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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無辜被勞教 哈工大優秀青年教師致信校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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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2月20日】哈工大建築學院青年教師李國友因修煉法輪功淨化身心,無論是專業水平還是職業道德都非常優秀。在法輪功遭迫害後,因為去北京說真話被劫持入北京團河勞教所遭非法勞教。2004年10月6日,李國友因前往萬家勞教所看望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再次被惡警綁架勞教。以下是李國友寫給校領導的信。

校領導:

我叫李國友,是建築學院一名青年教師,現被非法關押在道裏區看守所。希望你們能在百忙之中看看這封信,關注一名普通教師的遭遇。

我被關押的原因是今年10月6日去萬家勞教所看望一位阿姨,因警察不讓探視而在牆外做短暫停留,突然過來十幾個人(萬家勞教所的)將我圍住,沒出示任何證件不容分說開始強行搜身。又以「好像有人在外面煉功」為由強行將我拉進勞教所關押區審訊。之後又把我轉到萬家附近的新農派出所搜身審訊。在那折騰了六七個小時沒查出問題,竟又連夜到我家搜查抄家。抄出三本法輪功的書和《精進要旨》尚未裝訂在一起的幾十張散頁。就憑這些,就把我當作「要犯」送進道裏公安局關押至今,並判我兩年勞教。這是我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整個過程都是違法的。因為在辦案人到勞教所調查核實已證明我並沒有在牆外煉功,當時扣留實屬誤會的情況下,繼而又扣上新罪名「從家中抄出資料」堅持處理。

《勞教判決書》的勞教事實和證據寫的是:「2004年10月6日11時許,群眾舉報,有人在萬家勞教所下坡魚池旁煉法輪功,民警出警將其抓獲,對其住所搜查,查獲一百餘件法輪功宣傳品。

性質及處理依據:因擾亂社會秩序

我去看人,人沒看成,在勞教所牆外站了一會兒,就犯了擾亂社會秩序罪?!我不知道擾亂了甚麼秩序?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而李老師指導我們修煉的書也不是甚麼宣傳品。捏造事實誣告陷害他人,意圖使他人受刑事追究是犯罪行為。因此我已向哈爾濱市政府提出申請行政覆議。另外對我的非法搜身、關押也是違背憲法和有關法律條款的。難道對法輪功就可以不講法律嗎?

一個半月以來,我始終在思考我是甚麼樣的一個人?我做了甚麼事?為甚麼處於這樣一種境遇?下面我就向領導說說心裏話。

我出生在農村,清貧的家境和忠厚的父母成就了我既樸素勤奮又略帶要強、倔強的性格。從小學到大學我一直全力奮鬥,進入滿意的專業,做學生會文藝部長,學習部長,當低年級班主任,還被選為學生黨支部書記。平時我愛好文藝,多次參與、主持校、系文藝演出,還代表全省大學生參加省電視台「當代舞台」的大學生專場演出。在專業上我的成績也不錯,專業設計課成績一直名列前茅,畢業時被繫裏保送讀研究生,畢業後留校任教。

隨著成績的取得,我個人的一些毛病也開始顯露出來,好強和成功使我的虛榮心越來越強,甚至表現出偏執和自以為是。愛聽讚揚,不願接受別人的意見。因為工作常與輔導員老師爭吵,還為一次演出抽籤兒順序不滿意而與黨總支副書記鬧起來。由於長期在繫裏做學生工作,班級同學意見很大,認為我忙著當官,不顧班級,很自私。這使我覺得很委屈,這麼辛苦還落個壞名聲。為減少矛盾,我開始隱藏自己的真實情緒,儘量順著別人說話。我表現出來的大多是風光的一面,而在內心深處我知道自己過得並不坦蕩。

畢業那年,偶然機會我煉了法輪功,不久我的關節炎和失眠症好了。去了幾次煉功點後,我發現一群特別的人:他們真誠、善良、樂觀、寬容。他們驗證著一個共同的道理:一個遇事為別人考慮的人,他的生活同樣是美好的。我明白了,以前我也想過坦蕩的生活,也渴望真誠的友誼,甚至也懷有遠大理想,但這一切不自覺地都是為了自己的成就,事業,為自己的人生而努力。從這個「為己」的基點上轉變過來,我豁然開朗:發自內心而非依靠外力的去為別人著想,幹好工作,這個世界的美好將更加純正、持久。

此後,我的心態有了巨大改變,我的虛榮心、偏執的毛病漸漸的改掉了,學習生活變得真誠而輕鬆。像過去為一點小事與同學,甚至與導師爭吵不休的事情少了,我學會了在矛盾衝突中儘量冷靜,找自身問題,思考別人的意見。身心的淨化促進了學業,我的碩士論文從選題到撰寫都比較順利(當然這與導師的悉心指點是分不開的),畢業答辯時,我的論文獲得優秀,並被推薦保送博士生。

讀本科時,我曾夢想過學好這個熱門專業,將來去北京上海好發展,幹出一番自己的事業。當系領導表示希望我留校工作時,我嘴上答應心裏卻想,到時就走人。是法輪大法的「真、善、忍」改變了我的自私想法,所以我說服了要去北京發展的女朋友一起留了下來,心甘情願的留在了培養我多年的母校任教 。

畢業留校後,我一邊從事教學工作,一邊在研究所從事工程實踐和理論學習。與同事一起嘗試運用「開放式教學法」搞教學實驗並形成論文。指導學生參加全國大學生建築設計競賽並獲獎。此外與研究所合作參加國際建築師大會舉辦的國際競賽並獲獎,還協助導師完成兩部書稿的整理工作。

然而,與此同時,因不放棄真善忍的信仰,我經受了接連不斷的打擊:保送讀博士生由緩讀到取消;中級職稱被一拖再拖,甚至因為去北京信訪辦上訪而被勞教一年半,度過了那段艱辛的歲月。

從勞教所回來後,我感到身心疲憊不堪,需要時間調整,彌補工作家庭的損失。我一門心思投入到工作中,上好每一堂課,認真輔導每一個學生的問題。每帶一個新的班級我都把自己的手機號留給他們,隨時為他們解答問題。去年我教過一個藝術設計專業的學生,他每次上課幾乎都要遲到早退,上課心不在焉,設計作業很糟糕,我從同學中了解到他因為入學時年齡小,貪玩,功課逐漸落下來,自己有點自暴自棄,加上迷上網絡遊戲,沒心思上課。我了解情況後主動找他談話,講清利害關係,鼓勵他增強信心追上來。從此幾乎每次上課我都第一個為他看方案,甚至手把手修改,利用週末加班給他看圖。期末時他的設計課基本達到要求了。第二學期我已不教他了,但他父母聽說我主動幫他的事後,執意讓他給我帶來一塊玉器。被我婉言謝絕了。他說我是他遇到的第一個主動鼓勵他,不放棄他,真心對他好的人,他心裏十分感激。如果不是因為我修煉了真善忍,盡力去為別人著想,我可能沒有這樣的耐心。平時我真誠地去幫助他人,許多碩士生願意找我討論問題。在教研室同事缺課一般都找我去代課,我也十分願意這樣做。

課餘時間,我仍然堅持教學研究,完成教學論文,與同事共同申報的課程評優得到學校的肯定,上學期與同事共同輔導的學生參加全國作業評展獲獎。在研究所裏除了搞一些工程項目,我負責研究生的學術沙龍,並協助輔導學校學生主辦的學術刊物《四九牆》的編輯工作。我與另一位同事合作的一門專業課教材正準備動手編寫。

為積極地參加校系的活動,去年和今年兩次代表系參加校工會組織的教師文藝演出並獲獎。年初,延緩一年才允許辦理的住房補貼通知下來了,我覺得公布的數額比我預想的多很多。我幾次去找院辦的負責老師,通過他上報到學校財物,最後學校收回了多給我的一萬五、六千元房款。我就這樣平靜的工作著。直到10月6日這件意想不到的事發生,而此前我正準備參加年末的博士生考試……

勞教兩年的決定揭開了我永遠都不想再想起的,而又是讓我無論如何都無法忘卻的記憶,兩年前北京團河勞教所的日日夜夜重新展現在我眼前,為了去向政府說句「法輪大法好」,反映一下通過我們親身經歷所了解的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多少人陷入了難以想像的境遇:在北京團河勞教所,我同一監室上鋪的劉永平,北京大白鯊賓館前台經理,因為不放棄「真善忍」的信仰,連續18晝夜被不讓睡覺,直至頭髮變白,腿腳浮腫,記憶減退;與我同時關進勞教所的北京協和醫科大學講師劉霄,因為承受不了沒日沒夜的「轉化攻堅」又不願違心表態而被迫害的精神失常,大小便失禁,不會說話;人民大學教師李旭朋,因不願放棄信仰,而在酷暑的天氣被關進放熱水器的狹小空間,致使悶熱昏迷;中國科技大學王劍英教授,因拒絕批判法輪功而承受犯人的責難、謾罵。所謂的「頑固者」雙腳被提起來,用手走路名曰「推小車」,如此下來,晚上他們回隊時一瘸一拐的蹣跚背影……。在進勞教所之前我也曾經受同樣可怕的連夜審訊,頭上被套上塑料袋潑冷水使我窒息;嘴裏塞上髒抹布後往鼻孔裏灌水 ……

這場打壓制造的種種痛苦讓人看不出來到底誰能成為受益者?高壓和強權及一道道密令使多少警察、執法人員和各級領導做出了違背法律和喪失道義良知的事。

我曾反覆考慮過一些問題,法輪功真正危害了社會和家庭嗎?那為甚麼我身邊曾有許多煉功人婆媳盡釋前嫌,同事鄰居化干戈為玉帛,反目夫妻相互體諒,和睦相處?法輪功真的有眾多受害者嗎?我的父親,一位70多歲的老人在煉功治癒了多年靠速效救心丸當「保鏢」的一身重病後,卻在99年7月縣公安局和電視台的逼迫下上電視說自己是不明真象的受害者。此後在愧疚和恐懼中長久地承受著良心的折磨。法輪功真的是封建迷信和偽科學嗎?有一位教授就曾經不相信法輪功,然而當他相繼兩次咽旁膿腫做手術都沒有去根,第三次復發時已不能吃飯,想到手術的痛苦和病痛的折磨,他開始嘗試學法輪功,看李老師的講法錄像,看到第四講的時候,他就能吃飯了,咽部的膿腫就消失了,這用現代醫學似乎解釋不了,可這確是事實。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因為法輪功能使人身心受益,有神奇的祛病健身效果,能提升人的道德。所以才吸引了那麼多高級知識分子、社會各階層人士修煉法輪功,並弘揚世界六十多個國家,輕易的就給扣上甚麼帽子這是實事求是的態度嗎?

在一次在領工資的隊伍中,我聽到兩位計算機的教師議論,我校一位30多歲的年輕教師王大源,今年春天因為不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在監獄裏被折磨致死。我真是難以描述當時的心情。

問心無愧的說,我是一名稱職的教師,無論是專業水平還是職業道德。把這樣一個人非法送進勞教所,我不知道這是誰的悲哀。這些日子,可以想像的衛生條件使我不斷遭受疥瘡的折磨,但我的心中沒有悲觀。有時我想起這樣一句話:莫到此番沉黑海,心中自有大光明。這光明來自於我對正義與良知的信任,來自於我心中巨大無比的三個字:真、善、忍。來自於每個領導、師生心中的善良、公正與支持。

我三歲的女兒在等待他的父親,沒有理由因為一次「誤會」而使一位無辜的幼兒再次遠離父愛。我70多歲的父母盼著兒子的歸來,和我同樣為工大努力工作的妻子守望著丈夫回家的腳步聲。我的工作、學生在等著我。我呼籲請求:學校的領導們和老師們對於這樣一件不公正的青年教師的遭遇,能給予一定的關注!我相信你們不會袖手旁觀的!我知道我應該回到需要我的地方去,回到我的家人、學生、同事身邊,回到坦蕩而又平靜生活中。

李國友
2004年1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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