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月,突然間狂風大作,烏雲遮天,邪惡勢力利用所有的惡毒手段瘋狂迫害法輪功。一夜之間各地輔導站被破壞、站長被抓。我震驚了,我們最尊敬的師父被通緝。我在最悲痛之餘,每天坐立不安,打開電視,全是謠言,我也乾脆不看了,讓家屬把門反鎖上,整天在家學法煉功。把錄音機放到最低音,以防派出所的干擾。一個月下來我把《洪吟》抄了四遍,並全部背了下來。我想也該結束了吧。但是,電視上還是不斷的造謠,壞消息還是接連不斷的傳來。我們幾個大法弟子雖然還堅持煉功,但是廣大的世人被欺騙了,他們得不了法。就連支持我們的家屬也改變了態度。我心急如焚,不知所措。後來聽到消息城裏的同修不斷走出來到北京證實大法,但是邪惡江氏一夥違反憲法,把」信訪辦「變成了」抓人辦「,到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的大法弟子多數被非法關押和判刑。而真修的大法弟子還是放下生死,挺身走向天安門向全世界高喊」法輪大法好「!
2000年5月、6月,師父先後發表了《心自明》和《走向圓滿》兩篇新經文,同修們覺得我們也應該走出來證實大法。7月18日,我和本鎮十多名同修一起到回龍山洪法煉功,被公安局非法綁架,在派出所關押十幾天後,每人被罰款2000元才放回家。我知道我有時關過的不太好,但對大法對師父堅定不移。剛回家不幾天,同修送來了師父的新經文《理性》和《去掉最後的執著》。師父要我們「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我按照師父的話去做,雖然有時悟的不深,但只要是師父說的我就堅定不移的去做。2000年至2001年是最黑暗的日子。我和幾個同修在黑夜裏挨門逐戶的發傳單、掛條幅、噴字、貼不乾膠。心裏一遍遍的發著正念:「清除邪惡,讓有緣人得法。請師父加持,我們是在做宇宙中最正的事。」那時只想師父就在我身邊看護我,我甚麼也不怕。直走得滿身大汗,在回家的路上我們心情愉快。
2001年7月的一天中午,我和同修趁中午常人正在家睡午覺時送傳單,走一大路口見一輛警車,便發正念,讓壞人看不見。就順一小路進了村,發完後又順公路往回貼,粘貼公路旁、村口邊。貼完剛想走,一警察騎著摩托車趕過來問一過路人是誰貼的。我急忙拐向村裏,那警察也尾追進村,可他就是沒看見我。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讓我安全返回。
2003年7月的一天晚上,我們三個同修到一村送傳單,剛發一半,由於狗叫,我們想順一街口出去,這時有兩個人扛著鎬頭兇狠的向我們趕來,一同修向北跑,我倆被擠進一園地無路可走,一人追向北邊同修,另一人看住我倆退路。我沒有慌,坐在地上發正念,請師父幫助,我們是在做宇宙中最正的事,不應該被抓。那人沒抓住同修就返回來喊我倆快出來吧,我站起來和氣的對那人說:大哥我們是煉法輪功的,今天是來送傳單的,你為甚麼要抓我們?那歲數大一點的說:哦,煉功的,我們不管閒事,我以為你們是來偷牛的。你們走吧,你們的伴向北跑了,你們去找找她吧。一場虛驚。這時我才發現他家門口栓了兩頭牛。我們沒有害怕,繼續發完另一半傳單順利回家。另一同修也安全返回。
我們是邊遠農村,離城市比較遠的山區,同修大部份是老年人,不識字,悟性差。他們只是為了煉功祛病健身。對出村講真象有怕心,也不方便。我們這個大鎮有八、九十個村莊,很多村沒有大法弟子,他們不知道法輪功是甚麼。所以我們幾個年輕的大法弟子要以一當百。把全鎮這些空白村傳遍,讓那些有緣人得法、明白真象。2003年夏天雨水多,道路被水沖毀。我們幾個同修白天在一起把傳單用塑料袋裝好,晚上每人裝上幾百份,走村串戶,將最邊遠山區幾乎不落的送遍。每晚要走幾十里山路,從晚上7點直送到傍亮4點回來。還要煉功發正念,白天學法。有的同修腳上都磨出了血泡。但是一想到那些善良的農民能聞到佛法、能知道真象,再苦再累我們心裏也是甜的。因為救度眾生是我們的責任和使命。所以無論再苦也心甘情願。一想到師尊為我們吃了無數的苦、獄中大法弟子的承受、為大法獻出寶貴生命的大法弟子,我們吃這點苦又算得了甚麼?
2003年秋,資料點被破壞,同修被抓,我們的資料短缺,又接到師父的經文要我們揭露當地的邪惡。我和幾個同修商量,沒有材料我們自己寫。同修把周圍所發現的惡人惡報匯總起來,每人都動手抄寫,然後再挨門逐戶的送。特別是惡人的親屬和本人都接到了傳單。起到了很好的效果,有力的震懾了邪惡。五年來,我憑著對師父和大法的堅信,一直堅持學法煉功,從沒間斷。風風雨雨、摔摔打打,跌倒了爬起來,這裏邊有痛苦、有心酸、也有幸福。但我相信「苦去甘來是真福」(洪吟)。感謝師父大慈大悲把我們從地獄裏撈起來,給我們洗淨,替我們承受業力。師父選擇了我,我也選擇了大法。這是我生生世世要找的。無論天塌地陷,我也要一修到底,跟師父回家。在這裏感謝明慧網與全世界大法弟子,是他們在網上及時交流給予我很大的幫助和促進,很多好的經驗都是通過明慧網的傳遞才使我們的心融為一體。今後我要更加精進。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