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看書煉功,慢慢的自己不好的思想扭轉了,心情也變開朗了,懂得站在對方的角度看問題了;身體也越來越輕鬆,真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我是當時本地區得法比較晚的,有很多事情不知怎樣用法衡量。母親就鼓勵我,督促我,使我堅定修煉信心。
不久4.25事件發生了,當時我感覺自己像個局外人,不知到底發生了甚麼事,過後才知道。並對師父發表的《為誰而修》《大曝光》等經文有了一些表面理解。99年的7月20日,我們幾個人正在一起學法,認識的一位外村功友告訴說法輪功要被取締,有許多人去北京反映情況去了。我們幾個覺得這麼好的功法,沒有理由不讓煉啊,我們也得去,收拾一下,馬上走。一行四人先到錦州,因沒帶身份證,不賣給我們去北京的車票。我們只好坐汽車先到葫蘆島,想從那坐火車去北京。準備上車時,被幾個便衣警察劫持到公安局,說是煉法輪功的不許上北京,當時在一禮堂裏陸陸續續又劫持來了許多想上北京的學員,後來又陸陸續續的被當地的派出所或所在地政府派人接走了不少。
在這裏我接觸了一位建昌的一位老大姐,她得法比較早,給我們講了她修煉受益的故事,並鼓勵我們不要怕,當時有一個公安局的老警察曾當著我們的面說了許多對師父不敬的話,我卻不知怎樣回答。那位大姐聽到後卻不依不饒,正告他:「你沒看過書,不要亂說。」那警察當時就一聲不吭了,再也不提這件事了。當時很佩服她衛護師父、衛護大法的勇氣。她說得太好了,自己和人家一比,差距太大了,那真是學法紮實的體現。
我們幾個人被我們當地派出所接回家後,告訴我們不許煉功,不許上北京,書要去了,後來身份證也上交了,煉功點解散了。當時一打開電視,就是那些「自殺」、「殺人」的血淋淋的造假案件,真像一顆顆炸彈襲來。我被搞懵了,這難道是真的嗎?通過和《轉法輪》書上的話一對照,覺得電視上說的玄玄乎乎。但當時有理無處說,家裏家外遇到的所有人對我就像階級敵人似的,非常不友好,言語譏諷、嘲笑、怒恨,那時真感覺世界太冷酷了,沒有我一點容身之地,到母親家和她把心中的疑問交流了一個,母親正告我:大法怎麼是假的呢?我原來的病真的煉好了,我有切身體會啊,我看電視是胡說八道。聽了母親的話,心裏更有底,對於世人的不解,我也能對照師父的話給予解釋。《轉法輪》又開始看了,功在家偷偷的煉。
隨著對大法及弟子迫害又一步加劇,外地的一功友來到這裏,她年輕、漂亮,為了證實大法,被不明真象的單位停薪留職了,家裏一對雙胞胎女兒被有病的母親照看。她告訴我們外面的真實情況:許多無辜者被抓、被打,甚至被活活打死,因上訪無門,有許多功友相繼去了北京,走上天安門。他們是我們的一員,在各自的工作崗位上都是人所共知的好人,好人不應被迫害,教人向善的師父不應被污辱。用生命告訴世人大法清白,不怕被抓,被打的危險,堅定的衛護大法。
大法弟子那可歌可泣的言行感染了我,我也要上北京去,大法是冤枉的,煉法輪功沒有錯,我於2000年12月18日和另一功友踏上去北京的列車,列車將到達山海關車站時,乘警查票,對在北京站下車的旅客更是嚴加盤問,我們倆去北京的藉口不能令他們相信,被強行下車到車站後,被非法搜身,隨身的錢、橫幅、經文一併搜走。並劫持到車站派出所看著不讓走,直到我們所在地派出所接回為止。當時我想:我是上北京的,想把我送回去,不行。我得找機會逃走。念一動,拿起茶缸走出門,像喝水的樣子。看見對著走廊的一屋內有一警察正和一大法弟子談話,他臉對著敞開的屋門,我甚麼都沒想,幾步走過去,直奔通向馬路的大門,走向燈光昏暗的路旁。在夜色中,我沿著一條柏油馬路向南走,我要走到北京去。走到秦皇島時,心想:還是坐車吧,走不動了。因襪子裏有100元錢沒被搜去。在車站遇到了母親,經過交流後,決定一同進京。坐車到了豐潤,又步行到了燕郊,坐上大客車,直奔天安門。在廣場上,戒備森嚴,幾步一崗,在廣場邊上,我們被一穿軍大衣的軍人截住了,我正想打開橫幅,被迅速搶走,母親去奪,被拽了個跟頭,我和母親被帶上警車,廣場上不時傳來「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的口號聲。我流淚了,這就是我的功友,為了真理無所畏懼,面對暴徒視死如歸的大法修煉者的豐采。
我們被關進了房山區看守所,在這裏接觸到了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帶著不同的鄉音,遠隔千山萬水,為了共同的心聲,來到了北京,他們對法的堅定感染了我。有多次進京證實法遭到毒打的山東老大姐;有花幾千元錢打轎車進京的兩姐妹;有在深圳有很好工作的年輕母親;更有普通的厚道的農村大姐。
大家像久別的親人一起學法,交流心得,互相鼓勵,堅修大法到底。
由於來京的人太多,這裏裝不下證實大法的弟子了。我們25人被武裝押送到天津市武清區看守所。在這裏,有一位年輕的遼寧本溪大法弟子(25人之一)一連三次進京證實大法,她寧願捨棄富裕的家庭生活,大冬天赤腳在家人的看守下從六樓跑到大街,直到本區的一功友家,在這裏她從家裏帶來的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被警察搜去了,她主動要了回來,使我們幾個沒看到這篇講法的人有機會看到了。她主動和這裏的警察講真象,鼓勵我們一同學法、煉功,不管環境怎樣,都不能放棄修煉(儘管當時我們都受到了毒打的迫害)。
現在回想起來,之所以看到和同修的差距,就是她們法學的好,正念強。
我們所接觸的《明慧週刊》更是一個世界性交流法會,每期拿到手裏,都仔細的閱讀,功友的經歷彷彿身臨其境,在功友身陷囹圄時為功友擔憂,在功友正念正行時,化險為夷時,為功友驚嘆叫好。我們彼此雖不相識,但一部大法把我們緊緊的連在一起,就像一個生命的每個小器官,共同協調,做好應該做的,走好助師世間行之路!
每個同修都應找機會和認識的功友交流,時間不必很長,從功友的身上會看到自己的許多不足,取長補短,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在法中共同精進!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29/5504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