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法輪大法修煉者,叫劉德瑚,女,63歲,家住湖北嘉魚牌洲灣。學大法前有坐骨神經痛、頸椎痛、風濕關節炎、腸胃炎等病。修煉不久後這些病神奇般的痊癒,我八年多沒用一分錢治病,沒吃一片藥,身心健康、家庭和睦,我受益無窮,大法救了我和全家。
當大法被迫害、師父被誹謗時,99年8月我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到嘉魚第一看守所15天,期滿又要加10天。縣政保科長黃賓鴻、趙守懷,定我所謂「擾亂社會秩序」拘留23天、勒索1470元才放我。回來後我日夜受監控,半夜三更都來敲門,不准離開牌洲一步,攪得全家人生活無序,不得安寧。
2000年12月,我發真象資料,被牌洲政法委書記金維好抓住,又是趙守懷、黃賓鴻把我綁架到一看守所拘留58天,抓一個大法弟子3000元,他們為了錢、為了官,傷天害理、不計後果。春節一過(2001年元月13日)帶我到政保科提審,問真象資料哪來的。我講:法輪功弟子教人向善,做更好的人,真象資料告訴人們法輪功被無辜迫害的真象,合理合法。政保科惡警周文得,只要他一提審就對我踢、揪、打、罵。他推倒我,逼我跪下,還要跪正、跪直,兩隻手高舉、舉直,跪了一個多小時,再要我站,要兩腳並攏、兩手垂直、不准動。從早站到晚還不放過。到晚上8個人分四班輪流審我,甚麼也審不出來。我只背師父經文。站到天亮了。政保科長劉長林一走進辦公室問情況,值班人說態度很好、就是不說。劉長林惱羞成怒,大罵:還不說打死你。走近我反手一拳打在臉上,當時就起了包;再反手一拳打中右眼。他做見不得人的事怕人看見,就關上門打,又一拳打中我的太陽穴,立即起了一個大包;第四拳打中左耳,當即左耳甚麼也聽不見了,至今(三年多)左耳不停的有尖叫聲;再一拳把我打倒在地,又一腳踢來,抓住我的頭髮問:資料哪來的?我說你不要問了,我不會告訴你的。60多歲的我一直站28小時,白天不准坐、晚上不准睡,他們問不出甚麼來,也沒招了,送我進監號,人都說我變形了,青紅紫綠很嚇人。
在監號裏,我們堅持學法煉功,看守所工作人員李思艮用冷水一盆一盆對著我們潑,頭髮、衣服、被子都濕了;還用30斤重的腳鐐把蒲圻大法弟子鄭玉玲銬三天三夜。他們經常搜監,有一次把《轉法輪》搶走了,我們集體絕水絕食,幾天後開始強行灌食。第六天獄警和犯人六、七個人把我拖去灌食,拖倒在地,用膝蓋壓住我的腿,全身上下死死被按住,撬的撬、灌的灌,把牙齒撬掉了一塊,下牙板撬變了形,如今還是變形的。我心裏請師父幫我,他們灌不進,我們還是不肯吃,一定要還給我們《轉法輪》。他們沒有辦法,只好說想留著看,跟我們協議,白天給他們看晚上給我們抄。這樣我們能抄法、學法、煉功。他們也不管了。我們天天主動做清潔,把生活用品、飯菜、茶水都儘量讓給常人。一個犯人提審時對獄警說:法輪功學員是好人,你們長期關著他們幹甚麼?放了算了。一個殺人犯說:早知道法輪功這麼好,我不會犯這個罪了,我決心煉法輪功、做好人。她們天天跟我們一起學法煉功。
2002年7月15日放我回來,惡人勒索我家1000元,並且天天來我家騷擾,一時照像、一時抄家。2002年10月17日趙守懷帶好幾個人來抄家,翻箱倒櫃,搶走了所有大法書籍和師父講法錄音帶。趙守懷破口罵我,一拳一拳打我,我退到屋裏,他一拳把紗門都打破,打得我全身疼痛十幾天。他要再次綁架我,命令惡人把我抬出去。我堅定的說:我不去!那不是我該去的地方。我沒犯法,修「真、善、忍」沒錯。突然一個電話打來他們就走了。
真正受江氏謊言毒害的世人,後患是無窮的、不可設想的。只有了解真象,明白法理,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才是出路。
趙守懷的家人遭到報應:
2001年元月,提審我、罰站28小時的那天晚上,我聽到趙守懷講:臘月二十幾里,他老婆上街買年貨,在平整的街上翻了車,被摔得粉碎性骨折。前些時聽同修講他的兒子腸子有病,住醫院腸子被割斷了幾節。趙守懷暗地裏問法輪功學員:法輪功能不能治病?我們被關押期間,跟他講了很多真象,他不聽,不相信一人煉功全家受益,一人作惡殃及家人。善惡有報。一遇到難的時候就傻眼了。人哪,趕快清醒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