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樣講真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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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1月17日】

一、從法理上認清講真象的重要性

幾年來,隨著不斷的學法,我逐步認識到,我們講真象一定要在法理上認識清楚,只有明確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就會不等、不靠,不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而積極主動的自覺履行我們神聖的職責。

我認為,講真象是學法、修心、去執著心的過程,因此,我希望自己要用心去修、用心去做,不流於表面形式。我們是同化「真、善、忍」的生命,講真象的過程是用法的力量善化眾生的過程。只要有滴水穿石的耐心和鍥而不捨的信心,就會在講真象中不斷完善著自己的經驗和智慧,從而達到法在各層次對我們的要求。

二、 方式、方法要靈活多樣

我們講真象的時候,會碰到各種各樣的對像,同時也會遇到這樣那樣的問題,這就要求自己不能就事論事,不能千篇一律、一成不變。不同的對像要用不同的方法去對待,這一過程的確是對我們很好的鍛煉。近年來,我在講真象過程中的一些具體做法是:

1、有地放矢、因人制宜

講真象時,我們要在思想上始終佔主導地位,不被人心帶動,有時要採用腦子急轉彎的方式,以免形成僵局。

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群,由於為生活所迫,往往比較麻木,正面跟他們談法輪功顯得唐突,容易得到「我吃飯都成問題,不想關心別的」的回答。為避免出現這類僵局,在與他們接觸時,我一般首先隨意與他們嘮叨一些家長裏短的瑣事,就像朋友一樣對待他們。

當得到回答是哪裏人時,我就會舉一個他家鄉人的修煉人祛病健身、被迫害的例子。對方往往回答說「政府不是不讓煉嗎?」或「法輪功煉不得,自焚、自殺」等,這時我就說:現在的人都不是傻子,買一把小菜,擦一次皮鞋一元錢,如果覺得吃了虧,下回就知道上當了。法輪功被鎮壓這麼多年,卻還有這麼多人要煉,國外幾十個國家和地區眾多的人也在煉,難道這些人都是傻子嗎?難道人家外國人的命不貴嗎?不!這是因為他們得到了實實在在的好處。他們會說「對呀,有道理」,接下來再往下談,就會水到渠成,自然會收到好的效果。

在我們的熟人、親戚朋友中,也有一些明白真象、但不贊同我們講真象的人,他們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好就在家裏煉,不要出去講、出去發,容易出危險」等。這時,如果我們順著他們的思路講,就會越講越使他們不容易理解,甚至在人身安全的問題上發生爭執。這時如果我們變換一個角度,說你們都知道法輪功問題平反是遲早的事,如果將來平反了的時候,你們怎樣來看我們所做的一切呢?他們通常會說:「我很佩服你們的精神和勇氣!但××黨很強大,搞不贏他,何必吃眼前虧,法輪功煉不成,煉別的功也可以做好人。」這時我就說:你們說的是一個選擇的問題,我們強調的是一個是非曲直的問題,既然真、善、忍說成是邪的,難道假、惡、暴是正的嗎?所以,這實質上是一個正與邪的選擇,你們同情、理解並支持我們,也是在選擇真、善、忍。

在講真象的過程中,也會碰到不同宗教信仰的人。一次,我正跟人講真象,一個基督教徒插話說:「法輪功不能煉」並直呼李老師的名字,大有不敬的樣子,我有點火往腦門上沖,情緒有些激動的說:我們師父也說,耶穌是一個偉大的神。對方馬上有所收斂。我接著說:我們大法現在遭受磨難,就像當年耶穌受難、基督徒受難一樣。她聽後若有所思。

我回到家裏,檢討了一下自己當時的心態,在第二次碰到她時我說,上次我有些急,你知道嗎,耶穌說「人啊,你是有罪的!」是甚麼意思嗎?天上也和人間一樣,有很多國家,在銀河系裏就有一百多個天國世界。白人有白種神的天國,黃種人有黃種神的天國,我們法輪大法也有法輪世界,你可以認你的主,但你不能詆毀別人的主,否則就會「造業」,耶穌把這叫做「有罪」。人們往往用人心來想佛的事。你以為讓人都修到你們的世界裏去好?你們的主可不高興,那不把你們的天國都擠破了?她聽後哈哈大笑,然後問我們是怎麼修的,我說早上煉功,晚上學法,主要是按真、善、忍修心。她說:「我們唱聖歌、讀聖經。真佩服你知識這麼廣,還知道我們這一門的事。」我說,這些都是我們大法裏講的,同時,我又打趣的說:你如果有空,我們一起再論一論,如果你論不贏,跟我修。她連連點頭稱好。

在買香的地方總會有很多敬佛的顧客,我常問他們是信甚麼佛的,如是修阿彌陀佛的,我就說那是「極樂世界」,這時她們就會問我是信甚麼的,我就說我是信法輪大法,正當她們不知說甚麼時,我馬上就說「信神的人都是有希望的,只有某某黨不信神,難道說它們不信神,神就不存在嗎?」說的她們頻頻點頭,然後就講大法真象,順理成章、水到渠成。

有一次,為減輕同修的磨難,除去邪惡對她的迫害,我想去見當事的女法官,同時也想給她講講真象。在接待室與她通話時,她找理由拒絕不想見我。我懇切的對她說:我知道,你是一個有良知、有能力的女法官,聽說你在我朋友的問題上很擔當,我謝謝你!同為一個女人、一個妻子、一個母親,可你在我朋友這個問題的天平上,是一個重要的砝碼,她關係到一個家庭的命運。話未說完,她馬上爽快的答應與我見面。我的真誠感染著她,談話的氣氛也不錯。我說,平時我喜歡讀一點書,記得《讀者》有期卷首語中寫了這樣一個故事:一位作家在回憶自己的奶奶時說,奶奶雖然不認識一個字,但她卻是一個哲學家。文革時期,作家忙於對所謂走資派的批鬥,回家拿草帽再出門時,奶奶對他說:「孩子,當你每做一件事的時候,你都要摸摸自己的胸口,認真想一想,十年之後會不會後悔……」

奶奶的這句話,影響了作家一輩子。她說:「我也是《讀者》的熱心讀者,我理解你的心情。」我又說,我的曾外公是晚清時期的一個縣令,相當於今天的縣長和法官。當時,棄女嬰之風嚴重,有的人家甚至把剛出生的女嬰放進水桶中溺死,曾外公非常氣憤,認為這太殘忍太不人道了,孩子養不活,可送給人家做童養媳。於是頒布了法規禁令,一張文告使多少無辜的生命免遭扼殺。民國初年,我的外公做了一名律師,也與百姓的身家性命相關。因此,我從心底對法官和律師非常尊敬。你說你在我朋友的事情上做了作為女人、妻子、母親該做的,這是你的良知。你愛國、為黨工作這沒有錯,但是你要知道,江澤民凌駕於XX黨和國家之上,以權代法、以權亂法,對法輪功的處理是完全錯誤的!這是沒有人性的一場迫害!你們的部門是國家的專政工具,但你們卻不是工具啊!

一天,聽說一同修被非法判三年勞教,老公、弟弟、小叔、等親人都在公、檢、法部門工作,但無一人出面過問。於是我就去找她小叔(某市法治報資深記者)。

我和他是多年不見的熟人,我見他時是中午11:30,因他有飯局相約,他抱歉說只能給我20分鐘時間。我只好單刀直入說:「到目前為止,我不知道您對法輪功的態度如何,但我要告訴您:對於《轉法輪》這本書,我和您嫂是經過了近十年以上認識、實踐、再認識、再實踐的過程,因此我們自身就是個科學的實驗品,而對於那些沒有看過書或只看書而沒有實踐的人來評價他是科學還是迷信,哪個更客觀、公正?」他聽著若有所思,我又說,憑你們對法律、人權知識的理解,明知道嫂子煉功、修「真、善、忍」沒錯,以你們的自身條件為甚麼不為減輕嫂子的磨難付出一點努力呢?當歷史翻過這一頁時,將來屏幕播放我們大法弟子在磨難面前的大善、大忍的壯烈場面時,您的孫子會問,我奶奶遭受磨難時,你們做了甚麼,您那時將如何面對後人。這時,他馬上說我該如何做?我就跟他提了一些建議,如取保候審、保外就醫等等。他說他會努力的,接著我給了他一些光盤和資料。

2、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在方法上,儘量少用或不用灌輸式、說教式、下結論式的方法,多用啟發式、溝通式的語言;在語氣和用詞上,多用疑問句、反問句,在問題中回答問題。

如對「自焚」問題,我經常是這樣講的:法輪功被打壓前,在中國已經弘傳7年了,有著廣泛的社會影響和媒體支持,不僅沒有聽到一例自焚、自殺事件,而且多次獲得相關部門和團體的褒獎;如今,法輪功在世界幾十個國家和地區傳揚,也沒有發生一例所謂自焚自殺事件,相反,在國際上卻得到了眾多的獎項和讚譽。而1999年7月20日遭打壓以後,又是自焚又是自殺的,這符合邏輯嗎?況且,法輪功珍愛生命,崇尚『「真、善、忍」,對當今人類社會的精神回歸和道德提升有著重大作用,怎麼會去自焚、自殺呢?

我這樣引導聽者的思路,目地也是想喚起他們的理性與良知,讓他們在單一的宣傳輿論中分析問題,從而激起他們關注和傾聽的興趣。

一次在公汽上,我邊發正念邊聽人談話,前排坐的一人聲音很熟悉,我連忙接上話茬說,你是哪裏哪裏人吧?他說:「是呀!」我說,鄉音很親切呀!聊到輕鬆時,我給他遞上一封信,他一看是關於法輪功的,馬上十分抵觸,並用力的給我推了回來,說:「法輪功的,我不看。」我接過信,始終面帶祥和之意的發正念,還沒有念到第五遍,對方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笑瞇瞇的說:「給我看一看吧」。他邊拿邊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說:「我看你也不過三十多歲,這麼虔誠,你包裏有一大包吧?」我說:大哥,我四十多歲了,十年前都疾病纏身,不是我師父和大法我可能活不到今天,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無以為報,在大法和師父遭到誣陷時告訴有緣人師父是冤枉的,大法是冤枉的,就像自己的父母蒙冤,兒女告訴人們我父母是冤枉的一樣。父母一天得不到昭雪,兒女一天不停止喊冤。

說到這裏,我聲音哽咽,周圍的人被我的真誠感染,我看到了他們善良的目光。我接著說:我包裏沒有一大包,我們的資料來之不易,都是同修們省吃儉用、從牙縫中省下的錢做出的,有的下崗同修一個月才二三百塊錢,為的是讓受謊言矇蔽和欺騙的人們明白真象,以免幹出助紂為虐的事。他聽後很感慨地說:「××黨只有這點狠,還有甚麼能耐?」(意思是愚弄和欺壓百姓)他準備接著看,但又邊看邊說:「我是黨員,所以不能看。」我說更應該看,看他們把黨引向何方?看他們怎麼樣對待善良的百姓,他聽了一震,又說:「我是管法輪功的,不能看。」我說那更應該看,十年文革,有多少好人被打成了走資派,有的人卻在艱難的條件下保護了不少人,一念之差,後果差別多大!他聽了眼睛為之一亮。我帶著大法力量的正念打入他生命的微觀。我趁機說:你把資料收起來,等回家沒事時靜下來好好研究研究。他順從的把資料小心的疊好放入口袋,然後我們接著聊……到站時,他和其他聽我講真象的人帶著敬佩的目光再三和我道別。一位小伙子正準備把看完的資料還給我,我問他看了是不是明白很多事情,他默默的點點頭。我說:今後是不是可以做一個明白人?他又點點頭。我說:你如果願意給你的親人和朋友們看,我就把它送給你。小伙子高興的接受著走了。

3、因勢利導、自然而為

三年前,我參加小姪兒滿月酒會,當時有5桌客人,其中大多數是來自農村的親戚。我坐在女客席,她們基本都是我的晚輩。席間,我對她們的家人一一問候,聊收成,聊老人的身體、孩子的學習,並誇獎我們家族有福氣,娶的都是賢惠能幹的媳婦(這也是事實),氣氛非常熱烈。然後,我因勢利導把話題一轉,說:姑姑這幾年的經歷你們都聽說了吧?我被勞教一年。她們說都知道。我說:我要跟你們談法輪功的事,你們是不是覺得你們吃飯過日子都艱難,姑姑你這麼幸福的家庭,也不缺錢花,為了煉功寧可坐牢,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是不是?她們都笑著說不是(我感覺到她們內心有這樣的想法)。我說:你們看我精神正不正常?她們說正常。我問:我會不會害你們?她們說不會。我說:那好,你們聽姑姑說,如果不相信,可當故事聽。聽人講啊,人做了壞事死後進了地獄,閻王爺問你在人世間做過甚麼壞事?你說沒有做甚麼壞事。這時,小鬼會領你到一面鏡子前照一照,原來在人世間幹的壞事像放電影一樣,歷歷在目。那麼好,就按你做的壞事對號入座量刑。造口業的,會放進一個糞池裏泡著,糞水淹到你的頭頂,踮起腳尖才能讓鼻子露出水面。踮累了歇腳時,鼻子和嘴巴就會撲撲噴糞水,「滿嘴噴糞」的成語就是這樣來的。根據罪業的輕重,決定三十年、五十年不等。罪業重的轉生人世當啞巴,繼續還業。所以,一些瞎子呀啞巴呀,都是上世造的業。姑姑給你們講的事情對每個人都很重要。法輪功的師父是佛,你們因為不了解真象也跟著電視一起罵,將來結果不是很可怕嗎?所以,這些資料(每人一封信和自焚真象)帶回去好好看一看,如果你們能給更多的人看,那可是積大德的事。

我母親也是大法弟子,她老人家講真象也很用心,平時對弟弟、弟媳、親家、妹夫、妹妹、舅舅、舅媽等真象講的很到位,因此他們不僅對大法理解支持,特別是弟媳和妹夫有機會經常跟人講真象。因此每當我當眾講真象時,他們總是很自然的圓容著我所要做的一切(當時只有我父親被邪惡操控對大法有抵觸情緒)所以舅舅和妹夫故意和父親坐一桌與他講話,我發資料時故意用身子擋住他以免被干擾。當客人開始離去時,我就站在樓梯口,給大家發一份資料(除不識字的外,90%的客人接了資料),不少人留下來看了光碟。收到了比較好的效果。

一般在公共場合,如公汽上、菜場裏或早餐、快餐店等處,人多的地方,我通常是邊發正念邊靜心傾聽人們談話,只要做個有心人,不管時間長短,總會找到講真象的機會。

一次,一位大娘擺一張桌子正在看報,我馬上從同修處拿了一本小冊子遞上說:老人家,你把報紙看完了,再把這個當報紙看一看,看明白了會得福報的。她見我熱心平和,連聲說「謝謝,謝謝!」剛一轉身,又碰到一位約70多歲的老大娘,她手裏也拿著一份報紙。我連忙迎上前說:老人家,您的眼睛看得見嗎?她說回家戴眼鏡看。我順手遞給她一本問答和一封信(此種搭配較齊全)說:年紀大的人見的世事多,又有頭腦,又會分析,拿回去好好看一看,看明白了給親朋好友也看一看,會得福報的。大娘連忙雙手合十說「謝謝、謝謝!」

還有一次吃早餐,有兩個人正在議論報紙上關於某電影明星起訴誰的事,其中一個說:「起訴贏了也是一個演員,哪個要是敢起訴江澤民,那才叫有本事。」我連忙接過話說:在國外有十多個國家的法輪功學員正在起訴江澤民。自然,接下來我就比較順利的講了這方面的真象,效果也不錯。

一次在一個體商場購物,我心想,做生意的人心難靜,如何抓住他們的注意力呢?突然,我靈機一動,遞給老闆一份資料,說:這裏面是講鎮壓法輪功的陰謀是怎樣出籠的(《一位老黨員給各級黨員幹部的一封信》),她一聽二話沒說接過去就看,生意也顧不上了,後來我們在附近購物轉悠時,發現她是一口氣把它看完的。

以上這樣的小例子有不少,我的體會是:當面講,要從引起對方想聽的地方入手;當面發資料,要從引起對方想讀的興趣入手,這樣,因勢利導、自然而為就不難了。

但是,在講真象的過程中,不可能總是一帆風順,也常會出現讓人措手不及的情況,這時,只要你穩住心態,沉著應對,就會化被動為主動,並最終讓對方體會到大法的力量。

一次,我們到一家餐館吃飯,一位60歲左右、看上去很有修養的白領顧客不斷與我們搭話,說他是這裏的常客,並主動熱心的為我們推薦菜譜,談話的氣氛非常活躍。鑑於此,我適時給他遞上《一封信》,他一看是關於法輪功的,馬上臉色一變說:「法輪功的矛頭直指共產黨,直指江澤民」。我說:大叔,您看完再說、看完再說。同時,我和一起的同修不停的發正念。他看完後,把資料往桌子上一拍說:「我不發表看法,免得傷了和氣。」我說:大叔,不傷和氣,你有你的來言,我有我的去語,我不會與你發生爭執,強迫你接受我的觀點,我們擺事實、講道理。他說:「從我記事起,就知道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八國聯軍、日本鬼子……是共產黨救了中國人民,毛主席偉大。」我說:首先,共產黨執政,江澤民當主席,法輪功不關心政治,不發表看法,更不想把矛頭指向誰,而是江澤民以權代法、以權亂法,把矛頭指向法輪功,法輪功蒙受巨大冤屈,只是要求還清白而已。其次,你說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那台灣人民、香港人民是不是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呢?再說,您說毛主席偉大,那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等都是他發動的,最後不都被歷史所否定了嗎?這時,他隨著我的思路點著頭說:「毛澤東是犯了極左的錯誤」。我接著說:馬列主義的精髓是甚麼?是辯證唯物主義、歷史唯物主義吧?這時,他逐漸顯示出心悅誠服的樣子,不斷的點頭重複說:「對,要辯證看問題,讓歷史下結論!」

4、重視材料的選擇與積累

本著把每一個救度對像當作自己的親人一樣負責對待的心態,我認真閱讀真象材料,仔細篩選(常讓家人參與並聽取他們的意見、建議),如適合無神論或有神論的、適合知識分子或社會底層大眾的等,並把選擇的資料熟記於心,這樣無論是發還是講,都能做到心中有數,有地放矢。

我常選用的資料有:

1.《給各級黨員幹部的一封公開信》。材料的特點是客觀、理性、邏輯性強,使用範圍廣,特別是黨員、幹部以及知識層面,現在仍然實用。
2.自焚真象(傳單、光碟、問答都有)。
3.各種傳單、小冊子。只要介紹大法弘傳的內容均可。
4.直接引用師尊的講法內容(不知是否恰當,在此與同修切磋)
如:「實際上人幹壞事都在後來一個甚麼時候會遭報應,只是人不悟,不相信,出了事認為是偶然的。」(《為誰而修》)
又如:「在中國大陸,要想打倒誰,要想鎮壓誰,包括國家主席,不會超過三天就不會再存在了。」(《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
再如:「我的一點感想」(《精進要旨二》)全文(適合的對像當面給)
還有:「我們沒有參與政治鬥爭,無論我們走到天安門去,還是去了中南海,還是在各種環境中向人講清真象,因為呢,邪惡不去迫害我們,我們根本就不會向人講甚麼真象,我們也不認為現在的上訪與講真象是干擾任何人。在不公的對待下得允許人說話,這是人的最基本的權利。」(《導航-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

以上經文如能恰到好處的運用,效果就會非常好,就會帶有大法的無窮力量。

我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沒有法就沒有我們的一切。離開了大法,就像一滴水離開了大海。溶入法中,就有無限的生機與活力。證實法,講真象,救眾生,是履行著自己的史前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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