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信師信法 才能正念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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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1月14日】

師父好!國內外大法弟子好!

我於99年初得法,在家自學一段時間,剛去煉功點沒幾天就是4.25了,因為工作關係又目擊了7.20大抓捕,江氏集團把這個區的輔導員和曾為4.25上訪的學員集中關在一起,每天由公、檢、法、司等部門輪流看管。一位同修問我,你怎麼來了?我機械的回答:我是來看著你們的。那時表現得更多的是麻木、彷徨。直到7.25我的母親和弟弟也被抓走了,我才真切的感到迫害就發生在我身邊。當時的邪惡真是鋪天蓋地,每天人心惶惶的,被壓抑得喘不過氣來,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覺。心想自己本來得法晚,學法不深,平時又不精進,現在更是無心學法煉功了。

我想我肯定是第一批就被淘汰下來了,還不如趁年輕在常人中奮鬥一番,就又回到了常人的名利中來,甚至為了爭名次,在2000年法律本科入學考試中摘抄了報紙上的誣蔑文章(已聲明作廢),現在回想起來真是慚愧。直到2002年初看到了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真象光盤,徹底消除了我心中多年的疑惑,又看到師父的新經文,才知道師父並沒有拋棄我,經過反覆的思想鬥爭,還是決定選擇修煉,而在當時的環境下這一選擇就可能意味著失去一切,我也做好了各種充份的思想準備。自己以前做的不好,師父還在給我機會,我一定會好好珍惜的,決不會再放棄了。

這時再學法時也能學明白了(以前看書覺得看不懂),按時煉功,開始精進起來。學了《大法之福》後以為正法就要結束了,自己還沒做甚麼,就全力以赴加入到講真象中來,不知不覺中又起了幹事心,沒有走出個人修煉的框框,又有對時間的執著,很快就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一關就是九個月。從那以後也是我對師對法由似是而非的信轉變到堅信、由感性認識逐漸昇華到理性認識的過程。

身陷囹圄

2002年7月25日聽說母親和弟弟又被抓了,心裏就一緊,馬上以最快的速度轉移東西,甚麼把柄也不能落在邪惡手中,一切收拾好後,心裏也就踏實多了。中午做了一個夢:我走出房間時,外面一片漆黑,就像一個大鍋蓋一樣把我罩在裏面,覺得四週是亮的,就我在鍋蓋下面,黑壓壓的,心情也覺得很壓抑。看不到人,樹上有些小動物,一隻小熊對我說:天還沒亮呢,快回去睡覺吧。醒來後,由於悟性差,也沒弄清是怎麼回事,就照常上班了。剛一到單位,就被綁架到分局。這些人威脅恐嚇,軟硬兼施,從下午開始一直審問到夜間11點多鐘,又非法抄家和單位,結果一無所獲。我除了承認自己修煉外,其它甚麼都不承認。第二天傍晚它們把我送到洗腦班,不許串屋和跟其他大法弟子說話。那裏的同修及時的向我介紹面對邪惡的經驗,又教我發正念打大蓮花手印,看到她們良好的狀態也增強了我修煉的信心,並告訴我在提審中要記住面對面發正念。還真管用,邪惡之徒想過來打我時就是動不了地方,只是衝著我大喊大叫,我就盯著它發正念,最後它說「你就等著我們按程序把你送到檢察院,然後再審判你是吧,你要說愛咋著咋著,我就甚麼也不說了」,我說:「愛咋著咋著」。結果,它甚麼話也說不出來了,灰溜溜的走了。

白天邪惡發動同事、親朋輪流做我的工作,晚上再夜審至十二點多鐘,不讓我休息,企圖拖垮我,將來利用我當反面材料進行宣傳。然而我早已下定決心,決不會幹昧良心的事,更不會出賣師父、出賣同修的。我也看出了它們的險惡用心,先用親情、工作誘惑你,看你承受不住了,就由它們牽著鼻子走,讓你去罵師父罵大法,做別人的轉化工作,寫揭批材料等,不「深刻」了還不行。實質上利用著你,達到它們的目地,根本就甭想回家,背地裏它們是最看不上這種人的。我看透了這種伎倆,只記得師父說過神是不會這樣做的,所以把心一橫,就是不妥協、不轉化、不出賣同修、不幹昧良心的事,誰說也不行。三天後,邪惡一看比剛進來時還堅定了,趕快採取措施,把我關到分局小號(地下室)進行單獨迫害,並對同修說我已經轉化回家了。

在分局地下室

那時不會向內找,也不會實修,認為不轉化就出不去,也沒想著要回去,所以也不怕在這吃苦受罪。在這種惡劣的生存條件下(陰暗潮濕,夏天熱得像蒸籠,冬天沒有供暖設備,吃不飽,穿不暖,不讓刷牙、洗澡、梳頭,不讓繫褲帶、鞋帶,不讓用筷子,無法與外界聯繫,無論多少人吃喝拉撒睡都在這幾平米,褥子髒得圖案都看不出來,散發著異味,每天二十四小時被監控沒有一點隱私,在這種完全與世隔絕的情況下實行精神迫害),同時還承受著失去自由、親人、工作、學業,不被社會、家庭所理解的各種壓力。但我相信做好人沒錯,做人一定要有骨氣,何況一個修煉的人。我就在它們的監控下照常煉功、發正念,對這裏進進出出的人講真象,都能聽明白。隔壁有位男同修的天目打開了,每天晚上六點全球發正念後,他都把另外空間看到的情況告訴我,這也大大堅定了我修煉的信心,在法理上也幫我提高了很多,逐漸學會了向去找,修去了很多執著心。由於我學法時間短,又都不會背,每天就是反覆的看牆上的幾首詩(以前同修刻上去的),真後悔當初有好環境時不知道精進,現在想學又看不到。發正念也沒個準點,要是有塊表該多好啊。這時有個上訪的人被抓進來了,通過講清真象,她明白後決定幫助我,在她出去後不久就智慧的給我送進來了一隻小電子表,我真是如獲至寶,小心的珍藏起來,心中感謝師父的慈悲安排,終於可以準時參加全球發正念了。每次看表時都得躲在被窩裏或假裝上廁所時看,然後叫隔壁同修一起發正念,就是這樣還是被它們發現了。有一天夜裏我正在睡覺,突然闖進來三名防暴警察不由分說一陣亂翻,結果甚麼也沒找到。

又回到洗腦班

在三九天我又被送回洗腦班時人少多了,有的被勞教了,有的回家了,就剩下幾個堅定的了。天氣很冷,有時真不想煉功,但一想東北的天氣更冷,同修們都堅持每天在戶外集體煉功,相比之下這點苦算甚麼。又背會了《論語》、《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弟子的偉大》、《神的誓約在兌現中》僅有的這幾篇經文,覺得比以前又明白點了,也知道這裏不是我們該呆的地方,又不知道怎麼才能出去,就這麼消極的承受著,盼望著師父快點結束,對時間、外在環境的變化執著得很。一天一位同修悟到還有十天正法就要結束了,並說出種種理由,把大家的心都帶動起來了,每天以倒計時來計算,這些天真是度日如年。就在這時,外邊的同修帶進了《師父的新年問候》這篇經文,當看到「路漫漫已盡,霧迷迷漸散;正念顯神威,回天不是盼。」時我們的眼淚都不約而同的流了下來,是慈悲的師父看到了我們的執著,安排同修及時送來的,很快我們就修去了對時間的執著。

意外得到大法書

有一天,一個保安無意說出值班室裏有被沒收來的大法書,就很動心,可又沒機會去值班室啊(白天鎖著,晚上分局的人值班用)。沒想到三十晚上允許我們到值班室看春節晚會,這可真是一個好機會。一位同修緊挨著那張桌子坐下,我們都無心看電視,發著正念。過了一段時間這位科長開始打瞌睡,自己說這兩天太累了,睡一會兒,睜開眼看兩眼電視,又睡一會兒,這時兩個保安也轉到外面去了,這位同修趁機輕輕的打開抽屜,最上面的一層落了厚厚的一層塵土,滿滿的一抽屜書就是沒有《轉法輪》,就拿出其他三本來,我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這位科長突然睜開眼睛抓個正著,這時兩個保安也回來了。同修智慧的把書送回宿舍藏了起來,我們對科長說:「你也挺累的快歇著吧,我們不看電視了」。在慈悲的師父安排下我們終於有法可學了,當時興奮的心情真是無以言表,尤其有個同修自99年7.20迫害以後就一直被非法關押,近四年沒學過法了,夜裏如飢似渴的看起書來,都捨不得休息一會。大家都特別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學法機會,書少人多,就輪流看。過了幾天,一位副科長值班時讓我們幫他刷車,同修們以為我不去就都下樓去了。一會兒,我出門一看兩道鐵柵欄門大敞四開,竟然沒有鎖上,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過道裏空無一人,樓下也看不到副科長和兩個保安的影子,也不知道他們是在值班室裏,還是正在上樓(三層),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一下子沖到值班室門口,一看門沒鎖裏面也沒有人,就快速進去打開抽屜,從中間又拿出三本書,一本經文,又迅速返回來,儘量靠牆跟走以免被樓下的人看到。回來後既興奮又緊張,心怦怦的跳了半天,又一次感受到了這一切都是師父的慈悲安排。

積極做好三件事

有了學法環境,每個人都很精進,從中午12點以後每個整點都堅持發正念,然後學法,吃完晚飯後繼續學法發正念,直到發完夜間12點正念才休息,第二天不到五點起床一起打坐一小時, 發完六點正念後就去樓下上廁所和打開水,這是一天裏唯一的一次戶外活動,也是我們唯一講真象的機會,所以只要一遇到人,我們都想方設法的告訴他真象,要是那天沒碰到人,回來後還覺得挺遺憾。後來悟到應該集體煉動功,也遇到一些干擾,但我們都克服了,堅持集體煉功。

洗腦班解體

2003年三月份傳來薩斯疫情,四月份本市也出現了疑似病例,看到它們緊張的採取各種防護措施覺得很可笑,同時悟到應該出去救眾生了,不能在這裏消極承受了,外邊的人都死了,我們還救誰呀!真感到了時間的緊迫。就向校長要了紙和筆,每個人都認真的寫了心得體會,要求政府無罪釋放,校長一看內容就不再提供紙筆了。再過些天就是5.1長假了,又要耽誤七天時間,我們要趕在放假前就得出去,於是大家決定4月24日(星期四)開始集體絕食。它們說向上面彙報了,正在等結果,勸我們吃飯,我們說絕食不是目地,為了讓它們抓緊時間無罪釋放我們才是目地。4月25日(星期五),我想明天又是雙休日了,今天我們就得出去,要不然又得白白耽誤兩天時間,就讓大家把行李收拾好,今天我們必須出去。一位同修說怎麼能這麼快呢,沒想到她第一個就被家屬接走了,臨走時邪惡讓她在一張空表上簽上名字,她很高興的告訴我們只是簽了個名沒寫別的。我覺得這個名也不應該簽,邪惡就會造假,它們在裏面填上內容不就成了轉化書了麼,下面又是自己的親筆簽名,我們堅持了這麼長時間不就是不寫這個轉化書嗎?另一個同修也覺得有道理,就是沒有勇氣拒絕簽字,結果也簽了。我與另一位同修商量要簽也得簽上「大法弟子」幾個字,她說行。輪到她時剛寫了「大法弟子」就被邪惡奪過去了,大聲喝斥著,說她真是不想回去了,一會送走。可是沒過多久就被她丈夫接走了。我是最後一個出來的,也沒人讓我在表格上簽甚麼字,在跟校長和分局的握手告別時說:記住法輪大法好,祝你們好運。在本區辦了三年多的洗腦班就這樣在4.25這個「敏感日」以解體告終。後來看到師父的經文《師徒恩》「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師父真是甚麼都能為我們做,我們真是沒有理由不做好啊。

回家第一天

孩子剛離開我時才4週歲零2個月,突然失去媽媽,對他的打擊很大,整天不吃不喝哭鬧到很晚才睡,白天就拼命的跑,直到把自己累得筋疲力盡為止,誰勸也不聽,對誰都抵觸,眼裏充滿了仇恨,把婆婆愁得不知哭了多少回,生怕這孩子活不了了。外人誰要問「你媽媽哪去了」,他一句話也不說就跑回家。平時都是自己玩,性格內向,但很堅強,有時不小心受傷了也從來不哭。剛一見到我時說我變樣了,不是以前的媽媽了,怯生生的望著我也不叫媽媽,他們也不讓我把孩子接回來,怕孩子受我影響。吃完晚飯,打電話告訴我母親我回來了,他們都為我能正念闖出而高興。正通著話,我公公突然一把搶過電話,把我推搡得老遠,並開始大聲責罵,他實在受不了了,讓我以後別登這個門,斷絕一切來住,不想再過種擔驚受怕的日子了,並慫恿我丈夫與我離婚,以免受到牽連。當時我也很生氣,心想有本事跟邪惡鬧去,都是它們害的,你跟我逞甚麼能?就說:「以後你們有甚麼事也別怪我不登這個門,這可都是你自己說的,你也得記著點。」回來時,我是又氣恨、又委屈、又後悔自己沒守住心性,眼淚刷刷的流了一路。被迫害了這麼長時間,不但沒人同情理解,沒想到回家第一天就來這麼一場,常人心一下子都上來了,還不如在裏面無牽無掛清靜自在好呢,過不去關時才覺得修煉真是太難了。親朋好友中也有很多人不理解,甚至與我們斷絕了來往,我的父親也打電話來不許我回娘家,不認我這個女兒,說我沒親情,他大老遠的來勸我,竟然也沒給他面子,覺得真是傷心透了,心灰意冷。周圍環境很不好,一下子又陷在各種矛盾中。

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剛到新單位報到時,他們如臨大敵,專門開會研究我這個事,派專人監視我的一舉一動,隨時向上面彙報,總想找藉口把我開出去才高興,免得以後出甚麼事他們擔責任。7月份我以「恢復工作、退回罰款、補發工資」為由,向他們詳細介紹了天安門自焚偽案、大法洪傳世界、江澤民被多國起訴及善惡有報等真象,這下它們可抓住了迫害的藉口,馬上夥同610、分局再次把我綁架到分局。一路上我發著正念,求師父加持,當時覺得被很強的能量包圍著,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沒有一絲對師父、對正念的懷疑。我拒絕在筆錄上簽字、拒絕照相,在它們就是抬也得把我抬到看守所的情況下,否定它們的安排。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出現病態,嘔吐不止,並有鮮血。結果6點剛過我就被丈夫接回了家。邪惡仍不死心,又密謀了一段時間,區610與單位領導又突然闖入我家,企圖把我直接綁架到勞教所,樓下有選好的陪教人員和專車等候,610主任在下面親自指揮。我還是不配合它們,既不換衣服,又不準備行李,同時發正念求師父保護,就在邪惡抓住我胳膊打算往外拽我時,我甩開它的手,衝進臥室,拉開窗戶坐在窗台上(五層)向下面喊:「有人要抓人了,不讓做好人……」它們立刻退出臥室,一會兒就下樓走了。同修聽說後建議我流離失所,就簡單拿了些衣服和書籍出來了,心想現在都這個時候了還被迫害得流離失所,總覺得不大對勁,不知如何是好,一定是那做錯了,讓邪惡抓到了迫害的藉口,打開《轉法輪》一看正好是這句話:「她睜眼一看飄到那張床上去了;她一想,我得回去呀,就又飄回來了。」這時我心裏覺得踏實了,靜下心來與同修切磋後找到了被迫害的原因:我給它們寫的書面材料把師父的話當作自己的話講了,沒有註明出處。原因找到後,就結束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沐浴法光中

有一次,同修告訴我要注意安全,她家周圍可能有蹲坑的。出來後不久,就有一個穿藍色汗衫的外地人從我身邊經過,盯著我看了幾眼就過去了,當時我也沒在意。後來我發現他總回頭向這邊張望,我快騎他也快騎,我慢騎他也慢騎,總保持一段距離,我就開始警覺起來,放慢了車速。這時已經到了礦山之中,除了這條比較寬的土道偶爾有輛大貨車經過外看不到一個人影,回去也不現實,我就求師父幫弟子把這個尾巴給甩了,同時不承認我的空間場有特務存在。這時從後面開過來一輛大貨車,烏煙瘴氣的,我索性下車等這輛車開過去,前面的那個人也停下來了,不時的向後邊看。這時,我突然發現在我左側有一條羊腸小道,不知通向何方,當時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趁對方假裝向前看時,迅速向左轉。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條小路竟然也能通到外邊去,而且一點冤枉路也沒多走,很快與同修匯合。我當時還馱著孩子帶著資料,要是沒有師父的呵護,後果真是不堪設想。還有一次也是經過這裏,一陣大風把我的右眼迷了,痛得不敢睜開眼,眼淚刷刷往下淌也出不來,周圍荒無一人,眼看天就要黑了,最後痛得連左眼也不敢睜開,就用手捂著右眼,靜下心來發了一會正念,求師父幫我把這個東西取出來。等我再睜開眼時覺得眼裏真是甚麼東西都沒有了,眼球也敢轉動了,讓我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後記

現在我周圍的環境特別好了,單位負責監視我的人也成了我的好朋友,還能保護我。我父親在明白真象後,每天都默念「法輪大法好」,高血壓也好了,現在甚麼藥也不吃了。親戚朋友之間也正常來往了,還有幾個人也開始得法了。尤其是我丈夫轉變更大,現在對我甚麼事也不干涉了,使我能全身心的投入到證實大法中來。

這五年來,我最大的體會就是只有信師信法,才能正念正行,只有信師信法,才能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只有走師父安排的路,才能走向圓滿。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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