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法路上我們攜手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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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1月13日】我和母親都是97年得法,得法初期母親還跟著同修到煉功點上去煉功、學法,而我由於太內向和執著心的干擾從沒去過,失去了當時與同修一起學法交流的機會,很後悔。

我得法一個月後,我們全家遷往淄博,一時沒聯繫同修,不免就鬆懈下來了。學法少不說,那五套功法也要好幾天才煉完。到了98年7月份,我才知道原來我班主任也是煉功人,我們交流過後班主任就請了約30本《轉法輪》向同學們介紹、送書。我班將近20人願意學,下午放學後,我們就圍坐在一起學法,每人一段大聲的念出來,當時的環境真的很好。

哪知到了99年的5月中旬,班主任跟我們說:「現在不讓在煉功點煉功了,你們各自在家學法、煉功吧。」原來學校也為此事找過班主任。

轉瞬間,瘋狂的鎮壓開始了,全國各地的電台、電視都不遺餘力的誹謗大法,誣蔑師父,在那段時間裏,我沒和任何人聯繫。從鎮壓一開始,我們就不相信新聞上的謊言,但我也沒做好,沒想到要走出來告訴世人真象,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那時的干擾也特別大,我煉功時渾身難受,胳膊酸痛,腿也直哆嗦,但我咬牙堅持著,在心裏默念「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轉法輪》)我和母親一直不間斷,但也不精進的修著。

直到2001年回到諸城與同修聯繫上,在同修的幫助下,發現了自己與同修的差距,真有愧於「大法弟子」這個神聖的稱號。我們決心彌補,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現在我和母親互相配合,早上一起煉功,煉完後一起發正念,發現誰被鑽了空子,就互相提醒。和母親一起把真象資料用紅紙包起來(為了和常人發的廣告分開),我騎車到農村去發放,資料多的時候我們就一起去。

記得有一個晚上,下著毛毛細雨,我和母親把自行車停在村外的草垛後面進了村子,我們分開村東村西的發,同時發正念清除常人背後的那些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讓他們本性的一面明白過來,理解真象。遇見顯眼的電線桿就貼真象不乾膠。因為下雨我們儘量往門檻上放,以免淋濕了。母親走到一戶人家門口,看見一個白白的袋子,就想:放在袋子上不更好嗎?就把真象資料往那兒一放,只聽「汪」的一聲尖叫,一隻小狗跑了,原來把趴在門口的小狗當成了袋子。

有的村子狗多,我們就發正念告訴狗:狗兒你別叫,我們是大法弟子來告訴你主人真象的,救度你主人的。結果那個村子的狗就沒幾隻叫的,白天我們就挑趕集的日子去,大多數人都去趕集了,我們就把真象放在門口。

沒有資料的時候,我們就面對面講真象,現在明白真象的人也越來越多了,有時我剛說個頭,他們就說已經有人給講過了,他們明白。上次我回老家,我爸爸的二個弟弟和妻子也都很支持大法,並且要了幾份真象資料要給他們的親朋好友。環境真的是我們大法弟子開創的,用我們的慈悲,正念正行去告訴世人真象,讓人們了解大法的美好。

「做好你們應該做的那一切吧。未來最偉大的、最美好的榮耀都在等著你們。」(《2004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

看了明慧網上的徵文後,母親也在催我寫,由於舊勢力黑手的干擾和自己放不下的執著,一直沒提筆,總在擔心:我的事很平凡,我文化程度不高,我沒悟到更高的法理……我剛想提筆的時候干擾就來了,不但干擾我,連自行車都受干擾(我講真象都騎自行車去)。明明沒壞,就是很沉走不動。我就發了一念「無論你怎麼干擾,迫害我都不承認,我今天就回家寫。想到這兒,車子也輕了,走的也快了。

同修們,一定要寫,把我們正法路上的點滴都寫出來,哪怕很平凡,這就是我們的一份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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