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於法中 才會正念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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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2月17日】我是97年有幸得法的。我原來體弱多病,風濕性關節炎、風濕性頭痛、後背痛、晚上睡不著覺,白天無力幹活,整天痛苦不堪。97年1月11日我有幸看到師父講法錄像,之後是教功。當時我並不明白是甚麼,但我仍然天天去,幾天下來,飯也吃得香,睡也睡得著,感覺渾身輕鬆。從此我就走入了大法修煉。通過學法煉功,慢慢才明白了我一生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這時我深感師父的偉大、慈悲,難以言表。

自從江氏流氓出於妒嫉之心,妄圖在中國鏟除法輪功,在1999年7月20日開始了一場對法輪功學員的瘋狂鎮壓。五年來,我在這坎坎坷坷、風風雨雨的修煉道路上,都是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到了今天。在邪惡的壓力面前也曾經違心的寫過不煉的保證,我知道這是一個修煉人的恥辱,我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覺得自己不配做師父的弟子。師父沒有放棄我,依然給我機會,使我從新又走上大法修煉之路。師父的恩情無以言表,只有精進做好師父講的三件事,才配是正法時期大法學員。

99年7.20,我因進京上訪,被鄉派出所罰款200元錢,被迫交書四本,交了書就是交了命,哭的我泣不成聲。

在99年10月1日前,本縣大法學員召開了一次法會,被邪惡之徒知道,所有參加法會的一律被非法拘留。所有學員對大法的堅信,使惡人惱羞成怒,期限半個月,20天還不放人,大家一起絕食抗議。絕食五天後他們怕擔責任,便通知各鄉派出所把人接回。我和一同修到了鄉派出所,有一惡警對我們破口大罵,還將我打倒在地,並且用燒紅了的火鉤對準我的臉來威脅我,強迫還要寫保證書。派出所向家人勒索錢1000元,才放我們回家,拘留所飯錢費用450元,加上他們從兜裏掏去的100元,一共勒索550元。

在2000年大秋以前,我們為了向百姓講真象,打印了些真象材料,在發放真象材料的同時,有一同修被綁架,縣公安局勒索錢2000元。

2000年10月1日,鄉派出所惡警又來騷擾,將本鄉所有大法學員非法抓進派出所。我們幾個同修切磋要去北京,4日下午,當場沒人,我說:你們走吧,這時沒人,一路上甚麼也別想,我就是要進京證實大法,就是邪惡之徒從跟前路過也不會看到你們。就這樣三個同修4點左右就走了,之後惡警瘋狂的大喊大叫,發動了警車開始追捕。這時我和其他同修切磋,不能聽他們的,叫寫不煉,咱們不寫,大家應齊心合力。到了晚上,縣長、局長、股長、政法委書記,還有二個大學生,也就是一起來轉化我們的,這一天書記下達命令全鄉職工一個也不准回家。

就這樣,惡人惡警將我們圍在了一個大會議廳裏,裏外都是人。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面對這些我心靜如水。當他們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大法使我身心受益,這麼好的功法幹嘛不煉?當時那個政法委書記氣的團團轉,他大吼大叫,還要打我。一會兒他們把我叫到另一屋子,原來是公安局長要審我,問我他們是不是上北京了,我說不知道,問我煉不煉?我說:煉,大法好,因為通過煉功我渾身的病不翼而飛,一分錢也沒花,再說從我記事那天起我嚮往的東西終於找到了,我要說真話。他們去不去北京那是他們的事,這個功法就是槍斃了我也得煉。頓時公安局長惱羞成怒,對著所長大叫:拿筆給她寫上,槍斃她也得煉。

凌晨1點多,他們強迫我和一個同修上車,把我倆送往拘留所。在拘留所期間,時常不斷的有惡人、惡警來騷擾,一次縣長、局長、政法委、股長、電視台的人員妄圖讓我們在電視講誹謗大法和師父,第一個把我叫去,讓我坐在凳子上,那個錄像機就對準我。我說,我們都是修煉的人,按照「真善忍」修我們自己這顆心,與人為善,處處考慮別人,甚麼不好的心都不能有。比如:在街上過來一個人,不煉功的有時會說人家的壞話,可我們修煉的人這個心都不能有。當時他們都笑了,政法委書記馬上晴轉陰,大吼一聲:將她扔到那邊去(看守所)。他們的陰謀沒能得逞。

拘留是15天,超期關了我2個月,拘留所勒索飯錢費用1600元左右。回家第二天晚上7點左右,一群惡人惡警突然闖進我家,不由分說強行把我帶到了鄉政府押起來,並且向家人勒索1萬元,在親朋好友的幫助下,拿了3000元。在鄉政府,他們輪換著人來騷擾我,不管甚麼人來,副書記也好,秘書也好,不管他們說甚麼,我就是要修煉。

眼看春節到了,我已經四個月沒有大書看,便產生了回家的念頭,沒有正念,在人心的驅使下我按了手印,雖說上邊沒寫甚麼,但也是我的恥辱。回到家我心灰意冷,再也沒有修煉的信心,對不起師父,也對不起我自己那個真正的心。大法書也不看,功也不煉,完全把自己視為一個常人。這時的心,感覺空空的,一無所有。

在2001年1月30日上午10點多,突然一群惡警又闖進了家門,強行將我還有兩個同修一起又送往拘留所關押起來,這時我恍然大悟,想起了師父: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從此以後,我要挽回給大法造成的損失。師父的慈悲鼓起了我對大法堅定的信心和勇氣,我要堅修大法一修到底。

從此以後,我們每天煉功,大聲背法,時刻用法衡量自己,吃飯不排隊,監規我們不背,我們都是好人,這不是我們呆的地方,一有時機,我們就向警察、刑事犯講真象,還告訴他們我們被關押是江氏流氓集團知法犯法。兩個月以後,把我們轉入了洗腦班,拘留所的飯費用,我們也不拿,讓簽字我們也不簽。飯費用一人800多元。進了洗腦班,我們就絕食抗議對我們的迫害。第四天上午他們通知家人接回,回家第二天黨副書記和一秘書來要錢找我的家人,我說:不用找他,和他沒關,你就找我。全家人和他們要法律條文、證據等等,他倆啞口無言,灰溜溜的走了。下午3點左右,惡人惡警氣急敗壞闖進我家20-30人,看勢頭是要和家人動武打架,這些人當中有一個是我丈夫的同學,偷偷地告訴他,不要說話,意思這是一群土匪,在他們的瘋狂叫囂中,我又被他們強迫關押到了鄉政府。我堅定大法的心不動,我又開始絕食絕水。到了第四天上午,一書記叫我,派了5個人連續叫我去,我心想還是要和他講大法的真象。我去了以後,開始講真象,講善惡有報。最後我說:這次不同,我要將法輪大法「真善忍」銘刻在心,永不放棄。他說:好吧,那你就回去吧。不一會兒他們用車把我送回了家。

在2001年8月6日下午3點,一群惡警又闖進了家門,要把我帶走,我不去,他們強行把我拽上車,車上還有一同修,這樣就又非法把我倆送進了縣洗腦班。在車上有一惡人洋洋得意,以為一個月不轉化,就被判刑。到那以後,已有4名同修在裏面,事隔2個小時又被劫持來了兩個同修,一共我們8個人。

我們一起切磋,我說我們不能配合他們。晚上我們誰也沒吃飯。第二天早晨,政法委副書記把我叫去問我,你沒來時他們都吃飯,為甚麼你來他們就不吃了呢?我說:我哪知道,吃不吃那是她們自己的事。書記說:那你為甚麼不吃呢?一天飯錢才7元,我說我一分錢也沒有,無辜的把我騙來,每天花7元錢吃飯。我家有的是糧食,我也沒有這項開支。

到了第三天黨校來人給我們上課,講政治、理論、哲學等,我說你講的我們也聽不進去,你所講的也不過是人類社會中的知識,可我們學的是超出常人社會的知識,你講的和我們學的相差太遠太遠。其實,我從來這兒第二天就開始尋找走脫的機會。到了第四天下午晚上7點正是他們吃飯的時候,看準機會,我立刻上去大鐵門,心想他們不能出來,我就從高高的牆上跳了下來,不慌不忙,平平穩穩地走出了轉化班。當我加快腳步時,後邊又追上來一同修,我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闖出了轉化班,在走往親戚家的路上,我家已被惡警包圍。

在親戚的幫助下,我找了一份做保姆的工作,老太太70歲,脾氣古怪,有名的古怪人,很少有人理她,保姆已換了20多個,最多的呆兩個月就走了。我做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學員,就得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與人為善,考慮別人。沒過多久,老太太那黃色的臉變的紅潤起來,走在街上有人問她,臉色這麼好看?她說:我有一個保姆和我特別投心。慢慢的我就告訴她我是煉法輪功的,向她證實了大法,還給她念《轉法輪》,讓她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帶,她覺得很好,我也很高興,她已經得了法。

後來我聽同修說,我們本地同修怕心太重,不敢出來,所以被媒體謊言矇蔽的老百姓很多。我便產生了回家的念頭,並向師父發誓,我回家不是過常人生活,而是要救度眾生,證實大法,完成師父賦予我的使命。由於我的心很純,三日內家人打電話說:鄉里一直托人找我商量,讓我回家,說好了,不寫保證書,學、煉不管,敏感日子不騷擾。就這樣我就堂堂正正回了家。我知道一切都是師父的呵護。

回家後我便和大家一起交流,向世人講真象,發真象材料,光盤,貼標語,寫信揭露邪惡迫害。一天晚上,我在前邊寫「法輪大法好」,後邊惡人們跟著看也沒給我擦。

五年來的風風雨雨使我感受到大法的威力,能做師父的親傳弟子,還能證實大法,是多麼的榮幸。五年來,深感自己只有溶於法中,才能正念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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