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2歲的時候我就跟隨媽媽得法了,媽媽總是帶我去集體煉功。1998年我參加幾千人的集體大煉功,那天,有記者拍下我打坐的照片,登在「羊城晚報」上,報紙上都說法輪功好。那時我也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我知道煉功要做好人,修「真善忍」,可是突然有一天江澤民就鎮壓了法輪功,我的媽媽多次被關進了監獄。
有一次,公安打電話給爸爸,讓他帶著我去接媽媽回家,我和爸爸到了公安局見到了滿身是傷的媽媽。我哭著要媽媽,可是公安要我媽媽說出其他大法弟子在哪裏就可以回家了。我多想媽媽回家呀!可是媽媽甚麼都沒有說,媽媽不想當叛徒,所以公安就叫我和爸爸回去。到了深夜,公安又一次把我和爸爸叫來,看著我哭想逼著媽媽說話,我知道媽媽心裏很難受,可是媽媽還是甚麼都不說,就又被關進了監獄裏。
那時候我在幼兒園裏,老師嚇唬我說:「你再跟你媽媽煉功,就把你送到後山上讓大黃狗吃了你!」雖然我只有四歲,可是我心裏有師父所以就不怕了。
廣州有一次千人大煉功,我和媽媽也去了天河體育中心煉功,我們全被公安抓走,抓到公安局我們繼續煉五套功法,我看到有的大法弟子被關進鐵籠子裏,有的被關進小黑屋裏,我和媽媽也被關了好幾天。
有一天幾十個公安闖進我家要把媽媽帶走,我問那些警察:「你們為甚麼不去抓小偷?來抓我的媽媽?我媽媽是好人,為甚麼要進監獄?」後來我和媽媽逃出家流浪在外,還是被綁架去了洗腦班,警察把我從媽媽身邊搶走,那些警察比強盜還壞。媽媽後來就一直流浪在外,我和爸爸不知道媽媽是死是活。當媽媽第一次從遙遠的美國打電話給我時,我哭了,那種傷心太難受了,我甚麼時候才能見到媽媽呢?
分別三年了,在沒有媽媽的日子裏,我很傷心,晚上睡不著覺,看到月亮就更想媽媽,看到小朋友和他們的媽媽在一起就想到我的媽媽。但是媽媽經常在電話中跟我囑咐的話我永遠都記住了,媽媽叫我做「真善忍」的好孩子,我心中一直有法,所以就堅強的度過了最艱苦的三年。
有一次爸爸帶我去廟裏,給我點了一炷香,讓我拜那個佛像。我心裏只有師父,我就說:「爸爸,我看到一隻大燕子,我想去追她玩。」爸爸就不管我了,我就過了這一關了。
我看到學校的牆上貼著誣蔑大法的大字報就撕了下來。那時候沒有人帶我煉功學法了,我很快就忘記煉功的動作了,我心裏怕師父不管我,我就許了個願:如果明天下雨師父就管我,如果不下雨的話師父就不管我了,結果那天下雨了,所以我心裏就想:「師父還在看著我。」
媽媽想救我出來,爸爸帶我去照相辦護照,可是公安就是不給我護照,就是因為我媽媽是煉法輪功的。媽媽給廣州公安和省長寫信,還把海外的報導寄回中國,還有美國的議員和大法弟子都寫信打電話來營救我。大家的努力終於使我拿到護照了。有一天有人親自把護照送到我家裏來,當我和爸爸拿到護照時想回頭問那個人是怎麼回事,那人連電梯都沒坐就從樓梯跑了。公安扣押我的護照是不光彩的,所以他們很怕見人。
我剛來到美國心裏又激動又難受,激動的是見到了媽媽,難受的是總是忘不了這三年失去媽媽的滋味。我很快又開始了煉功學法,就像當年沒有鎮壓之前在快樂的生活中修煉法輪功。為了停止迫害,營救更多像我一樣的小弟子們,也為了讓更多的人得法,我一放假就出來講真象,發大法資料,許多人都笑臉接過了我的大法報紙和資料。
有個美國老人看了資料就讓我教功,我教會了他煉功他還獎我個香蕉,我想給他一塊錢,他說:一塊錢可以買4個香蕉!這是獎勵你的。還有一次,在地鐵裏發資料,有個阿姨看了我們的真象報紙,就忍不住一邊看一邊哭,下車時還把報紙摺得整整齊齊放進包裏。我看到美國人們對大法的支持很高興,做大法的事再累也很開心。
我想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我來到世上和大法是有緣份的,我要珍惜這個大法,珍惜師父的慈悲,感謝美國人們和大家的營救,才有我今天的幸福,我修煉要「勇猛精進」。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2004年11月紐約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發言稿)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2/12/5551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