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之前,我身體患有低血糖、休克、血壓低、心臟病等多種疾病。而且丈夫患病多年甚麼活也幹不了,一雙女兒上小學。1995年10月份就在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情況下,我對一切失去了信心,我的精神崩潰了,自己幹不了活,丈夫有病也幹不了活,我倆長期有病多次住院,去北京、保定、涿縣、淶水,要人沒人,要錢沒錢,這個家還怎麼過呀,我對世上的一切失去希望,我不想活了,偷著買了一瓶安眠藥想一死了之,並我寫好了遺書。
我當時站在死亡的十字路口,同村的大法弟子給我介紹了法輪功的好處,並勸說我煉功,說能袪病健身、義務教功、不收錢、不收費等好處。當時我抱著試試看的想法走進了修煉的大門,通過一冬天的學法煉功,我身體好了,各種疾病不見了,我能幹活了,從煉功後,我沒花過一分錢買藥,沒有經過任何治療,我多年的各種疾病不翼而飛離開了我的身體。這真是奇蹟,我終生不會忘記我的恩師把我從死亡線上救活,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大法給了我一個完整的家,沒有恩師和大法就沒有我的生命和今天的我,師父不但救了我,還救了我的女兒、丈夫。因為孩子沒有失去母親,丈夫沒有失去妻子,所以說大法救了我一家,我感謝恩師給予我的一切再生的希望。
然而1999年7月20日,江××為了自己的妒忌心竟然不顧百姓的死活和疾苦,不顧天下大不違,利用手中的權力對大法和大法師父進行誣蔑、造謠、誹謗,顛倒黑白,扣上大帽子,公然發動了全國滅絕人性血腥鎮壓。鎮壓開始那些日子裏,受益的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去了北京上訪,身心受益的大法弟子只是為了這部宇宙高德大法和恩師說一句良心的公道話。出於良知,我也走上了上訪之路,因為國家有明文規定,公民有信仰的自由,公民有上訪的權力。我本著對國家負責,對社會和人民負責的態度去北京向領導反映情況,我修煉「真、善、忍」在做好人,依法和平上訪,我沒有錯也沒有罪,人們煉法輪功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對國家百利而無一害。
我兩次被拘留。2000年8月8日,我剛從拘留所出來上淶水給我女兒借書費,鎮上又帶人上我家抓我,我在回來的村道口老鄉告訴了我:你還不快跑,又去你家抓你了。我被逼的有家不能回,到處流浪,我越想越不對勁,國家當權者這樣做是大錯特錯,做好人有甚麼錯,所以8月10日我又去北京上訪,然而被縣委副書記孫桂傑對我進行身體上的摧殘和折磨,從北京把我抓回黨校叫我跪著走,鎮長劉振福一腳踢倒我,用雙腳踩我的乳房,當時我疼的昏死過去了,醒來時兩個乳房和腰疼的、腫的做不了,站不住。
8月23日,他們把我從黨校關到看守所。在看守所,張朋達在我兩手凍爛不能幹活的情況下,對我又罵、又打、迫害,我因不穿囚服被戴一個月的大鐵鏈子。腳脖子都磨爛流血,李桂榮我倆被強行戴手銬,把我的右手和李桂榮的左手銬在一起一個星期。在看守所我因不罵師父,不寫不煉了,被非法判刑五年。
2001年4月,我們全體抗議對我們的迫害,有23名大法弟子絕食十幾多天,4月30日我被打昏用繩捆著、手銬著送去太行監獄,我身體受到迫害,大小便不能自理,動不了。
5月8日,我被送到石家莊第二監獄,因我身體受傷生活不能自理,走不了,然而惡警逼著我去車間,我不去就從四樓往下拉我,叫五名犯人晝夜監視我,任何犯人不准和我說話,誰和我說話就罰站一天並做檢查,有兩個善良的犯人因和我說兩句話每人被罰站一天並在全中隊做檢查。惡警叫犯人把我拉到車間逼著幹活,幹不了就往死裏打,揪住我的頭往牆上撞,如果沒有恩師保護我想自己早已沒命了。
我在那裏被迫害一年生活不能自理,腰、腿疼得走不了、做不了。但是我被逼著完成他們定的任務。我們從7點到車間幹活,晚上9點半或11點才能收工回宿舍。並多次叫我進洗腦班,一天不說不寫不煉,一天找法子迫害你,強逼你寫了不煉功才罷休。
當時我的身體虛弱的連一百斤也沒有。因我判刑大女兒15歲從此失學,挑起了家庭重擔,丈夫因我被判刑著急上火舊病復發差點要了命。女兒、有病的丈夫沒人管、地裏沒人種、經濟沒有來源,把我這個幸福溫暖的家拆散,差點家破人亡,還剝奪了我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的權力。我做好人有甚麼罪,我沒有擾亂社會秩序,更沒有串聯、煽動。我只是說了一句真話,法輪大法冤、師父冤、法輪大法是正法,師父在普度眾生。常言說的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邪不壓正,人民總有一天會明白誰好誰壞,真象總有一天要大白於天下,法輪大法是一部宇宙高德大法,請世人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們就會得救,就會有福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