裏非常難過,特別是那些期滿釋放的同修,在勞教所艱苦的環境下對大法從未動搖過,而一進「洗腦班」很快就轉化,被抓進勞教所的同修不斷傳出被轉化的消息。並且在 「610」 的授意下利用他們通過信件向我們傳播邪悟的歪理。

身邊的同修不斷傳出被轉化的消息,此時對我們這些拒絕去「洗腦班」的面臨著考驗,是不是我們錯了?我有些困惑,經過認真思考,我堅信這是過關,「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得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給你造成這種錯覺,讓你感覺到它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轉法輪》第210 ~211頁)。我想這反過來可以檢驗每一個學員學法的情況,給我們每個學員一次補考的機會。因為7.20時已經有過教訓,當時也是大量的學員被「轉化」。「重大問題看明慧網態度」,明慧網一直也十分明確指出了「轉化」的荒謬。單位被「轉化」的人在「610」授意下,開始有計劃的做我們的「轉化工作」。我正告「610」我決不去洗腦班,我將離家出走,是你們逼的,一切後果有你們承擔。在我的抵制下,他們暫時妥協了。

三個月後(2001年2月),他們再次強迫我進洗腦班,我沉著的遞交了「辭職報告」。我的這一舉動,震驚了單位的領導,他們問當時轉化(現已醒悟)的人是不是真辭職,回答是肯定的。還有一個大法弟子當得知要被綁架到洗腦班時,毅然交了「辭職報告」並離家出走。我們寧可失去優越的工作也不放棄修大法,讓同事們再次對大法產生了驚奇。

我丈夫被騙到山東省所謂的「幫教團」住地,七、八個從濟南勞教所邪悟之徒(目前還是),圍著他輪番上陣,醜態百出,胡言亂語 。由於事先做了充份思想準備,對邪悟的提問一概不理睬,心理一直發正念,使邪惡沒有可乘之機。從下午2:00一直到晚上11:00, 「610」和邪悟者無計可施,最後只好放人。

但他們並沒有停止迫害,進一步剝奪我們工作的權利,不寫所謂的「保證書」,不讓工作,每月只發基本生活費,每天圈在一間屋裏,強迫看邪悟者的錄像講話。由單位領導輪番值班,同事陪著。威脅說如果再不轉化就開除公職或送勞教。雖然我們沒有被邪惡謊言矇蔽,但還是沒有過好這一關。事後同修們非常內疚,深知自身修煉的差距,在關鍵的時刻,常人的執著心充份暴露出來。痛定思痛,我在2001年5月23日遞交「鄭重聲明」,對兩年來,所有寫過、說過有違大法文字及言語聲明作廢!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我將堅定不移的修煉到底,並講清真象。

我們努力做著「三件事」,我們依然每星期一次學法、交流,同修們買了電腦、打印機、刻錄機、複印機 ,主動承擔了真象資料的下載、製作,都是自發的,帶動了所有同修主動參與講清真象,使當地講真象工作迅速展開。與此同時,時有發資料和做資料同修被出賣而被非法拘留、勞教,也時常有同修被迫流離失所 ,在這嚴酷的環境下,沒有退縮,同修們不顧個人安危,前仆後繼做著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我們單位十幾個同修,都因上訪被非法拘禁過,拘留8人次、勞教1人(3年)、判刑1人(2年)。

回顧5年來的證實大法的歷程,深感自己做的很不夠,最近讀師父的新經文《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清醒吧!這場歷史上最邪惡的魔難都不能叫你們清醒,那就只能在法正人間時驚悔與急恨自己太差勁的絕望中看著真修的大法弟子圓滿的壯觀了,這也是自己種下的因果。我不想丟下一個大法弟子,但是你們得在真正的學法與修煉中提高自己呀!在證實法中救度世人,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精進吧,放下人心的執著,神路不算遠了。」我倍感時間的珍貴,更應該抓緊時間做好師父要我們做好的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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