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五年來我證實法、講真象的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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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9日】這個地方我是人生地不熟,以前在一起的時候,自己有個依靠本地區同修的心理。可是我想到了要為這一地區眾生負責、為了資料點的安全負責的時候,心裏的壓力感到減輕了一些。我反覆的在心裏念著自己的名字:你一定要嚴格要求自己,一定要以法為師,保證資料點的安全,更好的為正法做貢獻哪!
──本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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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把自己當做一個輔導員要求

7.20以後,因為我堅定的修煉大法,工廠把我給開除了。為了維持生活,我下鄉去理髮,理髮的技術是自學的。我經常給爸媽、親朋好友理髮,就會了這門理髮技術,但是沒有受過專門的培訓。

開始理髮的時候,理髮技術一般,一天也理不了幾個頭。我到了有些村子,有的老百姓就提到煉法輪功的事情,說他們村有多少人煉法輪功的。我一聽挺好,我打聽了同修的名字後,就去串門。就這樣我和周圍地區的同修建立了聯繫。我送材料時,就選擇一家都煉功、家庭環境好的人家送,和其他的人儘量不聯繫。有甚麼問題,就由這家同修去解決,希望他們起到輔導員的協調作用,把周圍的同修協調好。在送材料這個環節上,我體會到送材料的人,在心性上要嚴格要求自己以法為師,做事要以法為大。送材料的人可以起到這一地區的協調作用和輔導員的作用。對這一地區大法學員的整體昇華、救度眾生的作用是有很大影響的。所以從資料點到送材料的人到地方,送材料的人也是一個很重要的環節。對送材料的人的選擇,一定要選好。

我堅持每天學法,在送材料的路上不忘發正念。天黑的時候,在回家的路上往電線桿上噴真象標語、掛條幅、送傳單,隨機而做。有時噴在電線桿上的紅色真象標語,被邪惡之徒用紅色噴漆噴模糊了,我再用白色噴漆噴上;有時看到貼在兩面的真象標語,被撕掉了,我就把自行車靠在水泥電線桿上,腳踩著自行車後座,爬到水泥電線桿的中間,把兩面貼的標語貼上去,不讓邪惡之徒撕著。發正念時加持它保持的時間長。

在這五年裏,我在城鄉之間做真象時,一棟樓我是進一個門,下次再去那些前一次沒有去的樓門,我們這個地區樓房多、集中,有的時候邪惡之徒蹲坑在暗處,如果每一棟樓每個樓門的走,容易被邪惡之徒鑽空子。在農村做真象時,由於我經常出入,一個村子有幾個出入口瞭如指掌,有時感到周圍不對頭,馬上離開。我的個人經驗是採取雙保險的方法,首先先發正念,除了發正念還要保證平時的學法、煉功,給自己和別的同修都增加正的力量,排除自己平時頭腦中的不好思想。我們應該做的三件事中不能脫節,缺哪一件都容易出問題。

我們周圍的農村比較多,有的時候我約兩個同修在同一個晚上,成三角形的方向,向外做。我們每個人做7個村子左右,一個晚上我們三個人能做二十個村莊左右。第二天早上我們這一地區公路和村莊到處是條幅和標語,給人的感覺就像有千軍萬馬的人在講真象,實際就我們三個。是啊,大法弟子一心為了別人好,以一當十,以一當百。

有時我通知我們這一地區的同修,同一天晚上大家都出來做真象。有一時期供給我們資料的資料點被邪惡之徒破壞了幾個,我們這一地區只能得到別的地區傳過來的一少部份傳單。在這種情況下,我們不等不靠,我約了兩個同修,自己製作條幅,自己寫傳單,在傳單的後面貼上兩面膠。我們是交叉著做,一點也沒有影響救度本地區的眾生。公路兩邊的電線桿或者是牆上,到處是揭露江××惡行和法輪大法好的標語。

我不是輔導員,也不是負責人,可是我內心把自己當做負責人和輔導員,為了自己的使命,我盡最大能力去救度周圍的百姓,盡我最大的努力去幫助那些還沒有走出來的同修,那些邪悟的人,盡我最大的能力去協調和協助輔導員把這一地區證實法、講真象的事情做好。師尊講:「我這個當師父的是不能落下一個弟子的,我告訴你們,所以作為負責人來講,你不能給我落下一個弟子。(鼓掌)哪個學員和你好了你們就在一起,誰不聽你的了你就排斥他,這不行,我這個師父不要這樣的負責人。」(《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以上雖然是師尊對負責人的要求,我們大法弟子也可以把自己當做負責人來要求,用負責人和輔導員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幫助本地區的負責人協調好本地區的事情。

(二)在資料點的日子裏

由於邪惡迫害,我正念闖出來後,來到了某一地區的資料點。這個資料點設備多、人多,都是男同修。為了安全著想,大家化整為零,都分了出去,給我留了一台激光打印機。

分出來後,我的內心多少有點壓力,這個地方我是人生地不熟,以前在一起的時候,自己有個依靠本地區同修的心理。可是我想到了要為這一地區眾生負責、為了資料點的安全負責的時候,心裏的壓力感到減輕了一些。我反覆的在心裏念著自己的名字:你一定要嚴格要求自己,一定要以法為師,保證資料點的安全,更好的為正法做貢獻哪!

由於我的心是站在證實法、講真象的基點上,在行動上也就自然的嚴格要求自己。早上6點以前煉靜功,6點以後學法一講,晚上9點以後煉站樁。在複印完資料以後的其它時間學經文。在發正念上,我是從早6點到晚8點每個整點都發正念,清理自身的空間場和干擾資料點的一切邪惡因素,手上的工作再忙,也要等到整點發完正念再做。在印真象資料的時候,如果是印幾個小時真象,我就是立掌發幾個小時正念,時間長了立掌的手挺不住的時候,我就把手放下來,小聲的念正法口訣。我自己覺得這種做法,還能清除另外空間干擾複印機的邪惡因素,能使複印機更好的複印,掃除故障。

在我來到這個地區資料點的半年多以後,跟我經常接觸的其中兩位資料點同修在一天晚上同時被當地的警察抓捕。

對這兩個資料點被破壞的原因分析:

一、間隔問題:

我發現這個地區的資料點的同修之間,有時遇到問題時不圓容,各執己見,用人的想法看待同修、看待問題,意見不統一,沒有以法為大。如果問題達到了一定程度,容易被邪惡鑽空子。資料點就相當一個司令部,如果司令部中的幾個人互相意見不統一,怎麼能協調全軍哪?資料點內部的同修,以及資料點與資料點之間的同修,要達到粒子與粒子之間、粒子團與粒子團之間的互相協調、圓容、互相補充,形成整體的力量,才是堅不可摧的。因此,資料點中同修的間隔問題是被破壞的原因之一。

二、男女私情:

介紹我來資料點的這名男同修在追著另一個資料點的女同修,想要成個家。雖然沒有過格的行為,我認為也是不應該的。資料點是個很神聖的地方,如果在資料點的同修有男女私情,容易被舊勢力找到破壞的藉口,男女私情是資料點被破壞的主要原因之一,已有的教訓是沉痛的。

三、對同修要加良性信息:

介紹我來資料點的同修在被抓之前,這一地區的公安局發出通知,舉報抓著這名大法弟子給多少多少錢,在這個時候大家聽到這個消息,都應該否定它,不承認它。可是有一些同修,認為他目標大,和他接觸不安全。如果大家對某個同修產生不好的想法,就會加強不好的因素,因為大家的思想也是一個場。另一個資料點為了安全搬了家,租的房子距離這位同修住的地方也就50米左右。在這兩個資料點同一天晚上被破壞後,這兩個資料點的同修才知道互相之間距離這麼近。

通過這些教訓,我認為,從大的方面講,我們每個人都有責任保護好我們的資料點,那是救度眾生、抑制邪惡的保障;從小的方面講,當邪惡之徒要迫害我們的同修時,我們不應該正念支持、全力去保護他嗎?

四、資料點的同修自身修煉是安全的保障:

我流離失所來到這一地區時,就看到這一地區資料點下來的通知,在某一時間清除干擾這一地區資料點的邪惡因素。這個通知我認為非常好,有這一地區整體的加持,每個資料點的同修在發正念時,也清除干擾資料點的邪惡因素。為甚麼後來被破壞呢?我認為有自身的因素造成的。應該是大家發正念加持資料點,資料點的同修按照師尊要求的三件事去做,自身無漏,做事想到整體,才是資料點的真正安全。在這兩個資料點被破壞之前,這兩個資料點的同修經常和我們接觸,可我們這個資料點沒有出現問題。

我們這個資料點的同修在保證學法煉功的基礎上,從早6點到晚8點基本上是每個整點都發正念;而且在每次印資料時,我基本上是印幾小時,就發幾個小時正念;同修之間真正形成一個粒子團,互相之間沒有間隔,互相圓容。當對方有甚麼問題時,我們都是互相善意的指出並幫助對方分析,找出執著心所在;當雙方發生矛盾時,過後我們都能跳出來站在法上看問題。雙方都能夠寬容對方再找自己,決不允許邪惡因素鑽空子。

有一次我做夢,在夢中我正在印資料,有幾個人把我們住的房間,第一道門和第二道門開開了,進了房間,我當時在夢中就一驚,這幾個人怎麼進來的?醒來後,我多次發正念否定這個夢,在平時不管自己思想反映出來的或者眼前的,還有夢中的,只要是不利於資料點或我個人和別的同修,就全部否定它。我有時出門辦事、買紙走路、坐車都在發正念。總之,我們之間誰出門辦事,我們都互相發正念加持。

我們有時看到同修給的錢,有一元、兩元、五元、有時還有五角的,我們的內心很不好受,我看到這一地區的大法弟子在自發自願的解決真象資料的資金方面,真是盡力了!我每月回家一次,家裏給我拿300元錢,所以在生活上我們都是用自己的錢,不動大家給的印資料的錢。在男女之情方面,我們這個資料點的同修之間心都是很純正的,從各方面都沒有邪惡因素迫害我們的藉口,所以我們這個資料點一直安全。

另外,真象標語是救度眾生的,也是鎮邪的。有時我帶上紅色噴漆,在法院和公安局的樓的周圍噴真象標語,有時也在這一地區周圍做。越是邪惡的地方都有邪惡的場,真象標語或條幅能起到消除邪惡場的作用,邪惡之徒抹掉了,我還去噴。我到某一個地方,看到這一地區大法弟子總做真象,噴在電線桿上真象標語2-3年沒有人抹。因為這一地區有抹真象標語遭惡報的,以後沒有人動真象標語。

後來,我離開了資料點。在這五年裏,從在地方做大量的真象到送材料,協調我們本地區的事情,到資料點工作的大半年裏,我體會到資料點的同修很不容易。遍地開花的方式,既安全,也能減輕他們的壓力。

最後用師尊的一段話共勉:

「他們是甚麼心態呢?是寬容,非常洪大的寬容,能容別的生命,能真正設身處地的去想別的生命。這是我們在很多人修煉過程中還達不到的,但是你們漸漸的在認識、在達到。當一個神提出來一個辦法的時候,他們不是急於去否定,不是急於去表達自己的、認為自己的辦法好,他們是去看另外的神所提出的辦法的最後的結果是甚麼樣。路是不同的,每個人的路都是不同的,生命在法中證悟到的理都是不同的,可是結果呢很可能是相同的。所以他們看其結果,他的結果達到的,真的能夠達到要達到的,大家就同意,神都是這樣想的,而且呢,哪塊有不足,還要無條件的默默的給予補充,使它更圓滿。他們都是這樣處理問題的。」(《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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