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初,第一批幾百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押去時,共四個大隊。大家共同抵制迫害,堅持背法、煉功,甚至絕食。面對這樣一群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惡警們真是束手無策。後來,他們終於兇相畢露。整車全副武裝的男惡警往這裏拉,對大法弟子進行殘酷的迫害,整座樓裏時時都聽到學員被折磨的慘叫聲。惡警們手拿電棍二話不說,瘋狂的將關押在房間裏的學員一個個電到外面的走廊裏,樓上樓下都能聞到被電糊的皮肉味。
在一大隊長石翠花的指使下,管教科肖科長(女)帶領一群男惡警對法輪功學員兇狠的施暴,他們將臨清的李玉梅綁在鐵椅子上,將她的褲腿挽起來,露出腿腳,狠命的電,直到兩腿血肉模糊,肉皮糊爛,全身脫水,褲子粘在爛肉上,最後兩腿呈黑色。即使這樣,在學員做操時,也不許李玉梅留在屋裏,由人架著讓她走。
在二大隊長王慧麗指使下,管教肖科長帶領一群男惡警將文登的邵夕榮、東營的一個學員(姓名不詳)、蓬萊的唐慧仙、濰柴的付萍、韓春花及諸城的莊汝鳳等六人拖上四樓銬在窗戶上之後揚長而去,不聞不問,不管吃喝。兩天後,這些如狼似虎的惡警將這六人拖下樓去,穿過操場,徑直拖到南側第二道門裏邊東側的小屋裏(名曰嚴管室)。一進小屋,一群身穿黑衣的惡警,手拿電棍,面無表情,如同冷面殺手。再加上那陰毒、恐怖的氣氛,不禁讓人覺得如同進了地獄見到了鬼。就連那些專門訓練過的女惡警們都站在院子裏,不敢進屋,直到事後她們都避而不問當時過程。
這六個學員被單個反銬在鐵椅子上,坐在地上,兩腿伸直,扒去衣服,脫去鞋襪,裸露出兩胳膊兩腿。蜂擁而上的惡警摁著頭,踩著腳,五六根一米長的電棍一齊在這些弱女子身上電。那個滋味用文字難以描述。惡警事先在她們口裏都塞上布,因此整個過程只聽到電棍的哧哧聲,刺鼻的焦糊味。大法弟子邵夕榮承受不了這種惡魔般迫害,一頭撞在牆上,當場休克,送去醫院搶救。另外幾人均被電的死去活來,胳膊、腿全成了青紫色,鼓起的水泡足有雞蛋大,破皮後,好長時間不能穿衣。
邵夕榮住院花的錢全部由自己負擔,出院後又被吊銬在嚴管室,讓她站不起來又蹲不下,這樣折磨了一個多月。直到她被剃光的頭髮長出後才讓她回隊,其間家裏寄去的錢一分也撈不著花,就連每月用的衛生紙都被二大隊長王慧麗扣留,她只好用爛布頭。在這裏她被折磨了兩年多,直到精神崩潰,生活不能自理,才讓家人領回。
這悲慘的一幕在其他大隊同樣上演著。有的惡警手裏同時提著五六根電棍,隨時都可以聽到電棍的滋滋聲和大法弟子的慘叫聲。其中,臨清的宋桂芬是一位60多歲的老太太,同樣被惡警電得在走廊裏爬。
在三大隊長陳素萍的指使下,管教科肖科長帶領男惡警將聊城的沈忠霞的左胳膊全電爛了,雞蛋大的水泡破了之後淌水,致使很長時間不能正常穿衣服。惡警們看到電胳膊、腿容易出水泡後,轉而電手心、腳心。它們將郭芳電得死去活來,把張店市立醫院的護士陳玉香電得滿腮是泡,整個臉都變了樣,當時只聽到電棍的滋滋聲,卻聽不到大法弟子的聲音,因為她們的嘴被堵著。
2001年9月前後,這個邪惡勢力的黑窩搬到了淄博王村,改名為山東省第二女子勞教所。在這裏惡警又增加了新的酷刑方式,即更可怕的酷刑──「熬鷹」。一進勞教所就有一些邪悟者輪流向新來的學員灌輸邪悟的謊言,繼而叫寫不煉功的保證,若不寫就不許睡覺,每兩人一組輪流看著直到寫出保證為止。即使承受不了寫了保證,還是不讓睡覺,必須承認法輪功是「×教」,否則還是不許睡,若承認了之後更是不許睡,必須寫出揭批材料,不符合惡警的想法都不行,後來又用提前解除教養為誘餌,引導學員揭發當地的學員。但也有很多堅定的大法弟子識破了惡警的偽善,拒不配合,堂堂正正的走出勞教所。
在一大隊有個平度的李麗,勞教兩年,由於對大法堅定、堅信,到期滿時已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大隊長石翠花慘無人道的迫害她,開始是不讓睡,白天晚上不許閉眼。以後石又指使邪悟者不讓她坐,白天晚上都讓李麗站著。有天晚上,石翠花看見她倒在地上,馬上指使邪悟者讓她站起來。後來又關在單人房裏,雙手用手銬銬在雙層床上,整個身體呈「大」字型,不許出來上廁所,於是她開始絕食。石就對她進行灌食。灌食用的管子白天晚上插在胃裏,腿、腳腫的穿不上鞋,那種殘忍的場面讓人不忍心看下去。石翠花用盡了招數也沒能使李麗轉化。李麗的那種堅強的意志,堅信大法的精神,為所有同修佩服。
昌邑的王麗萍,同樣堅信師父和大法,直至期滿。石翠花指使邪悟者不許王麗萍閉眼,一閉眼就掐臉,掐身,臉上被掐的紫一塊、青一塊的,時常出血,晚上被邪悟者把頭打出大包來,耳朵被撕裂。30多歲的楊秀榮,因長時間不能閤眼,兩眼成了老花眼。
招遠的宋德霞,剛進勞教所時,想用她自己對大法的堅信來喚醒那些被轉化的昔日同修,結果被關進「嚴管室」。嚴管室是單獨設的迫害堅定者的地方,那裏面用的都是見不得人的手段,她經過好長時間闖出來後,精神出現反常,時常聽見她的尖叫聲和其它反常狀態。
萊西的張淑娥,堅信大法,拒不轉化,在石的暗示下,五、六個人逼她雙盤坐著,然後都坐在她身上,直到將她折磨的失去知覺,以至於後來好幾個月不會走路。
諸城的隋洪菊關在二大隊。剛進隊因拒不轉化,隊長指使人白天晚上不讓她坐,不准她睡,整整40天。她不知道倒下過多少次,最後承受不了,妥協了,但一清醒過來,馬上聲明作廢。惡警王慧麗又指使著對她施加更殘酷的迫害,致使她兩腿腫的有原來的二倍粗,腳底像燙熟一樣的鑽心疼痛。惡警還不准她吃飯,有時一天只給一塊鹹菜,一個饅頭,一直將她單獨關著。2003年夏天,惡警將她關在樓底的一個小黑屋裏,不准睡覺,幹不完活不准吃飯,三個月不許她洗澡洗頭,大小便都在裏面。隋洪菊遭受如此折磨仍不放棄信仰,於是惡警們就將她用手銬吊銬起來,一邊兩個隊長使勁往兩邊拉,拉到極限後,用手銬銬住,10天10夜不許她吃飯,她開始肚子痛,小便失禁,精神幾乎崩潰,眼看不行了,惡警才給她打開一個手銬。惡隊長王慧麗所有的招數都用了,也沒動搖隋洪菊堅定的信念,於2003年11月以「精神分裂症」將她放回,對內卻說她被「轉捕」了,去了濰北監獄。
三大隊的煙台的宋靜、濰坊的吳秀華、孫克玲也因為不轉化遭受了同樣的迫害。不許睡覺,銬在窗櫺上,不讓大小便。有一次孫克玲因打坐煉功被邪悟者用約束帶(殘害大法弟子的一種刑具)以打坐姿勢捆綁起來,很長時間不給她解開,致使她痛得大喊大叫,慘叫聲整個樓都能聽到。
四大隊長徐麗、副大隊長王紅梅,逼黃縣的李桂蘭轉化,因拒不配合,就被雙手反銬在暖氣片上,逼急了,大法弟子李桂蘭就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就給她戴上口罩,就這樣反反復復兩年,身心受到極大傷害。還有段佳志(音),不轉化就不讓她睡覺,把她迫害得神志不清,厲害時頭碰到鐵櫥上,把頭都碰破了,不叫上廁所,大小便都在裏面。
五大隊長曲秀英,對諸城大法弟子鐘法蘭的迫害更加殘酷。她一進所就不許睡覺。連續熬了一個星期後她受不了,被迫寫了不煉功的保證,幾天後聲明作廢。大隊長惱羞成怒,逼迫她站在隊長用的廁所裏,就這樣近一年多的殘酷折磨,鐘法蘭更認清了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本質,徹底堅定下來,向惡警寫出:學法、煉功。並開始煉功。為此被惡警用銬子銬在床上,在大隊長曲秀英指使下,又將她關在隊長用的廁所裏近兩個月的時間,站著不許睡覺,吃喝都在裏面,腳腫的穿不上鞋,一直腫到膝蓋處。夏天,長期站著的地方地板都濕了。後轉到一大隊,繼續煉功,並且到隊長辦公室煉功。此時的她因長期熬夜、苦役勞動,眼睛看不清了,直到冬天12月份時,7天7夜沒讓睡,同時絕食,惡警對她使盡了招也沒動搖她,找個藉口:精神分裂症被家人領回。而欺騙裏邊的學員說,她已被「轉捕」了,送到了濰北監獄。
六大隊的粱玉2001年入所,一直沒有轉化。邪惡的隊長們就不讓她睡覺,罰她站著,腿都站腫了。讓全大隊的人給她寫信,逼迫她轉化,後來她被轉到了七隊。到了七隊,又是多個晚上不許睡覺。嚴冬,只讓她穿單薄的衣服站在走廊裏凍她,把她凍感冒,讓她每天早晨打掃廁所。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1/10/56410.html